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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风流】(1-8)【作者:达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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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达武

字数:26070

第1章疑心

我下班回到小区单元楼门口的时候看见隔壁老王正推着他的宝贝自行车往外走。

老王四十多岁,比我高半个头,身体壮实,头发几乎剃秃了,只有浅浅的白茬。

我认识老王,还在他家吃过饭,应该算是通家之好,但我其实跟他不是很。当初是我子和他老婆混得比较,所以我们才认识的。可惜自从他老婆和他分居,带着儿子另住了以后,我们其实就不怎么来往了。但碰见了还是要打招呼的。

「嗨!老王!」我例行公事地招呼他。

老王看见我,嘴由于烟过多而熏黑的黄牙,笑了一下:「嗨!」,然后就骑上车头也不回走了。

我见怪不怪,心里却暗暗摇头,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往家里走,为什么他却要出去。但转念一想,他独居在家,什么时候想去哪里,自由度很高的。这次也许是出去吃晚饭吧。

坐上电梯上了楼,我掏出来钥匙开了门,就闻见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我回来了!」我冲厨房喊了一声,然后就去换衣服洗手了。

我的子小仙,大学毕业以后上了两年班,就被公司裁员了,她本身也不是事业型的女人,干脆就没再找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职主妇。尽管如此我还是和她分担家务的,不是那种回家就翘二郎腿打游戏的人。

好这些回家第一必做的事情,我走进厨房,看见子正在打开盖往一锅汤里加着什么。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肢。

子天生丽质,温婉贤淑,要是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一样高了。我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肢,把手放在她紧实的小腹上,觉着薄薄的居家服下她的体温,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的香味,闭上了眼睛,缓解上班一天的疲惫。子的体曲线是没的挑的。家居的子她也没有闲着,经常出去健身,前后撅,C罩杯的口总是鼓鼓的。我的手慢慢往上移动。

她忽地耸了耸肩膀,把我的脑袋甩开,不耐烦地说道:「走开走开,别碍事!」

我睁开眼睛笑了笑,她的不耐不过是我们打情骂俏的惯有举动。

晚饭时我和她有说有笑,谈了些国内外大事和社会趣闻。看着她神似高圆圆明星般美丽的容颜上笑语盈盈的模样,我心理无限足,受着不常见的,能在晚饭时间一起就餐的幸福时刻。因为大部分时候,我都是要加班的,回家的时候,子已经吃过了,我只能一个人草草吃吃她热过的饭菜。

吃完了晚饭,我洗过了碗以后,见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就先转到台上透口气,支烟。

深冬的傍晚,天这时已经完全黑了,从高层望去,路灯照耀下的街道上川不息地车来车往,鸣笛声此起彼伏。

我深深了一口烟,再从鼻子里呼出来,神一振,但是当我去掸烟灰的时候,猛然发现台小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散落着两个烟蒂。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烟灰缸从来都是我自己清理的,今天早上刚倒过烟灰啊。我张嘴想问子今天是不是家里来过人了,却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又把嘴闭上了。

我弯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两个烟蒂,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能推测,如果一个人一次两支烟的话,那么他在台上停留的时间一般不会少于十五分钟。一个人如果来别人家拜访,能在台上待十五分钟两只烟,那么他在家里的时间就不会少于两个小时,否则会有些奇怪。这样同样适用一个人分两次这两支烟的情况。当然也有可能来了两个烟民。然而,无论哪种情况,子晚饭的时候都没有提,就有些奇怪了。

我该是单刀直入还是应该旁敲侧击?我犹豫了。我本也不善言辞。心如电转,懂得科学上网的男人嘛,谁不知道现在网络文坛在行什么呢?这种情况应该先检查什么,这都是有套路的。我立刻把烟掐了,走回屋里进了卧室看了看单,还是昨天的那条浅粉的,于是又进了洗衣间。

洗衣间是个很小的屋子,放着一个滚筒式洗衣机、两个洗衣筐和一个晾衣架。晾衣架上晾了衣服。我知道这些都是子昨天洗的,已经快干了。上面挂着的内有我的,也有她的,五颜六。属于她的那些形状都大同小异,就是那种很一般的女士三角

我嘴里发干,手有些颤抖地一个一个去摸挂在那里的她的内。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都是干的,但当我摸到最靠里的一条时,那觉,顺着我手上的触觉神经,一下子刺进了我的心脏。

余光一扫,又看到洗衣筐里扔着一条粉的浴巾。我拿起来看了看,整体是干的,但中间得厉害,间着白痕。我闻了闻,气味有点腥臊。

我脑子里嗡嗡的,一时间可能想了很多,也可能什么都没想,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子在隔壁洗手间里冲马桶的声音把我从石化状态中惊醒。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条的内,黑的,三角形的,似乎比别的内还要窄一些。又用手摸了摸,确定了这不是我的错觉,然后转身走出了洗衣间又转进了厨房。家里的垃圾箱在那里。

但当打开了垃圾箱,看到里面堆了烂菜叶以后,我立刻打消了翻看的念头,实在下不了手。

晚上,我靠着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她看的那些韩剧剧港剧国剧我都没啥兴趣,不过平里陪着她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要我在家,都是这样陪着她看的。

我脑子里哄哄的,虽然不动声,但心跳的砰砰砰的。一条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女人有很多原因突然洗内。但联想到台上的烟蒂和那条浴巾,心头的乌云难以散去。发散的思维把我带向更深的黑暗。

我不由想道,也许,我可以看看她的下体有什么蛛丝马迹?晚上公粮的时候?但我前天刚刚过啊。上高中和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很猛的,一夜七次郎不是吹的,但上班这几年班以后,复一力和加班,让我的能力直线下滑,现如今能维持一周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用余光偷偷的撇着子。她正在聚会神的看片。子的美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更是气质上的,由于接受过高等教育,她和那些浓妆抹的三、四线明星不同,她的月貌花容不是那种俗的而是透着骨子里的娴静儒雅的。再加上她经常健身带来的健康的现代,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只不过子不常化妆,才不会在公众场合太夺人眼目罢了。

此时客厅里光线有点暗,电视上的光影变换也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的错着。我隐约觉得她气很好,心情不错。我握住了她的手,温温的。子侧头看了看我,慢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继续看着电视。

我下定了决心,不能这么轻易下任何结论,我得调研一番。有可能家里来了水管工,干了很久,在台上烟休息了一下。子在他走后,自己在上自了一下而已。似乎有些离奇,但比较容易接受。

但其实有句名言说得好:怀疑一旦产生,罪名立即成立。

第2章

接下来的几天,我首先买了一个新手机,上了一个新号。这个手机我打算只会在公司里用,回家前就锁在我的办公桌的屉里。

然后我用这个手机的某大胆的网站买了两个近乎专业级的昂贵的微型摄像头,还有两个烟雾报警器——和家里现在用的一样。晚上等加班的同事都回家以后,我就把烟雾报警器里面的东西都拆了出来,把摄像头装了进去。尺寸我都是事先算好的,装好了以后,看上去天衣无。摄像头隐藏在这个型号的报警器的外壳栅网孔隙后,除非眼睛凑上去,否则不可能看出来里面是什么。这方面我是有些天赋的。我在天天坐办公室之前,在客户现场摸爬滚打过许多年,改装各种通信器材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家里的烟雾报警器在客厅屋顶靠近厨房的地方有一个,在卧室偏尾的天花板上有一个,简单的磁式,都是我装的。晚上睡觉前,趁子在厕所洗漱,我换上去魔改过的赝品都不需要两分钟。

第二天我上班以后,在新手机上下载了相应的App,就可以看传来的图像了。不过这天早上有点忙,我一直到了中午才有时间屎遁到厕所打开了手机。短暂的画面载入以后,我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摄像头从斜上方将叠着坐在客厅长沙发的两个虫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子面对面分开腿坐在隔壁的老王腿上正在迅速前后扭动,息不已。她的手搭在老王肩膀上,黑得发亮的长发一抖一抖的。

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了口。这样的场景在我在AV中见的多了,但当镜头呈现的是最亲近的人的真人倾情演出时,那觉简直刺了一百倍!

