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身】（01-10）【作者：李赢强（矩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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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赢强（矩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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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晨，今年２６岁，今天说说我自己的真实故事。说是故事，倒不如说是自传，回味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第一章
故事从我１６岁说起，距今也有十年了，那时我刚上高二……
高二，老家的高中，吉林省松原市平安县一中，家里有个姐姐，比我大了９岁，她上完了高中没读大学，经
人介绍在县城的一家网吧里当收银，后来攒了点钱开了一个美甲店，不久和一个开出租的结婚了，婚后她俩一直没孩子，直到我高二那年……
还是说回我自己吧，我家在平安县永新乡，算是农村。按说东北农村的孩子都应该黑高壮，可我不是，又白又瘦有小个，说我１６，很多人都觉得不像。城里的孩子就更高大了，在班里我是很不起眼的一个，学习成绩还说得过去，可是别的什么都不擅长。
我喜
我们班花，刘默予，当然班花大家谁都喜，班里得有一半的男生暗恋她。高中的男孩追女生的什么样的都有，有写情书的（那个年代嘛，手机都还是摩托罗拉的），有主动示好的，也有每天围在她身边
的。我和大部分
丝一样，远远看着……默予学习很好，家是县城里的，个子不高，一米五几，当然我那时候还没她高，
脯一点没有隆起，完全不
。直接追她的男生不多，班里喜打篮球的高富帅也都喜高挑惹火的类型。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喜归喜，我只是
她的脸蛋，说实话那时候我就喜丰
肥的类型。我算是开化比较晚的，也不懂恋母什么的，对老妈也没有依赖，那时候老妈就是个农妇，后来家里开了个小卖店，老妈还打扮一些，看着年轻些。我对女的喜好还是从老妈的朋友那里开始……
１６岁的我懂了很多事，又一次学习放月假，住学校宿舍的我坐大客回家，下车的时候在旁边的座位上捡到一本《茶余饭后》，不知道有没有读者还有印象，那个时候不知道是盗版作坊的作品，还是《茶余》就是写黄书的，里面的小说全是黄的，还有些
画，不过画只是惹火，并没有
点的，但正是这种似不的最惹人上火。那本杂志我下车前看了一会儿，金箍
顶顶的，还好冬天穿得厚，家里是终点站，我小心翼翼的把杂志放到羽绒服里面，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下了车。
下车，没人接我，因为家里比较近，我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后面二叔家的草棚子，偷偷把杂志藏在那里。二叔常年在县城里打工，二婶也一起，有时候回来，她俩有个儿子，比我小５岁，还在乡里上小学，住大姑家。所以二叔家的棚子没人来，又严密，进去以后没人看得见。那个月假我几乎就是在棚子里度过的……后来的寒假也是一样，不过冬天很冷，棚子里虽然挡风，但是我一直光着
股看书，还是差点冒，我偷偷从二叔家里拿了一张小破被子垫在草垛上，一看书就是一下午，一下午穿着羽绒服，
子退到大腿下……
快过年了，二叔和二婶从县里回来了，藏好杂志的我，只能在家，百无聊赖，不过那杂志上几十页的小说，我本身都可以倒背如
了，也不想着再去看，到时爹妈总问：怎么过年了，你不往外面跑了？
又一次二叔的工友请吃饭（也是俺们乡的），他让我带弟弟去，顺便也蹭点好吃的。工友姓林，４０多了，他儿子也都１８、９了，叫林富壮，不上学，天天游手好闲混网吧游戏厅。那天去吃饭，我看见他家炕上也有本《茶余》，偷偷瞄了几眼，下面还有两本《知音》，我假装无聊，不敢看《茶余》就若无其事的拿起《知音》，结果林叔敲了一下我脑袋，说：「小兔崽子，这玩意不是你看的。」我说：「咋不能看……」林叔：「等你长大了才能看。」
见到林富壮在偷笑，我悄悄问他：「富壮哥，咋的了？」富壮：「那个是黄书……」
后来，他还跟我说，那都是他买的，他爸也知道，因为家里没小孩子，富壮又没有对象，所以无所谓。
他还告诉我，这玩意就是在一中后面黄小二路的报刊亭就有卖，十块钱一本……
开学回到学校后，我省吃俭用存了二十块，打算买两本去。又是一个月假，我自己偷偷去报刊亭，太早了，还没开门，我就在那等，但是又害怕，不敢去，又着急，回家的车１０点发车，就怕等不到它开门……九点半了，报亭开门了，我还在犹豫，碰到人怎么办，碰到老师怎么办，不过后来看到有很多年轻人，学生泰然自若的去买杂志，也就鼓足勇气过去了。也许是我太小个，又白，不像坏孩子，老板还是打趣的问了句：诶，看得懂么……
我没理他，买了就跑。还是二叔家的草棚子，还是那个小被子……每个月假就盼着去报亭，盼着草棚子……
就这么，暑假了，二婶不知道为啥请假回家呆半个月，把弟弟也接回家，草棚子去不了了，在家憋得难受，二婶也不出门，就在家里呆着，想转移一下都不方便，不过二婶夏天也不去草棚子，不用担心被发现，后来才知道，二婶没结扎，不小心有了，打了胎顺便回家休息半个月。
就这么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了，惦记着草棚里的十几本杂志，傍晚我偷偷来到草棚，偷偷溜进去，刚进草棚，发现二婶竟然在那解小手，刚站起来，还在提子，见我进来，也不着急，慢慢掖好子，我倒是吓找了，不知道说啥，也不知道跑，马上转头去看小被子，早不见了，杂志在草垛下面有个
里藏着，又盖好了草，不太容易被发现，还没等我缓过来神，二婶问我：「来找啥呢？」我傻了：「没……没找啥呀」又说：「我跟同学闹着玩，找地方躲着，就躲这来了」。二婶说：「拉倒吧……那小被儿我给洗了，多埋汰了，下次上屋里自己拿去啊。」我说：「哦，好。」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跑了，后来想，我瞎答应个啥……
半个月后二婶回县里上班去了，我偷偷去草棚，才发现杂志早被动过，看过，还整整齐齐的放在藏书的草垛下面里。难道是二婶都看过了？没跟我爸妈说吧……
（此处为后文留下伏笔……）
开学就高三了，快高考了，上课紧张，老妈来陪读，一年的时间，没怎么回过家，没去过报亭，也没有再去买《茶余》，更别说去草棚，都不知道那几本杂志现在怎么样了，哎，就算被人发现也没关系，谁知道是我呢……除了二婶……
第二章
一年安心的学习，成绩还是提高了不少，在学校我是乖乖男，在家里我是好学生，高考结束了，解放了，成绩还不错，５４２分。最终被吉大录取了。考试成绩出来之前那段时间，老妈不让我
跑，学习租的房子也没到期，老妈又不舍得白给房东，自己跑回家里去了，让我在这看英语，说是让我提前预习大学课程……
吉大在美丽的长
，众所周知，吉大是吉林最大的学校，似乎也是被人所知的唯一一所吉林的大学，因为它
并了吉林８０%的高校，所以吉大不能说是个名牌大学，应该说是超级「大」学。吉大囊括了从一本到大专的所有专业，当然我考上的是二本。
成绩出来前，我自己在学校附近的出租房内，别以为是我一个人就逍遥自在，老妈居然找来了邻居胡雪「陪我」看英语。胡雪成绩不好，是我邻班的女生，假小子一个，她妈还觉得我学习好，叫我带着她一起学英语。她也报的吉大，不过，她报的是计算机，就这一个志愿，他舅舅说学计算机是冷门，以后有钱赚，而我，更冷门，水利、热处理、自动化，还服从调剂。我恶心胡雪，嫌她烦，长得又难看，我妈回家了，她妈还在，还经常叫我去她家吃饭，然后叫我帮她学英语。我这是被她娘俩看死了。
哎，不重要的人不多提。（真实经历，所以写的比较细，而且有些踵长的情节，看官们就当废话吧。）
成绩出来前这段时间，我每天就是吃饭，假装看看书，和胡雪瞎聊两句，然后就天黑了，好漫长，我跟同学关系一般，又有老妈陪读，所以高三结束后，没什么人找我玩，老妈给我的钱也只够吃饭，
本没钱去网吧什么的，而且我那时也不会上网。我自己倒是存了几十块的私房钱，那是准备买杂志的，这母女俩看着，我也没机会动手。……
成绩出了，房租也到期了，我该回家了，胡雪不出意外的没考上，哭了好几天，复读了。摆
了她母女俩的束缚，我也该自由了。该拿回家的东西，早就不剩啥了，在平安县的最后一天，我背上书包，自己一个人去了报亭……轻车路的拿了十来本，把我这一年存下的私房钱都花了，当然也就几十块，《茶余》《知音》好几样……
