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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败者罗德岛】(下)【作者:acdd S O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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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cddSOfI

字数:10649

我被铁链缩着脖子,跟随在骑着临光的黑人身后,看他用以皮鞭下母马的肥。临光身下水在地面蜿蜒,倒映着宛如战败奴隶的我的脸。

厨房,古米她们正拿着碗,接着从掰的女干员体内,出的浓

脸厌恶,艾雅法拉则介绍道:「主人的一早灌入她们子,酝酿一上午再出,成为饭菜的佐料,很好吃的哦前辈,干员们对此都赞不绝口。」

「开什么玩笑,要吐了。」我咬牙道。

「哦,是主人还有博士。」

古米看见我们,高兴地挥手跑来:「今天主人的依旧美味,我会为大家做出好吃的食物!」

但我有疑问,光凭这黑人,真的一上午就能出足以让罗德岛所有干员腹的量吗?

我跟在黑人身后参观着罗德岛新食堂,发现有一大冰柜的堆放。

古米兴许是看出我的困惑,她说:「博士有所不知,除了主人入女干员体内的,罗德岛每天还会采购新鲜的,雄体貌、茎长度、量、健康情况,都有着严格标准。简单来说,只有优秀的男才值得我们吃掉。不过,博士嘛——」

古米捂嘴「噗噗噗」地斜眼笑着:「以前的博士说不定也是优秀的男,现在那么可,尤其是下面的小,完全是条杂鱼。博士,请不要脏我的厨房哦。」

我怒火中烧,扯着嗓子喊:「我才不是杂鱼!我会证明自己的!」

古米没有理我,哼着小曲去准备她的料理。

黑人扯着我,继续带我参观。

干员休息室被打通,合并为一间大宿舍,简直就像饲养家禽家畜的圈子,而星熊就是宿舍长。

干员按自身种族和地位有着不同的窝,诗怀雅趴在大号猫垫上「喵喵叫」,见到黑人后便兴奋地扑上来,用舌头黑人的脚,星熊见状,连忙扯着她尾巴把她拽掉,用长出的狠狠打她脸,再对着她雌发力猛,诗怀雅当即,挂在星熊前。

「对不起主人!都怪我管教不善,让这猫未经允许就靠近主人。」星熊行了记礼说。

「无妨,今天我心情好。」黑人得意地说。「你那两头猪呢?带我们看看。」

「就在猪圈。」

猪?

我瞬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陈和塔拉。

我是抗拒的,可我的身体已不属于我自己,黑人把我带到最里面的房间,一开门便是雌臭扑鼻。

「哼唧哼唧。」

被饲养在猪圈中,身材变得极度丰,戴着鼻勾的陈与塔拉眼中泛着红心,她们发出猪叫,身上散发着汗臭。她们腋下与浓密,甚至在肥大的黑门外也布,她们隔着猪圈献媚似展示自己下体,两人高叉腿,双手背在脑袋后晃动身子,赘子跟着左右摇摆。

曾经的整合运动领袖,曾经的陈警官,她们命运中的宿敌,现在却成了相亲相的母猪,脑袋里没有争斗或理想,只有

「不错。」

黑人具渐渐立,母猪们的叫声更大,目不斜视望着它,并噘起嘴,隔着猪圈想含住它。

黑人对星熊说:「我把这两头母猪许配给你,好好照顾她们吧。」

「真,真的吗?!」

星熊难以置信地看着黑人,然后喜极而泣。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星熊丢下诗怀雅,甩着具跳进猪圈里,拥抱她们,用大起。

