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旧警察的回忆】+【另一个旧警察的回忆】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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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砚字数:9299字
(一)
「小伙子,明天派你一桩美差。」队长对我说。那年我才十八岁,刚刚当上警察没多久。
「什么差?」
「执行死刑。」
天哪,这算是美差?!
「不,不行队长。我不行。」
「怎么不行?」
「我,我,我,我从来没杀过人。」
「噢,娶过媳妇没有?」
「没有。」
「什么时候娶媳妇?」
「下半年。」我的脸有点儿红。
「没娶过媳妇你就娶媳妇,可没杀过人你却不杀人?你以为警察局是给你开的,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哪!」
队长的脸突然耷拉下来,一下子把我吓懵了,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不干,是说没干过,怕干不了。」
「什么干不了,现在是世,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你当警察好几个月了,也该去练练了。」
「可是。」
「可是什么?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痛痛快快滚蛋。」
「是。」
「是什么?是想滚蛋,还是想干?」
「是想干。」为了当上警察找碗饭吃,我已经经过了许多磨难,光是那几个月的训练就够瞧的了,哪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再说,人家队长说的也是,哪朝哪代,衙门里的捕快不杀人哪,谁让我选了这行呢?
「这还差不多。」队长本来凶神恶煞的脸上突然堆上了人的笑容:「告诉你,这回可是大大的美差,如果不是和你有点儿关系,别人想捞还捞不上呢。」
这算什么美差?我十分疑问地望着队长,其实在他笑的时候,人还是不错的。
「不明白?回头你就知道了。」队长又是十分神秘地一笑,然后挥了挥手:「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洗个澡,剃个头,换身干净衣服,明儿一早五点钟来这儿报到。」
我实在不明白,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反倒象过节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了队长的办公室外面,没等我敲门,也是一身光鲜的队长就开门出来了。
「来啦?还不错。那就走吧。」我跟着队长到了楼下,来到后院,上了一辆黑的奔驰牌小汽车。坐在车里真舒服,也十分气派。这样的车警局有两辆,一辆是局长专用,而这一辆只有在特殊勤务时才用。从我到这里以来,只见队长用过一次,没想到我一棵小葱儿还能有这样的荣幸。
路上队长问我:「洗澡了吗?」
「洗了。」
「没把你那小弟弟洗洗?」
「也洗了。」
「那就好,等会儿他会派上用场的。」
「什么?」我有点儿听不明白。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车开了半个多钟头,在西山里的一座小白楼前停住。这里是区,连我们这些当警察的也不可以随便进来,所以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楼是石头的,非常漂亮,一定出自洋人之手。我怯生生地跟在队长后面走进去,队长问等在这里的一个警察:「送到了吗?」
「正在一号办接,十分钟以后开始执行。」
「好,我们先去一号。」
(二)
那警察在前面带路,我们先上了二楼,然后顺着走廊向里走到头,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沙发和地毯,面还有一排栏杆。我跟着走到栏杆前,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天井,把一楼和二楼连成一个小厅。楼下有一排桌子,桌子靠近我这边坐着一大排警察和官员,而面对我们的有几把木凳子,凳子上坐着四男一女五个人,都倒背着双手,每人背后还站着两个警察,按着他们的肩膀。
「看看那个女的,还认识吗?」队长问我。
我听了队长的话,便特别注意地仔细辨认。由于我们所处的角度比较高,所以一直看到的都是犯人的头顶,虽然觉得那女的有些眼,但一时也认不出来,直到她用力向后甩动一头乌发的时候抬了一下头。
那女的和我岁数差不太多,细高个儿,穿一件细花布旗袍,头上箍着发带,脚上穿着高跟鞋,面白如玉,身段窈窕,是个十足的美人儿。看到她的脸,我突然想起了她是谁。
那是我当见习警员以来第一次参加重要行动。有暗线报告说,下午一点在北郊山上的一个小山神庙里,G的通员将同他们的内线换情报,这可是一个军统和警方找了很久的G细,局长亲自带队到山上布置。
因为那个细显然对警方和军统方面的人都很悉,所以就把我这个生面孔布置在最接近的地点。正好我刚受过训,脸晒得黑黝黝的,扮个打柴的象。可尽管我作得非常好,还是把警觉的对方给「惊」了,目标迅速向山上逃去。
立功心切的我一边鸣,一边紧追不舍。到了岔路,对方两个人分开,纯粹是一种觉,我认定那个男的是通员,那个女的才是细,便舍了那男的去追女的。
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敢杀我一个回马。
她跑进了一片石滩,此我正打光了子弹,仍然赤手空拳紧追不舍,她突然没了踪影。我小心翼翼地在石中搜寻,绕过一块巨石,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后上方。
一种小时候跟父亲打猎练就的觉救了我,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突然到了危险,急忙向旁边一闪,躲开了她致命的一,当她再次扣动板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子弹。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从上面向我扑下来,把我一下子击出四、五尺远。不等我爬起来,她便从后面扑上来。
又是自幼形成的觉救了我,我向旁边一滚,连看都看就顺势两脚一剪,一下子绞住了她的脚腕,把她剪倒在地,然后该我扑上去,把她紧紧地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我发现她力气大得惊人,几次差一点儿把我掀下去,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得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尽可能摊开,然后用自己的体重住她。她一直无法摆这被动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松,怕她回过劲儿来会对我不利,因为我看得出她是练过武的,而我所有的却只是稍强过她的一点儿力量。我们就那样僵持着,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们听见声赶来。
直至她被戴上手铐拖起来以后,我才仔细地观察她。刚才撕打的时候,命悠关,我只敢把她当成敌人,现在才把她当成女人。只见她穿着农村姑娘最觉见的那种蓝花布夹袄夹,但皮肤又细又白,却不象整天受晒雨淋的村姑。看她的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细眉弯眼,直鼻小嘴,宽宽的额头,尖尖的下颌,虽然同我对抗得灰头土脸,也难掩住那十二分的人才。
她扬着个头,一副桀傲不驯的样子,方才拚斗的劲儿还没过去,呼哧呼哧娇着,高高的脯不停起伏着,那样子十分人。看着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个在身下的那种情形,回忆着从她那柔软的脯上传来的那种觉,心里不由有一点儿被小猫抓的麻觉。
下山的路上,面遇见了随后上山的赵局长,一见那女人,局长十分惊讶:「刘秘书,是你?!真没想到,我们找了许久的G情报员竟然就在张司令的身边。」
后来我听说,那女人才二十岁,曾在军统的特训班受训,被捕时是战区司令部的机要秘书,难怪「剿总」的每一次军事行动人家G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抓这女人有功,我破格提前结束见习期,转成了正式警员,而且还赏了二十块光洋。原来今天她也要被处决了。想到一个二十岁的美女被结束年轻的生命,心里多少有些惋惜。
队长见我认出了那女人,便对我说:「你知道吗?这趟差事是局长特地吩咐派你来的,因为是你抓住的这个女人,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来执行她的死刑。」
「我?杀那个女的?」没想到,这么煞风景的事情却是叫我来作:「换一个吧。」
「嗯?」
「噢,是!」我很不情愿地答应。
「傻小子。那女的漂亮吗?」
「嗯。」
「比你那没过门儿的媳妇怎么样?」
「没法比。」
「局长说了,行刑之前,把她赏给你开苞,你明白我为什么说这趟是美差了吧?」
