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完)【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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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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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
说明:本文虽然是郝文续作,但是大量内容与郝文相悖,请勿硬套郝文原文,可当做以郝文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设定如下:
一、左年龄减小,出狱时28岁
二、郝晓天年龄加大,出场十岁或更大,文中为二十岁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变更,白父身份不变化,白母童佳慧为局级或更低,文中理论上不会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员
四、原文中一些细节问题,更改较多,否则无法继续
五、原文中时间线索大量变更,否则无法继续以上种种皆因原文漏太多,不得不大作手术。敬请谅解。
文中含大量错字,请自行修复或脑补。因水平有限逻辑混处,无边不靠谱,胡说八道还望谅解。
正文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么敢欺负。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在一起的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个则是我的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慈。那张脸庞,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好叫传入耳中,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悉,打开房门,借着窗外的月,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来时听说他在关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容留卖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么?」
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的,我。」刀疤哥脸上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么。」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
「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问的过程。
「男。」
「年龄!」
「二十七。」
「因为什么进来的?」
「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么伤人?」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么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么?不对……」刀疤哥脸的兴奋,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我的头发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你妈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巴你妈的了?」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我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碎。
「臭傻,还他妈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上,我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我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看见我回来,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么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子和别人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其实,如果他报警,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狱中结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谈后,相同的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面待了一年。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岳母开来的。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到那份慈。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么?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窝,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这是岳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么?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我自信我没有任何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回到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回来面对自己的妈妈。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惑。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区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环境。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晚上早早各回房间休息。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么,于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我不好去唤醒她,坐在餐桌前发愣。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蓬蓬的,眼睛还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过来的。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餐后,我主动收拾了碗筷。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厅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这个问题,顿了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
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岳母说:「为什么?」
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连我这个妈妈她都不敢回来见,我想她这么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么都没有了。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么大么?
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所打动。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这就是我说的不过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么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子,没了家,没了工作,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忘了穿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巾着漉漉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没有穿内衣,柔软的房到了我的口,我们之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的拥住了她。久不知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知道她应该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出火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低头要去吻她红滴的双。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肢一扭,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的去追求。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伤。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觉到了不对劲,听她的呼,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都有些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子在梦中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脖颈发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在子圆润的香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着两颗小石子,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中的男放出后,又去褪白颖的内。茎顺着内的下滑在中推进。
内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的茎费力地回内,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火未消。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转化成情。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平静的起,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我在经过岳母房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我很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住,一会儿在她的口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肢,一只手从她衣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口前,隔着罩,慢慢的。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几分钟,四篇嘴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边,岳母的罩已经被我推到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房。小巧的头,在我的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依恋的岳母亲热绵。
在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下,然后又将罩摘除,把岳母推坐在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体。岳母完全符合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的高度,身子不胖不瘦,有些赘,让人显得丰而不是臃肿,一对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头尽管不如少女娇的粉,猩红彩也更大发了男人对母依恋的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了口口水,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掉上衣,又连内带短一并扒下,全身得一丝不挂,就又扑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来。有人说酒后容易,这都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呢。大部分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眼前这个女人,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硬的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吧,我自己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出那对丰白皙的硕大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慢套起自己的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茎上面的。岳母成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住体内的洪水猛兽。
自己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不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保卫最后私密的内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卷曲的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了……」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单,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着发了,也许是挤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大部分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抹了两把,把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口。
「这下意了?」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到她身上而发火。她把我推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撒娇式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
过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岳母去清洁了。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还留在岳母房间,我过去拿衣服,发现我的内不见了。没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了房间。
躺在上,不胡思想,也许强硬一些,今天是有机会的,也许明天,又能一亲芳泽……这是我自发现白颖出轨后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心,突然觉得世界又亮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后穿的整整齐齐,她很郑重地说有事要和我谈,我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谈谈的时候很严肃,但坐下来之后,她没开口就先红了脸:「小京,我是想和你说,我们昨晚那样,是不对的。」
我笑笑,没有回答,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要追求到这个女人,不管他是谁,其实我心里也有几分不平衡,为什么姓郝的,什么都不是,却能拥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处处都比他强,却落得被母亲出卖,子背叛的下场。眼前的童佳慧,虽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继续道:「我们辈分不同,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怎么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妈,这种关系,你让人怎么接受。而且,咱们年龄相差那么大,这不行的。还有……还有,老白没了刚没几年,我不能的。」
岳母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样在我眼中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娇羞,我看她是已经没有年龄的界限。
岳母说完,仍不抬头,等着我的话。
我说:「妈……我确实叫你一声妈妈,你说的都对,但是……但是我就是上你了。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我也知道让你接受我很为难,但是咱们都别强求什么,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岳母急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要这样,你就给我搬走。」
我说:「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会回来看你。」
岳母冷了脸,不搭理我。我以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话已出口,怎么也要做得像个男人。我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的女人面前装也要装一装。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给的,没理由再带走。于是就去开门。
到门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么这么任,刚一说你你就耍脾气。」
我说:「我是想出去网吧上网投几份简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这样也不是办法。」
岳母笑了:「这就对了,大小伙子,别总是那么消沉,我看着你都起急,又不敢说你。」
我说:「妈你说的对,我是该重新振作起来,为了对我好的人。」
岳母没听出来我话中有话,起身拉着我,嗔怪说:「家里就有计算机,也能上网,还出去。」
我在网上投近百份简历,简历里面当然没有说我有前科,因为专业业绩较为还算突出,回应我的很多。我选择了几家规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试,我心里还是怕大公司做背景调查会更为严格。正赶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专业技术,要求我在面试后的第二周马上上岗,我接受了这家公司的Offer,又开始了新的职场生涯,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生活充实了起来。
每天朝九晚不定点的工作,让我和岳母对调了角,以前是我每天做饭,现在换成了她。说实话,岳母以前养尊处优,岳父生前又体贴入微,导致岳母本不会做饭,她初学咋练,烧菜的手艺确实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开始工作之后,岳母虽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多了,而且上了厨艺,经常看着电视或者菜谱鼓捣各种菜肴。
我和岳母之间的话也比以前更多了,还经常开一些荤荤的小玩笑,有时候也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相互喂个饭什么的。
人在一起生活,总有磕磕绊绊,有一次是因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没洗脸刷牙就上睡觉了,她说我不讲卫生,我说她不体谅我。一点小矛盾,最后吵了起来,气的岳母哭了,我赶紧钻进卫生间洗澡刷牙,把自己干净才敢又去见她。岳母已经气鼓鼓地躺在上装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晃着她的肩膀好话说尽,她仍然无动于衷,于是我就动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内拉了下来,照着肥白的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来就用小拳头砸我,并且恨恨地说:「你混蛋,你干什么!」
我被岳母锤了几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强吻了她。这是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这次她反应很大,挣扎了很久,才配合着让我她的舌头,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是跪坐在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滚成一团。
岳母那天没穿内衣,伸进睡裙就能直接摸到房。我把两个鼓的子,摸了个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处被阻止了。
下面,绝对不可以。
我们分之后,岳母还是没好气的说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气已经消了。那晚我死皮赖脸的赖在她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让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们约法三章:不许亲她,不许摸,不许动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没有违规。只不过,我悄悄拿出了茎,硬的杵在岳母娇软的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借口晚上已经过了,合约失效,退开岳母的睡裙,把头埋在她的口,将两个头轮含在嘴里。岳母一面娇,一面做着无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迟到,我估计可能我们都会把持不住。
当天下班回家,我就觉到了气氛不对,岳母没有做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不肯见我。我哀求许久后,岳母才肯隔着门和我谈话。我听出来,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早上那种事情发生之后,岳母终于打开了门。她两眼红肿,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见到我后说:「我们真的不该这样的,你快把我疯了。」
我说:「一切随缘吧。」
那一年的中秋来的非常晚,和国庆重合在了一起,长假前,我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我心给岳母准备了礼物,不是很贵,一条几百块钱的镀金项链。送给她时,我说:「妈,我没买太贵的,你别嫌弃。我想攒点钱,将来或许有自己开公司的机会。」
岳母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埋怨我花钱,她还说:「缺钱妈这儿有,你用随时说话。」
我说:「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找你要的。但是从今天起,常家用的钱你从这张卡里取。」说着我把工资卡递给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没有接,她板了脸,用很冷得声音说:「小京,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想报复颖颖?」
无论在谁面前,无论以谁的名义,我都敢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一心只想从头再来,过平平淡淡的子,任何纷争都与我无关。岳母的话让我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项链,豁然起身,摔门而去。
岳母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动,愣住了,等她追出来叫我,电梯已经启动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我的中秋团圆夜如此的孤独,看这天上的一轮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传说,突然明白什么团圆,什么合家聚,都是骗人的。中秋从本就意味着别离和孤独。身边楼群中万家灯火都已点亮,他们在做什么呢?都很幸福吗?也不尽然吧,也许只是虚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却是真真实实的悲哀。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来的。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手机不再响了,我想看看时间,屏幕已经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继续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看着月亮发呆。脑海中有时是白颖,有时是母亲,有时又是岳母,更多时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几辆出租车经过我面前时都放缓了速度,以为我要打车。还有黑车司机专门停下揽客:「打车么?」
我没有回应,愣愣的看着黑车司机,得到了一句:「,神经病吧。」
我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把自己藏了起来,心中想,没错,如果是个神经病该多好,什么烦恼和忧愁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车门响动,我觉到,那是来找我的,抬起头时,果不其然,岳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泪水,面的悲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觉到我错了,不该就那么把她甩在家里,任的离家出走。
我想解释一下,却不知该说什么,岳母也没说话,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气势和威严让我到了前所未有的力,她还是那个看一点恐怖片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还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跟我回去。」岳母冷冷地道。
「妈,我错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第一次到自己的渺小和软弱。岳母并不娇柔,她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那么,她在几次情中还能严守最后一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低着头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驾驶,岳母说:「你来开车。」
我出狱后,还没有重新考驾照,就说:「妈,我驾照还没恢复。」
岳母愣了我一眼,说:「这么晚,难道你还想让一个女人开车么,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担待?」这句质问只是开始,岳母展开了她的长篇大论,每一句话都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岳母说:「小京,别看你这么大了,你还是个孩子。你能从家庭不幸的影中走出来,我很高兴,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变自己,从新振作。但是你却还是那么冲动、任,如果你这个病不能改掉,你永远无法成长起来,永远只是一个大男孩,而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其实如果你什么都一帆风顺,这也不算什么,但是你经过的挫折还少吗?如果你不成,你在伤害过你的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永远被人笑话。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我不过问了你一句话,你为什么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开呢?你想过没有,我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种想法,你为了目的就不该骗我一次吗?这完全说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个好孩子,从来也不会骗人,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我心里……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的。你明白吗?你以为重新开始就代表一切都没发生过吗?等你老了,你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辱而时时受到折磨吗?」
岳母的一番话,把我说蒙了,也把我骂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谓从新开始,不过是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父亲留下的遗产,在仇人手中挥霍,我的至亲母亲在卑微小人的下辗转承。而我,还在努力追寻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狱之苦,就那么白白受了吗?还有她,我的子,至今下落不明,这都是拜一人所赐。再想想,前几次对岳母的侵犯,都是因为之前提到了白颖,我心里真的那么恨她么,我只不过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触动了我心中那毒刺,我仍旧会有冲动的表现。
想过这些之后,我似有悟,平静地对岳母说道:「妈,我明白了,咱们回家吧。」我正要钻进驾驶室,岳母脸上泪痕未干,却了笑:「怎么,不怕被警察查了?」
我停住了,说:「还是您开吧。」
岳母问:「为什么?」
我说:「为了这点小事冒风险,不值得。」
岳母说:「那什么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远方,说:「有的。」
岳母点了点头,没在说话。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出家门时才七点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离家并不远,也就是说,岳母找我将近五个小时。我心里无比愧疚,到家后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没有在意。
中秋的团圆饭泡汤了,一人一袋方便面,解决了温问题。我向岳母保证,明天请她吃大餐。
岳母绷着脸,伸出手来:「你明天还有钱请我吃饭?还不拿来?」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资卡,于是怪怪的把卡给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气,收了起来。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着……
岳母见我发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么呢,还有呢?」
还有……是那条项链。我又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奉了上去。这次岳母却没接,她轻声道:「给我戴上。」
我站起来,走到岳母身后,开她的发髻,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已经有了一条项链。我正犹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换成我这条。岳母淡淡地道:「这是老白在我们结婚十年纪念送给我的,帮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还是没去摘,又转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着岳母的手说:「妈,刚才,您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可能,在白颖的问题上,我还不能下决心,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所以……」
我这些含混不清词不达意的话,还是让岳母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说:「小京,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家前,你给我工资卡的时候,我真的开心死了。自从老白出世之后,我已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了,可是后来,你却走了,你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现在都是无依无靠的人,就像你说的,无论未来怎么样,一切随缘吧啊,如果有一天,颖颖能回来,再说吧,在她回来之前,就当我这个妈妈替她还债吧。」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说:「不要提还债好么,如果你不是真心我,我不会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把你当做妈妈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和我对你是一样的情。」
岳母柔声说:「你又知道……不提了,还帮我带吗?」
我还是替岳母换上了我给她的廉价项链,换好后,我在岳母的脖颈轻轻一吻。那条岳父所赠的项链,被我郑重放入锦盒,仔细收好。
做好一切后,我回到岳母身边,要去抱她,她轻轻推开我,假装掩着鼻子说:「臭死了,还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厅里就了个光,岳母扭过头,啐了一声:「不要脸。」
花洒下,烈的热水冲刷着我体和心灵的疲惫,我没有去思考未来,但是我知道,当我来另一个出,我要为我身边的人活得彩,让无之徒得到报应,让辱的烙印彻底从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门打开了,是岳母,她赤条条的走了进来,蒸腾的水汽,像是给岳母丰腴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惑中还有几分圣洁。
我看呆了,连了几口口水。
岳母轻笑:「傻瓜,看什么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将岳母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所准备,她口内吐气如兰,不像我吃过饭后还没顾得清洁口腔。
但是岳母没有在乎,主动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轻我的牙,挑逗我的舌头。我们深吻的同时手也没有闲下来。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头,轻轻拨,另一只手抓着岳母的香,大力。岳母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叫,光滑的娇躯在我怀中扭动挨蹭,一手扶着我的,另一手按在我已经硬的茎上,轻轻套。
我心中有些惊讶,那个在人前着装得体大方的女领导,那个一直死守最后一关的岳母,在事上竟然如此放开,真是让人刮骨相看。
我股的手慢慢转移了阵地,悄悄绕道前面顺着微隆的小腹,拂过萋萋芳草,划向我一直向往的溪谷。
岳母夹紧了腿,不让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游,几次都不能破门而入。我松开岳母的舌头,在她耳边呵着气道:「宝贝,让我摸摸吧。」
岳母轻笑一声,双腿细细地打开一道隙,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我的手指攻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颗小豆豆的一瞬间,岳母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啼。原来岳母那么。手指来回在小豆豆上捏,岳母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大,她在我茎上面的手也有套变成大力动。
我俯下头,住了岳母的头,含咬,解放了舌的岳母,不住声的呻起来:「不要,不要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儿子,你死妈妈了。」
这两个称呼,刺得我几乎就想马上发,常了几口气才定住心神,不至出丑。但是岳母却变本加厉,叫声一高过一。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邻听到。
岳母身体一阵剧震,身体软软的趴在了我身上,道中落出一股暖,淋淋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别明显。岳母在我的指下高了。
剧震过后岳母推开了我,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她扭动肢蹲了下去,一手托起我的茎,从两颗卵蛋开始从后向前,用香舌扫了一遍,口中喃喃道:「好大。」
我调笑道:「什么好大。」
岳母蹲在地上,一双美目从下向上望着我,给了我一种征服的觉,她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小京的巴好大。」
啵……岳母说完一口含住了头,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在四处转圈。我得发出了怪叫。身体靠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让岳母给我口了,否则我一定会在他嘴里。我拉着岳母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扶着茎就要往里闯。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别在这里,第一次到上好吗。
嗯,除了浴室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横抱起来。这种公主抱,在之前对于体重较轻的白颖,我还有些吃力,而面对体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轻松。我已经不再是之前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一年的重体力劳动改变了我的体格。
岳母在我怀中娇笑:「你个小急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着气道:「没想到,宝贝你这么,我要干你,现在就要。」
「来吧,快来我,我要你狠狠地我。我的好老公,我的亲亲儿子好老公。」岳母眯着双眼,意情的语简直让人销魂蚀骨。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两条腿,用头顶住岳母的柔的蛤,轻磨两下,便觉腻腻一股水涌出,打了我的头,借着的润滑,向前一挤,头已经进入一个润滑紧致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颤,下腹起,接我的男。我又一用力,整茎了进去,岳母香深深陷入柔软的垫中。
我兴奋地说:「宝贝,终于合为一体了。」
岳母说:「嗯……嗯……坏蛋,终于被你了,我吧,嗯……别叫我宝贝,我是你老婆的妈妈,我是你岳母,是你妈,叫我妈妈,叫……啊……」
「妈,我你了,不,舒服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用力妈妈,用力,快些。」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岳母的叫也更加毫无忌。我看着身下的轿啼的美貌妇,征服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后甩动的肥,用力的。
岳母在我的大力下,似乎是没了力气,双眼微闭,鼻翼轻扇,红滴的香舌从贝齿中顶出,出小段舌尖,人品尝,我把岳母成了九十度,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吐出舌头和她互,岳母灵动的舌头,吐出点点津,渡到我嘴里。
不一会儿我觉眼发酸,茎更涨,似乎要,善解人意的岳母,撑起身来,抱上了我的,然后用力将我推到,我们就在身体不分开的情况下,从男上女下变成了女上男下继续合。
岳母和我十指叉,骑在我身上控制着节奏,很快我的望就得到了控制,于是岳母又开始大幅颠动,秀发翻飞,妙晃。
她也会低下头和我接吻,但是在一声悠长的呻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想岳母高来过了,主动权重新回归了我,我猛耸几次后,就要。
我拍了两下岳母的圆,说:「我……要了,哪里?」
岳母哼着说:「嗯嗯……里面,手术过,不怕的。」
哦……岳母说完我就发在她的体内了,其实即便她不告诉我可以里面我也来不及了。
这次后我们慵懒的相拥躺在上,时不时亲个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对方,眼中尽是柔情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钻到了我身下,扶起软趴趴的虫子,一口了下去,仔细的将茎上的汁清洗干净。
我急忙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情急之下我没改过口来,我觉以后叫她佳慧更合适。
岳母没有理我,继续含吻。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茎在岳母的口中又悠然大。岳母更加卖力了,居然有几次含住了大半个身,应该已经深入喉咙。
完全起后,岳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口,一只手在我的头上轻轻转圈。
「小京,休息一会儿在做吧,我好久没做过了,你的有点大,我有点疼。」岳母终于不再用巴、这些词了,说话文雅起来,就是个娇羞的小妇人。
我对岳母自然千依百顺,轻抚着她的房说:「宝贝,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岳母用指甲在我头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叫宝贝的,没大没小,我是你妈妈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哪有你这样的妈妈……」说完我有些后悔,我母亲就是这样的女人。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刚完人家,就嫌人家了。没良心的。」
我拥着身体还火热的娇躯,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哪有,不过,你真吓到我了。」
岳母咯咯笑着说:「没想到吧,你温柔贤淑的丈母娘在上这么?」
我点点头。岳母有些惆怅,目光茫起来:「其实,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我以前只和老白做过,不过我们两个玩的都有些疯。夫之间只要相互忠诚,彼此不伤害对方,底间任何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们一直在追求各种花样、体位,我们甚至还在野外做过,也有过车震、角扮演,不瞒你说,每次他扮演我儿子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这些都是误伤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们相。」岳母说着,眼睛有些红。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岳母继续诉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老白去世后,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又会上了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了,可你偏偏又是颖颖的丈夫,我都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水杨花。最初,我对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当我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已经上你了,你对我那样的时候,如果你再强硬一些,说不定就真让你得逞了。不过,我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开。我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决定把我自己给你,我还在安我自己,就算是补偿颖颖欠你的吧……」
我口道:「说了不许提了,我要趁罚你。」岳母抿嘴笑着说:「怎么惩罚?」
我说:「给儿子吃口吧,妈!」我在称呼上面加了重音,谁让她刚才说喜这种角呢。
岳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说:「小淘气,妈妈可没水。」
我们互换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垫上,我钻进了她怀里,叼着一颗头只了几下,又开始用舌尖拨。手指也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花径穿,那里面还有我进去的,滑溜溜的黏腻腻的。
岳母又被我得叫连连,她推开了我在她道中作怪的手指,说:「让妈歇会儿吧,一会儿再让你,好吗。」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的是一记温柔地拧动。
岳母继续对我诉说:「等我下定决心把自己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要是和你做的话,就彻底的放开,这样你我都会得到最大的足……」岳母说到这里停住了,闭上眼回味起来,我捏捏她的头,提醒她:「接着说啊,我想听你说。」
岳母说:「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个比较吗?」我摇摇头说:「不介意,岳父比我大很多吗?」我想岳母这么说一定是认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么他一定是很大了。
岳母笑着说:「为什么想到这个?」
我说:「你知道……那个人,他的很大。」
岳母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看过他和我母亲做,偷窥到的。」
岳母搂住我的脖子,给了我怜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恋母情结,你母亲委身于那个混蛋,应该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这并不是无法挽回的。你有个误区,并不是男人大时间长,才能让女人足,真正的极致高,是相亲相,水融后才能达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觉得,和你做并没有和老白那么舒服,不过你别误会,刚刚和你也很好的,只不过比老白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时间上你们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么?」我明知顾问,就像再听一次那个词。
岳母调皮地托起了长音:「~巴!」她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翻身把她在了身下:「妈妈,好了没有,儿子想你了。」岳母主动分开了双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要长,男女上下的两种体位,我还从背后入岳母,直到又一次两人同时到达高。
清洁时,我们不停拥吻,最后相拥上。岳母说:「小京,你有个优点,你很温柔,很注重后戏,这对女人很重要,这样他们会觉得你体贴,注重他们的受,更有安全。不过前戏和过程就差一些了,这和你的格有关,容易冲动,做事太急躁,所以导致太快直接进入主题,有时候女人还没到位,你已经开始了。而过程则显示了你不强势的一面,大多数女人都希望矿矿业的的,这不是说要待,有时候轻微的暴力能让女人活得更大的足。所以正确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先给女人最大的关注,注重她们的受,在合适的时机狂野的进入,让她完全敞开心扉臣服于你,之后给予足够的呵护,让她重获尊严。这样没有一个女人不会死心塌地于你的。」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岳母说:「国外很多这方面的研究啊,国内现在也有了,不过不多,李银河算是比较早的吧,她也没有那么透彻,你知道张玲那句名烟吧,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道,这句话很片面,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又又大就好了,这里面学问很多,没有经过训练的很难做到面面俱到。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轻,学习能力、理解能力都强,而且……」岳母凑到我近前,咬着耳朵说:「巴也大。」说完又缩了回去接着说:「够赚便宜了。我说的,你懂吗?」
我点点头,坚定地说:「明白了。」
击垮那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毁他的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到挫败。岳母今天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
这一晚,我们通过体的相连,也结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来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剩下的时间不是泡在网上,寻找有用的资料,就是去逛各大书店,搜购各类书籍,打败人只能靠了解人,我找的书大多和心理学有关,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养生健康的。
在一些书籍的指导下,我开始进行一些相关的体能训练,买了一个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每周有规律的进行训练,我要的不是结实的肌,而是体能的全面提高。
研究过一段心理学后,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并不出众,如果想去和郝一较长短,没有一定的说服力无法和她的女人们接近。各种演讲指导书籍,和名人演讲视频又成了必修课。
这样我的时间完全不够了,岳母建议我辞掉工作,我没有同意,如果和社会节,把自己封闭起来,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作为一个小公司的技术人员,随着销售部门参加了一次谈判,口若悬河的销售经理并没有拿下大单,而我靠着这段时间的学习,与客户耐心沟通并且从技术层面做出分析,终于为公司赢得了巨额利润。老板心花怒放,提升我为销售部总监。我认为我的学习,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无论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母亲,从她那边是最容易作为切入点的,但是一个意外打了我和岳母的全盘计划。
在岳母的建议下,我做了一次全身体检,以便更对症下药的进行体能训练,其中一项是子质量,检验结果一切正常,除了……子。
诊断书上白纸黑字,先天弱症,我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机会为零。
我拿着这份报告愣住了,白颖曾经怀孕,但是在几周后不幸产了。
当我知道我快当爸爸的时候,我乐疯了,抱着白颖转了几个圈……怪不得,白颖那时并不开心……
当我听说,我们的宝宝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快碎了……怪不得,白颖那么淡定的安我……
原来,那个我素未谋面,却曾为之兴奋地彻夜难眠,又曾让我伤的几乎垂泪的我的宝宝,并不属于我,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来,白颖已经堕落到为人怀下野种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要求我带上套子。
我已无泪,只是自卑和自悲。作为一个男人,连让女人诞下下一代的能力都没有,我的人生为何如此黯淡无光,是上辈子做的孽么?为什么要让我这辈子如此凄凉。
忽然间,却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过如此罢了,谁会和我生孩子?我什么都没了,剩下的就是档案里面写的曾被判处有期徒刑。
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儿孙堂!你有本事让母亲给你生儿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子的肚子里留下你的痕迹。
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切,你等着,我会还给你!
拿着这份化验单,我回到了家里,给岳母后,并说了医生的诊断。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这毕竟是事实。她知道白颖曾经小产,并且悉心的照顾了白颖很长一段时间。得知白颖那个掉的孩子并不是我和白颖的结晶时,岳母也很震惊,她内心一万个不愿相信女儿会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徒劳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无可能改变。
岳母无声的哭了,在这个时候,她即因为女儿的不肖而羞,更因在我身上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而同情我。可是,岳母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我,她只能用她的身体,来抚我已经破碎的心。
又是一场疯狂的,用体宣心中的愤怒与苦闷,彼此安失落的心灵。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观察。我在病前送药喂饭,寸步不离,同病房的病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我顺口回答,这是我岳母,我没撒谎。
入院的第二天,一间特需病房腾了出来,我知道岳母喜安静,把她转到了特需病房。医院的饭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里做好饭再送到医院。除了上午回家做好两顿饭,我从没离开过她的身旁。那天看着岳母吃过早点后,我回家去做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铃响,是岳母打来的,她说我忘了带家门的钥匙。我又返回了医院。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医生正在从瞭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张望,我走过去,问道:「您是来查房的大夫吗?」
那女医生连忙转过了身,摇了摇头,我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就在我犹豫间,女医生已经快步离开了,我紧跟上两步,在她背后叫出了她的名字:「白颖,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女医生站了一站,继续低着头前行。看来我没看错,那就是失踪多的白颖。我和她夫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过关,难道真以为我是傻子么?
我必须抓住她,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白颖怎么可能跑得过我,几步之后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女医生大叫:「你放开我。」
果然是那个悉的声音,这一声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我对她说:「你可以喊非礼,这样你就能身了。」
白颖放低声音,哀求我说:「京,别这样好么。」
我奇道:「我怎么你了。」
白颖低头不语,刚刚白颖的叫声已经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一个头戴钢盔,穿防刺服,手里面拎着警的保安上前问道:「大夫,有事么,这个人要干什么?」
白颖只要说一句他耍氓或者他是医闹就可以轻松身,但是白颖没有,她看了我一眼,对那保安说:「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为是家庭矛盾,转身走了,同时驱散了那群围观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白颖道:「你不觉得该对所有人有个代么?」白颖低着头不敢正视我,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说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颖说:「别,我现在不能见我妈,她心肌缺血,不能再受刺的。」我冷笑道:「你现在还知道怕刺她。没让你见她,我跟她说一声。」
和岳母编了个理由后,我拉着白颖到了车上。
去除了伪装的白颖显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妆从不出门的她,脸上未施粉黛。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始终低着头。我走她身后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问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问,直接和她说把离婚手续办了。现在这个时候,其实知不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还怕她找我分家产么?
那时我已经到通队把我的驾照恢复了。我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想了很久,腔的苦水和怨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我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两眼空地凝视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颖一开口,就已经哭了,她呜咽着道:「对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这一步,道歉、哭,还有用吗?」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静对待白颖,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向郝报复的计划,在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郝送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我会还给他,我会还给他,一定会还给他!我会让郝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正义的。
白颖又哭了很久,才勉强止住啼声。她说很谢谢我这些子照顾她妈妈,又说自岳父去世后一直在关心着岳母,哪天去医院她看见了。
这都不是我想要听的,我暴的打断了她:「你不用谢我,多的我也不问,你就告诉我,你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白颖先是不解,然后身子一震,好像被吓到了,她胆怯地看了我一眼,身体开始发抖。我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白颖点了点头说:「是。」她一定不会想到,我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白颖那次产。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却造化人,让我查出了我身体的病。
受打击的是她么?明明是我。
我又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子有问题?」
白颖无语,再次点了点头。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泪水悄然从脸上滚落,这个我最亲密的枕边人,一次又一次欺骗我,我猜想,那时她一定在挣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种,也许那时她尚有一丝良知,终于没有让我养下她和情夫的野种。
我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没有更多问题不能理解。我没有再说话,白颖点点头,开门下了车,也许她懂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两天后,岳母出院,我没有将见过白颖的事情告诉她,医生叮嘱过,岳母的情况不能再受刺。可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后,我的微信里出现了久违的白颖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回过去之后,再无回应。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颖新的联系方式,二不清楚她的住址,所以我本无计可施。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人自称是警察:「你是白颖人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白颖的新号码,至于为什么是警察打来的,我就不清楚了:「她现在正在XXX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
此时,白颖被抢救,但是无论如何要过去看一眼,我以为我可以不再想这个女人,但是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希望她死。何况,我了解岳母,她纵然怨恨白颖,但是仍旧心疼牵挂这个女儿。
岳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警察说白颖是在抢救,那么情况一定十分危急,我决定带岳母一起去,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面,不要让岳母心中留下遗憾。
在路上,我告诉岳母大概的情况。
到了医院后,当班护士和一名警察给我们讲明了情况,白颖服用大量安眠药后割腕自杀。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盗窃的小偷恰好选定了白颖的住处,撬开门后,发现了白颖,小偷受到惊吓,逃跑过程中被保安发现,小偷为立功,告诉了保安有个住户自杀的事,说女的可能还没死。就这样白颖被送到了医院。警察通过身份证确定了白颖的信息,并给我打了电话。
抢救还在继续,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滋味百集。而岳母却显出非常焦急的样子。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地冲了出来,问到:「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患者血型是RH,备血不够了,你们谁和她血型一样。」
岳母说:「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样。」
我想了想说:「我是……」大学一起献血,我和白颖得知我们的血型是相同的,还是那种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开过玩笑说,以后万一对方需要,可以互相帮助。所以我们约好了天长地久,所以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可万没想到,真到了这时候,却是这样的局面。
「你还有时间犹豫?要不你老婆自杀呢!」小护士一脸的鄙夷,在她眼中可能我是个渣男吧。
犹豫抢救还算及时,白颖终于离了危险期,只是还没苏醒,她是专业医生服用的药量较大,而且将伤口泡在水中,失血较多,医生说预后并不乐观,不知会昏多久。
岳母坚持守在病房,尽管我也输了大量的血给白颖,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我坚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岳母身边。岳母每天坚持给白颖擦身梳头,充了怜。她一直在陪白颖说话,从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岳母说到她看着白颖穿着婚纱嫁给我时,岳母哭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拉着白颖的手说:「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给你的,也是你丈夫给你的,我和你爸爸有这个义务,但是你丈夫没有,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救你,你不该想想你以后该如何去回报他么?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吗,你就不为你丈夫想想,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背上死你的包袱吗?」岳母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已经动了怒。
而躺在上一动不动的白颖,眼角也滑下了泪水。
我按下了呼叫铃后,安抚情绪动的岳母。医生来后说,这是好转的表现,但是如果能再触动她求生的望,可能会早苏醒,具体什么时间,也不好说。
就在这天晚上,白颖苏醒了,我不愿意和她相处,一个人离开了医院。岳母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吃过我做的早餐后,岳母说:「小京,你打算拿白颖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让她选择她喜的生活。为了你我不会去伤害她。」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艰难地说:「你,可能原谅她妈?」
我觉得岳母的问题简直可笑,的确,我承认我软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捡回一双破鞋,而且是一双千疮百孔的破鞋。我反问道:「你觉得呢?」
岳母叹了口气说:「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吗?」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岳母:「妈,咱们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行不行,你说的我完全不可能做到,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我知道,你们是母女,可是这种事,放到谁身上,谁能接受?我一直认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件事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岳母笑笑说:「行了,乖儿子,当妈没说还不行。别生气好不好。妈给你赔罪了。」说着她走上前来,挨着我坐下,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
我对岳母是没有抵抗力的,两人拥吻了很久。分开后,岳母说:「这些子,我住院,之后又那么多事,辛苦你了,妈给你补偿吧。」岳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边说:「你刚好,再养养身体吧。一会儿去睡儿,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说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却只能强颜笑。
岳母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继续解扣子,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开了。我想我能明白岳母为什么痛哭,但是我无法安她,无法给她意的答案。只能轻抚她的后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京,谢谢你。好吧,我听你的,去睡一会儿。」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这些子她太劳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午饭没太复杂,只做了两个菜,口味比较清淡,也都是岳母吃的。午饭时没有,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饭后收拾过餐具,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只说她出去了。我当然知道她是去医院。如果母亲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什么都能包容我。
岳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我早辞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书,闲得无聊。
白颖住了整整十天医院,出院时除了手上一道伤疤,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出院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对于这段经历,她对外说是煤气中毒,倒没引起怀疑,这是我从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提提白颖,或者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与和好有关的话题。我一直以为岳母是个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儿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白颖出院后在酒店里面住了两天,她因为在租的房子里面自杀,房东不让她住了。我让岳母给她带话,她可以回我们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经找到了也不用躲躲闪闪了。而我也算给岳母一个代,她不愿看见女儿子难过,有套房子,终归是个依靠,她已经辞去了原来医院的工作,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医药销售,业绩很差。其实以岳母的经济实力,再给白颖几套房并不难,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表态。不过白颖还是没有回去,坚持在外租房。
后天就是岳母生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任何有情调的礼物,除了首饰就是化妆品,太俗!思前想后,还是给她买了瓶香水,没给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饭的时候再给她。
岳母生那天,我做了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回家是长寿面和蛋糕,再之后就是我们旎的二人世界。在整个计划开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为计划开始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美好,直到电影结束之后,回家路上岳母媚笑这对我说:「小京,谢谢你。我都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说:「那以后天天带你看。」岳母嘻嘻着说:「你说的,可别骗我。」我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一定照办。」岳母说:「真的么?」我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
岳母突然不做声了,半天才吐吐地说:「小京,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没多想就回答:「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说:「我想叫颖颖来,一起吃个饭。」
我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什么都好,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妥协。岳母看见我变了脸,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你都答应了的,就吃一顿饭好不好。」
我说:「妈,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这件事当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头喃喃道:「我就你们两个亲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吃个饭,唉……我命怎么这么苦。」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泪,咬了咬牙说:「好吧,我答应你,行吗,大生的,别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脸。」
「行!行!」既然已经答应了,再多两个附加条件也不算什么了。
这顿饭吃的当然不痛快,我答应了岳母不生气,不甩脸。可是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白颖要么低着头,要么只敢和她妈妈说几句话,始终不敢看我一眼。岳母两边张罗尽力调和,始终是白费力气。
蛋糕是早定好的,许愿的时候,岳母的愿望是一家人团团圆圆。或许不太可能了吧。
吃完饭,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我没了兴致,岳母一再的求后,我才翻身上马。云雨过后。
岳母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口轻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静了。还是有些容易意气用事。你准备好你要做的一切了么?」
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到时候我会伪装好的。」岳母说:「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就学会控制你自己,万一如果那时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费了。好么,京。」
我点头道:「我明白。」
岳母娇声问我:「真明白?」
我说:「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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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来一次。」
这死人的小妖,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一次的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戏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指掌口舌全方位的为岳母服务,岳母也投桃报李。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神经。像往常一样,六九式的体味,让茎在岳母的口中再度然而起,而岳母也在我的指和舌并用下,汁横。
我和岳母调换体位,就要冲锋陷阵了。意情间,岳母语道:「好老公,你刚过我妈妈,再来我吧,来吧惩罚我这个小货吧。」岳母和白颖声音本来就难以区分,她这一装,简直如同一人。我一时兴起,将男猛然入,没有半分怜惜。
因为我们微妙的关系,在调情时并不需要太多角来调节气氛,仅仅用真实的关系就能把气氛搞到极致,所以我们很少有角扮演的机会。而岳母去假装自己的女儿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想象下的女人是白颖,起了我扭曲的望,每一次都是到尽头,再尽而入,扭在房上的双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计较,仍旧把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老公,你好……」
「老公,我妈妈好,还是我好……」
「老公,你疼颖颖了……」
「老公,妈妈说你好强的,真的啊……」
一声声老公,一句句语,让我深入角。当我让岳母跪趴在上,从后面入时,不由自主的在的上打起巴掌来。岳母却道:「打死我吧……打死我这个货!死我……死我这个货!」
岳母早就高,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我,并且告诉我,快时,告诉她。
「了,我要了。」我牛一样的着气。
岳母挣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淋漓的头用力,不多时,全部迸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快将茎拔出,还是晚了,已经有一部分在了岳母嘴里,另一部分的岳母头脸。
岳母一口咽下了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顾头脸还挂着白浆,笑着说:「每次都那么多,真讨厌。」说完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一点点填进嘴里,最后还把手指干净。
岳母清洗过后,重新躺到了我身边:「刺吗?」
我刮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花样多。」
岳母拨开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惩罚她?」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又掉进了岳母的圈套。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想,但是永远不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岳母说:「那你为什么不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来做呢?」
我说:「游戏就是游戏,难道你真会和你女儿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说:「不会,颖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实,颖颖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我说句话,你别不听,如果没有你妈,她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岳母说的事实,我默然点头。
岳母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陪你疯几天,早晚你会看不上我,到时候,我能时长看到你就心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和颖颖小时候一起玩,再到后来恋、结婚,我从心里高兴,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那时候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心,可没想到是颖颖……其实这都怪我和老白,从小太宠着她,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颖颖虽然很优秀,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自己的主见,谁对她好,她就听谁的,完全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们结婚后,她和你妈妈很亲近,要说婆媳关系好,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没想到,你妈妈连自己儿子的子都会陷害,一步一步把颖颖推进了火坑。」
岳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可见她有多恨母亲。我没有反驳她,她说的都对,即便是我对母亲也是毫无卷帘,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该恨的,不该是颖颖,她也是个受害者。没错,因为颖颖的错误,让老白早早离开了人世,但背后的始涌者是谁,你应该清楚。」
我说:「我不会放过姓郝的那条老狗。」
岳母用冷的眼神扫向我,恨声说:「左京,你还是不敢承认,一切,都是李萱诗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个没有知识的农民,外表、才华、经济实力哪一样都不具备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却能控制那么多女人,如果没有李萱诗在当中参与,可能么?你别忘了,你的子就是她亲手害的。」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没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坑害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丑陋的乡下老头。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足够恨他,但是在选择首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还是认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亲结婚,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么我不会对他有一点反,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颖,我也能接受。一切都发生了,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个人都疯了。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人的架势,温柔地说:「京,我不是挑唆你们母子的关系,可惜这是事实,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连儿子都不顾,把儿媳都搭上呢?我想你从我身上也该看到我多疼颖颖了,她做了天大的错事,我都愿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这个想法。她一个女人,离婚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又这么不懂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着急么。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终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没尝试过再去接纳颖颖,怎么知道结果呢?」
说完,岳母将脸埋在了我怀里,肩头动,我已觉,口的,凉凉的。
在岳母的一番劝导下,我对白颖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动,我们都是受害者,颖颖也是,元凶就是那两个人。
我被岳母打动,在她耳边说:「给我点时间好么。」岳母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说得我动心了。躺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岳母也是,她虽然没有翻腾,可是偶尔会发出幽怨地哀叹。
第二天早上,我对岳母说:「我想见见颖颖。」岳母大喜,不住点头。
岳母说白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呢。
与白颖的见面安排在晚上,地点就在家里。白颖白天还有医药公司的工作要做。下午,岳母给我上了很久的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了我和她的关系。岳母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白颖能够和好,她仍旧会找机会和我做,但只能是地下情。我笑笑没有答话,我觉得我可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和白颖不会再有未来。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扫,把我们两人一起情的证据全部毁灭。一开始,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到后来实在不忍心还是帮了忙。
白颖到家中已经快八点了,那时我们都已经吃过饭。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都离得很远,茶几上的致茶具里香茶冒出滚滚热气,场面就像商务会谈。
一开始都是岳母再说,她不停说我的好,然后痛骂白颖的傻。我心里明白,岳母是在足我的自尊心,然后避重就轻的去说白颖的错误。之后话题转到了那两个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恶行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看岳母的表演,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是太用心良苦了。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反而对她更加敬佩,因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亲相比,她的表现无疑是伟大的,是母的自然表现。
白颖一直低着头哭泣,说到李萱诗和郝江化时,她浑身颤抖,有时又会用惊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再次低头垂泪。
岳母发表完长篇大论后,结语道:「小京、颖颖,我这个当妈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说,颖颖你错的太离谱,小京这样的好孩子真的不多了,你想想什么人能在你那样对他之后,还会来照顾丈母娘的。如果你还珍惜她,哪怕他不会再接受你,你也该做出个表现,让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会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颖的长发垂下,我看不见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她突然从沙发上滑下,双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中阵阵绞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拉着她纤细的胳膊,说:「起来,别这样,有话说话。」白颖就是跪地不起,不停地道歉。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过头,好像没看见。
我被白颖哭得心烦,吼了一句:「别哭了,起来。」
白颖哆嗦一下,停止了哭号,顺从地站了起来,不敢言声。我命令道:「你先坐下。有话好好说,这样没意思。」白颖又僵直地坐下了。
岳母这才话:「小京,你别可怜她,她这是活该,自找的。」
那一晚的会面并没有任何结果,我想不出该和白颖说什么,白颖也只会哭。完全没有沟通,所以岳母让白颖回去了,岳母开车送的白颖,当晚岳母没有回来,陪女儿过了一夜。
第二天,岳母打电话来说白颖情绪很不好,而且身子还虚,她要照顾白颖几天。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连心,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外人。突然有种我什么都不是的觉,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颖那里住了三天,回来时带着白颖一起,还有白颖的行李。岳母说:「颖颖一个人过的难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颖颖带来了,小京,你不介意吧?」
我能介意吗?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人你都带来了,还用问我的意见,真可笑。我没好气地说:「没有,怎么会有。」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我听见房门外,白颖怯生生地说:「妈,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岳母说:「来都来了,还走什么。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顿好白颖后,岳母敲开了我的房门,随手又把门关上反锁。我正在上躺着看手机,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边,说:「生气了,我不是怕跟你说了,你不同意吗,所以就先斩后奏了。」我没理她,继续看手机。岳母推了推我:「别那么小心眼,好不好?」
我放下手机说:「你没问我,怎么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点声,别让颖颖听见。」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岳母一直低了声音说话。
岳母又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问不问不是都一样,你还生什么气。」我气鼓鼓地说道:「我是生气你为什么不问我。」岳母眨眨眼睛说:「那就是说,你生气是因为我没问你,而不是生气我把颖颖带来了。」绕口令一样的问题,让我又气又笑,我和岳母斗嘴好像从没占过上风。于是索又拿起手机,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上,向下一拽,连着内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茎,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说道:「干什么啊?」
岳母吐出头,看着我嘻嘻一笑,说:「给你消消火气啊。」说完又低下头卖力的吐起来。已经几天没有和岳母做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发痛的时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拢了拢头发,说:「颖颖在外面,改天再让你好好玩,好不好。」说完,飘然而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这个岳母,也躲不开这个岳母。
吃晚饭的时候,白颖完全是看着我的脸行事,大气不敢出,菜也不敢夹,扒了几口白饭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尔给我夹夹菜。我和岳母吃完了,白颖从房间跑出来抢着刷碗,以前这种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边说让白颖去做。
我对岳母说:「你不是说白颖身体虚弱么,还让她干活?」岳母说:「你心疼了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索甩手不管。
接下来几天岳母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我,把我得心难耐,又不让我真正得逞。借口是不想让女儿看出马脚。
我和白颖又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可能没有集,碍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应付一两句。白颖再也不是以前发脾气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顺眼,对我毕恭毕敬。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间,里面有人洗澡,我以为是岳母,敲了两下门,说:「妈,你快点,我着急。」很快,门开了,出来的却是白颖,她身子还没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来,轻声说:「你去吧。」我脸上有点发红,道了谢,解决完问题出来后,白颖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门,回到我曾经的伤心地——监狱,老宋刑了,他的十年牢狱之苦终于到了尽头。我出来后,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就约好来接他。
来接老宋的还有一个女人,老宋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想那就是因为出轨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窑的前,这一幕何其眼。
我和老宋他家县城里的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喝了顿酒,酒桌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经历全都倾吐给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关系。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听完后,火气不减当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得手是血,着牙挤出一句话来:「这个畜生,该死!」
天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县城暂住一晚,两人连榻长谈,说到回头的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我问老宋有什么打算,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人更上心。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袜子、内,当然,我没有用她。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了。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么转眼之间他又变卦了。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的。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合过还凑合过吧。最后他告诉,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说道:「回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白颖嘴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而岳母变成了听众。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结果,让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白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么?谈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么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还想看看你。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了那种事呢。以后,我不会再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么都不要。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白颖说这话时,两眼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白颖。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一面被郝娇小的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地汁四溢。意情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么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腔心血都用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为父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合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一些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主动陪着母亲去。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主,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上的是母亲,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么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成了一对忘年。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亲在和郝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我和白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回答说很意。
后来母亲和郝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丑老头?」母亲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够长。」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息,女人的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你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让你烂了。」郝的声音回应:「乖颖颖,叫爸爸,是爸爸的巴好,还是你老公的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到颖颖女儿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爸爸来巴,爸爸要吃女儿的……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她的内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亲和我做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在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地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被老郝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母亲说:「你试试就知道了。」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货,你才想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话题就被母亲转到上,一说做就夸郝,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让你真见识见识,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了母亲的身边。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起。两人甚至同睡在一个被窝里。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母亲调笑白颖。白颖笑道:「好啊你,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白颖去呵母亲的,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地说:「想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母亲坏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么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颖气道:「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上送。变态,大变态!」
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不刺?」白颖说:「刺个大头鬼啊。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亲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这句话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子的面子,不能这么做。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望太强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么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么强的人,再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么老是不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么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了望。白颖以为是心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非得让白颖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得只剩内,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英女,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做。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怎么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巴了?」
郝一股做到了炕沿,身黝黑肌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气概,在衣柜内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隙恰好能看到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膛说:「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你,那小京怎么办?」
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么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设好的路,引着白颖进入陷阱。而白颖那时当局者,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热。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下,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出丰白皙的一对硕大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体,那时只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时,母亲一身白显得尤为耀眼。罩被解下后,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头,三间对比分明。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房才停住,每一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足于上半身的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受,一阵面红耳赤,觉自己下体也来了觉。小手向下一探,内正中,腻腻的。她本想把手回来,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股将裙子了下来。大白股挑衅一般,向白颖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本没有穿内,原来母亲那时穿着一条丁字,一细带深深勒入股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她那时也好想找一男人的东西,轻轻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巴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霎时间一长黑硬的巨大男谈了出来,打在母亲的脸上,啪的一声。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白颖一直以为我的茎已经不小,这时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索求无度的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纳入口中,的哧溜作响。尤其是她钻到郝下卵蛋时,高举的茎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白颖看得几乎出口水。
母亲给郝口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觉自己的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下了内。
母亲吐出郝的茎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头上还滴着母亲的口水。郝了两下哪条大子。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下了母亲的钉子内,白颖发现,母亲四周干干净净,一发都没有,两片只是淡紫,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从那里出,顺着洁白丰的大腿滑下。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部的颜居然还很漂亮。再看羞的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之间,一上一下来回波动,白颖知道,那是郝在为母亲口。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没良心的,怎么这么狠啊。」
郝开始送了,他打着母亲的股,狠狠地说:「娘们,叫我什么?」
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这样一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么样子。母亲的呻是痛苦与畅的结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合的部位,一次次强有力得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
郝把茎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捏。
郝为母亲口时,白颖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白颖还曾想,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母亲的叫声一高过一,终于低了下来,母亲已经高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原来的一道溪水,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合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郝还没有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股,还在狂猛的进攻。这么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郝有减速的趋势。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女儿好不好。」
郝的呼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说:「行,不过,一会儿你得接着让爸爸.你同意不?」
母亲急道:「同意,同意,颖颖愿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来,几次经过衣柜前,都让白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说:「这不上不下的,你让我咋办啊。」母亲已经翻身躺在上,有气无力地说:「每次都这样,你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好啊,我歇歇,咱们再来,反正你不把我折腾死你是不会罢休的。」
两人停了不到三分钟,郝就过去抓母亲,他说:「宝贝快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母亲身子一滚,躲开了郝,两人赤身体地在屋里追逐起来,无巧不巧,郝在衣柜旁捉住了母亲,把母亲在衣柜上,伸嘴就吻住了母亲,两人亲得滋咂作响。郝抬起母亲的一条腿,又把茎顶了进去。母亲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但是她的股却把老旧的衣柜撞得邦邦直响。
白颖一开始还紧张了一阵,但是后来又被这近距离的火热场面住了。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手,这一次,更开了短小的睡裙,一只手在上抚。
郝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他说:「衣柜里有动静,有老鼠。」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母亲不知是真是假还阻挡了一下:「别瞎说,怎么会呢。」
衣柜被打开了,情意中的白颖,本猝不及防,她听到郝的话后已经来不及了,手指刚刚从道中出,自己就暴在了灯光之下,内挂在腿边,睡裙还没来得及放下。几乎和全一样展现在郝面前。
「颖颖,你怎么在这儿?」郝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脸的笑容。
「我……」这种情况下,白颖绝无可能想到如何应对的。
郝把脑中一片空白的白颖拉出了衣柜,横抱起来,说:「既然来了,就跟爸爸一起乐乐吧,爸爸早就想你了。看你,水了这么多,颖颖也想让爸爸吧。」
白颖就算再陷入,也还不会轻易失身给郝,她提起小拳头,无力的捶打在郝肩头口:「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也过来拉郝:「郝,你怎么能这样,别欺负颖颖啊。」
郝及不在乎白颖的反抗,也无视母亲的劝阻,一挥手把母亲推到了一遍,抱着白颖上了。
白颖推郝,又怎么推得开郝强健的身体。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也很着急,在一旁记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郝,你别这样啊。」
上白颖早已经动情,她心知这种事情无异伦绝不可为之,但是心有余力不足,本来她就已经四肢脚软浑身无力,再被郝抱人怀中,受到了男人的强健后,心中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在了炕上,双手与其说是在推拒,更不如说是在抚摸郝的膛。言语中也毫无力度,像是在呻地说:「别,不要。」
郝笑着:「乖颖颖,你水都这么多了,让爸爸,爸爸心疼你。」说着扛起了白颖两条雪白大腿,着头,就了进去。这次郝没有像对待母亲那样对待白颖,头陷入两片柔软多的后停了停,研磨两下后才缓缓进入。
白颖闷哼一声,终于失守。
母亲在旁看着,无奈地说:「哎,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我管不了啦,管不了啦。」说完母亲竟推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被郝入了,白颖依旧做着象征的挣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绝伴随着呻,让郝更加兴奋,他不顾一切地大大送起来。
「死你,死你个小货,爸爸巴吧。上了爸爸的,你就别想跑了,爸爸一定让你死仙的。」郝一脸狰狞,狂暴地蹂躏白颖娇小的身躯。
白颖渐渐有了觉,声音已经走形:「啊……你坏蛋……疼啊……唔……」最后一声是因为郝开始吻她,让她发不出声响了。
白颖起初还闭着嘴,不让郝把舌头进入,但是在郝大力和重手扭拧房时,白颖投降了,双微开,贝齿轻张,放郝的舌头进入了口内。两人终于开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
吻着吻着,白颖本来推在郝口的手,上了郝的脖子。
分后,白颖的叫声也变了:「啊……慢一点……轻一点,好……啊。」听着声声叫,郝脸上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颖第一次高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复,想把郝推开,但是由于郝力量太大,她没能做到。郝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暴,让白颖再次来了觉,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无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种觉,真的很好。
白颖在叙述这段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较。这是我问她的,不然她不会说,当时我心里虽然很,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白颖轻易的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如果是一次还好,关键是白颖以后的表现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威下。
白颖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一再强调不会发火,白颖才说出了她当时的受。白颖说,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从未受的,从郝一次次几乎要把她撕碎的中,她受到了雄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够的温柔,却缺少那种鲁。她还说,和我一直以来的生活是和谐的,可是总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不足,具体在哪里,一开始她也说不清楚,知道被郝,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样子的。
白颖渐入佳境后,郝开始用语言调教她:「儿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得问白颖。
白颖当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顶白颖,两人贴合部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巨大的头重重地击打上白颖的子,一阵疼痛混杂着快,让白颖浑身颤。
郝地秽语又跟了过来:「都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白颖仍不愿意承认,颤声道:「没有,没有。」
「再说一遍没有,为什么那么多水?为什么自己子?不想让爸爸,你还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吧?」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撞击。一开始,白颖还痛苦地摇头,到后来,白颖近乎疯狂地喊:「轻一点呀!不要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无羞地郝得寸进尺,他得意地笑着说:「说,是想让郝爸爸!」
「嗯……是,是想让郝爸爸,求你,清点儿啊。」白颖最终投降了。在我和白颖的中,白颖并不十分忌讳用一些语言来调剂情调。但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无论是常,还是在做过程中从来不说脏话,干、这些字眼已经是极限。而且白颖非常反别人说脏话,我有时妈个娘,都会遭来白颖的训教,认为我没有修养。
就是这么一个在别人眼中高素质的女神,彻彻底底地被一个老丑的征服,在一巨的狂暴下,将她的原则和人生准则抛到了九霄云外。
郝得逞了,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坏笑着再次抱起白颖柔软的肢,将一张是黄牙的嘴贴上白颖的樱,把舌头杵了进去。白颖已经绝望,这次毫无抵抗,顺服地递上了香舌,两人一面热吻,一面合。
分后,郝居然从白颖体内了出来,他躺下身子,举着已经布白浆的茎,拍拍白颖的股说:「自己骑上来。」
白颖捂着脸用力的摇头。郝威胁说:「别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来几下狠的。」白颖怕了不情愿地分开双腿,迈过郝的身体,自己扶着那火烫坚硬的茎,慢慢坐了下去。
骑在郝的身上后,白颖就不动了,郝又一拍白颖的股,命令道:「快点动啊。」白颖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骑动起来。郝觉得不够刺,也扶着白颖的房在下面动,不肖一会儿,两人动作都开始剧烈起来。白颖终于支撑不动,趴倒在郝的怀中。
两人的合将近一个小时,郝时两人已经换成了侧体位,他在发的一瞬间,几乎将白颖的房捏爆。
而白颖的高不知来了几次,全身已经力,两人分开后,白颖倒在上不住的搐着,一股股白花花的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白颖本不知道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母亲又是什么时候回到她身边的。仅仅是余韵已经让她失去了思维。
白颖对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母亲在她耳边劝了好久,一会儿骂郝不是东西,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管好郝,又说白颖太不小心,提到我时则长吁短叹。
过了很久,白颖恢复了神智,开始痛哭,母亲依旧守在她身旁开导她,母亲说:「万事都要想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女天经地义,老郝只是一时糊涂。」她还说白颖也有责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无法得逞,更说早知道就不该让白颖来看。总而言之郝只是没住惑,更大的错误是在白颖。而母亲则委委屈屈说出了这种事,老公变了心,她对不起儿子,也没法活了,好像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没有主心骨儿的白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听了母亲的蛊惑,真的怀疑错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时竟向母亲到起歉。母亲借机道:「颖颖,咱们关系那么好,我真把你当女儿,甚至当姐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咱们就到此结束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以后谁也不提。真要是传开了,你面子上不好过不说,肯定和京儿也完了。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离婚。你要是和京儿离了婚,咱们娘儿俩还怎么处啊?再说,你爸爸身体也不好,要是气个好歹的,我怎么见亲家母啊。这事就到这儿了,行吗?」
白颖不语,母亲也抹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就算妈求你了,好颖颖,你让妈怎么办啊?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妈这么大岁数,找个贴心的人不容易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两个家庭都散了么?」
白颖心软了,点点头咬着嘴说:「好吧,我不说出去。」
母亲松了一口气,把白颖搂进怀里,假座心疼地说:「咱们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白颖在母亲怀中又放声大哭。
等白颖哭声渐息,母亲试探着问白颖:「我现在去找老郝,让她给你道个歉,啊?」
白颖含泪摇头:「不要,我不要再见他。」母亲说:「也行,等你情绪稳定点再说。」
白颖从新将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泪走出了母亲和老郝的卧室。老郝正坐在堂屋烟,看见白颖出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白颖本不敢正视老郝,低着头冲进浴室,将身体仔仔细细用力的洗刷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母亲一直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亲也是在门外等候。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了事后的避孕药。白颖心里有点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那么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马上离开郝家,母亲执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颖心情动,容易出危险。白颖执意要走,母亲又是哄又是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晚,母亲依旧和白颖同屋,整整一夜,母亲都在开导让白颖放宽心,更说了一句让白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女人的身体就是让男人玩的,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回去,不过她居然跟白颖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回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母亲回去的时候,和她一起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语,还有不断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真的没有什么。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觉怎么样?」
白颖说:「你怎么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
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哪有那么说的,你还是左京的妈妈呢?」
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么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
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了……啊!郝爸爸!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叫。
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可是,我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么好事,总想着你。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
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么坏心眼,你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了。你知道,这男人虫一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后来,你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透了,跟小孩了似的。」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那强地滋味怎么样?你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
白颖羞羞地说:「是……是有觉的……」
母亲说:「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要那东西大,到哪儿都不缺女人呐。说真的,这些天没老郝,我都有点想了。」
白颖皱着眉说:「哎呀,你,你怎么这么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后一辈子都别来了,我也不去你们家,我可不想见那个人了。」
母亲说:「那怎么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儿不想妈啊,就算你们俩都不想我,我还想你们俩呢。将来有了孙子,我可还要看孙子呢。」
白颖说:「哼!将来我和左京有了宝宝就叫你来伺候,把你当老妈子用。」
母亲眉飞舞地说:「行啊,没问题,这就说定了,以后我来看孙子,就是当老妈子用,我也心甘情愿。」母亲又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对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太僵了可不好,万一再让左京看出来点什么,可就烦了。我必须得让老郝过来和你道个歉。趁着京儿不在,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踏踏实实过子了。」
白颖说:「别,你别叫他来,我不想见他。」
「有什么不想见的,我看你是心虚吧。我这就打电话……」说着母亲拿起头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白颖过去争抢,没能抢到,眼看着母亲给郝打了电话。
母亲先是在电话里把郝一顿臭骂,之后非常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明天马上给我滚过来,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颖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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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光,痛哭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的声音,母亲的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得她心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有心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了,而且出的水还不少,了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这一幕,又不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出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我眼不可,他巴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让他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上不可能接受这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口的巴、眼、等等下语言,对她很刺,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怎么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白颖已经漾的心,白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边,着大巴,脸的难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黑的茎,又喜又怕,对上次连续不断高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鲁了,乖颖颖,让爸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本不用低头。白颖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摸,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房,另一只手从内后面入,白颖的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泛滥,等郝的手从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就手的水。郝了出来,举着汁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都起娇小的蒂。
白颖张嘴,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扛起两条白腿,将茎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几个回合后,白颖动情的呻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听闺女叫了。来叫一声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带来了伦的刺,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在抗拒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可以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你了。」说着他把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上天。」
白颖贪,在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以,开始了狂暴的。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高过一。
牛着的郝,继续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来临时,意情地白颖终于在郝的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过后,一脸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了两次,第一次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前,郝拔出了茎,在了白颖股上。这两次,每次都超过一小时,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五次,最后一次高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房还握在郝的手中。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茎。挪动一下双腿,觉两腿间干巴巴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多的,更被粘成了几小缕,手一噗噗掉粉。
白颖深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怀疑起,难道自己真是个壑难填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建议,和可以说是自己公公的男人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回头看看正在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难道自己就是恋郝那……大巴?白颖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俗的语言——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的称呼。而巴、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伦,不过,真的太刺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的快就更大,高就来的更快。太无了,太下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就是个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上,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巴,就再也离不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么?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觉怎么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低声音在白颖耳边密语。
「什么怎么样。」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厉害的……」白颖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亲不住地问白颖的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才愿意和白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可以和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推拒了好久才半推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巴一通叫,终于还是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连连,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拒绝给我口,但是在给郝口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含住了头。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了进去。
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颖不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茎了进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股,把白颖端了起来,一路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直到郝在白体外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的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或是掐在蒂上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头,忙得不亦乐乎。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么也不让郝了,郝转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娇。这些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么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么大的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带着疲累却足的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告和郝的。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的能力和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含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两次白颖在做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入后才渐渐有觉的,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那次给你喝得壮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么?」自从我听了母亲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效不会那么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体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玉腿修长,肢柔软,股浑圆娇翘,部坚,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秋水,鼻梁拔俏丽,两片嘴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竟然求他用巴去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笑我,她会说:你老婆被人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强住一探究竟的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我尽量哈着,隐藏已经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什么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受到了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颖充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火点燃。躺在上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自己却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回:什么事。我没有理他下了,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个女儿犯下了那么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半躺在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的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中年,有些微胖,房更大,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合形容岳母,但是风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脑子都是,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上的表现,岳母的房更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乎乎的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房弹最佳,手更胜一筹。两人的私处一样厚多汁,岳母的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乎白虎的少,只有阜上多一些,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能看到白白的纯,相比之下,我更喜白颖的,我给两个人都口过,在上的觉和在上的觉是不一样的,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更有手。两厢比较,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少妇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高在上的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美妇人到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在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我没有回答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低声音说:「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岳母终究是个女人,她的力气远远没有我的大。两个人在无声地抗争中,岳母落了下风,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被我在了身下,岳母不动了,可是并不代表她放弃了。
岳母冷冷地说:「你要来就来吧,折腾完我赶快走,不过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缩回了手,从她身上下来。坐在边垂头丧气地说:「妈,我错了。」
「哎——」岳母叹了口气,「妈说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明白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无论你和颖颖和好不和好,妈都会给你的。男子汉大丈夫,该忍的时候得忍忍,懂吗」
我说:「我懂。」
岳母说:「今天怎么回事,得这么大火气,找来撒气。你和颖颖都说什么了?」
虽然我不对岳母胡作非为了,但是不是因为我没了望,只是我被岳母镇住了,不敢造次,所以我无心多说,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而是说:「妈,明天我告诉你吧,今天不想说了……我就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岳母说:「好吧,那你想什么时候说再说吧,太晚了,回去吧,别让颖颖怀疑。」
我点头称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脸缓和了,小心翼翼地说:「妈,咱俩不做,能让我亲你一会儿吗,我实在太想你了。」
岳母瘪瘪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快回去睡觉。」
我赖着脸皮说:「我睡不着,就想亲亲你,我保证就是亲亲,不干别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气,啐骂道:「不要脸。」
我说:「就是想亲嘴啊。」
岳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说:「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说:「就亲个嘴就好了,亲完我就走,我发誓。」
岳母无奈,只好说:「别发誓……可是你说的,不许胡闹。」我见岳母同意了搂住她的亲了过去,岳母闭上眼睛,把嘴凑了过来。
按我们的习惯,不亲到憋得难受嘴是不分开的,舌头一直是勾来挑去的,唾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这次,岳母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继续亲,亲着亲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从衣襟下摆神了进去,岳母没有戴罩,方便了我的作恶,对两只房轮摸。岳母只轻轻推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于是我肆无忌惮起来,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显,把两个头都得坚如石子。岳母动情了,我知道这是她的反应。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疼得马上松开了嘴,手也了回来。舌头吐在外面了几口凉气才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干嘛呀,这么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说:「让你不守规矩,这是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我委屈地说:「那你也不至于这么狠啊。」
正说着,岳母眼神有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隙。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正是白颖。
她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脆说破,我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泪面的白颖。我淡淡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白颖一动不动,就是泪,我回头看岳母,岳母两眼发直,脸羞愧和绝望,这种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心中莫名觉得憋屈,不由自主地爆发了:「你们都干什么,既然都知道了,干脆说明白了,我和妈已经……」
话没说完,岳母突然叫起来:「京,别,求你了……」
白颖也有了反应,她呜咽着说:「没,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我走,我不该打搅你们的,都是我……都怪我……呜……」
白颖哭声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揪心,觉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有种对不起她的觉,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错在线,我和岳母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这种觉还是挥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齿的岳母今天突然没了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白颖的哭声再无它响。
白颖哭了一阵,转身要走,岳母这才回过神来,叫住了白颖:「颖颖,你过来,妈跟你有话说。」颖颖停住了,我想也许该为岳母做点什么就拉着她,把她按到了岳母身边。
岳母想了想说:「颖颖,妈妈知道,这么做会伤你的心,可是妈妈没管住自己,和你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你还小京,对吗?」白颖不做声,岳母又连问了两边,白颖才看看我,说:「可是,我已经不配他了。」
岳母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只要还他就可以了,虽然小京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和妈妈之前他是一直忠诚你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颖颖,你想想,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看到你的人背叛你,你仍旧难以释怀,何况那时的小京呢,你要体谅他啊,只不过他的对象是你妈妈,也许这是你最大的心结吧。既然这样,我就想,你们都伤害了对方,干脆都不再回首过去,就和好吧。可是这又不一样,左京受的伤害比你要大得多,自来这个世界上就没听说过婆婆勾引儿媳出轨的,这是天大的笑话,可这种事就发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说他受的伤害该有多大。
妈妈和他好的时候,有几个想法,一是觉得他可怜,二是想起他的斗志,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还一些债,还有第四,关于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那两个人,你不用自责,但是他们一定要遭到报应的,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左京,无论姓郝的那条狗有什么,妈妈都要帮着左京拿回来,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看着他欺负过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头上,让他能活着的子永远在痛苦和悔恨当中。所以我教会了左京一些关于方面的知识,你别误会,妈妈懂这些,都是和你爸爸学得,我和你爸爸的情不比年轻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以后,妈妈发现妈妈越来越喜他了,也许是久生情吧。「
岳母转过头来又对我说:「左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才有的,可是我毕竟还是上了你。」
我说:「没有关系。」这对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也她,岳母什么时间上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害我。
岳母接着说:「颖颖,妈妈知道这种扭曲的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所以在看到你回来后,妈妈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妈妈有私心,那样就能时时看到左京了,你也有个好归宿,毕竟左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你们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须处处让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毕竟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会去努力,会去尝试。」
岳母又把头偏向了我:「小京,还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后无论如何,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那样。以前的话,我收回。其实我一直很矛盾,见到颖颖后,我一直考虑咱们的关系该不该继续,那时是我搪你,因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实在不应该。关于去报复那两个人,你别介意,这里包括你母亲,你自己拿主意,愿不愿意都在你,我不会再去鼓动你了。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岳母想了想,又说:「颖颖,妈在喜的人和你之间,选择你,回来吧……小京,对不起,颖颖是我女儿,我不能……原谅我吧……」岳母哭了,双肩颤抖,看得出来,她实在抑着,没敢让情尽情释放。
我突然觉得我又被抛弃了,没有愤怒,只有悲凉,在岳母面前,我无法发怒,也不想这样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远依赖着岳母,她虽然是抛弃了我,但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儿女面前,选择儿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疯狂母亲,才会做出那些有乖人伦的事情。想到此处,我发现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尝不期待那份母,只是造化人,我无论从那方面都无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于复仇,我不会改变,是岳母励了我,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不管岳母是不是为了岳父才去帮我,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的目标不会改变。但是我却不再希望岳母卷入这场纷争,她为我做的已经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静地等待结果。
于是我深一口气说:「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妈,您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我很谢您,我也希望能有您这样一个妈妈,对孩子宽宏疼。所以我不会再纠您了,我尊重您的选择。我们曾经定下的目标,我会去完成,希望您不要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您的女婿,好吗?至于……至于颖颖,以后别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个这样的家庭,连累你了,就算我们有缘无份吧,和你在一起的子,我很快乐。只是,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有什么事多和你妈商量,你妈妈比咱俩都聪明多了,而且也冷静。我和你妈妈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七情六……就这样吧。」
说完我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东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两人中间,让岳母为难。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刚把箱子搬出来,白颖就追了进来,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却又没敢,退了两步,说:「老……京,你先别走,我能不能和妈妈谈谈,然后你再走,好不好……」说完她有补充一句:「我是说,求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要走也是明天啊,这么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颖的预料,她脸上稍微出了久违的喜,「好,我去和妈妈说,你千万求你别走。」白颖对我是怕极了,我只要稍微给她点好脸,她就语无伦次。
我在屋里等着,等她们的谈话结果,我想这不过是个形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下定决心离开了。
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回应:「马上好了。再等等好么。」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么了,你们商量好什么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了,主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我和妈,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你,我妈也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么这样那样的,七八……你说什么?」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合适吗?合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么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了为什么我昨晚猴急地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么,你都要给我面子,不许生气。颖颖提供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回来主要是是想搞明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还有徐琳两个人合力设下圈套,让郝强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最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么,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么这么强,白颖这才说了壮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最重要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人也是恨得牙,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汤就能把一个个女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涕,甚至有员工会跪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么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进行洗脑,然后利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臣服在郝的脚下,变成他的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母亲为什么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么,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思路清晰,我觉我的儿脑子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回忆更多线索,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回忆了一会儿说:「岑筱薇对这种活动也不大参加,她应该不是,还有谁呢……」
岳母问:「你觉得最不该相信这些,而又最狂热的人是谁。」
「王诗芸!」白颖口而出。
「为什么呢?」岳母问。
白颖回答说:「王诗芸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强的,可是每次参加这种活动,她都会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她写得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见过王诗芸,她的姿和白颖相当,是郝后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强,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气,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颖又回忆起了几个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龙,还有一两个公司或山庄的职员,有男有女,女的都姿平庸不属后之列。
岳母的问题到此打住了,有一些问题解决了,但是也带来了新的一点。
总结归纳如下:1。郝到底在哪里种植了罂粟,种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对郝形成打击?
