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八的快乐】【更新至续10】作者:yf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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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八的快乐
作者:yflp字数:13万
会员:senglin08,2011-4-8更新续10,共1章,字数6千。
(1)
熹微的晨光从天蓝的窗帘透了进来,照得房间里逐渐清晰起来。房间正中的大上,三具赤条条、汗津津的人体仍在或疾或徐地动着。一个英俊健美的男人直立在上,起的茎向前着。一个小巧丰的女人跪在他面前,卖力地着他的茎。女人跪着的双腿分得很开,下仰躺着一个微胖的男人,伸长舌头着女人的部。女人纤细的右手握住英俊男人的茎部,左手着他茸茸的囊,红润的双不停地将男人的茎进吐出。她下的胖男人舌头前后滑动着,游移在女人的蒂和门之间。女人的户不停地渗出粘,涂了胖男人嘴脸。
不大工夫,英俊男人便承受不了女人娴而热烈的口,眉头微蹙,口微张,哼哼道:「哦,嫂子,我受不了了,要了……」女人连忙加快了咂的速度,乌黑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而剧烈地甩动起来。英俊男人全身搐着,双手情不自地把女人的头紧紧按住,股股浓进女人的喉管。良久,英俊男人停止了搐,赶忙跳下,取来一迭面巾纸递给女人道:「快吐在这里面。」
「已经咽下去了……」女人羞羞地说。
英俊男人心下动,扑上去,抱住女人一阵狂吻。女人像大白兔一样偎在他怀里,仰头回应着他的热吻。女人把舌头从英俊男人口中缩回来,伸手拍拍下胖男人的头道:「老公,快别了,再我都要出来了。」
胖男人从女人下钻出,贪婪地着嘴边的粘道:「老婆,你的水好多哟,又发情了吧?!」
女人轻捶了他一拳道:「去你的!你得人家好难受,下面死了。」
英俊男人道:「王哥,这一晚上你最辛苦了,一直在嫂子,还没有好好做一回。要不趁着嫂子的劲,狠狠她一回,让小弟也开开眼。」
女人在英俊男人茎上拧了一把道:「谁发了?你坏死了!你王哥不是自己手了一回么。他呀,就喜看你我,还有……就是……喜给我股……」说着把脸埋进英俊男人怀里。
胖男人憨笑道:「是啊,我就喜给老婆眼,了好让刘弟你呀!」
英俊男人伸手到女人下摸了一把,夸张地举起漉漉地手指惊呼:「不得了,嫂子下面开了泉眼了,真得好啊!」女人害羞地去捂英俊男人的嘴……
大上这三个人正是我们的写真:英俊男人是你(刘氓),胖男人是我(王八),那个小巧丰的女人是我老婆。
让我们继续……
……黎明的光越来越强,房间里也越发明亮起来。我们正在调笑,我老婆忽然调皮地抓住你渐渐疲软的茎道:「你还能硬起来吗?我还想要!」
你苦着脸道:「这一晚上我已经了四回了,哪里还能硬起来呀!」
我老婆故做惊讶地问:「已经了四回吗?我记得好像没那么多。」
你连忙掰起指头,认真地数算起来:「昨晚你和王哥一进房间,你就进了卫生间洗澡,我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在卫生间里也怪我不争气,你刚抓住我的东西,还没动几下,我就出来了。」
「那你怨谁呀?」我老婆吃吃笑着。
「后来我把你抱到上,咱们大战了二十分钟,因为怕你怀孕,我在你肚皮上了。这是第二次。」
「其实你不用怕,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了。」
「当时我哪儿知道呀?后来我又和你在地毯上了一回,才把进去。这是第三次。嘻嘻,嫂子的真呀!」
「你的烫也烫死了,还那么多。害得人家在马桶上蹲了半天也没干净。」我老婆噘嘴道。
「当我的时候,我看王哥在旁边手也到了高,一股竟然了那么远,足有两尺吧!真够威猛的。」
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我当时太兴奋了。」
「他呀,就是看你我才那么兴奋。要是他来我呀,也就能挤出那么几滴。」我老婆撇嘴道。
「你刚才不也一样兴奋吗?我给你的时候,你连眼里都水了。」我不服气地说。
我老婆发起恼来,粉拳像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心头一动,连忙抱住我老婆道:「嫂子,快别打王哥了。王哥对你多好啊,连我都受动了!」我老婆才气咻咻地住了手。
「嫂子,你不是还想让我你一回吗?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说说看。」我老婆惊喜道。
「按常规办肯定是不行啦!」你坏笑道,「要是嫂子让我一回眼,我肯定能行。」
我老婆脸上一红道:「你坏死了!你们男人怎么都进后面?我不来了!」
我心中一喜,也怂恿道:「你刚才眼了那么多水,又又滑的,正好让刘弟一回嘛。」
你见我老婆仍红着脸直摇头,便跪下来央求道:「好嫂子,你就可怜可怜小弟吧。小弟活这么大还没尝过的滋味呢,要是能在嫂子的门里上一回,就是死也不枉了!嫂子,求求你了。」
我老婆怜地抚着你的头,低声道:「进后面好疼的。」
「不会,不会,我先给人得的,然后让刘弟在茎上多抹些润滑剂,肯定不会疼的。」我极力劝解着。
「是啊,是啊,我这里有从西藏带回来的人体润滑剂,无无味无臭,水溶、拉丝特好,不信你看。」说着你已下拿来一个古古香的小瓷瓶,启开瓶,手指探入,随即向空中一伸,一丝透明晶亮的体由瓶口拉至半空,形成一条又粘又滑的弧线。
「确实是上好的人体润滑剂,老婆你就别担心了,肯定不会疼的。」
我老婆轻叹一声道:「看来只好由你们了。不过说好了,我让你进你才能进,让你停你就停。」
你连声答应着。
我搂住老婆道:「让我先用舌头给你的眼开开道,让刘弟进得更顺畅些。来,咱们来个69式。」说罢,我仰躺在上,我老婆叉开两腿跪骑在我脸上,开的户和紧闭的门正对着我的嘴。我伸出舌头为她起来。我老婆俯下身,抓住我的茎刚要咂。你赶忙凑到她面前道:「嫂子,看在我四次的份上,你还是给我吧。」
我老婆伸手打了你一下:「你这不中用的小萝卜头,凑近点我给你吃。」说着已把你疲软的茎含在嘴里。
我极力把舌尖挤进我老婆红润紧凑的门,大量的唾在她下身蔓延。
在的惑和刺下,你的茎很快起。「你还能干,这么快又硬起来了。」我老婆笑道。
「嫂子我能进了吗?」你以央求的口吻道。
我闻言连忙将舌尖前移,使劲地起老婆充血的蒂来。我老婆浑身一颤,哆嗦道:「你……进吧……记住多抹些润滑剂……」
你大喜过望,从小瓷瓶中倒出一大滩人体润滑剂来,一股脑都抹在茎上。然后转到我老婆股后面,双腿分开在我头的两侧跪下。我抬眼望去,一支晶亮粘滑的茎离我的脸不足两寸,紫亮的头抵住我老婆的门。我加剧了对我老婆蒂的。我老婆全身抖动着,低声道:「你进来吧!」
你深一口气道:「我要进去了,嫂子要是疼就说话。」
在我鼻尖上方几公分的地方,油亮滑的头挤进了沾唾的门,门四周的褶皱顿时平滑了。
「疼吗嫂子?」你关切地问。
我老婆嗯了一声道:「不疼,就是有些涨。你都进来吧。」
你的身体向前一,扑哧一声轻响,茎已连没入我老婆的门,黑乎乎、茸茸的囊紧贴在我老婆漉漉的两片小上,几乎垂到我的鼻头上。
「这润滑剂质量真不错,这么顺利就全进去了。」我边说边将舌尖探入老婆的道。
我老婆紧紧攥着我的茎,颤声道:「底下好涨哟……你来回动动吧……」
你的茎开始前后缓缓地动,我老婆红腻粘的门在雪白的股中间时隐时现。你的不时在我的鼻梁和额头划过,刺得我血脉贲张,加剧了口部的动作,一舌头在我老婆部、、咂、,得她又抖又哼,股撅得更高了。
我老婆一边用手套我的茎,一边梦呓般地呢喃道:「下面又涨又酸又麻……刘弟……你得快一点嘛……」我眼睛上方的茎加快了的速度。黑黝黝的茎在渐渐松驰的门里直进直出,幅度越来越大,不时带出缕缕白的粘。我老婆也渐入佳境,配合你的节奏不停地向后耸着股,门里出的粘越来越多。终于,我老婆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发出哭泣般的呻:「我的眼……好……好麻……你用力啊……再使点劲啊……」
你的茎在我老婆门里飞速地着,伴随着你的牛和哼叫:「嫂子的眼……又紧……又滑……又深……得好快活……哎呀,嫂子我要了!」
「……,,到我眼里,我好舒服……」我老婆的呻变成了嘶喊,雪白的股不停地撞击在你棕的肚皮上。
伴着长长的吁气声,你的茎深深地扎入我老婆的门,不再。我老婆疯狂地咂着我的茎,股剧烈地扭动着,户里的涓涓水不停地入我大张的口里。
你的茎渐渐软了下来,滑出了我老婆的门。我老婆的门像个一张一翕的鱼嘴,时断时续地向外吐着白花花的。我看得心血沸腾,难以自持,不住伸出舌头,去舐老婆红白混杂、融合的门。就在这时,我也爆发了,股股浓了老婆嘴脸……
……我老婆懒洋洋地躺在我们两人中间,两只素手把玩着两毫无生气、萎顿不堪的茎,低声道:「没想到也这么快活,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你轻捻着我老婆的头道:「一方面是沾了西藏神油的光,一方面也是王哥又又嘬的结果呀。」
「还有就是刘弟体贴呵护的作用喽。」我抓挠着我老婆另一个头说。
「那就没我什么事啦?」我老婆佯怒道。
「还有就是你够啦!」你我异口同声。
我老婆双手用力,狠狠地拧着你我的茎。你我齐声呼痛,不约而同从两边分别含住了我老婆的两个头。我老婆浑身一软,松开了两手。太已完全跳出了地平线,房间里一片明亮。我老婆挣你我,跳下,边往卫生间走边道:「天都大亮了,你们两只馋猫也喂了,该陪我逛商店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疲倦地翻了个身:「这一晚上太累了,我要睡一会,让刘弟陪你去吧。」
你强撑着坐起来下了道:「王哥太累了,让他休息吧,我陪嫂子去逛街。」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你对着卫生间道:「嫂子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嫂子穿上试试吧。」
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我老婆走出卫生间,惊喜道:「这几件衣服好漂亮,我就穿它上街吧。」
我困得睁不开眼,模模糊糊地听着你们说话。
「这个罩还可以吧,把房托得很高,好啊!」
「去你的!不过倒是蛮舒服的。」
「这个丁字内太暴了,让人看见羞死了。」
「除了王哥和我,谁能看到你的裙下风光呀!」
「呸!这个裙子倒是很贴身,想不到刘弟这么会买东西。」
「嫂子开心是我的最大心愿。」
「等我化好妆咱们就出发。」
好一阵响动之后,传来你惊喜的声音:「嫂子你好漂亮哦。」同时响起「啵」的一记亲吻声。
「讨厌,别把人家妆坏了。」
「偕美人逛商场,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咱们走吧。」
「老公,我们就这样走吗,要不要把你拾掇一下。」传来我老婆迟疑的声音。
我猛的惊醒,睁眼道:「对,还得把我拾掇一下。」
你如坠五里雾中:「拾掇……什么?」
我老婆吃吃笑道:「忘了跟你说了,我老公有点受癖,喜被捆绑。往常我要去逛街,他如果不去,就让我把他赤条条地绑在上,等我回来再解开。嘻嘻,等我回来,他已经了一的。」
你恍然大悟:「哦是这样,那就赶紧绑吧。可是到哪儿找绳子呢?」我老婆笑地从旅行袋里拿出好几小指的绵绳:「都备着呢。还是你来绑吧,他总嫌我捆得不紧,不够刺。」你接过绳子,不知如何下手。我翻身俯卧在,双手拢到背后道:「绑法当然很多,我最喜四马倒攒蹄的绑法,那样我就动弹不了了。」在我的指导下,你将一截绳子绾个活套套在我脖子上,收紧后从背后把我的双腕紧紧捆住。又用一截绳子将我双脚绑住后,向上一拉,与双腕系在一起。这样我的腕、踝都被牢牢地捆在背后,与脖颈绑成一线,肚皮朝下,一动也不能动了。
