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白萝卜】(完)【作者:不详】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不详

字数:8543

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东北的萝卜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卜,一种就是细长的白萝卜,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卜」的子差不多就有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子吃。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头上换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后边看热闹的一个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白萝卜的子即使水也是松软的,我在与她配时,骑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弯就可以把一只子叼在嘴里吃。从她股后面她时,还可以把子从她腋窝里掏过来叼在嘴里。那时白萝卜正是哺期,为了她的两只大长子,为了她的总也不干的水,我从早到晚足足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见白萝卜我就蠢蠢动了。那是我在矿研所的时候,常年在山里测矿。我们住在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里。这个乡有个村自己有座小矿山,矿采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开一座,但是凭他们自己的技术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便请我们帮忙。所里派我和一个姓孔的工程师前去,当天晚上,村里就在白萝卜家摆了一桌酒席招待我们俩,村长连同村会计等六七个人陪着我们。菜是白萝卜做的。村长说:所以没去饭店招待我们,是因为白萝卜有几道饭店做不来的绝活,比如「红烧林蛙」、「黄焖野」等等。又介绍说,白萝卜是下乡知青嫁到本地的,父亲文革时当过县革委会主任。白萝卜的父亲也在座,已经六十多岁了,举止仍有官僚之风,谦虚地摆摆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与我同行的老孔是山东人,杯酒落肚便高腔大嗓地要大葱。白萝卜剥了两棵大葱递上来,老孔一杯酒一口大葱,吃得大汗淋漓。白萝卜布完菜就出去了。酒过三巡,我出去上厕所,发现白萝卜坐在堂屋一只凳子上在孩子。我心里一动,这才注意到白萝卜人长得白子更白,而且那么大那么长!看到我,白萝卜并不避讳,抬起脸冲我笑笑,仍然袒腹地着孩子。我借着酒劲摸摸孩子的小脸儿,顺便蹭了白萝卜的房一下。白萝卜又冲我一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我上完厕所回到桌前,白萝卜也过来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后,对大家劝酒劝菜。老孔端起酒杯非要白萝卜也喝一杯。白萝卜喝了,又反敬老孔一杯。接着在她父亲提议下,又敬了大家一杯。这一杯,白萝卜喝猛了,咳嗽着,笑着,说什么也不喝了,坐回到我身后,一只膀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我后背上。我心里一阵狂跳,趁着大家猜拳行酒令,悄悄背过手去摸到了白萝卜的胳膊。白萝卜没躲。我心想有门儿,用手继续探索,摸到了她的脯上。她还是没躲。我进而把手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一只热呼呼滑溜溜软绵绵的子,从盘中部往下一捋,捋到头上,手心上到一股热,我知道那是她的水,回过手来,假装擦嘴,把那一汪水嘬进了嘴里。白萝卜在我身后嗔怨地捅了我一下。过了一会儿,白萝卜又捅了我一下,咳嗽一声站起来,着意地看我一眼,出去了。我明白了什么,刚要起身出去。老孔却站起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方便方便。」

老孔出去好一阵才回来。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左右搜寻,不见「白萝卜」的踪影。我拐进房子西侧的厕所,却见白萝卜子褪在腿腕上,弯着,叉着两条光的大腿,正用手纸在揩抹部。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吻起来。白萝卜推开我,小声说道:「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我知道乡下女人都很实际,急忙摸出一张十元钞票进她手里,这在当时就算是大票了。再次抱住她。白萝卜不动了,任凭我起她的衣襟,捞起一只肥软细长的子叼在嘴里。我用力嘬了一口,只出一小滴水,我捞起另一只,干脆一滴也没出来。我纳闷:刚才在屋子里,我只轻轻一捋就捋出一把水,这么一会儿怎么没了?我不甘心地抓紧她的子拼命,这时我才品出她的子上有一股浓烈的大葱气味。我明白了:一定是老孔先下了手,吃光了她的,而白萝卜刚才在部揩抹的显然是老孔进去的!我沮丧地放开她。白萝卜歉疚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今儿不方便,改天姐到镇上去,到你住的地方,让你吃个够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天,白萝卜从早到晚已经被九个男人过,而老孔是第十个。

白萝卜很有信用,隔了两天,果然去镇上找到了我的住处。时间是早晨,白萝卜说她天没亮就来了,知道城里人干净,她先到浴池洗了一澡。「我不冲你钱,冲你这人!」白萝卜边衣服边动地着气,乐滋滋地说:「多少年没见过你这样标致的小伙了,我没钱,我要有钱就倒贴给你!来,今儿让姐好好侍候侍候你!」