她们三个扭动部,为我展示着毫无遮掩最纯粹的,我觉自己真的在看三头猪在叫与哼唧声令我不适,可锁中的具在水垂滴。

我清楚,黑人将罗德岛上的一切美好摧毁,将人的尊严与道德观剥离,化为赤。比起羞辱,这更是折磨,因为现在似乎只有我是正常人,然而成了异类。

下一个目的地是挤房,顾名思义,我已能猜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

果不其然,丰蹄族的男男女女都在这里。

女干员们,以铸铁为首,她们的房膨头被挤住,源源不断挤出;男干员们,例如拜松,他的丸大到垂至膝盖,起的具上同样也被机器住,不止。

「罗德岛的特质牛与母按5∶87.5的比例混合,广受大家好评,还在黑市有出售哦前辈。」

艾雅法拉拿起一杯新鲜『牛』对我说:「要不要尝尝?」

「我怎么可能喝这种东西。」

「不喝牛怎么长身子呢?我的乖儿子,不长身子你拿什么和爸爸比?」黑人笑问。

「我才不是你的儿子!别给我得寸进尺。」

我瞪了他一眼,然手还是乖乖拿过杯子。我必须听从黑人的命令。

看着杯中体,嗅出一缕甜香,我鼓起勇气闭眼仰头将它倒入肚中,必须承认这是我从未品尝过的丝滑,可到了最后,我的嗓子忽然被什么堵,口中腥粘,仿佛是含着痰,咽不下去,又不敢咬断。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啊博士。」煌笑个不停,她的手掌拍得我肩膀生疼。

「这个啊,里面掺着的是主人的哟。」

「!」

我胃中翻腾,舌头僵硬不想再滚动。黑人对我大声嘲笑,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我没有办法,眼前开始模糊,是眼泪。雌化的不只是身体,还有我的思想。我仰起头,失去喉结的脖子奋力动着,一面克制呕吐,一面下咽黑人的

嘴里腥味越来越重,以至于让我头脑发昏。

可慢慢的,随着我含着的时间渐长,我的味觉竟从中分出些许浓郁的甜香。汁的残余还在,在我口腔内缓缓化开,似一颗包裹鱼皮的糖。

我不知是黑人作祟还是他的本就如此。

要是后者,恐怕更令我绝望,因为我开始喜上这个味道,喜它爆炸般带给我味蕾的享受。

艾雅法拉扬起嘴角,她看得出来,我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陶醉。

「喜的话,午饭就多吃点吧前辈。」她说。

我脸变得通红发烫,想否认,又张不开口,只记得黑人的混着牛从我嗓子里滑下。

「主人,饭做好了。」

一头粉长发的女干员跑来通知,我印象里没见过她,可细细打量下才惊觉她不是别人,正是安尔。

「安尔?!你的那个东西呢?」

「啊,博士。」

尔嘿嘿笑着,他将身上的白小内拉开一角,出如女人蒂般细小的。「在罗德岛只许有主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我现在成为有着垃圾的伪娘了,是不是和我的样貌很相配呢?」

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宿命,败北后的宿命。黑人上前摸了摸安尔的头,对他予以夸奖,黑人具与粉疲软的对比,再观之我身下的东西,忽然到挫败。

回到食堂,干员们全部落座,无一人进食,就连刻俄柏都着口水忍耐,直至黑人坐上他豪华的宝座,率先吃起单独为他准备的食物,众人才心怀恩的用餐。

他已然成为罗德岛的王,在罗德岛建立自己的生态圈。

「主人走了一上午,一定很累吧?就让我帮您做足部按摩可以吗?」

尔跪在地上,捧起黑人的大脚恭敬且崇拜地发问,不料,黑人的另一只脚被阿捧起,同样雌堕的他加紧双腿,把黑人的脚贴在自己脸上,还炫耀似看了眼安尔,说:「主人,我这就来服侍你。」

「阿你不知道先来后到吗?」

「是你自己动作慢啦。」

这两名雌堕后的男干员抱着黑人的脚,一足指嗦起。在宽大的脚掌下,他们二人如虫子般渺小,尤其是下体彻底无用,只为证明自己是垃圾雄具还在水,与黑人立雄伟的巴比较一文不值。

银灰,对,喀兰贸易的银老板此时此刻穿着兔女郎装,他还保留着更多男特征,然下同样变成短小的具,他端着托盘扭着股,有人需要就连忙上前服务,俨然成为一名奴才,其余男干员同样如此。

我盯着餐盘分散着注意力,不想让自己的在锁内挣扎发硬。

「没有价值的男干员是岛内最低级的生物,负责一切服务工作。」艾雅法拉说道。

「拖地、清理、洗我们的衣物,还有博士最喜的袜子,所有女干员的,还有主人的臭袜子,那东西是他们耗时最长的,倒不是因为难洗,而是……前辈明白吧?」

我垂下眼皮,眉下耷,所有女干员的袜子,那会是怎样的场面?水汽蒸腾,整个房间中都是酸臭,闻上一口就会吧?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要坚持不,我要拯救罗德岛才是。

「臣服主人就能天天闻女孩子袜子啦,前辈。」

艾雅法拉还在勾引我,但我早就坚定决心,为不被引,则挖起食物大口大口咽。

好吃,这就是加了的食物味道吗?