的室内,暖气的热度可以把室温加热到二十度左右,体其实还是有点凉的。可我子居然全身赤出一身晶莹的冷白皮!我颤抖着在App上调近了镜头,甚至可以看见子背上一层密密的细汗!其中还有几颗汗珠顺着脊慢慢滑下,直到尾椎!她两股接的地方是一片影,因为没有起伏,不见老王的物,只有他的布腿,轻轻颤动着。但我知道,老王下恶心的脏物,正深深在我心子的下体里。

息着,运动着,似乎就象是在长跑的最后阶段不上气的样子,还不时的着凉气和发出「嗯啊喔」的呻

上身穿着格子衬衣,下身赤的老王这时忽地把双手伸到子的两个雪白浑圆的瓣下,把她给托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放下。子立刻扬起了头,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啼。这种声音我也曾听她发出过,就是当我每次和她时一开始狠狠入的时候,她都会不由的发出这种声音。这是每一个男人最受励的声音。即使现在不是我在入,她的这种呻声,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血脉贲张,下体硬得发痛。

由于她此时的脸孔朝上,让我能够看清了她的五官。只见她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眉头紧皱,抿着嘴,象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难挨的苦楚。随着老王托着她的从下面一下下有力的耸动,她的嘴微微张开,呻声也慢慢大了起来:「啊——嗯——啊——嗯——」

伴着老王猛烈的入,子呻着低下了头,长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猜她似乎在看着他们合的部位。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了头,可能嫌头发碍事,举起双臂到脑后扎马尾。

我这时撇见了老王的脸。只见他热切地而又坏笑着仰视着子,似乎在欣赏她姣好的容颜上秀眉微蹙、死的表情。当子举起双臂绑头发而更加突出部时,他不再足只是这样看着,于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口嘬在了我子的一个头上,用力着。

子被上下齐攻,惊叫了一声,扬起象天鹅般的脖颈,上身忽然绷直,放下举着的双手紧紧抓住老王两个上臂,她抓的是如此用力,即使以老王结实的肌,也被抓的凹陷了下去。她竖起大腿,跪在沙发上,僵直的身体不再随着老王的而活动,但双腿却在剧烈地搐着,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体重一样,象极了我在AV里看到的那些真实素人的高时的表现。子此刻没有能再发出声音,就好似入了一口气却硬生生的被打断,想要呼出来却又有力未逮。

我生怕她就这样被活活憋死,因为我在和她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失态过,但我确定她从来没有到达过这样极致的巅峰——她在我身下时只是那样轻轻低着,也有快慢,也有起伏,但最快乐的时候也不过身体硬一下,道收缩产生强力的紧握,但从未象现在这样有似濒死的体验一样。

这个时候,由于这个姿势,老王的具只有一半在我子的身体里,我才注意到,他的家伙有多,直径可能有我的两倍,我子被向外拉出的粉红的小紧绷得都出了白印。但如此硕的物也无法阻挡一股又一股的,从她和老王的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出来,有些顺着茎杆冲刷着到老王的囊上又从囊上滴到到了沙发上,更多的则干脆在沙发上和老王的腿上。

我从不知道她还有的特质,一时格外心,也有些汗颜。

老王托着我子的双,一动不动地仰视着我子仙子一样的面容上高时扭曲的半似痛楚半似升天的表情,这恐怕是世界上最能给男人带来最大成就的东西了。

过了好一会儿,子才把那口气呼了出来,呼呼地息着,重新入氧气,玉腿上的劲一松,然后重重地坐回了老王的腿上,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老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洁白光滑的玉背。「这次怎么又来的这么快?」老王一边啪啪的亲吻着子的双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息着,没有说话。过了良久,她才娇柔地带着懒懒的鼻音轻声哼着问道:「我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死我呀?」

我却心中一阵酸苦,这样的话,我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曾在和她的最酣处问过她,她也只是半开玩笑似的说过:「歪歪!」而已。

老王咧开嘴,男人都最喜听女人这么说。他戏地笑道:「你要是这么容易死,早就死了二十几次了。而且,你就是喜上这种死的觉,才和我不断好的不是?你说,每次,是你主动的多,还是我主动的多?」

二十几次了,我有多后知后觉啊!

子赧然不语,只是把下巴放在了老王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老王的两手慢慢的下滑,刚要把我子的股托起来似是要继续,我子却一把把他的头按在怀里的双之间。「不要了!」她惊呼着。

说着她又把老王的脑袋推开,抬起右腿想从老王身上下来。老王紧紧的箍住她的纤,却不让她下去。

「你好讨厌啊!」子一条腿悬空着,只好用另一边的膝盖抵住沙发为轴地使劲在老王身上扭动着。而老王壮的茎杆就又半在空气中,棕褐的表皮上白白的沫被我子的摩擦着不停地变换着分布,分外扎眼。

「我还没好呢。」老王笑着。

「我不管!」子作势还是要下去。

老王突然一把抱住了股,站了起来。

子赶紧惊呼着使劲搂住了他的脖颈,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盘在了他的上「你干什么?」她惊问着。涂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和雪白的玉足绷得直直地。洁白圆润的大腿和修长瘦的小腿就像洁白无瑕的在老王黝黑健实的腹背间,对比分外强烈。然后她双腿使力,从老王身上立起,似要将老王在她身体里的植入物拔出来。她几乎就要成功了,那薄薄的小又被无情的撑圆了一截,我都能看见老王比他茎身更一圈的头的冠沟下沿都几乎从她的了出来。

但用这个姿势老王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的,只见他双手略微一松,我子就无奈的顺着他的茎又坐了回去,直至没

「哎呀!」我子尖叫起来,也许是被头重重地戳到了颈。

老王没有废话,就象抱着无尾熊一样抱着她一步一抛地向卧室走去。

看着他们走出了视线,我正切换到卧室的摄像头上,却陡然惊醒,我已经在厕所呆了太长时间了。

午饭后有个会议我不能缺席,但心思完全不再会议上。我沉着脸,听着产品经理侃侃而谈,但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其实我看到了子出轨老王这一幕,已经无须再干什么多余的了,摊牌离婚就是唯一的出路了。但是,然而,就这样完结了吗?我这样就算放弃她了吗?或许我可以和她谈谈,挽回我们的婚姻呢?

她为什么会和老王勾搭成呢?如果她出轨的是健身房里荷尔蒙的小鲜,我倒是可以理解。而老王就是一个中年油腻男而已,身子很壮,肌分明,但颜值最多算勉强及格。也许他器大活好,但这个优势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被女探知,必须得有一个起始阶段。那时候我们两家有来往的时候,我子跟他一直也没什么话讲,私下里在我面前对他更是嗤之以鼻。现实果然不需要逻辑,女人果然没有道理。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冗长的讲演在我现在看来不过是假大虚空的陈词滥调。我猛地站起来,会议室里一堆同事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我连忙捂着肚子说:「不好意思,中午吃坏了肚子。」然后赶快在同事的哄笑声中离开了会议室,钻进了厕所。

反锁上厕所的门,我连忙又打开了App。也许是我着急的缘故,这一次加载的进度明显长了很多。等啊等啊,终于展现出了卧室中的情景。

第03章:杀鱼

我当然不会自认是绿帽,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子本人亲自出演的这部素人AV真人秀,比我看过的任何AV电影都要好看刺,因为这里面没有表演的成分,没有伪装的因素,真实自然,尽管镜头没有特写切换,尽管光线没有照的人毫发毕现。

只见此时此刻的她正整个人趴在上,四肢平摊,哼哼着,任由老王骑在她浑圆的股上不停。她最喜的浅粉单,已经被皱得七八糟,一块一块的痕不清楚是谁的体在那里浸染。

我不知道他们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子明显已经耗尽了体力,现在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在厨师的下,早已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一地颤抖着雪白的女体,连挣扎都算不上,似做着最后的动物神经的条件反

