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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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3那天,好像應該是那天。沒頭沒尾的一天,恍恍惚惚的一天,現代人的通病,是通病。今天不知該做什麼,今天不知做着什麼,今天不知做過什麼。
記憶中今天或者又是昨天,而昨天又類似於明天,因為每一天都沒什麼不同,所以看着哪一天都相同。正如哲人所言(哪一個哲人説的我忘記了),那暫且變為我自己的話吧:一天與一生沒什麼不同,而一生許多時候又可以在一天中得到完整的詮釋。或者本沒有哪個哲人説過,只是我自己自言自語而已,這恰好與我的恍惚如此的吻合。但我做為有道理的話,做為真理的常識來分辯着子了。
嘀嗒而過的時間啊,不曾引起我的注意,我早已在時間的逝中找到一種有規律的方式來合這種時而飛快與時而緩慢。哪怕是一個急剎車,我也能保證自己的頭不會撞到什麼遮擋物。
很自然的,聽到有人自語般的説:“今晚有一百幾十顆星會劃破長空,是“星雨”啊,應該是星聚集着開始描繪圖畫吧?
“也許是的”我想這是小孩子的遊戲,一直都這樣認為着,即便是曾經讓我淚滿面的《星語心願》也沒有徹底的把這個念頭改變。但就在那一瞬,我卻像是在睡夢中被喚醒了。
人總是在某一瞬間被驚醒的,讓你在一種睡着的狀態中醒過來,然後是睡眼惺忪或是無比清醒的看到世間你未曾注意或者開始注意的事物。人被喚醒的時候不是驚雷,不是暴雨,我想許多時候僅像是自然迴歸的意,帶着一點暖,那暖是滲透進來的,總是很緩慢,又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我還有願望麼,或者有需要向星索要與祈求的願望麼?我仍舊模糊着。人恍惚之後的狀態或許是模糊吧,雖然模糊不是特別徹底,偶爾還透出一些清晰的痕跡。我是希望自己看到還是希望別人看到?或者我是希望與某一個特定的人同時看到,然後可以像小孩子般許願,雖然不可以實現,但至少可以在心中默唸着那無法言説的情與不太現實的希望。
希望不是一個可以實現的詞彙,只是一個偶爾可以撥動你腳下路線的機器,她或是轟鳴着或是安靜的睡着,有時是那般靜美,有時又是那般絢爛。
與他説,可以一起賞星,或許還可以一起許心願。他無比快樂着,希望與我同時遇到星,然後可以帶着不相信去等待一個無法實現。
原來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現實,原來現實中還可以有如此多的不現實。即便飄幻又如何?即便是遊若浮萍又怎樣?
定時,然後開始等待,等待存在於“零辰”這個特定時間的夢幻。我頭上的天陰着,被大朵的雲糾結在一起遮掩了那藍絲絨般美麗的夜。你頭頂上的天晴着,被月那圓潤的光播撒出一片清澈的白晝。
我佇立窗前抱着一個心願,在期待那明知是不可能的景觀。
你走出林立的樓房之外在空曠的地域站定,在等待那明知是不可見的星出現。
同聽一首歌或者是同做一個夢,在不同的地點卻是相同的時間。兩個人,可以做着相同的事,抬頭,仰望,然後多出一點之於彼此的想像。
星出現又如何?星墜落又怎樣?終於我們都沒有許願。
那一天,8月13那天,我們為彼此圈畫一個點,然後在同一時間仰望星空,雖然註定也是沒有星出現。
在同一時間能夠聽着同一首歌的兩個人是快樂的,而在同一時間能夠做着同件事的兩個人應該是幸福的。因為在那個時間段,有這樣一個人可以與你一起無限的接近童話,那些沾着無比漫光線的圖畫…
那之後,清晰了又是混沌,一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