2。郝的后集团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离?
3。郝的传销集团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说,郝的心腹有多少,这当中有多少人属于郝的后,是不可能争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没有可能被争取过来。
4。最后,母亲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值得去思考,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的目的是让郝失败,而不是打掉传销团伙。
这次三个人谈完话后,我和岳母开始更加频繁的商议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在那几天心里十分憋屈,碍于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颖,偶尔会说上几句话。我只能说是接受,离原谅还有十万八千里。在内心深处却越来越膈应,没有答应岳母接纳白颖时,我不知怎么的,好像对她还有种莫名的望,可是现在她又重新在名义上属于我了,我却越来越烦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刚来岳母家时,我不和她说话,后来偶尔说一两句,到现在,我一听她的声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发脾气。说话也总是横着出来。白颖明白,岳母更看得清楚。
那几天我从来没找过她们任何一人发过,除了和岳母一起讨论些关于郝家的事,就想一个人待着,也没有看书的心了,有事没事就是发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来为我开解。
「小京,这两天不开心是么?」岳母坐在我边,我靠着背懒洋洋地半躺着。我嗯了一声又说没有。
岳母莞尔一笑,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在摸一个小孩子,而她也嘴里也是这样说的:「小孩子气,懂不懂就不开心。」我身子往下一瘫,干脆躺在了上,嘴里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没这多事。」
岳母说:「那你觉得你现在躲得开这些事。」
我闭着眼叹道:「躲不开。」
岳母说:「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别人得多羡慕,你还躲着。」
我说:「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来。」
岳母说:「你要是讨厌颖颖,就应该告诉她,你这样,让拿不起放不下,不像男子汉。」
我说:「为了你,我会慢慢来的。」
岳母说:「可别,你不该总为别人活着了,做一回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么。」
我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岳母说:「你该长大了。」
我不语,岳母话里有话,表面看来,她说我还是个孩子,深层次一点她是在讽刺我的恋母情节。我对她也是把对母亲的转移过去的么?还有对白颖,我是厌恶白颖,还是厌恶她曾和母亲一起在郝的下婉转承呢?我又有些茫。
岳母说:「找个时间,你再和白颖聊聊吧。」
我说:「好。」
那天晚上,白颖下班很晚,实际上她这几天下班都很晚,我觉得她是在躲我。她回来后悄没声地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怕我看见她又横眉冷对。我看她这个样子有几分怜悯,回头一想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让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白颖,让她来我房间。
白颖还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聊聊。」然后就沉默了。
白颖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们俩就大眼瞪小眼地这么坐着,好半天都没说话。
白颖看了我一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就说:「算了,改天吧。」说完扭过脸不再看白颖。
白颖还是坐着不动,她又哭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哭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早干什么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对白颖吼。
白颖委屈地噎道:「是我不好,我,你要是讨厌我,你赶我走啊。你给我个痛快话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吧。我……我……」白颖我了几次没说出什么来。
我说:「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
白颖终于说了出来:「我不也是被你妈害得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妈一个不字,每次我妈说你妈不好,你从来不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喜你妈,可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王八蛋!」
「你!」我愤然起身,指着白颖说不出话来,白颖说的没错,我想反驳她,本找不出理由。
白颖说完了又低下头,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颓然坐下,无言以对。白颖悻悻站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吧。」
我说:「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把郝当做头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深处,我何尝把被母亲当做过仇人。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并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情,至于回头找到我,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怒了我,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一个女人。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人,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隙中看到另外两个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搜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来第一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这是最后一晚。经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头。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人能忍的。」我又点头。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人,你会这么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错的一步,不该听你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么?」
白颖的目光中充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子让姓郝的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么会让她这么说自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么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已经给人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快乐,总是去找郝么?」
白颖说:「不然怎么样,你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强,如果不能反抗,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么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心窍,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毒一样上了瘾,上了被姓郝的.」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情。」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情,是对。」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伦,是偷情,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情未了,她的回头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连你妈一起对付,我会帮你。」
我这才知道,我误解了白颖。心里几番锋,终于把李萱诗的名字刻在了清单上。
我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李萱诗的。」这是我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在和岳母相处的子里,我总会用「她」来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诗母亲,也不想直呼其名。
白颖看看我,说:「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会帮你。」白颖说得咬牙切齿。
白颖停了许久才又说道:「左京,我确实很想回头,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还是自己的公公,你别介意,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还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做到的。离婚吧,把手续办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桩心事。我们都会轻松些。」
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和白颖永远不再可能复合,她出轨上了别的男人的,我可以宽容她,她和李萱诗一起,我可以将就她。但是她怀过别人的孩子,我始终觉得如鲠在噎,这是我绝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个不可告人的想法,让我必须同白颖彻底撇清关系。我的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却可以任意在我的子体内播种。我害怕面对白颖,因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说:「我去准备个协议,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么分。」白颖笑了:「还能怎么分,我净身出户就是了。」我说:「好,我去打协议。」
白颖拉住了我,说:「协议很好打,明早再打也来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我一晚,最后一晚。」
我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面对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软了,搂着她上了。我和白颖何以相拥,并没有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样,我们都还在象牙塔中,对这个社会懵懵懂懂,最纯洁的让我们能以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方式相处,相拥在学校的草坪上,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我糊忽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种异样地觉唤醒的,那时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和白颖做,绵绵,难舍难分。当我睁开双眼,却看见白颖伏在我的下,一起一伏,我的子已经褪到了膝盖,白颖握着我的茎正在吐。
白颖见我行了,吐出茎,笑着说:「再让我尽一次当老婆的义务吧,以后没机会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张给你亲亲了。不嫌我脏吧。」白颖的话中是自暴自弃,我不想再打击她,摇了摇头,说:「谢谢。」
自从我健身以来,身体状况变好,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现象,没想到白颖以为我起了兴致,用口舌开始为我服务。
白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夫间还用说谢谢,一会儿小弟弟要不要欺负人家小妹妹,还是要给你亲亲出来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亲亲这些词都是我和白颖的闺中密语,现在听起来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决定陪白颖演完这一场戏。我强笑道:「当然要,过来让老公摸摸妹妹口水了没有。」
我俩的衣服都没有,白颖帮我把子拽下去后,爬到了我身边,我搂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颖一偏头躲开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先去把小妹妹哭。」我把手进了白颖的内中探索,又摸到了两片久违的肥厚花瓣,那里还很干,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景下,都不会轻易动情吧。于是手上动作加大,用各种手段,挑逗白颖的情。不多时白颖分泌出了,我们相互把对方的衣服下,再次赤相呈。
我双手抚上了白颖的两颗房,那对久违的圆球还是那么美好,头还如少女般粉,依旧坚,两颗蓓蕾在我手中慢慢变大。白颖一面握着我的茎套一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着说:「老公,我你,我你。」
既然是做戏,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你。」这句话出口,白颖浑身一颤,把头埋进我口,伸出舌头在我膛一路扫过,得我心里的。
没多时,白颖翻身骑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老公,让小弟弟欺负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说完自己扶着茎坐了下去,开始前后摇晃。
这次没有太多情的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以我我没而软结束,当时心境不在,毫无兴致。从白颖的反应看,她也未尽兴,大家都是相互应付,完全没有心情。从我身上下来之后,白颖在我身边依偎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你心思不在这里,没事的,我也一样,不过你可比以前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就了,这回没啊,比以前时间还长。还有,一开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说:「是吗?你咪咪也变大了。」白颖说:「喜就多摸一会儿吧。」我不客气的把手盖了上去。和白颖有的没的调侃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亲嘴,白颖说,亲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嘴脏。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索然无味的在她房上胡的摸。
白颖拿开我的手说:「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该准备什么。
我和白颖的户口在一起,出狱后早就恢复了,其他证件都是现成的。上网下载了一份离婚协议,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机打了出来,拿给白颖看,白颖说:「不是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说:「好歹夫一场,你将来还会有家庭,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还是心软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颖的伤心地,明明有家却谁都不愿意回去住,已经空了许久。两辆车因为都停在房产所在的小区,也没有人去取。协议上一人一辆。
关于房子的归属权,我们争了许久,谁都不要这套房,最后我说,要不你给我个欠条,给我钱吧。白颖同意了,欠条是我写的,写了一百万,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万吧。我和白颖几次折腾,早就没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写欠条。白颖拿过欠条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辈子都欠你的么?」
我说:「你欠我的,我要让那两人去还。」
白颖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我没想到,把房子给了白颖这一步,误打误撞我还真走对了,不过这是后话。
去办理离婚的手续很快,我和白颖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自始至终,岳母没有出来干预,她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预也没有用。
手续办完后,我和白颖一起回到了我们久违的家,拿了房产证和和车钥匙,去车库开车,两辆车都打不着火了,因为放得太久,电瓶已经没电了。只得改再找人来换电瓶。我们打车去了房产易大厅,排了很久的队,凭着离婚协议,把我的名字从房本上去除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颖第二天还有上班,我独自一个人去处理车的事情,分别给连个4S店打过电话,不多时都带着电瓶过来了,一一换好。两辆车,我都试着发动了一下,还都能开。
就上楼收拾我的东西,收拾好后,我一个人在那个曾经的家坐了很久,很伤,很不舍,但是该离开终归是要离开的,拉着箱子走了。
开着属于我那辆三系宝马离开小区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我打开车窗问他有什么事,再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和白颖各买了一个车位,所以不存在停车费的问题。
保安问我:「您是姓左吗?」我说是,保安又问:「您是左京左先生?」我点头。保安说:「哦,是这样,这两天老有个女的来,跟我们队里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这辆车动了,如果是男的,就让我们给您捎个话,让您跟她联系,她给我们留了个电话,您等等,我给您找找……这儿呢,给您。」
保安把一个纸条给我,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并无署名,我很奇怪,什么人能够费这么大周折来找我,就问保安,那女的长什么样?保安说是个年轻的女的,长得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认识的年轻的女当中,知道我住哪里的并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说到漂亮就没几个了。而且她是通过车来找人,三系宝马并不罕见,我的车也没什么明显标志,这也就是说肯定要知道我的车牌号码,那么谁会留意我的车牌号呢?
这辆车的是我的第二辆车,换车的时候,牌子可换可不换,由于前一辆车牌不怎么吉利,我特意把车牌换了,那次也是赶巧,正好拍到一个车号和白颖生相同,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这个车号。
寻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相同,这个人应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悉的人了。其实,我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么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么叫她的时候,岳母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么还叫什么,该住哪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回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的人?」岳母说:「是又怎么样,还能把你吃了啊。」
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悉的面孔——岑筱薇。
「晓薇?」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么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
岑筱薇的举动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么,为什么一要确定是我?我没来得及搞清,她就就挂掉了。思考一番后,准备给她发个信息问问,这是她的信息陷进来了,一个百度云盘的网址,后面跟了两行字提取码xxxx,解密码xxxxxxxxxxxxxxxxx,随后又进来一段话,看过后联系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计算机前,下载下了一个很大的缩包,输入密码解后,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图片。足有一二百张。
我点开了第一张图片,这是手机拍摄的笔记本内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写体的字。有期有内容,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了这是李萱诗的记。我知道李萱诗有写记的习惯,而且她的文笔还不错。我相信这不是作伪的,因为我认识她的字体。
我想通过李萱诗的记,也许可以窥探到她内心的世界,从而解开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害亲生骨如此之苦的秘密。
记少则三四十字,多则一跨两三页。有的是平淡的水账,有的则让人血脉张。据岑筱薇给我发过来的这些记,我想她是经过挑选的,大部分和我有关,或者说是和白颖有关。最初的一篇白颖还没有被郝玷污。
xx年xx月xx
我看得出来,老郝对白颖有了兴趣,我还没想好帮不帮他,虽然我不喜她。如果出了问题,我更怕左京会和我翻脸。
我怕失去他,我还拥有他么?
这一篇记就这么简短,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李萱诗不喜的她,是谁?白颖么?她们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那个他,又是谁?失去和拥有,又是什么意思?
后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诗和郝共谋玷污白颖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情药物和情引,让白颖一步步入瓮,那晚空调莫名其妙的失灵,只为了让白颖下衣服,更好的暴在郝的面前。
李萱诗为了白颖,可真是费劲了心机。是什么让她对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之
对于我,李萱诗也提到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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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老郝对白颖赞不绝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意,用他的巴把我喂得很,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喜谁,能够得到足,我就够了。也许我真的成了一个妇了吧。
左京就快回来了,白颖那边还要再安抚,不然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能让左京看出来。他会恨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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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白颖通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已经不很在乎这件事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知道。她这几天很听话,对我灌输的东西,已经差不多接受了,甚至还和我聊起老郝的巴。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想以后做的隐秘些,左京应该不会知道,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该怎么身呢?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老郝很烦,总是想着让我和白颖一起陪她。这头蠢猪,股还没擦干净,就想着吃了。还什么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当初怎么选了他。不过,没有那么大的巴,也办不成事。
她居然还会考虑我会不会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后来,李萱诗怀孕了,白颖和郝之间有两次烈的,,一次是我出差,白颖利用周末偷偷过去。另一次是李萱诗和郝偷偷溜到我们这边,把白颖叫走偷的。白颖都曾待过,只是细节没有那么详细。
李萱诗的记里面补足这些,其中她曾提到:这小蹄子真是的可以,不知道左京能不能不能应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昏了,醒过来还有兴致给老郝嘬巴,要不是我怀孕,在门外看着都想进去。算了,便宜她了吧。左京,你别怪我,你子本就是一个的女人。这是在郝老家中,白颖和郝的一次偷。
在我们这边时,白颖干了更过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时,叙述很简单,我还以为是郝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李萱诗也有参与。里面的内容提到:白颖的头脑真的很简单,老郝说我睡着了,她也相信。不过她终究是胆子小,没敢衣服,掀起裙子就让老郝了进去,几乎没有前戏。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没有润滑,被老郝的巴进去会是怎样的结果,除非,她早就了。
女人穿着丝袜被男人干,真是很刺,就连我是个女人,看得都动心了。白颖穿着黑丝袜,两脚腿大敞着被老郝着的时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着肚子,我一定过去。到现在,眼前还是白颖脚腕上晃着的内,不知道老郝是不是还有印象。他这个人,除了认识,就知道子肥股大能生养。至于脸蛋他本不在乎的,品味太差了,还要我慢慢调教。
那时候老郝想把白颖光,要我看敞着把房出来更有情调,老郝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白颖刚刚还打电话问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长长脑子,她的叫声恐怕整个宾馆都听见了,我是个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这两次之后,李萱诗的记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颖,我不得而知。从李萱诗这几篇记看,她对郝似乎是不太意的,除了她屡次提到的郝的巴,郝在她眼里一无是处。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委身于郝呢?难道只为了这巴?
接下来的几篇记,让我看得浑身都快炸了,只有种想把郝江化、李萱诗剁碎的想法,包括白颖,重重地打她,待她,让她尝到一个妇应有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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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白颖了,他不缺女人,可是他说除了我谁也比不上白颖有味儿。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让我们婆媳俩一起让他.我告诉他至少等我出了月子。
婆媳同时伺候一个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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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带着白颖来了,老郝看着白颖的眼神好像一条看到的狗,我有时候想不通,白颖怎么会恋上他。就因为我那些狗不通的理论吗?女人有时候很可笑,明明有一个疼她她的男人,却会恋一个鲁的村汉,只有一个解释,白颖,你太了。
我不也是这样么。
左京居然没有看出来,我的傻孩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颖是不是你的。
老郝和左京下棋的时候,劝了白颖很久,她有点儿心动,可是还是没有同意,这次他们来三天,时间很紧,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机会。
李萱诗又在劝白颖什么?时间和机会恐怕一定是说让郝和白颖偷情了,至于为什么还要劝,我很疑惑,也很担忧。不过这是没用的,再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尽管我早已经知道。
第二天的记里揭晓了一切,这篇记很长。我记得我那天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因为在省城,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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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左京起得很晚,让我又有时间给白颖上课,这个孩子很奇怪,她的学历足以证明她的头脑,可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就像一张白纸,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没出月子,就和老郝做过了,没办法,老郝需求太强烈,姓郝有其他人帮忙,否则我想我也是吃不消的。就用这个拙略的理由吧,然后等生米煮成饭再说。
左京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下午就会离开,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中午吃饭的时候左京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在他的同学中是个佼佼者,就算这么大了,他还是很骄傲。我这个当妈的还看不出来他,又要去炫耀了。可是你却忘了你的老婆了。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觉到了白颖的不自然,可是左京完全没反应,我的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注意你身边人的受呢?
我故意掉了筷子去捡的时候,果然看到老郝的大脚,正在白颖的群内拨,老郝太急了,这样做很危险,我不得不狠狠地掐他一把,让他警觉。现在决不能暴他和白颖的情。
左京下午两点半离开,我在等着白颖的表态,留下或者和左京一起参加同学聚会。按照左京的格,他一定希望白颖一起去的。
看得出来,白颖很犹豫,不过她最终没能战胜,不肯同左京同去,可怜的儿子,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老婆。
左京走后,老郝就开始躁动起来,不停的挨着白颖磨磨蹭蹭,我提醒老郝注意点,表面上她还是我们的儿媳妇,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还不多。他们还不能太明目张胆,不过我想,晚上一道,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老郝一定会把白颖的哭天喊地。
可惜我说的话完全没用,左京走了没多久,这对狗男女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啃上了。都是我造的孽啊,还好他们没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白颖还是装,她让老郝已经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要我劝她,其实就算我一句话不说,她还是会乖乖的爬上老郝的。
老郝夜里十二点进得白颖的房间,后来听老郝说那时候白颖还没睡着,正黑着灯玩手机,我眼看着老郝光着股着巴钻进了白颖的房间。没多会儿就听见里面白颖哼哼唧唧的叫声。
按照我和老郝的约定,我应该进去了。
老郝没有锁门,我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走了进去,随手打开了灯。我看见白颖吓得捂着脸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左京回来了。
在看清是我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难为情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我说:「颖颖,怎么又让老郝了,你上次不就说是最后一次吗?」白颖每次都会说没有下次了。
白颖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啊!不是啊……是……郝叔,非要的……我,我不想啊。」
白颖还在装,老郝用巴狠狠的了几下,说:「叫我什么?」
白颖呻着说:「啊……是郝爸爸,不要啊……」
我走过去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地方已经的一塌糊涂,老郝巴子上一个白圈,是白颖水糊的,可见两人有多烈。我给了老郝股蛋子一巴掌,笑骂着说:「又不戴套子,真想让我儿子给你接种啊。」
白颖似乎这时才想起来,惊呼:「快拔出去,不行,不行的,我危险期。」老郝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刹车,他除了对女人兴趣大,就是想要儿子,我生了个闺女,他还老大不愿意。要不是我能镇得住,恐怕他早给我脸看了。
也许真不该让白颖给老郝生孩子吧,我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生也好,不生也罢,顺其自然吧。
因为危险期这件事,白颖已经忘了还有第三人在场,所以我顺理成章的了下来,到少废了很多周折。我坐在了炕沿儿,轻轻握住白颖的手,顺着她的话说:「好颖颖,一会儿,让你郝爸爸妈里面,好不好。」
白颖傻傻地点点头,似乎没想到我要留下来这事儿,又全心投入到于老郝的当中。我看老郝和别人做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觉得还是他和白颖干最引人,白颖有一种拒还羞的娇媚,比起那些女人敞开大腿只知道叫的样子不知道人多少倍,难怪老郝最她。
等白颖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啊!妈,你怎么没走啊?」我说:「妈妈陪陪你不好么?省得你受不了,等你受不了的时候,妈来替你。好不好?」
说着我摸上了白颖的房,不得不说,白颖的房是我摸过的几个女人中手最好的,丰不失坚,大小应该正适合男人一握,又无法全部掌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可以看着白白的在指中挤出。
白颖又是一声尖锐呻:「啊!妈,不可以,这样怎么行?好羞啊……」
我说:「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了衣服,挤上了炕,用手托着腮,看他们两人。白颖躲避我的目光,害羞地闭上眼睛把头摆向一边。
老郝这个老狼,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又开始他最的游戏,尤其是在我和白颖之间。他一手扶着白颖的长腿,一手握住我的子,同时猛顶白颖一下,着气说:「你们,亲。」
从老郝的呼频率来说,我敢打赌他这次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是谁也受不了,两个大美女,又是这种关系,别的男人会不会早都另说着呢。
老郝让我们亲,可他却又把我搂了过去,开始亲我的嘴,老郝在我的调教下,吻技已经大有进步,在有别人的情况下,让我觉得和他亲嘴,更加销魂。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老郝别的女人,或者是和别的女人一同被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更过瘾。我变态了吗?
老郝股还在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地动着,屋里啪啪啪和白颖的呻声不绝于耳。我发现白颖已经很不自然,扭着,很不愿意的样子,所有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反应都差不多,反抗,抵触,即便是老郝超强的能力也控制不了。必须要让白颖老实下来。让她尝到甜头就可以了。
女人更了解女人,轻轻摸几下,一个吻就能让她踏踏实实地继续挨.我离开老郝,凑到白颖身边,去亲她的嘴。果然,白颖是抗拒的,她紧闭着嘴,晃着头坚决拒绝我的吻。难怪,她还没体会那种女人之间的柔情,是不会轻易接受的。我有办法让她就范。
这时老郝的手已经捏住了白颖一个房,狂暴地动,另一边由我来负责,捏住白颖娇小的头,一点一点的盘旋掐捏。下面,让白颖受老郝巴猛力进攻的同时,我也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个柔蒂。
让白颖同时受着男人的犷与女人的细腻。两面夹击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抵挡。我尝试过,那种死仙的觉让我疯狂痴。
白颖忍不住了,她开始呻,醉的呻,我的舌头顺势送了进去,小小地抗拒之后,白颖完全投入了,开始与我热吻。但是她即便嘴被堵着,也会发出呜呜的呻。
两个女人的嘴分开后,我开始白颖的,这个白的膛不知被我儿子了多少次,然后又被她的公爹,最后又到了我这个婆婆嘴里,真好笑,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再去她。
白颖大声的呻起来,完全不能自已。我拽着白颖的手,拉倒我的前,让她也给我,白颖似乎在方面有着超过常人的悟,不用我多说,自觉地动起来。我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呢。
白颖的抚摸很舒服,我也开始泛滥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这是左京的子,她要叫我妈妈的,我的儿媳妇给我的儿子带了绿帽子,幕后的黑手是我。我是一个下的坏女人。
越这样想,越觉得刺,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我要,我要一个男人,抚我,填我。
我已经不足于被白颖的了,我要老郝,我的男人。
我抱住了老郝,在他耳边呼唤:「老公,你不要别人了,来我好不好,我好想要啊。」
老郝是不会轻易放过白颖的,在这次游戏里面,我只是个配角,真正的女主人公是他下正在辗转的儿媳妇。
老郝敷衍的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夫人,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只好去寻求白颖的帮助:「颖颖,妈妈好不好,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啊……」
白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是她没有动,呻着说:「不可以,不可以,你是婆婆啊,怎么可以。」
我说:「来啊……我,用你的手指我,我要……」
白颖这次没犹豫,用一手指,轻轻捅进了我已经润的,动作很轻柔,很慢,在里面慢慢地动,缓缓地旋转。她这样,只能让我越来越想,水的更多了。
白颖突然收回了手指,用力推着老郝:「郝爸爸,你停一下,停一下,听我说好不好。」老郝停了动作,脸笑着说:「怎么了,闺女,高了。」
白颖脸通红着说:「你,你去和妈妈吧,她好想的。」
白颖的话让我突然有了种歉意,我把她拉下水是不是错了,白颖这个孩子有时候还是很善良的。我知道在被老郝的时候那种觉,每一滴血都在沸腾,尤其是喝过那种汤之后,更是让人难以割舍。
我以为白颖热恋情,不会懂得分享,没想到她还记得分我一杯羹。
老郝看看白颖,又看看我,心有不甘,又怕得罪我,只好说:「闺女,那你可不许走。」
白颖低声说:「我不走。」
老郝得寸进尺,说:「再叫一声郝爸爸。」白颖顺从地叫了一声后,老郝又了两下,顶得白颖再度呻,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滴着汁的巴,把我推到,用力地了进来。
「啊……」我足的一声长,来了老郝的疾风骤雨,不得不夸老郝一句,他无论有了什么新玩具,总是不会太过冷落我,而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能照顾的面面俱到。这点恐怕也是很多女人离不开他的原因吧。
白颖虽然没有走,却坐在上,把脸扭在一边,不敢直视。但是我相信,她那时不上不下,在听着我和老郝的靡靡之音,不可能不心难耐,她不但不会走,肯定还会等着下一轮爆.我拉着白颖的手,故意夸张的呻:「老郝,你今天巴怎么那么硬啊?」
老郝说:「看见你们娘儿俩,能不硬吗?哈哈,终于干到你们了!」
「讨厌!讨厌死了,你那巴上都是颖颖的水。」我说完这句,明显觉到白颖的手了一下。
老郝说:「那好办,一会儿沾了你的水,我再去颖颖。哈哈哈哈……」老郝今天真是得意忘形了,很少见他一边,一边笑的。
白颖在我和老郝的言语下,由娇羞不敢直视变成变体生红,不住震颤,我猜她恐怕继续听这些话,都会高。
果然,白颖不能自已的开始自己摸起来,一手在口抚摸,一手进了她的小。大多数女人的其实是很丑的,包括我自己,如果不是这些子心可以保养,恐怕和那些烂也没什么区别,这还是岑菁青教给我的,还好,她死了。
而白颖的,呼呼,白白,两片闭合的很紧,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女才能相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已经结婚的少妇。如果说左京的巴小,可是她毕竟也接受过老郝的大巴的洗礼,怎么还是这么柔呢。再说,左京的巴也不算小了,即便不如老郝,和常人比也属于大货。
看来白颖真的是天赋异禀吧。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不去做儿媳妇,却让老郝把她糟蹋了,也是我造孽啊。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招招手,让白颖近一些,说:「来,颖颖,让妈帮你……」白颖也是真糊了,依言靠近,我扭着双手一推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
老郝明白我的意思,随着我肢的拧动,他拔出巴,让我趴在了炕上,这样我就机会去亲白颖的小。
老郝从后面干我,我掰着白颖的两条腿给她口。和刚才一样,白颖先是抗拒,之后顺从,再来合。小里面出来的水剥去了白颖的伪装,她在我的舌尖挑逗下,高了。
而此时,我在老郝的干下,也有了第一次小小的足。
我们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个人着。白颖被我的舌头再次挑起兴致,老郝也把我得飞上了天。
我了一次,让位给白颖,老郝乐呵呵地在了白颖身上,白颖没有任何反抗,扶着老郝的胳膊,哼叫着让他干了进去,那时白颖眼睛汪出一池水,眼神可以死任何一个男人,甚至女人。我听着她的息声,似乎只要入就回高。果然,老郝刚一进入,白颖就疯狂地近乎哭喊的叫了出来。
我知道,老郝家里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这是我们的世界,没有人会告诉左京。
老郝在她身上,都快晃折了。他已经不会说话,就知道。
在老郝发时,我们的姿势是这样的。我把白颖抱在怀里,她躺在我的脯上,回过头和我接吻,老郝双手撑着我身后的被子垛,趴在白颖口,吃她的头。老郝快了,白颖还记着怀孕的事情,让老郝去我。就这样,老郝把巴从白颖里拔出,猛地捣进我的里面,那时候,我们俩的离的很近。一阵后,老郝在我的里了。
我和白颖都没了力气。慵懒地抱在一起,等高余韵推销。我问白颖,觉怎么样。
白颖已经羞得不敢说话了,她掐我一把,说哪有这样的。我说干了就不要怕,刚刚是谁,一边叫着郝爸爸一边叫着得好的。白颖把头埋进我怀里,直扭身子。
我给老郝递了眼,让他过来安抚白颖,老郝这才挤到我们中间,左拥右抱,一会儿摸摸这个子,一会儿捅捅那个的。
我没理老郝,跨过了她,去挑逗白颖,问她:「女人之间舒服吗?」白颖还是有些放不开,她半晌不动,偶尔会点点头,看得出来,她已经尝到了味道。我说:「咱们女人在一起,就算没那些臭男人一样找乐。」
尽管她还是有些害羞,但还是被我逗笑了。我又在白颖身上逗各个器官,白颖很快再次动情,但是她死活不肯再让老郝先她,一直说她够了,把我推进了老郝的怀里。至于老郝,不用管他,那是头牲口,随时都能硬起来。那时他的巴早就竖了起来。
老郝在我的时候,一直没有放开白颖,巴在我里,要么和白颖亲嘴,要么啃白颖的子。白颖不怎么敢睁眼,她心里一定是一万个愿意。她和老郝亲嘴的时候,一直是舌吻。我有些嫉妒,用手指去白颖的。里面很,了很多水,两手指进去都不费力,但是真的觉很紧。
本来是想让白颖吃点苦头,没想到反而帮了她。她浑身哆嗦,几乎被我的手指头到高。
老郝白颖的时候,照顾更多的也是白颖,嘴对嘴手捏着子,下面巴耸,俩人贴得一点隙都没有。我几乎不上手,除非是去给老郝推股,这是那几个小丫头干的活儿,我可不想作践自己。
老郝对我还是有点怕的,他和白颖无隙式的合持续了没多久,就搂着我的亲上了。白颖也开始在我的引导下给我吃,本来想让她给我的,白颖不愿意。看来需要慢慢调教,下次吧。
老郝一共了三次,都在我里面,都是白颖的快了才想起我。第一次和白颖3P,让他先吧,下次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记里面记录的三个人第一次3P,由于我的任,我记得白颖那天劝过我,说让我不要再参加聚会了。仔细回想,白颖当时好像很为难,言又止。应该是她想到了如果我离开会发生什么,可是我也曾让她与我同往,被她拒绝。这说明,白颖本没有坚定的意志拒绝郝,在老公和夫面前,她选择了后者。郝真就让她那么着么?
我更后悔,这一次完全是我给他们提供了机会,去参加一个狗的同学聚会。又让郝得逞了,更恨得是,李萱诗在当中的作怪,让好好一个女人,参加了不伦。从此白颖在不归路上又进一步。
惋惜!痛恨!悲哀!白颖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廉,这种事情也能干的出来!
李萱诗,你太不要脸,你恬不知的当着你的儿媳妇和另外一个男人媾和,你何尝想到过我这个儿子。整个过程完全是你设下的局,劝白颖陪郝,然后突然加入,让白颖措不及防。
白颖如果你稍微清醒一点,不要沉于,怎么可能看不清李萱诗的真面目,她一直害你,你却一直还把她当做你的知心人。你看看李萱诗的记,那一句不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物。
李萱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儿时一幕幕已经模糊,依稀记得,刚刚学会骑车摔倒的我,你还是那个在我每次遇到困难时安我,鼓励我的母亲吗?你变了,变得狠毒辣,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难道你疯了吗?是不是姓郝的?他一个猥琐的老头,怎么可能让你变成恶魔?
儿时一幕幕已经模糊,依稀记得那年我刚会骑车,摔倒在地上,父亲让我自己站起来,母亲却跑过来,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吹,生怕我摔坏了,那一年我已经六岁。小学时,伙伴们都开始自己走路上学,只有母亲无论风雨,总会守在学校的大门前接我,那次突然大雨,母亲把我藏在她的衣服里,为我挡雨,虽然那是徒劳的,可是那是我记事以来,贴母亲最近的一次,我到现在仍旧记得母亲身上的味道。也难怪,到了我十岁时,母亲依然亲手为我洗澡,怕我在浴室里滑到。
母亲从来不放心我做任何危险的事情,更怕我上坏朋友。就连上大学都要亲自到寝室里去和我的室友每个都聊上几句,确定他们当中没有坏孩子。可是,母亲却在父亲离世三年后,自己了一个坏朋友,让这个家支离破碎,让她曾经最疼的儿子沉沦苦海。
难道因为母亲找到了新的替代品了么?一个郝江化,再加上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郝小天,就这样把母亲从我怀中夺走,让我们母子从此反目。
心中的血依然凝固,握着鼠标的手微微颤抖。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宣心中的仇恨,只能把鼠标仅仅攥住,仿佛那就是郝江化的脖颈,我要捏碎他的骨头。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转头,看到了岳母含深情的目光,她在用眼神告诉我,不要,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我何尝不懂,岳母在看到这些引她女儿进入陷阱的记后,心中怒火一定不亚于我,但是她却还要安抚我的心灵。一个女人,她承受的太多了。
我深深了口气,对岳母说:「妈,我没事。您别太生气了。」
岳母不语,颔首回应,我想她是说不出来话了吧。我搂住她的肩头,以示安,岳母终于忍不住,伏在我肩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是被女儿的遭遇气哭了,造成一切的,是我的母亲。我忍不住想,作为人子,我是否也该为今天的结果负责,我是不是太苛求白颖了。她也是受害者,她今天的境地和我一样悲凉。
岳母又如此希望我和白颖复合,只是我一直无法释怀,最终和白颖履行了最后的手续。岳母没有劝阻,甚至一语未发,我的决定是不是已经伤了她的心。我自问和白颖离婚不是草率而为,正常男人都会如此,偏偏中间夹了一个对我最好,超过我亲生母亲的岳母,让我进退维谷,两难做人。
岳母哭了一阵,恢复平静,淡淡地道:「接着看吧。」
于是我又打开了下一篇记,这篇记都是李萱诗在说如何宽白颖,让她不计较行为。并且提到了如何应对从同学聚会归来的我,记里是这样写他们在天亮前很久就换了所有的单被褥,并且开着门打开电扇吹风。那是因为,所有褥,已经被李萱诗和白颖洒的体浸透,屋子里也是男女后留下的腥。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上次郝家沟之行,郝萱刚刚月,我和白颖在郝家沟住了三天,被郝得逞一次,而这次就是郝最想要的婆媳双飞。我傻乎乎的完全被蒙在了鼓里。之后白颖随我回家。
四个月后又传来李萱诗再次怀孕已经一个月的消息,当时我还暗笑,李萱诗太不知道检点了,居然短短时间又被郝搞大了肚子,并且暗中揣测郝和李萱诗之间的旎韵事。和白颖提起郝和李萱诗时,白颖好像并不兴趣,还说让我管好自己,要是我们有了宝宝,家庭就更幸福美了。
这是想,这也许是白颖希望回头,希望用孩子拴住自己,不再做出荒唐之事,希望用我们的孩子告诉李萱诗她们各自的身份,孩子的和妈妈。这是她给自己的暗示和台阶,可惜太苍白无力了。
李萱诗再次怀孕后,白颖一个月内被叫去郝家沟两次,每此时间都不长,目的就是为了足郝的兽。我因为工作忙,没有跟去,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那时李萱诗的事业已经有了很大成就,金茶油公司买卖兴隆,郝通过李萱诗的帮助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而郝通过李萱诗搜集的后更有了一定规模。为此,他们的山庄出现了,与其说是个景点,不说说是郝为了宣而打造的殿。
李萱诗在她的记中记录了白颖两次去山庄的经过,内容一样骨,过程一样秽。由于李萱诗怀孕,郝每次只能单独和白颖相会,因为白颖不同意和其他女人一起,但是此时,所有人都知道,白颖和她的婆婆,和那里所有有姿的女人一样,都已经是郝的下玩物。白颖也知道,她和郝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只是碍于身份,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白颖第二次被叫到郝家沟,是我做完子检查,报告出来两周之后。我还记得这个时间,李萱诗的记当中也提到了我的子质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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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第一时间把左京的事情告诉了我,作为一个母亲很为左京惋惜,这都是命,难道是因为我的过错,报应到了我儿子身上么?我劝白颖万事想开。白颖说,她和左京都想要个孩子,恐怕没机会了。
我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如果白颖有了其他人的孩子,左京会不会察觉?如果他察觉了,后果会是怎么样?
于是我告诉白颖,先瞒住左京,别让他受打击,以后慢慢治疗。
我都觉得我太可怕了……
看完这篇,我简直要疯了,这是我母亲吗?李萱诗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之前白颖的述说中,我知道李萱诗是知道白颖经期的。白颖第二次去包家沟的时间也和白颖的排卵期相符。
李萱诗这篇记写的很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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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给白颖准备的都准备了,听天由命吧,如果你运气不好,也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能住惑,也许本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老郝让我过去看,我不敢,我害怕。如果结果真是那个样子,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想要这种结果吗?
这篇记让我很惑,隐隐猜到,李萱诗做了手脚,让白颖受孕。果然一个月后,白颖怀孕了,我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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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真的怀孕了,她惊慌失措地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办?事已至此,都是老天安排的,只怪你太不小心,只怪老郝太强。
我该去劝她打掉的,这样也许就相安无事了,可是话到嘴边,我好像中了一样,劝白颖留下这个孩子,这样左京也就有后了。一连串的保证之后,我又问她,是我告诉左京这个消息,还是她自己说。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吧,白颖说,她自己去说。我这算是要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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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做。有时想想,白颖对我还是不错的,她真心把我当做知心人。我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已经劝白颖留下了孩子,更让左京和白颖的父母都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收场?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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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说她偷偷打掉了孩子,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以后放过她吧,我现在生活的也很充实,真后悔当初太偏了。
事到如今,恐怕我也控制不住局面了,老郝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我有些难以控制他了。
结合白颖的叙述,白颖怀孕到产的经过终于真相大白。到此为止,李萱诗终于出现了悔意,我心中似乎有些宽,觉母亲应该还有一丝良知,不过这篇记的最后一句话,让一片乌云又遮住了天空。
下面几篇记,实际上和我或者白颖都没有太大关系,我和白颖的名字无非是出现在了记当中,比如左京又出差了,白颖又来电话了,其他内容都是些公司或者蒜皮的事情。我突然有种觉,岑筱薇给我发这些记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我对李萱诗的不,而李萱诗表现出悔意那一条,应该是误发的。当时的情景应该是岑筱薇翻看李萱诗记,时间紧迫,随意用手机拍照,只要看到我或者白颖的名字就照下来,之后没有整理就发了过来。这是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之后,关于白颖偷情的记叙中断了很久,白颖自称产后,岳母心疼女儿,说小产也得坐月子,住在我家照顾白颖一个多月,白颖出了小月子,岳母还是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家看看,洗衣做饭。
双胎容易早产,李萱诗也没有例外,两个孩子提前出生了,岳母放心白颖时,李萱诗已经出了月子。我一直忙,白颖准备她的职称考试,一直都没有到郝家沟看望李萱诗。李萱诗倒是在电话中邀请过几次,我是实在不开身,白颖又有岳母看着,走不开,就这样,相约李萱诗生一起去探望她。
我们到了郝家沟就一定出事。
一到郝家沟,李萱诗拉着白颖咬了半天耳朵,我和郝家的一群男男女女寒暄客套,没有在意。到了晚餐,遇到了当年的玩伴岑筱薇,还出了一点小风波。
在郝家大宅,我只世风下,一群女人丑态百出争风吃醋的原因竟是为了个糟老头子。其实我的心里除了鄙夷,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
晚上,一群女人相聚去打麻将,我那时刚从国外回来,时差问题得我疲惫不堪,只想休息,所以没有参与。结果是白颖再度沦陷,想想那晚,其实我已经起疑,只是那时候还不敢想象,郝家的污秽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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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他们要来了,老郝又蠢蠢动了,那么多女人都足不了他,非要惦记白颖。他又来求我让我帮他找机会,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告诉老郝,差不多就行了。
老郝说,一次是两次也是,没什么区别,再说,这线也是你搭的,你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们。
我不依,老郝又说,你要是不帮忙,万一他和白颖干柴烈火起来干上了,没人掩护,那就容易被左京发现了。
这话里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我错就错在把白颖送上了他的,再想下贼船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这些年的生活让我对那事儿也看的开了,男男女女的谁还不是就图那一时的快。王诗芸、徐琳还有何晓月于他们各自的丈夫,吴彤和她的男友,还有那几个小丫头们各自也都在家里订了婚,到了老郝的上一个个不都是大吧哥哥,大吧爸爸的叫着。就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白颖,是亲儿子的子,太为难了。事情已经做下了,本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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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好几天,还是没主意,我该帮老郝吗?他这几天得真紧,虽然没有威胁,可是好话已经说尽了。那副癞蛤蟆想吃天鹅的模样,看着让人觉得滑稽。
但一点都不好笑,现在的局面已经很危险,以老郝的格,难保他不会对白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如果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左京知道的话不但我们母子的关系完了。一旦出家里的秘密,白颖父母那边更不好代。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容不得半点闪失,我可以给我的员工洗脑,让他们尊敬我,崇拜我,可是我完全无法控制左京,这是一颗雷,随时都会炸。
老郝那边,他在官场上也顺风顺水,不那么听话了,要维护住局面,我必须做出妥协。白颖是个好姑娘,只是一时贪才导致今天的地步,我想我以后不会再为难她,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对她好。
左京,对不起了,如果不是妈妈太你,就不会有今天。
我,她居然说的出来,两篇记我最介意的就是这句话,是因为她的才毁了我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唐的理由了。
没错,荒唐!
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干了更荒唐的事!让我永远蒙羞。这件事,白颖都没干告诉我。那是我们到了郝家沟过了一晚,第二天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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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已经睡了,我睡不着,写点东西吧。
昨晚太荒唐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疯狂。
接到左京他们已经是下午,郝家哥几个按照老郝的授意,拉着左京问长问短。我就有了和白颖单独接触的机会。那时,我还不知道白颖的意思,隔了这么久她还会同意和老郝做吗?
说了会儿闲话,我把话题转到了夫之间。我问白颖她和左京之间情还好不好,白颖是个没心机的女孩,她没有因为左京不育而不,说两个人没孩子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我又问白颖子不行,影响不影响做。白颖还细心给我讲子质量和男人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于是我就说,你尝过了老郝的大巴,不会看不上左京的了吧。
白颖臊着脸埋怨我瞎说八道,还说她不会再和老郝胡来了。我当时有点动,可是对不起,这件事不能由你。我必须让你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我会加倍对你好。
我说,我家老郝可还想着你呢。之后,又是我自己都不信的长篇大论,帮她回忆她在老郝下仙死的觉。白颖听了脸通红,我想可能还有机会。
我对白颖的洗脑,不可能像对那些没文化的员工一样,必须说出一些有层次的理论来,同样她的知识层次,让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新的理论,不过太仓促了,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完全接受。还好她见识过老郝的厉害,比较容易再次上钩。
在给人灌输思想方面,我通过这些年的锻炼,已经有些把握,不然我也不可能让我那些员工对我忠心耿耿。给我时间,我会让白颖加入我们。
我举出一个个背叛老公只为快乐的活生生例子,白颖已经开始动摇,可是她的一个问题我永远回答不了,为什么我舍得让儿子戴绿帽子,我只能拿好姐妹共同快乐来搪她。
没人会信,白颖也不例外。我失败了。
只有第二个办法了,老郝家传的药虽然厉害,但是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拿出来,因为左京也在场,晚餐时,如果左京也喝了,说不定倒让他住白颖不放了。所以我只能拿出对付岑筱薇的药来,找机会给白颖喝。
晚餐后的麻将局就是给白颖预备的,左京的疲劳正好给了我们机会,所有人都知道了白颖已经是老郝的女人,不用担心她们会走漏风声。
白颖架不住我们的盛情邀请,一起过来打麻将,喝了我给她的橙汁后,我们几个女人开始不住的聊男女间的风韵事。让她以为是听了我们的话,才有觉得,王诗芸这个小丫头,还夸张的说她听得自己的内都了。
老郝上场了,他一进门就大刺刺的趴到了白颖身后,双手支着麻将桌,说是给白颖支招,把白颖夹在他的两臂中间,实际上是在挨挨蹭蹭地占白颖便宜。
众目睽睽下,白颖也不好说破,这样的小动作,只能让她的心更加漾。其实每个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最后的遮羞布总是要挂一段时间的。
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假意替白颖解围,让她去后面看看我的两个小宝宝。白颖如蒙大赦,起身进了屋,老郝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跟了进去。女人们相互对视,抿嘴偷笑,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样子。我说接着打牌吧,原来观战的何晓月接替了白颖的位置。
心里难过的,恐怕只有我,我和左京走的更远了,我怕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
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薄墙后就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响声,时不时又有一两声抑的呻传出,锦绣屏风上映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的站着,弯着,在她身后不停地耸着。
所有人都在心不在焉地抓着牌,眼睛不时瞟向屏风,吴彤甚至把抓成大相公。我干咳两声,招呼大家继续大牌,这才稍稍好转。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完事,我头一次盼着郝赶快解决,放过白颖。
以郝的能力没有半小时以上,很难。
怕什么什么就来,有人敲门了,我警醒地问了句是谁。门外果然想起左京的声音。我提高声音喊左京的名字,提醒里面的两人。那时我真怕他们俩被冲昏了头,没有听到。还好里面有了回应。
我没敢拖延太长时间,让保姆去开了门,左京进来后,白颖才从里间走出,我仔细看了看白颖,除了脸红润,倒没有太多马脚,希望左京不会看穿吧。
好容易搪了过去,老郝也出来了。他没等我说话,就拉着左京喝酒。我知道老郝什么意思,把左京灌醉,然后他就又有机会,我提醒了左京,没有用,儿子大了,不听妈妈的话了。他只会听他老婆的话,于是我不再管。
可我却没想到,那酒有问题。
我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不会只喝三杯就醉倒的,何况左京也不是滴酒不沾。左京只喝了三倍就不省人事了,我轰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老郝和白颖。和老郝烈的吵了起来,白颖也看着他的男人泪眼朦胧。
我即气老郝不择手段,又恨白颖红颜祸水,没有她,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老郝虽然百般抵赖,但是他自知理亏,答应把左京送回房间再回来向我赔罪,我想,这一夜他不会再碰白颖了。
老郝背着左京和白颖去了。
我在房间等老郝回来向他兴师问罪,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我知道两个人又开始了,我开始怪我自己下药太重了。
这一夜,他们夫两个都被下了药,一个药、一个药。来自他们最信任的人。
我去找老郝,一进门就看见左京横躺在地上,赤的白颖两腿分开跨过左京,身后是同样体的老郝,两人正在苦战,他们合的地方正对着左京的脸,上面水迹淋漓,全是白颖滴出的体。
我一进门就去打老郝,骂道:「你们疯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还想不想要这个家了?郝江化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你小心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白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不怕他醒了么?」
他们看我来了,早就分开。老郝讪着脸嘿嘿笑,不说话,白颖脸上红未褪,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兴奋,也低着头不言语。
我冷静下来,知道这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马上命令他们两人清理现场,把左京扶到上,把脸擦干净。
老郝听话的办了,整理好后,我才注意,白颖披了件衣服,老郝还光着股,我说让他去穿上衣服。老郝一笑:「宝贝,咱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一起乐乐吧。」说完,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怕惊醒左京,不敢太多反抗,几下之后我的衣服就被老郝扯掉了,老郝一边扯一边说:「放心吧,左京睡不够不会醒的,来吧,当着你儿子的面,就当让你儿子了,多啊……是不是,闺女,刚才好爸爸得不?」
我一听当着儿子面做,当时腿软了。竟然放弃了抵抗,而白颖的答话也出乎我的意料:「嗯…………」这分明是呻,白颖还没从药的药效中离。
老郝撕下我的内时,白颖已经主动过来想老郝献吻。老郝不傻,他知道,白颖已经是盘中之,这次3P的重点在于征服我,老郝把我和白颖拉到了一起,脸贴着脸,他说,来大家一起亲个嘴。
这是徐琳教会我们的游戏,很多女人和老郝在一起时都这么玩过,三条舌头相互追逐,两个女人同去老郝的舌。然后下一步把戏就是两个女人共同老郝的巴。那一晚,我和白颖都没能躲开。
我开始还有些不情愿,在老郝的挑逗下,情高涨,我们三个当着左京的面开始了情的游戏。
我也算是见识过的人,只要玩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白颖由于药的作用,任人摆布毫无怨言,我们三个亲够了嘴,老郝就把我们一左一右的夹在腋下,然我们去他的头,他这些子过着皇帝也不换的生活,花样越来越多。
头之后就是他的巴,他的巴够长够,我和白颖分从两侧用舌尖去,再到头处汇合,同之间自然而然的热吻,然后顺势给他表演两个女人间的抚,这也是他的固定项目。
这些我和白颖都办到了。
可是,昨晚我有种觉,我不是在给老郝表演,而是在场的另一个男人。
老郝先的我,然后才白颖,我们都没有上,站着,趴着,撅在边,坐在椅子上,总之除了上的动作,各种花样都尝试了,最刺的是,老郝端起我,在边我,把我们合的地方展示给睡中的左京。老郝还向左京道:「儿子,睁眼看看,我你妈呢,一会儿还要你老婆,你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啊!」
我止老郝这么说,老郝却不在乎的说,怕什么,不到天亮,他醒不过来。再说我又没说错。
老郝在我的时候还提了一个无至极的想法,他要我去给左京口,等左京硬了,让我自己坐上去。我当时和他翻脸,抓了他的后背。他没见过我这么凶,赶快狠了我几下说是开玩笑。我知道,他真有这种想法。
咦,左京睁眼了!
啊……我知道老郝在吓唬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同时的一塌糊涂。软软的趴在老郝肩上着气。;
老郝足了我,把我丢在一边,迫不及待的去寻已经饥渴难耐的白颖,白颖的第一次高是在老郝入的一瞬间。
此后两个个人一直在女儿爸爸的叫,声音虽然低,但是足以传遍房间内每个角落。我怕左京会惊醒,却又无能为力去拆散这对野鸳鸯,拾起衣服,称他们没有注意,悄悄离开,这样就算左京醒了,我也好有借口,推说不知情。我想他们不会傻到把我也供出来吧。
回到房间后,提心吊胆挨到了天蒙蒙亮,老郝终于回来了。我生气不理他,他过来扳过我的身子,硬强又要了我一次。
这头牲口望高的让人难以想象。等他了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没了脾气,一场过后,我戳着老郝的脯告诫他,不是不让他玩白颖,而是让他小心点,毕竟白颖和其他人不一样。
老郝说,再几次白颖,白颖肯定就离不开他了。
老郝睡了,我已经睡不着,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
原来还有这么一节,三个不知廉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苟合!而我,竟然还被下了药。老郝的恶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李萱诗虽然有些悔意,可她还是元凶,无论她如何洗刷,都难以改变她迫害我和白颖的事实。
李萱诗的记并不是从头开始,她内心的想法也零零散散,让人抓不出头绪,我现在可以看出李萱诗的心路历程大概是这样的:不知什么原因,她开始恨上了白颖,在认识郝后,她开始引白颖出轨,后来她为郝铺平官路,老郝对她已经不是言听计从了,老郝利用李萱诗的把柄,再次搞到了白颖。
由此看来,郝家不是一块铁板,可以塑形。
之后的记内容大同小异,无外乎老郝的和白颖的,有两人,由三人,最多一次是同王诗芸四人一起。字里行间,李萱诗倒透出对白颖的惋惜和对我的同情,只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不敢和我走的太近,下意识的疏远了我。
到后来,白颖已经身陷不能自拔,经常往返于我们居住的城市和郝家沟之间,在郝家沟时,毫无避讳的和郝出双入对。李萱诗把这归功于她对白颖的庇护。
本来记的内容已经让我麻木,我几乎想放弃,还是岳母提醒我,或许还有什么重要信息,我才逐一快速看完。果然,最后几篇记让我有了新的发现,仇恨的名单上,再增一人。乃至让我把怒火波及到整个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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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颖和小天的事,老郝和我聊了很久,他说他已经和小天说好了,只能这么办。这对混蛋父子,还拿我们女人当人么。
我不会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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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又提起了这件事,他很认真,我说要不就我去,反正你也把我豁出去过。老郝急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说从来没听说过儿子妈的,我说你不是曾经想让我勾引左京给你看么?老郝说,左京又不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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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到小天生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和白颖开口,我真成拉皮条的了吗?我变得越来越可悲,不干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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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说,她怀疑左京已经怀疑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以后只能做的更隐蔽些,但是那件事,我还是要和白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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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我或者白颖总要有一个人去答应他,其实谁都无所谓,我更想代替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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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同意了,刚才,我亲手把白颖送进了郝小天的房间。
这几段写的很模糊,可是有个事实整理一下就很清晰,、拉皮条这些词语,暗示着,后面亲手送白颖进郝小天的房间,只要是正常成年人,都会想到,进入郝小天的房间不会失去聊天。那么说,白颖也曾和郝小天上了。
白颖欺骗了我,她曾口口声声说,郝小天和除了她还有李萱诗以外所有郝的女人上了。原来是假的,白颖,一个郝江化还不够么,再加上一个郝小天,你居然被父子两人都过了,你还要一点脸么。
这里没有强暴,没有药,是你听了李萱诗的三言两语就自己去了。除了,我想不出任何词来形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整个郝家已经烂到了,我不会给你们留下任何机会翻身,郝宅上下任何人,只要你姓郝,就难逃命运的戏。
岑筱薇发给我的记就此结束,对于李萱诗内心的秘密我并没有能探寻到太多。但是我至少明白,她对白颖到底什么样的态度。
我和岳母面面相觑,心里想的可能都是一个问题,白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又和郝晓天搞到了一起。我很矛盾,是不是要把这篇记给白颖看,如果让她看,那么李萱诗一直对她有敌意的真相就回暴在白颖面前,我怕白颖受不了打击,那样她会以为她的人生太失败了。可是,我又不能提出来,以免有维护李萱诗的嫌疑。
岳母比我明智,她说:「京,你很想知道知道白颖为什么会和郝小天上吧?把记最后几页给她看吧,就说岑筱薇只发过来这几页。」
我说:「好。」
岳母说:「看记里面的情形,白颖是被的,可能有什么把柄在郝小天手里。别颖颖太紧了。」
我还想继续和岳母商议里面的内容,岳母说:「改天吧,我累了,想躺会儿。」我知道岳母累得是心,任谁看完自己女儿的记录也不会坦然面对。不要说是母亲,就连我这个前夫的心都在滴血。
白颖回来前,我挑出了最后几张单独存在手机里。
晚上,我对白颖说:「有点事想问你。」
白颖和我离了婚,但还是那么恭敬顺从。我说一,她不敢说二,我一个眼神就会让她诚惶诚恐。我几次提醒过她,我们已经没有关系。她总是说:「我知道,我没有。」之后还是一样。
一开始,我没有把记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只是问她:「你和郝小天是怎么回事?」白颖开始恐慌,开始不安,她还心存侥幸的辩解说没有什么。
我说:「岑筱薇发来了李萱诗的记,说你们……你别怕,我只想知道真相,不会为难你。」
白颖说:「是,他偷拍了郝江化做的照片,他用这个威胁郝江化,要和我还有你妈上,郝江化不同意,最后他们协议,我去。」
我有些愤怒,为什么不是李萱诗,不无讽刺地说:「然后你就去了,你可真听话。」
白颖嚅嗫着说:「我……我怕她们告诉你。」
我冷笑:「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也做了,还用考虑我。」
白颖嘤嘤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说:「这时候还说什么对不起,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白颖说:「是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很久我才想到另一个问题:「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白颖说:「我怕你知道了会更看不起我。」
我说:「好吧,我没事了,你忙吧。」
白颖站起身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晚没有出来。
晚上我和岳母在客厅谈,认为岑筱薇是个可以提供帮助的人,可以先和她接触,让她在郝家内部作为个接应。只是岑筱薇身份尴尬,和所有人都不相予,能提供的帮助非常有限,但是无论如何总比没有强。
商讨过后,我立刻给岑筱薇打电话,岑筱薇没有没有接电话,随后发来微信说不方便,晚点联系,我等到了夜里两点,岑筱薇的电话才打了过来。我开着免提,以便岳母也能听到。岑筱薇给我提供了很多信息。
电话中岑筱薇说,她希望我能帮她,查出她母亲岑菁青的死因,并且从暗示如果可能,帮她从郝那里一笔钱。这一点和白颖提供的信息相同,进一步印证了她不太可能是圈套。岳母在一旁点了点头,我痛快的表示了我的决心,愿意和岑筱薇合作,共同对付郝和李萱诗。
我问她为什么会找我时,她有些支支吾吾,最后说,是李萱诗让她来找我的,我的地址和车牌号都是李萱诗给她的。李萱诗并不清楚我的近况,至于找我的目的,岑筱薇也不清楚。
关于郝家的情况,岑筱薇说,以前是李萱诗当家,现在郝官做得大了,两人几乎平分秋,郝家家里分两派,一派是郝的家人,包括郝的三个侄子和两个侄媳妇,在郝的集团里各有事做,郝的哥哥郝奉化年纪大了,管一些山庄的琐事。另一派就是就是李萱诗带着的后团,全听李萱诗的,所以因为这一点上,好的郝还要让着李萱诗三分。
郝这一派中,郝虎是郝的司机加保镖,他媳妇王红管着山庄的客房服务,郝龙主管山庄安保,媳妇冬梅管山庄的餐厅。郝杰现在还是单身,在金茶油公司任职,是人力资源部经理,不过他没有任何实权,要听王诗芸调遣。
郝小天在外地上大学,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所不入的三本学校。郝奉化的女儿郝燕还是每天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知道要钱去玩,招人生厌。
李萱诗这边,第一得力干将是王诗芸,也是金茶油公司的二号人物。王彤虽然是郝的秘书,不过常要听李萱诗的。何晓月是郝家的管家、私人医生,现在还也是山庄的经理,她手下的保姆团已经有了变化,人数没变,有走的,也有新人,全部都和郝发生过关系。徐琳已经常驻山庄,连她老公都不理了。她最奇怪,每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关心,连山庄的门都很少出,最大的好就是组织牌局。
岑筱薇自己,是金茶油公司的外联部经理。她有机会去来找我,即是因为李萱诗差遣,也是出差顺路。
金茶油公司的经营状况正常,一直在盈利,不过市场竞争很大,也很艰难。至于山庄,这几年经营惨淡,完全在亏钱。不知为什么所有地接社都在过去一段时间内停止了和山庄的合作,不再往山庄拉游客。李萱诗相近办法也没能扭转局面,她几次提出申请想挂风景区的牌子,都被旅游部门驳回,钱花了不少,事情没办成,让李萱诗很头疼。
最后,岑筱薇还提醒我,郝的侄子郝虎郝龙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郝虎格暴躁,贪好,已经有两起重伤害案,还祸害过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个还是男孩,被郝利用权力了下来。郝龙暴戾乖张,子又毒,他的山庄保安队也都是网罗来的一批无赖地痞,名为保安,实际上是用来武力威吓山庄周围本已经营惨淡的商家,不让他们停业,又要缴纳管理费。其中大部分进了他的私囊,李萱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通话结束后,岳母说:「左京,你不觉得李萱诗还对你有些情么?」
我冷笑着说:「还有用么,我和她之间已经只剩下仇恨,没有一点亲情了,就算为了白颖,为了我爸爸,我也不会放过她。」
岳母目光一寒,咬牙道:「好!京,我就是在等你这句话,今天,我就把实底都给你,你知道为什么温泉山庄会突然经营不下去么?」
岳母一番话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岳母为了给岳父报仇,早就开始运作。她和岳父都在官场为官多年,关系错综复杂,各处人脉丰厚,如果不是为了用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给郝和李萱诗最沉重的打击,她就凭自己的力量也能搞垮李萱诗的公司,让郝断了官路,把他们彻底打回原形。
不过这样只能断了他们的财路,无非是让他们重回贫瘠。而岳母需要我去把郝的后彻底分化,让郝看着那些女人归顺于我,让李萱诗辛辛苦苦经营的家业再度回到我的手中,让郝以为他可以任意凌辱的人,在有一天能够把他的头踩在脚下。这才是对他们最沉重的打击。
就拿山庄来说,旅游局的局长本就是岳母的大学同学,岳母一个电话,各个旅行地接社就接到了暗示,中断和山庄的合作,有些不长眼的,接受了几次行政处罚后也都明白了。这一切,不会有人告诉李萱诗。靠着散客,山庄本无力维持。李萱诗还想挂牌风景区,简直做梦。
按着岳母的计划,只要我能取得李萱诗的信任,作为山庄的代表去接受审核,山庄马上会挂上风景区的牌子,随之由我去谈判,对山庄的封杀令也会接触。这是为我在郝家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之后的一步步就要靠我自己去走,岳母会在我背后提供最大的行政支持和资金帮助,岳母有钱,虽然来路不正,但是在岳父过身后,已经没有人会去追究。岳母为了报仇已经不惜一切代价。
岳母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因为知道了郝虎郝龙这对兄弟的品行后,她担心我的安危,如果一旦被察觉我另有目的,我的人身安全是否能有保障,她在这方面没有能力去保证。她说她要想想。
我和岳母就这么各回了房间,我翻来覆去在想着我的复仇计划。按照和岳母的原来的计划,我们的目标只是郝和李萱诗,但是在我知道郝小天对白颖的迫害后,我的怨气波及了整个郝家。又想到在郝宅时,郝杰看着白颖充的双眼,我已经认定,郝全家上下,皆可诛!