「啊?」我这一次可吃惊不小:「这能行吧?这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要是玩儿一般的女犯那叫犯法。可这女的是G,明白吗,对G,怎么作都不犯法。其实我告诉你,在咱们这城里,凡是处决女G,只要还有个人模样的,都先玩儿过了再杀,这是上边特许的。」
「真的?」
「骗你干什么。这处决G啊,都是秘密进行,不公布,也不许收尸,只要咱们自己不说,外边谁也不知道她们死之前被玩儿过,就算知道也没证据,知道啦?」
「嗯。」
「这回愿意杀她了吧?」
「嗯。」我红着脸低下了头,轻轻应了一声,对于我这样情窦早开的童子来说,能玩儿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
(三)
「那走吧。」队长叫那个警察在前面领着,我们一齐走下楼梯,来到一层,然后来到一扇门前,门上的牌子是肆号。推门进去,屋子里只有一张大,能有这样一间专用的执行室,可见队长说的对女G先玩儿后杀是不会有错的。
「你先在这里耐心等着,验明正身以后还得照相,估计还得一小会儿,先把外边衣裳了吧,省得一会儿耽误时间。」队长说。
「队长,还是您来头一个儿吧。」虽然我很年轻,但也懂得这种事情得让上司占先。
「不用,谁行刑谁占先,这是咱们这里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可是,我还不知道怎么干呢。」
「你还是个童子,这我倒忘了,好,我来教你……」队长边比划边说,我听得眼睛都直了,下半身儿一个劲儿的发紧。
队长的话也讲完了,那女的也被押来了。
送她来的也是两个警察,当然不是我们这个部门的。那女的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记得我抓她那天穿的是村姑的衣服,而且同我拚斗得灰头土脸,此时却是穿了一件非常高级的薄料旗袍,脸也洗得干干净净,与那天相比更美更,把我都要看痴了。
那女人过去身在要害部门,对于保密局和警方怎样对待即将处决的年轻女G大概早有耳闻,所以刚一被带进这间房间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立刻得通红,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氓!畜生!要杀就杀,不许污辱我!」与此同时,她还拚命地挣扎,两个负责押送的警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控制住。
这时我和发现,她的两只手腕不是用手铐,而是用绳子捆在背后的,大概是因为她们要死了,那捆绑的手用不着再打开的缘故。
那两个警察每人用一只手从腋下过去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其中一个人还腾出一只手抓住她反绑的手腕向上抬,迫使她的上身向前弯下去,同时又用腿别住她的双腿,这才使她无法挣扎反抗。但这并不等于她会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停地骂着,脸上的青筋绷着,呼呼地着气,显然仍在试图摆被人玩儿的辱。
队长看着我:「你是执行人,这衣服的事儿也是你的。」
「是。」
「你敢!」看着我向她的衣领伸出手去,她愤怒地瞪着我。
「小女人,你都死到临头了,老子有什么不敢?!」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样哭着哀求,也许我会放过她,但她的强烈反抗却更加发了我男的自尊。看到我坚决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张嘴向我伸出去的手上咬来,还好我手缩得快,没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拉得仰起来:「小母狗,还敢咬人,得给你点儿惩罚。」
说着,我用另一只手隔着旗袍从下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包包儿,用力一攥。她痛得浑身一阵颤,喉咙里发出了十分痛苦的呻。
「这回你该老实了吧?」我恶狠狠地说,她却倔强地哼了一声,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斜视着我。那种表情在佞小子们挨打时十分常见,换来的当然是更重的惩罚。看着她的目光,我的犟劲儿也上来了,气急败坏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几把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丢在地上。
她的皮肤真好,那肩膀好白好,我不住用手细细地摸起来,她仍然斜视着我,又狠狠地「呸」了一声。
「你真是少教训。」我说,然后我一把从她那小丝绸背心伸进手去,直接抓住了她的房。
那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软软的,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里,觉刺极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起来。我用手慢慢地抓握着,她羞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叫骂,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挠的表情。早就听说G的女人难对付,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队长递过来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领神会地接过来,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几个口子,然后利用这几个口子把背心撕烂,又在她那垂挂在前的两颗小上抓了几把,然后做了个手势。两个警察把她架过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边。
她上身儿趴在上,撅着个腚,光的脊背细腻光润,细柔的肢软软的,一条很薄的,说不上名目的线针织成的洋衩裹着那个浑圆的小股,两条腿又长又直,穿着洋娘们儿才穿得起的那种半透明的长筒薄袜子,还有一双带着足有两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看得人心里发麻发。
我也顾不得许多,在她后面蹲下,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儿,把那袜子慢慢下来,又去了鞋,光给她剩下那条洋衩。
(四)
我抓住她的一只纤细的脚丫,从脚趾开始仔细抚摸她的腿,我到她的肌微微有些颤抖,快摸到她股的时候,我站起身来,分开她的两腿,然后失控地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体切入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我的下身贴她的股上,双手抱着她的两髋,使劲儿蹭起来,她的身体象被猛击了一下似地一震。
队长后面看到,急忙过来:「小伙子,别急,慢慢来,细水长嘛。要玩儿就得住火,慢慢来,就象吃山珍海味一样,细细品才好吃。」
我听了,强迫自己暂安静下来,稍微离开一点儿,把手进她的两腿之间,一边隔着衩抠,一边闭上眼睛不看她,好让自己的火慢慢弱下来。直到我自己到已经平静下来了,才重新睁开眼睛,这一次我直接了当地抓住她的衩扒了下来,把她剥了个一丝不挂。
了子才发现她的股不仅仅是圆,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肤更白更细也更,特别是靠近门的地方,象凉粉一样透着粉红的光亮。由于双腿垂在边,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一个角度,使她股上的被拉紧,本来夹在一起的两块股微微分开,隐约着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开她的股,出她的眼儿。她眼儿的颜同周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微微向里凹着,呈现一个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心的孔紧闭着,向周围辐出一圈细小的皱纹,看上去象一小朵野菊花。
我还想继续往下看,她用力夹紧着自己的双腿,条大腿上的用力挤在一块,遮掩着她最神秘的部位。我现在是她的主宰,当然不会让她得意,于是,我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体将她的腿隔离在两边,于是,她出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两片厚实的软,比周围的颜稍深,带着少量细细的褶皱,软的前半段生着浓浓的卷曲的黑。两片紧贴在一起,中间只有细细的一条。
我捏住那软,强迫它们分开,里面出两片颜更深一些的薄薄的片,再分开那片,我便看到了里面粉红的。我看到这里,到自己再次冲动起来,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着深呼。
