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半路殺出個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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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手一拉:“得,今天你啥也別説了,等我明天給你找個更漂亮的美人,到時候咱們一塊摟!你也別泛那酸味,今天咱們倆睡一個被窩,咱兄弟互相監督,誰也別搶先摟女人!”他把我的手一甩:“你胡説什麼呀,誰泛酸味了?你不是要下山搶個媳婦嗎,怎麼又怕了?你好好看看人家梳的什麼頭?那叫婦少頭呵,人家已經告訴你了,今天人家要破身給你當媳婦了呀!”韓越説完走到雪妮身邊:“我可是把大哥給你了,他這人懶得要命,不愛洗腳,不愛洗臉的,你不他,他一輩子就能洗一次臉,還得是下生時老孃婆給洗的!就更別説那臭腳了!每次都得我着他才洗,今天你要不他洗,就這臭腳,小心別燻你個跟頭!得,也許我是多管閒事,人家不説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嗎,説不定你還愛聞他那臭腳丫子味吶,大概你一聞比帶着什麼香草荷包都香!”雪妮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扭捏地説:“還是你和他睡吧!我已經習慣自己睡了!”
“怎麼,怕他的臭腳了,沒關係,你不會他洗嗎?不洗不讓他上牀,他準聽話!沒事你別拉着我呀,我可是他的兄弟,你別忘了夫人是怎麼説的!”韓越意味深長地説。
啊?聽那話茬他們早就認識了,就***瞞着我一個!我可是真夠衰的了!
“那腳臭不臭的我不嫌乎,誰讓是他的女人吶,哪有女人嫌自己丈夫的!我是怕你自己孤單的,要不,那就咱們三個人在一起睡吧!互相也有個照顧!你怕臭,我給他洗腳!”雪妮説。
我一聽嚇了一跳,這説的是什麼話,一女兩男住一起,能好得了嗎?她怎麼尋思説的!
“讓我跟你們一起住?你們不怕害眼我還怕吵吶,別煩我了!我可回去睡覺了,這連跑帶顛的,得我好乏!”韓越到是明白人,一口給回絕了。
雪妮不再吭聲了,不過她卻好像對韓越十分有愧似地説:“謝謝你!韓——大哥!”
“既然是一家人,你還客氣什麼,照顧好大哥是咱們共同的責任呀!”韓越説着,拎着行李跟着小二就走了。沒辦法,我和雪妮只好跟在他們的後邊向樓上走。
説是高間,也就是有張較大的牀,有個蚊帳、有張桌子而已,小二給我們倒上水就説:“請公子和夫人休息吧!有什麼事兒再叫我。”韓越臨出門看看我們:“大哥,雪妮剛成人,你温柔點兒!別沒深沒淺的!”説得我和雪妮臉都紅了。這兄弟,怎麼什麼都管啊,不怕大哥生氣呀?
他笑着走了出去,留下一股餘香。咦,他身上怎麼還有股香氣吶?這麼些年,今天我才注意,怎麼跟雪妮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怪了!韓越一走,雪妮竟連氣都費勁了,她鋪好牀,走到我身後,伸手幫我來衣服:“夫君,你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
“別,你先睡吧,我去看看韓越,他説他受傷了,我得給他看看,幫他上上藥,你睡吧,一會兒我就過來!”我説着就輕輕地推開她的手,朝外走去。
“你要是捨不得他,就在那睡吧!他是個好人,雪妮不跟他爭!”雪妮輕聲地説,那聲音似乎要哭出來了。咳,這是説的什麼呀?這醋什麼時候都喝呀,我和我兄弟還能有什麼事?你喝那醋值得嗎?我看着她,柔聲説:“別瞎尋思,他是我兄弟,自己住在外面,我能不去看看嗎?你先了睡吧,要不等我一會兒,咱們一起睡,我一會兒就回來!”説完,我親了她一下,她立刻摟着我,身子軟得像麪條,倒在了我的懷裏,把兩個團緊貼在我的身上,得我那個東西沒出息地了起來。我把她抱起來,朝牀邊走去。她把頭偎在我的懷裏,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就在他那住吧,我不生氣!”氣得我拍着她的小説:“我不是説過了嗎,我喜——歡——你!你説,我怎麼能不喜歡你呢?你是我最親的小子呀!等着我,我一會兒就回來!我可告訴你,今後別沒事兒瞎尋思,我這輩子也不會不要你的,你放心吧!”她不哭了,仰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噘起小嘴,印在了我的嘴上。
哇,這滋味可真絕了,軟軟的,麻酥酥的,還又香又甜,我立刻把她摟進懷裏,用心品嚐起這美味了。一場生死的吻,使我們兩人都忘記了一切,有上一次的實踐,我可是輕車路,片刻就把她的衣服得溜光——接着就是急風暴雨、落紅飛花——“落紅?”我看着那血花愣住了:“雪兒,上一次我不是破了你的身子嗎?”雪兒一下子讓我問愣了:“上一次?你什麼時候碰過我了?你——是不是跟別的女人有事了?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她那醋勁立刻就上來了,摟着我一個勁兒地問。
我的頭一下子大了,我怎麼糊塗了,她哪穿着那杏黃衫了?再説她溝那裏哪有那個紅月亮呵?她肯定不是那個女人,難道還有個女人?那是誰呢?也許真就是個夢!
