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辉荒野】 作者:萧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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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作者:萧舒
第一章
我住在水乡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舅妈过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舅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子倒也过得很好。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舅舅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面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眼,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舅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成一个雪橇,完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地问道:「小舒,你怎么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喜大法!」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我灌顶了,修练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整夜不睡觉,用一些特殊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每天夜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子,舅舅让姥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美丽的舅妈过来给我做饭,有时,舅舅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的雪白滑腻的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
舅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却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舅舅的要求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舅妈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舅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尚」一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十几头,是用来杀的,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来后,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话,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神焕发,双目亮,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舅舅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后来,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对自己却很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板笔直,肩宽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了。
我这样,在这里可当是美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黄方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我见过李老太爷后,也是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神奕奕,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板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发,在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儿,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出来,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了,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动!于是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舅妈,见到她那鼓的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子入睡。
看见她俏的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子与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舅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用来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的一惊,是舅妈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舅妈正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伙子,正将舅妈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子已经被撕开,出了雪白的子,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妈。
美丽的舅妈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这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子,有些羞涩,忙又拉民拉褂子,但这样一来,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的把手放上去,试试觉变没变。
舅妈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头,月光下,舅妈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舅妈,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舅妈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得命,舅妈,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觉舅妈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舅妈,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觉一股电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舅妈轻轻地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舅妈,你真美!」
她仍在轻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一个坑。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她的子,带已经被那个废人断了,子一下就了,出了雪白的股,两个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子,边用手去她的股,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撅着她那大大的股,将自己的子一,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错了,忙找到了下面淋淋的那个,用劲猛的了进去!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隙,那种到骨头里的觉无法形容。
舅妈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得漉漉的,随着头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发,就狠狠的她的子,把她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股,时而她的子,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子红肿,白白的股已经变成红紫,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之气炼化,修为果然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舅妈,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舅妈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看了会儿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讲的是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的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里呀。」
一路上,李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方帮了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着围裙,鼓的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李三子冷不丁说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王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人,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李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李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觉也不错。别看李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开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李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在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过来,尾巴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出亮光。
我的尽情不由伤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着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的家,叫李光,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李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不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出一个小,从中一看,一片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子随着李光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呀呀的呻,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的,不逊于我嘛,怪不得那里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呻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李三子到悲哀,有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王,王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李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之术,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之术,有位,但这些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听,只是知道点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看来,生来就是个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捅进了她的道里,还是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坚的子上,不停的捏,软中带硬,滑快的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另用力去她,想将她得粉碎。下面的手在她的里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里柔软的道对我有种莫名的引力,没有犹豫,褪下子,将自己的东西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动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子,时而拍打肥大的大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股前后耸动,合我的冲击,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这种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耸动的大白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像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股上,道:「你这个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股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于她雪白肤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声,水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有快,小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的打着她的股,狠狠的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过吧?」
她摇摇头,脸羞红,有些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手指捅了进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来,肥白的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了,不能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出来,看来我有些轻敌,没想到这个货这么,嚯,真紧呀,她回过头来,面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不要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眼松了下来。
我的东西在她里仍不停动,她渐渐又失在那快里,忘了眼的疼。我趁机供,道:「你这个货跟几个人过?」
她呜呜呻,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于是收民意,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喜法的一式,两食指点着她的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与我从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一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道,会让她产生如般的快。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那东西上,舒服之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捏那肥白的股,她的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面一样去它,很好,下面仍不停的她,直到她面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李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妇,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完,浑身舒畅,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凉之气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吐月之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方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千里的突飞猛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中,旋转的气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在身体里转,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凉中,享受着那股清,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定,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收月之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按了一个小房子。见到我,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舅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这种凄苦冰冷的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么需要关怀与。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的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可能是舅舅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吃得足够了。
地是与舅舅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舅妈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舅舅是不干这些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气不一口,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手忙脚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了,然后再给舅妈点,羊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怎么样,如果有个好,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是极重要的,这个的名在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的,看上去还不大,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子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舅舅家的地,却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舅妈。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舅舅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舅舅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舅舅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说他有小。
所谓空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舅妈,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舅妈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冷了下来,我叫了声舅妈,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狠,得玉米落得地,有不好掰的,索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舅妈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所以舅舅隐隐有些怕舅妈。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舅妈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舅舅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舅妈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舅妈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舅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舅舅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舅妈,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边帮着她干,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妈……」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娇大法,这一招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速则不达,也叫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舅妈穿的褂子颜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浃背,衣服都要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吧。
她的脯很大,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子,心中更是冲动。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村里妇女的大都很,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使她本来不大的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肢,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舅妈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舅妈,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舅妈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舅妈对它的灵也很喜,每次舅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舅妈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舅妈的脸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妈,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吁吁地道:「舅妈,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舅妈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舅妈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舅妈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于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舅妈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舅妈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妈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地笑道:「舅妈,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终于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苍白,嘴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舅妈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觉很快活,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舅妈,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李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住那两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觉热热的,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头大汗,面也不能好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舅妈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我的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子之一的舅妈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烂于,能随心所、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了全身。我收功起身,觉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舅妈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舅妈?」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念抬头吧。
来到了舅舅家。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迫,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舅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板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舅舅舅妈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舅妈的手艺可是极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舅妈,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收这股亢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舅妈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舅妈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舅妈,救我啊!」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地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舅妈?」
「嗯。」
「舅妈?」
「嗯。」
「舅妈……」
「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出现从没有的娇。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受到她身上的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在身下,真想将她碎,溶入我身上。舅妈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我仍不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起了我的占有,我用腿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充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进来,把她的舌头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觉,张嘴了一口气,开始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将背心下,白白的子跳了出来,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不释手,心意足。
我使劲的捏着她们,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舅妈,舅妈。」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溢着一种心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了,她恨恨地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
我冲动起来,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带,农村里人们的带都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股让我将她的子了下来,连带衩一快儿。她忙伸手将部掩住,只是出几缕,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与雪白的皮肤相对,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莲藕,白白,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股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舅妈的体形这么好。我忙下自己的子,着自己那像被烧红的铁一般的东西,舅妈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却捅舅妈下面的,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舅妈!」
舅妈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的大腿放在间,朝向那个口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觉自己的烧铁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舅妈呻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很浅,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顶着,好像还有一层,别有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舅妈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出来,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舅妈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道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朦朦的,我将她的对准我的巴,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套套住了,舒服极了。
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部向前,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水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舅妈这么不经,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的原故?