你试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这样绑住就行了吧?」
我老婆笑道:「光这样还不行,还得把他两头的眼都紧了,他才快活,才会。」
「两头的眼都紧了,什么意思?」你不解地问。
「就是把他的嘴和眼都得严严实实,气无法外,只能从……从……巴里出来……」我老婆有些嗫嚅。
你也兴奋起来,道:「太刺了!王哥可真会玩。那拿什么呢?」
我老婆又从旅行袋里拿出一支尺来长的人造塑料茎来:「用这个住他的眼。」说着把塑料茎在嘴里含了,分开我的两腿,进我的门。我的门又涨又热,呻道:「深一些,不然会滑出来。」在你惊奇的注视下,尺来长的假茎整没入了我的门。我老婆拍拍我的股道:「这回可滑不出来了。」
你的裆里明显突起了一块,着气问:「拿什么嘴呢?」
「随便找块巾就行。」我老婆道。
你坏笑着盯着我老婆道:「我看用这个最好。」说着起我老婆的短裙,把她刚穿上的丁字内往下拉。
我老婆笑骂道:「你要死呀,我内干什么?」嘴里这么说着,却抬起一条腿来配合你她的内。你把内团了团道:「王哥张嘴,我把你老婆的内进你嘴里,够刺吧!」我兴奋地全身颤抖,把带有老婆体味和水的内吃进嘴里。随即我又吐出内,息道:「这样不行,我会自己吐出来。你还得找绳子给我勒住,像戴马嚼子一样。」
你眼珠一转道:「不用绳子,就用嫂子的丝袜吧。」
「你把我下身都剥光了,叫我怎么出门呀!」我老婆一边娇嗔,一边自己把两条丝袜都了下来,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你又把内进我的嘴里,把两丝袜拧成一股,勒住我嘴里的内,在我脑后打了个好几个结。这样我就吐不出内,也说不出话了。
我老婆拍手笑着:「你看我老公,赤身体,四肢反绑,上下紧,挪不了窝,说不出话,只有头能动,像不像一只活王八。」
你赶紧纠正:「不要说得那么难听,王哥这是绿帽情结,其实大多数男人的心底深处都有的。」
「我就要说王八,就要说王八,他就是我亲亲的王八老公。」我老婆撒娇道。
你看到我眼中出温柔和赞许的目光,便道:「王八就王八吧,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好。」
「就是嘛!我老公只有被绑成王八样的时候才最开心,最快活。不信你摸摸他的巴,肯定跟铁似的。」
你伸手到我腹下一探,笑道:「果然跟铁一样,王哥这回可享受了。」
「再给我找条内,咱们该走了。」我老婆道。
你坏笑着挽住我老婆的胳膊道:「快别那么麻烦了,就这样不穿内去逛街,多刺呀!」我老婆红了脸道:「那被人看见多不好呀!」「咱们有车,又有我在,怎会有人看见呢?快走吧!」你催促道。
我老婆拿眼光征求我的意见。我只能以唔唔声表示赞同。
「王哥也同意了,咱们快走吧。」你拥着我老婆拉开门,忽又回头对我眨了眨眼道:「王哥,我要和你老婆风快活去了,你乖乖待在上做活王八吧。」我老婆冲我打了个飞吻:「王八老公,待会见。」门锁一响,我老婆咭咭嘎嘎的笑声和高跟鞋敲击台阶的声音渐渐远去。不一会,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四肢反绑趴在上,门里涨涨的,嘴里都是老婆下体的味道。细细的绵绳紧紧勒住咽喉,在微微的窒息中,茎更加坚硬在竖在肚皮下。在极度的兴奋和刺中,我的脑中闪现出一幅幅香无比的画面……
……车子不疾不徐地开着,你和我老婆并排坐在小轿车的前座上。我老婆伸出左手,拉开你的门拉链,出你起的茎,轻轻着。你呼急促,不能自抑。我老婆又弯下头去,咂起你的头来。你看着街的行人和车辆,双手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嫂子,这样不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又要了……」我老婆加快了咂的速度……
……在琳琅目、人如涌的商场里,你为我老婆选了好几件前卫的衣服。我老婆兴高采烈地走进更衣间,未及门,你已挤将进去,涎着脸道:「让我看看你换衣服。」我老婆轻打了你一下,开始衣服。你迫不急待地抱住了她。在人声鼎沸的商场中央,在四面是镜子的狭小空间里,你的两片嘴含着我老婆的滑的香舌;我老婆的两片夹着你坚硬的茎……
……在公园的花木深处,你和我老婆热切地拥吻着。你起她的短裙,抚着她柔腻的股道:「把身转过去,我要在这里你。」我老婆哼哼唧唧地转过身,双手抱住一棵桃树的树干,把肥白的股向后撅了起来。你直入,猛力。我老婆快活至极,双手将桃树推得摇来晃去,片片桃花落下,覆盖了你们的体,飘落在你们器的结合处……
……这一幕幕风光旎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际清晰闪过,我的也被发到了顶点。我拚命扭动双手双脚,绑绳牵动脖颈的绳套,加重了我的窒息。渐渐地,这种窒息转变成了前的快。我又使劲扭动腹部,使茎在肚皮和铺之间的磨擦加剧。阵阵快终于袭上脑顶,在唔唔的沉闷喊声中,一股股的在我身下涌而出,在单上濡了一大片。带着快和疲倦,我垂下头,进入了梦乡……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惊醒了我。我老婆偎在你身上大呼小叫地进了房间。「王八老公,我回来了。刘弟坏死了,在电影院和汽车上不停地人家,刚才又把进人家眼了,你要不要看看?」说着话,我老婆背对着我起裙子,撅起了赤的股。你走过来解开勒在我嘴上的丝袜,掏出了内扔在一边。我挣扎着抬眼望去,只见我老婆雪白肥腻的股中间,嫣红小巧的门微微张着,一缕白的慢慢淌出来。我连忙伸脖探舌,仔细舐着老婆狼藉的门。当我净老婆的下体,茎再度起时,回头一望,你已倒在沙发上和衣睡去,英俊的脸上挂着足的笑意……
(2)
暮之夜,整座城市黑漆漆、静悄悄的。小巷深处的一幢楼房在夜幕中似乎也进入了梦乡,只有一个窗户向外出昏黄的灯光。窗户里面是一个小小的书房。书房里的陈设很简单--厚厚的羊地毯上,只有一张宽大的计算机桌,桌上摆着一台最新式的奔4晶显示屏计算机。桌前是一把舒适的真皮转椅。
此刻,一个白晰丰的少妇,穿着宽松的开襟式的睡袍,头戴耳麦,慵懒地靠在椅中,正与远方的网友在视频聊天。
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年青而帅气的男面孔,双时张时合,正向少妇倾吐着热烈的词句。少妇面似桃红,眼波离,斜倚着身子,倾听着来自远方的款款情话。一会儿,屏幕上的面孔消失了,代之以网友的下半身。一只手急促地解开皮带,拉开链,一起的茎出现在屏幕上。
少妇的脸腾地红了,对着麦克娇嗔道:「你坏死了,谁让你把那东西亮出来了,不理你啦!」
耳机里传来轻微的声音:「姐姐我想要你,和我网吧。」
少妇含羞带嗔地说:「我不要啦!你这个坏弟弟!」嘴里这么说,眼睛却紧盯着屏幕。
屏幕上一只手伸下来,握住茎动起来,同时传来耳语:「好姐姐,把睡袍敞开,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少妇的呼急促起来,对着屏幕上的摄像头轻轻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少妇的睡袍里什么也没穿,雪白的房、嫣红的头和茸茸的下体暴在摄像头前。
耳机里传来网友的惊呼:「哇,姐姐的身体好美哦!」屏幕上的手加快了对茎的。
少妇轻轻呻着,纤纤素手不住摸向自己硬硬的头。
耳机里传来重的呼声:「好……好姐姐,摸你的下身嘛……」
纤手颤抖着向下移去,放在了腹股沟处。
「把分开,让弟弟看看。」网友央求着。
葱般的两白手指,把粉的翻向两边,水汪汪的户暴在网友眼前。
「哇,姐姐的好美哟,把指头进去。」网友热切地呼唤着。
纤细的中指进了道。少妇的全身都瘫在了椅子上。
屏幕上的茎在手的下极度膨。
纤的手指在道里进进出出。一,两,……少妇把三手指全部进了道。晶莹透亮的体不断从道里渗出,滴滴答答地到了真皮椅座上。少妇情不自地哼叫起来:「人家下面好……好……你这个坏弟弟……得姐姐难受死了……」
少妇的叫声惊醒了隔壁卧室里已经入睡的丈夫--一个中等身材,微微发胖的中年男人。男人从上爬起来,嘟嘟囔囔地穿上睡衣睡,走向书房。他刚把书房的门推开一半,就看清了这一幕活生香的视频。男人的茎顿时把睡顶起了帐篷。
少妇头戴耳麦,本没有发现丈夫已站在了身后,兀自对着麦克呻着:「好弟弟……你快活吗?姐姐好舒服……下面好哟……」说着话,将几淋淋的手指从下身出,放在两片朱之间着,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摄像头。
远方的网友不住这种刺,一边手一边呼喊着:「姐姐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的!」屏幕上的头出了透明的粘。
站在门口的男人也兴奋起来,一只手拄着门框,一只手伸进裆,握住了坚硬如铁的茎,和屏幕上的男人同时手起来。
少妇再次把手指进道,颤着声道:「姐姐快活……快活死了……全身发……要高了……」
耳机里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好姐姐……我……我也要了……要了……」蓦地,屏幕上的茎抖动了几下,一股白浊的而出。
少妇全身颤抖,香汗淋漓,对着麦克嘶喊道:「我也到了……」三手指深深地进痉挛的道,再也不动了。
门口的男人受不住,一股股全部在了睡里。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下粘的睡,扔在浴缸里,打个哈欠又上睡觉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梦中的男人到有人正在摆自己的下体。他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说:「别了……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一个柔软滑腻的身子倏的钻进了他的被窝,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人家想要嘛……」
男人略微清醒了些,一把揽过少妇道:「又在网上看到什么了?这么动情?」
少妇把头埋在男人前道:「人家……人家刚和人网过……想来真的嘛……」
「那你动一动,看我行不行。」
少妇的小手在男人的下身摸了半天,男人的茎仍如死蛇一般,毫无动静。少妇急道:「你今天怎么了?是萎了?还是找别的女人了?」说着从被窝里爬起身来,一副非要男人说清楚的架势。
男人无奈,只得将刚才看少妇视频做过于兴奋,将了一子的情形说了出来。
少妇释然了,重新缩回男人的怀里,用手点着男人的鼻子道:「你呀,真是不害臊!偷看人家网也罢了,还自己了一子,没出息死了!」少妇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粘乎乎、淋淋的部,娇嗔道:「你看人家这么,你又不中用,可怎么办呀?」
男人也被她挑逗起来:「还是用老办法吧,我给你一吧。」
少妇噘着嘴爬起身来:「你呀,有巴不用,只会用舌头,真是天生做王八的料。」说着话,已赤条条地蹲坐在男人脸上,两片漉漉的对准了男人的嘴。男人极力伸长舌头,探进少妇淌着粘的户,前后左右舐起来。少妇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股,双手着自己的头。男人越越起劲,舌头深深地进了少妇的道。伴着少妇一阵哀鸣般的呻,一股腥的水汩汩地入男人的口中。
读者肯定已猜出这两个人是谁了:中年男人是我,白皙丰的少妇是我老婆。
半年前,受时尚的影响和小姐妹的怂恿,我老婆吵着闹着让我在家里配备了最新式的台式计算机,又上了网速2M的光纤宽带,从此开始了如痴如醉的网虫生活。她先是上了网络游戏,一个月后又疯狂地上了网络聊天。原先不会打字的她,不出一周时间,已在键盘上运指如飞,能同时和好几个网友聊得不亦乐乎。
