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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見到有人進來,驚叫了一聲,連忙用被子將自己身體掩蓋起來。

劉徹見衞青進來,指着李妍喝道:“這是怎麼回事,誰讓她進來?”這邊聲音大了,韓説聽見了也趕緊進來,就看見這麼個場景,連忙跪下來道:“陛…是卑將…卑將安排,卑將只是覺得平陽侯一路勞累,所以提議讓李妍姑娘來…來陪陪平陽侯。”劉徹聽了差點被韓説氣死,一腳將韓説踢翻,道:“滾滾滾,趕緊滾出去。”韓説被踢翻,也不敢説什麼,只是一連磕頭認錯,聽見劉徹讓自己滾,從地上爬起來,還不忘抓了李妍往外去,免得皇上看到李妍又生氣。

李妍身上衣服全都掉了扔地上,只有褻褲還沒,裹着被子被韓説帶了出去。

其他人雖然跪地上,但是看見韓説狼狽樣子,都覺得特別解恨,一個個憋着笑。

劉徹被他們一攪合,什麼睡覺心情也沒有了,道:“都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不想睡覺,那就連夜回宮罷。”衞青一愣,道:“陛下…回宮?”

“對,”劉徹點頭道:“回宮。朕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沒有處理。”衞青聽他這麼説,自然知道什麼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明顯只是藉口,但是也不敢反駁,只能道:“諾。卑將先去準備,請陛下稍待片刻。”劉徹點頭,其他人給劉徹拿來了衣物換上,很就準備好了馬,將士們跨上馬,就出了農莊,往回去了。

李妍穿好了衣裳,追出來好遠,只是連人影也看不到了,劉徹一眾人走很急,李妍懊惱直跺腳,自己做本沒什麼錯,只是這皇上本不像田蚡説那樣。

其實劉徹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他經過剛才事情,忽然覺得自己該回去看看嬴政才對,不然自己跑出來這些天,心裏總還是惦念着對方。

尤其現是特殊時候,嬴政所作所為都是幫着自己,自己又怎麼能懷疑他,讓他心寒呢?劉徹這麼告訴自己,頓時問題就全都解開了,心中也不再怎麼膈應,一心只想着趕緊回宮去。

黃河決口,大飢,人相食。

進來近來太皇太后那裏總是接到官員奏章,很多上報黃河決口事情,皇上不宮中,大小事務全都由太皇太后決定,太皇太后又年紀大了,勞不得這麼多心力,左思右想,雖然竇嬰和竇家人並不是太親,做事也不完全向着竇家,但是能分擔大事,也就只有竇嬰能行。

太皇太后把竇嬰叫到東宮去,詢問他辦法。

嬴政聽説竇嬰去了東宮,也想趁機去給太皇太后請安,和竇嬰多談幾次,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椒房殿,楚服過來説,竇太主來了。

嬴政只得又坐回去,竇太主進來,就看他穿整齊,是要出門裝束,趕緊過來坐下,道:“你這又是要去哪裏啊?成天坐不住,你是有身子人了,不要天天往外跑,萬一磕了碰了,怎麼好。”嬴政聽他叨唸自己有身孕就腦仁疼,竇太主是生怕嬴政沒這個自覺,嬴政本身不想提起來,起碼還能自欺欺人,結果偏偏不能如願,連自欺欺人都不行。

他身子越來越重,也不像之前那樣顯現不出來,如今坐下站起來都需要人扶着,嬴政覺得連走路都不利索,心中就是恨得牙癢癢。

只是這個孩子現還得留着,宮裏人變本加厲待自己恭敬,還不是因為身為皇后自己,現懷了龍種,這是一張保命籌碼。

嬴政聽竇太主叨唸了一陣,本想聽聽她就走了,結果竇太主沒走,反而坐穩當了,道:“阿嬌,我問你,皇上這回出去,走了幾天了?”嬴政道:“我沒太記着,六七天罷。”竇太主拍着桌案,皺眉道:“六七天了!阿嬌啊,你要知道,皇上走了六七天,那可就是六七天沒來過椒房殿。什麼女人不想爬上皇上牀榻啊,他外面六七天,你怎麼就能穩穩當當呢?萬一他帶回來十個八個女人,你説你怎麼辦!你現又大着肚子不方便,皇上魂兒被人勾跑了,你就算生兒子也沒有,知道了麼。”嬴政聽他説什麼“大着肚子”額角青筋直蹦,竇太主見他不回話,拉了他一把,湊近過去,壓低了聲音道:“阿嬌啊,不是我説你,你可要知道,男人女人這個時候,容易出去花心,你辛辛苦苦給他生孩子,可別賠了孩子套不着狼,知道麼!還有,我算着你也好幾個月了,等身子穩了點兒,你也別太面皮薄了,該和皇上幹什麼就幹什麼,知道麼!”嬴政深了一口氣,咬着後牙,才沒去理竇太主,竇太主雖然話説句句理,可是句句都戳中了嬴政心窩子,果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竇太主見他不理自己,戳了一下他頭,“我説你聽見了沒有,死丫頭,你不聽娘,端着架子,等到時候皇上被狐媚子勾跑了,那就完了!你想想,皇上身邊女人那麼多,什麼衞子夫啊,衞子夫還是你這椒房殿呢,結果不是跑到皇上跟前伺候去了麼?你可把眼睛放亮了,衞子夫正是妙齡,天天伺候皇上衣早起,不出點事才了呢!”嬴政被她煩不行了,才搪了一句,“我知道了。”竇太主道:“嘴上知道了可不行,你還得有些行動才是呢。你身子怎麼樣了,等御醫來請脈時候,多問一句,能不能行房事了。”嬴政聽她又説“房事”什麼,打斷了竇太主話頭,皮笑不笑道:“只要母親別再第二個董偃進宮來,其他也不妨事。”竇太主頓時被哽住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娘不是看人不明,輕信了那廝麼,怎麼還能有下次,阿嬌放心好了,別管什麼人,只要有人妨礙到你皇后位置,娘就跟他沒完,這可是娘辛辛苦苦和王太后籌劃來。”竇太主説王太后,嬴政知道竇太主心思不細,本就沒懷疑王太后什麼,但是王太后明顯對竇家人都有偏見。