刚洗过澡的白萝卜一脸鲜的水了衣服出来的体更是一掐就能冒水儿的白。那对肥软细长的大鼓鼓的,半截小指头似的头上渗出了一滴浓白的汁,看来今天这个子没被人动过。

我也迅速光了身子,一把将她抱住。

白萝卜颤着说:「小点劲儿,都让你勒出来了!你不想吃了?」

我把她放倒在上,刚要扑上去,她坐起来拦住我,盘上腿,让我仰面躺下,头枕在她的腿窝里,两只白软细长的萝卜子正好垂在我的脸上。我叼住一只用力一嘬,水像打开的水龙头,咝咝有声地进我的喉咙。另一只子则像泉一样,自己就出了一条线。白萝卜自己动手把两只头并拢在一起递到我嘴边说:「来,两个一块吃!」

我同时含住两只头,两股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我一面吃着,一面抚摸着她光滑的盘。她像孩子那样,一手揽着我的脖颈,一手伸下去抚着我的巴。两只子很快被我吃得松软下来,我的巴也被她抚得一触即发。我一翻身起来,嘴里仍然叼着她的子,将她放倒,两膝跪在她身两侧,虚空着伏在她肚子上,用手握着巴在她大腿间找到了,一下子进去,快马加鞭地大动起来。

白萝卜一面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面快活地呻着说:「哎妈呀,这大巴也太硬了!姐太舒坦了!好兄弟,慢点儿,别忙出去,我又不能跑,这咂儿这都是你的,别着急,一天不够两天,啥时候够啥时候算!」……

那天我和白萝卜整整折腾了一天。除了中午我出去买了酒和食,坐在我的小屋里吃午饭时,我们都是光着身子,吃一会儿搂成一团一会儿。到傍晚,我了三回。天快黑时,白萝卜要回去给孩子喂,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的已经被我吃了涨,涨了吃,临走时又吃光了。白萝卜说:「我得慢点走,争取回到家再涨上来,不然孩子就没吃的了。」我又给她二十块钱,让她买些粉,万一上不来,好用粉喂孩子。

白萝卜走后,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来,很快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将近半夜时分,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一看,白萝卜又来了!她进了屋,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说:「不行,我在家怎么也睡不着,太想你了!」她光了身子,钻进被窝,和我搂成一团,贴着我耳朵说:「我想跟你像两口子似的,脖搂脖睡一宿。」

我习惯地捞起她的一只长子叼在嘴里,了几口,一滴也没出来。

她拍拍我说:「别着急,睡一觉就上来了。你也累了,咱不了,就这么睡一会儿吧。」

我捏捏她的子,调侃地问她:「这是让孩子吃了,还是让别的什么人吃了?」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说:「今儿我要是让别人吃了,让我不得好死!」

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脸上吻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亲昵地打了我一下,说:「我早想好了,我要让你吃,就干干净净地全给你,谁也不让动。不像那天……」

我追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白萝卜先是吐吐,后来索竹筒倒豆子,唏哩哗啦全告诉我了:

那天天没亮,白萝卜正睡着觉,她男人醒来,把巴从她股后面捅进去,等她醒过来,她男人已经完了,身子一软,歪到一边继续睡觉。这是她男人一贯的作风——结婚五六年了,从未正面过她,总是从后面上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对她的子别说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搂住她的,吭吭几下出了事。这也是她随便让别的男人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松快了,她却被拨起来的火烧得难受极了。这时孩子在西间屋里哭起来,找妈妈要吃。本来孩子是跟她一块睡的,这几天孩子姥爷,也就是白萝卜的父亲从城里来了,父亲喜外孙,便带着他睡到了西间屋。听见孩子哭,白萝卜急忙起身过去,站在西间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将一只进孩子嘴里。睡在一边的孩子姥爷趁机捞过她另一只子,叼在嘴里也起来。

这里还有个前因:白萝卜的母亲是县城有名的美人儿,在县革委会工作时被革委会主任看中了,两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萝卜」母亲与丈夫离了婚,革委会主任也与子离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母亲是带着白萝卜改嫁给革委会主任的,所以,白萝卜目前的这位父亲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养父。早在白萝卜少女时代,养父便把她给睡了。白萝卜的子原来就不小,被养父到青期时,就绵软细长得像有吃的孩子一样了,身子一动便在衣襟里颤。人们都知道她与养父的这种关系,找对象都成了问题,最后作为下乡知青队到这个村,嫁给了本地一个青年农民。结婚后,养父以职权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岛——当时讲究科学育种,内地农村都有育种队在海南岛常年育种。男人在海南岛育种,养父在家往她肚子里下种,不小心种子发了芽,男人一年没回家,孩子生出来怕不好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萝卜现在的孩子应该是第二胎了。养父退休后,闲来无事便往这儿跑,名义上是想外孙了,实际是想白萝卜的两只萝卜子。