一天夜里,也是我先睡了,半夜起来小便,发现书房里仍然发出噼哩啪啦的敲击键盘声。我好奇地推门进去,发现老婆仍在网上聊天。她的注意力过于集中,丝毫没发现我站在身后。我仔细一瞧,看见一个「居家少妇」(我老婆的网名)正与一个「无行子」聊得火热,一串串情呀呀亲呀吻的热辣词句在屏幕上不停地滚动着。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呼也急促起来。
老婆突然看到了我,脸刷的通红,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嗫嚅道:「这是上海的一个网友,是个大学生,闷得很,非要和我在网上谈恋。我想离这么远也不会有事,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就和他谈了……」
她见我半晌无语,脸时红时白,有些慌了,连忙下网关机,又飞快地光了衣服,拥着我上了。她光溜溜地偎在我怀里继续絮叨着:「人家就是在家闲得慌,想在网上找找刺嘛,又不是来真的……」说着把手伸到我下,突然惊叫起来:「呀,你的巴怎么这么硬!?」
我早已忍耐不住,翻身份开她的腿,硬梆梆地就往里戳,嘴里亢奋地说:「我不要你和他谈恋,我要你和他在网上,好刺呀!」
老婆也被我挑逗起来,一边耸动,一边息道:「好的……我不和他谈恋……我就让他我……像你一样我……嗷嗷嗷……好快活啊……」
不长时间,我们俩几乎同时从快的颠峰跌落下来。老婆一反做后慵懒的常态,钻入我的下,温柔地用舌头为我清理着粘水的茎。良久,老婆才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着自己的嘴,讨好地说道:「好老公,你的巴好香……你不生气了吧?」
我动地把老婆紧搂在怀里道:「傻老婆,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工作忙,没时间照顾你,体贴你。你当然应该寻找自己的乐趣啦!」
老婆地用舌头着我的脸和。
「不过,我不想要你和他动真情,只想让他做你的玩物、工具,在你寂寞的时候能给你快乐,使你兴奋,让你足。」
「傻老公,有你这么出的男人做老公,我怎么会上别人呢?我就是想和他随便玩玩,找点刺嘛!要不生活太闷了!呀,你的巴怎么又硬了?」
我兴奋莫名,再次到她身上,几乎吼着说道:「我就是想看别的男人你,这样才最刺,最兴奋!」
老婆连忙伸手把我茎进她的道内,着股呻道:「那好啊……我就找好多网友在网上我……让你在旁边看……」
我兴奋得心脏裂,狠命着:「你被别的男人,我在旁边手,真得好快活!」
老婆嗷嗷叫着到了高。
第二天,我便替老婆起了好几个极具力的网名,像寂寞少妇、深闺怨妇、饥渴少妇、体女人等等。晚上,老婆以几个不同的名字分别进了好几个聊天室。刚一进去,就有好几十个男网友蜂涌而至,向我老婆大献殷勤。我老婆仗着过人的打字能力,来者不拒,笑脸相,把这些个男人们玩得团团转。不一会,男人们个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的要吻她的手,有的要她的,有的要亲她的脚,更有人甘心她的眼……我老婆在计算机前格格娇笑,如花枝颤一般,不时抬起头向我抛一个的媚眼。
为了让她安心聊天,我回到客厅看电视,想象着老婆在网上无比的表现,茎一直仰天直立。直到时钟敲了十二点,老婆才脸红红地从书房走出来。我伸手到她裙下一摸,发现她的内早已透,几乎能拧出水来。老婆在我身边一股坐下,撒娇道:「都是你不好,让人家被那么多男人,难受死了。」说着拉下我的子,把我硬硬的茎含进嘴里。
我一面享受着老婆的口,一面兴奋地说:「这才是无拘无束、刺香的生活呢!你足,我也足;你快乐,我也快乐!」
老婆媚眼如丝地抬起头道:「你好变态哦,就喜让别的男人我……」
我抓着她的头向我茎摁去:「你懂什么?就知道变态变态,一点不懂得情趣。这叫绿帽情结,看着自己雪白丰的老婆被别人得嗷嗷叫,那才叫刺,那才叫兴奋呢!其实所有男人的心底深处都有这种想法,只是大多数男人不敢或不愿表达出来而已。」
老婆的秀发飞舞着,更加卖力地着我……
过了几天,老婆兴奋的面孔突然暗淡了,怨艾地跟我说:「那些网友真可恶,说既听不到我的声音,又看不到我的面孔,都怀疑我是男扮女装。」
我笑道:「那好办。下午我就给你安个耳麦,再装个摄像头,让他们好好听听我老婆甜美的嗓音和姣好的容颜。」
老婆笑逐颜开,在我脸上「啵」的狠狠亲了一口,嗲声道:「老公你太好了,我一定让他们神魂颠倒,个个尽人亡!」
我故意苦着脸道:「只怕我先尽人亡了!」
「讨厌你,不许你讲话!我要你快快乐乐,陪我一辈子。」老婆的粉拳不断捶在我身上。
当天晚上,我老婆就用双工语音和一个网友来了一场语音做。在隔壁房间听着老婆时断时续、嗲声嗲气的说话声,我的下体然而起,屏住呼仔细聆听。老婆的声音越来越腻,语调越来越粘,呼越来越重,不大工夫就语不成调,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叫声。我实在忍耐不住,褪下子走进书房,把硬硬的茎顶在老婆柔滑的臂膀上。
老婆的脸上骤然变,连忙用手紧紧摀住麦克,低嗓音道:「你别捣!把人家都吓跑了,看你怎么快活?!」说着伸出尖尖的手指在我的头上点了一点,妩媚的一笑:「实在忍不住,就自己到卫生间手去吧!」
我恋恋不舍地关门出来,听着老婆重新开始的呻声,忍不住使劲自己的茎。不过三两分钟后,在老婆死仙的叫声和我抑的嚎叫声中,一股又一股浊白的洒在卫生间的马桶里。
几次语音做之后,老婆又和几个比较亲密的网友开始了视频。老婆警告我,如果我再进入书房,会立刻出现在对方的视频中,把网友吓跑了,就没乐子可寻了。为了我们的乐和刺继续进行下去,我只好忍住的煎熬,只要老婆的视频一开,我就绝不进入书房,仅在外面听着老婆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互相挑逗、疯狂。每每此时,我便按捺不住的冲动,不停地手、。几天下来,我真的快尽人亡了。老婆看得心疼,便在上视频前,连哄带吓地把我赶到客厅去看电视,或者干脆把我赶出家门,到办公室去看书。渐渐的,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在我看到老婆与人视频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老婆香汗淋漓地从网上下来,钻进我的被窝。一阵温存之后,老婆把头埋在我怀里道:「上次和我网的那个『无行子』你还记得吗?」
我迅速在脑中搜寻一遍道:「哦,就是那个上海的大学生吧。」
老婆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下道:「老公,你记真好,就是他。这些天我经常和他视频做。他才十九岁,长得又帅,身体也特别健壮,每次都能两回。我都快被他搞死了。」
「怎么,你上他了?」我调侃道。
「去你的,我的年龄都快做他妈妈了,怎么会呢?」老婆娇嗔地拧我一下道:「他说特别想和我见面,我又不忍心拒绝他,你说怎么办哪?」
我一下兴奋起来,呼急促地说:「那就见面吧,真实弹地干一回,比总在网上做可刺的多了!」
「看你着急的,哪有那么容易啊!上海离咱们这里几百公里呢,哪能说见就见?而且是我去上海,还是他来这里,这都得事先定好啊!」
「你连咱们住的这个城市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能去上海?还是让他来吧。」
「好吧,那就让他来吧。不过,他是穷大学生,没钱住宾馆,只能住在咱家里。其实也就一个晚上,他不能耽误了学习。」
「一晚上就够了啊,咱们三人大被同眠,多刺啊!」我的下身又蠢蠢动。
「那可不行,我还没跟他说三人同的事,怕他害羞,而且我也一下适应不了。」
彷佛被浇了一头冷水,我的脸沉下来。老婆察觉了我的不悦,赶忙柔声道:「我是说,凡事都要有个过程,不能太急了。要是一开始就玩3P,一旦把他吓跑了,或者吓萎了,那咱们不是白忙了吗?」我的脸渐渐舒展了一些。老婆接着说:「他来了以后你先避出去,那个晚上不要回来住,让他有种偷情的觉,一定非常兴奋,非常颠狂。等他第二天走了以后,我再把他搞我的细节原原本本告诉你,让你一边听一边我,那该多刺呀!」我着气把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娇笑着摸着我的下体道:「你瞧你,一说这些事下面就硬得跟铁一样,好没羞!」
「那这次完事之后,你得给我一个玩3P的机会。」
「那当然啦!乖老公,我也想让几个男人一起伺候我啊,只是现在时机不是不成嘛。」老婆一边撒着娇,一边叉开双腿,向我敞开了漉漉的下身……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明媚的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我仍在沉沉大睡之中。耳边传来老婆娇媚的声音:「老公,该起了,太都晒股了。」
我翻了个身嘟囔道:「辛苦一个星期了,就让我睡个懒觉吧。」
老婆的声音大了起来:「快起吧,你忘了今天子要来吗?上午九点火车就到站了,现在都八点半了。」
我清醒过来,赶紧翻身起找衣服穿,一瞥眼发现老婆早已收拾停当。老婆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件紫无袖无领衫紧绷绷地裹着丰的上身,一对房显得高高耸立;一件雪白的网球短裙同样紧绷绷地裹住又圆又翘的股,出同样雪白的大腿;脚下是一双黑细跟凉鞋,出十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浑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既清纯靓丽,又袭人。我看得有些两眼发直。
老婆笑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怎么啦,从没发现老婆长这么漂亮吗?」
我有些吃醋道:「去见小情人就打扮这么漂亮,在我面前从不这样。」
老婆的脸拉了下来:「这可不是我主动要去的,是你硬让我去的。你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我不去就是了!」说着一股坐在上。
我连忙抱住老婆赔笑道:「你看你,开个玩笑就不干了。我老婆长的漂亮,受男人待见,那是我的福份,我哪会后悔呢?来,亲一下。」说着努嘴过去。
老婆赶紧躲开,嗔道:「你要死啊,别把人家的妆了。」
我仔细一瞧,才发现老婆今天心化了个不浓不淡的妆:弯弯的柳叶眉,浅蓝的眼影,雪白的两腮,红的双。三十五岁的老婆在盛妆之下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我不由的赞道:「老婆你真会化妆,再浓一些就像了;再淡一些又不好看了。现在这样正能体现出你的风韵来。」
老婆的眼睛几乎汪出水来,嗲声道:「今天委屈你了,得在大街上、办公室里呆到明天才能回来。不过这也是最刺的了,你可以尽情想象你老婆怎么被人玩得死去活来,然后自己打手,肯定会好多好多的,你把都收集起来,明天我看你总共了多少?」
我嘶哑着嗓子道:「你……你快走吧,要不我现在就想强你了!」
老婆扑哧一笑道:「看你那傻样,别着急,明天晚上我把每个细节都告诉你,让你快活死!」说罢调皮地在我铁硬的茎上拧了一把,扭捏着股走了。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锁好房门到了大街上,一时间竟不知去哪里。唉,反正时间还长,也不能总想这事,还是到图书馆去看看正经书,火,待明晚好好和老婆搏。到了图书馆,我找了一本厚厚的二次大战征战史读起来,很快便沉浸在炮火硝烟的战争情景中,一颗为而狂跳不已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待我从书上抬起眼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我到街上小饭馆草草吃了一口,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单位办公楼,开了房门进去,也没有开灯,便和衣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一合上眼,一幕幕香的画面便涌上脑际,怎么挥也挥不去。……人的老婆亭亭玉立地站在火车站出站口,如的出站人群中,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冲出来,一把抱住我老婆,旁若无人的狂吻起来,我老婆也配合地把舌头伸进小伙子嘴里……
