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一部全）作者：SIMI821

（六）最后的吻

洗过澡后，我们浑身绵软飢肠辘辘。金主任建议出去吃饭。

我们穿好衣服。他开车带我到艺院旁边的饭店，起初我不同意，怕见到同事。金主任说没关系，越这样，人家越不会多想，艺院老师们经常一起在这儿吃饭。要是到远处的餐厅，万一见到人反倒不好解释。

他有意坐在靠窗的位子，我知道其用心，明目张胆反而不令人猜疑。

两人都点牛排和沙拉，没要酒，我们喝的橘汁。

饭店里竟没有人。我看看表，下午一点半了。在他家里我们至少折腾了四个钟头。一个小时拍照，三个小时是那个「行为艺术」。

吃到一半，看见张铁麟，李永利和胡汉清进来。他们见到我热情地打招呼。

我很害羞，红着脸应答，特别怕他们走过来。

他们看见金主任，神有些异样，走到里边坐下。

我放下心来。匆忙吃掉盘中的食物。

「金主任，您开车走吧，我自己走回去。」如果和他一起乘车，张铁麟他们会有想法。

金主任在饭店门外同我挥手作告别模样，悄悄说：「在家等你。」

我没吱声，迳自走开。金主任把车放在停车场，我们分手显得很自然。

没走几步，有人招呼我。回头看，是张铁麟快步走来。

「林老师，您好吧？」

我有点儿紧张，怕他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晚上有空到茶室坐坐好吗？」

「啊，谢谢，不过今晚我有课，改好吗？」这才想起今晚七点我还有一节舞蹈课呢。

「好的，请林老师方便时一定赏光。」他挥挥手返回。

我的心还在通通的跳，他们哪儿知道这之前我作了什么，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离宿舍区越来越近，我放缓脚步。回家？还是去他那里？

夏午后天气炎热，宿舍区杳无人迹，我下意识行走，竟不知不觉到了他家门口。

长舒口气，推开虚掩的门悄然进入。

金主任显然在等我，桌上放着两杯斟深红的酒，心里一阵涌动。

我们无言的端起酒杯，对视一下，各自一饮而尽。

金主任温柔地靠在我身旁，轻轻解开我上衣的纽扣。

我站着不动，任凭他把衬衫，罩，短裙和内掉，只穿着高跟鞋。

我已习惯了在他面前体，也愿意。

他轻轻抚摸我的房和股，没有刺部位。然后把嘴伸向我。

我没躲避，接受他的吻。他把舌头探入我口里，犹豫一下我把它嘬住，接着两人狂的亲吻起来。眼泪从眼角出，我哭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接受和喜上这个男人。本来是荒唐的，可一切都发生，而且发生的这么疯狂，超出了我，还有他以及世人的想像。

正值成年华而飢渴的我得到无与伦比的足，而且不可能想像还能有什么男人，用什么方式能够这样令我死去活来魂飞魄散。这是我的命吗？是上帝的安排吗？

「雪萍，你怎么啦？」他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擦眼泪，深情看着他，又破涕为笑。

「还是不让人家穿衣服哇。还没看够吗？」我摸摸他的头，像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

「永远没够的。天生丽质，上帝这个大艺术家创造了你这样世上唯一的品。」他看着我讚许的晃着头。「目不暇接，美不胜收啊。」

他的讚美让我很温暖，这个男人虽然用各种奇特的方式充分享用了我的体，极为畅快的发了望，却还能这样情怀，可谓难得。今后他就是用什么方式享用我，无论怎样出奇甚至暴，我都接受，都心甘情愿。

「我累了，像休息会儿。」说完下高跟鞋。

金主任一下抱起我，走进卧室。「把我的美丽新娘抱入新房喽。」他快的叫着，把我放在松软宽大的席梦思上。

「去，谁是你的新娘。」我含笑的拍拍他脸。

「呕，不是新婚，恰似新娘啊！」他搂住我的又是一吻。

金主任把照相机的存储卡放进笔记本电脑，给我一帧帧播放他午前的作品。

先是佛洛依德服饰。说实在的，几乎张张彩，一是深谙艺术造型的他很会选择角度和构图，及时捕捉到动人的瞬间，此外情的我做出的各种神情与形态也是重要原因。我不点头称讚：「起初我还怀疑你的摄影技术呢，看来你还算是个大家呢。」

「没有雪萍对我的发，不可能拍出这样的效果。」金主任并非谦虚，我确实配合的很好。

翻转到后面，我还是有点儿脸红。「瞧你，真敢往人家那儿照！」

我房的特写，接着是只勒着透明细带的部的全景和特写，十分靡猥亵。

「这照片你敢拿出去？」我瞪他一眼。

「不敢，不敢。只是我们一起欣赏。林老师，你这里真是美丽人哪。」

再到后面就令我气了。

我两腿高吊，部和门对着镜头，同时清楚展现的是我紧闭双目羞涩不堪的脸。

「这张很是彩的，你的脸和羞处同时面对观众，是人们彻头彻尾的瞭解林老师，起无限美妙的遐想。」

「去你的！别再说林老师了，世上那儿有我这样，这样的老师呢……」我又有了冲动。

「下面还有更彩的哪。」他按动键盘，现出我被看瓜的画面。

上身与腿折叠绑在一起，是那样的屈辱无助，看着我的狼狈相，两人都乐了。

「你在看这张。」屏幕现出我被翻过身的画面。

部门朝上，被挤出高高的丘，长浓密的黑。

「真坏，你竟能把女人折腾成这般羞样子，羞死我了，不看，我不看了！」

「更的在后面。」他点出我四马攒蹄的全景。

我上身和大腿各自扬起，构成向上的圆弧，小腿折着同伸直的两臂捆在一起，房扁，头被绳索向后拉起，汗涔涔的脸充陶醉，血红的双张开，显得十分贪婪。

从后拍摄我被绳结勒索的部和门，以及用绳同索连在一起的淒美长发。

「天哪，你竟把我搞成这样啊！」我不无惊讶的说。被捆时我处在的享受中，看到这番模样，真是害羞，刺。

「我们要看到最最彩的一幕了。」他「噹」的一敲。

一个女人头部的特写出现，当然是我。张着红的大口，对着嘴前起的头。整个儿一个无的妇。

「哎呀，这个你也偷拍啦。」我摀住脸：「羞死了……」

「别忙，接着看呀。」

下一张是茎入口中，我在使劲嘬着茎部，红紧包，两颊凹下，显得非常用力。闭着眼睛，嘴角淌口水，我怎么这样贪婪哪。

陆陆续续都是我口的特写，不堪入目。

我们又做了一次，当然没有捆绑。他趴在我上面，边接吻边抓房进入我身体，就像通常男女在上的配，我也有了高，可说心里话，显然不如捆绑强式的淋漓畅快。或许我们都疲倦了，或许新奇没有了。

在软瘫瘫的疲倦中我们相拥进入梦乡，身轻如燕，飘逸在云中，睡得舒服极了。

醒来时金主任不在身边。我光身子走出卧室，看见他在厨房灶台做饭。脚下踩着几个小塑料袋，拿起一看，印着英文「伟哥」的字样。怪不得这傢伙如此威猛，他食了不少伟哥。可这对近五十岁的他危险吗？

「雪萍，才六点。你再躺一会儿，我做点儿吃的，然后你去上课。」

金主任真体贴人，我动，不再想哪「伟哥」，从后面抱住他：「你真好。」我说话的口吻样子像个小姑娘，更像情人。

金主任穿着背心衩，我还是一丝不挂同他进餐。

「我这可是第一次体和男人吃饭哪。」我对他笑着。

「在饭店里你要是这样就更好了。」金主任依然兴沖沖看着我。

「哪好哇，只要你敢，我就光了去吃饭，而且当着其他人。」我们开心笑着。没想到几十天后，我竟然基本实现了和几个男人近乎全的喝茶进餐。所以能这样，同今天的经历密切相关。以后我会告诉大家的。

「什么时候再来？」他小心的问，似乎怕得罪我。

「我可不敢来了，你这傢伙坏点子太多，谁知道你还能搞出什么行为艺术。」

「实话跟你说，我会更坏的。」他喝了一口茶：「我会更深层次的奴役你，让你有更好的享乐。」

「得了吧，不就那点儿招法嘛，我看你也是黔驴技穷了。」

「招儿多着呢。少许透一点，现给你五花大绑，然后一片片撕光你衣服，接着把你倒吊在天花板上。」他指指上面：「我会装个带滑轮的钩子，鞭打你的股。」

我下体猛的痉挛。「你，你胡说……」顿时气短。

「雪萍，来吧，我们继续发展行为艺术，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他劝鼓励我。

「……等……等有时间再说吧。」我没拒绝，他的「少许透」引了我，当然我不能表示出来。

捡起丁字要穿，金主任递给我一件东西。

「雪萍，这是今天所有的拍照，拿去随你处理。」

「你不是要用於发表论文吗？」我接过相机存储卡。

「让这个论文见鬼去吧！和你在一起，我今生今世已经足了。一切都深深刻在我脑子里。我不能留这个，为了你，也为了我。」

我很动，这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张开双臂同他拥抱。

「真想和你在一起。」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

「我一辈子都想。穿衣吧。」金主任为我一件件穿上：「我等着再给你衣，也许是撕碎。还有，这些佛洛依德服饰你也拿去，或许是个纪念。」

「随你吧！」在他脸上一吻。

我和他都没想到这是最后的一吻！

（七）金主任之死

晚上的舞蹈课是为艺院家属中老年活动中心的好者培训。学校要我们像正式课程那样教学，所以我还是穿上练功服。给她们的动作很简单。被金主任折腾得疲力竭的我可以偷懒。

中间休息时副院长的夫人，一位慈祥老大妈模样关心的对我说：「林老师快要孩子了吧？」

「？」我不解的看着她。

老大妈和蔼的笑了：「林老师虽然很年轻，可也到要孩子的时候啦，我看你可能快了吧？」

「伯母，您……您说什么呢？」

「看你的身，看你快怀上啦。我有经验的。」

我一怔，难道下午的做这么快就怀孕，我是在安全期呀，再说哪有这么立竿见影的事儿。

「林老师。」老大妈笑着凑到我耳边：「夫情不错呀，看你的股，比几天前大了。我看有门儿。」

「谢谢伯母的关心……」我脸红了。

老大妈会议的笑笑，没再言语。

晚上洗澡时，对着镜子边看边摸自己股。哎呀，确实有些变化，显得肥了，最明显的是股沟开得大了，两瓣峰微微掰向两侧。

这是和金主任无休无止疯狂做的结果！

羞涩之余觉得自己更像个女人了。毋庸置疑是金主任强力开发了我的体，醉生梦死的那两个小时，高水般接踵而来，有时的间隔竟只有几秒十几秒。

我在他攻击下不时啜泣，是对体快乐的恩，也是对生活索然无味两三年自己的怜。我永远不会后悔今天的红杏出墙，过去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是白活了。

我竟不知道作为女人还能够享受如此轰轰烈烈的，令人死去活来刻骨铭心。

谢谢你，我的金主任，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做牛做马，情愿让你把我撕作碎片！

八点钟给他打电话，好久他才接。

「家里有人吧？」我问。

「不，没人。我有点儿累，睡了。」他的声音很无力。

「您没事儿吧？」我想起那伟哥，有些担心。

「没关系，雪萍，我歇歇就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您可别伤病啊。」

「我很想你，雪萍。」他带着哭腔。

「我也是。金主任，多保重啊，等你歇过来，我们，我们……」

他在那边笑了：「我知道你，谢你给我的一切。千言万语一句话，这辈子值了……」

「明天张幕涵回来，等方便时我去看您。」

「歇歇亲的雪萍，先忙你的。我没事儿……」

我对金主任无怨，对自己的行为无悔了。

这两天无课，张幕涵也一直在家里，同我一起大扫除。我们这个家好久没收拾了。平常我总要到学校去看看，这次没去，怕人家想老大妈一样发现我身体的变化。虽然多半是做贼心虚。自然更不能去看金主任，也不能打电话。

第二天下午昏昏睡过午觉后去胡汉清那里洗头。这傢伙自然高兴得很，把手上的活给手下人，将我带到雅间。

雅间是个装修緻的洗发按摩间，客人可以躺在按摩上洗头加按摩。

「林老师，今天用什么洗发水？这里新来了法国进口的，试一试好吗？」

我点头称是，仰卧在上。

「林老师，往上点。」胡汉清说着一手揽我的脖子，另一手抱住腿窝，不由分说将我向上沿拖动一尺左右。

在他拖抱我的瞬间，我不由自主轻轻哼了一声，身体也微微颤抖一下。我蓦地想起金主任把握结结实实捆好后这样的拖抱。

「您没事儿吧，林老师……」胡汉清小心翼翼的问。

「哦，没事……你洗吧……」我仰起头闭上眼，脑子里哄哄的，不时出现金主任的短的手指，勒进身躯的绳索，还有那个……

我的头被较重的蹭了一下……但我出来时没穿罩，只穿了一件棉麻Ｔ恤，虽然是隔着衣服，还是很刺。胡汉清故意的，这傢伙总要吃点我的豆腐，每次被他「非礼」，我总要抗议似地抱怨，然后他就嬉皮笑脸解释赔罪。今天他这么使劲的给了我一下，我竟没有表示。似乎我容易接受侵犯了。

他翻动Ｔ恤的领子，不时触到我的脖颈甚至带点房上方。我无话可说，这是为了套上罩衫。

这个坏傢伙，套罩衫是又在我头上重重碰了一下。我一哆嗦，还是没出声。

「混小子，今天老娘的豆腐让你随便吃吧，惊涛骇都过来了，还在乎你这点儿彫虫小技。」

我把部得更高。期望而略带害羞，自己也觉得奇怪，我是在干什么？追求被吃豆腐吗？是的，可必须保持面子，希望他来些，但绝不能表示丝毫。

胡汉清用温暖的热水，香雅的润丝，肥厚的大手在我的秀发，脸庞拂来去，真是舒服惬意并带有一丝靡，因为高的部不时被他（显然是有意的）碰触。

舒适茫中不知不觉睡去……

觉得肚皮有些凉意，慢慢睁开眼，看见胡汉清将我Ｔ恤下摆慌忙掩下。这傢伙，趁我瞌睡在偷看我的房。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他摸了没有。

「啊，我睡着了……洗好了？」我装作不知，想起睡中被他翻出双，小腹一阵发热。

「林老师，翻过身后背吧。」他用松软的巾包住我的发。「按摩后再吹理。」

我顺从的趴在上，把脸放进里。

胡汉清将我两腕抓住，拉向背后，力量很大，上身都抬起来。以前按摩未有过的，看来我的默然默许启发了他，这是我内心想要的。

「唔……」两臂似乎要臼，被金主任反绑时就是这种觉，小腹再次热起。如果此时胡汉清将我绑起来，我会怎样？

在我几乎叫喊出来之际，两臂一下被松开，失落至於两肩顿觉松弛轻快。

「啊……好舒服……」

胡汉清受到鼓励，抓住我两肩捎带脖颈有力的抓捏，酸疼不已。我咬牙忍着，并在酸疼中体味一丝近乎快。

隔着薄薄的衣衫，两只有力的大手抓捏后背，还是酸痛，不过从中取快的我已经能够承受了，此刻我想起金主任，是他的待发出我的转化能力，这肥胖不起眼的傢伙竟然让我在那时顺从地成为他的奴。男人和女人之间哪，真是微妙得不可言。

双手移到部，预他将我的股，我决定接受，只是想是否做些反应却不会令其终止。

这时胡汉清说话了，这是他的发言中断了对我们双方都期望的事。

「林老师今天去学校了吧？」

「今天我休息……」

「是吗？金主任出事了。」

「什么！」我立即侧起身：「你说什么？」我担心金主任的麻烦或许牵连到自己。我和他的事可谓重大丑闻。

「金主任死了。」

「什么，金……金主任他死了……」

「我也是听说，早上他刚到办公室不久突然晕倒，送到医院不一会儿就没气了。」

「不行，我得去学校！」我一下坐起，不顾漉漉的头发，穿上鞋快步走出。方纔那有点荒唐的念顿时然无存。怎么会这样？金主任死了，不可能，不应该呀，那解放了我体和心灵的人会突然撒手离去？我心如刀割。是和我的疯狂行为害了他，我有责任哪，我害了他！

路上有同事向我打招呼。我敷衍回应，膜的想起。同金主任几个小时的疯狂廝混很可能留下蛛丝马迹，比如长发丝，，甚至我的体味，或许金主任还私藏了我的写真……对他的突然死亡虽然震惊痛心，可恐慌袭来。此时我确实很自私，可我必须自私。

金主任死於突发大面积心肌梗死，从他以往的病案看心脏一直很健康，很难找到发病原因。他的人一度怀疑过有人暗算，可是从金主任的社会关系与他的为人分析完全不可能。

直到一周后他的追悼会，家属和学校都很平静，我才逐渐安下心。有信用的金主任确实把他那天拍照的东西都给了我，想来细心的他也消除了同我的风韵事的痕迹。学校还通知我，为了不使死者家属误会，金主任那份给我们七个女老师女学生的写真集已经被档案室收回。

终於我七上八下的心绪平静了。

我躺在家里发起高烧，张幕涵请校医到家里给我输。

金主任的追悼会是在一个雨天进行的。身体极度虚弱的我身着黑衣裙，走到他遗体旁时，毕恭毕敬献了一束白花。他静静的躺在鲜花中，并无消瘦，好像入睡，随时可能醒来。我睁大眼睛，深情地送上最后一瞥。