倆人正説話,嬴政還想提醒竇太主一句,楚服忽然進來,道:“娘娘,太主,皇上回宮來了,直往這邊過來了!”竇太主大喜,站起來道:“呦,這是好事兒啊,皇上回宮來頭一件事是來看你。”説着將嬴政拉起來,道:“,打扮一下,娘給你選個好看衣服,人説小別勝婚吶,我看太醫也不用問了,你着身孕都好久了,今兒晚上一定要把皇上留下來,知道麼?就是可別太猛了,壞了太子可不好。”竇太主一邊説,一邊笑,搞得好像嬴政真會把劉徹留下來過夜一樣。

竇太主給他挑了一件比較花哨衣服,平裏嬴政才不會穿那些花裏胡哨衣服,也不抹粉,幸而陳阿嬌本身長得就是無可挑剔美人,擦脂則嫌豔,抹粉則嫌白,嬴政這樣反而是養眼。

還沒來得及給嬴政再怎麼多打扮,劉徹車仗就到了。

竇太主也不妨礙他們,笑眯眯打量了一番嬴政,道:“我女兒果然國天香,好看衣服趁着就是好看,皇上他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咱阿嬌一笑呢,阿嬌啊,聽娘話,可別耽誤了自己,娘先走了啊。”嬴政聽多了竇太主話,都覺得咬牙切齒變成了無奈,看着竇太主出去,深深鬆了一口氣。

劉徹很就進來了,嬴政出來他,以往嬴政只穿素衣裳,如今被竇太主一打扮,衣裳顏很鮮豔,又掛了許多零零碎碎,劉徹眼中,不免美得不可方物。

劉徹不知是竇太主打扮,還以為是嬴政許久未見自己,所以聽説自己過來,特意事先打扮了,劉徹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就像撥雲見一般。

陳阿嬌身段婀娜,現嬴政懷了身孕,雖然不見以前那樣曼妙,但仍然無傷大雅,反而覺得風韻了許多,劉徹瞧眼裏,不住心裏癢癢。

上前握住嬴政手,不讓他行禮,嬴政想要收回來,但是也不知為何,劉徹今握有點緊,一抬頭不住下意識眯了眼下。

劉徹一手攬住他肩膀,一手握着他手,扶着他慢慢往裏走,笑道:“阿嬌姐姐不要跟我行禮,你身子不方便,這些繁文縟節就都免了。”他説着,竟然將手輕輕放嬴政凸起腹部上,聲音也放輕柔了,道:“阿嬌姐姐這些子覺得如何?朕總是成天出去,也照顧不到阿嬌姐姐。”嬴政被他觸碰了腹部,整個人狠狠打了個顫,這是嬴政“死”作為一個大一統帝王來説,這就是他恥辱,只不過人屋檐下,也需要低頭才不會頭破血,嬴政平裏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他自己都不會去碰自己腹部,結果劉徹一上來就碰他死

劉徹扶着他往裏走,慢慢坐軟榻上,笑道:“朕本身預計出去十幾,只是路上有些惦念阿嬌姐姐,所以就急匆匆趕回來了。”嬴政聽劉徹説着情話,若是女子還真就被他打動了,哪個女人能得住一個帝王,温聲細語和她説話?只不過劉徹面對是嬴政,若是劉徹給他兵權,保不齊嬴政會笑一笑,其他什麼甜言語也就免了罷,要是論甜言語,嬴政也會説。

劉徹看着他柔和眉眼,手中握着對方細滑手,自從對方有身孕開始,劉徹又被太皇太后打壓,心中不免多事不順,哪有什麼心思去尋花問柳,一心就撲他御林軍上了,就想着如何能把自己這幾百御林軍培養出幾百個大將軍出來。

所以就連李妍主動獻身,劉徹也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