想到这里,我的茎硬了起来。想起老婆说的把留好的嘱咐,我给自己戴上了避孕套,慢慢摸索起来。
……小伙子和我老婆相互依偎着回到我家里,一进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个一丝不挂的体息着倒在上。我老婆呻着,双腿紧紧在小伙子的上……
一阵快袭来,我哆嗦着了。我把避孕套收好,在沙发上睡去。天还没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看看手表,才凌晨四点多。他们在我家里干什么呢?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一个三十五岁的少妇。一个是力无限,不知疲倦的少男;一个是旺盛、如饥似渴的妇;一个硬梆梆,一个淋淋;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伴侣!他们可能已经换了多种姿式了,小伙子了几次呢?我老婆到了几次高呢?天快亮了,他们还在媾吗?我的下面又硬了,我赶紧又套上一个避孕套。
……这时候,我老婆可能正撅着股让他从后面呢。我老婆的股雪白粉,最易引发男人的遐想。小伙子肯定忍俊不,一泡浓很快就会进老婆的体内……
我又了,收拾了一下,继续睡去。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上三竿了。同办公室的小王走进来,见我躺在办公室沙发上,不打趣道:「怎么了,被嫂子扫地出门了?」我赶紧爬起身来,不自然地解释道:「你嫂子来了个女同学,家里住不开,只好到这里凑合一晚上。今天是周,你来干什么?」
「我来赶个材料。」说着小王已在计算机前坐下。
我怕小王看出破绽,连忙找个借口走了。走在光普照的大街上,我仍然是思绪纷。老婆说他是下午五点回去的火车,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他们应该还在我家里。昨天干了一晚上,现在应该还在睡觉。我还不能回去。不过,他们狂之后应该很疲惫,现在肯定睡得很死,我回去看看也无妨。
一种想看看夫妇睡相的强烈念头,驱使我快步向家里走去。走到家门口,侧耳听听里面,寂静无声。我轻轻用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并无异样。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看,心跳骤然加快了。
卧室里一片狼藉,地是衣裳和鞋。宽敞的大上面躺着一个全身赤、身材修长、肌健美的小伙子,看面容不过十八九岁年龄。他仰天躺着,鼻中发出均匀的鼾声。我老婆也是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小伙子身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在他的膛,叉开的两腿正对着房门,也是睡得正香。
我向下望去,看到睡梦中的老婆的一只小手正握在小伙子的茎上。小伙子的茎已经疲软,但仍有十来公分长,呈粉红,看来还是个童男。我又仔细看了看老婆叉开的双腿中间,只见老婆的部又红又肿,户里还在向外淌着白花花的,把身下的单洇了好大一块。
我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探到老婆的部轻轻戳了一下。老婆雪白的股扭了一下,我连忙缩回手,只见指尖上已沾上了不少。我忘情地把食指含入口中,一股又腥又甜的滋味传来,茎又坚硬如铁了。
我轻轻掩好卧室的门,退到客厅,拉下子,套上避孕套,手起来。不大工夫,又一如注。我又回到图书馆,开始看二战历史,没看几分钟,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惊醒,我刚掀开机盖,便听到老婆甜美兴奋的声音:「乖老公,他已经走了,你回来吧。」
我欣喜若狂,连忙还了书,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里。家里早已收拾得如过节一般干净整洁,我老婆穿着一件的吊带睡裙,坐在客厅沙发上呆呆地出神。一见我回来,脸上掠过一阵红晕,叫着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道:「乖老公,让你受委屈了。」
拥着老婆柔软的身子,想起两天一夜辛苦而刺的经历,我的手不由得伸到老婆的裙子里面。哇,老婆没穿内,漉漉地向外翘着。我打趣道:「怎么,刚把子的洗干净吗?」
老婆的粉拳在我身上挥,娇嗔道:「我就知道你要笑话人家,不理你了!」
我连忙搂住老婆,从口袋里掏出三只盛有的避孕套在她眼前一晃,可怜巴巴地说:「你看,从昨天到今天,你和帅哥那么放纵狂,老公我可是只能自己打手,还了三回啊!」
老婆看着避孕套里的,眼圈突然红了,哽咽道:「老公,对不起你啊!我以后再也不了……」
我赶紧抱紧老婆,着她鲜的脸颊道:「看你说哪去了?这都是为了让我更刺啊!要不是你在咱们家里挨,我能那么多吗?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老婆破涕为笑,刮着我的脸皮道:「你呀,天生戴绿帽的料,老婆被人得死去活来,你才兴奋,才能!」
我涎着脸道:「是啊是啊,我就想当王八,这全靠老婆的魅力呀!你快说说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不许隐瞒。否则,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嫣然一笑道:「你不让说我也会说的,咱们上说吧。」
我们都光衣服上躺下。老婆握住我的茎,一边着我的膛,一边将这难忘的经历娓娓道来:「昨天早上我去了火车站,不一会从上海来的那趟车就到了。出站的人很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他长的高高大大,还一点也不鲁,清秀的样子。我忙向他挥手。他也发现了我,挤出人群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姐姐,你比视频上还要年轻,还要漂亮!』我脸上一热,说:『你瞎说什么呀,都快成老太婆了。你能叫我姐姐不叫我姨姨,我就高兴死了!』他听了咧嘴一笑,只是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了,一拉他的手道:『先去吃饭吧。』他说:『早晨吃过了,先去你家吧。』我拧了他一下说:『你这坏种,没安好心!』便随他上了出租车。」
「刚进家门,他就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没命地亲起来,下面那硬硬的东西也顶在我的肚子上。我被他亲得不过气来,身子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他先是用手在我房上摸,一会儿就伸到我的裙子下面,隔着三角我的部,还坏笑着:『哇,姐姐的下面都这么了!为什么呀?』我脸上一热说:『你坏,不理你了!』说着我就在他怀里使劲扭着身子。他迅速拉开链,掏出他的东西,哀求道:『好姐姐,你看我的巴都这么硬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他的茎我在视频上见过,又又长,粉红粉红的,真是死人!我心软了:『先去洗洗吧,坐了一夜火车,都捂臭了!』他兴高采烈的松开我,飞快地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浴室去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的心像小鹿一样在口撞,脸上烫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好?」
我捏着老婆小巧的头道:「还能怎么样,赶紧光衣服叉开腿等他呗!」
老婆不地掐了一下我道:「你们男人呀,就知道呀的,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我要是那样,不跟女一样了?多没意思呀?他也不会意的。」
我忙问:「是啊,我们男人都是俗物,一点也不解风情。你是怎么做的?」
老婆脸一红,忸怩道:「我把内了,真空穿着超短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地等他出来。」
我动地一拍大腿道:「老婆你真行,真懂得男人的心!等他出来看你赤着下身等着他,还不兴奋地一下出来呀!」
老婆把脸埋在我怀里继续道:「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他赤、水淋淋、硬撅撅地从浴室跑出来,一看我还是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有些惊讶:『姐姐,你不想和我……了吗?』我羞羞地扑到他怀里道:『你好坏!』同时抓住他的手伸到我的裙子里面。他在我的下一摸,恍然大悟:『哇,姐姐,你把底了,好吔!』我盯着他秀气的眼睛道:『姐姐这么,你不喜吗?』他连忙讨好地说:『喜喜,我太喜了,我就喜的姐姐!』说着他扑通跪在我脚前,把头钻进我的裙子,使劲起我的下身来。」
「得你舒服吗?」我忍不住问。
「舒服死了!他的舌头又硬又糙,好像一只小耗子在我的部拱来拱去。我被他得又又麻,软得都要站不住了。我着气说:『快把姐姐抱上,姐姐要你!』他霍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把我扔在上。他的力气真大,我被他扔在席梦思上颠了好几下,超短裙也被到上,整个部都了出来。他赤红着眼睛,猛地在我身上,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连忙说:『别我的衣服,就这样做好吗?』他点点头,握着铁一样硬的茎,一下就进了我淋淋的户。我嗷地叫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背,使劲耸着股。」
「他得你舒服吗?」我不无醋意地问。
「舒服什么呀?刚了几下他就憋不住了,扭曲着面孔,呀呀叫着了。到底是童男子,真多,得我部、大腿、肚皮上到处都是,也沾了白花花的一大滩。」
想象着一个英俊少年的在老婆身上到处溅,我的茎忍不住仰天怒放。
老婆嘻嘻笑道:「瞧你那傻样!刚说别人在你老婆身上就硬成这样了,别没等我说完你自己就了!」
我涎着脸道:「老婆你继续说,说得越越好,说得我自己能出来才是最佳境界。」
老婆用玉笋一样的手指戳着我的额头,撒娇道:「你这活王八,老婆越你才越高兴!看我怎么放,让你自己!」
我兴奋道:「你如果能说得我,我就把自己的喝下去。」
「真的?!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我老公怎么喝自己的!」老婆也兴奋起来,部一片濡。
