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诱惑之端午安康】(11-17完结)【作者:流金岁月】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金岁月
字数:42,843字
第十一章马晨旭:我不介意直接动手要了她的命。
「我要先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但应该在你做好晚餐前到达。」
好吧,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马晨旭并不到内疚。他一边挂断和唐棠的电话,一边快速浏览了一遍面前的调查案卷。
「她知道你的身份了?」魏寒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语气非常严厉。
这些天魏寒一直在唐棠家周围观察,她不确定发现什么,但足以在心中产生怀疑,刚才就是魏寒一个短信将马晨旭从唐棠家叫出来。这是马晨旭需要魏寒帮助的主要原因,她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调查出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马晨旭也许可以专心对付唐棠,然而咒女身边通常都会有其他人保护,马晨旭不想波及无辜生命,也不想背后受敌而不自知。
「应该还没有。」马晨旭快速说道,眼睛没有离开案卷。
案卷的内容不光涉及唐棠的母亲唐恩,而且还有唐棠。马晨旭对这些已经烂于心,仍然无比仔细地翻看,神情越来越凝重。唐棠自从她母亲死后,已经有四五桩命案和她有关,除了前男友徐照目前仍然被列入失踪名单。不过马晨旭肯定徐照已经久不在人世,虽然警察没有将她逮捕问罪,甚至连嫌疑人都没考虑,但他相信唐棠不可能无辜。
魏寒没有完全同意马晨旭,但对咒女的存在和能力却不可避免产生警惕。
「你看见了什么?」魏寒在一处红绿灯停下来,转头挑衅地看向马晨旭。
「咒女的图腾纹身很独特。」马晨旭虽然早有耳闻,但也是第一次见。首先,纹身对他的影响非常轻微。表明煞气很淡,唐棠手上的血案还不多。第二,唐棠没有察觉马晨旭的古怪,只当是皮肤上的静电。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唐恩在教导女儿方面,并不是个好老师。
魏寒嗤笑:「可不,你女人的衣服速度惊人……还有呢?」
「其他没了。」马晨旭知道这足够引起魏寒的注意。
「没了?」魏寒学着他重复,难以置信的表情与其说惊讶,还不如厌烦更准确。她慢慢问道:「你和她见了面、说了话,又到家里走了一遭,却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并不表示没发现,那栋房子很古怪,」马晨旭为自己辩护,一个建议呼之出,但他认为魏寒十之八九会拒绝。
「我去啊,」魏寒即刻明白到马晨旭的意思,想都不想断然道:「绝对不行,我不会让她们靠近这栋房子,戾气太重。」
魏寒有两个姐妹,非常善于对付门界外的鬼魂和咒语。不过,她们平时低调安静,而且魏寒对她们也是护有加,马晨旭并不意外魏寒会拒绝。换句话说,他的麻烦比以为的还要大。
「你的猜测是什么?」马晨旭问道,魏寒虽然不能确定,但最起码该有些猜测。
魏寒想了想,说道:「你的靠近本来就很危险,都贴到她身上了,唐棠竟然还能表现得毫无察觉。那只能说明她要么道行太浅,不知道你是天师。要么深不可测,对你另有打算。无论哪一种,她的房子里说不定囚着什么祭品,不死不活上下吊着。唐棠要么拿你当下一个祭品,要么拿你当祭品的祭品。哪一个都没你的好果子吃!」
马晨旭陷入沉默,都在想着各种可能。
「那个女人看上去也许无害,但也正是危险的地方。」魏寒有点不耐烦,打破沉默说道:「你应该从长计议,不能再贸然闯入她家了。」
「唐棠已经请我明天去她家过端午。」
「哦,我明白了。她选择你作为下一个受害者,现在扮演小白兔,希望能引大灰狼上钩。」魏寒虽然没有恶意,但也半带着怒气将车转向主路,加入到繁忙的车中。
马晨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魏寒知道唐棠有问题,也警告了他。马晨旭自认有所防备,但心里不得不承认被唐棠深深引。可他毕竟是一位天师,对女人有望和做正确的事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他面严肃,冷冰冰说道:「你真要我杀她,可以立刻调头,我不介意直接动手要了她的命。」
魏寒轻蔑地哼了一声,沉默片刻,忽然笑道:「你就嘴硬吧,毕竟心里舍不得,对不对?」
「我一开始就说过,要把这件事炸掉。」马晨旭斩钉截铁地说,出卷宗里一张唐恩母女的照片,眼神变得冷峻。
「得了吧,吹得法螺震天响。你面对面把人光了都没杀,炸个线!」魏寒脸的不屑和不信。
马晨旭脸上有点儿挂不住,移开视线说道:「我说了,你要让我杀她,现在就调转车头。」
「还装呢!别再我面前一副假装狠人的模样,光凭说说就去行事,你早杀得片甲不留了,犯得着这么麻烦,调查来调查去,生怕错杀无辜。我也是这样才说与你合作,你很喜那姑娘,想找个法子留下她,没错吧,承认这一点儿很难么?」魏寒本不吃马晨旭的那一套,而且还来个竹筒倒豆子,全抖落出来,半点不给他留情面。
马晨旭知道反驳也不会改变魏寒的想法,更何况话虽然刻薄,但也许有几分道理。马晨旭也许喜唐棠,但他绝对不会放过唐棠。马晨旭说道:「她肯定不是无辜的,我从不假装完全理解另外一个人,所以得求证之后才能决定如何控制她,否则……」
魏寒却没管马晨旭忽然转变情绪,仍然讥讽道:「不知道这次谁是猎人谁落入陷阱?一个建议,你最好带把上膛的或刀。别掉以轻心,你本事再大也会丢命呢!」
「我非常怀疑,魏寒。唐棠不会直接对付我,丢了命的那些人,还有消失的前任,她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这就可以看出她的行动非常小心谨慎,我如果在她家出了事,即使没有人怀疑她,也会让她看起来有罪。」马晨旭停顿片刻,又带些不和不甘地说道:「退一步说,我有那么好对付么!」
「当然,你一直认为她没有这个能力。可我不是男人,她的美貌骗不了我,你果真丢了命我也一点儿不吃惊。」魏寒停顿了一下,继续挖苦道:「你说的没错,从历史记录看,她至少不会立即取人命。我怀疑她留男人小命那一时半会儿,不过是因为逃避追责。你的魅力也许无限,可如果让她稍有察觉你的动机不纯,指不定立刻就会宰了你。明天端午,恶月恶,可是你被宰的最佳时节。」
车子停在马晨旭家门口,他解开安全带,想到魏寒虽然不看好他的做事方式,可还是到唐棠家把自己捞出来,到底是一片好心。马晨旭打开车门走出车子,没有直接说再见,而是摆了摆手退开两步,说道:「所以,如果我第二天没有给你打电话,你也许需要找一找我,或者过去转一圈。」
魏寒带着恼怒哼了声,眼眸闪过一丝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随即倒车扬长而去。马晨旭权当她是答应了,抿着一抹旁人难察的笑意,默默琢磨可能会发生的事儿。
第二天晚上,马晨旭提前两个小时就来到唐棠家,暗中观察是否有任何异样。大街上车水马龙,节气氛浓郁。太悬在远处的地平线上,而空气似乎凝固一般,逐渐冷寂,直至夜晚降临。唐棠家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进门也没有人出门。马晨旭又故意多逗留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走向唐棠家门口。
唐棠一定会非常生气,他倒并不担心。唐棠摆明今天只邀请他一个客人过节,而且是死等的节奏,所以无论多早多晚,马晨旭都可以肯定唐棠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你总算出现了。」唐棠打开门。她的嗓音清软娇腻,带着一抹嗔怪,一件红短裙服帖得裹着身体每一处柔美曲线,马晨旭的目光滑向修长的双腿,纤细的线,若隐若现的沟。
妈的,唐棠今晚真想要他的命。
「抱歉。」马晨旭将手里的香槟递给她。
唐棠接过香槟,仔细端详一番,然后与他的目光相遇,问道:「这是干什么?」
「你不可能真以为我会空手而来蹭饭吧,而且我迟到了,所以总要对你有所表示。」
唐棠扑闪着长长的睫,走近一步,几乎可以碰到马晨旭。她伸手轻拍马晨旭的膛,带着鼻音娇滴滴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我只想要你在这里。」
唐棠拿捏得分外得体,既有少女的活泼灵动,又有女的妩媚风情。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免不了怦然心动。唐棠终于出她的咒女本了么?
马晨旭没有退开,说道:「再一次,我很抱歉迟到……这不是我的风格。」
「你的风格是什么?」唐棠浅浅一笑追问,双臂叉在前,沟更深了。
马晨旭想起魏寒的忠告,想象着自己就像小羊羔,走到祭台上等待屠宰。然而,马晨旭喜,喜唐棠的不断挑逗,也享受她的挑逗,虽然知道他不会是第一个,可喜就是喜,否认只是自欺欺人。何况,马晨旭也有自己的计划。如果这是他有生之年做的最后一件事,他也一定会保证唐棠为他引。
唐棠的这套把戏,可不是只有一个人会玩。
马晨旭仰头,酣畅的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捏捏唐棠白皙柔的脸蛋,说道:「我总是准时……尤其是当我认为非常重要的时候。」
唐棠回笑道:「我明白……好吧,没关系,晨旭,我原谅你了。」
他还没来及开口,唐棠又接着说道:「我相信你今晚会有所表示的。」
唐棠扬起眉甜甜一笑,转身朝餐厅走去。低垂在肩上的长发和圆润的部随着步伐来回摆动。马晨旭的眼睛追随着她的身影暗暗吃惊,如果唐棠今晚的计划是不动声的惑,那她的表演实在是拙略不堪。但如果她开门见山袒意图,那她在这方面绝对是行家里手。唐棠今晚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可以让任何男人喜奋。
马晨旭抬头看看天花板,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唐棠稍稍回头,发现马晨旭仍然站在门口没有挪步,嗔怒道:「来吧,晨旭,别再让我等了。」
马晨旭走进屋子关好门,目力所及之处都和他第一次不请自来时一模一样。门厅前端不远处是通向二楼的楼梯,左手边是宽敞舒适的客厅和起居室,右手边开放式餐厅和厨房。他来到客厅,还没坐到沙发上,立刻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马晨旭心生警觉,上下左右到处查看。发现唐棠一脸困惑看着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看上去有些古怪。
他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笑道:「你家可比我的公寓大多了,我还没住过别墅呢!你能不能也让我参观一下啊!」
这栋房子透着古怪,魏寒和他都毫不怀疑。他需要到处走一走,马晨旭知道他一定会有新发现。
「我正要请你入席吃饭呢!」唐棠皱了皱鼻子,显然不喜这个主意。
马晨旭也不意外,上次不请自来时,唐棠着急赶走他。这次主动约他来家里,肯定已经准备周全,对他有更重要的安排。这个房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当然不会让马晨旭一探究竟。也好,先把这个咒女解决了再说吧!
