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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大团圆】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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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大团圆

作者:不详字数:22377

「你帮我看一下,这张联有没有摆正?老公……老公」

「哦。嗯……我看一下呀……嗯……左边再往上点……不对不对,应该要往下一点……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清楚一点……」我站在娇底下,一手顶着下巴,一手,装模作样地指挥着,可是我的视线,却落在她那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弹翘美上。

「呴!人家是叫你看联,不是偷瞄人家的菊花啦!讨厌……」娇发现我的视线,并非放在她手中的长条状红联时,立刻捂住她的美娇嗔地说道。

「啊!被你发现啦!呵呵呵,没办法,谁叫你上的那朵菊花这么美呢?」

我伸出手轻拍她那无布料遮掩的雪白笑道。

倘若和娇情达不到闺中密友程度的人,可能听得云山雾里,本不晓得我所说的意思,可是这句话落在当事人耳里后,只见她原本白晰的粉脸便瞬间唰地红了起来。

「哎唷!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呀?」

「当然呀,」我伸出食指往她那深邃的沟探去,「当年如果没有这朵菊花,我又怎么能深刻体会到你对我的意。老婆,你弯一下,让我好好欣赏那朵美丽的大波斯菊。」

「不要啦,这里是大门口呐,我不能被人看到啦。」娇仓皇地推开我探向她下体的手指。

「那你这样全身光溜溜,只套一件围裙……就不怕人家看呀?」我悻悻然收回了手,皱着眉头问道。

「那不一样嘛!」全身上下,只套着一件前面勉强遮盖住她那对坚双峰,而下摆长度只到大腿部下两公分,背后以两条约三公分布条叉穿过腋下的家事围裙的娇,忽然从椅子上跳下来,随后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面向我,「你看,人家的尺度完全是按照你所规定『全入镜,三点不』耶。万一我穿得太多,太抑自己又不小心发病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还有老公,难道你忘了……当初人家曾对你说过,我的菊花只愿意为你绽放吗?」

「呃……」看到娇那泫然泣的幽怨目光,我连忙打哈哈道:「呵呵,老婆,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么你继续贴联,我去褓姆那儿接小雨回来。」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看到娇那张由幽怨迅速转为开心的笑脸,我当下楞了大约三秒钟后才恍然大悟。

「好哇!小娃,居然敢骗老公!?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哼!上前记得先把洗干净呀,否则……嘿嘿,你明天又要洗单的话,就不要怪我啰。」

「哼!变态的老公,快去接宝宝啦。」

微嗔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转身站上了椅子,继续贴联。

虽然她两脚一前一后站到椅子上的时间不到两秒钟,可是在这眨眼即逝的短暂时刻,我已捕捉到那隐藏在两片瓣下的惊光。

──一朵淡淡粉红的大波斯菊的刺青图案。

以她的眼为中心,围绕着八叶淡粉红的舌状花瓣;每片呈现犹如大锯齿状的波花瓣上,则以墨绿的颜料分别刺刻了「LOVEANDY」八个英文草写体的大写字母。

「LOVE」的意思我想不用多做解释,而「ANDY」则是我的英文名字。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下定决心娶她为。因为我觉得,倘若一个女人愿意在她觉得最羞的部位刺上男人的名字,不仅需要这个人到深处无怨尤,而且还需要莫大的勇气,以及承受那细的皮被利针不停地刺绘时,神经不断传递着那有如千刀凌迟般的割裂痛楚!

我永远记得,我和她正式往约半年后的某一天下午,她忽然拿着一张淡粉红的大波斯菊照片来到店里,要求我我帮她把这图案纹在身上,而且她还以坚定的语气,说出她想刺绘的部位。

听完她的要求后,我不呆若木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为什么?」这是我回过神后,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到无法自拔,所以我想以这个方式,表达我对你此生至死不渝的意。」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可是你还未十八岁……」

「不要跟我提什么狗法律问题!」没想到一向乖巧柔顺的她,此刻竟眼眶泛泪,紧握着粉拳打断我的话尾,「我只想问你一句,江文山,你到底我?

