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酒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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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做愛時,戴套時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時,從來不讓你戴的。而且這兩個月和老公也沒做幾回。我當然能肯定這孩子是你的。”大丑討好的親一下她的嘴兒,説道:“不用解釋,這孩子當然是我的了。別人你也不給他生呀。”倩輝笑罵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説罷,撒嬌地在他懷裏拱來拱去。不久,倩輝要走了,她説“約了玉嬌上醫院呢。”大丑説:“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叫我擔心,有事打電話。我還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倩輝嫵媚地笑了,臉上泛起母愛的光輝。臨出門之前,倩輝叮囑大丑:“少跟玉嬌來往。”大丑問:“為什麼?”倩輝認真地説:“她的那位很兇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來往多了,叫人發現,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嬌好幾回,都要約你出來,我沒答應她。”大丑説:“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兩人又抱在一起,盡情的狂吻一陣,才依依不捨地分別。大丑休息了一陣,才起來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機響了,原來是校花打來的,説已約好班花,後天晚上聚聚。
末了,還用嬌媚柔軟的聲音警告大丑:“可別動什麼歪腦筋啊,我們可是兩個女人呢。”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羣狼。”校花一聽,格格的笑起來,咬牙説道:“看到時怎麼收拾你。”大丑放下電話,心中又愉快,又是慨。同時能見到兩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不再,往事不能回頭,當年的雙花已為人,歲月不饒人,自己還是扒皮的楊樹--光一條,這就是命吧。
他來得比較早,裏邊沒幾個人,自從認識鐵涵之後,他養成一個新習慣: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來很遲。為什麼呢?只為多看這美女幾眼。他若按點來和走,怕仙子先上樓或下樓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夥子那樣,找個藉口去她屋裏胡鬧。
每回見到涵,他都主動的打招呼,涵也禮貌地回應。他總是叫她仙子,涵糾正道:“牛先生,以後別叫什麼仙子了,叫我涵吧。”大丑興沖沖地叫了聲:“涵。”然後他也説:“你也別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涵説:“叫你牛大哥,好嗎?”大丑高興地簡直要蹦起來,叫道:“好呀好呀,謝謝,謝謝你。”只覺血沸騰,一顆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轉身去了,他便覺得魂飛天外,整個人象踩在棉花團上。見到這種傻樣,男同事都習以為常,因為基本每人都有過這種經歷與受。
女同事則向大丑嘲諷地笑着,大丑臉一熱,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實他對涵沒什麼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這麼多,優秀的不計其數,除非男人們都死光了,否則的話,自己一點希望也沒有。
這幾天,他親眼看見,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識的師哥拿着鮮花上樓,都是高高興興上樓去,愁眉苦臉下樓來,那種慘樣,不亞於死了親人。這些人都年輕,帥氣,有風度,有涵養,比他強上百倍,大丑即使騎匹快馬,也趕不上人家。
這些師哥,下場尚且如此,若換了自己,真不敢想像。大丑雖然沒什麼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幾眼也就知足了,但他還是希望,她暫時別戀愛,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時間久一些。
眼見一批批師哥黯然而去,他心裏暗暗高興。好象失去情敵一樣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離開服裝城了,自己怎麼辦呢?最好她走到哪裏,自己跟到哪兒,跟塊膏藥一樣粘住她。
自己這個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認識人家幾天呢?瞭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還有什麼呢?她還有什麼引他的呢?他也説不清楚。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對所有的男人態度相似,都是禮貌之外,透着寒氣,不隨便對誰笑笑的。
大丑到她象一個謎,充滿神秘,彷彿一塊磁石,強烈地引着自己。後天很快到了,下班後,跟校花又通過電話。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齊地出門。他也買了好襯衫,好褲子,從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沒什麼區別,他越來越象城市人了。
飯店在服裝城西四個站地外,是新開的一家。當他到時,服務員把他領進一個單間,裏邊飄着裝璜的淡淡的膠味兒,木板味兒,油漆味兒。只見兩朵花正坐那兒聊天呢,見他進來,校花嚷道:“來晚了,要挨罰。”班花説:“我們等你半天了。”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罰罰罰,該罰。”班花説:“要罰酒一大杯。”校花強調説:“要一瓶才行。”大丑坐下來,連連點頭道:“我一定滿足你們。”校花一聽,曖昧地笑起來,説道:“你有那個本事嗎?”她一摟班花,神秘地説道:“我這個妹子,胃口大得很,一頭大象都能吃下去。”説着笑個不止,笑得很風騷。
班花臉一下紅了,推開她,笑罵道:“你能下一頭鯨魚。人家牛大丑還沒有結婚呢。你這烏鴉嘴呀。”校花大睜着眼睛,説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要是男處就更好了。”説着,又朝班花看去。班花趕緊説道:“校花想給你當老師,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頂。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校花媚笑道:“誰叫他沒本事了,不跟他離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開着一台老解放,多沒意思。”班花叫道:“服務員,點菜。”服務員進來,大丑要個涼菜,校花要個鍋包,班花要個牛燉土豆。
服務員一走,校花打趣道:“穎麗呀,好端端的,吃什麼牛,是不是想吃牛兒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長音,以強調其重要。班花罵道:“你真該把舌頭割掉,老這麼口沒遮攔。”校花説:“怕什麼,咱們都是老同學。別人在場,我也不説什麼了。”班花説:“你要了鍋包,這個月又把哪個帥哥包下了?”校花嘆口氣道:“別提了,讓老公給發現了,我倆大吵一頓,要鬧離婚呢!不過沒離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擋着,他不敢離婚。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這個,明天玩那個。我找幾個就不行嗎?