从殡仪馆回来的路上，心绪纷儿沉重。再次谴责自己。金主任的死与我有关，肯定与我有关。他食用了过多的伟哥，有些医务常识的我知道伟哥对人，特别是对一位五十岁的男人心血管的破坏作用。是我妖的人体深深刺了他，而伟哥起的望更增加了他对我体的疯狂佔有念，超出常态的数次有需要进一步食用伟哥；天哪，这种望叠加的恶循环导致他的疯狂，使他捆绑蹂躏我，我原始的固有的强烈被他步步发，合加剧他的狂野，最终导致死亡！

是我杀了他吗？不是吧？使他引我，带有一些暴力的佔有我，尤其是作为奴被他折磨时，我赤身体五花大绑，完全失去自由，任他凌辱（当然我顺从并得到享受），是他将自己引到死亡之路的。

金主任：对你的死我非常震惊和遗憾，也为你深悲伤。我也在内心深处对你怀揪心的怀念，是你使我知道并切身体会到女人在生活上竟会有如此波澜壮阔死去活来的享受，我怀念你胆大妄为的扰，，捆绑，鞭笞，羞辱，经过你惊心动魄的调教，让我有了暴风雨过后晴空万里的至高受。我曾期待着同你再次相会，期待你更加出人意外更为肆无忌惮的羞折磨。可是这一切都结束了。可以告你在天之灵的是你生前彻底的佔有了我这样美轮美奂丽的女人，可谓做鬼也风了……

我昏倒在路上……

住院五天后回家休息了一周。

我仔细回想那天的事，临别时金主任把相机存储卡和佛洛依德衣物都给了我，可能他纵过度的身体传某有种预，觉得身体可能崩溃，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我，所以预先做了防范。这都是为我着想啊！

对了，他电话里说「这辈子值了」，含带一种诀别的人生绝唱。

躲着张幕涵，我不断的哭泣，在被窝里，在卫生间，在独自一人的时候。

我痊癒的很慢，张幕涵要出差，很为难。我对他讲没关系，把他送走。

张铁麟，李永利和胡汉清几乎每天都来看望我。每次带来鲜花，水果，营养品，问寒问暖的令人动。在我这个文化人看来他们略显俗，可这三人的热心直实在确实在我的同事中少见的。他们讲话不掩饰，不绕弯子，例如他们看我的人体照片时讲的那些直来直去的言语，虽令我害羞（也很刺），确实真话。

不像学校的那些人，看着照片嘴上不说，心里却想得比他们。这三个男人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我的寂寞和愁苦。

一天夜里，金主任给我托了个梦，他的面孔在白的雾霾中时隐时现。

「亲的雪萍，那天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足够我在这里回忆品味一生……。有两句话请牢记：一是你一定要到国外去发展，那是你的广阔天地。二是别冤屈自己，放开去生活，随心之所，所求。只要你快乐幸福，就没这么可忌讳的，希望你找到新的朋友，我会欣不已。」说罢他随着烟尘飘逸而去。

我从梦中哭醒。

（八）晚礼服

同他们三个聊天消除了寂寞，张铁麟给我许多名贵茶品，详细介绍哪种茶可以调节身体哪部分，如何沏茶，并给我一一演示。

喝着张铁麟的香茶，李永利讲他要设计新的服装，都是因我产生的灵，已经起名为雪萍系列。表示要给我量体裁衣做猎装，休闲装和晚礼服。

胡汉清强调理疗的好处，送给我一套进口的理疗机。还说要给我设计最显示我身份和气质的发型。

随着身体的康复，我的心绪和情逐渐萌生。我们之间的谈话也渐渐无忌起来。往往还是我的先发。

周三下午在我家聊天时，我对李永利讲，最新的晚礼服不仅后背，还要往下直到出些股沟，并把美国的杂志给他们看。三人见罢高兴拍手：「一定要给林老师作出这件晚礼服！」

我故作生气的说：「股的衣服怎么能参加晚宴，你们真坏！」张铁麟紧忙说：「林老师穿上只给我们看行吧？」我口回答：「这也许还行。」把三个傢伙乐坏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蓦地缩小了。

后来的话语就更随心所了。

胡汉清讲我最好一改麵似的披肩发，他画了一张发型图，还像样子，头上隆起大卷烫发的女人有点像我，那发型确实前卫，倒适合我的某种气质（是极为丽的那种）。可是这傢伙下面画的就有点儿那个：长长脖子下不仅是赤的双肩，至少一多半峰坦。其实我本可不介意，可我偏偏争执起来：「这发型倒是有想像力，干嘛配这样的服饰，我不敢穿这出房的衣服。」

「那给我们穿穿看总可以吧？」李永利笑瞇瞇问我。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又得当模特了……」

张铁麟直言了：「林老师真好，把股沟和大半房承诺给我们了。」

「你们好坏，真坏哟……」和他们一起笑起来。

晚上再梦见了金主任。

他从霾中出圆润的脸：「林老师，离开间后我又有了关於弗洛伊德的新构想，再给我当一次模特好吗？这次你全，只穿高跟鞋，十二厘米以上的，让你妖娆丽的体如杨柳般高挑，你周围有几个矮丑陋的男人，他们半或全，在你这棵树上攀爬。丑陋可以强烈对比出你的美丽。这次我也参加，是那几个丑角中的一个。」

我笑了：「金主任，你是这方面的大师，我听你的……」

早上刚刚起，张铁麟来电话，让我去他那里吃早茶，说林李永利和胡汉清已经到了。

赶紧沖个澡，微微化妆，穿上Ｔ恤和短裙以及半高跟拖鞋去了。

张铁麟在茶楼门口等我，没去餐厅，迳直引我到三楼。

三层一间五十多平方米的客厅不仅宽大，而且装修豪华，其西式廷风格虽然在我看来有点儿俗气，可总体还气派，只是那幅风景画的风格有些不协调。

我们四人围坐意大利风格的餐桌，上面摆了各种广式点心，小吃和酒水。

东西做得可口，张铁麟端给我一杯幽香的顶乌龙，我边吃边饮茶，有滋有味。

三人却不怎么吃，一个劲儿看我。

「干吗呢你们，不吃东西，想吃我吗？」

三人不好意思笑笑，开始吃喝。

「林老师，说我们想吃你也不无道理，俗话说秀可餐嘛。」张铁麟给我添上茶。

「你们不是……」我想说他们看过我的人体写真又赶紧打住：「你们不是看见我了吗？」

「林老师，您的美丽是永远看不够的。」

「看不够又怎么样？」

三人嬉笑无语。

「林老师，给我们做一次模特行吗？」李永利却生生的问。

「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又不是艺校的，就是艺校的也无权要求。」

「您误会了，我们那儿能让您像照片那样……光身子，是作服装和美发模特。」胡汉清说。

「前几天随便说了，你们还当真了？」

「唉，林老师，那天您可是应允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张铁麟站起来：「昨晚胡汉清和李永利可是忙乎了大半夜，研究了发型还赶制出了晚礼服。您不是说可以穿给我们看吗？」

胡汉清搬过一个人体模型：「我挑选的模型大致同林老师身材相仿，作出的礼服或许合身。」说罢打开衣袋取出一件黑天鹅绒的衣服，拉扯许久才套在模型上。

我走过去上下打量，做工很緻，剪裁颇见水准，套上礼服的模型显得潇洒丽俗，顿时被引住。在仔细看，模型的房出大半，一下如梦方醒，赶紧走到模型身后，不仅哧哧笑起。晚礼服紧裹的上半部后背下面出整个的和三分之一的部。

「真有你们的，昨天就是说说，哪知道竟……」我有些动，他们把我模稜两可的话当作圣旨，连夜做出，确实费了心机和功夫。

「可以吗，林老师……」

「嗯……做得确实不错，就不知是不是合身……」

「您同意啦？」

「不行，我的拖鞋和这么高贵的礼服不配套，下次我带鞋来……」

「大可不必。」张铁麟举起一个鞋盒：「都给您准备了，您看。」说罢取出一双亮丽的黑亚光的高跟鞋：「意大利名牌，肯定合脚。」

我说不出话了，他们的诚挚，专注与倾心使我不能拒绝。

「既然大家如此费心，我就当一次模特喽。」话音未落三人一起鼓掌呼。

和在Ｔ型台上面对大庭广众演示金主任的弗洛伊德随想相比，这实在算不得什么，而且是他们，曾经看过包括我部和门在内的照片和录像的他们，还因为在他们面前体也是我半潜的望，被金主任开发后，更不在意了。

「林老师，请在隔壁换衣服。」

「要不要帮忙？」李永利问道：「一个人不好穿……」

「就不劳您的大驾了。」

在隔壁我先光了全身，试着从后背开口伸进腿再穿上身，不行，被卡住。

再试从头上套进，也不行。试来试去，就是穿不上。看来需要李永利帮忙才行，他要来，不仅看到我活生生的全体，帮我穿时也得大把大把的吃我的豆腐，怎么能让他来呢。

「林老师，好了吗？」胡汉清在外边喊。

我没有回答，不知怎么回答。急得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再往上套衣服就更难了。

「林老师，让我来帮你好吗，这衣服一定得两人才能穿上。北京奥运女游泳运动员的新式泳衣要四个人半小时才穿好呢。真的，现在时尚的衣服常有这样的。」

他说的虽有理，可光溜溜的让他来帮忙总是难堪，同意了李永利，张铁麟和胡汉清要求我你「一碗水端平」就麻烦了。

「不行，你不能进来，我没穿衣服！」说完这话，又是小腹一热，这不是告诉他们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吗，虽然大家明知，经我一喊，准保给他们刺不小，那个不想看我这个只隔着一层薄板光？的女人呢。

外面叽叽喳喳，听不清楚，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老师。」张铁麟敲敲门：「我有个建议，您先穿上内衣，然后让李永利帮您穿，为防止这小子有所不轨，我和胡汉清在旁监督，行吗？」

「让我想想……」我的回答几乎是答应了。

我不能选择不穿，这会很伤他们的心，对着新的晚礼服也有些兴趣。可不能让另两个人在外，李永利进来大眼福加吃豆腐。张铁麟的建议相对合理。虽然我穿的丁字和小半杯罩，勉强遮住三点，但毕竟是没嘛，何况他们已经在照片录像详细看了我的私处，尽管不是直接的体。我甚至胡思想假如张铁麟不提出穿内衣，建议三人同时帮忙，说不定我也会答应呢……

穿着狭小的亵衣，赤脚拎着高跟鞋和晚礼服，我走回大厅。

任何人看见我，第一印象肯定是赤，我知道穿着算是象徵的亵衣比全更显得赤条条。对着六只睁大的眼睛，每向餐桌的走一步，体暴在男人面前的快就加深一层。

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毕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看到我９５％以上出的酮体，再近些他们会闻到我由於出汗散发出更多的体味，被男人们称之为「香」的体味。

「什么鬼衣服，累死我了。」站在李永利身旁，装作气呼呼的把衣服甩在他头上。李永利紧忙摘下衣服出脸直盯盯看我，此时他距离我高耸的丰不过半尺。

「我得歇会儿，给我倒点茶。」说完一股坐下，房上下颠颤不已。我装作不知，端起茶杯，又带来一点颤动。

他们只是傻呆呆看着我，孩子般的可真实。

「别这么看我，有什么希奇？海滨浴场这样打扮的多了，没瞧见过吗。」

他们还是无语，可能为我的大胆开放惊呆了，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同赤的娇美女同室，同桌。

「先试试这鞋吧。」我弯下穿上高跟鞋。不愧是名牌，更出於他们的苦心，尺码合适。我站起来，一下觉得高了许多，自然房又抖动起来。离开桌子，我向大厅远处走去。

除了勒进股沟里的细线，整个肥硕的丰全部坦现在他们眼前，由於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股更是又高又园。更会让他们销魂的是每次走步，两个白皙圆润的股蛋儿相扭动，用金主任的话说这叫「男人杀手」。

转身向他们走去，尽可能掀动部的。

「怎么样，我穿这些合适吗？我的一字步走的内行吗。」我越发大方，也越发兴奋。

可是他们没有动，保持着对我的礼节尊重，或许也是被我的举动惊呆了。

三人突然鼓起掌来，拚命的拍手，不断的拍手，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受。

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来，接着胡汉清也哭了，用按摩过我的大手擦着眼泪。

「你们这是干啥子？」张铁麟站起来拍着他俩的头：「别哭，别哭……」

他自己也出泪来。

他们的反应令我动不已：「怎么啦，永利，我没说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很喜，一会儿就穿，你帮我穿……汉清，我不是答应按你的造型作头发嘛，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礼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汉清还是低头啜泣。

我真想过去摸摸他们的头，可被过於赤的身体限制住。

「抬起头来。」坐下后我敲敲桌子：「把手给我。」

两个泪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双手，用力上下摇，带动峰剧烈的颤抖，轰咙一下，左边的房弹出多半，好在头将将没。

我毫不在意，好像他们也不在意，情的动盖过了体的羞和关注，我知道这是暂时的，但不在意。继续使劲的摇着，张铁麟加入我的右手，摆动幅度更大更猛烈，立刻另一只被情鼓动的房像白鸽一样飞出，颤颠颠的完全呈现在他们面前。

见到我双坦，在他们眼前恣意抖动，三人有些迟疑，想松开手却被我紧紧抓住。

「我们是好朋友吧？」我深情的看着他们，表示我不在乎房出。

「是，我们是，是最亲密的朋友！！」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动的吻起来，我立刻想他们会顺着胳膊吻到房，那样……会发生什么呢？不愿多想，顺其「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说。我的心跳动，下体也微有反映。

「好啦，大家松手，林老师被我们拽的要臼了。」张铁麟发话，李永利和胡汉清恋恋不舍的离开。我却有点儿失望。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师，请允许我……」张铁麟边说着向我走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他要……这改变关系质的要来了吧，会使怎样？我不敢想，也不愿想。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清楚到他颤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罩，显然打算解开，我呼变得急促，赤的部开始起伏。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寻找搭扣。我扭一下身体，示意搭扣在背后。可那手指并不听从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断，让他扯吧……」

手指拉着罩，快断了，我屏住气等待着一个男人将我撕得光……

意想不到的是张铁麟提起落下的狭小杯罩，将我的双扣上！

意外夹杂着失望，更多的是惭愧，他们是尊重我的，虽然想出各种办法让我出体来一眼福，可不作强求。到现在为止我成这样，还是自己愿意的。

他们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议，比如这晚礼服，自己单独穿不上又不拒绝穿就产生了怎么帮忙的课题，就出现了我现在这般赤的模样。一切都在理，他们没惹恼我，我也保持了赤身体状况下的面子。

我掉高跟鞋，不是脚不舒服，是愿意在他们这里放松甚至撒野些，还能增加些许赤的「比例」吧。

「林老师真美！」胡汉清趴在桌上侧脸看着我。

「是吗，那你说我那儿美？」

「那儿都美。」这笼统的回答没水平，也无趣。

「林老师，我知道你什么地方美。股，子，大腿，胳膊。」虽然李永利说的庸俗，讲到身体部位的名称还是稍微触动了我的兴奋点，特别是那个「子」的话。不知怎的，鲁的说我话语刺我的。

「不要讲话，股还可以说，讲房，别说子。」张铁麟说。

「说子也成，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今天在这里怎么讲话都可以，可以后不能胡言语。大家守约呦。」我的话一下增添了融和气氛。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汉清，永利：林老师之美你们都没说道点子上。」张铁麟看看我：「林老师，我可以直言几句吗？」

我立刻点头：「但说无妨。」

「可以说除了下面那一点我们已经看到了林老师的身体，我想，包括部都见到了。」

「林老师的头多好看，樱桃似的，可惜就那么一会儿，林老师，再让我们看看吧，反正瞧过了……」

「别打岔，听我接着说。方才林老师出房属意外，既不是我们所为，也非林老师主动。说道房，我就先评价一下。林老师房不算大，但是结实，数小丰型，不带罩微微下垂，注意这微微下垂，形成了她美的关键，大家说林老师的房像不像一对雪白的梨。」金主任也是这么评论的。

「张哥，你这一说，我真想抓上几把。」胡汉清咽嚥口水。

「别胡说。林老师的房人的另一点是弹，虽然不能触摸，可一看即知。林老师站起坐下，刚才的模特步，我们都看到了房的颤抖，大家可以想像林老师不带罩是那房颤颠颠的模样。」张铁麟队房的详尽描述好像掉了我的罩，说得我身体发热。他的描述文雅而情。让你羞涩却能接受。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我把两脚伸进高跟鞋。为的是在洗手间来回的路上能提给他们走一下。

六只眼睛始终目不转睛盯着我的全身，从站起到离开。

洗手间里，我把罩调节的尽可能松，让双松弛，颠颠身体，果然增加了颠颤。走出前又放肆的把尽可能扯在丁字外一些。

走出洗手间，来了三人执着的目光，外的果真像磁石样住他们的眼睛。我对此颇惬意。

「老张，你这大厅装修的不错，让我参观参观。」我没入座，多站立会儿，走走，给他们显示全身白皙的体，不能再狭窄的内衣绝妙的让我觉得很赤却还有面子。虽然这面子比丁字还狭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

我沿着四壁慢慢打量着，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让他们多看看我。

「这张画是谁的作品？」我指着那幅大油画，作欣赏壮，虽然刚进门时就不喜。这样一招呼，他们自然就会围拢过来，极为近距离的靠近我体，这是我希望的。

「这是委託一个美院的老师画的。」张铁麟的声音就在耳旁。不用看就知道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后，因为赤的肌肤到了他们辐来的体温，当然还有微微的气声。