如果我,就不要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不,那我回去那个世界当弃奴,就像以前一样再次消失在你的视线范围内。「

由于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倔强的一面,所以我知道,她其实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固执女孩。

直视她毫不退让的坚定眼神后,我终于选择了妥协。

「既然你决定了,那……纹身的部位可不可以换一下?因为纹那里……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疼痛喔。」

「你以前跟我说过好多次了啦。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更想体会那种到『刻骨铭心』的觉。」

「唉……你真傻……」这是我在她那淡粉蕾处落针前,所发出不舍与心疼地慨。

说起我和娇开始往到结缡的过程,嗯……我想应该谢某个情论坛吧?

其实,我跟娇很早就认识,只是一直不晓得彼此的心意,直到某天我在纹身工作室里闲得发慌,为了抒发没有女友的郁闷,便习惯打开电脑,晃到那个经常连的情论坛闲聊区,打算欣赏众狼友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幻想情节,顺便回应自己的想赚积分时,刚点进讨论区首页,就看到了一个异常醒目的标题。

──「寻找新主人的弃奴」。

如此劲爆的标题,自然成为众狼友关注的焦点。

没想到,此帖发布不到两天已经出现了近百个回应,可见这帖讨论得有多火热。

当然,我也不可免俗地被如此辛辣的标题给引进去。

我进入该帖之后,习惯地先在左上角看了一下发帖人的会员等级,再看看注册时间……竟然是个刚注册的新手。

从对方的发言得知,她今年已经二十岁,而且已经有过无数次经验,只不过她的初夜,却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的生,一群网友说要帮她办个庆祝成年的生派对下失去的。

据她所述,她那天原本喜参加网聚,却没想到她竟被网友们设计灌醉,随后惨遭众人轮,因而在醉到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失去了宝贵的贞,最后还被人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

从此之后,这些禽兽不如的狼们,便以她的照做为要胁,要求与他们继续发生关系。

简单的说,她就是这些变态禽兽的奴,也可称为免费女或炮友;直到她身心不堪其扰,最后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向警局揭发这桩丑闻后,她才得以离苦海。

这个事件刚结束不久,她便独自离家出走,到陌生的城市展开新生活。

她原本以为,在另一个陌生城市展开新生活之后,可以让她忘掉那些屈辱无比地过往,可是没想到每当午夜梦回时,她却经常梦到那一张张在她身上的禽兽脸孔;当她从恶梦骤然惊醒后,那种屈辱的觉尽管久久挥之不去,可是她的身体却处于一种莫名地兴奋快状态,让她到惶恐不已。

看过了无数心理医生后,他们说她得了一种叫做『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神疾病。

那是一种受害者的身心,在遭受到极度摧残伤害后,却没有及时得到适当的心理辅导,以及得不到家人给予她温暖的关怀与安后,而突然衍生出一种想自甘堕落,并享受那让人恣意蹂躏,从而产生屈辱快神疾病……这个新手的帖子写得『落落长』,而其发帖的目的,就是想寻找一个能治愈她心灵创伤的主人,帮助她重新走回正常人的生活轨道。

我虽然只是个纹身师的小人物,也搞不懂那专有名词的意思,但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应该晓得会来这个论坛的狼友们,都只是想找一个能足他们千奇百怪望的奴,怎么可能帮助她走回人生的正常轨道?

她不要在这个地方,不小心找了个一心只想把她变成一具没有自我意识,每天光想着找无数,随时填她身上所有玩具的变态痴汉就该烧好香谢神了,怎么可能找得到治愈她神疾病的心理医师?

况且,据我所知,这种带着主奴调教关系的游戏,只有把女人变得更加不堪而已,哪能达到反其道而行的治疗效果?

这不是和SM的调教宗旨背道而驰吗?

我当时不知基于什么心态,耐心看完整个讨论串之后,就直接回应:「阁下来错地方了吧?这里只有想把女人变成奴的调教师,并没有阁下要的心灵导师。嗯,不客气说一句,你是来这里的吗?」

语气不善地撂下这句话之后就直接转战到别的区块,看些情文章,欣赏各夫情侣户外自拍的刺美图,再也没有兴趣转回去看这帖之后的发展。

我原以为这则回帖应该没人关注,没想到隔天又来到论坛时,刚连进首页,我的页面就跳出有一则短消息的提示。

腹疑惑地打开讯息栏,赫然发现竟是昨天那个神异常的家伙。

我为什么用『家伙』这个字眼?