“班花勸道:“好了,好了,家醜不可外揚。改天你跟我好好説説。”轉頭問大丑:“怎麼不説話呢?”大丑説:“我要了個涼菜,當然要在一邊涼快了。”二女都嬌聲笑起來。大丑瞅瞅二女,覺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短裙,玉臂在外邊,白淨秀氣的面孔透出點紅暈,端莊而甜美。
校花沒穿制服,穿着暴,薄薄的半截衣,花罩清晰可見。圓肩,半個背,,肚臍眼,豐腴的大腿都在外邊呢。
加上豔麗的臉蛋,媚眼與紅,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風騷,是成的那種。班花倒還好,這校花令大丑小鋼炮架了起來。幸好在下邊,不會讓人發現,否則會很尷尬的。
他低頭用餐巾紙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飾。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務員,過來。”服務員進來了“請問有什麼吩咐?”校花指着筷子説:“怎麼這筷子包裝都沒呢。一定不乾淨,去換一雙來。”服務員説:“請稍等。”説完,快步出去。沒等大丑説什麼,校花又叫道:“服務員,來一下。”又一個服務員進來,校花歪着頭,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説道:“這杯子有灰,再去換個乾淨的。”服務員拿杯出去了。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別折騰人了,再這樣下去,這裏的服務員的腿都叫你給遛細了。”校花説:“那今天便宜她們了。”大丑心説:這女人倒愛乾淨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兒頭,要好脾氣的老公才能受得了。菜上來,十瓶啤酒也上來,三人端杯站起來,大丑説:“為我們老同學,重逢哈爾濱,大家乾一杯。”班花説:“祝大丑成為省城第一人乾杯。”校花笑問:“第一人?哪方面的?”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飲而盡,笑聲一片。大家坐下來,暢談往事,正眉飛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機響起來。校花罵道:“這個人,真討厭。”起身出去接電話,但很快又進來,臉變了,説道:“對不起,對不起了,老公打電話來説,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們陪罪。”班花與大丑都説:“快走吧,孩子要緊。”校花向兩人歉意地望一眼,倉促而去。兩人重新坐下來,大丑把酒給滿上,問道:“他老公是幹什麼的?”班花説:“是一個大款,脾氣不太好。”大丑又問:“一定是個帥哥吧?”班花笑道:“還沒有你帥呢,比她大十五、六歲。不過,有錢就好。”大丑凝視着她,問道:“你老公在哪兒高就?”班花嘆道:“他沒有多大本事,只是個處長。對我還不錯。我們是大學的同學。”大丑問:“你孩子多大了?長得很可愛吧。”班花撲哧一笑,説:“我還沒有孩子呢。”大丑尷尬地端起杯來,兩人碰杯,又喝個乾淨。兩人邊喝邊談,九點左右,把酒都喝乾了。大丑臉上閃着汗光,而班花臉象擦了胭脂,嬌豔動人。大丑算過帳,兩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錯,喝好幾瓶,腳步只是有一點飄,絕不致搖晃與跌倒。
大丑心裏有一點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頓,女人不醉還有什麼戲呀。到門外,大丑説:“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班花手撫發熱的臉,説道:“家裏沒人,我不想回去。”大丑問:“那你去哪兒?”班花説:“給我找家旅館吧。我去那兒睡。”大丑反對道:“去什麼旅館,又不是沒地方住。這裏離我家不遠,不如上我家吧。”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嗎?”大丑拍拍膛,朗聲説:“有我在,誰敢碰你。”班花説:“孤男寡女的不好。”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班花笑罵道:“這話誰説的,這麼。好了,去你家,不過,你別碰我。”大丑堅決地説:“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班花這才跟他上車,奔大丑家來。大丑扶她上樓,進屋後,兩人洗把臉,讓她住小屋。小屋有個單人牀,好久沒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亂跳,真怕他亂來,那是自己無力反抗的。轉念一想,他不是這種人。見大丑道聲晚安後,悄然離去,她很安,不知怎的,內心深處又湧起一點失望。
青沒了,魅力也沒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時代那麼引人了。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與她銷魂一次。可他從不會強姦女人。當年她看不上自己,現在多半也不會看上,我何時能象那幫帥哥一樣,到處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輩子了。大丑無比遺憾地躺下,胡思亂想着,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着。
後來,他被一種聲音驚醒了。開了門,衞生間亮着燈,班花正彎嘔吐着。大丑趕忙上去,輕輕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快些。吐了好一陣,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裏還説:“對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讓你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