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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美人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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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已熄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燒。夏秋的“我剛才自了。”的留言,給了我極大的衝擊。

她也有的需求,我聽過她深夜的叫,她竟然還會自,並且將如此隱秘羞恥的事告訴我,她暗示過可以幫助我…可見她並不排斥我,也許她內心裏也期待與我做愛。

是不是我太傻了,是不是我不夠勇敢?我甚至後悔沒有把握住機會。女人心,海底針。

夏秋卻開始躲我,她每週依然留條的內褲在洗手間,但在家的穿着卻不像往常那般隨意,卧室的門竟也要上鎖。

我偶爾撒嬌想貼她一下,拉她的手,都被她推開。這使我很苦惱,隱隱生出一絲怨。我藉口這段時間夜裏老師要補習,回學校去住,夏秋也沒有過於挽留。

兩週後的一個深夜,夢見正跟夏秋歡愛,舅舅忽然就站在面前,然後媽媽也出現了,死去的姥姥也出現了,一羣人指着我。

驚醒過來,往事歷歷,思念如水湧來,再難入眠。其時零時剛過,我穿衣起牀,翻牆而出,一路狂奔去舅舅家。

內心裏想,就算她已經睡了,在樓下看一看她的窗户也好。水市不大,十幾分鍾便到了舅舅家。

很意外,院門竟然開了一扇,堂屋門關着,但看起來也未上鎖,門縫裏透出燈光。

真是心,我心裏想着,走進院子。卻聽到裏屋傳來説話聲,似乎還有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心裏一緊,了鞋,躡手躡腳走到門前,隔着門縫看去,卻被屋內的畫面驚呆。

此時夏秋躺在沙發上,嘴巴被膠布貼住,發出“嗚嗚啦啦。”的哀求,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屈辱的淚水淌在吹彈可破的臉頰上。

的t恤已經被堆到上,黑罩也被扯了下來,出像饅頭一樣飽滿、白皙的房,頭是如此的紅潤。

我第一次看到夢想了千百次的夏秋的子,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一個髒兮兮的男子一手拿着刀在她臉上比劃,另一隻骯髒的手,在她如嬰兒般細膩的肌膚上游走,嘴巴則不斷去親夏秋拼命扭動的玉頸。

“小娘們兒,長得這麼帶勁,又白又,水靈啊,你男人都沒好好你吧,今天老子讓你。”那男人出了猙獰的笑。夏秋拼命掙扎,卻是無能為力。

我忍住衝動,再仔細觀察,室內還有另一個男子,正在翻茶几的屜。

原來是劫財劫一起的!我光着腳快速跑出院門,在街角的ic卡電話亭打了110,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回來,一腳踹開堂屋的門。

此時夏秋的短褲已被扯了下來,掙扎中身體翻轉趴在沙發上,黑的內褲也被扯下一半,出一半的股,白皙、圓潤,被內褲勒着,更顯得飽滿出。

那歹徒已掏出大堅硬的雞巴,朝夏秋股溝中間頂去。我疾步上前,將他踢倒在地。

“媽的,你小崽子從哪冒出來,敢壞老子好事。”另一個歹徒見狀,揮舞着尖刀朝我撲來,目兇光。夏秋溢滿淚光的眼睛,閃過一絲希望,掙扎着站起,卻又被之前趴在他身上的歹徒按住。

那人用膠布纏住夏秋的‮腿雙‬,使她動彈不得後,便又朝我撲來。對我來説,只要拖延住時間,等待警察到來便是勝利。但面對夏秋期待的眼神,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衝上去繼續與兩個持刀歹徒纏鬥。

躲閃中,手臂已幾次被尖刀劃破,鮮血直。兩個歹徒見我如此,也紅了眼睛,一次比一次兇狠地朝我刺來。

直到最後我躲閃不及,部被刺中,一股疼痛襲來,‮腿雙‬一軟,搖搖墜地。

這時已隱隱聽到警笛聲傳來,我微笑着朝夏秋望去,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四周一片潔白。夏秋那張我思夜夢的臉龐,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她穿着淺粉的合體的護士服,帶着護士帽子,更顯得眉清目秀,俏皮可愛。

“你醒啦。”她柔柔地,哽咽着説:“嚇死我了!”

“你還好吧?”我想説話,可嗓子卻似乎發出不出聲來,聲音極其微弱。

“我好的。”夏秋給我餵了口水,接着説:“離你心臟主動脈只有七釐米…醫生説,這條命都是撿回來的…你手術後,昏了整整三天。”

“要是真能為你死,也是幸福的。”歷此生死之劫,我彷佛再無顧忌,雙目盯着夏秋説:“可是,姐姐,你為什麼要躲着我?”

“別説了…姐姐都知道。”夏秋急忙捂了我的嘴,垂下頭,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落下來。

有一滴滴在我的上,我,鹹鹹的。

“姐姐,你可以親我一下嗎?”夏秋為我換了新的吊瓶要出去時,我説。她飛快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卻裝小孩子賴皮地搖頭,用手指了指嘴

夏秋始料不及,紅了臉,看四周無人,飛快地親一下我的

“小壞蛋。”她嬌嗔着,快速起身離開。我卻長久地回味着那淺淺的一吻,柔軟、濕潤、香甜,心裏如吃了一般甜。

住了一週的院,我藉口醫院人多,無法靜心學習,吵着回家,其實是想跟夏秋獨處。

她請了假,每在家做飯、煲湯、打針、輸,閒暇時歪在牀頭為我讀書,照顧我無微不至。

而我在內心裏,已把夏秋當作我的女人,覺得遲早會佔有她,所以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哎呀,哎呀,好疼啊。”我時常裝着很疼的樣子,向她索吻。夏秋會蜻蜓點水般親一下我的。有一次我做足準備,她吻我時,我抱住她,嘴緊緊不鬆開,舌頭趁機往裏探去。

她牙關緊閉,死命推我,終未得逞。她打針的時候,我會將手放在她的窩上,受那妖嬈的曲線。

最過分的一次,是趁她不備,祿山之爪順着窩往裏伸,抓住了她的柔軟的上瓣。

夏秋這次真的很生氣,極力掙扎,使勁掐我,後來有兩天沒跟我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