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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命要沒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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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幾個飛仙門武功平平的年輕姑娘,怎麼可能危險得過這會兒的廝殺戰陣。但賀仙澄離開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他這邊一眼,他真要跟去,怕也只會連累包含蕊一起被丟下。

直至此刻,他仍想不通,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麼。血戰並未持續太久。袁忠義屏息聽着,約莫一個時辰多些,殺聲便漸漸往東去了。從方向上辨認,蠻兵大概是正在敗退。

聽到周圍安靜下來,袁忠義緩緩撥開身上的遮蔽,抬臉四下張望。屍橫遍野。已有嗅覺鋭的黑鴉成羣降下,在死人堆中啄食血。每一息,都腥臭撲鼻。

袁忠義將灰土抹在臉上,從一個死掉兵卒身上剝了身還算完好的衣物,拎塊木盾,偽裝敗亡者,已經綽綽有餘。

仗未打完,拓跋將軍領兵追趕,也顧不上留下人手清點戰場,周圍一片死寂,只有尚未氣絕的傷號偶爾發出一聲淒厲但微弱的呼號。在屍身最多的地方轉了一圈,袁忠義看到了不少面孔。那些自以為能穿梭軍陣刺殺將領助戰的武林豪俠們。

最後大都死在了兵卒手中。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説,這是四十手乃至四百手。一個李少陵頗為器重的外功高手,大概是想仗着銅皮鐵骨硬衝。可那銅皮鐵骨金鐘罩,終究還是體凡胎。

不過一口氣繃着,較硬些罷了。看他死狀,先是被飛箭瞎了雙眼,跟着了氣,被亂矛戳成了一隻刺蝟,屍身都被架住,立地不倒。

這一仗雖然死傷慘烈,但掃視屍身,茂林郡這一方的犧牲,論數量民最多,論比例武林人士死了十之七八,拓跋將軍的兵卒,略比較,陣亡還不到蠻子兵的二成。可以説是一場大勝。袁忠義息一陣,心意難平,越發煩悶,循着呻聲找了一圈,從傷者中翻出一個蠻夷女兵,拖到旁邊坡上樹後,撕爛衣衫姦一番,一掌打死,這才提起褲子,沉片刻,仍往茂林郡的方向折返。

賀仙澄往那個方向去,必定有所圖謀。他不信那個女人會無的放矢。一路思忖,隔天一早,他翻山越嶺找到一個藏在林中的破落獵户住處,劈門進去,留下兵卒衣服,換上破舊皮獵裝,再往茂林郡出發。

不必跟着老弱病殘一起,他趕路的速度自然也快了許多,當天傍晚,他就到了茂林郡東郊的官道上。前些子沿途丟棄的死屍仍在,烏蠅飛舞,臭不可聞。但城頭的軍旗,卻已換了模樣。外黃內白的飄揚旗幟上,端端正正寫着“大安”二字。

女牆內執矛而立的士兵,頭戴紅巾,遠遠一望就極為顯眼。隱隱猜到了什麼,袁忠義不敢靠近,轉頭翻山折去南側。一番苦尋,總算在一處山坳找到了幾個零散逃兵,打聽出了城內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多麼複雜的計策。賀仙澄領着一支來自北方的援軍入城,拓跋宏的親信認得她,見援軍裝束齊整,便開門入。

他們帶來了一車飛仙門的丹藥,説能固本培元,提振神。守軍不疑有他,歡天喜地吃下。於是,昨夜,茂林郡守軍九成被毒殺,張道安的義軍不費吹灰之力,便裏應外合拿下了這座門户之城。

袁忠義心中一震,想到賀仙澄説往東突圍後,會有一批飛仙門的傷藥等着拓跋宏的兵將。看來,凡是抹了傷藥的,應該都再也回不來了…***雖説包含蕊八成還在賀仙澄身邊,但袁忠義連着打探了幾消息,暗暗決定暫時還是不要進入茂林郡,先離開此地較好。

