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媚眼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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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解開繩結,跟着,直接撒了手。就在那少女的眼中,她的弟弟瞬間墜下,帶着驚恐的表情,從高高的樹上砸向了她。片刻之後,袁忠義解開麻繩和拴着少女屍體的牛筋索,離開了腦漿迸裂的姐弟兩個。
躲在深山裏練上幾十天功,倒也是個選擇。他如今輕功已有一水準,在山中捉鳥捕鹿都非難事,內力又醇厚至極,劈死個野豬不在話下,只要火鐮不壞,頓頓吃不成問題。可實在太無趣了。他本就是定不下心的紈絝子,如今孫斷帶來的陰霾漸漸散去,他神功在手,哪裏還肯整茹飲血,只為求個《不仁經》的突破。
河山戰亂,對他來説仍是個誘人的花花世界。更別説狼煙四起的亂世,更對他如今的胃口。之前袁忠義一路向南向西,翻山越嶺,只為遠遠躲開茂林郡,此刻細想一下,他才恍然發覺,如此一來,他豈不是就快穿過西南邊疆,真正進入到蠻夷們控制的地區。
茂林郡周邊大都已經淪陷,真要算起來,他其實已經置身於蠻夷大軍的駐地之中。不太恐懼,他反而覺得,比起心機深沉的賀仙澄,興許蠻夷家的姑娘更好對付。
於是他不再往高處漫無目地翻山,折回此前經過的一個破落小村,用那姐弟身上搜出來的首飾換了些乾糧,準備沿着水,往蠻夷們的寨子看看。
他懷裏揣着蠱宗的一些東西,上頭的字他看不懂,還想打聽打聽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沿河走了一,間或運起輕功提速,卻沒見到下一個村鎮,而是找到了安營紮寨的一股蠻兵。
他藏在高處樹上遠遠張望,這邊似乎並非主力,而是在押運看守補給。兵力並不多,看那一頂頂皮帳篷在林間出的影子,頂多住下了幾百號人。
這種數目袁忠義還不至於被嚇退,略一沉,繞行到下風口,悄悄摸上樹梢,幾個起落,就找到一個隱秘高點,往下觀望起來。西南邊疆的部族蠻兵從來都是單個強悍如牛,結陣氣勢洶洶,可實際作戰,卻少見勝仗大功。
想來,應是和這邊的風氣有關。上百部族聯合出兵,一營之中便有多個派系,如今袁忠義放眼望去,木柵之中數塊地方莖渭分明,穿着皮甲藤甲的黑膚蠻兵各自聚集,喝酒談笑。
營地中央有個木欄圍起的大籠子,裏頭嚶嚶啼哭之聲不絕,他換了棵樹,才看清裏頭盡是俘虜來的年輕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因為旁邊的木架上,就掛着個現成的例子。那女人雙臂張開,手腕被皮繩拴住,腦袋垂下,亂糟糟的長髮裏時而飛出一隻蒼蠅,無數飛蟲盤旋。
除了那顆垂下的腦袋,兩隻被綁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沒剩下一塊。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見,到下,便空空蕩蕩,沒了東西,只在木台子邊掉着兩隻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繡鞋的腳掌。
一個赤膊蠻子過去拉開木欄的小門,隨手抓了一個女人出來,指着木架子上明顯是吃剩的屍體嚷嚷了兩句,便從花羽點綴的皮短褲中掏出一黑黝黝的雞巴。
那女人着眼淚跪下,打量一眼殘屍,張大嘴巴泣着將陽物含了進去。看來此地並不是沒有糧草,而純粹是在殺雞儆猴,宰一隻不聽話的羊羔給其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是不是真的下了鍋,不過片刻,那蠻子將女人拉起來,按在那具殘屍下面就從背後了進去。
女人明顯還未濕潤,疼得哀號陣陣,卻不敢動彈反抗。袁忠義觀望一陣,覺得沒什麼機會在此地佔到便宜,一羣被蠻子兵爛了的兩腳羊,他也沒興致取陰滋補。他正要離開,忽然聽到坡道上馬蹄疾響,頃刻近。轉眼間,數十匹好馬奔馳進入營中,馬上清一都是蠻夷這邊的女子,其中小半穿戴和袁忠義見過的蠱宗類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圍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漢子,這幫蠻女肌膚倒是稱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顏六,裙上沾滿七彩羽,大概是不懂什麼禮教法度,下面赤條條出小腿,上面亮着一雙臂膀,領口居中,下開頗大,頸窩清晰可見,鎖骨上搭着串牙項鍊,雖説大都姿平平,卻透着一股頗為野的生命力。