整整一夜都在考虑,岳母的担心不是没必要的,我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可以协助我,保护我的安全。
老宋——他曾是一名军人,在十年监狱的几场斗殴中,他也显出了超强的搏击能力。此外老宋为人忠厚,嫉恶如仇,如果他能帮我,我就有了保障。最重要一点,老宋知道我的事情,我无需再向外人一次我的家丑,我已经丢不起人了。
第二天,白颖早早走了,在我和岳母提老宋之前,岳母说:「京,我想了,要不就算了吧,你别去了,一是你肯定还会受到侮辱,另外,有那种人在,你也太危险了。我想其他办法,直接搞垮他们的公司,也就够了。你没必要去冒险。」
岳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惊讶,更让我动。她酝酿这么久的计划,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的危险,就可以放弃,我着实为之动。可是,我意已决,绝没有放弃的可能。
岳母的表态不是虚情假意,她搬出一套又一套理论来说服我,甚至说我不可能成功,还不如用她的法子。
我最听岳母的话,但是这件事情,她要失望了,为了我,为了死去的父亲,为了她和白颖,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尝试,把烙在我骨头上的辱二字送还给他们。
岳母见我意志坚定,黯然垂泪,长叹不已。即便我告诉岳母,我还能找个老宋作为帮手,也没起任何作用。
岳母说,先别急着联系李萱诗,过几天再说,我说好。
之后几天我和岳母还是就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岳母见没有希望,终于同意。我也和岑筱薇通过几次电话,主要是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岑筱薇有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我的计划始终没有向岑筱薇透,还不到时候,或者说我还不能完全信任她。
我和老宋通了电话,没说什么事,只是说有点事情需要他帮忙,他说行,我第二天去见了他。
开车到老宋家大概要三个小时,是下面县里的一个小村庄,我一早就出了门。我上次来过,按着记忆找到了老宋家。老宋家不富裕,他走了十年,家里全靠他曾经出轨又回心转意的媳妇支撑,几亩薄田的收入仅够温,家里几乎是家徒四壁。
在昏暗的堂屋里,老宋接待了我,我说明来意,并许下重金。老宋点了劣质烟卷,了大半,才说:「兄弟,你能找哥哥,说明你没把哥哥当外人。这事儿确实他妈气人,那帮狗杂种的都该死,没得说,我帮你。可是话说前头,我是坐牢坐怕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回去了,所以要是违法纪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我只保你安全。再说,你嫂子现在有了,我不能让我家娃出生的时候,看不着爹。」
听老宋子怀孕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不该让老宋趟这摊浑水,我说:「宋哥,我不知道嫂子怀了,这事儿就当我没说吧。」
老宋歪着头嘬了两口烟,说:「兄弟,其实吧,你也看见了,我这家就这德行,我还有个妈要养活,将来再添个娃,我……我真是……唉,你明白哈,照理说,不提钱,这忙我也得帮你……这回就算哥哥不仗义,我真是……」
老宋说到这儿,我明白了,他好面子,于谈钱,可是又生活拮据,我给他的酬金打动了他。虽然他是为钱,但是我相信他的为人,只要受雇绝对尽心尽力。就这样,我们约定等我需要时,由他来保护我的安全。走之前,我给老宋留下了五千块钱,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回去之后,我不怕老宋骗我。因为就算他失信,之前在狱中对我的照顾也应该报答。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岳母正在厨房忙乎,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她还给白颖打了电话,嘱咐她一定要回家吃饭。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饭。
续三
晚饭像往常一样少有,白颖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们吃完她回来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颖颖,有点事,我跟你说。」白颖又坐了下来。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颖,叹了口气说:「颖颖,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诗么?」
白颖点点头,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们的计划,明白我找李萱诗时就是报复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岳母说:「既然你知道,你也该知道,左京到那里去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懂吗?」
白颖又点了点头,泪珠已经在眼眶中转了。
岳母又说:「所以……」岳母顿了顿,「你已经和左京离婚了,所以我不想让京在去那里之前……我想让他这段时间开心一些,颖颖,你别怪妈妈好吗?左京,从今晚起,你……你到我那里睡吧。」
白颖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她非常不情愿地又点了头,动作僵硬。我也傻了,没想到岳母会来这么一出。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当着白颖,当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违心,又是真心地说:「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脸地淡然,仿佛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颖。她也再看我,目光中还有些许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饭碗,现在我不敢正视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该睡觉了,真难啊。白颖早已经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门大氅,能看见她在上看书。我自己窝在上,几次想过去,就是没动。我好像还顾忌白颖的受。
我们离婚了啊,我告诉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颖的妈妈,这样好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对不起我在先的,我还考虑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突然没了主意,如果是白颖刚刚来到这里,我那时和岳母正在火热,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但是和白颖相处这些子,我又胆怯起来。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响,觉得那样不应该。
我绝不会承认我对白颖还有依恋,我脑子都是厌恶和反。比如办离婚手续前那一次,我本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砰!岳母的房门关上了,她是生气了吗?开这门明显是在等我,现在关上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拒我于门外?我这时才下了决心,过去开门,门反锁住了。
我敲门,岳母说:「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我自嘲的一笑,机会果然是不会等人的。那一晚很难过,心里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颖什么时候把郝家壮汤的配方给了岳母,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开始每顿饭要加上一大碗壮汤,我知道,这也是为我的行前做准备,岳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罂粟壳,配料这回全齐了。
我和岳母终于是又在了一起,没敢在晚上。那个白天,也许是壮汤真的神奇,也许是小别胜新婚。我和岳母在上绵了一整天,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都不够。最终是以岳母告饶而止。当晚我和岳母还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岳母说昨天太够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壮汤,让我火中烧。
晚上,估摸着白颖已经睡了,我钻进了岳母的房间,抱着她求,岳母说她真够了好歹让她缓一天,昨天被我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说:「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顺从,一开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过分要求,当看见我的茎后,她停住了,说:「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来烦我,你不会去找颖颖啊,我又不反对。」
我说:「不行,我就认定你了。」
岳母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吗,都便宜你。」
我气恼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还是当妈的呢,下。」
岳母撅起嘴说:「我就是这样子的,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还是和颖颖离了。」说到这里岳母撒娇的模样没了,又有些伤。
我说:「别提了好吗。」
岳母也觉得话题又有点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让我这些子开心的,于是她吻住我的头,仔细的了起来。亲了好久,我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茎甩在一旁说:「嘴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完啊。」我说:「谁让你不让我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转,咬着我的耳朵说:「家里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说:「什么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装傻了,你们男人会没听说过冰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就你花样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飞奔厨房,去拿冷水和热水,岳母在身后道:「哎,你穿上子……哎,你关门呀!」我以为那么晚了,白颖不会出来了。
我一手拿着冰镇的矿泉水,一手拎着暖壶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和白颖走了个对脸,她头发蓬松,睡眼朦胧,应该是刚刚睡醒一觉要去厨房边上的厕所。
我光着股,着两腿间的茎,和她面对面,两人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尴尬地说:「还没睡啊。」
白颖也很尴尬:「嗯!」那条过道很窄,我们斜身过去,我的茎从白颖的大腿边扫过。回到岳母房门前的时候,门已经关上反锁了,怎么叫都不开,白颖上完厕所回来,又看到了我的丑态,我心虚,溜回了房间。岳母看来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颖发觉,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还有点惭愧,怎么就这么巧,让白颖看见了呢。正自己一个人在上磨叽。就听门外,当当当敲门的响声,不是我这边,是对面岳母的房间。
夜很深了,白颖的声音虽然不高,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妈,开门,是我。」
对面门开了,然后又关上,白颖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她找岳母有什么事?
我想过去偷听,又觉得不光彩,忍着没动,而且一忍就是半个多小时。那边门响后,我这边门开,白颖出现在门口,她没进来,在门口说:「妈让你过去。」
我脑袋嗡一下大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没穿衣服呢,白颖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颖赤相对不是一两天,可是现在的关系让我这样面对她,非常别扭。
我说:「好,我这就去。」白颖转身走了,还是进了岳母的房间。我套上两件睡衣睡,跟了过去。
岳母和白颖都坐在上两人离得不近,中间空了好大一块,岳母笑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颖中间的空隙说:「过来坐这里。」
我心中一紧,突然觉到似乎要发生些什么,腿不听使唤似得把我带了过去,坐下后,岳母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今晚,别想过去,别想以后,别想我们是谁,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吗?」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我再不开窍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机械地配合着岳母的亲吻。岳母把舌头松紧我嘴里开始搅动时,唤醒了身体里的野兽,也不顾白颖是否在身边,抱着岳母狂吻,这时我心里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颖一直在边坐着,她并没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岳母推开我,拉了一把白颖,说:「颖颖,别不好意思了。」
白颖这才转过身抱住我的把脸贴在我的后背。我还没有想和白颖发生任何关系,没有顾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了下来,趴在她前亲她的头。岳母扶着我的脑袋,随着我的亲吻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让我的茎释放出来,随后她去牵白颖的手,放到了我的茎上,白颖的手冰凉僵硬,岳母的手温暖热,两种不同的觉同时包裹住我的茎,两只手同时上下套。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颖大腿上,白颖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边和腿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谁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违的滑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颖的大腿,一面顺着岳母的腹往下亲,小巧的肚脐,微隆的小腹,茸茸的阜,留下一路怜的痕。
收回在白颖大腿上的手,双手并用剥下了岳母的睡,我开始隔着内亲吻那块已经透的中央地带。我的口水和岳母的在内上汇合,让痕面积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后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亲到了岳母娇羞的私处,舌尖拨开两片花瓣,里面还渗着汩汩琼浆微微有些发酸,逆着向上是那颗已经粘腻的芽,她已经悄然涨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间,温柔的伺候这岳母的花心,突然觉得头一凉,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润的空间,回头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颖已经钻到我的身下,把我茎含入口中。我没理会他,继续疼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顶进了,双手探到岳母前,捏住头。
白颖还在我下努力,她很卖力的吐,舌尖不时在头上打转,哧溜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觉我快爆了,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颖如此高超的口技。
为了控制节奏,我从白颖口中拔出了茎,白颖以为我嫌弃她,像只小猫一样躲到了角,我无暇顾及她,扛起岳母的两条腿,顶开外侧的,把茎了进去,岳母眯着眼说:「轻一点,轻一点,还肿着。」
岳母没有向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叫,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啊啊啊的呻,我一面干着岳母的温柔乡,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亲吻。
不多时,一股热袭来,岳母身子巨颤,她已经达到高。我离爆发的时候还远,继续在岳母身上驰骋,岳母在我的一次送中肢一扭,了了我的身体:「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过我好吗?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颖,「颖颖,过来吧。」
窝在角的白颖扭捏地爬了过来,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世人难寻的待遇,情不自的搂住了白颖,去吻她,白颖仰起头,让我亲上了她的脖子。我俩顺势滚在上,由于刚刚和岳母正在战中突然停止,我没有和白颖过多前戏,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内,就将茎了进去,在观战时白颖就已经透,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就尽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在岳母那里时,我因为岳母怕疼,所以并没有尽力,到了白颖这里,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这样吗?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想到这里我不知怎的,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的人仰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到上,用力的去捏她的房。
看白颖,眼神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一对白白的房随着我的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头依然屹立,下身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都能受到,那里浆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抓住单,几乎要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茎,让白颖翻身趴在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的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探到白颖前,握着她的房缓缓地动,等我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觉什么东西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合的地方涌而出。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了?又或者,那是传说中的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子获得更大的快。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了,你让我干了,不啊。」
白颖低声道:「啊,老公,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股。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侧躺下来,扶起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了,那时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四肢几乎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上大口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墙角,一手着自己的房,一手把手指进下体,正在自。我缓了缓神,挪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在监狱时做各种苯活计而布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又送上了一次高,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茎再次起,岳母看看我的茎,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尽是乞怜,摇着头说:「我真不行了。」
白颖又一次成了牺牲品。
这次我也没有那么狂暴,白颖也没有吹。搂着她的温柔地送,有时去亲亲她的头,有时吻吻她的脸蛋。
我还在白颖白颖身上上运动时,白颖哭了,不是我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出来后,白颖推倒了我,自己骑了上来,一边噎,一边自己晃动肢,长发遮住了她的美丽的脸庞,我看不请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总有一滴水滴从她的下颌低落,滴在我的口。
一次温柔地又以我在白颖体内发告终,白颖直到我的茎在她身体里软绵,才从我身上下来,她趴在我的腿间,轻轻叼住头,一点点将那条遍是水迹痕的虫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清洁了每一寸褶皱。
昨晚最后的工作后,白颖默不作声的下了,想要离开,我拽住她的衣襟,说:「干什么去?」白颖说:「我回去睡了。」
我说:「要不就睡这里吧。」
岳母话说:「行了你,疯够了,都回房间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确实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这样了,我还能得寸进尺吗?可是我真想搂着她们香的身体睡上一觉,谁都行。好累啊,了两个还是母女,太疯狂了。
我讪讪地下,穿鞋离开。白颖早已经钻进了浴室,之后又是岳母。两个人洗的时间都不常,我悉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应该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白颖已经出门上班了。
我问正在清洗内的岳母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实情,本来白颖是去帮我说情的,让岳母别让我太难受,结果母女二人合计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做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明显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合,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后来再也没有做,也没有三人同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好,晚上回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回去。晚上,岳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百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是为了看我脸,然后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出来,楚楚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吻,然后一步步衣,抚对方最的部位,将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挥洒而出,汗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着白颖的头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头。于是白颖只能改口:「是舒服。」这是我刚才在做时强迫白颖说的。我认为是我以前对白颖太好了,太惯着她了,最终导致她的背叛,这些天,我看着她对我总是百依百顺,倒是有些解气,但还是不够,有种想待她的望。让她说那些以前不肯在我面前说的话,做不愿给我做的事。
我又问白颖:「为什么舒服。」
白颖说:「是被大巴的。」
我问:「谁的大巴?」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巴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颖看我脸狰狞,语音有变,问题更是令人难堪,她不惊呼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不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头,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了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得失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觉我都飘起来了,那种觉太好了。」白颖用痴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她已经入。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眼还在,你们男人喜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我,我就很高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集,是的这种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龙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隔天才允许我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么?」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的走投无路狗,在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于是我问:「妈,你还在么?」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经发黑的白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头波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韵味。李萱诗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出的打底,脚上是一双同样颜的长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美,这身装束显然是心挑选的,她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车。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么。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齐了,李萱诗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来:「小京,这些子,你过得怎么样?」我把早就编好的惨痛经历跟李萱诗说了,李萱诗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说:「你来找我,我肯定管你,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听这话好像非常勉强,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来求她帮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亲留给她的,那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萱诗说:「母子俩,别提谢不谢。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也别太计较了。现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过来,我还没和你郝叔说。你当初也太过分,怎么着也不能伤人呐,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明后天,我再过来,有钱吗?」
李萱诗给我扔下一千块钱走了,就像打发要饭的。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李萱诗消失了两天,一点音信都没有,直到我住了两晚后的中午,李萱诗才打来电话,说让我到山庄去,电话里她要求我给郝道歉。
结了房钱之后,一千块钱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区住店就是贵。我用这钱雇了辆车前往山庄,又花了一百。
山庄大门的保安给里面打了电话才放我进去,那时,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饭。雕梁画栋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两排,规规矩矩的坐在长桌两侧,还是那些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长侄孙,女一排是郝的后佳丽和侄女侄媳。只是多了已经会吃饭的郝萱,不见了那个令人生厌的郝小天。他们身旁另有郝家的保姆团伺候。
我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过千种情形,可是到了当场,我还是难以面对。
最先开口的不是李萱诗,而是徐琳:「呦,这不是小京吗。你来看你妈妈啊?」这个看着我长大的阿姨,小时候我觉得她人长得漂亮,说话好,待我如亲儿子一般,我没想到她也是如此,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包括那个死了的岑菁青,她们不都和母亲一样恶毒吗。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没有看我,还在夹菜慢慢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萱诗缓缓说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说了,你郝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他上杯茶,道个歉,就完了。听见没有。」
我深一口气,好吧,你们果然无,就这样还有脸要我赔罪,没关系,我早有思想准备,不过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着脸,两片猪一样的肥不屑的撇着,眼中尽是鄙夷。他端然而坐,不发一语。边上保姆递过茶来,我端着机械地走到郝老狗身边,强着怒火,竭尽全力装着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郝老狗既不说话,也不接茶,我又提高声音说:「郝叔,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还是不动。
李萱诗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声:「老郝!」
郝老狗这才接了茶,他冷笑着嘲讽我:「行啦,知错就好,以后听话老实点就行了,我赏你口饭倒也没问题。哼!」说完他端起茶杯在边一碰,就撂下了。
整个过程,饭堂中没有人说话,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讥讽。
敬过茶,徐琳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以后还是一家人,小京,吃过没有,快吃饭了。」
何晓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这顿饭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难的一顿,以后这样的饭还很多。
吃饭时,只有郝老狗话多,不停地挤兑我,他一会儿问我在里面受苦了没有,又说我什么时候再找媳妇带来给他看看,还问我和白颖怎么着了,还说她这个儿媳妇确实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应付。李萱诗有时会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过饭,李萱诗把我叫进书房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咱娘儿俩好久没聊过了,今天你来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什么就说,别瞒着我,行吗?」
李萱诗这是想和我谈心还是想套我的话?对不起,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接受。我说:「妈,您看我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萱诗说:「那好,我问你,你恨我吗?」
我老实地说:「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没别的想法,现在能活着就行了。」
李萱诗深一口气说:「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会不帮你,可是我得告诉你,别有别的想法,你斗不过老郝,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说:「妈,你看我现在拿什么斗啊,我在里面也吃够苦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李萱诗说:「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我学历也不低,您要看着合适,能给我找个差事就行,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诗说:「好吧,我看看,有合适的就安排你。」
之后李萱诗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劝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别再计较过去。对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说心疼,就连一点同情都没表。
我心更寒了。
这次长谈之后,我和李萱诗在没有深度,她把我安排在和员工的宿舍,还好是个单间,离内宅很远,就连吃饭也是员工餐。
我很少见他们的人,见了也是陪着笑脸好话说尽。一个月过去,工作没有安排,对他们的情况也少有了解。不过我倒是利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摸清了山庄除了内宅外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网上下载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恶补,了解到山庄一些缺陷。只是我还不能说,没到时候。
我还见识过一次他们的员工集中培训,金茶油和山庄两边的员工组织在一起疯疯癫癫,哭天抹泪。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笑,离开了。
一个月后,岑筱薇给我打电话说,可能有工作给你,好好表现。
山庄再次申请风景区牌照,所有英文标示介绍全部要换,可是资金紧缺,不准备外包。于是李萱诗组织所有有能力的员工来翻译。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哪里有几个懂英文的。
她自己、吴彤、王诗芸还有从美国回来的岑筱薇和少数几个金茶油公司的员工能够胜任,而这些人都是身有它务,只能兼职,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议,不如让我来,反正我也闲着。
李萱诗想了想,把这些翻译的工作给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不能错过。
几个夜夜的案牍工作,我用尽全力做好了翻译,又利用一些时间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议。完成后,把这些文件给了李萱诗。
李萱诗多年经营,对文案的好坏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师,语言方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况她是我的母亲,怎会不了解我的能力。看过之后,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次她松口了,我将会作为代表接待旅游部门审核。消息传给岳母。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这次审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内,旅游部门批示,审核通过,可以挂牌。我知道这是岳母在背后纵。
我这个功臣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旧是不屑。好吧,我会一鸣惊人的。
我该主动请缨了,我找到李萱诗,向她提出我的计划,说光是有个牌子并不能引游客,还要旅行社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谈判,练习旅行社。李萱诗问我,有没有关系。我说没有,她不屑地说,如果没有关系怎么和人练习,我说登门拜访,不去做就没有机会。
李萱诗考虑过后虽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试,权当多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我提出带个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诗很诧异,不相信我居然还愿意和郝家人接触,我说,我这是避嫌。李萱诗对我的表态意的点了点头。其实,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关系。
我没想到,他们选的人事郝燕,那个好吃懒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谁,也不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么关系,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报应。
开上公司给配的车,我带着郝燕和一个山庄员工上了路。这次开发业务之行,对我来说很简单,岳母早就有了安排,计划拜访的几个地接社都接到了明示或暗示,要给我合同。
郝燕确实是个让人讨厌的女孩,这个已经二十出头的丫头,不上学也不工作,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这闺女烟喝酒样样行,和村里几个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没念完的她还曾因为打群架进过拘留所。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个名牌大学毕业,有钱又帅的。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于是就这么耗着了。
在重返郝家山庄之前,我见过几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这次在山庄常驻,倒是仔细留心了一番。郝老狗这个之女倒是和他家人像,个子不高,有些胖,论长相说不上难看,也说不上好看,也就是个普通人,其实长成这样比郝家那些男人一个个歪瓜裂枣已经强了。这是这女孩穿着打扮俗不可耐,头发染成金黄扎扎蓬蓬的在头顶梳一个歪辫子,一张圆脸是脂粉,眼眶涂的像熊猫,嘴抹的好比刚完血的僵尸。两只耳朵上各是一个硕大金环,相信是塑料镀的,不然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时她最喜的就是短到间小外套,里面无冬历夏,任何款式的衣服都是低的,出大片脯,也许是胖的原因,她的倒还是。下身一贯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长袜,脚底下踩着厚底长靴。
上次见李萱诗她也是这么穿,短裙长靴长袜,可是类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诗身上就显得雍容华贵,而在这个年轻女孩身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想来,是气质所致吧。
和我同行,郝燕总算穿了身职业女装,看样子是新置办的,不过档次应该不高,看材质并非名品。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冲天锥去了,一头黄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的妆仍然的让人发麻。
这次家里让她给山庄工作,也是想让她学学,好能管些家里的事情,不至于整天无所事事。郝燕并不买账,认为是出来受罪,一路上怨气冲天,嘴里也不干不净。
我的事在郝家是尽人皆知的,郝燕本来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认为我耽误了她玩,一路上对我冷嘲热讽,总是说些怪话,提醒我老婆和妈都被同一个男人干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终没有领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别怪我了。你也许是郝家第一个牺牲品。
一个乡下丫头,最常去的也就是县城,到了城市里,你只能听我摆布了。身边那个员工就是为了监视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独处,找个人来起到保护的作用。
在第一个目的地,拜访了两家地接社,都是经理亲自接待,我口若悬河,胡吹侃,漏百出,但是经理全都笑脸配合,郑重允诺合作,连路线都不去考察,就和我签了合同。其实山庄在李萱诗的建设下,却是风景优美,如果不是封杀令,早就该游客爆了,很多社都是去看过的。
当晚,我对郝燕和同来的员工小刘说,咱们开个庆功宴,好好庆祝一番。
城里的环境是县城不能比的,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也五脏俱全,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这里唯一一家西餐厅。两人都没吃过西餐,笑话百出,我一一指导如何正确用餐。
晚餐过后,我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开了三间房,我说既然出来了大家都住得舒服一点,超出预算的,我来买单。没有人会拒绝这个待遇。那怕小刘任务在身,他不会想到我是心怀鬼胎的。
郝燕饭后意犹未尽,她少有出远门的机会,常去不过县城。到了市里来肯定要到处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紧凑,完全没有时间,在客户那里她就已经出了不耐烦的态度。要不是这些谈判都是续期情假意,早已经因为她的无知谈崩。到了晚上总算带着她吃了顿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饭过后时间还不太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过她不希望我和小刘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吓唬郝燕:「你可别瞎跑,这里着呢,让绑走了说不定就卖到那里去给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其实没指望她听进去,我的话是说给小刘听的,小刘肯定不敢让郝燕一个人出去,他是带着任务来的,有小刘这个闷葫芦跟着她,我相信郝燕不会尽兴。至于我,一会儿到楼下大堂咖啡厅要杯咖啡,慢慢品着,等他们回来。
果然小刘自告奋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说累了在酒店歇会儿。郝燕本来就不待见我,我不去她也无所谓。
没多大功夫,郝燕一脸怨气地回来了,她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小刘。看见我坐在咖啡厅,她瞪了我一眼,扭着肥股进了电梯。
小刘过来和我打招呼:「左经理,还没睡呢。」
我说:「下来待会儿,喝杯咖啡。」
小刘说:「哎呀妈呀,我可喝不了这个,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着?」
我说:「习惯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小刘说:「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电梯走,心想应该差不多了,难道我算错了?终于快走到电梯口了,一个电梯门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郝燕是谁?
我假装意外:「这么晚还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里,我是比小刘还不如的,所以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说:「当然要管你了,家里让你跟我出来,你出危险怎么办?」
郝燕斜我一眼说:「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想管别人,傻一个。」她从来不吝惜自己的污言秽语。
我笑笑说:「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的,还能去哪儿,不如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儿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还不行?」
郝燕想了想说:「你能带我去哪儿?」
我说:「夜店呗,这个点还能去哪?」
我赌对了,郝燕果然兴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听过,这个疯丫头时长出入县城的歌厅、迪吧,在哪里还有过几次风韵事。县城的娱乐场所,我去过一次,觉回到了三十年前。
临来时,我早已经做过功课,知道这个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个车,告诉司机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没几分钟就到了那间迪吧,里面环境设施虽然比不上大城市,总比小县城的强上百倍。
时间还早,又不是周末,里面人并不太多。不过灯光闪烁中也有些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躯。
我带着郝燕找了个卡座做下,我说:「小燕,我请你喝酒。」夜店内舞曲震天,我不得不加大了声音。
郝燕也大声说:「好啊!去点。」我叫侍应生过来,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几个红牛和一个果盘。这是以前和好朋友们混夜店必点的,两种饮料的混合物,我们戏称为蜗牛,入口口极佳,后劲巨大。
一般人少的时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买的,我另有目的,干脆要了整瓶自己调。
我练的调酒,调好后,给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举起杯来对郝燕说:「咱们今天顺利,庆祝一下,Cheers!」郝燕也举杯和我碰了一下说:「干杯!」
我们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我对郝燕说:「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问:「你不去?」
这种环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烦,毕竟地方是我带她来的,就是我买的。如果她再犯浑,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说:「我帮你看包,今天给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没扭多会儿,就回来了。悻悻地说:「没意思,人太少。」说完她从我身边拿过皮包,取出烟和打火机,自己点了一起来,然后把烟盒放在桌上说:「你要烟自己拿。」我注意到,那烟只是市面上五六块一包的香烟,很少见女哈子这种烟。
我说:「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听了就想走,我说:「别走啊,还这么多酒呢,听听音乐聊会儿天吧。」郝燕吐了口烟说:「那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
我打了个榧子,示意侍应生过来,让她拿过十二个子和两个盅来。东西送上来后,我问郝燕,会玩说瞎话吗?郝燕说会。
我说:「好,省的我教你了,咱们玩说瞎话吧,输了喝酒。」
玩了几把筛子,我和郝燕各有输赢,都喝几杯,郝燕又开始腻了,本来这种游戏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两个人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我在郝燕面前了一手,让她大兴趣,着我教她。
其实很简单,把子放在桌上,盅朝下,一次把六个筛子收进盅中,这是一个师兄教给我的,我也曾经用这招逗白颖开心。
没什么秘诀,速度够快就可以。郝燕试了两次,没能成功,子倒是丢了好几个。说瞎话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玩不起来,几把之后放弃。
最后就是最俗的真心话大冒险,郝燕对这个还兴趣。
我和郝燕摇子决定输赢。我们一边喝一边玩,郝燕兴致高涨。蜗牛的后劲儿上来了,郝燕显了醉态,问题也开始慢慢变味。
「京哥。」郝燕已经叫我哥了,「我问你,你老婆让人睡了,你不生气啊,你怎么还过来找他?」
这句话问到了我心里的痛处,我有隐情,可又不能说,就说:「我是来找我妈的。」
「哦,来,接着玩。」
这一把我赢了,我问郝燕:「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郝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真心话,我问她:「你初夜给了谁?」我没问她是不是处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问了更直接的问题。
郝燕呆住了,许久才幽幽道:「他已经死了。」
我没想到郝燕会这么回答,心想别惹不痛快,说声对不起,不再追问,接下来郝燕没了兴趣,喝了半天闷酒,说了一堆牢,看来没用,但是对我很重要。
其中一个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轻女,从郝老头子开始就对女孩非常轻视,郝燕还有个姑姑,早就远嫁他乡,不和家人来往。郝燕自己辍学,也是因为那时候家里穷,为了供他哥哥郝杰上学,才让她辍学的。郝燕辍学后,自暴自弃,和一些社会青年来往,渐渐养成了小太妹作风。
我听了这一段,有点惋惜,原来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对郝燕,我有点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个比岑筱薇更了解郝家的人给我做眼线。郝燕一身坏习惯,却没什么心机,比较容易糊。她又是郝家一个成员,还应该与郝奉化和她应该早有间隙,确实是个不二人选。
郝燕发过牢,情绪回复正常,酒的作用下,她有些飘飘然了,问的问题也开始放肆。
「你上过多少女孩?」我们已经做到了一遍,醉眼朦胧的郝燕一手搭着我的肩头,一手按在我腿上,嘴离我很近,口中烟气阵阵。
我歪头想了想,说:「两个。」真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岳母,一个是白颖。我相信郝燕不会再追问是谁,郝燕一拍我肩膀说:「你真没用,我都上过好几个了男人了。你才俩。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里能上的娘们都上了,那次还想跟我嫂子来呢。」
又有一个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话,可惜郝燕说什么不肯再说了。
又待了一会儿,我觉我的头越来越晕,趁着神智还在,早早结束了酒局,对郝燕说:「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犹未尽,还想再喝,我说明天还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就这样,我和郝燕离开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显觉到郝燕应该没有那么醉,她的酒量比我好。
我们住的酒店里,我和小刘的房间在一侧,郝燕和我门对门。我俩各自开门,郝燕打开门后对我说:「没想到你特么不是想犯坏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么坏?」
郝燕给我比了个中指说:「!还装!」
回了房间后抱着马桶吐了一阵,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该练练,要不然被人灌几次,说不定会是什么后果。
一觉醒来,头有点疼,时间已经不早,叫郝燕、小刘去吃早餐,郝燕不去,我和小刘去了餐厅。吃玩早餐,小刘回房间收拾,我又溜溜达达找了个早点摊,给郝燕买了份早点带回去。
回到楼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来开门。看样子,她还没有睡醒,穿这个吊带睡衣,光着两条腿开的门。开门之后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这么早不让人睡。」
我也没给她好脸:「你看看几点了,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一会儿还要见客户,拿着,一会儿把这个吃了!」
郝燕接了我给她的早点,大力关上了门。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楼去了大堂,没多会儿小刘也下来了。
在约定集合时间时之前,总算看见郝燕来了。还好,他没摆张臭脸。一天的工作还很顺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着她们,两人心情都不错。对郝燕我是有目的的,对小刘则是堵他的嘴。
几天下来,转过了周边几个市,收获颇丰。小刘对我崇拜不已,说没有我拿不下的单子,郝燕对我的态度也有了转变,现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着,不在直呼我的名字。
该回去了,我问他们俩人,想不想在市区玩两天,我放他们假,反正早一天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没人管。小刘家里老婆孩子都有,出来几天惦记家的,说想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说:「这样吧,小刘你先回家,也别去公司了,在家歇歇,等我们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刘欣然同意,自己坐长途车回去了。
这么着我带着郝燕在市区转了一天,对于她的审美观,我实在不敢恭维。带着她去了几个大商场买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给她参谋的,换上后,那股土气果然不见了,我又带着郝燕去做了头发,把她那一头黄换乘了栗,并且告诉她化妆不一定要那么浓。这样,看着郝燕果然顺眼多了。
当晚我带着郝燕找了间静吧喝酒聊天。郝燕说:「京哥,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啦。还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笑笑说:「谢什么谢,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妹,对不对。」
郝燕说:「那天晚上我他妈还以为你对我有企图呢。,谁想到你连都没放一个。」我说:「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装!你们男人带女人喝酒能有什么企图。」
我看着郝燕的眼睛,真诚地说:「我是有企图的,就是没敢。」
郝燕说:「切!得了吧你,就你那点儿胆子,还敢动我!」我摸摸鼻子说:「我胆子很小吗?」郝燕想了想说:「京哥,我问你个事,你可别生气行不行。」我眨眨眼说:「那看什么事了。」我已经想到郝燕会问一个令我很难堪的问题,我思想有了准备。
郝燕没有理会我会不会生气,还是问了出来:「京哥,你怎么又来我们这儿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说你怂呢。」
我淡然一笑:「都过去了,不然能怎么样,我不看你叔的面子,也得顾着我妈啊,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我不能让她为我背负太多。」
郝燕低头想想说:「你真孝顺。」
我板起了脸:「刚才你不是问我生不生气吗,现在我生气了。」郝燕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装都装不像。还是个大傻……瓜。」郝燕总算没把那个字说出来,用了瓜代替。
我说:「哎,这就完啦,刚才说谢,又不谢,说怕我生气,又气我。你怎么补偿我?」
郝燕说:「那你想怎样?」
我指指脸:「过来亲我一下来,咱俩就算了。」
「我靠,你还真不要脸啊。」被我调戏后,郝燕没发脾气,只是笑骂。
「快点!谁让你说我有企图的,我就企图了,你怎么着吧。」我一脸的无赖相,坚持让郝燕亲我。郝燕倒是也没太大所谓,说:「亲就亲,还怕你了。」
我们本来面对面坐着。郝燕转到我这边来,弯下,来亲我的脸,我再她嘴就要贴上我的时候,猛一转头,四片嘴碰在了一起,随后立刻分开。不大不小占了郝燕一个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后扬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记:「你怎么那么坏啊!」
我嬉皮笑脸的说:「就这么坏,这是还你气我的。」随即装起疼来:「哎呦,你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护车,报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说:「该,打死你个氓,让你知道姑的厉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会儿,郝燕说又饿了,我说我带你串去。随便找个烧烤摊,点了点吃的,又要了几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听我说上大学那一段很羡慕,问了好多。那时候是她说脏话最少的时候。我趁机对她说:「以后少说脏话,大姑娘家,让人笑话。」
郝燕说:「你凭什么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说:「管你是为你好,怕你嫁不出去。」郝燕说:「少来了,我说了这么多年,不说难受。」我说:「那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说。」郝燕又问凭什么。我说不凭什么,就凭我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郝燕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前难看呗?」
我诚恳的说:「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会打扮,以后你听我的准没错。」没有一个女人喜别人说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爷的吧,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谁用你来管。」说完她气鼓鼓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扭过头不理我了。
我用脚踢踢她的鞋尖:「嘿,嘿,这就生气啦?」
「滚!」
我说:「我不都是为你好吗,我要是不把你当妹妹,我能管你?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妹妹不是漂亮着呢吗。」
「去死!」郝燕的脾气过去了。
吃完烤串,实在没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间。心想这一天真失败,到现在为止还没探出郝燕的态度,能不能让她死心塌地于我,本来是想喝点酒和她发生点什么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候,跟她说了声晚安,就回房关门了。左京啊左京,你还是不够狠,不过是祸害一个曾经嘲笑过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你就下不去手了,将来怎么对付郝老狗和李萱诗。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门外或是巧成拙被打出来,偷不成蚀把米。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郝燕敲门了:「京哥,睡不着,聊会儿天呗。」我心中暗喜,看来有门。
开了门,郝燕正站在外面,她穿穿得很简单,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睡衣睡,头发漉漉的,应该也是刚洗过澡,身体还散发着沐浴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说:「我来看看你找小姐没有。」我说:「我可是老实孩子,怎么会?」郝燕晒道:「还孩子,你的年龄都够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小萝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进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闲聊,聊着聊着,我故意把话题带歪,转到了男女关系上。郝燕突然问我:「京哥,我问你个事啊。」
我说:「是不是又是让我生气的问题,要是你就别问了。」
郝燕这个丫头是不知轻重的,她还是没忍住,问到:「我听他们说,你是不行的,真的啊?」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这丫头勾引我,还是有人在故意编排我。
郝燕还接着说:「他们说,那个谁,养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这一句话我才明白,我的问题早已经传遍郝家,我就是个笑柄。郝燕文化低,以为那种病就是痿,所以才有此一问。至此,我最后一丝良知已经泯灭。无外乎一个丫头片子而已。
我住怒火,强做笑容:「可能吧。」这个表情给了郝燕暗示,她一脸八卦:「真的啊!」随即又黯淡下来:「真可怜,你人不错,怎么有这病,能治好吗?」
我说:「不知道,要不你帮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么帮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又挨了一巴掌,她骂道:「去死,你把老娘当什么了,給你玩呢啊?」我拉着郝燕的手,哀求说:「好妹子了,让我摸摸,试试看,说不定能行呢。」
郝燕对男女之事本就开放,我跟她酒后胡扯,她早就代了到此为止她的入幕之宾有多人。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着把手伸进了郝燕的衣内,她居然还带着罩,我没犹豫一把推了上去,抓住肥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皱着眉叫了起来。她狠狠得瞪着我,就要发作,我伸出中指比在边:「嘘,你看!」
此时我的裆早已经张起了一个大包,郝燕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惊讶道:「你怎么……」我哪还容她多说,已经抱着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个子不高,身材略胖,姿并不出众。此时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则也是久旷,有些饥不择食,想到要和郝燕做已经硬了。
郝燕力气不小,我抱着她时她不停挣扎,挥舞着拳头打我,几乎离我的怀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放松,过这一关,我一定能给郝燕一个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强吻后很久才放弃挣扎,这是因为我已经把手进了她内里。她很容易动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滚到了上,真的干柴烈火一样,衣丢了遍地。我手口并用,用尽浑身解数,极力讨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云端。郝燕倒也识趣,对我也毫不吝惜她的技。她身材丰,一对房浑圆硕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的快乐。
骑坐在女人软绵绵的身上,物夹在两团软中间,陷得只有头出,被慢慢的觉远比女人的手来的舒服,更何况,郝燕还时不时伸出舌头一下马眼,一下子到心里。
提上马后,我发现郝燕是我经过女人里面水最多的一个,也是最容易足的一个,我还没有尽兴,她就哇哇告饶了。最终,还是用帮我尽了兴。
事毕之后,我赖在郝燕软乎乎的身体上不肯起来,郝燕拍我的股说:「你个大男人还趴女人身上,赖皮不赖皮啊。」我说:「是女人才趴呢,难不成让我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说:「你想死我啊。」
我伸手搂住郝燕,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抚着她的房说:「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着我在她房上动的手说:「你都快折腾死我了。你那玩意儿,好使啊,怎么他们还说你不行。」
我说:「管别人怎么说呢,我喜的人高兴就行了。」
郝燕扭头看着我:「你喜我?骗鬼哪?」
我把手收回来,仰躺在上,叹口气说:「喜不喜又怎么样,我也不能承诺你什么,又不能对你负责。」
郝燕怒了:「,我他妈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搂住,凝视着她的眼睛:「郝燕,我虽然名义上是你哥哥,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存在什么应该或者不应该,这点,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实话,我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妈,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对你的家人有好。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真的好女孩,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后来几天又对我很好,从你叫我京哥我就能受到你对我的改变。我很谢你,这么多子,我过的并不开心,只有你给了我信心。我谢你,愿意陪着你……那些衣服,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买吗?你觉得会随便陪着一个人等两三个小时看着她做头发吗?我知道我这样对你不对,可是我没能忍住。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郝燕一对眼睛尽是惑,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郝燕说:「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还是就是玩玩?」我说:「想跟你好,你家里会同意吗?」
郝燕说:「也是,哎,要说你也惨的,老婆都跑了,还坐了牢。不过你还是有本事,这么几天就把我婶儿一直想办的事给办了,以后我要是能劝劝我爸他们,就让他们别对你那样了。不过他们也不听我的。」
她又说:「你也别说对不起,就那点事,我早看开了,刚才。你活儿不错。」我听完这话,故意冷了脸,说:「你把我当什么了?炮友啊?」让她枕着的胳膊也收了回来,转过身背对着她。
郝燕摇摇我说:「怎么了,那么小心眼。你还真想跟我处对象啊,你看上我哪儿了?」
我猛然转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进郝燕的私处快速,等她动了情,我站在上,把她头按下去:「快点,给我吹!」
郝燕抛个媚眼看看我说了声讨厌,乖乖的把我的具含了进去,在她嘴里硬了之后,又是一通狂轰滥炸。
云收雨歇,我依旧不释手一般抚摸她的肥,郑重告诉她:「以后这对宝贝,只能我一个人摸。」郝燕对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态度。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别想了,睡吧,让我抱着你睡,好么?」说完,我关上了头灯。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思考未来。
第二天一早,郝燕还没醒,我就又开始扰她。子股摸了个够,她睡得糊糊,直到我从她身后把茎顶在她那两片上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我又要作怪,说:「昨晚上你没够啊。」我说:「你我不够。」
郝燕听了很受用,把股起来接我。
这一天我们像极了情侣,走路拉着手,时不时亲个嘴,吃饭并排坐,偶尔相互喂口饭。晚上回到酒店干脆退了一间房,郝燕直接住进我的房间。
做之后,我对郝燕说:「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让人看出来。」郝燕说她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说辞,她重复了我才放心。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看出来,说如果让人看出来,说不定要赶我走。她明白事情严重,保证再三。
第二天我们接了小刘,回到山庄向李萱诗汇报战果。李萱诗看了我带回来的合同,自然神采飞扬,兴奋异常。她努力这么多年没做到的事,让我轻易拿下。
打发走陪衬的郝燕和小刘后,李萱诗留我一个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团的细节。我对这方面不懂,说不如找王诗芸和何晓月讨论。
在王何二人到来之前,李萱诗道:「这一趟,郝燕变化不小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听了不由一惊。难道她已经有所察觉了吗?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不该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该轻易改变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对于李萱诗的问题,我回答:「她那形象见客户太惨了,不让她穿正常点,非把客户吓跑了不可。」李萱诗没再怀疑,也认同了我的观点。
王诗芸和何晓月来了,李萱诗让我和他们一次参与讨论。王诗芸的身材和白颖很像,更长着一张能死任何男人的脸,她不去做明星真有点可惜,更可惜的是她做了一个老头子的情妇,把丈夫女儿抛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穷山沟里还乐在其中。何晓月也曾经是一名医生,虽然是个小医院里面的大夫,但终归是个正经职业,她年纪介于我和李萱诗正中,四十左右,看样子却像三十多岁,高鼻梁大眼睛也是个美女,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对等一对大和浑圆的股,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让人想入非非。
两人进屋见过董事长李萱诗,和我仅仅点头示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李萱诗说我带回来大量合同之后,两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接着李萱诗把这次讨论的主题公布。王诗芸思索片刻就有条不紊地说出了自己的间接和实施方案,何晓月简单提了几条建议,都是附于王诗芸方案之后的,含金量远远差于王诗芸。
而我其实对这些事情懂得很少,讨论时几乎没说话。王诗芸又发表了一篇关于山庄现状的见解,然后突然问我:「左京,你觉得呢?」
我曾给李萱诗提过建议,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对于刚刚王诗芸说的一些设施、场地的情况,我知之甚少,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只能说:「你说的可以,按你的来。」王诗芸秀眉一蹙,说:「你对山庄就这些了解,怎么说服那些经理的。」她这话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隐患之一,这个女人太明。
不管怎么说,我干的两件事给山庄经营带来了非常大的转机,李萱诗非常高兴。当天,她要我去参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为我有可能深入了解郝家情况,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说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诗看我为难,劝我说:「小京,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你跟妈去,委屈不了你,也让他们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妈一条心,妈心里是知道的。你呀还是妈妈最疼的。」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更鄙视李萱诗,如果我没给你赚钱,你会这么说吗?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表演。
晚餐排座位时,李萱诗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对话,李萱诗把我安排在郝虎之后,位置在郝杰之前,郝老狗有些不乐意,我的出现就已经让他不快,就算吃饭也应该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么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说:「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么又变啦?」
李萱诗说:「按着长幼,左京就该坐在这个位置。」
郝老狗说:「他又不是家里人,偶尔来一趟,没必要吧。」
李萱诗说:「我儿子怎么就不是家里人了?」
他们狗咬狗,是我乐于看到的,但是我必须表态,让他们放松警惕,不再对我敌视:「妈,我随便有个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说的也没错,我偶尔来一趟,倒添了。」
李萱诗美貌一挑,说:「左京,你就做这里。」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个个虎着脸,怨气极大,对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坐在郝杰弟弟边上,让他们哥儿仨挨着,您看行吗?妈——」
「那就这样吧。」李萱诗也不想得太僵,我的话给了她台阶下,她向我投来欣的目光。
郝老狗没说话拉着脸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节的,这么多菜,喂狗啊!」
李萱诗毫不相让:「给左京庆功,这才来了几天啊,给山庄办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着住着还拿着。」
我用余光扫扫郝家几个兄弟和媳妇,脸都不好看。估计他们没少干中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说话了,脸更加沉。看来对我的不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过我也看出来,李萱诗对郝家的人已经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也不是铁板一块。
开饭了前李萱诗说了我这些子的功绩,并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山庄经理助理,在何晓月之下,相当于副经理。
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我还要装得谈笑风生,真的很难。
饭后,李萱诗又把我叫去了书房,她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保证不会再糊涂了。」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板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板椅,走到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享乐的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搬过去。
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回来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回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回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回来,怕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回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巴呢。我一进门就让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诗的翘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留了两道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
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光,一对白白的大子垂在前,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子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不算小的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子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诗解开扣子的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东西上来回套。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她说:「你也真是的,一回来就烦我,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头,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李萱诗的房,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手清点,给我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茎部,托起连个卵蛋轻轻,郝小天得直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别瞎说,」李萱诗的手又挪回了茎,快速地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行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口。
李萱诗似是怜的在郝小天的茎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啰嗦,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前,享受李萱诗的体和温柔的手。
不多时,事必。
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回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景仍然让我血脉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会有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已经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害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胡思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
理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惑李萱诗说:「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了伦理的语,瞬间充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非人,但我决不能失本,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失本。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和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起了我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被他们啃噬的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好,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的成体吧。这个人渣,你用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么好好干,他不会亏待我。什么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毒妇。这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回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回去,这样就能和吴彤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么送,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么?」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那么危险,我要是掉山涧里死了怎么办?爸,你是不是儿子多了,不要我了?」说着郝小天竟然摸开了眼泪。他怎么也是二十出头的男人,哭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真不亚于个女人。
他这一哭,郝老狗果然没了脾气,可又不愿意妥协,脸虽然缓和下来,就是不松口。李萱诗果然疼她这个儿子,说:「要不就让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个司机。」
郝小天说:「别,我跟司机聊不来,还是让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说:「要不让你堂哥谁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是平时说话得罪人多了,郝龙郝虎外带郝杰都是一脸厌恶,纷纷表示还有事,走不开。
郝老狗说:「你看看,都没工夫,你一会儿叫个车,去车站吧。」
郝小天看这招不灵干脆来直接的:「彤彤姐呢?她总不会有事吧。」他只提了吴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周末都是会回家的,从不在山庄度过。
郝老狗说:「明天市里有个会,得让彤彤跟我一起参加。你还是自己想辙吧。」郝小天没能得逞,恨恨地说:「得了,你们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嘴道:「妈,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学校吧,我在那边还有点儿事要处理,得去趟开户银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经理请两天假。顺道……也跟公司借辆车,过路费和油费我出一半,行吗?」我故意说得公是公私是私,以博得郝的好。通过这些子的接触,我已经看出来,郝除了对女人大手大脚,其他方面极为小气。
还没等郝老狗说话,李萱诗说:「行了,那就这样吧,也别说什么钱了,哥哥送弟弟,天经地义的,给你放两天假,我跟晓月说。」
这样,事成定局,午饭后,我带着脸不情愿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刺坐在了后座,完全把我当成了司机。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两三个小时,睡醒后,低着头玩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没话找话,开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学生活来。
「小天,女朋友没有?」
「没。」我通过后视镜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按,看来是在玩游戏,这个时候打断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了很久,郝小天骂了一句:「!」手机放下了,看来是什么游戏失败了。这时我才再次开口:「把妹可是要时间的,你一到周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说:「左京你好像有经验啊,你上大学时候了几个啊?」郝小天对我传授的经验并不兴趣,我在他眼中是失败者,失败者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验。
我已经豁出脸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对白颖的所作所为,顺势道:「没几个,不过你白颖当时可是校花。」
「这我倒相信,你当时怎么的?」提到白颖郝小天果然来了神。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献殷勤呗。该请吃饭请吃饭,该送花送花……」
没等我说完,郝小天就晒道:「得了吧你,你这一套网上都写臭了,本没用!」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点门道,看来这小子应该没有女朋友。我说:「不能吧,你都试了?没用?」
郝小天含混地说:「我就是不搭理我们学校那帮,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郝小天的话很有水分,我们那边传着一句话:xx大,门朝西,不是氓就是野。这句话是形容郝小天大学的校风,那所学校高考分数很低,管理混,学生质量非常差。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名声在外,男的作犯科不少,女的被包或者援更多。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这所学校一到周末门口就是豪车云集,都是来接二的。
这样一所学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富豪到这里采花逐呢。
郝小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到现在在学校里肯定混得不好,身边没有女朋友,要不也不至于到了周末回家来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诗的对话,我猜,郝老狗给他儿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头并不宽裕。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不会吧,八成是你哪里错了吧?你都请人上哪儿吃饭啊?」我继续套郝小天的话。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档次都不低,哪儿都去。」
「哦,那你还得带着妹子玩,逗着妹子开心了,什么都好办。」
「我哪有那功夫,有时间还来两盘游戏呢。」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是一个无能者的正常表现。
我开始不理郝小天的受,自顾自添油加醋说起当年猎的经验,通过后视镜,看得出来郝小天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过休息站,我带着郝小天简单吃了点饭,并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给岳母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来。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门前,要了他的手机号,说回去之前请他吃饭。他没当回事,再见都没说一声,就上了楼。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钥匙刚进锁孔,门就开了,接我的是白颖,她身后是岳母。两人的目光一样的温暖人心。
记得曾几何时,我出差回家,白颖总会跳进我的怀里百般撒娇。可是有一天,白颖变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时再也不像只小鸟般呼雀跃,那时我还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这次回家,白颖虽然了上来,她有些动地看着我,但是随即目光又暗了下来,我知道她在怎么想,她想扑进我怀里,但是又不敢,怕我嫌弃她,怕我躲开,怕我把她推走。
她让开门口,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回来啦,吃饭了么?」
在郝家经受过种种心理摧残后,我不怪白颖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可是当我回到这里,我突然有种从心底放松的觉,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亲人,她们不会看不起我,不会侮辱我。岳母会支持我,鼓励我,包容我,那个曾经背叛我的子,更是像一个丫鬟对待她的主人一样对我百依百顺。
在这里,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着我,在白颖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太多。可是,我能看出,我能受到她那种为我担忧,牵肠挂肚的情。我走进屋,叫了声:「妈。」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们这些子没少通电话,夜深人静时,我会低声音和岳母聊聊近况和一些情势。没有互诉衷肠,仅仅通报消息。
再次相见,恍如隔世,仿佛从地狱走向了天堂。
岳母点点头:「颖颖做了好多菜,等你回来吃呢。」
白颖会做饭?我头一次听到,这一对母女,从来都是被老公伺候惯了的,居然都学会了做饭,居然都是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当经历一切不幸之后,上天从今天起开始眷顾我了吗?
岳母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你走了之后,颖颖开始学做饭了,说等你回来做给你吃。」我看了看白颖,她有些脸红,说了一句,我去热饭,就跑到厨房去了。
趁着功夫,我和岳母单独聊了一会儿。
岳母说:「还好么?他们没太为难你吧。」我摇摇头说:「还好,没我想象的那么难。」每一次在电话中,岳母都会问我相似的问题,我也会给她相似的答案,我不希望她太为我担心。
岳母还是那个意思:「如果太难受,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仨也开心的。」
我拉着岳母的手说:「放心吧,妈,我现在心理极度健康,没那么较近,我知道分寸。再说我现在已经混出点威望了,您再后面帮着我,他们看重我,开始信任我了。」
岳母说:「好吧,你自己看着来吧,我不强求你。」我眼睛一转眯着眼对岳母说:「不过,你最近想我没有啊?」
岳母出被我攥着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拍:「没正经,谁想你啊?」我又从新握住岳母的手说:「切,我才不信呢,谁老在电话里抹眼泪啊?」
岳母这回没收手:「我还不是惦记你,倒是颖颖,电话也不敢给你打,提起你来就掉眼泪,说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别老对她摆着个臭脸了,颖颖真心悔过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没想这样。」
正说着话,白颖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适时地把手缩了回去。白颖将几道家常菜一一端出,摆好三副碗筷,原来娘儿俩一直在等我,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我虽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点,到现在又有些饿,正好当做宵夜。
这顿饭远不及郝家的丰盛,可是却是我这些子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家里的饭,真好吃。
吃完饭,两人让我休息,她们去收拾残局,白颖干脆连岳母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觉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给我和白颖留空间。
我觉得很为难,去敲岳母的门,我敢肯定她不会给我开门。一个人回屋睡觉,好像辜负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厨房门口看白颖忙碌的身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能原谅她吗?这个我以前想也不会想的问题,再次困扰了我。
以前也是这样,我做饭她刷碗,然后我心疼她,忍不住过去帮忙,然后两人在厨房里嬉闹,用是泡沫的手摸对方一脸,然后拥抱亲吻,然后滚到上,一切结束后,我又快乐的悲催的被赶到厨房,然后,她在门口看着我偷笑。这一幕还会重演吗?
我没有忍住,上前又给她打下手,白颖欣喜而又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没说什么。洗完了碗,我和白颖一同回到客厅,我说:「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木讷地说:「哦。」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嗯?」
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啊。」
白颖目光从惊到喜,一个飞跃的变化:「啊?啊!」
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机灵可的我的小颖颖吗?这种变化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以前的觉终于是再也难以寻回了,可能一个新的白颖,更能让我接受吧,我还会从新接受这个女人吗?我到困惑。
在这间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数度情,这一次又轮到的她的女儿,我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实发生着。
和岳母在浴室中情,我和她是相互帮忙,各取所需,而白颖完全是在伺候我,我本不用动手,她笨拙的帮我清洗身上每一个部位。而她自己练香皂都没有打,头上也带着浴帽,她说她洗过了。
我突然把白颖按在了墙上,让她贴着冰凉的墙壁,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问她:「白颖,你告诉我,你还我吗?你对我这样是不是只为了赎罪?」
她的回答依旧简单,只一个字,很坚决:「!」我双手固定着她的头,嘴贴了上去,白颖没有挣扎,张开了双,和我接吻。
浴室中没有太多的绵,快速洗干净,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滴。拥着白颖,进了我的卧室。
在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颖再次拥吻。
分后,我对白颖说:「给我点时间,我们也许可以从头再来。」
白颖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多久我都愿意等。」
之后自然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盘肠大战,白颖对我简直没的说,我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她都会足。整个过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几乎全程都在躺着。六九时,白颖说:「你要是怕脏,看看就好了……」然后她把我的茎含入了口中。我没怕,仰着头头,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得我头脸。
口告一段落时,白颖干净了她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然后自己骑了上来。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她可能会让我从头躺到尾。
不过,男人更喜征服,更喜看到女人在下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白颖在我身下时第一次了身子。
我有些变态的狠狠蹂躏白颖的房,下身飞快地耸动,恶狠狠的问白颖:「还让不让别人了?」
白颖带着哭音喊:「不让!啊……谁都不让啊……只有……只有老公能!」
我很享受这种轻度的暴力,看着白颖扭曲的面孔,我心里得到了足,用手指夹住了白颖的头,用力掐,继续问:「为什么以前让人?」
白颖痛苦的呻:「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让人怎么办?」我没有怜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会了,真的不会了!」白颖痛苦的直摇头。
「不行!说,再让别人,就被我死!股撅起来!」我放开白颖的房,离开她的身体,让她趴在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颖一对房前后摇摆着,嘴里重复着我的话:「再……在被别人!就,啊,就被老公死!」
「接着说,一直说,让我死你!死你!」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颖的股上,扇的啪啪作响,几下,白白的股就变得通红。
伴随着体撞击和掴的啪啪声响,白颖开始重复我的话:「死我,嗯……死我啊!就让老公死我。哦……」
就这样,白颖再次高了,来得非常猛烈,因为我看到,白颖又一次失了,那时,因为白颖已经无力用双臂支撑身体,突然向前一扑软了下去,我刚扳过她的身体,分开大腿,准备侧位进入时,水箭再次出,白颖身体抖动得犹如触电,让我不敢在去添补她的空虚。白颖的高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只好着,抱着她,,抚一下是汁的下体,却没有入。
白颖缓过神来后,费力地挣扎起来,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动起来。她已经毫无力气,夹着我的茎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摆肢。
她动了几下后,我看她实在吃力,又把她在了身下,没有蹂躏,没有狂暴,轻轻送,缓缓地在白颖的花径中摩擦,白颖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扶着我的胳膊,不时动小腹,配合我的进攻。白颖美丽的眼睛媚眼如丝,鼻翼颤抖,轻声哼着。
这幅任君施为的娇痴媚,让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颖。
长吻中,我一如注,尽数挥洒在白颖的体内。
从脑海中悄然退去,我从新看白颖的身体,脖子上尽是我暴的吻痕,房有两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杰作。白的股由于被我扇了太多,现在已然通红。
我把白颖抱在怀里,摸着房上的淤青说:「对不起。」
白颖说:「不用说这个啊,我也很快乐的。」
我说:「还疼吗?」
白颖说:「不疼啊,刚刚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样,都忘了疼了。」
我说:「哪有疼还能忘了的?」
白颖很认真的说:「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于那么出丑。」我说:「怎么出丑了啊?」白颖红未退的脸变得更红了:「就是,就是又了啊,明天妈看见,心里肯定笑话我。」
我吻了吻白颖的脸说:「那说明你心里有我,被我干了怕什么?」
这句话说完,白颖身子一震,深情地看着我,我刚刚随口一句话给了白颖期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话我是无心而出的,可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是我潜意识的想法吗?
我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在这个家,这个我的避风港湾,我如果再去伪装自己,恐怕不就我就会疯掉。
我搂紧了白颖,对她说:「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有别的男人,你听明白没有?你的小,只能让我的巴进去。你要,也只能对我一个人,明白吗?」
白颖用力点头,小啄米般在我脸上嘴各处亲吻,发誓说:「我要是再做出对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说:「我说,行了,没让你发誓,总之,你记住就好了。」
白颖问我:「京,你还恨我吗?」我摇摇头,又点头,说:「不恨……没有了。」白颖明白我的矛盾,她说:「京,还能回到你身边我就知足了,那天说的话,永远算数,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我说:「我会因为一些原因,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是能进入我心里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吗?」
白颖叹了口气说:「都是我害的。」我说:「别纠结过去了,一切向前看吧。」白颖蜷入我怀里说:「我会的。」
我扯过被子,把我和白颖盖了起来,温暖的被窝中,我又不老实了,把手悄悄伸到白颖身体下面,用手指去拨白颖的腔道,白颖受到我的袭击时,自觉的叉开了腿,手指刚刚进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腻腻,那是我刚刚留在白颖体内的东西。
我把手指出来,举到白颖的面前,说:「都是我进去的,又被我出来了。」白颖想都没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体和我的的混合体哧溜哧溜了干净。
我捏捏白颖的鼻头,说:「你怎么都给吃了,不恶心啊?」
白颖说:「老公的,不恶心。」
我不无惋惜地说:「可惜没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颖想了想说:「京,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子不行么?」
白颖说:「京,其实还有办法的。」白颖说到这里,我的脸就变了,难道还要我做借种的事情吗?白颖看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京,你误会了,我是说你的子质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过试管婴儿,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宝宝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么?」白颖说:「当然是真的,现在科技很发达,成功率比以前高多了。」白颖医学出身,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很多,应该不会是安我。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我说:「等事情过了吧,再说。」
白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她沉默片刻又问我:「还要到那边去吗?要去的话,我帮你。」她说的那边,是指岳母那边,这种情况下,白颖不好意思再用称呼,含混地说是那边,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较放得开,有几次,她都是直接问我要不要去找颖颖。而帮我则是指帮我硬,白颖以前这么干过。
我说:「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来,白颖很高兴。
清早,白颖和我厮磨了很久,得我几乎忍不再度与她风一度,她这才舍得下穿衣。白颖此时已经换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实验室里做实验老师,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总比抛头面的医药代表强多了。她刚入职没多久,不敢迟到。白颖走时,面红,眼中尽是意和幸福。
白颖走后,我才套上内出了房间,岳母的房门还关着,我心中一动,轻轻打开那道门,岳母果然还没有起,我蹑手捏脚的爬上了,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岳母被我惊醒,先是一惊,随即在我间种种拧了一把:「讨厌,这么早就来烦人家。」
我搂过岳母,掀开她的睡衣,让一对巧丽的房贴在我的口:「还早啊,太都快晒股了。」
岳母把胳膊从我腋下穿过,抚着我的背说:「昨晚上没疯啊?还来找我?」我从她的话中听到那么一丁点醋意,我使劲箍了箍岳母的肢,让我们贴的更紧,我说:「谁让你不开门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岳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颖颖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对待白颖,难道岳母听见了。果然,岳母不地说:「还撒谎,颖颖都叫成那样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颖颖,我可跟你没完。」
我红了脸,把昨天大概的过程跟岳母说了一遍。岳母听完,脸已经红了,她说:「那种事,要是别太厉害也可以稍微有一点的,可是你不能伤害颖颖的,懂吗?」
我说:「不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我们也试试啊?」
「去死!唔……」岳母的双再次被我堵住,之后已是世界。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挥洒汗水后,我和岳母都正经起来,仔细分析过往一个段时间我在郝宅的经历。我把我见得一切都告诉了岳母,最后,红着脸待我和郝燕的一夜风。本来这件是是在计划之外的,我在电话里没敢和岳母多说。
岳母听后,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我这样做,郝的那些女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则不再计划之中,岳母还是有原则的。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了饭,岳母倒也没太责备我,她只是告诫我,不要节外生枝,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她通过我透的点点滴滴,分析出一个信息,郝家整个都是重男轻女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严重。所以有个郝燕说不定也是好事,她对郝家很可能已经不,必要时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须做足功夫,毕竟她也姓郝。
说到李萱诗,我们早就达成一致,她的事业已经到了瓶颈,目前更是遇到难关,我在解决山庄问题之后,她已经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如果我能让她再受到母子亲情,就会取得最大的信任,因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经显了出来。
关于郝的身份,岳母还是有些顾忌。他已经是处级干部,虽然比岳母低,但是在郝家沟一代势力较大。岳父已经离去,岳母又办了病退苦心经营复仇,对于郝的牵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后悔当时办理病退时太草率。
我的看法时,郝虽然表面上风光,他的财路一断,仕途必然受到影响。他一直某图在官场发展,对于李萱诗的公司并不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经济,就等同于控制了他的发展,而且他年纪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势必登天,倒是不用太过在意。
岳母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
最后,我们谈到了郝晓天,岳母对他也向我一样痛恨,他畜生一样的行径已经是天怒人怨,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岳母说:「颖颖提到过姓郝的自己种罂粟,想办法问清楚情况,然后说动李萱诗,这个黑锅让他背,老白在公检法还有些过命的朋友,到时候他们会帮忙。」
岳母的话提醒了我,我说:「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里面的时候知道几个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帮助。」
岳母眉当时立了起来:「左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坚决不同意你和那些人有来往。你以后不许再提这种事!」
我明白,岳母是为了我好,连连称是。至于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里仍旧没有放过,于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这次支持了我,我说出了我一个想法,利用女分化郝家内部。岳母问:「你有计划么?」
我说:「郝小天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学校校风很不好,用钱收买一个他们学校的女孩应该不成问题,我想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岳母说:「这方面我倒是不反对,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别为了报复,把自己陷进去。这些事情,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好么。」
我说:「放心吧,妈,为了你……还有颖颖,我会的。」我第一次用颖颖称呼白颖。岳母搂住了我,深一口气说:「我们会不会因为仇恨失了自己……」
随后,岳母又提供给我一个消息:「快过年了,省里最近要发福利,现在还没想好什么东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们谈金茶油,这件事我没太多把握,可以试试,如果成功,你的地位会更巩固。」
这件事值得一试。
我和岳母穿衣起,岳母去联系金茶油作为福利的事,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利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内部。午饭时,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说了,岳母基本同意。于是我拿起了电话,给老宋拨了过去。
老宋出来后虽然只是个安分守己老实巴的农民,但是他在里面十年,认识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开。
「什么事,兄弟?要我过去了吗?」电话那头,老宋说。
我说:「宋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啥帮忙啊,有事你就说,现在你是我老板。」老宋很痛快。
我说:「是这样,宋哥你认不认识拉皮条的?我有些事情想找这种人,他们手里必须得有XXX大学做小姐的学生。」
「xxx大学的学生……」老宋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思索一阵说:「头我倒是知道几个,不过有没有你说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帮你问问。」
半小时后,我和岳母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我们各自去接电话,给我打来的是老宋。
「我问了问,有个小子可能有,你认识,跟你一个号里面的,王昆。我刚打听,说这小子出去之后玩儿的好,手底下全是高级,据说有几个是大学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没有情,入狱之后第一个帮着刀疤欺负我的人就是他,这件事如果找他帮忙,恐怕不行,但是干他这行,只认识钱,倒也说不定。
我又和老宋问了一些王昆的情况,挂了电话。岳母那边也打完了,她说省里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长谈,定下了计划。
晚上七点,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
「小京,什么事?事情办得顺利吗?要帮忙吗?」李萱诗的话虽然关切,但是我总觉得这不像母子之间的谈话,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间的客气,充了虚假。
我说:「事顺,本来都办完了,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一个同学现在在机关工作,他说他们过年要发福利还没定好是什么东西,我就想咱们金茶油能不能行,然后跟他聊了聊,有点门路。我想跟跟,说不定能找些销路?」
「是吗?什么情况?你仔细说说。」
我把编好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李萱诗,李萱诗听了很动心,当下下了命令:「小京,你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这些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钱随时说,用不用我派几个人过去?」
我说:「暂时先不用,到时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过来。您先让人给我发些资料和报价过来吧。报高一点,他们可能还要往下谈。但是也别报地太高了,另外留点空间。」
「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个电话给我留下了对付郝小天的空间。
第二天我如约请了郝小天吃饭,地点在一家海鲜城,菜品名贵,郝小天虽然是个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面前原形毕,完全不讲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诗是怎么教导他的。
饭后我亲自送郝小天回学校,这一切郝小天都觉得理所当然,每一个谢字。
之后的几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机关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踪。晚上则享尽温柔。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王昆迈着四方步从太雨桑拿会所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样子刚才很尽兴。他是个拉皮条的,也嫖。
王昆刚下台阶,要去开车,一凉黑的轿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里走出四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让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不笑的说:「张队长啊,您怎么也这儿?来玩儿啊?」
为首一名平头男子一脸肃然,冷着脸对王昆说:「王昆,上头派指标,跟我走一趟吧,你懂规矩。」
王昆脸都白了:「别啊,张队,我可没干什么啊。」
「少说废话,带走!」说完他身边几条大汉就要上来拧王昆的胳膊。
这时,该我出场了,我从黑暗中走出,高喊:「张队长,真巧,在这里碰上你了。」
张队长假意循声张望,我走了过去,他才说:「哟,左总!真巧,我们这儿办案呢。」我说:「哦,那不打搅张队了,什么案子啊,害得张队亲自出马。」
张队长干笑一声:「没什么,嗨!上头派了几个指标,抓几个组织买的,上头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啊。」
「哦!可不是,张队辛苦啊。」我假意刚刚注意到被几个便衣按住的王昆,惊讶道:「诶,这么眼,你是王昆?」
张队说:「怎么,左总认识?」
我说:「啊……以前打过道。」
「噢!这样啊,要是左总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别人。」
王昆就这样被放了,我和张队假意客套几句,张队带人走了。
王昆惊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谢:「兄弟,是你啊,谢谢啊!我以为我又要进去了呢……」话没说完,他定住了,脸狐疑的看着我,接着开口道:「左京,你有事直说,别玩哥哥,我胆小,受不了这刺。」
这个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点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张队已经是刑警队长,无论什么情况也不可能让他来亲自抓一个拉皮条的。不过,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安局长的心腹,在做片儿警时就和王昆打过道,也亲手抓过王昆,让他来镇得住王昆。
王昆何等明,看破后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这时候不怕他不对我服服帖帖,能找上刑警队长配合我演戏,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何况他得罪过我,我要报复,他只是案板上的。
我干笑着说:「昆哥,受惊了啊,有空聊两句吗,确实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个明白人,他明白现在惹不起我,当下点头。
我们找了个还开着门的饭馆,点了几个菜两瓶啤酒,边喝边聊。
我说明白了我的意图,让他帮我找个xxx大学的,并且能控制住的。王昆说:「左总,大学生,我是有,但是你说那个学校的,我还真没有。」
我马上拉下了脸,说:「昆哥这么大本事,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
王昆说:「左总,您容我想想……对了,三鬼子手里有货,据说还是个校花,我他妈还上过一回,水着呢!」
「三鬼子?」我重复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没错,就是三鬼子,他他妈可缺老德了,要么找个良家骗财骗,要么说是朋友,拍了照让女孩卖供着她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谎,就说:「好吧,你帮我联系他。我要见你说这个女孩,另外,你说的这个女孩的照能不能给我找到?」
王昆说:「没问题,不过照片恐怕……我问问吧。」
王昆当着我面打起了电话:「三鬼子,你手里有学生妹没有,我这儿有个老板想,你给安排一下呗。」
「……」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给找来。」
「……」
「你别管我,你就说你要多少。」
「……」
「我,我给你说啊,这老板可他妈牛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都完蛋。」
「……」
「我,我骗过你吗?老板就学生妹,人家就好这口。」
「……」
「还有个事,你先发几个照片来呗,要一点的,最好点。」
「……」
「你放心,我他妈还有职业道德,人家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能干那事儿?」
「……」
「行呗,你丫的可别糊人。」
「……」
「好,好,行,我问问。」
挂了电话,王昆说「三鬼子说要见你一面。」
我说:「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后天下午见面,回去之后,我想好了说辞,然后去把老宋接到了身边,是时候让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见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见到了老宋,有些吃惊倒是没说什么。我告诉了王昆见到三鬼子后该怎么配合我。
三鬼子迟到了一会儿,这个头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没想到却是个混蛋人渣,他怎么样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这一次我没打算和这个人渣客气,也不虚情假意,直接告诉三鬼子,我要用他控制的XXX大校花勾引一个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说,他是我弟弟,我要争家产。三鬼子这才打消了疑虑,换上一脸难,说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是要钱,钱可以给他,不过不能让他狮子大张口。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王昆。王昆会意:「兄弟,价钱好商量,不过你可得差不离,左总跟张队可都是称兄道弟的,张队你知道吧?还有……」王昆看了一眼老宋,在三鬼子耳边耳语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诉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这是我事先和王昆说的,也是挣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节大,任谁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他又在监狱里经过那段好勇斗狠的子,气质自然不同常人。
这番话一出,三鬼子果然气焰小了不少,张口只要了五万,我说:「三万,你干就干,不干拉倒。」
三鬼子说行。
我又说:「你手上的照得给我几张。」三鬼子说:「那不行,万一你给了,就麻烦了。」王昆说:「左总会是那种人?」
一番讨价还价后,又加了一万,三鬼子答应把所有的照给我复制一份。
当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房,等着那个叫瑶瑶的女孩。
瑶瑶果然是个美女,长相清纯可人,大大的双眼灵气十足,这样一个女孩出来卖,真让人可惜。
他来时是老宋过去开的门,进到屋里,她惊了:「怎么?俩个啊,我不做。」
我出狰狞的冷笑:「不做?现在还由的你吗?」这个时候我必须装的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她怕我。
瑶瑶双手护在口,好像怕我们对她用强,她恐慌道:「你们,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和两个人同时的。」
我又换了一副笑脸:「别怕,你乖乖坐下,我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的瑶瑶居然直接坐到了上,一开口让我大失所望:「俩人也行,得加钱。」原来她那副受惊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样也好,我少了很多顾虑,直入主题:「周瑶,别装了,我们没打算上你,我问你认不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郝小天的人。」
周瑶这回真吃惊了,干她们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瑶两个字,代表着我知道她的底细。
周瑶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不认识,你们想干嘛?」
我说:「配合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能做到吗?」
周瑶说:「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她。」她这时候还没明白局势。
我不客气的说:「你出来卖是为了钱,我不会亏待你。」说着我将两摞百元大钞扔在了她面前。
周瑶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就这点钱,还不如几个晚上的。」
我冷笑一声:「嫌钱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挣那点钱,全给你男朋友毒了吧,还有……你看看这个。」又是几张A4纸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身下承的照片,里面她清纯的面容已经因为快扭曲,双被男人的大手,而三鬼子却没有脸。
周瑶气馁了,轻声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办?」
我说:「你们一个学校,你自己想办法。你也看见了,你的照片在我手里,你应该明白三鬼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也能保证,你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做,完事之后,我还有酬金,我更能让你离三鬼子的控制,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没人再会威胁你。」
打一子给一甜枣,这是我从岳母手里学得,她就这么对我,周瑶也很吃这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给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详细资料,她一看相片就是一脸厌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留给了她,方便我给她下命令,让她随时向我汇报。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老宋又回了老家,我也该回郝家沟了,真不想走啊。
机关采购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装谈判,把事情敲定了。李萱诗把借调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晓月并没有意见,对她来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太大关系。我很奇怪这个女人,她话不多,办事勤勤恳恳一板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庄经理其实并不胜任,山庄管家实际上是由徐琳在控制,山庄则是李萱诗和王诗芸配合管理。只是她的专业很合适做私人医生。何晓月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没见她和谁关系密切,也没见她和谁有过间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这段,何晓月没有对我表示出过不屑,也没有因为我对山庄的贡献青眼有加,该让我做什么就安排做什么,好像我就是一个外来的员工。
我和她共处的时间很多,却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庄里,但是一到周末雷打不动的要回家。
机关采购的策划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写的,这是我们除了电话之外第一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在去省城时,她还将要和我一起参加谈判。
这样,我们有机会面对面的沟通一些关于榨取公司财富的细节,岑筱薇的目的很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她并不了解我的真实目的。
岑筱薇对我的能力很钦佩,她没想到我来了后短短时间内就给公司办了两件大事,公司越有钱,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这个和我同龄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岑筱薇了。她给了我很多机会让我心猿意马,比如说,在我写字时,她借口看我写的内容把房在我胳膊上磨蹭,脸也和我贴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头就能亲到她的嘴。
我没动她,还不是时候,郝燕给了我教训,李萱诗曾经质疑过我和郝燕的关系,不过郝燕姿一般,李萱诗没有深问,她不相信我会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岳母也提醒过我万事小心。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并非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
当然,我不介意和时时拨一下这个变了质的女孩,有时和她回忆一下小时候的糗事,有时慨一下没能把她娶到手,让她以为我对她还有余情。现在就是这样,相互利用。
计划案完成之时,也到了我们要到省城谈判的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时出现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后倒是不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赞许,唯有王诗芸,她的眼神依旧凌厉,似乎能看穿一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发觉我的动机。郝老狗表情复杂,我是给他去挣钱,同时他又不甘让我这么一个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诗对我们此行信心,饭桌上不住夸我的好。
她的话让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从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给她带来的财富?想了想,无论何种原因,我都不会重回她的怀抱,岳母和颖颖还在等着我。
有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后我们再没单独接触过,她私下里向我表示愿意在和我相会。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不敢。被发现了,我会被郝家人赶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电话微信里安她,让她等等,我们会有机会。
郝燕对我很痴,她甚至和我微信视频,出她的和下体,自给我看,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合着她,一起手,直到。我必须安抚她,如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出去,同样是完蛋。以她的格,也不是不可能,骑虎难下。
我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还有郝杰和另外几名员工同行,两辆车相伴。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杰当大神供着。郝杰格内向,嗯啊哼哈的没几句话。没给我太多难堪。
到了省城,见过接待的机关官员,把事情敲定。对方很痛快,签了合同,给了预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们发货,结全款了。
我们只在省城待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回家,就住在酒店里。白颖来过一次和我相会。因为同屋还有一名男员工,我只好让白颖另开了一间房。
只有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并没做太多的事情,亲吻和拥抱在所难免,白颖为我口,没有等我出来,就有岑筱薇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为了避免怀疑,没有尽兴就结束了。我和白颖先后离开了房间。之后,因为这件是还挨了岳母的骂,说我们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回去后,我依旧是何晓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负责后续工作。深冬已至,来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山庄里渐渐忙碌了起来。我和一群中层更要做好节期间接待旅行团的准备工作。
这段时期的恶补和悉心学习让我对山庄的工作渐渐适应起来,开始发挥助理这个职位应有的功效。何晓月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充分展示了我的执行力。和她的关系慢慢的由上下级变成可以小小的朋友。
「晓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这么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机,他们好多人都走了吧。」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由于工作太多,下班时间晚了很多。她家在县城,周末一定会回去,因为她有个儿子在家里需要照顾。
这时我已经掌握了何晓月的一些情况,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出生时因为难产缺氧,是个脑瘫儿,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岁时,因为不堪重负,一走了之,从此再无音信。
何晓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才委身于郝老狗。这种人渣,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他的心何其狠毒。还有李萱诗,你们同是女人同为人母,还有一点人吗?