马晨旭两个大跨步抓住唐棠,嘴狠狠贴在她的上。唐棠吃了一惊,不过迅速反应过来,呻一声揽住他的脖子回吻。她张开嘴惑马晨旭的舌头,马晨旭的舌头刚探入口中,唐棠立刻接上来,心甘情愿地屈服。
「小棠……」马晨旭扯开嘴移到她的下巴、脖颈,边吻边推她,直到唐棠跌跌撞撞倒在沙发上。
他抱住唐棠的身体,从肩膀到身,再捧住她的部。唐棠猛得翻身站起来,一把起裙子骑到他的大腿上,裆部紧紧贴着的。马晨旭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下,捧住她的部,证实一件挠心的事实:唐棠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丁字。她已经做好准备等着他,漉漉的裆部就是证明。
「哦,天啊……晨旭,求你了!卧室,拜托。」唐棠脸望乞求着,脑袋后仰,身体打开。
马晨旭飞快握住她细细的身,托住她的股,抱着她利落地站起来,唐棠的长腿自然而然地在他的上。马晨旭没费劲儿就找到唐棠的卧室,将她扔在柔软而巨大的榻,退开一步欣赏唐棠的美丽。她躺在那里,充望的黑眸仰望着他,一副俯首听命、任由宰割的模样楚楚可怜。
唐棠的身材一,脖子修长拔,皮肤白皙娇,部丰拔,小腹平滑没有赘。紧实的双腿比例匀称,靠拢在一起缓缓摩挲。纤细的肢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部的位置又舒展阔宽,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几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
马晨旭一时内心起莫名快,他不再费时间,四肢撑在唐棠身体两边,再次亲吻。这一次的亲吻比以前更加热情和渴望。
忽然,马晨旭到一股悉的冷风从他身上掠过。马晨旭屏住呼,扯开亲吻环顾四周。唐棠察觉出他的停顿,面对面四目相对。
第十二章唐棠:我可不想要你的命。
唐棠紧张地缩起脖子,目光掠过整个房间,心脏怦怦直跳。徐照在哪里?她给了他足够时间。
一道闪光引起她的注意,这道光芒盘旋在马晨旭头顶,一眨眼朝他身体内扎进去,穿过马晨旭的躯干。然而,马晨旭没有任何剧烈的反应。他只是动作稍微滞停片刻,没有倒地晕死、搐痉挛、或者痛苦尖叫。这些都是徐照在强行附身时,受害者的通常反应。在马晨旭身上却什么都没发生,唐棠注意到不过短短两三秒,地板上隐隐泛出一层暗红然后迅速消失。
唐棠暗暗奇怪,徐照不能占有马晨旭吗?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
唐棠心里既困惑又焦急,用力咽了一口气,把马晨旭从身上推开。有那么一会儿,马晨旭紧紧抓住她的脖子,唐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寒气。马晨旭生气了吗?他有所察觉事情不对劲吗?她应该编个理由解释一下吗?唐棠有片刻的恐慌,马晨旭那种严肃的眼神她以前从来没见过,她的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
唐棠还没来及消化解读,马晨旭的这种表情就消失了。他咧嘴一笑,从上爬起来,镇定十足地说道:「对不起,你有点难以抗拒。我给我们倒杯酒怎么样?」
唐棠清清嗓子,展平衣衫,说道:「好。」
很快,马晨旭手里端着两杯酒走进卧室,他的头发因为刚才接吻被她得七八糟,贴身的衬衫勾勒出健美的身材,再加上气的笑容,让这个男人看上去像魔鬼一样。
「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跳过晚餐。」马晨旭的嘴搐,走到她身边,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
「嗯,没事儿。」唐棠接过杯子,喝了一大杯稳定自己的神经。没想到这酒劲道很强,火辣辣的觉从口腔直通五脏六腑。她皱了皱鼻子,「哇,这是什么酒,味道好冲。」
「一个朋友给的,说是法国货。」马晨旭似笑非笑,坐在沿上下打量着她,从头到尾目光都没从她脸上挪开。
唐棠紧张地躲避他的目光,马晨旭知道她在害他吗?唐棠又喝了一口酒,放到头柜上。
「我知道你今晚邀请我来的真正原因了。」
唐棠不由一凛,心脏怦怦直跳,了嘴,说道:「是吗?」
「当然。」马晨旭不怀好意盯着唐棠,看不出来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嗯……现在的问题是……你还穿着衣服,还有很多我认为你不需要的东西。」马晨旭看着她的目光强烈炙热,说道:「下来,唐棠。」
他的语气使唐棠想起徐照的控制,但她把徐照从脑海中推开。唐棠不会拿马晨旭和徐照对比,这对马晨旭不公平。然而,她不能否认马晨旭在命令她时,热量在她体内某个地方聚集。唐棠下裙子,小心折好,放在房间角落里的小椅子上。
「我会是唯一一个衣服的人吗?」唐棠撒娇似的抱怨。
马晨旭默不作声,看上去非常严肃,然后他又笑笑,喝了一口酒,把玻璃杯放在两腿之间,将衬衣从头上下来。马晨旭的肌发达、手臂强壮、部厚实,还有雕刻一般的腹肌。唐棠想写一封谢信给军队,训练出这么出的身板。难怪徐照对马晨旭念念不忘,艺术家可以用这副身躯做成雕像,不比大卫差到哪儿去。
「轮到你了。」马晨旭把衬衫扔到地上,又拿起酒杯。
唐棠也喝了一口酒,将鞋子和袜一并下。马晨旭没有掩饰渴望的目光,强烈的凝视使唐棠瞬间有了觉。心率加快,腿间隐秘的小里悄悄泌出靡的热。房不知羞地酸立,在马晨旭的灼热时下颤巍巍抖动。无论唐棠内心为自己如何辩解,她的身体终归是诚实的。唐棠热切地想得到马晨旭,的快乐淹没她的罪恶。
马晨旭点点头,重重放下手里的杯子,发出尖利的撞击声。唐棠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在生气发火。好在马晨旭的表情平静,只是简单说道:「很好,你的身体是每个男人的天堂。唐棠,在上躺好。」
他的命令越来越严厉,唐棠兴奋得耳鸣嗡嗡。像往常一样,当一个男人全权掌控时,她很难有自己的主意……但她喜这样,让她停止思考,行动更容易继续。唐棠迫不及待照做,热切地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马晨旭面前。她的身上只有一套为今晚心准备的内衣和内。两件都镶着相同式样的黑蕾丝,非常适合她的身材和肤。
马晨旭居高临下睥睨美人,似乎喜他看到的一切,站起来向她走来。唐棠说不清楚马晨旭给她的受,一方面举手投足充望,像是想一口吃了她。另一方面又充危险,将唐棠的小命攥在掌股之间,予取予求。
唐棠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机制被发出来,她出一个非常脆弱的微笑,慌不择言提议道:「我给你做个按摩怎么样?」
马晨旭瞥了眼头柜,上面放了个玻璃瓶子。他把酒放在旁边,心不在焉问道:「你喜按摩?我可以给你按一个吗?」
「我先吧,你躺下。我保证你喜,我擅长的事情不多,但按摩勉强拿得出手。」唐棠靠近,轻轻地吻了吻马晨旭的。
马晨旭的身体僵硬,没有她期待的回吻。唐棠有些担心,嗯?怎么回事儿?是她不够有说服力?还是调情水平太糟?她搞砸了么?以前马晨旭不是热切的么?一连串的问题在唐棠脑中回响,内疚和焦虑击垮她的自信。唐棠正准备撤离,马晨旭忽然热情地吻住她。一只手搂在她的脖子后面,舌头擦过她的嘴、下巴和脖颈。这个吻极了,唐棠忍不住一声长。
「按摩时间到了。」唐棠推着他的肩膀,让马晨旭趴在上。
「我宁愿做别的。」马晨旭的虚张声势又出现了,她恨自己有多喜。
「你没听说过前戏吗?」唐棠坐在他的大腿上。
当她跨到马晨旭身上时,唐棠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透了。马晨旭在她身下的觉极了,有那么一刻,她真想将他翻个身,下他的子,坐到他的上尽情摇摆部。可这终究不是马晨旭躺在上的目的,唐棠屏住呼,俯身抓住头柜的玻璃瓶,娇低垂的双刻意磨蹭厚实隆起的强壮背肌。
马晨旭双臂展开,回头望着她,扬起眉道:「你是在故意挑逗我吗?」
唐棠笑了,希望她听起来不像内心那么紧张,她晃晃手中的按摩油,说道:「不,只是拿按摩油。」
打开瓶盖,唐棠往手里倒了些,药草香味扑鼻而来。在她失去勇气之前,手指蘸着油迅速在马晨旭的背上画出符文,清晰的线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唐棠又在他背上洒了些油,等着符文安顿下来,光芒消失。唐棠合上瓶盖,把瓶子放在一边。她手开始按摩,马晨旭的肌紧张、神经绷得像钢条。
唐棠更加卖劲,没一会儿马晨旭发出愉快的呻。她越来越自信,无论是不是出于陷害他的内疚,唐棠非常希望给马晨旭一个印象深刻的按摩。当马晨旭终于在她手下放松时,唐棠可以觉到马晨旭的呼平静下来。
「你确实很擅长,唐棠。」马晨旭哼哼了声,扭看向她。
唐棠得意地笑笑,抬起身体让马晨旭翻身。马晨旭牛仔下的起显而易见,唐棠的耳朵嗡嗡作响。她所要做的就是向前一点点,就能在他的起上摩擦。
「你手上的功夫这么高,现在轮到我表现了!」
马晨旭的手拂过唐棠的大腿、部和肋骨,然后托起她的部。他的触碰惹得唐棠小腹一阵刺痛,好像有一簇火苗被点燃。马晨旭坐起来,再次吻住唐棠。部贴近她时,解开唐棠的罩扔到一边。双手罩在前一对浑圆的酥,戏谑地捻红的尖,恣意拉扯成细长的形状,然后忽然放手,让一对球弹出人无比的波。
唐棠一阵头晕目眩,觉自己在云间冲,翻卷的一次一次将她推向最高点,强烈的渴望涌上心头。她为什么这么奋?以前从未有过这种被征服的望,没想到空窗五年对她的影响这么大。
「我要你。」唐棠呜咽着,手指伸进马晨旭的上臂,试图拉近他的距离。大腿间的脉动越来越难以忽视,呼也跟着越来越浅显。唐棠需要马晨旭靠近她,需要他在她体内,现在就要。
「我知道你想要我你。」马晨旭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静严肃。
奇怪,马晨旭不再像以前那样傲慢和迫不及待。他不是也渴望她吗?
马晨旭的黑眼睛在唐棠脸上转来转去,又扶着她的肢,轻松将她从身上抬起,把她放倒在上。好像在强迫自己承认事实,他说道:「你他妈的真漂亮,为你丢掉小命都值得。」
「我可不想要你的命。」唐棠低声回应,伸手抓住马晨旭,渴望他重新回到身上。
马晨旭反手抓住她的手腕钉在头顶,嘴巴沿着她的下颚移动,一寸寸密吻的皮肤。唐棠气吁吁,急切地抬起身体贴住坚硬的身躯。身体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渐渐融化前厚厚的苦闷,再一点点噬她的觉。自从徐照的鬼魂住她之后,这股苦闷就一直集结在那里。
马晨旭的在她皮肤上游走,牙齿擦过脖颈、锁骨,最后来到房,含住头紧紧咬住。唐棠大喊一声,猛拉那只限制住手腕的手。
马晨旭的另外一只手滑过她的皮肤,刷过腹部,落在双腿间。他一手将双腿强行分开,手指推开丁字,花已经一片,乌黑的杂地贴在户上,两片肥的已经自动分开,出里面粉红的花瓣和幼的,汩汩汁正不住往外涌,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马晨旭伸手上下摩挲,手掌瞬间沾了黏滑的体。
「我啊!」唐棠呻着,马晨旭制造出一种缓慢而痛苦的惑,使她浑身皮肤像千万只蚂蚁嗫咬般。她情不自用部抵住他的手,身体紧绷。
马晨旭向后坐起,把唐棠的内褪到脚踝,然后从肩头扔到地上。他站起来,解开皮带和子扣子,让子自由掉在地上,平角内的薄薄屏障无法掩饰坚硬立的起。马晨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掉内,一直直竖起的弹跃跳出。硕大红润的头顶端泌出晶莹的体,锃亮长的身雄浑壮,条条青筋暴起盘绕。底部垂着膨圆的囊,周围布乌黑浓密的卷,一直连接到小腹处,与肚脐眼连成一片。
唐棠渴望地看着他,马晨旭从各个方面都比徐照更令人印象深刻。
徐照呢?唐棠越来越紧张,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不管唐棠多么想要马晨旭,徐照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不过,马晨旭好像没有受到任何阻挡。他爬上慢慢向唐棠近,提起她的双脚,将她深深入柔软的大中。马晨旭大手往下一拨,利用自己的身强悍分开唐棠修长细美的双腿,腿间柔的小花儿对着他娇滴地绽开,紫红的巨硕头正好顶住最幽密的细小。
马晨旭俯身看着她,两眼炯炯有神。唐棠已经被望烧昏了头脑,竟然暗暗祈祷这种觉能够继续,不管对方是马晨旭还是徐照。
「快点,」唐棠俏脸微仰着,因为羞的姿势而浑身不自在地扭摆,双手向他的手臂上滑动。
马晨旭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向前推进。密合的紧窒道被一寸一寸顶开,然后一点点被撑到极致,直到头重重撞上她的子口。浑圆的丸拍打在她的下身,唐棠整个身子顿时绷紧起来。
「天啊,太了!」唐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多年未尝过男人的小被撑得快要裂开。硕的头一路向前,她被烫得浑身哆嗦,好象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了。酸的再次泛滥倾泻,小不知羞地紧紧绞入侵的。
「你的小咬得好紧啊,,真他妈的舒服!果然是世间少有的极品!」马晨旭的手滑过她的部,住她的大腿抬起掰开,低头观看唐棠的如何吐他的。
唐棠只觉得小越来越麻、越来越,不住抬起翘,两条腿用力夹住马晨旭的,努力合他的动作。马晨旭稍稍调整姿势,双手抓住她的脚踝,稍一用力大腿就被在她的翘房上,人的羞处彻底敞出来,再无一丝遮掩。
陡然加快节奏,强行进入得更加深入。一下快似一下在她的娇内狂猛送,戳开娇的花瓣,硬的身重重地磨擦濡的花径壁。花内的随着的进出不断被卷出又卷进,一波波水也随着溅出体外。
唐棠双目紧闭着,鼻翼加速翕动,每一次部收缩绞紧都会让更加壮硬,头重重捣她的道深处,故意惹得她难以克制的呻。然后马晨旭再野蛮地出,搅出红的媚和粘稠的汁,随即温热的又灌入被强行撑开的幽内,刺的芽儿,惑着她的蚌完全暴在马晨旭的前。
不过几十个来回,唐棠就再次惊声尖叫。来势汹涌的高席卷身体,唐棠整个身子都在剧烈痉挛颤抖。马晨旭没有放慢放缓,动作反而更加烈。一接一的快乐涌上心头,直到马晨旭大吼一声,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将股股入她的身体,瘫倒在她身边。马晨旭一声舒坦顺心的长,闭目品味片刻,应该是觉得今天得分外痛快,连着息几下调节气息心绪。
一阵冷风飘进房间,在唐棠的皮肤上翩翩起舞。她哆嗦着把被子的边缘拉到身上,马晨旭的手忽然滑过来,抓住她的手。
「别遮遮掩掩,你那么漂亮。」马晨旭抬起身体,凝视着她。
「出汗了,我要去洗洗。」唐棠脸红了,在马晨旭火热的目光下有些尴尬。她久不经,刚才在马晨旭身下放地大喊大叫,实在不是唐棠平常的个。
「开玩笑,你不会以为我这就放过你吧。我们才刚开始,乖乖躺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回来。」马晨旭站起身,虽然浑身赤,却也不费心遮掩。
唐棠的嘴角微微一翘,趁机欣赏他的宽肩窄。一丝不挂的身躯魁梧健硕,四肢有力长,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让人眼花缭,更不用说腿间再次发怒的巨茎。马晨旭本钱十足,不然也不会如此傲慢鲁。他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让女人垂涎三尺,所以不着寸缕,大大方方走出房间。
「玩得开心吗?」旁边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唐棠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生怕尖叫声惊动马晨旭。
「你想干什么,徐照?」唐棠钻到丝绒毯下,将自己遮好。
「我以为你会我,因为我让你可是好一阵享受。」徐照坐到上,脸上是不屑。
「你什么都没让我做,」唐棠厉声道。她撇了眼卧室门,马晨旭随时都会出现,徐照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不过有件事她确实很奇怪,目光又回到徐照身上,低声音问道:「我们上之前你为什么不带走他?」
「我觉得你应该找点乐子。」徐照假惺惺拍拍她的身体。
「胡扯,你讨厌分享。你对我如此痴,甚至拒绝死亡。你已经杀了五个人,而我没和他们任何人发生关系。」唐棠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徐照收起脸上的不屑一顾,眯起眼睛,命令道:「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为什么?我认为你的符足够强大,可以穿过地板。」唐棠继续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起作用。」徐照怒气冲冲。虽然谈不上发疯,甚至少了平惯常的讥讽冷酷,多了些不解和惊讶,甚至有些恼怒地说道:「我试了两次,但却无论如何锚不住……他身体里好像死了一样。不过,我不会失败第三次。我要重新做符。这次,我得用掉你所有的血,他的身体我要定了!」
「杀了我也没用,我的能力太低。」唐棠没有母亲的本事,一辈子都不可能。她太怯懦胆小,对杀人的恐惧更甚于贪婪。可徐照已经入了魔,本听不进去唐棠一句话。唐棠知道自己今晚命不久矣,可无论如何要想个办法让马晨旭活着走出这个屋子。她好言劝道:「也许这个不行,你得重新找一个。」
「地下室,唐棠!」徐照的声音在唐棠耳边回,威胁道:「否则下次他你的时候,我就占有你,然后刺穿他的心脏。」
唐棠本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带马晨旭去地下室。他去哪儿了?唐棠有些奇怪,马晨旭为什么还没回到卧室?
