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還是秦大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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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我還以為皇后每回都明着做和事老,暗地裏幫助我,是因為心地善良,不願秦太后在氣頭上處理失當…原來她是東宮請去緩和局面的?
還算他有點良心。(?)一進東宮殿,數道視線集中在我身上。
我直覺地回望,只見聚在正殿外的舍人紛紛低頭回避。
一瞥,我就發覺認識的面孔少了好幾張。
“咦,除了參與弼馬事件的兩名幫兇,另有幾位與殿下好的舍人,是去了哪裏?”東宮無奈答道:“父皇説他們沒有盡到勸本宮向學的本份,都遣出皇城去了。”舍人是不是恪盡職守,就跟我和陽夫生活守不守規矩一樣,要看書面記錄來確定。
在東宮殿掌握秉筆大權的,自然是即墨君。回憶一下,被趕走的,確實也是頑皮搗蛋帶着東宮學壞的中堅分子(不包括我),看來即墨君落筆還算公東宮轉頭望了望偏殿,順着他所看的方向,我發現殿檐下掛了串淡黃燈籠。
一見燈籠,東宮撓頭:“唉,丹華宮又來人了。”他對我道:“先在殿外候着,本宮去去就來。”寬袖一捲,他眉頭隱隱埋着興師問罪的怒火,快步往偏殿去。
人一走,我這邊就熱鬧起來。
太子玩伴彼此至少也是點頭之,見我獨自等候,便上前寒暄。
少年人是見天就長的,相別一年,他們的神態語氣。越發與各自的父輩相仿。
如今東宮殿裏太學的上舍生也不止即墨君一人了,對方説笑起來頗有得意之,可憐我這個當過老師地“學歷”還沒他們高呢。
舍人之一道:“聽父兄説。秦大人得了門好親事?可喜可賀呀!”要是消息再靈通點。就該知道我娶了長公主。如今按輩分算…東宮得算我叫姑父才行。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只是喜訊傳出去會甚是尷尬,人家首先要是問“那長公主不是道姑麼”之一。再問“為何匆匆成親”奉子成婚,之二。
綜上,還是先不要路人皆知的好。
“秦大人難得回京,即墨大人卻重傷休養,二位不得相見。實在是遺憾哪!”
“是啊,”我答道“秦某入京以來,事務繁忙,也正琢磨着什麼時候去探望即墨大人。”站在外圍的一位年輕人,幾次開口言,卻都被別人搶去話頭。
我悄悄瞄着他。只見他低頭想了想,突然道:“其實即墨大人歇息幾也好!”眾人忽地安靜下來。尷尬片刻,有人接茬:“…説得也是,即墨大人太過勞累了,殿前殿後,大小事務,都得經他的手…”這樣一講開。搭腔地人馬上多了起來。莫名地就由敍舊變作眾口同聲暗示即墨君管太嚴。
批判到興起,眾人視線轉回我身上:“秦大人。還回東宮殿麼?”
“誒?”我指指自己。
“秦大人回來地話,即墨大人就不會再這樣忙碌了!”
“是呀,有秦大人接手地話,即墨大人養傷也能安心許多吧!”怎麼?
在即墨君的統治下過了半年,終於發覺還是我比較好相處?
想想也對,當初我在東宮面前算大紅人的時候,雖然受眾人忌憚,卻極少給人臉,更別提指摘他人的不是。
其實我不過就懶得管別人而已,誰料不知不覺間,這樣的表現讓人覺得是謙和温煦了。
換句話説,我上台的話,應該是個容易糊的甩手掌櫃,而即墨君那裏則馬虎不得。
於是他們更願意我來替換掉即墨君的位置。
我笑笑道:“唉,瞧諸位説的,秦某從未在東宮殿供職,不過偶爾行走而已,哪來的接手一談?”
“哪兒地話!能得監國殿下全心信任的,唯有秦大人,若是自薦做管記舍人,怎會有不成的道理?”成不成關我啥事,問題的要點是,我不想上班時候對着東宮,回家對着陽,述職還得去見太后…
轉來轉去都是皇家人,一指頭就能壓垮我,我會崩潰掉的!
“哈哈,錯耽吉言了。此次奉召回京,秦某去向,吏部應該是早有安排,如今也就等個信兒而已。”我解釋道。
駙馬是個空銜,並非實官,不過有了這個頭銜,我是可以期盼點官職品級甚至爵位的。
陽身份特殊,我倆成親過於迅速,詔書也是長青宮所頒。元啓帝的旨意還沒下,我暫時沒落實個封賜之類地東西出來,於是還繼續等着。
東宮説估摸着得是五品的啥閒職,這就催他老爹去。
總之能先找到點事幹就好,不然我就這麼呆在駙馬府裏,子過得比坐牢還難受。
東宮在元啓帝那兒吃得開的,閣老也都賣他的帳。讓他去説話,果然,沒幾,那紅豔豔任書就下來了----只不見得是好差事。
諮章,唔唔,是從五品沒錯,也是我滿意的文職。
擔子不重,在衙門裏面相當於副手,又很有升遷的潛力,可以説,就是該機關新任領導的實習崗位。
----可是這隸屬地衙門,大大地不妙啊!豈止不妙,真是要命!
京都衙門,我給派到京都衙門做事了!
----明知道上回查案地事情,雙方合作得相當不愉快,元啓帝這安的什麼心,存心讓我跟京尹互別苗頭呢?
我接到任命,沮喪地去吏部領了牒紙,上衙門報到。
先忍一兩個月,在還沒吃到虧之前,想辦法調走吧。這樣打算着,我跟新同事問好,那是一個看上去不太好相處地青年人。
“敝姓楊。”他簡短地自我介紹完畢,繼續忙手上的活計。
我的目光飄啊飄,定格在門口的名牌上:楊選。
這名字貌似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