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小萍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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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有一個是快要三十歲的老女。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馬大爺想要搞定那個老女只怕要費上很大的功夫。
“該你了!”馬大爺把籤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了三枝簽出來,比對花名冊上的名字,其中一個人就是剛剛替我“招待”天賢和天齊的小萍,另外兩個女孩不在房內,老鴇也急忙出去叫人。
等到人叫來一看,幸好兩個都是年輕女孩。
“看來我運氣不錯,到了小萍呢!”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尷尬地笑着來到我身邊。
“哈哈,你運氣不錯?你運氣是不錯,小萍可是這個院子裏的紅牌,她的牀上功夫很好的,每個男人都是三兩下就被她搞定了!”那個馬大爺大笑着。
“想要把小萍搞到腳軟?你還是先小心自己不要陽而死吧!哈哈!”説完,馬大爺在他到的那三個女之中挑了一個最年輕的,一把將那個女孩面朝下壓在桌上,也沒女孩的衣服,而只是扯掉女孩的褲子,然後鬆開自己的褲帶,立刻就槍上馬,將他的朝着女乾燥的陰户內直搗進去。
“噢!”由於沒有前戲的關係,小內還是乾燥的,因此馬大爺的雖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
但是就這樣硬邦邦的頂進那個女孩體內,還是痛得女孩叫了出來: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經歷的劇烈痛楚,馬大爺使勁地將他的在女孩體內送着,痛得那個女孩眼淚直,雙手更是不停地撕抓着桌巾,全力忍耐着痛楚。
不曉得這個馬大爺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這樣不顧女孩受地猛力送,那個女孩很快就會腳軟了…忍耐着痛苦忍耐到腳軟的:而且馬大爺故意先挑忍耐力差、牀上經驗也比較少的年輕女先動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兩個年輕女孩搞定。
這樣就能全力應付最後那個三十幾歲的老女,説不定還真的會讓馬大爺把三個女都搞到腳軟呢。
不過,我可不會為了要贏得賭賽而作踐女人,反正提出比賽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紛爭、順便把氣氛炒熱而已,輸贏對我來説不重要:能贏當然是最好,輸了也不過就是多付十幾兩銀子而已。
馬大爺採用作踐女人的方法來求取勝利,我決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過來。”我朝着小萍招手。
“大爺…”小萍有些尷尬地來到我身邊,看到馬大爺朝着我們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隨即又低頭猛身下的女孩,小萍低聲湊在我耳朵邊説着:“大爺,讓我先來這樣不好吧?要不要先從另外兩個姐妹先開始?”看來小萍也看出了馬大爺的取勝策略,所以才會這樣建議的。
“不用。”我微笑着拒絕了小萍的提議,將小萍半的身軀摟入懷中:不過我沒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開,而是繼續説我的故事。
“你們知道嗎?當初參加華山論‘賤’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後的贏家是外號‘中神捅’的公子:這位公子對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過的女人個個都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個‘中神捅’的外號,就是説他很會‘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的意思。”説着,我看了馬大爺一眼,意思當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夠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卻只會作踐女人”:這次連沒碰過女人的天賢和天齊竟然也領會了我的意思,同時笑了起來。
“你繼續説你的故事沒關係,等大爺我贏了以後,所有的妞都要跟着我走,大爺我愛捅誰就捅誰,愛怎麼捅就怎麼捅!”馬大爺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獰笑着加快了在女孩體內送的速度,痛得那個女孩碎玉般的貝齒猛咬嘴,將嘴都給咬出血來了,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顧着説故事,她怕我輸了比賽,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叫我趕快她…
即使她是煙花女子,這種話她還是説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希望我別再拖延時間,免得讓馬大爺贏了比賽,不過,我裝做沒看到小萍的眼,而是繼續説我的故事。
“當年的‘中神捅’,他對付女孩最厲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獨孤九賤’的功夫”蕭師…
蕭賢弟,為啥他這套功夫叫‘獨孤九賤’?