队长过来看了一眼说:「她那里头太干了,得让她一点儿,不然玩得不舒服。」
「怎么?」我看着队长。
「如果有得是时间,就玩儿她,一直把她玩儿了为止,不过看看这个小娘们,用这一招儿恐怕不管用。」
「那怎么办?」
「用唾沫给她。」
「怎么?抹吗?」
「当然可以,不过干嘛不给她呢?」
「好主意。」不知为什么,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从后面跪下来,两手抱住她的股,然后把头贴过去,用舌头去够她的户。当我的舌头到接触的时候,她的身子动了一下,股用力夹紧,不过丝毫也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我原以为她的股会很臭,但其实上只是从她女人的地方发出一股特殊的气味,使我闻了更加兴奋起来。
我也不知道了多久,只到自己有一种进入她身体的强烈望,于是我再次站起来,这时她的户已经象泉眼一样了一大片。
「怎么样,用不用我们在这儿替你按着她?免得你一个人不成。」队长又说。
「不用,我得成。」
「那我们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们。」
「行,没问题。」我回答,如果一个捆着的女人都玩儿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我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我过去抓住她的头发继续按着她,队长他们则退出了房间。
也许我真的应该叫队长他们帮忙,因为我发现这女人真的不好对付。本来我想等队长他们离开后就衣服干她的,队长他们人刚一出去,她就开始发难,忍着头发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挣起来。得我只能一只手强按着她,只用一只手去自己的衣服。等我自己也光了,揪着头发把她拖起来,转了个身又重新把她推倒。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随即就把自己整个了上去。
(五)
我知道她会找一切机会反抗,特别是她可能在寻找一切机会咬我,所以我必须加倍小心才是。我把左手从她右腋下掏过去,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头秀发,使她无法低头,这样我就不必再担心挨咬了。就这我还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头顶住她尖尖的下颌,然后用嘴叼住了她一颗粉葡萄一样的头,慢慢地。
我到她光的身体在我的身下颤抖,并不时扭动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我本想就此进去的,结果发现她拚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不肯就范。我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她一个小女人给制住。我用另一只手从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但手刚一离开她就又并拢,得我毫无办法。
这头儿才遇上麻烦,另一头又出事,因为想分开她的双腿而分散了注意力,给了她一个可趁之机,她突然开口企图咬我,但因我的头离得还远,因而没有咬到,但她却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绺头发。我吃她那么一咬,头皮被扯得生疼,急忙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从下面收上来想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嘴,谁知她狡猾得紧,用力一甩头,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绺头发给揪了下来,疼得我「啊呀一声叫起来。
我一个人真的就干不了她?我发起倔来,从她那软软的体上爬起来,股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着头找东西。我见队长拿来的一个皮包里有一绳子,便伸手够过来,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她的左脚上,然后在一个后脚上把绳子拉紧了一圈,拉到另一个后脚处又一圈,然后把她的另一只脚也捆住,让她呈「人」字形躺在那里,我知道她再也无法反抗了。
我再次紧紧地住她,并尽可能多地接触她的肌肤。我一边继续她的头,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的男人侵入她的两腿之间。
「哼!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说,一边用扶物的手探到她的,一用劲儿就齐捅了进去,然后疯了一样起来。那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腔火无情地燃烧,她那很紧,象一只温暖的小手紧握着我的具,让我无法控制,我拚命动着,肚子撞在她的骨上乒乓作响,也把她娇的身子冲得一蹿一蹿的。
当我终于发完了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愤怒的眼睛里含着一圈泪水。我的心有点儿软,也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象,如果我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样。
我下了,一边用队长事先准备好的一小块手绢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着一丝鲜血的下身儿,一边招呼队长他们进来。
这三个人和我不一样,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场,队长叫那两个警察帮着把她从上拖下来,按跪在边,上身伏在上翘起雪白的股,然后队长从她的股后面干了她,然后是另两个男人……
当第四个男人从她的身体里面出来后,她不再企图反抗,静静地伏在那里被三个男人用手玩。队长一边用中指在她里面慢慢钻动,一边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不知道,您没待给我。」
「是啊,是没待,因为我想让你自己去想一个好的方法宰掉她。」
「可我没干过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
「你把那盒子打开。」
盒子里有三样东西:一支德国造的子和一夹子弹、一把牛耳尖刀和一绳子。
「你可以用、用刀子用来开膛和捅女人的那个地方,绳子是用来把她勒死的,还有其他办法,得你自己想。」
「哪种好一些?」
「用可能会把她的脑袋给打崩,太难看,但最简单,胆小的用这种办法可以。用刀要比用需要一点儿胆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烂脑袋好。用勒的最好玩儿,会把她舌头勒出来,而且还会屎齐出,所以我喜用这个办法。」
「混蛋!」那女的又骂起来,也是,临死了,干嘛还要让人家拉屎出丑。
「我想用别的办法。」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个更好的办法。」
尽管她是我的敌人,但也是女人,特别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女人,我可不希望她死得很难看。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后选择了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让她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证她的美貌不会被破坏。
(六)
那时候我年轻,过去准备行刑的时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洁白的体所引,两手扶着她的股,解开子从背后进了她的身体。
快到高的时候,我伏下身去用双手叉抱住了她的头,当我开始把第二次进她的肚子的时候,我的两只手用力一扭。只见她那美丽的脸突然变成了朝后看的姿势,身体猛地震了一下,然后她的全身开始象现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样颤抖起来,并渐渐伸直了两条腿,直到完全不再动为止。
回去的路上,队长说:「干得不错,局座说了,办好了这趟差,再赏二十大洋,放你一个礼拜的假。」
那几天我过得特别好,才十八岁,就成了英雄,晋级,金钱和女人我一下子都得到了。
可当我再去上班的时候,我却有些乐不起来了。一进办公室,大家就都瞧着我直乐,还纷纷过来恭喜我,只有那个被称为「老油条」的老警察一脸不屑的表情。等别人都散了,「老油条」慢慢地踱过来。
「行呀小伙子,胆子不小哇。」
「什么?」这和胆子有什么关系?