她倒到枕头上,皮肤上已经有一层薄汗,俏脸如同火烧般绯红。她的呼变得急促,身体里更是热气腾腾、肌紧绷。唐棠不安分地伸手在全身游走,尤其是按在肿酸痛的房上,更是不可抑止地抓住,越越用力。她的鼻翼急促扇动,为自己体内忽然又涌起的汹涌望而惊慌失措。今天怎么会如此强烈?明明几分钟前刚刚高过,怎么这么快就有了一波新的冲动。
马晨旭的魅力太大?还是她空窗太久?自己怎么忽然这么?唐棠内心抗拒,可又不得不承认,此刻无比渴望这个强势的男人。唐棠忍不住摸摸部,那里已经透,强烈的瘙集中在蒂上的一个点,手指碰上去又惹得唐棠一阵搐。她稍稍抬起部,手指来回在上摩擦。火花从脊柱划过,正是她想要的疏解。唐棠张开膝盖,加快摩擦速度,高越来越接近。
忽然,马晨旭低沉的笑声传来,他带着暧昧嘲讽的调子调侃道:「唐棠,我就走了这一会儿,你竟然自己玩儿上了。」
「我一一」唐棠刚要为自己辩解,发现马晨旭悠然地立在门口,却是器宇轩昂、不怒自威。她不自觉咬住了声,却挡不住身体火烫,内心的望也越来越强烈。唐棠尴尬极了,小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手拉开合紧双腿。她究竟怎么了?这可太尴尬了。
马晨旭将手里的背包放在尾,拱起眉,俊美面容似笑非笑:「告诉我,你觉怎么样?」
马晨旭有些古怪,脸上的微笑和刚才看见的不太一样,少了些亲密多了几分诡异。也许是火高涨糊了脑子,唐棠能集中力的就是当下迫切的需要。
「别拿我打趣了,快点开始吧!」唐棠不觉有些心焦,邀请夹杂着甜腻的息,以及明晃晃的挑逗。
马晨旭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扑到她身上,而是在房内缓慢踱步,来到头柜前,意味深长地抚摸着油瓶的瓶身。回眸端详她时,目光不再像刚才那样恋热切,而是带着静肃又可怕的威吓。唐棠不知道马晨旭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优雅的动作下所隐藏的真实目的。
然而,唐棠可以确信一点。马晨旭转个身就变成另外一个人,更深沉也更危险,紧蹙的剑眉下是一双全权掌控的双眸,透出强大的人气质。此时此刻,在唐棠眼前的肯定不是腼腆书的普通人,而是个让人防不胜防的凶猛野兽。马晨旭就像在打量猎物的斤两,眼睛在唐棠身上绕了一圈,然后放下手里的油瓶。
「你是个小婊子吗?」马晨旭忽然问道,声音平静而坚定。
「什么?」唐棠被马晨旭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徐照已经附身成功。但那是不可能得,唐棠确定徐照不在房间里。
马晨旭目光冷走近她,一只膝盖放到上,伸出手入她的头发里,使劲儿抬起她的脑袋后仰,直到与他对视。「我问你,你是个小婊子吗,唐棠?」
「别胡闹了,马晨旭。」唐棠心里敲响警钟。她伸手搭在马晨旭的胳膊上,希望他能松手,摆他的控制。马晨旭非但没有释放,反而把她摔在上。抓头发的手劲儿更大,痛得唐棠嗓子里嘶嘶气。
「你为我透了吗,唐棠?」马晨旭追问,和调情无关,更像是威胁。
「去你的,松开我!」唐棠惊慌失措,马晨旭的行为古怪,怎么忽然用审讯的口吻和她说话?
马晨旭嗤笑一声,抬手便扇向她的脸。唐棠毫无防备,生生受了马晨旭的一巴掌。她痛苦地大叫一声,一只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
从徐照之后,唐棠再也没有受过如此羞辱,此刻被马晨旭的一巴掌扇得彻底懵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行事如此狠戾霸道。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晨旭打开随行的皮包,从里面取出一副手铐,冷冷说道:「哦,相信我,小婊子,在我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你哪儿也走不了。」
唐棠就是再愚钝,这个时候也知道形势不对劲儿。
「等等……马晨旭,住手……你得放开我,马上、现在、立刻。」唐棠两手攥住他的手腕使劲儿扯开,这会儿就是掉一把头发她也要离开。
马晨旭跨到唐棠身上,把她牢牢固定在上,之后快速抓住她的手腕。当手铐扣到手腕上时,唐棠的脊背发冷,慌和恐惧让下腹里的热扩散得更快。
怎么回事?
第十三章:唐棠:你会放过我吗?
「唐棠,唐棠,唐棠……你和我今晚会玩得很开心,只是和你计划的不一样。」马晨旭眸中迸出光,令人着的笑容再次出现。
唐棠陷入一股恐怖的绝望之中。她拼命挣扎,扭动身和双腿,希望把马晨旭从她身上甩下去。「离我远点,马晨旭,不然……我……我要报警了!」
对于她的挣扎,马晨旭视若无睹,一点儿不在意。他按住唐棠的手腕,迫使另一手铐的链子穿过头板上的栏杆。手铐设置得非常紧,金属嵌入唐棠的皮肤。当唐棠猛拉手腕时,箍在手腕的手铐痛得她眼眶是泪水。
唐棠惊慌失措,应付手腕上的这股刺痛也罢了,恐怖的是刺痛还像一道闪电穿透她的身体,下腹传来的火热带来一阵难耐的痉挛。一股热打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单。蒂的悸动开始分散她的注意力,引她张开双腿,接受一波波陌生的快冲刷。她能觉到,也更加恨自己。
唐棠被困住了,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马晨旭慢慢地环视房间四周,冷冷说道:「报警?难得你盛情邀请我一起过节,又准备了如此香的舞台以及贵宾席!你不想办法取悦我怎么行呢?」
「马晨旭?马晨旭,听我说,我不想……我不同意……我没有……我不同意这样玩。」唐棠面惨白,语无伦次说道。
「玩?你以为我他妈的在和你玩游戏么?」马晨旭捏住她的下巴低笑两声,又眯起眼睛冷冷看向她。如果狠毒的眼光可以杀人,唐棠的身上已经被马晨旭的目光戳了好几个窟窿。
唐棠吓得一哆嗦,胃里好像被了一大块冰块。
「实际上,我们确实要玩一个游戏,我问你答。唐棠,如果你对我撒谎,就会受到惩罚。如果你乖乖说实话,我可能会给你想要的,明白吗?」
马晨旭说着,手指在她的皮肤上划过,脖子、锁骨、部。他的手好像电唤醒唐棠的身体,快沿着皮肤到大腿间,唐棠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马晨旭一一」唐棠咬着嘴低声祈求,但得到的反应却是又挨了马晨旭狠狠一巴掌。
唐棠的脑袋重重撞到胳膊上,白热化的疼痛掠过脸颊,泪水涌出眼睛。发生了什么事?她做了什么?
「是或不是,唐棠。你懂这个小游戏吗?」马晨旭一字一字问道。
唐棠紧张得肠胃翻搅,需要和恐惧像一把双刃剑。她知道自己深陷危险,马晨旭可以对她为所为,但身体似乎不听指挥,脊背在马晨旭的手下高高拱起。
「如果我玩你的游戏,你会放过我吗?」唐棠本没有意志力说出一个「不」字,只能尽量无视内心高涨的望,强迫自己保持坚强。
「也许吧。」马晨旭使劲捏了捏她的头,唐棠痛得尖叫,摇晃身体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回答我。是或不是,唐棠。」马晨旭作势就要再捏下去。
「好,好的,我明白、我答应!」唐棠只能连连点头。
马晨旭松开手,疼痛消失,唐棠着气,耳鸣轰轰,内心疑惑不已。她为什么这么兴奋?她是不是快死了?
「好姑娘。第一个问题。你母亲是唐恩吗?」马晨旭捧住她的房,拇指懒洋洋地拂擦刚刚折磨过的头。
唐棠咬着,全身紧绷。头是她最的地方,抚摸头是唐棠自时习惯采用的前戏。马晨旭凉凉的大手在她房上打转,唐棠本能地弓起身体贴近他的手掌,配合着马晨旭的动作厮磨转。体内愈发沸腾的望像是沉寂已久的火山找到一个发口,但是这会儿她却不得不抛开身体的反应,注意力集中在马晨旭的问题。
他怎么知道她母亲的名字?唐棠绞尽脑汁地想着,是否他们以前聊过,没有,她非常确信。
「唐棠。」马晨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唐棠赶紧点头,消除内心疯狂的恐慌和望,一个让她赶紧逃跑,另一个又在使她取悦。
两者都不会发生。
「你认识赵毅仁?」马晨旭眸光一凝,继续问。
他的手离开唐棠的房,但渴望却没有消失,大腿间的悸动还在持续。中的一股火焰来回飘,部稍微摩擦收缩就会瘙酥麻,脑袋更像一团浆糊,稍微想一想就昏昏沉沉。完全没有道理,这是怎么回事儿?唐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觉。
唐棠应该大声叫马晨旭解开手铐,而不是心甘情愿受他折磨。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即使徐照折磨她好几个小时,唐棠的思绪也从来没有这么混。她醉得烧了脑子么?唐棠对自己的酒量一向很自信,而且他们也没喝那么多酒。
酒!唐棠蓦得恍然大悟,难怪她一直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她拼命聚集残留的理智,对抗马晨旭带给她的望,提高声音质问道:「马晨旭,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你搞错了,现在问问题的是我!」马晨旭冷哼一声,并未接口,反而左右开工,两个耳光扇到她的左右面颊。唐棠被扇得耳鸣轰轰,脸上火烧的疼痛已经快让她麻木。
唐棠歪着面庞,在胳膊下泪如泉涌。
原来如此,马晨旭给她的酒里下了药。此时此刻,唐棠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打仗。一半是求生的本能,让她想尽一切办法逃跑。另一半是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让她张开双腿,缓解内心的热量和痛苦。这一切都是马晨旭计划好的,亏得她还一直担心马晨旭的命。其实,她不是猎人……她是被猎的人。
马晨旭抓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脸,强迫唐棠看着他。眼眶里迸出的锐利目光能将唐棠劈成两半,好像在说『老实回答问题!』不仅如此,马晨旭另一只手抓住唐棠房,恶狠狠地扭动,直到她哭着拱起身体。
「我不知道!」她朝他尖叫,尽可能阻挡,但没有办法逃。光是马晨旭的凌厉眼神就让唐棠没有招架之力,更不用说他身上的力气。
马晨旭放开她的房,完全无视唐棠的歇斯底里。相反,他拍了拍唐棠的脸蛋儿,说道:「留点力气给一会儿,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
唐棠遇到的那个有趣内敛的马晨旭不见了,也许他本就不存在。因为这绝对不是在书店给她推荐《寂寞芳心小姐》的那个人。
「你他妈是谁!」唐棠努力集中神,强迫自己思考。
「我?我他妈是谁?」他又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固定住,这样就可以盯着她的眼睛,「我是马晨旭,我没有撒谎。」
马晨旭朝她咧了咧嘴,又出那个深深的酒窝,但他开始说话时一点也不可。「而你,唐棠,是唐恩的女儿,赵毅仁是你母亲的病人。」
「你真的不认识赵毅仁么?」马晨旭靠在她身上,唐棠讨厌身体仍然对他做出反应。
「我妈是医院的护士长,每天打道的病人不计其数。信不信由你,我们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亲密,事实上她一直把我当个陌生人,后来几乎就是仇人。」唐棠猛拉着手铐,竭力克制自己陷入恐慌。她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摆这一切。她必须站起来,获得自由。
唐棠下所有的骄傲,恳求道:「求你,马晨旭,我们没必要这样。解开我的手铐,我会尽我所能告诉你一切。」
「不。」马晨旭的手落在她脑袋两侧,低头看着唐棠,好像她是一只小虫子,而他正在决定怎么处理她。
鼻翼间的呼越来越火热急促,她的大脑开始短暂缺氧。另一股不受的望涌上心头,除了接受一波波汹涌的高冲刷别无选择。唐棠想哭,下腹传来的火热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她只能把大腿挤在一起,使劲儿将痛苦下去。
「你他妈的在酒里放了什么?告诉我。」唐棠的声音比她想象的要大,她为自己到骄傲。
马晨旭弯从包里拿出一个琥珀的瓶子,里面还有半瓶不知名的药水。他把药瓶举到唐棠面前,得意地说道:「我把这个放在你的酒里,唐棠……就是让你的望高涨,而且意识清醒。」
这就是原因了,为什么她的大腿透,为什么她对马晨旭会如此奋,为什么这个混蛋的每一个触摸都能让唐棠接近该死的高。
「为什么?」唐棠腔的怒火,但马晨旭又反手给她一巴掌,她的脸颊已经肿起来。
「因为我要你求我,婊子。利用你、再毁了你。这正是你们唐家女人所做的一一利用、享乐、毁灭!」马晨旭向后靠,从袋子里拽出别的东西。
口。
「不!」唐棠紧咬她的下巴,把脸转过去,埋在胳膊下。不过马晨旭抓住她的脸,卡住她的下巴。唐棠挡不住疼痛,嗓子发出呜呜声。
「张开,小婊子。」马晨旭的力量加大,将口进她的牙齿后,然后拉紧绳子在她的脑后。当他释放唐棠时,她所能做的就是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现在,我要给你讲个故事,我不想你打断我。」马晨旭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唐棠闭上眼睛,避开他那冰冷的眼眸,却又听见他说道:「睁开你的眼睛听我说话,婊子,否则我包里的东西多的是!」
马晨旭捏了捏唐棠的头,指尖嵌入头。不受的快乐爬上她的皮肤,唐棠一阵颤抖,只能战战兢兢睁大眼睛。泪珠儿如断线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淌下。她哭得太过烈,没一会儿就气不已,口起起伏伏难以平静下来。
马晨旭本不管她的反应,反而幸灾乐祸说道:「你要看着我,明白你他妈的家人都做了什么,明白了就点头。」
唐棠没有办法只能点头,试图控制住内心的恐惧,用它来烧尽血管里的望。
「很好,这才是识时务的做法,唐棠。」马晨旭放松他的手,慢悠悠说道:「五年前,赵毅仁因为一场连环通事故被送到医院急诊室,他只是骨折,需要固定包扎,观察一晚上后就可以出院。不幸的是,那天是你的婊子母亲值班。第二天等我去接他时,医院竟然说他因为内脏大出血没了命。他才二十岁、二十岁啊!」
马晨旭的手滑到唐棠的喉咙,渐渐收紧直到她再也没办法呼。唐棠惊慌失措,双拳紧握,双腿毫无用处地踢着,心跳的砰砰声在她耳膜剧烈震动。
马晨旭的情绪不再像刚才讲故事时那种诡异的平静,他越来越怒不可揭,声音也越来越尖锐:「但我一碰他就知道这不是自然死亡,我知道,因为我能觉到他身上的咒语。」
唐棠肺部好像着了火,拼命想推开她。马晨旭却一点儿不放松,更加恶狠狠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像兄弟一样他……但更重要的是他是无辜的,是个好人,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没有做过任何事值得在姓唐的婊子手下送命!」
唐棠拱起背,胳膊猛拉手铐,她一定伤了自己,但她甚至不能乞求,因为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嘴里没有耳也不行。唐棠的视线渐渐发黑,就在她即将晕厥时,马晨旭终于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唐棠大口大口息着,在泣中猛烈咳嗽。
、、!这就是为什么马晨旭要认识她,为什么追求她,为什么当她承认自己不是好人时,他没有退缩,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多眨一下。
他、早、就、知、道、了。
当母亲告诉唐棠她的秘密时,唐棠只觉得无限恐怖,比她杀徐照还恐怖。她母亲在干什么啊!怎么能下得去手?是的,她知道,越年轻健康的受害者,越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她母亲能够汲取的力量就越多。这种力量充恶,她们迟早会被惩罚,毫无疑问只是时间问题。她母亲躲了过去,偏偏让唐棠遇到了。唐棠开始大喊大叫,但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马晨旭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带子,从她嘴里扯出口,凶神恶煞问道:「什么?」
「你一一」唐棠声音嘶哑,艰难地咽一口口水。她明白马晨旭为什么恨她,恨她的家人,见鬼,她也恨这一切。但是,尽管马晨旭喊出的每一句话都充仇恨,但仍然有一些唐棠不明白的东西,一些她必须明白的东西。
「你能觉到咒语?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确定一一」唐棠气吁吁问道。
「我是个天师,唐棠。如果是你母亲,她会立刻认出我。」马晨旭把她的头发从脸上推开,唐棠吓得缩到旁边。
「靠近你是有风险的,但我必须试试。幸亏你母亲去世时间还不长,而你杀的人还不够多,本觉不到我,对吗?因为你的道行还很低浅,因为我他妈的还在呼,还在和你说话。你们这些贪婪恶的咒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牺牲像赵毅仁这样的好人,牺牲任何人,真让人恶心。」马晨旭越说越气,说完最后一个字,巴掌就扇到唐棠的房。
唐棠惨叫一声,燃烧的火像密不透风的毯子一样裹在唐棠身上,她必须集中所有的意志力,试图用那么一点点控制力推开火的影响。尽管一败涂地,唐棠的神志依旧没有消失。她终于明白马晨旭是如何办到,心底一片冰凉。
唐棠回过气后,这才艰难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变成天师的?你是说你什么都没做一一」
马晨旭又是正反两个巴掌拍在她的房上,再攥住唐棠的头发,把她的头使劲儿往后拉,嘶嘶说道:「我生来就这样,唐棠。我们家一直如此,不必牺牲无辜的人获得力量。」
马晨旭低声冷笑着,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厉声呵斥:「你这个蠢货、混蛋……咒语本该是自然的,但恶的唐家人却为此杀人。所谓的咒女,不过是对咒法的拙劣模仿。我可以轻而易举把你们这些只会耍花招的肮脏婊子撕成碎片,直到你的一滴血都没留下。」
马晨旭俯下身,好像要吻她。唐棠赶紧撇开脸,马晨旭也不在意,而是凑到她耳朵,低声道:「不过,对你,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马晨旭紧紧抓住唐棠的头发,直到她不得不再次看向他。唐棠知道马晨旭不会放过她,无奈道:「你杀了我吧!」
马晨旭却好像没听见她说话,问道:「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找到你们吗,唐棠?」
他笑着,但这次的笑容没有酒窝,更谈不上可。
「很遗憾你母亲已经死了,但她留下你,教会你如何掌握其他人的生杀大权。你进了医院,但却没呆在急诊室,而是去了重症病房。」
「是的!」唐棠像找到救生筏一样抓住这个事实,在绝望中跌跌撞撞说道:「我从来没……从来没有用咒语杀过人,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要这些,从来没得选择。我不能逆转死亡,但我可以延续一一」
「闭嘴,唐棠!现在否认是没有用的,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你,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么?你杀的人还少么?你骗不了我,就在刚才你还在我的后背画符,测试我是否可以当下一个受害者。」马晨旭生气地吼道,嘴又一次靠近她,了然道:「我知道我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你今天邀请我来家里,不就是因为这个!」
唐棠使劲拉扯手铐,但这只让她的手腕伤得更重,艾艾说道:「求求你,马晨旭,我知道你恨我妈、恨我,我明白,但是请你听我说……」
马晨旭的双手覆盖在唐棠的房,她的声音渐渐消失,思绪不得不被火烧火燎的酸软觉取代。马晨旭的抚摸像电闸一样,将一束束闪电穿过她的脊柱,在她腹部盘绕,蒂一阵搐痉挛。那该死的药水在唐棠身体里仍然发挥作用,再坚持一下,坚持,坚持!