而老王此时已经化身专业的杀鱼的厨子,分外无情。他两手撑在上,两腿半蹲,骑在子的丰之上,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都向着子的身体深处捣进去,再拔出来,再捣进去,再拔出来~~如此往复,循环不休,节奏不急不徐,以他重的呼声为和,就如一台不知疲倦的蒸汽机,而他的具就是蒸汽机的活。我甚至似乎可以隐约看见由他头顶的汗蒸发产生的蒸汽冉冉上升。

这对妇,就在本来属于我和子私人的大上,做着这种背德的行,享受着发情的畜生的原始本能的快乐。

我理应觉得气往上涌,手脚发麻,现在就想马上回家把这对狗男女捉!但这监控画面是如此彩刺,我此时的想法居然是把它先看完再说。于是我坐在马桶上,把颤抖的手伸进了子里~~

「啊呜~~」随着一声悲鸣,子身体僵直着着,一端头颈向上抬起,另一端腿脚膝盖不曲地向上翘起,整个身体弯成了一个反弓形。老王嘿了一声,猛地把他的具从我子股间拔了出来,只见一股体从女人的双腿之间溅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起一片水花。

「嗯~~」子在之后颓然软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见她侧过的面颊上是泪水。

老王大的目测比我长一大截的具耀武扬威地立着,即使在几个小时的之后,仍然能有六十度的倾斜角昂首向天。它的茎身涂了女人奋中分泌的,晶莹反光,就如健美模特上场涂的那一层油一样。而第一次显在我面前的硕大无朋的头因为充血散发着妖异的光泽。

他沉默着,见我子停止了,就毫无怜惜地又骑上了她的股,不管她仍在颤栗的酮体,将他那君王的权杖无须手扶就毫无阻碍地又一次进女人的门,继续他的征伐。片刻之后,我子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如同被尸一样毫无反应。如果不是她还有些微的呻声,我真地会以为她已经被活活死当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王加快频率冲刺了二、三十下后,子拖着长长的惨哼声再一次死死抓住单,连双手都爆出青筋的时候,老王才把他的物拔出来,闷吼着出白浊的,第一股飙头的栏板上,第二股大部分落在子头顶的枕头上,第三股子的黑黑的秀发上,第四股在背脊上,然后剩下的都溅在她的椎上。

我深一口气,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三点半。这时手机电量已经见底,就关了App,站起来,想回到办公室去,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一子薄。我只好草草擦拭了内,让它带着冰冷滑腻重新贴在我的大腿部后,迈着麻痹的双腿,缓缓地踱回了工位。

同事们关心的围过来,嘘长问短,我只好强打神说没事,就是拉稀泻得有点多,人快不行了。小组长大发慈悲,让我赶紧回去吃药休息,明天再来。

出了公司,我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离婚是正常人的选择吧?但以后呢?生活还要继续,我是打算打一辈子光呢,还是再去找一个呢?要再找一个就难免要去相亲,我也已经过了三十岁了,房车钱身高相貌都没有,想想小H书上那些汁自信的女拳,我不寒而栗。心里的男猪脚还是五百强副总呢都不敢离婚,谁给我那么大的勇气?

我觉得自己也对不起我子的。一是从来没有给她过什么物质上的奢华享受。像她这样好好打扮一下就有明星颜值的女人,其实完全能够得到的更多更好。二是我的能力从未能让她得到如此超越巅峰的体快乐。即使是在我的巅峰时期,恐怕也不过她今天所得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我不知道如何决断,只能先象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我一时也无它处可去,内里冰冷得我也十分难受,于是还是决定先回家。

回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潜意识里害怕因为我早归而能够捉而故意大声转动着进匙孔的钥匙,怕所有人面对面,就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门打开了,我进了玄关,已经能够看见客厅中央的空地。

我觉得我得给她一个警报:「我回来了!」

「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子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头疼眼睛疼。」我编造着谎言。不过头疼眼睛疼也真是我的老病了,看多了电脑就会这样。子也知道我有这样的问题。

「哦,那你赶紧去滴个眼药水躺上闭眼休息。」她果然习以为常,知道如何应对。

「好。」我装作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见子正面容疲倦,眯着眼睛,双手放在小腹处,似睡非睡地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和平板都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沙发上铺几个没见过的方形的垫布。

我装作一无所知地问道:「你怎么了?午觉还没睡醒?」

子伸了一个懒:「很困,又睡不着。」

我又转进了洗衣间,下那那腻的内扔进了洗衣筐。这时,不出所料,洗衣机正在运转。透过滚筒式的侧窗,可以看见那粉红单正在旋转着,那肥皂泡一如老王具上的白沫。我忽然觉得这事有点意思,能识破谎言却不说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演戏。这难道不是死水一潭的生活中难得的光彩吗?只不过颜是绿的而已。

进了卧室,窗户大开着,新铺的花单光滑整洁。

「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躺一下?」我大声问客厅里的子,然后把窗户关上,把窗帘拉好。

子犹豫了一下:「不了,我要洗个澡!」显然我回来的有点早,她换了单和铺了沙发垫,还没来得及洗澡。不过我子在家洗澡的时间本来就看心情,不固定,如果我不知道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没有怀疑的理由。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辗转反侧睡不着,鼻子里隐约闻到一股腥味,抬头找了找四周,果然发现了头挡板上几缕细长的干涸的向下滑落的白痕迹。看来子忘了擦了。

子也就是草草冲了一下,挽着丸子头慢慢走进来卧室,背冲着我躺在我身边:「困,快睡!」

我把被子扯过来盖在我们两人身上,闻了闻她身上沐浴的香味,伸手从后面搂住她,却看见她头发上干涸的白斑。明显的,她不知道头发上被溅

子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我从后面紧紧搂住。

我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把手拨开她睡的松紧带,伸进了子的内里,刚觉到绒绒的触,就被子一把按住:「你干嘛?要不要睡?」我把我的坚贴在了她的部,轻轻地问:「我们一下吧?」

「不要!」子躲开了,并把我的手从她内里拿出来,又柔声说道,「你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我叹了口气。

「晚上。」子安我。

我忽地觉得她的身上还是有难掩的酸涩,令人作呕,于是翻了个身,也拿背冲着她。

晚上我又没了兴致,她也没有主动提,她从来也没有主动过。

一夜无话。只有我闷憋气。就先当看戏吧,我最后安自己,决断可以慢慢做。

第04章:窃听

世事难料,我没想到这出戏我只能看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疫情横扫全世界。公司只好把员工都打发回家远程办公了。于是我只能天天待在家里了。

子这下没法偷情了吧?健身房也关了,除了核酸买菜,她也没有理由出去。我想着,天助我也。

但最近这两个星期过去,我发现她有的时候出去买菜的时间有点长。我没时间出去跟踪她,思前想后,在网上买了高级袖珍窃听器,指定了收货驿站。

到货以后,我就把趁子不注意,把窃听器进了她包包上悬挂的小兔子公仔里。

这天早上八点,我正在刷牙,子就出去买菜了。我赶紧进到书房,从书桌底下的屉底下拿出那个前些子新买的手机,打开了窃听器的App。

耳机里我听见老王意外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一愣,子出门就拐到老王家里去了?

子没有说话,耳机里只是传来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衣服吗?为什么没有关门的声音?