我将舅妈放下,看着身下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被,给她铺一,盖一,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了一会儿,又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了又干,干了又,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出头,我将她额前的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觉到对方的。
果然,舅妈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地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舅妈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舅妈的气。还不错,体内的气已被得差不多,再加上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转,轰轰然如雷鸣。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于是动人恻隐之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凶光,狠狠地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膀圆,体态魁梧,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地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我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本无法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得好,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李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腿给断了,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轮发热,这样,其自多,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化气,对壮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面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李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王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了,我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王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李三子忙不迭地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王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让我媳妇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长,皇粮国税,不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这也是环境所吧,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都没认识到,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李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舅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吹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的,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个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于连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子,大大的股,尤其是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舅妈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魏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合,就成了。
婚后,子过得也不错,魏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魏强的媳妇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强是个狠角,自从将一个老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面通红的她道:「你是魏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正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出雪白的脖颈。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出的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地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光暴闪,只是觉而已。
她面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子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子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带,缓缓下了子,圆翘雪白的股了出来。两个丘下面是一抹黑,更是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裆。
子只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股,终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股了。那天晚上与舅妈时,只顾得发那股火,只知道捅捅捅,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打她雪白圆翘的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的她,却发现,她的子已经了,从大腿处下的水将她的子打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股已经全变成红,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让她从头上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子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搅时,我方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子。她的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一边,那软里带硬的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不下那股火,忙下自己的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不进去。与舅妈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的样子,不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旁,那个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夹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的小,狠狠的捅了进去。我舒服的了口气,又想起跟舅妈的那次了,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不住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越来越红,红到了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凉之气自然而然的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了五六次,面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舅妈那样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过来的凉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觉。
她的衣服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已是今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上练功,先把那股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已经放暗,太早已下山,秋天,太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纯,好像女子的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合来得快,看来,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舅妈。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光暴闪。
舅妈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舅妈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舒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舒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舅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舅舅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地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舅舅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着的头发能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学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谢国家谢,谢父母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王哥王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王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灵,令我着。两人都很紧张,面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王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王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那个张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没什么了,我现在这样都是当初跟王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澎湃,极思仿效,将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活了,虽说内心汹涌澎湃,外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等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却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书的话,那可享福了,王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觉,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我这些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长得象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也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给了宋思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邓老爷子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舅舅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难道是因为舅舅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魏强的媳妇。她面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魏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子很紧,将股紧紧箍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股,能觉到她股的厚实弹,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子上,捏着头玩,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两个子,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随着我的捏,两个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些不大喜,这样没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面更红,微微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的冲动,喜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人,好像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地看着我。
她的衣服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光了,我让她站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视下,她轻咬着嘴,面绯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也不,跟舅妈有得一比,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了,像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浓密的发很细腻,不显杂,我听说女人的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出的,两片泛着红,整个看起来如小馒头一般贲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脖子,子,肚脐,小腹,部,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到了她的道里,另一只手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她的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股扭动,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像躲避又像逢,样子很。
我出在她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了,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香,我狠狠的着她的子,想看看能不能出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我听得也的。
我的手一边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片顶的小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下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子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子解开,下来,我的直直的立着,又长又,火红的样子就是一烧红的铁。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说着还抖动了几下。
她面难,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那样。」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
她努力的着我的的头,学名叫头。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捅进去。
这样很刺,很紧,她的道比舅妈的深,竟能让我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了。
我扶着她的大白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道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到地上,已经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上了劲,就狠狠打她股两下,常常换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合我的捅动,股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样,想到她的男人魏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
她终于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
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她惊奇地看着我,两腮桃红,娇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方,随着我的动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身两翼,瞬间即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却是魏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魏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魏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魏强反倒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啪!」,魏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楞在那里的魏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魏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个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地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也好奇地看着他,魏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魏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魏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魏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皙,心中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些偷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王舒!」
门开了,宋思雅面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能如此。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氓围住,心里充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了温馨,没有那种望,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的,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舅妈媲美了,我这才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舅妈比比,在我心中,舅妈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第二个舅妈,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有光照,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菜钱就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质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舅妈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望已从别的渠道发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舅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舅舅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舅妈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舅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舅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舅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舅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舅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舅妈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舅妈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不可弃。舅妈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舅妈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舅妈,听说我舅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倒是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你没的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妈,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舅妈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舅妈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舅舅是将房子留给了舅妈,堂姐跟着舅舅,然后又给了舅妈一些钱。现在看来,舅妈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这份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的妇人特有的香,最能使人情徒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样。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舅妈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舅妈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是她的子,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舅妈的脸腾的红了,若桃李,我深这个词的妙传神,看着她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帐蓬,脸腾的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肢与大大的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刚好那块电视剧演完了,想换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给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舅妈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舅妈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气灶给我煎蛋,这个煤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在夹着什么东西,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着锅里的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自己的子,隔着衣服,狠狠挤着那对大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舅妈让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里,舅妈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舅妈,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舅妈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当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舅妈……」
舅妈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脯道:「小舒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脯,那对大子颤悠悠的,太人了,我将抱着她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两个大子,使劲箍住,手的温软,到了我的心里,下面顶着她的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巴顶在她的股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舅妈挣扎起来,轻声道:「小舒,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一块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舅妈,我喜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舅妈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妈,小舒,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了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好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子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可是被褪到脚跟的子绊住了,动弹不了了。
她的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厚实,非常有弹,我摸得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更是,那紧紧的里出几缕黑,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子下来,扶着自己像烧红了的巴,捅进了她的的,「哦……」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滑温软,紧紧包住了火热的东西。
舅妈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动几下,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妈,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舅妈当媳妇,你美丽,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停止了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舅妈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巴仍在她的道里面,我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了看舅妈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忙快速了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呼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股撅着,从后面,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着她,最后她无力支撑胳膊,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最后,在她的炕上,我发了出来。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舅妈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绵,下面不由又蠢蠢动,被窝里没有了舅妈,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这是因为屋里太热。狗叫声,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被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舅妈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病。
舅妈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定是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舅妈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舅妈……」
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
从屋外传来舅妈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舅妈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与她白皙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一个围裙,手上还沾着面,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白洁的脸上透着一丝红,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地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地看着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没人照顾,也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给她,也算是当舅妈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妈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了,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舅妈,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舅妈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舅妈碍事了……」
我忙道:「舅妈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妈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与对舅妈的不同,对宋思雅,我是喜,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舅妈年轻的时候,我是她,但对舅妈,我的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舅妈。
舅妈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觉她从骨子里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她软的小嘴。她的非常柔软,有些干,有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出来。
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我把她的舌头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遍她的小口,把唾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舅妈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妈,那就最圆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舅妈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着太,想看看太里面有什么东西,但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舅妈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舅妈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觉饿得不行了,狼虎咽起来,舅妈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觉很美,不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了饭,她也吃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舅妈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魏强。
舅妈一看是他,脸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魏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大婶,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舅妈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魏强脸也变了,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看,今时不比往,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舅妈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给我滚出去!」
魏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舅妈的脸,被舅妈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魏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面一变。
舅妈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魏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是怕你吗?」
魏强面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王,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到我舅妈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
他面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舅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舅妈还是我舅妈!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我冷冷地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哐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动,不停的呻。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这也是触了我的狠,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吗!