「你不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听你尖叫、哀求,在你伤害其他人之前折磨你、毁灭你……」马晨旭不为所动,声音更加郁。
唐棠呜咽着,绝望地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对她有帮助的东西。徐照呢?他躲在哪里?这会儿应该发现杀人的计谋已被马晨旭识破,不仅如此,屋里来了一位真正的瘟神。
马晨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嗤笑道:「你没办法逃,唐棠。既然被你邀请,那我们就来个全套,只是整个事情做一些小小的改变。」
「马晨旭,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至少不完全是……」唐棠恳求道。即使知道她的祈求只会适得其反,马晨旭本不理睬,但挥之不去的望正在一点点噬。
马晨旭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十分酣畅淋漓。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把手伸进包里,掏出一把七寸长的银匕首。他缓缓卸掉刀鞘,锋利的刀刃在灯光映照下亮光闪闪。
「张开你的嘴。」
第十四章:唐棠:你杀了我吧!
唐棠吓得魂飞魄散,哪里听得进去,挣扎着想要解。马晨旭把刀子举到她的脸颊上,刀刃轻拍她的皮肤,冰冷无比的刀刃让她打个灵。
当唐棠看到马晨旭另一只手举起那个琥珀的药瓶时,更加惊慌失措。酒里两三滴已经让她痛不生,这一瓶子下去她要是一命呜呼也好,怕得是望击穿身体,去做些更加可怕的事儿,她可不想再往嘴里灌瓶子里的东西。
「不,」唐棠咬牙切齿回答。
「听话,唐棠。我要对你做的事儿……药水是个礼物……张嘴,不然我就割破你漂亮的脸。今儿就是要了你的命,我也得让你当个丑死人下地狱。」马晨旭靠得很近,刀背用力在唐棠的脸上。
马晨旭的声音里没有怜悯,没有宽容,只有恶狠狠厌恶和憎恨。唐棠知道如果再抗拒,马晨旭会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嘴巴,即使鲜血淋淋也在所不惜。泪水刺痛她的眼角,唐棠乖乖张开嘴,马晨旭一股脑把体倒进她嘴里。
淡淡的草药味和她在酒中闻到的怪味一模一样。天哪,她到底做了什么?
绝望中,唐棠试图转头吐出来,但马晨旭很快用手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唐棠不能呼,不能反抗,只能把药水留在口腔里。她绝不咽到肚子里,如果下这药,她就彻底完了。
「来吧,唐棠。这药可是历史悠久,我请专门人士配置。你会一次又一次的高,强烈得难以承受。你会祈求,你会绝望,小婊子。你甚至不会在意我给你带来的痛苦,你会,你会求之不得。」马晨旭慢慢说着,手却毫不放松,唐棠的肺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唐棠……听话,下去,我就让你呼。」马晨旭的另一只手在她脖子上轻轻按摩。
一声低沉的呜呜声在唐棠口回,黑斑点出现在她的眼前,嗡嗡声在她耳朵里加剧。就在唐棠以为自己最终会晕过去时,本能促使她放松喉管呼,同时药水顺着咽喉食道滑下去。马晨旭又等了片刻,看她又咽了一次才最终放手。唐棠的胃里热得冒火,不过气,药草的味道覆盖她的舌头,充斥鼻腔。马晨旭却在这时狠狠吻住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翻搅,直到她把头猛得拉开。
「我也尝一点,这样会更有趣。」马晨旭意地伸出舌头嘴,又在她腿上摸了一下,说道:「好吧,好戏这就正式登场,现在,做个好女孩,张嘴、敞开心扉。」
「去你的,」唐棠大吼一句,恨死马晨旭她喝下那致命的药水,然后脑袋偏向一边,又哭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妈妈一一」
唐棠还没说完,马晨旭又朝早已红肿不堪的面颊狠狠扇一巴掌,同时虎口卡住唐棠的喉咙,森然道:「你最好现在乖乖张嘴用口。当然,选择反抗也不是不可以,刚好给我理由,用其他法子得你痛不生,直到乖乖张嘴用口。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不会有区别,你的选择呢?」
唐棠知道马晨旭没有吓唬她,想到他刚才的威胁。唐棠无可奈何只能张嘴,马晨旭把口放到她的牙齿后面,牢牢绑紧,说道:「很好,差不多准备完毕。」
唐棠几乎立刻后悔用口,她想哀求,求马晨旭不要做那些可怕的事情。然而她不可能忽视药水在血中肆淌。那是纯粹的望,绕过她所有的恐惧和惊慌。
唐棠明明冷得发抖,身体却又热得身大汗。她透了,包括部,为此她恨自己。当马晨旭走开时,唐棠忍不住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的赤身体。然而,她突然发现移动起来非常困难,就像一块沉重的铁板在她身上。
「张开你的双腿。」马晨旭从尾命令道。他的眼睛发光,空气中发出神奇的噼啪声。唐棠不理睬他,反而将双腿紧紧合拢。
马晨旭叹口气,打了个响指,不耐烦道:「你可以自己来,我也可以帮你。最后一次机会,唐棠。」
唐棠屈膝圈起双腿,但她的双腿忽然啪一声回到上。不知打哪儿来的绳子好像有了生命,在她的脚踝上,强行张开她的腿,然后绑在角。
、、,马晨旭果然有玄门异术,这是真的。唐棠震惊极了,徐照看到这一幕了么?他躲到哪里去了?他在干什么,敢和马晨旭对面么?唐棠越想越绝望。
「这不是很美吗?」马晨旭在边踱步,灯光在他帅气恶的面庞上移动。「唐棠,我必须承认,你他妈的真漂亮。你就是这样让那些无辜的人出卖灵魂的?」
唐棠呜咽着,猛拉绳子。上一次马晨旭把她在沙发上亲吻绵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那时多么美好纯洁。很快,这副画面和徐照侵犯待她时的残忍织在一起。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过,终于屈服在益高涨的望中。
「幸亏你还没有孩子,唐棠,我只用解决你就解决所有问题。你的家庭本不配拥有咒法,打今儿起好子到头了。」马晨旭挥了挥手,意地说道:「这会很痛,很痛!我想你会喜的!」
唐棠剧烈摇头,马晨旭走到她身边,在部抹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正如所料,一个彻头彻尾的妇。」
热气涌到小腹,唐棠只能用眼神求饶。不过马晨旭却从包里拿出一个淡紫的振动器,坐到她身边,将振动器放到她的大腿间,在她上刷来刷去。唐棠的身体猛得搐,不得不咬住口,尽力忍住呻。
「瞧你的,滴滴答答,单上全是你的水。」马晨旭对准唐棠漉漉的小稍稍使劲儿,振动器顺着她出的一下子进道里。每个神经末梢上的痛好像被放大一千倍,唐棠拉直身体接痛苦的快,发出不成声音的哀嚎。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那么人,我就不会这么大费周折。我本就不会带药水……」马晨旭控制着振动器,在唐棠的腿间忽快忽慢进去拔出来,戏她、折磨她,让望在她心中燃烧。
在腿心四处溅飞,进进出出的振动器被润得滑不溜秋,轻而易举翻出生生的。如果这会儿唐棠能乞求,她会乞求马晨旭。不管是让他停下来,还是让他继续,直到唐棠高。可哪个都不行,唐棠只能哀哀呻,不停地弓起身、摇摆部,靠进他手上的振动器。
「就这样,对,像个十足的婊子!」马晨旭紧盯唐棠痛苦的表情,发出残忍的笑声。
唐棠恨他,蚀骨的恨他,但身体却没办法保持一致。股股从口中涌出,又一次推她来到望高涨的边缘。
马晨旭打开振动器,马达嗡嗡作响,散发的力量就像九级地震。高突如其来,唐棠从未有过这种觉。她脑中一片空白,绷紧喉咙对着口大喊大叫,用力拉扯手铐和脚绳。天花板上的灯光闪烁,快在她的神经中噼啪作响,迫使她高高拱起背部。不知过了多久,高终于渐渐消退,唐棠在余震中战栗、呜咽。
不行,这样不行,她受不了。
「玩得开心吗?」马晨旭密切注视着她,慢慢爬回上跨到她的部,高高竖立的起贴在她的小腹。
马晨旭没有进一步行动,而是用双腿箍住她的部,限制她在上的移动。然后他又拿起那把可怕的银匕首,唐棠惊慌失措,用连她也听不懂的声音大声祈求。
「嘘,嘘……安静,这会很痛,而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你不想让我出差错,相信我。」马晨旭没有等她的反应,刀尖按在她口的皮肤上,拉出一条直线。
一阵尖锐的疼痛充全身,唐棠面容扭曲,凄厉的嚎叫在房间震动。血从刀痕中涌出来,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一长条细线。
唐棠一阵眩晕,身体好像被巨袭击的小船,转了三百六十度又再度漂在大风大中。没一会儿,尖锐的痛苦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她的浑身颤抖,小腹紧绷。唐棠攥紧双拳,指甲陷入里,试图阻止翻滚而来的高。
马晨旭欣赏着唐棠备受折磨的样子,仍然平静地说道:「赵毅仁和我小学就认识,我们一起长大。我古怪孤僻不合群,但他却不在乎。」
马晨旭第二刀划过唐棠的身体,伴随着又一个无声的绝望叫喊。这次切口与第一刀叉,唐棠拽着手铐看在眼里,发现伤口的疼痛和体内的望竟然能够完美织,产生一种痛苦的快乐、快乐的痛苦。马晨旭给她喝的药水果然效果惊人,她竟然能够在这种极度摧残下,仍然对高趋之若鹜、食髓知味。
马晨旭抓住唐棠的脸,让她看着他。马晨旭的脸上带着一种极端厌恶的仇恨,唐棠于他而言已经不是一个人。唐棠明白,从马晨旭那里不会得到丝毫同情。鲜血在刀痕处聚集,然后留了出来,滑过房和小腹,该死的振动器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四肢也仍然在高中颤抖。尽管她想抑制自己的反应,但此时此刻唐棠对身体的控制已经无能为力。
「如果你高的时候动静总是这么大,我可能会犯错。」马晨旭微笑着,显然很享受他对唐棠的折磨。
「再来三刀,把它看作是你今晚的忏悔。」马晨旭把刀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刀锋移到部左侧,靠近她的肩膀。
唐棠摇头,恳求宽恕和怜悯,然而刀尖无情刺进去。唐棠忍住尖叫,使劲儿咬住口保持安静。马晨旭的手法平稳快速,痛苦像警钟一样刺痛她的神经,肾上腺素倾泻而出,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一一然后她又高了。心中的一部分紧随涌动的快,急切摆与之相伴的痛苦。刀伤带来的剧痛变得迟钝,再扭曲成身体需要的力量,用那力量去减轻大腿间的悸动。
「谁知道你们姓唐的人世世代代杀了多少父亲、兄弟、儿子、好友!」马晨旭再次说话,但他的问题显然不指望得到回答,刀锋刺进了她的部的另一边。
马晨旭说的没错,虽然赵毅仁的死和唐棠无关,但她确实要为好几条生命负责。唐棠想起那五个鲜活的生命,他们已经死了。比起这一道道的刀疤,本不值一提。事实上,比起永远离开人世,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对身上的这些伤疤心意足。
这是唐棠罪有应得,向现实屈服后,她没一天心里好受过。唐棠绝望地失声痛哭,泪水哗哗哗下来,顺着眼角打枕头。无休无止的痛楚紧紧绕身体,嗡嗡震动的振动器,在药物引起的望中,又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折磨她。
终于,马晨旭收了刀放在边,说道:「知道临死时那种无助绝望的觉么?」
唐棠已经虚弱得做不出任何回应,马晨旭也不在乎。他的手伸进透的大腿间,把振动器取出来关掉,然后扔到地板上,说道:「就像你现在一样。」
唐棠当然知道无助绝望的觉,太悉了,毕竟她杀了徐照。
马晨旭抚摸着唐棠的双腿,轻轻抚摸的蒂。一股暖涌上心头,唐棠淹没在无尽的望中。当另一次高冲击疲惫的身体时,她被剧烈的波淹没。这不是享受,是折磨。
就像马晨旭承诺的那样,疼痛不再难以忍受,无论是巴掌扇在她脸颊上时,尖锐的刀尖划过皮肤时,唐棠都没了觉。手铐上的擦伤、疲力竭的身体、因尖叫而肿起的喉咙……这些都没什么,反而像有人给她注一管大剂量的多巴胺。
「喜吗?」马晨旭问道,好像唐棠皮肤上的红和大腿间的润不是答案。
唐堂摇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无论马晨旭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当你的水打一片单时,撒谎毫无意义。」马晨旭嘲笑她,两个手指戳进她的身体。
唐棠的呻从口中传出,接着是急促的息。她的身体嗡嗡作响,内心的需要和痛苦一样强烈。马晨旭不是单纯的取笑,她太了,唐棠觉到大腿间的阵阵凉意。
「我只需要你再做一件事,唐棠。」马晨旭移开手指,伸手取下口。
大量的口水涌了出来,立刻填唐棠的口腔。她稍微缓了缓,声音细若蚊蝇却坚定无比:「我什么都不会给你。」
唐棠的脑袋后仰,盯着被束缚的手腕,上面已经蹭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马晨旭可以杀了她、控制她,可以为所为。这些都没关系,唐棠不会真正顺从,不会帮这个混蛋。
「在我杀了你之前,你会把一切都给我!」马晨旭低声说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挪动膝盖到她的大腿间。
「不!不会……不要一一」唐棠疲力竭了一口气,嘶哑地叫道,声音含糊不清。
马晨旭的一个膝盖将唐棠的双腿张得更开,然后下去推进部。
「是的,你会!」马晨旭的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立的起,说道:「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你,一遍又一遍,直到死你。」
