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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少女催眠沉沦】(完)【作者:泉家的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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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泉家的白开水

简介:关于一对百合女孩落入魔掌努力逃的短篇小故事。

字数:69,068字

(上)

「嗯唔……啊唔……呼呣……咕啾……」

「哈呣……噜呼……嗯啊……」

的舌头彼此纠,肆意探索着对方的口腔,绕过有些硬硬的牙齿,嘴相对换着彼此的唾,耳边娇媚的呻声,同时还有口水被搅动时发出的靡水声。

暖黄的灯光下,两个女孩赤着身体躺在上紧紧相拥,柔软的被子被她们在身下成一团,白的肌肤上笼罩着一层暧昧的淡粉光晕。

淡金长发的女孩将腿试探着慢慢伸进另一个女孩的跨间,而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的黑发女孩依旧沉浸在与对方的深吻中,微微皱了皱眉后便乖乖张开了腿将金发女孩的腿轻轻夹住。

「嗯唔……呵呼~呼……」

「哼呼……哈……」

两只嘴慢慢分开,几条晶莹的唾随着双方越来越远也纷纷垂下顺着下巴到女孩雪白的脖颈上,夏悦慢慢支起身子看着被自己在身下的黑发少女,清秀的小脸上挂着羞涩的淡粉,水灵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不由自主的出笑容。

「真可~」

「嗯~嗯?」

园梓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是没有理解在自己身上女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几缕淡金的头发从夏悦的两侧垂下,正好轻轻划着园梓纤细的脖子与锁骨,让少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怎么啦?」

夏悦有些疑惑地问。

身下的少女只是摇了摇头,接着便看到园梓伸出手将自己垂下的头发捋到了耳后,夏悦微微一笑,在少女水润润如果冻般的嘴上点了点。

「那接下来就让我尝一尝你的小葡萄了唷~」

园梓伸出舌头,轻轻嗯了一声。

说完夏悦就支起身子,退到了园梓部的位置。

园梓的不大,但可能是因为骨架子天生比较小的缘故,摸起来不同于飞机场居然颇有些,夏悦看着眼前微微立的粉红头忍不住打趣道。

「小梓~你好像很兴奋麻,嘿嘿~」

「唔……哼,你不也是嘛,得我我大腿上都黏乎乎……哼~嗯~」

还没等园梓说完,夏悦就张口含住了园梓的小头,惹得少女娇哼一声,舌头快速舐着嘴里的小硬粒,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少女的弱点已经完美被夏悦掌握了,一只手慢慢攀上园梓另一只娇房,缓缓捏着,食指和中指同时夹住中间因为兴奋而变得硬硬的小头。

「嗯啊……呼……啊~舌~舌头,悦……悦姐……唔嗯!慢~慢一点~」

已经换另一只的夏悦听到了园梓娇俏的呻声嘴角忍不住上扬,不仅没有减慢速度反而还更加用力了起来,同时空出来的一只手还摸到了少女腹处,轻轻用手指在她小巧的肚脐旁画着圈圈。

这可苦了被在身下的园梓,身体上的几处点都被恋人牢牢掌握了,与快同时侵犯着身体,大脑都快要不会思考了,微微张着小嘴,粉的舌尖都忍不住吐了出来,耳边萦绕着令自己害羞地呻声与求饶声,两条白的手臂紧紧环着夏悦的脖子。

「嗯嗯~啊……呼、呵,慢~慢一点,求~求你……悦悦姐~~不~可~嗯啊!不行……了,园~园梓要……要去了~要~忍不……住了……呜呜……哼嗯~明明……只是~头~忍~忍不住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园梓大声呻着,纤细的肢都忍不住向上起,清秀的脸上是浓浓的媚态,眼睛微微上翻,生理盐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在枕套上都形成了一小片深

「嗯唔……哼……嘬~噜噜噜,呼……小梓~哼,要忍不住了吗~去吧~哼~去吧~~去吧~高吧~快用这对羞头高吧!」

夏悦一边快速舐啃咬着园梓的房一边口齿不清地煽风点火。

「嗯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纤细的起,两条修长白的大腿岔开,一股暖暖的热从园梓的小里涌出,在了夏悦抵在园梓间的大腿上,有些粘稠的顺着夏悦雪白大腿缓缓往下,夏悦抬起头吐出了嘴里的沾了自己唾的娇小头,低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又爬回了园梓身旁。

「呼~呼~呵呼……」

园梓的小嘴依旧微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慢慢往下,脸蛋红红的,眼睛微眯看起来依旧沉浸在刚刚高的余韵中。

夏悦看着身旁的人儿如此的人,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园梓的嘴,少女也没有反抗,而是努力回应着这份恋。

良久,夏悦看着近在咫尺的园梓,园梓咬了咬下嘴有些不甘示弱地瞪着夏悦。

夏悦伸出手轻轻梳理着园梓变得有些凌的短发。

「很努力哦~小梓~我大腿上也了一大片呢!」

「啧……」

园梓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她自然明白夏悦的话意有所指。

「呼……那……接下来该换我了吧。」

园梓一边不甘心地对着夏悦说一边伸手攀上了夏悦颇为房。

「嘿嘿,小受~」

夏悦并没有阻止园梓准备作怪的小手而是打趣起来。

「哼!」

园梓轻哼一声,并没有理会夏悦的挑衅,而是直接翻身跪坐在了夏悦身上。

「哼哼,很有气势嘛,小梓~」

夏悦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俏丽少女,纤细的身,略微有点平坦的部,淡粉头上还有些晶莹——那是自己留下的口水。

园梓两只手刚好握住了夏悦那对大小适中,柔软拔的房上,轻轻捏着,同时俯下了身子,靠近了夏悦的侧脸,而夏悦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恋人准备做什么,于是闭上了眼,静静地受自己部被两只暖呼呼的小手去,时不时发出些娇媚的闷哼声。

「呼——呼呼——」

的耳边吹来了几股热气,夏悦紧紧抿住嘴,似乎不想这么快就在园梓进攻下发出呻声。

「呼——悦悦姐~你的耳朵看起来好红哦,喝——呼——很美味的样子呢~」

园梓在夏悦耳边小声细语。

虽然园梓的声音很小,但因为就贴在耳朵边说话,所以夏悦听的清清楚楚,脸一红,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挑逗人的话,耳朵觉有点烫烫的。

「呼——很可呢,可以尝一尝吗~」

但夏悦还没回答,滑滑还暖暖的小舌头就顺着自己的耳廓了一圈。

「嗯哼~」

夏悦忍不住哼出声来。

「嘿嘿~」耳边传来了少女轻笑声,「悦悦姐~耳朵好弱!」

「啊——呣~~哼嗯……」

夏悦刚想张开嘴反驳,园梓就将耳朵含住,顿时被挑至极的耳朵就进入了一个润润还又暖呼呼的空间,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开始舐着连夏悦自己都摸不清楚的点,少女娇媚的轻哼声直接通过耳道传进大脑。

夏悦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平里积下的劳累此刻都开始慢慢消解,握着部的两只小手还在轻轻着,力气不大,就好像害怕会疼自己一样,没有那种猛烈的刺,但是快却像是水一样越积越多慢慢浸润住自己的身子,嘴巴微张,轻微的呻声不再被自己刻意阻止。

伸出双手轻轻扶住园梓软绵绵的肢,夏悦觉到园梓的身体一直在轻微颤抖着,可能是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确实会比较累,而且园梓的体力同自己比也差上许多。

小腹下面有种觉,时不时会有暖暖的体滴下来,夏悦明白,但还是不特意告诉园梓了,不然自己的耳朵明天可能得裹着纱布出门。

「啊呣——啾~唔——舒服吗~悦悦姐——唔呣~人家的耳服务~软软的耳朵被我含在嘴里哦~」

耳朵边是少女甜腻的娇声呢喃,与平有些冷淡的态度形成了绝妙的反差,刺得夏悦觉心脏都漏了一拍,恨不得现在就翻身把园梓在身下,把手指狠狠进她温暖紧致的小,欣赏她一边可怜兮兮向自己求饶一边哭泣的样子。

但还没有等夏悦付诸行动,耳朵里那条软软滑滑的舌头就卷了起来,用舌尖向自己的耳道深处探去,刺得夏悦浑身一颤,下身的又忍不住出来了一些。

「唔~啊唔——哼呼,那接下来要换另一边了哦~」

说完,园梓轻轻咬了一下夏悦变得红彤彤的耳垂,抬起身子,松开了身下金发女孩那房,看到她紧紧闭着的眼睛,水滴般美丽的房上立着樱桃似的头正随着身子微微颤动着,白皙的上还有自己捏留下的红印,翻过身侧躺在夏悦的一旁,夏悦缓缓睁开眼,媚意都快出来的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园梓慢慢凑到了夏悦另一只耳朵旁。

「呼——可以吗?」

夏悦觉到一只小手已经抚摸到了自己的私处,轻轻点头。

「那……啊唔~」园梓含住夏悦另一只耳垂,「嗯~已经很了呢~」

夏悦脸红得想用枕头把自己埋住。

私处的小手先是慢慢挑逗着,接着两纤细的手指就突然捏住了自己蒂,缓缓着。

夏悦觉自己的脊椎骨都在打颤,暖暖的几乎将整个小手都打了。

「啊唔——呼,小蒂~已经完全立起来了哦~」

「嗯唔~啊~好……好舒服,小……小梓,再~再用力一点~」

「呼——呼——嘻嘻,想要你的小梓把手指进去吗~」

夏悦已经顾不上矜持了,情完全被身旁这个挠人的小妖挑逗了出来,娇媚的呻声不停地从嘴里发出。

「想~嗯啊……啊……小梓~把手指进我的小吧~」

「欸——啊唔——啾啾~」园梓正在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夏悦的耳廓,粉的舌头沾着口水涂抹着夏悦的耳蜗,「那悦悦姐~唔~就求求我~呼~把手指进你的小吧~」

「嗯啊~啊……唔~小梓~求求你,把~手指进我~~的小吧!」

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夏悦顺着园梓的引导就直接说出了相当的话,还没等夏悦回过神。

「啾啾——那就直接进去三手指了哦~嘻嘻」

说着,园梓就将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更手指头同时进了夏悦那完全润的小,顿时温暖润的壁就挤了过来,将园梓的手指紧紧住。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小梓的手指进来了!」

夏悦那毫无赘的纤细肢顺着园梓手指的入上下起伏起来,叫让园梓听着都害羞不已,但她很清楚,如果是夏悦这样玩自己,那相较于现在的夏悦自己表现得可能会更加不堪吧。

「呼——嘘——悦悦姐~好情~我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呢!」

「啊~嗯啊~好舒服~好……要忍不住啦~啊啊~」

夏悦的抖动幅度让都不堪重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哼啊……啊~小梓~小梓~小梓~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啊唔~哼啊……去吧~去吧~用小梓的手指舒服的高吧~把全部给小梓吧~」

「嗯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一股、两股、三股,暖暖的了出来洒在了早已经凌不堪的被单和单上。

夏悦起的细重重地砸在了软绵绵的上。

「呼呼——很哦,悦悦姐,出来很多呢!」

「呼……呼……呼……」

金发女孩重重地息着,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摇了摇头说。

「今……今天就这样吧……不……不来了,没力气了……再来一次明天都上不了班了,睡吧。」

园梓听话的点了点头,起身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钻进了夏悦的怀里,不过这被子盖在身上有些地方的,看来明天又得洗被子和单了。

*********

两年前,一场意外夺走了园梓的亲人。

少女站在路边与家人打过招呼,准备同几个朋友结伴去游玩,目送着父母开着车子准备离开,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便在耳边炸开……

钢铁的车架在怪物般的卡车撞击下如薄弱的纸张般碾在一起,轮胎与底座在沥青路面上划出了刺眼的火花,就连路面上都留下了数条火燎的黑痕迹。

尖锐的摩擦声与周围行人爆发出的尖叫声搅合混着空气中难闻的气味令人窒息,少女脸苍白,嘴巴微张,喉咙中发不出一丝声音,眼里倒映着的是从扭曲变形的轿车中溅出的鲜血,接着眼前一黑瘫软在了地上。

等少女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苍白的病上。

身旁只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在给她换吊瓶,年轻的小护士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嘴角瘪着显得有些伤,看到这个已经昏睡了快两天的小姑娘终于醒了才努力挤出一些笑容,但眼里的同情、悲伤、怜悯一点也隐藏不住。

小护士告诉少女不久前还有几个朋友来看过她,园梓注意到了病旁的头柜上放着束康乃馨和一篮水果,当小护士问起要不要给她倒杯水时,园梓只是张了张苍白干瘪的嘴,终究是没有说出话,轻轻点了点头。

小护士看着眼前纤细消瘦的少女慢慢支起身子端着一杯热水小口小口的喝着,有些凌的发梢刚好碰到肩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不由得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少女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但神上的打击可能是毁灭的,毕竟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亲身父母开着车被一辆超速的卡车撞进了一旁的绿化带力度之大甚至连绿化带中的树都给撞倒了,据说警察在后续的清理过程中有几个经验不足的新人看见了少女的父母残缺的尸体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在高速撞击与安全气囊还有绿化带中的树木共同作用下,让人想起了被挤烂的柿子……

这两天来看望少女的人并不少,同学、朋友、父母生前的同事朋友、甚至已经毕业的学校都来了几个老师,但这些人中并没有女孩其他的亲人了,父母都是独生子女,也没有兄弟姐妹,爷爷去世的早……小护士甚至怀疑是不是老天爷故意在针对这个可怜的女孩。

面对女孩这样的情况,小护士也不知道她的以后会是什么样,而自己也没有能力去伸出援手,但至少……至少在她还住院的时候自己可以多关心多照顾她一点。

不过女孩在醒来后的第三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小护士一直把她送到了医院外,她由衷的希望这个女孩这辈子都不要踏进医院了。

小护士送女孩离开医院的时候,女孩并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边还陪着一个姑娘,很漂亮,淡金的长发与脸上温和的笑容彷佛让人来到了天,看起来比少女年长几岁,更加成,她是少女出院前一天晚上冲进女孩病房的,当时少女正抱着腿缩在病上发呆,她醒来后总是这样,不说话,也不哭,眼眶总是红红的,清秀的小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一三餐都会吃,但每次都吃的很少。当金发姑娘冲进病房的时候,小护士注意到少女的表情变得很愕然,这是女孩这两天来第一次出表情。

当天晚上病房里传出了哭声,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听着让人心疼,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很久才消失。

隔天,金发女孩就帮少女办理了出院手续,她们走后,小护士在前台的朋友那里打听到那个金发女孩名字叫夏悦,自称是少女的恋人,她们两个认识快两年了,因为不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基本上是通过网络联系,夏悦也是因为少女好几天没联系她才着急赶过来,接着才知道了那场事故,不眠不休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打听到了女孩的情况,什么都顾不上就冲过来了。

在警局做过记录,确认过身份后,夏悦陪着园梓在警察的带领下认领了父母的遗体,遗体化妆师很尽职,尽可能的把少女的父母还原成生前的样子,园梓看着躺在棺椁里的像又不像的父母沉默了很久。

之后是法院审理,卡车司机当时突发心梗,发生事故的时候本没有意识,之后经过抢救医生才把人从鬼门关拖了回来,直到审理那天那个开卡车的中年男人还白着脸,园梓也没有和那家人纠什么,所以判决很快就结束了,倒是卡车司机任职的那家企业赔了不少钱。

园梓躲在夏悦的怀里,她的个子比夏悦矮一点,回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家,踏进家门后园梓紧紧咬着嘴但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夏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她,只能轻轻抚摸着少女清瘦的脊背,这几天,她瘦了很多,面颊都有些凹陷了,夏悦把女孩抱得紧紧的。

园梓的银行账户里多出了好几百万,父母工作的企业给的伤亡抚恤金,保险的赔偿金,事故的赔偿金,卖房子的钱还有父母偷偷给她攒的存款,之后园梓就跟着夏悦离开了这个城市,房子已经卖了,她在这个城市已经没有家了。

*********

清晨,光透过窗帘微微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夏悦觉耳朵有点的,但是很舒服,慢慢睁开了有些沉重的眼皮,眼前的少女穿着一件宽松的黑T恤正伏在她的身旁,耳边还有她的轻哼声。

透过宽大的领口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女孩微微泛红的小巧房,伸出手抚摸上了园梓带着气头发,应该是洗完澡后不久但还没有吹,是担心用吹风机吵醒自己吗?

夏悦的心中微微漾,面颊泛红,就连困意都消散了很多,知道身下的人已经醒了,园梓松开了含在嘴里的耳垂,扭过头面对着夏悦,眼神离,轻轻吻了上去。

「唔……好啦,赶紧起洗澡吧,悦悦姐,待会儿早饭要凉了,还要上班呢。」

「唔……再亲一会儿嘛,时间还来得及,一大早就这样惑我,让我白天忍得很难受哎!」

「哼,活该!」

说着园梓就起开了身,夏悦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挠了挠头发,摇摇头无奈的从上爬起来,洗澡、洗漱、吹头、护肤、化妆,此时已经快八点半了,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饭。

早餐很简单,烤了几片面包,煎了一个蛋,几片培,热了一杯牛

园梓坐在对面,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夏悦知道园梓很少会在早上吃东西。

一年多了,在她要上班的早上园梓几乎都会为她准备早饭,虽然都是些简单的食物,但吃下去后一天都暖和和的。

然后就会用属于园梓自己独特的方式叫她起,虽然不得不承认比闹钟要好上无数倍,但有时候总会得自己觉身体里面像点了一把火似的。刚刚洗澡的时候夏悦还忍不住在想如果自己能早点醒是不是就可以和园梓洗鸳鸯浴了。

吃过早饭,夏悦便准备去上班了,按照园梓的年龄这个时候她本应该去上大学的,但因为两年前的事,夏悦向录取园梓的大学提了休学申请,对此校方也表示理解,所以这两年来园梓一直和夏悦住在一起。

「晚上想吃什么发消息给我。」

园梓对着夏悦杨了杨手机。

「嗯,那我走啦!」

「路上小心!」

园梓每次在夏悦出门时都会嘱咐这句话。

关上屋门,夏悦的脸上还是带着浓浓的笑意,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屋子,家里有个等着自己回来的女孩就像一个可的小子,一想到这里夏悦的心头就会被升腾起的幸福所包围。

园梓站在窗口一动不动的看着出了楼梯口的夏悦进了车子,直到车子变成一个小黑点乃至消失才回过神来,顺手把被套和单扔进洗衣机,重新铺上了一干净的单与被子,这些园梓已经做的很练了,仰身躺在了干净的单上,有种光晒过后的清,软绵绵的很舒服。

躺了一会儿后,园梓站起身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与电脑配套的还有不少绘画工具,园梓会从网上接一些简单的单子赚点小钱,虽然不是很多,但能够给她带来一种自己还活着的觉。

虽然园梓的银行账户里还有好几百万的存款,但一想到这是父母的死才换来的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所以她打算只会在应急的情况下去用。

看了看消息,并没有约稿申请,园梓便打开了游戏玩了起来,打发打发时间。

夏悦不在家的时候,时间对于园梓总是漫长的,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算是应付过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园梓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不长,一般一个小时左右就醒了,但园梓依稀记得原来自己是没有这个习惯的。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才两点左右,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置顶的联系人有发来新的消息,其中一条消息是照片,照片里面是外卖的盒饭。

【今天又只能吃外卖Qvq,我好像想吃小梓做的糖醋里脊!】

还配了张表示委屈的表情包。

园梓看着夏悦发来的消息,有点冷淡的小脸上出了一抹笑容。

【想得美】

【糖醋里脊太麻烦了,换一个】

园梓回完消息后就从上爬了起来,走出房间随手将手机放在客厅桌面上,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翻找了一阵,食材已经不多了,里脊也没有,而且前两天家里的淀粉就不够了,踌躇了一会儿,便决定出门再买些菜回来补充一下冰箱的存库。

换了一身适合出门的衣服后,打开手机夏悦那边已经回消息了。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求求你啦!我的好园梓!】

百试百灵的撒娇。

【嗯】

【那我出门去趟超市】

回复完后,园梓便将手机装进衣服口袋,离开了家。

夏悦与园梓住的地方是个中高档的小区,是夏悦的父母给她准备的,因为他们常年工作在外,虽然经济优渥但一家人总是聚少离多,自然对于这唯一的女儿是疼的不行,哪怕是知道了自家的闺女喜后也没有表示反对。

尤其是那次夏悦大学毕业后不久突然就火急火燎的遛到了外地等再回来时就拐了个漂亮小姑娘回家,夏父夏母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相互对视一眼叹了口气,算了,只要这个宝贝女儿以后能幸福就好了。

而当二老在了解园梓的情况后更是没有什么芥蒂了,对这个可怜又可的女孩又是心疼又是关,并表示如果夏悦要敢偷偷欺负园梓,他们两连夜赶回来教训她。

小区的环境很不错,空气清新,绿植丰富,就像在公园里面建了个小区,住户不多,所以园梓一个人走在路上,几乎看不见什么行人,距离小区门口有一段距离,一般人家都是开车外出的,但园梓自从经历了两年前的那件事后就对坐车产生了很强的抗拒心理,单是看到车没有事,但一旦坐进车里就会出现很强的应反应,浑身发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不停地虚汗,严重的情况下就连意识都不大清醒。

对于这种情况,夏悦也带园梓看过医生,但没办法,这是心理疾病,亲眼目睹父母坐在车里被一种近乎于残酷的方式夺走生命对少女的神造成里极大的创伤,再多的药物也只能起制的作用,想要彻底治好估计只能靠时间的消磨以及少女本人去克服这种障碍。

但这半年来,园梓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虽然坐其他的车子如果没有药的话依旧会出现应反应,但是坐在夏悦的车子里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了,除了脸还是有些苍白。

买完菜,园梓看了一眼手腕上带着的手环,这是夏悦送给她的,并嘱咐她出门一定要记得带上,已经快四点了,皱了皱眉,是时候应该回家了,再有两个小时夏悦就应该下班了。

西垂,地面上的影子也拉得越来越长。

园梓提着袋子往家走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总是觉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扭头向身后看看,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园梓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滴——滴——

汽车的喇叭声在身后响起,园梓没有理会,只顾向前走。

滴——滴——

又响起来了,不过这次是在身旁。

一辆看起来不便宜的黑轿车跟在女孩的身旁慢慢行驶着,深车窗慢慢打开,驾驶座上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长相普通但是打理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嘿!小姑娘,去哪啊?要不要载你一程?」

男人很自然的开口说。

园梓皱了皱眉,一言不发。

「小姑娘?听到我说话了吗?看你拿的这么多东西不累吗?」

园梓咬了咬下嘴,转过头,瞥了眼四周,周围一个行人都没有,心里一顿,有些不过气,看着坐在车里带着笑容的男人,尽可能想从脸上挤出一点礼貌笑容。

「不用了,叔叔,我前面就到了,谢谢啊。」

男人眉头一皱。

「不对啊——我记得你住的小区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啊!」

园梓的瞳孔猛地一缩,手心微微出汗,喉咙有些发干。

「哎,小姑娘你应一声啊!」

园梓咽了口口水,攥紧手中装食材的塑料袋,猛地朝向男人还挂着笑容的脸上扔过去,接着转身撒腿就跑。

突然被分量不轻的袋子猛地砸到脸,男人疼得怪叫一声,回过神来,面前的女孩已经跑远了,一边跑还一边在大声呼救。

!」

男人大骂一声,顾不上着血的鼻子,踩足油门,汽车猛地一震就加速朝着园梓冲去。

听到身后汽车发出引擎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园梓脸苍白,冷汗了出来,脑海中反复闪过卡车猛地撞上那辆轿车刺眼的血飙出来的片段。

突然一阵狂风从身旁卷过,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猛地摔倒在地上。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那辆黑轿车停在了园梓前方不远处。

从轿车的驾驶座和后座下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刚刚穿西装的男人,他一边向着园梓跑过来一边用袖口擦鼻血,另一个男人体型高大,身材健壮穿着件黑背心,先西装男一步把女孩从地上拽起来。

「唔!放开我!你个变态!」

园梓咬紧牙关在肌男手中挣扎着,但奈何少女和肌男的体型放在一起就像是小猫和老虎的差距,无论怎么挣扎,肌男都纹丝不动,脸上还出了轻蔑的怪笑。

!你个臭婊子!敢拿东西砸老子!」

西装男也跑了过来,对着女孩开口大骂。

「哼,活该!」

园梓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回嘴。

「他妈的!」

西装男气的额头冒青筋。

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女孩柔软的小腹。

「咕呃——」

园梓呼一滞,喉咙里发出来一些自己从没听过的奇怪声音,一阵发甜,眼前发黑,眼泪忍不住溢出眼眶,两条腿颤抖着,小腹痛下意识地想弯下,但是肌男紧紧拽住了女孩的胳膊。

西装男瞄了瞄四周。

「快!快走!」

男应了一声,直接将女孩整个人拎起夹在间,和西装男跑向轿车。

园梓眼中蒙着层水雾只看见自己离那辆黑轿车越来越近,不住地摇头,在肌男的手中努力挣扎着,恐惧将快速跳动的心脏包裹了起来,像个货物一样被男人随手扔进车内,鼻子被迫闻到了一股烟味汗味还有不知道什么气味混杂在一起的难闻气味,园梓到一阵恶心,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就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

砰!