「老油条」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声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原来警察局同军统一向不太和,军统那个行动组刘组长同我们局长有过很不小的过节。那天抓这女人的时候,局长一眼就认出了她。您猜怎么着,这女是那个军统组长的亲妹妹。
这一下局长可乐坏了,因为他可以利用这女人把那个刘组长好好整治一番。
本来警察局一向是守规格的,从来不强女犯,为了给那刘组长添恶心,局长才想起派了我这个新来的去执行的。完事以后,局长为了进一步羞辱那个刘组长,特地叫人把他请到执行的小白楼,扯开女尸的腿让他看自己亲妹妹是的户。
你想,人家军统是什么组织,人家的行动组长是个什么身份。就算人家的亲妹妹犯了法该杀,也轮不到我一个小警察把人家给干了。
知道了这事,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暗怨局长不该拿我这个小兵卒子开涮。
我提心吊胆地过了半年多,也没见军统的人来找过我。后来才知道,那个军统的组长真是个人物,为了怕耽误自己的前程,竟然来了个六亲不认,声称自己是独子,本就没有什么妹妹。
虽说人家不会再找我麻烦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里却对这兄妹两人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那女的受了奇大辱,仍然那么倔强不屈,他的哥哥竟为了自己的前程连兄妹关系都不敢承认,看来老蒋坐不长,天下早晚是人家G的。
时间越长,我越觉得老蒋的部下一个比一个蛋,跟着他们没有什么前途,可想投靠人家G吧,身上又有这样一笔血债。无奈之下,我自己下警服,利用杀那女人得到的几十块光洋跑到香港落脚,开了一片小店,以后生意作大了,就移居美国。
中国人讲究叶落归,我的岁数也这么大了,早想把这把老骨头埋在祖宗的坟茔中,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心里就没了勇气。
有时候我就想,嗨,反正也蹦不了几年了,就回去吧。最多不就是毙吗,总比那女人受过的强,可每每事到临头,就又缩回去了。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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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砚字数:10473字
(一)
我从十五岁起没了爹妈,一个人苦熬苦奔,十八岁的时候混上了一个巡警的差事,虽然一个月才挣六块钱,但我一个人花已经算是十分富裕的了。
我们西河防派出所一共只有七个人,一个所长带六个兵。
我们的管片有一成在城里,九成在乡下,当时农村一般不设警察局或者派出所,都是人家乡里村里自己管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月牙河每年都发洪水,如果不是因为月牙河的的河堤关系着整个北河市的安全,也不会有我们几个人的饭吃。
月牙河是个季节很强的河,冬天里干得见底,夏天下大雨的时候那水一槽,两边的庄稼地十有六、七要给泡喽,所以上边才在这里设下这么个派出所。
所长是我们所里唯一一个识文断字的人,剩下是六个睁眼儿瞎。我们这块儿一年一年不见一个人影儿,打架斗殴,杀人抢劫轮不到这里,我们每天的活儿就是整天河堤上走,看看哪段河堤塌了坏了赶快报告,由所长给写下来,到了天上边好派人来修。
归我们派出所管的河堤一共分了三个河段,每段五里,每天我们都要在各自的管段走上两个来回。这河堤上风大土大,半个人影儿也不见一个,而且晚上还得有人值守,所以人家谁都不来,也只有我这样没家没业,又没有旁的本领的才会接这种差事。
同我一起的老巡警,已经在这河堤上干了三十年了,我们都叫他老帮子,他呢,叫我小兔崽子。
老帮子有个家,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过去都靠他挣的这点儿辛苦钱养着,后来儿子上了学,出息了,南京那边的一个小县城当了中学教员,大闺女早早嫁了,只剩下一个十五、六的小女儿,照说现在子过得比从前轻松多了,但他就是舍不得这份差事,每天照样在这河堤上一趟一趟地遛。
我们所管辖的是离城最远的上河段,从我们这个河段,再往上游头走就进山了,一开,山里野野兔什么都有,巡河之余,就可以进山打上几只回去打打牙祭,这也是我们喜这份差事的原因之一。
现在已是晚秋,天气明显的凉了,我同老帮子一大早就背上我们的破,带上一个装子弹壳的破布兜子,每人扛上一把铁锹进了山。昨儿个所长派人给我们捎了口信来,说今天要毙一个犯人,要我们早一点儿去挖坑。
北河市毙犯人的地方就在我们的辖区,在月牙河上游,进山不到一里的地方,这里的河底有一个两丈多高的台阶,夏天水一上来就成了一个小瀑布。如果毙犯人的时候是雨季,把人毙了以后就直接扔在河里,水一冲就不见影儿了,如果是枯水季,就在那台阶下面几丈远的地方挖个坑一埋,等夏天一发大水,也就给冲走了。
这往河里扔死人和挖坑埋人的事儿,人家执法队不管,都落在我和老帮子身上。当然,上边会因此而给我们每人一块钱作为酬劳,这对我们来讲可是一笔横财,所以,虽然搬死人不是什么让人喜的事儿,但次数多了,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反而是那钞票捏在手里「喀巴喀巴」的听着舒坦。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可以用子弹壳同人家执法队的哥们儿换子弹,要不然我们拿什么打野兔子啊?!