那是因为我在这里遇过太多假扮女生欺骗情的恶心男人,因此在对方身分不明的情况下,我一律将这些无聊人士,当成是虫上脑却无处发的恶心人形生物。

不过当我看到对方写给我的内容后,竟呆楞在电脑萤幕前约三分钟。

「ANDY先生您好:

因为我真的需要帮助,可是又不想再去医院做无谓的心理治疗,才会在无意中找到这个论坛,希望寻找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人。

我这几天看了这么多回应,觉您为人好像比较正派一些。嗯……您留言的虽然口气不好,可是我却觉得它给我一种奇怪的安全。不好意思,如果你愿意帮助我的话,可以和我做进一步的连系吗?「

等到我回过神,点了烟,双手环抱前思考不到两分钟,我便回复对方的讯息,并附上我的即时通帐号。

「哼哼……既然阁下想玩,我最近也正好闲得发慌,那就勉为其难地和你玩玩吧。到时候……看我怎么拆穿你这假扮女人的恶心死宅男!」

发完回复讯息后随即连上了即时通,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就是没有看到对方加入好友的邀请,让我原本旺盛的斗志,随着时间逝而逐渐消耗殆尽。

「靠!还以为你多有种,原来也只是一个躲在暗处放话的孬种!干!费恁爸的宝贵时间。」

悻悻然下了线,正好接到有人打电话来,跟我预约来店里洽询纹身方面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淡忘了这回事。

事隔大约两个礼拜后,有一天我正和一名客人在线上讨论改图的意见时,忽然跳出了一个询问是否加入好友的讯息框。

「这是谁呀?」嘴里虽然嘟嚷着,但我还是顺手把对方加为好友。

由于我有许多客户,都是靠朋友介绍而来,而这些未曾谋面的准客户们,有一部份就喜先跟我哈啦一段时间,和我打下良好的信任基础后,才会提出纹身的要求。

因此,我现在已经习惯先把这些陌生人加入好友,之后再决定是否封锁或删除他们。

我刚按下同意没多久,萤幕就跳出了新的对话框。

「你好,请问您是ANDY先生吗?」

「嗯,请问您是?」

「啊……哦……我……我是弃奴小欣,向ANDY主人问好。」

咦?什么意思?

由于我还沈浸在与刚才客户的讨论中,一时之间还没意会过来。

「呃……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吧?」我随便打句话敷衍对方,边和刚才的客户继续换意见。

「嗯,不好意思,记得我在xxx论坛发的帖子吗?」

xxx?哪个xxx?

两手离开键盘,随手点了烟,深深地吐出一缕长长的烟圈,让头脑暂时冷静下来,我捋着下巴沉了好一会儿,忽然拍了自己一下额头。

靠!好呀!原来是你呀!

「喔哦,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因为太久没有你的消息,我早就忘了这件事。嗯……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来?」

「咦?我在阁内发了短消息给你,你没收到吗?」

唔……自从那件事之后,不晓得为什么,我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因此我这段时间可说是忙得昏天暗地:不是按照客人的需求画新图,就是应付那些对原本的图腾不意,亲自上门来要求修改图案的人;或是觉得那些纹身图案的颜有点淡,希望我帮他们补的人,所以本没有多余的力逛情论坛。

「呃……我好久没去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因为我上礼拜去xxx时,看了一下你留言所显示的头像,好像是一幅刺青的图案,所以就利用你给的帐号查了一下部落格,我才知道原来你是个纹身师父呀。」

靠!居然查我的底?!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捻熄香烟,随便找了个理由和客户中止对话后,便把全部的心力放在这家伙身上。

「嗯……小姐,你这样查我底,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当我的主人而己……」

耶!?

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康的事?

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了,死人妖,快点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什么死人妖?」

「你不是假扮女人想骗我钱的死宅男吗?」

「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女人啦!」

(好!看来不出杀手锏不行了……)

「既然你说自己是女的,而且又是曾经被调教过的奴,那你应该不介意暴身体给我看吧?」

「请问……这算是主人下达的命令吗?」

(哇咧!他还真玩上瘾了。)

「嗯……想不到你的奴这么强……好吧,那你先用你的部,跟主人打招呼吧。不过我先说好,如果部不够大,就不必拿出来现丑了。」

「欣奴的围有35E,主人觉得够大吗?」

看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把刚含在嘴里的绿茶,全都在电脑萤幕上。

噗!咳咳!