尽可能的的接近，没有碰触，更没人动手。这状态我们都能接受，他们近在咫尺欣赏我，我从他们贪婪的注视中享受暴体的兴奋。

张铁麟对油画的介绍我本没听进，只是一个劲儿点头称是。心里一直在想：他们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儿呢，肯定是股、大腿和部，这三人一定特别想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

我继续沿着墙壁走，他们在侧面和身后紧紧尾随。谁都没说什么，始终保持巧妙的近距离。

我忽然转过身，把三人吓一跳。「老张，我很喜这大厅。」

「……同光辉四的林老师相比，此屋只是寒舍。」张铁麟很快稳住神情。

「不，确实很好，我喜。」我的潜台词是「我喜这样赤的和你们在一起」。转过身后，我的兴奋度提升，因为他们的目光在舐我的房和下部出的。起初还是偷看，后来见到我无所顾忌的样子后，乾脆死盯不放了。

「接着喝茶吧。」说罢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动肢股，让他们欣赏的。在这五六分钟近距离体暴中，我们各自得到相当的足。

很喜这样和他们在一起，刺而放松，放肆而不失脸面。他们也会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吗？觉得我开放大度，还是认为我卖相？把我当成单纯善良毫无戒心的美丽羔羊，还是挑逗异的下妇？

或许并不重要，彼此干嘛要挑明各自的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了，多美妙的默契呀。

「林老师，让我接着评论好吗？」张铁麟递给我一杯茶。

「说吧，你还能讲的。」我等着还有什么令我兴奋的话语。

「不介意吧，我要说说您的部和大腿……」

「啥部？说股多好。」胡汉清言。

「都一样，你说吧。」我喜「股」这个的词。

「林老师穿衣服的时候我们随觉得她苗条，可股，对不起，我用这个词了，远没有出来的时候那样人，那样有冲击。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林老师不穿衣服时股显得更大。」胡汉清说。

「对，显得更大，更丰高。这是因为股的白，肌肤的细腻在视觉上增大体积，光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惑冲击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原因。」我心里说有了和金主任的那次，股确实比原来大了，当然他们不会知道原因。

「林老师能算光股吗，还穿着衩呢。」胡汉清有些遗憾的说。

「够可以的了。」李永利笑着说：「股蛋子全出来了，有句话形容林老师的模样：以前是扒开衩看股，现在是扒开股看衩。」

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红着脸笑了。

「林老师，我想看您的衩怎么办？扒开股吗？」李永利挑衅问道。

三人笑的更厉害，我没笑，也没说话。

「有些失礼了。」张铁麟咳嗽一下：「林老师的细更加衬托股的高耸。

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没有光身子时对比强烈。我说的对吗，林老师？「

「也算不无道理吧，不过修正一句，我可没光身子。」

「对，我修正，您是约等於光身子。」

我没回话。默认「光身子」很刺。

「林老师的大腿丰腴结实，再配上玲珑的小腿构成绝妙的曲线。双腿修长笔直，并起来没有腿。你们应该好好欣赏。别只看房和股，再漂亮的女人没有一双美腿也白搭。」

我很意对两腿的讚许。「我的腿确实好的，天生腿长，加上从小练功。」

「岂止是腿，林老师天生丽质，你们看他的大腿，细白洁，光滑的皮肤下面可以看见蓝的静脉。」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胡汉清看着我：「林老师，可以看看吗？」

「腿有什么好看的。」我装作不在意站起走到李永利和胡汉清中间：「看吧。」

两人低头细细打量，我知道他们主要是看从狭小三角布两边放出的。

「林老师。」李永利抬起头望着我，我看见他的喉头哽咽。

「您穿的这么少，体这么暴，有害羞的觉吗？」他指指我腿间那片三角布，我那里微微痉挛。赶紧回到座位。

「这得分场合，如果我这身打扮在大街上，不仅我会羞死，也得造成社会混吧。」

我们一起笑了。我觉得这气氛真好，真是我想要的。即情有有度。

「您穿过这样的三点式表演吗？」

「当然有，可比今天的大些……」

「不对吧，林老师，听说您参加了一个什么弗洛伊德发佈会，好像您穿的特别少。有人说您光股上场。」原来张铁麟知道那次发佈会。

「怎么会光股表演呢。不过那是很特殊的一次，金主任多次邀请，最后不得不……」

「您说的是那个死去的金主任？那傢伙可没少占您的便宜，录像里他还摸您的那里呢。这傢伙该死。」

我的脸红了。来这里时不想涉及此事，因为那天穿的过於袒，怕他们借此提出非分要求。可现在的气氛无所谓了，我们都沉浸在相互持有望而不冲突的热烘烘氛围中。

「老张无所不知啊，我是参加了这个发佈会，还是轴出场。因为衣着过小，本不想参加，可金主任再三请求就同意了。」

「那个金主任准给你使坏了。」胡汉清不的说：「林老师干嘛听这个混蛋的。」

「胡汉清，这样说不妥。金主任虽好，可他和别的男人差不多。他是一位天才的艺术家，充过人的才气和想像力……」

「可他大吃特吃了您的豆腐。」李永利也不。

「金主任却有让我难堪的举止，可也只是到此为止（说谎了，我红脸了）我敬重他，特别是他已过世，请不要再说他的坏话。」我是真心的，我会永远还念金主任在那几个小时里给我的一切，透心彻骨的不断登顶，地狱天堂般的震惊享受。

「嗛——」胡汉清还是耿耿於怀。

我得教训他。

「胡汉清，你可不是个好果子呦。没吃过我的豆腐？远的不说，上次去洗头，谁开我的Ｔ恤了？」

「什吗，你敢干这等坏事？」李永利瞪着他。

「……没……没有……」

「趁我打瞌睡，偷看我部了吧？」

「丫的，你他妈的连林老师罩都扒了？」李永利站起来。

「……绝对没有……那天林老师没戴罩。」

胡汉清的不打自招让我们都笑起来。李永利给了胡汉清一拳。

「李永利，别骂胡汉清，你佔我们艺院女老师的便宜还少吗？每次量裁衣服，你老是摸来蹭去，特别是我们的地方。」

「……我那是工作……再说也隔着衣服……」又是一个不打自招。

胡汉清还给李永利一拳。

「好了，你们两个坏傢伙，听林老师讲发佈会吧。」

「走台演示的模特都穿着比较暴的三点式……」

「像您今天这样吗？」张铁麟很兴趣。

「差不多吧。最后我出场，还要……还要少……」

「怎么少？」三人异口同声问。

「上身只用从脖子上飘下的纱巾当着部，下面……下面……」

「下面没穿吧？」李永利盯着我。

「那怎么可能，下面是一片三角布，用透明的细带在和股沟连上。」

「有手机那么大吗？」

「……稍微大一点吧……」

「哇，金主任太可以了，让您这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胡汉清慨道。

「林老师，参会的人看见您身上只有一块遮羞布，当您从Ｔ台往回走时，人们会看见您一丝不挂的背影的，是吧？」张铁麟也动了。

「可以这么说吧……这毕竟是艺术……」

他们坐在那里直摇头，表情遗憾加嫉妒。

不知怎的，我有点儿觉得对不住他们，为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谢谢林老师的介绍，这表明您没拿我们当外人。您能告诉我们现在您穿这身儿的想法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啊。」我想淡化他们的关注。

「穿过这样的内衣走台吗？」张铁麟很关心。

「嗯……三点式嘛，常有，和这身相比，至少不会小，而且同观众有距离。」

「林老师，在这儿穿这内衣您觉得害羞吗？」李永利的问话令我一怔。

「……让你这么一问，倒是真不好意思呢。毕竟这不是Ｔ台，也不是游泳池，一起聚会却身着内衣，啊呀，真是的，让我不好意思呢……」我双手抱在前。

「您刚才从隔壁走出时，我也一惊，真没想到看见林老师穿着内衣的样子，而且这内衣还这么小……」胡汉清歎的说。

「可不是嘛，不能再小了。」李永利笑嘻嘻的说：「能的差不多都出来了，特别是股，光溜溜的呀。」

「闭嘴。」我故作嗔怒：「嫌我穿的少，那我就赶紧穿衣了。」说着站起。

「嘿，我们这臭嘴！」李永利打了自己脸一下：「千万别……」他起身张开两臂拦住我。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作无奈返身坐下。其实我愿意听他们这种提示我赤的话语，其中猥亵的成分正是我希冀的，让我兴奋刺。

「知道为什么可以这样和你们在一起吗？」我问道。

三人相视，又都看着我。

「还不是信任你们？你们支援灾区让我动，知道你们是善良有心的人，虽然有时显得……（我想说俗又止住）些，可没坏心眼儿。所以我就把这当作Ｔ台，给……给你们演示一下呗……要是换了别人，说破天也不可能的。」

他们一个劲儿点头致谢，那虔诚的样子可笑更可。

「再说，你们都是过来人。人体已经不是神秘的了吧，干嘛这样少见多怪。」

「林老师所言极是。」张铁麟说话了：「可也请您理解他俩包括我，您太美了，尽管我们看过艺院的人体照片和录像，可同您，真实的活生生的您在一起，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和慨。」

这番话说的我暖洋洋麻酥酥的。

「林老师不仅美丽，而且很开放啊，经常上台表演呢。」胡汉清有了勇气。

「Ｔ台上嘛，那是工作，人们理解。在许多工作的场合需要出部分身体，比如练功穿的衣服大腿和部分……部，我还兼职模特，特别是内衣发佈会，有很多三点式服装。所以和其他行业的女人相比，我们确实显得开放些。或者说胆子大些。至於今天在这里……我……我觉得没什么……一是老张建议你们帮我穿晚礼服，必须这样，此外因为大家是朋友，相互信任，而且你们也喜嘛……」

我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意，包括我自己。

「能为我们穿上那个弗洛伊德的衣服吗？」李永利得寸进尺。

「所有表演服饰都收回了……其实跟我现在这样也差不多……」我没反驳。

「哪儿的话，差远了，有质的不同，不过我们不强求。」张铁麟微笑地说。

「我可以给你作，作各种面料和花的。」李永利动的说。

「等我试了你的晚礼服大作再说吧。」我没认可也不否定。

「是啊，该帮助林老师穿衣了，大家都来帮忙。」张铁麟招呼大家。

我赤脚站在大厅中央，按照李永利的要求举起两臂。李永利把礼服下口从胳膊套入慢慢往下拉。下摆很紧，在肩部就拉不顺了，几只手从前后使劲儿拉扯才将将过去，下到部就更紧了，两只房成了障碍。我蒙在衣服里不知所措。

「不行啊，穿不上，算了吧……」

「别急，林老师，会穿上的。」李永利有点着急：「三人使劲儿往下拽！」

紧紧的下摆好不容易套过一只房，可被另一只挡住了。

不知是谁，一把抓住那只房向侧面掰，没等我反映过来，下摆套过去了。

突如其来对房暴的抓捏有如电击，小肚子忽的一股热。好刺啊……对此本想做出些不表示，可房被蹂躏的甘美堵住了我的嘴。

我轻轻呻了一小会儿。

衣服继续下拉，罩被蹭下后明显减小了摩擦。可过了部，被隆起的股挡住了。

「林老师，请把股夹紧！」李永利像个指挥员。

我尽量夹着股。还是拉不下，因为丁字的细带不在部，而是打结在最宽的髋处，增加的这么点儿厚度却完全阻挡住下摆……

「对不起林老师，这个必须解下。」张铁麟拉了丁字一把。

「这……」我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半途而废，可蒙头被他们丁字，不好表态呀。

「林老师，没办法，掉后马上就遮住了。」

「你们……你们都站在我后面再……谁也不许看……」

「放心，我们不看。」话音刚落，两面的绳结就松开了，接着那里微凉气。

被三人光下体这一瞬让我心跳气。何等刺的场面啊。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他们是否真的站在身后没看，看了也好嘛，我不知道就行。

下摆拉过部竟用了十几秒，我用无言给以默契。这短暂的时间令我陶醉，也一定让他们大眼福。

头出，第一眼见到的是李永利面通红，准是他看到了什么才这样，无所谓了，用他的话说，挡上了，那儿挡上了。

终於都套好了。上半个房鼓鼓的出，形成深深的沟。可罩夹在下面还得取出，后背全光，解开搭扣容易。

「谁帮我打开搭扣。」刚说完热情的手就把它解开了。男人的手解开罩，我老公没做过，金主任作过。今天上下的内衣都算是他们给的。真刺！

「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

手指从沟探入，勉强触到罩，可捏不住，试了几次也不行。无奈还得请他们帮忙。

「帮我从这儿拉出来，别使劲，慢慢的。」我指着腋下。虽然房不会因此出，可请他们罩，仍觉得妙不可言。

「我来吧，你们手。」张铁麟拉住罩带，一点点往外拽，我尽量含收腹配合。

「等等『林老师，这样不行。罩的金属挂钩会划伤您。」

他说得对，真是心细。

「这样吧，把一侧的尽可能多的剪掉，行吗？」

「没关系，剪掉它。」这样的罩还有好几条，不在乎。

李永利「卡嚓」一下剪断我的罩，还是微微一抖。说不定那天他们会「卡嚓卡嚓」剪碎我全身的衣服呢。

下摆过膝，我只能走寸步。胡汉清拿来高跟鞋，蹲下帮我穿上。身后的李永利和张铁麟说：「林老师，太美啦。」

我往后面一抹，才知道至少半截股暴在外，一穿上高跟鞋，又多出半寸。

嫚姗走到镜前，看到身着晚礼服的自己，高贵而妖。李永利还真有两下子。

「李永利，谢谢你的心制作，这样式高雅，你们说漂亮吗。」

「林老师美极了！」他们又鼓掌齐声称讚。

「可是这晚礼服也有缺点。」

「啊？您说……」李永利有些沮丧。

「不是跟你说过前卫的晚礼服部最多出三分之一，瞧你设计的，快让我光股了。」说着我两手摸着出的股。

「……啊，原来是这样……林老师，我觉得您这么美的身材股多出些效果更好。」

「那怎么行，那儿能穿的出去。」

「我看再多出股也无妨。」张铁麟说。

「此话怎讲？」

「出三分之一股的晚礼服林老师能参加盛会吗？我想不会，您只会和我们在一起是穿，既然如此，多少关系不大吧。」

张铁麟说的有理，只能在这儿穿。

「可也是，我只能在你们这儿穿。」

我继续照镜子欣赏自己人的风采，也愿意袒给他们股看。

「林老师，该让我一手了，给您作头发。」

「好哇，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和睦温雅的气氛让每人都兴致。

「胡汉清给林老师作头发，永利帮我准备午餐。」说罢二人下楼。

我坐在沙发椅上，平心静气的让胡汉清摆。

他带来了全套的美发工具，因为只作造型，时间不会长。

「汉清。」我用亲暱的语气问：「实话告诉我，我丁字时，你们偷看了没有？」

「……」

「实话实说，林老师不会生气。」

「……看了……我们都看了……」

「真哒，你们好坏呦……」

「我们三人轮蹲在您前面，都看了。其实也没看见什么，您夹着腿，只瞧见下面那条细儿。」

「那也过分哪，说不许你们瞧，可一点儿信用都没有！」

「林老师，也请您理解我们男人。要是您穿着整齐，我们不会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可您那打扮能不让我们想入非非吗，我们能不盼望看到那小布片的里面吗？」

胡汉清说的并非无理。是我给了他们机会，换谁也不会错过。

「我不生气……汉清，请你不要把我知道你们偷看的事告诉他俩。」

「好的，可为什么？」

「那样我和他俩都会不好意思。」

电烫器在头顶鸣响，我闭上眼睛，回想着那场面：一个上身被蒙住的女人被三个男人摘掉她下体仅有的遮羞布，男人们贪婪的欣赏长着浓密的私密处。

我一哆嗦。

「林老师，您没事吧？」

「没，没事儿，你作吧。现在几点了？」

「差十分十二点。」

我已经来半天了，中午饭肯定在这儿吃，饭后怎么办，全天倒是没事儿，可我还能在这儿呆多久？喜和他们在一起的，环境豪华谧静，绝不会有人打搅。可是我的理由呢，总不能明说，他们肯定会邀我留下，我该怎么表示呢……

张铁麟和李永利拎着两个大提笼进来，立刻闻到菜餚的香气。

「正好，李永利的头发做完了。」

「让我们瞧瞧。」他俩走到我面前。「嘿，太美了，世界上没有比你在漂亮的女人了。」

李永利端来一面大镜子，在镜中我看到了一个妖娆的年轻妇人，可总有一种妇的觉。胡汉清有观念，这高拢的大卷波同肩坦的上身搭配起来别有一种妖气的高雅。如果我转头背对着人，着半截股。谁都会说这是个情的妖。

「怎样？林老师。」

「我是不是太妖了？」

「没有妖气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拿破仑说过，在上不放的女人是泥美人。林老师。这话可供参考。」

「我可不是在上的女人……」虽这么说，我认同他的观点。是啊，带点妖气的我确实更加妩媚风。

午餐极为丰富，龙虾，鲍翅，牛肝，寿司……全是高档菜餚.