何晓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她不会开车,每周回去都会安排司机,谁送她都是一样。
在盘旋的山路上,我把远光灯打开,仍旧无法驱散眼前的黑暗。听着汽车音响里放着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对何晓月说:「在路上听这首歌最有觉,好像即将遇到那处旅店。」
何晓月说:「没看出来,你还多愁善的。」
我说:「哪有,只是这样的情景听这首歌比较容易触动而已。」
何晓月说:「触动你哪里了?」
我说:「孤寂的心呗。这首歌给人最大的触动就是孤单。」
何晓月说:「确实是啊,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声说:「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伤心往事暴在何晓月面前,我在试探她的反应,从何晓月的经历看,她应该不是那种无的女人,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这样的人,也许有救。
何晓月没有回应我,沉默了。我用余光看她的脸,那里面包含羞愧、同情,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人们的,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
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反而安我:「其实你优秀的,再找个合适的女孩不难。」
我说:「我哪里优秀了?」
何晓月说:「工作能力啊,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
我说:「嗯,不,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浑身是劲!」
何晓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说:「你看,你晓得多好看。」
何晓月又笑着说:「你有完没完了,专心开车,还有工夫瞎看?」
我说:「是,领导批评的对!」
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歌。不一会儿,何晓月睡了,我关上了音响,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
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机班的司机,她肯定不会这样,而我身份不一样,她总要客气些。
我说:「你太累了,再睡会儿吧,进了县城我叫醒你。」何晓月的看了我一眼,她并没有再睡。
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我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后,何晓月说,真是太谢谢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到家里吃了饭再走吧。
客气一阵后,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我还是留下吃饭了。
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祖孙俩的常起居。老人家很热情,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保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母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康康像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康康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并非什么都不懂,他的肢体确实不灵,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知道含妈妈、姥姥,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还懂得让我坐,我想这应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
我没有坐,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问他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他都一一回答。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又取过来陪着他玩,逗得这个可怜的孩子哈哈大笑。
何晓月看着看着,眼睛润了。
开饭时,我又坐在康康身边。那时,我心中在骂自己,左京,你是个混蛋,这种家庭,你也会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会给这他们补偿吧。
饭后,我又陪康康玩了一会儿才离开,何晓月送我出门。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了,李萱诗还在书房忙碌,她看见回来,把我叫了进去:「小京,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说:「送何经理回家了。」李萱诗说:「哦,这么晚才回来啊。怎么没叫司机去送。」我说:「哦,何经理留我吃了顿饭,路上顺便谈些工作。」
李萱诗对我肯定还是有戒心的,她这样无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踪,看我和何晓月关系如何,我完全如实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诗说:「这些子难为你们了,事情这么多,也没办法,等忙过这一阵,我给你放几天假,好好歇歇。」
我说:「妈,没事,能踏实下来,我就知足了,有点事做也充实。」我再一次表态。
李萱诗真情地说:「小京,你这些子做的我也看见了。你是个好孩子,你要是能多帮帮妈,就多帮帮,有什么想法也尽管说,能支持的妈一定支持。」
我说:「我这算什么啊,公司给我工资,我当然得卖力了。倒是您,别太过劳了,我看您老在这里忙,相帮都帮不上。」
李萱诗扭了扭脖子,说:「怎么办呢,我不去张罗,这么一大家子还有公司都要吃饭,能帮上忙的没几个。全指着我了。现在也不比年轻,稍微累点就全身疼。」
我借机道:「我别的帮不上您,要不我给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服,颈椎吧?」
李萱诗说:「是,老病了。以前在学校时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诗身后,轻轻在她肩头脖颈处捏,虽然没有什么手法,但是看得出来李萱诗也很受用,我一面给她按摩一面说:「有什么事,您给王诗芸、岑筱薇她们办不就行了,干嘛什么都要自己啊,您得会管人,该放权就放权。要像您这样,那些大公司的老板还不都得累死了?」这番话并不恭敬,但是却是忠言,相信李萱诗能分辨得出来。只有这种话才能体现出我是真心实意对她,而不是虚情假意的一味应付。
李萱诗现实思考,然后说:「我怎么不明白,诗芸还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啊。」李萱诗和我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真实想法。
我没顺着话继续打探,那样太明显。我说:「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就公司这点儿事,王诗芸能力强都看见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么不让您放心的,只要能钳制住她,有事干,没权没钱,您还怕什么?」
李萱诗说:「你说的也对啊,我没在大公司里面待过,还真不如你们这些在大公司里面工作过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学你懂得多吗?有空给我讲讲。」
我说:「行,以后我给您讲。」
李萱诗按住了我的手说:「小京,妈没白疼你啊……」
疼我?笑话。
我又给李萱诗按了很久,她几次让我玩停下,说怕我累,我都坚持了。说实话,给人按摩真是力气活,手又酸又疼。期间我又提了几个建议,有的被李萱诗采纳,有的还争了几句。虚虚实实中,她以为我是真心为她好,为公司好。
周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晓月,她很我,说康康第二天睡醒还问哥哥还在吗,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晓月又和我闲聊了几句,还是谢,康康从小没有父亲,从来没有男陪他玩,我是第一个。
看来,何晓月对我的好已经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儿子是她的命子。
这一周风平静,转眼又到了周五,我已经和何晓月约好,今天还是我送她回去,我说我想陪康康玩会儿,理由是康康好可怜。说出可怜那两个字时,何晓月眼眶又红了,她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我的动机,可是由于她的儿子,她什么都会接受,从她献身给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层例会,我也参加了。会上,李萱诗宣布:王诗芸调任公司副总,左京任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就是李萱诗,我升官了。
李萱诗这一调动没和任何人商量,她的决定引起了郝龙的不,郝家能够参加例会的只有郝龙一人。他说我资历太浅,对公司一点不了解,没能力胜任。
李萱诗冷冷问了几个问题,堵住了郝龙的嘴:论学历,你们谁有左京高?论经验,你们谁在跨国公司待过?轮贡献,你们谁给公司连着带来两个大单?
没有人有疑义了,纷纷向我和王诗芸道贺,最真诚的莫过于何晓月。我悄悄对何晓月说,晚上约会还算数。我用了约会这个很暧昧的词,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词汇不太妥当,得何晓月红了脸。我以为没人知道,转头时,看见王诗芸正在看着我。
这天没有加班,我依约送何晓月回家,路上无话,已经轻车路的我不用何晓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见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并没没有告诉何晓月的礼物,一套变形金刚玩具。何晓月很惊讶,千恩万谢好话说尽。
我和康康疯玩了很久,推着他的轮椅屋的开开炮!吃饭都是被叫了几次,我突然发现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孩子一起玩儿时那些幼稚的游戏,真的很轻松,真的是无忧无虑,让我忘了烦恼。是何晓月该谢我,还是我该谢康康呢,我不知道。
离开时,何晓月送我到门外,她眼泪了,并且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很暧昧的按着她的肩膀,说:「瞎说什么呢,我和康康玩很开心的。」
续四
何晓月抬头看了我,说:「陪这么一个孩子,怎么会开心呢。」
我叹口气说:「晓月,你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我的烦恼。替我向康康说一声谢谢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回去吧。」我不解,问何晓月为什么。何晓月说:「因为今天的人事调动,明天肯定会有人针对你,我去帮你说话。」
我心中大讶,这么短短几周,何晓月已经开始帮我了吗?如果现在就让她帮我,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故作轻松地说:「得了吧你,去给我回去陪康康玩去,今天我怎么干的,你照做。听见没有!」
把向对待好朋友那样搂着何晓月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家门。然后独自离开了。车子开出不到两公里,何晓月的短信来了: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周末的郝宅家宴没有向我想象的那么难,郝家人一个个都闷头吃饭,气氛虽然抑,但是没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诗告诉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周,我开始做接工作,何晓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话题多是她的儿子。我觉得我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现在可能只是个蓝颜知己。
那天夜里,我隐隐听到从郝的与院子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哀鸣。我突然想到了何晓月,有些担心。
何晓月迟到了,她从不迟到的,从内宅到办公室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看到她时,清秀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眼眶还有些浮肿,她哭过。更重要的是,她走路的时候,很艰难。
一上午,她都坐着没动,中午饭是我替他到食堂打来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前后,没有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何晓月问我:「还有事吗?」我说:「有。」
何晓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说:「去吃饭吧,我没事。」
我说:「你把我当好朋友吗?」何晓月怔了怔,很艰难地摇摇头说:「不,我不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紧她说:「你是不愿意,还是不敢?」何晓月不语。我接着说:「是不是昨天晚上他欺负你了?」何晓月还是不说话,我又问:「是不是因为我和你接触太多了?」
何晓月默默地垂下了头。
我也黯然,轻声说:「对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我起身要走,何晓月说:「等等!」我说:「还有什么事。」何晓月又不说话,我们都无言,过了会儿,我才说:「疼吗?」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再次重申,这种事情不会再度发生。说完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整个一下午我都没见何晓月出来,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内线电话响了,何晓月叫我过去。
我又坐在了何晓月对面,何晓月眼眶比上午更红,可见她下午又哭过。
「左京,走吧。」这是我见到她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什么意思?」
何晓月说:「我是说,这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不是适合你。你那么优秀,你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
何晓月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说:「我在我妈的公司里,发展会不好吗?」
何晓月说:「左京,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会疯的,听我的话,离开这里吧。我……这次我不会害你的。」
什么叫这次?难道以前她害过我吗?我抓住了这个话拌,问何晓月道:「你以前害过我么?」何晓月语结,她支吾道:「没有,怎么会,我……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
我不敢她太紧,用了擒故纵的战术,柔声说:「晓月,我知道你有苦衷,有些话你没法说,我不你。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好,你知道我有过前科,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晓月急了:「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算了……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反正话我给你说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大声说:「你不把话说明白,让我怎么信你?」何晓月连忙说:「你小声点行不行,别让人听见。」我说:「那你把话说明白,我为什么会后悔。」
何晓月说:「你说过不我说的。」我说:「你自己想,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让我怎么不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还把我当朋友吗?我知道,这里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继父有染,我还着脸回来,你也看不起我对吗?我只不过想到我妈身边做点事,就这么简单,怎么就那么难呢?」
何晓月急忙辩解道:「左京,我真没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说,唉……你别太相信你妈了。」
我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到了这份上,何晓月不得不说实话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诉你实情,你别跟别人说好吗。」我点头答应,何晓月说:「你,白颖和郝江化的事情,你妈妈早就知道,你妈妈一直帮白颖瞒着你。有几次白颖陪郝江化,都是你妈妈的意思,她们……她们还一起陪过郝江化。」
何晓月说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还是装作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可能!你胡说!」
何晓月说:「你觉得我骗你有意思吗?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让你蒙在鼓里,所以才告诉你的。」
「那你有什么证明?」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打麻将,你从外面来么?」
我说:「记得。」
何晓月说:「那时候郝江化和白颖正在里间干那个,我们都在给他们俩打掩护,你妈妈也在。后来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点就醉倒了,其实,是那里面有药,那个药……是我配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曾说对不起,应该是指的这件事。尽管我早已听说,但是再次被提起,我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再加上我刻意作态,何晓月真以为我第一次听说。
何晓月说:「所以,我才劝你离开,对不起,我也是他们的帮凶。」
我说:「算了,没有你的药,白颖一样会去找郝江化,我妈一样帮他们掩盖真相。谢谢你告诉我一切。」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原谅了她,说:「你真善良,老天爷对你很不公。」
我没理她的话,说:「他昨晚伤的你严重吗?他打你了?」
何晓月羞涩道:「没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装作不明白接着问:「打你哪儿了?」何晓月说:「哎呀,你别问了。」我做出突然明白的样子,尴尬地说:「哦……啊,对不起。」这种回答,让我们两人之间更尴尬,我要的就是这种暧昧的场面。
看看时间差不多是下班的点了,我说:「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回去行吗,要不要我让桃她们来扶你?」何晓月说:「不用了,我行的。」
我点点头,离开了。再次见到何晓月又隔了一夜,何晓月样子似乎好了些了,但是走路还是很慢,相信她还有问题。
我闯进了她的办公室,关好门,很直接的问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重?走路还那样!」
何晓月没想到我这么惦记她,有些动更多是羞愧,她说:「左京~你别这样好吗?」我说:「晓月,咱两相处时间不长,虽然是上下级,但是你对我不错,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说了那么多,我想过了,在这里恐怕只有你真心实意对我,郝江化那么伤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诉他怎么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账!新账老账一起算!」
何晓月猛地站了起来顾不上疼,古怪的扭着股到我身边捂住了我的嘴:「我求你了,别瞎说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说:「都这样了,你还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晓月懊恼地直跺脚说:「早知道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干什么我不管,你别连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阵后说:「晓月姐,对不起,我冲动了,我是心疼你,才这样的,为了你我不会做冲动的事情,以前我已经冲动过一次了,这次不会了。你的话我考虑过,我相信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现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作为出狱后的一点工作经验,将来再去别的地方也会好找工作,你别看不起我好吗?」
何晓月看着我的眼睛说:「这样也好,左京,谢谢你关心我。」何晓月因为要捂我的嘴,和我离得很紧,她抬头看我时,双眼雾蒙蒙的敷了一层水,我顺势搂住她的低头深吻,
「唔……」何晓月怕人发现不敢太过挣扎,被我轻易亲了个够。分开后,她推开我,自己也退了几步,口因为呼不畅一起一伏,煞是动人。她哀怨地看着我:「讨厌,你干什么啊。」听何晓月的话,她虽然不,但是并没有太多责难。
后面几天我和何晓月关系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工作在一周内接完成。何晓月不敢再让我送了,她找个司机自己回去了。
我在周末的早上,告诉李萱诗到县城去买衣服,独自一人上了路。到了县城后,我把车停在了一家商场门口,买了些礼物,然后去了何晓月家。
何晓月对我的到来非常吃惊,倒是康康高兴坏了,和我疯玩了一上午。这一天保姆请假了,到了中午时候,何晓月本来说请我出去吃饭,我说出去干什么,我来下厨。何晓月和她妈妈当然不让,在我一再坚持下我了一手,康康很吃我做的饭。
午饭后,康康外婆带着康康去睡午觉,何晓月陪我聊天,我们两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何晓月一边给我剥橘子一遍说:「你怎么又来了,开门吓我一跳。」
我说:「不愿意看见我啊,周一你就看不见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何晓月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见过你这么贫嘴的。」我挪到何晓月身边说:「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高兴的。」
何晓月也不傻,她说:「你别糊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不过只要康康高兴,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很谢你。」
我说:「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你看不出来么?」
何晓月咬咬嘴说说:「没错,我能看出来。」
「行了,我走了。周一再……不对,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拜拜吧。」我站起了身。
何晓月见我要走,更惊讶:「你这就走啦,你……」
我做个鬼脸,笑笑说:「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么,下午还要去买衣服呢,你陪我去吗?要不带着康康一起吧,给康康也买两件衣服。」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先是说不,我又提了两遍,她动了心,答应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场。
下午,我真带着他们母子俩一起逛了半天商场,三个人都有收获,康康很少出门,开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们母子送回家,就告辞了,何晓月留我吃完饭,我坚决不肯,说太晚了得回去。我走时,何晓月很伤。
晚上九点,我已经到了山庄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给周瑶发个信息问问情况,我经常会和她联系,上次联系时,她向我报告,她已经和郝小天结识了,郝小天可能是因为自卑,没有太多动静,我让她加把劲,主动一些。就在这时,何晓月的电话打了过来,这次通话足足一个小时,具体聊了什么内容,我都有些模糊了,有时说康康,有时说工作,有时说让我注意身体,反正只要是一个话题结束时,何晓月总会有另一个话题说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伤了。
在李萱诗那里,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明的她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王诗芸,我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女人,放着好好的子不过,跑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来,她到底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了郝江化那出神入化的大巴,打死我都不信,其他人,我还敢去接近,探听一下消息,只有王诗芸,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一段距离,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伪装的人,她给我的力太大了。
已经一周没有和何晓月单独接触,再到周末,我借口办信用卡再次去了县城,同样的线路,商场,何晓月家,同样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带着康康出去转转,然后会回庄。
再一周的周三,李萱诗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回山庄一趟,何晓月说我有个遗留问题,她不太了解。我离开了金茶油公司,回到了山庄。
一份很简单的文件,我给何晓月解释了很久,何晓月终于明白了,我也终于明白了。假装往外走,在办公室门口,我按住了门锁上的门豆,不会有人进来了。
回身一把抱住何晓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说:「讨厌,你干什么呀。」那娇滴滴地声音本是在惑我。
因为从内宅到办公室的路程很短,而办公室的地暖实在太热,所以何晓月通常只穿着一件长身羽绒服,里面是职业套装就来办公室。今天她穿着一身宝蓝的西服套装,裁剪得体的小西服里面是雪白尖领衬衣,扣子很低,出里面的雪白肌肤,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里面配着丝袜,脚下踩着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衬衣衣扣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势的反抗之后,配合着我的手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开,因为是办公场合,我没有她的衣服,推开罩,把头伸过去,问那两颗殷红娇蕾。同时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着丝袜在她翘的圆上抚摸。
我解开子,放出了长的茎,拉着她的手过来抚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了,来回的抚,亲够了头,我们开始接吻,首页从股上挪到了两腿之间,受那里从燥热变成热。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这才分开。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开始吧。」
何晓月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托起何晓月的股,把她端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拽住丝袜用力一扯,丝袜应声而开,拨开内后,我直接摸到了已经是泛滥的两片,时间不多,直入主题。
早就迫不及待的头,顶住何晓月的巢,轻轻下,分开了汁淋漓的两片花瓣。我又问何晓月:「准备好了么?」何晓月用微微颤动的鼻翼哼出一声:「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晓月结成了一体,何晓月双手撑在桌上,两腿架在我的臂弯中,接我狂暴地冲击。
她一直没有出声,就是抑的哼着,生怕外面有人察觉。不知过了多久,何晓月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啊……去了,去了啊。」她身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强攻,何晓月已经不能自已,全身颤抖完全躺在了办公桌上。这个姿势保持到了我,期间她又来了次高。
暴风骤雨过后,气如牛的我和媚眼如丝的何晓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复了常态。不是我能力下降,这种在办公室做,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危机和偷情的刺让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晓月脸上红未退,她不敢正视我,像一个刚做错事的孩子:「你真讨厌。」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上轻轻一啄,调笑道:「怎么是我讨厌了,明明是你让我来的。」
何晓月急道:「我也没让你这样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开我的手,又把头低下了。
「切,刚才是谁点头同意让我进去的。」我不依不饶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颌,看着她还依旧朦胧的双眼说:「现在看够了没有。」
何晓月悄声说:「看够了,看够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我说:「我还没看够呢,让我多看一会儿吧。」一句话得何晓月娇羞又欣喜,眼中尽是情意。
我走到门口把门锁打开,又拉过一把椅子,回到计算机前坐下:「过来,做我身边。」何晓月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着鼠标,一手在何晓月的腿上摩梭。在她耳边着热气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看出来什么的。」
何晓月轻笑:「你鬼点子真多。」
我说:「刚才舒服了没有?」
何晓月也在办公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她拧了我大腿一把,说:「还问,刚才都吓死了,万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不在乎地说:「知道了,我就带你走,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何晓月一时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马上又回过神来,苦笑说:「别逗我了,哪那么容易的,我还有康康,你不过是图一时的痛快而已。」
我说:「那就带着康康一起。」
何晓月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就算你骗我,我也很谢谢你,至少你让康康高兴了好几天。」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疯狂,疯狂到不可理喻,我说:「难道康康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我是骗你,难道你就因为那几天,能把自己给出卖了?」我的声音有点高。
「你小声点,好不好?」何晓月非常怕人知道我们的事,「你们男人不会明白一个母亲的心,我为了康康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情,是易,他给我钱,我能让康康过更好的子,就够了,不然那个男人会要我这样一个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几乎一样,何晓月是为了儿子才委身于郝的,她虽然是郝的帮凶,但是却有不得已的苦衷,还不是不可救药。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用以打击郝,听了她的话,我觉得我很卑鄙。
我轻声说:「对不起!」
何晓月还是苦笑:「不用说这个,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兴,我就高兴,你对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吗,从康康生下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过逛街的乐趣,你帮我圆了这个梦,那时我觉我又有个家了。」何晓月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哀怨地说:「你就是讨厌,干嘛要告诉我你骗我。干嘛要说对不起,为什么不一直骗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难琢磨,当我明确告诉何晓月我是另有所图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气恼,反而怪我没有一直骗她。我说:「晓月,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再烦你了,我也不会再试图从你这里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合适的时候,我再去找康康玩,这件事我不骗你,我喜和他玩的,只有那时候,我能忘了烦恼,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是真心话。」
何晓月扭过了头,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是。」
何晓月说:「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我起身离开了何晓月的办公室。我没能沉住气,向何晓月吐了内心的想法,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晓月会不会出卖我。但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她和我发生关系,应该不会自掘坟墓去向任何人告发我。但是,我的鲁莽,让我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探查郝家内幕的机会,何晓月到郝和李萱诗的身边很早,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何晓月一旦向郝家人报告,一切都将毁于一旦,但是我想不会,以何晓月的格她应该不敢,因为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会轻饶她,她是尝试过的。但是人心难测,谁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过了一天。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何晓月第二天又给我了打了电话。
「说话方便吗?」何晓月说。
我说:「方便。你讲。」
何晓月说:「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说:「你说吧,我听着。」
何晓月说:「确定边上没人?」
我说:「我身边没人。」看来何晓月是希望和我单独聊聊,具体内容我就无法预测了。
何晓月说:「左京,我考虑了,我相信你来山庄不可能只是因为走投无路,你的本事不应该没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对吗?这点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说:「你可以这么理解。」话到了这份上,在虚作假已经没有意思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有告发我,说明她另有想法。
何晓月说:「我想和你做个易。」
我说:「晓月,别提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白。我相信你不会再害我。」
何晓月说:「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现在还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晓月说:「好吧,我懂了。你真是不会骗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经很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
何晓月叹气,说:「坏事干的太多,我怕报应到康康头上,同时你也是第一个给我家的觉的男人,我想该做一些事情挽回了。」
对于何晓月曾经做过什么我并不关心,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她的话很明白,她会帮我,这已经足够。
我说:「晓月,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只是生活给你的力太大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难做。」
何晓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我刚和你说易,算了吧。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别为难我们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现在给康康的生活来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将来在受苦……」
我说:「你放心,如果我能达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样会生活的很好,我发誓。」
何晓月说:「我相信你,你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取得成就说明你把握很大,但是……你也别不听,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万一出了差错,别伤害到我,好吗?」我的能力给了何晓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后,也是给自己找后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无可厚非。
我说:「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没有拉别人下水的习惯,何况是我喜的女人。」
何晓月说:「你说的是真的?」她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喜她。这个时候,我不可能说真话,我说:「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晓月说:「谢谢你,合适的时候,再聊吧。」
结束了这个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非常有用处的一个女人,她作为郝宅的私人医生,应该了解很多内幕,这些女人的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从她口中得知,这样一来,将来的计划会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对她还不能放松,也许还要用几剂猛药,让她彻底了解谁才能掌控大局。同时她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经历过背叛,她同样对向往渴求,需要男人细心地呵护,这些都是郝不曾给她的。但我可以给她,对她好一些,对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我现在还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功近利,她还没有完全信任我。对我吐实情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她的好,还要让她更体会我的温情,这样才能让她死心塌地。
经过何晓月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于郝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实了解的并不多。比如何晓月,我只知道她在郝的身边,任什么职务,其他还都是通过和她相处才了解的。但是一些资料是否能够通过其他手段获得呢?岳母背景强大,她那边可能会通过关系了解到一些内容吧。
于是我联系了岳母,说明我的想法,岳母恍然大悟,马上着手行动。重要目标有三个:徐琳、王诗芸、吴彤,而何晓月也在名单之内,虽然我了解了一些关于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更多。
我也和岳母说了获得了何晓月的支持,并且告诉了岳母我已经和何晓月发生了关系。这是我们定好的计划,让郝的每一个女人向我投怀送抱。岳母听了,并不高兴。我想我能理解她,在电话里哄了好久,又是保证又是发誓,岳母才有了释怀的意思。岳母说:「当我们目的达到时,你不要变成另一个郝江化。」
货已经发出,机关订单的尾款已经打了过来,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笔订单。当李萱诗看着一辆辆载货物的货车出发时,眼中兴奋之难以言表。
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我提出,员工们已经很久没有奖金,建议今年多发一个月工资,以示奖励,励员工。这个提议遭到了郝家的强烈反对。我举例力争,说明原因:第一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润远超往年,给员工适当的励能让他们明年更有干劲,产品质量会更上层楼;第二,眼看年关将近,山庄不同于其他公司,越到节假越忙,提前给员工们打气,能让他们在未来的硬仗中不至于掉链子。这是第一年,是打牌子的一年,游客体验非常重要。
李萱诗征求王诗芸意见,王诗芸倒是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不过她认为每人多发一个月工资对资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办法,每人多发半个月工资。
这次例会的内容不胫而走,如果留心职工们头接耳,总会听到这样的话。
「知道吗,左助理一来给公司了好几大单,这回公司赚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庄那边,来公司是临危受命,他在山庄那边,一个人谈下一百多家旅行社跟山庄合作。」
「左助理怎么本事这么大?」
「人家什么人?名牌大学毕业,跨国公司大中华地区总裁,要不是因为李总是他妈,他能来咱们这地方?」
「关键是人家人好啊,听说上回头儿们开会,左助理想给咱们多发钱,硬是让姓郝的那帮和王诗芸那娘们儿给拦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钱都没咱们的份。」
「,这帮丫的,真他妈黑!左助理要是当老板就好啦。」
「也别说,人家娘儿俩,将来说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板。」
谣言就是这样产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卫生间的隔断里无意中被人偷听了电话,她知道,当时她的隔壁就是一个酷八卦的长舌妇,一传十十传百,内容终于走了样。
大中华地区总裁……一百多家旅行社……拍桌子……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样真的好吗?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脸越来越沉,郝虎郝龙郝杰三兄弟现在连和我打声招呼都不愿意,两个我所谓的堂嫂话里话外讥讽之意更浓。
郝萱已经快上小学了,带着思高思远两个弟弟,随着郝虎家的小虎、小红还有郝龙和郝萱年纪相仿的儿子小龙在院子里玩,看见我时,小虎大声喊道:「绿乌来啦!快看呐!」小龙和小红随声附和。傻子都明白,没有大人教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什么绿乌。
郝萱虽然小,但是也知道骂人乌是不好听的,她朝小虎喊:「不许骂我哥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骂道:「丫头赔钱的货,男人说话有你什么事?」思高思远不但不帮姐姐,反而说:「就是就是,爸爸说,男人说话时没有女人嘴的份。」小红、小龙在边上默不作声,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们的世界虽然单纯,可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状况。我摇摇头,苦笑着过去扶起郝萱,对另外一群弟弟妹妹们说:「好好玩,别打架。」
小虎带着孩子们高喊着:「绿乌。」跑开了。我看着脸委屈的郝萱说:「不疼吧,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我领着郝萱去了山庄自营的小卖部,花了比外面高很多的价钱买了些零食,郝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吃了起来,郝萱说:「爷爷和爸爸只给弟弟们买,平时她是吃不到的,除非妈妈不忙才有空给她买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算是富贵人家,居然还是这么重男轻女,郝江化无论官居何位,家业多大,永远也改变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发户永远是暴发户。
我对我这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妹自来没有好印象,也从未向他们示好,可是郝萱一个小孩子却出言帮我,让我动,我更因为她和我在这个宅院里一样的地位惺惺相惜。我摸着郝萱的头说:「没关系,哥哥以后给你买,好吗?」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童真,她抬头望着我说:「真的吗?大哥哥真好。」
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拉钩。」
从此,我在山庄里又有了一个小跟虫,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这个家庭中为一个,被我当做亲人的人。
工厂和山庄里那些传言传到了李萱诗耳朵里,她不会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员工里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诗在书房中享受着我的按摩,她微闭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我很怕听到这个话题,但是也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说:「都是他们瞎说,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萱诗按住我在她肩头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小京,你告诉妈妈,你真是真心帮妈妈吗?」李萱诗以前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但总是旁敲侧击,她从来没这么直接过。除非,她听到了什么,或者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是谁呢?一定不可能是何晓月或者岑筱薇,吴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对公司这边完全不手。可能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诗芸这三个人。
徐琳针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诗芸呢?郝江化视我为眼中钉中刺,他排挤我是必然的。王诗芸一直对我有戒心,公司的情况她又最清楚。那么,二选其一,我赌是她。
我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气道:「妈,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到公司做过一件对公司不好的事情吗?坑过公司一分钱吗?是不是我来了威胁到谁的位置了,让她不乐意了?」
李萱诗说:「没有就没有,干嘛那么大火气。」
我说:「我这些子都扑到公司的事上了,您还这么说,我能好受吗?您要觉着我不适合在公司,我明天就辞职报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顺眼。那儿还混不了口饭吃。」
以攻为守,以进为退,我着李萱诗表态,看她还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市场,而我能给她带来市场。王诗芸能力虽强,仅仅是在管理方面,管理是带不来现金和支票的。
李萱诗果然不会放过我:「行啦,说说的还较上真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要是不信你,也不会这么问了。」
我借机说道:「妈,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说过让我给您讲管理吗,其实您这已经犯了忌讳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错,我是您儿子,但是公司里面就是助理,就是上下级,没商量,该骂得骂,该罚得罚,不过该奖励也得奖励。如果您对我的工作产生质疑,这是正常的,如果您对我的态度产生质疑,那我就不适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会影响您对我或者其他下级的一些建议的判断,可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从而带来损失。同样,其他领导对我也是如此,也会有类似的问题。您说呢?」我把话递给了她,让她去和王诗芸说,以后尽量少找我麻烦,这样不利于工作。至于起不起作用,再说吧。我的手又开始了按捏,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李萱诗说:「瞧瞧你,我刚说一句,你还就上纲上线了。没错,你说的对。是妈瞎说八道了。你刚说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
李萱诗岔开了话题,我却没有准备,我说:「我就那么一说,您也还当真了……」
李萱诗说:「小京,你现在还单着呢,公司里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妈帮你去说,调到你身边来也行。」她还想得真多。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还没这心思。」
李萱诗叹口气说:「唉,你还是没走出来啊,别老想以前的事,对自己好一点吧。」我说:「我知道……要不要给您捶捶。」李萱诗说:「我真没想到,还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边的动作很快,已经收集到了几个人的资料,不但包括个人简历,甚至还有她们家庭的状况,连父母的工作单位都有。
我最先点开了被命名为WSY的文件夹,那是王诗芸的缩写。非常优秀的背景,名牌大学高材生,外企高管经历,她的丈夫黄俊儒我见过,不但人仪表堂堂,收入也颇丰。两人的女儿在一所私立学校读小学。我上网查了一下王诗芸的前工作单位,在智联招聘和前程无忧都出现了王诗芸原职位的招聘启示,月薪二至三万。
王诗芸现在的工资是每个月两万。这还是提升副总后加上去的,在我这个助理的职位时她的工资是一万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时应该和我现在一样,不过一万左右。
除非她疯了,才会到金茶油公司来,恋上郝的能力,也说不通。她在进入公司前,是没有接触到郝的,李萱诗面试的她,她就来了。她脑子有病吗?是因为夫不和?像王诗芸这种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把自己放到这种穷乡僻壤吧。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个让我兴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在银行工作,有个幸福的家庭,儿子比我小些,怎么也会到这里来呢?徐琳的资料显示,她已经辞职并离婚,之后情况不详。在银行工作也算是铁饭碗,扔了铁饭碗跑到山沟来,这也说不通,李萱诗还有个郝江化,她能到山里来创业,徐琳图的什么?辞了职,她连退休金都没有了。一个又一个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过我最兴趣的两个人后,我按着顺序打开了岑筱薇的文件夹,她的背景比较简单,丧父,丧母,美国留学后直接来到郝家沟。
之后是何晓月,她的情况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资料中我发现她曾经是县医院的一名医生。刚刚看过岑筱薇的资料,她已经死了的母亲也是郝的女人,她曾说她是为了寻找母亲死亡的真相。那么,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没对我说过,我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动作。这件事就没过多重视,看到何晓月的工作经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从她那里打听出一些消息呢?毕竟十里八乡正规的医院就这么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医院的话,只能去县医院。
白颖曾经是医生,她说现在的医学在女人生孩子时,保住大人并不难。岑菁青死于难产,说不定真的有内幕,高龄产妇固然危险,却是指的是岁数大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经有了岑筱薇,这是第二胎,不在范畴之内。
想到这里,我立刻给何晓月发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个手机号,我为了安全起见,已经办了另外一个号码,并且告诉何晓月不要存这个号码,信息的内容是:办,理各类发,票。这样她就明白我要找她,会在方便时给我回电话。
何晓月没有马上回复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继续看吴彤的资料,同样也很简单,不错的大学毕业,毕业后考上公务员,进入县机关,给郝当了秘书。家里是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晓月才在早上五点多用电话叫醒了我:「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两句贫嘴,拉近一下情。
「讨厌,我才不信呢。」听得出来何晓月听我这么说还是很开心的。
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别贫了,有事快说,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给你打电话呢。」何晓月的声音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么浴室啊……」我随口问道,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心里很不痛快,何晓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没事,改天再说吧,挂了。」
「别!」何晓月急忙说:「你不高兴了?」
我说:「没有啊。」
何晓月说:「我也不得已啊。快说吧,我真的时间不多。」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说:「真的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这种小漫,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的。
何晓月说:「我还以为你有事呢,找机会我让你听个够,不过今天真对不起。」
我说:「好吧,周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晓月甜甜地应了一声。
周末我果然找了个借口去县城找了了何晓月,上午陪康康疯玩,到中午时,何晓月把保姆打发走了,吃过饭又安排姥姥带着康康去睡午觉。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邀请我去卧室聊天的时候,我正对她说:「晓月,你是不是以为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上?」
何晓月一愣,有点愠怒地说:「你什么意思?」无论哪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又被拒绝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我说:「我是想和你上,可不是现在,我来是看康康的。如果这个时候和你那样,万一让你妈和康康看见,对你不好,让康康怎么想?」
何晓月说:「没事,我妈不管我,康康也不会懂的。」
我坚定地说:「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你应该把他当一个十五岁的小伙子看,好么?如果你自己都对他没信心,谁还能对他有信心。」我胡说的话,引起了何晓月的共鸣。她一定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何晓月扑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动地说:「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我可想你的大咪咪了。」
何晓月被我得神魂颠倒,她用头发摩擦着我的口:「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下午再带康康出去玩,带他看电影去吧,我看有个动画片不错。」
「嗯。」
这次县城之行,我同样没有提出我的问题,不是急的事情,没必要之过急。
再有一周就是节了,山庄张灯结彩,准备利用这个黄金假期大干一番,公司反而业务不多,因为快到假期,工人们都在期盼着放假过年,干劲儿不高。
何晓月在例会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旺季,李萱诗把我当个宝,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这一周中,每天跟着何晓月装模作样的东走西看,好像是在到处查缺补漏,实际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再调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就相拥而吻,只要一有机会我的手就会抚上她的翘。何晓月对山庄各处摄像头的位置一清二楚,总能找到各个死角。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做,她死活不敢再在办公室里成就好事了。
机会总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顺,李萱诗在视察山庄状况后,对几种酒店用品非常不,要求马上更换,而且点名让何晓月亲自去挑选。时间紧急只能去县城不顾成本的采买,我自告奋勇,同何晓月一同前往,李萱诗并不反对。
在前往县城的路上,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开何晓月的短裙,把手入她的腿逢中轻轻摩擦,何晓月说:「小心开车好不好,多危险啊。」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把腿分开了些。
我说:「就是这么陪你死了也心甘情愿,省的那条老狗再碰你。」
何晓月羞红了脸说:「行了,别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吗。」
我故作不,发情绪,说:「乖乖的,把袜子了,让我好好摸摸,要不再把你袜子给撕了。」
「你呀,真烦人。」何晓月说着抬起股,把袜褪了下去,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我在上面轻轻一捏,说:「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车里开着暖风,当然不冷,有我这句贴心话,何晓月对我意更浓,她说:「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
我调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还真啊,小宝贝,是不是特别想让哥哥干你啊?」
何晓月不依地娇嗔道:「你个混蛋,我……你耍我啊!气死我了!」说着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袜又穿上了。
我笑着说:「行了,宝贝,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想让哥哥干,哥哥可想干你了。一会儿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滚!」何晓月板着脸说。
「怎么滚呐?我滚了,你又不会开车,回去会被骂的。」我开始耍无赖,心里明白何晓月的生气完全是装出来的。
何晓月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你丫,好的时候真好,混蛋的时候真混蛋。还敢说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说:「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吃姐姐的头,姐姐愿意吗?」
「氓!」
经过旎的一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门口,登记过后,手牵着手进了房间。
何晓月是被我推倒在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对方的衣服,一件吻一会儿,吻一会儿再一件。我这是才知道男女间干柴烈火的真谛。
上次在办公室,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我们认真的品味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欣赏对方,慢慢受对方身体在情刺下的微妙变化。
何晓月赤的面对我时,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头,齐颈的短发遮住半边脸庞,双目含,两颗洁白整齐的门牙轻轻叼住下。就像一只小白羊,随时准备爬上我的餐盘。
何晓月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一个。她不胖,可是却肥白硕大,她有纤细的肢,可是两瓣圆翘,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个子不高,可是却又给人小鸟依人的觉。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已经年近不惑,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我们赤对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体,闪闪烁烁,好像想看又不敢看。我一手按住了她浑圆的肩头,一手抚着自己的茎,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是见过吗,还怕什么?」
何晓月轻轻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头上刮了一下,说:「坏家伙,就知道欺负人。」
我说:「一会儿还要欺负你呢,愿意吗?」
何晓月娇羞的点点头。我搂着她的,又拥吻着倒在了上,轻峰,缓扫花,何晓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处更加泥泞不堪。
「嗯……嗯!嗯!」何晓月最被我堵着,只能用鼻翼发出哼声。我引着她的手,摸到了我的茎,何晓月按住开始为我动。
我的嘴从何晓月的嘴移开,开始亲吻她身上每个部位,一寸一寸的,遇到厚的地方又用牙齿轻嗫,耳垂、脖颈、肩头甚至腋窝都没有放过。她是个怕的女人,在我的舌头下,总是会全身颤抖,尤其是腋窝,她更会发出娇笑:「别啊,受不了啊,好啊。坏蛋……啊,坏蛋。咯咯……」
到那对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房时,我真有些不释手又不释口了。咬,百般抚。两颗的头个个坚的竖立着,连晕上的小颗粒都硬的胳手,那上面晶莹剔透挂我的口水。
何晓月娇着说:「轻点啊,别留印啊……」
我顾不上理会她,自顾自忙着品尝我的美味佳肴。上半身沾我的口水后,我坐了起来,抬起何晓月的一只玉足,抚摸把,虽然我们进入酒店后都没有清洗,但是何晓月的脚上却没有异味,那五颗攒缩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脚豆,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我伸出舌头,先在脚心一,何晓月一个机灵,腿直往回缩:「啊,别呀!」可是她的脚踝在我手中已经握紧,怎么跑得了。
我张口,胖胖的脚豆一一含在口中。何晓月说:「不要啊,没洗呢。」
等我把每个都过后,才说:「没洗也香,你哪里都是香的。」何晓月脸上笑颜如花,看我的眼神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脚,我对何晓月说:「宝贝,乖点,另一个。」何晓月把脚躬了起来,主动送到我嘴边,她说:「京,你真好。」
同样的手段问了何晓月另一只脚,何晓月已经全身发烫,红晕布了真个身躯。这时我沿着手中这条白腿一路了上去,在仙处驻足,用舌头梳理她丰盛的体,抿着江水,含立的樱豆。何晓月扭着肢,不停地叫:「好啊,别了,别了。」
第一回合完毕,我趴到了何晓月身上,四目含情对视,我说:「好姐姐,让我好好你好不好?」
何晓月勾住我的脖子说:「等一等,你躺好。」说完她把我推倒在了上,骑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刚才我对待她那样用舌尖扫变了我的全身。那种受是到心里,却又无法抓的觉。浑身都在飘。
何晓月含住了我的头,用力吐,她的口技很,每次尽而入,又再全部吐出。不一会儿她又用香含住了我的卵袋,将两颗卵蛋一一含在口中。
何晓月很懂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她让我飘上了云端。但这还不够,她拍拍我的大腿说:「侧过去,我让你更舒服。」
我一眼侧身,就觉股间一热,何晓月的嘴已经凑到了我的后窍,她呵了口热气,不顾那里的龌龊,把舌尖顶了进来。
「嘶……哦!」我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舒的不由叫出声来。可我也意识到,那里并不清洁,早上也曾有过排,何晓月如此这般,有点太过辱人。
我赶快腹收,躲开了何晓月的香舌,何晓月还想抱住我的小腹继续为我服务,我却挣扎开去,弯回身,把何晓月拉了上来,在她头上揪了一把,皱着眉头说:「傻丫头,那儿可没洗过,以后不许你这样。」
何晓月说:「你不喜吗?」
我没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开说:「傻瓜,刚才亲到了,不嫌脏啊。」
我说:「你都不嫌我,我还嫌我吗?」说完强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晓月这才和我热烈拥吻。在亲吻的空当,我们摆好了姿势,头慢慢动着钻进了何晓月的身体。何晓月闷哼着,把我完全纳入。
用力地撞击,默契地送,何晓月和我配合得天衣无。我们虽然只是第二次做,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侣一样彼此懂得如何照顾对方。她对我毫无保留,腔的情全部给了我。
何晓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势中我们的几乎没分开过。即使我想分开,她也会立刻向我索吻。之后的坐姿相,也是吻不断,因此她叫声很少。
高过后的何晓月浑身红,不能自抑地在上动,此时我还未能尽兴,她息这说:「来吧,没事的,我还可以。」于是我又把她在了身下,这次不敢狂暴,轻缓送,知道她再次来了兴致,要求我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蛮横地蹂躏身下可人的少妇。
依着何晓月的要求,我把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抱着她享受情后的娱。何晓月着我后还未软下的茎,摆着头在我膛依偎,娇声说:「真好。」
我吻着她的秀发,也回应说:「宝贝,真想抱你一辈子。」
茎慢慢软了下来,何晓月依旧把玩着,时不时上下套两下或是用指甲盖逗一下马眼,我说:「嘿,一会再给硬了,你可得负责。」
何晓月笑着说:「那就负责呗,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说:「你不怕耽误久了,回去没法代。」
何晓月身子一震,猛然缩回了手,抱着我的说:「我们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
我抚摸着何晓月的头发说:「我也希望这样啊。」
何晓月说:「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吗。」
我说:「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晓月把头埋进我的口闷声说:「你就是骗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你没骗我,可是我又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上你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知道想骗恐怕骗不过何晓月,想了想还是真情最能打动她,她是个需要情呵护的女人。我叹道:「晓月,就当,就当我是贪恋你的身体吧,别对我动情,我已经没有情了。」
何晓月扭着身体说:「你这才是骗我,你要是那种人,不会拒绝我给你那里的。你告诉我,你我好吗?」
被一个女人上,有两种结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为你无私奉献,另一种就是因生恨,让你万劫不复。我只能选择第一种。
我说:「我是你,真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现在……」
何晓月说:「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会证明我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我不是坏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说:「晓月,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卷入这件事,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我怕会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何晓月突然坐了起来,很严肃的看着我:「左京,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从郝江化那里得到什么?」
让何晓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现在的表现应该是对我死心塌地了,如果一味瞒着她恐怕适得其反,我说:「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把他打回原形。」
何晓月说:「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晓月一点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图,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
何晓月闭上她的眼睛,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睁开眼睛说:「京,你刚才说,不想伤害我,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打断了她:「停!就到这里,不用再说了,你是一个为了孩子的伟大母亲,无论你做过什么,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说过,不用你卷进来你就别来,你缺钱,我想办法帮你,好么?」
何晓月抓过身边的枕头,用力把轻飘飘的棉枕砸在我的口:「你个混蛋,上都上过了,还说这话,你把我当什么?」
何晓月突然地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说:「晓月,你没事吧?」何晓月从新偎到我前说:「我帮你帮定了,你知道吗,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皱眉道:「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何晓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他把我们女人就当发的机器,我是被他下过药的。他那个药很门,是中药,完还以为是我自己发情,稀里糊涂的跟了他,再加上你妈给我们洗脑,还有他能给我钱,有段时间都觉得离不开他了。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儿大一些没有一点能让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问道:「大就真那么厉害?让女人都喜?」
何晓月脸一下红了:「大是有好处,一开始被他得确实舒服,可是久了,就觉得厌倦了,每次都是那么几下,高过了就是疼,然后他还不要命的。他心疼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你妈,一个是是你老婆白颖,另一个就是王诗芸。其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吗,还有人吗?」我故意问我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还有就是我带着那群说是保姆,其实就是小丫鬟的丫头们了。她们也都上过郝江化的。」
「那郝江化怎么对你们?」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说,比如口,你也看到了,多多长我都能进去,还有股,他最喜。我……我连后面都给他了。那几个丫鬟也一样。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别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那几个小妖,我可能还有些办法。」
我笑笑说:「得啦,我的何大总管,我没那么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以后还让不让我睡了?」
何晓月说:「你要愿意,随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骗我好吗?」
我搂了何晓月不再说话,温存一会儿后,洗浴穿衣,继续公事。
在经过县医院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何晓月:「你以前是在这里工作吗?」何晓月说:「是啊,好几年前了。」
我说:「对了,你知道岑菁青吗?就是岑筱薇的妈妈。」何晓月说:「听说过,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说:「听说她难产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何晓月说:「那时候我正要离职呢,对医院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了,而且我也不是产科的,不太清楚。怎么,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帮你问问。」
我说:「我就随口一问,别放心上。」
看来何晓月对此并不知情,我又问了问剩下几个人的事,关于岑筱薇,何晓月承认有她搞到的催情药在里面发挥了作用。至于吴彤和王诗芸怎么上的郝的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触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过她也提到,徐琳一直留在山庄,几乎不敢出门。这里面她无心地用了一个敢字,给了我很大触动。让我不联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么?联系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贪污两个字。
回去路上又是一路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和何晓月搞起了车震,虽然她没有高,我也不曾,只是掀起裙子,下丝袜在里面了几下,已经让我们倍刺。我还说下次一定要和何晓月真正车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晓月谈起了能力,何晓月说我的东西已经算不小,和我在一起最大的受是能到我的温柔,她很喜。说起持久来,她认为我刚刚好,时间太长,女人不一定舒服。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简单做了布置,各自回去休息。
次的晚上,面不善的李萱诗找到了我,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书房。
「小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何晓月上了?」李萱诗一脸的愠怒。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怎么这么巧她就知道了。我迟疑间,李萱诗又开口了:「左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到我这里找个事情来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这和我昨天与何晓月的话如出一辙,让我不想到何晓月出卖了我,这个人,昨天还信誓旦旦,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我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来李萱诗又打消了我这个想法:「左京,你被告诉我你没和何晓月发生什么,早就有人看出来你和她眉来眼去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她脖子上那道印怎么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晓月又跟李萱诗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李萱诗没有再回到这个话题,她依旧问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无法知道她是否看出来我对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问我,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有点念旧情,否则的话,她会直接把我扫地出门。
两者相较取其轻,郝老狗我是糊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终究会把我扫地出门的,而李萱诗,只要有一点旧情,说不定还能糊过去。
我更着脖子道:「没错!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因为他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没了家,让我没了妈妈!我来是有目的,我就是希望能找回我妈,我错了么?」
李萱诗听了这话,颓然坐下,长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说:「小京,别闹了,当年你一时冲动,也让老郝受了伤,那时候我们是有点对不起你。难为你没责怪我这个妈,还肯回来帮我。这事咱们以后不提了,行吗?」
我气鼓鼓的不说话。
李萱诗接着说:「你不知道,你那事多悬,要不是我先看见了,帮你瞒了过去,你不知道后果多严重,郝龙郝虎是好惹的吗?」
李萱诗帮我瞒了?那么事情还有些回旋的余地。同时对付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个人,我确实没有把握,但是分化他们各个击破,机会要大很多。李萱诗现在的表态,有一定利用价值。
我走上几步单膝跪在李萱诗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您还认我这个儿子吗?我是真心不想离开您啊,我就想找回来您,找回像小时候那样疼我的妈妈。妈,我还找的回来吗?」也许是触景生情,我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
李萱诗听了我我的话,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低下头来我俯视着我,我也仰头看着她。时间就这么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错觉,李萱诗好像要吻我,不是脸,是嘴。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画面,她和郝小天就在这间书房中的一幕。
李萱诗闪烁着躲开我的目光,两眼盯住书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动。她缓缓地说道:「小京,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妈会给你补偿,你喜何晓月,妈想办法成全你们,但是别太过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还有,她大你那么多,还有个残疾儿子,不适合你,玩玩就得了,好么?」
李萱诗真的对我还有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只看重我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又或良心发现了呢?我茫了,如果,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果真回头了,我该怎么办?
我和她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岳母那边怎么办,白颖怎么办?岳父之死,她是元凶,父亲坟前那龌龊一幕,有她的身影。与我对簿公堂,更是她不顾母子之情抛头面。任何一节,我都没有理由原谅她,何况她还在为郝家打理一切。
李萱诗又说:「跟老郝的事情,别再想了,他害了白颖,你也睡了他的女人,这下两清了,你要是为妈好,就听妈的话,不再追究了。你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呢。」
也许这一关就这么过了,只要我答应她不再搞事,说不定真的就这么解决了这场风波,而我和何晓月的关系也能在她的掩护下变得更方便一些。然而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帮着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现在又是她帮着我搞郝老狗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越来越陌生了。
李萱诗和我谈完话,回那边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暂时不打算告诉岳母,我的心很。想了半天李萱诗的动机,总是没有头绪,难道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想着想着脑子里又出现了我和她对视的画面,总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拨通了周瑶的电话,问问情况。
「左总,又来查岗啊。」周瑶的声音娇滴滴的,和她接触几次后,她和我说话随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照和她的详细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听我的命令。
我说:「怎么样了?」
周瑶说:「什么怎么样了,还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吗,他刚从我这里走,给他了一管,得我手都是,恶心死了。」
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实际上得要命,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我说:「行,干得不错,暂时别让他碰你,听我的信再说。」周瑶嗲声说:「左总,我是这么想的,要是让他再给我开一苞,将来他不是更对我好,得把他给死了吧。」
我气道:「再给你开苞,你有几个处女膜啊?是让三鬼子没了吧?」
周瑶说:「哎呀左总,你说话这难听,什么呀的,羞死人了。我是说,我想补一下去,那样你的计划不更完美?」
我说:「想要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一会儿我给你打一千过去。」周瑶找我要过几次钱,总有借口,我用着她,没太抠门,多少应付了一下。她也不敢狮子大张口,差不多就行。
周瑶说:「谢谢左总了,左哥,你什么时候来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时候瑶瑶好好陪陪你,免费的哦。让你人家小。你可是个帅蜀黍哦。」这个小丫头开始勾引我了,我没领她的情,说:「行了,好好干吧,亏不了你。」
给周瑶打了钱,没事可干了,被她逗得心里有股火没处发,不由自主的拿出偷拍的李萱诗和郝小天的录影观看,对着很短的视频,我竟然自己发了。
第二天减到了何晓月,她神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时候,她跟我说,李萱诗找过她,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李萱诗没说太多就问了何晓月对我说过什么,何晓月说社么也没对我说,李萱诗让她口风严点,不该说的不要说。最后还让她和我往时小心点,默许了我们的事。
当天完事,我回到住处时,发现李萱诗隔壁那个房间的门堵死了,李萱诗当晚把我叫过去指着书房里新开的一道门说,以后你们有事来这里。她说的你们就是我和何晓月,她说的事就是我和何晓月的房事,她是铁了心要给我打掩护了。
我红着脸谢她,再一次表明决心,李萱诗说母子俩没有必要。
转过天来是年三十,这一天游客并没有来到,按中国人的传统至少要过了初一,才会有大批得游客到来。
和所有家庭一样,郝家也是张灯结彩大放鞭炮以示庆贺。晚上的家宴是重头戏,我在过去一段时间能躲就躲,但是这顿年夜饭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
郝家人到齐了,郝小天也回来了,他早放了寒假,这些天跟周瑶里调油,一直没回家。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晓月因为节这几天要忙,也没有离开,坐在我斜对面,我们俩偶有眼神相触,一碰即过,生怕再被别人看出问题。
推杯换盏后,郝奉化笑呵呵地说:「今天过年,按咱们老郝家的规矩,小辈儿们都来给老人家磕个头,拜个年,都来都来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给好老爷子磕头拜年,之后是郝奉化的儿子孙子给他磕头。轮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带头,郝萱、郝思高、郝思远随后。
我以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妈嫁过来也这么多年了,你弟弟妹妹都磕了头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该给你爸爸磕个头吗?」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坐着不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诗脸拉了下来,说:「左京去给你郝叔敬杯酒。都什么年代了还磕来磕去的,心意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弟妹,话不是这么说,时代是不一样了,传统还是要讲的。左京是小字辈,还得按规矩来。」
李萱诗还没开口,郝龙接话了:「婶,我爹说的没错,以前我兄弟和我叔有点儿误会,正好借这喜庆子,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以前那点不愉快全都抛后头了,除非我兄弟还没把这儿当家,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郝龙说完又是郝杰:「婶,确实是啊,您看我哥大学毕业,我也大学毕业,我能磕头,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们吧。」
接着是郝小天:「没错啊哥,你不会真是看不起我们吧,我也是大学生啊。」
郝虎、郝虎媳妇、郝龙媳妇都随声符合,那个小虎居然讲起孝道来:「老师说,百善孝为先,大哥不磕头就是不孝顺。」
郝奉化接茬说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么不懂呢?」
只有郝江化端坐,手里托着眼袋眯眼冷笑,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李萱诗脸铁青,气得直咬牙,她还在坚持以敬酒代替磕头。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郝家上下设的局就是为了让我难堪。
我突然释然,磕个头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过,还在乎这一点小小挫折吗?我不敢比勾践、韩信,但是我自问若能达到目的,又何怕区区一跪,今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门。
我笑的起身,在给郝老狗跪下之前我还要代两句:「妈,我磕个头是应该的,怎么说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长辈。」我这是告诉李萱诗,我这头是为她而磕,李萱诗何等明,她当然领会,点头道:「你这么懂事,妈很欣。」
「郝叔,我给您拜年了!」
一个头磕过,郝江化发出一阵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诗的脸已经沉到了极点。之后这顿饭,吃的很苦,味如嚼蜡,除了郝家人还能谈笑风生,就连郝老狗的情妇们也都小心翼翼。一顿年夜饭不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过来找我,硬拉着我去和一家人泡温泉,我推说没有没有泳,徐琳笑着说:「那怕啥,光着股泡呗,你忘了你小时候,阿姨还摸过你小呢。」和一个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说这种事,亏她说的出口。她变戏法似地拿出几条不同尺码的泳,在我面前晃:「哪条合适?这个怎么样,四角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么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她没脸没皮的磨了我十几分钟,我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个温泉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天温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温泉,就在郝老狗住处的房后,我以前从来没去过,这次还是头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换好了泳,随着她走到了池边,并不是郝家人都在这里。男的只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后只有岑筱薇没有出现,其他人都已经到其,边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众女清一的比基尼泳装,大体都是几块布片遮住要害,燕瘦环肥一片意。而李萱诗身上穿的更加过分,那件泳衣几乎是半透明的,前两点若隐若现,几乎能看见猩红颜。
她此时正和王诗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边,透过清澈的泉水,能看见郝老狗两只手各伸进一女的下裳中摸索。李萱诗看我进来啊的一声尖叫,从郝老狗身边躲开几步缩进水中不敢出来。郝老狗也不追赶,把王诗芸拽进怀里,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把手探到了王诗芸前按。他得意地笑着说:「萱诗,自家人来了,怕什么啊。小京,过来,泡会儿温泉解乏啊,这些子辛苦了,给我们老郝家挣了不少钱啊。哈哈哈哈。」
李萱诗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没有说话。我笑了,跳进池子里,左顾右盼。然后对郝老狗道:「谢谢郝叔好意了,把我叫来能欣赏这么多美景啊,不错不错,各位姐姐们身材都这么啊,还穿的这么少,让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显是在向我示威,让我看看他的子过得多么惬意。我不能输,反正来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亏的是谁。
郝老狗的心狭窄,果然受不住刺,给我摆的局反而被将了一军。他干笑两声:「哼哼,哼哼,看看怎么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摆了阵势,自然不好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就说:「都还忙,都回去吧。等忙过这阵子,再来放松。」
李萱诗已经琢磨过味来,郝老狗摆了我一道,同样也让李萱诗下不来台,她索跟郝老狗杠上了:「我还想再泡会儿呢,姐妹们都不许走。左京,你也别走。」我笑着说:「行,听妈的。」
剩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郝老狗固然能镇住她们,李萱诗说话更有分量,一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王诗芸推开郝老狗的手,轻舒藕臂,优雅的游到了李萱诗身旁:「我陪李总再待会儿。你们呢?」看到有人表态,其他人也就符合了起来,徐琳道:「我也想泡会儿呢。」何晓月自然不会为难我,只有吴彤想了想说:「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玩吧。」
郝老狗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扫了一圈还在池子里面的众女,拉着吴彤走了。节两场较量,一胜一负。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实也很尴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晓月虽然已经和我相好,但这个场面当然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面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还是徐琳,扭着肥大的股挤到了我身边,说:「小京,没白来吧,你琳姨坑你没有。哟……怎么这就……」她说完掩着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里面我的下身瞟。
这个娘儿们,刚才她来请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诗的反应,应该并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桥,还有脸来充好人,脸皮厚的可以。
李萱诗冷笑着说:「徐琳,刚才是老郝让你过去叫左京的?」徐琳不在乎地说:「是啊,萱诗,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松一下嘛,我也没多想就把小京叫来了。怎么了?」
李萱诗道:「没什么,谢谢你。」
我向李萱诗看去,她虽然泡在水中可是这泉水太轻,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的身材,真想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身材还保养得如此之好。李萱诗看到我在看她,脸红了。说道:「我还有事,得回去了,你们随意吧。」李总有令,几个女人和我皆如释重负,这种场面太尴尬。
各自回到屋中擦干身体,穿回衣服,李萱诗说:「晓月,左京,你们跟我来书房,我跟你们说说这接待游客的事。」
跟着李萱诗去了书房,李萱诗就把何晓月推进了里间,她对我我说:「去吧,小点声。」然后又把我往里间推。
我说:「您这是干什么啊?」
李萱诗窃笑道:「得了,你那样谁看不出来似的,让她给你火。」李萱诗干这种事倒是轻车路。
我进了里间,发现这里还真有一张大,何晓月已经红着脸坐在了边。我也坐到她身边,虽然心里很想,却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门口有人,没心思。
何晓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问我:「怎么了,没兴致?」我说:「外面有人呢。」何晓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说:「我受不了。」何晓月说:「还大老爷们呢,这就害羞了。」我说:「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晓月幽幽叹了口气:「最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当着别人面做也习惯了。在他们家,这事儿不新鲜。」
我苦笑,郝的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主恶就在门外。
我试着拥抱何晓月,开始吻她,可是心里就是难受。想一下,在和岳母白颖一起时也有过类似经历,可那两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甚至一起同共枕过,而门外的李萱诗,再不好也有血缘关系,我不能想象让她听着我做。我真做不到。我放开何晓月,道声对不起。何晓月没有责怪我,反而在我脸上一吻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何晓月走了,我硬着头皮和下身出了里间,只有李萱诗还在书房。李萱诗抿嘴笑着,并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可没珍惜。
我低着头想从她身边溜走,李萱诗适时地说:「怎么又不敢了。」我突然觉得很愤怒,斜眼楞着他,她看我这样,有些惶恐,说:「小京,怎么了。」我此时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颖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里,她是不是也相现在这样守在屋外等着他的夫她儿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说:「你干这事还真啊。」我想豁出去了,这些子我受的委屈也够了,一心发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脸,我真不想干这憋屈的事情了。
李萱诗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以为今天的情景触动了我那晚的回忆。她的反应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动怒,反而过来抱住我,哀声说:「以前是妈妈不好,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会补偿你的,你看上谁了,妈妈帮你,好不好。」
我们两人的反应都出乎了对方的意料,我以为以李萱诗独断专行的行事作风本不会向我妥协的,我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她却来求我,还开出了人的条件。
我该怎么办,继续装还是一走了之?如果放弃,以前做的完全白费,岳母的心血,我的忍辱负重都是无用功,我们的委屈,白颖的不幸,更是无法挽回。我不能那么任。顺着李萱诗的话说吧,忍了那么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时间。
我想了想,如果这时服软认错显得太过做作,既然硬起来了,索做戏到底。
我努力回想我的不幸,让泪水充我的眼眶,委屈地说:「我是想起那晚了,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们的事,还不告诉我,你还是我妈妈么?还有你对郝小天那么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说我不记恨,你觉得可能吗?我努力回到你身边,想修复咱们的关系,你还信外人的话,三番五次问我到底什么目的?你觉得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没错,我错了吗,他连我老婆都睡了,我睡她一两个女人又有错么?你是向着他,还是向着你儿子?」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孩子气,我倒要看看李萱诗对我还有没有一丝亲情。
李萱诗抱我更紧:「行了,行了,我当然向着你,那时候……那时候你和白颖那么好,我以为你不要妈妈了,我才对郝小天好的,你毕竟是我亲生儿子啊。」
我说:「难道,你是把郝小天当做我的替代品了吗?」
李萱诗面对我这句质问没有接话,我又说:「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愿意你们得太僵,他让我跪,我也跪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记得吗。在法庭上,我面对的是你,我的亲妈,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哪怕换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那么伤心。」这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听得李萱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归纳起意思来,还是儿子对母亲的不,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诗能听出来,她会怎么做呢?是把我轰出去,还是对我更放心,我在赌,赌她还有点亲情。
李萱诗放开我,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她把我抱进怀中,让我的头枕着她柔软的脯。她说:「小京,妈妈糊涂过,再也不糊涂了,你说的都对,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很多事情没办法挽回了,你还能再回到妈妈身边,妈妈已经心意足了。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妈妈提,妈妈一定会足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别拆散这个家,你刚说了,我和郝江华有了孩子,我不想他们小小年纪没了家庭。我对你犯的错,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好么?」
我在李萱诗怀里点了点头,那瞬间我觉到她的衣衫里应该真空的,我刚才因为愤怒而休眠的下体,瞬时又苏醒过来。李萱诗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的身体抖了几抖。她随即放开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妈妈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害羞,知道么?你在我心里呀还是那个什么都要我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怀里变的衣服,说:「大人了,该放松就得知道放松,你要是真看上何晓月,妈妈也不反对,要是想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妈能帮你安排。」
我说:「这是您说的补偿么?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回母子的亲情,可是李萱诗却误会了,她皱起眉说:「瞎说什么呢,可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我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就像您继续疼我,关心我。」李萱诗闹了个大红脸,臊着脸说:「哦,啊,过两天该忙了,等过了这段,我给你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好吗?」
我笑着说:「好,谢谢老板。」
李萱诗说:「不是公共场合,别这么叫。」我笑着说:「开玩笑嘛,妈,我今天要是说重了,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发一下,想说的话我都对您说了,以后我们从新开始吧。」
李萱诗欣然点头说:「好,好,从新开始,从新开始。」
去他妈的从新开始吧,对不起,从你引白颖那一天开始,我们已经注定成仇。
初二起大批的游客络绎不绝的入住山庄,到处人为患,几个汤池就像下饺子一样。包括我和何晓月在内,几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里忙外奔波不停,就是这样我还是在李萱诗的掩护下,和何晓月书房里间了几次。有一次何晓月问我:「你还恨你妈妈么?」我不置可否的说:「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对我的态度给了我幻觉,好像她真的从新关心起我来,如果没有那些事情的发生,该多好啊。我甚至没敢把李萱诗对我态度的转变告诉岳母,我在怕什么,我不知道。
想起她们,我心中一阵绞痛,那里才是我的家,这个万家团圆的子,我在给我的仇人忙里忙外,帮着他们聚集财富,几乎顾不上岳母和颖颖通个电话,是真的没时间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在逃避。
旺季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所有人都累坏了,白颖回家去和丈夫儿女团聚了,何晓月也赶回县城照料儿子,吴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连那些丫鬟也都分别请假回家去了。郝老狗院子里只剩下李萱诗、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无处可去。徐琳呢,她即便离了婚也有儿子,连儿子都不顾了吗?