随着车门被关上,那个强壮的男人坐在一旁紧紧按住了女孩的身体,园梓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西装男依旧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朝着女孩不认识的地方驶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妈的,这次太悬了!差点被这个小婊子给跑了!幸好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下手,刚刚又没被人撞见,不然上面的人肯定放不过我们俩!」

男随意应付了一声,瞥了眼身边的女孩又一脸怪异的表情,瓮声瓮气的说。

「这个婊子不会是有病吧?」

「啊?」

西装男懵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了眼后座。

只见刚刚被他们掠来的女孩正蜷缩着身子,身体轻轻颤抖,低着头,透过有些凌的刘海能看到她的脸苍白如纸,冷汗直冒,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切,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上面说了就是抓她,就算是没病卖出去的钱又不会多给我们一分,咋的,你看上她了?」

男摩挲着下巴,盯着身旁缩成一团的女孩。

「啧啧啧,我还真有点想尝尝她的味道,毕竟这小脸蛋不是白长的。」

说着男人还伸出大的手掌拍了拍园梓俏丽的脸蛋,而女孩没管伸来的是什么则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哎吆!还凶,玩起来肯定有意思!」

男怪叫一声,一巴掌扇在女孩的脑袋上,直接将园梓给打晕了,看着大拇指上泛红的牙印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又想再给女孩补上一脚。

「行了,行了,你下手轻点,就她这小身板受得了你?」男人砸吧砸吧嘴继续说,「不过确实,仓库里几只母狗都快玩腻了,是该换个新口味了,而且就这长相,那几只加起来都不如她,一想到这个小婊子过会儿乖乖跪在老子面前吃巴就硬得发疼了!」

男猥琐一笑,和西装男想到一块儿去了。

「要不我们两个现在就……」

「算了算了,你看她昏得像个死猪似的玩起来有什么意思,老子可对尸没兴趣。」

男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蒲扇大的手掌有些懊恼,下手重了。

「而且……」西装男顿了顿看着正前方的路面,此时路上来往的车子越来越少,周围高一些建筑也近乎不见了,继续说,「上面要我们抓这个婊子还特地嘱咐了要小心些动作要利索,我们不也是摸了这么多天才下手的吗,谁知道我们随便动了她会不会惹上面不高兴。」

男抿着嘴没有再说话,西装男则专心开着车,少女在昏状态下也依旧蜷缩着,眉紧紧皱在一起,瞧着就让人心疼。

*********

「唔嗯……」

园梓觉身体躺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头晕乎乎的,身上有几个部位都有些钝痛,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却发现双手像是被固定住了,本动不了。

糊糊的睁开眼,喉咙干得有些发疼,空气很闷还夹杂着几股说不出来的恶心味道。

眼睛慢慢对焦,入眼是一个较为宽阔的空间,白的灯光有些晃眼睛,身体的两侧都排列着不少房间,而自己好像躺在一张沙发上。

当园梓把目光向一侧的几个房间投去,突然猛地睁大了眼!

园梓咽了口口水,她看到了其中五个房间并没有用墙隔着,而是铁栏杆!就好像是监狱里的牢房,铁门与铁栏杆构成的房间里面还有人,全部都是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而且长相都还不错,但此时她们全都像动物一样赤着雪白的身体,脖子上戴着项圈,被锁链锁在一间间牢房里,或两人或一人一间,其中还有一间是空着的。

冷汗滑过园梓苍白的面庞,顺着圆润的下巴滴在致的锁骨上,意识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幸好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虽然上面沾有些污迹。双手好像是被手铐和身下躺着的沙发锁在了一起,只要一挣扎就会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身旁一侧的几间牢房里关着的女人一个个都神情麻木,缩在一起,没有一个的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园梓到了无比的恐惧,她害怕之后自己也会变得和这些女人一样,她宁可去死。

除去这些牢房,稍远处的两间房里还传来了一些模糊的声音,像是女人尖锐的呻声还有男人暴的辱骂声。

过了一会儿,园梓基本上已经把自己身处的这个地方打量了个遍,自己的右侧是五间并排的牢房,牢房的尽头还有间房不过用铁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自己正对的面前是一个电视,电视后面有个巨大的显示屏。

自己坐着的是个沙发,但是相比于家里的那种沙发要大上许多,外观也难看很多,并且还有不少污迹,难闻的气味也是少不了的,沙发前还放着一面很大的茶几,两个人躺在上面都绰绰有余,快赶得上了,园梓得努力伸直腿才能勉强碰得到。

左侧也同样有五个房间,但不同于右侧的牢房都装着很普通的房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出来,而传出声音的是园梓正对面尽头的两间房,分别在巨大显示屏的两侧。

园梓听到自己的身后有风扇的声音呼呼作响,应该是排风扇发出来的,但是并没有看见出口的位置,可能是在那些关着的房门后面,不过不管出口在哪里这些都不关园梓的事了,像现在这样和沙发锁在一起,自己本不可能有办法挣开来的。

绝望一刻不停地蚕食着园梓的心脏,她想到自杀,但没有锋利的器具,身子下面还是软绵绵的沙发……

园梓试着咬住自己的舌头,但滑滑的舌头每次都会从牙间溜出去,园梓心中明白,她还不想死,她盼着有人能够来救她,脑海里浮现出夏悦温暖开朗的笑容,淡金的长发被风轻轻起,发梢划过了自己的面庞,鼻子的,但是有夏悦的味道,很温暖很安心。

园梓哭了,但没有哭出声,眼泪不停地顺着脸蛋往下滴,她害怕发出声音会把房间里的人给引出来。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园梓使劲地仰起脖子,举起胳膊,但……手腕上的手环果然还是不见了,这是夏悦在和她住在一起半年的时候送给她的,那时候她的神状态恢复到可以正常一个人出门了,但其实园梓更早之前就不害怕去外面了,只不过她知道当自己差不多能够照顾好自己后就意味着夏悦不会一整天都在家里陪着自己,她会出门去找工作……所以私心让园梓多伪装了一段时间,希望夏悦能够陪着自己久一点、更久一点。

园梓幸福的回忆戛然而止,因为她听到了,不远处那间房里的呻吵骂声消失了,接着房间的门把手缓慢旋转,园梓赶紧闭上眼继续装作一副昏的样子。

耳边传来了有些杂的脚步声,金属碰撞发出的哗啦哗啦声以及……女人娇媚的呻声。

「去,把她给我醒。」

说话的是个声音有些低沉的中年男人,而口中的『她』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指自己了……甚至连睁开眼直面这些人渣的勇气都没有,园梓对这样胆怯的自己到了厌恶,明明心里很清楚,就算是自己现在真的晕着这些人也不会放过自己,难道盼着他们突然良心发现就此放自己一马?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小腹与后脑勺的痛觉依旧还在提醒着自己,将自己抓过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同时还有金属划过地面发出的声音,令人忍不住皱眉的的味道闻起来愈发的清晰,突然沙发的一边震了一下,园梓微微一颤……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沙发正在慢慢靠近自己,发散着温度和一股男女后发出的下气味,园梓的耳尖有一点开始泛红,这个男人竟然让另一个女孩子来叫醒自己!?

娇媚的呻声伴着从陌生女孩嘴里呼出的热气慢慢靠近园梓泛着异样红的脸颊,园梓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扭动身子躲开了那个陌生女孩伸出的舌头,扭过头怒视着那个声音有些低沉的男人。

与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园梓一愣,本以为这个男人看起来该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毕竟叫人将自己抓来了这个地方,但没想到居然出乎意料的普通,普通到现在这个男人立刻下身上穿着的浴袍松开手里牵着的另一个女孩,换上一套正常衣服就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

「喂……喂!你一开始就知道我醒了吧!还故意让这个女人……」

园梓一开始还想表现得有气势一点去质问这个表面上人畜无害的男人,但当扭头在注意到身旁趴在沙发上的陌生女孩后话音一顿,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更加明显,咬着嘴急忙躲开视线,毕竟趴在沙发上的女孩的这副样子对于园梓来说有些过于刺了。

明明和园梓差不多大的年龄但因为这个陌生女孩的脸蛋更加偏圆反而给人一种年龄更小的觉,不过与那张看起来有些稚的脸蛋不相符的是女孩过于成的身体。

上半身赤着,丰房因为女孩的姿势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动作还抖出一波波,足足有一个指节大小的粉褐头上还挂着一副金属环,环上各绑着一只装白浊体的避孕套,看起来至极。

女孩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丝质的白吊带袜,白的丝袜上染着一片片深的水印与令人恶心的污迹,充的吊带将女孩高高翘起的丰勒出了几条的沟壑,直接暴在外的私处一点发都没有,两片泛着淡淡的褐但现在红的发肿,小里面一张一合就像会呼一样,半透明的混着白浊的一缕缕从出来挂在女孩的身下。

并且女孩的身后还垂着一条茸茸的狗尾巴,头上带着犬耳发饰,雪白的脖子上同样套着条项圈,项圈上挂着的铁链垂在沙发上。

没有了男人接下来的命令,女孩就这副样子乖乖趴在园梓的身旁,眼神离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霭,微微张着小嘴,吐出来一截粉红的小舌头。

「怎么样,这孩子可是我在这些母狗当中最意的作品之一了!」

男人的话中是掩饰不了的得意,手臂突然张开,手中牵着的锁链也被扯了起来,让跪在身旁同样打扮的另一个女孩措手不及地被吊住了脖子,顿时眼睛上翻,从下体中出一股夹杂着水,吐出舌头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不成调的呻

园梓看着这副景象只觉得浑身发冷。

「人渣!变态!畜生!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面对少女彷佛炸般的谩骂男人只是出了不以为意的笑容,对着园梓身旁的女孩招了招手。

而原本还乖乖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女孩突然扬起了脖子朝着男人的方向看去,嘴里还学着小狗发出了「汪!汪!」的媚叫声,就好像真的认为自己是匍匐在男人脚边的母狗一样。

接着,女孩就四肢并用,摇着雪白丰的肥向着男人的方向爬了过去,股里着的尾巴就像是活了一样对着园梓的方向摆动着。

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园梓震惊地瞪大了眼,就连微微张开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同时心中迸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寒,一种恶心的觉由胃部传来。

「哈哈怎么样,很听话是不是,趁着现在你还能再多骂两句,很快你也会像她们一样对我乞首摆尾了~哈哈哈!」

耳边萦绕着男人刺耳的笑声,园梓只觉得这一刻如落冰窖,眼前一黑。

「喂喂喂,别装死!」

糙的手掌拍在脸上,将园梓的意识拉回现实,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便是男人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

少女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想向身后躲,但碍于手臂举过头顶,手腕依旧和沙发拷在一起,只是挪了挪身子便动不了了。

而男人则是挑了挑眉头。

「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说着他还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为什么……是我……」

「嗯?」

男人轻咦一声。

「我说……为什么要抓我……」

园梓咬了咬嘴,垂着脑袋小声重复了一遍,尽可能避开男人的脸。

此时,那两个被男人牵出房间的女孩,其中一个被园梓还没见过的男人牵进了一旁的牢房里,牢房的铁门又被重新锁了起来,而那间牢房了还有个赤着身体的女孩,看长相竟然和被牵回牢房的女孩有几分相似。

而另一个也就是被男人命令叫醒园梓的女孩被那个西装男牵在手里,不过现在他身上并没有穿西装,拽着手里的锁链,半拖半拉的就进了一个房间,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听到女孩的问题,男人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那张宽大的茶几上,与园梓的位置正对着。

「你是叫园梓吧。」

明明是在问却是一副相当肯定的口吻。

看到女孩没有什么反应,男人又自顾自的说下去。

「两年前你遭遇了事故,双亲在那场事故中身亡,自此你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男人顿了一下,又站起了身,「事情发生后,你的受到了打击,心理出了问题,是你的恋人在一直照顾你,哈哈哈。」

说到这里,男人的语调上扬,甚至笑出了声。

园梓紧紧抿住有些发白的嘴

「试下一想,一个没有亲人,又近乎两年都与外界没有联系的人突然消失了会怎么样?哼哼,不会怎么样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你,恐怕除了你的小女朋友都没人知道你失踪了吧!哈哈哈!」

园梓猛地抬起头,咬着牙怒视着男人,锁住手腕的镣铐发出了金属撞击声。

而男人看着愤怒的少女,则是蔑视地笑了笑,弯下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女孩清秀的脸蛋。

「嗯唔……松……开!」

丝毫不顾园梓的挣扎。

「长了这么一张勾人的脸蛋居然喜女人!太费了!而且你不会还幻想着你的小女朋友回来救你吧,哼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要是敢来,我正好调教一对百合母狗!哈哈哈哈哈!」

男人肆意的笑声吵着园梓的耳朵一阵嗡鸣,眼泪不由得溢出眼眶顺着被掐红的脸蛋慢慢往下滑,整个人像是丢人魂一样瘫软在沙发上。

此刻,她只希望自己的恋人就当自己是突然想通离开了那个家,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像自己这样突然失踪夏悦在没有找到自己之前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想到这里,恐惧再一次占据了园梓的脑海,她害怕夏悦真的会找过来,如果发生了意外因为自己连累了她……园梓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突然希望自己呆着的地方足够隐蔽,哪怕自己永远没办法获救,只要夏悦安全就足够了……

或许,两年前我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但是……」男人话锋一转,两只眼睛盯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女孩,「如果你可以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私人宠物,我也不是不能把你留在身边不把你调教成奴和那些母狗一样卖掉。」

说着男人还眯起眼瞥了一圈那些关在牢房里赤着身体的女孩们。

园梓撇了撇嘴,眼睛死死盯住男人的脸,苍白的小脸上似乎又恢复成了往冷淡的表情。

「我。会。拖。着。你。去。死。的!」

听到女孩的威胁,看着女孩毫无表情的脸,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相反还出了诡异的笑容。

「哈哈哈,放心吧,身为专业的调教师,这种话我听得多了,现在那些威胁我的女人不全都已经被我调教成的母狗了吗?不差你一个!」说着,男人扭过头喊道,「胖子?胖子?哪去了?」

「来了……呼……来了!黄哥找我?」

有点尖锐嘶哑的声音夹杂着重的气声从刚刚西装男把女孩牵进去的房间里传了出来,接着房门就被一个赤的男人打开,那是个浑身都是赘的肥胖男人,眼睛眯成一条,嘴里气,高高起的下体上还不停地往下滴着浑浊恶心的体

通过房门还可以看见刚刚被西装男牵进去的童颜女孩,此时她正被几绳子捆住,吊挂在半空中,西装男同样光着身子,双手摁住女孩的头将自己的茎使劲往女孩的喉咙里戳。

园梓仅仅瞄了一眼就生理不适地撇过脸,胃中一阵翻滚,努力下了干呕的觉。

「去,赶紧把药给我拿过来!」

园梓身旁被胖子称作「黄哥」的男人命令到。

胖子猥琐的脸上扭成一团,有些委屈地说。

「黄哥,我干得正呢!这母狗玩了这么久还这么,要不您先让我完这发?」

「废什么话!叫你去就快去!」

黄哥没有理会胖子,语气依旧强硬。

「行行行,你是老大!」

胖子服软,也不穿件衣服,直接扭动着赤的身体走到了与牢房相对的另一侧房间,打开了其中一间的房门走了进去,园梓瞄到那个房间里好像放着的都是一排排架子,但架子上放的什么东西却看不出来。

不一会胖子从里面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盒子差不多只有鞋盒的一半大小,包装很繁琐,走到了沙发旁将盒子递给男人,眯起的小眼睛一直在女孩的身体上扫视着。

被胖子死死盯着,园梓觉身体一阵发,就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过一样,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

「黄哥!您调教完这个小婊子后能给兄弟几个玩玩吗?」

男人眉头一皱,抬头看了一眼胖子。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

得到男人的答复,胖子猥琐一笑。

「那您先忙!我再去帮你好好教训教训那条的母狗!」

男人瞥了眼又重新关上的房门,摇了摇头也没再理会,打开包装严密的铁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管针剂,安上尖锐的针头,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

园梓注意到男人手中握着的注器,针筒里装着看起来就相当不妙的体,恐惧与不安立刻放大到了极致,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尖叫着拒绝里面的体。

「那么,」男人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孩的身体,「这第一针先扎在哪里好呢?」

「不……不要……」

女孩摇着头,纤细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知道怕了?」男人的脸上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晚了!」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住女孩颤抖的身体,一只膝盖在女孩纤细的大腿上,接着用手肘顶住女孩柔软的口,园梓顿时觉一口起不上来,小脸憋得通红,身体被男人死死住,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了。

「呜呜呜呜呜——放开……我,你个——混蛋!」

受到身下女孩烈的反抗,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松开了住女孩口的胳膊,园梓还没来得及口气,男人的手竟直接掐住了女孩纤细的脖颈!

「呜——呃呃呃呃——咳呃呃呃呃——」

园梓拼命扭动着身体,小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下,滴在了男人指节凸出的手指上,只觉眼前越来越黑,身体越来越重,瞳孔倒映着男人狰狞的面孔……或许这样死去会更加好吧……

就在意识即将沉寂之前,掐住脖子的手陡然松开,刺眼的白光猛地占据了视野。

「咳咳咳咳——喝呼——咳咳咳咳——」

园梓一边咳嗽一边拼命息着,眼泪不停地滴在衣服上,雪白的脖颈上是一块红得发紫的痕印。

突然那只令自己恐惧的糙手掌又紧紧捏住了嘴巴,园梓还没有缓过神来,锋利的针头就扎进了女孩粉的小舌头,未知的体通过针头缓缓注进来,园梓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舌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强,伴随着还有一种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

大概过来十五秒左右,针管里的体已经全部通过女孩粉的舌头注进了体内,男人拔出注器,慢慢松开了身下着的女孩随手将注器扔在了身后的茶几上。

「喝——喝——喝——咳咳咳咳——」

园梓吐着舌头小声息着,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你……给我……注了什么……」

园梓有些口齿不清地问,刺疼慢慢减弱,舌头此时觉到的更多的是一种麻酥酥的觉。

男人依旧是不变的诡异笑容。

「嘿嘿,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园梓摇了摇脑袋,舌头上麻酥酥的觉在慢慢扩散,整个口腔也变得麻麻的,喉咙的,嘴有点发干,脸颊好烫,但大脑却变得很昏沉,眼睛忍不住想要闭上……

「三——」

园梓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这种不适的觉驱除出去。

「二——」

脖子上刚刚被掐的地方变得火辣辣麻酥酥的,口好热,小腹也变得麻麻的。

「一——」

随着男人的倒计时结束,园梓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

*********

「……」

「……你……叫……」

「……你叫……什么……」

少女皱着好看的眉,眼皮微微颤了颤。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由远及近,变得慢慢清晰起来,好像是在问什么。

「……嗯……我叫……什么……名字……」

园梓闭着眼,整个人像是无意识的靠在沙发上,但小嘴却微微张开,发出了有些模糊的声音。

男人咧开嘴巴,注进女孩身体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作了,接下来就是通过导一步步把催眠中的女孩引入自甘堕落的深渊。

「对……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声音又轻又缓,他知道催眠的第一步很重要,急不得,他要给女孩重新塑造一个新的自我认知。

「我……我叫……我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眉头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说出来……把你想到的慢慢说出来……」

园梓的呼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空的脑海中好像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放松……放松……你现在正躺在温水里……很舒服……很温暖……很轻松……」

似乎是察觉到女孩的意识在很烈的挣扎,男人又轻轻引导。

「呼……呼……呼……」

听到了男人的话,园梓的呼竟然真的慢慢变得舒缓起来,嘴角微微扬起,脑海中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清晰,是个女孩的背影,白的纱裙,淡金的长发垂在脑后,很温暖,就像在天一样。

「小梓~小梓~小梓!」

就好像在撒娇一样,淡金的女孩反复呼喊着这两个字。

「……我……我的名字叫……小梓……」

女孩轻轻说出了这句话的同时清秀的脸上出了有点羞涩的笑容。

男人看到女孩出了有点羞怯的笑容,呼不由得重了几分,悄悄咽了口口水,暗骂了一句「小货」,下体忍不住起,但碍于还在催眠中,男人强忍下现在就把入女孩体内的想法。

「不对……你的名字不叫……小梓……」

「我……我不叫……小梓……」

女孩的小脸上隐隐有几分失落,脑海中的身影也慢慢淡去。

「你叫……梓奴……是一个奴隶哦……」

「……我……我……我叫梓奴……是一个……奴隶……」

女孩的表情有些挣扎,嘴挪动了好几次才顺着男人说了出来。

「对……你叫梓奴……是一个奴隶……最喜男人的…………」

男人继续导着园梓,改变着女孩的自我认知。

「嗯……嗯……我叫……梓奴……是个……奴隶……最喜男人的…………」

「对……对!你说的……很好!你最喜……男人的……为了……你愿意放弃所有的东西……」

男人摒住了呼,抑制住心中的动,只要女孩把这句话顺利说出,催眠就成功了一大半!哪怕是之后药效过了,女孩恢复了清醒,这句话依旧会在潜移默化中去悄悄改变女孩的想法,并让她心甘情愿的堕落下去。

「……嗯嗯……我……我最喜男人的………………哼嗯……为了…………」

女孩的眼皮猛烈地跳动着,嘴一会抿紧一会儿又张开,似乎潜意识中极力在阻止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

男人的脸微变,眉头狞起,似乎有些拿不准女孩的情况。

「……为了……为了……为了……为了……唔嗯……」

少女的脸蛋变得苍白一片,额头有些冷汗慢慢滑落,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男人心中暗叫着不妙,刚刚自己还是有些着急了,在没有充分掌握少女内心薄弱点的情况下就着急给她下变成奴的暗示,看来是不小心触及到这个女孩反抗最强烈的点。

「嗯……呜……我……我……不是……奴隶……我……不……不喜…………我……我……的名字……叫……」

男人脸上的表情搐着,这个女孩不仅在烈的反抗接下来的催眠,甚至还在一点点的把之前自己下好的暗示给破坏掉,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女孩就会自己从催眠状态中挣出来。

而催眠一旦失败,之后就算再次通过药物强制她进入催眠状态那效果也会大打折扣,甚至也可能直接失效,这是男人绝对不想看到的,他需要的是把女孩变成一个乖巧听话的宠物,而不是一个神崩坏只知道的下!那种直接通过反复侵犯待最终神崩坏的奴是最没有玩赏价值的。

眼看着女孩就要打破自己下的最后一条暗示,男人狠狠咬了咬牙。

「……放松……放松……对……你不叫梓奴……你的名字叫小梓……」

男人抢在女孩前面用尽可能平稳的口吻说了出来。

「嗯……是……我……我……我的名字叫……小梓……」

听到的男人的声音,园梓紧紧皱起的眉又开始慢慢放松,跳动的眼皮也渐渐沉静下来。

看到女孩的反应,男人缓缓吐出来一口气,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虽然勉强还维持住了催眠状态,但之前下的暗示也全都没用了,这代表往常对付其他女人的那套方法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是行不通的,自己还得再慢慢寻找女孩心中真正的突破口。

这时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划过男人的脑海。

为什么女孩在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是更像称的「小梓」而不是她自己的本名「园梓」呢?