「那儿准备的，好丰盛啊。」我真开心。

「上午预定的，不知是否可口……」

「闻着就食大增，肯定好吃。」

「林老师，今天我和胡汉清是借了您的光，没有您张哥只请我们吃家常菜。」「没错，林老师不来，啥好吃的都没有，我俩那儿有这个资格。」

「赶紧拿吃的堵住你们的馋嘴。林老师，我想请大家品嚐我多年珍藏的法国干红。配这些菜的。」

「好哇，我喜红酒。」

张铁麟一下提来六瓶，接过一瓶看，标着１９５０。竟有五十多年了。

「难得的珍品，谢谢老张。」

接过一杯，端到鼻前嗅嗅，香气扑鼻，在小酌一口，在嘴里翻，好。

「我这干红遇到林老师可谓觅到知己了，今天让我们喝个痛快！林老师，我先敬您一杯。」

我站起，忘记半的股，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

接着胡汉清和李永利也和我一一乾杯。

我们边吃美味边聊天。杯盘叮噹作响，好不惬意。

「林老师，您在张哥这里过的好吗？」李永利伸过杯。

「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同他干掉。

「林老师常来这里，我们都不把您当外人。」

「谢谢，我会来的。」又是一杯。

我起码喝了有一瓶半，全身松弛而振奋。

「老张。」我站起走到他坐席旁：「谢谢你盛情款待，我们干了。」

猛转身对着胡汉清，他连忙直起。这傢伙刚才在看我的股呢。我丝毫不介意。「汉清，谢谢你给我作的美发。我们一起干。」

在走到李永利旁，我知道胡汉清又要看股了，便故意撅撅。小腹直搐。

「李永利，你看我穿着你的晚礼服呢，你的手艺出众，谢谢。下次你要是给我做一个全股的我也敢穿。」

李永利同我喝过后说：「还想给您做个的呢。」

「这不已经了吗」我脯。

「是全的，头在外，行吗？」

「哈哈，还是坏的……到时再说呗。」

「林老师，说句可能不敬的话，您能不能作一次全呢，意思是什么也不穿，除了高跟鞋。」张铁麟单刀直入。

「这……这可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

「那我不是太……太那个了。」

「您是开放的艺术家，您把自己的美丽奉献给了大众，就不可以给我们三人更多些的奉献吗？」

「我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人体私密的地方并不神秘，再多出一点，也是艺术嘛。」

「我……没想好……还是喝酒吧。」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林老师，今天您全怕是不可避免的。」李永利说。

「这叫什么话！你喝多了。」

「不是，您听我说，总不能穿着晚礼服上大街吧，您得了它换上来的衣服，可您自己一人不下来，还得我们仨帮忙。可不像穿了，您里面什么都没有，您说这全少得了吗？」

「……」我没想到这点，真的，还得呀。

「有个办法，您自己把它剪碎了，我们就不用帮了。」

「这……」李永利给我出个大难题，剪碎晚礼服，不仅可惜，也对李永利太不敬了，我也十分喜这礼服。这可如何是好……

「林老师，吃菜喝酒，那个事儿好说，您决定就是了。」

我的望在突突的冒出火苗，没心思吃，只想喝酒。

「在给我来一杯！」我叫道，不顾失态。

「林老师，我酒还很多，可今天您就这一杯了，喝完这个。只能喝茶。」

喝尽最后一杯，我嗤嗤的笑了。「你们三个傢伙，说坏真坏，说可也可。我喜你们的坦率，有啥说啥，不隐晦，不耍谋。今天我长时间的光溜溜呆在这里，你们自然有许多想法，包括非分之想。男人嘛，见到我这样怎能不动念，可你们没碰我，除了穿衣时，那也算得正常。难得，确实难得。我信任你们，也谢你们。」

三人听呆了。

「别不好意思啊，告诉我穿衣时谁把我房进去的？」

「是我，林老师……」李永利举手。

「好样的，敢作敢当，我不但不怨你，还得谢谢你，不然我穿不上这晚礼服。我穿着他多漂亮啊。」

「林老师，喝点茶吧。」

「谢谢……这样吧，晚礼服当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让你们看见我三点毕，我的建议是……待会儿告诉你们……」

三人互相看着，兴奋而纳闷儿。

「听林老师的，可不知您有什么好法子。」

「给你们留点儿悬念。」

「林老师，您的可真多，黑亮亮的。」李永利笑着对我。

「你们是不是方才偷看了？」我瞧一眼胡汉清，他低下头。

「您方才穿丁字是那么多的从龇出来，又黑又长，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呢。」

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摀住脸坐下。这觉真刺……

「男人女人都有，有什么奇怪的……」我嘟囔一句。

「您的一定把Ｂ遮住了吧。」胡汉清鲁的挑逗。

没人反对他说的Ｂ字。我也默许。

「不知道……」

「肯定全遮住了，所以晚礼服时，您大可不必介意，只，不Ｂ。」

李永利看着我。

「那也不行……反正不能……至少今天不行……」我给他们留个模糊的许诺。

「不要为难林老师。」张铁麟说：「林老师已经太够朋友了，都听她的……

……林老师，您知道ＳＭ吗？「

「ＳＭ？这你也知道？」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们知道ＳＭ，可不清楚具体，林老师能给我们讲讲吗？」

「我也不懂……」想起金主任对我的待凌辱，心通通直跳。

「谦虚了吧，据说ＳＭ主要发生在有文化有艺术品位的男女之间，林老师是高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艺术的，讲时尚又开放，总可以传授我们一些吧。」张铁麟问的很聪明。

「……ＳＭ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方式，也算是一种游戏吧……」我笼统的说。

「女人被捆绑，鞭打，淒淒惨叫，她们是什么觉？一定特别刺享受吧？」张铁麟追问。让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对我的折磨。

「……应该是吧……否则那不成了暴力事件了吗……」

「林老师对此有兴趣吗？」接着追问。

「……我……不知道……应当……没兴趣……」我只能说谎。

「有没有尝试的想法呢？」

「没有……绝对没有……」想起同金主任那疯狂无的景象，我害羞的低下头。

「林老师这么开放的人，就不想试一试？」李永利在我。

「……」一时全场无语。

「我……换衣服吧……」说罢站起，这样可以摆窘境。

「好的，我们帮您。」

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厅一侧面对墙壁举起双臂。谁也不能在我身前，不会看见那里。

下摆提到部的过程，几只手假装无意的摸蹭我的股，这在我预料中。

经过部时，房被狠狠的吃了几大把豆腐。

都光了！我着气，紧贴墙壁。

「你们意了吧……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不许碰我……」

大厅顿时宁静，只听见包括我在内的气。

我一丝不挂的体会不会起他们野蛮般的兽，把我撕成碎片……我很紧张，以至於忘记一分钟的许诺……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没人动我。我想差不多了，於是双手摀住部，冲开目瞪口呆的他们，晃晃悠悠扭着股狼狈的逃入隔壁。我想他们看到真正一丝不挂的我，虽然只是背面也够过瘾的了。

我大口着气，捡起短裙。丁字在外面呢。想让他们递给我，有觉得不妥，只得真空穿上。

几小时的赤后穿上衣服的觉很踏实，可以坦然面对他们了。

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每人都涨红着脸。

「站着干嘛，等什么呢，穿上衣服让你们失望了？」

「那里，您穿什么衣服都是最美丽的。」张铁麟尊敬的说。

「林老师不穿衣服最最美丽！」胡汉清声说。

我朝他们有好的笑着：「咱们喝茶吧。」

坐在沙发上，我架起腿，因为没穿内。大腿几乎到部，对我说当然是太无所谓了，可的白腿还是引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今天没别的安排吧？」张铁麟问。

「啊……晚上有事的……」既然已经穿好衣服，不会再有有趣的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是我一辈子最美好的一天！」胡汉清动的说，他是真心的。

「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愉快。」

「林老师！」李永利突然跪下：「我愿给您做牛做马，孝敬您一生！」说完深深低头。

「永利……」我很动：「快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意，别说什么做牛做马的，都是朋友，别忘了我等着你新的礼服呢。」

「我……我一直想着还给您作那个什么弗洛伊德的……」

我笑了：「傻傢伙，这么有心思……好的，你愿作什么都行。」

李永利坐起后张铁麟问：「林老师何时有空再来聚会？」

「时间说不好，工作很忙，休息也有许多走的安排，在看吧。」其实我很愿意再来，但不能明说。

「下次我们准备的更充分些……」张铁麟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说的「更充分些」的具体意思，但肯定会有新的花样，新的刺，说不定会升级，对此犹豫而隐隐期盼。

「时间不早了，我得告辞了。」说罢站起和他们一一握手。这是我主动和他们肢体（虽然仅仅是手掌）的接触，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触有本质不同。

回家路上，着和煦灿烂的夕心中充甜美。

这世界真美好！

（九）弗洛伊德三角

星期一刚上班，接到学校通知，我和几个同事去湖南长沙为那里的一个艺校作辅导。时间两周。

我用短信通知了张铁麟。

离开长沙的前一天收到张铁麟的短信：「林老师：我等翘首以待，盼望女神归来。」

我思绪良久作了回复：「或许有时间登门府上，同各位相聚。」这短信一定让他们乐坏了。

在长沙期间，我一直在思考回味那惊的聚会。

在我最后一丝不挂的时候，为什么他们没动手？作为男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的尊贵对他们有所震慑，更主要的是男人彼此之间微妙的制约和嫉妒使每个人都不允许别人动我。

我总是想如果全在他们面前会是怎样，会有什么言语，有什么要求，会不会发生关系，和三个人怎么发生关系。有可能作ＳＭ吗，用什么作理由，当借口。

……

混的思绪常令我夜不能寐。越来越盼望早回去……

北方夏末清晨和煦的光透过窗帘的隙照在脸上。我醒了，这一宿睡得真香，全身懒洋洋的，闭上眼睛再歇会儿。

手机响了，是胡汉清。

「林老师，早上好，可能打搅您的休息，对不起了。是这样，我和李永利给您送来点东西，您方便吗？」时隔半月，胡汉清的话语竟让温雅柔和。

「送……什么？」

「我们三人的一点纪念品，一点儿小意思……」

「好的，你们上来吧。」

我赶紧起走到客厅，丝绸睡衣睡的打扮无妨见他们。

两人都穿着深西服，打着领带，文质彬彬的。他们提来两个大纸箱。看我时眼睛翕翕发光，或许是欣赏我飘逸的打扮，更可能是回想那天我的体。

「小小一点心意，请笑纳。」李永利也格外礼貌。

「可以打开吗？」我问着打开箱子。

第一箱是十几种国外名牌的内衣，都很名贵。

「这是……」我望着他俩。

「啊……上次剪坏了您的……该赔罪补偿，更是略表心意……」

第二箱是各的衬裙睡衣，不用说也都是着名品牌。

「尺寸应当何时，是李永利按照您的尺码来的。」

「谢谢你们费心，带我谢谢老张。」

「林老师，今天聚会您是否可以早点儿去，先一起吃早点。我和汉清先走，您随后来好吗？」

我点点头。他们懂事，让我单独去。一人去张铁麟处很自然，到茶室不引人注意，从侧门一下就可以上楼。

洗过澡，仔细画上淡妆，挑选一件白底粉花的连衫短裙，穿上半高跟白皮凉鞋，很意这大方有青气质的装束。我虽已近三十，还是喜年轻的打扮，其实我确实显得年轻。

三楼的大厅有很大变化，取代餐桌的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黑式地桌，坐落在一大块同样黑的地毯上，上面是几块白边蓝底的坐垫。桌上白的丰盛的西式早点。

张铁麟同样穿着深西服。点头致意。

「呵，今天是这样的摆设，颜好重……」

「正好衬托白衣仙子林老师嘛。」

我发现左墙镶上整面的镜子。「这镜子……？」

「让您有一种宽大深广的觉。」

「这是什么？」我指着镜墙对面有三米高的不锈钢铁架。

「我每天对着镜子健身……不好意思，和林老师的练功没法比。」

张铁麟让我坐在主客位，他们三人各座一边。

我了鞋子，盘腿正坐。我有功夫，没有靠背没有不适。

发现在桌毯西装的黑中，我的白裙和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突出。

大家边吃边聊，先让我说了长沙之旅，他们又说了些我走以后街面的一些趣事。

张铁麟告诉我，从上次聚会后，胡汉清和李永利有很大的改观，一是注意衣着和卫生，二是语言清除了不少垃圾，三是做生意待人和气了。

「是吗，我真为你们高兴。怎么想起改弦更张了？」我本想说「改归正」。

「林老师，不瞒您说，打那次后，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俗低下，和您比真是天上地下。我们得改，不然没脸和您相处。我们知道，就是努力到天，也永远赶不上您的十分之一，可我们还得去作。」

「说的过分了，其实你们三位心底善良，喜美，这是最重要的。你们虽有点儿，可真实，也知道尊重人，把持道德底线。比如说……比如说……上回我……你们给我下晚礼服后……都没有碰我……」我脸红了，不知道为何要提起那事。

「林老师，我们三人讲好了，您虽然是我们的好朋友，毕竟和您不是一个档次的。您和我们的任何往，我们都绝对保密，聚会时绝不留影录音；在外面只是一般的人，我们尽可能不向您打招呼，您也表示冷淡些。」

「谢谢你们想的这样周全。我想更正一句，我和你们只有职业区别，不存在什么不是一个档次的事。大家平等，相亲……」我把「相」止住。「希望你们还像上次似的把我当做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我不愿意让他们觉到彼此有过大的距离。

三人沉默良久。

沉默过久会破坏整个的气氛，於是我率先挑开热的话题。

「永利，服装设计方面有什么进展？」

没等李永利回答，胡汉清说：「这半个月永利基本没做生意，白天黑夜的为您作衣服。」

「是吗？永利，耽误你生意可不好哇。」我看着低头的李永利，心里暖暖的。

「不怕您笑话，我是为您作了不少，可意的只有几件，其他的都淘汰了。」

「跟我说说，有什么新款式？」

「一件更新的晚礼服，两件装，还有几件那个弗洛伊德的……」

「永利的新晚礼服不后背，可股全在外，装是上装，好穿，我觉得那弗洛伊德的最好看。」胡汉清言。

「林老师，我带来了，不嫌弃的话，待会儿您试试。」李永利哀求的看着我。

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这也是三人怀已久的期待。

「……这……晚礼服先免了吧，还得让你们帮着穿，装嘛，大白天的着房？不好意思呦……那就……那就弗洛伊德吧。」我愿意穿这件，因为最。

他们相说着的话。

「林老师为何选佛洛依德呢？」张铁麟问。

「既然在大庭广众前表演过，给你们看不为过分吧。再说你们对我参加发佈会有点儿不甚至嫉妒吧？今天给你们看看算是找平吧。」

「林老师真好！」李永利的说着递给我一个纸盒。

盒子里有一条白纱巾，三款弗洛伊德三角，各为红黑白，我注意到那白的十分接近皮肤颜，穿上它就跟体一样。待会儿先穿这个。

「那好，我就换上……」

「等等。」张铁麟起身指向墙角，您挑一双鞋子。我才注意到那里摆着七八双格式各的高跟鞋，唯一相同的是跟高都在十几厘米。

「哇……我都很喜……可我觉得要是赤脚配上弗洛伊德可能更好。」

众人如梦方醒般齐声叫好。

在隔壁我仔细打量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的确费了一番苦心，他的设计比金主任的合理。发佈会的三角只是简单的一个平面，李永利的有恰当的弧形，比量一下，不多不少，刚好扣住两瓣儿，是那么合适，我想这和他偷看过我部有关，他有裁的特殊目光，比常人能准确估量尺寸。

自然无法掩盖，我也乐於让它们着。上次不是还故意扯出来吗。

推开门，自己先愣住了，白三角果真同肌肤混为一体，对面镜墙内出现一个雪白的女，赤赤的，再仔细看，腹间两缘发散着乌亮的黑，特别明显。我知道为什么安着镜墙了，位的是让我能够自我欣赏。

站在那里迈不开腿，毕竟太赤了！

「过来呀，林老师……」

我摀住脸，摇着头。「羞死了！看到这样我自己都觉得太……在你们面前……我……不能……」确实害羞，正是这害羞的亮相令我兴奋不已，进入佛洛依德这一步，将带来彩，既给他们，更是给我。

「这里没有发佈会的大众，没有镁光灯，您害羞什么……」

装作鼓着勇气对着镜墙走了一个来回，让他们从侧面看我白光光的体，觉颇佳。

「可以了吧？」我扭头问。

他们哪儿能足，齐声要我面朝他们。

我向地桌走去，还是有羞涩的，不好意思看他们，距地桌两米即刻转身，可身后有热麻麻的，那是他们贪婪的目光。

在他们要求下又是一个来回。

「可以了吧。」我走向隔壁。

「别，林老师，请您，恳求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坐，求您啦……」

我止住脚步。一个羞涩的林雪萍说快离开，一个冲动的林雪萍大声说快到他们中间去。我站着没动。

「林老师，没什么嘛，和上次的三点式区别不大嘛。」张铁麟劝我。

终於，我转过身，略微迟疑后，投入他们的圈子。来热烈掌声与呼。

坐下后才明白为今天何换成式地桌，这让我的体无处藏身哪。

我装作不在意的喝茶，眼睛避开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请看一下镜子，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壮观的画面哪。」张铁麟慨道。

头扭向镜墙，立刻一怔，一个赤条条体雪白的女人同几个衣装严谨整齐的男人席地而坐，黑的服饰和道具把她的娇体衬托出银子般的光芒。啊，这才是安装镜墙的用意。在一张西洋名画里有类似的场景：草地上三个黑衣女人之间躺着一个丰腴的女。我们的场面真有些艺术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开放，严肃和放，黑衣和白体对比各位强烈震撼。如果有位大师将此情此景画出，当属名着。

「林老师，看到这场景有何想？这是我的构想，谢您的慷慨出场，实现了，多美的艺术！」张铁麟直言问。

「……你倒是有些……艺术品位……不过也坏的……这地桌，那墙镜，都是有目的的吧……」我笑着掩饰羞涩。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弗洛伊德吧？」

「……算是吧……」

「林老师，别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让那么多人外人看了，今儿只给我们仨人瞧，应当好多了。」李永利说。