「看他那么快就了,说实话我有些扫兴。但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个黄花后生,哪能得住我这样的成少妇的勾引?何况他了那么多,一看就是从来没有生活,也没有手过,专为来和我做的。我心软了,就没说话,一边拿面巾纸擦试身上的,一边冲着他媚笑着:『你这傻小子,了这么多,要淹死姐姐呀!』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涨红着脸道:『对不起姐姐,我太兴奋了,这么快就了。』我甩了甩头发道:『没事的,男人嘛,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第二次就好了。』他动地一下搂紧我道:『姐姐你真好!』我着他汗津津的脸喃喃道:『你松松手,姐姐把衣服光,让你好好玩玩我的体。』他忙松开手,乖乖地坐在沿上,看着我把仅剩的汗衫、罩和超短裙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他原已疲软的茎一下子又怒涨起来,一把将我扑倒在上,嘴里喊着:『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硬硬的茎再次进我的户里。」
「我把两腿盘在他的间,用力扭着股,发出销魂的叫声。他也学会了掌握节奏,不紧不慢地着。他的巴真长,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子颈,顶得我如痴如醉,死仙,嘴里忍不住哭叫起来:『好弟弟,你真厉害,把姐姐死了……』就在我连续达到三次高的时候,他第二次了。还是那么多,从我的户里直往外冒……」
「后来呢?他一共了你几回?」我抓住自己的茎起来。
老婆看着我手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唉,到底是小伙子,昨天一上午就在我身上了三次。第三次完他才刚想起来似的问:『姐姐,我也没戴套,你会不会怀孕呀?』我告诉他:『我昨天月经才完,正是安全期,没事的。我早就算好了时间,专门等着你来占我的身子呀!』他动极了,热吻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再后来呢?」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然后我们俩抱在一起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已擦黑了。我们到街上去草草吃了一口,赶紧回到家里。一进门他就抱住我求。我说咱们先洗个澡,干干净净、清清地做。洗完澡我又说,等姐姐化化妆,让你好好地享受。说着我就光着股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我这个妆一化就是两个小时。等我化好妆转过脸来对着他时,他惊呆了,口吃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这是真的吗?我真地拥有了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对他嫣然一笑道:『女人嘛,三分靠天生,七分靠妆扮。来,姐姐陪你好好玩玩!』说着我扭着股在他面前跪下,张开涂着鲜红膏的双含住他的茎,轻轻起来。一边为他口一边还向他抛媚眼。」
想象着一丝不挂、浓妆抹的老婆跪在一个小伙子脚下为他口,还不停用妩媚的眼风扫着小伙子,我的呼不由地重起来,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老婆接着说:「他也动得全身发抖,不大工夫就了,了我一嘴。我仰面张嘴,让他看清我嘴里面白花花的,然后咕噜一声,把他的一口咽进肚里。他兴奋极了,一把抱起我扔在上,分开我的双腿,使劲起我的部来。我四仰八叉躺在上,口中品味着他的余味,享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户、眼来绕去……」
我的手飞快地套着茎,着气道:「后……后来呢?」
老婆的话语越发慵懒:「后来嘛,他又反复我,不停地把进我的身子里,整整了我一晚上。我也不知道他了我多少次,了多少,也不清楚我有过多少次高,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升天了,在云端轻轻地飘浮着,飘浮着……不过我依稀记得,今天上午你悄悄回了一趟家,看到我俩正抱在一起赤条条地睡在上。你也没言声,用手指从我下身蘸了些他的,然后就出去了……」
回想起上午从老婆户里蘸了些他小情人的放进嘴里尝了尝的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茎阵阵抖动--我咿咿呀呀地叫着了。
老婆看着我肚皮上的点点,轻柔而娇媚地说:「好老公,把自己的抹一抹喝了吧,很补身体的。」
我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刮着肚皮上,又不停地抹进嘴里,咽进肚里。老婆又拿过那三只盛着我的的避孕套,嗲声嗲气地说:「这是那个小伙子得我要死要活的时候,你自己的,也一起喝了吧。」说着她依次把三只避孕套口子朝下,对着我仰天大张的嘴巴。略带一点胶味的缓缓地进我的口腔,滑入我的食道……
接着,老婆又趴在我的身上,滑的小舌头探入我的口腔,与我共同分享着粘稠的……
第二天早晨醒来,老婆像小猫一样紧紧偎在我的怀里,喃喃道:「我被别人污了身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我轻轻吻着她甜美而疲倦的面孔道:「我的好亲亲,是你带给了我最大的快乐,我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现在倒是我怕你看上了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反过来嫌弃我这半老头子呢!」
老婆格格娇笑着:「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最亲我最疼我的好老公。那些小伙子嘛,不过是些玩具罢了,怎么能代替我的老公呢!」说她轻轻着我的头道:「从前天到昨天,你真的快活吗?」
我一下兴奋起来:「别提有多刺,多兴奋了!我一想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自己家里和别人偷情,被人家得嗷嗷直叫,让人家了一脸一身的,我自己只能在外面手发,就快活得不能自已。你瞧,说到这些事,我的巴又硬起来了。」
老婆轻轻着我的茎道:「我这身随便给谁玩也无所谓,只要老公你能快活高兴就行了。唉,我的命真好,嫁了你这么一个甘当活王八的人。不但不吃醋,还鼓励我和别的男人做。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哪?」
我拥紧了老婆道:「这算什么?下次我还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你呢。到时候他们把进你的里,我再把他们的从你里出来吃了,你高兴不高兴?」
老婆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喃喃道:「你坏死了!你也好死了!我一定让好多好多男人来我、轮我,等他们都了,就让你来我的,吃我的情人的,好好补补你的身子。」
我嘻嘻笑着:「那我就不用喝水了,光喝你里的就够了。」
老婆也笑道:「也不用吃饭了。可比饭的营养高多了。」
做王八的快乐(3)
子夜时分,一家名为「情时刻」的迪厅里。
这是个一眼看不出来有多大的地方,里面人头攒动,劲歌如雷,尖叫不断,烟雾弥漫,神秘的灯光犹如探照灯一闪一闪……
少女甩动着长发,少男扭动着身体,陶醉在疯狂的乐曲中。
疯狂的尖叫,幻的灯光,震耳的音响……在领舞女郎不停地扭动、甩头引导下,整个迪厅进入一个疯狂时刻。
在这种只有少男少女才能经受得住的强烈震撼中,一对中年男女悄然落坐于迪厅一角,窃窃私语着。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头顶微秃,腹部略腆,考究的休闲装和名贵的腕表显示出白领一族的沧桑与渴盼。
女人三十多岁,是个典型的少妇:身材娇小丰,脸上浓妆抹,黑衫黑裙配着黑的细跟皮靴,一大块柔的脯袒在外,幽深的沟清晰可见,雪白的大腿在黑裙和皮靴之间格外醒目。
两人一边耳语着,一边瞟着相邻不远的一张桌旁的两个男孩。
那两个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染着黄头发,都是眉清目秀,青可人。他们大概是蹦迪蹦累了,坐在场子旁咕嘟咕嘟灌着汽水。
男人望着两个男孩,对少妇咬了咬耳朵。
少妇脸上红了红,现出很忸怩的神态。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同时推了推少妇。少妇终于站起身来,扭着丰的部向两个男孩走去。
少妇在两个男孩的对面坐下,从手袋里拎出一香烟衔在鲜红的双间,勾魂的目光款款飘向男孩。
两个未谙世事的男孩显然被这个风情万种、丰人的少妇引住
了。瘦高个的汽水瓶僵在嘴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少妇,半晌不见动弹。黄头发经过短暂的失措后,慌忙掏出一只打火机,替少妇把烟点上。
少妇淡淡地了一口,红微启,一股暧昧的烟雾立时笼罩在两个男孩头上,久久不肯散去。
两个男孩开始活跃起来,在震耳聋的音乐声中,扯着嗓子和少妇说起话来。
少妇时而嫣然一笑,时而微蹙秀眉,时而红一撅,时而眼波一转,直勾得两个男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争相表白心迹,大献殷勤。
相距不远处的桌旁,那个男人一边静静地喝着啤酒,一边通过两只在耳中的小巧的无线耳机在听着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少妇与两个男孩已打得火热。瘦高个便邀请少妇下舞池蹦迪。
少妇抬了抬脚,示意穿着细高跟皮靴没法子蹦迪。
黄头发眼珠一转,附在少妇耳旁说了几句什么。
少妇面带羞,撒娇地打了黄头发一拳。
黄头发趁势伸出手臂,搂住了少妇的。
两人又耳语几句,少妇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偎着黄头发慢慢离席而去。
在瘦高个又是惊奇又是羡慕的目光中,两个身影已消失在迪厅尽头的洗手间里。
那个男人更加凝神地听着耳机里的动静,一会便脸涨红,呼急促,原本抓着酒瓶的手偷偷伸到桌下,解开自己的门,缓缓摸索起来……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和《做王八的快乐续一》的人肯定已再次猜出,那个中年男人是我,丰少妇则是我的老婆。
自从那个网上子和我老婆度一宵之后,便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手机关机,网上也寻不见,害得我老婆肝肠寸断,咬碎银牙。后来我老婆终于死心了,一边骂着「负心贼」「白眼狼」,一边开始在网上寻找新的友。
但不知是曾经沧海的缘故,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两个多月里我老婆一直没有找到可心的伙伴。
我们的夫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由于前几次3P、偷情、幻想等强烈的刺,我们一旦归于正常的夫生活,便顿味同嚼蜡,不是我萎,便是她冷,两个月来难以成功一次。
看着老婆闷闷不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我不心如油泼,寝食难安。是啊,当初是我再三动员老婆,才把她拉进这种7中,如今她刚刚尝到一点甜头,正大展风,把我们的乐推向极致的时候,却出现了这种意想不到的挫折,岂能不让我心急如焚!