养父和外孙分享着香甜的「萝卜」汁儿,老巴便竖了起来,揽住白萝卜的,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萝卜」侧着身继续给孩子喂,养父则从身后搂住她,像她男人刚才做的那样,也把巴从她股后面进她的里,不同的是,养父欠起上半身,脑袋钻进她的腋窝,拽过去一只子,一面一面继续吃

孩子吃了,养父也哼哼着在她体内了。她下了地就往门外跑,想到厕所把积在道里的两个男人的冲出去。一出门,村里的通讯员来了,说村长让她立刻去一趟,村里要来客人,村长要跟她商量一下招待的事。村里一来客人,村长就让白萝卜给买菜办伙,每次都能落下十块二十块的。所以白萝卜顾不得撒,兴奋地往村长家跑。这时天刚蒙蒙亮,村长在自家西厢房里正用磨米机给猪磨饲料。白萝卜一进去,村长就搂住她,起衣襟吃了几口抬头问她:「咋这么少?让谁吃了?」白萝卜说刚完孩子。村长放开子,让她转过身去趴在饲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养父一样,也把巴从她股后面进她里,一面一面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长说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待完了,村长哼哼两声,身子一哆嗦,又一泡进白萝卜的道。

从村长家出来,白萝卜被三泡灌得小肚子发,就近找个背人处刚解开带要撒,通讯员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白萝卜扭动着身子说:「你干啥呀?」通讯员颤着用巴在她股上捅,说:「我这憋得不行了,快点儿给我裹出去!」

通讯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儿,邋邋遢遢的身上总有一股腥臭味儿,所有女人都离他远远的,白萝卜也嫌他脏,挣扎着想摆他。通讯员却将她死死抱住,威胁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刚让你爹过,又让村长了,还差我一个人儿啊?快点儿让我一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萝卜只好不动了。通讯员要亲她嘴,被她推开了,要吃她,也被她搪开了。白萝卜说:「嘴离我远点儿,一股大粪味!在下边儿出溜两下得啦!」

通讯员便掰开她的股,将一只硬巴往她里捅。这个老光儿平时一想女人就打手,打得膛膛线都滑了,刚入港,白萝卜里积存的三泡一下子冲出来,冲得老光儿的头一哆嗦,没等就软了。他抱紧白萝卜的身,毫无廉地哼哼着,将软囊囊的巴在她股上用力偎动着。

老光着说:「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哎我的妈呀!可出来了……」

白萝卜觉得股上一热,后脊梁上也一热,老光儿连带鼻涕眼泪一齐出来了。

白萝卜回到家时天已大亮。村会计在等着她,要跟她一块去镇上采买待客用的东西。村会计还带来乡派出所一个电话通知,说白萝卜的弟弟今天被拘留所放出来了,让家里人去接一下。

这里又有一个前因:白萝卜的这个弟弟是养父与前生的,绰号「二驴子」,仗着父亲是县领导,到处招灾惹祸。半年前来白萝卜家串门儿,溜达到镇里,把一个傻丫头给睡了。傻丫头的父亲将他扭送到派出所,随后便被拘留了。白萝卜的养父虽然退休,尚有余威,找当年的部下如此那般地运作了一番,本来应判三年以上,改为判一缓二,这就放出来了。养父对白萝卜说:「正好,你去镇里买东西,顺便跟派出所的同志道道谢,把你弟弟接回来吧。」

白萝卜和村会计骑上自行车去了镇里。走到半路,白萝卜把车子直接骑进了一片树林地,下了车,躲进树丛后,解开子蹲下撒。会计跟了过来,在她后面笑笑说:「我也一泡。」

白萝卜说:「去!愿意上一边去!」

会计说:「不,我想往你那里!」

白萝卜说:「往我哪里?」

会计从后面一把抱起她,一下子就把巴通过进她的还有里,一面捅一面说:「就往这里!」

白萝卜拗不过,只好扶着树干,撅着股让他。会计咬牙切齿了老半天,「哎呀妈呀」地叫唤着出来了。完,白萝卜蹲下去真撒了一泡,冲出一大摊浆糊状的东西——这是清晨以来进她里的第五个男人的

到了镇里买完东西,会计带着东西先回去了。白萝卜去了派出所。派出所何所长说,县拘留所送二驴子的车还在路上,等一会儿吧。把白萝卜让进了所长办公室的里间屋。何所长回手上了门,抱住白萝卜便要求。为了弟弟二驴子的事,白萝卜曾经被何所长过不只一次了,此刻她推拒着说:「一会儿车就到了,愿整以后有时间再整。」