舅妈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面哀求,道:「小舒,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魏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舒,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魏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魏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大变,汗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魏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魏强身边,把他架起来,魏强身体打着摆子,头大汗,脸刷白,嘴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子都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发黄,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对不起,这小子鬼心窍,得罪了王哥,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王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舅妈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进了家,舅妈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舅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喜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我知道魏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本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魏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芝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芝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下来,只穿一件水红的衣,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的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舅妈也被它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神都放在了舅妈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实不错,我想,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舅妈用了喜法,但她一个人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丢盔落甲了,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芝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美得她晕了过去。舅妈的道很浅,还很,本经不起我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足,但生理上却并不足,每次都要把她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着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舅妈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芝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舅妈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也是,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得防着有人来偷,大清早舅妈就跑了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干了,只能呆在屋里,我当然是呆在大棚里,舅妈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要把整个菜地走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招虫子的,觉她是心呵护着那些菜,一点也不比我少心。
一个西红柿透了,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是因为株出了病,还是自然。
我在旁边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着身子,子被大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被羊衫箍住的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仍佛出现了她光时雪白的大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她的股上,她转过头,见我咪咪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芝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地说道:「别那么咪咪地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嘤……」她一声哼被我堵到了嘴里,只好被我狠狠的亲,用舌头在她口中搅,我不停的着她的口水,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使我不停的着这股香气,越越有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着气,通红的脸,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间伸了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着她充弹的股,一边摸一边用一手指向她两瓣股中间的裂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地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舅妈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盖上,双手都伸进去,使劲的捏着两片丘,滑腻又有弹,让我不释手,慢慢向下,触到了几缕,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要软,再向下,摸到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些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是一块空地,没种东西,中央一个炉子,再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舅妈放到沙发上,开始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衫,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捋,就从头上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子像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着她的头,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换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头,就惹来她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觉,两只手忙着给她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子了下来,她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股撅着,雪白厚实的股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碎的冲动。
我忙下子,扶住她的股,将巴狠狠的捅进了她的里,一下到底,刺进了她的子,浅浅的道本容不下我的长巴,往往一用力就入了子里,「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子前,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水,顺着她结实的大股向下。
这一下将我的火引爆了,我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望,狠狠朝她雪白的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我这才意,加强了巴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偶尔几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靡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的女人,只是正一个被男人狂的小女人。
她前的两个大子随着她的前后耸动在不停的晃动,我看着心,把手伸过去,用力的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是红印,呻开始高亢起来,「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道搐,一紧一紧,出一股温热的水,高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巴更加坚硬。她靠在了沙发背上,身体像化成了水,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巴掉了出来,从她道里汩汩出一些粘粘的水。这个时候在她的道里是最舒服了,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力,我忙把巴再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最美妙,也不打扰,将巴在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箍着红红的子。
忽然一声「啊」的惊讶叫声,我一惊,忙转身抬头,却见李玉芝面绯红,面惊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着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都与她做过那种事了,舅妈却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我将巴从她的道里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粘稠的体,更让舅妈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巴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巴,「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地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着眼的舅妈,又怯怯地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副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了,然后是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人,是紧身的,贴身,将小巧翘的子,柔软的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让她停一下,伸手摸摸,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很快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子。
她的皮肤没有舅妈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适中大小的子坚陡峭,头小小的,仍是粉红,看来魏强有些资源费呀,没大用她的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着她的子睡觉。不细也不,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巧,股很大,不是舅妈那样丰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
她在我无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发抖,我能看到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听到她的呼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仔细观赏了一遍后,向了命令。这时舅妈已经睁开眼,好奇地盯着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舅妈,在我凌厉的目光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脯上,面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地盯着她看的舅妈道:「舅妈,要不要摸摸看?」
舅妈面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她的小舌头,再捏着她的子,软中带硬,再捻小小的粉红头,头越来越硬,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
她任我肆意玩,很配合,偶尔到她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的觉。
她的很密,是个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暴的方式对她很有刺,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她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了她的道,直接了进去。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道已经滑,我的手指从一增加到两,在里面四处抠挖,她的大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这个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舅妈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觉到一股热涌了出来,知道她高了。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上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着她柔软的大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巴,道:「来,吃冰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巴,用舌头了,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我只觉得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乎乎的,舒服之极,她用舌头、用喉咙挤着跟烧铁似的巴,觉比入道还舒服。
我轻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得这么好,不错!」
舅妈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着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股毫不留情的将巴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小被撑得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这更增加了我的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火越烧越旺,巴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股,本能的追随着巴,头不停左右摆动。
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地哼哼叫,双颊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股,一阵狂,她被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
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口,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小在外面,慢慢向下着水,她大白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我舅妈的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股!」说着,照着她的大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子,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她的子!」
说着,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子上,这时我已经犯起浑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过女人的子吧,李玉芝被她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自己的子了,就让她们亲嘴。舅妈反对的很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小叠在一起,两个小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一个多汁,都极人,于是,这个两下,那个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得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
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子中间,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巴放入那里,不然一定极了。
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子里,时而摸她们的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在了舅妈的道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得到处是水,两人还搂着,子贴在一起,随着呼,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觉脐轮处的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觉也极,功力更进一层了。
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不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的样子,看了就想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舅妈,舅妈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
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面庞,笑道:「舅妈,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糟蹋舅妈,我恨不能把舅妈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本无法拒绝。
坐在身边的李玉芝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妈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芝,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受!」
我只好讪讪的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倚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儿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芝的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
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受那里的温暖与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红,手从间向上伸,抓住她一个子,慢慢着。
另一只手在舅妈那也不安分,开始摸舅妈的子,她的子比李玉芝的软,也大,李玉芝的弹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
舅妈也任我胡闹,当作没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受她们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西红柿,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把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的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舅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了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娘跟我妈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神,说话干脆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水村那个魏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妈刚与舅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了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方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就是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方叔急切地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美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供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祸地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地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地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我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地问道:「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执著。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行图,已经是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大概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忌,就忙拍拍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舅妈了,顺便也能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妈时顺便带着的,舅妈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舅妈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舅妈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着白气,急促地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舅舅。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舅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舅舅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妈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问道:「小舒啊,你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这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就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我。
用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变得苍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地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舅妈与舅舅夫一场,如果说她对舅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觉就好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水的声音,渐渐的,口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情上要自信。呵呵,在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妈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舅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上来温柔地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原先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舅妈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舅妈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送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舒,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里装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地道:「哦,我喜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舅妈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舅妈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舅妈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洗,柔软的小手轻轻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无处不到,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专心的洗我的大脚。
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膛,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的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捏起来,隔着羊衫,只是觉出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巾,笑道:「好了,用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子上,柔软光滑的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了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两只子顶在我的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我们四肢,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地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舅妈,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妈轻轻捶了我膛一下,然后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妈当成宝了,别人还看不上你舅妈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定会有许多女人,舅妈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舅妈,我也就知足了。」
「舅妈……」我紧紧搂住她,心中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舅妈依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前,大腿也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子贴在我脯上。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次,穿好衣服,她又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得我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着羊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昂的臭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一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也是一种难以拒绝的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妈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舅妈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着说道:「舅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舅妈沉下脸来,焦急地道:「你怎么跟你舅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这番声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认为拳头就是硬道理,就沉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舅妈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舅妈看着我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舒,舅妈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地道:「舅妈,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浮的,舅妈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舅妈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舒,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妈,你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子!」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够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舅妈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玉芝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舅妈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已经升得很高,才知道舅舅已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舅妈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个招呼,说中午过来吃饭,就去舅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见到舅妈,惊喜地叫道:「妈!」