按他這幾聽到的傳言,飛仙門十有八九從一開始就是站在張道安那一邊的,此前提供大量傷藥,派出門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諸鎮積累的赫赫聲望,為的就是此際能讓義軍勢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兩座城池在前些子被大安軍隊拿下,據説張道安麾下將領控制的地區,已經佔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運輸線也被打通,補給和援軍正在源源不斷趕來,此地守將數年辛苦構築的堅固城池。

最後成了為他人做的嫁衣裳。可偏偏此事即便傳開,也難以從本上動搖飛仙門的正道俠名。

北方早有名門大派與起義軍共謀霸業,先例數不勝數。李少陵那幫江湖豪俠心中恐怕憤怒至極,可賀仙澄從趕來,言語中説的都是如何抗擊蠻夷百部,堅守茂林這個邊疆門户,並未將忠君報國公開三令五申,反而時常提起各處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的慘景。

到最後,驅趕來的民死絕,助拳豪俠九死一生,原本守軍十不存一,還讓蠻夷伏兵吃了一場敗仗,茂林城中百姓數便被安撫,上下一心再次將城牆內守得固若金湯,賀仙澄這一計使罷,簡直是空手送了張道安一處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蠻夷聯軍兇猛,張道安的部屬仍具備維持防線的底氣,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討伐,先與蠻夷在西南諸州劃界分治,也未嘗不可。

袁忠義暫時打消了去飛仙門謀求更大利益的念頭。他覺得這幫女人,目前還惹不起。包含蕊那種情心機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過是派出去裝樣子求援的棋子,送死無妨。

賀仙澄這樣能利用名聲手段玩眾多命於股掌之間的,恐怕才是飛仙門真正的鋭。他眼饞,雞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等他《不仁經》登峯造極,學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橫掃天下難遇敵手的時候,任她賀仙澄如何心機深沉,也逃不過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躪強暴的命運。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便是這個道理。可暫且放下賀仙澄的話,袁忠義又有些茫然。他此次本是為了闖蕩些名聲,偷學些武功,結果一個目的也沒有實現,名聲依舊默默無聞,武功還是來時那幾套。

心中當真有些不,他捏住身下姑娘的房,一口咬住頭,牙關加力,堅硬的門齒將柔軟的條擠壓成扁扁的一線。

“嗚…嗚唔…”少女扭動身軀痛苦地呻,但雙手雙腳都被拉開綁在周圍的樹上,嘴裏還着自己被撕下的褻衣,本毫無抵抗之力。

袁忠義謝身上這套獵户裝。獵人在山間遊走,還真能碰到獵物,都不必費神去找。那是一對兒逃難進山的姐弟,看模樣應該是家境頗殷實的孩子,可惜不知怎麼跟家人走散了,路在山裏。

這種荒山野嶺,袁忠義自然不忌憚出本。從昨黃昏碰到他們,到如今時辰快要過午,他將那小男孩倒吊在樹上,着嘴巴給他一個最好的位置,來觀看他一遍遍姦姐姐的活宮。

眼淚從樹上掉下來,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臉和脖子中間,真是有趣極了。可惜,已經有些厭倦。他換成犬齒,鋒利的尖牙終於破開了少女柔頭。

他碾磨,切割,一寸寸撕扯,受到身下的嬌軀在劇烈的痛楚中將他緊,勒住,一下一下着。了一下那口腥鹹,他放開幾乎被咬斷的頭,到最深處,不知第幾次了。

“你們這樣亂跑,遇到蠻夷的兵,會被抓去當兩腳羊,吃的只剩骨頭。遇到我,算你們命好。”袁忠義在姑娘臉上擦乾淨陽物,起身一提褲子,用腳尖撥了一下她的臉,彎扯掉了她嘴裏的布團。她今早就已陰,此刻近乎油盡燈枯,無神雙眼望着樹上的弟弟,顫聲道:“你…你放了…放了他吧…”

“好。”袁忠義一笑,伸手抓住了那獵户家拿的麻繩。少女的眼中浮現出一絲微弱的喜。即便是身子被糟蹋了,命也要沒了,至少,她保住了家裏最後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