何所长说:「不行,一看见你就来劲儿,憋不住了,赶紧让我放出去,两分钟,就两分钟!」起白萝卜的衣襟要吃

白萝卜又一次推开他说:「行啦,都让孩子吃了!赶紧的整下边儿吧。」

何所长放开子,解开带掏出巴。白萝卜很配合地褪下子,想躺到上去。何所长小声说:「不衣服上不得劲儿,快把股给我!」扳过白萝卜的股,一手掰开股瓣儿,一手握着巴捅进她的里,两手拤住白萝卜的,捅了十多下,鼻子里吭嗤了两声,子猛地往白萝卜股上一贴,热嘟嘟地了。前后不到一分钟。

两人刚提上子,外面有人吵闹。何所长开了门,一个大汉一步闯进来,指着何所长的鼻子大骂,说:「你们官官相护,包庇犯人,我要到市里、省里去告你们!不行我就上北京找最高人民法院去!……」这个人就是二驴子的那个傻丫头的父亲,外号刘大虎。听说二驴子被放出来了,便闹上门来。

何所长毫不客气,也指着他的鼻子说:「谁是犯人?你闺女是花痴知不知道?见了男的就子,还需要用强?立刻给我出去,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刘大虎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

原来,刘大虎的闺女有大脑炎后遗症。镇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傻丫头不但见了别的男人子,在她爹面前也子。刘大虎有点缺心眼儿,他媳妇,也就是傻丫头的母亲,据说长得相当漂亮,当姑娘时就跟好几个男人睡过,还过两回产,臭名远扬,没人愿意娶她,所以才嫁给了刘大虎。结婚后仍然经常在外面打野食儿,前些年终于跟着一个猪贩子跑了。刘大虎很郁闷,便拿傻闺女出气。有人曾经看见,大白天的,他闺女光着股要往外跑,被他拽回屋子里,按在上,掏出巴就,一面一面说:「叫你跑!叫你跑!我死你!死你!看你还让别人随便不啦!……」傻丫头打着滚儿喊叫着:「哎呀爹呀,太好受了,你死我吧,死我吧!……」刘大虎被何所长戳到了痛处,不骂了,但仍然坚持说他闺女不能就这么白白让人污,得有个说法!二驴子他们家得赔偿!何所长不由分说,命令两个警察把他推了出去。刘大虎在外边又叫骂起来,声称不赔偿就和二驴子拼命。白萝卜怕事情闹大,急忙跟出去,对刘大虎好言相劝,一面劝一面推着他往街上走。

那刘大虎家就在派出所附近,白萝卜劝着,不经意地跟着进了刘大虎家的门。刘大虎指天划地地说:「巴二驴子,他要不给我赔偿,他不是了我闺女了吗?我也他闺女去!」

白萝卜说:「他还没成家,哪来的闺女?」

刘大虎说:「那我就他姐姐,他妹子!」

白萝卜脸一红说:「我就是他姐姐。」

刘大虎一愣,说:「啊,你就是他姐!那你说这事咋办吧?」

白萝卜忸怩了一下说:「咋办,刚才你不是说了嘛!」

刘大虎说:「刚才我说啥了?」

白萝卜脸又一红,手在他裆上掏了一把。

刘大虎明白了,使劲咽了口唾沫,突然抱住白萝卜,一张蛤蟆大嘴在她脸上狂嘬啃,同时解开了她的带。刘大虎对她的子似乎不兴趣,摸都没摸,掏出巴直奔主题。刘大虎走的也是后路,他让白萝卜趴在沿上,他则趴在她的股上,「啪啪啪啪……」一口气直干到完了不动,巴仍然硬翘翘地在她里,趴在她后背上

白萝卜说:「完事儿没?完事儿快起来。」

刘大虎说:「不行,我还得干一把,憋坏了!」说着又驴天马地地狠起来。这一把干了一个多时辰才咬牙切齿地出来。

二人起身整理衣服,白萝卜问刘大虎:「这回你意了吧?」

刘大虎连连点头说:「意,意,太意了!」

白萝卜说:「还找我弟弟要赔偿不啦?」

刘大虎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这么漂亮的姐姐都让我了,我还要啥赔偿?他就是再我闺女我也不要了!」