李萱诗虽然答应我帮忙搞到任何一个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因为她只能成就我的水姻缘,而不是让那些女人臣服于我,我需要的是让她们有朝一在郝江化面前表态,承认她们是我的女人,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诗的承诺兑现了,她也给了我假期,至于我去哪里,无所谓了。我开着她新给我配的车,在县城何晓月家住了两晚,留宿在何晓月的屋里,每晚和她抵死绵。
再一次的过程中,我问何晓月有过几个男人,她代除了她的丈夫和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时兴起,起了蹂躏她的心思。着她代更多,这一问,她又说出一个曾经到他们医院实习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过一段水姻缘,那时她刚刚结婚,还没有孩子,是确确实实的出轨。何晓月虽是良母,但绝非贤。我又追问,何晓月隐隐约约的说,她参加过郝江化组织的群,这种群,并非郝和她的后,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问她,何晓月只说有些是县里或者市里的头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开口。毕竟这些事情太过羞于启齿,一个女人,怎好说的过多。
不过何晓月还给我提供了一个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里面,布了摄像头,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能能看到各处景象,据说钥匙只有郝和李萱诗两个人有。
离开何晓月家后,我驱车前往省城,终于又能和岳母颖颖相会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时间,对我来说那里够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颖颖说不尽的离别。颖颖变化很大,她已经敢和我一些问题,不再是那个委委屈屈的受气小媳妇样。在上,她竭尽全力足我,有时候我会轻度的待她,她很享受,经常会在这种状态下。而岳母和我做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有我们两个人时那样开房,她总怕白颖会听见。
这才是我的温柔乡,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坚定了我复仇的信念,让我相信李萱诗对我的好不过是表象,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随时可能反咬我一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调查徐琳的建议,岳母认为很有必要,她马上开始了行动。通过内部消息打探,徐琳并非从银行辞职,她是被开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百二十万,不过最终补了回去,银行念及她是老员工,没有深究,开出了事。岳母更查到,她为了还款,低价卖出了房子,售价是一百万。徐琳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亏空,她用这些钱去干什么?还有二十万的亏空她是从哪里补上的?白颖忽然提到,徐琳很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赌债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庄的时候也发现徐琳热衷组织牌局,她的钱很有可能输在了赌博上,而躲起来呢?她已经不惧法律程序,谁还有能力让她害怕,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见过因为收债把人手指砍断的小混混。徐琳很可能借了高利贷而不敢在省城面,这样一来她的动机就好解释了,她是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债。
当然这只是个猜测,还需要继续求证,我又找了王昆,他认识这方面的人多,让他帮我去扫听消息,比我容易得多,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
我又周瑶一次,在宾馆,敲打她不要忘了她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这个女孩意图勾引我上,不动心是假的,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要让她明白我是铁石心肠,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联络过老宋,他快要登场了,我得到了李萱诗的信任,安排个人到我身边,不成问题。
和岳母娘儿俩洒泪告别后,再度回到山庄,一切又恢复正轨。在李萱诗身边,每天忙忙碌碌,经常打道的是副总王诗芸,她还是对我十分警惕,话里话外总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来李萱诗并没能影响到她,我陪着小心,并不敢得罪她。
李萱诗有几次提点过王诗芸,让她别处处针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怎么会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诗现在和郝江化在公司业务上这方面并不愉快,可是李萱诗对王诗芸的信任几乎超过了我。
我在岳母介绍的关系中又给公司拿了几个单子,岳母只是牵线,谈判细节都由我来完成,我是李萱诗的助手,岑筱薇辅助我,成了我的助手。这个贪财的女孩,不住问我什么时候能控制财路,我对她越来越烦,反问她你不在乎你母亲的事情了么。她说,死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天凉薄,幸亏当娘我没去追求她。
我托王昆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有个外号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处找徐琳,徐琳找他借了六十万,用于赌博和堵上银行亏空,利滚利如今已经到了三百万。徐琳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面了。我又问黑熊的背景,王昆说这是省里最大的社会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谁都不敢动他。这是一张王牌,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徐琳恐怕会吓破胆子。
我还是给了周瑶钱去做处女膜修补术,她勾着郝小天上了,并且发了视频给我,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我手里有她的照,多一份视频也不过如此,她不在乎,为了这段视频我又多付出了两千块钱。郝小天空有一大物,他身体底子太弱,持久力本不行。
动郝小天,已经在程安排中。不久一个叫谢总的批发商主动联系上了公司,他要的货量不大,没必要让我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出马。我向李萱诗建议,让郝杰去出面接待,历练一下,也顺便做出给郝家人机会的姿态,省得他们老是抱怨说李萱诗排挤他们家人。李萱诗觉得我说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于价格的原因,这笔生意最终没有谈拢,不过也有收获,郝杰认识了谢总的秘书,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叫周瑶,谢总有个外号叫三鬼子。
一对小情侣虽然分处两地,但是情笃深,郝杰有事没事就往省城跑。周瑶告诉我,她周旋于郝家兄弟俩之间,游刃有余。
好戏该收场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郝小天到周瑶的住处去,一开门发现了在了周瑶身上的郝杰。他愤怒的上前去厮打,却被周瑶拉住,不明就里的郝杰也不甘示弱,两个混蛋滚在一起,周瑶趁机离开。
当天并没有发生太烈的冲突,郝杰回了家,郝小天课也不上了,气冲冲的回来兴师问罪,在大庭广众下又哭又闹,让郝江化为他出头,郝江化、郝奉化哥俩都是护犊子的,加上郝杰、郝小天各执一词,都说女友被对方抢了,两个老家伙也闹得不而散。
猛药在后面,趁着。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单独去聊。徐琳一面抛着媚眼一面随我到了僻静之处。
「琳姨,今天的戏好看吗?」我笑着对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徐琳说。
徐琳变了脸,她知道我这话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么意思?」
「那个周瑶是个,我花钱雇的。怎么样,好玩吗?」我趴到她耳边低声说。
徐琳很紧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求您帮帮我这个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呗。」我和她保持了应有的距离,但是语气轻佻。
徐琳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很简单,你去给郝小天加把火,让他去收拾郝杰,后果越严重越好。琳姨您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不会办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声说:「我凭什么帮你?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告诉你后爹吗?」她第一次用后爹这个词,已经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么时候摸到山庄来……」我最后一句话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
徐琳闻言脸变得刷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嘻嘻地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急看着办。我无所谓。」说完我转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着你长大的,这事儿你可不能瞎说。琳姨求你了。」
「这要看你这么办了。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一过,你要么再找地方,要么就等着黑熊派人上门来。」我甩开徐琳,大步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个人发愣。
徐琳动作很快,当晚她借口安郝小天,进了他的房间。当夜,郝小天拎着一把铁锤推开了郝杰的房门,郝杰没有死,高位截瘫,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干,虽然他们商讨后达成了协议,谅解郝小天,但是几年的牢狱之苦,郝小天必须承担了。可是他们没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时,也搜查了他的随身物品,发现大量罂粟壳。那是我授意周瑶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杰厮打的时候,偷偷进了郝小天包里,郝小天正在气头上一路上本没有顾上检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带了回来。
郝江化还以为是自家种的罂粟被郝小天拿了,没敢声张,托关系时也心虚了,更希望郝小天能把这个罪名扛下来,反正他有的是儿子。如果有人发现他一个政府官员种植违品,那他就完蛋了。
几个月后,郝小天的宣判下来了,并不是他们预期的故意伤害,而是更严重的故意杀人未遂,另外还有非法持有毒品罪,两罪并罚,判处郝小天无期徒刑,上诉,驳回。听岳母说,一审的审判长,是岳父一手提拔上来的,二审的审判长曾经和岳父在办公室里坐对桌。
两人在房间里的谈话,后来徐琳在上告诉了我,她对我的威胁当然不,用嘲讽的口吻说:「我呀,就是告诉郝小天还不如你呢,你老婆和亲妈都让人了,你还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并没在乎,翻身在她身上,一面猛捣她的处,一面拧着她的头让她承认自己是婊子货。这是后话。
这件事并非没有人怀疑,有人说这也太巧了,怎么离着那么远,哥俩就同时
看上了一个女孩?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敢妄下定论。对于周瑶的身份也有人起
过疑心,明明是个在校的学生,怎么又成了那个谢总的秘书,一切疑问都无从查
起,他们都失踪了,周瑶在离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经大四,没有太多学业,
人几乎不再学校面。三鬼子扮演的谢总,连名字都是假的,哪里查得到。
这件事就成了悬案,当然也有人怀疑我暗中捣鬼,可是没有证据,没人敢说,李萱诗在这件事上的处理还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风言风语都了下去。也没有追问,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李萱诗真的把我问急了,我就说见过郝小天欺负她,为她出气。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俩由此引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没有出现郝奉化一枝,饭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传言,郝家作为当事人肯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我理所当然的成了众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两人看我的眼神能出火来,郝虎郝龙梁兄的也无时无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顿出气。我还是那样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后乖乖做我妈妈的懂事儿子。
李萱诗几次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怀疑同一个问题,到底是不是我,你们一天没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会承认。徐琳我倒不太担心,我已经告诉她,无论谁走漏风声,我都会把帐算到她头上,她只有帮我掩饰的份,而不可能出卖我,凭着她能把死人说活的伶牙俐齿,反而帮了不少忙,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着她说出了她是如何蛊惑郝小天的,我暗地里录了音,之后又放给她听,她气得连连骂我卑鄙。我就是无了,我告诉她我们是一绳上饿蚂蚱,飞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两个男丁,郝家人对我的防范更甚了,我在没有机会接近郝虎郝龙两兄弟,就连郝燕对我也有了看法。这令我很头疼,不过她如果暴了她曾和我有过一夕之缘,她在郝家的子也不会好过,在这个封建意识极重的家庭中,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无立锥之地。
我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人我要,钱我也要。我给公司挣了不少钱,拿到的还是薪水和奖金,我需要的是股权,没有股权什么都是白费,我已经知道,公司的股权李萱诗占了90%,剩下的10%并非在郝家手里,而是以干股的形式赠给了王诗芸。山庄则是郝李各占一半。
看来,要想谋财还是要从李萱诗身上下手。
又是连续几个大单,再度给公司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我在公司的人气已经超越了王诗芸,一次提升后,我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左总。我刻意的伪装下,在员工面前我是一个没有架子,脾气随和,又能给他们带来财富的好领导,公司几次福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会被采纳,只要提出,消息时不时就会传出,我在员工中的声望如中天。李萱诗问我为什么总想给员工发福利,我就说这是我效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让企业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经被我通过正当手段招进了公司,现在是我的转职司机。我还真怕有一天郝家哥俩会暗地里给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诗芸已经不再和我处处作对,当我有什么建议时,她总是沉默,我不认为这是好现象,我怕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我没有猜错,王诗芸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减少。
这一天,她没有敲门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总,有事吗?」
王诗芸在我面前优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从样貌到穿着再到气质,都透着高雅:「左总,找你确实有事,有份资料,我想让你看看。」
王总,左总,这是我们在公司的官称,就是李萱诗,我也要尊她一声李总。
我接过资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详细信息,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里面清楚地写着,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动声的又把资料扔回了桌上:「你什么意思?」
王诗芸说:「没别的意思,我记得老宋进公司的时候,左总好像是说不认识他吧,如果我告诉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个杀人犯进公司,然后又让他做你的司机,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条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无,但是我始终不信你的目的就那么简单。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吧。别到时候得不好收场。这份资料就能证明你另有所图。还有那个谢总,本就是个拉皮条的,周瑶也是个女。如果没有人设局,谁信呐?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不小,这些都能查到。
我在经过这些子的勾心斗角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面对威胁我毫不客气的和王诗芸针锋相对:「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查老宋的时候,查没查我啊,我在里面还有一起重伤害呢,查到没有?」
王诗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说这个有意思吗?难道你以为你能吓住我?」
我没有回答王诗芸的话,轻轻说了一个生和一个学校的名字,然后说:「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诗芸听了果然脸大变,恨声道:「你卑鄙。」
我说:「都是被你们的。」
生就是王诗芸女儿的生,学校也是她就读的学校,我从没想过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险当头,我不得不寻求自保。我听过王诗芸给她女儿电话,也见过那个可的小女孩,我认定王诗芸对她的女儿还是关心的。这个时候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经给我的资料作为挡箭牌了。人就是这样,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来了,我就要告诉她,她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老实巴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么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种人都打过道,但是亡命徒,她应该是第一次见。
王诗芸看我的眼睛已经火:「左京,你这样做不会有好报的!」
我说:「我的报早有了,现在是你们。」
王诗芸愤然离去,她已经不对我构成威胁了。真的这么简单么?仅仅一个杀人犯就把王诗芸吓退了?但愿如此吧!
每个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软的地方,何晓月是孩子,王诗芸也是孩子。李萱诗,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何如此铁石心肠?
有了老宋在身边,我的安全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开始想办法清除郝老狗身边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虽然已经有了间隙,但是还没到反目的地步。吃饭已经不在一起了,他两个儿子却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为他们的爹给不了他们钱,而这个叔叔却可以。
岑筱薇提到过,郝虎脾气暴躁,打伤过人,而且还有点恋童癖,这些问题都可以利用。郝龙呢,这个人很,智商明显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势力去赚钱,虽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队实在是不好对付。她老婆管着餐饮,钱也没少。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机,暂时没有想好如何对付,关于郝龙可以向何晓月问些情况,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户外,还有没有其他劣迹。
何晓月就是这样,虽然向我表态帮我,但是我不问她就不会主动说,仍然给自己留着后路。
当我在一次事后问起何晓月这个问题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是不是要对付郝龙了。我说,我怕她们打我,得做点预防。何晓月脸上有些不快,她说她和我都这样了,还防着她。
我真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晓月,不是我防着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对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吗?」
何晓月这才意地点了点头,说:「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说:「郝龙勒索商户,你知道吧?」
何晓月说:「知道,可是李总管不了她,有郝江化护着呢。」
「那他还有别的事情吗?」我问。
何晓月说:「他们家的人,哪个事情少了,有几个服务员,都和他有一腿。」
我来了兴趣:「还有这种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晓月说:「怎么不管了?以前打过好几回呢,那时候你没在,她老婆还在客房抓过一回,都知道。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龙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的?」
何晓月回忆了一下说:「我也记不大清了,好像有一两年?要不就是两年多?」
从抓到不闻不问,这里面的变化不会没有原因,是对郝龙心死了?不太符合冬梅泼辣的格。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呢,还要从何晓月身上找寻答案,她毕竟是山庄的管家。可是再问何晓月怎么也问不出来了,她对这家人没有太多的关注。
隔了几天,何晓月突然告诉我一件事,我那天问了她关于郝龙的事情后,她也留心帮我打听了,已经从保姆升为客房主管的阿君无意中了口风,主子这哥俩啊,都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儿媳通,郝江化是对白颖,这是我心中的痛。何晓月跟我说这话时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诉我别生气。
郝奉化呢,他鳏居多年,身体并无大碍,身边也没人侍候枕席。他会不会也向郝江化一样?郝家那碗祖传的神奇汤药,没理由只传给郝江化的,作为长子,他应该也知道配方。那么这样一个人与儿媳偷情,就不足为怪了。郝虎媳妇样貌鄙,冬梅却有几分姿。当然是不二人选。
好啊!这个家真是套了!不怕你们,就怕你们不,越,我越有机会!
得到这个消息,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够拿到郝江化和儿媳偷情的证据,阿君的信息来源在哪里?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问何晓月:「你和阿君关系怎么样?」
何晓月说:「一般吧,能聊得上来,普普通通的。」我又问:「她和郝江化上过么?」何晓月说:「怎么没有,我还见过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的原因吗?」
何晓月说:「一是洗脑,二是为了钱呗。」
我想了想,看来收服阿君要费一些时,钱可以给,但是如果受了洗脑的女人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转过弯来,于是就说:「晓月,害得麻烦你帮我探探口风,有没有可能让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证据。」
何晓月说:「好。」
怎么对阿君下手很麻烦,我的住处离她们不远,但是几乎没有,我的眼睛都盯在主院那边,忽视了这些无处不在的保姆们,这是我的失误。
何晓月尝试着探了几次口风,确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标就是冬梅,阿君有一次因为客人订餐出了问题,到餐饮部找过冬梅,无意中发现冬梅的小办公室里传来男女好的声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俩人完事,看见郝奉化鬼鬼祟祟的离开。这才知道这对公媳的情。
这样看来,俩人肯定经常在冬梅的办公室通了。只有这里才具备条件,而阿君只是偶尔去就发现了,估计频率应该不会太低。有了地点,窃取证据就应该不会太难了。
至于郝龙偷吃服务员,他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开房。我下一步要拿到这父子俩各自的丑态百出的证据。
在网上订购了一套针孔摄像器材后,我找何晓月搞到了冬梅办公室的钥匙。何晓月作为山庄经理,几乎所有资源都掌握在她手里,不过还要避开摄像头,得寻个合适的时机去安装。
机会只要耐心找,总会有的,不费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装备安装在了冬梅的办公室里。由于存储设备太小,时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则后面的内容会把前面所拍替换,如果不及时观看的话,很可能会错过彩的镜头。
何晓月帮我打了掩护,在我去收割的时候,监控室当值的保安总会被叫去谈话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我进过冬梅的办公室。虽然监控保留的资料会存储一段时间,可是只要不出事故,谁没事去看那些无聊的东西呢。
摄像头装好后,不出三天,就有了收获。我躲在屋里看到了公媳俩不堪入目的视频。餐厅在预备完客人的早餐后,会有一段时间休息,就这个空挡,在网上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冬梅接了个电话,不大会儿,鬼头鬼脑脸笑的郝奉化钻进了她的办公室。由于没有录音功能,我并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图像清晰。
冬梅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脸上拱。之后两人亲吻,是那种舌尖相触的吻,一面亲一面衣。冬梅身材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一身白很是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华要好,这么大岁数还没有发福,浑身瘦。他间的东西也不小,看来郝家人都有这个本钱。
两人滚在沙发上,抚一阵后,相互口。之后郝奉化从后面入了冬梅,变换几种姿势后,郝奉化尽兴,在了冬梅的股上。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各自穿衣,郝奉化离开了。
从进门到离开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从视频中截了几张两人面部清晰的图,又截了一段视频存入手机。第二天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图打印了出来。找个借口离开了公司,径直去餐饮部找冬梅。
冬梅见了我的到来,冷眼相待。
我开门见山,直接把几张她偷情的证据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见大惊失。「你想干什么?你从哪儿来的?」
我说:「怎么来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让公公了这件事,你老公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你们村里知道吗?」
冬梅冷汗都下来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身体也在哆嗦。
无论在哪里,这都是天大的丑闻。何况是在农村,一个村庄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谁家出了点什么事,那就是那些无聊老娘们和闲散汉子口中的谈资了。我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慑力可能还没有这么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那么包括她和她的双亲甚至兄弟姐妹将会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冬梅强着惧意,口中还是那句话:「你要干什么?」
我说:「不想干什么,我就想把这些图片就想发到你们村每一个人手里,你们村大队门口我也会贴几张,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对了,我这里还有段视频,你看看。」说着我把手机掏出来,把视频放给她看。
冬梅看了两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着我说:「我求你了,别让人知道好不好。」
我说:「不想让人知道,就别干啊,这段视频要是放到网上,真实公公与儿媳扒灰偷情,恐怕点击率得比陈冠希还高吧,哈哈哈!」
冬梅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吓唬够了她,才说:「不想让人知道也行,我说什么,你就得照做,要是不愿意,这些东西恐怕……」
冬梅已经被我吓哭了,她抹了把眼泪说:「行,不就是那个吗,你怎么着都行。」她会错了意,以为我想和她发生关系。
我说:「不用,我要你办得事情很简单,和郝龙离婚,然后给你儿子改了姓。」
冬梅没想到我是这种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你没必要知道为什么,只要照办就行了,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事情做不好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冬梅唯唯诺诺地说:「怎么离啊,孩子……他们不会给我的。」
我说:「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过吗,找机会再抓一次,留下证据,郝龙是过错方,你要钱有钱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给你的机会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又说:「别跟我耍心眼,你告诉任何一个人的话,这些东西都会散出去,你想想郝龙如果知道的话,他能饶了你?你也别想死,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想想你爸妈,他们的脸往哪搁。」我还得防着她喝农药,她活着比死了的用处大。
事情如何发展就开接下来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还得再用点手段,比如发几张脸上打马赛克的图片什么的。不过,我想一个农村妇女,遇到这事,第一不敢声张,第二应该尽力配合。而且,她也没吃大亏。
但是这些视频我早晚还是要让郝龙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
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把郝龙和一个女服务员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抓了女服务员脸花,在郝龙给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惹得客人都出来看热闹。
之后就简单了,法院起诉,开庭审理,我帮冬梅找了个擅长这种官司的律师,毫无意外的,冬梅获得大笔家产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郝龙虽然不甘心,但是在判决书面前他不得不低头,他胆子还没那么大去抗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作主张,把孩子的姓给改了。为此他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闹了一番,冬梅家里男丁也不少,为此动了手,又有村民帮忙打这个当代陈世美。郝龙的保安队虽然凶狠,也吃了大亏。因为寻衅滋事,还被派出所拘留了几人,其中就有郝龙本人,不过还好,郝江化帮忙把他保了出来。
郝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观念极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净郝家所有的男,让这个可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没有使用暴力的决心,所以对于郝龙的儿子小龙,我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是还有郝虎的孩子,可能会出现同样的结局吗?我不太确定这个目标是否能够完成,也许会放过那些孩子吧。毕竟他们太小了,小的还无法分辨是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我该怎么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在一次晚餐时,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是孬货不成?」
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什么样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
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针地捎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么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
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不能动他。」
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么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
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
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
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看看都是什么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狗业务,谁他妈稀罕?你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
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么烈的争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再怎么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病,干脆就骂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么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
饭厅里就听两个人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妈妈身边劝说:「爸爸妈妈你们别吵了。」
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转,滚!」说着一脚踢在郝萱幼小的身体上,郝萱一个轱辘滚出老远。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了。
李萱诗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
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
李萱诗说:「对不起什么?」
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
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
我说:「怎么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也算攒了点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
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
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么大气,别气坏了身子。」
李萱诗欣然应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上,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的股就完全暴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我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
我说:「明天还上班呢。」
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子公司事情太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的时间非常少。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我越来越困,不知设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你!」
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眼睛说:「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你拖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
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
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妈妈身边怎么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
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
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得只剩内,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已经把内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立的。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我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罩围在上系好扣子,还没来得及往上围。那一对丰的雪白大正对着我,两颗猩红头也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还不闭眼。」
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
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觉隔着什么,总之不是母子的觉。是我多想了吗?
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李萱诗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间,她问我:「小京,要什么就跟妈说。」我说,我什么都不缺。李萱诗说:「那晚上你还一个人?」
我说:「不就一个人吗。」
李萱诗说:「哎……这么晚了也不好叫晓月来了。你等等啊……」说完她自己出门了。等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洗漱过后,李萱诗又推门进来了,她身后就是一脸羞涩的阿兰。
这个小姑娘是郝保姆团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只有十九岁,自从前一个保姆阿蓝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离开后,新的阿兰接替了她的位子。听何晓月讲过,这个姑娘还是郝江化给开的苞。
「妈,您这是……」她一带阿兰进来,我就明白了。
李萱诗把阿兰推给我,说:「行了,有事我担着。」说完她竟然走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动是假的,我的目的也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觉很不好。前几个,我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进行,心理上有些准备,突如其来的福反而倒让我却步。动还是不动,我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就是觉得别扭,觉有些像招,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
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第一回。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中轻轻,又把她得汁长,问道:「那你喜那种?」
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走的。」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温温柔柔。方才在上的大战,这个阿兰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双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来郝江化每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不过我发誓,他的好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么做的,还不让告诉老爷。并叮嘱我不要外传。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么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以后啊,肯定不亏了你。该有的你全有。」
当,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烈冲突,郝甚至动了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李整整一个星期都住在书房,每晚由我陪伴。
冲突发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诗,希望重归于好。对我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他自然是装的,怕真把李萱诗惹急了,他落个人财两空。凭他的能耐是挣不来钱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诗。
郝龙来闹过一次,争吵之后几乎动手。当时正好我在,为防意外,早早把老宋叫了过来,郝龙发飙时,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诗随口问起老宋出身,我说老宋说以前是部队上的。李萱诗大喜,当即选中了老宋作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机变成了保安的小头。没几天一批新的保安上岗,由老宋带着训练。老宋在部队也是班长,对于练兵还有些心得。这样一来,山庄的摄像头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将来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诗芸对于任命老宋为保安主管是有疑义的,可是她没敢说出来,对李萱诗使了几次眼,李萱诗只当做没看见。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迫冬梅和郝龙离婚后,郝龙又遭受开除,情绪十分低落,每借酒消愁,总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无所事事,又到商户那里去闹,在一个被他欺久了的农家院里,喝醉了的郝龙又开始耍酒疯,他身边围着一群地痞保安时,商户怕他,现在他孤身一人,谁还把他放在眼里?
郝龙和主人争执起来,吃了小亏,他去厨房抢了刀子。厮打中,刀尖不知怎的就对准了郝龙的心脏……郝龙死了,农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个男丁,郝再次爆发了,和李萱诗又开战了,他认为郝龙的死主要是由于被开除,李萱诗说这是郝龙自找的。这次夫之间的战争足足持续了一个月,郝每次大发雷霆都会摔杯砸碗,听郝萱说,她家里电视都砸了。
战争开始几天之后,李萱诗索搬到了书房常住,就连晚饭都是让厨房送来,她总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时候还叫王诗芸也过来。
因为那次的事情,王诗芸一直对我摆着张臭脸,我也没有退让太多,怕对她的威慑力小了,镇不住她。李萱诗已经看出来我和王诗芸的问题了,她简单过问了几句,并没有多说。私下里她对我说:「诗芸好的,别老针对她,你要是看上她了,以后她会想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和王诗芸撕破了脸,想收服王诗芸几乎没有可能,除非再用要挟手段,我怕我干不出来。
郝奉化在经历两次打击后已经形同废人,都说老来丧子大不幸,他两个儿子一死一重伤,而重伤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个大学生。他受的打击可想而知。这个本来头发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儿子死讯后不久,头的头发就已经全白。原本直的杆也已经伛偻。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他的儿子不去鱼乡里,我也没有机会再去得手。这怨不得我。我还在为我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萱诗的气一直没有消,但是在徐琳找过她一次之后,两人谈了很长时间,李萱诗乖乖的搬回了中院。这二人长谈的内容我不得而知。不过很明显,李萱诗对我的态度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再时不时找我说话,就连书房的门也轻易不进了。
一瞬间,我对李萱诗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这样的局面让我很被动。在股份方面我必须从李萱诗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报复计划无法展开。可是,我突然又想,大不了报复一个郝家也足够了,何必还要加上李萱诗呢。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无法原谅李萱诗犯下的罪,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岳父岳母和白颖,至于我,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诗在我坐牢前后态度转变太多,让我本无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诗回到中院后,几次晚餐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徐琳在说话时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李萱诗反而对她礼让有加。郝老狗说话时,时时刻刻针对我,李萱诗再也不敢反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还不容易。狠狠地蹂躏她过后,我问她在李萱诗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和李萱诗那次长谈内容到底是什么?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诗拿孩子来谈判,李萱诗这才就范。对于这个说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来要挟她,她也丝毫不破绽,一番话说得天衣无。
这样一来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李萱诗的变化太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风格,如果说对郝退缩是因为孩子,那徐琳呢?为什么李萱诗会对她也退让。
我找了何晓月和岑筱薇分别去为我打探消息,都没有寻到答案。至于阿兰,那一晚后我再没和她有过过多集,没有李萱诗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触。
郝老狗终于开始对我下手了,我这个最碍眼的人被他赶出了内宅,借口是小院子要装修。郝老爷子被请到郝奉化一那里,保姆们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独我这个外人,再次回到了职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种种变化后也搞不清李萱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岳母问了我一句话,让我羞愧不已,她说:「小京,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是不是住在内宅吗?」
岳母明过人,她已经看出我对李萱诗态度的摇摆不定,用这一句话来提点我,让我记起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李萱诗下一步还会有什么动作,我觉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出切断李萱诗经济来源的命脉。迫她把股权转给我。可是这一切,我没有一丝头绪。
公司里,李萱诗对我的态度也大有改变,完全是上级对待下级的关系,多一句话都不肯说。这时,郝家安排了一个人进入了公司,于我来说,不知是吉凶祸福。
郝燕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硬是指派给李萱诗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计算机前对着屏幕发呆,要么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网看看购物网站。
很明显,郝燕是来监视我或者李萱诗的。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后,我和郝燕接触很少,慢慢竟失去了联系,仅仅是在内宅点头而过。这样一来,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对我念旧情,又或已经由生恨。这些都有可能。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去问李萱诗,我不清楚她在这当中扮演了什么角。可是我心中更倾向于她有难言之隐。
到底郝用什么来要挟李萱诗呢?太过奇怪了。我需要帮助,唯一能帮我分析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诗之间很多事情并没有告诉岳母,如果这个时候从头说起,会不会让她引起误会?或者我本就做错了。上次说起搬出内宅的事情,岳母已经不。再来这么一出,说不定会伤了岳母的心。我再次到无助了。老天爷为什么这样戏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诗,借口出去散散心休两天年假,李萱诗听到这个请求后,眼神很复杂,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办公室前,她拿了一张卡给我,然后告诉我,密码是我的生,用钱就从这里面取。
这算什么呢?遣散费吗?我没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诗也没有坚持,放我走了。刚出李萱诗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郝燕在门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来偷听的。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她。郝燕见了我的怪样不但没躲,反而追了上来,不顾大庭广众:「左京,你给我站住!」
我回过身来问她:「有事么?」
郝燕拉着我去了茶水间,这里比较清静,方便说话。
「你刚才什么意思?」郝燕质问我。
我说:「没什么意思,我又没干什么?」郝燕说:「你那表情,明显是看不起我,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当我傻啊?」
「怎么可能呢?」我敷衍着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饶:「左京,我问你,你为什么后来一直不理我?」
我说:「小姑,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么多只眼睛盯着呢。」郝燕重重在我肩上一锤:「你还骗我!那你那时候怎么敢?」我垂下眼睛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郝燕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我,我坦然面对,可是郝燕这一巴掌却没打下来,她已经呜咽:「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也没什么文化,哪会来一个大帅哥能喜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梦,你就是想报复我家对不对?」
「我报复你家什么了?我害你一点了吗?是,我和你那样了,我是用来炫耀了还是拿这事威胁你了?你看我现在在你们家有一点的好处吗?」我这个时候不能松口。
郝燕语结,我说的全是事实,我确实没从郝家拿到过一点好处,而且我对公司和山庄的付出,远远高于我拿到的回报,这一点,到谁面前我都能说得理直气壮。
郝燕想了想我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她又咬牙问道:「那你说实话,他们都说,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这个像一块大石在我口的沉重问题。郝小天固然该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无期徒刑,郝杰其实是这个家中最无辜的一个男。没错,他曾写诗给白颖,他也曾对我不敬,但是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价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个直接问我的人,触动了我那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张了张口,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水间出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那一嗓子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情况大致代清楚了,但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情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谈,很多事情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出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出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道,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徐琳把李萱诗的秘密告诉了郝,这才让郝控制住李萱诗。不过依徐琳的格,不像是一个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独自掌握了李萱诗的把柄,她一定会独享。别忘了,她还有300万的高利贷要还,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诗,早已经要来巨款,填住窟窿了。
从徐琳继续留在山庄而没有离开这一点来看,郝恐怕也没给她好处,换而言之,这个秘密并不值那么多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问题的本还是要从徐琳身上下手。至于徐琳为什么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没有想通,反复问了我当时的情况后,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设得局完全暴给了徐琳,因此这张牌就不好轻易打出了,如果我告发徐琳同样也暴了我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势,徐琳才会怕我。又或者让我彻底失败,做最后挣扎时才会将徐琳所为全盘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轻易揭发她的心态,才敢大肆妄为的。
岳母说,现在徐琳一定不敢让你一败涂地的,你失败的时候就是她完蛋的时候,现在,你们比的就是谁更狠,谁能把谁吓倒。
我心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山庄,去找徐琳谈判。岳母笑笑说:「好久没回来了,多住几天,你说你请了两天假是吗?」我说是,岳母说:「住一个星期再回去。」
我没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说:「如果你失踪了一个星期,谁着急?谁害怕?」一周,让别人等待的同时,自己也在等待,对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却一点都不急。在一周之中,拉着我和白颖逛街、看电影、享受各种美食,疯玩了个够。到了晚上,则是说不尽的风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万肯。
除了这些娱乐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联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为止,除了王诗芸还没有人怀疑我和老宋是旧识。我让他们两人做了同样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递辞呈。李萱诗收了辞呈,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说,容她想想。
我无所谓,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赶往县城,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虽然时间不长,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经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庄内,谣言又起。
「听说了吗?左总辞职了。」
「咋回事啊?」
「还不是郝江化,左总是是李总和前夫的儿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给人家挤走了。」
「那这可咋办?以后发不了这多钱了吧?」
「嘿!还惦记发钱呢?听说了吗,左总急了,要自己开公司,也干咱们这行。」
「是啊,左总那本事,还不把咱们挤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发工资都成问题吧?」
「你咋不开窍呢,跟着左总走呗,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计没有失误,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故意等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还有事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不带任何语气,这种冰冷会让徐琳到不安。
「小京啊,没事,琳姨就是问问你在哪儿呢,怎么才回来就走了,家里可都惦记着你呢。」我很佩服徐琳的心理素质,无论什么情况她都能把话说的委婉动听,好像是我最亲近的人一样。虽然她永远也掩盖不了她那股虚情假意的怪腔怪调。
我说:「琳姨,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有话你就直说吧。」
徐琳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废话,但还是故作亲密地说:「小京,你在哪呢,琳姨想见你一面跟你聊聊。」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
徐琳终于认真起来:「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儿呢。」
鱼上钩了,还是要遛一遛:「见面算了吧,有事电话里说。」
徐琳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哪儿呢?」
我假装警觉:「你急着找我,有什么目的?」
徐琳急忙解释:「没有,我怎么会有目的呢。」
我迟疑了一阵说:「那……明天再说吧,明天我联系你。」
说完我马上挂断电话,关机。我要让她知道,我怀疑她已经把我出卖给了郝,我在防范她使用暴力手段对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开手机,微信短信积了二十几条。李萱诗的最多,一直催我给她回电话,徐琳的也有不少,还是碰面的事。
我先给徐琳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县城,约定了一家饭馆,让她尽快赶到,并警告她,别耍花招,饭馆的地点在县公安局对面。
之后给李萱诗发了短信,让她别惦记我,我很好,只是手机没电了。
徐琳在下午两点时赶到了饭馆,她的防范措施做的也很好,遮帽,大墨镜,口罩围巾一个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进饭馆径直找到了我,我怀疑她已经在外面观察了很久。
她坐下来后,仅仅将围巾口罩解了下来,墨镜还在,帽檐的更低。
「小京,怎么回事啊,突然就不辞而别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就这样徐琳还能把问题归到误会两个字上。
我说:「你也别和我打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杰郝小天的事告诉李萱诗了?」
「没有啊,我真没有,天地良心呐。」徐琳显得非常委屈,赌天罚誓,一口否认。我相信她,她有心没胆。
可我就要让她觉得我认为已经被她到了绝路,准备不顾一切了。
相比较来说,我最多是计划失败,再被郝家人视为死敌。而她则会因为教唆郝小天行凶被郝家人仇恨,单是一个郝虎就可能要了她的命,何况我还掌握她欠下高利贷的秘密,她即使能逃离郝家,也是走投无路如丧家之犬。
所以,她更不敢赌。我敢!
我狞笑一声:「你坏了我的事,还不敢承认了吗,琳姨。别告诉我你没跟我妈说了我办郝小天的事。」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徐琳被我冤枉,急忙辩解。
我紧一步到:「那你说,为什么我妈现在不理我了?」
徐琳又拿出郝江化的儿女说来搪,我冷笑一声,起身边走。对,没得谈了,我不能给她一丝希望,让她以为还有谈判的可能。
徐琳拉住我,让我坐下慢慢说。我甩开她的手,恨声说:「徐琳,你等着死吧!」
徐琳见状那还顾得上形象,站起来从背后把我抱住:「小京,你听我说,我真没说这事。」
我这才放徐琳一码,让她从实道来。徐琳的供述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才很好,添枝加叶的讲了一个我已经知道的故事。
原来,她看我和李萱诗关系越来越近,就向郝献计以李萱诗陷害白颖为把柄,要挟李萱诗,如果不向郝妥协就告诉我白颖是李萱诗推进郝的怀抱的。所有人都认为我还不知道这些隐情,包括李萱诗在内。李萱诗一心想和我修好,果然就范,她最怕我知道这些内幕,因为李萱诗也明白,一旦我知道是她给白颖与郝牵线搭桥,那我将彻底和她决裂。
徐琳怕我不信又添枝加叶的讲了了许多李萱诗引白颖的细节,里面内容是真实的,但是大部分十分夸张。我听后故作难过,装得像第一次听说,恨李萱诗咬牙切齿。
其间,徐琳又说了李萱诗不少坏话,把李萱诗形容成天上少有,人间绝无的恶妇人。
徐琳形容李萱诗的词有些我也用过,可是她当着一个儿子的面去形容她的他的亲生母亲,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徐琳提到最给我触动的一点是,她说李萱诗就是郝的一条母狗,她在自己私处穿了个金环,上面刻着郝的名字
我对此将信将疑,可是又忍不住去想象。
我问徐琳向郝献计的目的是什么。徐琳说,她不想看到李萱诗做了坏事还在我面前装好人。
这话我就不信了,我不信徐琳真有这么好的心肠,会关心起我来。
说到底,徐琳在这件事中,几乎没有得到好处,她无非是见不得别人好受,故意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损之事而已。
我现在还不能出口风我完全相信她,否则这个女人一定会蹬鼻子上脸,做出一些我无法控制的事来。
我说:「琳姨,你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说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出卖我?」
徐琳急道:「事我也给你办了,录音你也录了,你怎么就还不相信你琳姨呢?你忘了,你小时候琳姨对你多好。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坏蛋,不但把你琳姨上了,还整天欺负你琳姨。你不惦着你琳姨,琳姨可还想着你把人家在身子底下那坏样呢。人家还不是为你好,才这么干的。」徐琳带着墨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可是她越说越变味,到后来竟是委委屈屈,好像个小怨妇抱怨情郎一样。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惯会做戏,说不定真信了。
台阶是相互给的,我还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里。我手抱着头趴在了桌上做痛苦状,徐琳从我对面挪到我身边过来安我:「得了小京,你这不是还有琳姨吗。」
我趴了很久才起来,着脸对徐琳说:「琳姨,你要真心帮我,就和我一起对付姓郝的,干到了他,我手里录音什么的也就没用了,你要钱也不是问题。」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面难说:「这我可怎么帮啊,你也知道,我人微言轻的,不好办啊。」
我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这份上什么都不怕了,你想我现在还有什么?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种子,她暴李萱诗的恶行,却没曾想我早已经知道,早做了准备。她不改搬是非的恶习,一味说李萱诗的坏话,更巧成拙,让她以为李萱诗和郝二人已经把我上绝路,我已经准备不择手段的报复了。
徐琳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她由于自己的错误终于完全陷进这场分争中,徐琳咬了咬牙说:「好,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我说:「你先帮我回到公司,让姓郝的别再处处针对我。」
徐琳说:「我试试吧。」
我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几天能办到?」
徐琳说:「行,但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说:「三天,我只给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过!」
「好吧,我尽力。」徐琳无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回旅店。
在路上,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银行发来的,显示我的银行卡里有一笔二百万进账,紧接着,又是两条,每笔二百万。正不明所以的时候,第四条信息发来,是李萱诗的:小京,对不起。你的辞职报告我批准了,我考虑过了,也许妈妈这里并不适合你,这些子让你受委屈了。妈妈做了很多错事,不敢再求你原谅妈妈了,我现在只是希望你能过的好一些,开心一些。走吧,别再回来了。妈妈给你卡里打了些钱,你先拿着用吧,等过些子妈妈手头缓缓再给你打。对不起。
李萱诗的短信就此结束,那六百万是她给我打的,她说缓缓我也信,因为我知道她大笔的资金都在周转上,手头能动用的现金不多,这些应该是倾其所有了。这种示好的方式让我很困惑,难道李萱诗真的悔过了?一切还能重来吗?
我想是不。我去了银行,把三笔钱又退了回去。我还要继续麻痹她。
钱退回去不久,李萱诗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为什么?我来不是图你钱的,你选择了郝江化而不要儿子,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了。
在这几天,我和岳母都没有闲着,几个重要客户,突然提出暂停供货,由于合同是一单一单走的,对方并没有违约,公司吃了个哑巴亏。山庄那边,旅游局突然突击检查,卫生、安全、消防等多项设施不合格,要求山庄立刻停业整顿。
职工中传言更甚,说什么的都有。
我通过岑筱薇和何晓月,时时刻刻关注着内宅的动态。这两人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需要他们知道。听得出来,岑筱薇对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望,所以说的很简单。而何晓月一反常态,这次非常主动的告诉我她所见所闻,更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这些信息两厢印证,分析出来,我的一记组合拳已经让山庄内部动摇了。
徐琳没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她给我打来电话,哀求我说再给她点时间,我问她多久,她说再要三天。我说,再给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给徐琳的期限已经到了,徐琳一大早给我打来电话说事情办成了,我问她详细情况。徐琳很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员工中的一些动静早就传到了李萱诗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饭桌上提起谣言的事情,李萱诗听了完全没有反应。郝江化质问李萱诗:「你怎么搞得,让他一个外人出这么大动静。」
李萱诗一脸平静地说:「没办法,谁能带着人挣钱就信服谁。当初要不是我过来开厂子,你能当上官?」
郝江化面对波澜不惊的李萱诗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李萱诗毫不例会,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里。
郝江化放下狠话,说:「你少在这里装,你干那点事儿,抖出去看你怎么办!」
李萱诗这才回郝江化的话:「人都走了,你还能怎么办?我还怕什么?」说完在不理会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离席而去。
这是郝江化和李萱诗的第一次锋,第二天山庄就来了旅游局联合卫生、消防部门的突击检查,结果是因为一堆蒜皮的小事,停业整顿。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头的是何晓月,她第一次在抱怨起来,说要是左京在一定能应付那些检查的,李萱诗还是不语。郝江化由于何晓月的话暴怒,比对李萱诗发的脾气还大。说到这里时,徐琳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小京,你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晓月得那叫一个惨啊,眼都给爆了,了好多血呢。」
徐琳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晓月关系不一般了。我当然不能暴,冷笑着说:「活该,你们这帮人有几个好东西。」一句话把徐琳也捎带进去,说明我对她们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已吗。琳姨可和她们不一样啊,琳姨是你这一头的。」
我没搭理她,让她继续说。
之后几天,徐琳一直陪着郝江化,给郝江化吹风,说要是真把李萱诗得罪急了,最后真不好人才两空。她又提到我,说我就是一个废人了,除了能给他当狗挣点钱,已经没什么大用,与其紧了,不如养起来。
郝江化一开始并不吃她这一套,说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徐琳说,你还看人家不顺眼,人家老婆都让你了,这会儿就是投奔他妈妈来,你咋就不能容呢,再说了,他给公司跑那点儿业务还不都是便宜了你。这么一大家子人,没钱喝西北风去啊。
郝江华说徐琳怎么变化这么快,刚还给他出主意治我,现在怎么又说起好话来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说她就是为了让郝和李萱诗和好,没有一点其他想法,心都是为了郝着想。
一番花言巧语说得郝动了心。可他心理还有一个更大疑虑,郝小天怎么就突然和郝杰争起女友了,这件事太巧合,他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这件事,她在郝面前做出种种分析,一会儿说周瑶和郝小天同校,结识很正常,一会儿说那周瑶与郝杰相识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最终这就是一个巧合,才造成了那样的结果。
徐琳对郝小天的丑事最了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侧击的说,这下倒是没人来烦她了。郝其实也头疼这个儿子,几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觉得这孩子没养好。李萱诗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这么一个从小病怏怏的儿子还真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郝还是不肯松口,同意向李萱诗妥协,请我重新回来。
徐琳只好每给郝洗脑。
直到我联系的几家客户突然提出暂时中断合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陈厉害,才让郝转了脑筋,主动去找了李萱诗说和。
到此为止,徐琳算是说动了郝。
我对徐琳说:「这就完了?」徐琳说:「我这不是说动郝江化了吗?」我说:「我一天没回去,就算你没完事,哼哼!现在还有一个白天,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琳闻言声音都变了:「小京,你可不能这么吓唬琳姨啊。我……」
我打断了徐琳的话,说:「我没吓唬你。」说完挂了电话。
中午时,我又接到了李萱诗的短信:小京,妈妈想问你,如果妈妈还愿意把你留在身边,你还愿意吗?妈妈不强求你,你自己选择。
我回复过去:我想见见你。
李萱诗回复: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经很晚,公司里面人都走空了。李萱诗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敲门进去,坐在李萱诗对面。
「为什么还要让我留下?」我还要让李萱诗觉得我以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诗说:「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不得已,不过是郝江化你这么做,你妥协了而已,对吗?」我的话没有错,可是李萱诗一定不会告诉我郝江化用什么手段得她,我也不会去追问。李萱诗垂下眼脸,默认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儿子,对吗?」我嘲讽道,这也是我的心里话,我早就想问李萱诗这句话了。
李萱诗没有愠怒,也没有发火,她颤声说:「小京,真的,妈妈对不起你。」
我说:「你已经选择两次了,不用再说对不起了。」
李萱诗默默地打开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摆在我的面前,首页上加大的几个黑体字写得命名白白《股权转让书》。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权吗?李萱诗这是给我的?
我说:「你什么意思?」
李萱诗说:「你没要那钱,我想这是你应得的。签了字,这公司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我扫了一眼文件,里面出现了45%的字样,李萱诗在公司里持股是90%,也就是说她将名下一半的股份给了我,她这样意义何在?难道她真是想给我补偿么?即便我做了手脚,搞了公司的业务,她为了留我,也没有必要给我这么多的股份来拉拢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这样一来,她在郝江化那边怎么代?她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我说:「给我这么多股份,郝江化那边怎么代?」
李萱诗说:「这你不用管,我来应付……小京,你不要以为妈妈是因为你的能力才把股份转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样,这些将来都是你的。原谅我,暂时还不能都给你,你还有弟弟妹妹,我不能不为他们想。不过你放心,等等,迟早这些都是你的。」
「谢谢您。」我没有多说,在最后一页受让人那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诗早已经在出让人一栏签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期,是一周之前,李萱诗给我汇钱那天。
李萱诗看我接了股份,说:「小京,我还是那个意思,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利润不会少了你的。如果你愿意留下,妈妈会更开心。」该见好就收了吧,平白得到了将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横生枝节,就对李萱诗说:「妈,您放心,我会留在您身边。」
当晚我回到了宿舍,躺在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间觉得很累,又有种内疚,李萱诗对待我真的很不一样了,从女人到钱,到她一手苦心经营起来的公司,她对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计代价,而我却挖空心思去算计她。我这样对吗?我只能拼命去想她做过的恶,可是这次却不起作用了。怎么恨也恨不起来。
我给岳母发了个信息,很简单,就告诉她事情完了,甚至没告诉她李萱诗给了我股权。我在隐瞒什么呢?
信息发过后,又给白颖打了电话,没有目的,就想听听她的声音,让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我,始终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时的糊涂。白颖一一说了,然后她又在电话里哭了,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没事。我又好像有伤害了我的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经不见了,还回到原来的办公室,好像没有了原来的觉。徐琳给我发过信息,说郝江化同意让我再回内宅居住,我想了想,没必要了。住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控制了公司才能控制李萱诗和郝江化两个人,这才是真的。通过这件事,我已经看出,郝江化对钱看得很重。
李萱诗稍后也来说让我搬回内宅,我婉拒了。李萱诗有些失落,但是没多说什么。
和李萱诗的关系又变得微妙起来,她每晚都会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说几句话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李萱诗突然提出让我隔天到内宅去吃饭,我顺口答应了,没想太多。无意中看了历才想起这是李萱诗的生到了,还没给她准备生礼物,李萱诗很在意这个,父亲在世时每年都会为她的生大肆庆祝一番,她与郝结婚后,也从不错过这个重要的子。
我现在正在某图她的财产,如果失了礼很可能会让她失望,还好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够我办了。李萱诗是个很打扮的女人,两件事情对她最重要,一是首饰,二是名贵衣物。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找到贵重服装,县城倒是有几家金店可以去逛逛。我开着车到了县城,几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银首饰倒是不少,可惜样式陋很难让李萱诗看上眼。索跑到临近一个小城市才到了称心如意的礼物——一条红宝石项链,就这样几乎耽误了一整天,总算赶上了李萱诗的寿宴。
这次宴会郝奉化一枝也来了,甚至那个已经瘫在轮椅上的郝杰也被推到了餐桌前。一家人团团围坐好不热闹,我在席间献上了我的生礼物,李萱诗笑得很开心,我的生礼物不是最贵的,也不是最特别的,但是李萱诗好像最中意我给她准备的项链,她在席上就让我亲手给她戴上了这条项链,那时她脖子上还有郝送给她的另一条钻石项链,她自己摘了下来,然后换上了我给她的礼物。我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郝在这次宴会上一点没为难我,反而笑嘻嘻地说:「小京,怎么搬到外面就不回来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惯,还回来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这是客套,也是徐琳游说的结果。我当然心知肚明,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也和他假意谈笑了几句。
几杯酒下肚,我突然伤起来,我看过李萱诗的记,听过白颖的诉说,就在几年前,也是李萱诗的生,我的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这个人的下,我心中越想越气,不免多喝了几杯。
酒宴结束时,我已经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来想找水喝,发现这里并不是我住的宿舍,眼看着有点悉,原来是我以前在内宅时的房间,我跌跌撞撞地下了,之间有个黑影坐在边的一把椅子上,吓了我一跳:「谁?」
黑影扭开了灯,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时她是作为妈过来帮着李萱诗孩子的,现在几个小娃娃都断了,她仍留在郝家,说是保姆,倒不如说是郝的工具之一。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里?」
桃说:「是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的,少爷您要什么吗?」我说:「有水吗?」桃立刻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后说:「行了,没你事了,你走吧。」
桃说:「夫人说,让我伺候少爷到明天早上。」我说:「不用,你走吧。」桃说:「夫人的意思是,万一少爷想要那事儿,让我陪着少爷。」
我一愣,才想明白这又是李萱诗给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时没碰过女了,听了桃直白的话,下腾一下起来了。借着酒劲儿,我直勾勾地看着对桃,暧昧地笑着对她说:「那你过来吧。」
桃很听话,走到了我身边。开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上,欣赏眼前少妇衣,桃早已经嫁人,还有个不小的儿子,当初是为了补贴家用狠心给自己的儿子断了,到了郝家做妈,没想到她除了要给孩子哺,还要郝江化这条老狼。
桃个子不高,身上十足,最是那对丰,由于过几个孩子,一直水充沛,显得尤为硕大,等她尽了全身衣物,我把桃扑倒在了上,抱着一对肥硕的子又亲又咬。桃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少爷,轻点,轻点。」
我过足了瘾后,才放开那对宝贝,桃坐起身来,帮我衣,退下内后,她直接把我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哧溜哧溜的,我说:「桃,股挪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桃口中不停,股慢慢挪到了我脸边,我分开桃的腿,让她跨坐在我脸上,两片肥厚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经水汪汪的处,人,我有心去亲吻,却想到郝江化那条丑陋的家伙曾在这里进出,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伸出手指在上面。桃不同于郝身边那些女人需要我费心去讨好,她是纯纯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对她如此,也别怪我对她轻视。
在桃身上驰骋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搂着她的大子舒地倒在了上,又不释手地起来,那对肥软绵绵呼呼的手极佳。不多时我又硬了起来,可是还没玩够一对弹,就让桃,躺在上,我跨在她身上撅着股吃她的头。
正忘情间,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扭头一看,李萱诗正呆立在门口,我赶忙拉过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诗也赶快关上了门。
我不知她这么晚还来找我有没有事,套了条子,下跟了出去,李萱诗正往院门走,我叫住她:「妈,这么晚有事吗?」
李萱诗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诗说:「没事,看你喝多了过来看看你,快回去吧别冻着。」
早时节,山里还是很冷的,小风一吹,确实有些刺骨,我强自硬撑着说:「没事,不冷,您也早点睡吧。」
李萱诗抿嘴笑着打量了我一番说:「行了,快回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李萱诗看我的空挡我也注意了她的穿着,李萱诗头发散着,脸上还有红。她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长下摆出一小段月白真丝睡裙的蕾丝裙边,两条腿上却穿着黑丝袜,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这身庄肃好古怪,夜已经深了,谁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穿呢?我不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诗的两条腿上,仔细一看,那上面还有片片痕。我酒劲未消,脑子一热,口问道:「你刚才和他是不是在……」
李萱诗脸上更红,嗔道:「瞎说什么呢,回去睡觉。」
李萱诗转身快步走了,我却立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痴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视线中,我才想起回屋。看到玉体横陈桃,我望更炽,再度把她在身下狠狠蹂躏,脑海中却全是李萱诗两条黑丝大腿。
第二天醒来时,觉得头晕脑的浑身难受,我还以为是酒力未过,强打着神去了公司,在公司里越待越难受,同事说我脸不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事。一个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左总,你发烧了。」
我病了,李萱诗亲自把我送到村卫生所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没大病就是冒发烧,开了吊针,李萱诗取了药没让我在村卫生所挂水,送我回了山庄内宅我原来的住所,把何晓月叫来亲自给我扎针。
何晓月看我病了,也很难受。李萱诗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何晓月不必隐藏自己的关切之情,又是数落我不注意身体,又小心翼翼帮我调节点滴速度。好一切后,李萱诗先走了,让何晓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没和何晓月独处了,东拉西扯一阵后,言语不正经起来,没说两句,我就提出要摸何晓月的,何晓月凑近了,我就用没扎针的一只手伸进何晓月的衣襟里抚摸她的两个房。
我说:「一遍输,一遍摸主治医生的咪咪,我也算是第一个了吧?」
何晓月笑着掐了我一把,说:「那你要不要吃两口啊。」我马上点头,何晓月说:「美得你,好好老实待着,让你摸不错了,还得寸进尺。」我说:「你都说了,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过来,让我吃两口,又没人。」何晓月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起衣襟把罩推了上去,出一颗红的头进我嘴里,让我。
我正吃得带劲,门又开了,走进来的还是李萱诗,何晓月闪了开来,把衣服整理好。红着脸站在一旁不敢言声。
李萱诗又一次撞见了我出丑,她这次没走,黑着脸训起何晓月来:「晓月,怎么那么不懂事,小京病着呢。」何晓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出言为何晓月解围,说:「妈,是我让晓月那样的,您别说她了。」李萱诗这才缓和下来:「就知道是你……晓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针时候再过来。」何晓月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走了。
李萱诗做到我对面,开始数落起我来:「小京,妈得说说你了,得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知好歹,将来子长着呢,那个何晓月有什么好的,至于让你那么心急吗?」
我红着脸说:「我知道了,刚才就是贪玩。」
由于刚才的尴尬场景,我突然觉得这是和李萱诗最轻松的一次对话,好像回到小时候做错了事她批评我一样。
点滴快完时,何晓月回来替我拔了针,又让我吃了药这才离开。李萱诗一直没走,怕我闷陪着我,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李萱诗还在我身边。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让我发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我说我想擦擦身上,李萱诗让人打了水,拧了热巾要亲自为我擦拭。我说不用,李萱诗执意要擦,还说小时候什么没为我做过。我坳不过她,让她把手伸进了被窝。李萱诗擦得很细很温柔,前脖颈腋窝都一一擦到,其间又投了两次热巾,慢慢地擦到了小腹,那轻柔的动作勾起了我的火,我骂我自己是禽兽,居然对母亲也会动情,我说让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继续。拿着巾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下推进,终于在我肿处边缘停下,我想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窘状。李萱诗却沿把手伸进了我的裆,沿着腹股沟又扫了一遍,动作更慢更细、更轻更柔。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浑然不觉,不过我却发现她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呼也比平时稍快。
折磨人一样的擦拭结束了,李萱诗把巾扔进水盆中,回归本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
我的晚餐厨房送来的热粥,我要下去吃,李萱诗让我老实在上躺着,我说:「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是干嘛呀。」
李萱诗说:「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让妈妈再回味一次小时候照顾你的觉。」
我说:「我小时候怎么样了。」
李萱诗说:「怎么不记得了?你呀,小时候就是个娇气包,病的时候吃饭都要妈妈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记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为不想上学,就躺在上接着装,为了显出严重的样子,骗妈妈说筷子都没力气拿了。李萱诗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饭。可是第二天,我还是被轰到学校去了,她早看破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给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斗角了。
李萱诗当晚在我的房间住下了,她说要好好照顾我,我说不就是一个发烧吗?至于那么紧张,李萱诗说:「咱们娘儿俩好久没这么亲近过了,小时候你总是粘着我的。」李萱诗总是提小时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时光倒。如果真能时光倒的话,我一定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一定不会去救那对忘恩负义的父子,让那个小恶痛苦地死去。
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为白天吃药睡过一觉,夜里格外神,李萱诗睡得很,她长长的睫随着呼一颤一颤,紧闭双眼行成一条细长的隙。海棠睡那句名言,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丽的女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白颖,另一个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诗的年纪已经不轻。这两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后背叛了我,白颖还有回头路,她呢?无论她再向我示好,我都无法原谅她。她的过错,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原谅的。
可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又有些蠢蠢动,不能自已的在她腮边轻轻一吻。我知道,那一吻已经超越了母子间的亲情。也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在我生病这段期间,郝家也有一个人病了,郝虎的儿子小虎,他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总是持续不断的发烧,每次都是去卫生所或者县医院开点退烧药拿回来吃。好了又犯,反反复复。王红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状况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直到这次有人建议他们带着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他们才上了心,带着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传来消息,小虎检查过后就被医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诗亲自照顾,再度回到公司时,积累了一大堆工作,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时,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经被人占了,只能回到内宅去住。这好像是李萱诗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让人把我不多的行礼打包拿到内宅去了。
也在这一天,省城郝虎又传来消息,郝虎女儿小红和哥哥的配型失败,这几乎等于给小虎判了死刑。
一层云又笼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显苍老,人已经近乎痴呆。郝江化长吁短叹一阵后,让李萱诗给郝虎汇了三十万。同时,他本已经对我改善的态度也有了变化,看我的眼神再度狠起来。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不祥之人。我倒希望我真是个不祥之人,给这一家带来厄运,让郝家断子绝孙。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同时我又给徐琳下了新的命令,让她务必帮我取得中院监控室的钥匙。徐琳听到这命令时,吓了一跳,她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有这个监控室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甚至解释都不解释,她以为我神通广大,对我更怕了。这一次我给了她五万块钱,作为对上次帮我度过难关的奖赏,并且承诺当她拿到监控室钥匙的时候另有酬劳,同时也让她继续帮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钱,心意足的执行任务去了。对付这种贪财的女人,要恩威并施,这是岳母告诉我的。
李萱诗又常常出入书房了,我也是那里的常客,聊天谈心,给她按摩。自从生过病之后,我和她的关系近了一步,有时候甚至让我忘了我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岳母问过我几次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说仍在进行,但是进展缓慢。岳母已经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权,因此她对我的进展没有产生怀疑,反而说让我慢慢来,不要心急,实在太难就回去。她的话让我愧疚不已。
李萱诗现在经常留宿在书房,我给她的按摩也越来越过火,从最初的脖子,发展到肩背,又到,直到现在的腹,我每次给她按摩时都难免会有非分之想,李萱诗对一切仿佛浑然不觉。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丰忍不住了两把,李萱诗仍旧没有过的反应,只是轻轻把我的手推开,翻过身去,说:「再给我按按后背吧。」
我在想什么,她在想什么?我和她怎么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钥匙,每一把都偷偷配过,终于找出了监控室的那一把,立刻给了我,我拿到钥匙,依约又给了她五万块钱。这笔钱即时对她的奖赏,又是让她励她继续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在手里了。
有了钥匙只是第一步,如何进入监控室取得资料才是关键,我相信里面留有的视频记录应该不会少,我订购了几块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动硬盘,以备拷贝资料。现在就等待时机了,这件事我不放心别人做,必须亲自动手。
这个机会等得太漫长了,足足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李萱诗对我越来越好,她还给我换了辆车,虽然是她以前的座驾,但是比我现在开的车高级了不知道多少,把车子教给我之前,李萱诗专门命人开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检查,确保万无一失后才给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红哭得晕倒了几次。按照当地的习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进祖坟的,也不能大办丧事。郝虎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独苗,所以郝家内部还是费了些心思,给郝小虎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包括郝的情妇们全去了,临行之前郝江化特地点名让我不要参加。我在他眼中是个灾星,如果不是为了调和与李萱诗的关系,他早把我轰走了。这样的白事,他当然不会让我参加,以免给他家带来更大的厄运。
整个内宅,除了行动不便的好老爷子、郝杰还有一个照看他们的保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悄悄地潜入了中院,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唯一一个有防盗门的房间。这里果然是监控室,电脑是开着的,我找到了存储视频的文件夹,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里面的内容全无用处,都是昨晚到现在,走廊、院内静止的镜头,偶尔才会有一两个人经过。这一趟白来了。
我想李萱诗和郝江化费尽心机费尽心机,部下偷拍设施绝对不会没有用处,一定是有事之时才会启用,而留下的影像资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儿,恐怕需要再做探查了。我败兴而归,
已经有好几天了,李萱诗几乎不和我说话,看我的眼神也是异样,我就算找话和她说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试探她,她总是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萱诗最近总是素颜,以前从来都是不化妆不见人的她行为变的很怪异,总是发呆,偶尔颤抖,有时莫名其妙地落泪。
我有种不祥的觉,那不是因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王诗芸这些子总在她的办公室里,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来,我知道她们两人走得很近,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们在盘算什么,难道和我有关?
