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馬大爺不謙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找我划拳肯定是有輸無贏的。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給光光的話,就來猜拳吧!”
“我不怕被光,大爺怕不怕醉倒呢?”那個女嫵媚一笑,舉起纖纖玉手,搽了鮮紅鳳仙花指甲油的五葱指在空中舞動着:我仔細看着她即將要出的拳,然後伸出了手。五指張開的玉手對上兩手指的蟹鉗,我贏了。
“啊,怎麼輸了呢?”那個女似乎有些懊惱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緩緩將外衣掉。
“大爺,再來嗎?”完衣服,女笑着在我身邊重新坐下。
“這次我一定要報仇。”
“好啊,再來吧!”再來幾次都可以,反正我是不會輸的,看着女的手指向內彎曲作出握拳的預備姿勢,我伸出了手,這次是握緊的拳頭對上攤開的手,我又贏了“哎呀,又輸了,真是!
…
”這次女起身解去了裙子。
“再來嗎?我就不相信我會連輸三把!”
“不要説連輸三把,連輸三十把的我都看過呢!”次是白葱般的蟹鉗對上了我握緊的拳頭,我又贏了“不會吧?”女瞪大了眼睛,但是既然輸了。
她也只好乖乖去裏衣,出貼身的肚兜和的香肩:我注意到天賢和天齊的眼光同時朝着女的身上來,貪婪地飽餐着肌膚所展現的誘人風情:沒辦法,他們兩個人和女們猜拳老是輸,自己都被灌得半醉了。
卻沒能把女的衣服掉幾件,當然只好來看這個連輸我三把、被得半的女人。
“再來!”女假裝氣鼓鼓地找我繼續挑戰,可想而知第四把拳又是輸了,只好把襯褲掉,出一雙修長的美腿。現在那個找我劃酒拳的女身上只剩肚兜和褻褲了。
她急忙拉了另外一個女過來要替她“報仇”不過又是四把拳過去,那個被她拉來“助拳”的女也是輸到身上只有肚兜和褻褲的程度了“算了,你們兩個贏不過我的,要是現在就讓你們輸到光也不好,晚上的節目還是保留到晚上吧!”為了怕真的輸到褲子,那兩個女不敢再和我劃酒拳,只是替我斟酒夾菜,讓我慢慢欣賞小萍和小麗她們帶頭灌天賢和天齊的酒,看着兩個道人越來越是醉眼朦朧,而且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是不規矩,已經開始把成半的女左摟右抱着。
而且在女身上上下其手,我知道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偏偏在這個時候外面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是很多人朝着我這個廂房快步走來的聲音。
“馬大爺、馬大爺!你不能過去啊!”老鴇慌張的聲音透過廂門傳了進來。
“蘭字號廂房已經被其他客人包下了,您這樣我們會很為難的…”
“閉嘴!”一個男人的聲音怒喝着。
“是我馬大爺要的女人,誰敢和我搶?”嘖,攪局的人來了。
***我雖然不是什麼歡場老手,但是我也知道,在風月場所尋歡買笑,最怕的就是碰上掃興的傢伙,特別是我帶來的天賢和天齊兩個道人,他們兩個跟着我來院“開眼界”就已經有違反清規戒律的嫌疑。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又碰到找麻煩的人,掃了天賢和天齊的興致,那麼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就這麼縮頭回去“改歸正”我要引誘他們墮落的計策就失敗了。
而且,我絕對不能在這邊亮出拳頭把來找麻煩的人趕走:要是對不會武功的人出手,那麼就變成我這個“嶽麓劍派的蕭顥”有把柄落在天賢和天齊手上,以後豈不是要反過來受他們挾制?
這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事情。該怎麼辦才好呢?正當我在籌思計策的時候,廂房的房門已經被人推開,一個富家公子領着幾個看起來也是絨褲子弟的傢伙,聲勢洶洶地站在房門處:而在房內,那些成半的女看到有人推開門,嚇得尖叫起來,忙着找衣服遮掩光。
而天賢和天齊則像是做壞事被捉到的小孩,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喂,你們幾個是什麼傢伙?竟然敢叫這麼多女人?”帶頭那個剛剛自稱是馬大爺的人一手叉,一手指着我的鼻子。
“咦?為什麼我不能叫這麼多女人?”聽到這個馬大爺的話,我忍不住有點想笑。
“我只要付得起錢,高興把全江南的女都叫來也不關你的事吧?”
