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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如今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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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聞聽,睜眼喚月桂去請老爺,起身重與譚生四目相對,她格温柔,神情自然嬌羞,念及方才情狀,待要板下臉來,卻已遲了。

心下微嘆,遂只側了臉龐。譚生見她低垂螓首,神端莊,不似恚怒之狀,心中稍定,咳嗽一聲移開身形示意道:“嫂嫂請看。”林氏蓮步輕移,嫋嫋娜娜行過來仔細觀瞧,見畫面水墨靈動,用筆清潤,雖不似昨明豔,細微處極盡工巧。

但美人神情嬌弱,體態風,香肩於輕羅之下若隱若現,重錦難掩脯嫵媚驕人,雖是冰肌玉骨,頗為惹眼,觀來卻無一絲煙火氣。

林氏見活一個自己眠於畫中,光半而形容温婉可人,不由的如飲釀,心道:“此人德行雖不修,才卻盡是有的。”譚生在一旁,瞧她神稍霽,含羞帶喜,不看得痴了,恰此時林生隨月桂來到,進門先拱手笑道:“賢弟幸苦了。”與譚生説笑幾句,低頭細看新作,讚道:“闢盡窠臼,果見高明。”又對夫人笑道:“簪花美人與生花妙筆,正是相得益彰,缺一不可。”林氏見了丈夫,念及方才譚生逾禮之舉,不免有幾分心虛。又聽他於人前如此誇耀自己,飛紅了臉蛋説不出話來。

至此大功告成,林生封了三十兩銀子,與譚生作潤筆,譚生起初堅不肯受,不住林生一再懇請,方受了三五之數。再説林氏早早的同月桂身回房,猶有些魂不守舍。

月桂見她面有幾分怔忡,瞧四下裏無人,悄悄問道:“少怎地不言不語,有什麼心事?”林氏聽她問及,瞿然一驚,勉強笑道:“只是有些乏了,哪有什麼心事?”月桂雖是女,又分屬奴婢,卻護主之心甚切,瞧她神,心中愈是認確,皺了眉頭道:“少莫瞞我,可是那人行止不端,冒犯了少?”林氏與她主僕情深,如同姐妹,聽她如此相問,亦不以為忤,只是羞得面染紅霞,不知如何答應。那丫頭見主子認了。

怒道:“這廝如此無良,待我報少爺知曉,亂將他打了出去!”***話説月桂轉身要走,慌得林氏一把扯住她衣袖道:“使不得!”見丫鬟訝然不解,期期艾艾道:“其實…也未曾…所幸你來得早,並未啊…並未…”並未如何,卻終是説不出口。

月桂見林氏為難,心道:“少定是麪皮上過不去,生恐傳出去教下人恥笑。”主子既不願追究,自己亦不便越俎代庖,心下猶自不平,口中又埋怨自己道:“俱是我的不是,取一柄扇兒去了恁多時。”林氏見她忠心耿耿,不免心下動,哪裏會怪她?其實月桂本來頃刻便回。

只是半路上教林生瞧見問了她幾句,又命她吩咐廚房準備晚膳,故而拖得久了,林生如此,用意不問可知,這主僕二人兼譚生卻都被矇在鼓裏,只是他雖好算計他人,終不得知究竟二人有無逾禮之舉,自是心癢難耐不提。説得幾句,林氏道:“今我身上頗出了些汗,你去吩咐趙婆婆,教伙房燒水準備,我要沐浴。”月桂應聲去了。

林氏獨自於牀上坐了,又取銅鏡來瞧自己,見鏡中人眉目如畫,雪肌人,遂偷偷作出許多平絕無的嫵媚妖嬈之狀,逗得自己咯咯輕笑,心中甜道:“這般容貌,想來比之玉環飛燕,亦不多讓。”又想難怪那人…那人…失魂落魄…想到此節,不免心下微羞,把眼往四下裏一瞧,哪有旁人?待得三刻光景,月桂來報説湯水已備,林氏方戀戀不捨地將身上盛裝換下,又將髮髻解了,與丫鬟行去浴室。月桂伺候她將衣衫去了,疊好置於一邊。

此時已是初夏,那香湯便不需滾熱,少了水汽蒸騰遮掩,那婦人白生生赤條條,極是惹眼,連月桂亦不免多看了幾眼。林氏吃她打量,不面生紅暈,捂着了口嗔道:“看怎地?快來扶我。”那丫鬟掩口而笑,忙扶她入了浴桶,為免濕了衣衫,自己也了大半,取沉香澡豆伺候主子濯發灑身。林氏辛苦了半,此時熱水一燙,頓覺身倦神怠,閉了雙目,與丫頭有一搭沒一搭説些話兒。

聞那香氣怡人,問道:“這澡豆是新買的麼,倒是清雅的緊。”丫鬟道:“是哩,前幾少爺從漱玉齋新購的,聽説是孫藥王的方子,不説真珠、玉屑,只花料便有十餘種呢。”林氏道:“我説怎地似桃若李,細細聞來,又有丁香紅蓮,尚有幾種一時分辨不清。”月桂笑道:“夫人如此欺霜賽雪的肌膚,只可用這般矜貴之物方配得上。”林氏笑道:“哪裏學來如此甜嘴,哄我歡喜。”月桂雙手替她捏着一副香肩,口中道:“並非我油嘴滑舌,本來便是如此。夫人這般肌膚,便是我女看了亦要動心。”説到此處,見林氏一雙玉峯飽滿,於水中微微起伏,頂端兩顆櫻桃嫣紅可人,突心生促狹,將她豐盈滑手處一擰,於她耳旁輕笑道:“何況是少爺。”林氏吃她輕薄,又聽她出言戲謔,嚶嚀一聲暈了雙頰,反手將水潑她,笑罵道:“無法無天的東西,看我撕你的嘴!”月桂嬌笑躲閃,不依不饒地道:“爺同倆個半夜裏迴腸蕩氣,抵死纏綿的,我聽了都臉紅哩!”林氏聽她愈説愈不堪,面紅耳赤,起身便要捉她,她這一站起,恍若沾梅花,出水芙蓉,卻看得門外一人心浮氣躁,哐噹一聲直跌進來。