紧接着,马晨旭一个,起对准火热紧合的口凶狠捣入。如果唐棠不是已经透,一定会被马晨旭的鲁动作痛伤。令唐棠羞的是,她一阵兴奋,另一个高向她靠近。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没了小命。马晨旭即将结束这个游戏,结束她的惩罚。她有些难受,也有些释然。那么,就这样了么。
「叫他出来,你的同伙!」马晨旭的声音清晰,本不给唐棠时间适应。
在她体内强悍攻入再猛然拔出,里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先被戳到里面,再被掀出来。他控制着节奏,也控制着唐棠高来临的那一刻。
「谁……你在说谁……我没有同伙。」唐棠强忍难以置信的痛苦,断断续续说着。
「省省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屋子里藏着一个游冥么,把他叫出来!」马晨旭强迫她看着他,黑的双眸跳跃着蓝火焰。
马晨旭正在对唐棠施咒,放大身体里药水的影响力。唐棠的耳边响起雷鸣般的轰轰声,又一波高冲击而来。唐棠的思绪被扯碎四散,人也像骤然坠入无尽黑暗。她第一次到什么叫魂不附体,马晨旭的能力果然不一般。
「徐照,」这个名字在唐棠的舌尖上盘旋,喉咙干涩,但她豁出去了,仍然坚持说出来:「我们不是同伙……我杀了他,埋在龙船花下……他会杀了你。」
马晨旭猛得一推,最后一次的高将唐棠垮,磨灭了她的意志,抹去了她求生的意志。唐棠的身体已经被挖空,体力正飞快失。不知怎么的,在马晨旭的控制下仍然在运作。她的心脏还在肋骨后快速跳动,部在绝望中抬起,抵抗每一次凶猛的攻击。
唐棠脑子里的最后一部分,不是集中在双腿之间那股美妙的热气上,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解。不管怎样,这是她命中注定的结局。未尝不是好事儿,至少她每天不会再身心疲惫,从此可以不用纠结每天以怎样的状态活着,也不用在乎笼罩在身上的死亡威胁。
唐棠只是想结束,只想放弃,只想祈祷一切停止。
「你杀了我吧!」唐棠从紧咬的牙冠中,痛苦地大声喊道。
唐棠没有什么好损失的,无论徐照的结局如何,马晨旭的结局如何,和她都没有关系。唐棠甚至有些庆幸,如果马晨旭想对付徐照,那是她梦寐以求巴不得的事情。她暗暗叹口气,如果马晨旭一开始就对唐棠说明来意,她会毫不犹豫双手奉送,那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继续。」马晨旭的胳膊穿过她的背部,抓住她的肩膀,更加用力动肢,唐棠发现她竟然正朝着另一个不可能的高前进。
「你这个的女人!」马晨旭的指伸到上方,毫不留情对着娇小的花核连连拨,弓指用力弹去,呵斥道:「这么兴奋,是不是要我再用力点,嗯?」
唐棠的意识模糊,没头没脑喃喃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我能觉到,」马晨旭咆哮着,一只手滑过唐棠的部,把她抬起来。
马晨旭的每一个动作有力而深邃,新的角度刺着的神经,让唐棠再次翻滚到高边缘。她的眼前一片茫然,知道自己就快失去意识。借着身体爆炸一瞬屏息抵挡,她拼着几乎神志崩溃的痛楚奋力睁眼,忽然看见悉的身影渐渐靠近。唐棠只觉得彻底魂飞魄散,马晨旭却浑然不知低声笑着,又是一个有力的推进,把唐棠扔向一个黑深渊。
不。
黑笼罩着唐棠的视线,被意识的点点滴滴刺穿,仿佛是遥远的星星,她很高兴呆在那里化为乌有。然后唐棠觉到了,一个剧烈的火球从她口爆开,炸裂五脏六腑,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血管里充熔化的岩浆,她掉入无尽的痛苦和黑暗中,尖叫着,大哭大喊,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解是另一种既愉悦又痛苦的觉……最后的觉。
评论列表 (1)
第十五章马晨旭:变成鬼了也还是一副丝德。
空气中弥漫着辛辣的咒语气息,魔法的力量仍然在马晨旭身上漾,如同一波波海拍打着岸边巨大的岩石。即使如此,马晨旭仍然保持身体一动不动,努力恢复成平静沉着的模样。只在齿间,偶尔发出嘶嘶气声。
唐棠的身体不再搐,四肢也松弛下来,整个人陷入深度昏状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虚弱无力倒在上。粉面俏脸在一波又一波的高后,泛着美的红。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透亮的泪珠。两只手腕渗出血来,手铐的勒痕触目惊心,更不用说浑身是汗,口还有几道被尖刀划过的深痕。
唐棠就是毫无知觉,竟然也能有种动人心魄的摧残媚态。一时间,马晨旭心中些莫名,说不出是得意知足还是暴快恨。他直起身体下穿好衣服子,又将唐棠的四肢从镣铐和捆绑中松开。马晨旭将唐棠折磨得痛不生,意识在辱和待的双重煎熬下扭曲混,但并不致命。马晨旭即使再愤怒,该有的控制力一点儿不会失去。
让他稍稍惊讶的是,唐棠没过多久就慢慢张开了双眼。马晨旭几乎立刻觉到不对劲,他太悉唐棠的眼神,即使在被他得最惨时,那痛苦绝望的眼神也会闪出我见犹怜的温柔和明亮。而此刻,这双眼睛却是冷和诡异,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渗入骨髓。饶是马晨旭功力高强,换做普通人早就战战兢兢缩成一团,晕厥过去。
马晨旭目光掠过唐棠,从脚尖到额头,最后冻结在她的眼神。他的心思在瞬间百转千回,立刻明白面前已经不是原来的唐棠。
马晨旭心中骤紧,沉声道:「徐照。」
「嘿,听说你在找我?」徐照冰冷的声音滑过他的皮肤,留下一片皮疙瘩。
「躲到一个女人背后,算什么本事,你退出来!」马晨旭双目瞪着他,眼神明亮锐利。
「不,我喜。」徐照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朵背后,脸上显可怕的微笑:「这个女人对我可重要呢!」
马晨旭眼里带着谁见谁遭殃的神情,哼了一声道:「随便,我连你俩一起收拾了也好!」
徐照呵呵笑:「你舍得么?我老婆可是女人中的极品!」
说完,徐照坐起身体。
唐棠白皙柔的身躯上是被的伤痕,还有刀锋下渗出的股股血迹。污秽的皮肤上,混着鲜血、汗水、泪水、以及马晨旭的白浊斑,乌黑的杂无章黏在一起,红肿的花依然稍稍外翻,似乎仍在控诉刚刚经历的非人苦痛。
马晨旭有片刻的愣神,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只觉耳旁生风,身躯滚烫似火烤。马晨旭踉跄倒退摔倒在地上,几乎同时唐棠出现在面前,幽灵般的轮廓闪烁着明亮的蓝,点燃地板上的符号,发出同样的光芒。忽然,唐棠娇美的身躯蓦然迸发出刺眼强烈的银光,紧接着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徐照显出他原身,眼睛里冒出狂燃的怒火。他大吼一声朝马晨旭飞去,直撞在他的口上。马晨旭措手不及,顿觉被一股强悍的力道轰然击中,然后再被凌空拋起。脑袋像是经历最强烈的雷鸣电闪,马晨旭不住惊叫出声。他眼前发黑,晕眩无比,魂魄跟着震了又震,混到甚至忘了自己是谁。马晨旭努力撑起自己,惊讶地发现竟然四肢疲乏、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马晨旭刚刚经历一场筋疲力竭的恶斗。马晨旭却立刻意识到,徐照在试图魂夺魄。然而,他一次次失败,不得不采用越来越极端的方法。
徐照夹着他的下腋往楼梯拖,马晨旭的面庞贴在冰冷的地面,一只眼睛勉强睁开。虽然眼皮沉重,然而四肢和躯干隐隐作痛,很好,觉回归,力量也会紧随其后快速恢复。
马晨旭意识到两人来到一间地下室,明亮的灯光下,最显眼的就是屋子中间模糊的、锈褐坤卦符。唐棠一动不动躺在中间,长长的头发笼罩着她的脸,要不是她的口时不时还有那么一丝浅浅的起伏,马晨旭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徐照放下马晨旭,走到唐棠身边,双手紧紧卡着她的脖子。唐棠苍白的脸变得通红,没一会儿她就醒了,浑身是汗,泪水盈眶,脸的绝望。唐棠双手使劲儿拉扯,试图救出自己免于窒息。但她太虚弱了,本无能为力。
「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你他妈的为什么还不去死,臭婊子!」徐照的声音响彻地窖,再一甩手把唐棠的脑袋撞到地上。
唐棠再次晕厥过去,徐照这才松了手。他拿着马晨旭曾经用过的刀,冷地说道:「婊子,你他妈的杀了我,现在还债的时候到了,这次我要用光你所有的血!」
说着,他在唐棠的手腕上深深一划,鲜血咕咕冒出,浸红地板上的符。徐照看样子很意,身上隐隐的淡蓝光芒渐渐变成蓝。他站起身朝马晨旭走来,步子踏实有力量,一点儿没有游冥的虚飘。咒女的鲜血显然有帮助游冥增强法力的作用,刚才徐照能出其不意袭击马晨旭,也是因为唐棠浑身是血,徐照趁机加以利用。
马晨旭不敢大意,暗暗凝聚身体全部的心神和力量,出其不意一掌打了出去。徐照惊叫一声,被马晨旭浑厚的掌力震飞出去,重重撞道对面的墙壁,砸出巨大的深坑,身体顿时支离破碎。
马晨旭既吃惊又震撼,照平时这一掌的效果,徐照应该直接被火焰没、消失殆尽。然而徐照比他以为的要更加强大,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可以再次将自己的这些碎片拼到一起。那时,徐照又成为一个完整的游冥,身体里蕴含的力量一点不会减少。
这个男人是如何变成游冥的?怎么会如此厉害?从他听到的只字片言可以猜出,唐棠杀了徐照。然而,唐棠那点儿微末本事,不可能将徐照变成游冥,而且是如此强大的游冥,这一点马晨旭非常肯定。他在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各种可能,可是太快了,连他自己也抓不住。
马晨旭不能费时间,现在为徐照的事情发愁还太早。他走到唐棠身边,看着她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马晨旭叹口气,按住仍在汩汩冒血的手腕,小心翼翼把耳朵贴到唐棠口。唐棠的心脏几乎不再跳动,呼也一点点放慢,唐棠的生命正一点点消失。
马晨旭用胳膊肘撑起自己,拨开唐棠脸上的头发,一副冷冷的腔调命令道:「唐棠,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代,你不能死,,你他妈的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马晨旭这辈子从没对女人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也没说过这么亲密的话,不管是生是死。马晨旭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自己都吃惊。然而不管事实如何,话已经说出来了,而马晨旭不打算收回。他后悔了吗?不,一点也不。当然,他认为这和诉说衷肠完全是两码事,唐棠也不一定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她不可能听到他的声音,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数疑点飞来飞去、旋转混杂。马晨旭垂下眸子,挥掉脑海中所有思绪。看着面前纯净无比的绝美面容,他俯下身,在唐棠的额头轻轻一吻。纤细的睫随之微微颤动,看起来像是努力睁开眼皮。马晨旭抱起唐棠回到客厅,找来一块巾简单包扎住手腕,又飞快跑回卧室,拿起一条薄毯又冲到唐棠身边,小心将她裹起来。
马晨旭抱着唐棠走出屋外。恶月恶的端午名不虚传,黑沉沉的夜空抑静谧,放眼望去,重重浓墨涂抹周围的各个角落。虽然天气晴朗,但竟然连点儿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和车辆,道路向两边蜿蜒延伸,消失在浓密的树影中。一个身影忽然快速朝马晨旭走来,马晨旭顿时警觉,直到看清来人才松了口气,是魏寒。
「小命还在?」魏寒嗤笑,但挡不住眼里闪现的关心。
「你拿的什么?」马晨旭反问,没有必要回答明摆的事实,眼睛放在她手里的袋子。
魏寒瞧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动声朝前走了两步,抬抬下巴示意唐棠的家。马晨旭瞬时明白她的意思,坚定说道:「你不能进去。里面的游冥太危险,必须我来对付他。你帮我把唐棠送到医院。」
魏寒思索了一下,摇摇头。
马晨旭却不管她的拒绝,抱着唐棠走向魏寒的车,快速说道:「魏寒,我们可能很久没有意见一致过,但我知道你不是怀恨在心的人。所以,事情是这样的。我来做这件危险的活儿,别问我会怎么做,我有自己的方法。现在,你只需要救唐棠,她是无辜的……也可能不是,但她不能现在丢了命,至少现在不能。我要你帮我看着她,我好专心对付屋里的那个游冥。」
马晨旭等在车边,魏寒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车门打开让马晨旭将唐棠放在后车座。她将袋子给马晨旭,直到临走才淡淡提醒道:「你需要知道游冥的尸骨在哪里。」
马晨旭点头,看着魏寒开车离去。他将袋子打开检查,差一点大声为魏寒喝彩。她准备的东西可都是上等货,马晨旭对他结果徐照又增添一分信心。他把袋子挎到肩上,这事儿结束后再想如何向魏寒表示谢,现在肯定没时间了。
马晨旭匆匆折返回去,三两步来到后花园。即使屋内发生的事儿再惊心动魄,花园却异常宁静。端午节已经接近午夜,天空一片晴朗,没有一丝云彩,但因为是峨眉月,细细的一条更显夜空黑寂深远。忽然一股呼呼热风不知从哪儿吹过来,龙船花的枝叶沙沙作响,连同花园另一端昏暗高悬的路灯,光束如鬼魅般在枝叶的摇摆中暗不定,整个花园都显出一种寂静而凌的氛围。
马晨旭一点儿没受周遭环境的影响,快速从龙船花下掘出徐照的尸骨。他暗自庆幸,唐棠在提到徐照时,脑子已经进入混状态,话语也都支离破碎,好在他还是领会其中含义。马晨旭站起身,朝屋子走去,路灯在玻璃窗上映出他的倒影,出魔鬼般的眼神。
是时候送徐照下地狱了!
