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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靈關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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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對音樂知之甚少的苟大富,都不解地問:“大哥,你不會説笑話吧!就象牧青雲他們那幫人一樣的,瞎吼亂唱,吵得慌的音樂,古代人聽得懂麼?”通仔笑道:“我説大富啊,你咋年輕人生顆蒼老的心呢!搖滾也是種藝術,他們吵鬧也是有道理的,你懂不起咋能説人瞎吼呢?”對於搖滾的地位之爭,他們以前有過爭論,此時盛有木不想在這上面糾纏。於是説道:“上古之音,中世之樂,前世今人,又有誰見過面,卻都能知曉音樂之中的意境。所以音樂勝過所有的語言,沒有民族國界之別,也無前後古今之分。映真子能夠想到用音樂作為開啓法術的機關,他也正是借用了音樂的這一特。也許其它音樂可能更合適,可是我們只做得來搖滾,相信音樂是相通的,各個派別之間並沒有不可跨越的鴻溝。關鍵是要用心去體會。”多説無益,只有權當一試了,盛有木哪個時候的主張又錯了呢。

重新回到伊東縣城,找好住處,他們可能要在這裏盤亙幾天。因為現成的音樂盛有木都覺得不適合,他決定自己親自來做。對於這一決定,大家都不奇怪,因為盛有木有這實力,只是不知道時間夠不夠,畢竟他們的行程只有幾天了。雖然靳蘭心和盛潔她們也建議是否可以找他們的好友牧青雲前來代刀,別人畢竟是專業。但是很快被通仔和盛有木否定了,雖然憑着他們與牧青雲的關係,那傢伙再忙也會過來的。可是牧青雲現在可是紅透半邊天的紅人,事情一定多的,為他們這件小事奔忙,這樣做怕耽誤了別人的前程。況且通仔堅持認為盛有木的音樂才華一點也不比牧青雲差,他小子不是跟盛有木挖古墓而觸動了靈寫了讓他走紅的<幻音笛>,説不定現在還在迪吧裏混呢。

最重要的是盛有木對於映真子的瞭解,是任何人也比不上的,這一點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盛有木和通仔,其它的人都忙着去領略這外小城的風光去了。盛有木和通仔每天都會驅車到大赤山之南的風口之處,武皇陵的可能存在之處,去用心靈受那裏的一切。他們甚至整天一動不動地躺在沙地上,聽沙隨風過,看高遠無雲的天空中一隻凸鷲孤獨地在天地間巡遊,受大地千百年來的蒼桑鉅變,傾聽古戰場的金戈鐵馬,品味人生的苦短,真情的地久天長。熾烈的沙漠陽光將他們的肌膚烤得黝黑,甚至褪了一層皮。

兩人的早出晚歸,魂不守舍,終於在第四天有了成果。他們已經草成了一首搖滾風格的單曲<靈關叩>,晚飯過後,兩人就將它演繹了一遍。雖然只是盛有木用一把舊的木吉它伴奏,仍然是聽得大家熱血沸騰,大聲地叫好。接下來,大家又對它作了一些改動,就準備用它來開啓千年皇陵的機關了。

善於公關的文川秀行真的有本事,竟然在這邊遠的小縣城裏找齊了一整套樂隊的行頭,而且是帶電聲的,當然這都是用錢去租的。樂隊人員也不用心,這裏有現成的,盛有木和通仔以前玩過,當然是主力。文川兄妹也是愛好者,吉它貝司,都玩得象模象樣。靳蘭心和盛潔她們以前練過電子琴和架子鼓,也正好派上用場。至於映月煙和苟大富,映月煙有着夢幻般的聲線,加上她的樂和聰明,作為主唱也能夠勝任。而且要開啓千年皇陵,她也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元素。苟大富就只有做後勤了,他也自覺很適合他。

於是就在他們住的小旅館裏面練開了,驚天動地的,引來了許多人的好奇,讓小旅館從來沒有過的高人氣,笑開了顏的老闆對他們更加的殷情,巴不得他們多住幾。甚至引來了當地唯一的一傢俱樂部邀請他們前去駐場演出,當然被他們婉拒了。又經過了幾天忘情的演練,大家都能融入音樂的意境中了,盛有木覺得他們進行千古一鳴的時候到了。

清晨,兩輛越野車裝載着年輕人的期望出發了。

到了大赤山之南的風口,太陽正好跳出了羣山的羈絆,將它耀眼的光芒灑向這個剛剛醒來的世界。天空清淨無雲,狂野的風也隱沒了它囂張的身影,一片太平。

默默無聲中,大家很快地架起了設備,只有其中一輛車的發動機在低聲地轟鳴,苟大富在那兒照看着呢,它可是為這些設備提供電力支持呢,很重要。四隻大號的音箱成大扇形地排列在沙地上,焦點的指向是盛有木早已選好的風口下的某處,可能的皇陵之地。盛有木將超級的功放調試到最佳狀態,再配上四隻大功率音箱,一定可以營造出震憾的音頻效果。盛有木將他的電吉它接上電聲,只是隨手地一拔弦,強勁的音頻即將音箱前的黃沙震得亂飛,很強悍!

各就各位,在音箱後支起了兩隻音麥,那是留給盛有木和映月煙的,他們是樂隊的主唱,站在最前面,後面是通仔和文川兄妹執電吉它與貝司,兩旁是靳蘭心和盛潔的的鍵盤和架子鼓。他們在出發前給樂隊起了個名字:靈遊者。

盛潔的鼓點由輕入重,打破了荒原的寧靜。盛有木的主音吉它如從遙遠的時空撕開了天幕而來,靳蘭心的鍵盤適時地纏綿,營造了音樂的至境,無人無我。帶動了通仔和文川兄妹一應一和,所有的一切,都融入到了音樂的意境之中。靜止的空氣開始動,起風了。他們的千古一唱<靈關叩>此時正式開始了。

“徵人望斷歸鄉路,慈母織盡手中線。黃沙侵古道,戰馬風中嘯,回望南國路,幾多伊人老,羌笛聲聲怨,戎士愁折。”淒絕高亢的京韻花腔,是映月煙的帶淚的呼喊。旋律如曲行的小溪,噎哽咽中痛斷人腸。突然如靜入飛瀑,轉瞬就奔湧昂。

“不見了千百年的歲月滄桑的臉,我懷着崇敬的心將您呼喚。大漠孤煙的邊關,長河落的疆,在歲月的輪迴中早已不見。漫漫黃沙擋不住我探尋的眼,在指天劃地的顛狂中,我將您呼喚。讓我靈遊天地的魂魄,叩開塵封千年的靈關…”越悠長的,是盛有木狂放的吶喊。有輪迴樂隊的蒼桑思考與慷慨昂,信樂團的竭嘶底裏,阿修羅樂隊的清新明快,秋樂隊的憂怨哀愁與嚮往,扭曲的機器樂隊的狂放不羈、憤怒與叛逆。大漠孤煙的浩大空茫,小橋水的韻致悠遠都包含在其中了。

此時所有的一切都為他們的音樂顛狂了,不知何時起了大風,飛沙走石的讓人睜不開眼。一股巨大的龍捲風形成的黃黑的煙柱,正向他們這邊刮來。正沉浸在音樂中的人們不為所動,很快,他們就被那如巨龍一樣的煙柱沒了。

注:明天最後一章,大結局千年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