你道這人是誰?原來林生別了譚生,返身入了內堂,不見夫人,問婆子知她備了湯水淨身,他本來便半神思不屬,念及夫人裎之態,襠裏那話兒便自昂藏不已。

心有所思,腳下便不由自主,悄悄摸到後院浴室,於門縫裏窺視半,也是湊巧,那丫鬟不曾將門閂緊,待見婦人從浴桶裏乍一立起,雪生光,豐眩目,遂瞧得腳下一軟,竟自撞將進來。

那婦人同丫頭見青天白,一個活人突闖進來,俱同聲驚叫,慌得林生忙説道:“噤聲!”轉身急急將門扉掩了,兩女此時認出是他,不跌足道:“嚇死我了!”林生亦有幾分尷尬,撓頭賠笑不已。

林氏羞紅了臉蛋,將身子藏於桶中道:“還不快出去!教人瞧見,成何體統啊。”林生眼光一斜,見月桂於一旁,掩口而笑,知夫人面薄,腆顏道:“夫人燒得好湯,待我也來蒸一番。”説着不管婦人哀求,自將衣衫解了。

竟也跳入那木桶中來。那婦人臊不過,起身要逃,卻教丈夫拿了肢,一把摟過身子來,推拒間吃他下身一硬邦邦的物事於要緊處亂蹭,便渾身沒了氣力,雖覺於月桂眼前如此大大不妥,混沌間卻閉了眼只任他輕薄。

那丫鬟偷眼覷見少爺光,一條陽物搖頭晃腦,已是羞得滿面通紅,心中亂跳,待見兩個主子一絲不掛,於湯桶彈丸之地四體纏,咋嘴頸,自覺渾身燥熱,‮腿雙‬一軟,坐倒在一張木凳上。

一雙柔荑不由自主,便要撫上兩團鴿稍自藉,卻終不敢在他二人前造次。遂將一條葱指咬了,歪了身子軟作一堆。林生將夫人摟了上下,只覺觸手柔滑,真個膏腴遍地,峯巒萬千,不由聲重氣在她耳側道:“心肝,怎生得如此一副好身子?”那婦人一對玉峯教丈夫拿了拍按擠捏,無所不為,正吃他摸得面燒耳熱,四體通泰,聞言但覺渾身麻癢,腿心兩片酥皮間一股熱湧出,恰教林生摸了滿手。

林生見她動情,那話兒豎得如旗杆也似,方要直搗黃龍,忽瞥見月桂僅着一條描金大紅肚兜,濡濕了前襟,薄錦下於脯處聳出兩點棗,軟倒在一旁直勾勾瞧着他二人。

心中一動,故意將身子側了,朝她勾手道:“桂兒,你過來。”林氏見相公如此,料他今要收用月桂,心中不免有些醋意,只是這丫鬟陪嫁之時,便知十有八九要收作通房丫頭,她二人本自稔,林氏卻又是個温柔兒,心中一緊便已釋懷。

月桂見主子吩咐,渾渾噩噩間尚不知其意,不由勉力起身,一步步行至浴桶前,見少爺一條紅通通熱騰騰的陽物趾高氣揚,睥睨頤指,只覺萬蟻鑽心,熱血上湧,待要不瞧,那話兒卻如磁石鐵一般。

勾得她脖頸再難動彈,一雙杏眼霎也不霎。待漸行漸近,眼見那龜首顫巍巍有如活物,生生聳在面前,腿上無力,登時便要軟倒,卻教林生一把捉住臂膀,拖過身來。林生只使力,亦不用手相扶着,將那話兒使成一條軟鞭,於她面上左右輕拍。

月桂平裏甚是伶俐,卻仍是處子之身,何曾見過這般陣仗?只是她年事漸長,心知遲早要教少爺破了身子,兼近多聽二人戲,故而心早動,此時只是任憑擺佈。

麪皮吃那鞭亂打,只覺那話兒堅柔相濟,妙不可言,鼻中嗅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陽味,一時雙眼睜也不是閉也不是,只想將身子俱了於他。

林氏偷眼覷見,羞得面紅耳赤,心道:“他不知哪裏學來的下招數,前拿來作踐於我,今又使在她身上。”見丫鬟遭丈夫,卻半張了檀口得甚急,竟是頗為情動,心中道:“好個小貨,平裏低眉順目,倒瞧不出本如此騷。”轉念又想:“前我又豈非正是如此,如今卻來撇清。”想到此節,心中亦羞亦笑,又見丈夫陽具堅,將她麪皮拍得啪啪作響,暗忖:“相公平斯文有禮,近來牀笫間卻標新立異,每每得人家顏面無存,如今以後,若要與桂兒共伺枕蓆,教她瞧了怪模樣去,卻教我如何做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