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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蚡家裏坐不住,找了個機會跑進宮來,去見王太后,道:“姐姐,皇上這許多子這麼安靜,又是要籌備什麼大事麼?”王太后笑道:“他能籌備什麼大事?是出去玩了,帶着什麼衞青、韓説,去終南山打獵了,晚上就藉助人家裏頭,還自稱是平陽侯,心都玩散了。”田蚡道:“姐姐,這不正是好時機麼?”
“什麼好時機?”田蚡笑道:“你忘了李妍麼,就是那個長有幾分酷似皇后倡女,現正樂府,皇上去了終南山,咱們不如把李妍打扮成村婦樣子,讓他們偶遇,豈不是妙哉?”王太后一聽也笑道:“還是你鬼點子多,那就去罷,這會兒還來得及,皇上臨走時候過來説,他這一趟估計要去個十天八天。”田蚡應聲,道:“既然姐姐都允了,那我可去辦了。”王太后道:“只是一點,可別餡了,萬一叫竇太主知道是我給彘兒身邊女人,那就沒好子過了。”
“我辦事姐姐還不放心麼。”田蚡這麼説着,也不耽誤,就趕緊退了下去,去讓李妍準備。
劉徹自從聽了東方朔話,就去找椒房殿侍女來問話,只是問出來內容很平淡,平裏皇后本不怎麼出去,要是出去就是往太皇太后或者皇太后那裏,偶爾和竇嬰這些親戚們説説話,也沒什麼別。
只是劉徹心中仍舊想着東方朔話,慶幸是陳阿嬌就算再厲害,也終歸是女人,不能翻出天去,只是現來看,漢室已經陰盛大過於陽,朝中上下都是由老太太説了算。
這一點讓劉徹心裏分外不舒服,外戚永遠是他心裏面一刺,如果皇后勢力再大,就為竇家這個外戚又增添了一股力量。
劉徹覺得宮中是待不下去了,他總想去椒房殿看看,只是真去了話又覺得尷尬,所以索帶着侍衞們一起出宮去遊獵。
劉徹有些出神,侍衞們將獵物圍住,等着陛下來狩獵,結果劉徹卻出神,一支箭堪堪偏,什麼也沒中。
眾人都有些驚訝,衞青和韓説騎馬跟着後面,衞青是個老實人,就算宮人已經磨練了很久,依舊是個老實人,只不過多了幾分忍讓和城府罷了,相對衞青來説,韓説別看年紀比劉徹和衞青都小,但就圓滑多。
韓説見到劉徹一箭偏,趕忙道:“陛下可是有什麼心事?想陛下手持短刃力搏黑熊,怎麼可能偏呢?”劉徹聽他這麼説,不是不知道韓説拍馬,只不過誰都*聽馬匹,於是笑道:“你小子眼睛倒是尖啊,朕確實是想些事。”韓説趕忙笑着道:“卑將以為,天稍晚,不如附近找找人家,陛下好好歇歇,明再行狩獵?”劉徹也沒心情,點頭道:“行了,就這麼辦罷。”韓説一聽陛下首肯,立馬朗聲對眾人道:“附近找找人家,陛下要休息了。”他們這些人裏,衞青官銜高,誰都能看出來韓説是想討好皇上,並不把衞青看眼裏,平裏衞青為人很厚道,對其他人也不錯,從來不會刻薄,所以這時候很多人都心中略有不平,覺得韓説算什麼東西,只是衞青還不曾説話,其他人也不好多説。
先頭去探路侍衞回來,説附近沒有什麼大莊子,只前面有一個不大不小農莊,雖然簡陋,但是還算乾淨,請示陛下要不要過去。
劉徹並不計較這些,道:“走罷,今晚上就將就罷。”一行人簇擁着劉徹往農莊去,劉徹用是平陽侯名頭,但是農家人從來沒見過什麼侯爺,只見許多人都早早跪地上,接他們。
劉徹下了馬,韓説趕緊過去接過馬繮來,拴旁邊,隨即步跟隨劉徹身後。
劉徹道:“我看這兒還不錯。”韓説一臉笑着點頭,進了農莊,韓説用袖子抹乾淨矮榻,請劉徹坐下來,隨即站到一邊。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年紀還不過十五女子娉婷而入,她垂着首,羞答答低着頭,雖然一身簡單布衣,但是趁着外面皮膚分外白皙細滑,就猶如上好綢緞一樣。
那女子走進來,手上託着水碗,將碗放矮榻案上,隨即立馬縮回手去,一雙白柔荑小手一閃而過。
若是平裏,劉徹早該有興致,只是現他沒心情,心裏頭還想着東方朔説事情。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田蚡安排好李妍。
李妍垂着頭,見劉徹並不理自己,膝蓋微彎行了禮,怯生生道:“平陽侯請喝水。”説罷了,悄悄抬頭去看劉徹,劉徹聽她聲音温婉嬌弱,也抬眼去看她,兩個人目光撞一起,李妍羞得立馬低下頭去,一張俏臉泛着不正常緋紅。
劉徹只看了一眼,突然一怔,呆愣愣看着李妍,農舍昏黃燭火下,李妍樣貌鍍上了一層淡淡緹紅,顯得飄渺而不真實。
劉徹有些震驚,乍一看這農家女樣貌實是太像了,像極了椒房殿裏那人,讓劉徹輾轉不能安心嬴政。
韓説見劉徹盯着這農家女發呆,心中暗暗地記下來。
劉徹道:“抬起頭來。”李妍聽他突然出聲,似乎是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即才慢慢,一雙水亮杏眼中帶着驚慌,抬起頭來,邊卻漾起淡淡笑容。
劉徹這回再細看,又覺着不像,而且那個人又如何能這般瞧着自己,不論什麼時候,嬴政都不是示弱人,要是他肯這麼嬌滴滴瞧着自己,劉徹想着,自己一定高興壞了。
劉徹有些失望,這女子美則美矣,只是細看卻沒有嬴政氣質,劉徹興致不好,就沒再説什麼,連對方名字也沒問,只是拿起案上碗來喝水。
李妍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按照田蚡安排,自己該當不是這麼尷尬枯燥站着才是。
劉徹吃了些東西,奔波了一天也累了,就準備休息。
劉徹一路累了,加上這些子心思重了些,很就睡着了,糊糊但覺有什麼東西涼冰冰,自己身上滑,鼻息間又能問到一股濃膩花香。
起初劉徹沒有注意,只不過後來那涼冰冰滑膩膩東西,越來越往自己身下摸去,劉徹猛就清醒過來,掀翻了身上東西,翻身下牀。
屋子裏動靜有些大,外面正好是衞青守夜,聽見動靜也不敢怠慢,立馬破門進來,藉着淡淡月光,就看見劉徹衣裳大敞着站地上,牀上蜷縮着一個只着褻褲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