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是穿比較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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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躍過王立文的身後,反手又是一劍,王立文驚歎來人的功力之深,因為剛才接下第一劍之時,他的口便開始隱隱作痛,可見那一劍的力道之深,這第二劍明顯比第一劍來的更加猛烈。
而且角度刁鑽,兩劍落處都是要害。王立文只能往後退開幾步,避開鋒芒,他手中的簫在掌上轉了一圈,這次他加足了十成功力。簫劍相,只聽“鐺”的一聲,黑衣人被震開了數丈。
而王立文也不好過,連退數步,一股血氣直衝喉嚨,這時,莫南、莫北已經殺回,黑衣人被震開之後便消失在夜幕中,他臨走時,只是高喊了一句:“撤!”這是一個充滿殺氣的女聲,王立文這才知道,這差點要了自己小命的黑衣人是個女子,不由的愣在那裏。
下面那十多個黑衣人被這紫、白、青、褐四人攻擊的毫無還手之力,不少人的身上已經有了明顯的掌痕,他們也只是提着一口氣死撐着,在聽到那聲“撤”之後如釋重負,轉身就想跑。
但是那四人怎麼可能放過如此良機,一人一個四掌齊出,順勢擊倒了四個黑衣人,那黑衣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着,絕望的望着同伴們離去。四人上前封住了那幾個黑衣人的道之後,便朝王立文跪了下來道:“龍隱門,紫龍衞!”
“龍隱門,白龍衞!”
“龍隱門,青龍衞!”
“龍隱門,褐龍衞!”
“參見門主!”這四人正是龍隱門的四大龍衞,在龍隱門的地位很高,不比莫南、莫北差。王立文自從繼承“帝王權術”之後,便已經是龍隱門的當代門主,上千年來除了斯督大帝之外,龍隱門並沒有出現任何門主,只有代理門主之職的執事長老,當代的執事長老便是莫秋,莫南與莫北合稱玄冰烈火二使。
而這四大龍衞直屬門主,地位可以説是與莫南、莫北不相上下。王立文看着眼前的四人道:“辛苦你們了,要你們一直隱在本王之後。”四龍衞道:“為門主效勞是我等的天命。”王立文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道:“很好,都起來吧!”白龍衞站起身來,指着那幾個黑衣人道:“門主,那幾人如何處置?”王立文伸出手,攤開手掌。
看着手上的片片飛雪,冷冷的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個不留!”四龍衞手起掌落,劈碎了那幾個黑衣人的天靈蓋,鮮血混合着腦漿並而出。
不一會兒便和地上的積雪融,凝固成了血塊。王立文的嘴角閃過一絲微笑,抬頭望着沉默的蒼穹道:“劍隱門,哼哼…”説到後來他卻大聲的笑了起來。
眾人不明所以的望着王立文。第二天中午,天陰沉沉的,烏雲蓋頂,陽光蒼白無力的照着大地。
在京城的北郊雅特王朝的刑場,此刻已經是人山人海,肩並着肩,人們都在探着頭,議論紛紛,在刑場之內,一夜之間多了幾千個斷頭台,幾千個劊子手正持刀而立,王立文正端坐在前方的帳台之內,他的下面坐着眾位皇子和朝中大員。
在百姓中,一個身高九尺,圓臉大眼,肚大如鬥,身形魁梧,一身農民打扮的大漢問他身邊的一個一臉窮酸相的書生道:“這位大鍋,俺是從外地來滴,大鍋,你知道這是咋地一回事兒嗎?”那書生聽到這聲大鍋渾身不自在,便不耐煩的道:“去去去!哪來的鄉巴佬,告訴你,這是‘冷血王’要殺人了。”農民不由的伸手撓了撓頭,疑惑的道:“大鍋,這冷血是幹啥子地呦?好吃嗎?”書生搖了搖頭沒再理這農民,農民繼續喚道:“大鍋,你知道就告訴俺嘛!俺這也是第一次進城,俺爸説了,俺要是混不出個人樣就不給俺飯吃,這能殺人的肯定就是能幹大事兒地人,大鍋、大鍋…”農民急了,伸手去拽書生的胳膊,書生實在是被急了,跳起來大喊道:“你他媽的有完沒完,別以為我一表斯文就不會罵人了,看我不…”書生下面的話沒説完,就看到農民打扮的大漢上掛了兩把閃着寒光的大板斧,登時嚇了一跳。
農民大漢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書生也是一驚,心下暗想:“原來是頭大笨牛,等會兒非要整整他不可。”想到這兒,書生便問道:“大笨牛,你叫什麼名字?”魁梧大漢一臉崇拜的望着書生道:“大鍋,你可真是個世外高人,連我叫大笨牛你都能猜的到。”書生一呆,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好再問道:“那你來京城幹什麼?”
