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十五章蠢才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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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正在發呆,就聽有人敲門,嬴政還以為是劉徹,沒想到進來的卻是個女子,正是瑥瀾無疑了。
瑥瀾已經換了一身淡粉的裙衫,蓮步款款的走過來,手上捧着一個托盤,木盤子裏是一碗湯。
瑥瀾見到嬴政,羞赧的垂頭一笑,雙手託着木盤,慢慢的往這邊走,走到跟前跪下來,將托盤放在木案之上,取過小碗,擎到嬴政面前,柔聲道:“王上,請用醒酒湯。”嬴政看着她羞赧的模樣,用羞赧和可憐當做外衣,不住冷笑了一聲。
瑥瀾不知他笑什麼,更是羞赧的紅了臉,不見嬴政接過湯碗,又柔聲道:“王上,請王上用醒酒湯。”嬴政仍然沒接過去,道:“寡人酒已經醒了,你放在一邊兒罷。”瑥瀾應了一聲,將醒酒湯放在一邊上,道:“王上,公子請問王上有什麼缺的少的,好差人準備,送過來。”嬴政態度很冷淡,道:“寡人只在這裏住一個晚上,明就走,讓成蛟不必費心了。”瑥瀾不知道為何嬴政突然對自己改變了態度,她隻身從韓國來到秦國,為了完成父親的大任,不惜任何代價,瑥瀾認為,這是一個王女的責任。
然後瑥瀾也是從小金枝玉葉,被人捧着長大的,就算來到秦國,成蛟也被自己的暈頭轉向,何曾受過如此的冷遇,當即有些委屈,多
以來,身在異鄉的無助
又襲上來,都湊合在一起,讓她覺得更是委屈。
瑥瀾起身走出去的時候,劉徹正好往這邊來,看見對方從嬴政的屋子裏出來,面上不動聲,但是心裏卻有些不快。
想着這個韓女不知又來做什麼,八成是諂媚巴結,還能有什麼好事兒不成了。
劉徹將表情掩飾起來,瑥瀾走得急,正好摔在了劉徹旁邊,劉徹想了一下,也不能眼不斜視的就走過去,畢竟鄭國修渠道之前,瑥瀾的這種身份若是被揭穿,肯定會鄭國渠的修建。
於是劉徹將瑥瀾扶了起來,掛了一層不達眼底的笑容,道:“姑娘沒事兒罷?”哪知道瑥瀾卻立時啪啪的掉下眼淚來,劉徹心想着,難不成嬴政和她撕破臉皮了?又覺得不可能,鄭國渠的重要非常之大,影響了今後一百的水利,嬴政肯定也明白這個道理,不可能和她撕破臉皮。
劉徹想不到為何瑥瀾會哭的如此委屈,裝作一臉關心,出言試探道:“姑娘怎麼了?為何如此傷心?”温被他一問,臉上有些不自然,忽然瞪眼道:“我怎麼關你什麼事,這是你能管得麼!”她説罷,猛地一跺腳,轉身就跑走了。
劉徹被她罵的稀裏糊塗,其實是劉徹本不知道女兒家的心思,瑥瀾只覺在隻身在異鄉非常無助,又覺得被嬴政“欺辱”了,委屈的要命,這個時候有一個身量高大,形容俊逸,而且語氣温柔的男子去關心她,瑥瀾正好是懷
的年紀,心裏一下子又是嬌羞,又是悽苦,什麼味道都齊全了。
劉徹也沒想真的關心她,沒問出來也就作罷了,當即轉身進了屋子。
嬴政瞧他進來,笑道:“外面響聲夠大的。”劉徹知道他肯定是聽見瑥瀾罵自己的那聲了,抖了抖身上落得雪,走過去,掀起被子,將自己涼冰冰的手鑽進嬴政的裏衣內,放在他的間滑動。
嬴政被他涼的一個靈,
身下意識的彈了一下,把劉徹的手撥出去。