格外鲜美。

艾雅法拉忍俊不,笑靥如花。

「前辈刚刚不是在抗拒吗?为什么现在毫不犹豫的吃掉有主人啊。」

我愣了,我望着桌上空掉的盘子,泪涌上双目。

我的身体受诅咒的影响不断发生无法逆转的变化,就连常识都在被改变,我理解塔拉,曾经被科西切诅咒的塔拉,当下的我,也在接受黑人的一切。

哭,我只有哭,像女孩子一般哭哭啼啼,我很矛盾,越是矛盾就越是想不出解决方法,言语和思想全在情绪中用眼泪发,到头来我的部变软,随之膨,我的下体再度缩小,锁跟着缩紧。

「想吗?前辈」

艾雅法拉用手触碰我的房,还有我的下体,小积攒着水,因得不到刺无法出,她只捏我的蛋蛋,让上涌,使我更加难受。

阿与安尔脸贴脸舐黑人的,似女人般献媚,或许他们早已在心中舍弃为男的一面。

我发现了什么,瞪大双眼,见他俩鸭子坐着,粉一张一合,二人面部微微搐,他们菊花也渐渐敞开,黑的东西从里出,随着菊越来越大,大到足以进拳头,一枚黑的圆球才「啵」地被挤出。

二人全身触电般颤抖,嘴上也更卖力地一人一边服务黑人具,小出的在地上积攒,他们下半身,而他们的菊还未松弛,因为大黑球连着一细线,显然入他们体内的是拉珠。

即便肠润滑,最大的被排出,他们也便秘般费劲排。待有足足六个大小不一圆球的拉珠,全部从他们体内滚落时,黑人的巨也将了他们脸。

阿与安尔的菊大开,暂且无法合拢,他们痿的小下,与菊相互映衬。

会痛苦吗?会难受吗?身体被折磨成这样,股恐怕要一辈子戴上了吧?

可是。

「咕噜。」

我更好奇他们在昏前获得的是怎样的快

「前辈想试试么?」

艾雅法拉摸着我的脸笑问,黑人打了个响指,穿着异国服侍的棘刺拿着个前列腺按摩器走来。

我的身子缩作一团,下体水不断。

我瞥了眼按摩器,它不比婴儿的胳膊小到哪里去,说来我的股从未被异物入,更别提所谓的前列腺高

我浮想联翩,下定决心后,问向踩着阿与安尔脑袋的黑人。

「只要不要求,就行了对吧?」

「没错。」黑人出得逞的狡诈笑容。

「那就试试吧。」我或许已丧失理智。

「我就想体验一下,要是不舒服,就算了。」我苍白无力的解释着,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被这么大一东西进来,我体内莫名出现的空虚很快就会填吧?

在黑人被装点为室的寝房内,我与被临幸的艾雅法拉和煌及黑人同坐在他宽大又柔软的上。我紧张得异常,才发现我的身材已变得与艾雅法拉一般娇小。

艾雅法拉从身后搂住我,握住我的手,引导我认识这即将进入我体内的按摩

「现在的博士真可。」艾雅法拉对我轻吐甜香气息。

对一个男人而言,夸他可不是好话,尤其是对当下的我。

我红着脸,听她为我讲解我手上的东西会怎样撑开我的菊,然后深入,像一条蟒蛇,我的身体会发生什么排斥反应。然当它触碰到我的前列腺,我的菊就会不舍得松开它,我的小出多少黏