「在发佈会上我的佛洛依德只出场三十几秒钟，今天已经超时了……」我看着他们每个人，心中热呼呼的。我喜这么赤，但嘴上还得表白。

「时间长短没关系嘛，请放心，我们保证不吃您的豆腐。」胡汉清虔诚的说。

「真能作到？你们可坏呀，上次聚会都有前科呀……」想起被摸股抓房，下体涌出热。这样放纵相对猥亵谈真是绝妙的享乐……

都说女人有恋，体暴给男人会获得快，我就是这样，而且特别强烈。不但愿意被目光「视」，更渴望被触摸，甚至……但是作为女人，作为我这样有身份的漂亮女人，决不可明示求，必须显得被动无奈，这样才有羞涩。羞涩带来的快格外奇妙美好。在他们步步紧下，我表示不情愿的退让也会更刺他们的望。

「既然你们保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可从未在异面前穿得这么少，羞死人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当然是乐不得这样。

「林老师，我们保证不动手，可君子能动口吧？」张铁麟问。

「只要不动手，可以畅所言，我知道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适吗：」李永利侧头看着我腹下。

「比发佈会的细，可太小，只能……」

「只能什么？」胡汉清盯着我。

「……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指。

「林老师还有点儿害羞呢。其实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布只能兜住您的，对吧？」张铁麟一反原来的客套，说得我心跳。

「……明知故问……」被「」二字羞红脸的我低声回答。

他们开心的大笑，笑声中我那地方再涌出热。

「您干吗不把进里面哪？」胡汉清挑衅。

「……你问坏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这么小，哪儿能……」

「出这么多害羞吧？」又是张铁麟。

「……当然……不过……反正没点……」

「谢谢林老师，您认可了我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很得意。

「什么认可不认可的，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我下面更了。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头一看，哎呀，出的粘把三角布泡的，因为是白棉布材质，已经基本透明，可以看见蒂。

「啊……这个……既然你们喜弗洛伊德，我就再换上一件……好吗？」

在得到他们的讚许后，我转过身背着他们站起，走向隔壁间。

「林老师，先换那件红的好吗？」

「……行……」身后传来他们毫不掩饰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后身，这帮坏东西！

下黏黏的三角布，用卫生纸反覆擦拭部。我的不少，待会儿还得，还得再换一次。

坐下前，他们把我又看个够。

「林老师让我想起一篇世界名着《红与黑》」。张铁麟思索的说。

「对呀，黑红三角。」两人合。

「都看了好长时间了，那儿还有这么多废话。」我装作不。

「林老师的美貌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够的！希望天天和您这样在一起。」

「那是癡心妄想。」看着他们，我脸红着说：「我已经够可以的了吧……。」

「当然，当然，林老师特别伟大，对我们特别好！」胡汉清说：「咱们给林老师鞠个躬吧。」

三人跪起，对我深深一拜。

「哼，你们知道就好。」我高兴。

「冒昧提个建议，您能不能把纱巾摘掉呢？」张铁麟发起进攻。

「那怎么行？」下腹动一下。「上面两点是不能的。这也是李永利设计的一部分嘛。」去掉纱巾我多少有点胆怯，毫无遮拦的两可能会使他们失态。

在一篇关於原子能利用的科普文章中介绍了核聚变，最关键主要的是可控，让核聚变一点点发生，产生无穷无尽的热能提供人类。如果核聚变失控，就是一颗爆炸的氢弹，将毁灭一切。

从上次聚会起，我一直面临类似的课题。我们双方都期望出现情并不断升级，在每次升级中得到各自的享乐。对任何程度的发展，似乎掌控权基本在我这里，因为他们有三个人，无论怎么私下密谋，彼此总有制约。那次我被金主任绝对掌控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无任何这方面的顾忌。虽刻骨铭心，但稍许缺少演变过程的享受，此时此刻这种点点滴滴却不停止的互动让我们都在步步升级。

这是人类生活的前戏，我最喜的前戏。

可是也许被他们掌控，过快过强的刺会引发他们的狂，那是我完全完全无法抵挡的。想到此，有点紧张。现在这般程度的赤是不是有些危险呢，可已经不能后退了，自己也不想退却。

我不能点出每一步，却必须暗示引，然后以无可奈何的方式在矜持后接受，我渴望接受，加深辱局面，被他们迫围攻，慢慢缴械投降。缴械的难堪过程带给我极为愉悦的快！

「林老师，您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你们是坏还是不坏……」我冒出这一句。

「不是说我们都是坏蛋吗？」

「坏嘛是坏，害得我这样坐在你们面前，说不坏嘛……你们倒有点君子样儿，动口不动手。」

「我们哪儿敢哪，对您这样高贵的老师，艺术家。」

「我的高贵已经被你们剥光啦。」真的，虽我自愿，还是等於被他们剥成这样的。想到这儿，下面更了。

「说实话，您的美貌让哪个男人都想给您扒光的乾乾净净，我们还算文明吧。」

「哼……自吹自擂……谁知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想请您摘掉纱巾，可以吗？」张铁麟旧话重提。

这话又刺我一下：「那不行，说过不能上面两点嘛。」说着理理纱巾。

「林老师，您这两点其实早出了，别说透着纱巾我们能看见头，您的纱巾经常飘开，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在您侧面的我和胡汉清，至少一半儿时间能直接看到。头像个透的大红樱桃。」

我下意识的摀住，作出意外的羞状。

「你俩是贼，去，坐到我对面去！」我害羞的抗议，心里美美的。

俩小子讪笑的服从，坐在张铁麟两边。

「这样也好哇，我们三人一起正视您，看您的肚脐儿，。」

是啊，三人共同直的目光真叫我害臊。可没办法。

「林老师，耽误您用餐了，来点蛋糕，还有这个培……」他们给我夹了好多。我用刀叉吃了一些。

「看林老师用餐的姿势多优美，多显得教养和风度。」张铁麟称讚。

「是吗，你们也学学嘛。」

「尤其是房的晃动，得我们的心和它一起颤悠悠。」张铁麟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放下刀叉：「瞎说什么哪，还让不让人家吃啦。」

我不敢看对面的三张面孔，六只眼睛的视太强烈了。看着侧上方，下面不断水。越来越厉害。

「再换上那件黑的好吗？」李永利说。

可以顺桿儿爬解除窘困了。「那好吧，再换一次给你们这些鬼瞧。」

红三角被浸润的和第一次的一样透。我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多的水，但不仅毫无疲倦，身体还倍觉充实有力。

擦洗乾净下体后套上第三件。

听见外面几个人在笑哈哈的说着什么。

透明拉带比前两件作的短，使劲儿拉扯才穿上，部箍的特紧，腹股沟更是勒得有些「难受」。刚穿好就觉得水要出来。我意识到这件可能是李永利的「心策划」，低头看看，找不出哪儿异样。

「真是坏蛋，做得这么紧，真勒的荒……」我嘟囔着向外走。「扑」的一下，下体异样，低头看，黑三角缩成一条，勒进沟。赶忙两手扯开。这个三角做的小？可看着一样大呀……

外边催促，来不及多想，打开门走出去。

刚迈两步，黑三角再次可恶的变成直线勒入。糟糕！不得不在他们远距离注视下装作无所谓的扯开。

没办法，我只能腆着腹部小步行走，防止再勒入。那模样真下。

三人面面相觑，眼光奇特。

「看吧，混球们，我得快点坐下……」真是尴尬。

艰难的走到地桌前，一手捂着下面坐下。暗暗骂着李永利。

刚坐下，三角布扑的又勒进紧去。我只好夹着腿。

「干嘛这么瞧我，不就是个弗洛伊德吗？」我尽可能大方的说，掩饰自己的窘迫。

「没，没什么啊……这是觉得林老师这次出来更美丽动人了。」张铁麟忍不住笑。

「鬼们，你们何时才看个够。」我嗔骂一句。

「林老师，我第三件的设计好吗？」李永利问，这傢伙太坏。

「都差不多……」我脸红了。这件肯定有什么不同，可我仍不清楚。

没想到几个人又笑了，他们一定知道这件的奥秘。方才背着我的议论准是说的这个。

「李永利，你比我想的还狡猾啊。」我自己笑出来。

「站起来让我们瞧瞧行吗。」胡汉清哈哈笑。

「不行！」我抗议的一扭身子。「啊！」的叫起来。天哪，我前的纱巾没了，两只房赤的对着他们。一定是在隔壁拉扯开三角布时转移了注意力，纱巾悄然落下。怪不得他们神情异样笑哈哈的呢，坏蛋们已经看个足够了！

他们会认为我自愿光上身，我必须掩饰。

「不行，我得回去……」我摀住部。本想站起，又怕他们看见勒进布条的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不是好嘛，更显得楚楚动人。」张铁麟鼓励我：「再大方些喽。」

「我们看见您这对白丰的房好长时间了，不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这儿吗，您还在乎个啥呢。」胡汉清说。

羞愧的低头期间，我的下体涌动不已。听见开放的林雪萍说，松开手，展示给他们！

「哎，算我倒霉……好吧……怨我自己不注意，又让你们佔个大便宜。

……「我正式认可了新的一步。

两手一松，房沉甸甸现出的同时下面出。我气着体味新的刺。

六只眼目不转睛盯着我部，看得房，特别是头发热，发……

我身上连象徵的遮挡都几乎没有了，毋庸置疑，下一步将是全。但不想简单的继续，要有更刺的情节。

后来李永利代了他搞的鬼。黑佛洛依德的制和前两片不同，三角上沿和透明挂带不是钉死，而是穿过的，他只在两角了几针，看起来和刚穿上时还是三角，我稍一走动，针就开绽，加上特别紧的挂带纵向拉扯，三角就缩成上下一线的竖条，我怎么拉扯，只要一动就缩回。

毋庸置疑这个让我羞无比的设计发了我们双方的望，为后来的爆发起到不小的作用。

１０。打扑克

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房波动颤抖让我和他们同时心旌漾。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了……我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想找到类似的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很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干嘛这么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么喝呀。」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胡汉清伸过杯子：「祝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么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轻飘飘的。

「不能这么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酒，我抗议道。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乾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么得有点儿档次。」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李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可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说完又是一口乾：「虽说品味没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过杯子，让房晃晃。「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太多，老给我使坏。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哪。」说着朝我股一指。

「胡说，谁光股？」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股，还穿着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意，很喜吗？」

「喜归喜，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股，又是抓房的……你这叫什么弗洛伊德呀，比发佈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穫。

一共喝了５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后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后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愿意。

「干嘛这么站着，多……多什么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酸腿痛，站会儿不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么多吗？」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么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么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股穿鞋刺死你这混傢伙了。

穿第二只时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瞇瞇的看我后面。

「部也高啦。」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

「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

一张牌飞到我部，贴在房上。

「干嘛你！」我抗议。

「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

刺？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么。」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

「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有什么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

「……我……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蒂吗？」

「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后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么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

「什么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股和房都看不过来哪。」

胡汉清可真坏。

「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么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水不可。」我讽刺道。

「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Ｋ和双大鬼都吊出了。

「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

这一把对方只得了５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

「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给您啦！」

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

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２，几乎把主。我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么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光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歎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

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光的上身，颤颠颠的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１０分。

「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心。

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头一下，让我一哆嗦，「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放肆的说。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后，不知为何。我空先后看了一下，不仅脸红。背后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后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扭扭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后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么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后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股一下。

「讨厌！」我扭扭股，房又晃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头怎么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股被打刺的吧？」胡汉清盯着房说。

「也许是您扭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师，别介意。」张铁麟劝我：「专注神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

张铁麟表面安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体打过牌吗？」李永利问。

「光股打牌过瘾吧？」胡汉清跟着说。

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模作样歎口气：「来，出牌了。」

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只得了２０分。

我扣了３０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么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么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

下意识弯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后面，也没办法了，快速蹲下，一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

站起来时，心慌意，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２。

牌刚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沖沖大叫：「双抠！」

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３，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２和一个小王。双扣底牌６０分，加上那２０分，正好８０，我输了！

后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好窝囊啊！

「林老师，愿赌服输吧。」李永利红光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吧？」

「……不许胡言……我没答应的……」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

「我……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我逐渐回过神，输牌在我的预料中，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真的不行。」

「那……你们说怎么办？……」

「光呗。真正实现一丝不挂。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真的不行……老张，帮我出个主意……」

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

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不，可你们……你们把我……捆起来行不？」

「捆起来？……」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

这个傻瓜！给他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

「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李永利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部以上，不能过界……」我提出条件。

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动下面，双方都同意？」

我们都点头。

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后。

「转过来呀。」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股，稍显糙的绳子和股的接触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这儿捆可以。」张铁麟劝解。

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后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沟会被看见。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像着，体内发热加剧。

胡汉清用黑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紧紧绑住两腕后从腋下穿过住房上部，使劲儿勒。房被向下扁。绕过后背又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困难，微微的窒息令我冲动。

不知麻绳在后面怎么穿行的，再到部时勒到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疼。

「不能这样捆……」我抗议。

「怎么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你们好狠……」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

绳索固定后，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

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起我的下巴，后面李永利拍拍我股：「起！」

我赶忙顺从，不顾李永利摸股的手。

胡汉清突然从侧面一手扒开夹扁房的绳索，一手暴的揪住左的前端使劲向外拉，让夹的双道致命索勒在房部，被拉出的房成了一个半扁的球。

突来的强刺使我双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身边的李永利一把搂住我，股侧面触到他硬硬的东西，当然隔着衣服。这时我发现这可恶永利的手指已经伸进我股沟。

「不许碰我的身体！」，我开始抗议。

「林老师，您您答应我们随意捆，捆绑哪有不碰到体的？」

「李永利，住手嘛……」我扭着股躲开了他的手指。

胡汉清不由分说的又揪住我的右峰，使劲往外拉，造成了第二个对称的半扁球。

「呕……你们……」看了一眼房的惨象，我闭上眼。

双腕被多圈绳子紧紧捆住，绝对挣不开的。啊，被彻底的剥夺了自由……

正想着，两腕接着被猛地上提，两肩「卡吧」的响了一下，疼得直哼唧。可我没说话，怕影响他俩的情绪，赶紧撅缓解了疼痛。我的股不得不撅到最高，同时还得尽量起被麻绳啃咬的房。从侧面看是个奇妙的Ｓ型，屈辱，情而妖。

「捆好了，老张你瞧瞧捆得咋样。」他俩像抓获猎物一样将我推转过身。

「呵！」三人不约而同叫起来：「三角没啦！不等於全啦！」

我低头红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儿，林老师？」李永利摸着出的问。

「问……问你自己吧，坏透了！全是你搞得鬼。」我扫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真是羞死了，虽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出，可部被勒的模样简直比

没有这条布丝更可，强烈的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进去的吧？上次穿Ｔ，就看见你故意把往外分出来。」胡汉清挑衅道。

「胡说，瞎胡说，我没……没有……是它自己……」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心里可刺了。

「我看好。」张铁麟发话：「勒着舒服吧？说实在的，这样子比不穿更。」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嗨呀，原来我还不同意捆呢，这样一，您比光显得还人。都出，这黑条勒进儿里，让人想入非非啊！」胡汉清兴高采烈。

张铁麟赞同的说：「汉清说得对，黑条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们的意念与追求。被捆绑的体越发娇，励发我们的佔有。」

张铁麟托着下巴又细细打量我的部。「你俩够狠的，不过捆得确实，使敬的林老师现出她另一种风采，一种屈辱的光芒四的美。让林老师在镜前自己欣赏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镜前，只看一眼就羞愧万分的低下头。美丽玲珑的两只结实白的房被勒索成挣扎的扁球，蒂突突的跳动，那该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蛮嗜咬最辱的部位。

胡汉清从后面伸出双手使劲儿抓捏我的房，接着拉拽翻，头被掐的生疼，令我癡昏醉……

我娇美的房从来没被如此暴的凌辱，胡汉清如此野蛮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屈辱后面体会到被男人蹂躏的淋漓快。濛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带进受恋深渊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见吗，被你私密调教过的女人正在被三个男人，你本不会正眼看的俗男人玩凌辱，比你蛮横多了。才刚刚开始，我就被成这般惨象，后面还有呢，他们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充悬念，可怕的，秽的，奇特的悬念……

想起那个梦来，我在几个矮野蛮的男人中赤身体鹤立群……是金主任托的梦，更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着黑布条往上拉，另一手摸着凸起的两瓣。

「哦哦哦……嗯嗯……啊啊……」实在忍不住了。

已经开始了，我闭眼身心享受着气奇大辱的快乐，期望更美妙彩的来临……

１１。核聚变

我转过身。宁可被他们看也不愿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好了吧，解开我继续打牌吧……」

「那哪儿成啊，好容易捆上，我们得好好欣赏，林老师自己也得细细体味嘛。我看您意的。」胡汉清说着将一只房用力下，接着一松手，房顽皮的跳起来，接着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儿，我也来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房推得尽可能高，再一松手，扁球丘向下震颤。

两人兴起，竟肆无忌惮的不断翻蹂躏，他们在释放被我长时间刺出的望，兽开始爆发了。

我闭着眼睛，觉粘顺着大腿内侧下淌。

「放开我吧……」我的声音呜咽嘶哑，台刺了，受不了了。

「好了，玩儿够了，歇会儿吧。」张铁麟劝阻住他们对房的戏。这傢伙自己不动手，一定是更喜看他人凌辱我，准会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一定特别过瘾。