為首那個蠻女頭上戴着花冠,肩前繡着頗為猙獰的一個碩大蠱蟲,多半是蠱宗的頭目。她樣貌頗為硬朗,不見柔和線條,但身邊左右兩個隨從,倒都是小臉白紅眸黑,穿着蠻女服飾更顯嬌媚。
蠻女並不擅長騎馬,下馬動作頗為彆扭。一個個下餃子似的落地站定,便嚷嚷起了袁忠義聽不懂的蠻語。
正被姦那個女俘已經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蠻兵不動,她也不敢起來,就只是嗚哭泣。為首那個蠻女罵了幾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馬鞭便往那蠻兵臉上狠狠了一記。
那蠻兵慘叫一聲向後跑開,急忙把還沒就軟了的雞巴回褲襠。本以為她是來整肅軍紀,沒想到她抬起腳,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開間一個木葫蘆,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就往女俘下體灌了些什麼進去。
接着,那些穿着蠱宗服飾的蠻女圍成一圈,散開看着當中那個赤下體的女俘,靜靜等待。起先那女俘還不覺有異,噎着將裙提起,想要遮住飽經蹂躪的下體。
可她拿起裙帶還未繞過間,忽然身子一抖,哀號一聲蜷成一團。緊接着,她連聲慘叫,飛快下裙子,伸出手便進自己紅腫的下陰,使勁在裏面摳挖,哭喊道:“那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裏面啊…”袁忠義大好奇,屏息換了一處更近枝頭,躲在茂密葉片後,睜大眼睛注視。蠻女首領頗為不悦,嘰裏咕嚕説了句什麼。旁邊一個模樣清甜的隨從立刻上前。
忽然拔出間一柄細長彎刀,咻的一聲,寒光一閃,那女俘摳挖下體的手臂,便齊肘斷為兩截。慘叫聲中,女隨從彎拔出那隻手,丟給旁邊嗚汪汪的黑狗,用艱澀的漢話道:“再摳,也砍掉。”那女俘血如注,哭號扭動,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體,只有在地上翻來滾去,也不知到底體內是癢是痛。蠻女首領似乎在默默計算着時間,等了片刻,抬手一擺,下了一道命令。
兩個隨從立刻上前將那女俘架起,另外幾個蠻女拔出彎刀,將木架上的殘尸解下丟給餓狗,轉而將這個女俘掛了上去。那女俘失血過多,已經沒了哀求的力氣,只是從枯槁的髮絲間,用絕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們求饒。
但那兩個隨從無動於衷,其中之一從另一側間摸出一柄銀匕首,另一個上前雙手一撕,將女俘上衣扯開,亮出已經頗為乾癟的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劃一下,便在女俘驚恐的哀叫聲中狠狠捅了進去。那兩個看着斯文秀氣的蠻女卻好似做慣了這種活計,小小銀刀飛快划動,轉眼就將女俘肚腹剖開,整塊皮掀開到陰户上方,出其中血淋林的臟腑。
她伸手在裏面撥一下,捏住一個小小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劃,割成兩半。猶如掰開果,她雙手一捏,那個球從中開裂,亮出中空的裏面。袁忠義這才醒覺。
原來她們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宮。隨從低頭在剖開的兩半中仔細打量,似乎在尋找什麼,看了一會兒,喜出望外叫了一聲,揮刀一割,斬斷胎宮其餘連接之處,扯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蠻女首領眼前。
此時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頭望着切開的肚子,雙目漸漸沒了光華。蠻女首領低頭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聲説了幾句。那些蠻兵聽到,忽然鼓譟起來,幾個似乎是將領的蠻子大步過來,梗着脖子爭執。蠻女首領説了幾句,忽然一揮手,那些隨他而來的,未穿蠱宗服飾的蠻女紛紛解開衣服,亮出圓滾滾搖晃晃的雙,咯咯笑着散開,走到那些蠻兵身前,媚眼如絲,扭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