一般情况下毙犯人的时间都在上午十点来钟,今天又只杀一个,所以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我们到了那台阶的下游,台阶紧底下被水冲得见了青石底,离开两、三丈远才有沙子。我们就在那沙子的最边缘处横着挖了一个七尺长、二尺宽、多半人深的坑,这个地方明年大水下来的时候最先被冲起来,等河再干了的时候就没了踪影。这里的沙子很细很软,挖完了坑才不到八点,我和老帮子吃了点儿干粮,然后扛上进山去打猎,准备带给执法队的哥儿们作礼物。
九点半左右回到那台阶边的时候,我们每人上都挂了一嘟噜五颜六的山,这可是大家都喜的玩意儿。
时间不大,就看见两辆汽车哼哧哼哧地从河道底下开了上来,一辆是绿的吉普车,一辆是带铁拦杆的闷罐子车。这两辆车我们已经见过不只一次了,急忙上去给他们领路。
吉普车上下来的是执法队的刘头儿,看见我们上的野物,乐得眉花眼笑,他对我们神秘地一挤眼:「哥儿两个,今天可有得看呢。」
老帮子年头儿长,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刘头儿,我都这岁数了,啥没见过,让我们这小兄弟开开眼就行了。」
「瞧好儿吧,保证好看。」
我可听得糊里糊涂,毙人我已经看过十来次了,能有什么新鲜的,还能打出什么彩儿来?不过,等那闷罐子车的后门一开,我还真觉得开了眼。
先从车上跳下来四个拿冲锋的警察,然后又有两个警察把一个犯人推到车门口。天哪,原来是个女的!
那犯人约么三十岁不到年纪,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扎着一条半寸宽的花布条子(注:发带),一张瓜子脸,两只弯弯的眼睛,淡淡的柳叶眉,又高又直的鼻梁,耳朵上带着两只银耳环,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还在同搀她的警察聊着天儿。
她身条高高的,瘦瘦的,穿着一件月白带暗花的缎子夹旗袍,高高的开衩里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一双透明的洋丝袜子,两只白的高后跟皮鞋,让她那两条腿显得特别长,也特别直。一看这打扮,就知道这女人从前的身份,不是城里豪门的千金,至少也是哪个乡下望族的少,而且前者居多,因为乡下人再有钱也没这么开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着两条大腿给人看。
我从小在乡下长大,见的都是一脸黄土的大傻妞儿,当上警察以后,总在城里跑,这才能看到城里穿旗袍、穿裙子的女人,但穿得这么漂亮,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还是头一次。我一边为着她那旗袍里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着,一边心里暗自为她叫着可惜。
合身儿的旗袍紧裹着她细细的身,那宽宽的子显得特别有味儿。她的脯高高的,把旗袍这儿顶起一条横线,上半身儿五花大绑,背后着一块亡命招牌,小手指头的油麻绳在脯子上面这么一叉,然后从夹肢窝下面勒过去,让她的脯子显得更更翘,一走路嘟噜嘟噜颤,看得我心里直发慌,真不知怎么才好。
(二)
「怎么样?小兔崽子,这回开眼了吧?」老帮子低声对我说。
「得了吧老帮子,你也别说我,跟我说话时不看着我,看人家干什么?」我一说,老帮子嘿嘿地笑了。
「哎,老帮子,这么漂亮的女人,犯了什么事儿非得毙不可?」
「废话!我怎么知道?这么年轻,这么有身份,偷东西抢劫看来不大可能,不是因为吃醋把男人的小老婆杀人,那就是政治犯。」
「政治犯?什么叫政治犯?」
「我也不懂,不过听那意思,政治犯就是过去那造反谋逆的山大王。」
「可惜。」
「可惜什么?」
「这么年轻轻的就给毙了,还不可惜?」
「傻瓜,这么体面的女人,要是不毙还能轮得到你我看。」
「那倒是。」
「别说了,看吧。」
刘头儿拿着一个硬纸夹子,走到那女人跟前,用低低的声音给她念死刑的命令,问她有什么可说的,那女人非常平静地摇摇头说:「死就死呗,有什么可说的?」
「那你死前有没有什么要求?」
「别打我的脸。」
「还有吗?」
「没了。」
「那好吧。对不起了。上命所差,到了那边不要怨我们。」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送姑上路吧。」
「得。您请。」刘头儿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女人抬腿就要往我们挖的那个坑前走,两个搀着她的警察却没有动,而是冲我们呶呶嘴,象是在提醒刘头儿,刘头儿猛然明白过来:
「嗨,看我,差点儿忘了。」他歉意地回头冲我们一笑,又扭回头去对那个女人说:「大小姐,还得跟您商量点儿事。」
「有快放!」
「您老看这两位弟兄,每天在这河堤上风吹晒,挣不了俩儿钱儿,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帮他们,怪可怜的。您还得靠他们埋呢,总得意思意思是不是?我们每次办事的时候,要走的大爷们都把身上值点儿钱的衣裳给他们留下,换两斤窝窝头吃。看您身上这旗袍不错的,要是开的时候上血就不值钱了,您是不是……就当行个善事,积点儿德。」
他说的是实话,每次毙人的时候,他都这么犯人商量,结果那些人都痛快地就把身上的西装啊、马褂啊之类的下来留给我们。
「呸!混蛋!说什么呢你?」那女人的脸腾地红了。
「您别急呀。这钱财本嘛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那么在乎呢?」
「废话,我是女的。」是啊,女的了旗袍,那不就要让人看光大腿了?
