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十五章蠢才捉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劉徹看着他醉意的表情,散亂的衣口,也不知自己出去這會兒功夫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絕技不是什麼好事兒就對了。
嬴政彷彿看懂了他的表情,仍然笑眯眯着一雙眼睛,眼裏氤氲的濕氣讓眸子格外的晶亮。
嬴政盯着劉徹看了良久,見劉徹沒動靜嘖了一下舌,慢慢走過去,靠在劉徹旁邊,側過頭來,將頭靠着他的肩膀。
笑道:“今喝得多了些,招架不住勸酒,要按平,誰來勸酒都沒關係,但是唯獨那個人呢…”嬴政説着,抬起眼皮瞧了瞧劉徹的表情,果然黑的像鍋底一樣,又繼續道:“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劉徹聽他輕輕叨唸着,或許是因為酒氣上頭,嬴政的聲音也變得温柔起來,帶着略略的沙啞,竟有一種人的覺,像羽扇一樣輕輕的掃在劉徹的心底。
只不過他若説的不是這幾句鄭風,或許劉徹此時的心境也不會如此的差勁。
劉徹撥開嬴政,面沒有起伏,淡淡的開口道:“王上醉了,今天的雨停不下來了,王上不如就在這裏下榻。”嬴政嗤笑了一聲,道:“下榻?找些人來伺候寡人罷,那個…瑥瀾就不錯。”劉徹側眼看了他一下,嬴政終於忍不住,大笑了出來,靠着迴廊的欄杆上,笑的直岔氣兒。
嬴政笑完了,這才又道:“你也看到了,你也聽到了,或許你也想到了,唱着鄭風的女子…劉徹,你想的沒錯,他是扶蘇的生1母。”其實劉徹早就想到了,只不過他沒想到親口聽嬴政告訴自己,自己心底裏還是有些不快的,不快與嬴政的坦直。
嬴政靠坐在迴廊的欄杆上,劉徹站在他一邊兒,水珠兒順着迴廊的沿子滴答下來,掉在嬴政的肩膀上,頓時陰濕了一片。
劉徹下意識的抬起手來,用胳膊將水珠兒擋住。
嬴政將他順理成章的動作看在眼裏,眼底下終於出一絲的笑容,合上眼睛,似乎因為不勝酒力,就要在這裏睡下,卻慢慢的道:“我亦有些記不清楚了…她叫瑥瀾,唱鄭風,卻非鄭國人,鄭國已經被韓滅了百年,哪還來的鄭國人?其實這只不過掩飾罷了。瑥瀾是韓王的王女,因為韓王害怕秦國對東諸侯的施壓,消耗秦國的國庫和人力的蠢辦法…”他説到這裏,劉徹讀史書,早就立刻醒悟了,韓國弱小,害怕秦王會把韓國第一個消滅,就想出了派送水利人士到秦國,幫助秦國修建渠道的辦法,實則是消耗秦國的人力和無力,妄想通過這個辦法,使得秦國無暇顧及打仗。
不過這真的無疑是個蠢辦法,當年的嬴政雖然年輕,但是也欣然接受了這個水利專家,畢竟韓國的水利發達,而開發水利,對於秦國的民生來説非常的重要,這也促成了後世著名的一條渠道,鄭國渠。
鄭國渠並非是鄭國人修建的渠道,而是因為修建的水利人士叫鄭國,鄭國是韓人,被韓王派送到秦國來,名為幫助秦國修渠道,其實是個卧底的存在。
嬴政輕笑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道:“你道韓王只想到派鄭國來修渠道麼?自然還有…獻美人過來,想要昏1君智。瑥瀾能説、會道,長相可人,舉止温柔,更識大體,能懂得韓人的為難,請1命就來到了秦國,自稱是鄭國後裔作為掩護。”劉徹靜靜的聽他説着,半響才開口道:“聽你這麼説…當年是不是真的喜歡瑥瀾?”嬴政又嘖了一下舌,抬眼去看劉徹,劉徹突然笑了一聲,道:“你知道麼,你一着急,就會不自覺的咋舌,就像剛才,現在也是…若不是真的喜歡她,如何會在長子出生的時候,用‘扶蘇’這個名字?”嬴政皺起眉,完全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猛地站起來,他雖然比劉徹矮了許多,也瘦弱了許多,但是卻一把抓1住劉徹的衣襟,將對方拽過來,眼睛眯起來,咬着牙道:“你這個蠢才…你説的對,咋舌確實是我在急躁,但你知道我急躁些什麼?難道是急躁這個瑥瀾?像個不懂事的頑童一樣想要被第二次愚?劉徹,你這個蠢才。”劉徹聽他説自己兩次蠢才,又看到一貫冷靜沉穩的嬴政突然出這樣暴躁的一面,不有些驚訝,心裏狠狠的跳了一下,有一種答案呼之出。