马晨旭三两步跑回地窖,刚一进去就发现徐照的身体一点点拼合,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来。在他的脚下,是唐棠出的鲜血。
此刻,原本的殷红已经完全融入徐照设下的符中,冰渗骨髓的火一点点扩大延申,没一会儿就来到马晨旭脚下。马晨旭面无表情地看着足尖前的符,毫无迟疑举步踏入。符随即迸发出刺眼的灼热火焰,疯狂侵袭着他的全身。马晨旭多踏入一步,火焰就凶猛一分。若是普通人,早就灰飞烟灭了。
马晨旭盯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不光是徐照在强大的符咒中渐渐恢复游冥的能力,还有他如何成为游冥的过程也一幕幕快闪出现。
英俊帅气的徐照对唐棠体贴呵护,转眼又变成凶残暴戾的样子,将唐棠揍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徐照玩唐棠,同时又和唐恩干柴烈火。唐棠在绝望中要了他的命,唐恩将他的魂魄收敛,再注入强大的咒语。徐照从此变成游冥,不断迫唐棠,一次又一次附身踏进房子的男人,无一例外失败。
不需要多少想象力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马晨旭的眼眸中泛起一层寒霜,对着已经聚拢成型的徐照出冷笑。
他轻飘飘说道:「徐照,这么久才恢复,我都等得不耐烦了,还真以为你本事极大呢!这点能耐便想取代我?真是自不量力。」
「什么?」徐照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向马晨旭,眸子里闪出无比怒意,恨不得在马晨旭脸上烧个出来。
「我在说当你活着的时候,永远做不成哪怕是最小的事儿。你知道,变成鬼了也还是一副丝德。」马晨旭低沉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
「你再说一遍?」徐照缓缓向他走过来,霾的双眼活像红宝石出的光。
「哦,你没听见么?抱歉。当我把唐棠了个天昏地暗时,她确实说过你从来都听不进去别人说什么。」马晨旭放声狂笑。
徐照从地上捡起那把银匕首,一边走向马晨旭,一边叫道:「谁刚才被我一拳打得不省人事?你跟着那个女人一起去死吧。」
匕首化作一道银的光芒直接朝马晨旭面门招呼过来,马晨旭不慌不忙伸手接住抓在手心。一阵蓝火焰自他手指中腾起,那把匕首当场化作齑粉。
马晨旭由着手上泛着蓝火焰,威慑力十足。他慢悠悠道:「唐棠现在已经在医院,她会活过来。看到没,这就是你的问题,永远做不成哪怕是最简单的一件事儿。」
徐照发出可怕的冷笑容,脚步没有停止,说道:「不,这次你可错了,当游冥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发现任何人的肮脏秘密。而你,张道陵,也不例外。」
马晨旭并不意外徐照知晓这个秘密,徐照好几次试图用他附身,虽然抢占几次都没有成功,但因此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并不困难。
他漫不经心说道:「至少可以把女人到高吧,我就算想杀唐棠,也总是确保唐棠先得到高。而你就没这本事,这一点肯定比你强。」
徐照咆哮道:「去你妈的,一会儿我就会让你嗷嗷大叫求饶救命。」
马晨旭跟着哈哈狂笑:「我什么都不会求你,徐照,唯一一个求过你的人是唐棠。因为你那拙略乏味的技巧,她不得不求你别像个筛子似的在她身上发抖。唐棠也求我,不过她求我继续,求我不停她、她。」
徐照面向他扑杀过来,两人一起摔到地上。徐照把他在身下,使劲儿扭动马晨旭的脑袋,毫不留情使出密集的拳头,招招致命。
他疯狂地喊道:「我本想用你的身体,但现在,我想还是杀了你更过瘾。你会死的,被我亲手杀死,然后可以来陪我,不是么?可惜你的宝贝唐棠永远看不见这一幕!」
马晨旭从容不迫地抵挡,时不时抓住空档强悍地回击。
「别那么肯定,徐照!」马晨旭攥紧拳头,使出浑身力量挥了出去,正中徐照脸上。徐照整个人飞起来,摔在对面的墙上,再重重掉到地上。这次虽然没有像上次一样破碎,但也足够徐照好一阵忙碌。
敢来杀他马晨旭,徐照就不要有想回去的念头!
「游冥就算再强壮,在天师眼里,也什么都不是。」马晨旭说着,一个袋子应声落在徐照身边,那是装徐照尸骨的袋子。马晨旭又将魏寒给他的袋子打开,迅速拿出瓷瓶、念珠和桃印。整个人扑向徐照,使劲儿想把徐照推入他的骨架。
「离我远点!你以为你能那么容易制服我?一点机会也没有,你这个蠢货!」徐照大喊大叫,在他的铁腕中挣扎,和马晨旭厮打起来。
马晨旭紧握徐照的头发,一个闪身将飞舞的念珠戴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拉扯。徐照不需要呼,虽然勒住他不能解决问题,但绝对可以使他战斗力骤减。马晨旭趁势抓住旁边的桃印放在徐照手中死死攥住,然后将膝盖住手腕顶在他的间,不让徐照松手。
「去你该去的地方吧!现在!」马晨旭狂气发作,高声吼道。
他坚定利落地用牙齿打开瓷瓶盖子,把符水一股脑儿浇在徐照头上。徐照痛苦地尖声咒骂,闭上眼睛反抗咒符的力量。然而为时已晚,大局已定,马晨旭在徐照额头做了一个坤爻,他的身上冒出浓烟,四肢的力量一点点逝,看上去像摆在火炉子上的蜡像人。马晨旭可以清楚地看见徐照透明的魂魄在浓烟中摇摇晃晃回到尸骨的口袋里,回到他的归宿。
一切归于平静。
第十六章唐棠:也许你应该惩罚我。
唐棠艰难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完全陷入茫。当意识慢慢恢复时,她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唐棠对这股味道再悉不过,那么她没有死,而是躺在医院里。她在这里躺了多久?过往发生的一切在她脑中快闪,徐照需要马晨旭附身,她邀请马晨旭来到家中,和马晨旭的夜晚从情变成致命。马晨旭不是徐照的猎物,事实上正好相反,马晨旭才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狩猎人,而她和徐照,变成任其宰割的可怜猎物。唐棠最后的记忆是她在痛苦绝望中召唤徐照现身,还有马晨旭对她厌恶和仇恨的眼神。
唐棠心里一沉,如果她还活着,那表示徐照成功了?马晨旭死了么?不是说徐照会好心救她命,以徐照的个,完全可以因为太享受折磨唐棠,不让她死得那么容易。
「你醒了,也该是时候了。」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唐棠模糊的视线中。
唐棠吓了一跳,花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她削肩瘦,穿着米黄的衬衫裙,宽宽的白封将身材衬托的既匀称又高挑。模样有点弱不风,但眉目之间却透着干强悍。虽然对这个陌生女人一无所知,唐棠一点儿不意外她在面对困难时可以无所畏惧头而上,而自己只会灰溜溜不战而降。
面带微笑的她全身上下散发出女人味,便是女人见了,也觉说不出的喜。唐棠在这个女人面前,除了自愧不如,甚至有些自惭形秽。
「我叫魏寒,受马晨旭的委托把你送到医院。」她主动自我介绍。
「马晨旭……」唐棠难掩惊讶。端午之夜,马晨旭一副置她于死地的坚定模样,唐棠怎么也想不到马晨旭还会救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她筋疲力尽召唤徐照后就不省人事,那么徐照到底现身了么?他们究竟有没有互相见过面?马晨旭铁定心思要解决他们两个,唐棠相信他一定不会放弃。即使将家里翻个底朝天,马晨旭也会找到徐照。事实上,唐棠认为马晨旭本不用找,徐照自己会主动出现。他从来自信得自负,一定会接受马晨旭的挑战。
「他……他……」唐棠磕磕巴巴,空白的脑袋再挤不出一个字。
唐棠想问他怎么样了,但又不知道她究竟问的是哪一个,马晨旭还是徐照?她尴尬地发现,哪一边她都站不起,谁赢对她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如果你问的是马晨旭,那么答案是他很好,而且你屋里的麻烦也让他处理了,所以你可以放心。」魏寒没有停顿,非常简洁地回答完唐棠的问题。
唐棠意外极了,面前这位女士知道端午晚上发生的事儿,她怎么会知道?听上去她和马晨旭捻,他们是什么关系?魏寒知道马晨旭的另外一个身份么?
魏寒显然从她眼神里看出疑虑,干脆说道:「我知道马晨旭的事儿,也知道你的事儿。虽然对他的处理方式并不苟同,但这终究和我无关,我在这里只是帮他一个忙。马晨旭从此欠我一个人情,这次的买卖倒也不算吃亏。」
唐棠瞠目结舌,惊得下巴差点儿掉了地。她不由自主地睁大双眼,回过神便迫切追问:「你怎么会知道……我……」
魏寒一派神闲气定,落落大方说道:「马晨旭调查你时我或多或少有所参与,他是个清心寡的子,不仅得接近你,还要得到你的信任,这可不是容易的事儿。咒女的破坏太大,单匹马对付实在危险,即使强大如天师,也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我虽然本事有限,但勉强可以帮他殿后收尾。」
唐棠仍然心惊不已,一时说不出话。想起和马晨旭的过往经历,唐棠既喜动又暗自神伤。马晨旭的主动热情、善解人意、胆大心细,让唐棠不由自主靠近、想入非非。当然,这些都是马晨旭为了除掉她的心伪装,端午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她终于知晓真相。不仅如此,让她更意外的是魏寒的存在,虽然魏寒说起自己刻意轻描淡写,但唐棠肯定她本事一定极高,那是不是说她也是咒女什么的?
不知怎的,唐棠一点儿没有上当受骗的沮丧,反而心里冒出快乐之情。也许是因为当她意识到这个世界有人和她一样时,顿时不再到孤单无援。现在听到魏寒说徐照的事儿已经解决,更是倍轻松,甚至轻松得不真实。
紧锁的眉头不知不觉间稍稍纾解,唐棠喃喃道:「不再有鬼了?」
魏寒噗哧一笑,确凿的语气不容置疑:「那是不可能的,但对于徐照,铁围山可是只进不出的地方。他是肯定玩完了,马晨旭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
「那么,现在呢?」唐棠没有掩饰声音里的痛苦和烦恼。有天师这样的角在,咒女的生活不会有多大区别,无论家里有没有游冥。
魏寒扬起眉,啧啧两声,老气横起教训她:「你什么意思?徐照死了,这次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回家看看后院就知道了。端午深夜时分,龙船花都开花了……你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可以回归你的生活,无论你选择如何生活。」
马晨旭就这么放过她了?魏寒没有回答,也不是她能回答的问题。
除了这把悬在脑门的剑,唐棠确实回归正常的生活,恢复身体没有花她太长时间。当咒女还是有些好处,尤其是对付身上的青肿和伤疤,手腕上的勒痕和刀疤渐变平变软,掉了痂后显出暗褐,再渐渐转淡,一个月不到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即使如此,唐棠还是戴上手表完全遮住。
唐棠没有动的是马晨旭留在口的几条刀疤,清清楚楚地显现在皮肤上。唐棠把这些狰狞丑陋的疤痕当成一种象征、一种惩罚,除了徐照是她亲手杀死之外,另外五个人丢了命都和她有关。唐棠需要记住,窝上的纹身提醒她身体内隐藏的巨大能力,而口的丑陋疤痕也是一种提醒,提醒她巨大能力的背后还有惨痛的代价。
唐棠忍不住想起马晨旭,虽然一想到他就不由自主心惊胆寒。她不知道马晨旭为什么饶了她的命,值得安的是她认识了魏寒。唐棠子懦弱木讷,人又不是很聪明,一直对咒女的身份无所适从。在知道魏寒的能力后,战战兢兢向她求助。魏寒的超自然能力也是代代母承女袭,但魏寒的母亲显然更加聪明,教导女儿也更加成功。至少,马晨旭信任魏寒。
魏寒虽然对她的亲近表现得并不热衷,却没有拒绝这个找上门的麻烦。她们每隔一段时间见面,虽然就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但魏寒告诉她很多事情。最重要的一条:不要用咒法代替嘴巴说话,更不要用咒法代替大脑思考。唐棠对魏寒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她几乎成了唐棠的救命稻草、神导师。只是有一点,她们两人之间不聊马晨旭。
魏寒开始就说过马晨旭和唐棠的事儿与她无关,唐棠的心境却无比复杂。一方面她希望魏寒告诉她马晨旭的事,因为唐棠挡不住好奇心,天师究竟是什么样的角,有多大的能量。另一方面又不寒而栗,这样一个人曾经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每次接近都心策划、深谋远虑,纵她的情行动于股掌之间,更不用说那些不可置信的笑容、亲吻、抚摸和。
唐棠时不时回想马晨旭带给她的受,既心惊胆战又倾服无比。她从来搞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唐棠好像无的浮萍、断了线的风筝。漫无目的、得过且过。和徐照刚在一起时,唐棠非常恋他。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徐照的独断,无论在卧室里还是卧室外,他的强势和极具攻击都让唐棠趋之若鹜,她甚至以为自己有受的怪癖。