「这我们知道,可您再怎么说也是要死的人了,还在乎那干什么?再说了,您也知道,等您死了以后,还不是人家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点事对您来说呢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得了,也没别人知道,可对他们来说呢,就是一家人半个月的吃喝,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其实我们也就是看您是个明白人才跟您商量,要是别的人,我们才懒得同她们讲呢。」
这其实话一半软一半硬,既是商量,也是暗示,意思是说,如果她自己不愿意下来,那就会有人替她,反正这旗袍不能糟塌喽。
那女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可能真的同她商量,于是红着脸把头扭过去,静了半晌没说话。
「您到底怎么着哇?」刘头儿在催。
「随便你们吧,混蛋!」
「您别生气,是我们哥儿俩个混蛋,我在这儿替我们两家子人谢谢您了。」
老帮子赶紧接过来,为自己的事儿,不能让人家刘头儿挨骂。
老帮子看来确实没少经历这种事儿,而我却是第一次,一想到那女人要了旗袍,把一条身子出来,我的下面早已硬撅撅地了起来,两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那女人旗袍开衩处出的一小溜儿雪白的光,不知道应该作什么。
(三)
那刘头儿先叫身边的一个警察给那女人照了几张相片儿,然后说:「那我们就动手啦?」
搀人的两个警察赶紧给那女人解开绳子,那女人别着头没有动,刘头儿过去不知低声说了什么,仿佛应该是道歉之类的话,然后一颗一颗地帮她解开扣子,把那旗袍给她了下来,回头扔给老帮子。
老帮子一把接住,然后点了一下头:「得,谢谢您了姑。」
那女人里面穿了一件很短的白细布小汗禢儿,低领口,没衣袖,从两肩到软肋开着两个大,着比铅粉还白,比洋面还细的两个瘦瘦的肩膀。
下边是一条带着小红花的细洋布小衩,那衩比我见过的都小,下边的腿儿里边齐着大腿儿,外面只到骨轴儿,着两条圆圆的大腿,还有大腿侧面这地方的时隐时现的浅窝儿。
***********************************注:王老汉给我指的是两侧面环跳那儿的凹陷。***********************************
小汗禢儿下沿着一巴掌宽的肚皮,圆圆的,中间有一个又圆又深的肚脐眼儿,身子一动,那细细的一扭,圆圆的大一摆,让我觉着象有座山在口上,只好暂时闭了一会儿眼睛,才让自己缓过点儿劲儿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女人重又被捆上,了那块招牌后,被两个警察搀着往那坑边走,拿短的老马子弹上膛,在后面紧跟着。可能因为穿着高跟鞋,而河底的沙子又很暄,所以她走起来脚下一歪一歪的,从她的背后,我看见那一抹细细的小儿慢慢地两边摆动,带着那花衩中的股扭着,让人心里象小猫般抓。
他们把她带到离那坑边五、六尺远的地方,按着她面朝那土坑跪下。她跪得很直,一动不动。老马把一抬,几乎是紧顶着她的后心「啪」地就是一。
只见那女人的身子猛地跳了一下,一下子向前扑倒,一个狗吃屎直地趴在地上。她在那儿趴了一小会儿,一动不动,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谁知过了一会儿,她捆在背后的两只手忽然用力攥起了拳头,微微颤动着,右腿慢慢地蜷起来,使她的下身稍稍侧过来,嗓子里发出很疼的一声「哦」,然后她那只右脚慢慢地哆嗦着越蜷越紧。
往常毙男犯人都是打脑袋,一响,犯人有的脑盖儿被掀掉,有的脸被炸烂,人是应声而倒,倒下了就不再动弹,虽然那脑袋瓜子烂乎乎的没法看,但死得快。原以为打心也是一样,谁知道马上死不了,反倒这么难受,唉!女人哪,真他妈傻!干嘛不让打脑袋呢?!
刘头儿看那女人在地上撅着股忍疼,忙喊:「老马,再给她一吧!」
老马回头看了刘头儿一眼,说道:「放心,这么近还打不着心,那老马不是太废物了,我数三下,她要是不死我再补。一……二……三!」
就象同那女人商量好是似的,随着老马的「三」一出来,那女人已经蜷到自己前的右腿突然一蹬,在伸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那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着,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哈!」刘头儿笑了一声:「行!老马,真有你的!得,等我验完了尸就走人。」说着,他扑啦扑啦趟着沙子走过去,蹲在那女人身边,拿出个铁丝通条,往那女人背心上的血窟窿一捅,见没有什么动静,往那纸夹子里写上点什么,站起身,叫人给尸首照了一张像,然后走回来。
「成了。那我们走啦?剩下的事儿就是你们的了。」他对我们说。
「好了,给我们吧。别忘了把这几只山带走。」
「那就多谢了。傻子,给老帮子把子弹壳换喽,咱们走。」
我把那口袋子弹壳给傻子,他点了点数,总共百十颗,回去倒在车里,又从车里拿出几盒子弹来递给我,然后执法队的那帮人上了车,「轰隆轰隆」地开走了。
我把子弹收在破口袋里,放在地上,同老帮子一块儿从地上拿起铁锹,往那女尸跟前走过去。
站在那女尸的身边,我都不敢相信她刚才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而现在又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她面朝下趴在那儿,半撅着股,背心儿里一个眼儿,血出得不多,白汗禢儿上只有饭碗大的一片红,头歪在一边,一鼻子一嘴的沙子。我看着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半天没动。
「嘿!看什么呢?」老帮子问。
「没看什么?」
「那还楞在那儿干嘛?」
「不干嘛。」
「不干嘛?」老帮子笑了:「怎么样小兔崽子,开眼吧?」
「还行。」
「什么他妈的还行?眼儿都看直了,还装什么蒜?大老爷们儿,想看就痛痛快快看,还怕人知道怎么的?」
「谁想看了。」我的脸腾地红了。
「你不想看?那你一边儿去,我可想看。」
「凭什么……」
「得啦,别装了,要看就蹲下,仔细看,这么细的皮儿,今天不看还不知道哪年才能再看到呢。蹲下!」说着,他先蹲在了对面。
(四)
我嘴上说不想,可心里哪能不想。长这么大,我连女人的手腕儿都很少见,再别说这雪白的大腿了。我蹲下来,正好在那女人的左边,她半蜷着右腿,股正好侧向我这边。两条雪白的大腿后侧正对着我,从那衩松松的腿儿那儿,出完整的大腿和一条细细的褶,那是股和大腿间的接处,这让我有点儿气。
「嘿嘿,小兔崽子,还没见过女人的光身子呢吧?」
「你见过?」我不服气。
「废话,没见过怎么养孩子?你不光是个童子,还他妈是个槌!」老帮子气我,但我也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老子告诉你吧,等你娶了媳妇,她的身子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玩儿够了就她,完了她才能给你下崽儿呢?」