“怎麼不關我的事?”那個馬大爺哼着氣。
“你一個人又搞不定這麼多妞,叫了來不是很費?還不如讓大爺我帶了去享樂,哼哼。”
“你又知道我搞不定這麼多妞?”突然之間想到了一條可以用來教訓這個馬大爺的計策。
“不然這樣吧,馬大爺,既然你也是風月場上的朋友,那咱們就用風月場上的方式來解決…咱們來個華山論‘賤’如何?”
“什麼?華山論‘劍’引”天賢和天齊雖然已經頗有醉意,但是一聽到“劍…”個和武林中人大有關係的字,神志就清醒了大半:而那個馬大爺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把“劍”扯出來幹嘛,難道我想來個武力解決?
“你們別誤會,咱們風月場上的人,怎麼能夠動刀動劍來解決紛爭呢?這個華山論‘賤’論的不是刀劍的‘劍’,而是下賤的‘賤’:當年風月場上人稱‘五賤’的五大花花公子。
為了爭奪‘天下第一賤’的名號…以及天下第一美貌的女…而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華山論‘賤’。來決定到底誰是天下最賤的人,誰才有資格獨佔花魁。”我神秘一笑,注意到天賢、天齊和馬大爺,以及在場的女們,都專心地在聽着我胡扯,這才繼續説下去。
“話説當年,有一個名叫‘九陰’的美貌女,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牀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本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她的美麗:男人們為了她而拋棄子的事情多有所聞,甚至還會為了那天晚上誰有權和她過夜而大打出手…”
“大爺,為什麼那個女孩的花名叫‘九陰’啊?”突然一個女出聲問道,看來這個疑問讓她忍耐不住要打斷我的話頭追問下去。
“哦,聽説那是她的家鄉話發音,好像是形容那個女孩牀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嘗試過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哦…”在場的人同時驚歎了一聲,從大家的表情已經可以看出,每個人都在想像那個“九陰”到底是什麼樣的紅牌女了。
“因為‘九陰’實在太美了,為了爭奪‘九陰’已經鬧出了許多人命,誰都不想放棄‘九陰’:所以呢,為了平息紛爭以及決定到底誰才能獨佔‘九陰’這樣的大美女,當時風月場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齊眾在華山…”
“為什麼是齊棗在華山啊?
…
”次是那個馬大爺發問的。
“呆子,你難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牀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嗎?”其實華山和大同府本一點關係都沒有,勉強要扯關係也只能説這兩個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隨口胡扯。
而那個呆頭馬大爺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話而沒有追問下去。話説回來,十婢都是山西人,回頭要問問看她們有沒有人是來自大同府的。
然後我要來試試看她們在不藉助“陰陽訣”的時候牀上功夫有多好。
“總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齊眾華山論‘賤’,這一論就是七天七夜,論得天昏地暗、月無光、水成河…”
“為啥是‘水’成河而不是‘血’成河?”天賢這個沒碰過女人的菜鳥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這個該打股的問題。
“賢大哥,不是我愛説你,在風月場裏打滾的人哪個不知道‘水’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資歷太淺了,別打岔,晚一點你就會知道了。”被我搶白了一頓,天賢只好乖乖閉上嘴巴:而那些女們則各個都紅了臉掩口竊笑,就連馬大爺也是出一臉穢表情嘿嘿笑着,只有天齊這個同樣是男處的人一臉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出賤的笑容:不過天賢剛剛才因為問了我們一個蠢問題而被我糗了一頓,天齊可不想重蹈覆轍。
“所以説,既然今天我們也為了爭奪美貌姑娘而起了些爭執,咱們何不也來論一論‘賤’,看誰才有資格獨佔這些美貌姑娘們呢?”我向着房中的女們擺手示意。
“咱們就仿效一下先賢們論‘賤’的神,每個人挑三個姑娘:看誰最先把三個姑娘都給搞得腳軟到爬不起來。
誰就有資格獨佔姑娘們:而輸的人不但要退出,還要幫贏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開銷,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爺號稱‘百人斬’嗎?行!就這麼説定!”馬大爺賊笑了起來。
“那要怎麼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嗎?”
“要公平的話還不如籤,院子裏肯定有花名冊子,叫鴇母拿花名冊子來,咱們籤吧!”
“行!”既然馬大爺同意了。
巴不得息事寧人…而且也有點想看好戲…的老鴇急忙跑去拿了院裏所有姑娘的花名冊和一個行酒令用的號碼籤桶來。
“你先吧。”我示意馬大爺先籤,馬大爺也不謙讓,伸手就從籤桶中了三枝籤,然後依照簽上的號碼去查花名簿上的女名字,被馬大爺到的三個女剛好都不是已經被我叫來房裏的,老鴇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個被馬大爺到的女進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三個人都姿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