很快唐棠就认识到错误,她变得越来越胆小,对徐照的恋也渐渐变得惧怕。徐照成为她的恶梦,唐棠想尽办法躲避。最后躲避不了,才动了杀心,想象着能够一了百了。结果如何不言而喻,唐棠为自己的幼稚愚蠢付出惨重代价。幸亏马晨旭的出现,即使是为了要她命,但确实终止了唐棠悲惨可怜的生活,以及几乎瘫痪的人生。
唐棠到一股燥热从心底油然而生,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她的边扬起淡漠的苦笑。马晨旭和徐照一样,甚至更加独断专行、严厉苛刻,可给唐棠的觉却和徐照不一样。即使是在马晨旭对她最狠最残酷的时候,唐棠也没有躲避的念头。当然,她完全受制于马晨旭,即使想躲也没有机会。
关键是马晨旭带给唐棠体上的疼痛和伤害不比徐照少,可在内心深处却有某种变态的足。任由他予取予求,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在无形之中已然上瘾。也许是对咒术的无助,也许是对死者的内疚,再也许唐棠就是受狂,马晨旭带给她体上的疼痛。悉的望愈发燥热,唐棠情不自抚上自己的嘴、脯、部……
她在等待着谁的抚呢?唐棠不能确定,她渴望知道答案,这种渴望与俱增,折磨她的内心,烦恼无比。
最终,她站在马晨旭的家门口。
唐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在大街上游游两个小时,本不管深更半夜有多危险。她漫无目走过一个城区又一个城区,明明该回家,她却偏偏来到马晨旭的家门口。唐棠一定是疯了,理智尖叫着让她赶紧跑,越远越安全,可双脚就是挪不动步子。她就那么一直站在马晨旭家门口,内心烈地战,直到再也受不了,终于抬手敲敲门。
她需要一个答案,而唐棠知道马晨旭可以告诉她。马晨旭肯定不会饶了她,用在她身上的应该是极其可怕的手段。不知为何,唐棠却一点儿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她的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受快,仿佛不受点儿痛苦,就没办法散去中积累的负担。
门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动静,不奇怪,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唐棠忍不住又试了次,直到第三下,她终于听到门内脚步走动的声音,接着门锁打开。唐棠的心脏猛烈捶打肋骨,几乎可以冲破膛活生生跳出身体。
「唐棠?」马晨旭顶着一头糟糟的乌黑头发,斜眼看她。他的声音半梦半醒,不过嘴角却微微上翘,冷笑不绝。仿佛在说:怎么就有你这么的女人,已经放你一马,还自个儿凑上来讨打。
「嗨!」唐棠喃喃低语,终于吐出一个字,羞愧万分。自己像个疯子,竟然凌晨跑来敲门叫醒马晨旭。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对她一再凌辱,又救她于危难,真不知应该谢马晨旭还是应该憎恨他。
「哇,什么风把你半夜吹到这儿来了?」马晨旭醒得很快。
唐棠猜测,如果一个心甘情愿的女人把自己送到家门口,对男人来说确实提神。
马晨旭悠闲靠立在门框上,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法兰绒长。古铜的皮肤挡住背后光线,虽然黑黝黝的,但却仍然很惹眼。明明只有几个月未见,明明是那个向她推荐名著的腼腆小伙儿,唐棠却觉得马晨旭比她记忆里还要高大,肩膀也更加宽厚,浑身的肌彰显控制,正是一个力量强大的天师该有的模样。
「你可能想要个伴儿。」唐棠察言观,依然小心陪着惨笑,傻子似的站在他面前。
她的语气像应召女郎,看上去也像应召女郎,而且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应召女郎。不光是唐棠穿着护士服、丝袜和靴子,而且因为过去几个小时她都在吹风眼泪,脸上的妆肯定已经没了,更不用说通红的眼睛、脸蛋和鼻子。
「伴儿?轮不着你关心我想要什么吧。」马晨旭盯着唐棠,眼里的嘲笑更是让唐棠焦虑不安。
唐棠知道马晨旭在等她坦白真正的原因,不得不承认道:「我……不想一个人,尤其今天晚上。」
我一直都在想你,唐棠内心补充一句,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嗯……你确定找对人了么?」马晨旭似真似假,勾着抹魅的笑容,怪有趣地看着她,话语里有一丝恶意一丝傲慢。
唐棠对马晨旭最初的觉一下子就回来了,她不由自主被这副霸道模样引。她没有接话,明白双方实力差距悬殊,说什么都没意义。
「你能让我进来吗?」唐棠越过他的肩头朝屋内张望。她有些惶恐,担心马晨旭不想再见她,是因为上已经有了新人?或者一个真正的女朋友,将来会结婚那种。
马晨旭的口发出另一个低沉的笑声,然后退后将门敞开,向室内挥舞手臂,说道:「你站在我家门口似乎有点专横,唐棠。」
唐棠的皮肤泛起一层皮疙瘩,她不知道走进屋子后会有何种遭遇,可又很高兴马晨旭接受她的不请自来。马晨旭高深莫测,但也放得开、玩得开。自从端午那个致命的夜晚,他就从唐棠的世界消失,两个月彼此连条短信都没有。唐棠不知道马晨旭为何能够如此轻松接受她再次闯入他的世界,但马晨旭确实没有多问就接纳了她。
唐棠走进屋子,小心将手袋放在门厅旁边的桌子上,低眉顺目地说道:「也许你应该惩罚我。」
马晨旭叉双臂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唐棠?你是来受罚的?」
「你能帮我吗?」唐棠把帽子扔到地板上,散开头发,又踢掉脚上的靴子。
马晨旭向前倾身抓住她的肩膀,皱着眉头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马晨旭怎么一猜就中?唐棠暗暗吃惊,有些不自在。「给我一些看法和建议吧,什么主意都行。」
马晨旭没有犹豫,立刻说道:「我的看法一,你来这儿很蠢。看法二,留下更蠢。全部建议:走为上计。」
比起上一次马晨旭的冷酷无情,今天的和颜悦让唐棠有点无所适从。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马晨旭?
她不知道答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过了端午那个要命的夜晚,唐棠在马晨旭跟前已经吓破胆。这种惧怕又和对徐照的觉不同,她对马晨旭的恐惧可以说掉到万丈深涯触了底,所以当她再次面对马晨旭时,反到比预期的轻松。潜意识告诉自己最糟糕的已经经历过,之后就算用更多的花样使在她身上,唐棠都能应付马晨旭。
「我知道,可我还是来了。」
「受什么惩罚?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么?」
「有点儿……我拿不定主意,只想再体验一次……那种痛苦觉。」唐棠低敛眼眸收好情绪,伸手去拉他的法兰绒子的绳结,但马晨旭却抓住她的手阻止住。
「你来找我是为了体验痛苦?」马晨旭似笑非笑,幽幽撇她一眼。「你不怕丢了小命。」
「你想聊天还是回卧室?」唐棠把手从他手里出来,将护士服上的一排扣子解开。
护士服里除了文内衣什么都没有,马晨旭的目光落在她的前。白皙滑的皮肤上,五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在灯光下不停跳跃。唐棠试图透过马晨旭的眼睛看这些伤疤,她没有掩盖,不是在向马晨旭控诉,而是提醒两人,马晨旭对她的影响力。马晨旭那么了解唐棠,应该会明白她的心思。
马晨旭却不动声,只是大拇指在疤痕上慢慢划过,说道:「你知道这不会是游戏,小妖女。」
「是的,天师先生。」一朵红云不飞上唐棠的脸颊,两腿之间的花更不可自制,淌下一丝。马晨旭做得很好,唐棠很快进入状态。
马晨旭不再多说,上前吻住唐棠,火热的嘴雨点般落在唐棠的额头、鼻尖、嘴上,急促而热烈。密密麻麻的胡茬刮在唐棠的脸上,觉非常好。真实、强烈、雄荷尔蒙高涨。
炙热的男气息绕着唐棠,无需多言。她双手热情地挽上马晨旭的脖子,不住发出热情的叹息。马晨旭掉护士服,双手滑到她的大腿一把抱起她。唐棠住他的,手指伸入到他的头发里,紧紧吻住,全身心地投入到马晨旭的世界中。
「你确定想再来一遭儿,唐棠?」马晨旭抱着她走过客厅,回到卧室,把她按在卧室的墙上。
马晨旭的一双手在唐棠身上自由上下,拨开内衣带子,练地解开扔到身后,然后毫不忌讳罩住酸的双不停捏。马晨旭肆意地抚着,撵磨细致的尖,在掌心玩两颗浑圆的。坚硬的起紧紧顶着她的身体,薄薄的内是两人之间最后一道恼人的屏障。
「你会杀了我么?」唐棠息着艰难问道,到自己的身体在本能地合马晨旭的动作。
「只有试了才知道。」马晨旭捏捏她的脸,火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嘴角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所以,最后问一次,你确定么?」
第十七章唐棠:到我坦白吧,天师先生。
马晨旭没有正面回答唐棠,但唐棠知道如果马晨旭想要她的命,端午那天晚上就不会救她。而他如果认为唐棠是个危险人物,也不会在救了她之后从此消失。事实上,马晨旭也许认为她本不重要,所以在解决徐照后,从此对她不闻不问。
这是唐棠在心里最难接受的,虽然马晨旭折磨她、待她,不可否认的是唐棠确实从心理上对他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好像在马晨旭的监控下,她没胆子做坏事,也没有坏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是安全的,她对别人也是安全的。
「是的,马晨旭……我……我肯定。」为了表明她的观点,唐棠摆动肢,在他的起上来回蹭了几下。两人不由自主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着彼此未觉的默契。
马晨旭松开唐棠让她在地上站稳,命令道:「好吧,美女。到上去,把内下来,面朝下趴好。」
马晨旭说这话时面带微笑,但他的声音却又非常严厉。唐棠平静地走到边,把内滑到脚踝,跨了出来。她顺从地爬上摆好姿势,马晨旭的闻起来很人,参杂了男化的古龙水、干净的洗衣粉,还有他的气味:黑暗、刚、力量。
马晨旭走到衣柜前,从她的角度刚好欣赏到结实翘的股。唐棠没办法挪开目光,看着他将衣柜门打开,后背强壮的肌上下移动。
「唐棠,你做错事儿了,是么?」马晨旭的声音让她肠胃翻搅。
「可以这么说。」唐棠注意到马晨旭手里拿着一竹杖,那会很痛。
「想坦白吗,小妖女?」马晨旭扬起眉,声音依然深沉而严肃,但嘴角总是出一丝微笑。
马晨旭的尺度把持得很完美,既让唐棠不那么紧张又不能太过放松。然而,她这会儿可没心思谈。唐棠有一丝内疚,看上去像是在利用马晨旭。
「到我坦白吧,天师先生。」
「我可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即使是凌晨两点以后。」马晨旭的眼眸里是深沉沸腾的望。
唐棠水汪汪的眼睛却全无犹豫,反而是被惩罚的期待。她把脸埋进他的单,做好准备。
「想选一个数字吗?」
「不,你看着办吧,只要这觉能持续到明天。」唐棠捂住脸哼哼说道。
马晨旭收住笑声,啧啧叹道:「天啊,唐棠,你果然糟糕透了,让我看看能做些什么改进。」
马晨旭的声音越来越近,旁边的垫因为他的重量下陷。他的手拂过唐棠的脖子,把碎发头发推开,再转过她的脸又开始吻她。唐棠靠上去加深这个吻,马晨旭的手指紧紧抓住她,进一步俯身。唐棠上去,但这次马晨旭却退开身体,用力朝她的股拍了一巴掌,唐棠惊声尖叫。
「我说过你能改变姿势么,小妖女?」
谁让你的吻这么温柔,唐棠暗道。不过这话当然说不出来,她不得不承认:「没,天师先生。」
「那也许你该重新开始。」
唐棠又趴回到上,脸埋在枕头里,胳膊搂着脑袋,大腿部白腻的赤地在马晨旭的目光检视下收拢在一起,犹如两片红般水人。
「张开你的腿,唐棠,我要看你的小漉漉滴水。」
听到马晨旭的话,唐棠小腹顿一阵热气,膝盖分得更远。腿间那朵稚的花儿绽开粉红的花蕊儿,散发出催情的靡气息。唐棠主动将自己两瓣瓣拨开,出水润的蕊心,漉漉的口渗出一股股暖。
「噢,唐棠,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妖女一一真美啊一一让人忍不住想好好摧残一番。」马晨旭意地扬起嘴角。
虽然准备好了,然而当竹杖划过空气落在股上时,还是让她震惊不已。唐棠着气,耳边嗡嗡作响,疼痛像着了火似的在身体蔓延。然而,唐棠眉宇之间没有丝毫痛苦之,她扭摆着身体,咬住鲜红的下。她太清楚马晨旭的力道,刚才这一下只是马晨旭在给她热身而已。要是这么早就大喊大叫,马晨旭说不定会失去兴趣,不再继续玩下去了。
「再宽一点,唐棠,你知道怎么做。」
啊,马晨旭终于不想聊天说话,他要动手了。谢老天!
