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移動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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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林夕體內熱意噴湧,一劍自下往上挑起,竟硬生生的將彗星般襲來的巨盾挑得斜飛了出去。
但一劍挑飛比恐比他還要重的這面巨盾,他的整個身體熱意一消一間,瞬身竟有些發軟。
雖然他此刻體內的魂力並未消耗光,但在連續突破極限,再加上這一個爆發之下,一直得不到任何息的身體在這極短的時間內還是有些恢復不過來。
以他此刻的情形,只要有停下來深呼幾次的休息時間,就可以恢復過來,但此刻他本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
只在這身影微滯之間,一道刀光兜頭砍了下來。
林夕應變極快,一個跌撞,直接撞入了對方的懷裏,用肩扛之力,硬生生的將這名蠻撞得飛了起來。
但就在他這新力未生之際,一柄長柄戰斧已經從背後砍了下來。
撲哧!他的身體幾乎觸電一般,光是肌骨骼自己直覺迸發出來的力量,使得他的身體又硬生生的往前移出了不少,但長長的斧刃拖下來,拉開了他背上的黑衣,在他的背上出了一條足有兩尺來長的血口。
眼見此幕,坡上所有巡牧軍軍士都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嘶!”受到疼痛的刺,林夕猛的倒冷氣,肺之中由於呼的不協調甚至隱隱生痛,有血腥氣升騰起來,但是受這疼痛的刺,他體內的魂力又是一炸,他的身體卻是反而超過了這一瞬間的極限,又生出諸多的氣力。
他的身體猛的往前一滑,在前方狠撲過來的一名蠻手中的大刀斬到他身上之前,手中的短劍已經在對方的間戳了一戳。
血箭出,似是正好戳中了體內的重要臟器,那蠻全身力氣頓時鬆懈,整個身體好像了筋一樣軟了下去。
林夕背上也是鮮血淌,但神、知的潛力也是被徹底發了出來,身外的一切反而變得更加清晰,在上方巡牧軍軍士的驚呼聲中,他的心中卻是反而有一絲驚喜之意升騰而起。
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可以給他一些息時間的難得的空當。
這個空當,是方才蠻修行者全力投擲而來的巨盾留下的,巨盾如旋轉的彗星襲來之時,沿途的所有蠻紛紛往兩旁躍出,便形成了這樣的一個空當。
雖然這個空當在飛快的消失,但對於他而言,卻像黑夜中的一條光路般清晰。
林夕的腳步急劇的滑動,切入了那個空當。
一切入這個空當,林夕頓時只覺壓力一輕“噗!”
“噗!”兩聲,三步之間,兩名距離他最近的蠻戰士的喉嚨全部被他手中的翠綠短劍劃開,血如泉湧,無法呼而發出古怪的聲音,在空中僵立,一時將倒而不倒。
看到林夕負傷卻反而更勇,坡上的巡牧軍軍士都是沸騰的熱血憋在口要衝,但是生怕反而擾亂林夕的心神,又不能衝,一時之間許多人都硬生生的將牙咬出了血來,唯有那十幾名箭手忘乎一切的拼命拉弓,拼命箭,就連許多人手指已經被弓弦磨得鮮血淋漓也是無所察覺。
林夕調整着自己的呼,又是連跨出十幾步,壓力反而更輕,深一口氣,一個往前縱躍,甩開後面一名飛撲上來的蠻戰士,覺自己入的這口新鮮空氣和丹田處淌而出的魂力在自己體內源源不斷的化成新生的氣力時,他卻是恍然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是硬生生的殺進殺出,從蠻的陣中殺出了一條路來,一直衝殺到這一大團蠻的邊緣,已經衝到了距離蠻修行者不遠處。
此刻這名蠻修行者腿上的傷口雖已經被他用數糙的皮繩死死的扎住,但因傷口實在太大,依舊在不停的着鮮血,使得他青巖的面目都顯得異常的蒼白。
然而見到林夕衝殺出來,這名蠻之中的強者還是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暴喝,他左腿上的皮繩全部瞬間崩裂了,他的整個身體再次令人心悸的飛縱了下來,如一座小山直接壓向林夕的身軀,他手中握着林夕的晨光長劍,在空中揮出,帶出了風雷之聲。
林夕的身體也再次迸發出狂暴的力量,一團團泥花在他腳下綻開,於一息之間他便連踏了數步,將後方追來的所有蠻都遠遠拋開,在飛縱在空中的蠻修行者甚至來不及躬下身體之際,他就已經搶到了這名蠻修行者的下方。
渾身披掛着沉重金屬鎧甲的蠻修行者飛在空中。
林夕在他的腳下。
林夕的頭仰了起來。
這名蠻修行者覺到了致命的氣息,身體本能的直覺,使得他發出了一聲暴喝,儘可能的將腳繃直,猛烈的朝着林夕的頭頂踐踏下去。
一圈漣漪從林夕的腳下震盪而出。
這是純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