「真的假的?」

「欣奴是个乖巧听话的奴,绝对不会对主人说谎。」

「你那边有视讯吗,快连上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请问主人,需不需要顺便检查欣奴?」

干!

真的假的?!天底下真有这么好康的事?

呃……她真的是一个被人调教过的奴吗?万一对方其实是个同恋的体狂呢?

因为我待会儿,可不想看到一男人的充斥整个萤幕,而不是我现在所期待地──女人那汁四溢的

嗯……虽然有些男客人喜做全胛纹身──就是整个背部到脚踝都有图案的大面积刺青,可是当我需要客人仰躺面对我时,我都会要求他们个丁字或小巾什么的把下体遮一下,免得看到不该看的,晚上做恶梦把自己吓醒。

坐在萤幕前犹豫了许久,顺手又点了一烟,深深了一大口,缓缓吐出长的烟圈后,我才输入「先检查部就好」的句子。

按下ENTER键后没多久,我的对话框就跳出了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按下了接受键后,我的心情竟莫名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接通了视讯,看到视讯框出现的爆笑画面后,我又因笑岔了气而呛咳不停!

画面里,的确有一个挽起了染着一头红棕头发,看似前有一对又大又圆房,下半身穿着一条低平口内的女人,可是她偏偏脸上戴了一个画着开心笑脸的猪头造型面具,只出两个黑溜溜的眼珠……骤然看到如此养眼又爆笑的视讯,己然将我先前在脑海里所幻想的秽画面,瞬间化为乌有。

干!重度神病患者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深呼定了定神,再看视讯画面时,只见画面的女孩,用她那双纤细的玉指在键盘快速敲打,而我的对话框随后便出现了:「主人对于欣奴这对的大意吗?」的字句。

「呃……欣奴,你为什么要戴……戴这么……可的面具?」

「因为主人没说可以脸,所以欣奴不敢脸给主人看。」

「那你也不用戴猪头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吗?」

看着画面里的女孩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而她前那对浑圆硕大的『车头灯』,则随着她身体不停晃动而产生了令人眩晕的波涛,一时间晃得我头昏眼花,本看不清萤幕上的字句。

已经开始酸涩的眼珠,然后把视讯画面放到最大,仔细观察对方的脖颈及骨架……嗯……脖颈细长没有喉结及手术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细,应该是女的没错。

从她展的身体部位推测出这个定论后,我马上要求看她的脸及包覆在内里的美鲍。

没想到,当我提出这个要求后,对方居然回答:「不好意思,我刚才又发病了,所以才会不自觉又把自己当成了奴。安迪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吗?」

靠!玩我呀!

「可是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像发病的患者呀,我觉得你刚才似乎乐在其中耶。」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个人在路上逛街时,会突然忍不住光衣服,然后跪在大马路上请经过的路人尽情玩、蹂躏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那我干脆现在就死了算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呀!)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寻死,我不就罪大恶极了?!

「那……那你先关掉视讯后把衣服穿上吧,不然……你前那两颗刺眼的『车头灯』,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当视讯画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对话框时,只见对方回了一句:「安迪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靠!现在是怎样?还没约出来见面,就先发我一张好人卡?!

算了,看在对方有病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吧。

没想到这个念头甫起,对话框里又跳出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键,等到萤幕再次出现对方的影像时,我的脑袋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因为视讯框里,依然是那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带的稀疏黑软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等我回过神,忍不住了口口水后,才输入了「呃……小姐,你不要跟我说你又发病了?」的字句。

「没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刚才虽然出了部,可是我发觉我只要戴着面具跟你聊天的话,说话会比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后可以这样跟你聊天吗?」

靠!一个女孩全身光光给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们这些穿衣服的人不就是变态?