「扶林老师坐回去。」

胡汉清李永利听从张铁麟的将我押到地桌前，我两腿一软跪在坐垫上。

三人也坐下。「接着打？」李永利问我。

我摇摇头「……解开我……」

「其实捆着也能玩儿，我替林老师抓拍，林老师拿脚丫子出牌。」胡汉清混蛋的建议。

「不打了，解开我……」

「我看这样吧，先歇歇牌，咱们问林老师几个问题，回答后就解开。」张铁麟和气的说。

「那就快问吧，勒死我了……」

「我的第一个问题请林老师回答：为什么你想被捆？」张铁麟单刀直入。

「……总得输得让你们意……还有……我想……体验一下女英雄在铁窗牢笼里的滋味。」

「如果敌人抓到并审讯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胡汉清问的有点坏，却是我喜的。

「我想会是的。」

「既然你想体验，就应当完全仿真，敌人不会让女英雄挡着下面的。」张铁麟追问。

「……其实我这样和体基本没什么两样……你们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吗。」

「可是……」张铁麟再问：「只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实，对吧？」

我没回答。

「如果我们捆绑你前或捆绑后给你全部光，你会答应吗？」张铁麟追问。

「当然不答应……」我说的声音很低，带着胆却，心里却想，真要捆起来后你们要扒光我也没辙嘛。再说这纯属象徵的布条没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说不同意扒光，心里希望我们这么做呢？」张铁麟步步紧。

「不……不希望……」我说的声音很小，特别软弱。因为不愿被解开。

当然他们也绝不会解开我，每人都心里乐呵呵的想随意折腾我呢。

「该我这个学生提问林老师了。」李永利举手，像我教室里的学生，让我解围。

「你们发现没有，照片和录像里林老师的没有，这么这里的这么茂盛？」我被重击，拿我的做文章，坏了！

「林老师给解释一下好吗？」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有和没怎会不晓得？」胡汉清戏着。

「哎，我明白啦，林老师的本不长，这些是假的！」李永利笑呵呵说：「咱们扯一下，验证真假。」说着拉拽我一撮。

「……啊……疼……不是假的呀……」

「这事儿很重要，来，吧林老师架到桌上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在张铁麟发令下，胡汉清和李永利将我搬到地桌上跪着。

太羞辱了！我像个奴隶俘虏，光身子反绑跪在他们面前，前翘的头距张铁麟的脸不到一尺。比金主任的那个羞辱厉害得多。

没等我从羞中醒悟过来，两只房被捏住并望左右拉拽，是胡汉清和李永利。张铁麟又揪住。

「松手……我说……」

「为了提高林老师痛快代的勇气，先培训她讲髒话。」张铁麟实在可怕。

「用话介绍你体的部位！这叫什么？」

「……部……嗷…………」

「不对，叫，说！」

「…………」我羞得无地自容。从小到大，我的语言非常文明，就是最气愤的时候，说出最厉害的话也无非是「讨厌」，「混球」，「坏蛋」之类的。今天竟然讲出如此肮髒话语，而且是说自己的隐私部位。自己真下无！

我身心有一种向辱漩涡里沉溺的猛烈冲动。

「这个呢。」张铁麟使劲儿捏我的，他很过瘾。

「…………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个……」

「我来教您。」胡汉清对我耳语。我的脸更红了。

「…………帮子……呕……叫帮子……」

在他们哄笑中我深深低下头。

「这个呢？」张铁麟跟着布条捏蒂。还算好他没扒开那条线。

「……不知道哇……真的……啊轻点……」对三点的肆越来越蛮。

「叫豆儿！大点声说。」张铁麟变得吓人。

「豆儿！」我尖厉叫出。无的声音在大厅回。可的林雪萍还有什么肮髒的话不能说，还有什么下羞的事不能代啦！

「回答正确，加十分！」

张铁麟话音刚落，胡汉清和李永利立刻把两只塑料夹子分别夹在两个头上，下边系着铃铛。张铁麟则把蒂用劲儿外拽。

「嗷呕……」强电从三点迸发到全身。这审讯的野蛮远超过金主任。那次在金主任迫下我无的代了和老公做的细节。髒话教育后我已失神醉，梦游般随波逐。不住了也不想抵禦，特想告白那次特别情的剃来一吐为快。让他们和我本人共同羞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和金主任的事儿绝对不能说……

「快快如实代剃的事儿！」

「……这是人体艺术的需要，影响体的线条，所以就剃掉了……」

「这里有问题，我们看过其他六人的照，怎么就你剃了。」

「都做过工作，可她们不愿意，学校让我带个头，结果只有我剃了……」

「好极了，谁给你剃的，总不会自己吧，连夹皱褶都刮得乾乾净净。」

「这……我……」

「林老师，鼓起勇气说吗，说完没准就解放您了。当然要是说谎，我们就一齐拔草了。」张铁麟劝道。

「亲的林老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您不是一再讲这么朋友之间知无不言，畅所言吗。」张铁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得保密……」忽的想起几年前站在五米跳台上，望着下面深不可测的碧水，闭着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励自己。

「放心，您就快说吧。」

「……是一个男生给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水，他们一乐。羞我吧……

「……我不愿找老师，更不喜女老师来剃。就请来那个男生，录像里打灯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里，他当然愿意……我提出绝对保密的要求……他宣誓保证，可也提出一个条件……」

「快说是什么条件？」

「……他要求我光，我答应了……」

「那个男生穿着衣服？」

「……让他光也是他的条件……」

「林老师诚实，故事彩，赶紧的……」

「……他剃得很仔细，也很慢，有一个多小时……嗷，我……」回想起和那男生的剃情景，水汪汪出。

「……不对你们隐瞒任何事了，请一定保密，他和我头脚倒置，我吃他的茎，他的门，呵，股眼儿……呕，我不行了……」

在狼们注视下，我的水源源不断。

「剃完了呢，你们还做了什么？」胡汉清把腿的粘抹在我脸上。

「……和他了，他了两次，总共有三十分钟……」

「你足了吗？」张铁麟问。

「还……还可以……虽然他出的快，可年轻人很有劲……呕……我不行了……啊……」身体棉花般瘫软无力，靠在胡汉清一侧。他俩大把抓捏我的房，我只是闭眼气，系在头的一对铃叮铛作响，好像剧场告知观众下一幕即将开启。

出卖体和灵魂的一吐为快令我回肠气，走向疯狂。世界真奇异，体的凌和言语的「供」，加上厚颜无的「代」，没有却让我得到接踵而来的足。以张铁麟为首的他们用犀利的辱之剑深深刺进我灵魂的道！

「那么今天我们也得给你剃了？」

「我可没输给你们剃啊……继续捆着我不就行了，再说我也老实代了嘛……」

「代了也不行！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你，来人，把她吊起来！」张铁麟腾地立起，把我吓一跳。吊起来？……我没听错？……不是要剃吗？……

三个恶汉下面的举动让我知道会有强烈的行为来了。此时的我脸红心跳到了极点，心中无比快。来吧，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惩罚我吧……

他们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绳将脚踝一并捆住，一圈又一圈。打好绳结后把我抱起。我看见镜墙边的近三米高的铁架，明白它不是为了张铁麟健身，而是准备倒挂我的刑具！曾看过体捆绑的本女人被倒吊的写真，让我又羞又怕又刺，没想到我今天也成了ＳＭ的主角，屠宰场里一扇白光光的！

倒挂起来的我先是觉得世界倒错过来，旋即从镜墙见到捆绑吊挂成光猪模样的自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目不转睛盯着镜里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绳勒索的房和部，充猥亵的形体。可以说任何本的ＳＭ摄影师见此都会折服。这淒惨壮烈的模样数年后仍深深刻在我脑海里。

「为什么这样？放开我！……」毫无用处的哀求抗议。

「您让我们这样的。」

「什么？……我没有……啊！」

没等我说完，股猛烈剧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唤：「别……别打……」

张铁麟给我股一鞭！真狠哪。

从镜里见他又挥起黑皮鞭，我「唔」的一声屏气夹紧股。

「啪！」响亮的鞭声响彻大厅，更重更疼。

「饶命……饶命啊……为什么这样打？……」我失魂落魄。猎物般的倒吊，不由分说的鞭笞，令我彻底屈从於暴力之下。啊！被他们完全佔有了，心里萌发出愉悦的讚美，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让我们剃。」几只手摸着股被打的地方。

「……为什么？……」

「我们和您是这么好的亲密的朋友，难道还不如那个学生！您不会是看不起我们没文化，没学问，不年轻吧？……」他们的似乎夹杂愤慨。

「没有，绝对没有的……我非常信任和喜你们，不然怎么会聚会，怎么会……让你们捆绑……」

「这跟那学生比差远了，没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儿！」听了我剃的代，可能真的把他们惹急了。我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同男学生的口与剃重创他们的心。有才有嫉妒，越是深，嫉妒就越强烈。今天的吊打是他们我的野蛮表示。我动，抱歉……

「您说是不是？」

倒悬的我点点头。「……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们……那是在和你们之前的事啊……」

「那是发生在以前，可现在呢，您对我们可能有那样的友情吗？当然我们不会强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还是伤心哪……」

「我不是很……两次聚会……答应了你们一次次的要求……捆绑倒吊我也接受哇……」

「也许是吧，您对我们确实做了不少，可我们心里难受，真的难受……」

「……我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对不起……惩罚我吧……」

「您愿接受处罚？」不知谁在里来回拉磨布条，得我小腹急起波澜。

从脊椎到后脑触电似地发麻。

「……是……那就剃吧……」

「真心实意的？」

「光是剃也不成，还得打股才能出气。」

「……是的……行……那就请你们股吧……狠狠的……」

我呻哼唧。等待鞭打给我的凌辱和快美。

「啪！」

「啪！」

「啪！」

「啪！」

……

无数毒蛇肆的鞭条在丰炸裂，疼痛啃食着肌肤，更噬咬着灵魂。我用尽全身气力要摇摆扭动，随着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挣扎，享受待凌辱的快美，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了……

终於我像野猫似的我乾嚎一声掉下头，下体涌出猛烈地热，我大口着气，肆意发蕴藏已久的望。

鞭打停止了。幸亏布条勒着，挡住在鞭打中我的，大股粘从部导在腹部和股沟，我这模样一定让他们过足了瘾，剃也会笑话我的，不管这些了，核聚变已经发生，排山倒海的发生了！

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气，汗如雨。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打肿了。

「，老张，你丫也忒狠了吧。」李永利抚摸着我两座峰。「打成这样，疼吧？整个股通红。」

「像七八点钟的太。」胡汉清拍打着我股戏的说。

「啊，疼……」我夹紧股。

「挨打时您的股就这么紧夹着，肌发达，那样子很好看。」胡汉清接着

「讨厌……你们真坏……」我说的很轻柔。

「林老师，怎么股挨打的时候处还往外汤儿呀，倒在小肚子上了。」胡汉清边摸股边问：「了吧？」。

说的我真害臊。不过一切都不在乎了。

「林老师，您没事儿吧？」张铁麟凑到我脸前：「打的稍狠些，有点儿肿，不过没有皮开绽。」

「你还想打死我呀，坏蛋……」我朝他友好的微笑：「过瘾了吧？」

「此次我等与林老师高峰对话。美含笑不语，只现红晕……妙哉！」说着起劲儿拍我的股，好像还嫌不够红肿。

「何为对话，实处无奈……」我害羞回答，股不停的痉挛。

「啊，美含笑不语，只是羞红。」张铁麟温柔的抚摸肿起来的股。

后来才知道张铁麟是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不知他为什么开了茶艺馆，听说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由别人打理。他自己愿意在这儿经营，多半与邻近艺院有关。

「羞煞我也……无地自容……」我愿意同他文绉绉的猥亵对话。喜带给我全身的燥热。

「羞乎，痛乎？羞乃慕暗生，痛岂不快哉。」他掐我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於君，尚不知足？」我使劲儿扭动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尽。」他捅捅我部，扯扯。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待君收穫。」我柔情回答。

「你们在说啥，越来越听不懂啦。」胡汉清傻兮兮问我：「干嘛把我俩晾到一边儿。」

「你俩手一直没闲着呀。」我哈哈笑起。惹得他俩在我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了……言语和动作双重加在光溜溜的股上，如醉如癡.

「……时间不早了，林老师的的事儿赶紧办吧……」

「林老师太好了！我能把巴给您吃喽」。李永利声音发颤。

「您特别愿意吃巴，是吗？」胡汉清问。

「鲁无礼……我不愿又能怎的，五花大绑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从又得股……多疼啊……」我嘟嘟哝哝的说。

听见我的应允，他们开心笑。「开始理发吧。」

听见「理发」二字我笑了。「铁麟，茶艺馆新开理发业务啦。」

「我在张哥这儿新开的分店。」胡汉清乐呵呵的揪起一撮：「我喜一手外国歌『剪子嚓嚓响』」。

「没正经的。」说完和他们一起乐了。

（十二）「理发」

依然沉浸在方才互相戏的亲密氛围中，我仰躺在地桌上，依旧五花大绑。

我将被这么捆绑着接受剃，还有应允的口。我嘴里将含入三只具。这以前只有那个学生和金主任的，我从未给老公口过。

他们在浴室洗澡，听得见哗哗的水声。

抬起头，先看见被捆匝翘起的两团丘，接着看见被汗水粘贴隆起的阜上的一大片黑，想到一会儿这里将被他们一点点剃掉刮光，那该是我们都梦寐以求乐不可支的游戏，给每人，包括我，可能更是我带来至高的销售。

部剧烈起伏，期待，渴望……

门开了，他们轻声走过来，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们体走向我的样子。

不知谁的手慢慢退下那淋淋的布条，终於正式的亮出了最后一点。我配合的弯腿收脚让那弗洛伊德离开，然后把头歪向一侧，用我训练有素的柔韧功夫将两腿几乎１８０度分开。

「……最后的一点……你们期望已久的……」我心里愉悦的念叨：「把全部的我都给你们了……」

还是得闭上眼睛，他们在看，快要挣破眼球在看……敞开的道能觉灼热的目光。

几只手指温柔的触到蒂，道和门……不释手的摸索，探寻……。

我慵懒的扭着下体，陶醉的承接抚。看吧，摸吧，多久就多久……

「林老师。」是张铁麟，我从醉中醒来。他摸着我的脸：「可以了吗？」

我看见他的茎，壮欣长。同时看见另外两只高的。

「……早就把你们憋坏了……来吧……」我再次闭上眼，微微张开嘴。

「我们讨论了一番，胡汉清说他是职业理发师，剃唯他莫属。我俩不同意，李永利说这么美好的事情只让胡汉清一人独享太不公平，争来争去，我的建议得到认可：我先上，给您剪下长的，李永利第二，用刮刀剃掉您腿和外侧的，胡汉清负责将内侧和皱褶以及门的剃净。胡汉清全程做技术指导。您看这样可以吗？」

「随你们……」我忍不住笑出。

还有这般认真的安排，这三个混傢伙，坏得可，鲁的可，的可……

「我有个请求，今天，请别和我接吻，也不能同我……我只作口，身体嘛……可以随便摸……」

「我代表他们同意。」张铁麟在我头上亲一下。

两个枕头到股下。我配合着尽量亮出门。

张铁麟从我头部爬上桌子，暴的茎和两只大丸嘟噜嘟噜的悬在鼻子上方，小孩拳头大小的头在鼻子和脸颊扫来去，我张口想叼住却未成，便咯咯的笑起来。

「林美人稍安勿躁，会有的，香肠会有的，蛋也会有的。」

终於那头如愿进入我口中。

两只房被旁侧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头被鲁的磨蹭，我下体往往的水。同时肆无忌惮的哼哼唧唧。

张铁麟在我上「吧」的亲了一口，抬头说：「到处莺歌燕舞，还有潺潺水。」

我吐出头笑着说：「老张真才子也。」

他立刻回答：「佳人休语，快品美味，我这里也要痛饮圣了。」说着在我道口秃噜秃噜的。「人间鲜有，可长生不老矣。」接着「咕隆」咽进肚里。羨慕的那二位只哼哼。

我赶紧进那只大蘑菇，使劲儿嘬。

这荒无下的丑态若是被老公看见，非得杀了我。这三人对我娇媚玉体的这般佔有要是被艺校的同事和朋友目睹，非宰了他们，或许连我也捎上。而我却悠然自得，滋滋美美地咂茶艺老闆的头，不时伸长舌头那丸。

全世界都会被下的我气疯！

胡汉清在一旁热心指导：「张哥，剪子尽量平贴，下剪要轻，既不伤着的，又能取到长……喂，把往里边掰掰，这样剪子不就贴上帮子了吗。哇，这小豆还不老实……」

「啊——－别……」一定是胡汉清的手捏住他叫做小豆的蒂，还在头儿上摩擦。「松手，我不住，会伤的我……」一道闪电从蒂掠击至脑后，我狂了。

「张哥，林老师这么喜，你先停下让我玩儿一会儿？」

「汉清，免了吧，要是给她光了，你第三个上就没戏了。」李永利劝道。

「可也是啊，张哥接着来。」胡汉清还是恋恋不舍的久了蒂一把。

正在用舌头把嘴里的头前后左右的起劲时，一股腥腥的粘打在我鼻樑上，是头顶的李永利一手死抓我房一手着，向我脸上。我连忙闭上眼睛，股股连续在眼皮额头上。

「呜呜呜……」我声气的哼唧着。张铁麟一定以为我发情，股一沉，头捅向喉咙，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茎的暴涨，大股灌入嗓子眼儿里。我用力嚥，嚥下一股又来一股，持续了十多秒，束才变成断续的细。

「嗷嗷……」我叫唤着，张铁麟才退出半截。

「要捅死憋死我呀！」吐出我抗议着。

「对不起，林老师，我没留意，抱歉。」

「真鲁！」埋怨完又进渗出的头，他的味道还没品嚐到呢。

我用嘴使劲的，把男人的发污物卷在舌头上品味儿，然后嚥下。

「林老师的口赛过，小舌头向妖似的，真销魂……两位兄弟一会也会尝到的，特别鲜美。」张铁麟无比开心。是啊，谁能不开心呢，包括我。

男人在我嘴里的发与下体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我已剿灭长大军，真不少，好几百。美人儿，换个地方。」张铁麟拔出半软的具。我紧忙长气歇息一下。再伸出舌头。

