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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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爾德庫爾特，我們待會去買點東西。

庫爾特你在這裏要買什麼東西？看聖誕老人十字架，這麼好的視線是這裏最好的東西了，它是大自然心策劃的。

克勞蒂婭或許我們能在外面找到一個友善的，可以讓我們把手指進去？

伊索爾德一個終於可以照亮我們的人。

庫爾特什麼照亮，充其量也不過只是電機的反光而已，每一下都是讓人動的畫面。

赫伯特那裏是電視機房，為下雨天準備的。［他指向一則情廣告。］那個放着上帝的小角落，耶穌在那裏度過了他的青少年時代，他也覺得無聊得很。

62庫爾特每人都是一個運動器械，他就是這樣造出來的。過去是上帝的，現在成了明星，他們的貢獻在所有的通道里汩汩淌，未經使用。沒有人赤地等着我們。

赫伯特是這樣的。人的痰粘在氣管裏，氣管把他的畫面又擴大了。

伊索爾德庫爾特，你很長時間都沒有到我這裏給我一個讓我心滿意足的理由了。你想過這個沒有？

庫爾特你是不是搞錯了！赫伯特，你發現沒有，女人們總想不斷地從她們強大的情泥潭裏被拉出來？而且總是要我們來做！她們算計過了，我們要為她們的情付出多少。

赫伯特我也這麼覺得。安靜。［可以聽見蜂羣發出的嗡嗡聲。大家都側耳傾聽了一會。蜂很快變得越來越憤怒。］我們可聽到了這幫不安分傢伙的嗡嗡聲！畜生！

庫爾特魔鬼正在外面開始行動了。我們這種人不會讓她們動地敞開。

赫伯特是的。敞開。這個球，被許多人踢着，這些人也都是被踢的，被進了球門。

克勞蒂婭赫伯特，今天晚上我在你這裏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些理解啊？

赫伯特幽默！真幽默！克勞蒂婭！你想讓別人盡情揮霍你，然後你就什麼也不剩了！可是我，小費對我來説又是什麼狗屎玩意兒。

庫爾特我也是！就像是放在地毯上的洗軟了的衣服。

赫伯特克勞蒂婭，為什麼我這麼冷酷？

克勞蒂婭我沒發現你變冷酷了。

［蜂嗡嗡聲。］伊索爾德看——［她指着情廣告］——這不是那個女運動員嗎？聽説她服用了興奮劑，她叫什麼來着，不管了，無論如何，她整個虛假的成績成了附在她表面上的一層肥嘟嘟的光亮。

克勞蒂婭她的大腿之間有個塑膠做的虛無東西，沒人看得出來。除了醫學在她的所得前面設置的屏障這個東西，其他的區她可能都不知道。我們要是也這樣簡單就好了！收好那個東西，分泌主體，多麼美妙！

赫伯特克勞蒂婭，你不應該想着要去做這樣的事！

伊索爾德當然。她就想這樣。

赫伯特剛剛被擠壓或就像剛剛被擠壓的那樣。

克勞蒂婭［指着那幅情畫，蜂又發出嗡嗡聲。］廣告上寫着，這個地區的成就在於山頂十字架附近幾公里長的人工湖，這個人工湖每天都在分出河。

赫伯特實實在在的消遣！沒有努力是不行的。不然，大自然就損失得太嚴重了。即便我們很温柔地對待我們的伴侶。

庫爾特他一再地從他頭髮的灌木叢中伸出來抓我們！這就應該得到獎勵。

克勞蒂婭另一半用貪婪的手指伸向我們，直至我們的馬達加速到幾近死亡。我是這樣地需要赫伯特，他對我也是如此。

赫伯特我們到底什麼時候點東西？

［蜂嗡嗡聲。］庫爾特這聲音真讓人煩躁。聽到這聲音就讓我覺好像已經心不在焉地看到一個人的無底深淵。那是在一個游泳池裏，一個正在洗澡的漂亮女人。她的穿着很是放肆！

赫伯特的確，我們的荷爾蒙儲備是一座堅固的城堡。在它基礎上建造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