舅妈很动,颤抖地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舅妈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舅妈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舅妈。我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舅妈很象,虽然没有舅妈美,也是个难得了美人了。圆脸,直的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皮肤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长时间,舅妈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连忙道:「来来,杏儿,这是王舒,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吧。」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嗬嗬,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舅妈的女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舅妈对我的个一情二楚,见到我的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舅妈说:「我阿姨在家呢。」
舅妈神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舅妈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舅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舅舅鼻青脸肿,还吊着胳膊固着腿,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确实漂亮的,但比起舅妈来,还差那么点儿。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过分妖,很会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住了,舅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舅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上来,忙了,笑道:「舅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舅舅有些发窘,不答,新舅妈接上话,笑道:「你是小舒吧,听你舅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上对她却没有好。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舅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人月来的事情,应该大体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新舅妈笑道:「小舒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舅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舅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舅妈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舅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新舅妈,心里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个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情的动物。
本想让方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舅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亲舅妈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舅妈一起过,倒是让舅妈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舅舅家,来到了干爸家,舅妈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她,与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会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你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吧,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晒,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舅妈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羡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舅妈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闰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算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就不必这些年活得这孤单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深蒂固的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望,征服的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这也不错。
回到家,舅妈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发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站起来。我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的股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的巴顶在她的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股,能觉出还是她的大股软的舒服。
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间伸进去,尽情的捏她圆鼓鼓的子。头很小,她的子不像舅妈那样柔软,弹大,能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下,渐渐变硬,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五个指头尝试个遍,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得的,不停扭动柔软的身子。我的巴被她的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觉快把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下自己的子,把巴解放出来,再把她的子下来,照着她的大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货越来越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倾向,在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从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她,着她用最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面上委屈,身体却最,很容易得到高。
没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好狗趴的姿势,狠狠的将巴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里面已经了,巴一到底,不动,停了几秒,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说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货一定不能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地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她,觉里面更了,巴开始动,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随着我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抑的呻声。
叽叽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离,楚楚动人的小脸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
随着我撞击的加快,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股开始追逐我的巴,努力让我得更深,但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巴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止不住的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她。
她又失在快中,渐渐收起了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带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她的小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力,比平时她时舒服多了,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轻哼哼一声,我暂且放过。把巴出来,带出一大滩水,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把巴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水的巴在她两瓣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巴慢慢往里,只进一个头,她的小舌头着,着,偶尔轻轻咬一下,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一样,不停的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巴上,轻轻着我的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我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巴,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一直到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巴上离开,向眼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觉她停下来,不悦道:「下去!」
她抬走头,面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又冷了下来,狠狠地说:「快点!」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丸开始,向了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着,温温,异样的快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巴狠狠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得不过气,急风暴雨一般的,使她刚平息的高马上又到来,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绷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几秒后,身体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如一堆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
穿上衣服去舅妈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妈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喜法,这样下去,还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等到了舅妈家,舅妈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舅妈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舅妈的饭就难受。她做饭的独特风味让我着。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会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舅妈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舅妈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了我当初是怎样认识的干爸,把舅妈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
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舅妈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议论着,大门忽然铛铛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舅妈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觉着到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搭把手吧。」说完洗了手,不顾舅妈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舅妈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的跟不上,最后,两人嫌我擀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呆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舅妈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窝,可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舅妈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去看书,在旁要跟舅妈学包饺子。可惜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舅妈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呜呜的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借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
舅妈跟思雅头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起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我的心更是甜,这样的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舅妈在场吧,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开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得柔情怀,而舅妈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开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
这叫风水轮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得我晕乎乎的。
吃完饭,我要送她回学校,舅妈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舅妈使眼,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顶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早已经被我给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舅妈家一样,因此炕很热。
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木,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舅妈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你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了,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种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不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舅妈家,对她说舅妈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舅妈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腔的火要发,但看舅妈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糊,就帮她把衣服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舅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软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与舅妈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芝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魏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对象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那他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的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里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芝倒也没敢把魏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呆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脸,道:「舒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着,点头哈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芝每天一块钱的份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方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曲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道:「还是妈利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方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带点什么东西?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什么。」
干娘惊异地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扑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想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呢,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方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们大众嘛。
可人们对派出所有种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象中的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方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姐领着我到了方叔的屋子。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方所,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方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挥一挥手,警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么到这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可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又是那漂亮的警姐进来,端着两杯水,给我一杯,然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体,将玲珑的曲线显无遗,走起来,步伐刚健,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方叔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地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兴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么觉,只是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弯不下,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妈与李玉芝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妈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舅妈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了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芝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的思维很独立,对事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舅妈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舅妈是第一位的,可能对她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刹车,车一个甩头,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王舒家送点儿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李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装些黄瓜与西红柿,那漂亮的警姐叫朱茜,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
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西红柿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芝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舅妈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人,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当然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思想也扎了。
通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
这里面我的干爸与方叔功劳都不少,方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的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宏大的。
晚上在舅妈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方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摞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舅妈在厨房里洗涮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了。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原因,舅妈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细细的与大大的股让我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舅妈!」
舅妈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舅妈,我想你了。」
舅妈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舅妈雪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地道:「你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子,用力的,隔着羊衫,仍能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的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巴放在她的股沟里,觉着那里的形状。
舅妈身子一颤,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小舒……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的批作业呢,听不到的。」
舅妈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地看着我,道:「小舒,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支起了帐篷的下身,道:「你看,舅妈,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舅妈白洁的脸如同抹了一屋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笑道:「那舅妈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巴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男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比不还难受,犹如火上浇油哇。我不由叫道:「舅妈,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带,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练的把她的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的子拉到膝盖上,出了雪白丰的大股。
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子,掏出已经如同一烧红的铁般的巴,在她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入了那微微润的小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有越来越紧的趋势,且颜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芝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情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巴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的紧密的小,我能觉出本来紧合的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巴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巴上传来阵阵蚀骨的柔软,可惜舅妈的小太浅,我的巴只到了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头了,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舅妈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
我笑笑,舅妈的小里的水还太少,刚能让我入,俯下身,把身体贴到舅妈的背上,巴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她的羊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舅妈的大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头,换来舅妈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着她两个大子,柔软得像没有筋的面团,你可以恣意的玩,无论什么形状,都任你摆。