眼睛被乾巴巴的粘住，可鼻尖已经触到张铁麟的股沟，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很快探到门。菊座周围长卷，几进入鼻孔，的……闻不到什么气味，我卖力，让他意。直到舌头发僵。

三分钟后李永利的头捅进我嘴里，半软的。张铁麟给我擦过脸，可以清楚观望一切。

我把注意力放在吃他的具上，让他们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不是第一次。

「林老师，使劲嘬巴，对，就这样，很……」我用舌尖巴沟，那开始大。

「好，好极了！」按照他的指点，我尽心尽力服务。他很快完全起，而且特别硬，让我安心的是他始终没往喉咙口。可因为方才过得缘故吧，始终不见，那在嘴口腔里擦来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了！林老师，您再使劲点儿咋！」他开心大叫，只享乐於我的服务，忘记了剃。

我用嘴裹住他茎，使劲儿前后。同茎在道里一样，嘴对茎桿的摩擦给他强烈的刺，嘴里的也让我心大发。

我透彻心脾的体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道一样能够受配的高度快。

於是竭尽所有的力气为他嘬。在忘情的颠癡中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意识到腿间他的刮时，李永利的第二次全都进入口腔内，当他拔出时，一半沿着嘴角出，其余的缓缓进食道。我的嘴已经麻木了。

「，死了。」他大声喊。「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胡汉清，该你啦。剩下的难剃呀。」

「林老师，给我吧，保证给您斩草除。」

当理发师胡汉清想把巴进我口里时，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动了。

「这这么行！轮到我她却不行了。」胡汉清十分懊恼。

「呕……对不起……」我讲话像大舌头。

「汉清，别发火，这不怨林老师，她已经尽心尽力了。」李永利替我解释。

「你俩过足瘾，别装好人，我不干！」胡汉清发火了。

「要不这么样，让你痛痛快快玩儿林老师的这儿。」铁麟捅了一下道：「怎么玩儿都行，只是不能……」张铁麟两手做个动作。

「为什么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们和林老师有约在先……」

「那什么时候才能来真的？」胡汉清的已经抵到我部，滑动着那儿的粘。我毫无拒绝之意，甚至等待他的进入，那里火烧火燎的需要哇。

「这已经够真的了，至於你说的那个嘛……下次吧，如果我们同林老师还有缘分的话。」张铁麟思索的劝道。

「那……好吧……这儿我可想这么玩儿就这么玩儿，得包括眼儿，我想要让林老师看着我玩儿。」

「林老师，这样可以吗？」张铁麟抓着房问。

我无力的点点头。现在非常乐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我。

张铁麟托起我的头，李永利把我后拉我左腿，我的脸距离部只有一尺多，清清楚楚。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处，一股冲动的气神蓦地焕发，火倍增。

「汉清，给你了，请你痛快的玩儿吧……」我声音哽咽。

这番话倒使胡汉清变得温柔起来。「林老师，谢您给我，给我们的一切，我，我们会终生戴您，保护您，为您甘当犬马。」

「谢谢汉清，谢谢大家……汉清，欠你的口我会补给你，当着他们俩补给你……别拘谨，只要你痛快……」

胡汉清将大拇指徐徐探进我道，那里立刻热切的痉挛起来。

亲眼看着别人玩自己私处的觉可太刺了！

「呵，您在挤我的手指呢。」胡汉清好不快乐。「一收一缩的，越来越猛烈。」於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张嘴哈气扭动下体合他指头的丑态一定让他们看个够，可也顾不得任何羞了。既然已经这般模样，就恣意放吧。

又一只指头，可能是食指缓缓进入门。两个被他指！接着两指头隔着薄薄的壁捏来去。我放肆无的呻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强烈的电一股又一股冲击后脑，从下体到头极端麻痺，越来越强。

道和直肠内壁痉挛搐，挤他的手指，飢渴难耐。

「啊！……」尖叫中我达到高！眼泪，鼻涕，汗水泉涌似的冒出淌。

腹部的起伏逐渐平缓，胡汉清慢慢拔出指头。

「太了！真没治了！」他兴奋不已：「林老师，太好了，太好玩儿了。我还得接着玩儿。」

沉浸在深深余韵中的我用无言表示同意。是啊，到这种状态，就是他们杀了我也毫无怨言。

胡汉清左手掐住我蒂，觉出他恶狠狠地劲儿。右手举着直的茎凑近我的脸。没等我恳求他轻点折磨蒂，他头前端兀的冒出一团白，就像影视中向观众出子弹头那样，这团白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接着「扑」

的击挂在我鼻尖上。虽然仅是极短的一瞬，我的大脑和已经竟然能够像分解动画一样清晰地看到飞行过程。时隔多年后这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接着的落在下巴，脯和肚子上。我用舌头着鼻头留下的，吃进嘴里。

望的放和我承接他遗泽的举动弛缓了胡汉清的暴，他轻捏我的发痛蒂，反我一抖，这反映当然令他开心，他缓慢的摩，他这样老派的理发师都会按摩，手法细。这不轻不重的让我气吁吁。

我的蒂在跳跃，他的指头配合着那节奏张弛，我们在互动，在无声的对话，和方才鲁的蹂躏相比，这手法更刺我，让我逐步向天堂迈进。

「汉清。」终於忍不住发话了：「……你真会玩儿……林老师的要给你玩儿死了……呜呜……」

我这番的自白无疑深深刺了张铁麟和李永利，他俩同时抓住房。不一会，两个房上接到两边出的大量华，耳边是野狼肆的嚎叫。

「哦，……呜，……哈，……咦，……」我受不了了，使劲儿用部顶他的手，突然胡汉清低下头，一下子叼住涨的慢慢的蒂，发疯的嘬，简直要嘬断了。

「啊！……」丝毫不觉疼痛，我发出尖叫，想抱他的头，立刻悟到被绑着，便拚死的用下腹撞击他的嘴。用吃的力气不断加剧那里的摩擦。

我眼前金光灿灿，千百束闪电从那里迸发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每条神经，每个细胞……

月时光和他们都消失了，我在无数闪电中狂舞。

伟大的核聚变成功了。我享受到淋漓尽致的痛快，痛快的想撕裂自己。

苏醒过来，还是捆绑躺着，张铁麟李永利还是举着我的腿，胡汉清在仔细剃除门残存的茬。

「好了，乾乾净净。」胡汉清抬起头：「林老师，一点儿都没有，」说着在部来回摸索，手指在光洁的滑行。此时我已无，也不疲倦，全身像一片羽绒轻飘飘，狂风暴雨青天霹雳后的朗朗晴子充身心。他们手在各处的抚摸格外温馨。

睁开眼，汗淋淋的我微笑着望着他们。

「林美人柔情似水，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啊。」张铁麟温柔地说：「莺啼鹃鸣中过了巫山云雨，恰似一江水。」

我无力地笑着问：「你们……都足了吧？……」

「那还用说！我们革命生产两不误，大丰收啊。」李永利把一堆黑黑的递给我看：「多壮实的庄稼呀，林老师快快长出，我们再剃。」

「去去，瞎说八道……」心里甜的。

「林老师也舒服了吧，瞧您最后那样，真想不到您这大美人儿也会……」

胡汉清用指头弹了一下我的蒂。

「死鬼，不许寒颤我，还不都是让你们下折腾的……好在是折腾我，要是这社会这地球再折腾就完了。啊，累死我了……」

「彩！」张铁麟拍手道：「林老师怀，放眼世界。自己光股也不忘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劳苦大众。可敬啊，您一穷二白，缺吃少穿，只能拿弗洛伊德勉强遮羞，喝些充飢裹腹，现今尊敬的林老师连这一小点儿也无私奉献给大众。您要不要再来几注，我等殚竭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们一起大笑。在我承受他们的玩抚，他们享受了我的体，双方暴风骤雨的发后，这种开心，惬意和足实在难以言表！

「林老师的分成三份，每人珍藏，这是最好的纪念珍品。」张铁麟说。

「林老师，您同意我们分藏您的吗？」李永利笑着问我。

「傻瓜蛋们，有什么好收藏的……」我嗔笑着说。

「每看到林老师的，我们就会想起剃掉它们的场景，想到林老师的这个地方。」胡汉清摸着我光溜溜的部丘。

「可不是吗。」李永利凑过来摸着我的门和会：「这儿多滑腻细。」

他俩把手指又分别深入两个。

「好了，该让林老师歇息了。你们看，林老师的房被勒得青紫了，啊呀，胳膊也是，把世界最美的女人解开吧。」张铁麟把我扶起。

我晃晃悠悠立起，又瘫软的扑到张铁麟怀里。他紧紧抱住我，觉到他的手臂在动得发抖。

解开绳索后，三人合力将我抱到浴室。放在一个长条椅上。

「林老师，您终於实现一丝不挂了。」张铁麟说罢，三人有高兴的拍手。

「是啊，可算等到这一刻了，让我们好好看看，仔仔细细的欣赏啊。」

「傻样儿……」我微笑的看着他们：「你们如愿以偿了……」

他们用热水，浴，更用六只大手清洗我全身每一处，将我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俯卧，有一会儿侧身，知道舞蹈专业的我身体柔韧，边大幅度摆我绵软的四肢，作成种种大胆情的曲线形态。边洗边欣赏，当然忘不了在各处戏耍玩。真是美妙绝伦的抚和享受。

我最喜分开双腿被舐部，也顺从的高撅股让他们尽兴的吃指和拍打，这是他们最喜好的姿势，这让我又想起了对这个样子乐此不疲的金主任，他们都是男人，有共同的喜好……

濛中记得最后跪在地上，两手抓着铁麟和李永利的，为胡汉清口，直至三门巨炮的爆发……

胡汉清在向我口中大量时高喊：「这还不算数，得把你捆着才行。」

「汉清，还欠你的。」我说着，嘴角出白的粘。「下次……下次补给你……」

我愿意欠他，为的是再次被结结实实的捆起来……

啊，下次，还有下次！我的生活多美妙，多「福」！

（十三）伤别

张铁麟他们调侃的「放眼世界」立即得到应验。第二天去艺院，办公室通知我：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艺术系邀请我教授民族舞的文件来了，期限１８个月。那时一年前我有一搭无一搭办理的，始终没有回音，早已忘掉。周围不少人梦寐以求想出国可难以如愿，现在这事儿落在我头上，旁人一片羨慕之声，可我却是惆怅彷徨……

金主任多次建议我到国外发展，现在他的语言灵验了。该怎么办呢？这里有他们三个人，也有金主任的魂灵环绕着我……核聚变后的余韵还蕴藏在体内，无尽的回味呢。

电话告诉张铁麟。迟疑少许他立刻劝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对你一生特别的重要，一定要去，而且有可能留下的话争取留下来，你在那边发展的机遇要大得多，这里环境不适合你，很难跳出艺院的圈子，而且你城府太浅，文化圈的潜规则不是你能对付的，早晚得吃亏。千万别犹豫，要去，越快越好。」我注意到他把一贯使用的「您」换成了「你」。他的观点和金主任一样。

放下电话，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真的不想离开他们，虽然只有两次聚会，但足以让我刻骨铭心！无论何时回味每个情节，每个谈话，每个举动都令我心醉甚至癫狂。在我心中，和他们的「福」以及金主任与我的生死往简直是光辉灿烂，金主任去世后他们填补了我的空虚和惆怅，怎舍得离开？我那自私的老公只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我临走时和他离了婚）。

把张铁麟请到家，诉说心里的的苦闷彷徨。

那天我只穿了一条几乎半透明衬裙。张铁麟见到有意坐的离我远些。

他的谈话让我意外和震惊。

「林老师，你去美国是好事，我说的不仅是你个人的前途发展。离开此地对你，对我们三个都是好事。恕我直言，你和我们这样下去既不会长久，也难以有好结果。你的出国对大家是最好的结局。」他眼睛看着窗外。

「你……你们……」没想到他如此冷漠。

「听我说，林老师。您把最珍贵的美好的给了我们，有了这些一辈子都值了。让我们庆幸和荣幸的是在赐给我们美丽和享受同时，你也和我们同步到达灵魂和体的巅峰，是吧？。他俩不知，可我心里明明白白，你渴望解放灵魂和体来获取快，聚会时你的每一步都有同我们有和谐的默契。如同一对娴的舞伴，将其演绎到近乎极致。简直登峰造极。我说的珍贵就在此。可是这美好的过程不可複制。」

「为什么？……」

「恕我直言，原有的神秘和悬念基本不存在了。比如我们再看见你的三点式或弗洛伊德还会有原来程度震撼吗？你还有那样沁入心脾的羞涩吗？说这话绝非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我们没那个资格和本事，也不是那种得便宜卖乖背信弃义的小人。知道他俩怎么看待你吗。李永利说他这辈子只敬仰两个女人，他妈妈和你。胡汉清将你比他母亲还亲，还重要。你走后他俩在我家孩子般痛哭了好久。

可是情归情，理智更重要。「

「是我还是你们没有情了？」我很失望。

「说心里话。作为男人，我们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听你燕声细语，陪你倾心谈吐，和你演绎一出出美妙的故事，每想起那两次聚会我都会发疯。可是在几次心灵的战栗后，更多出现的将是体的盛宴，固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可容易沉沦变质。我们，特别是李永利和胡汉清，没有太多的文化，缺少素养，在社会的生意圈儿里混得庸俗了，你会逐渐看到这些缺陷，有可能到索然无味。

这是事实。再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长久这样下去万一出了麻烦，我们可以一走了事，无非换个地方。可你在艺术圈子里没法躲开，这对你不好。「

「……」我说不出话。张铁麟说的是对的，够朋友，这又发出我的情……

「张哥，我们喜你们，特别是你，不止是喜……只要你说不走，我立刻放弃去美国！」

「别说傻话。」

「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们，离开你！」我一下扑在他怀里忘情的哭起来。

「雪萍，别这样。」他慢慢扶起我：「人间处处有芳草，美国比这儿好，自由，适合你的格和气趣向，看的远些。」

「想到我们不能见到，难受哇。」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谁说不见面了？我们等你回来，也可以去美国见你，现在到美国的旅游签证已经放开了。」他用手指抹我脸上的泪，显得很亲暱。「别伤心，我的林美人，过一两年回来一次，可谓新婚不如久别嘛，那时我们这些坏傢伙步步为营，巧设计，把你这个留美，或者是美籍大艺术家引入圈套，放肆的折腾，而且或许不在寒舍，而在青山绿水之间呢，当然如果你还愿意。」

「当然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包括现在。相信你有更多的坏主意。」我心情好了些。「铁麟，陪我好好聊聊吧。」

「好哇，咱们畅所言。可得借用那天你的那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一群君子啊，你们不仅动手，还用绳索和鞭子，还有……剃刀。」

我俩会心的笑起来。

心情好转，我添上咖啡，和他面对面坐着，让他清楚地看见我。

「铁架，麻绳和皮鞭是你事先预备好的吧。」我问。

「当然，鄙人蓄谋已久，包括剃刀，先让胡汉清准备了，这小子不知道，还以为我要刮鬍子呢。」张铁麟喝口咖啡：「味道好极了。」他开始看我睡衣内的体。

「你说的是咖啡还是我？」

「是你的一切，那两次聚会，还有现在。说实话，你被倒吊时的体最美。」张铁麟取出香烟：「你也来一支？」

「真的吗？」接过烟，他给我点上。

「汗淋淋，白光光，屈辱美，变形的房，爆炸般隆起的丰，丰的大腿和纤巧的小腿，不可能再了。特别是，特别是部勒紧的黑带子，妖夺目，永利他们想掉它被我劝住。那黑布条就是我们，深深噬咬进那最羞靡的密，那时摘掉就乏味了。」

「可最后还是摘下了……」我脸红的说。

「那不一样，最后你分开两腿作最终的全是伟大的看点，万众呼的高。我们觉得眼睛都不够使了。」

「虽然……虽然喜，可还是羞死了，事后每回想起还心跳呢。」

「其实你这女主角是真正的导演，我默契配合。」

「不对吧，是你们，尤其是你一步步的引，让我上钩……」我撅着嘴把一缕烟吐向他：「坏，真坏，蓄谋已久……」

「我们是心有灵犀啊。一切都那么理想完美……」

「你们的坏心眼儿是从那天来我家看照片和录像时就有了吧？」

「……说实话，去你家时我们只想聊聊，当然想近距离看看你。见你对我们热情，就斗胆提出看照片，没成想你竟答应了，而且看完照片又拿出录像。……」

「还不是看你们在地震救灾表现的份上……哼……」

「回去后我们就异想天开了，大伙议论要是能够看到林老师活生生的体该多有福气。可我们也知道多半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就是三点式的模样也很难的。后来在杂志上看见你佛洛依德表演的照片，真把我们刺坏了，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一点儿希望。」

「什么？看到什么希望？」

「林老师开放，超出常规的开放，也许会给我们一点点，比如做一次服装模特什么的……」

「你们可真够癡心的，竟然把妄想变成了现实。」

「晚礼服那次，你的体我们已经看见了，可只是后面，时间也短。但已给我们信心，我们预到长时间的，零距离的，完全无遮掩的看到你并且亲密接触是可以实现的。」

「於是就借用佛洛依德达到了目的。可后来呢……」

「只有我有更大的妄想，我作了准备，当然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这妄想何时冒出来了？」