唐棠把双腿分开,觉到柔软的尼龙带分别在脚踝上,然后绷紧固定。马晨旭这次没有绑她的手腕,不过没关系,她哪儿都去不了。
「别忘了,受不了时就坦白,美女。」
唐棠点点头,现在他已经完全占了上风。每次马晨旭这副样子时,唐棠发现自己很难说话。竹杖再次击落到皮肤上,唐棠不由自主拉扯拴在脚踝的绳子,还没缓过劲儿,第三下就狠狠打下来。
「!」唐棠咬住牙齿发出嘶嘶声。
皮肤在尖锐的刺痛中逐渐发热,马晨旭的节奏让她很难猜到下一次惩罚何时何处发生。唐棠紧紧握住身下的单,脸庞更用力地在上,身体随着每一次尖锐的拍打而搐。股、大腿、左侧、右侧、再是右侧……当马晨旭终于停下来走近时,唐棠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
马晨旭摸摸唐棠股上的伤痕,然后手指在两腿之间滑动。虽然她咬着嘴,但嗓子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咽呻。唐棠的部从上抬起,无言地恳求更多。马晨旭分开,探索那里的。唐棠克制着大声乞求的冲动,担心自己越乞求,马晨旭就会拖延得越久。
「唐棠,你还想要吗?」一手指伸进她的身体,但马晨旭的抚摸太过温柔,除了让唐棠意识到部有多润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她忍不住移动部,试图加大摩擦。
马晨旭下身体,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开口道:「说吧,小妖女,你想继续挨打,还是想我你?」
唐棠的部抵住他的手指,但马晨旭只是滑到蒂轻轻拂过。马晨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给蒂一点点力,就让唐棠不过气来。如果她选择让马晨旭继续抚摸,他可以这样取笑唐棠好几个小时。马晨旭对唐棠而言还是一个,但她至少知道,马晨旭有难以置信的自制力。但如果唐棠选择继续挨打,那她不光是明天会觉得痛,也许整个星期都坐不到椅子上。
没有关系,不管是什么,只要疼就行。
「天师先生,我想继续挨打。」唐棠这时候的声音很不一样,温柔而顺服,希望这样能讨他心。
马晨旭呵呵笑道:「你应该多做些坏事儿,唐棠,来我这里悔过。趴下,股抬起来。」
唐棠照着他说的要求摆好姿势,马晨旭等了一会儿才上,腿移到她身下,将唐棠的身体拉到他的大腿,面庞贴在他的膝盖,起用力按在小腹。唐棠忍不住扭动,想让他、让他打。老实说,她只想要马晨旭,不管他选择什么都行。
马晨旭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另一只手抬起,竹杖重重划过股,强烈的疼痛穿过神经,唐棠忍不住惊叫一声,但马晨旭却牢牢固定住她,沉声道:「别动。」
「是!」唐棠喃喃回应。她知道自己生笨拙,此时只怕马晨旭恼怒不快,已经容不得自己多想。
当他的竹杖再次落下时,唐棠抓着单尽量保持静止。马晨旭越来越用力,唐棠的呻也越来越颤抖。泪水哗哗下,身体的痛楚尖叫着让唐棠大声求饶,但她硬是咬着牙关没有说话。神上她仍然觉得还不够痛,想要得到更多惩罚,但马晨旭今晚不会比现在更狠,唐棠知道这一点。
马晨旭突然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身体,早已里外尽的唐棠立刻一声长长的哀嚎,思绪在混中游,大脑试图将皮肤上的痛苦推入滑的道中,那里聚集着一股难耐的力需要纾解。唐棠使劲抬起身体,仰头看向天花板,灯光在眼睛中炫耀闪烁,伴随着欣喜若狂的刺痛在她的脊柱中闪电般穿过,耳朵嗡嗡直响,烈强大的快充斥身体每一个角落。唐棠知道她是个变态,但又深深恋和陶醉。
「我说过你可以高吗,唐棠?」马晨旭的声音听上去很随意,手指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唐棠还没从强烈的高中缓过劲儿,重重着气,攒足力气摇摇头。马晨旭的手指在她体内动了动,像在警告:「说出来。」
「你没有允许我。」唐棠终于找到自己声音,后背和股上的灼伤慢慢平息。
「对了,我没有。」马晨旭移开手,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放到上,指腹划过被他暴打而泛出的斑斑红肿和青痕。
他的劲儿一点儿都不小,唐棠痛得嘶嘶气。马晨旭这才松开手,走回卧室另一边的壁橱,刚好给她机会再次欣赏强壮的后背。当他转过身时,唐棠的眼睛不由自主移到他的起。旋即又被他手上的东西引,像是个金属钩,一端连接着不大不小的球。
马晨旭密切注视着唐棠的反应,说道:「难得你今天表现得这么热情,刚好趁此机会拓展你的视野。」
「我有过,但不喜。」唐棠明白马晨旭的意思,他想试后庭。
「正常,而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练习。」马晨旭把小球放在她旁边,然后拉长脚踝的带子,狠狠拍了下她的股,说道:「跪起来,到中间,唐棠。」
尽管唐棠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紧张不安,但她还是直起移动膝盖,直到脚踝上的带子绷紧,准备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这还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小玩具,原本以为再也用不上了。」马晨旭拍拍钩子,然后拉开头柜底部的一个屉,拿出一条领带,「把你的头发扎成马尾,所有头发都要紧紧绑住。」
唐棠想问马晨旭怎么会专门为她准备小玩具,转念又想到端午那个晚上,马晨旭从包里掏出来的一件件可怕的玩意儿,指不定都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唐棠闭上嘴乖乖听话,头发七八糟纠在一起,她本来想跟马晨旭要把梳子,但还是忍住了,这会儿可轮不着她提要求。唐棠拢起长长的头发,把领带绕在马尾最靠近头皮的地方。一圈又一圈,确保没有碎发跑出来,再牢牢绑好一个结。只要不刻意去碰,动作再怎么烈头发都不会松开。
「趴下。」马晨旭将她推了推,把马尾辫穿过一个金属圈,再绕回来,直到头发被牢牢锁住,又嘱咐道:「你将会很长时间不能改变姿势,现在好好活动脖子和肩膀。」
「哦!」唐棠应承着,知道无论肌再热身,也缓解不了内心的紧张。
过了一会儿,马晨旭摸摸她的肩膀,紧紧抓住马尾辫把唐棠的头往后仰,用一绳子系在金属圈上,再拖着绳子顺着她的脊梁向下,让绳子的另一端垂在两腿之间。
「还行吗?」马晨旭又从屉里拿出润滑油。
唐棠艰难地深一口气,点点头。
「今晚你可真勇敢,不是吗?这个绳子不会伤到你,除非你又犯刚才的错误,那我会用力拉绳子。」
马晨旭的手指滑过她的股,抹上清凉的润滑油,然后一个手指到紧绷的肌环。唐棠大声呻,努力回想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放松配合,而不是排斥反抗。片刻,她觉马晨旭的第二手指也挤进去,唐棠顿时受不了,部努力向回缩。
马晨旭一巴掌拍到她背上,示意她保持静止,同时在她身体里有节奏的移动。过了一会儿,马晨旭的手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金属,顶端的圆球在入口停留稍许,然后缓缓探入。唐棠的身体好像燃烧一样,在呻中觉那圆球和将后庭填得当当。
「……」当马晨旭拉绳子时,唐棠被迫抬起头,觉到他把绳子系在金属钩子的一段。
唐棠此刻的姿势很奇怪,四肢着、脑袋后仰。长长的绳子一端连接她的头发,一端连接部上方弯曲的金属钩。马晨旭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似乎很喜这样的景。
「你做得很好,觉如何?」马晨旭退到她身后,询问中带着饥渴,唐棠希望她能转过身看他,但现在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引身体里的小球移动,而小球每动一下,就会让唐棠浑身打颤。
「很不同。」唐棠扭动身子,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只是轻轻皱着眉,哼哼道:「好涨,慢一点……」
「我想这样你,你能应付吗?」
「能!」唐棠没办法拒绝他,仅仅是他在凌晨两点开门收留接纳,就已经让她愿意对马晨旭的所有要求说好。
唐棠听到铝箔包装撕裂的声音,然后马晨旭移动到她身后。双手在唐棠间滑过,盖住她的部,接着又猛地拔绳子。唐棠咬紧牙关,可还是忍不住呻。
马晨旭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诡异,又提醒了一句:「极了,记得这次得求我才能高啊!」
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挑逗,马晨旭摆好姿势,扶着大起一个,紫红的头缓缓撑开的入口,进入热的内。内壁随即紧紧绞住前段,粉红的挤出来,将钩子得更深,刺得唐棠一个灵。股上的伤痕让皮肤过于,而他的起强悍地送,又深又狠撞击,而且一再加重力度,每动一次都会促使体内的小球改变位置。
唐棠扭摆着细,随着小球的动和的动,小腹一波又一波收缩、绞紧、放松,滑的壁泌出粘腻的体,被摩擦得滋滋作响。唐棠的知再次陷入混,一时舒地大叫呻,一时又变成痛苦得难以承受,她不知道想继续还是想停止。
「听听,你这的小妖女,小叫得多好听!」马晨旭痛快地仰头咆哮,用力顶。
「天啊……天啊……我不行了,啊……再用力一点,好吗?」唐棠语无伦次,本没办法集中力听自己在说什么。
马晨旭的部开始更猛烈的攻击,随着一个特别用力的入,唐棠不由自主低下头,刚好牵动身体里的小球在后庭推出。一时间唐棠几乎噎住气,再也没办法呼。
「我告诉过你保持姿势,唐棠!」马晨旭松开她的部,在大腿之间移动,直到摸着蒂。
唐棠迫不及待使劲往后推,这次的抚摸可不是挑逗,马晨旭在她最的地方盘旋捏,将所有快集中到最娇的地方,再用一个有力的入到她身上。醉的觉模糊唐棠的视线,偷走她的呼。
马晨旭重重摔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锁骨,又慢慢挪到耳边,轻声问道:「想高吗,唐棠?」
唐棠无法点头,只能乞求道:「是的……求你了,是的……拜托,我能高吗?」
马晨旭的动作变得猛烈,带她来到悬崖边缘。唐棠浑身涨得像要爆炸,后庭里的小球和马晨旭的起错移动,再加上手指对蒂的强烈刺,多种觉结合在一起,唐棠本没办法承受。
就在她觉得命就要没了时,马晨旭咬着她的皮肤,嗯嗯地说道:「是的,你可以!」
马晨旭直起身体,用空闲的一只手猛得把她拉回来靠在他身上。几次有力深刻的,愉悦的快沿着脊柱螺旋式向下,在大腿间爆发出股股热量。烟火和闪电在唐棠脑海中某个黑暗而空虚的地方绽开,她好像来到另一个世界。这正是唐棠想要的,渴望的。唐棠贪婪地沉浸在这个难以置信的美妙世界里,不愿意离开半步。
马晨旭低吼着,仍然没有改变节奏,而且一下下用力拍打唐棠翘起的股,原本被竹杖打得通红的瓣这会儿更是像要渗出血来。不知过了多久,马晨旭的起终于在她身体里定住,手指顺势戳进唐棠的部,力量之大铁定第二天会留下淤青。唐棠还没来及反应,就觉到马晨旭的一颤一颤,顶端出汩汩。
唐棠想松劲儿倒到上,但是绳子却迫使她保持姿势。马晨旭足地哼哼着,身体前倾又一次掐住唐棠的肋骨,从小里退出来时又吻了吻她的背脊。不仅如此,马晨旭又在一处已经红肿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唐棠吃痛呻,他却咬得更狠,说道:「妈的……你看起来漂亮极了!」
「我……我不行了,」唐棠想躲闪,维持现在的姿势已经非常勉强。
「明白,你等一下。」绳子上的张力消失,唐棠的脑袋终于低下去。因为长时间保持仰头的姿势,被拉扯的肌忽然改变位置,痛得她眼泪哗啦哗啦下来。
马晨旭知道这一点,一只手放到她的脖子后面轻轻按摩,一边说:「放松,做几次深呼。」
唐棠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照着马晨旭的嘱咐,一点点放松。当他将后庭里的小球出时,唐棠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马晨旭从上下来走到洗手间,唐棠一个人躺在上,刚才涨充实的觉骤然消失,让她心里空落落的。一分钟后马晨旭回来,解开她脚踝上的束缚,用一块巾在她身上仔细擦拭。唐棠极度不适应,忍不住伸手想要挡住马晨旭。
马晨旭轻笑一声,说道:「遮什么?都了,还羞?」语气轻蔑,却隐隐带了一丝亲昵。
当两人收拾整齐干净,马晨旭躺到唐棠身边,一把将人扯到怀中,搂着她的肢,给两人盖上毯子。
有那么片刻,唐棠沉浸在马晨旭温暖而强壮的怀抱里。然而一切归于平静,挥之不去的罪恶再次回来。和马晨旭的再美好,终究要回到现实。马晨旭强迫唐棠顺从时,唐棠很容易做到。然而一旦她自由了,不可避免的,面对马晨旭时又变得惶恐不安。
带着愧疚的自责,唐棠喃喃说道:「我……我该走了。」
「你想离开么?」马晨旭的手搭到她上没有挪开,但也没有再抱她。
马晨旭在让她选择,告诉唐棠不再受他掌控,也没有对她有任何要求。唐棠不想离开,但又惧怕结果。
「唐棠,你想离开吗?」他再次问道。
「不完全。」在经历这一切后,唐棠没办法违心假装。她想留下来,在马晨旭怀里寻求安。
「好吧,那么……你留下来,我们两个都得在几个小时后起上班。」马晨旭再次搂住她,紧靠到她口。
听上去马晨旭把她当成简单的人际往,没有别的意思。就一个晚上,两个人在一起享受彼此,像正常人的一夜情那样。唐棠想开口说话,但马晨旭已经放松下来。身体的力量,皮肤的温暖,还有两人之间无限的亲密,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唐棠舍不得离开,好吧,一个晚上,她不要求更多,也没资格要求更多。这个念头让唐棠心下酸楚,肠胃翻搅。她的鼻子一酸,眼眶一红,泪珠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眼眶里滚落出来,眼睛的刺痛比股上的还要疼痛百倍。唐棠悄悄把眼泪擦到枕头上,她应该说不,在马晨旭没来及反对之前,就赶紧溜出家门。现在,唐棠不得不面对羞辱的事实。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唐棠哭得太惨,以至于嗓子堵,口齿含糊不清,可又怕马晨旭不高兴,只得鼓起勇气断断续续说完:「我……是个……坏人。」
唐棠害死了很多人,也差点害死马晨旭,虽然是在徐照的迫下,但事实是她的确难咎其责。唐棠不相信光是口挨了几刀就能将她的恶行揭过去。
「你希望我杀了你?你如果不想活,完全可以自己解决。」马晨旭仍然抱着她,但没有睁眼。
这话说得有点儿冷,唐棠想开口反驳,但喉咙像被了一块骨头,一个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胆小怯懦,就是真有心也没那胆子。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我以为你这两个月恢复得很好。」马晨旭问道。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唐棠有些纳闷,听马晨旭的口气,他一直在关注她么?
「我不是咒女的第一选择、也不是第二三四五六的选择。事实上,只要有选择,咒女都不会来找我,她们会第一时间躲得远远的,恨不得我忘了她这么个人。」
「你可以改变我……我只想当我自己,也只想和你在一起。」唐棠喃喃说道。
马晨旭正道:「你确定?你的纹身稍微变点儿颜,我都会有觉。到时候你想逃也逃不掉,要你小命易如反掌,我不会心慈手软。」
唐棠恍然大悟,怪不得马晨旭没有杀她,因为他知道唐棠没有用咒法害过人。她急忙抓住马晨旭的一条胳膊,保证道:「我当然会听你的,这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一件事。」
马晨旭不哑然失笑,一条胳膊被唐棠搂在身体里不放,只能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蛋,宠溺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还有些细枝末节,不过我们可以将来再商量。」
「我以为你想尽早把我这个麻烦踢出家门,等不及和我说再见……或者永远别再见。」唐棠窝进马晨旭的怀里,像个小猫仔似的瓮声瓮气。过去的唐棠,兴许会吓破了胆,但经历了拷打、折磨、无力回天的绝望后,她的心境有了极大的变化。自从母亲死后,唐棠终于有了一种掌控生活的力量。
马晨旭捧住她的脑袋,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
真的吻,他的舌头分开唐棠的嘴,深入她的嘴中,直到唐棠轻轻呻。这是个无比甜的吻,提醒她对马晨旭的觉。虽然内心深处仍然充恐惧和忧虑,然而马晨旭是她所想的那个人,曾经幻想着一起生活的人。
「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没想结束,唐棠。」马晨旭慢慢松开唐棠,又在她的嘴角、下巴和鼻尖轻啄。
唐棠咬了咬后牙槽,防止自哀自怜说出什么愚蠢的话破坏这一刻的温馨和真挚。当她看向马晨旭时,发现他在微笑。
唐棠鼻头又是一酸,视线随即模糊,泪水再次溢出眼眶。身上每一寸地方仍然火辣辣的疼,但脑子却像被按了『清空回收站』一样,干干净净、清清。和马晨旭的过往一幕幕跳入脑海,挥之不去。他对她的温柔体贴,对她的凶狠残暴,都让唐棠心头的千斤巨石被搬走,许久以来终于可以长松一口气。泪水还没擦干,她的嘴角已经上扬,自顾自笑起来。
「龙船花又开花了,以后年年都会开花。」唐棠悠悠然说道,虽然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却挡不住心喜,对未来的子充期盼。
「这么多年过来也算幸运,不过别想太多,花开花败很正常的事情。」
马晨旭虽然不以为意,唐棠却动得紧紧抱住马晨旭,不舍得撒手,依恋地说道:「竟然能够碰到你,我真是撞了大运。」
马晨旭膛发出呵呵轻笑,抱着她说道:「你并没有碰到我,我找到了你,一心要除掉你。没想到,独立彪悍和顺从依赖两种不同的品质,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同时体现。如果早知道要做的就是一个咒女,我的行动会更快。」
唐棠心里一暖,又百集,不住紧紧抱住马晨旭的脖子轻声啜泣。她低声道:「如果早知道你在等我,我就是爬也爬到你的门口了。」
马晨旭没再说话,只是吻了下她的头发。唐棠打个哈欠,她疲力尽,但又不想那么快睡着。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又慢慢闭上,直到她不能抵挡,渐渐进入梦想。
不过一切都很好,不,不仅是很好,而是快乐、足、完美。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