舅妈的身体微微扭动,小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惑。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在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舅妈,我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她轻声道:「小舒,我也是!」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舅妈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
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舅妈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分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巴开始起来。
小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起来,舅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息,嗯嗯啊啊的呻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小,进入子,她息着道:「小……舒,我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股紧缩,大腿绷直,子前,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仆倒在了锅台上。
我觉小里一紧一松,然后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巴头上,让我打了个机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出来了。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巴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小多紧。
我将舅妈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将巴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舅妈,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出来吧!」
舅妈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小舒,不行,太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舅妈,我求你了!」
舅妈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用舌头,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
还好舅妈的悟很高,生涩的把我的巴入嘴里,用力,用小舌头使劲的,我被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舅妈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舅妈一边用嘴用力,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人。我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
舅妈又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她,直到自己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觉一切焦燥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
看看已经趴在锅台上的舅妈,半球形的股仍是雪白丰,她的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很细,就显得股极大,那半球形的优美的股,总是让我心动,虽然已经出来了,仍是升起一股火,但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擦了擦,她的有些红肿的小仍在不停的着我的白白的体,她已经头大汗,有些虚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地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只舌头纠个不停,直到快不过气来,她红红的脸,道:「别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芝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舅妈的生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跟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冷清,我已经习惯了舅妈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里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天,一个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拨炉子,弯着,拿着一个烧火,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出尖尖的小下巴。子绷紧她的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舅妈对这样的节目不兴趣,最喜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烧铁,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魏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强过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了她的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捏着她的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地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的嘴,面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
「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的嘴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从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两只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呻的声音大了起来,息也逐渐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绷紧的股上,顺着股沟,向下向下,猛的入。
「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
我用手指在的里了两下,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的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地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说道:「快,把手指给我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地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了一会儿,我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下衣服,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已经得一丝不挂了,娇小玲珑的身子热乎乎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巴入了的小,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着你睡。」
她羞涩地说:「我会被死的!」
我呵呵笑着,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前,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巴搁在那温暖的里,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尖叫,她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巴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幅让人怜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怜。她醒了过来,这时光已经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了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舅妈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足的娇媚。
舅妈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着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地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舅妈也没再说,对狼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舅舅,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舅舅对舅妈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觉舅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
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新舅妈却是个明的角,恐怕比舅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舅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新舅妈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舅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舅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舅舅家,他俩口子仍呆在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
舅舅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从舅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牛、、羊还有什么猪头、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烧,还有一些小孩子喜吃的零食,思雅很喜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销了。
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舅妈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舅妈的生,当然要拼着命的花钱。」
舅妈定是很受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动的不行了呢,我不暗暗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舅妈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舅妈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妈的生,我们也来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来的。
舅妈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妈生,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着舅妈,叫道:「好哇好哇,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幻想喜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舅妈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舅妈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舅妈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岁,有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得有些扫兴,还是要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我恨恨地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串拿过来,我对猪敬谢不,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还行,最喜吃羊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不住的。
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地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舅妈已经将烧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个人都很忙碌,舅妈忙着在厨房切一些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终于好了,真有度如年的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了下去,大叫到:「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好吃!」
我这才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好的。」
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悠然自在地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这样的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饭拼死拼活,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人,我们坐在一起,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
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然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喜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道:「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你祖宗!死老天,我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了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地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充,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望她当然无法足,含苞初放,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她似笑非笑,人的眼睛里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子和小,就忙着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舅妈的一套衣服,紫罗兰的小棉袄,青小棉,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
舅妈仍是穿着那件黑的羊衫,凭添一股冷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得我目眩神。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
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好。她早晨都觉得小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地的猪肝片儿,酱牛,羊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间的织锦,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了的生机。小狼撒了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
我也很久没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大声地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有些腻了,那确实是鲜美,可是不住总是吃呀,猪还得买呢,兔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
「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地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了,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串!」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了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串!舅妈,怎么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做羊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蛋,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
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
静静体会着自然,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觉出小狼的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躁动的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喜法吐自如,已达随心所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火无法发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出,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地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地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舅妈强颜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
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一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下来,挽了挽我的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洗着我的脚,那么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直的鼻子,弯弯的眉,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的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洗着我的大脚。
我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子上,鼓的大子柔软得像要变成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子。轻轻,夹着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恋舅妈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得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地看着舅妈。她刚想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
舅妈丰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着我的嘴,用力的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我能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想把它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人。我不住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间,把她的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绒绒的大腿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包,中间一条小溪,还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出的水,一手指突然用力的了进去。
「哦……」
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在我入的一瞬间,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的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润的中轻轻地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舅妈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后仰,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她的呼渐渐重,大口大口的着唾,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受着血的脉动,受着舅妈火热的望。
手指觉到她的小里开始大量的涌出,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股道:「起来,把衣服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衫从头上下,我帮着她将子下来,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头与现在变成了粉红,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子,半球形的大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的,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在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妈闭着眼睛,面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里涌出一大滩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在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点了点头,异常温柔地道:「是。」语气中充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头,她痛苦的呻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舒……」舅妈轻轻地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子,小,大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眼上,那里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紧。舅妈的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房!他有你小的初夜,我就有你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你了!」
「呵,太鲁了,难听死了!」舅妈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又涌出一大滩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跳了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
「是!」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股使劲的撅起来,眼跟小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入是粘的粉红小里,觉里面已经在动,轻轻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巴抵在了她的小口前,笑道:「玉凤,我进去了?」
「嗯……」舅妈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巴齐而没。
「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搐不止。
她的小很浅,本容不我的巴,只能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得高涨无比的情竟发出来,她高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地受着从巴传来的的滋味,她的小紧紧贴住我的巴,带有褶皱的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出一股热热的体,接着传来一股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
她的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平静下来,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了,呻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人,随着我的,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舅妈是如此的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子被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巴放在里面,把出的抹到她的眼上,伸出一手指,轻轻的向里去,借着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舅妈忽然一震,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去。
「嗯……嗯……嗯……」舅妈忍不住呻,闭着眼,羞红着脸。
将一手指都了进去,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巴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眼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巴太,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的痛苦,刚进了一个头,她就疼得直打颤,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巴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人的光泽,显得更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
她用手扶住我立的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巴,向下,用力,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出来,但我可不想显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子在我的上,大腿叉,仍能觉到她下身那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把她含在嘴里,觉很不错。
舅妈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子在我脯上轻轻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股,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舅妈的小手在我的头发里,轻轻动,懒懒地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舅妈轻笑了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股一下,说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舅妈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舅妈歪着头,端庄的脸上出几分俏皮,笑眯眯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股!」
舅妈捂住了自己的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说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舅妈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舅妈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舅妈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子,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心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麻呀!」舅妈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快速变硬,顶在了她光滑有弹的大腿上。
「呀!」舅妈惊叫一声,脸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的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柔软的子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我的嘴狠狠,轻轻啃,用牙咬鲜红的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子,变着花样玩她的大子。
舅妈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巴已进入了她的小,那里已经润,她很,稍微一刺,就会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你!」我吐出嘴里的头,狠狠地道。
