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顫聲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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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林氏默然接過,盯着裏面看了一會兒,仰頭喝下。他又盛了一杯,道:“我本也沒打算去找酒,後來想起子,才臨時起意去翻了地窖,能幫你暖身,也算機緣巧合。”
“想起子?”張林氏不懂,伸手接過,小口啜飲。
“嗯,看月亮都過了頂,這會兒怕是快要丑時咯。九月十二,可是大吉大利的子。”袁忠義故作惆悵,向後躺下,靠在堆起的草墊上,緩緩道“可惜,我都還不知道紅菱此刻人在何方,是否安全。”張林氏握着竹杯的手一顫,這才想起,若是沒有這一串意外,今本該是她女兒和身邊這個英俊少年成婚的大好子。不對,不只是她女兒,還有飛仙門的大師姐,那個西南頗有名氣的賀仙澄。
多麼招人嫉恨吶…張林氏心頭一陣恍惚,竟分不清,她想到的嫉恨,到底是對袁忠義,還是包括自己女兒在內的那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嬌。下又開始癢了。癢得鑽心。她守寡十九年,七千個夜,沒有嚐到過男人的撫。
不要説夫敦倫的印象,她就連痛到要死生下張紅菱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不清。她好好地做寡婦,好好地做仙姑,好好地做母親…卻唯獨忘了,如何好好地做一個女人。
下更癢了,還酸,酸得她只有夢中才有人安的陰户一陣陣動。她覺得自己怕是瘋了,這會兒明明又累又困,還因為白見到的屍體而陣陣噁心,卻不想睡覺,只想…
做些她連想一想都覺得大逆不道的事。她不敢,所以她只有喝酒,喝這沒什麼味道,寡淡如水,喝得她想痛哭一場的苦酒。
“夫人,夜裏的山風清冷,這次尋的地方不好,遮擋不住,來,你把我這件蓋上吧。”袁忠義適時站起,温文爾雅彬彬有禮的掉了外袍和上衣,全都披蓋在她的身上。
多不曾洗過,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張林氏藏在雙膝之間的手,頓時攥緊,她急忙端起杯子,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智信,我好像醉了。”她出另一隻手,撫摸着他的袍子,幻覺中,象是在撫摸他近在眼前的結實膛。
“你説笑了,這濁酒我還特意燒過,你就是全喝了,也只會睡得香些。不必擔心喝醉。”
“可我真醉了。”她眼角掉下一顆淚珠兒,扭過臉,維持不住的那層面具,徹底崩壞。
“好吧好吧,那就不要喝了。早些歇息。”他温柔説道,彎取過竹杯,放在一旁。她趁機抓住了他的手腕,緊緊握着,眼裏放出的光,不再屬於張林氏,而是彷彿逆二十多年,回溯成那個還姓林的小姑娘。
“夫人,你…你這是作甚。”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心情的矛盾,既有對倫常的恐懼,也能讓她看出,她不是對這成美麗的體全無慾望。
“以你的力氣,想掙,很容易。”她喃喃説着,掀開了他蓋過來的那些衣服。她不要衣服,她要人。她覺得自己下的都在攥緊,提醒她那裏有多麼空虛。
“智信,只此一晚…別…把我當作紅菱的娘。”她抬眼望着他“你們還沒成親呢…還沒有呢…”她喃喃説着,忽然抬手擦了一下溢出來的淚,撲進了他的懷裏。
“陪我做場夢吧…醒來…我就都可以忘掉了…”撫摸着她火燙的肌膚,袁忠義滿意一笑,心中暗忖,該用些什麼話兒擒故縱,好叫她徹底來做主動的那個。至於這場夢,恐怕,她到死也休想忘掉…***“夫人,你…你冷靜些,你我之間…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袁忠義僵直身體在那兒任張林氏嬌吁吁上下亂摸,將雙手緩緩背到後面,口氣極其為難。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楊花蠱折磨得慾火焚身,她只是這樣撫摸着眼前男人布料下硬邦邦的肌,就覺得下濕漉漉好似決堤,口一一,癢得恨不得夾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地…也沒有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們都不説…又有什麼關係?”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義的褲帶,丟醜的事情一旦起了頭,心底反而有種豁出去的舒暢“智信,你是嫌我老麼?”
“那…自然不會。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麗,我…豈敢嫌棄,可是,我與紅…”她一把將他的嘴捂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濕又滑。
“別叫我夫人…我有閨名,我叫紅嬌,林紅嬌…”她喃喃説着,掌心在他的嘴上緩緩旋轉“可憐可憐我…今晚…只説紅嬌好不好?好不好?”袁忠義沉默不語,但一直在後面抓着帶的手,鬆開。她一把扯了剛才就已經解開的礙事東西,狠狠摔在地上,放開他的嘴,雙手抓着領口就往他身後反剝下去。
一層,兩層,那壯的,滿是男子汗腥的體出來,跳動的火光映照着,抹了油似的光滑發亮,誘人無比。
林紅嬌湊了過去,她輕輕動着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踮腳貼上了他的肩頭。緊繃的皮膚下,堅硬的肌隨着一聲咕噥略略滾動,頂着她的嘴,像是藏了個活物在裏頭。
腦子裏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淚烘乾,她情不自往下去,吃着他的汗,伸到他的腋窩,一下一下勾那裏面的,嗅着那裏比別處還要濃烈的體臭,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夾住腿雙,嗯哼了一聲。
一個青壯男子,能按捺到這種時候已經差不多夠了。袁忠義嘴,笑着將手放到她聳柔軟的峯,用力一捏,息道:“你、你若這樣…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別把持了…別把持了…”她帶着哭腔轉而問到他前,胡亂着他寬闊的筋,手顫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褲襠,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帳篷”又嚇了一跳,慌里慌張縮回。
“紅嬌姐姐,”他順水推舟換了稱呼,故作意亂情之貌,喃喃道“這錯事若是辦下,當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我絕不會講的…這是…是我…”她羞恥至極,無奈慾火焚身,若得不到紓解恨不得要找個山溝跳下去“十九年的名節…媾和的…又是你這未來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這十九年,一手將紅…”袁忠義頓了一頓,輕柔道“你將她撫養長大,着實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紅嬌更覺羞恥,耳都已紅透“我…對不起她。”
“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壓抑,才會有了今的困局。紅嬌姐姐,我與紅菱相處極佳,愛屋及烏,自然也願你能過得好些。”他雙手輕撫着便宜“岳母”的豐美,口中卻温文有禮一句句道“只要能守住秘密,今後…你若還是有困頓之處,便來找我吧。”林紅嬌一個靈,心中隱隱覺得,這不是等於是説,將來也打算繼續和她同赴巫山麼?
他和紅菱尚未婚配的當下,她這做孃的就已經羞愧絕,強撐不住才豁出臉面求歡一場,哪裏還敢…
貪求…更多…心中雖如此盤算,可她的,她的手,卻片刻不捨得離開袁忠義壯碩有力的身軀,渾渾噩噩間,竟想到了民間軼聞中傳説的奇事…當年唐國勢大之時,武后親姐與其親生女兒,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賓,先後招妒而死。
可見,若是夠不要臉,母女共事一夫…林紅嬌想到此處,渾身一緊,趕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後背盡是冷汗。女兒的臉浮現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後緩緩退開,顫聲道:“智信,我…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