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告訴小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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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各部族代表也把眼光挪向了女皇陛下,暗自揣測這對君臣是不是生出了什麼嫌隙,莫非荊這書呆子真的向祭月表心跡,招致了女皇陛下的不滿?
唉,這小子手腕不錯,可到底還是太年輕啊,在座的都知道他們的女皇陛下在這方面,簡直潔身自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有荊自己知道完全就沒這回事!祭月這輩子第二次有了想哭的覺,心中瘋狂咒罵:“金牙,你鬧夠了沒,麻煩下次你啓動那東西之前説一聲行不,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着我麼!”金牙:“噢…抱歉,你那邊的報告書聽得我快睡着了,剛才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下次一定告知,一定告知。”祭月表面上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細聲道:“本皇今天身體不適,荊,不用管我,繼續吧。”圓桌上的部族代表頓時神情十分彩,身體不適?且不説從來就沒聽過靈女皇身體有恙,女皇本身就是靈族最強大的月祭司,誰不知道宮廷裏的那幾位醫官就是千年王國裏最閒散的職務,沒有之一!
只有荊知道女皇一直替千年王國淨化腐蝕,以為女皇的不適與此有關,投去一個關切的眼神。祭月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她確實沒事。
只是內褲已經濕透了而已…沒人會想到,恬靜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催動最高階的風系法術,無聲無息地抹掉裙下的濕痕。金牙:“這法術還能這麼用?”祭月:“不然我還能怎麼辦。”金牙:“噢…三,二,一,開!”女皇陛下正襟危坐,捂向襠部的玉手,又比剛才用力了一點…是夜,銀月城守衞最森嚴的地牢中,結界之內,靈一族最尊貴的女皇陛下。
正如一條發情的母犬一般俯跪在卑賤地的下,馴服地口侍奉。標誌的翠馬尾隨臻首晃動而輕舞飛揚。
若不是那堪稱巧奪天工的緻五官,此刻這位大美人身上的穢裝束,實在很難與平裏那位不苟言笑的端莊女皇聯繫在一起,鎖骨清冽,香肩似削,肩胛上蝴蝶美骨疊起深淺不一的輪廓,為光潔的玉背添上絲絲誘惑的骨,由靈一族秘法而具現的紋身圖案洋溢着神秘的氣息,時隱時現,形極為標準的一對玉兔兒雙雙躍動在濕的空氣中,活蹦亂跳地搖晃着眼花繚亂的白皙,不多不少,拔得恰如其分,彈得恰到好處,玉頸之下,身以上,乃至整個人的後背,竟是完全。
與翠發相配的墨綠布料纏住水蛇細,裙襬別出心裁地以千年王國特有的柔軟巨葉製後縫合而成,前襟相當熨帖地不作遮擋,腿處糜風光歷歷在目,別説內褲,就連丁字褲也欠奉,僅由一片可憐兮兮的小小葉片遮住私處那一線縫。
靈女皇一雙藕臂扶在地雙膝上,俏臉深深埋進那散發着異味的兩腿之間,吐着那與地體型完全不相配的碩大陽具。金牙很舒服,相當舒服,前所未有的1舒服。
他堅信,如果換了普通男人,此刻已經不知出幾管陽了,下的這位靈女皇,學得實在太快,才不過兩天光景。
就已經比很多院中的頭牌都來得練,簡直可以稱得上奴中的天才,而這位天才,是他一個人的奴隸,他忽然覺得,即便後被處決,他也不後悔走這一趟,多少人至死都碰不到五族女皇一下。
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中一位,還是五族女皇中最為清冷的靈女皇。金牙:“想起早上那羣傢伙看到你裙襬被狂風捲起的模樣,我就忍不住笑,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情,真的太搞笑了。”祭月一邊舐,一邊含糊不清説道:“虧你想得出來,要我自己用…用風系法術走光,如果真讓他們看出來…我內褲裏藏着魔法振動可怎麼辦。”金牙:“他們哪有膽子細看,況且,你又得那麼深,眼那地方連一點輪廓都沒出來,”祭月:“我…我堂堂一個女皇,當眾走光,你…你以為很好玩?”金牙:“説起來。
那個叫荊的倒是相當規矩地立馬轉過臉去,一眼都沒多看,瞧得出來,他是相當的仰慕你啊…”祭月:“我沒喜歡過他,唔…你…嫉妒了?”金牙:“沒,我只是好奇如果讓他知道。
他最仰慕的女皇陛下現在正為一個地口,不知道會不會馬上崩潰。”祭月:“主人,都這麼久了,還不麼?”金牙:“奴隸這時候應該怎麼説?”祭月:“唔…噢…我是千年王國最下賤的母犬女皇,是一個時刻渴求着的無恥蕩婦,懇請主人將最神聖的…白濁灌注到我的小嘴中,滿足我這個沒有就活…活不下去的奴隸,來…
來吧,我今晚還沒用餐,我今晚想…想喝主人的濃湯!”金牙一把按住祭月臻首,將巨暴戾地一下頂至咽喉深處,一聲長嘯,巨量白濁如怒海狂波般席捲而來,灌往檀口深處,祭月生出被淹至窒息的錯覺,香肩不自覺地一陣搐抖動,泛白的雙眸氤氲清淚,任由腥臭粘稠一滴不剩地落入腹中。
靈女皇,海浮沉,填其口,裹其腹。***千年王國,向來清幽寧靜的銀月城難得地爆發出熱鬧的氣息,張燈結綵,輕歌曼舞,面容俊美的靈們沉醉在他們十年一度的祈月節歡慶中,秉承着這個優雅種族的一貫傳統,張揚而不失風度,熱情而不失內斂。
只是狂歡的靈子民們,又哪裏知道女皇陛下為了千年王國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價,他們只是期待着,期待着美麗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樣的盛裝,綻放怎樣的光彩。
祭月佇立於衣帽間的等身鏡前,將抹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許,撫摸着口的寶石吊墜,極為罕見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唸:“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麼?”監牢中的金牙無打采地打了個哈欠,説道:“太保守了,子得還不到一半,我這兒有套晚裝,要不要試試?保證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會盯着你看,噢…説不定連女人也會被你的魅力所征服。”祭月:“天藍的那一套?”金牙:“透明的那一套…”祭月:“想都別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國最重要的慶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過給你看了麼?”金牙:“一個晚上哪看得夠。”祭月:“説正經的,我這身好看麼?”金牙:“你雖然看不見,但你心裏不是清楚得很麼?我又沒瞎,簡直多此一問。”祭月:“我想聽小主人你親口説出來嘛。”金牙沒好氣道:“你是今晚全永恆大陸最漂亮的女人,這下滿意了吧?尊貴的女皇陛下。”金牙沒有意識到,他這看似誇張的一句話,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事實。
祭月拎起吊墜,貼到邊輕輕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訴你一個小小的秘密,我在小裏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壓在你枕頭下,而且…今晚我裏邊什麼也沒穿…”金牙霎時變,一改玩世不恭的調子,嚷道:“你瘋啦!
今晚你還要跳舞的,萬一掉下來可怎麼辦!”祭月可憐兮兮道:“那我只好公開承認自己就是個被地調教過的女人啦”金牙:“我可沒讓你着那東西起舞,還不穿內褲!”祭月:“我對自己肌控制還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讓它動的話,今晚我的榮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哦…你是想讓我當淑女呢,還是…婦?”金牙頭一次覺得調教女人是件苦差事。
而且還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種…祭月淺笑着,款款而行,翠馬尾長辮左右甩動在風中,撥着某個懊惱地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