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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再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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徇爛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出各種巧的圖案,靈一族的女皇陛下沒有辜負民眾的期望,毫無意外地現身於熙熙攘攘的篝火廣場上,讓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選擇的舞裙…

千年王國的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會穿着端莊保守的簡潔長裙出席,別説鎖骨。

就連脖子都遮得嚴嚴實實,雖然以祭月的容姿,怎麼穿都美,可終究是讓人覺得遺憾,沒法子,你總不能要求一個盲女對裝扮這種事太上心。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卻是拖曳着一身裁剪繁雜的肩低舞裙出現在民眾面前。

那抹清淺碧緩緩連於皓月下,完全不講道理地奪去了所有的目光,讓一眾花繁錦簇的大家閨秀黯然失,她美得如此純粹,又如此地理所當然。喧鬧人聲戛然而止,彷彿時間也為這個女人所停頓。

蝶形皺褶鋪滿裙襬,靈動而典雅,香肩削玉,鎖骨下那兩片傲然聳立的白皙,生生擠出一道誘人的鴻溝,抹布料的底線已經壓至晚裝樣式的極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窺那穹頂美景,平常包裹在層層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便讓在場所有人為之驚歎,誰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絕不會差。

只是想不到會這般…完美。衞統領若葉最先回過神來,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荊臉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嘆。

往對方間狠狠捏了一把。身為首席行政官兼慶典籌備主席的荊瞬間警醒,連忙一路小跑着來到女皇跟前,雙手捂躬身行禮,高聲道:“恭女皇陛下蒞臨祈月節慶典。”如夢初醒的民眾紛紛彎,恭女皇到來。祭月柔聲笑道:“今天是祈月節,就不必多禮了,怎麼今晚換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認得本皇似的。”那個平常見着誰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開起了玩笑?人羣中揚起笑意,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嫵媚些,些嘛,有什麼值得一驚一乍的。

深呼一口氣,往前遞出右手,説道:“美麗的女皇陛下,請問我可以邀請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麼?”祭月將套着‮絲蕾‬手套的藕臂搭在荊掌心,細聲道:“如你所願。”嬉鬧人羣,掌聲雷動,只有那位點醒荊的戎裝女子,神落寞,孑然而立,那個笨蛋,什麼時候才會懂自己的心思呢?熊熊篝火映襯着場間那對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預演了無數次一般。

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處地踩準悠揚的節奏,每一回轉身都完美無瑕地踏過搖曳的光影,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從不出錯的荊一如既往的穩重,叫人挑不出錯來,知悉內幕的長老們卻暗自嘆息,如果這個男人不是戀女皇陛下。

那必然是各部族聯姻的首選,可惜,他愛的偏偏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沒人會替目不能視的女皇陛下擔心,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女皇陛下雖然是個盲女,卻一定不會挑錯哪怕一個步子,他們只是擔心陛下的抹會不會繃得太緊。

或者説,希望它繃得太緊?隨舞姿而抖動的飽滿襟給了民眾們無限的想像空間,也讓他們確信了一件事,就容姿身段而言,千年王國的靈女皇,絕不輸其他四族半分。

然而明面上遊刃有餘的祭月,下與心靈深處卻並不如俏臉上表現得那般風平靜,甚至隱隱有了暴雨將至的前兆。

中的異物無時無刻都在挑逗着因調教開發而愈發壁神經,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張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猶如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許星火,便能讓世人眼中清冷絕倫的女皇形象頃刻間完全崩壞,淪為民眾口中放縱慾的無恥蕩婦。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縮陰道,便越是發異物摩擦生出無端快,強烈的背德帶來前所未有的刺,若不是那一直縈繞腿間的風系魔法悄無聲息間帶走多餘的水分,此刻的裙襬無疑已經是一片難堪的泥濘。

她就像一位品學兼優的學生,明明已將教材倒背如,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着教習案牘上的考題,隨時身敗名裂,卻又樂此不疲。清秀的臉龐泛起絲絲紅暈,讓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幾分可人的嬌羞,荊看得一呆,差點亂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聲音在意識中響起:“這個小白臉怎麼就一直盯着你的?”祭月:“跳舞時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禮儀。”金牙:“我敢打賭他現在一定很想把你到牀上。”祭月:“我敢打賭你也一樣。”金牙:“好吧,我確實不是什麼好貨,看,他下邊開始鼓起來了,是不是?”祭月:“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金牙:“氣急敗壞?

咳咳,怎麼可能,話説回來,這麼多人,你為什麼就答應這個小白臉的邀舞。”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程,啓動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滿意的話大可以懲罰一下我這個不聽話的奴啊。”金牙:“你還好意思説,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怎麼好像有點凸起了,你…你連罩都沒戴?”祭月:“我連內褲都沒穿,沒戴罩又有什麼奇怪的。”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會高的!”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臉的樣子麼?”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臉的樣子只能讓我這個主人看到,明白麼?”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金牙:“主人就主人,為什麼非要加個小字,我一點也不小,而且某個部位比你面前這個小白臉要大得多。”祭月:“這可不好説呢,要不我先試試跟他上牀?”金牙:“你敢!”祭月嘴角微翹,玉指輕點兩下示意荊提前結束舞步,兩人隨即以極為優雅的姿態為慶典上第一支雙人舞劃上圓滿的句號,呵氣如蘭的靈女皇向周遭民眾揮手致意。

在鋪天蓋地的歡呼聲中獨自朝皇室專用的休息室走去。荊回到若葉身側,疑惑道:“若葉,你有沒有覺得陛下今天好像有點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預定的那一套。”若葉沒好氣地朝荊白了一眼,一言不發,徑自帶上兩個部下守在休息室門外。荊不明所以地摸着後腦勺,説道:“怎的平白無故又生氣了…”雅緻的休息室內,剛才在民眾面前還從容不迫的祭月,隨手佈下一道結界,俏臉再不復淡然,一個踉蹌俯趴在梳妝鏡前,朱輕啓,嬌吁吁,緻的五官渙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曖昧神,撫摸着前吊墜媚聲道:“主人,這裏沒外人了,你可以開始懲罰我這個不要臉的女皇了。”金牙只覺得自己被祭月戲了半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扳回一城的良機,揶揄道:“穿得這麼漂亮,沒看出來哪裏不要臉啊。”祭月彎下身,巧手扣住抹布料邊緣往下一扯,白皙彈的兩片軟束縛,轉瞬躍然鏡中,先前在廣場上讓無數男人望眼穿而不得的一對雪白玉兔。

就這樣通過吊墜明晃晃地完全暴在金牙眼前。祭月:“主人,這樣夠不要臉了麼?”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子嘛,院裏多的是子,不缺你這一對。”祭月俯身鏡前,雙手輕捻碧裙襬,緩緩朝上翻至蠻處,裙下光乍,內裏下體果然如她自己所説那般一絲不掛,腿處風系術式消散,潺潺水淅淅瀝瀝,沿大腿內側滑向腳踝,鏡中祭月,三點畢輕搖,先前清冷絕倫的俏臉揚起慾念紅塵,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懲罰,我這個女皇的臉面都要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