我没有办法去探寻真相,只能等。这种子很不好过,好像在看守所那段子,等待对我的判决。
我猜很快会有一个人来找我,不是王诗芸就是李萱诗。会是谁呢?
夜很深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很累很困,却无法成眠。想去想一些事情,脑子里成一片糨糊,本定不下心来。
窗外山风呼啸,小屋里燥热的让人难受。失眠,无聊,那种觉会让人发疯。
打开电视,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后,立刻关上。我甚至开了计算机去扫雷,仍然无法驱散内心的空虚。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门我就惊呆了。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在徘徊,那不是李萱诗是谁?这么晚,她在干什么呢?她也看见了我。立在那里凝望着我,不说话。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李萱诗不说话。
「妈,你怎么了?」我突然心虚起来。
李萱诗还是不说话。
我向前走了几步,李萱诗好像很怕我,惊恐地直向后退,我站住,长叹一声:「妈,你有事找我吧,说出来好吗?」
李萱诗脸上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小京,你和我来。」
我和李萱诗进了书房,我们对面坐下。李萱诗又沉默了。
我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李萱诗未开口眼眶先红了,她强忍着泪,嘴微微颤抖,低声道:「左京,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几乎没有去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问我是不是知道她陷害白颖的事。我点了点头。
李萱诗合上双眼,两行清泪从腮边滚落,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瞒不住的,没有用的,我不该害白颖的,不该害的……」
我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知道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她一定会怕我害她,她一定会赶我走。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心里滴着血脸上还要挂着笑,再也不用像一条狗一样那么活着了。
我说:「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么对我?」我很平静,脸上甚至带着微笑。既然已经说破,我倒要看看这个恶的女人会怎么去面对她的罪孽。
李萱诗睁开眼睛,僵直地看着我,说:「你呢,你想怎么对待妈妈?」
我那本就不善的微笑已经换成了狞笑:「你还有脸说妈妈这两个字?你做的事情,世界上有那一个母亲能做的出来?你那些肮脏的勾当,还算是个人吗?」
李萱诗低下了头,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我继续道:「你自己看看,你嫁了什么人,我和我爸,帮了他多少,给了他多少?他儿子郝小天的命是谁给的?他们干了什么?畜生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吧?你呢?你在这里面又是个什么角,你自己不会不清楚吧?你拿着我我爸爸留下的钱去给这两个畜生挥霍。我真不明白,你的人到底还有没有?没错,你给了我生命,也疼过我……小时候,爸爸没了,咱们俩相依为命,你怎么对我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可是,你又生硬硬的夺走了我的一切,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吗,在监狱里,我被人踩着头问我见没见过野汉子我妈,你想过我的受吗?你把白颖送上姓郝的两只畜生的的时候,你想过我这个儿子吗?那是你亲儿子的女人!李萱诗,别再说你是我妈妈了,你不配,我妈死了,在她跟了那只畜生那天就死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不要脸的货,臭婊子,一个已经没有一丝人的畜生。如果可以,我宁可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和悲伤。我告诉你,我来找你那一天,就是为了要报复。可是我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计划也就完了。不过你记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也看见了,姓郝的一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完蛋了,老天爷开眼啦,开始收拾这群垃圾了。你呢,也等着吧。
还有,我告诉你,你那点生意,我能帮你做大,也能毁了你。何况我还有你一半的股份,不过这可不是你施舍给我的,那是我应得的,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只不过是被你强占了而已。「
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对这个女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这是她应得的评价。我说完了,站起身,想要离开。
李萱诗开口了:「小京,等一等。」
我轻蔑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萱诗没有说话,从办公桌的屉里,拿出了两份文件,那上面一样都写着《股权转让书》的字样。李萱诗说:「你说的没错,这都是你应有的,自从我嫁给郝江化那天起,这些东西就该和我无关了,都是你的。这是我现在所有的股权,你想要,都给你吧,已经签过字了,你拿去吧。」
李萱诗的举动让我大诧异,我没想到她竟然放弃了她苦心经营的公司和山庄,一股脑的全给了我这个心都在算计她的人。她想怎么样?还有什么花招吗?我不敢肯定,我讥讽道:「怎么,想赎罪吗?你认为你的罪能赎清吗?」
我一咬牙,拿过笔来,在两式四份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简单,李萱诗的产业全都归了我。我拿了其中两份,站起了身,说:「这还没完,姓郝的畜生一天没死,我就一天不会放过她,你也是。」
正说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回头一看,正是王诗芸,我看到她鄙夷地冷笑一声:「人!」所有股权都到了我手里,我没有必要再怕她了,在我眼里,她和那群女人毫无分别,同样也是个不知廉的婊子。
王诗芸楞我一眼,并没搭话,快步走到了李萱诗身旁,关切地说:「萱诗姐,你没事吧。」李萱诗说:「没事,诗芸,你怎么来了。」
王诗芸说:「我看你没在房里,怕你有事,过来看看你……哎,这是什么?」王诗芸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两份文件上。
她拿起来翻了翻,埋怨李萱诗道:「萱诗姐,你到这个时候还能把股权给他,他明明是来算计你的。」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这都是她们左家的,不是我的,我是还给他。」
王诗芸柳眉一立,冷笑着对我说:「左京,你很厉害,把事情做的天衣无,到这时候还能让萱诗姐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说:「那又怎么样,这些全是我父亲的,你们本不配拥有?」
王诗芸咯咯一笑:「是吗?你以为凭这两份文件这些就都是你的了?」我心里一寒,怎么难道事情有变?
王诗芸说:「左京,很抱歉,这两份文件本没有法律效率,萱诗姐想悄悄的把股份转给你,却没经过股东大会同意,这几页东西就是废纸。你别忘了,我也是股东,我就第一个不同意转给你,就算萱诗姐要转,我也有有限购买的权利。还有山庄的股份,也是一样,你觉得郝江化会同意给你吗?你做梦吧!」
王诗芸这番话啊犹如晴天霹雳,原来我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我对这些法律一知半解,竟然以为凭着李萱诗写的几句话就拿到了一切。我失败的一塌糊涂。
「好!你们厉害。」我拉开门冲了出去,再也不会回头。
「左京!等等……别拦着我。」身后传来李萱诗的叫声。
我跑出了山庄,沿着山路一路狂奔,原来我如此的无用,一件事情都没有办好。处心积虑的计划全都是白费,还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暴给了仇人。
这种结局让我能想到的只有死。
我在一处悬崖边站了很久,心中想着,只要轻轻一跃,此后在无痛苦。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死了算什么呢?亲者痛,仇者快,郝老狗依旧风快活,甚至会为我的死抚掌庆贺。而岳母对我的恩情再也无法报答。我下了决心,就是死也要给岳母一个代,就是死也要让仇人尝到痛苦的滋味。
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
我沿着漆黑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下摸索,一直到到天亮,才经过一个山村,想坐长途去县城,一摸兜,除了从不敢离身的手机外一分钱都没有。我就是连买把刀杀回去的可能都没了,妈的!
续五
不管他了,继续走吧。终于走到了县城,身疲惫,饥肠辘辘,身上穿得又单薄,昨晚的山风早已经把握吹得透了。
去哪呢?我没有目的,我不敢和岳母、白颖联系,我怕听到她们的声音,怕我的无能让她们失望。
我想过找老宋,当我拿起手机,就要按下他的号码的时候,我胆怯了,原来我不敢和任何人联系,谁都不敢。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一个人。
漫无目的地走,渴了就在公共厕所的洗手池喝一口凉水,但饥饿和寒冷始终围绕着我。越走越累,脚步越来越沉,可就是不想停下,我怕我停下去想那些事,马上就会发疯。
我走不动了,身体不住的颤抖,双腿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头也昏昏沉沉的,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温度烫得我自己都害怕。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双腿一软,眼前一黑,此后再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知。
再度醒来时,我最先看到的是李萱诗那张焦急的脸,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医院的单间。
「小京啊,你醒了?」李萱诗颤声道,我扭过脸不去理她。李萱诗又说:「小京,我知你恨妈……恨我,但是先养好病再说好吗?什么都别管,养好病,妈……我一定会给你个代。」
大夫来过,说我是肺炎,需要住一段时间医院。护士来时,李萱诗问哪里能租陪住的,护士说我的病不影响生活,不用陪住。李萱诗坚持,护士让她去护士站要电话,走时说了一句,这当妈的。我听了很不是滋味。
每天输吃药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上躺着,几乎不下地。因为李萱诗也在,她一直在医院陪我,衣不解带。我和她一句谈也没有,或者说我本就是很少说话,就连大夫护士过来问我病情,我也只说一两句,闹得他们都以为我脑子也有病。
李萱诗也很少和我说话,她说得最多的是两点,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起法律效力,二是她会给我一个代。从直觉上判断,我相信她没有骗我,可这并不代表原来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至于她会给我什么代,她没说,我也不想问她。
从护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后,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医院从我的手机通信录里联系到了李萱诗,她赶来后带我做了各项检查,办理了住院手续。
王诗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时出现了,李萱诗看到她走进病房很吃惊,站起来说:「诗芸,你怎么来了?」
王诗芸说:「没事,我来看看你,萱诗姐,你还好吧。」
李萱诗说:「我还好。」
王诗芸过来拉住李萱诗的手说:「瞧你,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在这么熬下去可不行……你找个护工啊。」
李萱诗说:「不用了。」
王诗芸看了看我说:「萱诗姐,我想和左京单独谈谈,你要不先去外面赚赚?」李萱诗马上变了脸:「诗芸,你想干什么啊,小京都这样了,你别再刺他好吗?」
王诗芸拉着李萱诗的手左右摇着,撒娇一样地说:「萱诗姐,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啦,你对我还不放心吗?」我这是第一次见王诗芸出小女儿模样,平时她对郝江化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样子,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被郝江化收服了。
李萱诗看了看我,又看看王诗芸,迟疑着离开了病房。
王诗芸拉了把椅子坐下,说:「左京,抱歉啊,又让你受苦了。」
对于这种女人,我实在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
王诗芸又说:「没错,发现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么?」
我还是盯着房顶,作为一个失败者,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去想,当有一天,你们面对着血淋淋的刀口时,会有怎样惊恐的表情。这是我唯一能战胜心魔的方式了。
「我从来就不相信,一个男人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怎么还可能回来找萱诗姐,即便她是你妈妈。我劝过萱诗姐,她就是听不进去。你很会玩,利用她对你的情,把她玩得团团转?」
王诗芸不顾我不理她,自顾自的说着:「你不理我是没有用的,你也不要以为你和那个老宋手段有多高明,你们那些卑劣的手段,能唬住我一时,但是绝不可能长久。说实话,你怎么对郝家的人,我本来不想管,只要你别伤害萱诗姐就行。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线,你用多多威胁我,我不可能容你,现在你们已经找不到她了,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郝奉化和郝小天染指你的子没错,但是你又为什么去伤害其他人,郝杰总和这些事情无关吧?你别说你不知道,那天你把徐琳叫走,然后徐琳又进了郝小天的房间,怎么就那么巧,就出事了?你太危险了,我不能看着你和老宋继续伤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不能太卑鄙!你的目的不可能达成。等着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郝江化。到时候等着她收拾你。」
卑鄙,到底是谁无,我的脸涨得通红,正要开口反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我说不出话来。李萱诗推门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问我:「小京,没事吧?」她了几张纸巾,放到我的嘴边:「有痰没有?」
我就着她手中的纸巾将涌出的浓痰吐出,李萱诗扔掉纸巾,对王诗芸说:「诗芸,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王诗芸说:「萱诗姐,跟我一起回去吧,他现在是病着,等他好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李萱诗坚定地说:「小京不会。」王诗芸有些恼怒,她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他一来我就提醒过你,他就是有目的的,你看现在怎么样?我说错了吗?我都说了等合适的时间在把事情捅破,你也不听。我告诉你,他现在这个样子,迟早是会伤人的。你先在必须和我回去,不能再在这里了。」说完她就去拉李萱诗的手。
李萱诗推开王诗芸,淡然道:「小京对我怎么样,都是我自找的,他现在病着,你就让我尽完当妈妈的最后一点责任吧。」
王诗芸愤然道:「萱诗姐,你那么明,这件事上怎么就看不清呢?好,你别怪我,你自己不处理,我让郝江化来处理。我也都是为了你好。」说完她转身就走。
李萱诗叫一声:「诗芸!」追了出去。
两人去了哪里我不知道,等李萱诗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李萱诗进了门,直接坐到了我前的凳子上,她说:「左京,有些事情,我都跟你说了吧。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李萱诗给我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是头一次听说。
李萱诗开始了她的叙述,时断时续,有时她会停下来哭泣,有时又会凝视着我,愣愣发呆。故事是从我刚出生不就后时开始的,那个时候爸爸还是一个国营厂子的办公室主任,刚刚三十岁,年轻有为,人又高大英俊,在当时还是罕见的大学生,是当地所有姑娘倾慕的偶像。爸爸娶了妈妈在别人眼中是天作之合。之后不久就有了我,两人恩恩,三口甜甜,无论在谁眼中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
可是只有妈妈知道,她为了维持这个家,有多辛苦。爸爸太优秀了,遇到的惑太多了,从化肥厂调走就是因为当时他犯了一个在当时人们眼里很严重的错误——作风问题。
事情曝光之后,妈妈问他,要这个家还是要那个远不及妈妈优秀的女人,爸爸做出承诺,要这个家。隔不久,爸爸调走了,一是因为当地风言风语太多,二是因为妈妈强烈要求。调任之后,两人的情恢复了很多,但是执拗的妈妈表面虽然不提,可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父亲由于在当时属于学历高的人才,屡获升迁,可是回心转意后仍然好强的父亲并不足于现状,他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和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毅然辞去公职,下海经商,成了商海的儿。他的能力超群,短短几年时间就获得了巨大成功。造化人,正在事业巅峰的父亲遇到了空难,撒手离我和妈妈而去。
尽管爸爸曾经背叛过她,妈妈也很悲痛,她把这份悲痛转化为对我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生怕有一天我这个唯一的亲人,也会离她而去。我很生气,没有让她失望。在全省都能算是是最优秀的孩子,在我十六岁时就连跳几级进入了全国最高的学府。妈妈很欣。可是有一天,我告诉我最亲的妈妈,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学,她和我一样优秀,我上了她。妈妈听了并没有兴奋,心里反而恐慌起来,虽然她笑着祝福我。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她哭了,她知道儿子不再属于她一个人了,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妈妈没有像其他那些女人那样去拆散我和白颖,也不曾摆出一个婆婆的威严给儿媳妇一个下马威,她尝试着去接受白颖。可是无论如何她总是看着那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心里就恨意不决,我和白颖越恩,她心里的恨意就越浓。她总想找机会去拆散我们,可是她又不忍心去伤害我,更怕如果从中作梗的话,我会对她仇视。妈妈就这么忍着,忍到了我们订婚,忍到了我们大学毕业,忍到了亲眼看着我和白颖手牵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李萱诗提到白颖这一段时,她的语气不善,仍能到敌意。我第一次知道了李萱诗的想法,心中难免颤抖,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可是这就能作为她陷害白颖的借口吗,我不能接受。
李萱诗接着讲。
之后我发现了郝江化父子,并且帮助了他们,郝江化涕零之外更提出要给父亲守灵。那时我和白颖正新婚燕尔,不住在妈妈面前展示我们的恩,我是为了让妈妈放心,让她知道我找了一个好子,她有一个好儿媳,可是我却没想到这样更刺了李萱诗,她对白颖的敌意更大了。
妈妈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寡居多年,也有正常的需要,可是她却没有再向前走一步,一直一个人。当有生理需要时,她会自己解决。
李萱诗没有瞒我,甚至告诉了我她当年自渎的事情,她说了一句话,让我触动很大。李萱诗说:「到底是为了谁守着,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呢,如果不是爸爸,能是谁呢?
一次忘情的自渎时,被垂涎妈妈美已久的郝江化发现了,郝江化从此不断扰妈妈。妈妈那时当然不会接受郝江化,可是那次我和白颖回家对妈妈说,我们准备要宝宝了。那天妈妈喝了很多酒,郝江化又来扰妈妈,她犀利糊涂的和郝江化倒在了上。
用李萱诗的原话说:「都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一个一个都背叛了我,我要毁了我自己,把自己给一个最不能让你们接受的人。让你们心痛,让你们后悔!」
原来是这样,原来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是因为这种疯狂的想法,怪不得她放着苦苦追求她多年的何教授不要,却给了一个邋遢的乡下丑汉。
我一直偏着的脸不转向了她,她没有看我,一直盯着地板,一个人轻声讲着她内心最深处的隐秘。
妈妈嫁给郝江化后,确实享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郝江化的能力确实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还有那种能让男女都动情的祖传秘方,在一开始,妈妈并没有意识到那晚汤的功效,但是等她习惯了之后,她有些离不开郝江化的大东西了。
不过婚姻并不是仅仅靠就能维持的,郝江化的文化、习惯和妈妈格格不入。她想过离开郝江化,可是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想去打掉,郝江化并不同意。
李萱诗说郝江化威胁她的理由时,吓了我一跳,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郝江化为些她的理由是那样的,李萱诗转述了郝江化的原话:「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可告诉你儿子,你抠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震惊了,死死盯住李萱诗,她也抬起头和我对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的目光很坚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种事情,由一个身为人母的女人亲口对儿子说出来,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我承认,我对她依恋,甚至有过那种想法,可是我从没想过能和她发生些什么,那样我还是人吗?的确,我曾和白颖一起有过角扮演,但即使是那时我也不曾敢把她的形象放进我的脑中,我只是借用那些刺的称呼而已,脑海中虽然有个模糊的影像,但是是她吗?我不敢肯定。
在前段时间那些香的按摩时,再怎样,我都告诫自己,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无,但是我仍是她的亲生骨,我可以冲动地去碰他的房,但是绝不能再有越轨之事。
这番话从她口中说出后,我才受到,原来她对我的,已经超越了母子之情。而我从来都不曾理解。在我处心积虑算计她的时候,那些相处时种种奇怪的不像母子的觉,原离是她的情在作祟,难怪我再也受不到她的母。
是我第一个移开目光的,我怎么就不敢和她对视了呢?是她伤害了我,而不是我伤害了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尊敬她,我应该尽我的孝道,我也她,可是我还是要去寻求一个能和我相伴一生的女人。
想到,我不再次回想起那些子,更不想起她趴在上时,对我出的那两片雪白的,更有双股之间夹起的羞羞瓣。还有那次,那对丰的房,在我眼里还是我儿时含在口中着汁的母亲的膛吗?如果,如果有可能当我把她们再次入口中的时候,我会怎么样,哪理再也不会涌出哺育我的汁,能够发恐怕只有情,我不敢再想了……
那次也是生病,她睡在我身边,我在她脸上的一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会偷偷地去亲吻一个让我很值如果的女人吗?我到底怎么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向这个毁掉我一生幸福的女人报复,可是我当我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忘了仇恨。我对她的示好,就是因为我要敷衍她吗?我几乎有些不敢肯定。
我已经确定了要清除郝家门,可是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想过最后要让她怎么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可是,我不平衡,她口口声声说我,却给我给我带来了世人难忍的屈辱和痛苦。这就是她给我的吗?我不能平衡!不能接受!不能忍受!
我又昂起头,盯着她说:「你我?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给姓郝的老狗生孩子,为什么还要……还要把白颖送给郝小天?就连你自己不是也给郝小天玩吗?」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和她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我没想过要解释,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对你到底是什么心就可以了。我是个坏女人,你说的没错,我下,是个婊子。我疯了,是个变态,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那种想法,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你。我只是后悔,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一切都没有办法重来了。对不起……」
我说:「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一定会!」
李萱诗说:「小京,我告诉你这些,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对我做任何事情吗?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早晚会要付出代价。可是我现在必须告诉你,有些事情你和我都不能控制了。诗芸已经知道你的事情,她刚刚说可能会告诉郝江化。」
我说:「告诉就告诉,我害怕他么?大不了同归于尽。」
李萱诗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想小时候那样不计后果,郝江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他为了当官连我都能送出去,如果让他知道你把郝小天送进了监狱,他一定会报复你,你怎么躲过他?郝虎那么凶残,你不怕吗?」
我说:「大不了一死,反正你们都想我死。」
李萱诗说:「小京,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会帮你,你应得的,我都会给你,我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坚决地说:「不用。」
李萱诗没有理会我,接着说:「王诗芸和我一样是个很偏执的女孩,你用她女儿多多来威胁她,她对你很不,而且她真害怕你会伤害多多,所以她利用这段时间,已经安排多多出国读书了。她现在没了忌讳,依旧记恨你威胁她,所以才会想要告诉郝江化你的事,不过暂时不用担心,我让她等一等。你还有几天时间,必须要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王诗芸果然很听李萱诗的话,居然还有缓和的机会,不过我已经定下了,不会再去摇尾乞怜算计李萱诗。我会用我的方式去报复她们,既然王诗芸认定我会做出伤人之事,那么我就做给她看看。我冷笑一声,本不答李萱诗。
李萱诗很冷静地说:「小京,股权的事情很简单,拖住三十天,只要王诗芸没有能力购买那些股份,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这些已经超过了你……你家留下的财产。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让王诗芸不去告诉郝江化。这点,我做不到,她太看重多多,我一个人没能力阻止她。」
我还是不回话。
李萱诗又说:「还要有一个人,白颖,白颖和我两个人,也许能说服她。」李萱诗提到了白颖,她很坚定,难道她知道了我已经又和白颖在一起的事了?不可能,我没出过马脚,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脸上不动声,心里却打起了鼓。
李萱诗说:「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知道你已经和白颖又在一起了。是诗芸告诉我的,我给你那辆车,她在上面按了GPS,找到了白颖和她妈妈住得小区,你开着那辆车去过两次,王诗芸跟着去了,在那里看到了白颖和她妈妈。」
王诗芸竟然找到了白颖的住处,如果她告诉郝江化,那后果不堪设想。听到这话,我红了眼,腾地从上做起,吼道:「你们敢碰白颖一汗,我绝不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李萱诗还是很平静,她说:「你不用急,王诗芸不会害白颖的,你需要让白颖出面说服她,打消她你会害多多的疑虑。」
我坚决地说:「办不到,我才不会信你们。」
李萱诗说:「别再意气用事了,你不是经常和童佳慧联系吗,我建议你打个电话和她聊聊,你的事是她再给你出谋划策对不对?诗芸查过你的电话,发现你经常和一个号码联系,她又查了那个号码,机主就是童佳慧。」
王诗芸好手段,果然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就像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李萱诗给我的建议确实值得我考虑,可是我从心底不想接受她的安排。
李萱诗接着说:「我很快就会回去了,我怕诗芸会有变化,刚刚我给老宋打了电话,他会来陪你,其实我早就看出老宋和你关系不一般了,不然我也不会不过王诗芸给我使眼,还让他做保安主管的。他来了,我就放心了。」
李萱诗的安排很细致,竟然还能想到安排老宋来保护我,我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悔过,可是我和她的仇怨已经到了极端,再也不可能挽回了。
老宋到时,天已经黑了,他开来了山庄的一辆车。李萱诗和他代了几句就离开了,他们说话时没避开我,李萱诗就是安排老宋陪我到出院,没多说什么。然后她自己就离开了。
老宋不傻,他看我的表情再结合我突然跑到县城来,已经觉到事情有变了,我没有瞒着他,告诉他我的计划失败了,李萱诗发现了我的目的,并且把一些我想让老宋知道的告诉了他。老宋说想了想说:「左总,这事我给你出不了主意,我能干的就是有人来找你麻烦,我帮你挡开。你待我不薄,我到现在没帮上什么忙,你给我的钱都够让我盖上几间新房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在里面蹲几年。不过,我觉着,你还是跟你老岳母商量商量吧,她能耐大,脑子够使。」我并没有告诉老宋李萱诗的建议,老宋竟然也想到了,我真是该岳母联系了吗?
见了老宋后,我心情好了很多,终有还是有个自己人在身边了,他一番话又让我觉到了温暖,那些过的想法正慢慢从我脑海中退去,该何去何从,我还拿不定主意。老宋文化程度不高,他甚至没有见过岳母,张口就是老岳母,这样一个人都能分析出我该和岳母联系求得支持,何况我呢?我那点自尊,就那么值钱吗?比得上岳父的仇,比得上白颖的委屈?
我拿起手机到了卫生间,拨通了岳母的电话,再次听到亲人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掉泪,我很后悔没有早一点和她们通话,哪怕是只听听声音也好,那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电话里我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岳母,甚至没有隐瞒李萱诗对我的。也告诉她李萱诗建议我让白颖去说服王诗芸的事,当然,我表明了态度,决不允许。
岳母听后说:「她要想想,她现在也没有主意。」
电话打了很长时间,大部分是我在讲述经过,岳母偶尔会在我没说清楚的地方提有些问题。我把事说清楚后,通话基本就结束了。岳母想明白后,会再和我联系。
电话挂断后,岳母给我发过几个信息,要么告诉我安心养病,要么说不要计较得失,她还说,郝小天已经入狱了,我并不是没有成功。又说无论如何家人都是我的,不要计较成败,让我坦然面对一切。
很明显,岳母也没有想出对策,她不住地安我是怕我一时冲动做出傻事。
期间还收到过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各一条信息,李萱诗告诉我,王诗芸还不会去找郝江化告发。王诗芸则说,如果我主动放弃报复,她同意李萱诗给我金钱补偿,否则我什么都拿不到。两条消息我都没回,静等岳母的回复。
岳母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岳母说:「小京,病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我说:「好很多了,没事。」
岳母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我说:「您说吧。」
岳母说:「如果让你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人当中,报复其中一个,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难住了我,郝江化固然可恨,李萱诗却是一切事情的主导,可她又是母亲,在内心深处,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把妈妈当做仇敌的,我真的没法选择。如果要让一个人去死,我当然会选择郝江化,可是我也不会让李萱诗好过。
岳母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久久不能回复。
岳母见我语,她说:「我帮你选好么?小京,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李萱诗还有一丝情分,没办法,你们是母子,血脉相连。你又是个善良的孩子,白颖你都能原谅她,接纳她,何况是你的母亲。我提醒过你,发现并没有太大作用,的确,你们撕破了脸,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你们之间完全是仇视的,我不是说你不恨李萱诗,你很恨她,但没有那么坚定,在你心里,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说得对吗?」
岳母对我内心的剖析说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认的事实,我没办法回答她,支吾了一句将将混过。
岳母说:「你这种心思,李萱诗都还能维护你,你真不动心吗?以你的格恐怕动心了吧,而且我们的计划没有能继续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方式呢?接受李萱诗的帮助,让郝江化受到惩罚。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的。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回来,现在对我来说,报复不报复已经无所谓了,颖颖回来后,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可是我知道你不报复郝江化是不会罢休的,两者之间做个取舍吧。万一你真的上海了李萱诗,她是你的母亲,以后恐怕你心里还是会自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岳母的意思很明确,她是让我和李萱诗联合起来斗垮郝江化,在这个问题上岳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的,如果从她的角度出发,郝江化和李萱诗是一丘之貉,两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李萱诗的罪孽可能还要大一些,因为毕竟是她亲手把白颖推进了火坑。岳母做出的选择,无论从大局上还是人情上,都是能把利益最大化的,并且能够让我接受的结果。
我说:「我脑子很,让我想想。」
岳母说:「好的,你仔细想想,但是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来,要么是郝江化。」我说好,然后又问白颖知道了吗。岳母说白颖还不知道。
几天后我可以出院了,李萱诗来接我,我已经下了决心,和她合作,惩治郝江化,可是这个口我无论如何开不了。让我向她低头,我办不到。
我僵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独自离开也不是。
李萱诗说:「小京,我们再聊一次好吗?」我默默点头。
谈话的地点是在一个茶馆的包间,只有我和李萱诗,老宋独自在车内等待。
李萱诗说:「你给童佳慧打过电话了?」
我点头。
李萱诗说:「她怎么说?」
我不语。
李萱诗说:「童佳慧是个很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经帮你做了选择,不然你不会跟我来这里,对吗?」
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明,一个比一个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我夹在中间,就像一颗棋子,被她们摆来摆去。
人生真是奇怪,两个本应势成水火的女人,现在好像都是在为了保护同一个人,她们的的矛头又同时指向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令我疯狂的世界。
「李萱诗,」我第一次直呼其名,这时候我再不表态不行了,「你让怎么相信你,你不会再害我?」李萱诗说:「我还有必要在骗你么?」我想想也是,我那句话无非是在愤。我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你和白颖一起才能劝动王诗芸,她为什么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塌地?」
李萱诗说:「诗芸不是对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对我。」她顿了顿又接着说:「王诗芸是双恋,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这里主要是因为我,郝江化对她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现在维护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会从大城市挪到山沟来,怪不得她没讲过郝江化之前就做出了决定,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为情所困,只不过她看上的是一个女人。李萱诗的威力果然不小,只是可惜了黄俊儒,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货。
我说:「那白颖呢,为什么要白颖出面劝服她?」
李萱诗说:「她在接触白颖之后,也喜上了白颖,所以才需要我和白颖一起劝她。诗芸和郝江化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白颖那时都不接受和一个女人那样,因此王诗芸借着一起陪郝江华的机会才能和我们亲近。」
我说:「白颖不知道王诗芸是双恋吗?」因为白颖从没说过王诗芸这个事情,所以我才有此一问。李萱诗说:「应该不知道,王诗芸以前试探过几次,我看出来了,但是白颖应该没察觉到。」
我说:「好吧,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李萱诗想了想说没有了。
这次谈话,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接受李萱诗的帮助。李萱诗又跟我说了很多自责悔恨的话,她越道歉,我越生气,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说这些还有用吗?她说那时我到了山庄,一开始她也怀疑我的动机,可是考虑之后她决心无论我有什么想法都会给我最大的补偿,这也是她从冷淡转而全力支持我的原因,即便我和何晓月发生关系她也尽力帮我安排,其实她早有打算从哪些美保姆开始一个一个让我尝到。
而财产上,她也会和我做个了断,她想利用手头的资源再挣些钱,留给她和郝江化的孩子,毕竟那也是她的骨,之后就把公司全给我。
提到她的孽种,我更愤怒。当时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想听她的解释,所以本不去听她的话,很多想知道真相的问题也没有问她。
返回山庄的路上,李萱诗让我上了她的车,老宋独自开车跟着。路上李萱诗好话说尽,让我回去之后脸上不要挂相,不要和王诗芸冲突,一切有她。李萱诗说的是对的,我只有这样才能继续下去。
晚上回去之后,我和岳母再次联系,毫无保留的汇报我今天所得的消息。岳母也是绞尽脑汁,才说,如果必须的话,可以让白颖出面去劝王诗芸,具体什么时间,再商量。
回去之后我借口还要养病,闭门谢客,因为我怕我最近不稳定的情绪出马脚。老宋已经开始24小时贴身在我身边。王诗芸始终是一颗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李萱诗来问我是否考虑让白颖劝王诗芸时,我同意了。之后,让岳母去和白颖说这件事。当天晚上李萱诗把王诗芸带到了我的房间。我拨通了白颖的电话,然后对王诗芸说:「白颖想和你聊聊。」
王诗芸没有想到把她叫到这里来是这件事,她有些诧异的拿过电话,说:「喂,是颖颖吗?」
「……」
「你还好吗?」
「……」
「我,还是那个样子。」
「……」
「你和左京又在一起了吗?」
「……」
「颖颖,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怎么威胁我的,你见过多多的。」
「……」
「你知道他身边是什么人吗?」
「……」
「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
「他真就这么算了?」
「……」
「你眼里他就那么好?」
「……」
「颖颖,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电话中,王诗芸抛出了这个问题。白颖会不会答应她呢?我听不见谈话的内容,但是我猜不会,白颖已经怕见她们当中的任何人了。在白颖回过话后,王诗芸脸上出笑容:「好啊,那我过去找你,其实我早知道你住哪里了,我就是怕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你把我打出来呢。」
白颖居然同意和王诗芸见面了,这点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
「当着他的面,好啦好啦,都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从王诗芸的话里,觉她就像再和一个好姐妹聊天,完全听不出她对我的敌意,这样一个喜怒不行于的对手,怎么不可怕。
挂断电话后,王诗芸离开。我和岳母通话,按约定她当时就在白颖身边,白颖用的耳机,母女俩每人一个耳,两人的对话,岳母听得一清二楚。白颖在电话里为我说了很多好话,王诗芸总是不置可否。
到了后来王诗芸提出见面的时候,白颖犹豫了一下,也看到了岳母摆手示意不要,可是白颖却做了另一个决定,同意见她一面,让王诗芸到省城找她,不过有个附加条件,要求我也在场。
两天之后我们就出发了,一辆车三个人,老宋开车,我在副驾驶,王诗芸在后面。见面的地点是在省城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这是白颖安排的,她还执意不让岳母跟来。我被白颖的做法搞得一头雾水。
房间很宽敞,里面只有我、白颖和王诗芸三个人,老宋在停车场的车里等着,这也是白颖的意思,让老宋不要跟来。
白颖为了这次会面,是心打扮过的,身上穿了一件纯白的低内衫,外面披着针织披肩,下身一袭长裙,显得华丽,她脸上也化了淡妆,本来就美动人的她更姿。
而王诗芸的打扮也不俗,就在刚才,我和她一走进酒店大堂,就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两人见面很热情,拥抱着问好。
白颖拉着王诗芸坐在标准间的一张上,又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饮料,然后拽着我坐在王诗芸对面,依偎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和王诗芸说话:「诗芸姐,好久不见了,都想死我了。」白颖今天一反常态,声音甜得发腻。
王诗芸说:「你还想得起我来,见面就和你老公秀恩,不对,是前夫了吧。」
白颖说:「诗芸姐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两人聊了一些闲话,王诗芸把内容带入了正题:「行了,颖颖,你同意见我是不是还是想为左京说好话。」
白颖说:「你说呢,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再不回头,我还有脸活着吗?」
王诗芸不屑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为那些事情纠结。你可以活得更潇洒一些的。」
白颖说:「那是你的生活方式,并不适合我。」
王诗芸说:「无所谓啊,每个人的观点不同,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些。」
白颖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最开心的就是我老公能开心,诗芸姐,你说吧,你怎么才能同意不告诉郝江化?」
王诗芸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郝江华,我只是不希望她伤害萱诗姐,一旦左京得到这些股权,他会威胁到我和萱诗姐的利益,我不能不防她。你知道他怎么对付郝小天和郝杰的吗?」
白颖说:「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郝小天的命是怎么保下来的吗?如果当时不是左京,他早死了,然后他还威胁我和他上,你也不是没和他上过,你知道他有多恶心。郝杰也不是左京动的手,还不是郝小天自找的。」
除了那次和我待她怎么被李萱诗推到郝江化上,白颖头一次这么不避讳的说起她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紧贴着我,却好像我不在一样。
王诗芸看看白颖,又看看我,笑了:「颖颖,你为了左京还真下功夫啊,我听萱诗姐说了,郝小天确实不是个东西,好,咱们不提这个。那左京威胁多多怎么算?早就把我家里人都查清楚了,他安得什么心?」
白颖放开了我的胳膊,转而做到王诗芸身边,抱着她的肩膀说:「诗芸姐,是我不好,我告诉他的,谁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用来要挟你啊,他啊才没那么狠心呢,就是顺口瞎说八道,我让他给你道个歉好不好……老公,还不给诗芸姐道歉,告诉她你是瞎说的。」
我怎么可能给这个女人道歉,这不知道白颖到底在胡闹什么。还没等我开口,王诗芸就引用了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白颖又开始对王诗芸撒娇了,她说:「诗芸姐,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啊,你还是不是我的好诗芸姐姐了?」
王诗芸转过头来,对白颖笑着说:「行了,颖颖,别演戏了。碰到你,你真是让我为难,好吧,既然你和萱诗姐都这么帮他,你必须让他保证两点,第一,不许伤害萱诗姐和我还有多多,第二,就算他拿到萱诗姐的股份,也要保证萱诗姐的利益。不许让她难过。他对郝家人怎么样,我不管。」
白颖马上点头,一口应承。
王诗芸又说道:「必须有书面保证,他的话我才不信。」白颖又不经我同意,统统接受。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白颖甚至还说:「要不要他现在就写。」王诗芸说:「不用了,他写完给我就好,不急这一时。」
白颖大喜,脸上出笑容,拿起放在一旁一口未动的饮料,举起来说:「谢谢诗芸姐姐,妹妹以饮料代酒,敬姐姐。」说完她一饮而尽。
王诗芸也端起端起一次杯子来,喝了大半杯:「行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颖说:「什么啊,好像我们就不能叙叙旧似的。」
王诗芸在白颖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你呀,怪不得男人都喜你,就你会说。」
白颖偷偷看了我一眼,脸红了说:「别瞎说。」
王诗芸起身要走,她说:「以后我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可别不理我,好么?」白颖拉住了王诗芸的手说:「诗芸姐,别这么快走,我还没和你聊够呢。一会儿让左京请客,再给你赔罪,咱们姐妹好好喝两杯好不好?」
白颖又东拉西扯的拽着王诗芸聊天。我在旁边听着,觉我完全不上嘴,拿起身边的饮料,慢慢品着。今天我只是个配角,那两位好姐妹才是主角。不过我觉,白颖今天怪怪的,和以往大不相同。
两人聊了一会儿,王诗芸又要走。白颖也站起来,媚眼如丝:「诗芸姐,你这么帮左京,我还没谢你呢。」说完勾住王诗芸的脖子,两片红贴了上去,王诗芸马上侧头躲开:「干什么啊?怎么这样。」
白颖抱着王诗芸不放,说:「诗芸姐,你忘了咱们以前了吗,不是经常这样。」王诗芸说:「那怎么一样,还有人呢。」白颖脸红了,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哪次不是当着人?」
王诗芸说:「不行,他不行的……」
白颖在她耳边说:「咱们就是罚他只让他看,不让他碰我们好不好,谁让他欺负诗芸姐你呢。」
王诗芸挣着白颖的手臂说:「别闹,妹妹别闹……这怎么可以……」王诗芸说这话时,脸上也起了红,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
白颖不断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摸索,间全不放过。嘴也尽力寻找着王诗芸的嘴。
我看着两个娇羞小少妇的模样,突然觉一股火起,有了的冲动。怎么今天刚刚看到这种场景就有了兴致?
白颖还在痴着王诗芸,王诗芸的抵抗渐渐弱了,两个动人少妇抱在了一起,四片红紧紧相贴,鼻翼中人哼声不绝于耳。
白颖开始解起王诗芸的衣扣来,这动作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剧烈的抵抗,王诗芸用力一推,白颖倒在了上。白颖秀发已,面绯红,双目含,直勾勾地看着王诗芸,两片红若呻般叫着:「诗芸姐……」
她斜躺在上的姿势非常人,长裙已经翻起出两条穿着黑丝袜的大腿,我恨不得扑上去,把我那的小娇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我还在抑自己,我已经想到了。白颖是在勾引王诗芸这个双恋,目的恐怕是给我制造机会。
王诗芸的呼已经加快了很多,她看看白颖,又看看我,还是没能下决心离去。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白颖已经坐起来,拉着王诗芸一起倒在了上,王诗芸彻底投降了,她主动起来,抱着白颖不住地亲吻。
两人开始宽衣解带,有时各自各自的,有时又相互为对方除去障碍,这时她们就回互相抚摸一阵或者口对口的亲吻。两个女人的情竟然不亚于男女之间。
不多时,两女已经近乎赤了,身上只剩下内和丝袜,都是一样的冰肌玉肤,都是一样的丰细,就连头的颜也都是粉动人。两人的内略有不同,可是却一样的轻薄,所不同的是,白颖穿的是黑丝袜,而王诗芸腿上的丝袜却是。
两具雪白体痴在一起,四片红亲的吱吱作响,两对房紧紧相贴,已经互相把对方扁,雪藕一般的手臂不停在对方身上抚摸,我有时竟然分不清谁是谁的。
渐渐地,王诗芸的手已经钻进了白颖的内中抠摸,白颖也将一只手放到了王诗芸两腿之间,两人相互刺着对方最的地方。嘴已经分开,两个女分别从口中发出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心动的呻。
「好舒服,好啊。」
「嗯嗯,啊……」
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下,我忍不住在我裆上动起来。喉头发干,拿起身边的意料一饮而尽。
王诗芸已经被白颖在了身下,白颖一手在王诗芸间动同时住了王诗芸的头嘬,她亲完一个,又是另一个,小舌头灵动无比,片刻就将王诗芸的头亲的竖立起来。
王诗芸猫一样的叫响起:「呃……妹妹,呃……妹妹,我受不了啊,受不了啊。」
白颖一面亲着,一面拉下了王诗芸窄小的内,王诗芸的下体竟然一个发都没有,光溜溜,白的一道无,已经是水淋淋的了,白颖分开那两面粘腻,逗片刻顶端的小芽,轻轻地把食指了进去。
只见王诗芸身子一颤,股间马上又涌出一股清。白颖开始在王诗芸的处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那里传来。
王诗芸的娇已经不能自已了,她仰着脖子,大口呼着,好像溺水过后又见到了空气。突然王诗芸一个翻身又把白颖在了身下,她低下头在白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接着就退到了白颖脚下,把白颖的内彻底拽了下来,然后举起白颖的两条黑丝大腿,一头扎了下去。
「姐姐,别那里,受不了啊,真的,真的啊。」只消片刻,白颖就情大发,忘情的叫了起来。
王诗芸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是脸的汁,她脸上挂着含的笑意,两只手指并在一起,用力的进了白颖的下身,同样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白颖对她做同样动作时急多了。
白颖叫声越来越大,然后又渐渐减弱,最后成了哀告:「不行的,我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王诗芸突然把手指撤出,一股清亮水箭也随着她手指的出从白颖下体出。
我是见过白颖失的,次数并不多,没想到,王诗芸一个女人仅靠手指就能让白颖到达高的最顶端。
白颖瘫软在了上,身体不住动:「嗯……嗯……」
王诗芸再次得意地笑了,她等白颖缓了一缓,自己将悬在腿上的内甩掉,扭着肢,骑到了白颖头顶,摇晃着白白的股缓缓坐下,口中着:「妹妹,我,我。」
「嗯,姐姐,我来了,我来了。」白颖和配合,伸出舌头在王诗芸的中来回吻,十二嘬起一片瓣,时而又用舌尖分开,顶进去。
白颖的舌头在王诗芸股间戏耍了很久,突然停止了,她的人魔音响起,那是在召唤我:「老公,老公,你来我吧,你来我,我要你啊,左京。」
我心已久,男早就被我释放出来,在手中玩,听到了白颖的呼唤,哪里还受得了,几把拽下子,扑到了对面上,抱起白颖穿着丝袜的大腿,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茎送入了白颖滑泥泞的道,被温暖包裹住后大肆动起来。
王诗芸这时才反应过来:「别,别让他来啊!」
白颖半班船:「嗯,我,嗯,我不,我就是要让老公我,我要啊,我要你们俩一起来玩我,快啊,老公你好,你好啊。死我吧,死我这个小婊子吧,我和姐姐都是小婊子,都让你啊……」
王诗芸羞道:「不要,我不要男人我,我要妹妹我,快亲我,快我,好妹妹了。」
白颖说:「不,你不让我老公你,我就不。」
王诗芸在白颖脸上扭着股说:「求你,继续啊,我让,我让还不行吗。」
白颖已经被王诗芸得说不出话来,呜呜的直叫。我虽然情大动,神智还尚未失,也怕王诗芸把白颖得透不过气,一把揽过王诗芸的房让她靠在了我的怀里,大手握着她的房把玩,下身还不听耸动,继续。白颖稍微立起点上身,依旧为白颖口。
王诗芸期初还推我的手想从我怀里开,可是只两下,她就不动了,在上下两处加攻下,她认输了。不多会儿居然主动回过头来,把香舌送上,吐进我的嘴里让我品尝。
白颖再次停止了给王诗芸的,她说:「姐姐,我把老公让你啦,让她你好不好,他好厉害的。」
王诗芸嘴里喊着不要,却抬起,放白颖从她下钻出,同时转回身子同我吻,一对房紧紧贴在我口,白颖空闲出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被两个美人夹在中间,身前身后都是玉想贴,下身槌更加坚。
我和王诗芸是被白颖推倒在上的,王诗雨的修长玉腿已经夹住了我的,倒下以后,头很自然地对准她光洁无的,白颖从我身后,握住我的茎,在王诗芸的门户外头磨蹭一阵,接着向前一送,就将我还沾她自己的茎进了一个紧窄的空间。之后又猛一推我的股,叽的一声,整了进去。
王诗芸也是一声娇呼,此后呻不断。
白颖也骑到了王诗芸头上,和我面对,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不时和我亲吻,而下体却在王诗芸口中被玩。三个人可以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诗芸攀上高峰时,我还未尽兴,白颖拉着王诗芸,像狗一样趴在我身前两侧,两人一人一口,吐我之水淋漓的茎,这种香的刺比在女人身上还有带,意浓时还是白颖了解我,一遍帮我套,一遍用力头。当我要时,提醒了白颖,白颖反而叼住我的头不放,让我在她口中爆发了出来。
我抖了无数机灵,了多次,才尽数将子孙释放。白颖冲着王诗芸嘿嘿傻笑一下,张开嘴向她展示口中的战利品,然后搂着她吻了上去,两人结的边,一丝白浆滑落。
我偃旗息鼓了,二女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多时再次搂在一起,两人头尾相衔,开始以六九之势相互抚,之后又各自岔开大腿,以相触摩擦取乐,这些景看在眼里,我又来了神,扑倒两女之间左拥右抱。白颖悄悄退了一旁,把王诗芸让给我,我红了眼,也没注意白颖的动作。
让王诗芸崛起股,从后面入大力撞击。白颖过了一会儿再次加入战团,她和王诗芸并排趴着,让我左突右刺,直到三人同时畅。
两次疯狂过后,我们三人并肩躺着息,王诗芸最早恢复了平静,她愤然下,恨声道:「你们,你两个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白颖也下了,去搂王诗芸,王诗芸一把把她的手推开,说:「你们也太无了,居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白颖幽幽道:「诗芸姐,对不起,是我的主义,和左京无关,你怪我吧。」
王诗芸着身子,她倒也大方,没有去刻意遮掩,但是语气还是不善:「你少来这套了。是谁本不重要。」
白颖说:「诗芸姐,你来,看看这个。」白颖拿过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正好是我从背后入王诗芸那一段。
王诗芸柳眉倒竖说:「你什么意思,要挟我么?」
白颖说:「没有,我不会要挟诗芸姐。」说着当着面把那段视频删了。「诗芸姐,我只想告诉你,我和左京都是一样,我们没有坏心的,即便能要挟到诗芸姐,我们也都不会这样做。」说着她掉了眼泪:「诗芸姐,我求你了,你帮帮左京好不好……」王诗芸见状也有些动容说:「你哭什么啊。」我也说:「颖颖,你不用这样!」
白颖哭着说:「左京,诗芸姐不是坏人,你让我跟她把话说完……诗芸姐,我和你不一样,我有正常的家庭,左京我,我也左京,可是我却背叛了他,我不想给我自己找理由。错了就是错了,没有谁害谁的。因为我的错,让左京受了巨大的屈辱,还害他在监狱里待了一年。我想赎罪,可是我本没有办法去赎罪,我只能求你,你帮帮他好么?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有意的,我以前不知道你是喜女生的,只是觉你很喜那样。今天知道了,我可以答应你,你想找我可以随时来,但是第一次,我必须让我老公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事情瞒着他了。」
王诗芸被白颖的眼泪打动了,她说:「颖颖,你……算了,好吧。我答应你,帮助左京。可是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听见么?」
王诗芸又躺了下来,嘴边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她对我说:「左京,没想到你也很厉害,以前倒不如找你了,总比郝江化强。颖颖啊,你不怕我以后偷吃你老公吗?」
白颖吃吃笑了:「不怕,我信我老公只我一个。」
王诗芸脸暗了下来:「真羡慕你们,都这样了还能秀恩。对了,你们走吧,我在这儿住一天了,明天再回去,左京,你和老宋明天来接我吧。」
我和白颖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留下王诗芸一个人在酒店休息。出了房门,我就问白颖为什么要这样,白颖又恢复了对我惧怕的模样,先是问我怪不怪她自作主张,我说当然怪,谁让她把自己献出去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白颖连忙认错,我说我开玩笑的,白颖这才转忧为喜。不过我也告诉白颖,我不喜她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人。用不用王诗芸帮我,我无所谓。
白颖说他知道了,但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王诗芸头脑灵活,心思缜密,如果能争取到她也确实是一件好事。我又问白颖能不能信得过王诗芸,白颖说应该可以。
刚刚白颖和王诗芸的对话中,我也听出了点门道,好像王诗芸的婚姻并不幸福,在这件事上,白颖倒是也清楚,黄俊儒是个同恋,他对王诗芸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多多呢?是他们的孩子吗?」我好奇地问。
白颖说:「应该是吧,好像是人工授,她以前问过我,人工授的孩子会不会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多多……」
白颖突然顿住了,她重复着多多的名字,白颖的脸变得凝重起来,她小心的翼翼的告诉我一件事:「京,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好吗?」
我说:「你说,怎么了?」
白颖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嗯?」
白颖说:「有一次,有一次,我和吴彤一起的时候,郝江化,想让我……让我扮演王诗芸来着,然后再让吴彤叫我妈妈,他叫吴彤多多……」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难道你同意了?」
白颖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不会那么做的,太,太下了。」
我苦笑一声,两个青美女一起伺候一个糟老头子,都不觉得下,装一个小女孩,你们到有道德底线,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等等,白颖给我提供这个信息,那不是告诉我,如果王诗芸知道了这件事,她岂不是要和郝江化死拼到底。她那么在乎她的女儿,如果知道郝江化连她的女儿都不放过,以王诗芸的格,绝对不会放过郝江化的。
我说:「这件事除了你和吴彤还有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证据?」
白颖说:「具体什么时候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在那边,他拉着吴彤进了我房间,她就抱着我和吴彤一起,到一半,他突然叫我诗芸,然后又叫吴彤多多,还让吴彤说,说要吃爷爷的巴……」说到这里白颖红着脸咬着嘴偷眼看我,我说:「你接着说。」
「吴彤就叫了声爷爷,去吃了……然后他跟我说,诗芸你看,女儿多乖。我就给了他一巴掌说他不要脸,小女孩都惦记着,然后他还笑,说想想怎么了,然后又说……好像是说等多多长大了什么的,我记不清了,反正那意思是惦记着多多的,我气得要轰他出去,他才老实了。」
白颖三言两语间,我居然硬了,可不是因为她说起多多,而是她说郝又她,我发现每次听到白颖被郝玷污的时候,我都情不自的会有望,我暗骂自己变态,老婆被人欺负,竟然自己还能起。
白颖低着头,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脸红了,怎么解释,是告诉白颖听说别人你,我才兴奋了吗。
我想多了,白颖本不管我心里想什么,她见我出了丑,说:「老公,你才过啊,要不找没人地方,我帮你吃出来好不好?」她现在心就是一个想法,怎么能伺候好我,完全已经成了我的附属品,即便刚刚对付王诗芸,她也是完全出于为我好的目的,才稍微有了些智商。
我对她这样的做法已经无奈,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她变成这样是好还是坏。对付这种无脑的言论,我的回答就是在她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颖哎呦一声,捂着股直叫,不过她也知道我没有生气,嘟起小嘴来说:「不用就不用,干嘛打人。」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在她彩已经因为刚刚情褪去,却仍然娇滴的红上嘬了一口,说:「颖颖,别这样了,你和妈是我最亲的人,你回来了,就做你原来的自己好么」
白颖眼眶又润了:「老公你真好。」抬起头来又向我索吻,我低下头在深深地吻她。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想起拍手声,我和白颖赶快分开,回头一看正是已经穿戴整齐的王诗芸笑地看着我们:「你们俩真行,刚刚那个了,出门又搂到一起了,要不要在进房间去休息一会儿啊?」
白颖没了刚刚的锐气,半躲在我身后不敢言声了,我说:「怎么,王总吃醋啦?」
王诗芸很大气,拿得起放得下,她居然能和我开起玩笑来,她晒道:「吃也是吃你的醋,又欺负我颖颖妹妹。颖颖,是不是她欺负你?要不要姐姐帮你出头?」
白颖这才说:「不要啊,诗芸姐,左京对我很好的。」
王诗芸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门卡进我的手里:「好不容易来趟省城,可得好好逛逛,你们要是想再休息会儿,就去房里吧,一会儿别忘了把门卡留到前台。」
我说:「要不要老宋跟着你?」
王诗芸笑道:「我可怕身边有个杀人犯,还是留着给你当保镖吧。」
王诗芸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留下我和白颖,我火很盛,急着找白颖出火,要不然刚刚也不会让王诗芸给我留下房卡而不推拒了。
拥着白颖又回了房间,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白颖的衣服,白颖娇笑着配合,她说:「你怎么这么急啊,都两次了,转眼又第三次。」我红着眼说:「我还要问你呢,你那饮料到底是什么。」白颖好像恍然大悟,说:「啊!我都忘了,你也喝了,网上买的,我看评价还不错,就……其实,我还买了别的,在我包里,老公你别笑话我啊。」
我把白颖又得只剩下丝袜才去看她的包,小小的提包里面竟然藏着一大号的电动茎,我又被白颖灵古怪的思维逗笑了,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整天在想什么?看上去柔柔弱弱端庄典雅的她在上疯起来一点不比那些妇差。尤其是她对我时,总想让我享受最大的快,总想给我不同的体验,然而又羞答答不敢放开,最后就变成了每次都是羞臊着给我各种机会让我品味,那表情那声音那动作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同一种女人身上,白颖却做到了,这也是我越来越痴她的身体的原因。
我们又聚少离多,每次回来和岳母最多只有一两次枕席之,更多时间还是赖在了白颖的肚皮上,她的千般娇媚,万种风情,每次都让我罢不能。
我打开电动具的开关,让旋转摇摆着的假茎在她鼻尖晃动,兮兮地笑着对她说:「是不是也想用这个你小了?」白颖说:「才不,没你的好。」
我把白颖推到在上,把假茎进她手里,命令道:「自己进去,给我看。」不知怎的每次和白颖做,我总有种想待她欺负她的望,白颖毫无怨言。
白颖无奈地笑了笑,在自己间摸了几下,然后闭上眼将假茎慢慢靠近自己的私处,用硅胶制成的头摩擦自己的樱豆,不一会儿中央显出水痕,她慢慢地将假具了进去。我早光了衣服,抚摸着硬的茎看美人自渎的美景。两条黑丝美腿中央,潺潺水的溪谷间着一巨大的电动玩具,这场面让人心跳,让人发烧。
我拉起白颖的一只纤纤玉足,用我的头在她的脚心摩擦,丝袜的摩擦力擦得头麻酥酥地很舒服。白颖在假茎的摧残折磨中还不忘让我体验另类的刺,她另一只脚丫也上来了,夹住我的茎上下摩擦,我已经不用动手,就等着白颖给我刺。她被假茎着,有时本合不拢腿,可是仍旧一次又一次浑身颤抖着夹起我的茎,让我舒服。
白颖突然忍不住了,翻个身,扑倒我腿间,一口把我茎吃了下去,吐几次后,抬起头来望着我说:「老公,我想你我,我不要假的了。」
我让白颖趴好,绕到她身后,拔出沾白浆的假东西,又趴下在白颖腿间香了一口,才换上自己的家伙。紧接着癫狂起来。
当我和白颖都气吁吁的倒在上时又抱着吻在一起,然后温馨地对视。在穿回衣服之前,白颖又细心地用嘴清楚了我茎上的污物,这已经成了每次我们好后的常规动作,我以前还不习惯,现在已经心安理得。
把门卡给了前台,我拉着白颖的手向停车场走去,白颖突然低声说:「好像出来了。」我们刚才没有等我留在白颖体内的污物尽就跑了出来,一是怕老宋等急,二也是担心王诗芸回来再撞见笑话我们。
我看见老宋后分别给二人做了介绍,灵机一动,给老宋留了钱让他也在这里开一间房,我开着车带着白颖回了家。
到了家里见到焦急等待的岳母,我代情况的空挡,白颖已经溜回了房间,不敢出来见人。
把情况向岳母说明后,岳母无奈地苦笑了。她说:「你们这群年轻人,玩的太疯了。」可以见得,岳母还是意这个结果的,她虽然也说了白颖胡闹,但是也肯定了白颖这一次押对了宝,关于后来白颖提出郝还想搞王诗芸的年幼的女儿时,岳母恨得牙直,连骂郝是个畜生,她说这个问题可以利用,进一步分化王诗芸和郝江化,有两个明的女人在我身边对付郝江化,比我一个人强出万倍,我清楚,我的能力远差于李萱诗和王诗芸。只是关于她女儿那件事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否则让王诗芸以为我故意挑拨,反而不美。
白颖躲了一会儿后,换了家里的常服出来,她听到了我和岳母后半段的谈话,提出一个问题来:「妈,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郝江化的官给搞没了呢,还要左京去冒险。」
岳母听了莞尔一笑说:「颖颖,妈妈不是不想,妈妈是没有能力,妈妈是比他级别高,而且在省里是有些关系和门路,可是我和郝江华不属于同一个系统,鞭长莫及,我只能搞些小动作让他不舒服,但是真正能动摇他地位,我还做不到。他怎么也是个副处级的干部,关系挂在他那边的市里,我和那个市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很难触动他。」
白颖听了点点头,钻进浴室里情节了。岳母提着鼻子一闻,马上掩住,嫌弃地说:「一会儿你也给我洗澡去,一身的味。」
在家里就住了一晚,岳母还不让我近身,理由是我白天已经得太多怕我伤身体,我只好把她全身上下个遍,我只好捂着她的房,用坚处顶着她的股沉沉睡去。半夜醒来,我们的姿势还没有变,胳膊已经被麻了,在悄悄收回时,还是惊动了岳母,我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跟岳母说:「妈,都一点多了,已经第二天了。」言外之意,不喻言表。岳母那肯就范,可是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自己光了,抱住我说,轻点。
岳母也已经好久没有过了,短暂的前戏过后,岳母河已经泛滥,她翻身骑到了我身上,自己坐了进去,说:「小京,你刚好,别太累了,注意点身体。」岳母不紧不慢的在我身上骑动,有时又摇摆肢前后左右的磨,我则躺下着悠闲地享受,逗逗小蒂,捏捏小头,偶尔才扶着岳母的动几下,很快又被岳母制下来。更多的时候我会拉着岳母和她亲嘴。
岳母高过后,较弱无力时才换了我主动,在我一阵狂风暴雨式地下,岳母才发声呻,我时是含着岳母的头的,我对她的房情有独钟,怎么亲也亲不够。
我和岳母都舒服了,依旧抱在一起不分开,你侬我侬地调笑了很久才肯入睡。我没再把手放在岳母身下,而是握着她的两颗房,岳母的手攥住了我再次变大的茎。
清早起来我就离开了家,出门之前岳母跟我说了很多,大体都是生活上的各种注意,又千叮咛万嘱咐,安全第一,有任何事都要先和家里商量。
岳母的话对我来说是金口玉言,莫敢不从。
到了酒店先去敲王诗芸的们,本来透着光的门镜黑了一下,门就被打开了。王诗芸还穿着一身只能抱住股的短裙,前俩个头也起睡衣,行成两个小点。
我看她这幅打扮呆住了,她笑着说:「傻看什么,昨天没看够啊,还不进来。」我这才随着王诗芸进了屋,她又钻进了被窝里:「你也太早了,我还没起呢。」
我说:「今天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王诗芸说:「着什么急呀,来都来了,颖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说:「颖颖今天还要上班。」王诗芸说:「哦,真扫兴,昨天没过瘾,我还盼着她也来呢。」我说:「你怎么这么啊,比男人还。」王诗芸说:「我做我做的事,没人管得着。」
我看出来了,王诗芸绝对是个把当做将常便饭的女人,和谁做,是男是女都无所谓。王诗芸看我傻站着,她居然说:「喂,你要不要陪我躺会儿。」
陪她躺会儿,这不是邀我和她上,这个女人昨天还和我势如水火,今天竟然主动求,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王诗芸看我没动,又说:「不来算了,我又不求你,昨天做都做过了,你还怕啊。」
我说:「你不是喜女人的?」王诗芸说:「我可不是拉拉,男的女的我都喜,不过郝江化除了大一点外,其他就太磕碜了,和他一个人我可没兴趣。再说我都答应白颖了,我说到做到。这么气他也算一部分吧。你还要不要来。」
亏了我前段时间的锻炼和调整,再加上郝家壮汤的功效,让我的体力比以前大涨,否则这么三番五次的出货,身体还真吃不住,这种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和王诗芸多亲近一些,对我百利无一害,不过,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王诗芸恐怕并不这么在乎这种事。
我立刻得只剩下一条内,掀开被子躺在了王诗芸身旁,伸手去搂她,被她推开了,王诗芸说:「怎么那么急,我先问你点事?」
我说:「什么事,你问吧。」
王诗芸说:「你打算把郝江化整到什么地步?」我说:「丢官穷困,还能怎么样呢?」我没完全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能完全信任王诗芸,我要的是郝江化死,或者他以后的余年永远在痛苦中度过。
王诗芸没说什么,又问:「那萱诗姐呢,事情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又难住了我,我还这没想过怎么样对她,我摇了摇头茫然道:「我么想过,我也不知道。」
王诗芸说:「你呀,还真是心肠软,我这回倒是相信你不敢伤害多多了,完全是个软蛋。既然你不知道,就说明你还没完全狠下心来,都这么久了你还犹豫。我劝你也别再想着怎么报复你妈了,事情都发生了,萱诗姐又肯毫无保留的帮你,你还要她怎么样?我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萱诗姐要给你公司股份,我同意,可是你别想把萱诗姐全挤走,你得给她留至少20%,剩下的你全拿走,你要是不同意也没办法,那20%我想办法,反正不会让你独了。行不行?」
话说到这份上由不得我不同意了,我说:「好,可以。」
王诗芸轻轻一笑,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口:「给我。」谈完了生意直接进入正题了,我直接掀开她的睡裙,了上去。
王诗芸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连一条内也没有,王诗芸说:「我习惯睡的。」
我管你不睡,现在你是我的了,王诗芸身条和气质都和白颖很像,但是在上两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我以为她把男人完全当做玩物,会要求很多,然后自己一点也不愿意付出。我错了她对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热情似火,她要求我为她亲吻小豆豆的同时,也会将我的茎放在嘴里咬,而且她的口技是我目前经过的女人中最的一个。她很喜让人吃她的头,不过片刻之后又会把我在身下轮亲我这个大男人的头,那种觉也是苏苏麻麻的。
王诗芸也接吻,舌与舌之间的绕,津相互递送。总之她在上和一个正常取向的女人完全没有区别。
我很喜她光洁无的小,的贴在我的嘴上,没有那种茸茸的觉,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吃下女人的。她的私处和身上肌肤一样也是白的,只不过有些泛红,我很怀疑她是天生的,问她时,她娇着说:「啊……不是啊……我做过,嗯,那里保养的。」
我笑说她是个小货,她没有反驳,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脸,股一扭一扭的。她承认了:「啊,快一些,我就是小货货,我了,我了。」
王诗芸让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要让我她的眼,我真没有魄力去那里,王诗芸说:「求你了,两下吧,一会儿让你我好不好。」
王诗芸这句话引了我,我勉为其难的为她了几下眼,洗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味道。可是再让我用舌头往里去顶,我就不敢了。
摆好姿势后,我在王诗芸白虎里肆到她第一次高,她把我的茎拔出来,从头到尾干净,然后跑到房间柜橱那里拿了个避孕套,问我一会儿还要不要,如果不的话,可以不带,她的意思很明白,她要把股给我了。王诗芸说:「等下次灌了肠,不带也可以,随便咯。」
我选择了带套子,说不定一会儿还要她前面的。王诗芸撅起白白的股股摇了两下:「来啊,我股,我眼,我要大巴我的眼。」
我第一次进入女人后面的孔,那里的紧窄和火热是前没法的,只不过有些干涩,动起来有些费力。缓慢的磨了一会,门打开,纵送起来这才有了节奏,王诗芸抠摸着自己私处,再次高了,我也好景不长,马上要,之前王诗芸要求我拔了出去,她摘掉套子的一瞬间,我了,全都社在她脸上,她没有生气,还把均匀的涂抹在脸上,傻兮兮地笑着说,美容的。
这个女人是是傻我竟分不清了。在她脸上停了一会儿,干涸了。她从她随身的包里拿出纸巾擦净了脸上的残留。又跑回上,钻进被窝和我相拥。
我问她:「这次过瘾了吗?」王诗芸说:「勉强算你合格。」我又问她:「那什么样才算优秀。」她竟然坏笑着说:「要是你和萱诗姐一起陪我就好了,我想试试母子呢?」我在她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只尖叫她回手也给了我一巴掌,嗔道:「你可真狠,疼死了。」于是我和这个宿敌在上嬉闹起来,恶作剧式的掐头,捏,捅。
到最后相互抱住再度拥吻,我奇迹般地再次昂立,之后免不了又是一次搏,这次没有再眼,没戴套子,一直是连在她溪水潺潺的小里面,直到内在她里面。
事后,她偎在我怀里,让我从后面抱着她的房按,她说:「好久没和男人这么疯了。」
我说:「这次怎么样?还是勉强及格吗?」王诗芸说:「给你79分吧。」我说:「我这么卖力才给这么点分。」说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头,王诗芸马上说:「69!」
我又温柔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你了子就像个小女孩,穿上衣服就是个恶婆娘。」王诗芸咯咯笑,说:「是吗,那时候你恨死我了吧?」
我说:「是啊,杀了你的心都有。」王诗芸说:「可惜你不敢,重伤害罪犯。」我抓着她的房用力了一下,王诗芸还没玩够,大声说:「不及格了,59。」我笑着说:「你还没完了,真越来越像小丫头了。」王诗芸在我怀里扭了扭说:「公是公,私是私,上玩得疯,可不代表我平时会对你怎么样。我分得很清的。你对我来说,最多算是个Sexpartner。」我说:「好吧,就是吧。」
王诗芸已经成了我暂时的盟友,我对她仍然心存疑虑,她绝对是李萱诗的人。虽然我相信李萱诗不会对我有任何异心,可王诗芸却不然,在关键的时刻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同情人把我出卖,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诗芸完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热情竟然可以同时用来对待同一个人。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和王诗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闹着给对方身体上淋水涂抹浴,各处部位都曾碰过,更是在花洒下长长吻,不过我没能再硬起来,王诗芸逗着我软绵绵的东西说:「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说:「嗯……昨天太多了。」王诗芸八卦兮兮地说:「几次啊?」我眨眨眼说:「你猜!」王诗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颖颖又回来过,得一都是水,我让服务员来换被褥,都丢死人了。」
我说:「那不也有你的。」王诗芸揪着我的耳朵说:「那你们不会还在那张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没地方睡觉。只能找人来打扫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们俩可真行,这么多年了还那么黏。说,到底几次?」
我算了算说:「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还有一次……」
「小样的,没想到你也很强啊。」
也和强,和谁比呢。
穿回衣服的王诗芸随我走出了房间,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到前台结了账,开着车向山庄出发了。还像来时一样,老宋做司机,我在副驾驶,王诗芸在后座斜躺着,一言不发。
我回到山庄的第二天,又开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诗的办公室里,我、李萱诗还有王诗芸都在场。两份文件摆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签字的,李萱诗准备好的新一份股权转让书,额度是70%,她听了王诗芸的建议,给了我这个额度。李萱诗说剩下那些股权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诗芸的同意书。我拿起了笔想签,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李萱诗吗?错的明明是她,怎么这一刻我却觉得像是我做出了不义之事。
两个女人都在看着我,他们对我的迟疑不解,王诗芸最先开了口:「左京,萱诗姐以前做的确实不对,你没必要犹豫,她给你,你就要。你不要没办法对付郝江化,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去对付他。」
王诗芸的话很理智,也给了我动力,我在文件上签了字,心情却没有丝毫喜悦。看看李萱诗,我想我们母子的情在我报复过郝江化之后也就走到了尽头。其实现在何尝不是呢,我在人前还要喊她一声妈妈,可心底,我还把她当母亲吗?