我抚摸着这稍有柔软,内又格外坚硬的海豚样

反观黑人,他正与煌在舌吻,两人本没有看我,也稍许减轻我心中的羞涩。

「趴下吧前辈,股请撅好哦。」

艾雅法拉戴上医用手套,把那润滑均匀涂抹。我听从她的指令,羞地将下体展在称呼我为前辈的女孩子眼前。

她先用手摸向我的股,我到一阵冰凉,不自觉紧绷,她轻轻拍打,让我放松。我的部又软又翘还水,虽然这样形容自己有点恶心,可这是事实,在黑人戒指影响下身体变化的事实。

很快我的股被她拍得红烫,手印留下,菊半开。

「还没进去前辈就水了吗?」

艾雅法拉挤捏我的蛋蛋,又弹动,我从嗓中发出低,不知说什么为好,索不再开口。

我把头埋在单里,艾雅法拉的手内移,碰到我的菊边缘。她用指甲刮着我的菊门褶皱,让我打颤。

不经意间,我用余光看见煌正为黑人口,她弯着,双峰似的木瓜,起秀发,吐黑人

这就是真正的男人与劣等种的区别吗?

我的杂鱼和黑人爸爸本没有可比之处,从基因上讲就完蛋啦。

我是,被女孩子调戏的娘娘腔,是撅着股,等待女孩子用东西入的雌男娘。

「唔。」

「好可的声音,前辈。」

艾雅法拉的手指挤入我的菊,打转,以让它更加松弛。指头继续深入,下弯,触碰。我猛然收紧菊花,意突如其来。

「这是什么?」我慌地发问,身体中的秘密被触及,让我无所适从。

「是前辈的『小栗子』哦~」艾雅法拉的指头没有停下,我体内那硬硬的小巧东西被她一刻不停地按

「前辈,我听说男人的越小,前列腺的位置就越容易被触碰,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呢。」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后背,我仿佛从脊梁开始融化,仅能趴着哈气。

我的菊张开,或者说我没有力气再把它缩紧,艾雅法拉的手法越温柔就越让我害怕,我成了玩偶,在她手上被任意玩

她哼着摇篮曲般的小调,另一边是黑人煌的「啪啪」声于她的叫。

脑袋已然无法思考,我逐渐理解女孩子的心理和受,我的小在锁内软巴巴,落的前列腺单一小片。

「好啦前辈,接下来,就要用上小玩具咯。」

艾雅法拉把手拔出,带起肠拉丝。

内是无比空虚,我扭动股,急切渴望被东西填,艾雅法拉轻笑,我回眸与她对视,她伸手擦拭我眼角的泪花。

现在的我究竟变成什么样了啊?算了,也不想去思考这些。

她当着我的面,把润滑按摩。她拿着它,对准我的菊花,我的菊主动『张口』含住在我菊门前摩擦的粉

「啊~」

我发出尖细的,女孩子的娇,我的头发变长,齐肩。

本不需要艾雅法拉用力,我的菊花就将按摩进大半。来了,大的前列腺按摩器捅入我的雌,抵着我的前列腺。

为了寻求更多快,我的股主动缩紧,我被贯穿,又被找到弱点,我失去反抗的可能,为了不断体会前列腺被按的快,我不断收缩股。

我夹紧双腿,戴锁的小被挤在身后。我能理解为什么安尔他们要这么做,如此一来我的雄器官被藏起来,我看上去就不像雄,而是可以发可以撒娇的雌

「前辈真是聪明,无师自通。」

艾雅法拉着我的脑袋,一瞬间我仿佛变成猫。

她捏着按摩后端摇晃,我彻底沉沦在快中,我的出大滩前列腺,高从前列腺扩散至全身,我的具除了憋以外犹如不存在,除了下体外,我全身都是带,我手臂弯曲,捏着自己起的首拉扯。