「从隔壁间出来，没有纱巾袒双时，我认为那是你的体宣言。」

「可我真的是不留意掉下来的……」

「知道，当你发现时，面羞红。但终於你认可了这个现实。」

「你们有贼心由来已久，可哪儿来的贼胆呢？」

「你第三次出来时，李永利告诉了我们他设计的奥秘，虽然你尽可能遮挡，我们还是偷窥到那黑的佛洛依德三角缩成一条勒紧沟，浓密的像一大朵盛开的墨菊。你并未有退离之意，不啻於宣告乐於把体加入我们当中，这个贼胆还能没有吗。」

「张哥，你可真厉害，不光看见我身体，还钻进了我心里去。」

「哈哈，就当我是孙悟空，你是铁扇公主吧。」他又点起一支烟：「我觉得可以作一切了。」

「你特别我股？」我切入大胆的话题。

「是的，每一鞭都有的快，越越想狠些。老实告诉你快完时我了。」

「你的真恨，疼死了。奇怪的是我从疼痛中到强烈的刺。真想大声称快，求你再狠些，但还是羞涩，毕竟还有胡汉清和李永利在场……」

「我能理解，如果有下次，我会更狠。你的股让男人发疯。」他深深了一口烟，许久才吐出，好像体味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会使用上绳索鞭子？没有谁提出哇。」

「是你，是你以聪明巧妙地方式提出的，你建议用捆绑取代掉佛洛依德三角时，我就都明白了。他俩至今不晓，我也不会告诉他们，这样他们心里的觉会更美好。」

「你真可怕……坏……看到我心里去了……」我很害羞，不亚於穿最后一片儿弗洛伊德的觉。「在你面前，穿衣服也白搭，早把我得光光了。」

说罢我站起，没等他反映过来，一下把自己光。

张铁麟一怔，盯着我看了许久，这让我很足。

「雪萍，你是个很有知的女人，对ＳＭ的喜好尤其能诠释这点。从的方面我能看到你今后在艺术领域的发展，不是恭维，只要努力，特别是抓住机遇，你肯定前途无量。」他喝口咖啡又问：「那天你提出不能接吻和，我很赞同。

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

「……好像不是能用语言说清楚的……总觉得不能来的太快，太早……

……不能太过分……我没这个心理准备，再说也怕怀孕……「

「是的。」张铁麟思索着：「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廝磨体已经大大超出常规，要是再，那可就……你做的对。」

「可是张哥，现在我愿意作，在走前一定要作，包括欠永利的那个……」

「这个嘛……，再说吧。」

「张哥……我……特想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作任何事，对你也对汉清和永利……」

我扑向他，却被挡住了。

「雪萍，我并非坐怀不之君子，何尝不想得到你，与你风鸾颠倒美美作。」他的很厉害。「可是我已在永利汉清和你面前承诺，不得单独与你亲密相处，要不是因为出国这事儿，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所以雪萍，我的雪萍，美丽绝伦的雪萍。请不要在说，我快支持不住了，亲的，放开我好吗，让我别作失信之小人……」

他的诚信深深动我，对他的尊敬阻止了我。

「谢谢你，张哥。」我对他深深鞠躬。

他走了，没有拥抱接吻，只有紧紧的握手。

临别时商定要给我开个送会。

我决心届时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们，包括欠胡汉清的那个。

手续办得比我预想的快，北京的美国领事馆按照特殊人才给我办了快速签证，二十天后一切准备妥当。

后天，也就是１０月２３我将乘泛美航空公司班级出国。

２２晚艺院的同时朋友要给我践行，同张铁麟他们的聚会安排在那天中午。

十点半，我穿着李永利心制的米西服套裙，推着一只行李箱，提着手包，包里放着一大盒避孕套。像要出远门似的走到茶楼.

奇怪的是我被引导到一层的包间，外面有些客人。胡汉清李永利坐在里面等候。

他们穿着整齐的西服，一下让我想起那天我白皙体和他们黑服饰强烈衬托的美景。

「林老师，您好！」他们礼貌的招呼，令我觉得有点儿拘谨。「张哥在外面先打点一下客人，马上就来。」

我坐下。「你们好吗？」虽然说的平淡，脸却红了。今天我将和他们发生最终的一切。还有胡汉清的那个。他会怎么要求呢，很可能要我再被捆绑去作。

……

「一切都准备好了吧？」他俩也有点害羞。

「都好了，送给我的衣服和高跟鞋装一大箱，还剩下一些，加上我的杂物先放到你们这儿，替我保管。」我指着带来的？辘包。说的「杂物」都是我有意留下的内衣，拖鞋，凉鞋之类的，专挑的。想给他们留点纪念。

「隔些时间帮我打开晾晒一下，拜託了。」

「放心，我知道怎么保管。」李永利说。

「永利，这身套裙真好，合体，穿着舒服，同事们都很称讚，谢谢你。」

「那还用说，永利对您的尺寸在悉不过了。」胡汉清望着他。

「别瞎说。」李永利脸红了：「只要林老师喜，比什么都好。」

张铁麟进来，抱歉的双手抱拳：「失礼失礼，林老师包涵。」他坐在我对面。

四人坐着，竟一时无语。我不喜这包间，哪儿像三楼那样可以无拘无束。

可不好说什么。安排在此必有原因吧。

「……林老师明天就远走高飞了，去美国发展，好事，真是好事啊……

……「张铁麟环顾我们。胡汉清和李永利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我也很心酸。

「汉清，把酒倒上，为林老师践行。」

胡汉清打开大瓶的本「松竹梅」清酒给我们倒上，我看见他手直发抖。李永利摸着酒盅也有些哆嗦。恐怕是后面的「节目」让他们紧张吧，我想着也有点不安。会是在这里，隔着外边客人，是新招数吗？这可太……

「来，大家举杯，祝林老师旅途平安。」我们举起酒杯。张铁麟接着说：「临走前林老师很忙，今天我们不多喝，只用这寡淡的清酒互表心意和祝愿。」

我们干掉。胡汉清再端起再倒的酒盅。「林老师，您先别端起来，让我说几句。」说着站起：「和您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我一直很敬仰您，这两次聚会后，更是慨万分。林老师给我胡汉清的一切，我一辈子也享用不了。林老师，我……说的是那个，这辈子值了，死也值了！当然我决不能死，因为我还要享用林老师给予我的更重要的财产，好好做人，我要改造自己，努力学习文化，作文明有教养的人，我要尽最大努力开发业务，取得成绩，等到我们再见面时，让您看到我的进步。这是对您的最大回报！」

在包间里听到「那个」，我不脸红。听到他上进的表白更令我高兴。

「汉清，我相信你会非常出息的，我等待那一天，看到你的出成就！」说完举盅，「噹啷」一碰，一饮而尽。汉清，你混的，但更可！临走前我会让你意，把那个补给你，和你，还有他俩再疯狂一回……

该李永利了。他向我深深一鞠躬，半天不起。

「林老师。」他抬起头，已经泪汪汪。「汉清的话也是我的体会，我的，我的努力目标。一定做个让您高兴的有出息的人。我会开发雪萍系列，被您发出的灵现在装我的脑袋，您就等着吧。永利我对您恩戴德，不多讲了，大恩不言谢！」又是深深躬身良久。

我擦擦泪：「我真高兴……」

张铁麟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出去一下儿。」

「铁麟也是个文化人，林老师知道吗？」

「当然知道，他大学中文系毕业，有文采的。」想起张铁麟趴在我下身说的那些文邹语，身子直发热。

「您大概不知道他为什么干起茶艺来了吧？」李永利说：「张哥本来在一家文学出版社作编辑。可他的思想不本分。给上面写了一篇文章，说主席进京赶考不及格，还说泽东的农业社会主义路线是反动的，祸国殃民。结果先被安全局关押半年，被开除。张哥可不在乎，出来后自己单挑，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我们不知道他有多少财产，反正富。」

「可张哥为人仗义，慷慨大方。朋友人有啥难处，不说一句话，帮！他可散出不少钱财呀，四川地震他捐了３０万呢。」胡汉清接着说：「张哥老教训，不，教育我们俩，让我们学习文化，待人要忠厚……」

张铁麟进来。坐下后他思索一下举起酒盅。

「林老师，本不想多说什么，尽在不言中了……」

我会意的点头。

「今天的午餐是您走前的最后一次，一会儿和你干了这盅就不再喝了好吗。

吃完饭林老师赶紧去忙您的，我们知道临行前事情特别多……「

「！」难道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我很意外，我们最后的亲密就打消了吗？可我说不出来，心里失望而难受。

「恕我们不能到机场送您，艺院方会给您安排的。饭后我们就在这里和您道别好吗？」张铁麟把酒盅凑过来。

我心里骂：「你这个无情的东西！」勉强举盅，眼泪哗哗淌出。

那清酒的味儿很苦很苦……

桌的菜餚我一口都没吃，毫无食。见我这样，他们也没动筷子。

就这样无言的坐着，他们看着我，我低头擦泪。身体冰冷冷的。我大概明白张铁麟，也是他们三人的意思，除了吃饭，不再和我做任何别的。这是对我的戴和尊重，如此情深义厚！他们渴望我的体，希望和我作，但为了朋友的大义，可以舍去轻本能易得到的一切。

眼泪不断淌，要不是包间外面客人的喧哗，真想放声大哭。

他们的人格和平行绝不亚於我，或许比我更高尚。

「要不……就请林老师先回去休息吧……」李永利低声说。

「我……有个请求……」我抬头看着他们：「想和你们留影纪念……

在那个地方……「

「好的，谢谢林老师。」张铁麟的声音有些颤抖。

再一次走进三层的大厅。多么悉，多么令人回想！我环顾每一处，要把这地方深深记忆。

张铁麟用三角架支好相机，安排我站在胡汉清和李永利之间，把自己放在最边上。

房间明亮，不用闪光灯。拍完两张取过观看，画面清晰，彩华丽，只是我略显憔悴。

「照的不错，下午用邮件发给您。」

「笔记本已经打包了，我会在美国看到……等等，再拍一张好吗，我去补补妆。」没等回答立刻走进隔壁间，我曾在这里更换弗洛伊德的地方。

我迅速掉全身衣服，包括丝袜，只留下高跟鞋。摸摸部和部，长口气，推开门向他们走去。

像那天几次走出去一样，怀情，期望和憧憬……

回家的路我糊糊。可能好久都不会见到他们了，也许是永远。一阵风吹过才有些清醒，到下体发凉，意识到没穿内衣，我把丝袜罩和丁字留在隔壁间，并把那盒避孕套放在上面。不知道他们作何想，反正我愿意。在他们那里，算是我的一点寄托，最后的体合影表达了我的心意。

首都机场安检口，转身向同事们告别。我的眼睛还在搜寻他们，虽然知道只是癡心妄想。

波音７４７的引擎隆隆响起，这巨大的怪物将把我提到高空，让我离思念的他们越来越远。心里极度空虚，惆怅的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对不起，打扰了。」睁开眼，一位漂亮的年轻空姐微笑看着我。我才知道飞机已平稳行驶。

「是林雪萍小姐吧？我们机长的一位朋友托他给您一封信。」

接过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拆开。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卡片。

「雪萍老师：

您看到此信时，飞机已经快到渤海上空了吧。原谅我们不能在机场同你话别，可我们三人在机场一直目送你美丽的身影消失於我们的视野。原谅我们躲在一旁。

到美国要十几个小时，经济舱座位很窄，先去换个头等舱，用这张借记卡，密码是你生的八位数。在国外也可使用。别介意，可以到餐厅吃饭时喝点法国红酒，那时你会想起我们。

安顿妥当后告诉我们，刚到美国，打电话可能不方便。发个邮件即可。

生活工作第一，前几个月联系尽可从简。

祝健康愉快！

铁麟代永利汉清敬上「

我哭了，不在乎周边人的注视哭了。

一位金发碧眼的空姐端来一杯水：「ＷｈａｔｃａｎＩｄｏｆｏｒｙｏｕ？」

「……，Ｔｈａｎｋｙｏｕ，ｎｏｍａｔｅｒ……」

在洗手间，我痛快的哭泣泪……

（十四）后记

我在美国已经一年。校方鉴於我的出教授，为我办理了绿卡。这让周围的中国人羨慕不已。对於可以在美国长期停甚至有可能加入美国国籍我毫无兴趣也不想留得太久。

他们给我的信用卡内有５万美金，我没有办理仓位，一分钱也没动，为了保持一个完整的纪念。

利用一个多月的业余时间，我将金主任佛洛依德构想的文稿整理补充，以他的名义在美国「Ｆａｓｉｏｎ」月刊上发表，里面有三张金主任在家里给我拍的服装，那个三角布的自然不能选他拍的，用的是发佈会的两张。果然博得好评，还得到五千美元的稿费。我将稿费在加上积蓄的三万美元连同杂志寄给了金主任夫人，对这个没见过的女人我充内疚和歉意。

文章发表后，我也引起了这里时装界的注意。有来找我拍片的，有来请我出席服装表演的。渐渐这些活动几乎佔据了我大部分业余时间。也有了不少收入。

当然我也拍了一些人体照，一是几个杂志一再邀请，给的酬劳也可以，再之我也喜好。所有照片都只两点。对方没有异议而且发表时非常守信。他们格外看重我富有东方女人的身材和气质，尤其是雪白无暇的肌肤，每当出镜时总要引起在场工作人员的讚歎.

每个周末我都要关好门，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硬盘接在电脑上并拔掉网线，打开文件欣赏我们临别的合影。一共四张。其中最后两张是最令我怀念的。

那个叫林雪萍的年轻女人只穿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胡汉清和李永利之间，挽着他们的手臂，略羞涩的脸上泛出微红，双眸闪着奇异的光。张铁麟在胡汉清旁边。三人动的望着镜头，深衣装严谨，把中间女人白皙娇柔的体衬托得如银子般耀眼。

下一张的林雪萍连高跟鞋也了，被三个男人横身抱起，微笑的朝向镜头。

他们抱着我，我在他们中间。这穿着，神情和姿态恰如其分体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同校的年轻教师保罗是意大利人，很喜我，经常约我去剧场，饭店和酒吧。时常有些亲密动作。他知道我已离婚，对我发起情攻击。说实在的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有教养，有文化和艺术品位，风度翩翩。终於他成了我在国外的伴侣。我们一周做三四次，也有高。可说不清怎么回事，他引我的程度有限，应我的要求，我们从来不作口和，也没有ＳＭ。除了足，我没有别的目的。保罗也很顺从我，从不提过分的要求。我知道他在家乡也有子。双方理解而默契。无论怎样往，我们之间总隔着一堵墙，很厚很厚的墙阻挡着我们超出伴侣界限。在中国的那三个人和金主任深深铭记我心里。

张铁麟的邮件写的比较简单，淡如水，偶尔有几句文言，捎带诙谐。

李永利和胡汉清每隔一周「汇报」一回近况，夹杂着张铁麟的信息。

李永利已经开发出「雪萍系列」服装品牌，受到一家深圳公司的瞩目。在网上看到对他这样的评论：这个好像从农村走出不久的裁令人惊异的不断推出一款款新的服饰，共同的特点是将高雅与妖完美的结合，令许多专业人士大跌眼睛……

胡汉清的美容院增加了两家，也有一个令中青年女都乐於接受并喜的「雪萍系列。」这令他生意很火。

我暗自惊歎他们的变化，他们灵的发似乎出自我们之间聚会对身心的冲击与爆发。我不知道哲学家，心理学家，人文学者会如此解析这微妙奇异的现象，也许那个早已逝去的老爷爷弗洛伊德的神分析学导论已经说得很透彻，他的着作我很难看懂，可我明白金主任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他们继承的这个三角是改变我们四个人生的不可缺失的触点与媒介。

我给张铁麟寄去十万美元，表示对他们生意的赞助。

一个汉清介绍张铁麟近况的邮件颇令我伤。

在邮件里汉清说，张哥的茶艺馆因为城市规划为拆除。本可以去北京的总店经营，可他不肯，用拆迁费在远郊山脚买了一幢别墅，花了好长时间装修。

胡汉清问他为何不去北京，张铁麟说他的怀念在此地。

胡汉清说张哥或许是在这里等待林老师的归来，还说他的头发花白了一半。

后来李永利的邮件介绍了张铁麟别墅的情况。两层的建筑带地下室。张铁麟在二层最大房间的装饰和原来三楼我们聚会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地毯，镜墙，油画，地桌等。地下室的装束让李永利不解，他打造了一个刑讯室，里面有绞架，老虎凳，吊索，挂皮鞭绳索。还有一个一面墙大的银幕和投影仪。

张铁麟让他搬来七八个人体模型，套上我穿过和没来得及穿的「衣服」。

每次三人在那里聚会，张铁麟都叫他们到地下室，用投影仪放出我们最后的合影。他们看着，着泪喝酒，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光景。张铁麟没有给他俩合影的照片，说是为了安全。

圣诞节前半个月，我拒绝校方的挽留决定回国。定好机票后给张铁麟发去一封邮件：

去年相会实难忘，金盃盏四人帮；

快谈羞语无彼此，弗洛伊德又霓裳；

头山上金铃响，夹皮沟里收割忙；

风驰电掣落两丘，琼浆玉相品嚐。

君问归期亦有期，巫山云雨涨秋池；

天堂得美人归，地府惹得伊憔悴；

燕子归来舞蹁跹，岂有琵琶半遮面；

人生得意须尽，添酒回灯重开宴。

经典女视角的暴文，汇集了轻女、舞蹈演员、出、SM诸多元素，之前看的时候只要前三章，已经手到不能自已了。还以为到此就结束，没想到后面还有真么多，谢lz辛苦发文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