劉徹笑道:“我瞧她沒一點兒好,長的也不好,又沒有教養…最重要的是,還是我最懂得你的心思。”嬴政嗤笑了一聲,道:“我説過,最懂君王心思的人,要麼榮華富貴,要麼就離死不遠了。”劉徹笑着親了一下他的嘴,道:“我曾經也是這麼想的…如果有人摸透了帝王的心思,那還了得?只是,人活百年,站在這天地之間,越是站的高,反而越是覺得孤單,不管幾輩子,你註定要有我作陪的。”嬴政輕笑了一聲,似乎對他的話十分不屑,卻不去反駁他。
第二天一早,大雪已經停了,外面的道路雖然有些泥濘濕1滑,但是嬴政吩咐起駕,成蛟恭恭敬敬的把嬴政送出了老遠。
呂不韋已經聽説了嬴政去看望成蛟,並且在成蛟的府邸住了一晚,心裏有些着急,他還當嬴政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所以就怕嬴政不懂得局勢,貿然的心軟放了成蛟,那樣他呂不韋的權利就會受到很大的威脅。
呂不韋想要找嬴政談談,只不過嬴政卻不給他機會,呂不韋幾次去找嬴政,都被侍從告之,王上帶着伴讀蒙恬和甘羅,出宮去玩了。
呂不韋找不到嬴政,也只能作罷,心想着嬴政果然是個半大的孩子,本不能成大器。
沒過兩天,咸陽城郊的府邸送過來幾名侍女,説是送給王上的,其中自然有瑥瀾。
嬴政看着送來的簿冊名單,不住冷笑了一聲,道:“這個瑥瀾,還真是死纏爛打。”劉徹道:“你若是不想看到她,把她遣到偏僻的地方就好。”嬴政擺了一下手,笑道:“這也是弟弟的一片好意,寡人怎麼能如此暴殄天物…既然瑥瀾知書達理,又温柔嫺淑,不如,就讓她到太后跟前去伺候。”劉徹聽他這麼説,險些笑出來,瑥瀾是個自命清高的王女,而太后卻是個不甘寂寞的,若是讓瑥瀾去服侍太后,恐怕會讓她覺得更加委屈罷。
嬴政當即拿起木案上的筆,在簿冊上批示了一下,瑥瀾撥到夏宮給趙姬使喚,小童趙高拿了嬴政批好的簿冊就去出去吩咐了。
祭典之前,呂不韋終於安排好兵馬,蒙武隨同王翦一起出徵,攻打韓國,沒有多久就傳來捷報消息,軍隊大捷,攻下了韓國將近十座城池。
呂不韋發詔書犒賞了軍隊,令軍隊繼續攻韓,給東諸國施加壓力,與此同時,提出了“義兵”的見解。
詔令發出之後,才有人拿了已經實施的詔書來給嬴政過目,這個秦國,儼然就是呂不韋的秦國。
嬴政卻不生氣,老秦人都覺得這個新君太沒脾氣了些,老秦人都是硬骨氣的人,如果受了這樣的氣,怎麼也要有點動靜,都説嬴政本不像個秦人。
只不過嬴政卻不着急,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呂不韋的囂張,讓他對自己慢慢減低戒備。
大典這天又下了雪,鵝般的大雪,王城北面,太廟前的一條道兒被宮人清掃的乾乾淨淨,等候着年輕的秦王和諸位大臣前來。
嬴政一身象徵着權力地位的黑寬袍,
間別着一把青銅劍,坐在車駕之上,緇車轔轔而來,在太廟前停下。
嬴政站起身來,眾臣已經分列在太廟兩側,見到秦王的車駕,立時矮身跪下,山呼“參見我王”嬴政站在緇車之上,一手扶着傘柱,眼睛裏隱藏着躍躍試的興奮,嘴角掛着一絲淺淺的笑意,語氣卻很鎮定淡然,道:“各位不必多禮,起身罷。”劉徹伸手扶着嬴政從車上下來,眾人這才起身。
嬴政掃了一眼太廟前的眾人,果然沒有看見呂不韋,這是早就料到的,呂不韋位高權重,又仗着自己是仲父,慢慢開始託大,凡是這種慶典,往往都會比嬴政這個秦王來的還要晚。
嬴政像是不經意的問道:“仲父何1在啊?”他一説完眾人面面相覷,也沒人敢接話,整這個時候,遠處一輛馬車來了,車上的人正是呂不韋無疑了。
作者有話要説:作者菌力不從心了,果然是更多了腎虧!…盡…人…亡…了!以後每天五千,英雄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