男人觉得自己好像把握住了一个很关键的点,或许突破口本不在女孩自己身上而是……

「小梓……小梓……你最……喜的人……是谁?」

「我……我最……喜的人……」

这次女孩没有再皱着眉头,苍白的脸颊上反而抹上了一层羞红。

「对……你最喜的人!」

「嗯……我……我最喜……的人是……夏悦!」

当把「夏悦」这个名字说出口后,男人明显觉到女孩的警惕心减弱了,就连脸上都带着层笑意,意识到这个方向可能行得通,男人趁热打铁,继续说。

「那……小梓……你夏悦吗?」

「嗯……是……我夏悦!」

女孩的小脸变得红红的,就好像陷入恋中的小女孩一样。

「那么……小梓会为了……夏悦做任何事吗?」

女孩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又放松下来。

「是……我会为了……夏悦……做任何事!」

男人心中已经兴奋的在鼓掌了,果然没错!女孩心中的突破点果然在她的恋人——夏悦身上!

「那么……夏悦会小梓吗?」

「嗯……夏悦……夏悦会我的!」

女孩稍稍犹豫了一下,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么……夏悦……是怎么小梓的?」

女孩又皱起了眉,但这次像是在思索什么。

「夏悦……夏悦……小梓,夏悦会……把小梓温柔的……抱在怀里,夏悦会在小梓难受的时候……安小梓,夏悦……夏悦会在上的时候……夸……夸小梓可!」

园梓闭着眼慢慢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既恬淡又羞涩。

男人眼睛一转,锐捕捉到女孩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小梓喜……和夏悦在上吗?」

男人试探的问了一句。

女孩躺在沙发上的身体轻轻扭动,娇俏的小脸上布了红霞。

「……喜……喜!」

「那……夏悦喜上……的小梓吗?」

男人咽了口口水,死死盯住女孩关注着女孩接下来的反应。

而园梓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嘴紧紧抿起,脑海中慢慢浮现出金发女孩与自己紧紧相贴的美丽面庞,淡金发梢划过自己的锁骨,一边将红润的嘴贴近自己的头,一边说着自己可的样子。

男人看着女孩迟迟没有反应,就当他打算退一步再做引导的时候,女孩糯糯的声音发了出来。

「……喜……喜!」

男人瞪大了眼,成了!

「那……小梓可以为了……让夏悦更加喜……变得更加一点吗?」

「嗯……嗯……为了夏悦……为了夏悦……我可以变得更加……!」

「为了让夏悦更加喜的小梓,小梓愿意叫我主人吗?」

「嗯……嗯……为……为什么要叫你……主……主人?」

男人注意到少女在回答时眼皮跳了好几下,似乎对「主人」这个词很排斥。

「因为……主人会帮助小梓变得更加,这样夏悦就会更加喜小梓呀!」

男人慢慢说出了这句话,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嗯……更加……夏悦……更加喜,小梓……愿意……叫你……主人……」

听到女孩心甘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一股巨大的征服在男人心中涌现,他知道,这个清秀可的女孩距离变成自己的宠物已经不远了。

「那么……接下来小梓要听主人的话并且把衣服乖乖下来哦!」

「…………衣服?」

「因为只有小梓愿意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才能帮助小梓变得更加,才能让夏悦更加喜小梓啊!」

男人说完这段话后默默观察着女孩的反应,结果并没有出乎预料,园梓在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就轻轻点了点头。

「小……小梓明白了,小梓会听主人的话……在主人面前下衣服的!」

催眠暗示非常的成功,男人起身用钥匙打开了园梓被拷在沙发后的手腕。

「接下来,主人会数三声,当数到三的时候小梓就睁开眼睛,明白了吗?」

「唔……是的,主人……小梓明白了!」

「一……」

男人咽了口水,目光仅仅盯在女孩的身上。

「二……」

男人的喉咙有些发干,明明玩过调教过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可面对园梓这种,俏丽中带着些许冷淡,冷淡里又藏着娇羞的美丽女孩,男人的器依旧忍不住兴奋的高高起。

「三……」

沙发上的女孩终于睁开了眼,朦胧中带着一丝懵懂又透着些许的媚意,彷佛要把人的魂儿给勾了去。

因为手铐已经被男人解开,园梓得以恢复了身体上的些许自由,慢慢站起身,灵动的眼睛注视着面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男人,眼神中不再充愤怒与敌意,而是笼着一层淡淡的雾霭,淌着浓浓的媚意与几分羞涩。

「嗯……主人,小梓这就衣服,请主人……嗯……把小梓变得更加吧!」

说完,园梓清秀的小脸上出了一个羞怯的笑容,伸出纤细的小手,拉住黑T恤的衣角慢慢向上掀开,出了少女被白衣包裹的小巧房,虽然沟很浅,但因为园梓的身材比较修长,看起来有一种纤细的美

女孩红着脸将下黑T恤放在一旁,衣服下隐藏的白身体也暴在男人面前,致的锁骨,纤细的肢,可圆润的肚脐以及……平坦的小腹上那块青紫的伤痕。

接着蹲下身下了脚上的帆布鞋,整齐的放在一边后又准备去掉脚上穿着的白短袜,这时男人却要求园梓不用袜子。

园梓有些奇怪地歪了歪头,但还是顺从的回应了。

「是的,主人……那小梓这就开始子。」

园梓并不喜穿裙子,所以出门的时候基本上都穿着子,夏天热的时候以短居多,而现在正值暖秋,天气还没有完全转凉,所以园梓是穿着一条修身的七分出门的。

小手握住子的卡扣轻轻一拉,包裹着园梓子就被慢慢了下来,出了里面少女白纤细的长腿与暖白的系绳内,男人眼睛瞪大了几分。

「啧啧啧,小梓,穿得内嘛!」

而女孩则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多谢……主人的夸奖……是夏悦姐姐……喜小梓这样……穿的!」

掉了外,女孩浑身只剩下用来遮羞的内衣了,雪白的肌肤暴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身体上的几处伤痕反而衬托得少女看起来更加纤弱,惹人心疼。

看见园梓正准备下那件小小的衣,男人开口阻止。

「等等!接下来的衣服就让主人来给小梓吧,小梓你现在先乖乖做坐回沙发上,把腿向两边张开。」

「嗯……」

园梓先是有些疑惑的嗯了一声,接着就明白了这是主人要亲手帮助自己变得更加的,为了让夏悦更加喜自己……心中突兀地产生了一种对男人的情绪,虽然下意识地觉有点不太对劲,但女孩依旧顺从的点了点头。

园梓咬紧薄薄的嘴,脸微红,坐在了沙发上,乖乖对着男人慢慢张开了颇有些的雪白大腿。

「嗯……嗯……主人,这个动作……好羞……」

园梓皱着可的小脸对着男人小声说到。

「没事的没事的,这个样子的小梓很哦,夏悦一定会更加喜你的。」

男人看着沙发上对着自己『M』张开腿的俏丽少女,脸上猥琐的笑容显得愈发的狰狞,忍不住俯下身,两只糙的手掌按住女孩大腿上的软,将脸慢慢凑近女孩最隐秘的部位。

「……嗯啊~主人,好!」

男人的手掌突然抓住的大腿,园梓身体一颤,油般的滑的大腿上起了两道红印。

「呼——呼——呼——」

男人的脸靠近少女的私处前,隔着少女薄薄的内都能受到那股温暖润的气息,恶趣味的朝着更加的小吹了几口气,惹得少女纤细的身体一阵狂颤。

「嗯~嗯哼~……哼嗯……」

女孩紧紧抿着嘴,极力克制着,似乎是不想叫出声来。

男人眉头一皱。

「这可不好呀,小梓,想要变得的话可要好好叫出声来啊!」

「欸……」少女的表情一顿,随即点了点头,「是~是的主人,小梓嗯~小梓~知道了,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吹了,小梓那里~好~~」

「这可不行,主人可要好好玩一下小梓的小,这可是把小梓变的第一步啊!」

说着,男人就把脸狠狠贴上来园梓热乎乎的私处,一遍用力闻着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小梓的闻起来可真啊,这就了啊,真是个的坏孩子,主人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小货!」

而少女的已经微眯着眼,的私处不停地被男人用鼻子和嘴巴玩着,纤细的肢微微颤抖着,男人壮的手臂紧紧按着少女下意识想要闭合起来的大腿。

「嗯~啊~~主人~不要不要……好~主人……请惩罚小梓这个~嗯啊~的小货吧~哈哈~小梓好~,小梓变得~好……」

半透明的已经将女孩暖白的内浸成半透明的样子,透过内,男人甚至可以看见少女那白净的阜,的颜很淡只有少少的几缕,粉微微张开出了其内人的软的小蒂高高起顶在内的棉质布料上给少女带来了更强的快

男人看着这副的光景,当即不再忍耐,伸出脑袋探到女孩的侧出,用牙齿咬住女孩系绳内的蝴蝶结线头,轻轻一扯,少女半的暖白便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落开来,而少女美丽稚器也彻底没有一丝一毫遮掩的暴在男人眼前。

「啊~啊~~好……好热~主人~主人的舌头~进来了~小梓……小梓的小~嗯啊~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男人肥大糙的舌头探进了少女温暖的腔内,软绵绵的腔颤动着,收缩着,一缕缕的水从进了男人的嘴边,还有些顺着女孩粉慢慢下,沾了女孩未经人事的深粉雏菊。

男人一边着女孩的道,一边发出了极大的声,两只糙的手掌反复捏着女孩大腿部的

园梓微微张着嘴,粉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出,晶莹的唾滑过角滴在女孩白部上,眼睛忍不住微微上吊,整个人因为快已经快失去思考能力了……

「啊~啊嗯~小梓~要忍不住了~~主人……主人~主人慢~慢慢一点~小梓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来临前的泪水滑过女孩是媚意的面庞,下的呻声也放的越来越开,少女的肢忍不住高高起,受到女孩的高即将来临,男人突然将舌头伸出,伸手将两大的手指猛地进女孩的小快速搅动着,温暖黏稠的一股股地浇在男人的手指和掌心。

「啊~呼……嗯啊……嗯啊……呼……」

猛烈的高结束,女孩像是被干了力气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是汗水的额头上沾着几缕凌的秀发,男人抬起身,用膝盖抵住女孩刚刚高后的,阻止女孩想要合拢的大腿,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后脑勺,另一只沾的手伸在女孩的面前。

园梓微微眯着眼,看着面前是粘稠水迹的糙大手,脸上泛起了羞红,下意识地就想撇过脸去,但男人的托住女孩后脑的手却阻止了女孩的行为。

「看看,这可都是小梓出来的哦,这些都是的证明啊,还不快帮主人干净!」

「嗯~是……是的,小梓知道了~」

说着女孩有些羞闭上眼,伸出软绵绵的舌头。

「不可以闭眼哦,要好好看着主人手上的水,这可都是小梓你自己在上面的。

园梓纤细的身体微微一顿,但还是又乖乖睁开了眼睛,粉的小舌头试探着轻轻上了男人糙的手指。

「嗯啊~」

在舌头刚刚接触手指的那一刻,女孩身体猛地一颤,缩回舌头,紧紧抿住了嘴,就连两只小手都快速捂在了嘴上。

男人眉头一皱。

「小梓?快啊?难道是不想变得了吗?这样下去夏悦可会不喜你的哦!」

男人特意在最后一句话上的语气加的很重。

而园梓则捂住嘴,仰起脸了,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先是连连摇头,担当男人提到夏悦后,身体一僵,慢慢松开了捂住嘴的小手,小声说到。

「但……但是……主人,小梓的舌头……变得好奇怪……一碰到……主人的手就麻麻的……」

「嗯?」

男人轻咦一声,但心中对女孩舌头的变化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估计是刚刚通过女孩的舌头注的催眠药剂,这也是男人第一次通过舌头这个部位来注,药物里面除了催眠作用外还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应该是药剂让女孩的舌头变得极度了,不知道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如果是永久的,男人已经想象到一个仅仅通过舌头就可以随时高宠物,哪怕是在吃饭都逃不掉快的折磨,可玩大大增加了。

男人按下脑中的想象。

「这是说明小梓的舌头正在变得慢慢起来,难道说小梓不想变得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主人,小……小梓这就帮主人干净……」

看着女孩有些不情愿的伸出舌头慢慢凑过来,男人脸一变,突然猛地把手掌进了女孩的口腔内,两糙的手指紧紧夹住那条在嘴里四处躲闪的小舌头,用指腹快速的刮动着女孩的舌苔。

而园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男人玩起自己舌头后,全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颤抖着,齐肩的短发在男人手掌的按下变得更加凌,眼睛上翻,润的小里吐出来一股一股的

「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不呜~~啊啊啊~~要~~哈啊~~求~~啊啊啊啊……」

女孩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声,口水一缕缕地甩落在微微泛着粉红的身体上。

男人的脸上带着快意的狞笑,丝毫不顾女孩的挣扎,食指与中指夹着女孩的舌头动着,一股股热打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在沙发上染出了一片深的痕迹。

「啊啊啊~~呃呃呃~不~啊啊啊啊……不行了~~又呜呜呜~~去了~~好……啊啊啊啊~~难受~~喝呃呃呃呃~~舌头~~高了~~啊啊啊啊啊!!!」

女孩刚刚高过的再次来了顶点,眼睛泛白地瘫软在沙发上,过于烈的快暂时剥夺了园梓的意识。

男人看着被快折磨到失去意识的女孩,终于意地松开了那条的小舌头,沾着口水与的手掌随意在女孩清秀的小脸上抹了几下,拍了拍女孩的嘴巴,趁着园梓回神儿的功夫两只手伸到了女孩小巧的房前,缓缓按了上去,入手是一团的绵软,两颗小小的硬粒隔着布料顶着男人的掌心。

随即男人便暴的将女孩白衣摘下,顿时女孩那对小小的房也暴在男人的面前,虽然有些许的平坦但却很柔软,红豆般大小的两颗粉红头高高起,随着少女搐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男人咽了口口水,俯下头一口含住了少女的蓓蕾,牙齿摩擦着带着香的头,舌头围着女孩浅浅的晕打转儿。

「嗯啊~哼~啊~~」

似乎是受到男人正在着自己的房,园梓慢慢回过神来,口中轻轻哼着。

「嗯啊~主人~~求求您~啊~~让小梓~歇一歇~吧~~小梓……嗯啊~快不行了……」

但男人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女孩的打算,换了一边的首继续舐着,心中还暗暗在和那几只玩了不知道多少遍母狗比较,虽然个头小了很多,但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并且味道要好多了,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唯一可惜的就是不出汁来,男人正考虑要不要给女孩打针催剂。

「现在是时候让小梓见见主人用来把你变得最重要的工具了!」

小小房上残留着一片片醒目的红印,就连那颗小小的粉红头都隐隐肿了一圈,男人啃咬了一会儿后终于站起身对着沙发上已经软成一团的女孩说到。

「小梓,来,帮主人把浴袍下来。」

而沙发上双腿大张,表情微微失神的女孩慢慢做出了反应。

「哼……呼……是……小梓……明白了。」

女孩小声着气缓缓站起身,纤细的身体一晃,双腿一阵发软,扑倒在男人怀里。

「哈哈,想不到小梓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啊,真是个的坏女孩!」

男人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乘机说到,而园梓则有些羞涩地低着头。

「……嗯……是……小梓是个的坏孩子……请主人……嗯啊……惩罚小梓……」

两只小手慢慢伸到男人的间解开浴袍的衣带,一坚硬滚烫的东西便顶到了女孩的小腹。

「快!小梓,用你的手给主人好好握住!」

男人随手把解开的浴袍扔在了背后的茶几上,光着不算强壮的身体,但下身的茎却是高高起,又又黑,生在一团杂的黑中,显得丑陋而恐怖,紫红头吐着腥臭的前列腺,男人急地命令着女孩。

「这……小梓明白了……」

女孩的表情有些僵硬,活了快二十年但像这样这么近的贴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的下体,哪怕在催眠中,女孩都很是不适应,但在园梓的催眠认知中,这便是主人帮自己变得的工具,为了让夏悦更加喜,哪怕是强忍着不适,女孩也依旧伸出手握住了男人下的巨物。

看着女孩皱着眉头但依旧乖巧地听自己的话,伸手握住了自己的,男人得意一笑,纤细白小巧的手掌勉强握住了黝黑大的前半段,视觉带来的冲击着男人让他更加兴奋。

「接下来小梓要帮主人仔细的用手前后动哦,这样子才能把小梓的手变成一只的小手,明白了吗!」

「呜……小梓……知道了……」

女孩有些不情不愿的回答。

男人皱了皱眉,一只手抚在了女孩头顶轻轻往下按。

「给主人巴的时候要蹲下来,好好看着,听明白了吗!」

「欸——主——」

还没等女孩回答,男人就手上用力把女孩按了下去。

「把腿叉开!直!脚跟不要落地!听懂了吗小梓!」

迫于男人的命令下,园梓只能叉开腿,纤细的直,两只穿着白短袜的脚尖点地,过于费力的动作让女孩整个身体都不停地颤抖着,同时这个姿势又很的将女孩出来的私处给高高起,粉张开,一缕缕水从柔软的小出,挂在身下。

「嗯啊……主人~嗯~这个姿势好累……小梓……快……」

「不可以啊,小梓,这个姿势可以把你变得非常,所以要好好坚持住啊!而且手上的动作不能停下来啊!」

「呜……是……主人……小梓会嗯嗯~努力……坚持住的!」

咕唧——咕唧——咕唧——

柔软的掌心和男人大的下体因为从马眼中出的前列腺润滑相互摩擦发出了怪异的响声。

男人得意的起下体,受着下体传来的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顶,欣赏着女孩的蹲姿。

「哼嗯……哼嗯……哼嗯……」

园梓的脸变得有些涨红,叉开的两条大腿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薄薄的嘴紧抿着,但依旧阻止不了喉咙里传出的息声。

男人皱着眉,心中对此有些不太意,这才蹲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他本来还打算让女孩这样蹲着给自己口呢,看来还等不到那个时候女孩就得累得摊地上了。

「啧啧啧,算了,小梓,坐地上吧,不用蹲了。」

园梓听到了男人得话先是有些疑惑的仰起头看了看男人,随即如同大赦一般地瘫软在地面上气。

男人看到女孩这副狼狈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悦,一个体力不好的宠物玩起来是要大打折扣的,毕竟没有一个客人会喜前戏刚做完,奴隶就已经累倒了,那之后还有什么意思,主人来服侍奴隶吗?男人在心中琢磨着怎么给女孩练练体力,但嘴上丝毫没停。

「小梓,刚刚的姿势本来是可以帮助你更快的变得的……」男人慢慢说着,突然语气一变,「但是没想到你本坚持不住考验!主人很失望啊……」

说着,男人还叹了一口气。

「还说什么想让夏悦更加喜你?连这点事儿都坚持不住,主人劝你还是放弃吧……」

女孩瞪大了眼,红彤彤的小脸上出了着急的表情。

「主……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求求您,再给小梓一次机会吧,小梓这次会坚持住的!求求您了!」

男人眉头一转,但表情依旧没变,还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

「可小梓你本不听主人的话啊,就算是主人想帮助你也没有办法啊!」

「欸——这……」女孩的蒙着层雾霭的眼中甚至闪烁起了泪花,脑海中对夏悦会因此而不喜自己的这件事到无比的恐惧,也顾不上男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是小梓错了!小梓会听话的,求求您了!」

「唉——」

男人长叹一声吗,但心中却是相当兴奋,以退为进,现在对女孩的催眠可以更进一步了!