嗯……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不可否认,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愿意跟你请大家警惕聊骗子广告!让你欣赏她那窕窈曼妙的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花大钱,跟那些看得到却吃不到的视讯美眉,玩情视讯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游戏,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

不过换个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到时候再约出来见面,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了……于是从此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和这个自称是弃奴的女孩进行祼聊视讯,而她似乎也乐此不彼。

我们除了不碰触双方的家庭背景外,几乎是无所不聊,就连隐私较高的问题,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言,分享彼此的经验。

这种视讯聊虽然很刺,可是看久了,总想忍不住想跟对方有更进一步的实质接触。

这个想法,随着更了解彼此的常生活习惯,以及嗜好兴趣后而变得更加强烈。

于是,当我和她密切约一个月后,我终于提出这个要求。

「安迪哥,虽然我也想跟你见面,可是我怕见了面之后,会忍不住想跟你上呐。」

「不会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一定非要进展到那一步吧?再说……如果你长得丑,我也不会有望啦,你放心好了。」

「万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干我、蹂躏我呢?」

「干!你有那么吗?」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她。

「对!我就是女人。你愈骂我是妇,说我是不知羞女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呜呜呜……对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线自了,不然欣奴会受不了。」

对话框刚出现这段话,视讯的画面也为之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干!这个的女人、孄婊子!

既然你这么,怎么不干脆自给我看?!

他妈的!

骂骂咧咧好一会儿,郁闷地点了一烟,目光不经意游移到工作台旁的画架上,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忽然浮现出某个图案。

一来,我立即掐熄才了一口的香烟,便迫不及待地冲到画架前,随手拿起了纸笔,开始画了起来。

等到我画好之后,我点了烟,双手环地站在画架前,仔细欣赏这幅刚完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无物的画纸中央跃然出现一个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上捧着一颗鲜红滴的鲜苹果;而她的身上则有两条神情狰狞大蟒蛇,沿着她两只脚踝,分别往上绕至她的肩膀,并张开血盆大口盯着少女手中的苹果,而少女的脸上则呈现出惊恐万分的表情。

少女的体态,俨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样,然而她的脸蛋,不知怎么地,居然有一种与她年龄不符地稚违和

套句时下的行说法就叫做──童颜巨

我愈看少女的脸蛋,愈觉得她像一个人。

一个让我从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对她的女孩。

──我的亲妹妹。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的可娃娃。当她进入青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漂亮脸蛋,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拔的地方,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

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虫上脑,想一亲她的芳泽,甚至与她共度宵的热血少年。

然而个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比较胆小的小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案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好,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妹妹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而她也大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情,这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

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久生情还是怎么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亲情地异样情。

等我惊觉到有这种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

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还记得,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

心怀愧疚的我,为了抑对妹妹的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妹妹;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

从一开始怀希望,随着时光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绝望。

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然后请我们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

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把这张自己命名为《救赎痴女》的图纸撕个粉碎。

当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灌了个烂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门外急促的门铃声中逐渐清醒。

强忍着宿醉地不适,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大门口,一打开大门时,原本睡眼惺忪,又头疼裂的我,竟瞬间清醒过来。

因为门外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孩。尽管她的脸上顶了个大浓妆,但从她稚的脸型不难看出,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

年轻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过,但眼前这名穿着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袭开到肚脐眼的黑超低连身你裙装,自然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坚球,而下半身那短到出些许的超短裙,让人不用刻意弯,就可以轻松地看到那隐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当她稍微转身时,背部只有从股沟上方一公分才出现布料的大祼背设计,毫不保留地将她雪白无瑕的背脊完全呈现出来。

我想,这袭仿佛是几块布料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布条装,除了援妹或做风豪放的辣妹,为了晚上跑趴狂才敢穿出来之外,现在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吧?

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认。

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隐约可见粉头的刺眼『车头灯』,更随着微风轻扬,衣衫飘之际,让我直接大眼福。

「呃……小姐,请问你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问好。」随着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

如此大幅度的弯动作,自然出了她那对的『人间器』,以及粉人的美鲍。

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光后依旧面不改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

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地悉……尽管和她视讯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全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时以打字的方式做

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里后,我连忙让出一条路请她进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与麻烦。

只见她进门后,并没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无预警地拉下了脖颈上的绑带,紧接着下了这件超暴连身你裙装,随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边磕头边说:「欣奴已经向ANDY主人报到,请主人对欣奴进行认主仪式,并下达下一步调教命令。」

靠!现在是怎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我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不过,我为什么愈听她的声音,愈觉得耳……「欣奴,你抬起头让主人看看。」

「是,主人。」

当女孩抬起头,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了她是谁!