回家之后，还是老地方，还是老那几样，草棚里的杂志还在，小被没了，没关系啦，夏天不怕，那个年纪，几本破杂志就能足我，可是翻开书的时候，我却大跌眼镜，一年不见，新买的这几本杂志竟一点香
戏份都没了，竟成了普通的散文……翻破了这十来本，傻掉了我，买的时候没敢多看，拿起就走，现在……我不心疼钱，因为那些钱还给我，也没啥快乐，可是，现在莫名的空虚……
呆了好一会，拿起去年的旧书，翻开最
彩的部分，痛痛快快的
了一管，足的躺在草垛上，光着股，着
巴，看着草棚顶，脑子一片空白……
其实完了，也想开了，反正没
望了，还能咋办，只有旧书陪伴我的假期了。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确实无聊，新买的杂志反正也不是啥不良文学，反而明目张胆的就拿回家里，爸妈看了也就问一句，这书哪来的，我只说同学给的。假期，爸妈忙农去了，我考上大学有功，让我在家里自由，电视随便看，还有零花钱，我倒是没啥意思，整天睡觉，要不就去水库边看人钓鱼啥的。
开始说了我喜女是从老妈的朋友起的，说了这么多一直在讲废话，都没说过正事。
没错，喜女还真不像别的写文的是从黄
小说开始，也没有从杂志上学到，杂志上的文都是很普通的男女，那时候的文还没现在这么丰富，也没受
本Ａ片影响，倒是主要受香港电影影响，很多
漫、黑社会、僵尸片的情节。
老妈的这个朋友也是我家邻居，叫黄凤。凤姨比我妈小好几岁，那年差不多３５、６岁，她儿子那年才１２。她老公
有本事的，长得也很高大威猛，在家里开了个粮油店，小的时候只记得他经常开个声音巨大的大摩托，头发梳的很有型，据说他跟村里好几个女的有一腿，包括他小姨子，黄凤的妹妹，黄平。可是传说归传说，谁见过，连他老婆都没意见，谁知道咋回事。长大以后我就没见过他，听说是去了俄罗斯做买卖，回来过几次，不过我没见到过，家里的粮油店就凤一个人管，不过她不用出力，家里有工人。
她家跟我家隔了老孙头家，孙头和孙婆，孙子都大的了，俩人传闲话，可是却没怎么说过我家和凤家的事，说明，凤老公出去那么多年，凤还是守本分的。
我对她有觉，就是高考之后的那个假期，小时候没怎么看过她，觉得很普通，可是开化之后的我喜看女人的身体，虽然只是隔着衣服看，但是什么样的都看，不是变态，看官们想想，家里农村，除了这半老徐娘还有什么，黄
丫头？
我两家是邻居，所以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妈忙农的时候，还经常叫我去她家吃午饭，她儿子也在县里念初中，暑假也在县里她姥姥家上补习班，所以家里就她一个人。她在家穿的很随意，但是遮的很严，不过，这也是我所喜的，她喜穿紧身的衣服。凤身材比我妈好，当然也因为比我妈年轻，一米６８左右的大个，大概１２０斤左右吧，听上去好像有点肥，可是对于一个３０多岁的女，正是刚好，大，股大，
又不是很
。她每天要去店里，所以每天都化妆，虽然都是浓妆抹的，很不时尚，还有现在看上去土掉渣的大波头，但是那时候的我却是情有独钟。
要说她怎么喜穿紧身衣，大夏天的，她也喜穿半截袖，可以遮住股那么长的，竟然还经常穿丝袜，大夏天的，不嫌热，她说她怕冷，在家的时候经常就穿着线衣线，睡觉的时候这么穿，起
了只要不出门，就老也这么穿。线衣线都是紧身的呀，紫，
，黑，搭在身上，的觉，很
惑。我本来不喜去别人家吃饭，可是她这样在家「招待」我，那我可不客气了，后来那半个月几乎天天去她家吃饭，她当我是孩子，也不避讳，天天就这么线衣线的穿着。每次坐着吃饭，都是一柱擎天啊，无心吃饭，但是为了多呆一会儿，我吃的很慢。我很害羞，又胆小，除了吃饭，没跟凤姨说过什么别的话，她也不怎么跟我聊天，有时候吃完饭，她看我吃的慢，自己换了衣服就去店里了，我吃完了饭，自己回家，家里没人，痛痛快快的一管……
她换衣服倒是背着我，毕竟要了再穿别的，不过有一次，我中午去她家吃饭，她竟然穿着很薄的黑袜，没穿裙子在那里端菜，我一下子就硬的不行了，黑丝下的红衩看的太明显了，她到不以为然，也没发现我的反应，反正就忙活端菜盛饭。饭间，我跟她对坐，看不到她下身，但是一直是硬的，吃着吃着心不在焉过头了，筷子掉了，我急忙下去捡，大家懂的，为了看下面，谁知我刚下去，看了一眼，她就站起来了，说：「别捡了，我给你拿双新的去」，结果就站起来转身去厨房，我抬头看着她转身的背影，那股和红衩，透在黑丝袜的里面，我
了，梦遗一样，从未见过这场面的我，看了。视觉上的直观远比文字的描写更刺
大脑，当然那是对于一个只看过文，连
女都没看过的１６岁少年而言。
我
了一下单薄的子，故意把菜油滴到子上，假装是不小心
的，她给我拿了筷子却什么都没发现，三口两口的吃完了，然后就直接上炕去拿裙子穿上，一点也不避讳我。然后对我说：「你慢慢吃，还是吃完了把碗筷给我拿外屋地去，然后把菜葛盖帘盖上，出去前儿，别忘把门给我锁上。」「哎，知道了，姨。」我说道。
说着她就出去了……
第三章
凤走后，我三扒拉两扒拉就把碗里的饭吃完了。放好了碗筷，我决定做一件大事：偷一条凤的衩。她家门窗没正对院大门，外面看不进来，所以我干啥都随意，可是我还是很小心，一直在看门口，又不敢锁门，万一凤回来咋整。我偷摸爬到炕上，去翻炕柜，当然是很小心的，翻了几下，就翻到内衣了，我拿了两条内放在鼻子上嗅，拿到嘴上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
Ｄｕａｎｇ，我吓傻了，手一缩打到了柜门。反应过来的我，赶紧把衣服扔进柜子，把柜门推上，从炕上跳了下来，刚才响的是大门，所以这会还没到屋里，一开门，原来不是凤，是凤的小叔子大，大是村里水站收水费的，有人传凤和他有一腿，毕竟凤的老公出国多年，很少回国，她一个人也应该寂寞，但是村里都是瞎扯老婆舌，人家大也是有媳妇的。
他进来先说话问我：「你在这干哈呢？」
「凤姨让我来吃午饭，她着急上店里去，我刚吃完，寻思给她把碗洗了，还没走呢。」平时胆小话少的我，居然说了一堆解释。
又接着问他：「叔，你找凤姨有事啊？」
「没事，她家好几个月没
水费了，我来看看她葛家不。」
「水厂都你家开的，还跟你嫂子收啥钱？」我也怀疑他的来意，打趣的问。
「少他妈跟我没正形，她回来跟她说一声吧……」一边说一边就出去了……
「我一会儿也走了……」声音追出去，我却没动，他也没回话。
他这一来，我却胆子大起来，不过也冷静下来了，炕柜里的干净衣服不能拿，我又去大盆里看了一下，有两件外衣，这盆里的也不能拿，回来会发现，再说就我来过她家，她可不知道大这厮居然手脚的来过，思索再三，觉得回去把炕柜里的衣服恢复原貌，然后锁了门准备出院，虽然不甘心，但是理智的小胆，阻止了我。
恋恋不舍的来到院门口，忽见砖围墙的侧边和屋围墙连了一条晒衣绳，绳子上面有几条内和丝袜，都用夹子夹着，风大衣服都吹翻了好几个个。
重燃希望的我，站在院里犹豫不定，这白的都快透明的内和黑有点带一点蕾丝边其实也很普通的内，看的我口水直，可是都有两个夹子夹住，拿了，凤准知道是我，倒是这条袜跟已经发黑的丝只有一个夹子夹着，说它被大风吹掉了，不为过，它这么轻，吹到外面也不为过。最后看着已经被洗的有点泛红的黑内，想着凤这天穿的黑丝下的大红内，我最后小心翼翼的拿下了丝袜，把夹子轻轻放在地上，假装是被风吹掉的，默默的关上大门。还好，没人发现，溜之大吉……
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了，每天那条丝都会套在我巴上三五次，每次也就２、３分钟，开始觉得这２、３分钟好长时间，后来越来越不足……
之后的几天也是去凤家吃午饭，她倒是没问过我丝袜的事，也没别的异常，依旧无视我一样的穿着线衣线跟我吃饭，看来真的没在意……
过了两天，一个下午富壮来我家借锄头，我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打发时间，他进屋跟我寒暄几句，忽见我家炕上也有《茶余》《知音》啥的，就顺手拿起来看，我心想反正啥都没有，都没正眼看他。
他却说：「哎，怎么还没出新的？」
我问他：「啥新的？」
他笑着说：「这几本书去年冬天就没黄小说了，到现在也没有，改
归正了哈」
我心想：原来如此……
他又怼着我说：「咋的，你买的，想看那个呀？」
「啥呀，看哪个呀，这我同学送我的，没啥意思。」我也是懒得理他……
「现在都上网吧看录像了，谁还看这玩意了。」他对我的反应也是不屑。
他说的录像肯定是黄录像啦，我们乡里有个小卖店租录像带，后来是租光盘，那时候很多人家里有ＶＣＤ，听说是有租黄录像（三级片）的，可是我没看过，一是我家没ＶＣＤ，二是，我太老实，没人带我看。不过话说回来，我咋没想到这个呢，去小卖店租几盘光盘，然后去凤家借ＶＣＤ来看，当然得说是租电影看，不过我这么胆小，就是去租也租不来黄盘看了。