舅妈面绯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息变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人犯罪的磁,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她,只是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巴开始猛力的进出,捅着她紧密的小,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出。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觉了一股力出去,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为血了。
我轻轻用膛着她变大的子,充血的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渐渐平稳,她娇娇细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股上,受着那里的弹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地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装,四筐黄瓜两筐西红柿,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攒下这么多。
舅妈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舅妈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
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舅妈往上端饭。
我对舅妈道:「玉凤,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妈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舅妈拿着瓶葡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在舅妈也笑着劝她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们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我在镇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差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来上去。
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到很意。
我拉住舅妈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舅妈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些结巴地道:「这,这……你们俩……」
我面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舅妈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时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着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舅妈戴上。
我大舒一口气,一切都很圆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
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子,对看向她的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可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还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舅妈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刚爬出东山,光里透着一股颜,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被,是怕她冷,舅妈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着手和脸道:「喂,小舒,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了两个媳妇,你舅妈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跟我说说,嗯?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就到了镇里。
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在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脸横,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舒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舒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
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舒哥,快点儿,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脸横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楞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拖他的筐。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脸横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本无人问津,脸横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着别人买似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
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关系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可都是娇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呆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
我走到正在四顾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地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我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的高壮的身躯象大虾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
我面不改的回到了自己的摊子上,对面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地看着热闹,口中不停地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脸是血,还不停往下,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一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变地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给做个凭证,我可是被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怒了,猛的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在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儿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
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茜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作师傅,跟着他学习一下。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哟,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拔,英姿,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舒哥儿没事,只是闹着玩,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小舒哥,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儿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朱茜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方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脚的打听朱茜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茜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茜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方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暧昧。
我对朱茜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个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忘书了,以前酷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你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了撑的,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了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
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舅妈与李玉芝跟了出来。
舅妈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芝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舅妈早已经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舅妈与李玉芝,被两人丰柔软的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芝听得兴高采烈,舅妈则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舅妈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伍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舅妈看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地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芝恨恨地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不善,忙向舅妈求救,道:「舅妈你……你看他……」
舅妈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芝有些可地问道。
舅妈笑道:「家法就是打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嗫嗫道:「都这么大了,还打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练的把她的带解了下来,将子下,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股,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股,手指陷入雪白的里,使劲了,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我又了,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小慢慢渗出了几滴,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妇,又水了,是不是又想挨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小,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入了她润的小,毫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小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股,一只手扣挖着她紧密的小,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舅妈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股,快点儿!」
舅妈犹犹豫豫,面有羞,眼睛却盯着李玉芝通红的股,像被引住了。
我伸手将舅妈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股上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舅妈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着李玉芝的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着李玉芝的子,一只在扣挖着她的小,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小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子被了一大片,我让舅妈把衣服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芝的股。我则将子下,把巴入了李玉芝的小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芝的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从李玉芝的口中发出,她的股被舅妈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小紧缩,很舒服,我致发,让舅妈趴到李玉芝身上,两个小一上一下,轮番,直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到了舅妈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舅妈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舅妈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李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舅妈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夜,我跟舅妈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李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风得意,我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舅妈,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舅妈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舅妈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卯。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跟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声气,竟跟舅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个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跟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本看不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的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子着我的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发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活泼完美的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将头绳解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了口,看她脸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的子上,轻轻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通红,悄悄将我的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动改成按,受着她子的弹。她的子比舅妈有弹,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巴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地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地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对象,叫王舒,王舒,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道:「王舒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王舒?」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地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对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说着,起身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那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妈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子紧紧的挤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呢。谈恋,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谈恋这个词比较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路了,纵横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方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车。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子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让我怜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地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一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有些得意,她清脆地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不晴!」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赏,脸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晴,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顿开的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方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地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住,不让她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背,我狠狠的朝她的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去了骨头,柔顺地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上。她的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本不疼,还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在了身下,搂着她的头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大都落在了她粉柔滑的脸颊上,香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著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的脸,把她得不住呻,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子上,隔着衣服,重重的着的球,很结实,弹极强,让人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取着我的津来滋润自己的,用力的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在不停的绕,紧紧住,浑身洋溢着狂的野。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我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离地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我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上了她。
把自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鲜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子。
她两只雪白的子与舅妈的不同,没有舅妈的软,但更有弹,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子捏,就像在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脯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息声。面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胭脂。
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痛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淋淋的小,把巴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子传来的快上,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巴上传来温软紧箍的觉,她只被我过一次,小非常的紧,而且她的小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动着巴,轻轻的,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合起来。
脸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定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出来,自己真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上,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子也不停抖动,如波起伏,白得眩眼。
没有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巴上传来挤的觉,我知道她快高了。
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上,帮她轻轻擦了擦身的大汗。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立的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巴,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软呢!」
思雅拒还,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地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小,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发出来,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来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的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昨晚上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深层次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上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个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锻炼,一派生机盎然其乐溶溶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困苦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我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绵,无形中在收着她身上的纯之气,放出纯之气,让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好时,过盛的气无形中会收对方身上的气,释放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于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地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老人正在一个花坛旁打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幅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谈。我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而后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个关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足,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本无法可施。舅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了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台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有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了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惑,在他面前,我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哇。
他神秘地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货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刻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上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
见是我,她冷清的脸上出一丝笑容,宛如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呆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把揽过她的细,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暇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着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对象,王舒。舒,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呆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对象?对象?」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隐蔽而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了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失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融解了,岳母忙附合,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地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地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二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开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觉察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其实,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俩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干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对象吗?」楚枫的声音不觉高扬,有些动地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重的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觉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噎声,我不由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容易泪吗?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大男人的,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其实喜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儿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时的神态,那种冷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地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地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不在乎地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的,十个也不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凭着一张脸,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舒,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说几句,岳父呢,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若无其事的表情。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心理学有关吧。
