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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數掌門冬眠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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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是一條還算寬敞的走道,邊上有兩個絞盤,此刻正有兩個黑衣漢子站在左邊一個絞盤邊上,看到高大漢子右臂已斷,鮮血濕了大片衣衫,身後還跟着走進程明山來,兩人齊齊一驚,正待抬手掣刀。

程明山喝道:“你們動一動,他先沒命了。”高大漢子也喝道:“你們不許胡來。”兩個黑衣漢子果然不敢蠢動。

阮清香笑道:“他們敢動,那是自己不要命了。”話聲出口,左手舒展如蘭,左右拂出,點了兩人道。

程明山業已看出這高大漢子,是這三人的頭目,因此腳下一停,收起了刀,説道:“朋友,要想活命,就老老實實的答話。”高大漢子道:“你們究竟是那裏來的,要做什麼?”

“我還沒有問你,你倒先問起我來了。”程明山朝他一笑,手中紅刀一舉,説道:“你總認識這柄刀吧,你們項副總鏢頭和黃河二鬼都被在下制住了,憑你還不配問我姓名,咱們下來是救人的,你老實回答,我可饒你不死。”高大漢子道:“我若機密,這條命也保不住了。”

“那可是以後的事。”程明山笑道:“若是現在不説,那就當場沒命了。”高大漢子道:“你們要問什麼?”程明山道:“你們這裏有幾個人?”高大漢子道:“就是咱們三個。”程明山道:“你是三人中的頭目?”高大漢子道:“你管的就是從翻板跌下來的人,對麼?”

“是的。”高大漢子道:“因為在下是鷹爪門的人,擅點,被鐵網搏住的人,必須先制住道,再解開身上鋼鈎,所以奉派在這裏擔任管事的。”程明山道:“那假山翻板跌下來的人呢?”高大漢子轉了個身,呶呶嘴道:“那張鐵網就在對面,絞盤是右邊一個,只要移開對面壁下一方大石,轉動絞盤,就可以放下來了。”程明山道:“我是問你剛才從翻板上跌下來的人呢?”高大漢子道:“咱們聽到鈴聲,就去放網逮人,方才逮到的是一個青衫少年。”

“不錯。”程明山問道:“他人呢?”高大漢子道:“押到囚房裏了。”程明山問道:“囚房在那裏?”高大漢子道:“那不是在下管的。”程明山道:“那是什麼人管的?”高大漢子道:“那是杜管事管的,咱們逮住了人,就往他那邊送。”

“好。”程明山道:“囚房在那裏?”高大漢子道:“就在前面。”程明山道:“你帶路。”高大漢子不敢違拗,只得邁步往前走去。

走道盡頭,已是一堵石壁,但可以看得出石壁下有一個窟窿的痕跡,只是石頭砌得甚是平整。

高大漢子足下一停,説道:“這裏的石壁門户,是要裏面開的。”程明山點頭道:“我知道,你送人來總有記號吧?”高大漢子一抬頭道:“壁上有一條繩,拉動繩子,裏面鈴聲響了,他們就會搬開大石。”他被制住道,左手無法抬動,是以只好抬目示意。

程明山道:“要拉幾下?”高大漢子有些遲疑!

阮清香道:“你説的若是警告,我就給你一劍。”高大漢子無可奈何的道:“兩下。”程明山道:“裏面一共有幾個人?”高大漢子道:“也是三個。”程明山沒有再問,伸手位了兩下繩子。

阮清香揮手一劍,高大漢子哼都沒哼,一顆腦袋就搬了家。

程明山道:“姐姐怎麼殺了他呢?”阮清香道:“昨天我也是從翻板上跌下來的,殺了他稍雪我心頭之憤。”話聲方落,只聽石壁下面傳出一陣重物移動之聲,一方大石,緩緩移開。

程明山當先一躬身跨了進去。

裏面搬大石的兩個黑衣漢子口中方“咦”出聲,程明山左手往兩邊一拂,就已把兩人制住。

另一個穿青衣的瘦高漢子大概就是杜管事了,他本來站在中間,看到程明山,迅快出一柄劍來,刷的一聲,面刺到。

“杜管事居然會使劍!”程明山右手紅刀輕輕往他刺來的劍上一壓,又跨了一步。

他跨前一步,阮清香才能躬身跨入。

杜管事一下被程明山壓住了劍,竟然就像住了一般,不回去,心頭一驚,急忙往後就退,左手一抬,袖中生似握住了什麼,正待舉手!