「算了算了,不过小梓,既然你这样恳求我,但总该有点认错态度吧!还不快跪在地上趴下身子!」

「欸——是,是的,主人!小梓明白了!」

听到男人的话,园梓的脸上甚至出了开心的笑容,扭动着雪白纤细的身体,乖乖跪在了地上,俯下身子,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

「哼,股撅高一点!」

「是!主人!」

说着女孩更加卖力的撅起翘的小股,与纤细的肢构成了令人颤抖的弧形。

「既然小梓你都这样求主人了,那主人也不忍心再拒绝你了,所以为了让小梓你变得更加,让夏悦更加喜你,主人接下来肯定会对你更加严格的!」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着高高昂起的下体,甚至从马眼中分泌出的前列腺都甩出几滴落在女孩雪白粉腻的背上。

「是……是的,主人,小梓一定会听主人的话的!」

「那么,」男人伸出一只丑陋的大脚突然踩在女孩柔顺的头发上,将女孩的额头都与地面磨出了红印,「小梓接下来不仅要乖乖听主人的话,还要愿意做主人的宠物、小母狗明白了吗!这样子主人才能全心全意的帮助你!」

「欸——是……是的……小梓明白了……」

「嗯——」

男人踩住女孩头的脚又用力了几分。

「啊嗯……是,是的!主人,小梓会做主人的的……宠物小母狗……乖乖听主人的……话的……」

听到女孩的回答,男人强忍住笑声,松开了脚。

「那么,的小母狗,还不赶快把身子立起来主人的大巴!」

听到了男人的命令,女孩跪伏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慢慢抬起头,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抿了抿嘴后又垂下脑袋。

「……是……主人,小梓……明白了……」

「嗯——」

男人皱着眉哼了一声。

「……啊!是……是的,的小母狗……会用舌头主人的大巴的……」

说着园梓慢慢从地上抬起纤细的身子,两条白的大腿并拢跪在地上,伸出的舌头慢慢凑近男人立的

的舌尖轻轻触碰到男人散发着腥臭味的紫红头,女孩的身体如触电般一颤,白腻的大腿间溢出些许黏稠的

「快给主人好好!听到了吗母狗!」

男人双手叉,下身往前,趁着女孩没有反应过来,着腥臭体茎在女孩清秀的脸蛋上留下几道靡的水痕。

「呜呜……是,主人……」

女孩小小的应了一声,强忍住从舌尖传来的酥麻快,反复舐着男人紫红头,一股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强行钻进女孩的鼻腔,使得大脑被熏得更加昏沉,通过舌头传进嘴里的苦味咸味腥味杂着酥麻的快竟使得园梓到了一丝丝快意,忍不住有些沉其中。

有些发肿的樱红头高高立,女孩摩挲着雪白的大腿,润滑着大腿内测的软发出了唧咕——唧咕——的靡声响。

两只灵巧的小手扶住生在一堆黑部,两瓣薄薄的樱将男人紫红头含住,滑腻的小舌头轻轻刮动着充血的软,舌尖时不时刺一下男人的道口,试图往里面钻入。

「哼嗯~~呼~啵啵——呼……唔嗯……喝嗯~~主……唔~人……小梓~唔嗯……得……嗯唔~您舒服吗……哼嗯~~」

园梓微微眯着眼,小嘴在男人的头上套着,的口水混着男人分泌出的体从嘴角溢出滴在女孩雪白的身体上,慢慢滑过柔软的、平坦的小腹……

「不错不错,嗯——不错,这小嘴儿真会哼——」

男人的喉咙中传出沉闷的息声,两只糙的大手突然扶住女孩的脑袋将大的下体拼命往女孩的喉咙深处去。

「呜呜呜呜……嗯嗯呃呃——」

似乎是没想到男人的动作会突然暴起来,园梓一不注意,那长的已经有一半捅进了自己的嘴里,喉咙中传来的异物惹得女孩身体一阵搐,眼睛忍不住有些翻白,小脸憋得通红,嘴大的撑开,的小舌头被挤下面,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抵在了男人的腹,试图阻止男人把得更深。

男人皱了皱眉。

「不准用牙齿碰到主人的巴,听到了吗母狗!」

女孩勉强动了动脑袋。

「还有,把手拿开!这么不想让主人调教你的小嘴吗!」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正抵在男人的部,女孩吓得一颤,急忙摇头,两只小手缩了回来。

「那就一只手捏自己的母狗子,一只手去母狗,听懂了吗?嗯?」

「嗯嗯……哼嗯……哼嗯……」

园梓对着男人哼了几声,听话的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娇小的房缓缓捏起那颗小小的粒。

跪在地上大腿的大腿微微分开,黏稠的顺着滑的腿下,在冰凉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靡的

而另一只手也试探地摩挲到下半身,拇指和中指碰触到起的小蒂,女孩丰腴的腿一颤,食指轻轻摩挲着极为蒂头,而男人也适时地按住园梓了的脑袋,用那跟大的在女孩的小嘴里起了。

啵唧——啵唧——啵唧——

「哼嗯……哼嗯……呃呃……呜呜呜……哼嗯……」

靡的声在女孩的口腔内响起,男人丝毫没有怜悯地使用着女孩柔的小嘴,充血立的黝黑反复进出着女孩的口腔,男人得很深,几乎大半个下体都进到了女孩的喉咙,杂腥臭的都能刮着女孩因为缺氧而病态红的脸蛋。

「哼——嗯——嗯——小母狗!主人要了!快——把主人赏的好好接住!不准漏知道吗!」

「唔嗯……哼嗯嗯……呜呜……」

男人微曲着,下体一下下冲撞在女孩的喉咙里,仰着脑袋似乎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哼吼吼吼——!」

而园梓这时似乎也因为身体多处点的刺达到了顶点,纤细的直后倾,泪汪汪的眼睛上翻,出了下的高脸,嘴里紧紧着男人的,一只小手死死拽着自己柔的小头,将娇小的房都拎成了笋型,另一只手将三个细长的手指进了温暖的,高口中出洒到了地面上……

男人动着身体,将囊中的白浊体尽数在女孩的嘴中,甚至因为量过大,有一部分都从女孩的嘴里了出来,腥臭灼热的洒在女孩俏丽的脸蛋上,翘的鼻尖,泛红的眼眶和凌的发梢上都粘着一缕缕腥臭的体,白柔软的身体上也都沾着些,甚至有一些滑过柔的肌肤滴在了地上,把女孩装点得又下

男人眯着眼,一脸舒的在女孩嘴里,慢慢将变得有些萎靡的拔了出来。

「不准吐出来!好好含在嘴里,仰起头张开嘴,听到了小母狗!」

「哼嗯……哼嗯……呼……」

微微失神的园梓点了点头,刚刚高后的身体轻轻搐着,仰起泛着红的俏丽脸蛋,听话的张开了嘴。

只见少女红的口腔中盛着白浊的,粉腻的小舌头在白浊的体中瑟瑟发抖,两瓣薄薄的嘴上甚至沾着几卷曲的黑

这样一副极其的景象看得男人的下体再次变得有些发硬,明明是个看起来清冷秀丽的可女孩但现在却被催眠得如此乖巧,男人心中的征服与凌更深。

能让你由内而外的变得更加,所以要怀的喝下去,听到了吗,小母狗!」

「哼嗯……嗯嗯……」

女孩乖巧的点点头,带着青痕的雪白脖颈耸动着将嘴里的腥臭苦涩的体咽了下去。

「唔……唔呃呃呃……」

刚刚勉强咽下去,园梓就皱着眉下意识地收缩着小腹,纤细的肩膀耸动,想要将恶心的体吐出来。

「不可以吐出来啊,这可是主人赏给你的宝贵,不仅如此,洒在身上和地上的也要干净才行啊,母狗!」

「唔……哼嗯……呼呼……是,主人……小母狗会忍住的……地上的……」

园梓紧紧咬着嘴,看着地上洒出的零星混着自己出的,小巧的鼻子有些委屈的动。

「小母狗……会干净的……」

女孩用手刮动着脸蛋上,小巧的房上,小腹上的浊,慢慢送进了嘴里,缓缓干净后,又跪在地上俯下身子,看着面前自己出的以及混在其中的,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舐着,的舌头与冰冷的地面相触碰,刺着女孩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

男人看着伏在地上如同真正的母狗一般的少女慢慢舐着靡的体,恶趣味地一脚踩了上去。

园梓的呼一顿,看着眼前糙丑陋的脚掌,散发着一股恶心的酸臭味,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选择用舌头了上去。

「真是条的母狗啊,看来小梓很有做奴的潜质嘛!」

女孩并没有回应男人的调笑,依旧垂着脑袋,用滑的舌头舐着男人枯黄的脚背,柔顺的发梢从耳边垂下,被浸透……

男人从背后突然抱起来园梓柔软的身体,将女孩的上半身放在了沙发上,拍了拍少女翘的股。

「快把股翘起来,求主人从后面狠狠你的母狗小,相信夏悦看到这么的小梓一定会很高兴吧,哈哈哈!」

「哼嗯……」

园梓轻轻哼了两声,两条腿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还有些颤抖,对着男人乖乖翘起了柔软翘的小股,上半身则趴在沙发上。

「呜呜……小梓求求主人……狠狠进人家的母狗小吧,用大……把小梓变得更加……」

女孩一边说着下语,一边用两只小手模到身后拨开了柔的小,缓缓摆动着圆润的惑着男人。

!太了!」

男人看着女孩的媚态大骂一声,糙的大手扶住女孩翘的股,将再次起的大下体对准园梓粉的小身一狠狠地了进去。

「呜呜呜——啊啊啊——!!」

园梓仰起脑袋发出一声惨叫,眼泪再也忍不住,如银线般洒在了沙发上。

「哼——嗯——真他妈紧!——嗯——」

男人受着下体被女孩腔内的软紧紧包裹住的滋味儿,好像一张张小嘴在身,一边叫骂一边呻,低头看了一眼,突然咦了一声。

「嗯啊啊啊……主……啊……人,疼……小母狗……好疼……主人……轻……啊啊……」

「喂!母狗!你处女呢!」

虽然女孩的小内紧若处女,但却没有处女血了出来,而男人在入的过程中虽然受到层层阻力但也碰到象征着处女的那层膜存在。

「疼……嗯啊啊……呼啊~~呼~~好疼……小梓……嗯啊……处女给……悦悦姐……不行了……呜呜呜……」

男人听着身下伏在沙发上女孩的痛呼求饶声,以及些许只言片语,便明白女孩的处女早已经给了她的同恋人,一股怒意浮出心头,伸出手狠狠扇了几下女孩翘的小股。

!你这货!居然把处女给个女人!烂货母狗!」

男人大声侮辱着少女,同时下身的速度不断加快,大黝黑的一下下地捅进女孩娇的私处,但女孩的痛呼声却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娇媚的呻

本来园梓的小就被夏悦的手指开发过,再加上几次的高的润滑,同时因为催眠带来的催情效果,使得女孩的小开始慢慢习惯容纳男人大的,同时带来的快也越来越强,白皙的身体上泛着淡粉,眼中的媚意彷佛要浓得滴出来。

「嗯~啊~~哼嗯……啊……主~人,慢~~一点~~哼唔~~」

货母狗,了是不是!!看主人不烂你的母狗!哼————」

噗叽——噗叽——噗叽——

女孩与男人体的撞击声,茎在道内的声,的声音刺得园梓更加沉烈的之中。

「母狗!真是条母狗!」男人伸出一只手拽住了少女的短发,迫使趴在沙发上的女孩支起身子,「母狗该要怎么叫啊!还要主人教教你吗!啊!」

「嗯啊……疼……主……主人~~哼嗯~汪~汪汪汪……哼啊……汪汪~汪汪~呵啊……汪汪汪汪~~」

「哈哈,真乖!给我再把股翘高点!」

男人松开了手中拽着的头发,女孩的上半身一个踉跄重重摔倒了沙发上,但股依旧乖乖地翘着,合着男人的撞击。

「哈嗯……啊嗯~汪汪~~小梓是母狗~~汪汪汪……小梓好~~汪汪汪……请主人死小母狗吧!」

园梓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的表情开始崩坏,眼泪鼻涕在清秀的小脸上黏成一团,的小舌头吐在外,甚至还伸出了几手指玩起自己极其的舌头,寻求着更加烈的快

的黝黑反复进出着女孩粉的私处,靡的顺着男人的拔出飞溅出来,女孩高高翘起的小股被男人扇得红彤彤的。

「哈啊~~嗯啊~~好……舒服……唔呃呃呃~啊,主人……得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呼呼~小要坏掉了……小梓的~~~~要被主人的坏了~呼呼……」

园梓眼神涣散,两只胳膊肘撑在沙发上,小嘴微张,晶莹的唾顺着吐出的小舌头滴落在沙发上,纤细的身体努力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但双腿依旧忍不住发软想要瘫在地上,口中的呻也越来越小,声音微微有些嘶哑。

「呼——哼——给我认真点啊母狗!都夹不紧了吗!」

男人生气地大声叫骂,但下身的动作依旧没停,有些赘的小腹撞着女孩充股。

「哼~嗯……呼~呼……主~主人,小母狗不行了……求求主人让小梓……歇一下吧……呼呼……」

听着下女孩的求饶声,男人有些不的用一只手扶住女孩纤细的肢,另一只则摸到女孩的处,用手指轻轻拨开便看到了女孩紧紧闭合的淡粉菊门。

似乎是受到什么不对劲,园梓的身体微微一僵,接着便受到一坚硬的物体狠狠进了自己从未被使用过的那朵娇的雏菊。

「呜呜呜呜……呃呃呃……」

女孩瞪大了眼,脖子仰起,嘴紧抿着从喉咙中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哈哈哈,这不是夹紧了嘛!」

男人一边用糙的手指在女孩娇的雏菊中搅动着,一边受到下体再一次被女孩中的软紧紧包裹,狠狠向少女的深处突进,头一下下撞击上女孩最为隐秘的子口。

「嗯啊~~呼~……主人~~啊不要……哼啊~轻~轻一点……不行了~小梓要~被主人干死了~呜呜呜~要死了……」

女孩软成一团的娇躯全靠男人扶着才没有倒下去,小和菊被男人同时玩带来了的刺痛与快麻痹着混的大脑,男人灼热的一下下冲击上女孩的紧致的口,紫红头反复进出着的花房,让园梓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刺穿。

「哼——哼——吼吼——主人要了!母狗给我用你的好好接住了!

男人紧紧握住女孩的肢,噗叽—噗叽—噗叽——从少女私处出的甚至打了男人杂,温暖紧致的将男人的下体裹住,头一下下冲进女孩的柔的子,就像被一张小嘴儿反复望逐渐占据了男人的大脑。

从紫红的肿头中的马眼处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冲进了女孩的孕育生命的子内,男人一下下动着身体将自己的体送进女孩的体内,受着的酥麻快

「呜呜呜……好烫……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不要不要不要……」

少女高高地仰起搐的身体,嘶哑的呻声戛然而止,眼睛一翻晕倒在沙发上。

结束后,男人发现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园梓,轻蔑的拍了拍女孩红肿的股,缓缓拔出已经软化的茎,没有了男人的支撑,女孩柔软纤细的身体直接瘫在了地上,上半身则依旧趴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嘴微张,身体轻轻搐着,失去了茎的阻挡,白浊的混着少女的缓缓从红肿的小了出来……

男人伸手抱住女孩的身体将昏的女孩脸朝下,股朝上的姿势摆在了沙发上,而已经失去意识的园梓也任由男人摆布。

接着男人就转身进了一个房间,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同时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佝偻着脖子,手中捧着一盆白体,猥琐的小眼睛不断瞟着赤着身体,趴倒在沙发上昏的女孩。

「麻雀,把灌肠放在茶几上吧,过去扶住她的股,行了别瞟了,调教好了会给你们玩玩的!」

听着男人的声音,被称呼『麻雀』的年轻人连连点头,将手中的装体的盆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走到昏的女孩身旁,伸出两只手托住了女孩圆润翘的小股,同时注意到女孩股上那一片红肿的巴掌印。

「那个,黄哥,打得狠的啊!」

「哈哈,这个货,催眠前敢威胁老子,催眠后也不老实,气不过,不过我可没你玩得狠,提前说一声,你小子可别拿你那一套玩她,到时候玩傻了上头不要,到时候哼哼——」

男人沉着脸冷笑地瞥了麻雀一眼。

麻雀打了个寒颤,连说「不会,不会!」

说着男人从刚刚拿出的东西中取出一个红项圈,走到了女孩身旁,拎起女孩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抬起来,而园梓只是哼了两声便没反应了,红的项圈戴到了女孩细的脖子上,同时遮住了那几道乌青的伤痕,接着男人将锁链牵引绳扣在了戴在女孩脖子上的红项圈,似乎正式宣告着少女变成了宠物的新身份。

接着男人又拿出一只大号的注器,不过并没有安装针头,将白的灌肠,对准了女孩娇的粉门,毫不留情的了进去,白的特制灌肠在男人的推下慢慢进了女孩的肠道内。

「呜呜……哼嗯……好疼……呜……悦悦姐……小梓的后面好疼……」

女孩闭着眼,口中呢喃着,股下意识的摆动想要躲开但却被麻雀稳稳按住。

不一会儿,一筒足有四百毫升的灌肠就被全部注进了女孩的体内,接着男人又注进了第二筒,到了这时园梓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了,额头上的冷汗滑过紧闭的眼睑,口中不断小声叫着疼。

但男人不为所动,将第三筒特制灌肠全部注了进去,当男人将注器从女孩娇的雏菊拔出来的时候一些白浊的体直接了出来,麻雀眼疾手快用手指堵住了少女的门,而男人也转身拿出了个绒绒的犬尾代替麻雀的手指进了女孩娇的菊

确认好固定住后,接着,男人俯下身用手掂了掂女孩柔软的小腹,只见女孩带着片乌青伤痕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起,在男人的动下甚至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

而昏中的园梓则紧紧抿住了嘴,眉头拧在一起,出了极为痛苦的神

「行了,这小母狗怕坐车子,咱们把她关进楼上仓库的车子里,关一晚上,看她明天醒了老实不老实!」

男人扭头对麻雀说着,又用手铐将园梓的双手锁在一起,托住女孩的上半身,而麻雀也立刻反应过来抱住女孩的双腿。

「那黄哥,万一她在你车里出来怎么办?」

「没事儿,得紧,而且灌得又不多,如果出来就让她自己干净!」

「唉好嘞!」

……


评论列表 (2)

burst89 2024-08-18 11:06:38

(下、完结篇)

「呼——~」

夏悦靠在办公椅上,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夏悦的内心有些小雀跃。

「夏悦姐!和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呗!」

一个穿着工作西装的年轻女孩向夏悦发出了邀请。

这是公司最近新招的几个实习生之一,因为夏悦人长得漂亮,对人也热情和善,所以很受这些后辈们喜

「不了不了,我得早点回家了,唉~已经没力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去玩啦!」

「欸——」

女孩一脸失落的表情。

「又被拒绝了呢~」

看来这副景象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你们几个小姑娘哪里知道咱们的夏大美女是金屋藏娇~这是要早点赶回家共度宵呢~」

开口的是坐在夏悦旁边的一个女同事,和夏悦是同期进公司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嘿!就你话多!」

夏悦白了她一眼,收拾好东西打算走人。

但心里却默默的补上了一句。

「唔好像也没错来着。」

夏悦的家里住着一个女孩的事儿公司里知道的人并不少,毕竟夏悦在公司也算半个名人,还有小道消息传言夏悦和这家公司的董事长有些关系,不过也确实有些关系就是了,董事长是她爹妈的老朋友,逢年过节还会聚聚。

工作这两年来邀请夏悦的饭局着实不少,不过夏悦能推的都推掉了,推不掉的也会打声招呼提前离场,久而久之,就有人传言说夏悦这是要早点回家陪男朋友。

后来传言就被证实了,确实是要回家陪朋友,不过陪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女朋友,是被夏悦自己证实的。

从那以后,大家也就很少再去邀请夏悦晚上出来聚餐了,就连公司里几个本来想追求夏悦的男人也都默默更换了目标。

这几个新来的小姑娘是不清楚这档子事儿才会来邀请夏悦的,不过当她们听到了夏悦身旁同事的打趣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几双大眼睛闪闪发亮,写了「我要吃瓜!」

「这样吧~晚上就让姐姐我去陪你们吃饭,咱们顺便聊聊你们的夏前辈!」

而这时,夏悦已经匆匆离开公司开着车子穿行在城市的道路上了,不过由于是晚间高峰期,这车速着实让人着急。

好不容易开到家,夏悦停好车后习惯地抬头望了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平常这个点家里的那层楼应该是亮着灯的,但不知怎么今天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在上下两层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突兀。

夏悦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眉头紧锁,脸变得有些凝重,随手关上车门就开始往家跑。

而聊天软件上和园梓的对话依旧停留在: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求求你啦!我的好园梓!】

【嗯】

【那我出门去趟超市】

……

砰砰砰——

夏悦敲起了门。

「小梓!小梓?你在家吗?小梓!」

夏悦多么希望下一刻就可以看见园梓着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帮自己打开门。

但没有回应,也没有脚步声,屋子里静悄悄的。

夏悦掏出钥匙,深一口气,打开了房门,屋内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台对着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闪着微弱的红光。

「小梓!小梓!你在家吗?」

夏悦一边喊着,一边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灯,一间房挨着一间房的找……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夏悦听着手机里的女音一遍遍说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有些颓然的靠在沙发上,夏悦仰头看着有些刺眼的吊灯,监控录像里显示着女孩是在下午两点二十五分的时候离开家的,但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六点五十了,中间间隔了足足有四个半小时的时间,园梓到底是去哪了呢?

夏悦咬了咬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手机点亮了一个几乎从来没有用过的软件,软件设计的相当简洁,点开后显示的是一张地图,地图上的注释却相当详细,以及一个还在发着红光的红点,看到红点后夏悦猛地瞪大了眼,眼中是震惊与——恐惧……

这个软件是夏悦拜托父母找人帮忙的,与之配套的便是送给园梓的手环。

手环的正常功能一般是作为手表使用,但夏悦没有告诉园梓,这个手环同时也相当于一个小型追踪器,通过软件就可以看见佩戴者的位置以及一些简单的状态。

正常情况下代表佩戴者的小点是呈现为绿的,而一但变成了红点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了,一种是手环被破坏,红点是手环最后处在的位置,还有一种就是佩戴者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

夏悦紧紧抿着嘴,握住手机又急匆匆的跑回了车上,她打算立即开车去地图上红点显示的位置,那里已经是郊外了,夏悦一次都没有去过,实在是想不通园梓怎么可能一个人去得了那个地方,要知道她可是除了自己的车其他的车子都不能坐的啊!