「啊——」子呻声响起,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

「你好啊!」老王息着。

意外地,气回答道:「你好大啊!都了,唔——」

「厉害吧?」老王得意地问。

子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声一声的呻着。我听到的只有她的声和着不间断的啪啪的声音。

许久,子忽然央求道:「腿——腿——我的腿软得不行了,站不住了。」

「走,我抱你去上!」老王的声音听起来豪气云天。

脚步声响起,朝一个方向远去。

「啊——啊——」子的叫很快再次传来。

不一会儿,又听她低声地象是再也忍受不住什么一样嘶吼起来:「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呀!我要死了啊!」然后声音嘎然而止。

「我也——来了!」老王也气地说。

「啊——呼——」子过了片刻才带着啜泣的鼻音了口气。

时间似乎停止了,耳机里一片寂静。

「你今天好啊,害得我也成秒男了。」老王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你还秒男呢?每次等你我得死好几次!」子慵懒娇柔地恭维着。

「老了,不比年轻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真的能做一整夜不。」

「哦?一整夜?会不会真的让你死?我好想试试啊!」我子的声音变得很陌生,在老王面前她丝毫不吝谈论的美妙。我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这么说话。

老王有点惊讶:「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有觉啊。」

子一时没有回答,顿了顿才轻轻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特别想。」

「以后想的话就随时来我这里,包你意。」老王的语气不无得意,「反正你也有钥匙。不过,我刚才忍不住在里面了,没事吧?」

我顿时醒悟,先前没有听到关门声,原来是子有老王家门的钥匙。她开了门进去,关上门,我才打开App听见老王的问题。

子弱弱地回答:「没事,我今天安全期。而且——我喜在里面的觉。」

「小吴平时不在里面吗?」

「他都带套的。」子说着,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都怪你,我现在腿软得不行,一会儿还怎么买菜啊。」子撒娇着说。

「我家里还有点菜,你带回去就好了。」老王大方地说。

子咯咯地笑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给钱的哦。」

「钱就不用给了,你就拿身子抵吧!」老王捉狭道,语气又突然急切起来,「既然你不用买菜了,我们就还有点时间。来,你来亲亲它!」

「我——不——要——」子拉长了声音说。

「来嘛来嘛!」老王恳求着。

「那你先去擦擦!」子犹豫了一下,才勉强答应。

「好!」

我听到了撕纸的声音。

片刻之后,就听见了「唔唔」和「啧啧」品咂的声音。

有一会儿的功夫,忽听老王道:「你的嘴好会,舌头好灵活啊。呃——好了,你转过去趴好。」

「啊!」子又娇起来,着说,「你的坏东西好长!我要被你扎穿了啊!」

「会不会从你喉咙里桶出来?」老王在啪啪声中低声问着。

「怎么可能——啊——会啊——嗯嗯——」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的还有一截在外面呢。」

「你个小妖。」老王听起来咬牙切齿的,「夹得好紧!再分开点。」

「嗯嗯——啊啊——啊!」子的叫声在密集的啪啪中渐渐大了起来,带着哭音,「轻点——轻点!都进来了啊!呜呜——来了!呜——」

子又高了,很快,今天的第二次。我的手紧紧的握着下体,括约肌一阵搐,在了子里。

子的呻声是如此人,热血沸腾的我,过的物居然没有软,硬得生疼。我受着在我内中慢慢变稀变凉,听着老王的啪啪和子带着哭音的哼哼,血很久才慢慢的冷下去。我觉得我很变态。

子后来又在一个小时里低声哭喊着高了两次,嗓子都哑了,老王才掉。

「你太强了!顶得我里面又涨又痛!死我了!我都要散架了!」子事后呜咽着说。

吧?我也好!我好喜你!」老王似乎在表白?他也发现了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赶紧补充道,「~~的身子。」

子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低低地又哼哼了一小会儿。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这样,」子开始嘟囔着,像是某种独白,「谁知道你藏着这样的坏东西,虽然肚子被你得痛得很,但这种快乐就像毒一样。我觉以前都白活了。但你要知道,我是有老公的,我他。」她顿了顿,又把话锋转了回来,「可我好喜和你,实在太了!」

「我理解,」老王回应道,钢铁直男之风大作,「偷情能带来的巨大快是有科学据的。」

我忽然听到一阵亲吻的声音,然后子的声音又响起:「和健身房那些浅薄的小白脸相比,只有你真是内外兼修啊。外呢,就是你这一身健;内呢,就是你这大宝贝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健身房的吗?」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子的语气顿时不善。

老王立刻叫冤:「你先这么说的啊!」

「哼!」子不说话了。

「我这个东东是你的宝贝,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宝贝!」老王笨拙地哄着我子。

子没搭理他。良久她的声音忽又响起:「别,嗯——别添那里,脏啊。」

「怎么可能脏呢?粉的,香香的,」老王说道,声音像是被什么蒙着一样,「么啊——啧——啧——」

子又开始呻起来,一声一声,不间断的,片刻就又尖叫了一声,然后喉咙里发出呃呃声音,一顿一顿的。好久以后,她才略带歉意地说,「Sorry!我给你擦擦脸。」

「没事,廷玉酒。」

一百八一杯,我居然有心情接了下句,心里补充着。

这时子又惊呼起来:「啊!你的太大了!慢点!」

「痛吗?」

「痛啊!我拿黄瓜捅你鼻孔你痛不痛?我实在有点受不了了,而且我也得回去了。出来太久他会怀疑的。」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好!」

耳机里又传来子略带痛楚的哼声,密集的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听得出来,老王正在加速猛干。

子在这样的攻势下没有坚持五分钟就惨哭着低吼起来:「又来了——呜呜——嗯!」

「被你夹断了!」老王嘶吼着:「接着!」

「啊!」子大叫着,音量之大,不用带耳机我也能听见声音从隔壁传来。

我看了一下表,有个在线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只好摘下耳机,把手机藏回去,上班先。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见子转动钥匙看门的声音。我从书房走出来,走到玄关处,看见子从门外进来,头发有点

她看见我出来,一面低下头抬起一条腿去鞋,一面说:「你怎么~~哎呀!」话没说完腿一软,身体一歪就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连忙问道:「呦你怎么了?没摔着吧?」

「没事没事。刚才在街上逛得有点久。」子掩饰着。

我看着她面不改的说谎的样子,不哑然失笑。但子低着头换鞋,没有看见我的表情有多怪异。

「中午吃什么?」我幽幽地问她。

子踢了踢脚边的手提袋:「就吃这个。」

我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两袋泡面,一包王师傅,一包来一桶。

第5章直击

子也不是每天都去老王家,要不就算她受得了,老王也受不了。我估计着大概每周去个一、两次吧。我现在的问题在于,一、看不见直播画面,二、老婆有时候出门会换着包包带,三、她手机不离身,睡觉还关机,我不可能拿到她的手机,拿到了我也没有开机密码。这些问题造成我的窥癖大爆发,有点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但好在我趁子洗澡的时候从包包里拿到了老王家的钥匙,很顺利取了模,配了一把复制品。我开始仔细地回想这个谋划,闯空门进去黑他的电脑,基本是不用想的。也许可以在台上做点手脚,因为老王现在一个单身汉,有可能会收拾收拾家里,但不大会整理台的每个角落。

于是我在我家台上自己观察隔壁他家的台,直接跳过去是不可能的,间隔着两、三米,地下就是万丈深渊。而且在台上只能看见客厅,拉上窗帘的话,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思忖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头绪,晚上都睡不好觉。

对待疫情很快就有了新政策,我们小区居民开始定期下楼做核酸检查。我观察和统计了一下,我子是隔天去做的,隔壁老王也是,在楼下排队大概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这天趁他俩不约而同,或者约好了,一起下楼的时候,我迅速地没穿鞋只穿着袜子出了家,用自己配的钥匙打开了隔壁老王家的门,溜了进去。

老王家里比我想象的干净整齐,也许是他自己收拾的,也可能有我子的一份功劳。我在他各个屋里观察着,测量着,计算着~~

大概也就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当我刚刚有了点头绪的时候,就突然听见了大门钥匙的响声。我吓得魂飞魄散,由于肾上腺素分泌太快,手脚发麻,腿软得象面条一样,歪歪斜斜地慌不择路,蹿进老王家最靠里的房间——卧室。

卧室窗帘拉得只了大概一个手掌宽的隙,光线很暗。里面的家具不多,只有一张铺着浅蓝印花单的双人大、衣柜和两个头桌。我刚才检查过了,底下居然是不能钻进去的屉。这时我已经能听见门口有人进门换鞋了!我头皮发麻,觉得头发直立,站在前惶恐无措。这时我听见有人在玄关里亲嘴的声音。然后老王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得越来越快了啊,都还没摸两下呢。」

狗男女!我心里暗骂着,打开衣柜门,里面的格子很小,衣服的。看来老王他老婆好多衣物没带走啊,难道是为了做纪念?