「很舒服吧?」

艾雅法拉在我耳畔低语,我咬着单无法回答。

「彻底变成雌的博士,有够好笑的。」煌与黑人做时还不忘嘲讽我。

啊,是啊,我是雌,为了股高而发情的雌

「咚~」

我佩戴的CB锁掉落,因为我那蒂大小的可怜东西已无法用任何东西束缚。

多么可悲的我啊……

艾雅法拉不再管『自娱自乐』的我,她爬向黑人,捧起他的大丸用粉舌舐,用嘴巴含住。

我想挽留,却吐出靡之声。

我被孤立,看着黑人左拥右抱本属于我的女孩子,羡慕,难过,又觉得理所应当。

高贵的基因应该与高贵的基因相匹配,我这样羸弱不堪一击的雌男娘就是垃圾,雄是该比人的,我是被的雌

我悲惨地趴在上扭,像狗一样,眼睁睁看着黑人边煌,边扣着艾雅法拉的,把口水吐入她嘴中,后者还美美下咽。

艾雅法拉黑人的头,把手放在他宽厚的膛上,煌到忘我,水混合从她与黑人合的隙中出,乃至起泡。

按摩器被我的菊全部下,我的肚内鼓,前列腺酸,我的前列腺高一刻没停,以至于蛋蛋干瘪,稀薄脏身体。

着肚子,贪婪地凝视黑人的大巴。

我觉得,它比女孩子更加人。

『好像要。』我空的脑内突然冒出这样的念想,黑的巨物是白下的巴别塔,闪耀着光辉令人惊叹。我惶恐不安如同个胆怯的小女孩,岔着腿鸭子坐在上,以让按摩死死顶着我。

艾雅法拉冲我笑笑,她含着黑人的体贴近我,抱住我的双肩,她与我接吻,我双眼离,眼中闪着泪光。

女孩的舌头进入我体内,我完全是被动的,她将唾送如我口中,黑人的汗在我们嘴中搅拌,咽。她用手抚我的下体,以女孩自的手势触摸我的蛋蛋与。我下体酥麻,毫无起的迹象,但是出的汁使我像女人一样夹着艾雅法拉的胳膊,恳求她多予以我抚。

眼看黑人与煌的做达到尾声,煌的肚子隆起,黑人的即便拔出也依然立,从煌松弛的雌内如泉水涌出,我看着那物,像是看见巧克力香蕉上盖着层酪。

我动着鼻尖拼命嗅着空气中的腥臭,雄风采通过我的瞳孔冲击我的毅力。

「想要吗?前辈。」

艾雅法拉戳破裹着我的泡沫,黑人看来,咧嘴道:「来啊废物儿子,给你爸爸巴。」

「我不是!我……」我的声音毫无底气,缩紧的菊部更没有说服力。

「那就让这只羊来。」

艾雅法拉对我耳朵吹气,笑问:「前辈真的不去吗?机会难得。」

我支支吾吾,最终仍是狠下决心道:「我……」

黑人笑得很开心,此时此刻,我已输得彻底,至于所谓的赌注,我早就不在乎了。

我用双手握住黑人的具,受烫手的炙热。我离它很近,小与它贴在一起,大小黑白的差异,谁来看都不会觉得我算是男

菌菇样的头,粘稠的淡黄淌,光是闻着气味我就知道它在口中是什么样,我鼓起勇气用舌头去,新鲜的腥涩微甜,黑人爸爸的子于我嘴中畅游,再被我动喉咙咽下。

胃中有了,我似清理机器,脑袋在他的茎周边活动,舌头刮着黑人巴上的污物——上了我心女人的污浊。

「废物儿子有点天赋哈,把你爹巴全含住,算我奖赏你的。」

在黑人的羞辱下我并不生气,或者说早就无,亦或是乐在其中。我不确定是否是因为戒指的缘由,反正我这样的杂鱼雌男娘,就算没有戒指也无法反抗黑人的雄伟强壮。

这是我第一次口,非常笨拙,都不知道该怎么服侍黑人爸爸。只好回忆着女孩子是怎么为当初的我口,我学着她们的动作与姿势,用舌头着爸爸凹凸起伏的大巴,慢慢有了状态,也据爸爸的反馈来调整。

黑人摸着我的头,我什么都不用想,仿佛有罩子盖住我,这就是安全吗?

含着爸爸的巴是最痛苦的,要注意牙齿不能咬到,显然我很生疏,可爸爸居然对我格外宽容。没多久我腮帮就开始发酸,理解到女孩子的苦处,实际上帮人口自身是不会有乐趣,更多的是神上的愉悦。