听到他说去网吧看那个，我来了劲。我们乡里有两个地方开了网吧，说是网吧，其实就只是在街边上的店铺里摆了十几台老掉牙的电脑，总有些十七八的小子游手好闲的去玩，那时候小孩很少又去网吧的，不是因为网吧老板不让，是他们没钱，一小时一块五，开玩笑呢，比去游戏厅打币贵多了，有的小孩玩不起愿意去凑热闹看，哪有你的份，那些大小子早给你们打出来了，因为他们也多是看客，他们没钱，但是有时间，年纪再大一点的二十多的小伙子就都出去打工了，就是这些十七八九岁的无业青年，偶尔一点零花钱来着上一小会儿，其他人就看看，聊天，总之就是那个年纪的几个小子。我其实那时候也刚好十七，跟那些人还是同学，而且我有闲钱，因为考上大学，老妈开心，每天出去务农之前会奖励我５块，她高兴，让我买零食吃，买午饭也行，可是我天天去凤家去吃饭，本不用花钱。
要问我为啥不去网吧，因为我不喜。我会用电脑，而且查高考成绩就是电脑查的，可是我不会打游戏，那时候网吧游戏无非就是ＣＳ，魔兽啥的，我都不会，那时候也不会去网吧看电影，因为一块五一小时，三块钱起玩，就是最少两小时起，我就看个电影就花三块钱，太不值了。而且虽然网吧里都是我同学啥的，但是你们想，那网吧里都是坏孩子，我胆子小，可不敢跟他们玩，所以本就没想到去网吧。
但是说到去网吧可以看「那个」，我就不怕了。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富壮：「看哪个？」
「少装蒜，你小子巴买这玩意，不就是他妈的看那个……」
「网吧有啊？」我竟然着了道的追问……
「上网吧谁还看小说呀，有的是好看的」他不屑的说到。
我当然是懂得，他说去网吧自然是可以看录像啦，他还以为我说的是小说，又问道：「那还看啥呀」
「你懂个巴，你说，你是不看过去年的茶余饭后了？」
他是明知故问的，去年在他家，我就问杂志里是啥，这次我有点急了，就都说了。
「是啊，我……以前看过，也是同学送的，这……几本也是同学送的，说是没那个小说了，没意思，就送我了」
「拿给我瞅瞅，你他妈肯定是藏好了」
我不想暴草棚子的猥琐行为，于是就说：「早扔了，谁还留着那玩意，让我爸看着了，还不打死我。」
「哎，没意思……」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忍不下去了，把偷凤丝袜的事说了。
「富壮哥，你等会，你看我这有啥……」说着从书包的里层口袋里掏出一条丝袜，这次是黑的，是我后来从乡会计家经过，偷他媳妇的，她媳妇的，什么都穿，可是她是个５０来岁的大肥婆，一点没意思，我偷了这个只是当时路过时发现好下手，再说不敢再投凤的。
给富壮看，我却说这黑丝是凤姨的，这个黑丝上没留过我的子孙，因为嫌弃，而且，我的子孙一定是留给凤的丝的。
富壮跟凤不，但是看到这么猥琐的我，出了诡异的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鸟。这袜子给我吧。」
原本我只是用这个暴我的猥琐本，让他知道我跟他是「一路人」，没想到他也好这口，不过也是，他都２０了，经常能看「那个」，但是也没女人，所以肯定也喜找东西意
。
「给你呗……那你得带我上网。」
「你他妈没往上面吧，说给我就给我。」
「你自己看，洗干净的，我没动过。」反正我也不会动它。
富壮竟然拿起来闻闻，就差在我面前了，又说；
「还行，干净，这样吧，你晚上能出来不？」
「几点啊？」我问到。
「九点以后，包宿去。」
「行啊」没过脑子的我就答应了。其实爸妈肯定是不让的，但是当时机会难得，必须答应。
「哎，不行，今天我没空，明天吧……明天晚上吧。」他突然想起什么，又说到：「哎对了，你有钱么？」
「哦，要多少？」我又问到。
「六块」
「有啊」
「那行，你明天晚上９点上赵耙子他家网吧，带６块钱。」
「行……」
第四章
万事具备，只差许可。在外面过夜，爸妈应该是不许的，而且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出门。还有一天的时间，晚上我躺在炕上睡不着觉。一夜动的没怎么睡，第二天吃了早饭，我躺在炕上昏昏的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大半天，一直到下午２点多，错过了去凤家吃饭的时间。
没想到我刚睡醒，凤来了。她没敲门直接进我家，看到我刚从炕上爬起来，就问我：「小晨，咋的了，生病了？咋没上俺家吃饭去呢？」
「啊，凤姨……我刚才太困了，睡着了……」我吐吐的说着。
「哦，那你吃饭了么？」她又关心的问。
「没有，我……不饿，一会饿了我自己出去买吃的。」
「别老在外面买零嘴，不干不净的，吃多了不长身体。」看着我那瘦小的身材，还没她高呢，一点也不随我爸妈，这到底随谁呢……
接着她又说：「饿了不行待会上俺家去，我饭都在锅里馏着呢，我把钥匙给你吧。」
「啊……好……」脑子想着今晚怎么出去的我，顺口就答应了。
她走后，我还是躺着炕上寻思着，本不饿，不过还是去吃点饭，然后去她店里给她送钥匙吧。
这次我自己去她家，没干啥坏事，随口吃了点饭，锁了门，去街上给她送钥匙。
路上又路过乡会计家，乡会计叫李燕觉，他那个肥婆媳妇叫卢兰，有个儿子叫李昂。李昂不是他俩生的，这俩人不知是谁不孕谁不育，到３０多还没孩子，结果过继了李燕觉妹妹的儿子过来当儿子，就是这个李昂。
李昂比我大两岁，却跟我是同学，一是因为他上学晚一年，二是因为初中的时候成绩突然下降很多，复读了，所以从初二开始就跟我是同学，高中都在县一中不同班，不过我是考上的，他是自费的。他长得高高瘦瘦的，看着就比我大，我１７了，看上去像１５，他１９，看上去像２０多的，白白的脸上却留着靑虚虚的八字胡。
从他家门口路过，他刚好从家里出来。我跟他还算，但是高中不同班，很少说话。
「晨儿，你干哈切？」他看到我先问了起来。
「上街上切。」我回答到。
「你考哪去了？」他又问我。
「吉大，自动化专业。你呢？」说到这事我还兴奋的，自报家门的说个很详细……
「……我……没考上……」
「你报的啥呀，没考上？」我追问。
「……额……大连理工……」
「啥，你他妈还敢报大连理工，
，吹牛
呢吧」哈哈，这是心里话，没说出来，又默默的在心里骂他一句傻，装什么犊子，大连理工可是名牌大学，就凭你小子，呵呵。不过当时我是冷了一下没说话的……
半天，他自己说：「哎，重读了，再来一年……」后来我才知道，他确实是吹牛，其实他报的是大连什么水务什么学院，也是个二本，当然没考上，被第三志愿的八一农垦录取了，结果他不想去黑龙江就选择了复读。
「你干哈切？」我又问他。
「上网吧。」
「你……就……就……上网吧去玩啥呀？」一听到他去网吧，我结巴起来了。
「传奇」他不屑的说到。
这个我还是听别人说过的，传奇，那时候最火的网游。李昂有钱，又没人管，农村的孩子有人会打网游还是不多的。不过看着他忧郁的表情，我竟心生怜悯，可我那时却不知，令他忧郁的并不是没考上大学那么简单……
他去网吧，我也去街上，顺路，就一起走了，虽是同学，但是形象上的差别，还是觉得有些不搭配，一个白瘦矮，一个白瘦高。路上简单聊几句，我假装随意的问他上网除了打游戏不干点别的啥的，他也就说，还会下下歌曲（那时他就有ＭＰ３），看看网页。我又问他上什么网页。他说就随便看看。见他没说啥，我就没细问，不过聊到他晚上一个人在家，他爸妈去县里了，我来了劲。想到大家都是网中人，我也就放开了说。
「昂哥，跟你说个事……那个，你晚上一个人在家，一会能不能跟我妈说让我晚上过来上你家陪你睡？」
一听这个，他就知道我晚上要夜不归宿不干好事。
「那我当挡箭牌啊，你想干啥去呀？」他不喜开玩笑，直接回问我……
「我也是去上网，我想去包宿，怕我妈不让……」
「你上网干啥呀，非得半夜去。」他知道我不打游戏。
「我想练练打魔兽，开学跟大学同学好混得开。」
听到大学同学，他又沉默了，半天没说话，我也发现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行，多大的事啊，你妈别半夜上俺家来找你就行。」
「不会不会，现在她管我管的松。」知道老妈不会来查岗，我确定的回答他。
「那行，一会儿要是碰见你妈我就说。」
「好嘞」
一路到街上，有说有笑。不一会儿，他去了网吧，我去找凤。凤一个人在店里，伙计出去送油去了，我了钥匙，就出来了，一出来碰到梁虎子进来。这梁虎子是凤之前招的伙计，生的是高大黑猛。二十四五岁吧，为人轻薄，有膀子力气，到处打工，原来在店里也干的好好的，可是这人说话不正经，老是喜开黄腔拉大。倒是没说过凤什么坏话，可是邻居乡里的喜扯老婆舌，见这小子不正经，楞说他跟三十五、六的凤不正经。不过，一个是风韵犹存的女，一个是年轻力壮的不良小青年，俩人天天在一起上班，还不传绯闻……
后来可能是凤也觉得留他不好听，就把他辞了，今天他来也不知道是干啥。我走的慢些，想听他俩说啥，可是不得不往外走的我就只听到：「姐，大哥说的……那啥……讲……我也没去……你看……」
就听到个大，没往下听，这俩人凑一块肯定没好事，不过我还是坚信我的凤是清白的……
回来的路上路过网吧，进去瞅了一眼。李昂在那上网，果然是打传奇，我做到他旁边看了一会，网吧里一共才１４台电脑，有一台是老板赵耙子的管理机。下午４点多了，只有李昂一个人在打游戏，别个电脑都没开，还有几个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小青年在屋里歇着，跟赵耙子聊天，也有俩过来看李昂打游戏。他没理我，我看了一会也就撤了，反正一会是要来的……