刷!阮清香芙蓉劍青光一前,已把他一隻左腕削了下來。

杜管事痛得悶哼一聲,右手長劍也“當”然墮地。

程明山左手一揮,先制住了他道,然後又飛快地點出兩指,給他止血。

阮清香回過身,埋怨的道:“弟弟,你可以出手就制住他道了,為什麼要冒險呢?”程明山道:“小弟那裏冒險了?”阮清香長劍一撥,從杜管事被削斷的半隻手腕中,撥出一支黑黝黝的鐵筒,俯身拾起,説道:“你看,這是什麼?”程明山一怔道:“會是暗器?”

“誰説不是?”阮清香披披嘴道:“這是江湖上最霸道的黃蜂針,一發就是七十二支,就算你練成護身真氣,也一樣會被他穿!”程明山道:“姐姐如何會發現的呢?”

“你呀,武功固然不錯!”阮清香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淺笑道:“江湖經驗,可得跟姐姐學學呢!”程明山道:“小弟是要姐姐教我咯!”阮清香嗤的一聲輕笑,粉臉兒微微一紅,説道:“你想想就知道了,囚在這裏的人,都是自信武功過得去的人,才敢來探雙環鏢局的,才會從翻板上跌下來,如論武功,杜管事自然比項昆要差,萬一發生事故,憑杜管事就無法應付,因此他一定有一件可以制勝的東西,才能應付得了…”她口氣微頓,續道:“他被派到這裏來,也一定是晏長江的心腹,晏長江也一定會授權他,還有緊急事故,他可以有生殺之權…”程明山點頭道:“姐姐説得是。”阮清香又道:“你壓住他長劍,他身往後退,左手籠在袖中,已經舉了起來,那就是説,他袖中一定有可以制勝的霸道暗器了。”程明山聽得大為欽佩,説道:“姐姐真是心細如髮,小弟謹受教矣!”阮清香飛紅雙頰,嗤的笑道:“你呀,只有一張嘴甜,心可得很!”程明山看她笑得嫵媚動人,不心頭一蕩,暗道:“這位阮姐姐,比荊妹妹真是花秋月,各具嬌美!”他凝凝望着她,不,想起方才替她解繩索的情景,若不是邊上有人,像這樣芙蓉如臉,紅菱如,嬌美如花的模樣,真恨不得擁着吻上一個長吻!

阮清香看他呆呆的望着自己,半晌沒有作聲,自然也覺得到,就是覺不到,他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也告訴她了,他在想着什麼?不粉臉發赧,白了他一眼,輕啐道:“弟弟,你在想什麼呢?”程明山被她問得俊臉驟紅,囁嚅道:“沒…沒有,小弟是在…想…要是沒有姐姐在場,準會中了他的暗算。”

“你在説謊!”阮清香輕輕披了下櫻,嫣然笑道:“好啦,你可以問他話了。”她把針筒收入隨身革囊之中。

程明山左手拍開杜管事的道,右手紅刀也隨着擱到他的脖子上,目光一注,冷冷問道:“姓杜的,你想死還是想活?”杜管事左腕已被削斷,他平視作護身符的針筒也被搜去了,對方手中這柄刀,正是項副總鏢頭的紅寶刀,據説紅寶刀殺人不見血,他到脖子上涼冰冰的,只要自己稍微動一下,就可能割斷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