静静地思考了几天以后,我终于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便对老婆说:「要不,咱们就在本市找一个好不好?」
我老婆一下吓得粉脸煞白,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小的城市,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脸往哪儿搁呀?」
我有成竹地说:「这个我也想过了,当然不能在人里发展。咱们可以到离市中心稍远的迪厅、酒吧这些娱乐场所里去找几个帅哥。那些地方人员动大,又都是年青人聚集的地方,和咱们不在一个年龄段,不会让人撞上的。」
我老婆听我讲的有道理,又歪着头想了一会道:「酒吧里和咱们差不多的人也不少,不能去。倒是迪厅里都是二十来岁的大中学生,估计不会遇上人。」
我一拍大腿道:「老婆你说的太对了,迪厅里净是些十几岁的小男生,正好让你尝几个童子!」
老婆抿嘴一笑,伸指戳着我的额头道:「你这个活王八,一听说老婆和人搞就这么兴奋,真是骨头!」
我高兴地抱起老婆,在她脸上没命地亲道:「我就喜做王八,就喜看你、听你、想你被人,就想让你里灌别人的……」
「然后你再来我的,喝我情人的。」我老婆不等我说完便接道,「你这个可的王八老公,赶明我给你买顶真的绿帽子,让你一天到晚戴上,省得你忘了自己是个王八……」
我兴奋得无以遏制,当下剥光老婆的衣服,硬撅撅地捅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便开始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选定一家地处城郊结合部,一般只有少男少女出没的迪厅。
给老婆买了好几套暴的衣裙鞋子。考虑到老婆皮肤雪白,所买的衣物全是黑的,想通过强烈的反差来衬托好怕风人。
托专业人士买了一套高清晰度的窍听设备,以便我能身临其境般地受老婆做时颠狂。
在一个周末的深夜,我们开始行动了,于是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我把老婆打发到那两个小男生的桌上之后,便开始倾听他们的动静——小巧的窍听器藏在老婆的罩里。
无奈迪厅里太过喧嚣,传进我耳鼓的是一片嘈杂之声,只能偶尔听到老婆吃吃的笑声。
直到那个黄头发小帅哥哥揽着我老婆的走向洗手间时,耳机里的声音才渐渐清晰起来。
伴着细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老婆甜腻的声音:
「小帅哥,咱们这是到哪儿啊?」
「去男洗手间。」是黄头发的声音。
「你坏死了!那地方又臭又脏,我才不要去呢!」我老婆开始撒娇。
「啊哟我的好姐姐,一看你就没怎么来过这里。这里的洗手间可干净了,一个个厕间都是独立封闭的。听说好多人都在那里做。」
「那怎么不去女洗手间啊?」
「男人闯进女洗手间,还不怕给人当氓抓起来啊!」
说罢一阵舌互咂的声音,肯定是两人在亲嘴,说不定我老婆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小男孩的嘴里。
我的茎一下起了。
接着吱呀一声,大概是两人进了洗手间,亲嘴的声音一直没有停。
紧跟着光当一声,应该是进了一个厕间里,不知两人把门反上没有。
耳机里传来老婆急促的息声:「小帅哥,好弟弟,姐姐好喜你!你……你快把子了……」
我火难耐,把手伸进裆里,捏住了硬梆梆的茎。
一阵解带的声音,估计那年青的茎已袒在老婆的面前。
果然,老婆呻道:「哦……你的巴好硬啊……姐姐……给你……」
接下来是一阵类似食雪糕的声音。
想象着老婆坐在马桶上,正为面前的小男孩一下一下着茎,我的双手也加快了手的动作。
耳机里传来黄头发近似梦呓的声音:「哦……哦……好姐姐,姐姐……你的舌头好软……你的子……好大……」
我的头开始出粘,濡了手掌。
不大工夫,黄头发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哦……姐姐……我受不了啦……要了……」
耳机里食雪糕的声音越发响了,想必是老婆加快了口的速度。
「啊……啊……我了……呜呜呜……」黄头发终于哭了出来
一阵喉咙咽体的声音,老婆终于喝下了黄头发的童子。
与此同时,我也发了。股股溅了内……
过了一会,黄头发的哭声停止了:「……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我快活死了……我要摸你的……哇……姐姐的好呀……」
「你坏死了,人家吃你的巴,下面能不吗?人家现在死了……都怨你不好……那么快就了……」老婆嗲声嗲气地说,似乎还在扭着身体。
只听黄头发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去把小强叫过来……让你舒服……好吗?」
「讨厌!你们这是轮……坏死了……」老婆的话语分明是挑逗。
黄头发受到鼓励,益发大胆了:「那你把内下来给我,他一看保准像百米冲刺一样跑过来。」
「不嘛,你坏……」我似乎能看到老婆一边假意忸怩着,一边欠起坐在马桶上的股,让黄头发把她的黑丁字内顺顺当当下来。
「哇,姐姐的内好,好香哎!」黄头发的惊叹声伴着光当的关门声,显然这个小男孩拿着我老婆的内出来寻他的同伴了。
耳机里传来老婆慵懒的声音:「王八老公,我刚才给他口了……还……还喝了他的……他去找那个瘦高个来我了……现在洗手间没人,你要不要来隔壁厕间偷听啊?」
老婆的善解人意让我兴奋异常,连声道:「马上去,马上去!」——其实老婆本听不到我的说话。
我刚站起身,却看见那个黄头发男孩已经乐颠颠地冲到瘦高个男孩身边,正眉飞舞地说着什么。
瘦高个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
我真后悔没有在他们的桌下也安上一个窃听器,否则就可以听到他们是怎样描述我老婆的风了。不过,我当时就改变了主意,不去洗手间偷听了,想仔细看看两个男孩的反应。
只见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堆布条——正是我老婆的黑丁字内——在瘦高个面前半是证明半是炫耀地挥舞着,幻的灯光下甚至能看到他口中出的唾沫星子。
瘦高个眼都直了,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丁字,放到鼻子下面仔细的嗅着。
看着沾老婆水的内在两个男孩手间传递,想着老婆正赤着下身坐在男厕所里等着,我刚刚过的茎又蠢蠢动了。
瘦高个显然相信了黄头发,只见他把我老婆的内一把进口袋,甩开两条长腿向洗手间奔去。
我又重新坐下来,轻轻啜了口啤酒,准备细细聆听老婆下一步的态。
不过半分钟,耳机里光当一声响——瘦高个已冲进了老婆所在的厕间。
「好姐姐,我想死你了!」瘦高个动得变了音。
「帅弟弟,我也想你呀!」老婆的声音充。
一阵啧啧的亲嘴声——我老婆肯定已光着下身站起来,踮起脚尖把舌头伸进瘦高个的嘴里。
「好姐姐……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瘦高个着气。
「好的好的,姐姐转个身,趴在马桶上,你从后面进来……好吧?」老婆也了起来。
一阵杂的声响之后,随着扑吃一声响,老婆呻道:「哦……进来了……你前后动动吧……」
我彷佛看到:狭小的厕间里,老婆背对着男孩弯下,短裙已经到间,赤的股紧贴着男孩的下身。男孩手握茎,在老婆雪白丰
的股上左冲右突,却不得其门而入。老婆急了,粉的小手从下伸出去,捏住男孩怒张的茎,缓缓进自己淋淋的户。
我的茎再次起了。
生殖器扑吃扑吃的动声,瘦高个吭哧吭哧的息声,我老婆哎哟哎哟的呻声,响彻我的耳机。
忽然间声音停止了,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只听到我老婆极细的声音:「嘘,小点声,有人来上厕所了。」
解带的声音刚落,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哗哗的水声。
我恼恨道:「中国人就是没修养,撒也值得这样大张其鼓,搅了我们的好事!」
声渐小。终于,那人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动声、息声、呻声再次响起,间夹着我老婆销魂地呢喃声:「……哦……帅弟弟,好弟弟……你的巴好硬,好长……使劲啊……姐姐好快活……美死了……」
「我……我……要了……」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看来这瘦高个才是真正的童男子,不仅,可能连手都没有过,否则怎么把能当作撒呢?
「吧……吧……在姐姐里……姐姐喜……」老婆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迫不急待地想用下面的嘴尝尝真正的童子。
瘦高个哼哼呀呀地叫起来:「我了,了!」
我老婆也不住喊着:「吧,吧,多点,都到姐姐里……」
耳机里暂时安静下来。良久,才听到瘦高个惊讶的声音:「你大腿上的这些粘乎乎、白花花的东西都是我刚才出来的吗?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啊?」
我老婆格格娇笑:「你这不晓人事的小男孩,这哪里是啊,是你刚刚出来的啊!帅弟弟,乖弟弟,今天你在姐姐里了,标志着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恭喜你呀!」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亲吻声。估计是我老婆在小男孩脸上到处盖口红「图章」呢。
亲吻声停下来,老婆又道:「快把内还给姐姐,咱们回去跳舞吧!」
瘦高个突然变得胆大起来:「姐姐,你的内好,好香,留给我做纪念吧!」
我老婆有些惊慌地说:「那怎么行?我的裙子这么短,不穿内不等于光着股吗?出去让人看见羞死了!」
瘦高个嘻笑道:「姐姐这条丁字,穿上也一样着股,还不如不穿,那才呢!」
在短裙里穿着丁字,原本也只能起到心理上的遮羞作用,经过刚才狂放的纵,又让瘦高个这么一说,我老婆也就自然默许了。
「乖弟弟,你先回去吧。我到女洗手间补补妆,然后回去陪你们跳舞。哼,那个黄头发帅哥刚才了我一嘴,口红全给掉了。」老婆撒着娇,继续挑逗着。
光当一声门响后,老婆轻声对我道:「这个也了。我去补补妆,然后陪他们跳舞。你就在原地看吧。」
刚才那个男孩和我老婆死仙之际,我的茎也被两人的声语拨得硬梆梆的,但毕竟刚刚过一回,这次虽然兴奋却没有。但内里方纔的还在,腹股沟部又粘又,杂地沾在上,好不难受。
这时瘦高个已快步回到舞池旁的桌旁,开始对着黄头发连比划带唾沫星子,看情形是在像同伴描述他和我老婆的做过程。
这回轮到黄头发显出一副羡不已的表情,尤其是看到瘦高个也从口袋里掏出我老婆的丁字内时,他的神态更是震惊了。大概他在想,一个只穿短裙不穿内的女人无论如何不敢走出厕所吧!
然而他错了。
半小时后,重新化了浓妆的我老婆,扭着丰腴的股款款从女洗手间里出来,穿过拥挤喧器的舞池,向两个男孩所在的桌子走来。
很多目光都被我老婆幽深的沟和雪白粉的大腿引过去,不少着肚脐但部扁平、肤较暗的女孩出嫉妒的神情。
整个迪厅只有我和那两个男孩知道,我老婆只能勉强遮住股的短裙里面什么也没穿!这时如果有一阵风吹来,她立时便会下身全,任人观瞻;又或者人群中哪个坏小子想揩她的油,只要把手往她裙下一摸,立时便会大手福,说不定会直接进她的道,也说不定会摸上手的。
幸运的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老婆略显夸张地扭着股,顺顺当当地走回了桌旁。那些男舞客们只是贪婪地视了她在外的脯和大腿。
不过,我从老婆从容而风的眼神中,还是读出了些许的惊悸与担心。
我老婆一落座,两个尝到了甜头的男孩便一左一右围上去,紧贴着我老婆的身体坐下,又开始大献殷勤。
我老婆媚眼如丝,态可掬,脸陶醉的神情。
这时瘦高个又掏出我老婆的丁字来扬了一扬。我老婆脸一红,忙伸手去抢。
瘦高个身高臂长,将内高举在空中,我老婆哪里够得着?情急之下,我老婆站起身来,掂着脚尖伸臂去探,却忘了自己短裙之内是全的!