回家之后，一直在等晚饭，我妈５点就回来了，造饭。李昂肯定是没见到我妈，这事肯定还是得我自己说，老妈一边做饭，一边听我说去李昂家睡的事，竟一口答应了，都没抬头瞅我一眼。在家我跟爸妈是分屋在两个炕上睡，晚上家里少一个人，她是没在意的，而且只是去同学家。
吃过饭，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电视，难耐的忍着等天黑。反倒是老爸问过来：「晨儿，啥时候开始喜看焦点访谈了？」
我才发现电视上播的是焦点访谈，水均益都出来了，已经快八点了，好难忍那……
还没等我开口，我妈说：「你不晚上去李会计家么，咋还不去……」
「现在去。」听到老妈撵我出去，我起身穿鞋，还一边说「他刚才在外面吃饭，我估计这会还没回家呢。」
解释了一下我为啥还不出门，其实是因为我知道去网吧去早了富壮没来。
「他不葛家吃饭，你不给叫咱家来吃。」我妈很热情，听我说李昂在家没饭吃这样问我。
「人不愿意吃你做的饭……」我放松了一下，打趣的回老妈。然后就出门了。
快八点了，距离包宿还有一个小时，我慢悠悠的网街上走，路过李昂家看到他家灯是亮的，知道他回家了，就没往里进去。直接往街上走了……
第五章
估计得八点４０多了，我到了网吧。还以为去早了，结果富壮都等我半天了。
「咋才来呢？」富壮看来是等不及了。
「不还没开始包宿么？」
「你得占机子啊……」说着拉我进屋，转过去跟老板说：「赵哥，俩台包宿！！！」
接着又说：「拿钱」。６块钱自然是早就备好了。看到屋里基本上坐了，而且还有人围观和站着，才意识到可能来晚了。这里的网吧包宿才３块，所以白天３块才２小时，大家当然都是晚上来上网，而且几乎是座无虚席，不过很多人是为了打游戏，到了后半夜就不玩了，有些没钱的看客，就等到十二点多以后，有人走了，他就去接人家的玩，老板都，不管的。这会在网吧的基本上都是等包宿的。还有几个人是还没到点下机。还好有几个人是没排号的，只是站着座位看别人玩。因为要干坏事，富壮还是要了两台角落的机器。等到９点正事开机，网吧里座无虚席，电脑都开了，都是来包宿的，还有４、５个没钱围观的。
我以为９点就开始看，可是富壮却打起游戏来，我不敢吱声，他看我不玩，悄悄跟我说：「你他妈傻呀，这么多人，你看这个，明天全乡人都知道你个大狼……」
这话不假，我太心急了，于是也跟着打起游戏来，虽然不会，不过跟李昂说了来练魔兽的，不玩说不过去。
到了１２点，吧里已经没看客了，也有两台机器都关了。赵老板关了店门，去后屋睡觉去了，他才不天天陪着这些人熬夜，反正吧里的人都悉，没人敢动，几个小混混分明就是给他看吧的，反正他们不花钱，天天晚上等人包宿的走了，来白上。
网吧白天就关着窗，拉着窗帘，严严实实的，晚上把大门锁了，一般人就进不来了，后门可以出去，所以一般不上街的人本不会来这里，但是也偶尔有家长半夜来着找孩子，找到了就痛打一顿拉回家，不过今天没有未成年。
看到吧里的人都是各玩各的，富壮也来劲了，直接过来，也不说话，把我游戏关了，我默默的看着他打开ＩＥ浏览器，输入了一个简单的网址，然后一对身男女的动图就飘在眼前，那图在屏幕上来回上下的飘动，我竟看着那动图半天啥也没干，子也了，不过见到这场面的我竟然没像上次看到凤红衩的时候出来。
富壮看我都傻了，冷冷笑道：「看吧，别开太多，不然卡……」
我那时没意识到别开太多啥意思，后来才知道那是的电脑配置很低，网页开多了本动不了。只知道他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小孩，没见过世面，还跟我俩装……
不过他拿了我的钱上网，还是照顾我的，教我怎么看网页……
其实我是都会的，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女惊到了，从来没看过这场面，我这晚痛痛快快的看一晚。
赵耙子这间网吧是一间３０平不到的小屋，靠着墙面围了一圈电脑，都是面墙背对着小屋中心，只有我俩这排是背对着墙和窗帘，因为对面还有一排电脑跟我们面对面。这一排也就４台机器，我俩最靠里面，富壮照顾我让我最里面，这地方干点啥谁都看不到，但是别人也可以挤到后面来看，不过家长来抓，你想跑是绝对跑不了了。旁边那俩机器一个已经趴桌子睡了（那机器也不是他开的，他是捡别人剩的玩了一会），另一个已经走了。
我便若无其事的开始过瘾，那时候的网站都是在线观看的，没有下载电影的，网速又有限，看在线电影的话，不光你自己卡，全网吧的人都卡，有人在玩传奇，就要骂了，因为他们一定知道你在看片，他们也不忌讳，直接大声骂：谁他妈又看小电影，妈了个的的关了，你妈的，卡不知道么？
所以我开始都是看图和小说，每一个页面都不放过。看图和小说一样过瘾，虽然图比较刺，而且我之前都没看过的画面，但我依然喜看小说，这里的小说更骨，而且内容丰富，不是杂志上那些简单情节可以比的。那时的图欧美的比较多，本的主要是小电影，欧美的图我不是很喜看，因为觉跟我们身边的人不一样，图上的美女都没，男的巴和女的
房都超大，题材也比较简单，反正就是穿得，有短裙也有丝袜，一会儿就光了，然后就是干，不像现在题材很多，角扮演衣服花样也多。小说就不一样了，小说写得让你想入非非，那里的小说就有师生恋，母子伦，电车之狼等等题材，这都是我在《茶余》上从来没看过的。
我喜看伦题材的小说，但是那时候并不喜母子类的，因为看到母子情节，以自己作为男主角，想到自己的老妈，怎么也找不到觉，毕竟我对老妈一点觉都没有，老妈是那种东北农村大老娘们，小说上的母亲都是知的女白领，男主也是从十二三到二十多的孩子，这些男主也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高于同龄人的成，都是高大威猛的小正太，即使是十二三的小男主，竟然也有２０厘米的大吧，我觉得很假，联想不到我。
所以我喜看其他类的伦，亲姐姐、亲小姨、嫂子、叔母、侄女、儿媳妇还有女老师什么的。我看的很仔细，每一个文字都咀嚼的出滋味……
看到２点多，发现有几个人围着一台电脑，我打眼一瞧，他们在看片，２点多了没什么人在打游戏了，为了提神，有个人开了小片，网吧里没音箱，大家围着一台没有声音的显示器，看着像素低的像马赛克一样的画面，画面里一对本男女光着身子，男的好黑，女的穿了一双短筒袜，龅牙厚嘴
，丑但很是，后来知道那女主就是英年早逝鼎鼎大名的武藤兰君……
我才不稀罕凑热闹呢，我自己也打开在线观影区，默默的自己看起来，第一个打开的是一部还蛮清晰的本片，题材大概是人
的，那时候的小电影都是国内的人偷偷引进的，很少看到整片，都是截取的干炮的情那十几分钟就是一部，所以打开就是的情节。我的巴一直是硬着的，这两个多小时我也没干别的，这时一看到生猛的情节，耳机里又是嗯嗯……啊啊……的呻
声，巴涨的已经是不行了，
的很，我左手悄悄伸进子里，想抓个，但是觉它热的发烫，不敢用手握住怕忍不住起来，但还是没忍住握了一下。不好，就这握这一下，我了，我能觉到子被的突起了一下，手上全是我的子孙。冷静下来，偷看到昏昏睡也在看片的富壮，他没注意到我，我把手悄悄拿出来，在背后的窗帘上抹了两把，擦掉儿孙（对不起了），然后整理了一下子接着玩，我记得当时那
的味道很重，在身边一定闻得到，但是屋里很多人
烟，乌烟瘴气的烟味掩盖了我儿孙猥琐的气味。
就这样，我硬了一晚上，不知不觉天都亮了，快５点了，屋里还剩８、９个人，有一个人在玩游戏，一个人在烟看电影，剩下的人都趴在电脑桌上睡觉，包括富壮，我本来也计划这早上趴桌睡会儿，别回家让爸妈看的我全是黑眼圈就不好了，可是显示器上的画面太惑，我一刻也离不开，一直到快６点了，富壮起来回家了，走的时候摸了一烟，把剩了一烟的烟盒扔到我桌上，眼睛都没睁开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走了出去。
我他妈又不会，给我干巴。心里想着，也没理他，我这时看了一下屋里，就剩３人在趴桌子睡，我其实也很困，但是竟然很有力的熬了一夜，年轻啊……
包宿可以到早上８点，但是没人能玩一夜，基本都是到早上之前都走光了，还有时候大早上的有小孩偷偷溜进来，知道有人包宿电脑没关，衬８点之前老板没起，过来偷偷打ＣＳ，老板知道有人半夜看片，怕孩子溜进来一个不留神被孩子看到有人看片没关，所以现在７点就起了，进屋来扫地，准备八点再开门营业。
我看到赵老板出来，我也该差不多了，把电脑重启了，假装在桌上睡觉刚爬起来，伸个懒，拿上烟盒，走出去。赵耙子认识我：「晨儿，还没回家呢。」
「啊，赵叔早，我刚从睡着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天大亮的刺眼，农村人起早，要去上地里干活，但是街上人还不多，有买早点的了。我这是才发现子了一大片，有巴的水，还有那时的儿孙，也不知道赵耙子看到没。，留在她家窗帘上的儿孙别让他发现了，哎，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整了整子，尽量避开有人的路走。这个时间爸妈应该已经起了，这个点回家一定被撞倒。一边想怎么应付爸妈，一边