「舒,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昵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看我们一眼,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而且凑巧的是她们俩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可能也觉出了人们眼中的羡慕,脸自豪与福气,小头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不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得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相加,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可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的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显示出一种鼓励与尊重。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发的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也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的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里炼化,随着痛苦得越来越淡,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的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没有什么所谓,也不去理睬她,随她去,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觉每跟他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收着他智慧的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一颠一倒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再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神愈来愈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出来。街上有路灯,三个中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可灯光是惨白,使人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地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让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舒,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了她那冷清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开始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身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了过去,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直的鼻子,薄薄的嘴,无不显示出她的冷人,修长的眉,清澈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和到了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的秀美的眉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正在做饭,看到我出来,道:「阿舒,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上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地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到:「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气地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说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俩实在是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噎。
我的心虽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舒,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了脸,心中潜伏着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搅着衣角,哀哀地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绝的脸,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像一个导火索,把她引爆,她猛的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可怜状真的是天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的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然后忽然又起来,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模样!
往回坐车的时候,已经是轻车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觉,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一辆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舅妈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份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着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抚怜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舅妈时说:「这是我的子。」把他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舅妈的脸上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当时没有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与舅妈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舅妈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的人,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的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碎,溶到自己的身体里。
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到肚子里去。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猛的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股,滚滚的觉让我冲动之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嘴轻轻擦拭,额头,眉,眼睛,鼻子,最后是那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把舌头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玉凤,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了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大子,任由她着我的衣服。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粒小石头粘在上面,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了弹。竟不逊于思雅的子。
真是奇妙呀,我不释手的把玩着两个大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下来,再有些羞涩的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光致致,非常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巴了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舅妈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捧住她的大股,轻轻用力,将巴向里挤,与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头,都变成红的了,小,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少女了?」
舅妈沉思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和谐,所以才有这么神奇的!」
舅妈不信地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去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舅妈看着我,脸的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子上。我的鼻子陷在了柔软的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里的汁很多,很光滑。
那种紧滑的快是我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变成了尖叫。
她面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身体颤栗,痉挛,道不停的收缩挤,随即一股热涌而出,浇到我的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高才平息,睁开眼,地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弱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看着我软了下来的巴,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动,所以很快就出来了。
看她松一口气的模样,不由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得疲不能兴,才能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舅妈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地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脯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了,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她柔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子上来了,不依不饶,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的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唔唔的哭起来,肩头耸动,哭得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轻轻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疼你了?」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本不是个舅妈,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舅妈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来了。」
除了玉芝,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脯,翘的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芝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好的!」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出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隐约浮现,充了一种爆炸的力量。舅妈的就夸我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地盯着我的身体,面颊红,气息变。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舅妈面前跟玉芝干过,舅妈也没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舅妈服侍我穿,趁机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足。得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舅妈,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总是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着祥和的微笑。金的光从村头过来,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地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个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舅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地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就一声尖叫,蹦起老高,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
东方友看着小晴喜的模样,面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舅妈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不多,也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舅妈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材料,李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舅妈与思雅还有玉芝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鼓鼓的,气哼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舅妈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舅妈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乐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地看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了。可是,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舅妈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了沙发上。她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涌入我心中。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头向上抬起,脯前,身体慢慢的开始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光了!」
她幽幽地看着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羞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用目光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着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小里竟开始向下出,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疑。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着哀求。
「你家魏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地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前梨形的大子随之抖动,非常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红布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哼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抱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起来。急风暴雨般的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语,呻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子抖动,股起伏,高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出来,一张沙发单已经被得透,全是汗水与,还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换上了一层。
她四肢住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舅妈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情的事儿,本就没有心宽广这一说儿。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的了解。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方叔出去打猎了。干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你舅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重的,可能会有危险!你舅妈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过干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
新舅妈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了红,血仍在,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舅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动地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地道:「放心!」说着,我扶起舅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了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舅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舅妈那凄厉的哭声……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地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舅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舅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舅妈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妈,道:「舅妈,别这样,让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妈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啊,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舅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舅舅的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觉脸上的肌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舅妈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新舅妈哭个不停,我看着舅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舅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舅妈的同意,我将舅舅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舅妈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着双眼,痴痴地盯着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水村就出舅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抑着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舅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地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着舅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舅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觉原来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起来。
晚上,我搂着舅妈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舅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地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觉,如果是舅妈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着她。
「舒!」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子的手太用力,把她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子上已经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前两团软软的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唔……」她舒服地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装品好闻上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地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大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的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地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光里充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了,你变得成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在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上我的希望,就没有走……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地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着着,来到了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受着她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觉,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在一起,用力的绕,就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了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着气,重重的息,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的子,轻轻的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声从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幅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足,我到上天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他了。他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下,弹出了雪白耸立的子。她的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前,高高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子,非常舒服。她嘻嘻地笑,用胳膊轻轻的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着她柔的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了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按。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厮磨,大腿上那丛绒绒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火不断上升。
头已经坚硬的像粒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总是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这时她总是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惹得我更是狂。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达到了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淋滑腻,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里非常温暖,的,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巴,随即捅入了那温暖的小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着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的厉害,就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受从巴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情难,着脯,大声唱,随着我的节奏而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她的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深处出一股热热的体,浇到我的巴上,我的关大开,也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地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吧!」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开始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觉到了发自心底的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随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去了少女的稚,变成了一个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她软中带硬的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息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着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觉非常的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的捂着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新舅妈,眼睛里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后,我有重顿悟的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觉到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透了。