随着老婆身体的极度伸展,短裙下白生生的股也出了一半,同样幽深在股沟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下异常醒目地暴出来。
我刚刚疲软的茎霎时又立起来。
黄头发不失时机地把手抚到我老婆赤的股上。
我老婆顿悟,连忙坐下,粉脸通红,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瘦高个一看不妙,也赶紧坐下。为了赎过,他把我老婆的内一角进嘴里,轻轻着。
我老婆的脸立时缓和了,眼波转,深情而怜地望着瘦高个。
黄头发见状,忙把脸凑到我老婆面前,舌头颤巍巍地向她探去。
我老婆稍微挣扎了几下,便张开樱,含住了他的舌头……
这时的迪厅,正到了深夜狂的时候。光怪陆离的灯光四处飞速的扫,震撼耳鼓的音乐掩没了一切声音。被酒和旋律陶醉了的人们,都在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望,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不穿内的少妇坐在两个青少年中间,左右逢源,轮换不停地用自己的香舌着少年的唾,同时付出自己的唾——不,还有黄头发的。
更没有人会注意到,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妩媚的子与两个男孩热烈深吻,同时把手伸进自己的裆不停动着。
终于,热吻停止了。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挽起面红、情洋溢的我老婆,缓步走下了舞池。
舞池里人山人海,异常拥挤。人们都在放肆的扭动,尽情的发,全不顾别人的受与想法。
两个男孩一前一后紧贴着我老婆,也随着灯光、乐曲与人海一起扭动起来。
舞池中格外嘈杂,我的耳机完全失去了作用。但几乎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那里,因此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我老婆与两个少年的狂放舞姿。
我老婆本来很会跳迪斯科,她丰的部一旦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往往会让男人们嘴巴发干、眼睛发直。但今天她穿了一双后跟有十公分高的高皮靴,跳起舞难免足下不稳,在两个男孩怀间跌来撞去。但老婆仍很投入,一边扭着,一边将自己的吊带短衫下摆向上翻起,出了虽然有些多但异常白的部。
遥观他们跳舞的我,不被老婆的娇姿态所震撼:她雪白丰润的体,此刻被黑衫、黑裙、黑靴分为三截,上面是滑腻的雪脯,中间是的腹,下面是光洁的大腿——每一处体都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魔力!黑的衣物与白晰的肌肤相辉映,衬托出一个三十五岁少妇难以言表的成风韵!
两个男孩显然也被我老婆无比的态拨得不能自已。他们一边扭动着年青的身躯,一边上下其手,在我老婆的衫内裙下四处摸索着。
我老婆被摸得气吁吁、脸绯红,渐渐放慢了扭的动作,像没了骨头一样依偎在两人中间。
这时好像我老婆对着黄头发耳语了句什么。接下来,两个强健的男孩紧紧夹着半的我老婆,从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央,开始向边缘挪动。
我的心头突突地跳了起来,知道他们还要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于是,我也离开桌子,远远地随着他们从光亮处向暗处移动。
不大工夫,紧贴在一起的两男一女从人海中挤出来,走进一条半明半暗的走廊里。
我知道,这条走廊的尽头是演员的更衣室。在演出高峰时间这里净是化妆的、卸妆的、换衣服的,人来人往,川不息。而此时已过午夜,演员们早已挣足票子回家去了,这里便绝少有人涉足。
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极好的做场所。
两个少年紧紧贴着我老婆的身体,把她拥到了走廊深处。
舞池和大厅的旋转灯光不时闪过这里,把三张充望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我老婆三截雪白的体,在黑衣物的反衬下更是清晰可辨。
我偷偷来到走廊外出口处,在距他们三人七八米处的灯光死角里停下。这里是个绝佳的观赏地点,不仅我老婆伸到男孩嘴里的舌头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远离喧嚣的舞池,藏在我老婆罩里的窃听器也能充分发挥作用。
耳机里传来瘦高个着气的声音:「好姐姐……你的子好大呀……又软又滑……」
「那你就吃我的吧!」是老婆充挑逗的声音。
瘦高个果然弯下来,在我老婆的前拱来拱去。
「姐姐,你的好,连眼都了!」从黄头发的话语中听出,他虽然年青,但绝不是生手。
我老婆急促地道:「哦……我的头好……我的……好……好……」说着话,她扭过脸去,和站在背后的黄头发亲着嘴,纤细的小手反探出去,抓住了黄头发鼓鼓囊囊的裆。
黄头发吐出我我老婆的舌头道:「姐姐,我们哥俩就站在这里开夹着你好不好?小强你的,我你的眼,做一个人三明治,让你死!好么?」
一束强光闪过,照亮了我老婆凌的长发和离的眼神。她娇嗔地呻道:「才不干呢!你们男人坏死了,就想进人家的眼,也不管人家不……」
这时黄头发已把我老婆的短裙到了间,雪白的丰和漆黑的暴无遗。
黄头发又贴着我老婆的脸道:「你的眼都这么了,进去肯定不疼的,让我们两巴同时伺候你,不好么?」
我老婆此时已是火难耐,无力地喃喃道:「好吧……小强先进前面……然后你再进后面……」
瘦高个的小强看到老婆同意了,连忙从门里掏出一黑乎乎槌一样的东西,紧紧地贴在我老婆的下腹部。
我老婆伸手摆了几下,轻吁了一口气:「天哪……这么长……全进去了……」
黄头发随即行动,褪下半截子紧贴住我老婆微微后翘的丰。
我老婆的呻响了起来:「哦……轻点……轻点……哦……你的巴好……把我的眼涨得好呀……」
当意识到老婆的体已让这两个少年同时入时,我的茎已经硬得生疼了。我连忙把手伸进裆,不徐不疾地手起来。
忽然耳机里传来老婆急促而颤抖的声音:「啊……你们不要一起往里捅啊……我受不了……你们一个往里捅……一个往外……这才舒服……」
立刻,两个男孩心领神会,在我老婆的指导下开始了有节奏的。
几米之外的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当瘦高个向前身时,黄头发便向后缩;当黄头发向前冲刺时,瘦高个也会相应地后退。同时,四只年青的手掌在我老婆的、、腹、处无所不至地抚摸着、捏着。
想象着两硬的茎在我老婆下的两个里你来我往,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互相冲撞着,我不热血奔涌、火中烧,手的幅度越来越大,快也越来越强。
「姐姐的……好呀……」这是瘦高个的声音。
「姐姐的眼……真……真紧哪……我快要了」这是黄头发的呻。
「哦……你们两个帅哥哥……两个俊弟弟……一起着我……我好快活……舒服死了……噢噢噢……」这是扭动在两个少年之间的我老婆的呜咽。
蓦地传来黄头发长长的哀号:「……姐姐……我又了……全到你眼里了……」
我老婆加快了身体的扭动,近似哭泣般地哀求:「小强……我的好弟弟……乖弟弟……你也吧……全到我里……」
随着瘦高个全身的搐,我老婆又叫了起来:「啊……你好有劲呀……把全到姐姐的……姐姐的子里了……」
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这种强烈的变态刺,一个小时之内第二次了。内里粘一片,彷佛沾了浆糊……
……两个心意足、疲惫不堪的少年被我老婆打发走了。
在我老婆两次与人做的厕间里,我们深情的抱在一起。
我老婆调皮地说:「我的嘴里都是那两个男孩的唾和,你要不要尝尝?」
我忙不迭地伸出舌头,探进老婆柔滑的口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的只是老婆浓郁的膏味。
我老婆吐出我的舌头,冲我眨眨眼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这两个男孩同时了我。现在我的里、眼里都是他们的,我一直紧紧地夹着,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我立时心头发,嘴巴发干,一连声地道:「要尝,要尝!」
我老婆向我妩媚的一笑,扭过身去,起裙子,向我撅起了雪白丰润的部。
我扑通一声在老婆身后跪下来,把脸贴在她的股上。
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我老婆的白中间是一条浅褐的股沟,股沟里的门和户微微张着,两股白的正从两个孔里缓缓地淌出来。户里出的已浸了,向了大腿。
我血脉贲张,头晕目眩,只顾伸长了舌头,在老婆的股沟子里前后着,来回着,生怕漏掉一滴。
少男的毕竟与我这中年男人的不同,更稠,更浓,也更白,腥的味道呛得我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老婆才扭了扭股嗔道:「完了没有?再就是我的了,你想喝吗?」
我这才讪讪地收回舌头,在老婆身后慢慢站了起来。
我老婆放下裙子,格格笑道:「这两个小鬼头,把我的内也拿走了,说是要留个纪念!怎么办,我就这么光着股回家吗?」
我忙道:「你穿我的内吧。」说着下了自己的内。
老婆接过我的内,笑得更响了:「哈哈哈,你这活王八,刚才偷听我们做,手了几次?了几回呀?怎么这么多?」
我有些羞惭地搔了搔头道:「我实在忍不住,一共了两次。」
「你的内又粘又,我怎么穿呀!算了。我还是光着股回家吧,倒也凉。反正是自己开车,也不怕被人看到!」
看着老婆光着下身坐在方向盘前发动了汽车,我也拎着自己那条粘的内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老婆又是扑哧一乐:「你还舍不得扔掉那条内呀!好吧,今天就让你过足当王八的瘾!别在这里坐着,到后排座位去,把衣服光!」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我们多年的游戏了,老婆已驾轻就。
我钻到后排座上,三下五除二了个光。
我老婆把车开到一个隐秘处后停下,从汽车后备箱里找出一捆尼龙绳和一只塑料茎,也钻到后排座里来,命令道:「趴好,把手背到身后,我让你好好过瘾!」
我乖乖地趴在车座上,反剪双手。
我老婆骑在我背上,刚刚修剪过的扎得我心头直跳。
我老婆练地用绳子挽了个活套,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勒,我哎哟叫了一声。
「你忍忍吧!捆得紧点你才快活,你这犯的活王八!」我老婆微微着,把我的双臂双手紧紧捆在背后,向上一拉,我立刻有种窒息的快。随后,老婆又把我双脚捆住,往我股上一拉,和双手绑在一起,完成了「四马倒攒蹄」的捆法。
老婆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微汗,道:「你这活王八,现在捆成死王八了,想手也手不了,好好意吧!把嘴张开!」
我动地张大嘴,老婆把我那条浸透了自己的内结结实实进我嘴里,怕没紧,又使劲往里捅了捅。我到内已深入我的咽喉了。
看着我服服帖帖趴在后车座上一动不能动,老婆才意地吁了口气,爬回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不大工夫,汽车开进了我们家楼下的车库。
老婆熄火下车,打开后车门,把手伸到我腹下一摸,笑道:「你这死王八,刚刚才手了两回,现在又硬梆梆的了,真是想不通!好了,我要上楼睡觉了,你就在这儿好好趴着享受吧,明早我来给你解开绳子,看你还能不能自己出来!」
说罢,老婆把车门一甩,又嘎吱吱地关上车库门。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在股后面,脖颈上的绳子勒得我呼急促;嘴巴里地着自己的内,一阵阵浓郁的味道从舌蔓延到脑际;肚皮和车座之间,茎早已起,硬硬地顶着自己的腹部。我像一只王八一样静静地趴在那里。
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手腕,牵动了绑在脖子上的绳索,顿时勒得我眼冒金星,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把内也咽了下去。
我又扭了扭股,像铁一样的茎在肚皮和真皮车座间擦了几下。毕竟刚刚了两回,并没有太多的冲动。
我有些懊悔,已经被老婆像对付王八一样绑起来扔在这里,自己又不了,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呀?