脸，把自己得神点，不像一夜没睡的。到家才发现家里都锁门了，爸妈今天出门的这么早？
果然，他俩拿了农具下地去了，今天很早嘛，不过也都快八点了，我没带钥匙，爸妈知道我有钱，又在同学家睡，所以不担心，看来是着我在外面疯一天。
但是我傻了，一晚上没睡，这会好想找个地方睡。家里的院大门是不锁的，我们那片民风好，邻里邻居都认识，锁屋里门就好了，我从院里走出来，正好赶上凤出来倒泔水，她竟然又穿着黑丝袜套在衩子外面，没穿裙子，见到我还跟我说话：「小晨，你妈和你爸下地了，你回来进不去屋了吧。」
「……啊……我没带钥匙。」回答着，又在想，她咋知道我昨晚没在家住。
「你妈走的时候还说呢，你昨晚在会计他家住的，中午可能不来俺家吃饭了。」凤自己说了，又问：「你吃早饭了么，没吃上俺家来吧，有粥和干粮。」
求之不得啊，「行，谢谢凤儿！」听到我这样叫她，她也愣了，我愣了一下，赶紧补了一句「……姨……」还假装掖到了没说出来。
她把我带进屋，我狼虎咽的吃，她穿了衣服出屋了，走前跟我说，白天没地方去就给她看家吧，出去玩就把门锁了，她带钥匙了，还说家里有新租的电影碟，我想看就看ＶＣＤ吧。
她走后，我还看啥ＶＣＤ，倒头就睡，就在她天天睡的大炕上，就在她天天睡的褥子上，闻着凤的体香，闭上眼脑子都是昨晚显示屏里的画面，就睡着了……
第六章
如看官们所想，我梦遗了，就在凤被褥上，不过肯定只是了我自己的子，顺带沾了一点凤的褥子。我也顺势的就「」醒了，看了一下表，快１１点了，真是及时啊，凤马上就要回来做午饭了。睡了一上午的我，已经是清醒的很多了，只是中的浴火却不能随着梦遗消除。这会儿肚子上来劲了，放了个很臭的，赶紧去厕所吧。
老家的厕所都是在后院角落里盖的，我家的厕所是木棚子的，还算不错，凤家的更讲究，砖墙砌的，下面的屎坑也深，这厕所常年就凤一人拉，屎不多……
拉完了回屋里，凤竟已经回来了，疏忽了我。
「出去咋不给俺锁门呢？」凤略显责怪的问我。
「我……就到后院拉个屎……」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腿都软了，不光是蹲的。
「哦，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不给俺锁门。你没看碟呀？」凤看到ＶＣＤ和电视都没开过，就问我。
「没看啊，我看了一会电视，刚才去拉屎前刚关的。」这段是我在拉屎的时候就想好的，就知道凤会这样问我。
「……哦，……是吗……」她似乎半信半疑，看了一眼电视，觉没被打开过的样子。当时我是没注意到的，其实她会发现，因为刚关了的电视会有静电而且电视是热的，隐约会有点嗡嗡声，这一点，她儿子经常偷偷看电视，她早都知道套路了，所以怀疑我没看电视说了谎。
不过没看有能咋样，我在她家还能偷东西不成，她就没在意了，转身去做饭。
中午的饭很简单，热一下干粮，还有早上熬的粥，要炒一个土豆，不过半个小时就端上来了。这会儿我到像她儿子似的，老老实实的坐在里屋炕上，真的把电视打开看电视了。
饭好了，她只是过来叫我吃饭，我应了一声，坐下来和她一起吃饭，这会儿，我的困劲又上来了，
糊糊的没说话，她竟也不理我，匆匆吃完，又准备走。
她回来没换衣服，还是那身，花短袖上衣，蓝过膝裙，还有不搭配的黑丝袜和黑高跟皮鞋，做饭和吃饭的时候她只是围上围裙，吃完了，摘掉围裙。出门前还是那句话：「小晨，我带了钥匙，你出去就锁门啊！」
「嗯，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吃完了……」
她出门后，我很快就吃完了，这时候不能再睡了，再睡过头，她回来了，就不好解释了，我把碗筷收了回到里屋。（她家房子是进门先进一个走廊，走廊左手边第一个就是里屋，里屋其实就是有炕的卧室兼客厅，吃饭也在里屋，中间的房间是厨房灶台，走廊的端头是里面的杂物房。）
我看了一下子上还没干透的印迹，心想，可别出去疯，让人看到了笑话。又做到炕上，我打开了ＶＣＤ和电视。凤家的ＶＣＤ是三碟式的，就是碟盘上可以放三张碟，不用手换。我看了看她家租的电影盘，也没啥可看的，《英雄》——几年前的老片了，《乌龙院》——这倒是释小龙郝邵文的经典……还有几个香港鬼片，林正英和郑则仕（那时候我不认识）。
这时我看到一张封面略微香的碟，叫什么已经忘了，就看看它吧，也是个鬼片，大概剧情是一个木匠取了个老婆，说是被诅咒的，那个老婆克死了木匠，然后又嫁给了另一个人，后来，又克死了老公，后来的什么的忘记了，只是里面有少许点和引的镜头。这个比昨晚看的东西可是清凉很多，但是我还能干什么？我把门反锁了，拉了窗帘，子退到膝盖下面，拿了凤没洗的黑纱衩巴，一边看着几乎降到没声音的电视，一边嘴里小声喊着凤的名字：「凤，媳妇儿，死你，你妈的，你和你妈的，啊……」当然手里一边也不闲着，不多时，凤的黑纱衩上都是我的儿孙了。
这一夜之后，我似乎大胆起来了，这时候的我也果敢了起来，用凤的衩擦干净巴，然后穿好子，拉开窗帘，换了ＶＣＤ里的影碟，关了电视，开了房门，凤的衩用水冲了冲，丢到了洗衣盆里，洗衣盆里已是一盆的衣服，却没有水，干脆我给你加点水。洗衣盆在走廊里放着，我假装是收拾碗筷的时候不小心滴了菜汤到洗衣盆里，然后再给盆里加水，等凤回来问起来，就解释说是菜汤滴了进去，赶紧用水冲冲。加了水觉怪怪的，
的我，还是没能坚持住，居然开始给她洗衣服……
凤每天给我做饭我给她洗洗衣服算报答了，一边洗的我自言自语着。的痛快的我，面对凤的贴身衣物，已是没了兴趣，夏天的衣服都薄，洗的很快，７、８件衣服，一会儿就洗好了，晾在院子里之后，我收拾了一下，也该走了，看了一下表，才３点多。
锁好门出来，真不知道去哪，哎，干脆去李昂家吧，反正都说是去他家过夜的。到了他家门口，看到他家院里有辆大摩托，那时李昂他爸的，看来他爸妈已经回来了，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正要走，看到李昂正跑出来，看到他那个肥婆老妈追出来，小声喊道：「……昂……你回来，妈不……你……你别出去了，干哈切……」
没太听清楚，似乎他妈是不想让别人听到的喊，李昂跑出来，脸通红，他脸很白，比我还白，红了脸很明显，看来是气坏了，不知道他娘俩有啥矛盾。我当时站在她家正面旁边的巷子口，正想叫他，看他心情不好，没开口，他似乎也没看到我，径直冲了出去。他一定是去网吧了，也没别的地方去，也许是他妈不喜他打游戏，希望他复读好好学习，又不好管的太紧，所以吵了架。哎，虽然我也考得不怎么样，但是至少给爸妈一个好的代……
第七章
在外面转了一圈，闲逛着就到了凤的粮油店，她已经关了门，这时候大概也就４点多吧，这个时间就关门了，还是少见，难道她不舒服？想到衣服帮她洗了，还是最好去跟她说一声，邀个功。于是匆匆往家赶，不一会儿就到了她家门口。正想进去，觉得太唐突，故意去邀功很没品。于是慢慢走过去，假装路过她家顺便进去，这时的我都忘了自己家里其实还锁着门，都回不去，怎来的路过……
可是正想往里走，却发现屋里有俩人，马上撤了出来，许是她俩都没发现，两人继续说话，却听不见。我偷偷在院门口瞄了进去，正是大和凤。
难道她俩真有事？我不敢细寻思。跑到他家后院，左右看了下没人，从厕所旁边的柴火垛爬了进去，后院过去，她俩是发现不了我的，我偷偷潜到前院，趴在窗台下偷听……
「……你也用不了，我替你……你儿子。这钱也不是说了就……你一个人的……」听到这是大的声音，他的声音略大一点，听的清楚一点。
「咋就不是，大军……时候……让我……」这是凤说着，大军是他老公。
「别给我扯巴没用的，我说的真事儿，不是……说就得……这钱不然你……着又咋地……还不是得……让我去……」大说的就听不太清楚了。
凤似乎有点哭泣「那我也存着呀，俺家予杰在县里上学多少钱呢……」这句听得很清楚，予杰是她儿子。
「你不给我，我就把虎子说的都说出去，全乡人都得知道……」她俩似乎是靠到了窗边来，我听得清楚了。
凤真个哭了起来叫道：「这个
养的瞎巴白胡，哪巴有这事啊，啊啊……」似乎是真的哭了个动，竟然骂了脏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
「你拉倒吧，我就寻思你俩准没好事，你就是的，虎子都跟我说的真真的」大也不甘示弱的说。
难道是虎子和凤有事，大知道了来要挟凤？
「竟他妈听他扯犊子，他巴嫌我给的少……」凤继续骂着……
大抢话说到：「啥，那你开了他干哈，你怕啥？」
「那……那……那我还养着他呀……」凤结巴的说。
听到凤这么大声，大也
下了声音说：「你小点声，想现在就让人都知道啊？」
被噎到的凤不说话了，半天无声，大好像没招了：「……嗯……你明天好了，取出来，我再过来拿，明天还这个点儿，我来找你。你……自己想想吧……」说着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想你妈了个呀……」凤竟然又动的哭骂了出来，声音很大，如果不是老孙头老孙婆岁数大耳朵聋，这一声肯定听的真真的……
