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夢一般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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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不出聲，只望着她發呆。原來班花身上只有黑的內衣，黑的內衣，顯得她肌膚如雪。房被罩包着，看樣兒不算大，才有些突起。股被褲衩裹得溜圓，沒包住的白，放着誘惑之光。

腚溝在褲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這一道似乎還呼般一鼓一縮的。兩條玉腿長得也好，小腿圓實，大腿粉。

大丑目光在她的嬌軀上倘佯着，着，最後又回到腚溝上，裏邊藏有神秘府，泉眼與森林。想到了旎處，大丑把褲衩支起一個帳篷來，他兩眼冒火，慾望象火山一樣噴出來。

班花也覺不對，見自己赤身體的，大丑只有條褲衩，不害羞。見他兩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裏發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這時什麼都不顧了，他不能讓這條美人魚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緊緊的。班花叫道:“快放開我，你説過不碰我的。”大丑説:“你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讓我親熱一次吧。”班花掙扎道:“快放開，我不能對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情很好的。”大丑説:“不放，你知道這些年我想過你多少回嗎？想到你嫁給別的男人，我心裏好難過。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難道讓我親熱一次還不行嗎？”班花説:“不行，我不能給老公戴帽子。”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看過多少對象，人家都嫌我長得醜，沒人肯理我。

我都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呢。我活得好窩囊呀！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長這麼大，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嘗過，真是白活了，你讓我嘗一次好嗎？”班花聽他説得悽苦，想想也信以為真，象他這樣的男人，又窮又醜，好姑娘哪裏肯嫁他呀？差點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讓他親熱一次，這可為難了。自己結婚多年，始終忠於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幹，可他也夠可憐的，連女人的味都沒嘗過，確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班花猶豫起來，大丑心説有門，把嘴湊上去，在她的臉上啄着，兩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撫摸。向前着，隔着布磨擦她的地帶。班花下意識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無效果，反而更能起男人的慾望。大丑在她的股上抓着，受那裏的柔軟與彈，大嘴吻住她的。

她的又軟又涼，又滑又薄，口很好。班花很，體上的愉悦，使她面紅耳赤，鼻子也有了哼聲。

大丑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嘴裏，跟香舌打起架來。班花想把這狼舌頭頂出去，省得它做怪，結果適得其反，自己的小舌頭叫它給纏住，二舌戰在一處。

不一會兒，班花的慾慚慚抬頭，兩隻手原本是推他的，這時搭在他上，不知怎麼辦才好。大丑風得意，一手在腚溝上活動，一手到房上揩油。她的房真的不大，但彈良好，摸起來很。

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着小與眼。沒幾下，大丑便覺得那裏出水了。班花身子躲着，嘴裏唔地叫道:“夠了吧…該放開我了…哎呀…輕點…”大丑怎能放手，將罩上推，出小巧的尖尖的子，頭暗些。大丑用手指猛捏着，壓着，極盡手上所能用的動作。大丑把她手放在上，班花手一抖，驚道:“這麼大，真嚇人呢。”想放開，大丑在她手上捏幾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為好奇，她情不自地套着，想象它的廬山真面目，心説:我的媽呀，這樣的大傢伙，還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説，要快，一定得快，一會備不住她又後悔了，那可抱恨終生了。他讓班花轉過身，彎下，手按浴盆。拿掉罩，將褲衩刷地褪到膝蓋，沒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嘴貼上去。

他的嘴在小上親一下，班花動地顫一下，嘴裏啊地大叫，原來她最怕這招了，每回丈夫她這裏，她都得不行。

她的小長得很不錯，陰不算多，都整齊有型，可能有意修飾過吧。大陰肥厚，小陰薄薄，顏與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樣重疊着，映襯着，緊揪揪的。此刻，它滿帶珠，盡顯成‮婦少‬的風情。一張一合的，象是呼喚男的撫。

大丑動不已，兩手握着股，一條舌頭游魚般靈活地飄來飄去，象是要乾這‮婦少‬一般，把班花得身子直扭，嘴裏越叫聲越大，越叫越沒顧忌。

“牛哥哥，快…快進來吧…我…要…我要你…”大丑問:“你要什麼呀？”班花説:“我要…做…愛…做愛…”大丑站起來，嘆道:“到此為止吧。我不能對不起你。”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淚水，也想站起來。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內褲掉，又放出，在腚溝上沾點水，把住她股，向小使勁一捅，進去半，再一捅，便給到底了。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大丑心説:現在你後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子，一大緩慢又有力地進出着，令班花全身都處在動之中，小從未含過這麼大傢伙，首次被撐得這麼大。

那種被漲滿，被頂住花心的美，使她歡呼起來:“好美呀…好呀…想不到…做愛…可以…這麼美的…

“大丑哈哈大笑，起，越越快，把股撞得直響，把子捏得漲到極點。班花把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的快，嘴裏隨時報告自己的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圓，猶如一把刀，在裏揮舞，殺得班花丟盔棄甲，水長，在腿上下一條小溪，嘴裏是什麼都叫出來:“好樣的…好漢子…大英雄…得我魂都沒了…快…再快…“大丑問:“你喜歡被男人嗎？”班花啊地叫道:“喜歡…喜歡極了…”大丑問道:“有幾個男人過你的？”班花説:“只有…兩個…我老公…還有你…”

