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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臉伏在刑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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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之胤的手指在孫卉萱經驗尚淺的菊裏用力送旋轉起來,少女全身一震,低下頭去,依偎在主人前,抑制不住地發出陣陣羞恥而苦悶的低沉嗚咽,全身也顫抖不止。她這反應使郎之胤越發興奮起來。

用‮腿雙‬夾住她的左腿,左手抓住她的右腿向上一扳,使她‮腿雙‬分開超過九十度,於是手指可以朝門裏戳得更加深入。‮腿雙‬被拉扯得彷彿下要被撕裂,被玩扣挖着的門又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孫卉萱不發出痛苦的呻

呂水驀和韓遙君在房間一角的清洗水槽洗淨了自己的身體,走回郎之胤身邊,看到他正在玩孫卉萱,便靜靜地站在一旁。呂水驀關切地向仍被綁在刑台上的杜婕望了一眼。

此刻呂晴已經不再刺杜婕的外陰,在她後庭裏的兩支手指也不再運動,只留在那裏充當幫助她擴張門。呂晴見呂水驀朝這邊望來,便偷偷豎起大拇指,表示“一切都好,你放心!”郎之胤看到呂水驀和韓遙君走回來,便對她們下令道:“你們一人拿一條竹鞭過來!”然後命令呂晴:“你給小姑娘戴上!”呂水驀的心直沉下去,偏偏又無可奈何。

好在主人至少還願意給杜婕戴上,也算是小小的安。她於是和韓遙君走到放鞭子的壁櫥,韓遙君伸手就要去拿最小號的竹鞭,卻被呂水驀止住了。

“挑中號的,太小的話,主人説不定會不滿意,反而自己來選更大的鞭子。”兩人各拿了一條鉛筆般細的中號竹鞭回來…説是竹鞭。

其實都是經過特殊工藝處理,堅韌異常,對摺也不會斷,這時呂晴已經給杜婕戴好了,然後按着郎之胤的要求也爬上了那張寬大的躺椅,依偎在郎之胤身邊。

郎之胤向杜婕一揚下頦“開始打吧!先打腳心!”韓遙君不知所措地向呂水驀看了一眼,呂水驀暗暗一嘆,向韓遙君微微一點頭,自己先揮起手上的竹鞭,朝着杜婕那因為跪伏而翻向朝上的纖美腳掌,一鞭揮了出去。

“啪”的一聲脆響,杜婕全身一震,卻沒有出聲。呂水驀這一鞭揮出看似不遺餘力,但其實在即將打到的一瞬間有個巧妙的收勁,因而並沒有非常的痛。

韓遙君看到呂水驀先動手了,也照着樣子一鞭揮下,她卻不如呂水驀那麼善於拿捏把握力道,這鞭下去,杜婕疼得倒了一口氣。於是兩條竹鞭此起彼落,兩位美女潔白的身隨着舉鞭、揮鞭和收鞭而曼妙地扭動着。

彷彿在跳一支美妙的舞蹈,而伴奏的音樂,便是竹鞭擊打腳心時發出的清脆響聲,以及杜婕倒冷氣的聲音,不時還伴隨着一兩聲剋制不住的嗚咽泣。郎之胤此時已放開了孫卉萱,讓她依偎在自己身側,輕着她的小小椒

而呂晴則跪伏在他的另一側,捧着他的陰莖輕輕‮撫‬,郎之胤則把手指入她的陰道里緩緩旋轉,使她不時發出一聲宛轉的嬌

郎之胤就這樣一邊愛撫着兩個玉人,一邊欣賞另兩位美女拷打一具嬌絕美的體。一開始杜婕還能忍着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但是隨着鞭打的持續,疼痛越發強烈。

特別是被打腫的地方再次被打擊時,造成的痛格外強烈。韓遙君鞭打的地方不必多説,即便是呂水驀刻意收力的鞭打,時間一長,所累積下的疼痛也十分可觀。

杜婕再怎麼不同尋常,終究也是個只有十五歲的小女生,她的泣和嗚咽越來越頻繁,後來終於達到了每受一鞭,就哀泣一聲的地步,而呂水驀和韓遙君也已十分疲累,兩人都汗浹背,手臂都愈發痠痛,特別是呂水驀。

由於體力消耗過多,她再也無法像開始那樣恰到好處地把握鞭打力度,落在杜婕腳上的擊打漸漸都變成了收不住的重擊,這也使杜婕更加痛苦難熬。在鞭打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之後,郎之胤終於叫了停。

兩個施刑者停下手來,重重地着氣,抬手擦去額上的汗水,撥開被汗水粘住的頭髮,呂水驀歉疚地看了一眼杜婕的腳心,它們已經佈滿了縱橫錯的紅腫鞭痕。

她又扭頭看了看鏡面牆,從鏡子裏看到杜婕把頭埋在刑牀的皮革面上(防止有時奴受刑太重時忍不住用頭去撞擊牀板),全身一抖一抖,發出極力壓抑着的哭泣聲。

郎之胤推開孫卉萱和呂晴,從躺椅上起身,走到刑牀前,卻先拍了拍韓遙君那濕漉漉滿是汗水的房“很累吧?”韓遙君連忙俯首躬身“還好!不是很累!”即將年滿十九歲的她在礦山工業區那魯、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裏成長,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個女漢子大姐頭,無論説話行事,都是直愣愣、硬邦邦的。