不过,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拖着踉跄地脚步来到矮桌前,双手颤巍巍地出了一烟,随后拿起打火机想点烟,但忽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劲划,就是划不出一缕火苗。

「主人,请允许欣奴帮主人点烟,可以吗?」

「不!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快把衣服穿上给我滚。」我整个身体蜷缩在沙发上,不顾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见她忽然眼眶泛泪,以哽咽的气音说:「请问这是主人对欣奴下达的命令,还是哥哥对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你不是欣筠!你只是一个已经被人玩烂的货、弃奴、烂婊……不管怎么说,你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你这样的女人……」

疯狂地咆哮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嚎。

顷刻间,我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从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过脸颊,潸然而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经变成这样,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不对!」我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是说你二十岁吗,可是我妹妹今年才十六岁……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对我有什么企图?」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觉得以有我这样的妹妹而到可,那我可以随时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倒不如找个地方结束我这副已经不堪的身体。」

随着话落,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门口。

「喂!你要干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既然欣奴是没人要的弃奴,那欣奴就执行身为弃奴应该进行的最后指令吧。」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冲到她面前,紧抓着她的手臂,说:「什……什么?!

不可以!我不允许你做那种事。「

我原本对于SM这种游戏只是一知半解,但将近一个月和她密切以来,我也在好奇心驱使下,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暗黑调教界』的秘闻。

而她刚才所说,身为弃奴必须执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说或电影情节般,倘若秘密军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挥官为了不让敌方得到有效情报,不得不对主控电脑下达自毁基地的最后命令。不过,那个世界对弃奴下达的最后指令则是──回到暗黑调教界后不吃不喝,就这样任人轮至死为止。

「除非你愿意当欣奴的新主人,否则欣奴不可违背前主人的意思。」

干!

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变态禽兽,竟然把我原来印象中那个清纯可人,害羞保守的美丽妹妹,调教成眼前这个比人尽可夫更的──美玩具?!

我真的很难想象,她失踪的这段子,究竟是受到多严重的心理创伤,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告诉哥,到底是哪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干的?哥替你报仇。」

「不用了,哥,我已经亲手杀了前主人。」

「啊!那……那你……你怎么没……没有被抓?」

「这是我和警方的换条件。我帮他们抓到人口贩卖及毒品集团的首脑,他们就答应放我一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观护所『进修』,也只是费纳税人的钱而已。」

「不对呀,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你又何苦作自己,还有,你为什么不回家,也不让爸妈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论坛发表的帖子那样,我只要一睡着,总会梦到他们调教我的情形,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执行他们对我下达的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这辈子应该很难从那影走出来。至于爸妈那边,哥,以我现在的状况,能够让他们知道吗?所以哥,请你答应做我的主人。好吗?」

「不,我不要。」我抱紧她,在她耳边放声大哭道:「小筠乖,求你不要再这样作自己了好吗?哥现在就带你去看心理医师。即使治疗你的病会让我倾家产,我也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想办法让你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忽然用力推开我,泪眼婆娑地说道:「哥,没用啦。警方也曾找心理辅导医师想治疗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们的意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药物控制,但到头来还是没用。」

「那……那怎么办?你总不可能当一辈子奴吧?」

「嗯……关于这个问题……哥,」欣筠擦了擦已经哭花妆的美丽俏脸,「我前一段时间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围论坛闲逛时,恰好遇到一个心理医师兼暗黑世界的奴调教师,他就是说这个方法或许能治疗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弃妹妹已经是被人烂的货,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么可能?!这本不符SM的调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专业玩家,当然不懂『调教』的真实奥义。」

靠!