深喉时,我很快作呕,喉咙始终无法适应被捅入的觉,好在爸爸善良,他让我用嘴嗦着头就好。

现在的我鸭子坐着,伸着脖子服务我几小时前还深恶痛绝的男人,想必其他人一定都瞧不起我吧,都觉得我扭曲难以言喻吧。

可是,此刻的我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幸福。

黑桃纹在我股和小腹上显现,预示着我已成为黑人的奴隶,我体内的按摩也发生变化,成为爸爸巴的模样。

我很充实,我更加卖力服务他。按摩在我体内自发动,顶撞我的直肠,迫我的前列腺,让我出惨兮兮的

艾雅法拉扶着我的,爸爸的,我嘴里鼓,「噗」地一声吐出,又舍不得再将爸爸的头含住。我被爸爸的『岩浆』浇灌,在我身上留下他气味的烙印。

更多,我想要更多。

我趴在上为黑人爸爸磕头,喊道:「对不起爸爸,废物儿子有眼不识泰山,自不量力和爸爸作对,请爸爸原谅儿子,把大巴恩赐给儿子!」

说罢,我主动起他的脚趾。

黑人看我发笑,不紧不慢地问:「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吧?」

「是。」

「想让我把进去可以,但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我没有犹豫,义无反顾地高喊:「儿子想,儿子想把最后的杂鱼出,然后放弃博士的身份,男人的身份,彻底成为一个只会配的雌,将整个罗德岛拱手让给爸爸!」

「那好,乖儿子——契约生效。」

戒指闪烁的光芒刺眼。将我笼罩。

按摩取出,我浑身上下燥热起来,又伴有刺痛。不过我的内心是愉悦的,我放弃所有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我已不配为男人,女儿身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的蛋蛋和小到近乎消失,身体愈发柔软细腻,部也微微隆起。

有什么比屈服于黑人,并选择成被黑人的女人更屈辱的?

待白光过后,崭新的我出现。

胎换骨,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艾雅法拉拿着镜子,以让我看清镜中的自己。

娇小身材,稚面容,柳叶眉低垂,齿人,菊

黑人单手就能捏住我的脸,他意的欣赏一番,道出令我恐惧、痉挛、绝望的话语。

「你的地狱才刚刚开始,乖孩子,我将永远地疼你,直到把你坏,直到把你死为止,呵呵呵呵……」

他的手捏着我的头,那是电击般的刺痛。

我攥紧双手放在腿上,小腹内前列腺动着。我如初生的小羊般颤抖,发出那细细的,卑微的,娇的声音。

「是。爸爸。」

我背靠着黑人怀中,他雄伟具穿过我光滑白皙的双腿,被我夹在腿间。

彻底雌堕后我的皮肤上分布着更多的神经,他光是用手触碰我两肋,都足以使我蜷缩。我如同个大号洋娃娃,黑双手摸向我小巧房,轻而易举就被他抓住。黑人拇指与中指捏住它,食指则晃动着我起的首。

我咬着自己的指节,尽力不发出羞的声音,未想到黑人用脸蹭我的头,嗅着我的体香,问:「觉怎样?」

我面红耳赤,又必须回答,这是他对我的折磨,想看看我出怎样的表情。

抿起的嘴松懈,我眼皮低垂被泪水模糊视线,我深口气,胆战地回答道:「很舒服。」

「是怎样的舒服法?」

「我……就像,头被手指玩,嗯,然后上半身麻麻的,脑袋里有刷轻轻刷着大脑,好刺……呜咕。」

新的身体带给我全新的体验,我大抵是明白为何干员们都会着。菊内灼热,是发情的缘由,从我身上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摩擦摩擦,黑人的大巴在我口摩擦,让我的『蒂』高高硬起,出润滑,又是催情剂,令我们双方都渐入佳境。

「皮肤一抖一抖的,很有活力啊。」黑人亲吻我的脸,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此时此刻我倒是希望他鲁点,因为持续不断的首按摩令我不安,身体也像是在最初的温水里被炖煮,然后水慢慢沸腾,使我口干舌燥。

『去了!』我的身体毫无征兆搐一下,女孩子般初次高觉非常奇妙。

仿佛沉入水中,在窒息时被突然打捞,算不上有多舒服……吧?

