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光中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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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發現自己染上了一個壞病,自從我寫了那篇《叛逆者的藝術》以來,大約每隔四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要再來一篇。四個月前我寫了個《零度碎片》,自我覺尚可,卻無奈被眾人給貶了個一文不值,但厚臉皮也是我的特點之一,於是現在我又要在這兒囉唆一陣子了,這是我的拿手好戲。
我極端熱愛囉唆。
2、如果硬要給我這人搞上點兒什麼優點的話,大概擅於説實話能夠算的上是。我討厭説謊,特別討厭沒水準的謊言,我覺得那就像是低能兒們説的話一樣。我不怎麼會編故事,所以我即使説謊也很容易被點破,那樣就會被當作低能兒,而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情形,於是我有兩條路可走:閉口不語或絮叨個沒完。
若我沉默,很有可能會被他們誤解為我默認自己低能;若我絮叨,則很可能讓他們很快就不耐煩而閃得遠遠的,這樣,即使他們背地裏罵我是低能,但我聽不到,心裏會好受很多。
於是我選擇廢話連篇。
自欺欺人永遠是神解的最佳途徑。
3、時間已經轉入2004年。
我對這事情所代表的意義的看法是:我進入自己人生列車的第21站;我離死亡又近了一步;我能夠氣的時間又減少了。就這些。
他們看看我説的這些後,説我太悲觀,悲觀就不容易成事。我輕蔑的哼了一聲説,別吐吐的,把潛台詞説出來,虛偽的傢伙們。
一事無成。這就是潛台詞。
早這麼説該有多好。想到什麼就説什麼是我一直在推崇和信仰的。不過,我不會接受你們的説法。我笑着瞅他們。
無可救藥。那羣傢伙轉身前留下這麼一句。
4、我很喜歡幻想。我覺得這要好於空想。
躺在牀上的時候,若是仰卧,我的眼睛往往會失神,他們説我目光呆滯。我就那麼的盯着一個地方看,目不轉睛,聚會神,雖然也許那兒什麼都沒有。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有幾個片刻我覺自己像個傻子,而傻子應該是快樂的,至少看上去應該是這樣。但我會淚,那種悲傷的淚。
那我到底是什麼?
我自己無法給出確切的答案。
也許這答案是遊在風中的。
且聽風。
5、在濟南,很少能見到藍的天空,如若是藍天白雲加陽光,那簡直是莫大的恩賜了。但有陽光總是好的,我現在特喜歡衝着陽光微笑。
快樂着憂鬱。憂鬱着快樂。
我承認自己不是一個絕對無私的人,所以很少有人能夠理解我的笑容。我為誰而笑,這本不應該是一個和被關注的話題,但偏偏有某些人為此而妄加臆測。
其實又何苦呢?我極其不屑的看了他們兩眼,繼續着我發自內心的微笑。
6、不知不覺中,我的大學生活已經溜走了一半,這讓我有點無奈。我像許多八十年代的他們一樣,喜愛無病呻,當然,這是更多他們説的。
誰愛説什麼話就説什麼話吧。誰想唱什麼歌就唱什麼歌吧。言論自由。一切與我無關。
這年頭,做好自己都不易啊。
7、現在是天。一個萬物萌發的時節。
回頭想想,我在天有許多的故事。我的出生,我的最悲傷的事和最快樂的事無一例外發生在這個季節。這一大堆的事兒在這個美麗的季節擁擠着,卻不會有任何一個掉落。
不知道自己還能經過多少個天,也不知道在這些天裏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這樣等待命運的安排,算作坐以待斃,還是靜候佳音呢?
怎樣都好吧。至少此刻我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