子的声音这时响起:「啊,别别,又这样会太深的!啊!」音调里透着酸

「没事我托着呢。」老王说着,然后脚步声向卧室这边响起。

我绝望无助地向卧室最内部的墙角走去。此刻奇迹发生了!大衣柜侧面和墙壁之间居然着一个两人左右宽的简易式挂衣架!我侧着身子挤进去,挂衣架后面没有紧挨着墙放,有个空隙刚好够我站立。更幸运的是衣架上挂了长长短短的衣服,底部还堆着好多鞋盒子。也许他们能透过衣服的隙看见我,但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祈祷老天保佑这里光线照不进来。

老王和我子么哒么啊的亲吻着进了卧室。我悲哀地看着已经把衣服在了客厅,全身赤子的白如莹玉的秀背和腿。而老王也出一身壮实的肌,把我子用老树盘的姿势抱在怀里,下体棕褐茎,无情地在我子的两股之间。他手里一颠一颠地托着我子的圆的翘走到尾,慢慢把她放到了上。自己也向前爬了上去,膝盖跪在面上。

我躲在简易式挂衣架的后面,心酸、无奈而又兴奋地透过衣服的隙看着他们开始颠鸾倒凤。

只见老王跪在上,直立着上身,把我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抗在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玉,不紧不慢地着。

子上半身躺在上,椎以下悬空而起,平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一束光照在她的下腹处,窄窄地竖着蔓延在骨上的草被她的肌肤衬托得黑的发亮。她双臂用力抵住面,随着老王的,不时地抬起头,着凉气去看他们的合部位。每当此时,她由于经常健身而练出来的整齐的六块腹肌就会隐隐显现,和老王的八块腹肌遥相呼应,让两人合的健美人体神似米开朗基罗风格的人体塑像。

这样的体位,老王每次,既不能尽而入,也不能全而出,但两人似乎都没有着急进入高的紧迫,只是在悠悠地尽情地享受这男女生殖器切合摩擦的美妙的快

老王借着没有拉完全的窗帘的隙中透进来的光,仔细地观察着我子的门。从我的角度受逆光影响,看不清那股间的靡,但他想必完全能够尽览那如软体蚌一样的花瓣如何地吐泌脂。而我只能看见那反着水光的黑黝黝的茎身如何慢慢地箍上一圈白的细碎的花链,好似海冲上海滩,在退去时留下白的泡沫。这白沫又被下一波海推向沙滩的更深处,也许推不动,那么再下一轮海又涌来再尝试,或有成功,或难寸进,但天地久远,无休无止。

子慢慢不再抬头去看他们的下体的胶着,而是闭上了眼睛将头侧向我这边,口带着翘慢慢起伏,呻短促,但呼悠长。

光慢慢移向女人的肚脐位置,老王享受够了美味可口的前餐,终于要开始进用美味至极的正餐了。他俯下身,双手撑着面,把我子的大腿到她的口,但仍然搭在他的肩头。这时他的物已经徐缓但坚决的完全入女人的户深处,直至他糟糟卷曲的紧紧地贴在了女人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

子口中发出响亮的一声「啊——」转过头,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下体,看向那两人密接之处,秀眉紧蹙,连鼻梁都有些跟着皱在一起,随着老王接下来的连续动,她叫的啊啊声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老王的做工行程在慢慢加大,入时直至没柄,出时甚至出半个头,用那宽宽的头冠状沟把我子的水一股股的刮出那润的密。由于这样的体位便于他使力,他也就快了起伏的速率,使两人合之处发出的夹杂在着水响的啪啪声愈发密集且绵绵不绝起来。

子的表情扭曲着,一会儿好像吃了什么很酸的东西要忍住不吐出来,一会儿又好像砸钉子的时候砸到了手指上。她叫着,双手抓住老王的双臂似乎要起来但因为身体被得折叠在一起且腿搭在老王肩上而无处借力,只好躺平放弃,婉转承。但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住又要起来,但还是做不到,只好又躺平放弃~~反复数次,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轻——轻点——我肚子好涨——放过我吧!呜呜——啊——嗯嗯——求你了!」

老王大概早就见过她这个样子多次了,知道她这个时候到底在要什么,沉声喝道:「受死吧!妖女!我捅死你!」说着更是变本加厉,挥汗如雨,快速

不消二、三十,我子就「哇」的一声惨叫出来,狠狠抓住老王的下臂,上身卷起,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腹肌明显凸起、马甲线分明,全身颤抖搐个不停。

老王有心继续,却似乎下体被女人的道肌握得太紧,难以动弹。此时他那大的茎身虽大半在我子的道里,却也难以封堵住外水。老王咬着牙,硬是把物又往外拔了一大截,顿见水如泉涌。我忽然有了很可怕的预,简直忍不住要冲过去制止老王的下一步行动。但还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的时候,最后的时机已然错过,眼睁睁地看着老王猛地把他霸王又尽回了我子的玉壶深处。

「啊——啊——啊!」我子喉咙间发出止不住地尖叫声,身体就像筋一样狂抖不止,良久,良久,才呼出一口气,软下了身子,软趴趴地躺回了上。

老王物,一大股水从我子的张开的道口奔涌而出,好像一个灌得过的容器在排水一样,立刻把单浸了一大片。

子一手捂住道口,一手捂着小腹,把腿从老王的肩头挣,侧过身体躺着,腿一下一下搐着慢慢地蜷缩成了一团。

老王这才觉得有点不对,赶快伏低身子问:「你怎么啦?没事吧?我疼你了?」

子无声无息,老王那一下只顾自己体会紧握摩擦快的鲁莽的硬捣,只怕已经伤到了我子的身体。我攥紧了拳头。

老王有点慌了,试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子这才气若游丝地说:「我不行了,那里被你扎穿了。」

「不会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老王安她道。

子又呻了一声,低声娇叱道:「我让你轻点的。你那里太长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多次不是都没事吗?」老王挠了挠脑袋,不解。

「每次都很痛,今天特别痛」。子把捂着下体的手拿开,看着上面的水渍,反手一把抹到了老王的口上,然后用两只手捂住了小腹。

我看得很心痛。不是自己的老婆,老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我帮你。」老王把手放到了我子的手上动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子才慢慢伸直了长腿,似乎缓过来了一点。看着老王认真的样子,出了一点笑容,柔声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痛啦。」

老王没有缩回肚子的手:「真的?」

子点点头,道:「但下次不许这么狠了!嗯?你还没呢。」她慢慢地翻过身趴在上爬着贴近老王,伸出手抓住了他半软的具,仔细端详着,忽然娇滴滴地假装恶狠狠地说:「你这个魔鬼,得我好痛,我今天就把你吃掉!」说着就不顾上面还残留的自己的体,一口就把那大黝黑的东西了半截进嘴里。

我和老王都惊呆了。我是真吃惊,而老王是受宠若惊。

第6章深喉

子用手肘横在前,托起丰,撑在上,双手抓着自己的两臂,双紧紧地嘬住那个硕的黑状物,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两颊都凹陷了下去,然后头部前后移动,慢慢地给老王帝王级口待遇。

老王一口口倒着凉气,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动,但对更深层快的渴求,让他按耐不住地用双手摁住了我子的头顶两侧,把股又往前顶了顶,那在我子娇的红的外面的黑褐部分顿时短了一截。

「唔!」子闷哼一声,赶紧用右手握住老王的巨,但是距离上已经不够一拳了,她只好用还能搭上的三手指使劲一捏,阻止了那黑长矛的继续深入,喉头一阵动,似乎在艰难地咽着什么,然后头慢慢向后仰去,把嘴里的东西缓缓吐出来,只留下了香菇头大小的头剩在嘴里。

