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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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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寧寧尋死的心仍熾“我知道你對我好,這生我已報答不了,只有…等來生再報。”任奕岍因她的執拗而大惱火“你就這麼想死嗎?你若是死了,就只有稱了‘五湖幫’那票渾蛋的心,到時,楚家還不是照樣完蛋大吉?依我説,你先別想着死,我們慢慢想辦法,至少要把那幫壞蛋搞得雞飛狗跳才夠本呀!”

“這個辦法好像不錯,是你師父教的嗎?”只見他的鼻子高指着天,一臉傲然“不是,我師父很有本事,本不必用這種辦法和人家鬥;這法子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告訴你,在我還沒遇上師父前,是個沒父沒母的小乞丐,有一回我餓得受不了,去集上偷吃的,但那次不幸碰上一個兇惡的小販,不但沒得吃,還被打得遍體鱗傷…”

“你只是個小孩子,他怎麼能這樣對你?”聽見他孤苦堪憐的身世,楚寧寧心生憐憫之情,柔柔地摟着他的頭。

他眉飛舞繼續説道:“哼!別以為小孩子就得認栽。我養了幾天的傷,然後就天天來一堆臭屎、臭。拿去潑他的攤子,讓他的生意做不下去!”聞着她肌膚上幽淡的體香,他開始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臉也慢慢往她懷中挪進,貪婪地擷取她前的馨香柔軟“你説,我是不是很厲害呀?”她沒發覺他的意圖不軌,便微點着頭又問:“後來你有沒有再被那個惡霸捉到?”

“當然沒有。但不久後,我就被師父帶到山上了。”這誘人的香氣和不可思議的酥軟令他心醉,他忍不住將她的抱住,在她峯凸上咬了一口。

“啊!”她紅着臉將他推開,羞不可抑的捂着口,轉身斥罵道:“你、你這樣…我不理你了!”嬌媚情態無遺。

任奕岍仗着四下無人,欺身將她壓倒在地上,強扯開了她的衣襟,拉低兜,撫着個淺淺的齒印,狂傲宣告着。

“有什麼關係?你已是我的人了…這可是你自己説的喔!所以,我在你身上留下這個印子,就是要提醒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説過的話,懂嗎?”

“你太不正經了!若有人看到我們在這裏…快放我起來!”她滿臉紅暈。

“看就讓他們看嘛!這有什麼好羞的?”但又想她衣下的光要是便宜了別人,那可不行!他匆匆吻過那處盜印,就讓她起身整理儀容。

他扶着行動仍不便的地,慢慢往駐所走“既是我的人,就聽我的話,別再想着尋死了,行嗎?”經他一番“開導”後,她應該曉得活下去才有機會扳回一成的道理了吧!

“嗯!”望着他俊朗誠摯的笑容,她的心裏頓覺滿懷希望。

“對啦!就是這樣。”他寵溺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越是遭遇橫逆,咱們越是要冷靜,然後等待機會到來,扭轉乾坤!”當楚寧寧他們回到駐所,果不其然,機會已然降臨。

錢灝勖一見任奕岍,馬上衝了過來將他一把揪住“你你這死小子!扮成任懿芊的模樣跟我胡纏,得阿麗信以為真,以為我揹着她亂來…你若乖乖隨我去向她解釋清楚便罷,否則,我就掐死你!

“任奕岍壓兒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伸臂擋架,跟着出指在他手足連點,錢灝勖馬上定在當場,一動也不能動。

任奕岍邊扶着楚寧寧坐好邊道:“嚐到苦頭啦?這下,你知道寧寧那天説要成全你們的恩情有多大了吧?你這兔崽子,現在總該知恩圖報,幫幫寧寧吧?”錢灝勖咬牙切齒道:“姓任的,你以為我這樣就屈服了嗎?放你媽的狗…”最後那個“”字還來不及説,任奕岍就先説道:“那你這輩子就都別想再見到你的阿麗了!”楚寧寧扯扯他“你對他這樣,不好吧!”要人家幫忙,應該誠誠懇懇的求他,怎麼反將人點得像木頭,還出言恐嚇?

不過任奕岍可瞭解男人了,尤其是眼前這個急功近利的賊胚子,要是對他客氣,他就爬到頭上來撒野,非得先挖出他的弱點,再狠狠加以威脅不可,而唯有用這種高壓手段,才能他就範。

丙真讓任奕岍料中,錢灝勖硬將話咽回去,他那明的生意腦袋轉了又轉,這才開口道:“先幫我勸回阿麗再説。”到時再來賴帳。

聽他口氣鬆動,楚寧寧驚喜得説不出話來,但任奕岍就沒她高興了,因為任奕岍當他三年的紅粉知己豈是當假的?當然知道他肚裏在打什麼鬼主意。

“行!”任奕岍順手解了他的“但你要是想耍詐,哼哼!那你就等着後悔一輩子吧!”她先向錢灝勖説:“多謝公子高義!”又緊握着任奕岍的手,滿腔道:“奕岍,我…我…”又便咽得説不下去。

見她睫上珠淚瑩然,好似花凝朝霞,惹得任奕岍心蕩不已,便探手挑起她的下頷,愛憐地-一吻幹“傻丫頭,這個姓錢的很狡猾,搞不好還會耍賴,你不該先謝在前頭的…”

“喂!別再卿卿我我了,還不快去幫我解釋?!”錢灝勖一旁殺風景喝道。

“阿麗姑娘…”任奕岍又打扮成傾國傾城貌,來替錢灝勖洗刷冤屈“你的阿勖,那天其實並不是在對我腳,只是他覺得我很噁心…”所以想將他口的水袋抓下,才會造成那麼“微妙”的誤會。

阿麗一個字也不信。想起錢灝勖曾多次指天咒地説她是男的,心中怒火更盛。明明人家就是個國天香的大美人,連她見了都不我見猶憐,誰會覺得噁心?哼!男人!為達目的,什麼話都説得出口,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阿麗?”錢灝勖眼中滿是懇求“他他他真的是男人,你怎麼就是不信呢?”又朝任奕岍踢一腳“你快變給她看啊!”任奕岍將原本執扇的柔荑點在他的口上,妖媚地質問道:“那這表示你肯幫楚家?”錢灝勖揮開他的手,不住看着阿麗越來越冷的眼光,便急點頭“好好好,你還不快説?”

“阿麗姑娘!”在一記嬌斥後,任奕岍取下假髻,寬下羅紗,出潤膩如玉的香肩,再解下遮掩喉結的頸飾、束等物,最後扳動骨關節,還他男兒本

“啊!你真的是男人!”阿麗瞠目道,待任奕岍將臉上的脂粉抹淨,她又訝異記者“你就是在祭典那晚的人,但你為什麼要扮成女人!你這樣…甚至比阿勖還好看耶!”説着,便大膽伸出手,好奇地摸了起來。

“阿麗!”錢灝勖奪下她的手腕,譴責地瞪着任奕岍“別碰他,這傢伙怪里怪氣的,絕非善類!”任奕岍聽他象是要反悔的樣子,一把就將他扯近身“你不會想食言吧?”

“食言?你又能來我何?”想到阿麗居然説他比自己好看,錢灝勖大大的不滿。

“奈你何?!哼!等着瞧。”任奕岍的手指級爬上他的肩頭“阿勖啊!那回,你好勇猛喲!”他故意將話説得曖昧不清,馬上就教錢灝勖鐵青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