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都是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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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説這算是不正確執行主人的指令,但杜婕適才受刑時的慘狀深深震動了韓遙君的心,她一心要為這個女孩做點什麼,也顧不得觸怒主人併為此受罰的危險了。
對此,郎之胤翻着白眼只當沒看見。知道在正確的時候聰明地裝傻,是烏托邦人的一項重要特質。呂晴走回呂水驀身邊,把一條濕巾進她的手裏,呂水驀一驚,這才猛醒過來。
做了十二年奴,各種令人心如刀絞、痛徹骨髓偏又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事情見得多了,甚至許多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當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喊慘叫時,她才明白一個道理:縱然你理智絕頂,縱然你飽經世故,縱然你心已成灰。
只要你還算得上是一個人,就總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總有些事情是你看不開的,總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呂晴又推了推她,呂水驀這才發現她和自己一樣,都已是滿眼淚水。於是她向呂晴點點頭,緩步走到刑牀邊,跪到地上,把冰涼的巾輕輕壓在杜婕紅腫的腳心上。
呂晴則來到孫卉萱身邊,與她一起為杜婕擦臉,並輕聲安着仍在啜泣的女孩“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不痛了…”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淚的韓遙君,又看了看不時停下來給自己抹眼淚的孫卉萱,暗暗點頭。他慢慢地舉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讓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動作,在所有女奴驚恐的注視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兩小時前剛被破身的嬌陰户。
就在刷即將觸到杜婕陰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來,他幾乎可以聽見幾個女奴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回腔裏的聲音。
他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用手掌在杜婕的陰户上輕輕撫摸着,看了看刷子,又挨個巡視其他各個女奴。孫卉萱倒一口冷氣,連忙低下頭去,認真地擦拭着杜婕臉上的淚痕。
呂晴把頭扭到一邊,臉上滿滿地織着恐懼和羞愧。韓遙君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臉頓時變得慘白,雙也不由自主地抖索着。
目光遊移到空中某個點定格良久,最後還是緩緩垂下,不敢再與郎之胤目光相接。呂水驀同樣也是臉發白,眼球微微轉動透出她內心的糾結,目光幾度想要像韓遙君那樣飄移開去。
但最終還是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與郎之胤對視着,臉上現出堅毅、決絕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揚,現出一絲恭順與服從的微笑。郎之胤抬了抬眉,下令道:“把刑台推過來!”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牀旁邊,這是一張四四方方的箱狀台子,四個角上各矗立着一黝黑的金屬管,上頭裝着可調節高度的手銬。
呂水驀不等郎之胤吩咐,便主動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麼多次,知道他的種種喜好,包括在什麼樣的刑具上應該擺出哪一種姿勢。郎之胤解開呂水驀手腳的鐐銬,呂晴和韓遙君走上來,默默地把呂水驀綁好。
呂水驀的腿雙岔開抬起,腳踝被鎖在側兩條金屬管的頂端,她的雙手則被鎖在頭部兩側金屬管的底部,部、脖子和額頭也各被一條細皮帶牢牢固定在台面上。她的部一半在台面之外,懸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撫摸着呂水驀的陰户,它是如此潔淨而嬌豔,光溜溜的沒有一絲髮,兩片桃紅的小陰柔軟飽滿,濕潤潤的散發着誘人的光澤。郎之胤對它已經相當悉,但是每次近距離欣賞它,都還是會到由衷的愉悦。
陰户下面僅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與杜婕那天然未經修飾的淺褐門相比,呂水驀的後庭呈現出鮮亮的牽牛花似的淺紫紅。
而且周邊的皮膚也沒有素沉着的深,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樣的白皙,這都得益於烏托邦人研製的特效護理。
不過,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養得乾乾淨淨粉粉的下體,偶爾看看杜婕那般還未經過任何後期處理,連陰都未除掉的“純天然”器官,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郎之胤舉起通條刷,在呂水驀面前晃了晃。呂水驀擠出一個“請隨意”的笑容,正要閉上眼睛接這條“蟲”的侵入,卻只聽郎之胤慢條斯理地説:“你有沒有想過,過了今晚,以後一樣會有別的主人把這東西用在她的身上?”呂水驀哀婉地一笑,悽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隸的第一天,什麼都是第一次。如果主人開恩,能把這東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給她用,她至少都會比今天多一天的時間來做準備,也就會比今天就面對這東西多一點的適應力。
當然,如果主人還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隸回去以後會好好地安她,幫她儘快適應下來,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這一點,變成一個優秀的奴隸。”
“回答得很得體嘛,我再問你:自從通條刷被髮明以來,你被它過多少次?”