她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看老王受用的表情,又慢慢把那个似烤糊了的大香肠深深地放入口中,再又吐出来,再又咽回去~~唾顺着嘴角不断地下,晶莹剔透,象是女奋时分泌的

老王的股前后轻轻的进退着。

子又抬眼看着老王的双眸,似乎读得懂他的渴求。

随后的上百下吐中,我看见子握住黑的手,缓慢地从三手指~~变成了两个手指~~又变成了一手指~~她喉头的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每当这时她都会把老王的茎尽力往里,头颈停止移动。而老王则皱起眉头,表情则狰狞起来,苦苦忍受。

子渐渐调整着自己头颈的高度和前伸的角度,终于在一阵干呕声中,松开了最后一手指,把老王的长长的茎整个进了嘴里,她的鼻子是如此深深地顶在老王浓密的硬茬的丛里,都有些被挤扁了。

终于在一次子喉头的咽动作带来的动下,老王的股使劲往前一顶,双手死死的箍住我子的头,不顾我子翻白的双眼,五官挤作一团大喝一声:「哈!」紧接着颤抖着大肌,深褐的硕大的囊一缩一收,在我子的深喉中爆浆而出!

他足足了有七八下,我几乎隐约可以听得见击打我子玉颈腔道内壁的啪啪声!完很久,老王才睁开紧闭的双眼,颤抖着,股慢慢向后移去,但他刚把恶物拔出来短短的一小截,我子手一伸,三手指又抓住了他的身。然后缓缓地着,吐出一段,,又吐出一段,再。直到最后把头冠状沟得光洁锃亮,头马眼得干干净净为止。

完事后子坐起身,左手擦干嘴边的口水,右手张开,掌心朝上,把老王萎缩下去的茎托在手里,细细地、静静地观察着,若有所思。

老王突然把她一把搂在怀里,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她只是挣了一下,就仰起头,任由老王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两人唔咂有声地深吻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们二人接吻。一个长发飘飘和一个光头秃子,一个颜若桃李和一个面目可憎,一个美女和一个野兽。强烈地违和而又诡异地

一阵长吻之后,老王垫着枕头靠在头,我子坐在他平伸的两腿之间,背靠着他被他搂在怀里。老王一手从后面握住她的一只娇捏,另一只手在逡巡摩梭在她的肢和大腿之间,不时地还抚一下她柔顺的草。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老王眯着眼睛点了一支烟,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云吐雾,另一只手则抓住我子的一只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红的还在略略发硬头轻轻捻动,脸地足。

子则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两腿际处。那束钻进屋里的光此刻正照在她的户上,仍旧不时滴漏的宛如清晨的珠在光下反着七彩的光芒。

老王在头抖了抖烟灰,忽然问:「你今天怎么肯~~?」

「肯什么?」

「嗯嗯——深喉。」

子锤了一下他的大腿:「难听死了!」

「哎呀!那应该叫什么?」

子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把右手伸到了背后老王的两腿之间,言又止。

老王的股缩了一下,深了口气。

子的声音忽然在烟雾缭绕中悠然响起:「我一开始没有想和你这样的,但后来~~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觉得我是中毒了,上瘾了,好喜你的这个坏东西,就是觉得它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我都喜。」

「那它就是你的了。」老王深了一口烟,又从嘴里吐出来,抓住我房的手,像是捏握力器一样握了两下,补充道,「但你这个和那里也都是我的了,我好喜。」

「都是你的。」我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柔声道。

老王把烟蒂摁灭在了头柜上烟灰缸里,双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嗓子道:「我老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你这样的仙子的垂青!」

子听他说得有点动情,就侧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长长的睫微微颤着,用一支纤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温柔地说:「傻子,你是个好人,本钱又足,我很喜咱们俩这种纯粹的关系~~你不要把它搞砸了哦。」

老王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语气一肃:「我懂,我都懂!」

「你没生气吧?」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我生什么气呢?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王的声音听上去却和高兴没什么关系。

「好啦。」子耐心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眼波动,又道,「借你家浴室用下可以吧?」她挣了老王的怀抱,从靠近我这一侧的边下来,踮着脚尖,赤身体地模仿着模特的猫步,走出了卧室。临出门的时候忽又回过头,一脸娇媚,道:「你不要跟过来哦。」

老王虽是直男,但不是傻子,立刻跳下,快步跟向我的子。我看见他再度起五、六十度高的物一晃一晃的,象西方中世纪骑士冲锋时放下的长长的骑,随着战马的奔驰晃动着,准备戳向敌人的心脏。

等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浴室,我赶忙从藏身之处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放轻脚步迅速溜向大门。在浴室哗哗的水声掩护下,把门拉开了一条侧身钻了出去。临关上门的时候,浴室传来子啊的一声尖叫。

我当然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我懂,我都懂。

第7章、帅哥

其实我才是那个何德何能,能得仙子垂青的凡夫俗子。

泡妞要的就是潘、驴、邓、小、闲五个字,即貌比潘安,大如驴,富如邓通,伏低做小,有闲陪伴。我最多也就占了半个潘和一个小字。老王则占了驴、小和闲三个字。

那为什么子会选择嫁给我呢?是因为吗?还是我长着一副容易欺侮的脸?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我虽然在胡地准备着一些设备,学习着一些知识,但一直也没有想到怎么在老王家里安全长久地植入物理木马。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子也没有再去找老王。期间我了一次公粮,子表现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

这天,子早上出去查核酸一直都没有回来。我看外面云密布,隐有雷传来,有些担忧,就拿起手机想问问她在哪里,忽地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掏出另一部专用手机打开了窃听App。

就听耳机里一个年轻的男声怯怯地问道:「姐姐你给我口好不好?」

WTF?我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状况?我的App连到别人的窃听器上了?这明显不是老王的声音啊!

一个很象我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这位同学,你刚才在做核酸排队的时候说你家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鱼缸,现在不但鱼缸没有那么大,你还出这个东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生瓮声瓮气地说道:「姐,你实在太了!我看见你的股就硬了。」

「你们这些00后泡妞都这么没风度吗?女生不是这么追的。赶紧把家伙收回去!」子虽然在斥责,但语气里并无丝毫愠怒。

那个男生明显也听出来了,胆子大了起来,狡辩道:「我们就是这样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子嗤笑一声:「你成年个臭未干的小孩罢了,看你这东西白白的,包皮还没剥下去呢。别跟我这里现眼了。收回去吧,着凉就不好了。」

「我可以的!你看!」男生有点急。

「哦——?」子拉长了声音,「你还真可以啊——」

「现在行了吧?」男生急切地问道。

子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嗯——让我量一下——你好硬啊!」声音甚是软糯。

「姐姐你的手——好白!好软啊!呃——」男生呻着,忽然大叫,「痛!」

「没事没事。你看,现在你的这个头就出来了吧?嘻嘻,粉粉的呢。」子循循善

「还是有点痛!」

「那好吧,我做好人做到底,给你含一下。唔——么啊——」品咂声传来。

我不恼怒起来,子有点太随便了吧?出轨情人是一回事,妇烂货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你的嘴好暖啊。姐!我、我不行了!」男生果然是个雏儿,还没坚持一分钟。旋即他又惨叫着,「哎呀!」

「不要这么快嘛。」子的声音充了惑媚。

「呵啊?」男生吃惊地说,「姐、你要——你的腿好白好长好直啊!」

「你坐好。」子柔声道。

「姐,你的好漂亮,那里怎么是粉的啊!姐你没有俄罗斯血统吧?」

「闭嘴!」子叱道。

「啊!」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了声。男声低沉而忍耐,女声高亢而动情。

「姐,你里面好软好啊!」男生叹着。

息着:「你硬得象!唔——别动!你捅到姐了!」

「姐——你——呃——这是你的水吗?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

「啊——啊——啊——你把姐捅漏了——今天算是便宜——喔——你这个小鬼了——啊——」子呻着说。

然而没有两分钟,男生在子的娇中就到了极限:「姐,你太紧了,我、我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嗯——」男生喉咙里发出的哼声似乎隐现着什么难忍的苦楚。