見雪兒瞪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我忙支吾地説:“昨天我做了個夢,夢裏好像跟你睡過了!現在想起來,那還真就是個夢了,當時我什麼也沒記住,連剛才那滋味都沒嘗着!”雪妮“撲哧”一聲笑了:“夢能是真的嗎?人家今天才看見你,你咋就夢見人家了,不定看見哪個漂亮姑娘又來勁了!我告訴你,今後別看見什麼女人就的,咱家裏有,別惦着人家的了!”邊説她的小手邊在我的前划着圈兒:“笑天哥,人家把一切都給你了,你要疼惜人家呀!別總朝三暮四的,人家不高興耶!你要是在外面碰了不乾淨的女人還會把病帶回來的!”
“放心吧,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你是我的子呵!”我柔情地説。
“別,我只是你的二夫人,你是我們共有的!”雪妮幽幽地説。
我穿上衣服,掖了掖雪兒的被角,又吻了吻雪兒,才走出卧室。
我敲了半天門,韓越才穿着內衣,披着一件外衣給我打開門:“真拿你們沒辦法,大吵大叫的,房蓋快給鼓開了,別忘了這是旅店,可屋子光聽你們倆的了,別人還睡不睡覺了?再説,你就不會温柔點,幹什麼把她得像給誰殺了似的!你不知道你那東西又大又長啊,什麼女人一下子能受得了?你不會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你是不是想把她得明天也走不了道呵?”他邊説邊回到了牀上,鑽進了被窩裏。我的臉讓他説得紅到了脖頸子,忙爬上牀,一邊要往他被窩裏鑽,一邊説:“不走了,我今天就睡在你這了!咱倆好好説説話!”他忙死死的按着被角:“別,你快回去,剛把人家的身子破了,不好好安一下,跑這打什麼秋風,那可不行!快滾回去!再説我可是一個人睡慣了,個人在旁邊翻身打把式的,煩也把我煩死了,還想睡呀?快走,陪你的小媳婦去,再不走我就把你踹出去!你走不走?不走我去摟你那小子去了,你可別喝醋!”沒想到我這麼一來,竟把他嚇得臉刷白,沒辦法,我還是回去陪着我的雪兒吧!
“你把門扣好了,有事兒喊我一聲!”我還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住,一再叮嚀着。
“哎呀,你羅嗦啥,我自己住慣了,沒事的!”他一邊推着我,一邊説。
我回到了雪兒身邊,她還沒睡,見我回來了,忙爬起來幫我衣服,看着她那白得耀眼的溝和小紅兜肚下鼓鼓的峯,心跳快得驚人,頭也暈了,我一把摟住她,抱着就鑽進了被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小屋子裏立刻光無限,叫聲又起。
一覺醒來,屋裏已經大亮了,大概是讓我折騰得她太累了,雪兒還偎在我的懷裏,臉上掛着笑,小嘴抿着,小鼻子微微地歙動着,渾身散發着一股誘人的香氣。
我掀開她的小兜肚,見那兩個秀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裏一陣愧疚,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本來還想温柔點,可一上來那個勁兒就像瘋子一樣,把她折騰得連喊帶哭,可我一停下來,她又哀求着:“快,快來呀,還像剛才那樣,人家喜歡!”看着她粉琢玉雕的秀臉,我親了又親,她忽然睜開眼説:“討厭,又來欺負雪兒了!昨天差點沒把人家折騰死,今天就饒了奴家吧!實在不行,你就找大姐去吧!”
“我稀罕還稀罕不夠吶,哪捨得欺負你呵?快起來吧,今天咱們還得趕路吶!再不起來,韓越該笑話咱倆了!”我拍着她雪白的小説。
聽我這麼一説,她急忙爬了起來:“夫君,昨天去韓大哥那,他沒説啥呀?”
“怎麼沒説,説我把你得像殺豬似的,説我的東西又大又長,什麼女人一下子也適應不了,讓我温柔點!”我把她抱在懷裏,邊幫她穿衣服邊説。
雪妮的手一下子不動了,她楞在那裏,半天才幽幽地説:“他怎麼知道你這東西大小?他看見了?摸過了?”
“嗨,我們成年在一起,我哪次洗澡時不是光着腚,啥光不跑了,他能不知道嗎?”我不以為然地説。
“你們都光着腚洗澡?他也了?”雪妮還是一動不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