即便已到了做奴的第四個年頭,她的風格依然故我,絲毫沒有變得温柔婉約,不過她決非傻子。

而是別有一番智慧(雖然連她自己都可能沒有意識到),三四年磨鍊下來,竟然把自己這套硬朗憨直的風格發展成一種特別的魅力,從前一兩年只在及格邊緣徘徊,幾乎落得降級去做刑奴的地步,變成現在益受主人喜愛,乃至喬忻一看見就喜歡得不行的程度。

呂水驀若是知道她的進步軌跡,也會由衷讚歎佩服。韓遙君之所以鹹魚翻身,很大程度上還要謝郎之胤某天在餐廳發現了正在充當人椅子的她。

在確認了這是一顆被人忽視的遺珠之後,郎之胤把她帶到了每週五晚上的狂歡聚會上,並通過心設計的劇本向其他主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別具一格的魅力。

在那之前,韓遙君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得到主人的服務指名,從那晚之後,她的指名次數突飛猛進,如今已在整個粵三區的奴中達到了排名中上的程度。

因此,她內心中對郎之胤總是懷着一份特殊的和忠誠。郎之胤向韓遙君笑了笑,轉向刑牀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剛被打過的腳心。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郎之胤撫摸着她那火燙腫脹的腳心,隨手從身邊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奴都為之變的“蟲”通條刷,在杜婕的腳心上漫不經心地拂了一下。

“啊!”剛才飽受鞭打之苦時,最多也只是嗚咽的杜婕身軀劇顫,竟忍不住叫出聲來。這通條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的彈極盡完美,哪怕是十萬分之一牛的反作用力都能把它壓彎,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徑略大的空隙,便會瞬間伸直鑽入。

而它的刷尖端更是細到足以鑽進表皮細胞之間的縫隙去直接刺神經末梢,所以哪怕是礦工覆蓋着一層厚厚老繭的手掌,只要被它輕輕刷一下,都會像放在火焰上直接灼燒一樣劇痛難當。

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係數又高到足以去放心地用在人體身上任何一處部位:只用棉籤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細胞,用通條刷反覆刮擦幾百次也不會刮掉一個。這種令人極端痛苦,同時又極其安全的刑具,堪稱人類刑具史上最偉大的發明。

(通條刷最極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餐廳裏被用在秀奴被拆去頭蓋骨後出的腦組織上。據説當時那奴隸的號叫聲,讓在場的幾個秀嗜好程度不那麼深的主人乾脆決定從此放棄這項嗜好。

而那個率先進行此項試用的主人,事後也主動提出“通條刷分級使用”的議案:奴的不同級別,限制通條刷在他們身上的使用範圍。在議案被通過之後,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於中度刑奴以上的等級。

而需要在哪個秀奴的腦組織上動用這把刷子,則需要整個市級區域的烏托邦人看過這名奴隸的歷史記錄後進行集體表決。人的醜惡是無邊無盡的,即便是被“組織”控制得相當嚴密的“勞動人民社會”也總是不乏能讓所有烏托邦人瞭解其罪行後一致同意“讓他/她的腦子嚐嚐刷子”的窮兇極惡之徒。

不過,他們絕大多數在受刑之前會先被整容,沒有哪個主人願意去折磨一個醜八怪…)郎之胤對通條刷在杜婕身上產生的效果顯然非常滿意,他抓着刷柄,讓刷子在杜婕的腳心上來回遊走。

腳心本就是神經集中之處,經過鞭打之後變得更加,杜婕只覺得自己的腳心好像被人澆上汽油點燃了一般,她再也顧不得呂水驀“一定要屏住氣忍着,不要叫出聲來”的教誨,聲嘶力竭地大聲慘叫。

同時不停地搖着頭,一頭黑亮的長髮被甩得左右飛舞,漸漸地,刷子離開了腳心,沿着小腿一路緩緩向上,不時停留在某處原地踏步一會兒。

隨着刷子的運動,杜婕一邊長聲號叫哭喊,一邊本能地搖晃着肢,徒勞地試圖躲開這像燃燒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她不知道,這樣做反而加劇了尖細的刷末端對神經末梢的刺,刷子所到之處,每一處孔都像被鋭利的針頭反覆攢刺,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像被極微小的烙鐵反覆灼燙。

無論多麼堅強的神經,在這般“水銀瀉地無孔不入”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樣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開了,杜婕一下子從地獄回到了人間,她全身一下子癱軟下來,臉伏在刑牀上,斷斷續續地哭泣着,眼淚、鼻涕、口水把她臉下的牀面打濕了一大片。

“去給她擦擦臉!”郎之胤吩咐道。呂水驀少有地像沒聽到吩咐似的紋絲不動,只絞着手站在原地發呆。卻是韓遙君發揮了她一貫乾脆利落的行動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水槽那裏,拿了幾條巾在水管下打濕,走了回來。

呂晴和孫卉萱伸手接過,孫卉萱去為杜婕擦臉,韓遙君則把冰涼的濕巾敷在她被刷子刷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