我沮丧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紧闭大门谁也不愿意见。下班时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独自离开的。
晚饭没有吃,躺在上辗转反侧,难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走,这次我索出了内宅,在山庄里闲逛。上次停业整顿后,山庄的业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没有想去恢复,造成现在经营惨淡的局面。现在又是淡季,四下里静悄悄的,人迹全无。
信步走着,却看见前面凉亭中有一个孤坐,仔细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诗一模一样。我想避开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进了凉亭她也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妈妈,我喊出来,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适,用公司的称呼李总?那好像太生远了,我不忍,真的不忍。于我,于她都是。
我只好假装轻咳一声,唤起她的注意。
李萱诗回过头来,看到来人是我,有些惊喜,她也许不曾想到,我还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小京,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在李萱诗转给我她的股份后,我突然对她恨不起来了,到底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又不知该从哪里提起。
我说:「一起走走好吗?」
李萱诗起身,和我并肩走在山庄风景优美的羊肠小路上。
我们走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却无从谈起吧。我心里有些享受这种漫步,那时我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想着身边这个人还是母亲,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时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这只是最后一次。
绕着绕着,又到了通往内宅的小路上,李萱诗在此驻足,她说:「小京,你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回去说吧。」
又回到了李萱诗的办公室,她没有坐到她的老板台后,而是和坐在沙发上的我面对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关于白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很多了,我没必要再知道。我心里最不愿接受的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她为什么会让郝小天对她那样。白颖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里的两块大石,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就要郝小天付出代价的原因。
可这个话题我要怎样问她,会不会伤害她,但她都那样了,她还怕人说嘛?她那时对郝小天那么好,早就不把我这个亲儿子放在眼里,还说什么我?还说什么疼我?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让郝小天随意亵玩,那些种种不堪的动作,和让郝小天在身下蹂躏又有什么区别?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缓缓开口:「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对郝小天那么好,你把我放在哪里?」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也是为了气你,让你看看我宁可对别人孩子好,也不对你好。」
我点点头又说:「那后来,你为什么让他那样对你。」
李萱诗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她故作不知问道:「哪样?」
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他打车回来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诗长叹一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都说吧。我是和郝小天那个样子了,嫁给郝江化后,我们做那事儿时候从来没避讳过他,他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你说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好几次差点强我,郝江化出面过几次,后来他也管不了了,我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他越大我越讨厌他。这是家丑,又不能告诉外人,只能任着他胡来了。之后就习惯了。」
我问道:「所以你为了自保,就把白颖推到了郝小天的上?」
李萱诗说:「白颖这件事,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白颖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扬言要发到网上,还要告诉你,他让我做出选择,我或者白颖去陪他……」
「为什么不是你?」我打断了她。
李萱诗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来,在你心里白颖无论什么时候分量都比我重。」
我说:「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当年兴风作,一切会变得这么糟糕吗?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却要让别人为你承担后果,你还有脸去说在我心里的分量?」
李萱诗默默点头,她接着说:「你说的没错,是我造的孽,本该我还的,可是郝江化不同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是白颖了。」
我嘲讽道:「郝江化不同意?这个家一直以来是你在当家做主吧,你说的话还不管用吗?」
李萱诗说:「都怪我,本来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实实做些生意,把这个家维持住,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我都跟你说了吧,从头说,你肯定也奇怪,郝江化那种人是怎么当得官,又怎么能把那么多漂亮女人当做玩物的,对吗?」
我没回话,等着她接着往下说,算是默认了。
李萱诗说:「上次告诉你了,我是因为什么嫁给了郝江化,对么?就从那里往下说吧……」
李萱诗人长得漂亮,有知识,有能力,有个出的丈夫,有个聪明可的儿子,一直以来所有光环都围绕着她,她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在她耳边的只有各种赞誉之声。可是被迫嫁给了郝江化,她一下子从天堂跌倒了地狱,招来了以前那些闺中密友的嘲讽和讥笑,其中笑话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亲——岑菁青。这个号称李萱诗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郝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过水马桶吗?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之前洗脚啊……这些冷嘲热讽让李萱诗怀恨在心,不过李萱诗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她表面上不动声,暗地里却下了决心,要让岑菁青也尝尝这个乡下丑汉的滋味,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同时她也开始包装起郝江化来,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诗不是没有脑子的,她的男人一样是出的。
她是个执拗偏执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自己选择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成为笑话。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李萱诗终于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让郝江化把这个女人干得仙死。不过这样并不能控制这个女人,她是自愿上的郝江化的,却被拍了照片,从此也只能屈从于郝江化的威。这一切李萱诗都没有出头,而是给郝江化出谋划策,让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过后,她再以闺的身份去劝导岑菁青,让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的同时,李萱诗也运作起自己的事业和郝江化的前途,她的山庄开业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庄在初期生意还算不错,发展很好,盈利颇丰。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云,由村而镇,再到县里。
这期间徐琳来了,她是李萱诗的另一个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圆滑多了,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时,徐琳也没说过一句好话,只不过她比岑菁青说得更委婉一些。李萱诗气的是,当初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一句善言,等她发达了,徐琳又贴了上来,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才找她来借钱的。
李萱诗收留了她,钱却没借给她一分,在当时徐琳的欠款连本带利不过不到七十万。就让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庄里,找个合适的机会也让郝江化把她在了下。后来徐琳的债越滚越高,她自己也知道离不开山庄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萱诗是完全的主导,郝江化还要靠着她挣钱,给他打通关节,铺平官路,对李萱诗当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两人也对李萱诗的强势和能力有所畏惧,毕竟花的都是李萱诗的钱。所以谁都不敢得罪李萱诗,但是那两个女人明里暗里却在较劲,为的却是一个半大糟老头子。
李萱诗的家业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李萱诗看着家里一个个都屈从与她,控制望更强,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控制的是我。正因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从别人身上去寻找足。而郝江化,也由一个农民胎换骨成为县里的国家干部,慢慢自我膨,女人有了,钱有了,权也有一些,可是他还不足,即便身边有了三名美妇供他乐,他还是不断的猎,还要争取更大的权利。
岑菁青因为难产死后,他的女人少了一个,他那颗早就蠢蠢动的心愈发不可收拾。家里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专门挑选标致少女,其实就是为了充斥他后所用。强、拍照再以财物利,郝江化屡屡得手,把几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完全控制在手中。有女孩扬言要去告发,李萱诗不得不再出来给郝江化擦股,花言巧语和名节恐吓,让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县里后,无意中结实了县医院一名叫何晓月的大夫,他以邀请何晓月到山庄游玩的借口骗何晓月到山庄来,在客房将何晓月强。这次事情闹大了,何晓月不是一般的无知少女,她报了案,公安已经立案侦查,李萱诗费尽心思才查到何晓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晓月的口,才把事情下来。
郝江化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去扰何晓月。李萱诗怕再把事情闹大,干脆去和何晓月谈判,养起她的儿子,把她收为郝江化的情妇。
吴彤是郝江化自己带回来的,很温顺的一个女孩,到了夜里乖乖的爬上郝江化的。
之后又是岑筱薇,她是因为她母亲的事情来的,要找郝江化讨个公道,郝江化本没在乎这件事,他玩女人惯了,没和岑筱薇说上几句话就把岑筱薇强暴了,当时李萱诗正在公司,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她回来发现已经晚了。岑筱薇在国外多年,就是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无非是钱。李萱诗看了她连母亲的死都能用来换钱,对她很不,干脆拖了下去,证据也没了,又被郝强上几次,也成了郝的女人,不过岑筱薇一直没有善罢甘休,总是不断的提出要赔偿。
再后来就是白赢了,李萱诗提到白颖时,我告诉她不哟说了,我不想再受一遍刺,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至于王诗芸,她几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李萱诗和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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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示,更新说明哥们又把原剧情推翻了,思凡删除,连着生三次,没法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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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佳丽都是怎么来的,无外乎两条,
郝江化兽大发污女,李萱诗再去给他擦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
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他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么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过。然后是鬼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他宠他,可是我发现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之后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么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着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真的能让人这么疯狂么?我承认,李萱诗不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么重啊!你想过没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么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续在她面前演戏,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她的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当做是我,我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一样的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相向。李萱诗又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而且,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有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怒李萱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张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罪。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不能说是徐琳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么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更搬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毒大队,郝虎愿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毙。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头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的蕾丝睡裙,大波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谈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边说:「还疼么?」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默片刻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
我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么可能改变。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生恨,对于一个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上,出浑圆香肩和大片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人的女一亲香泽。在白颖还没有出现的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烈的冲突,以李萱诗的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漉漉的,看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高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的人的?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意表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纤细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顶端一道裂白白,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腾地涌上了头顶,我觉脸都在发烧,那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丰润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我疯狂的望。
李萱诗被我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我吗,我也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后就能到一丝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怨气火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天中,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对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的吻,是纯洁无暇的。而着这种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住把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房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上。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好的榻,终于轮到她了,而的男主人却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间,我着那已经硬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械的做着送的动作,大口着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强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润到滑顺,再到体沾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整个房间。当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出的股股白浆,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如麻。看看躺在上衣不蔽体的李萱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么?」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出那么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足,她的声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相见的雪白大。无论我和李萱诗怎么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妈妈好么?」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慈。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妈妈最的永远是你,你还妈妈么?」她口中的,让我捉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她么?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也那么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界限,舌相绕,互吐津。
李萱诗的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很喜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着你和我怎么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她回身脸上出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么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么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么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么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了上来。脸当即沉下来,一言不发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什么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心里也是高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眼:「哪有你这么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和白颖怎么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么样,还有联系,还算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面都被他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也要把第一次给你,她其实一直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被郝江化玩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么她此时也一定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头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别瞎想,怕什么?」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说以后要多孝顺岳母,童佳慧对我,比她对我更好。关于白颖,李萱诗说,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是她害了白颖,否则白颖不会背叛我。虽然让我再接受白颖确实是男人都很难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我接受了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们总是在一张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死我啊。」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是那么美。她的那声呻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觉到了,她一直在看我。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轻笑了:「小京,睡得好么?」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是人吗?虽然她刚刚幻的梦呓,表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她说着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诗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前那对柔软的房在我的口,让我心中火更旺,我顶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会不明白。她竟然将她的腿跟稍微挪了挪,让我的男挤在她两腿之间。
我很尴尬,向后挪了挪,将将分开。李萱诗完全没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小京,别害臊,你小时候也这样的,男孩子很正常……以后,要是有机会多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就这点奢求了。」
我说声好,又不答话了,合上双眼受着李萱诗的体温。再次睁开眼时,李萱诗还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水。
两张脸靠得很近,已经分不清是谁最先开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伦地母子深吻突然爆发,久久不能停息。
分后,李萱诗贴我贴的更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我身体里。她扭动肢,不停地在我身体上挨蹭。
我几乎难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诗触碰我带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神智制止了她,我不想再变成禽兽,有那一次已经够了。我叫了声:「妈,不可以,你是我妈妈!」
李萱诗也僵住了,她说:「你不是,那次……」
我说:「我不能再错了。」
李萱诗缩回了手,依旧抱着我,她说:「我已经错了很多,我不怕再错了。小京,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的。」
我说:「可是我不愿意。」
李萱诗说:「在你小时候,我就有过这种疯狂的想法,那时候我不敢。你爸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后来你上了白颖,我的心都死了。我好想和你那样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样对我,其实我是开心的,可是我还是放不开,事情过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是个烂女人,不如放纵到底,让你快乐,我也圆了梦。小京,我知道你是妈妈的对不对,你小时候就这样,对不对?」
李萱诗的话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很深的恋母情结,我也像李萱诗一样不敢承认。我把那天的错误归结于我对李萱诗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和她后两次鬼使神差的热吻就说明了问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那是我对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么还那样亲我?」
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扰我,我又定力不足,总是被她得逞。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我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离开了。她走后我才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而我,从未亲过那里。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我第一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上。李萱诗自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为你洗澡么?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干净。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已经见惯的妈妈的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专门去偷看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有目的的去看过那里。
我记得那时,妈妈下面还是有蓬蓬的一堆黑的,我还天真地问,为什么妈妈有,我没有。妈妈回答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现在我有了体,她那里却光洁了。和上次一样,看到那条鲜红的后,我硬了。那时年幼的我曾经立下决心,再也不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从此再也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人,我们母子终于还是有一天再次赤相见了,亲情却化成了火。
李萱诗的手颤巍巍的握住了我的茎,小心翼翼地前后抚,她跪了下来,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马眼处轻轻一,然后捧在手中,深了一口气,仿佛陶醉在了我下体的气味中。之后她一口将我的茎了下去,她并没有展示出高超的口技,嘬住头,用力的,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诗对我的茎几乎到了不适口的程度,她一连为我口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妈妈了?」然后趴在上,摇着肥白的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巢,那时我还在问自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头,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滑温暖。
李萱诗丰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道:「小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妈妈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犹豫,抱住李萱诗的,疯狂地起来,之后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双,股还在打桩机一样不住耸动。李萱诗要么不时回头向我索吻,要么就轻低唱。
「好啊,小京,妈妈终于得到你了。」
「小京,妈妈夹得你紧吗?」
「妈妈不。」
「小真,不啊,是大巴,是我儿子的大巴。」
李萱诗的词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这个女人是我亲生之母,我正是从我正在宣情的那个来到这个世间的。忌的合让我在痛苦中获得了更大的刺和快。
没有多久,我就一泻如柱了。就在那同时,李萱诗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浇在我仍在她体内的头上。
我和李萱诗同时瘫软在了上,我趴在李萱诗的后背上,大口着气。
李萱诗问我:「妈妈好吗?」我本不敢接她的话,情退去的我,心里除了自责只有悔恨。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亲生母亲上了,做了。
我颓然反身,仰躺在上,悔恨的闭上了双眼。
李萱诗趴在我身边,用她的房贴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说:「小京,别内疚,是我勾引你的,错都在我,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做妈妈,我就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干的女人。」
她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我还恨得起来她吗?我不知道。
李萱诗见我不理她,识趣的闭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口。我想了很久,才说:「咱们只能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怪你做的那些事,但是也别指望我们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做不到。」
李萱诗说:「我本没想过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得到你。我的心愿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后悔了。小京,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做你的妈妈了……唉,真羡慕白颖啊。」
我想下时,李萱诗抱住了我:「就这一晚好么,抱着我睡。」
在上,赤的男女再次拥吻抚,比之前一次更加细腻。李萱诗把头进我的嘴里,她说:「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够你。」我贪婪的着曾经给我汁的头,更让那两颗猩红小豆在我口中变得坚硬立。
李萱诗再次为我口,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细腻。我趴在她身上纵送时,李萱诗媚眼如丝娇啼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亲吻她的嘴,捏她的子,含咬她的头。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诗在上疯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涨大,然后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缩。
李萱诗不厌其烦的为我口,甚至在过程中,她有时也让我拿出来,放进她嘴里肆一番,然后又回归到孔之中。
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相拥着入眠,那时我的茎还有一半泡在她体内。
郝江化终于出了山庄部分股权,最后分配的结果是,他和李萱诗各占25%,王诗芸占20%,何晓月和吴彤各得15%.这次分配是瞒着其他几个女人的。
我和李萱诗经过一夕之后,关系完全改变了,那之后我完全恨不起她来。情之门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抛去了道德的忌,一旦有机会就会尽情做。甚至在她的办公室里也控制不住情,纵情狂。
李萱诗许久不提进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碍于情面,没有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暗自思量,这样对不起白颖,更对不起岳母。
李萱诗再次向我寻时,我推开她已经伸进我裆的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对付郝江化?」
李萱诗顿时神黯淡,垂着头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违背我的诺言,等你报了仇,我也不会再纠你。就现在吧,我把一切都给你。」
我说:「你别误会,我真的已经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让郝江化得到报应,我绝不甘心。」
李萱诗笑笑说:「没关系,我已经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处这些天,我觉我这辈子都没白活。」
我说:「我们本不应该的。」
李萱诗找张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说:「小京,你知道吗,中院里面,到处都是摄像头,拍了很多内容都是郝江化聚众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买市里领导的,如果这些东西曝光,郝江化不但会丢官,还会坐牢。摄像头装的时间比较晚,里面内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够让郝江化倒台了。我一会儿会把这些视频给你,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真没想到李萱诗会主动把这个东西给我,我以为她永远不会让人知道这些隐秘,因为这样会把她的丑态暴在我面前。
李萱诗真的去了,她回来时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三个移动移动硬盘。李萱诗很郑重的把袋子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复制品,郝江化自己还有存。她又说了一句,让我受到了她的真心:「记住,不用顾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诗走了,我却陷入了沉思,我还敢把这些东西曝光于世吗?郝江化做的,也是李萱诗做的,我和李萱诗走到这一步,我还能对她下狠心吗?
我没有办法去下这个决心,我能做的只有把这些东西给岳母,由她去判断。当然,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其实已经把李萱诗到了绝路,岳母不可能放过她,到时候,我再为李萱诗说两句话吧。
那些视频我没敢去看,我怕在里面看到李萱诗的丑态,同时我也怕里面还会出现白颖。我也没敢大意,用我以前买的硬盘复制了一份。第二天,我谁都没告诉,独自一人上路回家,这些东西不能邮寄,不能托付给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颖还是一如既往的天喜地,我的情绪却不高,在白颖做饭的时候,我把硬盘给了岳母,告诉她这是郝江化聚众的证据。也和岳母说了这是李萱诗给我的,并转述了李萱诗的话,更告诉她李萱诗的歉意和悔意。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起作用,帮一帮李萱诗,但我觉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说,看了再说吧。
晚上我推说累了,婉拒了白颖的求,白颖以为我想和她妈妈睡,她很听话,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也进了岳母的房间,把硬盘接好后,打开了里面的视频。里面文件太多了,明明也很混,本分不清那个有什么意义。
怕什么来什么,点开第一个文件就是白颖的,画面中只有白颖和郝江化两个人,在一张仿古的锦榻上,白颖穿着一件紫的轻纱透明长裙侧躺在上,娇美的身材暴无遗,前粉和脐微缨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颖身后,两人紧紧相贴。
白颖的纱裙被郝江化从后开,一只手在白颖间抠摸,另一只手从白颖身下穿过,隔着纱裙抓住房用力的。白颖双眼已经离,鲜红的嘴半张着,舌头顶在贝齿之间,鼻翼颤动,发出轻轻哼声。
就看到这里,我已经面铁青,岳母果断关上了这段视频,她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动怒。岳母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别再难受了,好么?」
我点点头说:「放心,我没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连着几段都是郝江化与其他后的,有一人,也两三人一起侍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几乎所有组合都有。郝江化很会玩女人,口、、都曾出现过,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这些女人做时,从来不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让那些保姆光了衣服在他身后推着他的身体助兴。
只有同何晓月一段,他才没有避讳的将连何晓月在内的三女一同污,郝江化几乎不拿那些保姆当人,刚从何晓月眼里出的茎,转眼间送入阿君的口中,身后又是在给郝江化着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诗苟合的视频几乎没有,李萱诗出现的时候总有其他女人相伴。看得出来郝江化对其他女人的兴趣更大,但是每次做总是先把李萱诗送到高,才敢去和其他女人好。
他的东西确实巨大,能力也强,每次至少都要几十分钟,看那些女人的表情,从离到厌倦的变化很明显。
尤其是王诗芸,每次到了高马上身,她更喜和女人在一起,不过她只和李萱诗、吴彤、何晓月同时出现过,一直没看见过徐琳的踪迹,也没有她单独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画面。
这些视频场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间,有些是中院儿的庭院里面,还有不少是在后面郝江化的私人温泉池。
快速浏览完很多视频后,我没有反应时不正常的,即便是岳母呼也重了,我们知道还不是好的时候,忍着情继续观看。
白颖再次出现了,这次不是白颖一个人,还有李萱诗,画面一开始是一间空屋,我在进度条上随便点了一下,正好看见白颖和李萱诗两人跪在郝江化身前,一左一右的捧着郝江化的男吻,而白颖一手还拿着手机,她话的勾起了我的回忆。
那时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给白颖打了电话,听到电话里白颖好像正在吃东西,就问「你吃什么呢?」
白颖说:「没啊,哦,我在吃樱桃,你不在家,我无聊去摘了点樱桃。」
视频中,白颖躲开郝江化按在她头上的大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低声在白颖耳边说了几句,白颖之好又用舌头了一下那枚硕大头。腻声说:「好大的樱桃呢,有蛋那么大。不说了,你听谁来了。」
白颖把电话递给李萱诗的同时,郝江化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旁边的李萱诗接过电话说:「儿子,妈和颖颖一起吃樱桃呢。」说完她侧头在郝江化的子边上嘬了两口。
电话里我听到的「砸砸」声原来是这样的。
挂上电话后,白颖愤然站起,对着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混蛋!我老公给我打电话呢,你还这样,你想死我吗?」说着白颖委屈地留下了眼泪。
李萱诗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白颖。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来,让郝爸爸看看乖女儿的小了没有。」说完他本不理正在哭泣的白颖,强行抱过来,推到在沙发上,分开了白颖修长白皙的大腿。
白颖接着打郝江化,没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茎在白颖腿间磨了几下就了进去,郝江化毫不怜惜白颖,一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白颖从抵抗慢慢变成了娇啼,之后终于开口叫出:「郝爸爸,你的巴好大,死女儿了。」旁边李萱诗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让郝江化伸出手指桶进了她的孔。
看这段视频时,岳母几次想从我手中抢过鼠标关闭视频,都没有夺过,我就是想看看当时白颖和李萱诗是如何不要脸的欺骗我的,我把这段视频看到郝江化放弃白颖,去干李萱诗,两女热吻那一段才快进下去。到后面还有郝江化二次起,轮入两女的片段,我又恢复了正常速度,忍着心中郁结,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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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放完毕后,已经自动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里面在播放的是什么。直到岳母唤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挤出一丝笑容,想告诉岳母,我没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京,难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会儿。」岳母的意思很明白,她先审一遍这些片子,然后留下有用的再让我观看。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部,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默默摇了摇头。
岳母说:「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再对白颖发火?」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到子这般,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即便我已经知道了白颖不堪回首的过去,再受到画面如此清晰地视觉冲击,我怎么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但是受了这个刺,一股强烈的怨恨又油然而生。
岳母当然不希望你我这样,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颖重归于好,哪怕不能像从前那样,也盼着我们还能在一起。岳母对我太好了,她甚至为了我放弃报复李萱诗,我如何能再叫她伤心。我忍着心中的痛,咬住牙对岳母说:「妈,放心吧,我不会再生颖颖的气了,都过去了。」
视频接着一个又一个,无非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过,里面也有几个白颖出现的内容,也都一扫而过。直到第三章硬盘,才有了新的发现。
那是在后院的温泉,温泉池里四女两男,依偎在郝江化身边的两名少妇也是青美,可我并不认识。郝江化对面池中另一端,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他被温泉的热气已经熏得面红光,在他左右,分别是徐琳和何晓月。岸边还有小文小雨两名保姆端着红酒和水果伺候。
郝江化两手各着身旁两名少妇的一颗房,手指不住在头上拨。他说道:「郑市长,怎么样,我这个小地方不错吧。」
对面那人就是郑市长,我这才想起来,我以前见过他。郑市长一脸的笑,在身旁两女脸上各香了一口,说:「地方好,人更好。」
两条虫不约而同相视大笑。郝江化说:「哪里?哪里?人再好也比不上郑市长家这两位媳啊。郑市长公子的眼光不错啊。」
郑市长说:「不错个,那两个废物,要不是我看上她们俩,能轮的上我家那俩废物?不瞒你说,她们俩的肚子都是我搞大的。」
郝江化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来郑市长两个宝贝孙子,该叫你亲爹啊。」两人又是一阵笑。
郑市长的手一直在水下活动,向来是在抚摸徐琳和何晓月的股,他笑过后说:「听说你也好这口,把自己的儿媳妇也给上手了,哪天是不是让兄弟也尝尝啊。」
郝江化眼珠一转:「他的,我那个那算是儿媳妇啊,是我那婆娘和她前夫生的杂种,不过倒是让我给了,郑市长要是看得上,包在兄弟身上,不过就是这小娘们儿不好啊,得她点头才行,她爸妈可都是省里的官。」
郑市长干笑一声说:「哦,这样啊,那将来有机会再说吧,我看还是先疼疼眼前的美人。」说完他一偏头含住了徐琳的房,在上面嘬咂。
郝江化嘿嘿一笑,把身边一名少妇搂了过来,张开嘴和她亲吻,手却伸到了另一名少妇的下体。
几人极尽之能事,先开始两男还分开身边女子,到后来六个人干脆成一团,不分彼此,几个女人更是好哥哥亲爸爸的叫成一片。两个男人也在四个女人上下八张嘴里胡突刺,场面混不堪入目。
最后小文小雨也被拉入池中,郝江化和郑市长让两女相拥,他们二人分别从背后进入,完成了这次。
事毕后,郑市长把他两个儿媳妇拉到了身边,左亲亲右摸摸,叹着说:「我这两个宝贝媳妇啊,我不但他们,还看她们被别人.」
郝江化说:「像郑市长这么热衷给儿子戴绿帽的亲爹也不多见啊。」
两人又是一阵笑。
看完这段视频,岳母说:「小京,这可能是我们最能让郝江化丢官的证据,合适的时候就把它给纪检部门,到时候郝江化和这个姓郑的全都会受到惩罚。」我机械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想着,郝江化会不会真的让白颖去给姓郑的侮辱。
耐着子,又接着看后面那些视频,郑市长又出现过几次,每次出来作陪的只有徐琳、何晓月和吴彤,或是那些保姆。郑市长曾经问过郝江化,李萱诗怎么不来。郝江化谄媚的笑着,说:「郑市长反正也尝过鲜了,一个老娘们有啥可稀罕的。」看来他是说不动李萱诗了。
关于吴彤,我有些小瞧了她,别看她外表是文文静静的一个娇小少女,到了上可真是风。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和郝江化、郑市长3P的场景,地点应该是在吴彤的房间。
视频中吴彤跪在郝江化和郑市长中间,手里攥着两茎左几口右几口,同时为两人口。她叫郝江化干爹,称呼郑市长干爸爸,一口吴音软语的她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干爹,干爸爸,让女儿喂你们吃好不好?」郝江化和郑市长一左一右的吃她的头来。
她向两个男人索时,一手抠摸着自己的下体,一手着自己的房,一副求不的样子:「干爹,干爸爸,快来干女儿啊。」
吴彤被夹在了中间,前后两个孔被分别占领,这时的吴彤仍然游刃有余,时而和在前面的郝江化舌吻,时而扭头把香送给郑市长。
看视频长度,足有两个多小时,我把进度条拖到最后,仍然能看到吴彤撅着股给郑市长口,身后是仍旧勇猛的郝江化的画面。
这段视频中有一段对话,让我了解了吴彤这个女孩,她说:「干爹,干爸爸,女儿可不想再当个小科员了。什么时候你们也给女儿个官当当呗,怎么也得是个科长吧。」
两条命都攥在吴彤手里的男人当然无所不应。
看到吴彤如此,我突然想起白颖说过她和吴彤一起同候郝江化的时候,郝江化曾提出让白颖扮演王诗芸,吴彤扮演多多,被白颖拒绝了,吴彤却欣然应允。如果找到这段视频正好是进一步拉拢王诗芸的证据。我依稀记得,刚才看过一部,里面同时出现了白颖和吴彤,当时正在火头,竟然忘了这个茬。只好在费一番周折,回去挨个查找。
翻回头,在大概的位置又快速浏览一遍,果然找到了那个视频,而且正是白颖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场景,对话清晰,证据确凿。
找到这段后,再次回去看剩余的视频,都已经麻木了,就是那些搞来搞去的事情。除了郑市长也再没有其他关键人物出现过。
三个移动硬盘,几百个视频,从晚上八点看起,就算是一扫而过,都看完时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最后一个视频播放完后,播放器画面回到了原始界面,我兀自呆坐在计算机前,手里扶着鼠标愣愣地出神,脑海里又浮现出白颖和郝江化的画面,觉心在滴血。
等我缓过劲儿来,回头一看身边,岳母已经不见了,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我都不知道。我想她会是去洗手间了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岳母回来,颓然站起,想回去休息。就在这时,岳母带着浑身哆嗦着的白颖走了进来。
岳母拽着白颖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厉声道:「看你干的好事,还不给左京道歉。」岳母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蛮横地对待过白颖。即便是第一次让白颖给我道歉,她也只是言辞犀利的说教,拉拽推搡恐怕白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经历。
白颖在我面前垂首道:「京,对不起。」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算了吧。」
岳母也到了我们身边,她说:「哪能算了,得好好教训她,都是让我惯,越来越出格。你不管,我管。」岳母说完,伸出手,在白颖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白颖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是她不敢跑也不敢抵抗,委屈地看了一眼我和岳母,还是垂首站立,大气都不敢出。
岳母呵斥道:「去边趴着,我非好好揍你不可。」
岳母家里还有这规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心里何尝不明白这都是岳母在做给我看,让我消气。我说:「妈,不用了,我没事了。」
岳母不依不饶,白颖也乖乖听话手扶着沿,翘起了股。岳母走上前去,掀起了白颖的睡裙,然后竟然一把拽下了内,又是重重一记,打得白颖雪白一阵颤。
我赶忙上前制止:「妈,你别闹了。这不用。」岳母换了一脸媚笑:「干嘛?心疼啊?」这话问得我说不出话来:「我……不是……」
岳母收起笑容说:「你要是不心疼,就揍她两巴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我已经被岳母得哭笑不得,气消了不少。又看见白颖雪白间夹着两片肥腻,被视屏勾起的火更加旺盛。
岳母适时的拉起我的手,引到白颖股上,娇声说:「想打就打吧,妈站在你这边。」岳母拉着我的手打白颖的股,那力道哪里是在打,本就是在抚摸。
岳母扶住了我的,同时仰起头来:「亲我。」我低下头和岳母深深地接吻。突然间下身一凉,白颖已经跪在我面前,下了我的子,抱住了我的大腿,紧接着茎就进入一个温暖是热的空间,一条灵巧的舌头,不住在头上逗。
看来今夜又能享受到一次母女花。岳母的良苦用心着实让我动,与其抓着过去不放,不如遂了岳母的心愿。可是,今夜我不会放过她们。
我狠狠地把岳母推开,然后又把白颖拽了起来。故作凶狠地看着他们,岳母也有些恐慌,怕我过不去这道坎,她说:「小京,怎么了?」
「你们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我故作冷淡地说。
岳母还想狡辩,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推了白颖一把:「你说,怎么回事?」白颖倒是老实,我一问就把她妈妈出卖了:「是妈,她说你看了那些视频,生气了,让我来道歉,还说都听她的,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突然觉得岳母很天真,对她无奈的笑了:「您呐。」岳母见我了笑脸,也知道我是装模作样,摇着头说:「闺女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又绷起脸来:「你老出馊主意,今天连你一起罚。」岳母扑哧一笑:「必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算了,今天便宜你了。」她挽住白颖的胳膊说:「颖颖,一会儿别多想,放开点,让左京出出气,听见没?」岳母嘱咐一番,亲手给女儿去了睡裙和挂在腿上的内,然后又把自己得一丝不挂。
在岳母的带领下,两人一起为我衣,等我们三人都赤之后,我一手挽着一个上了。岳母很主动,让我躺在上,爬过来和我亲嘴,她又拉着战战兢兢的白颖把头凑到我们之间,三个人同时伸出舌头黏在了一起。我看见,一对母女的香舌也在不停触碰。
这种游戏虽然刺,但是却很吃力,岳母收回舌头后,躺了下来,招呼我说:「过来,乖儿子,来吃妈妈。」我听了这话,身子不有一震,我是心理有鬼的人,很怕人知道我和李萱诗的秘密。
愣了一愣,马上怕了过去,把岳母的头放在嘴里。另一边的房还空着,我恶作剧心起,让白颖去吃另一边房,岳母马上捂住了房,惊道:「不行,不行!」我推开她的手,说:「女儿吃妈妈的,天经地义。」
白颖迟疑一下,也凑了过来,住了岳母另一边头。看得出来,白颖只是把头放在嘴里含着,并没有挑逗,就是这样也让岳母浑身娇颤不已。
偷眼望向岳母,那张成俏脸已经红到耳了。在我眼前的白颖更是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嘟着红嘴,装模作样假装吃。我吐出口中的紫葡萄,捧起白颖的小脸亲了上去,白颖嗯婴一声献上香吻。枕着岳母的房和她的女儿亲嘴,整个人都轻飘飘了。
之后我又如法炮制,把白颖推倒在上,邀岳母一同去亲白颖的头。岳母哪里肯去,不依道:「哪有妈妈吃女儿的。」这话对我来说完全是刺,想想画面都能让人血脉张,在我无赖式的苦求下,岳母终于低下了头。不过她可不肯在白颖身上和我接吻。
白颖就在我和岳母一同品尝她的小樱桃时,娇起来:「啊!妈妈,老公,别啊,好羞人啊!」我听了白颖的呻越发控制不住,站起身来,着家伙让她们一同来亲,岳母第一个做了示范,然后白颖才肯听话。起初是两人同时在身头啄吻,之后干脆变成了先在白颖口中深几下,然后放进岳母口中肆一番。来来往往,忙得我不亦乐乎。
我自然不会只顾自己的享乐,在给母女二人口时,我会在亲吻一人的同时,右手去抚另一人的私处,母女二人的反应都要比平时大上几倍。转瞬之间,汁就了我手脸。
我很想让她们在我面前更亲近一些,可是两人如果是在我身上时并不忌讳相互碰触,离开我身体马上就变得畏首畏尾,生怕碰到对方。
我不住出言导她们相互抚:「宝贝们,不,舒服不舒服?」
「啊……啊。」
「轻一点啊,我会受不了的。」
在我的指下,母女分别发出娇。我继续捏她们的秘处,在花径深处抠挖,同时也继续着我的要求:「你们亲一亲好不好?」
「不要啊,好难为情的。」
「不,我不要。」
母女同时拒绝了我,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动她们一起互动。于是我干脆给白颖下了命令:「颖颖,去,和你妈妈亲亲。」
白颖虽然害羞,但是听我话已经是她的死,她羞羞答答叫了一声:「妈……」然后就把岳母搂进了怀里,岳母娇嗔一声:「小京,你个坏蛋。」也屈从了。
母女俩赤身体的抱在一起,四条美白大腿相互纠,两个羞人娇处距离不过方寸,我钻进两人中间,左一口,右添一口,哪怕是四只白的小脚踢打在我身上亦是一件美事。
挂着头脸的,我恬不知的从两人中间爬了上去,岳母被我的丑样逗得扑哧之乐,白颖也有些忍俊不。不过白颖确实心疼我,用嘴为我清洁了脸上各处水迹,也不计较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岳母的。岳母也在我身后用一对的房按摩着我的后背,同时把手探到前面,轻轻动我的男,顶端不可避免的戳在了白颖身上,白颖不惧,反而上小腹和我紧贴,到后来就变成了岳母握着我的下身在白颖身上摩擦。这种刺几乎让我擦走火。
我忍不住了,一翻身骑到了白颖身上,白颖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在平时我向她求时,她从不拒绝,但这次她却说:「老公,你先去干妈妈好么?」
岳母停了直捂脸,嗔道:「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的。」我想想确实也该长幼有序,在白颖嘴上亲一下,又在她水成河的下体掏了一把,这才挪到岳母身上。岳母推我:「你先去和颖颖好吧。」
续六
我说:「你闺女懂得孝顺你还不好?」
岳母气得在我大腿狠狠的拧了一把,她还要再骂,我已经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同时分开她两条腿,蓄势待发准备进入。
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茎,白颖已经伏到了我身后,在我耳边呵着气说:「老公,我帮你。」她扶着我的东西,寻找到岳母滑的门户,慢慢地帮我送了进去,随后就一手抱着我,一手抚我的卵蛋,随着我在岳母身上起伏的频率,为我推波助澜。有时白颖的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和岳母的合处,岳母不仅脸上就连身上也会泛起红,从俏脸到,几乎已经红透。
我和岳母的高几乎是同时到来的,这次太快了,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岳母涌出热的同时也让我突然发,忍都忍不住。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同两个女人做,即便是岳母和白颖也是非首次。可是刚刚视频的刺,在加之母女二人尽力的奉承,让我在很短时间内就仓促了事。
发后我把除了在岳母体内的茎,一股白浆从岳母体内出。白颖马上爬了过来为我清理,刚刚未尽的又在白颖口中溢出,白颖连同身上的浆尽数下。岳母享受了一会儿高的余韵后,也坐了起来,和我拥抱,我一面着岳母的子一面和她亲吻。
奇迹发生了,后本该短暂坚就疲软的茎一直没有收缩,我能觉那已经是再次起的状态。我本没有软,就又让白颖变硬了。
「老婆,过来,让老公你。」
白颖吐出我的茎,抬头望着我说:「老公,谢谢你还把我当老婆,我你,我只你,来吧,我吧。」在一旁的岳母出了会心的微笑。
白颖叉开双腿,接我的进入,岳母腼腆的笑着抓起了我的茎,我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要回敬她的女儿了,在她房上大力了一把,让她引着我进入了白颖体内。岳母完成了任务,转身想跑,被我拦抱住,我一面在白颖体内,一面玩岳母的身体。
白颖和岳母都很动情。
我和白颖夫多年,相互最了解对方的身体,在我的猛攻下,白颖大小高一接着一,叫的声音都已经走了形。
岳母则经过我不断地,如江水泛滥,顺着我的手低落在白颖身上。
我把岳母推倒在了白颖身上,还没等她回过神,就从白颖下体出,又进入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母女花挨叠在一起,上下两个孔尽归于我,我如漂在云端,尽情享用眼前盛宴,每人几十下,还美其名曰雨均沾。
白颖也不再顾忌什么母女身份,从下面抱住岳母房,不停,我更是俯下身子连岳母的头带白颖的手指一同。
当一次我从白颖体内向岳母转移时,白颖剧烈地颤抖,带的岳母身上一身白也随之波动,白颖再次失了,更加变得神志。岳母翻身抱住白颖,心疼地在她脸上不住亲吻。我看着岳母肥白的股,一个没忍住,不顾她在安抚女儿,又了进去,岳母回头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来。
白颖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一脸痴的岳母。也许是神志尚未清醒,她竟伸出藕臂,勾住岳母的脖子,和岳母热吻起来,两人亲的滋咂有味,听声音就知道是在舌吻。
就在两人的亲吻声中,我再次倾泻到了岳母体内。岳母身子一软扑在了白颖怀里,母女滚在一起,场景香无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分开拉我躺在中间。白颖闭着眼攒着身子窝在我腋下,岳母把头枕在我口,她伸出手指在我头上划着圈。岳母说:「这回意了。」我笑着在她发髻一吻作为回应。
岳母说:「我们娘儿俩啊,真是上辈子就欠了你的,这回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你要是再敢对颖颖不好,我可跟你没完了。」白颖在我身边一颤,贴得我更紧了。
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一对可人母女花,说:「本来就没完。」岳母轻笑不语。
休息片刻,岳母要去洗浴,我拉着白颖死乞白赖地要一起洗。浴室本来不大,三个人挤进去几乎装。哪一个头又怎么够三人同用,不过我心思也没在洗澡上,手口并用占足了便宜。
白颖从来都是以足我愿望为己任的。见我玩的开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把我大了,气得岳母直说:「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过后,我们三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拉过被子大被同眠。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白颖那屋闹铃响了,她起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岳母也被闹醒,赤身体的拥吻抚,相互挑逗够了一起沐浴。
虽然我又来了质,岳母却不允许我再来。我也知道还有正事商议,没敢造次。关于视频的用途,我的建议是剪几段可以用的送到相关部门,郝江化必然受到严惩。岳母没有发表意见,陷入了沉思。岳母说,一晚上没怎么睡,都先休息一下,让她想想再说。
快到中午时,岳母才有了想法,她问我:「小京,你真舍得让你妈妈也陷进去吗?」岳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诗名字的,她已经好久都不认为李萱诗还配做我的母亲了,她这样说一定有深意。其实我也已经不忍让李萱诗同受惩处了,不用说我们已经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帮我,也该放她一马。但是昨天我看过那些视频后,心中怨气再起,当时想法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到了现在,我内心极其矛盾,一方面是报复李萱诗,一方面又认可她的悔意,完全下不了决心。
「小京,你之前告诉过我,李萱诗造那么多孽全是因为因为你,现在她又把这些视频给你,其实就等同于把她自己的命运给了你,你就一点不动吗?」岳母面如止水。
我说:「动,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惨。」我没有欺骗岳母,直接说出了我的想法。
岳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着问:「小京,你跟我说实话,这些子,你和李萱诗有没有发生什么?」
岳母的问题问得我一惊,发生什么?岳母怎么可能这么快看穿我?岳母是值得我信赖的人,也是一心一意我的人,如果我欺骗她,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但是这种事让我怎么说得出口,怎么承认得下来?我只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岳母追问,我不能不开口了:「都……做了。」
岳母摇头叹道:「真实孽缘啊……小京,你这些跟我联系我总是觉得你很怪,我就猜有事情发生,昨天晚上我一说让你吃妈妈的,你的反应很不自然。要是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和你妈妈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岳母接着说:「小京,我也算是你妈妈,我也了解你。所以你也别自责,我们都那样了,其实也差不多,还有颖颖,我们俩一起和你睡觉,不也是那回事吗,再说颖颖和我也亲热了,她也就是个女孩,要是男孩子,结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都一样,没人会瞧不起你的。明白吗?我问你这个,只是想确定你一下你的意思,其实我也想过了,这些视频不能出大动静来。从你来讲,有两方面,一是你妈妈,二是颖颖,都不能牵扯进去。我这边,就是颖颖,郝江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颖颖的存在,颖颖也参与过他们的活动。如果这些视频了上去,一旦有任何一个人代出有颖颖,颖颖的名声就完了,凭老白以前那些关系能保颖颖没事,但是你让老白和我的脸往哪里放?颖颖啊,太不争气了……那个姓郑的,我听说过,能力很强的一个人,年纪还不大,省里关系也很硬,很可能还有机会往上升。看来他是郝江化的保护伞。动郝江化,先要动他。」
我说:「怎么动他,您在省里的关系能动他么?」
岳母说:「我没那么硬的关系,不过要动他,不一定要通过关系。他们家的事情是家丑。」
岳母最后一句话点名了我,我和岳母制定了计划后。岳母说让我还是先回去,把这些情况和李萱诗说一下,简单告诉她,这些视频不准备给有关部门就可以了。
岳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让我晚上好好陪陪白颖,昨天晚上岳母告诉白颖我带回来视频里面有她把她吓坏了。我听了岳母的话,决定再留一晚。
岳母那天情绪很差,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以为她怪我和李萱诗伦,在她面前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岳母又说了一堆不要让我计较这件事的话,让我宽心。不过她在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小京,如果没有颖颖,如果没有这些事,只有我和李萱诗,你会选谁?」
这话很清楚了,岳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是已经订好的计划,她相信我不会动情,但是李萱诗不同,她怕我上李萱诗,可实际上我已经这样了。如果没有那两个如果,我还真不知道选谁,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她,我的岳母。我把这番话告诉岳母后,岳母终于开心了一些。她投入我的怀里,腻腻地说:「小京,我希望你心里永远只有颖颖和我。」
晚上吃过饭,岳母和白颖嘀咕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听岳母的话,和白颖闲聊,没有一句话涉及那些视频的,目的是想表个态,我不介意了。
本来我是来应付差事的,这些子我和白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见了面除了听她道歉就是上做。我以为我不会再和她有共同语言了。没想到,我和白颖可以聊的话题还是很多,听她说起她在大学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更难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学时光的回忆,她娇羞的说,那时候你坏死了,就知道把人家往小树林拽。
说到动情时,我难免又起了心,白颖却不同意了,她说妈妈说今天不让我和你做了,怕你伤身体。我说你是听妈的还是听老公的,白颖说听老公的,可是只能一次。上之前,白颖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腾她的念头,她昨天也是半宿没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着白颖看她在我臂弯中沉沉睡去,心中百集,我虽然原谅了她,可是还是有几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回了公司,李萱诗看见我回来,非常惊讶,她以为我拿着那些视频去举报了。我告诉了她我和岳母的决定,她痛哭涕,悔恨自责。
两天后,岳母查到了郑市长两个儿子的联系方式和电子邮箱,我通过软件截取了郑市长说两个孙子是他的种的音频,和检验近亲DNA的方式,一并发了过去,我相信,郑的两个儿子不会听不出他们亲爹的声音,这些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去做DNA检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频发到网上,扩大影响,或是怒郑的两个儿子做出不智之举,或是把郑的名声搞臭。
第二步明显是多余的了,两周后,市里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领导被一名亲生儿子阉割后剜去双眼,其子杀死儿和嫂侄后自杀身亡。
郑市长出事后,对郝江化的影响明显很大,李萱诗说他有几天睡不好觉了,甚至连女人都不愿意碰。原因是因为他仗着郑市长的势力一直以来连县长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失去了靠山,县里要开始整他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岳母后,岳母冷哼一声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说暂时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让他现在县里让人整几天等他受够了罪再对他下手,之后,岳母提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诗见一面。
我没有问她原因,我知道岳母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说我来安排。李萱诗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吃惊,她很淡定,说见就见吧,总该还的。
见面是在一个周末,李萱诗亲自去了省城,陪着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诗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双方会面是在一间酒楼,岳母和白颖已经等在那里,我带着李萱诗进了包间,岳母沉着脸,白颖垂首坐在她旁边。气氛一开始就很紧张,这也在我预料之中,两个仇人相见不可能会客客气气。
我进门喊了声妈,岳母让我坐下,却没有招呼李萱诗,我对李萱诗说你也坐吧。我的态度已经表明,我叫岳母妈,而却对李萱诗没有任何称呼。我相信她们都心知肚明我的态度。
圆桌很大,岳母和白颖坐在了里面,我想过去和她们坐又不愿意孤立李萱诗,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难题。索拉开边上一把椅子坐下,让李萱诗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诗大方地坐在了岳母对面,很平静地和岳母对视。岳母推了一把白颖,说:「坐晓静边上去。」白颖听话,坐到了边上,她抬起头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萱诗一眼,又低下了头。
白颖坐定后,岳母才开口说道:「亲家母,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李萱诗说:「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亲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会让人原谅,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岳母冷笑一声:「李萱诗,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经不配这个称呼了,我之所以还想往常一样叫你,是因为我还有我这个女儿,小京在心里也还把你当妈,他们俩经过这么多事情还能在一起。可是你扪心自问,你还配么?」岳母伸手指向了我和白颖:「你自己看看,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本来甜甜的一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我都是为人母亲的人,我为了我女儿,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呢?你一心就想着坑你儿子,这就是你对他的吗?」
岳母一连串的质问说得李萱诗哑口无言,她也低下了头,不敢言声。岳母接着道:「你自己怎么作践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颖颖,害了小京,害了老白,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为了我女儿和小京的未来,我忍了,我不会把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之于众。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难以想象,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小京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头盖脸地痛骂李萱诗,说道痛处自己都泪面。白颖早就趴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就连我也留下了眼泪。只有李萱诗呆呆坐着,两眼发直,仿佛僵化。
岳母突然愤然起身,几步走到李萱诗面前,左右开弓十几个耳光在李萱诗脸上,我想上前劝说,却又怕岳母误会,不忍地转过了头。
啪啪啪的掴掌声仍然响个不停,再看李萱诗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血丝。岳母终于发够了,颓然瘫坐,泪水个不停。
李萱诗这才缓缓开口道:「佳慧,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是那样,我现在想对你声对不起,对小颖说声对不起,但我知道没用了。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无话可说。还有小京,我也早告诉他,是我害了小颖,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们能继续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骂了我,也不会解气,毕竟我伤你们太深了。佳慧,你直说吧,找我来还有什么目的,我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毫不犹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泪,恢复了一下动的情绪,说:「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此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笔账,你还的完吗?郝江化欠我们的,你能还吗?」
李萱诗说:「你要我怎么还?」
岳母说:「很简单,我要小京受过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后我还要让他一无所有,你能办到吗?」
李萱诗说:「可以。」
岳母说:「还有,你必须当着郝江化的面出轨给他看,和谁我不管,小京也可以,这是必须的。最后,你必须和郝江化离婚,给郝江化生的两个儿子,必须改姓。你能做到吗?」
李萱诗波澜不惊回答还是一句可以。
岳母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回去。」
我和李萱诗没有直接回去,李萱诗请求我,让我陪她几天,等脸上的肿消了以后在回去。我说:「你真是自找的……还疼么?」李萱诗说:「是我活该,疼也活该。」
我给李萱诗买了药,可是效果不大,还是等得自然消肿。临回去前,我和李萱诗又在宾馆里做了,和在山庄时觉很不一样,节奏很慢。
李萱诗问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知道了。李萱诗说,你们真好,更像母子。
回到山庄后,郝江化并没有在,他被县里分下来的各种琐事得透不过气来,再也不是当年的闲云野鹤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岁的年轻县长臭骂个不停,然后又要去处理事情。
吴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县里传得风风雨雨,几乎是尽人皆知。郝江化失势后,也变得谨小慎微,不敢再搞男女关系,让吴彤休了年假,暂时回避一段时间。
李萱诗回到山庄,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急众女开会,就连保姆也叫了进去。她积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难受控制后,这群女人也对她言听计从。
那次女人的会议我没有参加,事后何晓月对我透漏了一点消息,不过她那时似乎很怕我,说话小心翼翼地,一个劲儿地献殷勤,比我们以前相处变了很多。
岑筱薇给我透的消息更多,说李萱诗在会上不痛不的给了徐琳几句,让她以后老实点,然后又说郝江化现在在县里已经不再吃香,将来企业和山庄缺少了政府的靠山,会变得举步维艰。她准备把所有大权给我,以后我将是这个山庄的实际主人。
那天晚上,在饭厅里,团团围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以前的长桌被换成了圆桌,我让众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们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就回来了,一进家门,看我做了他的位置,立刻大怒:「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老子还没死,就找个七八糟的人来把我位置占了?」郝江化很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以为守了这些规矩,郝家就是大户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随便占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抢他的位置,在他眼里这个位置象征着一家之主。
徐琳第一个跳出来说话:「老郝,就一个座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坐不是坐啊,再说现在家里这么难,要不是靠着左京撑着,以后子怎么过啊,是不小京。」说着她往我碗里夹了一著菜:「多吃点啊。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宝贝。」
徐琳是聪明人,一次会后,再加上李萱诗的提醒,她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势已去,李萱诗也全投靠到了我这边。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战队立场。
这几个女人中其实只有她一人摇摆不定,还有吴彤尚未接触,剩下几人全都在我这边。见有一人出头,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郝江化气得破口大骂,婊子货不绝于耳。众女初时还有些难堪,听他骂的时间长了,都不在理会,纷纷散去。我站起身来,对气急败坏的郝江化说:「郝叔,还剩了点,趁热吃了吧。」郝江化听了我的话,更加暴怒,上来就要抓我衣领,我闪身避开,说:「干嘛呀,堂堂大县长还能打人吗?」说罢大笑扬长而去。
李萱诗次告诉我,郝江化当晚去找她发,她觉得郝江化越来越不行了,他那些罂粟壳的存货已经没有,断了来源,没有那种汤维持,郝江化能力明显不如以前。
郝江化回来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摔锅砸盆已经是常态,几个女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挨骂的,就连和他最近的吴彤也经常受到责骂。听有人,郝江化已经萌生退意,正在活动门路调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没那么容易,我至少要整到郝江化被开除公职,彻底完蛋。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李萱诗说了一句话,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学了,户口还没有着落。作为一个外人,我从来不可能见过郝家的户口本,原来郝萱已经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诗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儿子,再次结合后是不允许生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头百姓还好,叫了罚款就再无事端,但是他是公职人员,超生的话会被开除的,所以他一直隐瞒。
这个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么都管用,而且不会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远兄弟就在那里,取证再简单不过,一封检举信就能断送了他。
不过在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里剩余的股份全部到手,否则他丢了官,会把财产看得更重。郝江化离退休没有几年了,下手必须要快。
就在我筹谋对吴彤下手的时候,一个小曲发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气势汹汹的问我:「左京,现在李萱诗是不是把所有家业都给你了?」听她的话我觉得她还没有确定李萱诗已经把大量股权给我了,我假装糊涂:「是啊,她是打算把公司给我经营。」
岑筱薇说:「左京,我可帮了你不少,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你的诺言?」
我说:「我还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着说:「你查什么啊?」我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让我帮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吗?」岑筱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要介入的借口,现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转就明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势不在她掌握,我现在已经从被动变为主动。她马上降低了姿态说:「京哥,你还记得么,咱俩小时候一起玩,你可照顾我了,其实我一直没忘了你。我跟着郝江化,也是被他强的。我也是为了为我妈妈报仇,为我自己报仇,才留在这个地方,可我一个女孩子哪儿斗得过他们啊,如果你再不帮我,我真是没办法了。」岑筱薇说得委委屈屈,差点挤出眼泪来,说着说着还扑进我怀里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我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可是由于她不单纯的动机,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把她上。不过,我的目的就是郝江化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当下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岑筱薇还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闪,可是并不离开我的怀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上时,她还喊着不要,京哥不可以。
这女孩只是脸蛋生的漂亮,身材并不出众,入她身体身体时更令我意外,到了今天,和我好过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独她是令我到最宽松的,只是胜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上狂,门吱呀一下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李萱诗,她看见我和岑筱薇正在做,连忙又把门关上了。
岑筱薇出一脸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边,嘴里骂了句:「Shit!」气鼓鼓的下穿衣,李萱诗的到访,让她兴致全无,草草了事,下走了。
我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吊在半空有些难受。岑筱薇走时我看见书房的灯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诗,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诗看见我抿着嘴笑了:「这么快完啦?」我说:「没有,她走了。」李萱诗又八卦地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说:「今天第一次。」李萱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想着这小丫头最不好对付,原来你自己就能解决了。不好意思,打搅你的好事了。」
我讪讪笑了,说:「你又笑话我。」
李萱诗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她虽然对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并没有整天做出一副苦相,但是背地里却用了不少功夫来帮助我达成愿望。我和她说话时也尽量装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发生。
李萱诗说:「我哪笑话你了,我是怕你忍着难受……这两天我不方便,你还没尝过谁?那些小丫头吧,吴彤我还要安排一下。」
我说:「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说事吧。」
李萱诗笑着说:「好吧。」
李萱诗找我并没有太大事情,拉着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还说过几天总经理的职位就给我了。她只是找借口和我共处而已,我一直没有叫她妈妈,原来是不想叫,有了那层关系后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诗共眠,她火热的身体又唤起了我的望,李萱诗手口并用外,将门给了我,那里火热紧窄,夹得我很快就了,李萱诗不顾上面的秽物,一定要为我清洁。我执意不肯,让她象征的吻了头,用巾帮我擦拭。
李萱诗漱了口后,回来和我亲吻。她告诉我,她后面早被郝用过,不过每次都是勉强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动献出,事后用嘴来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说你不用的,李萱诗说:「我怕没时间了。」
刚刚和岑筱薇的接触,让我想起了她的妈妈,我这时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李萱诗是个杀人凶手,她虽然作恶多端,可是终究还是回了头,我希望她亲口告诉我她没有更多恶行。我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诗很真诚她说:「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坏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岑菁青怀孕之后,她确实有利用孩子和我争个高低的想法,我当时就觉得她的想法可笑,因为钱都在我这里,她拿什么来跟我争,所以我一点都不怕她,而且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怎么会被我说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萱诗说得在理,像岑菁青这样的女人本和她不是一个层级,本不对她造成威胁。所以她没必要除掉这个女人,看来这真是一场意外了。
我说:「我只是像你求证,你说的我都相信。」
李萱诗已经有几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庄里张罗,公司那边的事情全靠我和王诗芸来维持,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把郝江化、吴彤、白颖的三人片段给王诗芸看了,王诗芸柳眉倒竖,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左京,我知道你什么目的,你想让我恨郝江化,你达到了,不过你也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的,你也不会这么做吧?」我说是的,我只想要我们的同盟更坚定一些。王诗芸说,可以,郝江化这个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天李萱诗告诉我,她已经说动了吴彤,她和徐琳轮番上阵甜言语后,又用了威胁的手段,给她看了她和郝郑三人的视频。吴彤已经完全屈服,就是让她马上爬上我的也不是问题。
我问李萱诗现在徐琳如何,李萱诗轻蔑一笑,她就是个有便是娘的女人,谁能给她利益她就帮谁。
吴彤再见到我时,态度变化很大,她以和我没有太多的集,几乎不怎么说话。闲在她开始主动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话里话外也透着尊重。她是和郝江化最近的女人,我会用他给郝江化重重一击。
吴彤年假已经休完,回去上班了,不过她和郝江化离开县委的时间总是错开,再也不敢出双入对了。作为秘书,她每天有责任帮郝江化审理大量文件,郝江化倒也轻松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大老,最烦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牍工作让他本应接不暇。
吴彤故意将一堆文件积了下来,然后一并给郝江化签署,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让郝江化签烦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内容就在结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那里面就有一份是股权转让同意书,所有的股权都已经转到了李萱诗名下。
郝江化变得一无所有,我并不怕将来李萱诗和他打离婚官司时候,以夫共同财产为由争夺家产,以为李萱诗已经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时候会牺牲徐琳,让她充当第三者,让郝江化成为过错方。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把命在我们手上,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吴彤把这份文件带回来后依旧后怕,李萱诗笑笑安抚她两句,提议等郝江化回来再开饭,几个姐妹打几局麻将解解闷,麻将桌抬了上来,李萱诗说:「彤彤,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里,边的屉里,有钱,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已经认作郝江化和李萱诗为干爹干妈的吴彤说:「干妈,不用了。」李萱诗沉下脸来说:「让你去你就去。」
吴彤绕过屏风,刚到后厅就看见坐在秋椅子上的我,吴彤说:「左大哥在啊,一会儿也玩两把吗?」我说:「没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吴彤一脸困惑。
「过来,坐!」我拍拍身边的位置。吴彤说:「干妈让我去给她拿零钱,她们还等着我呢。」她正说着,徐琳从屏风后探出了头:「哟,彤彤和你京哥哥聊天呐,正好啊,晓月接上你了,你们呐好好聊聊吧,亲热一点啊。」
吴彤不傻,看见徐琳这架势什么都明白了,红着脸做到了我身边。我突然有种良为娼的觉,不过想到她和郝郑一起都能那么放,也宽了心。
郝江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我一开始还和吴彤假意闲聊,看看钟点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个氓似的说:「彤彤,来,跟左大哥亲热亲热。」
吴彤歪着头推我的脸,说:「左大哥别。」我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让你们县里知道你和姓郝的还有姓郑的干的好事?」
吴彤立刻变了嘴脸,一脸的哀怨和悲伤说:「左大哥,你也欺负我。我那不是被迫的吗。其实我早喜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干净了,哪配得上左大哥,左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妹愿意和左大哥好。」说完她也不用我强迫,自己就挨了上来。
我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纽扣,吴彤自己也配合着将自己的上衣打开,白皙水的膛在我面前,我用嘴拱开了罩的边缘,在的脯上咬,吴彤被我的舌头地咯咯笑,她说:「左大哥,我们去我房里好不好,别在这儿啊。」
我不理吴彤的话,觉着从上面亲着不,拉住罩的边缘,从下面推了上去,一对白白的房了出来。我一面嘬着头一面把吴彤的短裙卷了上去,拉下她的内,整个手掌在她下体摩擦,不一会儿,吴彤润了。我让吴彤扶着秋椅的把手,翘起了股。
我解开子,把我的男释放出来,在门外磨蹭几下,了进去,吴彤捂着嘴闷哼了一声。
次时屏风外麻将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住了我和吴彤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只是吴彤因受不住强烈冲击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叫却无法掩饰。
大门外敲门声响起,传来郝江化高亢的轿门声:「怎么不开门,快开么!」
吴彤身子一颤,迅速离了我的身体,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拢了拢头发,娇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说了声讨厌,赶快出去了。郝江化这时已经进了门,喝到:「打牌锁什么门……彤彤,你没和她们玩牌啊?哎?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把还沾着吴彤体的茎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风外,郝江化一看我出来,眼瞪得和牛一样:「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李萱诗不紧不慢地说:「我让彤彤给我拿零钱去了,彤彤,快来,给我支支招来?」徐琳信手拈过一张牌,随即打出:「又是风头,真讨厌……有人要没有?彤彤干活啊,就是麻利,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晓月坐在她下家,说:「彤彤,快来吧,我可不会打牌,她们还非让我替你……七饼!」
王诗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这张呢,七小对,快给钱。左京,你头疼好点没有?明天可别请假,公司可还有事呢。」
几个人一唱一和,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肯定是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可听了这些话,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李萱诗说:「行了,老郝回来了,别玩了,吃饭吧。」麻将桌扯下。几人围到了桌边,保姆桃端上了一杯黄澄澄的酒来,对郝江化道:「主子,何经理说您这些子劳,特地给您准备的人参酒,刚热过的,您趁热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参酒?」他也没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一饮而尽,把空杯向桃一递:「还有吗?」桃说:「何经理说,这酒可劲儿大,不让您多喝。」郝江化向来自诩海量,为人气量却小,被桃一,撇着嘴道:「劲儿大个,快给我倒上。」郝江化连喝了三杯,才发觉不对,说了声:「这酒真上头。」说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吴彤,她明白了,在众女的注视下她低着头咬着嘴跟着我又到了后厅。
吴彤眼中寒光闪现,她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着说:「你说呢?」吴彤问:「你们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给你们做了很多事了?」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我的目标是郝江化,不是你。」
吴彤说:「他明天早上一定会明白的,到时候我也完了。」吴彤这话说的心中剧痛,当年我也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骗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李萱诗的记和白颖的待,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会联合骗我。
我冷地笑着说:「他明白就明白,你以为他还能当做你的靠山么?你想想,如果我没有把握,怎么会这么干?至于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挂在这么一个丑老头子身上,你觉得是一片光明吗?」
吴彤眼里含泪水:「可是我和他已经分不开了,县里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当初是他我,他是我领导,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能怎么办?后来我也想开了,就是这身,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们了。」
我说:「吴彤,你还这么年轻,你觉得你就一定要官场上走到底吗?」
吴彤突然发了疯一样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务员多不容易吗?你知道我从一个小科员爬到科长这个级别付出了多少吗?是你自己无能,是你老婆红杏出墙,是妈妈犯,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前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郑的出事,一定也是你们捣的鬼!我要告你们,我要揭发你们!」
我笑了,这个女孩已经被权冲昏了头脑,她能猜到郑市长是因为我们而出事,说明她一点不傻,但是却扬言要去揭发,可见利令智昏这四个字有多么有道理。「你告谁?你揭发我们什么?姓郑的是他儿子残的,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你有什么证据?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出身,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吴彤,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适合官场,就看你找的这两个人就知道。你觉得郝江化和姓郑的垮台之后,你还会得到重用吗?你就算接着靠你这身去买,你觉得还能值钱吗?」
吴彤的气焰一下子被了下去,她始终是个明白人,开始梗着脖子和我谈条件:「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关系气他么?可以,我可以继续帮你们,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你们给我的15%山庄股份不能收回,不,变现给我,至少三百万。」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聪明还是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来谈条件,如果她不是这种女人,也许我真的会给她一点补偿,但是现在门都没有。我说:「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那点儿破事儿如果捅出去,一个聚众罪,就够你在牢里待上一年了,等你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吴彤说:「这里每一个都有份儿,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岳母的担心果然没错,最初李萱诗和徐琳用视频要挟她的时候,吴彤一时害怕答应了她们,现在想明白了这招就不管用了。不过我早已经从岳母那里学了一手,现在就看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我哈哈一笑:「没关系,你随便去说,只要能干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么都无所谓,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几年,何况这里面没有我。」
「左京,你真狠。」吴彤终于低下了头。
我坐到了吴彤身边,搂住她的肩,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氓,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氓,想去解吴彤的衣扣,却又放下了,想了想说:「吴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样子,让郝江化以为我已经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吴彤冷笑一声说:「刚才你不也进去了,现在又说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我说:「刚才你也没说不愿意。」
吴彤说:「左大哥,我从小家境不好,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嫁个有钱人,能让我爸妈和我弟弟过上好子,可是我一直没碰上,我就一直守着我的身体。直到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强了我,然后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不会有事,我却要丢了工作。我被他霸占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会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被他强还不够,他的儿子也强了我,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遇上这对禽兽父子。
然后他又拿我去送礼,给了姓郑的,又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我身子脏了,只能再用身体去换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样吧。到现在我只和那两个又老又恶心的男人和郝小天那个无赖上过,你要是想就来吧,让我也尝尝和帅哥做的滋味……可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能什么都没有,我们一家还指着我呢。「
吴彤说得可怜,我也动了恻隐之心,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不管你保不保得了工作,我会给你一笔钱。」
吴彤钻进我的怀里说:「谢谢你,左大哥。」吴彤自己下了衣服,投入我的怀抱,我轻轻抚她的全身,与她深吻,直到进入他的身体才恣意妄为,事后又百般安抚。得吴彤黏上了我,当晚跟我回了房间。在房间里我比在后厅时更放开手脚,让吴彤在我身下娇不断,主动用她双腿盘上我的,起小腹,供我在她体内作怪。
梅开二度后,我抱着吴彤美美睡了一觉,等醒来时,中院已经炸开了锅。郝江化暴跳如雷,殴打桃,问昨晚的酒是怎么回事,几个女人把他拉开,一口咬定是郝江化连劳累不胜酒力醉倒了,郝江化问:「那你们他妈的就没一个人知道把老子扶到房里睡吗?」原来,他昨夜昏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任他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还是徐琳会说话,说以为他一会儿自己会醒,怕打搅他就没叫醒,没想到他一睡一夜。郝江化虽然鲁,但是不傻,他见问这些人没有结果,又世界找起吴彤来。郝江化终于找到我这边来,我早做了准备,让吴彤从小门出去,奔县城上班去了。
郝江化见了我,两眼冒火,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我你妈的,你昨天干什么来着,你昨天干什么来着?」我一脸茫然,不解道:「郝叔怎么了,一大清早这么大火气,是不是什么东西让人偷了?」
郝江化听了我这挑衅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抡起了拳头。他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攥住了,他身后正是已经等候多时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厉害也是个年近耳顺的老人,被老宋铁箍一样的大手攥住,哪还懂得了。
老宋道:「郝县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骂一句,你个看门的狗东西。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松开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让用尽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还一倾差点没摔倒,老宋趁势脚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骑在郝江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条臂膀,另一条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两膀一较力,郝江化胳膊几乎环,口鼻也再也进不了一丝空气。霎时间,脸憋得通红。
老宋不紧不慢地说:「郝县长,酒还没醒吧,用不用我帮您清醒清醒啊?」郝江化哪里说得出话来,喉中发出嗬嗬嘶声,眼看着就要昏。
老宋这时才松了劲儿,拍拍手站了起来。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又大口息了良久才缓过来,他跳起来就骂:「妈了个的,你他妈的一条臭狗要造反了?我他妈开除了你!你给我滚蛋,现在就滚蛋!」
老宋还慢条斯理地说:「郝县长,这不是您县委,您管不着。」
郝江化骂也骂不动,打也打不过,已经气急败坏了郝江化扯着嗓门喊起来:「李萱诗,你给老子过来!何晓月,你给老子滚过来。」
李萱诗早就躲在两个院子之间的门外了,听郝江化叫她才带着王诗芸、徐琳过来,郝江化指着老宋道:「把他给我开除了,把他给我开除了!」
李萱诗假意问了情况,说:「人家说的没错,还能眼睁睁看你打我儿子啊?」李萱诗这话一出等同于彻底和郝江化分道扬镳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挡到李萱诗面前,眼睛一瞪,吓得郝江化愣是没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们了,看清了你们了。我他妈的报警,报警!」说着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徐琳惺惺作态去充当好人:「老郝,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不上班,这你可都迟到了。这是家事,你非要闹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轻县长如训孙子般训他的嘴脸,不敢造次,骂骂咧咧的走了当天郝江化回来,又找吴彤麻烦,众女更把串联好的话说出来,给吴彤作证。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视频,偏巧这一天的视频都不见了,郝江化就对李萱诗起了疑,因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监控室的钥匙,李萱诗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郝江化打发了。郝江化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又没有证据,再加上吴彤哭哭啼啼说郝江化不相信她,得他一点辙都没有。只好发了通火后作罢。
他想找我出气,我当天晚上本没到场,锁了房门,通过和王诗芸微信连线偷着听他们那边的情况。
吃饭时候,郝江化又问李萱诗处理了老宋没有,李萱诗说:「处理了,罚了一个月奖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的打我,你就罚他一个月奖金?」
李萱诗说:「还能怎么样?要不是他,你连我都打了,我还想奖他呢!」说完不再搭理脏话不断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来圆场说:「老郝啊,你就是脾气太躁,萱诗还不是生你气,你一大清早去打人家儿子,搁谁也不乐意,你还要打萱诗姐,可不萱诗姐怪你吗?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夫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啊。萱诗,你也别怪老郝了,他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来了呗,过去就过了,算了啊。」
这倒不是徐琳两面做人,李萱诗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这个角,要让她稳住郝江化,目的是再多伤他几次。李萱诗兑现了她给岳母的承诺,要让我经过的再让郝江化经受一次。
郝江化虽然怀恨在心,一来有老宋贴身保护我,二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在山庄时间积短,回来时又众女在当中极力周旋,他倒也没有机会对我下手,我时不时在郝江化面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够火。
让郝江化吃了个闷亏,心中挤多年的怨气终于纾解了一些,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连门都不敲就进了我的办公室,她面不善,上来就向我兴师问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错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诗不是好东西,你还和她串通一气,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来找我的,她肯定还有别事情。我说:「怎么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岑筱薇说:「我问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为什么不告诉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里了呢?岑筱薇接着说:「那天我听见你和吴彤说起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们在一起骗我,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拿到了公司70%的股份,你对我的承诺呢?都不算数了吗?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你妈干的那些事吗?你说帮我查我妈的死因,你做到了吗?不要说我连都跟你上了,就是我妈,你小时候对你怎么样,你不记得了吗?你还有良心吗?」
岑筱薇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凭心而论,岑筱薇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她贪财的嘴脸,所以从心底生厌。我只好敷衍她:「筱薇,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代的,我也是刚拿到股份,还不可能转移出资金?还有岑阿姨的事,确实是个意外。」
岑筱薇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待?你说个具体时间。」
我说:「等一切都结束吧。」
岑筱薇本不信我,一再问具体时间,最后把我急了说:「你除了想要钱还知道什么?」岑筱薇冷笑一声说:「你等着,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觉她最后一句话大有文章,让我坐立不安,给岳母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些事情。岳母说现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诗了,这些事情她离得近,更容易处理,她让我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李萱诗。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诗从发现白颖,一直到我来山庄从头到尾给她详述了一遍,除了和岳母的关系外,都说得十分清楚。
李萱诗说:「这算是什么问题,她要钱就给她钱,买一个平安呗,然后打发她走,留着她也是祸。小京,记住,钱是人挣的,该用的时候就得用,没有那么多顾虑。去把她叫来,我跟她谈。」
李萱诗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处置这件事情,我给岑筱薇打电话,把她叫到了李萱诗办公室,李萱诗亲自和岑筱薇谈判,居然将从岑筱薇开价的一千万降到了一百万,李萱诗的谈判能力让我震撼。
李萱诗马上在网上转了账给岑筱薇,岑筱薇很意,她还表示愿意留下来继续帮我。李萱诗没动声,说随她。
岑筱薇离开后,李萱诗对我说:「小京,还要防着她,她完全没有知足,只是先拿点是点。现在赶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边报复。」
我这才明白,李萱诗只是把岑筱薇暂时稳住。
李萱诗放松地叹了口气:「小京,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么多事,你还想看我的记吗?我可以都给你的。」我说:「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了。」李萱诗默然,她走到我身边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刺你了,我的孩子。」我也回抱她。在这个世界上,我对两个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一个是岳母,另一个就是让我恨织的李萱诗,我脑子里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能让两个妈妈一同出现在上,那会是何等刺与香。这个念头随之被我打消,这两个女人势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伦恋情暴给对方。这种想法也只能存在我脑海中,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
继而之,我又想到白颖,她却是曾和李萱诗一起搞,不知道同时享受这两人的美体又是如何的风快活,如果我叫白颖一起来和李萱诗和我相好,相信白颖绝不会拒绝,只是我可不忍心再让她受到刺,她心里一定是不愿意再见到李萱诗的。
正在胡思想中,身体不由起了反应,李萱诗见了,呼变得急促起来,拉开拉链放出我的茎,拿在手里把玩。
我也把手伸进李萱诗的衣襟,摸她的子。
我和李萱诗正陶醉在相互调情的乐趣中,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整个公司中只有王诗芸敢不敲门就进入李萱诗的办公室,进来的不是她又是谁。刚才岑筱薇离开,我和李萱诗都忘了锁门就抱在了一起。
「萱诗姐……啊」王诗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赶快把门关上。就这么短短的一秒,我和李萱诗的不伦之恋已经完全暴。
我和李萱诗赶快分开,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当后我灰溜溜地滚回了我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李萱诗发来消息:没事的,诗芸不会讲。
这个短信没多久,李萱诗又叫我去她办公室,李萱诗说:「诗芸想和我一起陪你。」
听了这句话,我懵了?不可否认,李萱诗和王诗芸都是众里挑一的佳人,若换做常人和这两人中任何之一能一亲芳泽已经是幸事,何况两人同时投怀送抱。但是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特殊关系,我非常恐惧任何人了解我的隐私。不要说亲眼看到,就连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刚刚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疏忽,让王诗芸抓了个正着。尽管她和李萱诗关系特殊,我也不愿意她了解我的私密之事。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说:「这怎么行?」
李萱诗微微一笑说:「反正已经被她看见了,你还怕什么?」我认为又是李萱诗搞的鬼,被人发现后想拉王诗芸下水,这同样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皱起眉头说:「又是你的主意吧?不行,这怎么行?」其实我是想说李萱诗做这种事情做惯了,但是由于我和她已经不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所以并没有好意思把话说得太重。
李萱诗听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说:「小京,你误会了,是诗芸提的。我怎么好说这种事情?」
我依旧反对:「那你也不能答应她啊。」
李萱诗抢白说:「我哪有答应,这不是找你商量来吗?」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萱诗说:「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正说话间,王诗芸又推门进来了,她脸上挂着怪笑,眼中含。一进门就走到我旁边坐下,一手扒着我的肩头,粉嘟嘟的脸蛋几乎贴上我的脸,说:「干嘛啊?嫌我长得丑?看不上我?」王诗芸真的很奇怪,平里冷若冰霜,若是提到事,尤其是与女人有关的,马上就如久况的妇一般痴。
我正奇怪王诗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诗的对话时,李萱诗说:「行了,把手机惯了吧,我说什么来着,小京不会同意的。」原来李萱诗和我说话时,两个女人竟然开着手机让我听,我觉得我好像受了戏,马上沉下脸来,不悦道:「你们合起来耍我吗?」
王诗芸贴我更近,嘴和我的嘴只离寸许,她吐气如兰,道:「左京,我求萱诗姐这么做的,没想到你还真不同意,我以为男人都好呢。还是你妈妈了解你呢。」
李萱诗也说:「小京,我和诗芸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倒也不反对的,反正大家都那样过……」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同时和这两个女人好的,李萱诗拒绝的又不坚决,王诗芸的我片刻后,我就点了头。王诗芸的阵地转移到了李萱诗身边,她在李萱诗脸上亲了一口说:「萱诗姐,我和你们母子哦,好刺啊。」李萱诗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她在王诗芸脸上拧了一把:「你还说?」
没有等到下班,三个人就开车前往了县城。这也是王诗芸的主意,她说怕太刺,玩得太疯叫声太大,所以不敢在山庄里来。
路上还是我在开车,王诗芸坐在副驾,李萱诗摆出领导架势坐在后排。到县城的这段路,我早已经的不能再,可是开到一半我就开不下去了。王诗芸不停地在扰我,刚离开公司没多久,她就把手放进了我的裆,把我得一柱擎天。如果不是李萱诗及时制止,王诗芸恐怕就要在车上给我一番了。
到了一处宽敞路段,李萱诗果断让我停车,由她换上了我,把我和王诗芸赶到了后座。李萱诗说:「你们啊,都给我滚到后面去,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车我来开,我可还要命呢。」
就这样,我和王诗芸在宽敞的后座上搂作一团,相互把手放到对方贴身衣物内探索,几乎擦走火,直到了开到县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车后才整理衣物。
我们开了两个房间用来掩人耳目,一个标间说是给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另一个大房用我的名字登记,看来这里就是今晚的主战场了。晚饭是在酒店的餐厅吃的,由于是在大堂,没有太过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来麻痹自己,我久未沾酒,吃完饭时已经是有些晕乎乎了。两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还好,不过脸上也见了红晕。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王诗芸看我和李萱诗仍旧扭捏,也没急着要回房,提议说:「不如去唱歌。」李萱诗和我都同意了。
县城里倒也有几家歌厅,选了离酒店最近的一家,一进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一个男人带着两个美女,怎么不叫人眼馋?走廊里有不少穿着暴的妆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厅里面的小姐。此时并非假,生意惨淡,看见我带着女人来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这单买卖了。
我们开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些酒水饮料和零食,随意点了几首歌唱,边喝边唱。虽然歌厅音响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我们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没放在心上。王诗芸非要我和李萱诗对唱情歌,在她一阵死烂打后,我喝李萱诗对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夸张地一样鼓掌叫好,得我和李萱诗更加面红耳赤。
三个人继续喝酒,气氛在酒的协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间被反锁住,小小窥视窗上遮上了一道布帘,这歌厅的买卖本来就不干净,外面的服务生看见窥视窗被遮住,不会来打搅的。
才和李萱诗喝过杯酒后,我就用嘴亲了一小口酒,度给王诗芸,王诗芸又传给李萱诗,那一口酒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时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点了首歌,唱着唱着回头一看,李萱诗和王诗芸已经抱在一处口对口相。醉眼朦胧的李萱诗向我招了招手,挪挪股让我坐在两人中间。她捧着我的脸问我:「小京,妈妈对你好不好?」
我着酒气说:「好,妈妈对我最好了。」说着我就去亲李萱诗。
李萱诗推了我一把,侧开了头:「你骗我,哪有妈妈把儿子的女人送给人睡的。妈妈错了,妈妈以后帮小京睡别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王诗芸身子一倒,横躺在我腿上说:「你们两个好烦呐,整天唧唧歪歪的说这点事,讨厌死了。」李萱诗去推王诗芸:「小货起来,谁让你躺我儿子腿上的。小京是我一个人的。」
王诗芸拉开了衣襟,扒下半边罩,出一只翘的房,嗤嗤笑着说:「吃醋啦?左京,来,亲亲我,气死萱诗姐,谁让他以前欺负你的。」
没等我下手,李萱诗又拉开了王诗芸另一边罩,让一对房都暴在外,她说:「儿子,去干她啊,给妈妈出气。」
我一把揽住了李萱诗,亲着她的嘴同时王诗芸的。胡闹一会儿后,王诗芸扒开了我和李萱诗,她隔着我和李萱诗又亲了起来,同时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拉链,把我的茎释放出来。两个女人各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家伙,一同玩。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解开了李萱诗的衣扣,起的罩后才一左一右同时两人的子。她和王诗芸一个肥硕柔软,一个坚,手虽然不同,但是各有风味。
她们俩亲够了这才想起我这个男,俯下身子一人一口为我口,此起彼伏,配合得天衣无。
再轮到李萱诗时,王诗芸突然挡住了她,说:「我们回去吧。」李萱诗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回到酒店,通过走廊时隐隐听到有房间中传来男女的声音,这座名不副实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过大家都是住店的,谁也不认识谁,怕个什么?