滴滴滴——

轿车行驶在夜晚的马路上,夏悦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这样长按喇叭了,但道路上依旧拥挤,直到开出了市中心,车这才慢慢减少。

眉头紧皱,夏悦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距离红点的位置还有一小段路,可握住方向盘的手却忍不住有些颤抖,汗水已经把掌心变得有些黏,夏悦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不可以瞎想!不要瞎想!应该只是手环坏了,可她越是靠近目的地就越是害怕看见心的女孩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害怕她已经离自己而去。

夏悦将车随便靠近路边,停下,刚打算拉开把手冲下车,身体猛地一顿,略微思索了一下,就从车座旁的屉里拿出了一个略长的手电筒。

手电筒有着厚重的金属外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外壳上有三个按钮,一个是开启灯光的按钮,一个是改变亮度的按钮,还有一个则是——放电的按钮。

没错,这是一个用于自保的防狼手电,瞬间放出的电虽然不至于致命,但也足以使一个成年人陷入昏厥。

夏悦下了车一只手握着手电打开照明,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朝红点的位置走去。

「小梓!小梓,你在吗!」

没有走多远,夏悦一边叫着园梓的名字一边来到了红点的位置,并没有出现园梓的身影,但夏悦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不代表园梓现在就是安全的,但至少夏悦紧紧绷住的那弦放松了一些。

出现在女孩眼前的只是个普通的垃圾箱,看上去一点都不引人注目,周围有几户零散的农家,但这个垃圾箱里的垃圾却不多,味道虽然有些刺鼻但也不至于到忍受不住。

夏悦想了想,也是,村子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扔垃圾吧。

夏悦用衣袖捂住口鼻,一只手握着手电,另一只手拿着从路边捡到的小木在垃圾箱里翻动着,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关于园梓下落的线索。

垃圾箱里主要都是些生活垃圾,被撕破的坏衣服、零食的包装袋、没有图标的空纸箱、外卖的快餐盒,这时一个随便扎起来的黑垃圾袋引了夏悦的注意力,夏悦试着用小木轻轻挑开了黑的垃圾袋,顿时里面装着的东西了出来。

女孩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就连身体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黑的垃圾袋里装着的居然全都是用过的纸巾与避孕套!上面还沾着各种不明体,一时间空气中的腥臭味都浓郁了起来。

夏悦强忍着恶心,紧皱着眉头,继续用小木翻找着,她现在并不打算去理会那袋恶心避孕套与面纸,而是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打算找到园梓后回头有空找警局里的朋友反应一下情况。

啪——

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的声音,夏悦赶忙用手电照过去,只见一只手机背面朝上落在了地上,夏悦呼一顿,她认得这个手机,背面手机壳的图案和园梓的一模一样。

夏悦已经顾不上用衣袖捂住口鼻了,连忙弯下伸出手就去捡,同时她还注意到了手机旁的另一样东西……破碎的手环,像是被人用脚踩烂的,里面的电子元件都碎了,但橡胶腕带只是沾了些尘土。

夏悦也没嫌脏,连着手机一起从垃圾箱里拿了出来,用纸巾细细擦干净,握在手上打量了一翻,不出所料,手机也是坏的,屏幕上是裂纹,甚至机身都有些弯折,肯定是开不了机了。

重新回到了车上,夏悦打开了车里的阅读灯,园梓坏掉的手机和手环被用一张纸垫着放在副驾驶上,而夏悦则低着头在手机地图上翻找着什么。

地图上显示这附近基本上树林,靠近几个小村庄的地方有些农田,夏悦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力地倚在靠背上。

虽然找到了园梓坏掉的手机和手环,但……虽然不太愿意相信,一种夏悦之前不敢去想的可能却不由自主地溜进了夏悦的脑海。

「哎,最近你们几个下班回家的时候都小心着些。」

当时是几个朋友约了自己周末聚餐,本来自己一开始是打算拒绝的,结果当自己和小梓从晚上做到凌晨,早上醒来又继续做,终于还是被小梓嫌弃了,换好衣服后就被赶出了家门,明明这个房子是我的!她人也是我的!凭什么是自己被赶了出去!

夏悦心中既不服气还有些委屈,于是便和那几个朋友说自己改变主意了,还是去吃午饭吧,毕竟这么多年朋友了,总不能见忘义吧。

饭桌上,一个在警局干刑警的朋友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么一句话。

夏悦刚刚拍的照片也是打算反应给她的。

当时她还说了最近不安全,已经有好几个年轻女孩都失踪了,她的领队怀疑有伙人贩子在偷偷搞鬼,但一直没发现什么线索,而且失踪的女孩大多数都是独身一人,或者和外界联系甚少的,这导致查证起来更加困难。

想到这里,再联系到刚刚垃圾箱里的生活垃圾和一大袋避孕套,夏悦的脸变得惨白。

再次点开地图,选中了旧版地图的选项,这时……手机地图上突然显示出一片旧工业区的图案,占地虽然不大,在几年前就废弃了,也不知道一开始是做什么用的,而且就离当前的位置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应该就能看到了。

夏悦咽了一口口水,拨通了警局里那个朋友的电话,但电话中传来了忙音,夏悦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那倒霉孙女嘛!这么有空不陪着你的小女朋友特地打给我?」

有些娇媚的女声在电话的另一头说到。

夏悦深了一口气,顾不上电话另一边的女人占自己便宜。

「怎么啦?和她闹矛盾啦?」

轻轻呼出气,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冷静一点。

「小梓不见了……我正在找她!」

「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看不住啊?还能给丢了?」

对面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当时在上班,小梓给我回了条出去买菜的消息后就一直没联系过我,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她也不在家。」

「你等等,你等等,你是说你女朋友出去买菜后就不见了?不会是去什么地方玩了吧?」

「不……我找到了她的手机,像是被人用力砸坏的。」

「啊,不会吧……那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找你!」

「不用了,我现在在郊区,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不是,你怎么跑到那么个鬼地方去了?」

「小梓的手机我是在这边的垃圾箱里找到的……」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追问夏悦为什么能找到园梓的手机。

「那你现在怎么办,你知道她在哪了?」

「不……不知道。」

「那你找我到底要干啥?快说!」

「嗯……如果我到明天中午都没有联系你,你就报警,我已经设置了邮件,明天中午就会定时把我现在的定位发给你。」

说完这句话后夏悦深深呼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发给我!」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夹杂了一些怒意。

夏悦从脸上勉强挤出了一点干笑。

「我要是现在发了你立刻就会赶过来的吧,而且我也很不确定,目前都是猜测……万一我遇到了意外你明天也可以报警救我不是,如果你现在来了那咱们如果同时遇到危险可就完蛋了。」

「诶……你这人,唉……还是那副样儿,那你打电话给静姐过没有?」

「打过了……但没人接,估计她又在加班开会吧……」

「唉……那你自己小心着点,如果可能遇到什么危险立刻报警逃跑听明白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那我先挂了啊。」

「嘿你等……」

还没等电话那头的人把嘱托说完,夏悦就挂断了电话,再说下去估计她真的要跑过来了。

「喝——呼——喝——呼——」

夏悦深呼几口气带着手机和防狼手电下了车,确认好废弃厂区的方向后,便出发了。

秋天的夜晚带着些许的凉意,尤其还是在这个远离城区的地方,道路的两边基本上都是茂密的树林,夏悦用手电照着脚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便在树隙间隐隐约约看到了类似于建筑物的黑影。

夏悦下心中涌起的恐惧,壮着胆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树林,出现面前是一片不大的工业园区,不过一点灯光都没有,毕竟已经荒废许久了,路口处的园区大门敞着,保安室里堆了废弃物。

夏悦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园区内,有几栋三四层楼高的建筑,但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建筑后面还有几间小仓库,有的用卷帘门遮着,还有的卷帘门都坏了,不大的空间内部同样堆了杂物。

夏悦叹了口气,心中暗骂自己有病,怎么会觉得园梓可能在这里,明明就是个一眼儿望得到边的废弃小工业园,幸好静姐的电话没打通,不然自己就打扰到人家工作了。

刚准备往回走,这时夏悦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了有些声音,有点像哭声又有点像什么叫声,夏悦的心中顿时有些发,冷汗都不自觉的下了,但还是强迫自己没有逃走,紧紧握住手中的防狼手电,凭着觉朝着那几间小仓库的方向走去。

凉风吹到夏悦身上令她觉有些发冷,越是靠近那个方向,似乎声音就会清晰一点。

悄悄走到一个最偏僻的仓库前,仓库的卷帘门是拉紧的,走在半路的时候夏悦就确定,那些声音确实是有的,而且还是女孩子的声音,隐隐还有点悉。

夏悦把耳朵贴近了卷帘门,屏住了呼,皱着眉头听着,女孩的声音模糊不清,还有些闷闷的,这时里面又传出了个男人的叫骂声,但同样是有些模糊不清,夏悦只能勉强听懂一些。

「……妈的!这几个……居然……老子……看着这个……还不……玩……臭小子居然还不回来,老子……都快憋炸了!」

说话的男人很俗,即使是只言片语也听得夏悦紧皱起眉头,不过据他的话应该可以推算出他应该是在等着谁,以及好像在守着女孩的样子。

夏悦看了看手中握紧的手电,默默在心中下了决断。

砰砰砰——

夏悦敲响了卷帘门,里面的叫骂声一顿,接着又响了起来。

「他……终于……来了,快……和老子换班!」

男人一边靠近卷帘门一边叫嚷。

吱——

卷帘门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从下往上慢慢拉开,暗黄的灯光透了出来。

男人一愣,看着大门外空无一人。

刚打算伸出脑袋四处看看,一个人影就从旁边的死角窜了出来,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眼前就闪出了一阵刺眼的电光,接着就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呼……」

夏悦送了一口气,这才发觉握住手电筒的手心都了,走进小仓库内,紧接着夏悦就愣住了。

「嗯啊~~啊……小梓~好难受……肚子好疼……救救我……悦悦姐~~哼啊~~为什么~小……好难受……啊~~不要……不要……不要把~小梓……关在车里~不要……啊~啊~小梓想要……进来~啊……进~~小梓的小……」

少女娇媚的呻声从停在仓库中的一辆黑轿车里发了出来,而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夏悦心心念念的园梓。

夏悦瞪大了眼,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了,直到手电——砰——的一声落到地上才让夏悦反应过来,顾不上去捡手电了,赶忙扑在了黑轿车的窗口,急于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但这轿车的玻璃调太暗,只能勉强看清楚后座上坐着一个女孩,此时女孩双腿大张,一只手扒着私处,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内搅动着,发出了咕唧——咕唧——的靡水声,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发出下的呻,如同一个求不的痴女。

夏悦看到了女孩的情况便意识到了不对劲,园梓应该是被下了药或者做了什么手脚,而且那些人很可能还知道园梓对车有很严重的影,所以才把园梓关在车里,同时用和恐惧折磨着她。

夏悦愤怒得牙齿嘎吱作响,恨不得冲过去和折磨园梓的人拼命,但理智勉强制住了身体的冲动,使劲拉了拉车门——拉不开,应该是被锁住了。

「小梓!小梓!小梓!你再等我一下!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而被关在车里的女孩并没有对夏悦的话产生什么反应,依旧在用手指折磨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夏悦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小仓库,好像除了这辆车和一张老旧的椅子以及一些杂物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了,接着夏悦便注意到那个被电晕在仓库门口的男人。

快步跑过去在他身上摸索着,夏悦眉头紧皱,居然没有车钥匙?那他是怎么把小梓关进车里还锁上门的?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想到这里,夏悦又连忙起身四处看看,但依旧没有奇怪的地方,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吵了出来。

!你他妈是谁!坏了!快来人!这儿被人发现了!」

只见仓库外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形肥胖的男人手上还提着几瓶酒突然指着夏悦叫了出来。

夏悦心中暗道不妙,一把抄起落在地上的防狼手电按住放电开关就朝着男人冲了过去。

而男人也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胆子大到朝着自己冲过来,再加上刚喝过酒反应迟缓,接着臃肿的身体一阵搐,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呼——呼——呼——」

夏悦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看到男人被电晕后了几口气掏出手机就准备开始报警。

滴——滴——滴——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这里是……」

砰——

寂静的夜晚下突然传过一声响。

还没等手机里的声音把话说完,夏悦的手机被子弹穿透啪地掉在了地上,机身上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小

冷汗瞬间爬了夏悦的后背,惨白的俏脸上毫无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甚至忘了怎么合拢,嘴不停地翕动着,身体有些发软。

!谁他妈让你用的!」

「这……黄哥你看这臭婊子要报警了啊!我也是情急之下……不过这不是没把人打死嘛!」

!老子是怕你把人打死吗!老子是怕电话里的人起了疑心!」

「是是是,黄哥您说得对!要不咱们这就去看看这个臭婊子是什么人!」

听到背后两个男人的对话,夏悦慢慢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来。

快跑!快跑!快跑!

夏悦在心中拼命对自己叫喊,但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男人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终于,两条腿好像恢复了知觉,夏悦心中一松刚踏出了一只脚接着整个人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样瘫倒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意慢慢从下半身传了出来,而两个男人也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夏悦跟前。

!这臭婊子居然吓了!哈哈哈!」

男人刺耳难听的声音让夏悦一阵恶心,但嗅到了空气中隐约的味,脸上依旧忍不住有些发烧。

「真他妈,长这么漂亮怎么连不能随地大小便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两个男人轮番嘲讽侮辱着夏悦,不顾女孩的挣扎,一个人托着夏悦的上半身,另一个人抱起夏悦的两条腿想把她抬进仓库。

夏悦努力抬起变得软绵绵的腿想往这个二十多岁的驼背年轻人脸上踹,试图从男人的魔掌中挣开来。

突然身后的男人招了招手,接着一只黑的手就从年轻男人的手里递了过来,男人接过手,握着柄猛地将进了女孩的嘴里。

灼热中带着一股火药味的铁管被突然进口腔中,舌尖甚至都触碰上了眼,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让夏悦瞪大了眼,柔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接着身后的男人就恻恻地附到了夏悦的耳边。

「哼哼,还敢动吗?」

「喝—呼—喝—呼—喝—呼—」

夏悦急促地呼着,眼睛有些发酸,但头却不受控制地拼命摇着……

口从女孩的嘴里拔了出来,男人看着上面沾着的些许透明体,有些嫌弃地甩了甩。

将吓得如同个鹌鹑的淡金发女孩给拖进了小仓库后,男人又叫了个浑身肌的壮汉把那两个被电晕的男人也给搬了进来,重新拉上了卷帘门。

夏悦缩在是灰尘的地面上,看着仓库卷帘门被咔吱——咔吱——地拉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耳边时不时传来了关在车内的少女时而惊恐时而媚的娇与男人们的谈叫骂,泪水慢慢滑过脸颊……

砰——

双手被那种最糙简陋的麻绳捆在身后的金发女孩被男人像货物一样随意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柔软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地面上疼得夏悦咧了咧嘴,扭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将她扔在地上的男人,那是一个身材相当壮硕的男人,浑身上下就套一条灰,内被他起的器高高顶起,被顶起灰的布料上有一片深痕迹。

夏悦看了一眼就嫌弃的赶紧扭过头,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着件白浴袍,身体倚在沙发背上,正是刚刚把进自己嘴里用来威胁自己的男人。

夏悦紧紧抿住,在注意到一旁整齐的牢房里关着一个个神情呆滞、赤身体的年轻女孩后就已经明白自己之前的猜想已经变成了现在遭遇的现实了。

心中对这几个男人更是厌恶、鄙薄,简直是一群人渣,虽然已经默默把这群人问候了个遍,但脸上依旧没有出什么表情,毕竟现在自己落在了他们的手上,而且他们手上还持有械……

械,一想到这里夏悦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子弹击中手机,贴着自己的身体擦了过去,那一阵阵无力、失重、恶心让夏悦有些提不起反抗的决心,她害怕因为自己的反抗会让这些人恼羞成怒,这样不光自己面临安危,更可能会危及到园梓的生命,这是夏悦没办法接受的,不过不知道这群人知不知道自己和小梓的关系,不过大概率可能是知道的,而且不光知道,很可能对小梓曾经遭遇了什么,现在的生活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毕竟抛开其他因素,小梓真的是绝佳的下手目标,而自己作为其他因素中最不可控的一环,只要我放弃了继续找小梓,那小梓可能真的就没有任何获救的机会了……

夏悦在心中一刻不停地分析着现在的情形,试图找到能够困的机会,只要明天中午自己的好朋友能够报警并且成功通知到静姐,自己和小梓还是有很大的希望获救的,甚至这些人渣都能够落入法网。

「行了,别想了,夏小姐,两天内我们就会撤离这个地方的!」

男人低头看着地上的女孩慢慢说到。

陌生男人的话轻轻滑过夏悦的脑海,却瞬间起了惊涛骇,一时间夏悦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看着女孩脸上出的惊讶神情,意地点了点头。

「本来我们在成功捉到你曾经的女朋友……」男人说着还轻轻扬扬脑袋示意楼上仓库被关在车里的女孩,「……这条大鱼后就已经做好近期撤离的准备了,但是你能找过来着实让我有些惊讶,为了避免暴,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啊!」

男人说着还出了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

夏悦撇了撇嘴,扭过头盯着地面。

「不过,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我自认这里已经很隐蔽了。」

说着男人直起身朝着夏悦慢慢走近,站在女孩身旁的强壮男人讨好般地挪开身子,而躺在地上的女孩垂着头一言不发。

「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告诉我们的,本来我们并不打算对你下手,毕竟说实话你这样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了还是可能会惹出些麻烦的,不过既然你自己送上门了!」男人伸出手抓住夏悦淡金的长发猛地提起,强迫女孩和自己对视,「哼哼,我也不介意把你也调教成一只宠物母狗!」

夏悦咬着嘴,绷着脸,怒视着男人表面普通实则狠毒的笑脸。

「行了,大黑,你上去和麻雀把她牵下来吧!」

男人扭头对一旁的强壮男人说。

被称呼为「大黑」的男人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不关到明天早上了?成,黄哥,我现在就去!」

男人又看向手中因为被自己拎着头发而出疼苦神的女孩。

「哈哈,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虽然男人口中这么说着,但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打算,夏悦只能尽可能地仰起脖子,试图减轻疼痛。

「不过,我说了这么多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该不会是哑巴吧!」

男人看着女孩仰头的小动作,脸上是嘲

「呼……哼——呸!松开……你的……臭手!」

夏悦的喉咙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哈哈哈,疼的话,你早说啊!不过作为奴隶,要乖乖叫主人才可以啊!」

男人手上用力恶趣味的拽了拽,接着猛地松开,女孩漂亮的脸蛋一个不注意狠狠砸到地面上。

「呜——」

脸上传来的钝痛让女孩发出了一声悲鸣,痛觉让夏悦有些不住火气忍不住开口想要问候一下男人的家人,刚打算开口,耳边就传来了女孩若有若无的呻声,男人混杂的脚步声,和铁链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哐当哐当声。

夏悦下意识地侧过头,便看到从地下室出口的通道里慢慢走出了几道身影。

强壮的男人走在前头,手中拽着锁链,有些过长的金属链条在地上拖着,另一端则紧紧连接着一个宠物用的皮质项圈。

被项圈栓住的是一个美丽的短发少女,神情呆滞,清秀的脸蛋有些发白,薄薄的嘴微张,时不时发出几声小小的息和挠人的呻,眼眶红红的配上从眼角滑落的几道泪痕看得就惹人心疼。

但女孩纤细的身体却一丝不挂在外,白的皮肤上布着一道道红肿的痕迹,甚至还有好几块乌青的伤痕,两只小手和膝盖撑着微微颤抖的身体跪在地上追着前面的男人缓缓爬行,翘的小股上还被进了一个狗尾巴,跟着女孩的身体动作慢慢晃动,令人既可怜又想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女孩身后还跟着一个勾着脖子的年轻人,神猥琐,看到女孩爬行的速度跟不上前面的男人就对她翘的小股上狠狠蹬上一脚。

「呜呜……呜呜呜……」

女孩发出了悲鸣,身后的男人一脚将女孩踹倒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女孩趴在地上快速蜷缩起瑟瑟发抖的身体。

「喂!喂!你们这些人渣不准伤害小梓!」

夏悦看到自己的恋人如同没有人要的宠物被两个男人暴对待,怒气涌出心头,昂起头忍不住大声喊到。

女孩蜷缩在地上的身体颤了颤。

强壮的男人松开了拽在手里的锁链随手扔在了一旁,刚张口,一旁的年轻男人就抢在前头说。

「黄哥,人可给您带来了啊,您知道我和老黑刚刚打开车门的时候这个小婊子在干什么吗!她居然在自!哈哈哈!两只手都被锁住了居然还不消停,手指头都快把扣出血了!」

大黑瞥了年轻男人一眼,闭上嘴,不着痕迹地挪开了几步。

而男人听到麻雀的话摇了摇头,一副预料之内的表情。

「哼,灌了一肚子药呢,不发就怪了!」踢了踢躺在身前的女孩,「你也别叫啦!她是不会理你的!」

男人抬头看着不远处蜷缩着的纤弱少女。

「小母狗!还不赶紧爬起来向你最喜的夏悦姐姐做个自我介绍!」

「呜……哼嗯……」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女孩发出了几声轻哼,慢慢支起还在打颤儿的身体,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和躺在男人脚边的女孩,眼睛微微眯着,像是笼着层薄雾。

「哼嗯……哼嗯……悦悦姐……」

娇媚中夹杂着几分疑惑,女孩歪着脑袋缓缓发出疑问,跪起身子,雪白纤细的娇躯上出了层薄汗,问完后,女孩又紧紧咬住嘴,像是在努力忍受着什么。

夏悦注意到园梓小腹上的紫黑淤青尤其明显并且微微凸出,完全不似原来平坦的样子。

「是!是我,小梓!喂!你们对小梓做了什么!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有本事你们冲我来啊!人渣!」

夏悦挣扎着身体。

「哼哼,灌肠的时候往里面加了些药罢了。」男人轻蔑地瞥了一眼女孩,「母狗!自我介绍呢!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吗!是不是还想进车子里关着!」

「嗯啊!没、没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哼呼……求求您不要再把小梓关进车子里了……小梓好害怕……」

女孩吓得浑身发颤,连忙低着头跪服在地上。

「小梓!小梓!你怎么了!你……」

「呼——都叫你别喊了,她是听不到你说话的!」

男人有些不耐烦。

夏悦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男人。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哈哈——」男人弯下身子直视着女孩的怒容,「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听说过催眠吗?」

「……欸?」

「你的小女朋友已经被我催眠成一只··的·母·狗了啊!明白了吗!哈哈哈哈哈!」

男人一字一顿地向女孩宣告着她的恋人的惨状,随即看着女孩逐渐凝固的表情大笑起来。

「呼……悦悦姐……」女孩絮语般的声音响起,夏悦下意识的转过头,「小……小梓是个的……坏女孩……是主人的宠物……小母狗哼啊~~汪汪汪~~哼嗯……」

但耳边传来的却是女孩的自白……

一股恶心的寒意慢慢渗透进夏悦的体内将身体里的温度全部到眼帘了出来,滚烫的泪珠滑过女孩惨白的脸庞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哈哈哈……很好很好,你的夏悦姐姐看到这么的小梓一定会更加高兴的!」

男人跨过躺在地上的夏悦,慢慢朝着跪伏在地上的园梓走了过去,牵起女孩的项圈朝着另一侧走去。

女孩雪白纤细的身体在夏悦身旁慢慢爬过,娇的身体上因为暴力对待留下的淤青清晰可见,铁链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绒绒的假尾在股后面晃

夏悦甚至可以闻到女孩因为发情而散发出媚人气味和男人的腥臭味,这让她想起了垃圾箱里的那袋避孕套……接着那个强壮的男人就从身后托起夏悦柔软的身体,鲁地将她拖到了沙发上。

夏悦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挣扎了,小梓被这帮人渣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自己可能也……还能够得救吗?就算得救了如果小梓一直都像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看着托着自己腋下的那双黑糙的手掌,夏悦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受到手上突然传来的刺痛,大黑怪叫一声,像烫着手一样把金发女孩扔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夏悦到一阵气闷。

不能放弃!自己绝对不可以放弃!只要和小梓逃出去就还有机会!哪怕小梓的意识再也清醒不过来自己也要永远陪着她。

夏悦抬起头咧着嘴恶狠狠地看挥舞着拳头作势冲上来的强壮男人,看着他又被男人制止住退了下去,嘴角不由得上勾,但看到那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准备靠过来又撇开了脸。

「嘿嘿,知道吗,我和你最的小梓的第一次就在你现在躺着的沙发上哦!」

夏悦尽可能地绷住脸,但还是忍不住怒意上冲,她发现这个男人总是能准地刺到自己最气愤的那个点。

「哈哈哈,她可是一边学着母狗『汪汪』叫一边求着我用力她啊!」

「哼呼——哼呼——卑鄙!」

夏悦发誓,如果不是手被捆着她绝对会狠狠用拳头招呼这个男人的臭脸!