难不成要治好妹妹的病,我就必须学习如何调教奴?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经令我心动的女孩,最喜的妹妹……不知为什么,当我骤然想到那段一直不愿回想起的往事时,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间升起一把莫名火。

眼前的赤女孩似乎察觉我下体的异样,陡然对我沁出一抹暧昧又促狭的笑容:「哥,不要再抑你对我的望了。其实,我从小就上你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我想你也一样吧?来吧,哥,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进行主奴确认宣言及仪式吧。」

啊!等一下,我还没答应呀。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欣筠已从她致的名牌大包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数位DV开启录影键后到我手里,然后便跪在我面前,对着镜头一手上举,一手捧着她那自称35E的大,以极具媚惑挑逗的语气说:「大家好,我叫江欣筠,曾经是个失去主人调教的弃奴,但上天怜我、眷我,让我重新遇到愿意调教我──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随后其他暗黑长老的见证下,进行主奴见证仪式,成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专属奴。宣誓奴隶──江欣筠。

嗯,以后暗黑调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请依然称呼我为欣奴,谢谢各位调教师成全。「

见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后,又在镜头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录影了。」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人,现在请您进行主奴确认仪式吧。」

「什么仪式?刚才不是进行过了吗?」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刚才只是见证宣言而已,现在才是进行见证仪式。」「见证仪式?怎么见证?」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玩家,」只见她拿着DV摆在沙发前的矮桌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躺在沙发上向我招手,「主人,现在恭请您进入欣奴的身体,并且在欣奴体内大量注入主人的做记号,这样以后欣奴就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专用的专属奴,而不是任人蹂躏的玩具了。」靠!

不会吧!

她的意思是,要我将干她的全部过程都拍下来?!

她……她是我的亲妹妹耶!

尽管以前曾有这种念头,但现在看到妹妹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还好意思干得下去?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已然开口道:「哥,如果你不这么做,那些暗黑调教界的人绝不会放过我的。毕竟那个人再怎么卑劣变态,始终是我的主人,如今身为奴的我,亲手杀了主人的行为,在那个世界早就该被长老们处以穿钉鞋、飞镖,最后骑木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个好心的调教师答应让我用这个方式,力保我彻底离暗黑调教界的话,我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顾忌了。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算是你的专属奴。现在,请您好好蹂躏、糟蹋我这不知羞奴吧。主人……」

靠!

那群变态的禽兽!

不行!为了让妹妹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并且不再让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继续控制她……想通了这点后,我先走到大门口拉下了铁门,然后转身光衣服,接着按下了DV的录影键后,便怀着复杂的心情爬上沙发,轻轻吻上了妹妹那微张的粉瓣。

紧贴刹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从我的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骇;那种电通过时,产生地酥麻的快,让我许久不知味的迅速硬起来。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不可讳言,欣筠这经过不知什么手段调教过的女孩,不但技巧高超,而且身体还特别

虽然我自诩是做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却有如初尝事的处男般,反而是她主动引导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无比的姿势。

尤其是她那堪称名器的,不论是吹含舐,甚至是高难度的深喉必杀技都使得如火纯青,仿佛她那张嘴,生下来就是专门帮男人口的神级利器,让我那硬,在她嘴里含不到三分钟就不争气地一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呴?」

干!我不是很久没碰女人,是从没碰过像你这么奴。

「嗯……大概好几个月了吧?」我口不对心地回答她。

「这样呀,那么为了主人及大嫂后的美生活着想,欣奴一定会让主人变成真正的高手。现在呢,请主人放松身心,让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刚在你嘴里了一发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风?

这个念头未落,欣筠已重新将半软的含入口中,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马眼处旋磨舐,而她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则按照某种规律般,时轻时重地把玩抚我那两颗蛋蛋,让我舒服得快要飞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还不仅于此。

当我的在她口中再次逐渐大硬时,她便吐了,改含那的蛋蛋,甚至还将她那尖细的小舌伸进我的眼,玩起了让我一下子就硬不已的另一招必杀秘技──毒龙钻。

「干!欣奴,快停下来,不然我又想了。」

「是,主人。」欣筠的檀口,乖顺地离开我的后,便顺势爬到我身上,并以娇嗲的语气说:「现在请主人恣意享受欣奴体吧。」

说完这句话,她随即扶着我硬对准她早已濡不堪的口,直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终于进入欣奴了呢,欣奴好开心呀。谢谢主人赐欣奴这么大的……」随着话落,坐在我身上的女孩竟主动摇起了股。

看着她这副不知羞,在我身上驰骋放的模样,我竟没有快乐的觉,反而一种不舍心疼的难过情绪,蓦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岁呀!