两人息着。

男生忽又惨哼道:「姐你别夹了,痛。」

「我夹扁你,看你以后怎么祸害别人。」子嘻道。

过了一会儿,男生问道:「姐,我是不是得太快了?」

「呵呵。」子柔声道,「处男吧?没事,以后习惯女人那里的紧致就好了。啊,」她又轻哼了一声,「你家洗手间在哪里,借用一下。」

「客厅出去右转就是。」

子的脚步声远去。

过了好一会儿,子的脚步声回到客厅,只听她歉声说道:「不好意思哈,你得有点多,我没捂住,滴在你家的地板上了。」

「没事没事,我来擦,是我不好。」男生忙不迭地说。

「别动,我先帮你擦擦。」子说道。耳机里传来撕纸和擦拭的声音。

「姐,呃——」

子又说道:「你这个坏东西这下使不了坏了吧?嘻嘻,白白的好可!么啊——咦?居然还要起来?嘻嘻——好了,别摸了,我得走了,白白。」然后是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男生惶急地问道:「这么快就走了。姐,能给我你的微信吗?QQ也行。」

「嘻——」子轻笑着,「你想干什么?小帅哥,有缘我们自然会再见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了,白白。」

「可是我在你里面了,你会不会~~」男生嗫嚅地问道。

「呦,你小子居然还有点责任。」子有些意外,然后轻声细语地说道,「傻子,姐心里有数的。白白。」

「白白——」男生恋恋不舍。

大门开开又关上的声音。

我摘下了耳机,心里五杂陈,不住叹了口气。耳机里哗哗地不停地传出杂音,似乎子上了电梯,信号断了。过了片刻子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又恢复正常了。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听了,起来转去洗手间把内换一下,刚才忍不住又手冲了一次。子每次都能给我极大的刺。我甚至觉得比自己亲自和她还要。不用挑逗,不用前戏,不用担心自己的表现,大脑皮层分泌的快乐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钟后,我回到书房里以后,又听见了耳机里隐隐传来防盗门开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还有什么?我赶紧把耳机带上。

子懊恼的声音:「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你们楼发现的,大楼被封了,我出不去了。」

啊,封楼了?我走到台往下看了一下,楼门口人来人往很正常啊。看来我这栋楼没有封。

男生当然喜出望外:「姐,太了!这几天就待在我这里吧!」

这怎么可以?我气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现在封楼他也回不来了。哦,对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子笑语盈盈地说道,「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

雷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起。

名字吗?我的思绪不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子相识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我幼时被母亲管教的很严,所以我更喜和我姑姑亲近,很去她家里玩。长大了以后也时常在周末去她家。我表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美国读书。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个人独居。

那个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门铃后,一个只有在P图里才能看见的女神打开了门,朱粉面,明眸善睐,娉婷婀娜,衣仔,曲线毕。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只听她脆生生地说:「你就是吴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声如莺啼谷。

她羞花闭月的容颜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实实在在地震慑住了我,我脑袋嗡嗡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道:「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眯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不说『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但我其实是『柳外轻雷池上雨』。」

「欧修?」我也听说过这首。

她似乎很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后来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欧修的这首《临江仙》: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双枕,傍有堕钗横。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测她为什么喜这首隐藏着几分香的曲词。

唉,我收回思绪,拨通了子的电话:「老婆,你在哪儿呢?」

「我~~」了口气,「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东西结果倒霉赶上封楼了。」

「啊?」我假装很吃惊,「哪个朋友?哪个楼?」

「就在咱们小区的三号楼。」

「你还有个朋友在咱们小区?」我故意问道。

「前两天查核酸排队的时候刚认识的。」

「噢——要封几天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小区物业没说。」

「唉,你们好歹两个,这几天我就一个人。」我这是真的沮丧。

「唉,可怜的。不跟你说了,我们得查查他家里还有多少存货。」

「好吧,我们这几天只好多联络了。你!」

「我也——啊!」

「怎么了?」

「没事,边上有人,就不这么酸了。白白!」子的声音有些发颤,挂了电话。

年轻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货的吧。我放下电话,心想,足够吃

接下来的三天发生的事情,就是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情炽烈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听了,一个秒处男是怎么在我的娇的悉心调教下进化成一个头青年近卫军的。这个新晋猛男又是如何一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姐一边灌着浆把她的神仙姐姐─我的娇送上云端的。

我们第一次通话时她就被入了,男生没有坚持五分钟就内了。晚上睡觉前一次他坚持了十分钟,子剧烈地娇着夸他有进步。

第二天的清晨起来一次,我得很大声,已经有些hold不住了,男生居然说要在她脸上,她也居然同意了,被颜的时候居然自己还小了一下。男生对水量赞叹不已。两人不得不换单。第三次的时候后入式,子第一次被他出了高。男生慨地说他以前不信女人高能抖成这样,一直以为AV里是装的。

第三天子早上让他口爆了一次,竟然说他的有点甜。然后中午一次,子高两次,被干哭,一直说要死了。晚上临睡前男生兴致高昂地又来一次,居然干了有一个小时,子高几次我数不清了,最后一次干脆小死。男生没子苏醒后不得不给他吹出来,然后还有余力笑讽男生的稀薄,已经没味道了。男生承认他的又痛又麻又无力。

第四天,我敲开了郝映家的门。

第8章、看片

郝映家的楼被封的当天我就过去现场观察了一下,只见单元楼门口由物业管控,不许人进出。很多人堆在那里吵闹着,但没有人可以过得了那一关。期间不断地有大白进出,物业都没有阻拦。

我情急之下不由得心生一计。第二天从某网上买到极为相似的大白防护服和几个盘式空气除臭盒,当然少不了高档的SIM卡式微型远程摄像头。我把除臭盒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把摄像头装进去,接着进行了重新涂装,上面还上了「XX市卫健委防疫办监制」的字样。

第三天我穿着大白服去踩了踩点,没有人对我侧目。于是第四天上午,我请了两个小时假,穿着大白,拿着设备进了三号楼。物业的保安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放我进去了。

我进了电梯,按了第十层的按钮,点开手表上的秒表,开始计时。到了十楼以后,把所用时间和我印象中几天前子在电梯里停留的时间做了对比,大概估算出郝映家的层数在十二到十四层之间。于是挨家挨户开始按门铃。

如果开门的不是年轻的帅小伙,我就拿出一个本子说我是来征求送菜送餐反馈意见的,然后假模假式地记录他们的意见。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按响了1314号的门铃。

开门的是个英俊少年,大概也就是高一的样子,个子很高,一头浓密的黑发向一边分着,浓眉大眼,鼻梁直,脸颊瘦长,既有学生稚的书生气,又有光大男孩亲切而又人的侵略,妥妥的万人的胚子。

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心砰砰地跳着,但假装沉稳地隔着口罩和防护面具跟他说:「您好,我是市防疫办的。现在有调查显示,新冠病毒可以沿着居民卫生间的通风管道传播,特此进行样测量。这次您家被选中了。请您配合。」

这种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男孩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人会冒充大白?于是就侧身让我进了屋。我进屋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我子的运动鞋摆在玄关的鞋架上,于是更加笃定。

子没有出现在客厅。

我问郝映:「请问您家的卫生间在哪里?」

郝映给我指了一下,我打开门走进去,观察了一下就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我需要在这个的卫生间里安装一个空气病毒含量测量器,做一个大概三天的采样。」郝映点点头,正如一个听话的学生,都不敢问为什么。我就把我的盘式装有摄像头的盒子堂而皇之的贴在了洗漱池上的镜子上方。

我又走进客厅,打量了一下布局,就对跟过来的郝映道:「我还需要在客厅挂一个采样器,以便后做数据对比。」他能说反对吗?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把第二个摄像头的盒子贴在了他家客厅酒柜的玻璃门上。然后我对他点点头:「谢谢您的配合。请您千万不要触碰测量器。我会在三天后回来取回它们。」