看到大灰溜溜的跑了出去，我赶紧躲到侧面墙后头躲着，然后悄悄的走到院后头，看了一下外面没人，又爬了出去。
家里的门还锁着，今天老妈回来得晚，我只得在家附近闲逛着，一边想着刚才她俩的对话……说的啥内容呢？似乎大是来勒索凤的钱的，钱似乎是她老公大军寄回来的，那虎子又跟大说了啥？虎子跟凤到底啥事？她俩有
情，后来凤不想了，然后把他辞了？那虎子干啥不来找凤，为啥让大来找凤？就算她俩有事，为啥虎子要告诉大？
想着这些，一路也没理过路上的人，逛了一大圈，回到家，这时候看到家里的烟囱已经冒烟了，老妈在造饭了，路过凤家门口时，看她在晾衣服，那是她今天穿的衣服，想必是回来就打算和早上那盆衣服一起洗，却没想到我已经帮她洗完了，她这时候已经换了粉的线衣线，看着丰可，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身材，真是不可方物，浑圆的股还翘的，腿是有一点点，可是比例很好，她身高马大，那时的我才一米６７，比她还矮一点；略微有一点赘的看上去能显示她的年纪，但是相比她那硕大坚的
子，这个已是显得很细了，我那时还以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都这么好看，后来才知道，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有这么大的也算常见，可是有这么就真是天赋了，我看的愣了一下，居然发现她没穿罩，两个凸起的扎扎头顶起了线衣，也顶起了我的子……
女人的有这么真是不用穿罩，不看头还真是发现不了，只觉得好看。她晾着衣服，也看到了我，我自然的走了进去，跟她说：「姨，我今天走的时候不小心把油滴到衣服盆里了，我就给衣服都洗了。」
「哦，我就知道是你洗的，不用管，回来俺自己洗就行。」她脸上似乎带着一点泪痕，却又勉强笑容的轻轻跟我说着，又说：「衩子和外衣不能一起洗……」
一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似乎红了一下，像是发现我也是大人了，不能跟我说这个……她应该没发现我
下的反应，她低下了头，去拿了下一件衣服，又挂了起来，我这时不知道说啥好，觉像透明了一样，当然我是想问，可是我又为什么要管呢，她伸手把衣服挂到晾衣绳上，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这么穿着不能给我看，这时她似乎有一点赤身体站在我面前的害羞，挂完了这件衣服，下意识的手缩了回来，半护在前，看了我一眼，我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声，慢慢转身往外走。这一声「嗯」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是答应她什么，衩和衣服不能一起洗？呵呵，我怎么会在意这个，我只知道臭袜子和衩不能一起洗，农村人能忌讳内衣外衣的脏净还是不多的，她那么干净，这么提醒我不奇怪……
我出了院去，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我没去她家吃饭，她也没来叫我，也许是自己有心事已经无暇顾及别人了。中午我想着昨天的事，在自己家里百无聊赖，想着今天大还要来凤家，凤会取钱给他吗？不行，我得有所行动，我锁了家门，出去到乡里的信用社，这是乡里唯一能存钱的地方，凤的钱也一定存在这里，信用社里没人取钱，也许凤已经来过了，我又转道去凤的店，这时才意识到中午没吃饭，这会儿饿了，在路边的小卖店买了点火腿肠卤蛋什么的，就边走边往粮油店敢。
到了粮油店，她关着门，却不是关了店，里面有事，我下意识的这样想这。大胆的走到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喝多了，我瞎巴白胡，就跟大说了……」虎子的声音，他似乎在说那天他喝多了，跟大说了啥。
「你他妈跟他喝啥酒，瞎说啥呀，现在我咋整？」凤急了。
看来她俩真的有事。
「我跟他说行不，我就说我喝多了吹牛呗。」虎子内疚的说到。
「那管啥用，他现在都知道了，你说是假的，他也指定在外面瞎传……」凤又有点要哭。
「干啥呢？」这一声质问是冲我来的，粮油店隔壁的钱老板，卖饲料的，看我站在凤门口偷听，他呵斥道，不过他似乎也是不老实的在偷听。这个老不正经的傻，他妈了个臭的，耽误了我的事。
这一声质问既吓到了我，也吓到了屋里的人。
「我……来找凤姨……」脑子飞速旋转的我，想着一会儿见了凤怎么解释，而对这个
人老钱倒是不用解释过多。
凤也闻声推门出来：「小晨啊，你找我干啥？」
这时的我还没想到合适的理由，却忽然灵机一动，干脆刺一下这几个人。
我说：「那个前几天我葛你家睡觉，大叔来找过你，我后来忘了告诉你了，刚才路上我又看到他上你家去了，顺道过来跟你说一声。」这一声对她真是晴天霹雳一样。
刚才见到大了？瞎掰呢我。反正是瞎掰，没人能说清楚。
「哦……知道了……」凤紧张的回答着。
老钱也不说啥了，回了屋，这时候我也没理由继续呆在这，走了出去。看见虎子和凤又吵了两句，然后虎子也走了……
第八章
那之后并没有发现大、虎子、凤有啥事，似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许是凤给了大钱堵了嘴，一个没有靠背的女人真的不容易。
开学前，我又去了几次网吧，因为没有找到合适借口包宿，只是白天看着网吧没什么人的时候，到那个角落玩一会儿，上上黄网过过瘾，有人来，我就打开魔兽玩玩，网吧理我的人不多，看我打游戏也没什么人来围观。不过我偷偷看黄片的事，还是被赵老板和几个同龄小混混看到过，他们也只是看看，不做声，倒是赵耙子，他知道我是个小鬼，却没把这事说出去。
开学前一个星期，老爸老妈没去干活，心帮我准备上大学需要的东西，这个假期就这么过去了，发生了一些事，一些难忘的事……
长市离家不远，吉大在长有六个校区，我们专业在南岭校区。刚到学校不久，高中同学搞了个ＱＱ群，都是来吉大的，我们高中班里７０多个人，竟然有３２个在吉大的，不过也不奇怪，这３２人从一本到大专，全包括了。令人意外的是，默予竟然也在，报考的时候记得她的第一志愿写的是北京理工，到了吉大真是意外，这个事也在这个群里炸开了锅。刚建群的这几天，群里的年们都围着默予的到来不得安生。
３２人中，只有４个在南岭校区，当然不出意外的没有默予。大学的生活也平淡了下来。不过来到学校，惊喜的是我们分到了新宿舍，新宿舍的铺是上铺睡觉下铺书桌的，一人一。宿舍一共哥们儿６个。
老大叫王威，这人是个富二代，学习不怎么样，跟我们一个专业的，据说是花钱来的，他爸好像是什么县的领导。王威长得高瘦白
的，带个眼睛，嫣然一个猥琐书生。他不怎么跟我们玩，这个富二代一上大学就带了个戴尔的笔记本电脑（不久就换了苹果的），天天晚上在宿舍打魔兽世界（那可是付费游戏），他有电脑却不怎么跟室友分享，只玩自己的，不像老六，老六买了电脑后，经常和大家一起看电影什么的。
老二也叫虎子，想到家里那个虎子，我很讨厌，不过这个虎子人还不错，他生的也是高大威猛，黑黑的，不过他学习很好，考到我们专业分很高，据说也是考呲了，他来学校的时候就有女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新生，虎子也是农村的，人很厚道，他女朋友也是农村的来的，跟他一个高中，长得嘛……哎，般配。据说俩人在高中时候都是优等生，一起学习好上了。室友们都喜跟他在一起，他人好，大家都叫他虎哥，我跟他开玩笑叫他二虎（宿舍排行老二）。
老三不是吉林人，河南来的，一说到河南，大家都可能会有些偏见，不过这个河南人除了小气一点，其他没啥。他叫李枭，我俩在宿舍组成二李，不过跟他不太，别看他家也不富裕，不过说到玩倒是很通，魔兽（争霸）玩的很溜，足球踢得也不错，我就是羡慕这样的，什么都行的人，不像我，只会管……
老四是一肚子鬼主意坏水的猥琐男，他叫微微，他比我高一点，比我还瘦，整天脏话连篇，但其实人还不错的，仗义，猥琐的事能干，义气的事也行。他大三的时候还存了好久的钱，买了宿舍第一个充气娃娃，当时也有１５００多块，后来居然被宿管大妈查了出来，震惊了整个寝室。
我是老五不介绍了……
老六叫乔震，是长市本地人，家里条件也不错，刚才说了他买了宿舍第二台电脑，他比我小了２个月，看上去白白的，帅的，也是带着女友来上学的，不过很快就换了。老六不是我们专业的，宿舍里就他跟我们不一起上课，他很仗义，不是小气的人，也愿意跟我们一起玩。
大一开学没多久，高中那些同学，就组织聚会，一来，刚入学，大家常联系，二来，这帮丝上了大学想找对象，也可以从高中同学下手。群里３２个人，有１４个女生，还是多的，除了默予，还是有几个也长得不错的。