王诗芸把我退回了房间,让我先去洗澡,说她们回房洗过澡后会来找我。男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过后,我躺在上等待,心里又期待又紧张,毕竟其中一个女人是我母亲。
女人洗澡的时间太慢了,尤其是两个,漫长的等待都让我昏昏睡了,敲门声这才响起。我刚一开门,一个温软的身子便投进了我的怀抱,正是李萱诗,她是被王诗芸推过来的。王诗芸也随后闪了进来。
李萱诗从我怀中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恶作剧的王诗芸。我关好门后,两个女人已经笑闹着在房间中绕追逐。
狭小的空间并没有太多周转的空间,王诗芸跑了几步就被李萱诗抱住,两人嬉笑着扭作一团,相互拉扯对方的衣服。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两人进来时还穿着职业套装,这一撕扯才看到,两个人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王诗芸年轻,手脚快,最先解开了李萱诗的上装扒了下去,把她按在上一面她的子,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处。李萱诗咯咯笑着叫:「小京,帮帮我啊。」
我加入了战团,从王诗芸身后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诗芸尖叫一声:「啊!你们娘儿俩和我欺负人呐。」
我说:「就是欺负你了。」说完把头埋在了她还散发着沐浴清香的两腿之间,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尖叫。李萱诗在王诗芸身下得了空闲,解开她的上衣。
王诗芸也不扭捏,腾出胳膊来甩去了上装扔在地上,又解开李萱诗裙子纽扣,李萱诗股抬了抬,让李萱诗把裙子也了下去。
两女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就剩下我还有一条内在身。
王诗芸在李萱诗耳边耳语几句后,李萱诗在她股上扇了一巴掌,得一阵白颤。王诗芸又耳语一阵,李萱诗先是摇头,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王诗芸叫停了我,让我下做到椅子上。我猜两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间羞羞之事,也没多问,乖乖地下了,坐在椅子上观瞧。
王诗芸媚笑着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诗同时在上坐好,面对着我双腿打开相互用手对方的娇之处,另一只手则是轻抚自己的蒂。两人的下身都是一样的光洁无,一样的白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诗小腹处尚有一处修剪成梯形的,而王诗芸则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诗的两片小是向外翻出的,王诗芸却紧紧包含在内,宛若处子,其形状和白颖相近。我早就分别看过两个人的秘处,但是这么仔细的观察却是头一遭。王诗芸说:「萱诗姐,当着儿子的面,被人摸,刺不刺啊?」
李萱诗娇连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嗯,刺啊,好啊。」
王诗芸其实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诗手指在中,双腿不住扭动,却又不愿合上,仿佛窒息般大口呼着。
王诗芸又说:「左京,你看看我们俩的美不美,我们经常相互保养呢。」
我看见两女互,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家伙在手中套,王诗芸叫道:「不许你动,看着我们。嗯……」此时李萱诗又加上一手指,在她处重重一击,王诗芸忍不住叫出声来:「萱诗姐,你好坏啊!」李萱诗说:「别欺负小京了,让他来吧。」
王诗芸离李萱诗身体,举着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还是妈妈心疼儿子啊。」我甩掉内,着茎冲上了,一手一个将她们按倒。
四只房紧紧贴着我,两条香舌在我身上游扫,我的双腿各被一个女人夹住,火热粘腻的柔柔瓣摩擦这我的肌肤。
我搂过两女,让她们在我身体上方接吻,又把头凑过去,挤在两人中间,三人舌头互相逗。有时我和李萱诗口口相,王诗芸又横一杠,挤在我和李萱诗当中。
我和王诗芸吻时,李萱诗钻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头。王诗芸爬过我的头顶,抱住李萱诗的股,分开她两条腿,把头埋了进去,得啧啧有声。我也拨开王诗芸的下体,用舌头钻进她的,勾起进口中。三个人在大上成了三角状,互相咬。
少顷,王诗芸拍拍李萱诗的股,说了声:「换换呀。」两人调了位置,摆在我面前的换成了李萱诗的肥,那上面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诗芸留在那里的口水,我用手指伸进去几下后,又亲了上去。而那时,王诗芸早就将我的茎尽下,嘬咂的哧溜带响。
在李萱诗的带领下,她们开始同时为我口了,一个蛋蛋,一个吃,换位置时也舌尖也不离开我的下体,偶尔会和,两女更是隔着我的身相互亲吻。
两人的口水,沿着我的茎滑到卵蛋,又地在上,股下热热,有她们的口水,也有挥洒出来的体。
看着身下一对貌美佳人,虽然都曾与我有过鱼水之,却给了我完全不一样的全新体验,我觉我的茎越来越涨,一个没忍住,居然就在两女的口下涌出来,一道道白浆得老高,又坠落下来,淋在了李萱诗和王诗芸的秀发和俏脸上。
王诗芸还是一如既往的视为佳肴,伸出手指把头脸上的刮进口中,又去亲李萱诗的头发和脸蛋,吻干净后,捧过李萱诗的脸,用舌尖顶出一滩污物,送了过去,李萱诗娇一声,张口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李萱诗吃我的。随后两人又是一阵吻。
王诗芸媚眼如丝地看看我和李萱诗,叫嚣着说:「左京,你怎么这么不给力啊,看来又要我和萱诗姐自己解决了。」
说着她拉李萱诗滚到了边,两人双腿分开,搅在一起把下体紧紧贴合。双女互磨间,我明显看到就在腹相处的那片单,有了明显的痕,也不知她们挥洒了多少体内的水分。
李萱诗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道:「小京,啊,来,我帮你。」我过去和李萱诗亲吻,李萱诗着我的茎,帮我恢复生机。
这一下冷落了王诗芸,她不依道:「萱诗姐啊,你好偏心,就想着左京。」李萱诗这才扭动肢,加快了和王诗芸互磨得速度,她说:「我把小京硬了,送给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巴,就要萱诗姐的小。」王诗芸也同样回敬着李萱诗,两人磨的速度愈发加快。
李萱诗干脆让我叉坐她头顶,仰着头又含住了我的茎,在她下之前她说:「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让我儿子你。」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靡靡,让整个房间都充了的气息,我就算是听她们说话也能再度起,何况还有李萱诗不住的将我的茎到最深处。
我弯下,和李萱诗成了头尾相对,把头扎在两女贴合处,虽然亲不到要害,但是脸却在二人小腹上拱来拱去。逗得两女连带笑,齐声说我可恶。
我强行分开两女,双手各捂住一个,笑着说:「你们不带我玩,都别玩了。」
王诗芸说:「讨厌啊你,哪有这样的,快拿开,我和萱诗姐还没够呢。」她虽然在握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没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贴近。还上下地拉扯着,像是要让我给她。
我坚决道:「谁先过来让我干?」
王诗芸腻声说:「萱诗姐,你儿子,你先上好不好?」说完她弓起白脚丫,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点在我口,把我向李萱诗推去。
李萱诗也不客气,坐起来抱住了我,双手不住在我背后抚摸,我和李萱诗顺势倒在上。李萱诗自己拨开两片,出里面鲜红,口中道:「小京,来啊,来我啊。」
我搂住李萱诗的脖子,吻着她的红的同时,下身一拱,就进入了李萱诗层峦叠嶂的腔道之内。接着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几十下重击,李萱诗双口被堵,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呜呜之声,越来越悠长。
我和李萱诗合正急,身后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两点硬硬,那时王诗芸的尖。下身合处,一直小手轻轻搔着我的卵蛋,的,让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火焰在燃烧,就像凭着在李萱诗体内发,来解除我从身体到内心的瘙。
停止和李萱诗亲吻后,我抱着李萱诗的大腿横冲直撞,直干得李萱诗叫连连。也许是这次有了旁观者,也许是酒意未退,也许是冲击太猛,李萱诗和我把平时都叫不出口的话都喊了出来。而旁边更有王诗芸在煽风点火。
「乖儿子,你死妈妈了,我你的大巴啊。」短短的几分钟李萱诗已经频临到高。
我脸上肌动,息着说:「你,你,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让小京搞,只让儿子.哎呀,嗯。」
王诗芸说:「啊,儿子就是要妈妈,妈妈就是给儿子的。用力干她!」
我一把拽过王诗芸这个唯恐天下不的小妖,把她推在李萱诗身上,张开大口连头带晕都进了嘴里,王诗芸尖叫一声:「啊,别咬啊,轻点……哦……」
李萱诗将体内热淋在我头后,叫声渐小,仍然让我一阵后,息着说:「小京,我够了,你干诗芸呐。」
王诗芸笑着像逃开:「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干。」李萱诗从她身下抱着她,我又按着她的胳膊,她夹在我和李萱诗中间,哪里逃得开。
我从李萱诗体内出挂了白浆的茎,想都没想就顶上了王诗芸的门,王诗芸老实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红微启,说:「左京,我。」
我下身一沉就进入了王诗芸体内,又是暴风骤雨般地,王诗芸双腿夹住我的,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几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怜她身下的李萱诗,任凭我们两人在她身上颠簸,一无怨言,更从王诗芸身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子。
我在王诗芸身上轻狂许久,把她也送上了巅峰。王诗芸心又起,开始折腾起李萱诗来,她翻身趴下,翘起股,摇晃着说:「左京,来后面,刚刚我和萱诗姐都灌过肠了哦,六个等着你呢,你想哪个哪个。」
李萱诗掐了王诗芸一把:「小货,这话你也说。」王诗芸嘻嘻笑着说:「你说的呀,要让你儿子尽情享受。左京,干过你妈妈眼没有?」
其实我已经尝遍了这两个女人的每个孔,只是当着王诗芸的面不好意思说,我遍了亲生母亲所有要处,又气她讲,对准她的后窍用力戳了进去。
王诗芸痛叫一声,马上逃开了,回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拧,嗔道:「你怎么那么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诗芸是真疼了,马上为我的恶作剧道歉。
李萱诗也埋怨我,更是给我帮腔让王诗芸消气。她教育我说:「女人后面不像前面,没有水,要慢慢来的。」又对王诗芸说我不懂,别生我气。最后李萱诗也翘起了股,让我先去她。
我进入了李萱诗的后窍,火热紧窄的腔道虽然干涩,但是轻轻动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王诗芸仍旧气鼓鼓的不理我们,李萱诗把她拉到身前给她手口并用的逗她的下体多时,这才让他转怒为喜。李萱诗又故意半途而废,非让我再去王诗芸前门,王诗芸被吊在半空热情高涨,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在进入王诗芸体内之前,李萱诗特地为我清洁了茎,她毫不介意我刚从她的后中出来,仔仔细细地用口舌遍了每一个角落。我想她们虽然灌过了肠,那里也不见得完全清洁。
王诗芸对我仍有怨气,即便接纳了我,也还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话说尽,又给她从脖颈到房做全方位的服务,送时又是极尽温柔,她还是不依不饶,这下惹怒了我,一边狂,一边狠命咬她的头。王诗芸似乎是有受倾向,吃硬不吃软,对她不客气了,反而乖乖地扶着我的,配合的送小腹,亲哥哥,好老公地叫个不停。
李萱诗一开始也没闲着,又是在我和王诗芸结合处抚,又是分别和我与王诗芸亲嘴。不过后来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着王诗芸的手在她下体,又主动吧头送到我嘴边,供我。
我牛着,在王诗芸体内了,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王诗芸也再度到达了高,闭着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诗已经开始自己手了,我和王诗芸齐力帮她,一个,一个吻,也让她了。
三个人得到了足,休息一会儿后,本来想在我的大房内大被同眠,可一看单,到处是水痕迹,哪里还住得了人。只好套上衣服,到了两女的标间去睡。
我和谁睡一张成了问题,李萱诗和王诗芸把我推来推去,一个说小京好不容易睡你一次,就让他陪你吧。另一个说你们是是母子啊,我怎么好意思捣。
结果最惨的是我,孤零零一个人躲到了一张上,两个女人钻了一被窝。由于酒劲和刚才的消耗,没多时我就糊了,那边两个女人还在低声说着悄悄话。
突然间觉一阵凉风,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抱住了我,我清醒过来,凭着觉也知道是王诗芸钻进了我的被窝,她在我耳边说:「我让你妈轰过来了。」我翻身抱住她赤的身体,突然下身又有了觉,虽然还没有起,但是稍加刺再度情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王诗芸说:「还想要吗?」
王诗芸说:「讨厌,没够了啦你?还想要找你妈去,我困了,睡觉!」
我无奈只好抱着她上下磨蹭占便宜,王诗芸一开始还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夫她也息起来,黑暗中我和王诗芸拥吻抚。不长的前戏过后,王诗芸转过了身,让我从背后入。等她足,又把还没尽兴的我轰到了李萱诗的上。
刚钻进李萱诗的被窝,她就送上了香吻,原来她也没有睡着,一直在窥视着我和王诗芸的戏,我伸手一摸,她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毫不费力的了进去,叫声响起,又是室皆。
一睁眼天刚刚微亮,两女都已经醒来,但都懒洋洋的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李萱诗让王诗芸过来挤挤聊天。王诗芸倒也大方,光着股,钻进了我和李萱诗的被窝。三个人挤在一张单人上,哪里还有空间。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相互挑逗,摸,左亲右抱,没几下我又硬了起来,李萱诗头一个跨坐到了我身上,骑乘一会儿后,又换王诗芸。
两女兴致其实都不高,完全是为了应付我,虽然都有了高,看样子却并不剧烈。到我再度后,没多温存,就下了。
是到该回去的时候了,为了节约时间,李萱诗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浴。我想她知道王诗芸是一个很难控制的女人,故意给我制造和王诗芸多亲近的机会。李萱诗走时并没有拿全所携物品,让我们清洁过后再给她送去。
王诗芸争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赖脸地也挤进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里虽然有亲密动作,可是却很难再硬起来了,她调笑我说:「和美女洗鸳鸯浴,你都这样,是不是不行了啊。」我报复地捏着她的头做为回应。
洗好后整理了房间,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诗,今天公司还有事情,虽然可以晚到一会儿,缺勤却是不行的。
我和王诗芸出了门,不想却正好碰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郝江化已经声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妈敢碰我的女人?」从昨晚传出男女做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出来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后还跟着吴彤。这世界真小,偏巧我碰到他带着吴彤来开房,想来是因为他不堪这些天的奔波,索带着吴彤到这里来开房偷情了。
他几步走过来,伸手就抓我的领子,此时既然已经撞见,还怕什么撕破脸。
虽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并非像当年一样手无缚之力,搪开他的手,一把掐住
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郝江化如泼妇般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和他一手较
劲,一手相互钳制对方,僵持起来。被人攥住头发,实际上更加吃亏,但是郝江
化毕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我手上加劲,有种想把他活活掐死的冲动,郝
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身旁还有两个女人,吴彤只敢在一旁说:「别打了,别打了。」
王诗芸却上前啪啪给了郝江化两个耳光,怒道:「谁是你女人?」
郝江化睚呲裂,又被我掐着脖子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直冒火。这时酒店工作人员赶来了,几个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开,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脏了我的手的样子。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边郝江化咳嗽一阵后,还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又扬言杀我全家,在几个保安的阻挡下挥拳踢腿,野撒泼完全是个无赖的样子。我看他丑态百出,双手抱在前,全当笑话。
王诗芸也冷笑着说:「好啊,大领导带着小秘书在酒店里出现,这要是传出去,呵呵。」郝江化闻言,一下子变了脸,恨声道:「好好好,小杂种的,还有你个臭婊子,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郝江化说完扭头就走,他正被县里整,那里还敢把事情闹大,拉着吴彤就走。
王诗芸确拉下了脸,喊了一声:「吴彤!」
吴彤回头,看见面不善的王诗芸,也是一愣,不知这时候她叫自己干什么,王诗芸说:「有点事找你谈,你等等。」王诗芸已经和郝江化撕破了脸,这是在吴彤站队了。
郝江化也回过头来,又要冲上去找王诗芸的麻烦,我把王诗芸拉到身后,鄙视地看着郝江化:「你也算个男人?」那边保安哪肯让客人再起冲突,几个大小伙子合力拦了下来。
王诗芸拿出了手机,冷眼瞧着郝江化:「你是等着我喊110吗?你可想清楚了,事情闹大了谁难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闹大,了气,瞪着吴彤说:「臭娘们,你还他妈不走?」吴彤也是明白人,看到这个场面,知道必须表态了。她看看我们两边,想想形势,牙一咬说:「你先走吧,我和诗芸姐聊两句。」吴彤就在郝江化身边,郝江化劈手就给了吴彤一个耳光,边上保安急道:「怎么打人?」说着几人合力一拽,郝江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动我,不想活了?」
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显身份,县委里人有风传也就罢了,这要是发现了他和吴彤开房,那就相当于抓了现形,还让他怎么混,于是道:「你是谁啊?有本事说出来听听?」郝江化又不吭声了。
吴彤虽然挨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积威已久,仍旧有几分怕她,温言道:「你先走吧,我和他们说两句就来,一会儿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狈地爬起来,指着包括酒店的人在内在场所有人骂道:「你们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都他妈等着吧!」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那几个保安看麻烦解决了,也都散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大事,谁有心去管这些烂事。何况他们偷情抓看得多了,早已经麻木。
吴彤走过来,说:「诗芸姐,你找我什么事?」
王诗芸说:「进来,房间里说吧。」三个人进了房间关好门,王诗芸面沉,说:「吴彤,要说咱俩关系也不错,你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彤一脸惑:「我怎么了?」
王诗芸冷笑着说:「怎么了?郝江化这个混蛋打我女儿的注意,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还配合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吴彤一脸委屈说:「我是被他的啊。」
王诗芸说:「我不管你是不是被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欺负人,但是谁要是惹了我,我绝不会给谁好果子吃。我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王诗芸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心思手段仅在李萱诗之下,平里虽然不显山不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众人皆知的,任谁也不想有这么一个敌人。吴彤只得低下了头,向王诗芸道歉。
王诗芸一摆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诉你,看清楚局势,你要是再跟郝江化这么下去,吃亏的早晚是你。你懂吗?」
吴彤说:「我怎么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我来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诗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听你叫的声音很大啊。」
吴彤说:「他好久没有那种汤了,已经不行了,昨天,昨天后来都是用手的,我倒是听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吴彤借机也挤兑了王诗芸一句。
王诗芸倒没在意,亲热地漏了吴彤的肩膀说:「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化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说两句的,咱们还是好姐妹。上班该晚了吧,有车么?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
吴彤有车,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别开车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王诗芸却一直坚持,起初吴彤并不明白王诗芸为何要多此一举,可是王诗芸却一直要我送她,吴彤才想清问题源,勉强答应了。我怎么不明白王诗芸的意思,一直开着车把吴彤送到了县委大院内。进县委大门时,门口警卫问我是谁,吴彤探出头来说了话,才放我进去。吴彤下车时正好碰上了她一个同事大姐,那大姐看见李萱诗的豪车,不多问了一句:「小吴,这是谁啊?」
听了这话,我灵机一动,故意下车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睁大眼睛说:「小吴,这是?你……男朋友?」吴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回应大姐:「嗯……嗯。」吴彤表明立场选择了我这一队,我想那个大姐一脸的八卦像,不久就会在县委传出吴彤有个开豪车帅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听到后一定又会暴跳如雷。
不过,郝江化也许等不到听到传闻的那一天了。
回到九点后,王诗芸和李萱诗已经收拾停当。李萱诗的选择很明智,她一直没有面,她并不是怕和郝江化关系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点破我们的母子关系,万一有人从摄像头看到我们三人同处一室太久,只怕风言风语又要起来了。何况这破酒店的隔音实在太差,难保不被人听到。
路上李萱诗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别犹豫了。」
回公司后,我就把准备好的举报材料急送给了省、市、县三级有关部门。超生,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最多罚款,但是郝江化这个公职人员将会受到国法纪的严惩。
到了晚上,下午五点多,吴彤一个人先回来了,两腮通红,眼里带着泪。一到山庄就钻进屋里收拾东西,说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王诗芸进她屋里劝了好久,才让吴彤稳定了情绪。她出来后把我叫了进去,告诉我说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吴彤,吴彤打算辞职不干了。之后她又授意我进去安抚吴彤。我说我去算干什么的?
王诗芸说,今天人家都认你是男朋友了,你还不得去呵护一下人家?然后她又正道:「左京,其实吴彤也是个受害者,我刚才跟她说了,与其被郝江化害这么惨不如一起把他整个好歹,也算出口气。接下来看你的了。」我说好吧,就要去吴彤屋里,王诗芸叫住了我:「等会儿。」她找了冰块和巾给我,让我去给吴彤敷脸。
我进了吴彤屋里,看见吴彤正坐在上发呆,看我进来,她仰起脸来,脸哀伤:「行了,你意了,能放我走了吗?」我知道吴彤还在犹豫,坐到她身边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怪我你,可是我不你郝江化就会好好待你吗?我说难听点,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不过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里有一点想着你,你觉得他会把你送给别人玩吗?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被郝江化伤害过的人,如果我们不联合起来,就永远会被他折磨,这是你想要的吗?」这话不好听,但是吴彤现在需要的就是当头喝,如果温言劝导的话,她不一定能转过这个弯来。
吴彤默然垂下了头,我用巾包好冰块,起她的长发,熨上了她的脸颊,她被冰块一击,抖了一下,说:「你干嘛?」
我说:「给你敷敷脸,要不明天该肿了,我是你绯闻男友嘛,该关心你一下。还疼不疼?」
吴彤啐骂了一句:「讨厌,恨死你了。」我一面给她敷脸一面听她说:「他看见你送我了……」我说:「彤彤,你早晚会找自己的男朋友,会有自己的家庭,你觉得如果没有我,他会放过你吗?越早离开他,对你越好。」吴彤说是。
两边脸颊敷过后,我问吴彤说:「听诗芸说你要辞职了。」吴彤点点头,我说:「辞了吧,真不适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个挨整的就会是你了。到时候你一个女孩,更没面子。」
吴彤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说:「你学历又不低,害怕找不到好工作?你那些没考公务员的同学,还都饿死了?」吴彤虽然同意,但看她的样子,对未来依旧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和吴彤正聊着,大厅里又想起来郝江化的吼叫:「都给我出来!人都死哪去了?」他今天居然回来的这么早?
我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老宋打了电话。就在我等老宋来的这段时间,门外郝江化的脚步声已经近,他一脚踹开了吴彤的房门,正骂着:「货!你能跑到……妈的,你怎么在这里?」郝江化看见了我,更是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经被这个无之徒烦了,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脚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个趔趄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块就着化出的水哗啦啦散了一地。这老狗一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吴彤:「这种勾当你们都干得出来,不要脸!不要脸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时曾和岳母玩过冰火的把戏。郝江化看见冰块,在联想到我和吴彤的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不和他解释拉着吴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仓促间踩到冰块上,一下滑到在地。摔得比我踢那一脚还疼,哎呦呦叫唤着起不来身。
我和吴彤来到大厅,老宋已经赶了过来。众女也都到了大厅,这下热闹了起来。郝江化跟到大厅后,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脚骂声震天可就是不敢动手。他是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变成三个也不住老宋一顿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他眼里老宋和我和李萱诗已经狼狈为,以他的力量想赶走老宋门都没有。
郝江化自顾自的骂着,众人听了一阵后都觉得他可笑,没人还嘴也没人理会,各自转身要走,郝江化以此为奇大辱,在我转身的空挡,抡起一个花瓶向我头顶砸来,我们都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砸了个正着。我一阵眩晕,鲜血一下子留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
老宋本来是保护我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过意不去。他也不管事情闹不闹大了,飞起一脚踢在了郝江化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又是几脚狠狠堕在郝江化腿上,嘴里也骂道:「妈的,老子死你!」。众女怕闹出人命有人来看我伤势,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过神来,捂着头顶伤口急道:「老宋,别来。」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轻微脑震,头顶伤口被了十二针。郝江化就比我惨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上躺上几个月。
如果从法律上来看,我的伤只够得上轻微伤,而郝江化则已经够得上轻伤,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和郝江化私了。因为打人的是老宋,构成轻伤是要坐牢的,他已经有了前科,量刑会更重,何况他还有家室,我不能再让他坐牢。
郝江化吃亏在不懂法,徐琳这个说客几句话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么正当防卫,什么他伤人在先,总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话,他和老宋会被各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这场风波就此平息,郝江化和我各自养伤。
我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拆了线,只是还不能沾水。这段时间,我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中院,每天有各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惨了,出院后虽然还住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有个小保姆负责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见。他每天只能卧休息,不过他一张臭嘴可没闲着,躺在上仍旧破口大骂,大家习惯后都不把他当回事。雪上加霜的是,县里对他的处置决定也下来了,由于他在休病假,通知直接寄到了家里,县委决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职务,开除籍,郝江化从县里领导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诗也为此付出了一笔高额的罚款,三个孩子终于上了户口。
郝江化从神坛摔落后,山庄传言又起,说郝家好子已经到头了,老天爷要一个个收拾郝家的人,这个消息是自发传出的,并非由我安排,不过也算是前一个谣言的延续吧。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入各个女人的房间,就在郝江化的隔壁也把众女得叫连连,行动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愤慨。而从来不参与集体活动的岑筱薇也为了钱,破天荒的和吴彤一起上了我的。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这么多打击这么重的伤,他除了腿上之外,身体各处居然一点病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更重的刺,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安排后,第一次推开了郝江化的房门,郝江化躺在上看我进来,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对面,准备好好和他聊聊,说些能让他受刺的话。可是郝江化本不给我机会,他骂声不绝,什么难听的都说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宁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么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
郝江化干笑几声:「什么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的都遍了,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死你!」
我说:「你现在还能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了你妈,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谁就输了,我说:「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你授意郝龙去榨商户,郝龙怎么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他怎么会在监狱里被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他咬牙道:「怕什么?我还有儿子,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
我说:「你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出悔意,依旧笑道:「怎么了?他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郝江化随着我出门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郝老爷子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百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畜生。」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生活是多么惬意。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回家的子甚至都少了,每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么都不剩。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手了,名下的资产、房产,甚至车辆都开始转移。分散到王诗芸和我的名下。王诗芸因为郝江化惦记上她的女儿多多,再也没有组织李萱诗把资产转移给我,不过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当初她和我说的话,不可以让李萱诗一无所有。
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当他看到摆到他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傻眼了,他也早意识到李萱诗迟早会离他而去,但是他没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蹦,脸上肌一一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过起诉离婚。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最疼的就是郝杰。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神支柱。本就已经苍老不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弟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郝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偻着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弟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还攥着一块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弟杀死了,他戟指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合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不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来了,控制住情绪动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诗醒来后就哭的像泪人一样,后来她情绪渐渐稳定,说了一句这是我造的孽,就再也不说不动,整个人像石化一样。
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看到的只是两小一大三具尸体,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警察拍照取证后,把尸体和郝江化都带走了。
救护车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医务人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很纳闷:「路好走的啊,上回小张他们怎么耽误那么长时间?」
当晚,得知两个孙子被毒杀,儿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爷子突发心梗,也离开了人世。原本人丁兴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个,其中两个男人还在监狱里。
思高思远两兄弟的死给了我很大触动,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恨极了郝家所有人,他们一个个入狱、死去都有我在内参与,可是我真没有想法去残害两个孩子。
但是他们的死确实和我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从郝小天入狱那一刻起,也许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内死了四个人,这一代已经轰动了,员工纷纷离开,有的递了辞呈,有的连工资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这个凶宅的晦气。
我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几天来,李萱诗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进,王诗芸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所有的事情都靠我来处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给了何晓月和吴彤一大笔钱让她去寻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处置却让我很头疼,岑筱薇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徐琳也不见得会离开山庄。我想了想对于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吧,至于徐琳问问她再说。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时,她居然不见了,难道她也是因为怕沾上山庄的霉运悄悄跑了?我想这不符合她的格。
和徐琳谈话时,徐琳显得很不客气,我问她要什么条件,她的话让我难以接受。
「琳姨,事情都结束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对她很客气,虽然我不喜这个女人,但是毕竟她也上过我的,帮了我很多,我不想过多难为她。
徐琳脸上依旧是那种热情的过分笑容:「小京啊,这些子,琳姨可帮你做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现在,琳姨后半辈子都没着落了,你说这山庄一完,琳姨以后可怎么活啊?琳姨那点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帮人要是找到我,还不得把我打死?」
我说:「好,你的债我帮你还。」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这债还上了,琳姨以后吃什么啊?」我说:「我说,你别狮子大开口了,我没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会再多给你了。」
徐琳说:「别这么着急下结论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股份,山庄也不值钱了,你卖了之后给我一半就可以,咱们二八开?你二,我八。」
徐琳这哪里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做梦,我当即回到:「琳姨,你没事吧?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徐琳冷笑一声说:「左京,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可没闲着,郝江化的偷拍的视频我已经拿到了,连你妈在内,还有什么王诗芸、何晓月,让郝江化的德行,要是上了网,你想想后果会是什么?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说:「那里面不是也有你吗?那视频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说:「你爆吧,我是无所谓了,离了这里我也是走投无路,我没法活了,也让你们没法活。」
徐琳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我却没有,正当我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失踪了几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骂:「徐琳,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人!」
见岑筱薇进来,我很诧异,更惊讶她为什么这么说,岑筱薇说:「我到县医院问过了,我妈出事那天,是你跟着救护车走的,你故意指错路,让救护车走了冤枉路,才耽误了产期,让我妈大出血。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条路是死路,你为什么给救护车往那上面带?那天救护车的司机和大夫我也见到了,他们为了不担责任,才帮你隐瞒的。你没想到吧,我找到他们花几个钱就让他们什么都说了。」
徐琳一脸的无所谓,说:「切,嘴长在人脸上,我管他们怎么说,你又没证据,再说了我就是不认路,你能把我怎么样?」
岑筱薇说:「哼,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进来之前可听了很久了,黑熊哥,欠钱,我要是到城里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不知道谁害怕啊?」
徐琳这才变了颜,急道:「好,岑筱薇,你够狠,你想怎么样?」
岑筱薇说:「很简单,你从左京那里要的东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着办。」
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当着我的面已经开始谋划起我的家产了。而且看来她们志在必得徐林说:「这,我得考虑考虑。」
岑筱薇转身就走,留下话来:「那你考虑吧,等你考虑好了,那个什么黑熊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筱薇,你等等。」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这两个丑恶的女人,心中已经气炸,心想让她们狗咬狗一阵也好,再懒得去搭理她们,去看李萱诗了。
李萱诗在王诗芸的陪伴下,情绪已经有了好转,只是神情依旧萎顿,她见我来了扑入我的怀中,说:「小京,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没事,回过去的。」她又没了两个孩子,我实在不忍再伤害她了。
我在李萱诗房里都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给岳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稳住徐琳,不行就趁着她还没下手,把她的下落告诉黑熊。总之不能让那些照出去,因为这里面还可能涉及白颖。
晚上,徐琳又来找我谈判,她是一个人来的,她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左京,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出去吧,为了让你看看我的决心,我给你看样东西,她带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活屏幕后,打开QQ,给我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您是王诗芸的爸爸吧?」
「是,你是哪位,加我什么事?」
「我给您发点东西,您看看。」
「什么东西。」
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聊天记录里面的时间显示,王诗芸父亲再次回话已经过了很久。
「你怎么会有这个?」
徐琳并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我腾地站了起来:「你还是人吗?」
徐琳说:「别急啊,王诗芸爸爸的QQ号还是岑筱薇告诉我的呢,可惜她找不到他老公的联系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看见了吧,你敢耍花样,我就全抖落出去,让这些东西上网,王诗芸只不过是让你先看看我的厉害。」
我被她气得身体直发抖。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也别打算控制住我,岑筱薇已经离开了,我把这些东西传到了网盘,还设定了定时邮件,如果到时候我不能取消这个邮件,岑筱薇就会拿到网盘密码。哼,那时候,就算我完蛋了,你也不会好过。」
徐琳心机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说得那样暂时稳住她,再做打算。我更恨岑筱薇,我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岑筱薇已经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阵线。她关心岑菁青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谁都可以出卖。
这两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已经给王诗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可是我暂时不能和她们翻脸,要像岳母说得那样先稳住她们,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王诗芸打来的:「左京,我家里出事了,我爸爸脑淤血,已经送医院了。呜……」
「你等等,我送你到机场去。」
我给徐琳撂下话:「你干的好事!」徐琳不在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说:「快点回来,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我把王诗芸送到了省城火车站,一路上她脸焦急,但是并没有提她父亲脑淤血的原因,她还不知道是徐琳发过视频的原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王诗芸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她合眼留下了泪:「这是我自找的……我就不该来到这里。」
王诗芸在机场买了次第一班航班离开了,此后了无音信。
我看着王诗芸进了安检门才放心离开,回到山庄后,我还是去找了李萱诗,告诉她事情始末。李萱诗说:「把徐琳叫来。另外,把老宋叫来。」
趾高气昂的徐琳来了,她已经不把李萱诗放在眼里,一脸得意的看着李萱诗说:「萱诗,找我有事吗?」
李萱诗微笑着说:「没事,叫你过来聊聊。」
徐琳说:「聊聊好啊,不知道李总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李萱诗说:「也没什么,咱们这么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我总是比你强。你总想我一头,可是又没机会,今天呢?你终于有了机会,很开心吧?」
徐琳说:「李总,哪儿的话呢?只不过我就是想让李总手指头漏一漏,给我些好处罢了,李总不会介意吧?」
李萱诗说:「当然不介意,不过呢,你要是好好说,我还说不定真给你了,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把你踩在脚底下,今天也一样,我明白告诉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出去,不过不是你,是岑筱薇。你呢,就等着黑熊来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见走进来的老宋,笑意更浓,说:「老宋来了,正好。」
徐林一听,腿都软了,马上跪倒在地,抱着李萱诗的大腿:「萱诗,萱诗,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我是一时糊涂啊。」
李萱诗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厉声道:「老宋,把她给我拉走,关起来。」
老宋上来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犹自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哭号:「萱诗,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琳被关起来后,李萱诗才说:「一会儿,你去看看徐琳,让她把所有东西都删了,然后把她轰走。」
李萱诗很了解徐琳,当我再度找到徐琳时,徐琳主动出了所有视频存,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机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地方能够再有私藏了,又让她清除了所有网盘的记录,这才命令她卷铺盖滚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经有传言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一个中年妇被掳上一辆面包车,我们怀疑那就是徐琳,这之后,徐琳彻底失踪了,她的下落是在几年后才隐隐猜测到的。
岑筱薇一直认为徐琳骗了她,再度回到山庄兴师问罪,已经没有人搭理她了,她居然和杀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见一般。在放下无数狠话后,岑筱薇也走了。希望破灭后,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图雇凶教训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两名假凶徒密谋时,被轮了。事后,岑筱薇报案,两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愿和他们进入房间的证据,事情不了了之。岑筱薇也因此丢人之举远走,销声匿迹。
郝江化的案子还没有开庭,岳母打听过,他这种情形,虽然杀了人但是判得不会太重,毕竟郝奉化毒死了他两个儿子,情杀人,且对方过错太大,是有情可原的。果然,宣判下来时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个县长沦为阶下囚,本来就是监狱里众囚犯耍乐开心的对象。我曾经在那里面经受过,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进去之后从来都是受辱最多的。偏偏郝江化的脾气又臭又犟,他在里面待了一个月就被放出来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撒时候看到郝江化的下体,出言挑衅说:「我,巴大啊,当头儿时候没少祸害女人吧?这回傻了吧?没用了吧?」
郝江化一撇嘴说:「老子什么女人没过,干得比你见得还多。」
「你他妈是谁老子?」
争端就是这样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后,故意在他的两腿之间狠踢了数脚,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说他以后将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医院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度回到监狱。
我还在经营着金茶油公司,不过已经不怎么去山庄居住了。在公司里了个单间,作为我的落脚点,一个人怎么都好对付。
现在每个月都能保证回家两道三次,报复过后,岳母和我同的时候越来越少,我知道她不是不我,而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情,可是我和她都有些放不下。
白颖还是那个样子,视我如主,她偶尔会到公司来和我相会,但是山庄她是绝不愿意进去的,就连来公司都有些不清不愿。
只是她一来公司就能受到一个人的敌意,那是郝燕。我一直觉得愧对于郝燕,她的几个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骗了她的情。郝奉化离世后,她的嫂子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原来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个,她又一无所长,所以在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后,她进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了子,耐心地学习,很快就已经入了门,我说将来再送她出去学习学习,考个证什么的,她也欣然答应。
郝燕还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有情,有几次都在刻意的寻找机会和我亲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几次之后,郝燕也死心了,了个男朋友,公司里一个很能干的小伙子。我因为郝燕的关系,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过郝燕每次看见白颖还是妒意浓浓。
山庄由于接连发生命案,已经很久没有游客了,员工也因为发不出工资就剩下了个看门的老人和几个扫卫生的阿姨,曾经一度繁华的山庄变得破败。
李萱诗还住在山庄里,新雇了一个保姆负责和她一起照顾郝萱。她已经和郝江化办理了离婚手续,郝江化净身出户。我经常去看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又自责悔恨。有一个周末,白颖突然来看我,我第二天早上才会到公司,白颖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颖坦白了一切。
白颖并没有介意,还说会帮我瞒着岳母,她并不知道岳母已经察了一切。那天和白颖做时,她问我还她吗,我说,她又问我是更岳母、她还是李萱诗,我僵住了,白颖马上道歉说,你别不高兴,我瞎说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说,更她。白颖动地留下了眼泪。
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两个女人都很尴尬,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倒是白颖,主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的就是我喜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李萱诗带着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了门给我打电话。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你妈的,老子死你们。」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轻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他嚎叫一阵,才起身顿足离开。可这时正看见面由保姆刚接回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郝江化又骂道:「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种,不认识你老子啦?」
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能叫道:「萱萱,他疯了。」
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对着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可怜的李萱,因为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这个打击让李萱诗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女。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那碗壮汤吧。不过,你也要想想,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
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告诉他,他那个女友是我安排的野,否则以她的蠢相怎么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
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我百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她放心不下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受吗?
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当晚和白颖同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我仔细回想,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梦,但是梦到了什么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么会那么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得我都不好意思,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哭,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你自己,我更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不喜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么?」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合我,我对她的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么僵着,你也难受。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本不存一点希望,事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畸形的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说:「看我干什么,我一个该死的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么?」
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了。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己脏了,没有脸再见我的和我的人。可是我的他那么好,他没有抛弃我,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梦。」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愿意怎么羞辱我们都可以。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么叫,你会不会反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
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么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难得颖颖这么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钻进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获得最大的快乐。」
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干嘛这么严肃,你们都是我的人,和我的人应该开心一些。」说完我搂着白颖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上吧。」
这时,我面出了难,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在这里?」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咱们再等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点饭。」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单铺在上。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
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再度回来时两人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蕾丝纱裙,雪白的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口是两个圆,让雪暴在外,上面几道苏垂下,堪堪将头半遮半掩。下摆只到边,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意。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渔网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
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我笑着说:「好看。」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以前没穿过。」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杯,说:「老公……婆婆。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你呢?」
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心安排这场合应该是为了劝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有太多的负罪,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否则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
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京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我就来了。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著菜说:「老公,吃饭了。」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李萱诗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喂。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吐着我的茎,李萱诗搂着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说:「就你鬼点子多。」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齿间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的神经,我已经不能忍耐,饭也不想吃了,拉起白颖和李萱诗一起滚到了上。
白颖和李萱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后把我夹在了中间。李萱诗的双在我背后按摩,她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来,握住了白颖房,把头送进我嘴里供我。李萱诗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茎谈到白颖两腿间,在她处膜材。
白颖在前面抱着我,两手也穿到了我背后,进我和李萱诗贴合处,我觉她手指夹住了李萱诗的头,拨的硬如石子,在我后背刮着。
白颖汁已经浓,美目离含,我吐出口中头,轻声说:「老婆,想让老公吗?」白颖含羞点头,仰躺过去,高举双腿,粉的口汁水淋漓,小一张一翕,似是已经饥渴难耐。我翻身上马,李萱诗又凑了过来,在我头上嘬了一口后,牵引着我的茎,送进了白颖的身体。
随后她抢占了我的位置,勾住白颖的脖子和白颖拥吻。白颖丝毫没有反抗,和李萱诗滋滋有违的亲了起来。我白颖体内送时,李萱诗,一抬腿迈过白颖的身体将裹着网袜的大白股摆到了我眼前。两人分,不约而同对我道:「老公(小京),你想哪个哪个啊。」我头脑一热,一把撕开了李萱诗的渔网装,端起她的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两女同时叫起来。
在了一嘴的水后,我放下了李萱诗的股,从白颖身体中拔出,让李萱诗四肢支撑趴在上,从后面干进了她的身体。李萱诗摇着股,口中呻不断。
白颖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李萱诗身下,撑起头来,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扫动,有时更在我我和李萱诗合处深吻一口,几乎的让我停下动,享受白颖的口舌服务。
李萱诗并不是没够的人,她很在意白颖的受,让我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会儿后就推我,让我重回白颖的怀抱。
白颖其实也很盼望再享雨,当我从李萱诗孔中离时,她在我哒哒的头上了两口,也趴在上,摇着股,口中娇着:「老公,我。」
「叽」地一声,我送进了白颖水如泉涌的,抱着她的股猛烈,李萱诗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吻我的头。我腾出一只手,进了李萱诗的下体,由缓到急,由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
白颖在被我狠命顶了几十下后,又让我去李萱诗,她们两人这次并排撅着股,让我。我一边几十下,忙得不亦乐乎。把两女先后送上了高。我从李萱诗体内出,想再去折腾白颖时,我没能忍住,全在了白颖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进了嘴中,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老公,抱我。」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么?」
李萱诗有些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在她们每人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么,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茎,把房紧紧贴在我口,让我一阵恍惚,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和你上了。」白颖素来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颖和李萱诗各自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白颖,推过水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加入了战团。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合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给我亲。」第一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吐一阵后,扶着我的茎让给了她,李萱诗也是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茎已经怒涨如铁,上面被两女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不久,就马上换人。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他们的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后,我们又回到池中浸泡。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么紧或婆婆真大这样的语。并不敢涉及情。
在一片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隔一会儿就要上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股刚好浮出水面,她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股吧。」
我心大动,着男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本无法送入,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过程中,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只是给白颖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我第三次蛇。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时,把她的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了她身上全部孔。
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回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茎始终没有离开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因为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到病前,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成家的郝燕说:「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这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山庄也被很低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投资商,这里出的人命太多,随便找个村民问问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经不错了。
出售山庄的钱我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分给了郝燕和李萱。郝燕的丈夫也是个好人,他没有介意郝燕多了个累赘,两人带着李萱回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了超出应允老宋一倍的报酬给他,老宋没接,拿了自己应得的回了老家。我和他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一辈子都认这个大哥。几年后我和老宋联系时,他说他用那钱又贷了些款,买了大货车,跑起运输来,赚得不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小楼,是村里最高的。
我终于彻底回家了,又变成了无事可做的无业游民。
一番运作后,白颖首先以投资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我随后以白颖同居伴侣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无犯罪记录证明是岳母帮助我从公安机关开出的。不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们汇合。一家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找了一份和我专业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够养活我们一家三口的。稳定下来后,我到医院提取了子,通过试管婴儿手术,让白颖怀孕。白颖怀孕期间,已经久让我沾身的岳母,允许我碰了她两次,第一次时白颖在旁观战,她也有些跃跃试,岳母不让,怕动了胎气。第二次白颖虽然知道,但是乖乖地躲远了,不敢再看。
白颖在做产检时,医生告诉白颖,你怀了双胞胎,一男一女。我竟然有了龙凤胎,让我乐坏了,一整夜都没睡着觉。
不出预料的,白颖早产了,这是大多数双胞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在预产期三周之前,白颖剖腹产下一男一女两名健康的婴儿。
刚出生的宝宝真丑,可是两个孩子那模样,那脸盘,无一不像我。我更加喜悦,向躺在病上还很虚弱的白颖炫耀,白颖告诉我,这是大自然的选择,刚出生的宝宝都要证明是爸爸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像谁就不一定了。我给两个孩子分别取名左祥和左静,英文名叫Miachael和Michelle,在这个国家,没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们照看孩子到三岁,她就开始了她的环游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中,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够从这种畸形的恋中摆出来。
也是这一年,白颖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收入比我还高,不过她回到家时还是那么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和两个孩子,任劳任怨。
我和郝燕还时常有联系,从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狱中白血病复发,被放了出来,出狱后三个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话,郝燕告诉我,郝江化出来了,我很惊讶,这个老东西都这样了还能熬到出狱,他的生命力可真顽强。她说郝江化上门找她要过一次钱,被他老公打跑了。郝江化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还盼着他儿子出来传宗接代,还说等他儿子出来,给他做了郝家的壮汤,等他再有了儿子,再来收拾郝燕老公。
我问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疯了?郝燕说不像,他除了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当年我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起了作用,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过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岁时,郝燕打过电话来和我商量说邻村有个男的来向李萱提亲了,那男的哪都不错就是腿瘸了,手很巧,会木匠活。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他爹妈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老好人。我问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说,就是岁数有点大了,比小萱大了一轮。
我想了想这也倒和李萱合适,让郝燕做主定下了这门亲。郝家沟一代都结婚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过了法定年龄再去领证的不再少数。他们结婚那天,我特地从加拿大回了趟国,见到了我这个妹夫。人长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没有其他病。
李萱还是那个样子,脑子有些慢,说话做事都慢的,但是基本上还是明白的。她还认得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虽然说话很慢,但是我能受到那种亲情。我觉得很内疚,这些年没能照顾这个妹妹。李萱的样貌随了李萱诗,穿了大红嫁衣的她更显娇媚,如果不说话,看不出来她头脑有问题。
相处几天后,能看得出来,我这个妹夫很疼媳妇,什么事都抢着做。临走时,我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八万块钱,希望他们以后的子能过得好一些。
已为人妇为人母的郝燕格依旧泼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两口子在村里开了家超市,子过得很红火,我对她当然另有谢礼。
离开郝家沟时,郝燕开车送我到了市里,在分别那一刻,郝燕说:「我永远忘不了那几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亲后,和老宋匆匆会了一面就返回加拿大了。
因为郝燕那句话,我许久不敢和她联系,再度通话时,她告诉我,郝江化死了。
李萱成亲后,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争气,先是一个儿子,再来又是一对龙凤双胎,让男的家里乐得合不拢嘴。男的在邻村也开了间商店,用百货、五金配件什么都卖,生意很好。
就在这时,从不和女儿联系的郝江化一纸诉状把李萱夫妇告上了法庭,要求他们尽赡养义务,法庭判决李萱夫妇要赡养郝江化。
就这样,老无所依的郝江化住进了李萱家的院子,他这个女婿也知道李萱脑子慢的原因就是因为郝江化殴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时不时就找郝江化麻烦,非打即骂。郝江化每吃的残羹剩饭,据说比要饭的都不如。
不过郝江化时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他儿子出来。他身边的人也是可气,一直未告诉他郝小天的死讯。郝江化为了坚持到看到儿子出狱,每还坚持锻炼,又捡些废品卖钱,贴补自己。虽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体却好,村里人常能看见他健步如飞。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冲突,他嘴里骂骂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了女婿,女婿才说:「你别做梦了,你儿子早死球了。就埋到东边葬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疯了,走丢了一天一夜,被人发现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而致命伤是在他的下体,一条山里不常见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人们在查看他伤口的时候,他那东西肿和起时差不多大小。
就是这条把他带入天堂的男,又把他送进了地狱。
他被人抬回了村里,女婿不让他进门,李萱在大门外见了他最后一面。弥留之际,郝江化拉虚指着天空说:「别烧,进祖坟……」
李萱想了想,慢地说:「这……我得,问问,我哥。」
郝江化听了这话,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应该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我。郝江化死了,据说在火化时他的眼睛都是睁着的。
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寿。
好吧,就到这里吧,故事该结束了。
等等,电视里那个女的怎么那么面?次时,CNN正在报道南非警方解救出一批被迫卖的中国籍妇女,其中年龄最大的超过了六十岁。
不管他了,白颖还在厨房里忙,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我和白颖还是老样子,没有分开,也没有复婚,就这么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该送她个戒指了。
两个儿女里面Michael是个乖孩子,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Michelle就让我头疼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对社团活动那么兴趣,她说她在组织什么模拟联合国,整天泡在学校,难道她想向外婆一样将来从政吗?这两个在异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将来和白颖得给他们在家中创造一些说中文的环境了。
说起岳母,昨天她刚发了朋友圈,又到了阿尔卑斯了,这么大的岁数,比我们力还充沛。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正听见白颖在教训儿子:「HeyMichael,Listentome,youshouldneverdothistome,ok?I『myourmom!」
(全书完)
妈的,终于完了,再写郝家沟的事就是孙子!大孙子!
这个续作中给出的前因后果解释的倒比原著更合理些
原著实在是太无稽所以才招人恨了所以才各种翻案不断
其实以左京的格本没可能复仇的
原著其实就是一本垃圾.本不符合常理.让人毫无代入..郝华江几十岁的人了一干就是一夜6.7个小时..作者其实是个处男吧.6.7个小时女人下身早就磨出血了..更搞笑的是人设.就是一群无脑女和一个脑残男主.有强行降智商的嫌疑.毕竟一个正常人哪里白痴成这个样子..
原著就是一本h小说,作者就是郝叔,以郝叔的视角,巨大的反差,引读者,假如白颖不出轨,会有那么多读者看吗!
一本ntr心文。这样的复仇,有种年轻版的郝叔觉,东施效颦
觉这篇续文比原著更真实,原著里的人物描写其实是失败的,完全是怎么怎么写,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有左京这种明明有能力却这么怯懦的人,毕竟老郝只是个乡下农民。此文倒是对原著中每个女人为何围着老郝作出了相对合理的解释,李萱诗的死,和男主岳母的离开,也使本文走出了母女双收的俗套,这样彩的续文确实是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