「你老婆就是让你出崽儿来的?」我没好气儿地说。
「嘿,他妈小兔崽子,这么没大没小的,老子这是开导你呢,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他假装恼了,然后又笑着低声说:「你说的没错,所有女人都是让男人出孩子来的。」
我傻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没想到这句从小就学会的骂人话,说的却是人人都得干的事儿。
「看着我干什么?想不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说话,不过眼神告诉他我想知道。
「那老子告诉你,你想看这女人的身子吧?」
「想。」
「下面小巴硬了吧?」
「嗯。」
「这就对了。男人看见漂亮女人不想看她的身子那就不是男人,你想看就说明你不是死木头疙瘩一块,还有救。要是想的小儿一,那就更妙了,看看老子这儿,也和你一样硬。」
我没说话,也没问,一切都如坠五里梦中。
「等你娶了媳妇儿,进了房,你想看她的身子,就给她把衣掌了,想怎么看,你就把她摆成什么样儿,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完了就摸她,摸得她了,然后你就把她往上一,小子往她那里头一捅,就这么一拱一拱在里头,一直得你自己也了,就得了。明白了?」
「还不大明白。」
「那好,这女人的腿子好看吗?」
「好看。可惜穿着袜子。」
「那就给她了。」
「这行吗?」
「怕什么,人都死了,周围又没人,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她这鞋和这袜子都卖不少钱呢,还让她带走哇?」
说着,他当先下了那女人的一只鞋,然后让我也。
我捏住那女人的脚腕,那脚腕很细,抓在手里的觉特别好。我轻轻下她的高后跟皮鞋,她的脚很瘦,脚跟很小,脚底板形成一个很弯的弓形,脚趾又向上翘起,脚趾并拢,在前面形成一个小尖。
老帮子让我捏捏她的脚,我捏了,很软,很舒服,让人心,然后,他让我用双手往下捋她的丝袜。
我的浑身都紧张起来,因为那丝袜一直穿到她的大腿中间,捋袜子的同时就要摸她的大腿,那当然紧张,我的头上都见了汗,不过,我还是非常想做。
她大腿可真白,皮可真细,手一碰上去软软的,还带着热气儿,我憋住一口气,让自己的心静下来,然后慢慢把那袜子捋下来,一捋一边趁机摸着她的大腿,摸着她那圆圆的膝头,然后是她的小腿。她的小腿也是那么白那么细,不过小腿肚子圆圆的,很有弹。下袜子,那脚的皮就更让我心里受不了了,真想放在嘴里啃。
老帮子让我继续玩儿这女人的腿和脚,他自己把那鞋和袜子收拢好,同她的旗袍一起装在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口袋里,然后他又回来,问我:「想不想看看她的股?」
「嗯。」
「那还等什么,想看哪儿就看哪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怎么都行,这还用我教你?!」
「哎。」我答应着,手便象被线牵着似地顺着她大腿的后侧滑了上去,一直滑到那衩的腿边上。我十分想往地用手指捏住她腿的布,然后轻轻拉开,歪过头向里面看,我看见了那团又圆又白的,那真的好看极了,而且让人动得想抓上几把。
我记着老帮子的话,我想怎么想就怎么样,于是,我就把手伸进去,用力把那块抓住,大把大把地抓,使劲儿攥,另一只手配合着扯着她的衩,于是,在她的股被我抓得变形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她的眼儿。
我浑身的血都在往头顶上撞,撞得我晕头转向,老帮子后来告诉我,他当时看到我的脸通红通红的,浑身都在哆嗦。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把她的衩扒了下来,出她完整的股,那衩的裆里漉漉的,泛着一股味儿,不知是中以前的,还是中以后的,但这都无所谓,我只想抱她的股,紧紧地抱住。于是我就这么做了,双手抱住她的股,直想把自己的小肚子贴上去试试。
(五)
「嘿,小兔崽子,别急,口气,使劲口气。」我听他的话了几口气,把心里的火下去一半儿,脑袋也清醒了一点儿。
「小伙子,得悠着劲儿干,要不然没等上马,你就了气,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嗯。」
「反正已经光股了,就都给她了吧。」
「嗯。」
我现在已经不腼腆了,火冲着我的脑袋,我早已顾不得那么多,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着。她的脸上都是沙子,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半张着的嘴里也灌了沙子,掺合着一些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天。老帮子过去给她把眼睛合上,而我的注意力则转到她的身上。
我看到她的两腿中间有一个小孩儿拳头大的圆圆小疙瘩,上面长着一撮黑黑的长,弯弯曲曲的,不太密,只生在正中间,一直深入到两腿之间,那黑上也沾着沙子。我用手把她那肚子上、腿上和上的沙子拨拉掉,出本来的皮,在那黑伸入腿间的地方,可以明显看到一条深深的沟。
我很想知道那沟里面是什么样子,但老帮子却不让我动,而是指一指她的小汗禢儿,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我也想那儿,但一时觉得下边更让我着。后来我岁数大些了能明白老帮子的意思,玩儿女人不能急子,得一点儿一点儿地琢磨,要是一下子就冲进下边,那太没劲了。
我解开她汗禢儿的扣子,把它向两边分开,出两个雪白的子,那上边顶着两个铜钱大的灰晕,还有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头,也许子弹在她身子里面碰到了骨头,竟然没有从前面穿出来,两个子完完整整,非常好看。
「这女人一定还没生养过。」老帮子说。
「你怎么知道?」
「过孩子的女人子软软的,站着的时候往下耷拉着,躺着的时候就往两边耷拉。你看她子这么大,可一直朝天着,就是说她还没过孩子,说不定还没嫁人呢。」
我很兴趣地用手按了按她的子,里面很实,那头的,使我到有点儿顶手。
「怎么样?」
「硬的。」
「那肯定没过孩子,行了,这回咱们可以看看她的了。」
「什么?」这又是从小就知道的骂人的词儿,怎么又从老帮子的嘴里说出来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那个东西叫毬,女人那个东西就叫,把毬在里就叫.懂了?」
「这可不是骂人吗?」
「这种事是不能在大街上当人说的,所以才当成是骂人话,可现在老子正在教你,不这么说怎么说?!」
「嘿嘿嘿,是是是,那,她的那个……噢,,在哪儿呢?」