劉徹突然伸手攬住嬴政的後,兩個人本身離得很近,這樣更是緊緊的貼在一起,劉徹笑道:“難不成,你是不想讓我誤解?”嬴政的喉頭應聲快速滑動了一下,剛要開口,卻被劉徹忽然托住了後腦,迫使他仰起頭來,下一刻嘴就被劉徹含1住了。
劉徹的親吻非常的霸道急切,只是描摹了一下嬴政的線,趁着嬴政還在怔愣的當口,伸舌挑開了嬴政的牙關,狠狠的1吻着嬴政的1舌。
1縫裏出一絲的呻1聲,嬴政被他吻的身一軟,差點兒栽在地上,劉徹緊緊捏着他的,雖然這樣扶着讓他不至於跌倒,但是劉徹發燙的手掌,隔着衣服貼着他的線,讓嬴政突然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痠麻的覺直衝上頭頂來。
嬴政起初還怕有人路過,雖然這個府邸下人不多,但是這裏是迴廊,也不偏僻,萬一有人走過,這種樣子必然會被成蛟知道。
只不過嬴政全身發燙,腦子裏暈暈沉沉的,或許是酒意燻了上來,讓他無暇顧及,雙手從緊緊抓1住劉徹的衣襟,慢慢的變得無力,再也抓不住,癱軟的垂下來。
一吻作罷,劉徹有親了親嬴政的耳朵,笑道:“怎麼,站不住了?”嬴政確實軟腿軟,被劉徹扶着才沒跌倒,狠狠的瞪了劉徹一眼。
嬴政出來的時候,已經知會過了,説是不勝酒力,成蛟想讓瑥瀾帶嬴政去休息,只不過嬴政拒絕了,成蛟也不明白,為何嬴政前後的變化這麼大,之前還兩眼直勾勾的盯着瑥瀾,只不過一會兒工夫,就對瑥瀾愛答不理的。
劉徹和嬴政進了成蛟特意吩咐人收拾好的房間,嬴政腦子有些暈沉,進去就和衣躺在了榻上。
劉徹走過去,替他下外衣,道:“你若是醉得厲害,就睡一會兒,下午我叫你起來。”嬴政只是眯着眼睛瞧着榻頂,道:“當年我還沒有勢力,處處受制於呂不韋,太后只知道放1蕩,也不會去管朝政,他們都拿我當個擺設…這個時候,來的真是時候,瑥瀾出現了,一個落寞貴胄,命苦伶仃,不能不以謳者為生,她聰明,善解人意,知道聽別人説話,知道別人喜歡聽什麼。那時候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知,其實…你知道麼,這是一個愚。”嬴政説到最後,已經變成咬住了後牙,那聲音低沉,似乎飽含了恥辱。
嬴政冷笑道:“她還當我是個不懂世事的孩童,我想要碾死她,不過是舉手的功夫。”他正説着,劉徹也翻身上牀,將嬴政壓在身下,手摸上了嬴政的線。
嬴政一哆嗦,被突入其來的酥1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劉徹低下頭去,親吻着嬴政衣口出來的頸子,道:“雖然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這個人小心眼兒,一聽你提起那個女子,就莫名的火大。”嬴政聽了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手一攤,也不動晃,只是拿眼笑眯眯的瞧着劉徹。
劉徹看着他的眼神,呼一下就重起來,眼神一沉,笑道:“既然你不想睡一會兒,那正好。”嬴政只覺腦子裏昏昏沉沉的,酒意放大了快1,讓他全身發熱,劉徹將自己來回的擺1,在自己身上紓解,只不過仍然怕傷了嬴政,依舊忍着沒有進去罷了。
天還沒有黑,剛過了中午,嬴政怕有人聽到,狠狠的捂着嘴,痙1攣着,任由劉徹的擺佈。
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怎麼睡過去了,一睜眼天已經要黑了,外面的雨已經變成了雪,撲在地上薄薄的一層雪白。
嬴政躺在牀榻上,因為被肆意的擺1,身子有些酸1軟,讓他全身發懶,不想動彈。
自己的身上是乾的,而且只着了裏衣,身上蓋着被子,想必是被劉徹已經清理過了。
嬴政望着牀榻頂發了一會兒呆,此刻的酒氣已經醒了,忽然記起自己中午的失態,不有些懊惱,也不知只怎麼就會對劉徹説出哪種話來,以後豈不是要被時時刻刻提起,當做笑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