「那个,爸爸,请等等。」

我扭捏起来,因为方才的高让我有些疲惫,可黑人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反而向我的蒂袭击。「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黑人没有回答,他的手已捏住小,并开始飞速动,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还夹着我的房,拨头。

与真正男的身体不同,现在的我虽高一次,但比高前还要。我从不安变为惊慌,双眼也瞪大。

「等下爸爸,这么快的话,我要——唔!」

第二次高使我体会到不一样的东西,要说之前仅是有所疲惫的快,现在的快近乎与疲惫持平,好比大脑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出现短暂的空白,接着从脚趾到头皮都是麻的。

「啊……那个,爸爸,我……」

我张开嘴,唾在口中拉丝,我的下体从吐出的之不尽,嗓子愈发干渴起来。

我握住黑人还在我小的手,拼命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让我歇息一下爸爸,身体没办法平静下来,再这样脑袋要烧掉的。」

我哭喊哀求,黑人只咧嘴笑着。

他的手强而有力,手指轻易入我菊中搅动,我,原本是靠在黑人身上,现在改为搂着他的手支撑自己。

我闭上一只眼呲起牙,额头有了细细的汗珠,我挣扎,想从黑人手上身,然刚稍微站起,又因黑人入第二手指重重栽下,让他指头陷得更深。

「这里会是你的点吗?」

「不是的!不是这里!」

我全身泛起皮疙瘩,黑人的手犹如灵活的蛇,在我中探寻。

那是比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思想的空白也比第二次要长。我的身体在第三次高中透出粉,先是僵硬,接着骨般变得软乎乎。

张开,小里,一股暖到黑人的茎上。

不要,我不想再高了……

我情绪失控,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

「我们是要玩一整天的,乖孩子,这么碰一下就出水的身体,你要受的罪还不少。」

黑人摸着我的小腹,仿佛有子在下面跃动。

我到底是为什么选择败北?选择彻底雌堕啊?这样的高,虽然的确很舒服,但持续下去我真的会死掉。

我被捆绑,嘴巴用布条封上。

我撅着股在上无法动弹,眼睛只能注视前方。

窗外的暖风吹拂我的身体,酥刺痛,我却是恐惧。

「嗡——」

黑人拿着震动按摩来到我身后,用那东西触碰我下体。!

我瞬间失,眼睛已然失神,泪和鼻还有口水无法控制,脑袋里的神经就要因接连高而断掉。

「不过是个玩具罢了。」黑人冷漠地说道。

永无休止被待下体,菊水泛滥融为一团,我的意志被消磨,那残存的反抗意识,残存的自我意识,残存……大家……

我昏了过去,又在永无止境的高中醒来。

全身的束缚都被解除,而无形的枷锁已将我牢牢锢。双腿没法合拢了,菊也是。

既然如此,那么……

我主动掰开雌,将,边泪边无意识地开口道。

「对不起,爸爸,身为雌,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只是爸爸的玩具,没有向爸爸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我已经彻底败北,再也无法回头了啊……」

「很好。」

黑人用同样按奈不住的拍打我的小腹,如此大的东西进来,我的身体一定会变得一团糟吧?

啊,都无所谓了,因为爸爸喜嘛,我只是个供奉爸爸的雌

「前辈?博士?」

艾雅法拉呼唤着我,我没有回应。因为前辈也好,博士也好都不存在了,那个曾经领导大家,受人尊崇的男人彻底消失了。

巴捅入我雌时,什么都没留下。

黑人的巴在我体内冲撞,我做出的应对只有娇

先是被撕裂的疼痛,又是被填的充实,我菊中的每一个长出的小芽都分布着神经,在于黑人爸爸巴的接触中,每一秒我都在吹。

看来我是彻底坏掉了,怎样都行吧。我抱住黑人,亲吻黑人,我再也离不开黑人,知晓原来女孩子被真正雄时是多么幸福,幸福到足以泪面。

中出,浓灌入我体内,让我如同孕妇。

黑人的总算疲软萎缩,拔出时,没出一滴

他按着我鼓起的肚子,亲吻,抚摸我的脸说:「天还没有黑哦。」

我握住他的手指,莞尔一笑:「嗯。」

罗德岛内,降下以往的旗帜,换成黑桃,风飘扬。


评论列表 (1)

1023778299 2024-08-18 11:45:02

随便玩过一点明方舟,但是人名都认不全,看这篇文章没有太多代入,不过小黄文嘛,看剧情就行了,至于谁是谁不重要,哈哈哈。总体来说写得不错,描写细腻,作者辛苦了,如果是搬运的,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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