「要不说你傻呢,猜都猜得出来,当然在最不容易看见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抓着她的两个膝把腿蜷起来,然后往两边一分,便出了她的那个地方。只见那黑长在两片厚厚的条上,被分开的大腿扯开在两边,中间出两片稍稍黑一点儿的薄片儿,薄片儿前边皮的裂里出一团豌豆大小圆形,而片儿中间则是又一条一寸多长的深深的。那地方象一朵大大的花,的,让人觉怪怪的,总想动一动。
老帮子指着那豌豆说:「这个叫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只要一摸,女人就高兴得杀猪似地叫唤,她一喊,你就更想摸,一直能把她摸得不上气来,从这个子里往外沾水,那就差不多可以她了。」
「那……」
「这个里边的就是,你把你那个毬在里面,由着你的儿一下一下地捅,一直到你受不了了,出来为止,那就齐活。」
「就这样?」
「嗯。」
「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小猫小狗都会,就你不会。」
「他妈的老帮子,敢骂我不如猫狗。」我骂道,不过我还是十分他给我让了一课。
「怎么样,想不想在她身上试试?」
「嗯……」我用力摇着头,到底她是个死人,但我还是十分兴趣地把那女人的小片扯开来,仔细把那看了半天,还把后手指头进去试试,居然还是热的。老帮子也过来扒开看了半天,教给我怎么看女人是不是黄花大闺女,我按他说的一看,这女人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这倒没什么,她又不是我媳妇儿。
老帮子其实也不肯闲着,把那女人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才同我一起把她的耳环摘下来,拉着她两只脚倒拖到坑边扔了进去。我难割难舍地同老帮子一起用沙子把坑填上,然后慢慢走回我们平时住的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帮子:「你说,她会不会猜出死了以后会叫咱们光了玩儿?」
「不知道,猜出来了又能怎么着?谁还能管得了自己死了以后的事儿?」
「我是说,她要是知道的话,想着咱们这么玩儿她,她会怎么想?」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
「你估摸着呢?」
「也许,会脸红,也许会特别高兴吧?」
回去后老帮子告诉我,对他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了女死囚的衣裳看看摸摸,那是只有我们才有的特别的好处,他和原来搭班的那个警察也这么干,所以我也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丢人的了。
这天晚上,老帮子叫我替他值夜,他说白天看了那女人,有点儿受不了,得回家睡老婆去。我也正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好回忆一下儿白天的事儿。
那晚上我作了个梦,梦见那女人活了,就那么光着股躺在沙子上让我,我在她身上扭哇,呀,一直到一股热从我的那玩意儿上冲出去,一下子把我吓醒了。睁眼一看,裆了一大片,大半夜的爬起来换子洗子。
有了这次经历,我再也受不了单身的生活,想着要娶媳妇了。
其实我刚进警局的时候,跟着大伙儿一块儿喊他老帮子,他就骂我:「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老子都能当你爹了。」
然后大伙就起哄说:「老帮子,把你那老丫头嫁给他吧,那他就可以喊你爹了,也好让他喊我们叔叔伯伯呀。」
老帮子就说:「行,小兔崽子,叫声爹,老子收你作养老女婿。」
那时候我还没有想过娶媳妇儿的事儿,这时候一生心,便不由得想起老帮子的小女儿。那小丫头也是脸皮白白的,高高的个儿,瘦瘦的身子,小股一扭一扭,小脯子得尖尖的,其实不错。从那时候起,我就时不时的找机会上老帮子家里去,谁知道从一开始老帮子就早有这念头,所以不久,我就再也不能叫他老帮子了。
娶了媳妇以后,我同老丈人不方便再在一起共事,所以他离职去了儿子那里享清福,派出所另招了一个傻头傻脑的生瓜蛋子同我搭伙儿,这回再有毙女犯的事儿我就成了师父。
那段时间,天下很不太平,你打我,我打你,一会儿罢工,一会又闹学,这河道里三天两头毙人。其中不少是女的,大都年轻,也有不少漂亮的。有穿袄穿子梳大辫子的村姑,有穿旗袍烫头发的富家大小姐,有穿着工作服的女工,还有一次一下子就毙了五个穿着白汗禢儿黑裙子的十几岁女学生。
不管是工厂的女工也好,黑道女贼也好,富家小姐也好,年轻轻的女学生也好,只要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我们当然一个都不肯放过,每次扔进坑里的都是白花花的大光股眼子。虽然她们同我第一次看见的那个比起来差得远,可到底也能让我觉着新鲜。
何况对于我们这些臭警察来说,平时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面前,任我们看,任我们摸呀!至于她们究竟姓什么叫什么,因为什么被毙,我是一概不问。本来嘛,我就是一个巡河的警察,只管做我自己的事儿,她们干了什么跟我有的关系?!
后来嘛,不知为什么,毙犯人不再在山里,直接在下河段的河道里干,也不用人埋了,让家里人在近处等着,毙了以后直接叫他们自己去收尸,警察局省了一笔钱,也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有一次,老帮子和我私底下在一起,他告诉我,如果那天我真的上了那个女人,他就不会把闺女嫁我了。他说我逛窑子讨小老婆都没事,但如果过一个死人,那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闺女跟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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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警察和现在的警察,不都是警察!非常谢,楼主的分享!
是好文章,充分说明了国民的丑恶嘴脸.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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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zhibei_10于2008-6-2009:49发表是好文章,充分说明了国民的丑恶嘴脸.支持!
石砚这个名字好悉啊,文章确实不错,支持支持
石砚的作品相当有功力,此人应该是个职业作家。
我非常喜石砚的作品,石砚作品的有些细节描写的很真实。
很不错的文章,一直没有全本,今天终于找到了,谢谢楼主
写的有意思的,题材蛮新颖的,有点刺啊。
看标题以为是当前的事情看了一半才发现时内战时候的事情
天下警察是一家哪管古今还是中外月有晴圆缺职业也不代表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