砰——男人下意识的后仰不小心一股坐在了地上,堪堪躲过了女孩突如其来的的头槌。

「好险好险!」

男人一脸后怕的表情。

「啧——」

夏悦一击不成,撇了撇嘴,脸可惜的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男人。

「嚯,还真有神,希望你接下来也能这样!」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股丢下了一句叫夏悦心里直发寒的话,转身朝着瘫软在一旁小声息的女孩。

「喂,母狗,歇够了没有!还不快给主人爬到茶几上蹲好!」

园梓听到了男人的命令,身体一颤,顺从地爬到了那张宽大如的茶几上,不同于地面,茶几这种玻璃对于在外的肌肤来说要更加地冰凉刺骨。

女孩一边发着抖一边遵照男人的命令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丰腴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挤在一起更显得十足,两条腿之间张开得大大的,红肿的小朝上高高举起,隐隐有水迹滑过白的肌肤,娇的雏菊下意识地收缩,连带着在里面的狗尾巴也在女孩的下轻轻摆动着。

纤细的起,更能够看清楚被撑的微微凸起下腹上淡青的经脉。乌青的伤痕,娇小的房微微颤抖着,两颗小小的樱头高高起,女孩仰着头,两条细的胳膊撑在身后分担着腿部的力。

夏悦紧绷的俏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她从来没看过小梓做出过看起来如此的动作,在和小梓做的这么多次里最多不过是骑在自己身上罢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看见小梓在男人的命令下居然愿意变得如此,心中居然产生了一丝丝兴奋的觉。

夏悦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男人意的点了点头,靠上前女孩柔软的小腹。

「唔嗯……呜呜……疼……」

园梓发出了小小的悲鸣。

「接下来,主人就要拔出在小母狗眼里的子了哦!」

男人凑近女孩的身体缓缓说到。

而女孩茫的表情一顿,出了有些焦急的神

「……不、不可以这样的,主……主人!求求您!让小梓去厕所吧!」

「哈哈哈,当然——不可以,你的夏悦姐姐就坐在前面看着的啊!如果不好好出来她会不喜小梓的哦!」

「小梓!小梓!你不要听这个人渣说!我不可能会不喜你的!」

躺在沙发上的夏悦听到了男人的话急忙挣扎,同时也意识到男人可能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威胁园梓让她一步步堕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女孩就像是没有听到夏悦的声音一样,轻轻咬住嘴,皱着好看的眉,对着男人缓缓点了点头。

男人的脸上出了得逞的笑容,手伸到女孩高高起的下,毫不犹豫地抓住绒绒的尾巴一把扯下……

「呜呜呜……哼嗯嗯……呃呃呃……」

没有了的阻挡,女孩淡粉的雏菊急速收缩着,身体打颤儿,脑袋后仰,嘴里发出了奇怪的悲鸣。

「呜呜呜……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小梓的后面要忍不住了……呜呜呜,明明悦悦姐就坐在前面看着~~不行了……呼呼呼呜呜呜~~要了要了要了~~!!」

噗——噗噜——

的浊夹杂着一缕缕淡黄的污物从女孩的菊门中猛地了出来,带着热气洒在玻璃茶几上,飞溅在地面上。

「呃呃呃……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好奇怪……呜呜~~后面好奇怪好舒服~~悦悦姐~~小梓要坏掉了~~坏掉了~~」

噗——噗——

女孩纤细的肢上下起伏着,一股股白迫不及待地从雏菊中涌出,慢慢变回平坦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

「……哼啊~~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呜,悦悦姐~~求求你,不要……看小梓~~好羞……不要看……不要看~~舒服的要去了……呜呜呜~~小梓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

男人轻轻着女孩又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看了看几乎已经排尽的灌肠出了有些遗憾的笑容。

「没想到眼里还干净的,有点费了老子心调配的灌肠啊!」男人说着扭过头看着沙发上脸怒容的金发女孩,「本来想让你把她出的屎吃干净的,现在看来没机会啊!」

说着男人又拍了拍园梓的肚子,像是死骆驼的稻草,女孩终于支撑不住,手脚一软瘫倒在茶几上。

夏悦听到男人的话脸一白,下意识地看了看溅得茶几上,地上到处都是白黄浑浊的灌肠,因为沙发离茶几比较远,所以基本上没有溅到身上的。

「哈哈哈,开玩笑的,我可不是麻雀,受不了。」

男人出诡异的笑容又继续说。

接下来男人又叫来了守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大黑和麻雀,让他们把瘫软在茶几上几乎失去意识的女孩抬了起来。

「喂!你们要把小梓带到哪里去!喂!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麻雀瞥了眼沙发上挣扎着起身的女孩,嘴角出不屑。

「干什么?当然是干她啊!」

说着等不到麻雀动手,大黑就一把把女孩夹在怀里,毫不费力的和麻雀将园梓带进了地下室一头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夏悦急忙想要起身,但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让她完全掌控不好平衡,噗地一声摔下沙发,浑浊的体沾了一身,白的衬衫变得有些透明,鹅黄半身裙上又染出几片深水痕。

「要不你就用衣服把地上擦干净好了,省得我还要找人打扫,哈哈哈!」

男人发出了一声嗤笑,朝着茶几前方摆着的电视走了过去。

打开电视,男人又在连着电视的电脑旁拨着什么,夏悦红着眼眶,紧紧咬住牙,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但还是默不作声坐在了地上后背倚着沙发。

电视被男人调试了几个频道后终于出现了画面,夏悦摆动身体想要看清楚电视里放的是什么。

出现在那台电视里的是一个监控频道,看上去是一间卧室,宽大的上铺着一层沾水迹的白单,但是没有被子,墙壁粉刷成白,卧室除了房门在边上还有扇铁门,看起来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最让夏悦到目眦裂的是出现在屏幕中的人。

在看见园梓的一瞬间夏悦就明白了,电视中监控的房间是刚刚那两个男人带着小梓进去的那一间,这个男人居然在电视上放监控中的视频给自己看。

只见电视中,那个强壮的男人一把将纤弱的女孩扔在上,还没等女孩口气,那个佝偻着脖子的年轻人就火急火燎的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抓住连着女孩脖子上项圈的铁链,强硬的将女孩的头拽到自己身前。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有本事冲我来啊,快放开小梓!」

夏悦看着电视里的监控视频,看着自己心的女孩被两个男人同时侮辱,心中的愤怒直冲大脑,也顾不上地上散发着异味的灌肠,连滚带爬地挣扎着向男人靠近。

「哈哈哈,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让你欣赏一下小母狗是怎么服侍我们的!」

男人皮笑不笑的看着在倒在地上挣扎的女孩。

「呜呜……唔嗯……呜呜呜……」

电视中的女孩突然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悲鸣,就连隔着房门和这么远的距离夏悦都能隐约听见。

只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强壮的男人跪在上扶着园梓翘的小股,掏出一宛如怪兽般的,对准女孩从未被开垦过的淡粉雏菊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另一个人男人则靠在沿,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头,另一只手捏着女孩娇小的房,将自己细长的捅进了女孩的喉咙,享受着女孩的口侍奉。

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被男人用滚烫坚硬的狠狠,没有提前做过润滑,仅仅只靠残留的灌肠是丝毫不够的,女孩的肠壁干涩而又脆弱,男人强硬的进攻撕破了柔软的肠,每一次都带着一丝丝刺眼的血迹,然而男人的脸上却是舒

「呜呜呜呜呜……疼……疼……呼哼……呜呜……救救……疼……呼嗯……救救我……哼哼呜呜呜……呃呃呃呜呜……悦悦姐……救救我……呜呜呜……」

使用着园梓小嘴的男人不厌其烦的将自己细长的一次次撞向女孩脆弱的喉,只当做出拔出的动作的时候女孩才能够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求救。

夏悦看着视频中的园梓纤细的身体被前后两个男人同时玩、撞击,柔软的身体仿佛要被对折在一起,鲜红的血顺着女孩有些红肿的滑过雪的大腿洒在白单上,耳边是女孩重的呻声和断断续续的求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剜割成了一片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金发女孩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口中不断反复叫喊着,随即扭过头看着一旁的男人,心头顿时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

夏悦眼中倒映着男人普通的长相上出的冷笑,轻蔑、嘲讽、滑稽……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个落入网中的猎物。

「不要,不要这样对她!你快让他们停下来啊!小梓快被他们死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瞥了一眼,接着起身走向一个房间,一副丝毫没有理会女孩的打算。

「别、别走!小梓快死了!求求你!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们再碰小梓了!」

夏悦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泪水将视线遮得模糊,手腕被麻绳勒出了深深地红印,无助、虚弱、恐惧深深蚕食着女孩的神。

砰——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又走回到夏悦的身前,将手中的东西扔了下来。

「求求……咳咳咳……求求你,让他们放过小梓吧!」

夏悦的声音有些沙哑,淡金的长发散着,看上去狼狈不堪。

「这得看你选择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平淡。

「欸……」

夏悦泣的身体一顿,好像没听清一样仰起脸。

男人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起来平静得让女孩到恐怖。

用衣袖抹去眼泪,夏悦看清楚男人扔在自己身前的东西微微发愣。

那是一副项圈,和园梓脖子上的一模一样,皮质的,宠物用的。

寒意将夏悦的身体裹住,不同于与被沾的衣服穿在身体上的寒冷。

夏悦嘴打着颤儿,慢慢抬起头,透过眼前杂的淡金发丝她看见电视监控里的女孩已经被两个男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两条细长的胳膊耸搭着,脑袋全靠身前的男人托着才没有垂下去,但这个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地把自己恶心的下体往女孩的嘴里捅。翘的小股被身后的男人抱在糙的大手里,身下的单上是刺目的一片血迹,男人大的依旧在女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夏悦知道,这是园梓的血夹杂着男人的体摩擦发出的声音。

「呜……呜呜,我……我明白了……」

夏悦咬着牙,慢慢说着,头埋得很深。

「嗯,你明白什么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上扬。

「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故意拉长了语调。

屈辱、折磨、苦涩还有焦急,种种情绪织在夏悦的心头,令她觉到窒息。

「哼——呼——」夏悦深深呼了一口气,「我会做你们的奴隶的……求求你们放过小梓吧!」

「嗯——」

男人伸出脚突然用力踩到女孩头顶,夏悦猝不及防之下,额头与地面砰——的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响。

「你居然还敢和我们谈条件!还做我们的奴隶!你就是条母狗!不,连母狗都不如,母猪!下便器母猪!」

男人大声辱骂着女孩,脚下踩着那头漂亮的淡金长发反复碾着。

「唔呃……你!」

「你什么你,信不信我再找个人去干她的!哈哈哈!」

男人表情狰狞发出了骇人的笑声。

「呜呜……嗯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们来我吧!我是你们的……母猪……下的母猪便器……呜呜……」

夏悦有些崩溃地讨好着回应男人,额头被地面摩得生疼。

……

嘎吱——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上的两个男人同时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扭头看向门口,而被他们夹在中间女孩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身体瘫倒在了上。

男人拽了拽手里的锁链,有着淡金长发的美丽女孩则听话地慢慢爬进了房间,雪白丰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跪伏在地上,脖子上戴着和上几乎陷入昏厥的女孩一样的项圈,柔软白房垂在身下,红头时而刮动地面,丰腴翘的高高撅起,两只小手抵在额前做出臣服的姿势。

「呜呜……我……我……」

男人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沉,毫不客气地用脚蹬了蹬女孩丰腴的大腿。

「啊呜……」跪趴在地上的夏悦忍不住发出了一丝悲鸣,深深埋在地面的脸上出了悲伤痛苦的表情,「货是专门侍奉……主人的下母猪,求求各位主人把大进母猪下吧,把珍贵的赏赐给……我这头不知廉便器母猪,请不要再玩……呜呜……那只的……小母狗了……」

少女浑身发着抖,淡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对着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哀求到。

大黑和麻雀的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雌伏在地上的美丽女孩,纷纷向男人投去疑问的目光,而当男人缓缓点头后,脸上更是出了喜悦的表情。

「哈哈哈,黄哥您真是太厉害了!这才多长时间啊居然就把她调教的服服帖帖!」

「行了,你们两个把那只小母狗放开吧,一起过来玩玩这头畜母猪!」

男人对着两个人说。

麻雀首先对着男人拍起了马,而大黑则干脆地把瘫软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失去意识的女孩扔到了一旁,着沾血迹和其他体的

「太好了,黄哥,您是不知道啊,这小婊子玩起来和尸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玩得我都硬不起来了!」

男人瞥了一眼大黑依旧高高起的器,翻了个白眼,下了身上的浴袍和其他两个人同时围住跪在地上的女孩。

「母猪!接下来该要怎么说啊!」

「呜……求求各位主人,让货用……母猪嘴……呜呜……服侍各位主人的大,把美味的……灌进母猪的身体吧!」

听到了男人的问话,夏悦慢慢从地上直起身子,漾,红润的嘴上下翕动。

「怎么,看你的表情难不成让你服侍我们的巴还难为你了?」

「不,不,没有,不是这样的,谢主人赐予母猪大巴……」

夏悦绝望麻木的脸上赶忙挤出苦涩的笑容,雌言媚语,尽可能地讨好着男人。

「那还不赶快蹲好!臭母猪!」

男人摆动股,高高起的拍打着女孩漂亮的脸蛋,在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腥臭的体

听到了男人的命令,夏悦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摆出刚刚学会的下蹲踞,叉开雪白肥腻的大腿,出了的私处,不同于园梓尚且有些青涩稚,夏悦的小呈现为人的深粉阜上是修剪整齐的黑丛林,发育成的下吐出一股股灼热的气息,一对丰房高高起,随着身体的动作颤动,悄然起的樱桃头似乎宣告着女孩的身体已经避免不了的开始发情了。

「是……是的,母猪已经蹲好了……接下来请让母猪服侍各位主人的大巴……」

夏悦仰起脸,伸长脖颈,淡金的发梢落在致的锁骨上,出了讨好般的媚笑,但抑制不住的泪水却滑过了沾有污秽的美丽面庞。

「等等,作为母猪怎么能少得了这个啊!」

站在夏悦侧边的驼背男人麻雀突然从手中掏出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鼻钩。

「欸……」女孩看着男人伸手递过来的情趣道具微微一愣,脸上出的的媚颜更像是在哭泣了,「母猪……谢谢主人赏赐……」

金属钩伸进小巧的鼻孔,鼻翼被强制向上吊起出了鼻腔内的粉红,上嘴因为肌的牵动不受控制地咧开,出了女孩整齐洁白的牙齿,男人们的下体发出的腥臭味似乎更加明显了,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为自己带上了如此羞的鼻钩,尊严完全被玷污,屈辱与羞折磨得夏悦觉自己的大脑都快要停滞了。

女孩美丽可人的小脸因为鼻钩被强制变成了一副可笑滑稽的母猪脸。

「哈哈哈,真丑!」

「真是活的一头母猪啊!」

「你的女朋友还在旁边呢,都不到羞吗!哈哈哈!」

男人们轮番嘲笑着夏悦的丑态,侮辱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拳锤在夏悦的心头。

「呜呜……齁嗯嗯……我是主人们的便器母猪……齁呃求求主人们把大进母猪的身体吧!」

女孩出了崩坏的表情,绝望地向着男人们宣誓到。

「呃呃呃呜呜……齁齁嗯嗯呃……」

一旁的大黑猛忍耐不住抱住女孩的脑袋将自己怪兽般的恶臭进了女孩红润的嘴,顿时如同要把味蕾炸开的恶臭在夏悦的下中爆开,污浊的臭气零距离钻入鼻腔深处,隐约中还有股血腥气,熏得女孩脑子昏沉,翻出白眼,搭配上鼻钩出了极度下的母猪高脸。

另一边的两个男人则握住了女孩细长灵巧的两只小手在自己同样高高起的上快速套着。

黄哥虽然有些不喜大黑抢占了女孩的第一次,但瞥了他一眼后也没再说什么,腾出一只手玩起了女孩翘晃动的白

大黑抱着夏悦的脑袋套了几次后就拔出来自己的,还没等夏悦回过神来,另一只散发着灼热腥气的就甩在了自己的面前,夏悦下意识地就张开嘴含住了那紫红的灼热头,努力地摆动脑袋前后套着。

「齁嗯嗯~~呜呜……呼噜~~齁齁……」

女孩重的鼻音听起来如同母猪下的哼,口腔内的媚上下挤着男人腥臭黝黑的身,曾经为了挑逗恋人而专门锻炼的灵活小舌沦落到讨好男人的头和马眼。

「喂,作为母猪的话要好好『噗嘿』『噗嘿』地叫出来啊!」

麻雀一边用夏悦的淡金的美丽秀发套着自己细长的一边说到。

「齁呃……呜是……主人,噗嘿~呃呃呃……噗嘿~~噗嘿~~呜呜呜嗯嗯……请主人~~尽情玩母猪下的便器嘴~~噗嘿~~齁齁呃呃……」

「哈哈哈,真乖!」

男人用自己的下体尽情摩挲着夏悦的柔的喉,伸出手狠狠拽了拽吊在女孩脸上鼻钩夸奖道。

三个男人轮番将自己丑陋的下体进了夏悦的嘴里,享受着女孩的口便器侍奉与母猪媚哼叫。

「喂!母猪,把嘴给主人张大点儿!一滴都不可以漏不出来!」

「如果敢漏出来我就把小母狗拽过来帮你干净!」

一听到男人拿园梓威胁自己,夏悦丰的娇躯吓得一颤,尽可能的仰头张大了嘴,而立在女孩媚脸上方的是三各有特,青筋狰狞,菇颤抖,散发着热气的腥臭白浊同时从三里噗呲——噗呲——的了出来。

污秽的体洒进了女孩红柔软的口腔,盖住了女孩下的面孔,钻进了女孩被强制扩张的鼻孔内,但夏悦苦苦支撑的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

的小舌头在白浊中轻轻搅动着,拨动了几的卷曲,女孩柔软的口腔本盛不下三个男人同时出的,有不少都溢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挂着一缕缕浊而又下

噗——噗——噗——

突如其来的腥臊从头顶上浇下,夏悦下意识地就想避开却被男人出声阻止,只能紧紧闭着眼张着盛的小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男人浊黄的一波又一波,就像是故意等着这一刻一样,三股腥臊的黄注自上而下将女孩额前的淡金刘海打,浊黄的体顺着女孩仰起的脸蛋进鼻孔和小嘴,与白浊的搅合在一起……

在夏悦的身下汇聚成一滩恶心的水渍,丰雪白的身体上沾了黄白浊,散发出让人退避三舍的腥臊味,女孩眼神涣散,堵在鼻孔出的体发出了呼噜呼噜的下声音,原本干净可人的小嘴里却盛了男人恶心的体

「喂,母猪,好东西可不能自己一个人独享啊!」

男人对夏悦示意躺在上不省人事的女孩。

居然还要让自己把嘴里的东西喂给小梓……

夏悦嘴巴微张,神黯淡,在三个男人讥讽的目光下撅着股慢慢爬到了柔软的上。

眼前昏的女孩脆弱得如同一个被人抛弃的布娃娃,眼眸紧紧闭合,眉头紧蹙,薄薄的两瓣嘴有些红肿,清秀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血

夏悦刚准备翻动女孩是淤青的身体,便看见了女孩翘的股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心中一疼,只得小心翼翼地拨动女孩脑袋,让园梓的脸对着自己,同时尽可能避免身上沾着的污浊体滴在女孩的身上。

俯下头,在男人下的目光下,两对有些红肿的嘴触碰在一起,夏悦紧紧闭合着牙齿将口腔中恶心污秽的体往下咽。

「唔唔嗯嗯……呼呼……」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从园梓的小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恋人悉的让女孩下意识的就将自己变得极为的小舌头往对方牙齿上顶。

夏悦瞪大了眼,发出了重的呼声,在确定口中的浊已经被自己咽下去后还是微微松开了牙关,园梓的小舌头就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急迫的钻进了夏悦的口腔内寻找着另一条悉的伴侣。

似乎是受到女孩对自己依旧不变的恋,夏悦的眼神变得有些暧昧,看着园梓惨白的脸变得有些泛红,宛如糖一般用自己的舌头将另一条小舌卷住,缓缓摩擦,身心不自觉地沉溺其中,为了这份幸福,夏悦更加确信了要带园梓逃跑的决心。

「呜——」

夏悦醉的眼睛猛地瞪大,喉咙中发出一声悲鸣,牙齿下意识地合拢却不小心咬住了那条的舌头,口中滑腻的小舌头猛地一颤,女孩发出了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夏悦有些慌忙的松开牙齿,滑落在嘴里的小舌头迅速缩了回去。

!给你这头母猪几分颜,你还真的开染坊了!这么喜亲她的嘴回头让你她的眼去!」

只见男人毫不犹豫的抬起脚将糙的大拇指捅进了夏悦撅起的媚小

「不、不是这样的!齁呼……主人,母猪知错了!母猪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母猪吧!」

听到男人的叫骂,夏悦连忙俯下头求饶,尊严被随意践踏,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起一波波人的,但股却一动不敢动,高高撅起任由男人用脚趾侵犯着自己的发情的

「母猪!给我过来!躺好!」

「遵、遵命,主人!」

按照男人的指示,夏悦张开修长丰腴的一双美腿,白的娇躯平躺在柔软的大上,和一旁昏的园梓靠在一起。

黄哥两只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腕高高举起,爬上将自己高高起的火热对准了女孩微微开合的红大的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女孩柔软的发情不受控制地裹住男人大的下体,雌媚的呻从女孩红润的小嘴中发了出来。

「真他妈!你这母猪天生就是用来服侍男人的吧!哈哈哈!」

咕唧——咕唧——的靡水声从两人的合出发了出来,被贯穿扩张的疼痛很快就被难以言喻的充实所替代,和园梓纤细的手指完全不一样的觉,狂风骤雨般的强硬猛烈,下的雌伏媚叫不由自主的从夏悦口中发了出来,柔软白的娇媚体因为男人猛烈的撞击不停地搐着。