第一次聚会，还是有很多人变了，真没想到，短短一个暑假，高中时很多丝摇身一变，穿上了夹克，西，装成，也有女生女大十八变，本来不好看，可是身材好，会打扮了，马上成了饭桌上的焦点；像我这样还傻不拉几的穿运动服跟没长大的不多。不过这个假期我还长了点个，现在也有１７３厘米了，谁知长到这么高竟然是我的极限了……
聚会没啥好说的，吃饭时，攀亲拉故，饭后各回各区。那次聚会是群里的第一次聚会，也是人最全的一次，后来，竟然真的在这群里成了６对。
对我来说倒是没啥改变。
大一的生活枯燥，没有什么好讲的，我除了不旷课之外，学会了和老三去踢踢球，除此外，就是偶尔和同学几个去网吧一起打打游戏，白天去网吧，当然去打魔兽，偶尔去包宿，看看片，看看小说，回到宿舍没人的时候个管子，也就这么无聊……
第九章
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大学第一个寒假到了，虽然长离家很近，可是这半年我是没回过家的，所以过年回家，很期待，很动。
老家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人可能……
到了街上，第一眼就看到了凤的粮油店，大下午的关着门，天很冷，没多在意，赶紧回家了。姐姐带着她儿子从县里回来，在家里住几天，好像是和她开出租的老公吵了架，她儿子已经２岁了，前面说过是我高二的时候生的，一直由孩子的带。路过凤家的时候，我没往里面看，因为知道她和梁虎子有事，对她失望了很多，不想再去看她。
寒假在家的这段时间，老爹老妈是不管我的，我有点闲钱就去网吧，当然，主要还是打游戏去了，老妈知道了也只是说一句：少打游戏，多学习。
过了两天早上，我在家睡觉，冬天农村都没啥活干，爸妈只是还起得早，去村口的大棚里收拾收拾菜，我起的晚，没人管，家里就剩我跟老姐和她儿子。睡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老姐半光着膀子喂孩子，别说老姐的扎还大的，就是有点黑。她儿子两岁了，早该断了吧，怎么还在喂？我糊糊的坐起来，问老姐：「你咋还给坷儿（她儿子）喂呢？」
老姐头也不看我一眼：「没给他断，一直吃到现在……」
她那个儿子有点懂事晚，两岁了，话说的不全，走路倒是早的，两岁的孩子，很能作，淘气的要死。
这会儿喂着，孩子本能的要睡着了，这时门开了，天气很冷，门开了，马上又关上了，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丰女人进了来，磕了磕靴子上的雪，看到了我说到：「呦，小晨回来了……欣欣（我姐）你妈呢？」
这人正是凤，她比夏天的时候可清瘦了一些，不过还是丰的。
「上大棚去了」老姐回答道。
「哦，那……小晨你来帮我起个菜窖呗？」凤又问我。
「啊，行，等我穿上衣服。」我回答道。
「嗯，你一会先上俺家屋里来吧。」说着，凤出了屋，她没穿外套，只穿了衣，应该是匆匆跑过来，找人帮忙的。
我起身穿衣服，在家睡觉，只穿了线衣线，大早上起，大家懂得，巴有点硬，稍微支了个小帐篷，老姐竟然看到了，微微冲我笑了一下，我不好意思，但也没理她，小时候我洗澡都是老姐洗的，还害羞啥。
穿了衣服，到了凤家，一进屋，她正把见军大衣套上，见我只穿了一件羽绒马甲，就准备把军大衣给我穿，说：「这穿这么少咋行呢，小伙子就漂亮，要风度不要温度……」
「没事，我不冷，军大衣太沉了，下窖不方便。」说着拒绝了，还是没穿。
菜窖在后院，她不让我下去，说是看我这小身板还不如她壮实，结果让我在窖上面接着，她爬梯子下去，一边下，我一边不服气的问她：「凤姨，你以前还壮实的，怎么半年不见跟我都差不多了？」
「……累的……」
见她不怎么想说，我也就不问了，能猜到，肯定是虎子和大又欺负她了。
菜窖里很黑，她拿个手电筒，一边照明一边挖菜，然后扔给我，不一会，菜起的差不多了，她爬了上来，梯子上经过雪和窖里的泥，变得很滑，她一个不小心就往里掉，我手快把她拉住了，「小心」说着又跪到地上，另一只手去抱她，还好她另一只脚踩到了梯子上，没滑下去，可是子上被石头划了个口子，腿好像也崴了，我使劲把她掺上来，脚疼站不住，她坐在了地上。她叫我把菜先拿屋去，然后过来扶她进屋。
从后院扶她到前院，一路上抱的紧紧的，只是军大衣很厚，没什么觉。
她家屋里烧的很暖，到了屋里，扶她坐到炕上，她把大衣掉，我说：「还行么，用不用买点药抹抹？」
「没事，就是崴脚了。」说着下划开了的外，「哎呀，绒也开口了。」原来她里面没穿棉，连都没穿，只穿了一条厚一点的绒，这绒把股和腿裹得紧紧的，很有型，她的确瘦了，这半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想把绒也掉，却因为脚疼站不起来，手撑着炕沿往里坐，然后就躺下双腿抬起来，把股撅起来退子，劲使大了，里面的线也跟着退了一半，大红内出来，连股也出了一点，我就站在她面前，有点不淡定。
「原来今年是凤姨本命年啊。」看到凤的红内，我竟然顺口就问了出来，这一张口，觉得说错了话，谁知凤却没责怪，只是害羞了一下，赶紧提上子，说到：「啊，是啊，都３７（虚岁）了。」
我又问到：「脚能行嘛，要不我留下来帮你菜吧。」
「没事，不用，我起出来，这几天吃的，今天不用收拾。」她笑着回答我。
「那你这还咋下地去店里呀？」我又关切的问。
「店都关了，不干了……」说到这，她似乎有些哽咽。
「啊？……咋的了，咋不干了？」
「没……没啥事，予杰她爸不想开了。」她回答着，心不在焉，眼圈有点红。
「哦，那我……」还没说完，她又说：「小晨，你回去吧，我没事了，辛苦你了哈，我一会儿擦点药水就行了。」
既然赶我走，那我还留这干嘛……
晚上老妈回来，我问了老妈，才知道凤和虎子的事是这样的，虎子有一天帮凤送货，有点晚了，凤还等在店里等他回来算钱，谁知，虎子去支书马建国家去送米，被马建国留下来喝酒，吃了饭菜回店里差，那时候虎子没有手机，凤一直等到他回店里，看他喝了酒不早点回来算账，就说了他几句，谁知这梁虎子竟然喝了点酒脾气大了起来，平时虽然嘴上脏话连篇但是为人还厚道的虎子，竟伸手打了凤一个嘴巴，凤被打之后竟然怕了，毕竟从来没人打过她，她老公在外，一个人在家。她软了之后竟成了个小女人的样子，可能当时虎子觉得有打了自己老婆的觉，借着酒劲竟然把凤上了。这其实算是强，可是我猜当时凤是没敢出声反抗的，所以虎子轻松得手之后跑了。被干了的凤没有声张，本来自己在乡里就有点闲言碎语，这事传出去，在乡里还怎么混。于是第二天就把虎子辞了，虎子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以后再不敢来凤家粮油店。后来凤的老公大军在俄罗斯很赚钱，一个月能给凤寄回来三千块，这么多钱，大知道了以后一直很嫉妒，上门要过几次，说是大哥赚的钱，只说是寄回来给家里人用，没说给嫂子你一个人用，他大应该也有份，可是凤不给，因为她儿子予杰在县里上学又得吃好的花钱的。大嫉妒她家开着粮油店挣钱的，又有大军寄钱给他，无意中和虎子喝酒，知道了虎子强凤的事，就来勒索凤。上一次见到虎子来找凤就是虎子醒酒之后觉得这事办的不对，来跟凤道歉。
后来的事，大家应该都猜道了。凤一直没给大，大急了，真个把凤被虎子强的事传了出去，全乡人都知道了，虎子因此被他爸揍了一顿，上县里打工去了。可是遭殃的却是受害者，乡里就是八卦，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人人拿这个事当成笑柄，看不起凤，她的粮油店生意越来越差。后来不得已关门了。店转给了别人，自己天天躺在家里不敢出门，反正她老公每个月还是会寄钱回来，可她怕的是，老公知道她被人强，会不会不要她了，毕竟他老公那么风，愿意跟大军的女人多了，而且有传言说大军在俄罗斯早有女人了……至于大，凤把店盘出去之后，一次给了大３万块钱，叫他再不要给自己造谣，拿了钱的大真的老实了，再没出现在凤面前过。
当然这些有很多传言，不过我们是邻居，老妈说的应该是准的，而且我也相信凤一定是受害者，她不会不要脸的去和虎子私通……
第十章
听到凤的遭遇，我当然心生怜悯，真的想去照顾她，呵护她，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
在家里依然是百无聊赖，就这么打发着时间。快过年了，家里清净了，前几天姐夫过来把老姐接走了，家里又剩了爸妈和我三个人，爸妈比较闲，看看电视，修理修理农具，偶尔去大棚收拾收拾。我则是不用干活，实在憋得不住了就去网吧玩一会。冬天很冷，网吧没暖气，坐不住人的。不过快过年了，网吧人多了起来，很多打工的回家，手上有钱都去网吧玩。我不喜人多，去的就少了。
腊月二十五，在街上碰到了李昂，他似乎被打了，脸上有伤，打了个招呼，问他干嘛去，他也只是寒暄了一下，他这半年复读，成绩不仅没有提高，还下降了，这许是他爸教训了他。
过年了，叔叔，姑姑，都在一起吃饭，我已经一年没见到叔叔和婶婶了，婶婶带着孩子，一家其乐融融的，老姐要初三才能回来过年，这时我想到了凤，她一个人可怜的，老公不回来过年，跟小叔子又不来往，她老公大军的爹妈都早死了，予杰的姥姥住在县里凤的哥哥家，她也许是去县里她爸妈那去了吧……