“天齊終於忍不住好奇心發問了“哦,據説‘獨孤’是他的家鄉話發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裏’。”我解釋着。
“所以‘獨孤九賤’其實就是九種玩女人的招數。”
“哦。”天賢和天齊同時點頭。
“而我扯了這麼多,其實我想説的是,我有學過一些‘獨孤九賤’的功夫…”
“什麼?”不只天賢、天齊嚇了一跳,連在場的女們都吃了一驚,小萍更是瞪大了秀麗的一對妙目,連在那邊正忙着蹂躪女孩的馬大爺也好奇地緩下了送動作、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們這邊來,正承受着馬大爺無情蹂躪的女孩總算有機會從無盡的劇痛之中解放出來、得以息一下。
“不相信嗎?”我神秘地笑了一笑。
“看着,這是第一招‘雙龍搶珠’!”説着,我突然雙手成鷹爪手勢。
同時抓在小萍前那對飽滿的子上,同時順勢將小萍給推倒在桌上,十手指或輕或重地施力,隔着肚兜擠壓着小萍的豐變換着不同的形狀。
看到我突然以怪異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眼。我之所以大費周章、杜撰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來,其實是為了要掩飾我會“陰陽訣”的事實:不則我只要施展“陰陽訣”除非對手也有相去不遠的陰陽訣功力來抗衡我的陰陽訣,不則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下而已。
但是毫不費力就搞定那麼多女人,這件事肯定會轟動院,只怕還會轟動整個徐州城,大家會有很長的時間都在談論這個話題:我相信天賢和天齊不會這件事。
但是我得考慮到剛好有武林人物也來光顧這家院、又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這個傳聞就很有可能會傳到呂晉嶽那邊去,由於“昊天正氣訣”的罩門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因此“昊天正氣訣…”門功夫練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則就是拿自己的罩門去撞女人的那個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出人命的,但是如果我現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稱出來,那麼大家的注意力就會被轉移到這些能夠讓男人在牀上無往不利的功夫上。
這樣大家在談論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會注重在“那個人是用什麼招式擺平了許多女人”而不是“那個擺平了許多女人的人是誰,這樣我的身份比較不會引起注意,雖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寧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以修煉“陰陽訣”為主。
但是有的時候也會把練功的事情放到一邊去,和一眾美女們享受一下男女歡合的樂趣,這種時候就會需要用手指取悦芊莘、洪寧和十婢,所以我對於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較也是很有概念的。
現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前的果實,十手指當然是針對了比較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風塵中打滾過來的,臉上也自然出了很享受的愉悦表情。
“獨孤九賤”的第一“賤”出師奏捷,在場的人個個目瞪口呆。
“再來是第二招‘氣山河’!”放開捉着小萍雙捏不停的雙手,我一把將小萍的褻褲扯下,出小萍那生滿柔密黑的赤下體,雙手捉着小萍的腿雙向兩側分開,然後一低頭,用口含住小萍私處那顆粉紅的蓓蕾,開始起來。
“啊!”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驚叫一聲,雙手推住我的頭:一個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處,這種事情即使是小萍這種風塵女子也從沒經歷過…
特別是江南的人對於這種事情非常忌諱,認為男人的頭要是低過女人的下身就會黴運當頭,即使是上下樓梯都要講究讓男人先上樓、女人先下樓。
這樣才不會讓女人的下身高過男人的頭頂,自然更不可能把頭鑽在女人腿雙之間了,偏偏我是不信這種的。
而且我和芊莘她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把頭鑽在她們腿雙之間多少次了,也沒見有啥黴運當頭的:所以這次我也把這招拿出來對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見功效。
“啊…”下身傳來強烈而從未經歷過的快,小萍連呻聲之中都充滿了酥麻的覺。
“蕭…賢弟,你這樣…不怕觸黴頭?”看到我竟然把頭給埋在女人腿雙之間,天齊很驚訝地問着。
“有啥好怕的?”我一邊加強對小萍那顆粉紅蓓蕾的攻勢,一邊回答着天齊的疑問。
“要習得當年五大公子縱橫風月場所的絕招,就不能怕觸黴頭,就像那些學武的人為了要練成絕世神功,不要説是拼上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雞雞也是義無反顧,不是嗎?”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想到了呂晉嶽:雖然呂晉嶽沒有拿刀切自己的雞雞,但是練了罩門在下體的“昊天正氣訣”實在也和自己切雞雞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