“為了吃飯。”
“…”這可真是秀才遇到牛,有也難放,書生這下犯難了,他一時還真沒了主意。
那農民大漢卻忽然伸手在他那圓桶形的肚子上摸了摸道:“大鍋,俺聽説京城裏的人最熱情了,大鍋能不能請俺吃頓飯?”那書生像看怪物一樣看着眼前的大笨牛,心下暗想:“看來這傢伙還不算太笨,也知道敲竹槓,吃白食。”就在這時,從刑場裏傳來震天的鼓聲,百姓們一下就安靜了,書生和農民大漢都不由的望向刑場之內,只見幾千個斷頭台上,每個劊子手都按着一個翹首以待的犯人,此刻在帳台之上,太子王立仁以嘲笑的口吻道:“呦!十八弟,好大的官威呀!”信王嘴道:“太子,這十八弟是鐵面無私,你總該不會有什麼小辮子落他手上了吧?”太子聞言,臉一變,陰沉着臉道:“我説五弟,你別得意,要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把話鋒一轉,望着王立文道:“十八弟才是真人不相。”太子的話中之意,在座的官員誰都能聽得出來。
這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經白熱化,王立文這匹突然殺出的黑馬,在某種程度上來説,將影響勝利靠向那一邊,使他們都有顧忌,這也是建興皇帝的用意之所在。
太子因為以前對王立文的壓迫,自然不可能得到他的支持,而信王卻不同,他是極力的拉攏王立文,但是他在此次博州事件上推出王立文來,還有他更深的一層用意。太子自是不能坐視這兩人的合作。
當然不遺餘力的在這兩人中間使槍搗,太子這一番話中之意,信王當然也明白,只是他的臉也有點顧慮,看來他對太子的話也頗為在意,不過太子當眾拋出這個繡球,信王場面上怎麼也得説上兩句。
信王笑道:“太子殿下多慮了,這天下本來就是能者居之,在眾兄弟中有德才者大有人在,就算有人得了先機,卻無德無才,那也只是苦了天下蒼生而已。”信王望向王立文使了個眼道:“你説對嗎?十八弟!”信王的話中帶着刺,擺明了就是説太子雖然有太子的地位,是未來之君,可卻是個無德之人,他之所以問王立文,那是想再次試探王立文的立場,也是在隱約告訴王立文,目前最大的敵人是太子。
王立文悠然一笑,站起身來道:“小弟也是迫於皇命才勉強到刑部個面,小弟一無德二無能,兩位不必在意,我依然還是那個沒出息的小十八。”説到沒出息那幾個字,王立文加重了語調。
説完,王立文端起桌上的兩杯酒,徑直走到下面斷頭台上的許原身前,留下呆望着他的眾人。王立文心中當然有打算,他之所以拋出“沒出息”這幾個字,是告訴太子,他並沒有忘記多年來的仇恨,也明着告訴了信王,他並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參與他們之間的鬥爭。
王立文把酒送到許原的嘴前,笑道:“許大人,今一別,你、我恐怕只能在地下相會,到時,本王必定給大人謝罪,本王也期待着那一天早到來。”王立文的話中帶着無奈和一絲的落寞。
許原一口喝下杯中之酒,豪氣的道:“承蒙王爺關愛,下官不盡,真是時勢人,否則下官很想換個地方和王爺喝個痛快。”王立文聞言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望着許原道:“多謝大人成全!”王立文説完掉頭就走,許原叫住了王立文道:“王爺,你真乃人中之龍,他成就必定不凡,但是下官想知道,王爺真的開心嗎?”王立文虎軀一震,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他抬頭望着滿天的烏雲惘道:“遲早有一天我會開心的,現在烏雲雖然蓋,不過這是光明來臨前的黑暗而已,也許到光明到來的那天,我會開心吧!也許吧…”王立文走到帳台之上,舉手一揮,背對着眾人道:“時辰已到,行刑!”只見那些劊子手們手起刀落,剎那間,幾千顆人頭應聲滾落在地,鮮血如注,在地上匯聚成一條血河,積了幾天的雪也被鮮血融化,忽然電閃雷鳴,巨大的響雷,猶如警世雷一般,給人心靈上的震撼。
天空中驟然下起了滂沱大雨,就好像上天在哭泣一般,雨水盡情的沖刷着大地,洗去了地上遺留的鮮血…
一場大雨過後,天氣開始轉晴,人們來久違的陽光,給連續雪封了幾天的京城一絲息之機,大街上恢復了往常的喧譁。這是一家酒館,出現連來難得的爆滿,幾乎座無虛席,人們議論的話題主要還是在王立文的身上,褒貶不一。
酒館的掌櫃在櫃枱前笑的是合不攏嘴,手下的算盤“啪啪”的響着,小二跑裏跑外,也顯得很熱情。
這酒館的客人大都朝角落裏的一桌拋來注目禮,不少人張大了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那桌。
只見那一桌上坐了兩個人,一個是穿的比較寒酸,但卻面目清秀的書生,他正一臉愁眉的望着另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