吃过了年饭，老爸，二叔和姑父在桌上还喝着，姑姑回去了，说是要照顾姑父的老爹；老妈和二婶聊着孩子什么的，我这时很无聊，一个人看着电视。弟弟上初中了，开始害羞了，也喜一个人静，想回家，老妈不放心，叫我送他回去。送弟弟到家，才想起草棚里的杂志已经好久好久没去看过了，蹑手蹑脚的来到草棚，发现里面大变样，二叔重新整理过，我有点慌，杂志呢，杂志被发现了怎么办，因为二婶是知道的，她会不会跟二叔说那是我的？
我仔细找了个遍，发现确实没有。有点害怕的往家走，路过凤家，她家居然亮着灯，这大过年的，凤没回娘家过年，还是大军回来了？
当然我那时已经顾及不了别的事了，赶紧回家，就怕二婶、二叔跟爸妈说了啥，回到家，我应了一声就做到炕上看电视，我家的厨房大，饭桌是放在厨房的，平时冬天冷，一家人就到里屋的炕上放个小桌子吃饭，这次大家都来了，老妈特地把厨房烧暖和了，二叔和老爸在那里喝酒，这会儿来了个客人，也是邻居老刘，就坐下一起喝点，不细表……
老妈和二婶则在炕的另一头唠嗑。我坐在这边看着电视，其实是小心翼翼的听着她俩说啥……
一直没说我，我也就安心了，想想这也不是啥大事，大不了不承认，反正没人看到。
过了一会儿，又来客人了，陆海夫，老妈也
了出去在厨房大桌上坐了下来，一桌子人聊天，二婶跟陆海媳妇不，所以没出去，这时里屋炕上就我跟二婶俩人，一个在炕这头，一个在炕那头。
「晨儿，炕梢不冷啊？」二婶突然问到。
「啊……不冷，我不冷。」我小心回答着。
二婶居然凑了过来，伏在我旁边小声问到：「刚才上俺家去，没找着吧，嘻嘻。」
听到她诡异的笑声，我有些惊悚，没敢回头看她。
「没……没找啊……」我似乎有点此地无银。
「哦，我给你收起来了，没让别人看到，你哪天去俺家，我给你找出来。」她又
笑着对我小声说。
「不用了，我不看了。」倒不是越描越黑，反正都知道说的是啥了，而且我真不在意了。
「好看，有意思的，你经常看呐？现在是不是还有别的了？」二婶这么问我，倒像是同道中人。
「没有，我早就不看那玩意了。」
「骗人吧，你肯定偷偷手，不看才怪。」她说的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到「手」俩字，也是震惊一下。
一直没有回头看她脸的我，这时才回头看了她一眼。
「二婶，我真不看了，我现在能上网，网上也有……我……我就……偶尔看看。」越说我越结巴。
「我说的呢，你咋还变老实了……」正这时，忽听外面喊到：「小琴，你过来，你看这个木耳你要不？」那是我妈的声音。
二婶应了一声，出去了，话就到了这……
这天我和二婶单独相处的时间就这么多，话题也没继续……
转天初二，二叔年前杀了一只羊，要在家里摆一桌，反正都是我家、二叔家和姑姑家的人，过来吃一顿。到了二叔家，我有点紧张，还是觉得怕二婶。酒过三巡，又是姑姑急着要回去给姑父老爹做饭，带着她女儿回去了，还是姑父、二叔和老爸在炕桌上喝酒，老妈过了一会儿也回去了，因为明天老姐和姐夫要回来，老妈下午要回去糊猪头。我本来想着，我也应该回去了，可是又一想，其实昨天和二婶聊了两句还投机的，到要看看她能把我咋样？
于是我留了下来，在炕上看电视，二叔家过年前买了ＤＶＤ，于是，我跟弟弟一起看电影。不一会儿，弟弟困了，自己跑到里屋睡觉了。
二叔家的房子有两个里屋，盖房子的时候，二婶的老爹还在，二婶是家里的长女，她老爹一直和二叔一起过，房子盖了两个里屋，中间是个杂物间，厨房在后面，后来二婶的老爹去世了，那屋也就空着，过年了，二婶把两个里屋的炕都烧热了，吃饭在大屋，这时，大屋里，老爸、二叔、姑父在喝酒，二婶本来在边上伺候局，我在一旁看电影，老爸突然喊了一句：「小点声。」原来是我这里看着ＤＶＤ，他们喝酒说话声越来越大，我开电视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老爸斥了我一句，我只好小声了。
二婶凑了过来跟我说：「把影碟机搬那屋去吧，那屋也有电视。」我当时看在兴头上，竟忘了留意二婶的举动了，答应了一句。就跟二婶一起搬着ＤＶＤ，拿到了另一个里屋。
二叔常年不在家，过年家里没有太多客人来串门，所以二婶不用过去伺候局。我俩搬着ＤＶＤ，拿着线，拿着碟，来这屋，安装好了，继续看电影，这屋的彩电比那屋的小一点，凑合看吧。二婶也坐在我身边看着。我这才想起来我留下来就是要看看二婶要说啥。
可是二婶却只是坐在我旁边不说话，跟我一起看电影。
「二婶，这片你没看过呀？」我先发制人。
「没看过呢，前两天在城里买了一堆回来。」
我没了话题，继续看，却无心电影的剧情（记得好像是《天下无贼》），这时二婶又说话了。
「我这有个好片，你想看不？」听到这，我觉估计是「那个」。我看了二婶一眼，又看了睡的弟弟一眼，弟弟今年也有快１４了，小脸蛋红扑扑的（炕上热），我又看二婶说：「弟弟还在这睡觉呢……」意思是你看那个，弟弟醒了咋办，１４岁的小孩，啥都懂了。
「没事，小点声，他醒了，咱就关了」二婶说的是遥控器上有个快速退碟的按钮，一按，不管你看到哪都给你退出来。
她都不怕，我怕啥：「好啊。」
她小心翼翼的从一个迪斯科封面的碟片里拿出一张盘，盘的背面也是印着迪斯科图案（比基尼美女跳舞图案），打开之后是警告，什么未１８周岁什么什么的里面有文。
二婶声音放得很小，怕那屋喝酒的人听到……碟片开始就欧美男女衣衫不整，不一会就干了起来，我看过这东西，当时又比较紧张，怕有人进屋来，所以其实不太兴奋，二婶肯定也是看过的，并没有很兴奋。这个碟片是拼凑的内容，欧美那段完了之后就是一对本男女，语中文字幕，现在看上去可能很有年代，仔细一看，居然是伦的剧情，这东西我虽然也看过，但是拍的这么好的不多，女的有差不多４０，但还是很年轻，给一个１６、７的小男孩子，然后口，然后自己光了，让儿子给她，然后俩人６９了一会，就干在一起，后面那男孩一直在叫着妈妈，妈妈的。而女的也一直在喊好儿子，好儿子干我什么的。
我当时已经入神了，血脉
张的说不出话来，这时突然二婶从背后搂住我的，左手竟过来探索我的巴，冬天我本该穿棉的，但是那时候的年轻人都帅，哪有穿棉的，我连都不穿，就穿了线和绒，外进了屋就了，因为屋里热，而且新子怕脏，进屋上炕就挂起来了，所以那时候巴支着绒和线很明显，二婶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巴，她摸了一下，竟然从牛子眼里把手伸进去，又穿过了线的牛子眼，直接来扒我衩，然后把我的巴从牛子眼里掏了出来，整个过程，我竟然看着电视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而二婶则像是在玩我一样，掏出来轻轻的套着，二婶真是老手，套的很舒服，她当时笑的看着我，我则是用余光瞄到她的脸，不敢看她。
别人给我，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不过二婶倒不像是，而是轻轻抚摸，偶尔加力套一下，就在这时，外面房门开了，我赶紧把巴缩回子里，二婶却不去拿遥控器关电视，原来，只是姑父出去撒
。然后就听到二叔喊二婶：「小琴，把羊汤拿去热热。」二婶应了一声，赶紧过去了。我回味着刚才二婶的手，很温柔，突然弟弟翻了个身，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把影碟换了。
过了好久，二婶才又过来，小声说：「他们还在喝呢，你咋不看了呢。」
「弟弟好像要醒了。」我小声的回答到。
二婶冲我做了个手势，意思叫我穿上子出来，然后自己要往外面走，我也打手势示意子在那个大屋挂着，她叫我去穿上。
我毫不犹豫，去大屋拿了子穿上，喝酒的老爸他们也没搭理我，我没穿羽绒服，怕老爸问我是不是要回家，出了屋，二婶在院里等我，她家的院比我家大，房子也大，她家厕所和那个草棚子，在她家后院的外面，要过去得从前面大门出去绕道后面去，院前面还有一排杂物房，我以为她要带我去草棚子，结果她带我径直去后院，后院也有一个柴火棚子，里面放的干柴，小屋不大，但是却很暖和，因为烧了炉子，这屋烧炉子是为了烧木炭，二叔和二婶常年在县里打工，过年回家这段时间在家烧木炭，供街上的饭店用，饭店里烧暖气不够热，在桌子底下烧木炭取暖。这个屋子也是热的，而且有个大灯泡吊在里面，大屋在前面看不到这里，一定要到厨房才能透过北面的窗户看到，但是这小屋关了门，谁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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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关键时刻没有了。。。。过分了啊，二婶这是要干啥哦，为什么找你，没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