随着时间的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着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
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后的子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觉自己大老爷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如果这么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的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前。四个柔软的团紧紧着我,觉浑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蕴含着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将事情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怎样能当上村长。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花镜看报纸。
花镜并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本不看个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花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本舍不得买。
花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花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着把花镜摘下来,道:「阿舒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地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的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啊!」他气哼哼地道,又狠狠的了一口烟袋锅。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地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神头不够用的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也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啊,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了两口烟袋锅,用力地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了口烟袋,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跟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王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就会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了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直的事,但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地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说这个书记当着确实很难,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
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儿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查觉到了这一点儿吧,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有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
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的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刚刚填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视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挣,这个老天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美美的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妈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着话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边的新舅妈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儿,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了,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直我这边看,与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这个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她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的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小人书,我在烈烈夏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凉的树下吃着冰,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这正是我最讨厌的。
舅妈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向上端饭。
舅妈知道我与杏儿不对付,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那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的到生气。从小时候开始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造作,眼睛不时瞅她一眼,舅妈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舅妈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了这里,舅妈当然是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为了舅妈,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舅妈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舅妈的关系,舅妈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舅妈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前,结实的子轻轻着我的胳膊,小手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脯,温温软软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地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的在她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够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不过气来,我才放过她,她用力地着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滑腻温软,真的让我不释手,、捏、、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的玩着她人的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脯骄傲的向上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子像涂上一层牛,发着润润的光泽,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
我用嘴轻轻了,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从里面传出阵阵人的息声,我把自己的衩下,将有些微硬的巴送到她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的巴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巴轻轻磨擦着她娇的脸颊,的她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巴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磨擦起来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眼神,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了小嘴。
我大喜,将巴轻轻向里面去。
她又怨又羞地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巴向里,其实,她已经很多次用嘴帮我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了高,心情仍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上头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巴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的巴,小嘴努力的张大,吃力的下了我的半,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会很难过,轻轻的进出,她用力的,像小时候吃冰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意充间。
这股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望,就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着她,狠狠的她,一直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巴入了她的喉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的咳嗽,我慌了,忙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说道:「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了一层红布,羞怨地道:「你差点儿把我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说道:「轻点儿,人家都不上气了!」
我松开她,脸歉意地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了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的股上打了两下,引起了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捏,手渐渐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手粘,透明的体在灯下闪着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了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体抹在了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巴对准那的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静的不动,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润,牙齿咬住了她的红肿的小嘴,轻轻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舅妈的不同,也是非常的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在那里尽情的纠,小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的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女俩挤在一块儿,轻轻的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开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舅妈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觉,舅妈跟杏儿说话也是很温和,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舅妈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地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夫俩人做夫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在身下,轻轻的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个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我整个身子在上面,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在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受,就像我晚上睡觉时,其实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的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再就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被捂在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节奏的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随着头甩动,更增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的抓着枕头,那么用力,细的皮肤下面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两人重的呼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着,头不停的摆动,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了。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啊,噢……死了死了啊……」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巴顶在她的深处,用力的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颤栗,开妈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不停,她在炕上扭动着,手用力的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的,眨眼间,一声高亢的尖叫响起,她身体躬起,开始痉挛,小开始用力的挤我的巴,我也顺势放开关,了出来,像机关一般在她的里面扫,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子上,轻轻的捏着,细密的汗珠布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疼我了。我受着她对我的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嘛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儿。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种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光还没有出来,但天很清,定是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轻蓝,异常纯净,纯净的让我动。我探出身子,用力地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脸通红的站在厨房的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让在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舅妈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了这幅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舅妈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地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舅妈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
舅妈怜地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了外面的空气,太已经升起,暖和的光从窗外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看到我走了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妈笑问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舅妈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地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舅妈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可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得大伙叫苦不迭。
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做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
人都有这个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愈发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些带给干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见我来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蛋去碰石头。
方叔与干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
我对方叔说道:「方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舅舅被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觉到他们眼有异,眼睛都直直地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舅妈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松开手,白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方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方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方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方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说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没动声,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舅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儿来杀你!」
方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在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觉。
本来想到舅舅家吃饭,可是方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到很荣幸。
酒足饭,我告别了干娘他们,去舅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舅妈,我是小舒,在家吗?」
新舅妈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那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地道:「你正做美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舅舅的死不到有些奇怪吗?」我眼神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有些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人。脸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着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说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是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过?」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出思索的神,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儿发生,当时你舅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儿,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家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就开始找我们的茬儿了!」她气愤地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舅舅的错,这种挖墙角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新舅妈脸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风言风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舅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歪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儿。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在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并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知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这可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方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
下午的光透过窗户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又娇媚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的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引人。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肢轻轻扭动,圆的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方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茜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着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舅妈说过了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支烟,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能量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即使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偿命!
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的抬走头,方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忙平息心中的动,道:「方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方叔的面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觉非常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方叔,跟朱茜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可能很怕人,一些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地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的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受着快要落山的太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有节奏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送外号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
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苍白地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出难堪。
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动。
我躺在她的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地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我断断续续地说。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着呢,还有很长的一段子要过呀!」心里有些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糙的觉。
低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上,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声。下身已经峥嵘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觉出大腿的弹。
「啊!」我不住轻叫,觉嘴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着鲜红的血,显得更加娇,更加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兴奋,那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声,让我的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漾的子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子竟这么大,真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的眼中。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恨恨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很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着急进入,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反抗,下身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着,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她冷冷地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地道:「那你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吗?」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他们闲得没事儿,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火上窜,道:「别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她的子。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的腿却不老实,扭动着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着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得一干二净。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巴慢慢的捅了进去。她的小已经很了,显出她久旷的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小,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着她的雪白小巧的股,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上,任我。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了她已经动情,小像是一张小嘴,紧紧住我的巴,不让我出来。出来时,滋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上,我尽情的玩着苗条柔软的她,变着花样,让她疲惫不堪。足足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单揭下来,又用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着难受,可能给她的刺太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后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