「齁齁齁~~主人的进来了~~母猪好……小宝宝的房间被顶到了~~齁呜呜呜~~明明小梓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呃呃呃啊啊啊……被主人的贯穿了~~子也被捅破了~~齁齁齁嗯嗯嗯~~」

站在一旁的大黑和麻雀看着黄哥和女孩烈的合刚刚后有些疲软的再度兴奋起来。

大黑的目光转向一旁昏不醒的园梓,当即走了过去,握住女孩全身上下唯一穿着的白短袜的玲珑小脚,柔软的脚掌并拢,将自己起的器对准足心了进去。

的女孩几乎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纤细修长的美腿任由男人摆,两只小脚被迫摆出了下的足,任由男人的入拔出,柔软的棉质短袜虽然避免了女孩的足与男人的直接接触,但却大大增强了足的摩擦力,舒觉让男人不由得眯起眼。

而看到其他两个人都找了属于自己的媚玩具,麻雀则是看上了夏悦的一对丰,迅速爬上了

而沉浸在男人中的夏悦,在看到强壮的男人再次把目标转向昏的恋人,雌媚的脸上出了有些焦急的表情。

「嗯嗯啊啊啊~~齁,求求主人呜~~来玩的母猪吧,不要去玩小母狗……母猪一定会~呜呜呜服侍好主人的大巴的~~」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刚刚爬到夏悦身旁的麻雀狠狠给了女孩一巴掌,大声骂道,力度之大甚至让女孩俏丽的脸蛋上迅速浮现起一块红肿的巴掌印,就连吊住女孩小巧鼻孔的鼻钩都被打飞到一边,男人暴的对待让女孩的越来越多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顺着眼角滑落沾单。

「呜呜呜……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母猪错了,母猪和母狗都是为了服侍主人而生的,求求主人饶了呜呜呜——呃呃呃呃——」

还没等夏悦把话说完,麻雀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丑陋肮脏的股对准女孩红肿的脸蛋坐下,男人散发着恶心臭气的眼紧紧摩擦着女孩美丽的脸颊。

「呃呃呃——呜呜呜嗯嗯嗯——」

被埋在男人股下的夏悦发出了极其痛苦绝望的呻声。

,母猪,快用舌头给老子把干净!得老子不意你和母狗明天的午饭就是老子的屎!」

佝偻着背的年轻男人兴奋得大声叫骂,同时将自己细长的进了女孩深邃的沟,两只手握住浑圆狠狠套起来。

白浊的一次次灌进了女孩温暖的子,在女孩最为私密的部位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沾房因为男人一次次蹂躏变得红肿不堪,玲珑的小脚上套着白的短袜因为男人肆意的使用甚至变成了污浊的黄,最后被男人进了女孩伤痕累累的菊蕾……

绝望的凌辱持续了很久,昏暗的地下室内本没有通往外界的窗户,夏悦模糊的印象只记得到了后面,玩自己和园梓的又多两个男人,自己下的臣服还是没有帮助园梓完全逃离掉凌辱的命运,神志不清的女孩反复在昏还有醒转的折磨中挣扎着,纤细的身体如同在巨中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没,偶尔发出的嘶哑求饶声本不被野兽们所理会,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兴奋地把下体进女孩伤痕累累的下体,一遍遍用去玷污那曾经的纯洁。

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夏悦失去了意识……

*********

「小梓……难受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很多的……」

「小梓,以后我们住在一起吧!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哦!」

「小梓!这个送给你,以后出门要记得戴上哦!」

「小梓~上班好辛苦啊~要不我还是躺在家里混吃——啊不!照顾你吧!」

「小梓?你是不是长胖了?大腿怎么枕起来软绵绵的~」

「小梓~你的什么时候可以再长大一点呢……我也好想享受一次『洗面』啊!」

「小梓……可以再做一次前两天那个吗……耳朵很舒服……觉工作都不累了呢~」

「小梓……」

……

「小梓!小梓!小梓!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

泪水从女孩紧紧闭合的红肿的眼眸中溢出,滑过沾着些许粘稠体的清秀脸蛋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少女微卷的睫颤了颤,慢慢睁开了带着几分茫的眼睛。

入眼的是园梓很悉的那抹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那陌生中有一丝悉的红项圈,园梓疑惑地皱了皱眉,刚打算撑起身子,一阵酸痛就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好像散了架一般,周围的空气中飘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同时一段段陌生中夹杂着悉的模糊片段突然涌入了脑海。

片段中的自己如同女一样臣服在男人的下婉转承恩,一边叫着一边献媚着讨好男人,在夏悦面前像条的母狗一样不知廉……一段段媚可怕的记忆瞬间让园梓的脑海彷佛爆炸了一般痛苦,脑子就像是被取了出来肆意蹂躏后又给了回去。

整个世界好像都破碎了,出了狰狞残酷的伤疤,体被一遍遍玷污,灵魂受煎熬,绝望充斥了女孩的心头。

园梓缩紧了纤细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冷汗滑过赤却又是淤青的身体到了冰冷地面上。

「嗯啊……啊、啊啊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小梓?小梓!?已经没事了……没事的……没事的……小梓……」

温柔却带有些沙哑的轻柔女声传进了园梓的脑海,一只有些微凉但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了女孩的头顶,将女孩凌的短发慢慢捋顺,紧接着一具更加柔软的身体就将园梓楼进了怀里,虽然同样是有些冰凉的,却充了安全令人彷佛置身于温暖的天,园梓在夏悦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了下来。

「悦……悦姐……呜……」

情绪刚刚稳定下来的女孩慢慢抬起头,虚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入眼的却是恋人憔悴苍白的面庞,淡金的长发黯淡而无光泽,似乎还沾黏着很多不明的体,美丽的脸蛋上肿起一块令人心疼的红红的巴掌印。

园梓带着些许委屈的小脸愣住了,眼睛看着夏悦的面庞有些发直,赤的娇躯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顾不上肌传来的酸痛以及几乎麻木的下半身,挣开恋人的怀抱,手脚并用躲到一旁,纤细的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没有能逃离苦海,依旧沦落在地狱。

「对不起对不起悦悦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巨大的恐惧瞬间牢牢占据了女孩脆弱的神,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愧疚、痛苦、害怕、委屈、悲伤、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彷佛杂糅成一粒剧毒的药丸喂进了园梓的嘴里,进了心里。

「不要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梓……小梓?」

夏悦看着浑身打颤儿的女孩缓缓挪动身体想要靠过去。

突然女孩抬起沾泪水的脸蛋,茫然地看着夏悦,绝望的脸上出了一丝复杂到极点的笑容,挂在脖子上的锁链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哐啷——哐啷——的刺耳声音,明明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但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让女孩竟然支撑起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猛地朝着牢房坚硬的白墙壁撞了过去……

——砰——

夏悦紧紧抱住瘫软在怀里纤细的女体,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浮起一块红红的肿包,幸好自己手快拽住了女孩的脚腕只是趴倒在了地上轻磕了一下额头,不然真的就让她撞死在墙上了,想到这里夏悦的心中一阵后怕。

「你怎么这么傻啊!」

园梓紧紧抿住没有血的嘴

「是我自己找过来的,又不是你的错!」

「要不是因为我被那些人渣抓住——嘶——」

还没等园梓说完,夏悦就用大拇指狠狠在女孩的额头上按了一下,疼到女孩倒一口冷气。

本来想要自杀一了百了,但还被无颜面对的恋人救了下来,现在还依偎在她的怀里,头枕着柔软的部,哪怕之前遭遇的事情再悲伤,园梓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还有,小梓,你真的是胆子大了啊!居然敢自杀了!」

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夏悦还觉得惊心动魄,看着怀里的女孩不由得有些愠怒。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对不起,悦悦姐……」

「那你就没想过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办吗!丢下我一个人!?」

听到夏悦生气的声音,园梓有些着急的想要抬起身子,但却被夏悦没好气的阻止了。

「呜……对不起,悦悦姐,对不起……」

「总之小梓你记好了,如果有下次我会陪你一起的!」

听着夏悦不容置疑的回答,园梓默默垂下了脑袋。

现在……还能怎么办呢,真的能逃出去吗,虽然从醒来开始身处在地下室里的男人一个都没看见,但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渣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刚刚没人来可能只是那些男人还在休息吧,等他们醒来,等待着我们的可能依旧是无止尽的凌辱,用下的媚叫期盼能够换取他们可能不那么暴的对待,用这具雌伏的体让自己的恋人少受一点折磨……相比较之下,或许死亡才是更好的选择吧……

「呼——其实我现在的心里很开心哦!」

夏悦凑近园梓的耳边轻轻吹了吹黑的发梢,打断了女孩的思绪。

听到恋人莫名其妙的话,园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呜……我昨天还以为小梓永远都认不得我了呢!」

夏悦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女孩圆润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还有一丝庆幸。

「欸……怎么会!我昨天……呜——」

园梓刚想要回忆那段有些模糊的记忆,脑海中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女孩纤薄的眉紧紧蹙着,发出了痛苦的呜咽,针扎一般的觉让她不自觉的抱紧头。

「小梓?小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看到园梓的情况有些不对,夏悦连声阻止到,抱紧女孩轻轻安抚。

「呜呜……悦悦姐,我的头……好疼……我、我只记得那个人渣好像给我打了药呜之后……之后……我……我就变得不像自己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小梓!没关系的……等我们逃出去后一定有办法治好的!」

听到夏悦的话,园梓微微一呆,慢慢抬起头,泛红的眼睛无神地盯着牢房的栏杆。

「我们……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声音如同风中的细絮。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夏悦紧紧握住园梓冰凉的小手捏了捏。

虽然嘱咐了好友收到自己定时发送的邮件后立刻报警,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更不知道警察能不能凭借地图上的位置就真的能把自己和园梓还有这里关着的那么多女孩都救出去,况且那些男人还说这两天就会撤离,真的赶得上吗?

夏悦在心中反问自己,将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救援上,但看着因为自己的鼓励园梓那是绝望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希冀,夏悦实在是不忍心把这些告诉她。

「对了,小梓,你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个人渣把药扎在哪里了吗?」

「欸……」听到夏悦突如其来的发问,园梓一愣,随即脸上有些发烧,「那、那个,呜……」

夏悦看着女孩突然变红的脸蛋心中顿时有些奇怪,接着便立刻意识到以那些人渣的所作所为完全可能会把药注到一些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脑子,就算是想转移小梓的注意力这下意识挑选的话题也太烂了,自己这么问不等于在揭开小梓的伤疤吗!

当即准备让园梓不要再去回想了,话刚到嘴边便看见清秀的脸蛋上挂着抹红的女孩对着自己慢慢张开了薄薄的嘴,吐出了瑟瑟发抖的粉红小舌头,微卷的睫不停地打着颤儿,眼眸闭得紧紧的。

夏悦瞪大了眼睛,看着恋人这副羞怯的样子,试探地问了一句。

「……舌头?」

园梓轻轻点了点头,脖子上细长的锁链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接着迅速缩回了舌头,抿紧嘴

「这帮渣滓……」夏悦咬牙切齿,「那小梓,舌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呜呜……」女孩的表情微微一僵,「变得……很……」

…………」

「嗯……只要碰到就会变得……很奇怪,就像是……就像是在抚摸下面的……小豆豆……」

说到这里,园梓已经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烧得火热的脸蛋了,就连苍白的皮肤都微微泛着粉红。

「这……」夏悦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那、那说话的时候会有影响吗?」

「这……这个还好,但是如果不小心碰到牙齿还是会有一点点觉的,还有……还有在和悦悦姐……接吻的时候……会变得很舒服……呜呜!」

夏悦漂亮的面庞微微有些搐,坐在自己怀里的女孩真的是平时那个冷冷淡淡的家伙吗,为什么不在上的时候也变得这么可了?

突然有一瞬间,夏悦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恶的想法,园梓的舌头变成这么好像还不错的,这样子是不是以后就可以自己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了!

咕——咕——咕——

吃饭……

夏悦苦着眉头,空瘪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抗议,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除了男人灌进来的就没有再吃过一点东西了,突然意识到了的饥饿水般的涌了上来。

「小梓……你饿吗?」

毫不意外的,坐在自己怀里的女孩也点了点头,相比较于自己,园梓从昨天到现在吃的东西可能就更少了,扭头环顾了一下牢房,相当的简陋,三面白墙,墙上钉着铁环,项圈上连着的铁链的另一头直接锁在上面,本没有逃跑的余地,男人们也不可能提前放好食物在牢房里。

两个女孩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如果吵醒了那些男人,相信放在她们嘴里的不可能是补充能量的食物更可能是他们起的下体。

夏悦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孩,园梓轻轻靠在身后的女孩,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萦绕在周围空气里的是难闻的腥臭味,不只是地下室的气味,还有她们受凌辱的身体上沾着的污迹所发出的,食物、药品、热水这些平时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饥饿、痛同时折磨着这两个可怜的女孩。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地下室中传来了咔吱——的声响,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但这声音对于夏悦和园梓来说并没有带来一丝喜的情绪反而令两人如坠冰窖,她们知道,那些个男人醒来了。

果不其然,脾气暴躁的男人很快出现在了牢房的栏杆外,瘦黄的身体上只套了一件内,此刻还被他起的器顶得高高的。

「哟,小母狗和母猪已经醒了嘛!」

男人看着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女孩缩在牢房的角落里,猥琐的脸上出了下笑。

听到男人的侮辱,两个女孩心中不由得一沉,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看着男人拨着手上那一串钥匙,夏悦紧紧握住园梓发抖的小手,牢房的铁门被男人推开。

「呕——真臭!真不愧是两头下便器,这么臭还能抱在一起!」

男人走到女孩们的身旁蹲下身子,脸上出了嫌恶的表情。

「呜——」

女孩握紧拳头,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红。

「怎么,这么想吃老子的大巴啊!」看着女孩愤怒的表情,男人反而出言调笑起来,「那还不赶紧跪下来摇摇股,说不定老子还会赏你嗦两口!」

「你——」

金属铁链砸在地上发出了哐啷哐啷的声音,园梓挣开夏悦的双手在男人意外的目光下抱着男人干瘦的小腿狠狠咬了上去。

「嗷呜——」

牢房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怪叫,男人使劲挣扎着被咬紧的小腿,扑通一声四仰八叉摔倒在地上。

「我!臭母狗敢咬老子!」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男人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对准女孩纤细的身体一脚踢了上去。

「呜唔……」

「臭母狗!臭母狗!臭母狗!」

男人用没有被咬伤的那条腿使劲揣着女孩是淤青红印的身体,一边踹一边骂,脸上尽是暴怒狰狞之

看着园梓被男人肆意蹂躏殴打,夏悦大惊失,挣扎着用自己的身体抱上去,将女孩护在身下,男人也不管是谁,糙的脚掌一下下落在女孩的背脊,手臂,柔软的侧和丰腴的大腿上。

「呜——呜呃——呜——」

「悦悦姐!悦悦姐不要!快放开我!不要!」

夏悦一声声痛苦的闷哼清晰的传进了园梓的耳朵。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悦悦姐了,要踢就踢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后悔、痛恨、自我厌恶,仅仅是因为自己一时间的冲动点燃了男人的火药筒,害得夏悦也遭到了牵连,明明已经拖累夏悦落入深渊了,自己却没有因此反省,明明都是我的错……明明都是我的错……

「臭母狗!臭母猪!货!垃圾!敢咬老子!敢咬老子!踢死你!踢死你!」

女孩卑微的求饶丝毫没有平息男人的怒火,厚重的脚掌一下下踹在夏悦柔软的身体上。

「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我是母狗呜呜……求求你饶了臭母狗吧……呜呜呜……」

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男人踩碎在脚下,附和着男人的谩骂用极其下秽的词语侮辱着自己,连成线的泪水出了眼睑。

看着脚下的夏悦几乎被打到失去意识,男人才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呜呜呜……求求你,主人,是母狗错了……是母狗错了……」

「呸!臭母狗!」

看着雌伏在脚下的纤细女孩,男人毫不客气地将恶心的口水吐在园梓是泪滴的清秀小脸上。

「滚开!」

「遵、遵命主人呜呜……」

园梓挪动身体慢慢爬到瘫软在地上的夏悦旁边,看着金发女孩柔软的娇躯上一片片惹人心疼的红肿青痕。

「对不起……对不起,悦悦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透过泪水勉强看清夏悦缓缓挪动的嘴,园梓小心翼翼地凑过脑袋,深怕疼了夏悦。

「悦悦姐……悦悦姐……对不起……」

「呜……哼呼……没事的,小梓……呼……咬得好!」

「欸……」

园梓是泪痕的小脸一愣。

!两只货!快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用钥匙打开了墙上的锁环,一只手牵住了两个女孩脖子上挂着的锁链一瘸一拐地朝着牢房的门口走。

「唔……是、是的。」

园梓下意识地就想扶夏悦站起身。

!母狗会用两条腿走路!?」

「欸……」园梓微微一愣,慢慢垂下脑袋,「是……」

小心翼翼扶起夏悦的身体,帮助她跪爬在地上,悲哀地跟着男人慢慢向牢房外爬行,看着夏悦一颤一颤的身体,以及偶尔发出的痛哼声,园梓对自己的自责更深。

砰——

男人暴的打开一扇房门,房门与房间里的墙壁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悲鸣。

「滚进去!洗干净了再出来!」

男人暴的把链子往两个女孩白的背上一扔。

「呜……」

房间内是个狭窄的卫生间,地上脏兮兮的,水池旁是个简陋的蹲便器,里面的墙上挂着花洒和莲蓬头。

看见两个女孩慢慢爬进去,男人关上了房门又是砰的一声,随后发出了咔哒的上锁声。

园梓扭过头注意到房门内是没有锁的,也就是说如果没人在外面开门,自己和夏悦无疑被锁在了这个窄小的卫生间里。

「悦悦姐,悦悦姐,你还好吗?」

顾不上已经走开的男人,园梓赶忙伏到瘫倒在地上的夏悦身旁。

「呜……呼……还好,幸好打得都是些多的地方,过几天就没事了。」

「对不起……悦悦姐,呜呜……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没事啦,没事啦,快洗澡吧!嘶——」

夏悦下意识地想抬起手抚摸女孩的头发,却没想到牵动了瘀伤,倒了一口凉气。

清澈的水从花洒了出来,令两个女孩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居然出了热水。

温暖的水冲涮在冰冷的娇躯上,麻木的身体似乎得到了缓解,但同时下体传来的两处撕裂也变得更加明显了,疼得园梓直咧着嘴,眼泪都落了出来,只能和夏悦一样瘫坐在地上,让热水从上而下冲刷着是污秽的身体。

淡金的长发与黑的短发被打挂在女孩们的肩头,不同的是这次不是男人们的,而是温暖干净的热水。

脸上,身体上,头发里干涸的浊黄和其他混合在一起的腥臭体经过了热水的冲涮纷纷溶解形成了污水进了下水道和一旁的蹲便器内,身体终于慢慢变得干净起来,不过身体上的痛楚也因为热水的刺,血的传递变得更加活跃而愈发疼痛起来。

尤其是园梓,原本两个人相互抚的时候对自己的开发程度就比较低,在把处女给夏悦时疼得那副惨样更是让夏悦之后都尽可能地不把手指进女孩的,经常只通过刺女孩娇小的头,小蒂来帮助她达到高

此刻温暖的热水帮助女孩慢慢恢复知觉,被强制扩张的道与门都传来了钻心般的疼痛,男人暴的使用对女孩们的私处造成了相当严重的伤害。

「喝呼……喝呼……嘶——」

园梓坐在地上对着夏悦小心翼翼地张开修长的双腿,口中不断倒着凉气,此刻对恋人也顾不上什么羞涩了。

相比较于园梓,夏悦的适应力倒是强上许多,已经咬着牙把自己的私处清洗干净了,倒是身体上一处处淤青更疼上一些。

「小、小梓,我要把手伸进去了哦……」

夏悦看着女孩是痛楚的脸蛋,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有些结巴的说。

「呜……嗯嗯,轻一点,悦悦姐……」

女孩撇开了脸小声叮嘱。

透过朦胧的雾气,夏悦看清了女孩受凌辱的下体,两瓣粉变得又肿又红,咧开了一道隙,几乎被磨破了一层皮,甚至在慢慢渗出瘆人的血,本来因为恋人对自己张开双腿而在心中生出的一丝旎彻底消失了,心中只剩下对那些人渣的愤恨。

夏悦紧紧抿住嘴,甚至摒住了呼,伸出一细长的手指慢慢进了女孩的内。

「呜!呜呜……」

园梓发出了几声闷哼。

「还可以吗,小梓?」

夏悦看到女孩坚定的点了点头后,慢慢用手指在里面抠起来。

咕啾——咕唧——

除了花洒出的水声外,窄小的卫生间里又发出了另一种声音,夏悦小心翼翼地将温水送进女孩柔的私处仔细清洗着男人下的污浊体

「喝呼……喝呼……疼……」

园梓仰着脖子息着,被下体传来的彷佛被小刀反复割破的刺痛反复折磨。

夏悦皱了皱眉。

「小梓,这样下去,里面的洗不出来的……」

「欸……那、那怎么办,悦悦姐,我不想怀孕啊,而且还是那些人渣留下的,呜呜呜好疼……」

「这样吧,小梓,你把身体稍微抬一点起来。」

「啊?哦。」

女孩应了一声后,手臂和两条腿微微用力。

夏悦慢慢俯下身子,脑袋慢慢凑近女孩的下半身。

「悦悦姐……你这是……呜……」

红润的嘴吻上了女孩娇,夏悦嘴巴微微用力,着园梓的腔

「悦……悦……姐,好像……呜……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快……呜呜让……」

「唔没……哼嗯关系的!」

女孩的下半身轻微颤抖着,小嘴里吐出了半截粉的小舌头,隐藏在深处的浊被夏悦用嘴了出来。

「呼……呼……」

「好啦,这样子就干净啦!」

夏悦将嘴里的体吐在一旁后用热水漱了漱口对着园梓出了微笑。

「等等……悦悦姐,还有……后面。」

「欸——」

只见女孩面,翻过雪白的娇躯,颤颤巍巍地撅起自己翘的小股。

夏悦觉自己看着面前如此可的女孩好像又有些忍不住了,仔细想来,这好像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园梓主动对着自己翘起了股。

再一次下口口水,夏悦紧紧盯着女孩雪白粉微微颤抖的,之前股上干涸的血渍早已经被热水冲干净了,现在看上去如同油布丁一样。

「那、那、那小梓,我、我要开始洗了哦!」

和小不一样,园梓的菊门只是微微有些发肿,但受伤最厉害的还是里面的肠,夏悦还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园梓身下那一片吓人的血迹,下胡思想的心神,夏悦试探着将手指进了女孩的菊蕾。

「疼吗,小梓?」

「呜……呼……有一点点,但是还忍得住。」

「那我要洗更深一点的地方喽。」

「嗯……」

「嗯——?」

大概伸进半手指的时候,夏悦突然发出了一声惊疑。

「怎、怎么了吗,悦悦姐?」

「那个,小梓,你先不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

「啊?」听到夏悦不太确定的回答,园梓有些发懵,「那个,悦悦姐,你是说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股里面?」

看到夏悦有些严肃的点点头,园梓觉自己快要哭了,那帮人渣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小梓,小梓!你忍着一点,我帮你取出来,碰到的觉好像是软绵绵的,应该不会太大!」

扭头看着夏悦要把第二手指也股,园梓有些哭无泪,只能点点头,咬紧牙关。

「呜……呜嗯……嗯嗯嗯……哼嗯……」

女孩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冒出了一层冷汗,股里确实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拽出自己的身体,但相比之下受伤的肠再次受到摩擦而到的刺痛则更甚,不由得让女孩开始怀疑以后该怎么上厕所。

啵——

「呼呼……哼呼……」

园梓气和夏悦沉默地看着放在两人面前地上的东西,这是刚刚夏悦从园梓的肠道里努力拽出来的,是一只袜子,白短袜,但现在已经被浊染得污黄。

夏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园梓现在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小脚。

「幸好另一只不在里面……」

园梓默默地说,嫌弃地拎起袜子的一角毫不犹豫的扔进了一旁的蹲便器里,用水彻底冲了下去。

「这帮人渣!我要杀了他们!」

园梓咬牙切齿地看着夏悦吼到。

夏悦默默点了点头,美丽的脸蛋上同样出了怒意。

但随即两个女孩都变得有些气馁,怎么杀?杀人是需要自己动手的,如果真的杀了人意味着从此以后自己将披上一层杀人犯的外衣,况且现在连逃出去都是个大问题,更何谈杀呢,杀光他们是不是就可以逃出去了?