“誰得舒服？你喜歡被誰？”問的同時，速度飛快，把陰得好象有點腫了。

“還是你厲害…我喜歡被你……”聽得大丑眉開眼笑，比當了神仙還的勁兒。這麼一分心，的徵兆傳來，他速度快到極限。班花急忙叫道:“別…裏…裏邊…”大丑問:“那你嘴裏吧？”班花又叫道:“不…不行…”這麼説道，一股熱已而出，一點不剩地給她進去。大丑把她抱到自己牀上，摟她在被窩裏休息，心説:我終於把你了，這覺真好。班花説:“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大丑説:“你放心吧，我不會説出去的。”班花説:“我心裏覺得對不起他呀！”突然問:“你怎麼騙人呢？”大丑不解道:“我騙你什麼了？”

“你説你沒碰過女人，這是真的嗎？”大丑説:“只跟女朋友做過。”班花説:“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個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話，去玩校花去，她可是個騷貨。上過她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大丑問:“那她老公也不管嗎？”班花説:“管不了，他老公滿足不了她，她就找別的男人。為這事，倆人沒少打架。”大丑摸她的子説:“我不想玩她，我喜歡玩你這樣正經的女人。”班花説:“明天早晨，咱們各走各的，以後還是老同學。這事當沒發生。”大丑一聽，一下子坐起來，班花問:“幹什麼？”大丑説:“抓緊時間，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班花人的一笑，説道:“才做完，你還能做嗎？”大丑説:“你摸摸看。”班花一摸，嚇得一縮手，叫道:“呀…好象吃了偉哥似的。”大丑一翻身壓住她，笑道:“閒言少敍，要緊。”説罷，把傢伙又擠進她小裏。這一晚，他打起神，直做到“死掉”為止，把班花得不知高幾回，身子如一團軟泥。＊＊＊每一週，大丑都有兩天休息，他當然喜歡休息，想去哪玩都成。煩惱的是，一休息便見不到鐵仙子。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大丑眼前總晃着她的影子。

想象她每時每刻都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想到她可能和哪個帥哥單獨相對，他便會怒火中燒，思想上有暴力傾向。

今天，又是休息，他九點半才起牀。洗把臉，吃兩個包子，肚子便飽了。簡單構思一下一天的活動內容，穿上半截袖與短褲，哼着小曲，大丑下樓往大街上走。

坐上線車，奔師專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倆人多不見，只以電話傳情。這一陣，小雅很忙，又是忙複習，又是忙‮試考‬的。她是個知道輕重的姑娘，學業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暫時放在一邊。

大丑太想她了，實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幾眼，關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進入校門，等到十一點多她才放學。小雅一見他，一臉的喜悦，領他去食堂吃飯。倆人邊吃邊談，好多同學對他們很注意。有的微笑，有的驚訝，有的向大丑直看。

小雅對此毫不在意，與大丑有説有笑，她告訴大丑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點畢業，徹底解放，再不用受學習之苦，做他的小嬌，被疼被寵，小鳥依人。

那是一種無比甜的幸福，聽得大丑心裏熱乎乎的，恨不得現在就和她登記去。為了不影響她，大丑吃飯後告別，臨走，硬她二百塊錢，當做零花。

小雅説:“我也很想你，等忙完這一陣，一定要將功補過，多陪陪老公，讓老公重拾往的幸福。”大丑在她耳邊低語:“到時一定要在牀上補過才行呀。”小雅紅着臉點點頭，還用圓溜溜的眼睛環視一下四圍，生怕別人聽見似的。兩人依依惜別，若不是旁邊有大量觀眾，大丑準會與她來個深情的吻別。

下一站，大丑要去平房區，那裏有七三一細菌部隊罪證遺址。他要到哪裏瞅瞅，他要對着小鬼子作惡過的地方，多吐幾口唾沫，多罵幾句他本瞎媽的，怎麼這麼不小心，沒養出人來，倒養出一羣禽獸來。

禽獸不在自己窩裏待著，倒跑到別人的國家來害人，如果説陰間真有地獄的話，那當年這夥禽獸想必都在地獄裏受苦呢。

想到他們在地獄裏，大丑的心情才好一點。上了線車，車上人很多，大丑撈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樣，站立着，手抓着白的拉手。這麼多人擠擠擁擁地排列着，空氣十分沉悶，這車並不是豪華車，沒有空調，大丑覺得自己快不過氣來。

突然他到誰在他股上動那麼一下，蜻蜓點水般輕微，夢一般飄忽，使人懷疑是自己的錯覺，但大丑認為這絕對是真的，他不回頭瞅一眼，只見一個瘦得象猴，鬍子把嘴圍一圈的小個子衝他乾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