郝映点头称是。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连再见也没说就走出了他家大门。装大白嘛,就是要拽。

我回到家里,了大白服,口罩和衣服都被汗水透了,一方面是我紧张的,另一方面大白服真的是不透气啊!我很想马上打开监控App,但还是先洗了个澡。

大概十五分钟后我打开了App,投影到了电视上,就象要在家看大片一样,得有4D环绕家庭影院效果。

子正在郝映家的客厅里做瑜伽。她上身穿着一个明显大一号的白长袖足球衫,看样式花纹象皇家马德里,9号,但没有名字。下身穿着她当时离开家时穿的自己的那条紧身健身。这个时候,她正在做一种很奇怪的瑜伽动作。我很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标准的瑜伽动作,还是她故意做给坐在沙发上的郝映看的。她躺在铺在地板上的一块单上,双腿直直地抬起来,向自己的头顶,腹抬起,直到脚趾戳到头顶上方的地上。保持这个姿势半分钟,她再慢慢把腿放回去,伸直身体。

这个动作似乎可以锻炼腹肌、肌和腿部韧带,但我之所以觉得它奇怪,是因为当她保持双腿越过头顶上时,她的紧身把她两腿之间的一线天形状的户勒得线条分明,让人垂涎。子的户有着丰的大,这种姿势把大的形状都在子上紧贴出一个印了,让我几乎确定她没有穿内,而不怀疑她现在的状态到底是在锻炼还是在郝映的视下发情。

「神仙姐姐,你的健身了哦,那里的形状都透出来了。」郝映显然也看见了,调笑道。

「那我也没办法。我只有那一条内,松紧带被你拽断了。你的小我又穿着太大了,直往下掉。」子装着无所谓,但掩不住娇羞地说道。

「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姐,问题的关键是你那里为什么了?」

子脸红了起来。她换了一个姿势,开始坐在地上腿,但岔开的两腿还是对着郝映,口的凸在运动衫里摩擦着。

郝映抱怨道:「神仙姐姐,你别再惑我了,我现在一硬就疼。」

「那我也没办法。问题的关键是你那里为什么要硬?」子坏笑着回击郝硬刚才的调笑。

「我也没办法啊!」郝映裆,「神仙姐姐你太了!」

子假惺惺地建议道:「你现在得清心寡。」

「这可能吗?姐你全身都是宝啊!软软的,暖暖的,白白的,特别是你下面,粉粉的,的,紧紧的。我就想在你那里一辈子不拔出来!姐,我下次了,你别再使劲把我挤出来好不好?就让我在里面泡着。」

子站了起来,面若桃花,鼻尖上隐隐有点汗,羞道:「我也不想啊,你的东西只要在里面我就忍不住要使劲夹着。」

她走到郝映面前,跪在他脚下,一把拉开了他的睡。郝映也没有穿内,粉红的的茎象一个耷拉着脑袋的向葵,在半软半硬间不断切换着,象是在不停的点头。子上身前倾,看了看他的家伙,娇滴滴地媚道:「那我还有一个办法。你这个粉呢,需要温水泡一下。」

「温水泡?」郝映不是很确定。

子轻笑了一下,站起来从边上的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又打开一个矿泉水瓶子往杯子里兑了点凉的,用嘴试了试,然后含了半口在嘴里,坐到郝映身旁,弯下了

我和郝映大概都知道了她要干什么,一齐摒住了呼

果然不出所料,子把他的茎泡在了嘴里的温水中,然后红紧缩,以防水出来。

「啊嗯——」郝映和我都呻出来,不过那温热紧实的快我是想象的出来的,郝映是真实受到的。

过了一小会儿,子吐出了他的茎,抬起头,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问道:「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郝映看了看自己漉漉的茎,苦笑道:「好象好了一点点。」

子道:「看来得多几次,不过这样太累,你站起来。」

郝映听话的站起来。

子又含了几次温水,坐在郝映的茎前跟他做人工温泉理疗。她做的认真而温柔,不时地摇晃着头部,嘴里还发出咕噜声,似乎实在模仿温泉泡泡浴,简直是最具心仁心的泌科护士。

我认真看了一会儿,但终没有子的耐心,很想按一下快进,但反应过来这不是AV。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去书房把笔记本的各种连线拔下来,抱到客厅里办公。

他们俩虽然一直到下午也没有入做,但子和郝映相处的很亲密,互相探索着、评论着男女器官的秘密和相互摩擦剐蹭的觉,其中旎也不必太多赘述。我总觉得子象在跟他玩过家家的游戏,当然,少儿不宜版的。

吃过了晚饭,子又进入了追剧模式,央求着郝映陪她一起看女频,说道已经三天没看了,受不了了。郝映怎么可能会喜看这些片,想去打游戏。但拗不过子的撒娇,就道:「既然如此,我必须对神仙姐姐收取惩罚补偿金。」

「哦?什么惩罚?」

郝映地一笑:「你得光着股坐在我身上,让我的着看。」

子听了瞪大了眼睛:「你又恢复了?」语气带着惊喜。

「有姐姐的悉心护理,血复活是必须的!」

子难以掩饰眼里发着情的光,抿着嘴娇羞地轻声问道:「你确定这是惩罚?」

然后,我就看着子扭动着惑媚的,站在稳坐于在沙发上的郝映的身前,面对着他如水蛇般扭动着肢和大腿,把肥大的睡缓缓褪下,出黑亮,嗲声说道:「可我还有点干——」然后她转过身去,弯下把粉白丰隆的一线天朝向郝映,涩涩地道:「你得先把她——」

郝映端坐着,伸出右手中指,用指肚自上而下缓缓地摩挲着划过子的裂,又自下而上的过,到了上半段的时候,蓦地准确地突入半个指截。

子啊了一声,软娇着嗔道:「啊——你认得好准啊!戳得好狠啊!」

「我现在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神仙姐姐这里的仙体之秘了。」郝映柔声道。然后他伸出左手,把子的裂向两边扩张开,出里面更加粉的小,慢慢地把右中指再往里深入探去,直至尽

「哎——」子长长地叹息着,似苦似,头垂得更低,向后倒看向自己的部和男生的长的手指,「慢点,有点涩——」

郝映把子的门扩张得更开,直到翻出道口里内部的粉,伸出舌头子颤抖一下。他缓缓地将中指继续深入,又开始仙子的密道一头展的娇的蓓蕾。子带着颤音呻着,享受地仰起了头。他的中指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和深度,当整个中指都被粘浸透了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食指,以二指禅亵子的谷道。子扭动着娇叫不已。

子的已成潺潺不止之势,落到地板上形成一滩粘潭的的时候,郝映往沙发里面挪了挪,然后扶着女人的细,把桃一般的浑圆的丰拉向自己。子一手扶着郝映的大腿,一手握住了郝映颀长的茎身,徐徐地把大的红得发紫的头向内挤入她充血肿的小,身体渐渐下坐把郝映的长长的玉杵从头到尾完完全全地入肚中,嗓子里发出足的悠长的娇叹。

郝映从后面搂住子,前后左右晃了一下,在子的哼声中,一手伸进子的上衣握住它一侧的酥,另一支手把遥控器递给了她,道:「神仙姐姐,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子半睁着离的秋水回头看了他一眼,好象也要调整一下,于是先微微抬起身子,接着又坐回去,啊的娇啼了一声,低着头前后扭动了十几下,然后才忍住望,拉过一条毯盖在两人腿上,接过遥控器,着打开了电视。


评论列表 (2)

daweibaweiba 2024-08-18 14:04:14

又看到一篇好文章谢楼主。

女人果然都是有两面的,温婉贤淑的一面给老公看,放的一面给情人看,跟情人在一起更放得开,可以更不要脸一点。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样子呢??

2003kid 2024-08-18 14:04:14

非常引人的好文,而且最新章节的描写男主还有点投鼠忌器哈

原作者是在P站连载,目前更新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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