可是从她刚才到现在的表现,那绝对是需要有丰富的经验才做得到。

这不就表示……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双手双脚的指头数。

「唔……欣奴……小筠……你……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我看你这么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

这句话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摇狂旋,追逐高的欣筠骤然停了下来,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不喜的欣奴吗?」

「也不能这么说啦,」我起身体,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仍残留粉的俏脸,「虽然我喜的女人,但不是像你这样,好像为了专门取悦男人而做,就像一台专门给男人发机器。」

「那……那欣奴该怎么做,主人才会高兴?」

「怎么做呀……」

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做时,她虽然没有像欣筠这么放得开,表现得如此,但她总会带给我一种心灵契合,水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愉。可是和欣筠做的时候,虽然体上的刺足了,但心灵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主人,先不要想啦,欣奴现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请主人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好吗?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寻求快态,我顿时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见她依然故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欣奴,这是命令!」

「啊!是!主人。」欣筠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对不起,呜呜呜……请主人责罚不听话的奴。」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汁四溢的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的!」

「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身为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奴。」

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奴』吗?

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

不可讳言,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女孩,假如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玩具开心不己,但……眼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妹妹呀!

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像个疯子般,就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地当众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蹂躏她身体的秽情景。

我深深了一口气,强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背脊,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不过,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干!

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告白时,还动得痛哭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段所提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究竟是天使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

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强大!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

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

──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谋』。

点了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着,而欣筠则乖巧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

等到整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

妈的!

她怎么这么固执呀!

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而且在做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公,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呼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的快,你明白吗?」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

「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呼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

「是,主……」

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觉耶。好像是一种……嗯……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

「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

(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可救药的奴妹妹吧……)再次深呼几口气,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始幻想某部AV的彩画面,等到下颓软的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进欣筠那泥泞不堪的

一股作气地狠到底刹那,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

「喔~~主人的,好长,欣奴的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长的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故意声俱厉地大骂:「干!奴!忘了刚才主人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

「唔……老……老公……啊……这种害羞的觉……好……好舒服呀……老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了……快点……老公……」

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进去就让她高了?!哇咧!这种身体也太了吧?

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下婉转承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而是互有好的亲密人。

有了这种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忌之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鱼水之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幅度地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柱身的快,另一方面则是强忍着想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有如「快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

慢送几百下,等到我完全适应了地传来的舒后,就开始逐渐加快的速度。

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体撞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水声。

当我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到了即将发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进她那濡不堪的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死了……喔……欣奴又要丢了……啊……主人……」

「喔……奴……主人……主人也要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灌欣奴的子吧……啊……主人……」

「噢──干!我受不了……要了……啊──!」

快速动几十下后,我随即狠到底,在她温热的子里,尽情洒出浓稠的白浆。

当斗室内的浓重息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后的疲软

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硬的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谢主人赐的欣奴。」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以无比妖媚地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口挖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唷。现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在她里的,缓缓含入口中,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响:「嗯……主人的真好吃。以后,欣奴的身体,就完全由安迪新主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们,这些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的欣奴,让欣奴可以用这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奴,那种深柢固的奴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变成这副德,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从桌上的烟盒出一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人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的大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论坛留言,希望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的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本不是一个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能让我们两个都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妹妹从此过起了亦奴亦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给我的疯狂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谈,不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调教者,还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到无比地欣了。

尽管基础调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她的穿着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奴的原罪,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万一寒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过去。」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她刚成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子,她到底怎么撑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入镜,但必须三点不

的穿着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自若地招呼上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蕾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就这么趴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我,就用你的大穿这颗少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很想念你耶。」

正在贴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妹生了小孩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溜溜回家也没关系。」

话声甫落,欣筠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我开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公,既然爸妈肯原谅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接宝宝,回家和爸妈一起围炉吧。」

「你真的打算穿这样回去?回家过年耶!」

「那……那怎么办?家里又没什么应景的衣服。」

「谁说没有!走吧,我在车子里,早就帮你准备一套保证是『全入镜,三点不』,又兼具俏皮可的兔女郎装了。」

「啊!真的吗?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欣奴现在动得想要跟主人老公做呐,不如,我们先进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你呀!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么的奴呢?」

「因为欣奴是主人的专属奴呀。」

【全书完】


评论列表 (1)

hh123987 2024-08-18 19:46:33

好文章,写得太好了,就是太短了一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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