园梓默默盯着绑在脖子上的红项圈,宠物用的。

砰——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夏悦和园梓都被吓了一跳。

卫生间的门被男人踹开,依旧是那么的暴,似乎毫不担心卫生间的门会被踹坏。

!两个臭婊子洗了这么久!?快给老子爬出来!」

男人暴的对着卫生间里两个女孩吵到。

「唔——是……」

园梓身体一颤,小声回应道。

夏悦关掉了水阀,跟着女孩的身后跪在地上在男人的目光下慢慢爬出了卫生间。

沙发、茶几、牢房、栏杆还有被关在里面蜷缩在角落神情呆滞的女孩们,离开了温暖的浴室,外面依旧是令人如此的绝望,把身体洗干净仅仅是为了方便男人再一次凌辱罢了。

水滴顺着女孩们滑白皙皮肤到了地上,顺着爬行的路线形成一条长长的水渍,男人扔了两团看上去脏兮兮的巾到夏悦和园梓的身上。

「快擦干净,然后和老子去换衣服!」

园梓坐起身子,看着手中不知道被用了多少次的巾,心中有些嫌弃,看了看身旁的夏悦已经开始用巾擦拭身体了,咬了咬下嘴,也只能乖乖开始擦头发。

「快,母狗!这里还有,干净!」

男人声音引起了园梓的注意力,在擦头发的间隙,偷偷瞄了过去,只见浑身油脂,体型肥胖的男人正站在沙发旁发号施令,而两个陌生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伏着丰的身子,头埋在地上着什么东西。

园梓眯了眯眼,脑海中依稀想到了什么,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恶心,脸也浮现出红。

那两个陌生的双胞胎女孩正在地上黄白的浊,而且是灌肠,好像还是自己出来的……明明是如此恶心的东西,但从她们相似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抗拒,只剩下对男人的雌伏与顺从。

两条粉的舌头一遍遍舐着地上几乎已经干涸的污渍,遵从男人的命令将黄白的污秽用舌头卷进嘴里。

一阵阵恶心迫到女孩的喉咙,但都被女孩忍了下去,一个是胃里确实没有东西可吐,另一个就是园梓害怕自己的行为会引起男人们的不,被强迫和那对双胞胎女孩一样去那恶心的浊

在男人的催促下,只将身体擦干了一大半的夏悦和园梓只能停下手上的动作跟着男人慢慢爬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间更衣室或者说更像一个大型衣柜,里面的架子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衣服,但无一例外,都是极具侮辱情衣装,没有一丝一毫的遮羞作用,仅仅是为了让男人更加兴奋,女孩更加堕落而做出来的。

男人随便挑了两件丢在了女孩们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夏悦和园梓抬起头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悲哀的清晰可见,园梓想到了刚刚在地上如同宠物一样跪爬的时候肥胖男人粘腻在自己和夏悦身上的猥亵眼神,似乎在说:「你们很快也就会变得和这两个女孩一样了。」

「呼……唔……呜……」

夏悦丰的娇躯上套着紧实而又暴的拘束装,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是几令人摸不清楚黑皮带,当夏悦好不容易清楚这种东西该怎么套在身上的时候,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上半身两皮带通过金属圆扣在女孩深邃的沟中叉,从而在丰体上构成了『X』型,同时勒住夏悦发育良好的一对房使其突显出来,完全没有起到一丝遮挡作用,女孩粉葡萄般的头高高起。

下半身的黑皮带如同带一样勒住肚脐下柔软的小腹,在肚脐的正下方用一皮带穿过女孩的下和幽深的股沟与后上绑着的皮带连在一区,但是皮带的柔韧相当差,夏悦肥美的小和娇的菊蕾都被紧紧勒住,两片红的大被强制勒开,丰腴的大腿上各同时用金属扣绑着两道皮革腿环,除了用于增加女孩羞度外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再看到站在夏悦身边颤颤巍巍的园梓,虽然不是和夏悦一样的拘束装打扮,但同样的而又羞

类似于水手服外观的一件黑白相间的小衣,布料很有弹,但却异常的短,任凭园梓怎么拉衣服轻飘飘的下摆都会维持在那对樱头上方的位置,出了娇小白的南半球和平坦光洁的腹部,相比较之下小腹中央那块紫的淤青则显得更加残忍。

轻飘飘的小裙子系在女孩的肚脐下方的位置,但刻意缩短的裙摆完全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女孩粉翘的雪清晰可见,大腿上同样勒着一个黑的腿环,将女孩柔软绵密的腿完全体现了出来。

地换完下的情趣衣物,男人似乎很意的打量着相互扶持站在面前的两个女孩。

「换好了?换了快跪地上!谁允许你们站起来了!」

男人暗中咽了口口水,下体将内顶得高高的,如果不是被提前代,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把女孩在身下狠狠了。

打开房门,夏悦和园梓立刻就注意到令人两个人又恨又怕的那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与昨天浴袍打扮的不同,穿戴得相当整齐。

「黄哥,已经给她们干净换好衣服了!」

暴的男人也就这个时候才会把语气放低。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出了笑容。

「你们两个真是太适合这些衣服了,何等的啊!」

夏悦抿紧嘴,头撇在一旁,园梓则是恨恨地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

「行了,小母狗还有……母猪,爬过来吧,不要让主人重复第二遍!」

「呜……」

「哼……」

听到男人的话,两个女孩只能慢慢扭动着穿着下衣饰的娇躯,朝着男人的方向缓缓爬了过去。

摆放在两个女孩面前的是个不大的食盆,里面一共放着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个体不是很大,但面制品发出的清新香气可比这个地下室的气味好闻了无数倍。

园梓悄悄咽了口口水,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摄入过能量的身体已经快不堪重负了,突然看到了正常的食物,口中的唾快速分泌着,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夏悦却发现她的目光也在看着自己,同样充斥着不可思议和……的期待。

男人看着趴在地上迟迟不敢靠近食物的两个女孩,嘴角上翘。

「吃吧,没放药,不吃了可没办法正常调教,如果饿死了我可就亏大了!」

听到了男人的话,两个女孩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饥饿,一直饿着就算是逃跑也没力气啊,两条白的手臂同时伸出就想去拿包子。

「等等!」男人却出声阻止到,「宠物可不会用手拿着吃啊!」

两具白的娇躯一顿,两只小手僵在半空中,接着慢慢缩回了身下,两颗脑袋凑近了食盆,就像是真正的宠物一样。

园梓的舌头因为药物变得相当,所以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一大截,小小的嘴巴靠近柔软的面皮,每次只能咬下一点点,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生怕碰到小舌头,即使这样女孩的身体也因为刺而微微变得有些泛红。

夏悦吃得就要顺畅多了,可是注意到园梓的速度后,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刻意放缓了速度。

站在身旁俯视着正在进食的女孩们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甚,就好像是真的看着宠物的主人一样。

吃完盘子里的包子后,两个女孩姑且也只有半,但是也不敢开口向男人们索要,不过相比较于之前已经舒服很多了,食物、热水剩下的就是该怎么逃出去了。

夏悦本来将希望寄托在警察的救援上,可在隐约听到几个男人的谈尽快撤离这个据点之后,心里也开始打鼓,尤其是看着领头的男人放下了继续调教她们两人的工作而是和那个强壮的男人离开了这个地下室后,心中的不安更是达到了顶点。

而一旁的园梓倒是没什么反应,即使那两个男人离开了也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力。

「喂!母狗发什么呆呢!喂你们可不是为了让你和傻子一样坐这里!」

脾气暴的男人拉住了挂在女孩脖子上的锁链一边使劲拽着一边恶狠狠地骂道。

注意到佝偻着背的年轻男人站在一旁拽着夏悦的项圈,园梓咬了咬嘴,一言不发,跪着地上跟着男人像是遛狗一样朝着房间爬取。

「喂,麻雀,胖子哪去了?」

脾气暴躁的男人手中牵着锁链就像是散步一样对着身旁的男人问道,不过跟在身后慢慢跪爬的是个身材纤细的女孩,短短的裙子搭在纤细的肢上,下半身完全赤着,雪白粉的小情地摇晃着。

「早带着那对双胞胎进房间了!」

佝偻着背的男人很随意的回答,身后同样跪爬着一个穿着拘束服的美丽女孩,房垂在身下,嫣红的尖时不时滑过冰冷的地面。

「唉,放着这两个新来的极品不玩还去玩那两只都合不上的烂货。」

「那正好我们兄弟两个一人一个啊!」

两个男人同时放出了的笑声。

打开房间,一股浓郁的臭味传来,让两个女孩顿时有些反胃,脏污的单上残留着一块血迹,看上去这些男人本没打算去换。

房间的角落里,园梓发现了另一只泡在一滩散发着腥臭的污浊黄里的短袜。

两个男人似乎没打算让女孩们爬上,这让夏悦还有园梓勉强松了口气,径直牵着她们进了那扇铁门。

铁门内的房间和牢房差不多大,但是更加昏暗、冷,天花板上挂着钉子,钉子上连着一段短的绳圈,侧边放着一个拘束架,另一边的地上铺着柔软的垫子。

男人暴的拽着园梓走到了垫子旁,并命令她躺在上面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粉的小完全不设防的在男人面前开合,园梓咬紧牙关,歪着脑袋看向身旁。

男人有些急地掏出起的器,对准女孩依旧紧致的狠狠了进去。

「呜呜呜……疼……嘶嘶,轻、轻一点……」

即使做好了再次被玷污的心理准备,但强烈的痛依旧让女孩出来眼泪。

「鱼哥,这么着急啊!」

佝偻着背的男人正将夏悦丰的娇躯往拘束架上绑,听到了女孩凄惨的痛呼不由得打趣到。

!在这小母狗换衣服的时候老子就要忍不住了,要不是黄哥要求,老子早就把她按下面狠狠了!」

「呜呜……轻一点……好疼……啊啊……喝呼,求你轻一点……」

听到女孩的求饶声,男人皱着眉,伸出手狠狠拧了拧女孩娇头,得女孩又是一声痛呼。

,叫什么叫!母狗不就是用来给主人的吗!昨天不是会发的吗!」

「呜呜……可是下面好疼……呜呜呜要被撕开了……」

身下的女孩依旧在哭,红红的眼眶更加的肿了。

听到恋人凄惨的哭喊声,夏悦的心中也是一阵阵心疼,但身前的男人依旧乐此不疲地把自己往拘束架上捆。

!」

男人大骂一声,拔出沾着血痕的下体。

「咋了,鱼哥?」

「这臭母狗了半天一点水都没有!还不如去玩那些牢房里的臭婊子!」

「要不你来玩这个?」

说着,男人伸手捏了捏夏悦柔软的

「算了算了,老子拉屎去了!你把她们看好了!」

「干脆拉她嘴里呗!」

驼背男人翻了翻眼睛。

「欸……不、不要……」

听到麻雀的话,夏悦脸一白,挣扎着丰的身体。

「怎么,想要拉你嘴里?」

男人猥琐的眼神停留在夏悦红润的嘴上。

夏悦赶忙抿紧嘴连连摇头。

「老子可没你那恶趣味!恶心!」

男人砰——的甩上铁门,快步走了出去,嘎吱——受到冲撞,铁门又缓缓弹开了。

「喂!别动母猪!不然待会儿我就在你脸上拉屎!」

「呜……呜呜……」

男人一边蹲着用绳子绑着夏悦的脚腕,一边抬头威胁。

冰冷的铁链拧住了男人瘦长的脖子,麻雀瞪大了眼睛,松开了手中用来绑住女孩的糙绳索,急忙向勒紧脖子的铁链抓去。

被紧紧勒住的喉管让男人下意识的张大嘴试图进空气,脸被憋得通红,意识到拉不开锁链后,糙的大手在身后挥舞摸索着突然碰触到一只纤细冰凉手腕,接着两只手紧紧抓了上去,使劲拉着,脸扭曲。

「呜——嗯——」

身后传来了女孩细微的呻声,但那两只小手就好像是黏在了铁链上怎么也拉不开。

似乎是觉到了什么,夏悦低垂的脑袋慢慢抬来了起来,美目陡然睁大,眼中倒映着虚弱的女孩正紧绷着纤细的身体,两只小手拽着脖子上连着项圈的铁链死死卡住男人的脖子,清秀的小脸上是倔强与狰狞。

「小……小梓……」

夏悦的嘴翕动,但园梓并没有回应,苍白的小手死死拽住锁链,单薄的身体后倾。

「呃呃呃呃——松——开——呃呃——松——」

男人的泛着白眼,嘴发紫,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松开手里女孩纤细的手腕,紧紧握拳,用胳膊肘拼命向后撞去,紧接着,坚硬的手肘狠狠撞上了一个极其柔软的东西,身后的女孩发出了一声闷哼,卡住脖子的铁链似乎松了一点,男人心中一喜,用另一个胳膊肘狠狠向后撞去,同样撞在了女孩柔软的小腹上,但这次脖子上的铁链不但没松反而更紧了。

男人泛着白眼,嘴里吐着白沫,疯了一样像身后撞击。

「小梓……小梓!小梓……小梓……小梓……」

夏悦看着女孩本就有着瘀伤的小腹被男人一下下狠狠撞击着,甚至下体都开始渗出血迹,刚想出声阻止便看到了女孩决绝的神和嘴角的鲜红,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声声呼唤。

小梓在努力逃出去,不惜自己受伤也想杀死这些人渣和自己逃出去,而自己呢……只想着警察不知何时回来的救援,一遍遍安着她,但在这种地方仅仅是安怎么可能有用。

一瞬间,凌辱女孩的道具成为了剥夺罪人生命的利器。

男人的挣扎逐渐减弱,就连手肘都碰不到女孩是红肿的小腹,瘦长的脖子几乎被勒得只剩下骨头细,但女孩发白的双手依旧紧紧拽着。

「小梓!小梓!他已经死了,小梓!小梓!」

园梓身体一颤,慢慢抬起头,看着是泪痕的夏悦,接着手一松,男人的尸体砰地倒在了地上。

「悦……悦……姐……呜——好疼?」

女孩痛呼一声,看着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是吓人的伤印,雪白的大腿上挂着从私处溢出的血,身体有些发颤。

「小梓……小梓,不要碰肚子!」

「喝……呼……喝……呼……知……道了」

女孩急促地呼着,手掌被锁链勒紧的觉依旧清晰,看着地上男人尸体,下涌上喉咙的呕吐,将嘴巴上的血迹抹掉,一瘸一拐地帮夏悦解开了绑住四肢的绳子。

从拘束架下来的夏悦一把扶住摇摇坠的女孩。

「坚持住小梓,坚持住,我们现在就跑!」

「呼……呼……等等,悦悦姐,还有两个男人……」

「嗯,我知道了,小梓,你坚持住!」

女孩虚弱无力的声音传进了夏悦的耳朵,心中又是一疼,扶着女孩纤薄的身体走出了半开的铁门。

将园梓扶坐在上,夏悦悄悄打开房门,伸出头看了看。

房间外除了关在那几间牢房里的女孩一个男人都没有看见,另一个紧紧关着门的房间里,传来了男人的笑声,和女孩下的呻

夏悦蹑手蹑脚地钻出房间,雪白的身子走到了刚刚洗澡的那间卫生间门前,一股难闻的烟味散了出来,同时听到了里面手机播放视频的声音,轻轻闭合上了房门外的锁扣,心中松了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关在牢房里的几个女孩,似乎其中有两个神情麻木的女孩嘴巴微微张合了几下,但依旧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里,园梓已经将身体上穿着的情趣服装下来扔在了一旁,赤的娇躯瑟瑟发抖,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又害怕小腹和下体变得更加疼,有些无助地张着腿坐在边上。

看到自己的恋人回来脸微微有些发红。

「哼呼……悦悦姐,快把衣服换了把,你身上这个……好……」

夏悦的一愣,脸也顿时红润起来,轻轻咬了咬下嘴,想要说什么可看到女孩肚子上的伤、腿上的血只能叹了一口气,将紧紧勒住身体的拘束衣了下来,走到了一旁的衣柜。

「小梓,肚子疼吗?」

夏悦从衣柜里拿出两件和男人身上差不多的浴袍走到园梓身旁。

「呜……疼……像是坏掉了……」

「再坚持一下,那两个人渣一个被我锁进了厕所里,一个还在另一个房间里,我们小声一点……」

园梓在夏悦的搀扶下套上宽大的浴袍,遮住了是伤痕的身体,带系得很松。

「嗯……那悦悦姐你有出去钥匙吗?」

帮助园梓穿好浴袍后,夏悦正在系着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听到女孩的疑问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

「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几个房间呢,实在不行我们想办法把这些男人都干掉!拿他们手机报警!」

「呜——悦悦姐,好可怕……哼唔……」

园梓嘴角刚出笑意腹部一痛,发出了轻哼。

「没事吧小梓!我扶着你走。」

听到女孩的话,夏悦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铁门内倒在地上男人已经冰凉的尸体,接着扶着园梓慢慢走出房间。

厕所门被锁着,男人偶尔对着手机发出的吵骂声从里面传来,另一个房间里依旧有着男女合的声音。

夏悦扶着园梓路过宽大的茶几,沙发,身旁牢房里的几个受凌辱折磨的女孩动了动,一直以来麻木无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改变,嘴巴微微开合。

其中一个女孩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动着丰的身体,脸蛋圆圆的,连接在她脖子上的铁链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摩擦声。

园梓记得,这是昨天晚上在自己面前像宠物母狗一样对着男人努力献媚的女孩。

顺着女孩白的胳膊指着的方向,夏悦和园梓看见了一间从没有进去过的房间,挨着地下室的出口。

园梓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看见她慢慢垂下手,低下头,对着夏悦轻轻说:「去那间看看吧……」

「嗯!」

轻轻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同样的窄小,和卫生间差不多大,地上扔了不少垃圾,桌面上放着一台电脑,黑着屏幕,墙上挂着一串钥匙和不少袋子。

夏悦的眼睛猛地睁大,看到了自己的车钥匙也在其中,呼变得急迫起来。

「小梓!小梓!我们可以出去啦!小梓,你再坚持住!我立刻带你去医院!」

夏悦握紧园梓的冰凉的小手,取回自己的车钥匙和墙上挂着的钥匙串,走出窄小得令人窒息的房间,看着牢房里女孩们带着希冀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扶着园梓慢慢向着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推开相当隐蔽的地下室暗门,肮脏的小仓库里一个人都没有,黑的车子也不见了。

「小梓,你等等,我去开门!」

说着,夏悦翻找着手上那串钥匙,仓库卷帘门的锁是十字孔,所以找起来很容易,夏悦仅仅试试了两把就解开门锁,有些惊喜地扭头看了园梓一眼。

女孩一边小声着气,一边摇摇晃晃地朝着夏悦走了过来,白的浴袍上染出了一片血迹。

「我来扶你!小梓!」

女孩倔强地摇了摇头,两只手搭在卷帘门上。

夏悦抿了抿嘴,和园梓一起用力将门往上拉。

的空气携着冷风吹了进来,哗啦哗啦——的雨声清脆而又凌厉。

明明没有太,但外面明亮的光线依旧让两个女孩眯了眯眼,在夏悦的搀扶下,园梓和夏悦一同踏进了雨里。

清冷的雨水淋在了女孩们的身体上,将淡金的头发打,黑的发梢滑下水滴落在肩头,血迹被晕开,污秽被冲刷。

车依旧停在原位,穿过泥泞的小道,在夏悦的搀扶下,园梓慢慢在车子的后座躺下。

「小梓,我们出来了!小梓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有些急迫的拽开车门,夏悦钻了进去发动车子,踩紧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小梓,不可以睡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呜……呼……放心吧悦悦姐……我不困的……嘶——」

躺在后座上的女孩有些无奈的回应,发出了一声疼呼。

没开多远,面开来了几辆警车发出了醒耳的警笛声,同时后面还跟着两辆救护车,夏悦连忙按下喇叭。

一辆警车和救护车面停下,看着从警车上下来的人,泪水瞬间溢出了夏悦的眼眶。

「静姐!」夏悦几乎是飞扑着下了车,把面走来的高挑女警察吓了一跳,「快救救小梓!」

看着面前穿着有些脏污的白浴袍,浑身上下漉漉的友人,似乎衣服里面还是真空的,脸还有几块淤青,被夏悦喊作『静姐』的警察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什么。

赶忙叫来了身后的医生和护士,将躺在车后座的女孩抬进了救护车……

……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新生的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病房。

雪白的病上躺着一位身材纤细的女孩,腹部着厚厚的白绷带,一只手上打着点滴,另一只手与坐在病旁的女孩紧紧相握。

夏悦漂亮的脸蛋上贴着一个大大的药贴,看起来有些滑稽,眼睛看着手机,手指摩挲着恋人柔软的掌心。

「小梓!有新闻啦,那伙人渣被警察抓获了!」

夏悦有些惊喜地看着躺在病脸写着无聊的女孩。

「嗯……活该!罪有应得!」

「还有那些女孩子也被救出来了,现在送到医院恢复治疗呢。」

「呼……那就好,但是,悦悦姐,我好无聊……给我玩一会儿吧~」

园梓苦着脸小声哀求。

「嗯……医生说你肚子伤得很严重!要多休息,静养,所以就别玩游戏了吧!」夏悦挑了挑眉头,半张脸上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嘛……亲我一下——我就给你玩!」

园梓对着夏悦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撅起了嘴。

(完)

lalaexin 2024-08-18 11:06:38

又是最后百合反杀的,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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