“具體次數奴隸記不清了,請主人原諒,大概來説…平均每個星期…最少也會有兩次吧!”
“有沒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聲的?”
“奴隸如果神狀態好的時候,刷手掌、手臂和股可以勉強忍住不出聲,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呂水驀誠實地答道,明知這答案可能會讓主人特地避開那些“不那麼”的部位。
“這裏呢?”郎之胤把兩支手指入呂水驀的陰道里,緩緩扣挖起來“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隸就受…受不了…呵…會大聲地哭…哭出來…進去的話…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劑…奴隸會昏過去…”郎之胤點點頭:“沒錯,這東西自從發明以來,全世界所有的奴,沒有幾個能在它入陰道、門和道的時候能忍住不叫出聲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過今天我想讓你試着挑戰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鐘不出聲,我今晚就不在那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堅持超過五分鐘呢,”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呂水驀因為看到希望而睜大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説:“我就獨佔她半年。
並且讓她在這半年裏循序漸進地適應各種頂級刑具!”呂水驀頓時一陣動,她知道:每個主人都有一個獨佔某名奴隸的名額,但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續半年(其實絕大多數主人都用不到三個月就會終止獨佔,因為再傑出的奴隸,天天玩也會審美疲勞。
烏托邦人又都高風亮節,絕不幹佔着茅坑不拉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鳥事)。獨佔對奴來説,其實可以説是最高級別的獎賞,意味着工作強度和時間都大大減少,更能享受到主人一對一的特別關愛,以及享受被主人帶到户外活動,乃至隨主人去異地度假的待遇。
換句話説,被主人獨佔,就是從集體圈養的家畜變成了單獨飼養的寵物。呂水驀也曾經多次被不同的主人點名獨佔,但她放心不下舍友們,所以每次被獨佔之後,都會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樣”的小把戲:從主人進門時的歡辭開始,每天説的話,常做的事,乃至被主人姦拷打時的每一聲呻和慘叫,都切切實實做到“每天都一樣”於是主人審美疲勞的進度被大大加快,從來都堅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回宿舍,讓她接着履行宿舍長的職責。(呂水驀不知道的是,其實她的這點小心思本瞞不過主人們的鷹眼。
但是在主人的眼裏,她就好像一條會使小聰明的小狗一樣“真是狡猾得可愛”這點對主人來説無傷大雅的小心思只會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時來指名獨佔她的主人們,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一項“不可能的任務”來進行挑戰,挖空心思腦大開,卻頂多也只能在“為你鞋時先左腳還是右腳,先呻後慘叫還是先慘叫後呻”這樣毫無意義的方面讓她有所變化。
有個講求確的主人在刑房裏甚至裝了聲波記錄儀,七天下來一看,她竟連呻和慘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樣”當然,主人們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盤,然後止她再搞這種小把戲,可是這樣就跟玩電腦遊戲的時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碼作弊一樣。
還有什麼意思呢?)眼前這位主人,倒是從沒獨佔過呂水驀,而從前年開始,每年的獨佔名額都會用在呂晴身上。
呂水驀想起,他今年的獨佔名額還沒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説,在他的指導下慢慢適應各種刑具的話,那真是再理想不過了。
呂水驀卻又想起一事,情不自地就要扭頭望向旁邊,一動才想起自己的頭早已被緊緊固定在台面上無法動彈。郎之胤卻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徑直把呂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對着她。
“呂晴,我…”
“我無所謂!”呂晴急切地説:“名額本來就不是專門給我的,主人想給誰就給誰,如果他能把今年的名額給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擔心的是你…”呂晴突然哽咽起來。
“你…你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萬一你堅持不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頓苦嗎…”
“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能不能堅持住呢?”呂水驀微笑着寬呂晴:“別為我擔心,反正我哪個星期不挨個幾次的?那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這一次,至少還有個盼頭…啊!”呂水驀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原來是郎之胤用通條刷在她的陰上掃了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點!”郎之胤板着臉説:“奴隸是沒有資格跟主人談回報的,這一點你應該早就明白。你身為一個奴隸,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刑罰,都是你的義務,休想指望得到什麼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