白萝卜从刘大虎家出来回到派出所,她弟弟二驴子已经被拘留所送回来了。姐弟俩谢别何所长来到街上,二驴子说他饿了。白萝卜说回家吃去吧。二驴子非要下饭店,说他在拘留所每天窝头咸菜,吃得眼睛都绿了!他要大鱼大解解馋。白萝卜只好带他进了一家饭店。在一个包间里,二驴子就着二锅头,狼虎咽地很快吃掉了一碗红烧,抹抹油嘴,突然抱住了白萝卜。白萝卜吓一跳,说:「你要干啥?」

二驴子说:「你说干啥?憋了半年多了,快点让我松快松快!」

白萝卜说:「混蛋玩意,我是你姐!」

二驴子的手已经进了白萝卜的衣襟,抓住了一只子,嬉皮笑脸地说:「你又不是我亲姐,怕啥的?再说了,你就是我亲姐,也不能看着小弟难受不管哪!好姐,快点儿,让我吃一口。」扯开白萝卜的衣襟,一口叼住一只起来,手抓着另一只着。从早晨被孩子和养父吃了到现在,过白萝卜的村长、通讯员、文书、派出所长、刘大虎都没吃过她的,所以这会儿水已经子鼓起多高。二驴子如获至宝,哼哼叽叽地嘬着,咕嘟咕嘟地咽着,一面抓过白萝卜的手进自己的裆,让她摸自己的巴。

白萝卜出手说:「不行!咋说我也是你姐,吃两口得啦,赶紧回家。」

二驴子吐出头说:「你还是我爹的闺女呢,你咋让他呢?」

白萝卜红着脸说:「别胡说!我啥时候让他……那啥了?」

二驴子说:「别装了,快点儿,好姐,让小弟捅两下!」

一手抱紧白萝卜,一手扒下她的子。白萝卜无奈地顺从了,自己转过身去撅起股,说:「快点儿,别让人看见……」二驴子巴又又硬,但是因为憋的时间太长了,进去没几下,「妈呀」一声便了,一面一面继续疯狂地着,嘴里地叫着:「姐,姐,小弟太好受了!哎妈呀,你是我亲姐,你是我亲妈呀!……」

白萝卜着急地扭动着股说:「行啦行啦,都出来了还瞎捅啥?快点儿拔出去,让人看见!」

二驴子仍然拼命地着,呲牙咧嘴地说:「没都出来,里边还有呢,都给我裹出去!」着,「妈呀」一声又出了新一轮

二驴子巴终于软了。白萝卜一缩股摆开他,急忙提上子,红头涨脸地说:「缺德玩意,咋那么多呢?都淌出来了!……不行,我得上厕所,一会儿全淌兜子里了!」弯着捂着肚子出去了。

白萝卜刚进厕所,随后挤进一个男人来。白萝卜吓一跳,回头一看,是本店的金老板,老朋友了。白萝卜说:「你进来干啥?」

金老板嬉笑着说:「你进来干啥?」

白萝卜说:「我要撒。」

金老板说:「我也撒。」

白萝卜说:「去!出去,等我撒完了你再撒。」

金老板划上门,抱住白萝卜说:「一块儿撒吧!」

起她的衣襟咬住一只了两口,呸呸啐道:「咋整的,你这咂儿上一股酒味儿!让哪个酒鬼给嘬了?是不是二驴子?」

白萝卜辩解说:「瞎说啥呀?二驴子是我弟弟!」

金老板说:「拉倒吧!谁不知道,二驴子连他一同胞的亲妹子都敢,你和二驴子即不同母又不同父,他能放过你?」

白萝卜说:「不信拉倒!」解开子说:「出去出去,人家要撒了!」

金老板说:「行,我出去,你撒吧。」

白萝卜刚褪下股,金老板从后面突然把进她的里,同时搂住她的,三下五除二,用力一顶,又一泡热嘟嘟的了进去。金老板着拔出巴,白萝卜急忙蹲下,噗哧一声先撒出一大摊浆糊,然后才哗哗地撒出来。金老板在她股上亲了一口,系上带说:「你慢慢撒吧,我先出去了。」

白萝卜回过头说:「哎,我今儿没带钱,二驴子吃的喝的你先给我记上帐。」

金老板说:「记啥记,咱俩谁跟谁呀?」在她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着口哨出去了。

就在那天晚上,村长在白萝卜家招待我和老孔,我差点成了白萝卜这一天之内接纳的第十个男人,如果不是老孔抢先了白萝卜的话。


评论列表 (2)

gg1315 2024-08-18 14:32:45

白萝卜成烂萝卜,公共的,不容易啊

rbrbrrb 2024-08-18 14:32:45

这个“白萝卜”又叫布袋,有笑话云:一农妇下地干活,其垂下碍事,往后一甩,搭在背上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