在我的体温和唾的作用下,内上干涸的渐渐软化、化,直至充了我的口腔。
品尝着这悉的腥味道,回想起刚才老婆的股沟子时,还吃进了那两个男孩的,我不全身燥热,血加快,茎更硬了。
我缓缓地扭着股,让茎不停受到刺。
那两个男孩享受了我老婆鲜美的体,现在肯定已经睡了,不知他们在梦中是否会见到我这副王八的模样?
老婆被两个少年了一晚上,现在肯定已进入梦乡,不知她会梦见那两个少年年青而健壮的茎呢?还是老公这副四肢反绑、火中烧的饥渴样子呢?
我的眼前时而出现老婆被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同时的景像,时而出现老婆在迪厅人群中间半扭动的画面,时而又出现我跪在老婆身后,着别的男人留在她股沟子里的……
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脖子上的窒息越来越强,肚皮下的茎越来越硬……
终于,在一阵无法出声的嚎叫中,我又了,车座上一片温软濡
做王八的快乐(4)
这是一个初秋的周上午,灿烂的光洒了这所住宅的每一个房间。
这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它的主人是一对年近四旬的中年夫。此刻,这对夫正在家里各自享受着假的休闲。
男主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影碟机里正放着一部紧张刺的好莱坞大片,炮声、爆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客厅隔壁的书房里,女主人正在网上聊天,辟里叭拉的键盘声竟不输于客厅里的立体音响。
江南的初秋还很炎热,女主人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丰的肩背、幽深的沟、雪白的大腿都在外面。
一阵手机铃声。
女主人款款起身拿过手机,嗲声嗲气地道:「喂,谁呀?」
刚听了一句,女主人便俏脸变,尖声咤道:「呸!你这没良心的,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呀!这两个多月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里传来对方急切地说话声。
听了好一会儿,女主人才渐渐敛起怒容,悻悻道:「哼,说得跟真的似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
手机里一片赌咒发誓的声音。
女主人脸上泛起一阵委屈:「你这遭天杀的,你知不知道人家这段时间多难熬?每天心里没着没落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说到后来,竟有些哽咽。
男主人听到隔壁的动静,暂停了影碟机走进屋来。
女主人忽然来了火气,对着手机厉声道:「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呢!」说着挂了电话。
男主人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亲的,谁惹你发这么大火?」
女主人无限委屈地投入男主人的怀抱:「还不是那个『无行子』,失踪了两个多月,现在又来找我了,还说什么前段时间去农村搞社会调查,没法和我联系。」
男主人的脑中迅速闪过一个高大帅气的大学生的形象,便拍着子的肩膀抚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现在有些农村还很落后,既不能上网,也不通无线电话。」
女主人睁大泛着泪光的双眼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吗?那也许他没撒谎。」
男主人笑着拍了拍子丰腴的部道:「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你想,他能舍得你这么成可的体吗?」
女主人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没一句正经的!」
这时,手机又响了。
女主人刚打开电话,里面便传来诚惶诚恐的央求声。
女主人噘起红红的嘴道:「好了好了,你这小鬼头,要不是我老公替你说情,我绝对饶不过你!你呀,以后可以忘了我的好处,可不能忘了我老公的好处。你也不想想,上次你来我们家,整整了我一天一夜,得我都肿了。可我老公在大街上游了一天一夜,只能自己手解决问题,了好几回。他多可怜呀,现在还帮你说话,你这没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他!」
手机里传来千恩万谢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女主人突然红了脸道:「呸,你这坏蛋,电话里怎么做呀?」
手机里又是一阵哀求声。
女主人摀住手机道:「他要和我电话做,老公行吗?」
男主人的脸上泛出兴奋的神彩:「好呀好呀,我配合你们。」
女主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道:「你这活王八,变态!」说着坐回椅子上,叉开两腿,对着手机风情万种地道:「你这小冤家,那就开始吧。」
手机里传来挑逗的情话。
男主人飞快地光了自己的衣服,出了起的茎,然后跪在子两腿中间,把她的睡裙在际。
女主人没穿内,下身赤地暴在丈夫面前。
男主人伸出舌头,轻轻着子的户。
女主人瘫坐在椅子里,对着电话绵地说着:「好弟弟,你的巴好大呀,这两个月我一直想着它呢?你想我了没有?」
手机里传来阵阵息声,
随着男主人舌头的不断深入,女主人的声音越来越甜腻:「好弟弟,你在手吗?快活不快活……讨厌你,人家才没有手呢……人家的老公正给人家呢……他的舌功好极了……得人家好舒服……嗷,老公,别人家眼……好啊……」
手机里的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变成一声长长的吼叫。
女主人面红,双眼紧闭,部剧烈起伏,用空着的一只手使劲把丈夫的头按向自己的间,嘴里大声呻着:「嗷嗷嗷,老公使劲呀!使劲……好弟弟……你了吗?得多吗……我也到高了……水了我老公一脸……」
手机里的绵绵情话仍在继续。
女主人一手听电话,一手把睡裙拉到颈部,示意丈夫吃她的。
男主人伏在子雪白的前,贪吃似得轮着那两颗起的头。
又过了好长时间,女主人脸上的红渐渐退去,对着手机腻声道:「好吧,你刚了,也该休息一下了。你说的事我先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再说。」说罢挂了电话。
女主人望着丈夫仍然硬梆梆、紫涨涨的茎,无限怜地道:「可怜的王八老公,我和情人都足了,只有你还硬着,这可怎么好呢?」
男主人一边捋着自己的茎,一边着气道:「亲老婆,亲亲的老婆,你把你和小帅哥的下一步计划说一说,我自己把放出来。」
女主人再次叉开两腿,双手分别摸着自己的蒂和头,一边轻着:「他说……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宿舍里没别人……想请我去上海玩几天……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大巴……」
男主人站在手的子面前,使劲套着茎,气如牛地说:「好啊……太好了……你去上海吧……反正那里也没有你认识的人……你放得开一些……让他好好地你……就在学生宿舍里……你挨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好好听一听你的声……气……」
夫俩一边相对手,一边说着词语。
很快,男主人就了,浓稠白浊的在子光洁如玉的脚面上。
女主人也来了第二次高,三纤细的手指深深地入自己的户……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做王八的快乐(续一)》、《做王八的快乐(续二)》的人肯定已经猜出,这对中年夫就是我和我的老婆。
翌一整天,我都在为老婆的上海之行做准备。
一大早,我先托朋友买了一张当晚去上海的火车卧铺票,接着又买了一张上海市区地图,在上面仔细研究着由火车站去子所在大学的行车路线。
我老婆则翻箱倒柜收拾着出行的衣服,一会拿起这件比比,一会拿起那件看看,时而坐到上换衣换裙,时而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忽然老婆长叹一声道:「唉,平时看着衣服多,可到了出门的时候反而不知穿什么好了!老公,你帮我参谋参谋。」
我从地图上抬起头笑道:「这还不容易?衣不在多,就行!」
「废话!我还不知道就行!但是这么多衣服到底选哪件,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老婆噘起了红嘟嘟的嘴。
我走到衣裙堆积如山的边,边拿衣服边说:「这件吊带衫,这件脐衫,这两件超短裙,还有这件连衫短裙,这件开衫短裙,还有这几条丁字,不就够了?」
「这么暴的衣服,在火车上不太好吧?」老婆有些顾虑地说。
「那有什么?你这是第一次去上海,火车上也没人认识你,有什么可怕的?让他们想入非非鼻血去吧!」
「你这死老公,不怕我在火车上被人轮啊?」老婆格格娇笑着。
「能被人轮,说明我老婆有魅力啊!」我伸手把老婆揽入怀中温柔地说。
老婆挣了我的怀抱道:「去去去,要死啊你!没正经!」说着把我挑出的衣服迭好放入行李箱。
我又回到地图前,只听老婆嗔道:「你老是看那个破地图干什么?反正子要到火车站接我,有没有地图都无所谓。何况我又看不懂那东西。」
我一想也是,便放下地图,看看窗外已西斜,便说:「时间不早了,你洗漱一下,咱们出去吃口饭,就该上火车了。」
老婆收拾停当后问我:「要不要化个浓妆?」
我摇头道:「你还要在火车上睡一晚上,浓妆睡眠对皮肤不好。你还是明天早上下车前在火车上化妆吧!」
「老公你真好。」老婆有些动地说,随即又调皮地眨眨眼道:「要不咱们做一次我再走?」
我苦笑着拍拍自己疲软的下身道:「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除了看着、听着、想着你和别人做,我哪能硬起来呀!只要你玩得开心,我手就能解决问题。」
老婆的眼圈红了,哽咽着扑到我怀里。
我说的确是实情。自从半年前我们和一个英俊的硕士在北京玩过3P,两个月前子在我家里和我老婆做了一天一夜的,一周前我老婆在迪厅被两个小男生前后花以来,我渐对夫房事不兴趣。平时即使看着老婆的体也无丝毫兴奋,茎总是像鼻涕一样软不唧唧的。但一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或在网上、电话里与别的男人相互挑逗、呻,我的茎就迅速起,用手几下就了。我知道我已是重度绿帽情结患者,对自己的合法毫无兴趣,只对老婆与他人的偷情、做到莫名的兴奋,属于特别的窥癖——只喜窃听、窥视、幻想老婆的!
有时老婆过意不去,也主动光衣服为我口,以期唤醒我正常的。无奈我总是不争气,下面贵硬不起来。后来我想了个办法,让老婆浓妆抹,再穿上内衣坐在我对面手,嘴里说着她和别的男人的受。每当这时,我的茎便能缓缓起。我再抓紧时间套茎,不一会就几乎能和老婆同时达到高,但我们的身体始终没有接触。半年多来,相对手是我们夫行房的唯一方式。
想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老婆丰腴的肩膀道:「小傻瓜,别瞎想了。只有你和别人做,我才能得到快;你越风,我的快就越强烈。做了这么多年夫了,你还不明白吗?快别哭了,等会到了火车站,眼睛那么肿,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老婆扑吃一笑,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老公!」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拎起行李箱出了门,老婆一扭一扭跟了出来。
当我们到达车站月台时,离开车还有半个多小时。
我帮着老婆把行李箱搬上车,为她换上拖鞋,把洗漱用品和水杯放在桌子上,又嘱咐相邻铺位的人请他们在路上多关照我老婆。
一个同行的中年妇女打趣道:「你这么心疼你媳妇,怎么不跟她一起走啊?」
我老婆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连忙搂着她走下卧铺车厢,走到一个僻静处。
我老婆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道:「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去还别的男人幽会……我……我不想去上海了,我想在家好好伺候你!」
我用舌尖着她脸上的泪珠,柔情地说:「好老婆,别傻了!怎么是你去和别的男人幽会呢?明明是我心甘情愿送你去和小伙子呀!别哭了小傻瓜,你在上海玩得越开心、越放,我在家里也就越开心、越快活!快上车吧,不然来不及了。」
好说歹说才把老婆又劝上了车。老婆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泪水涟涟地望着我。
火车汽笛凄厉地响了起来。车轮开始缓缓地滚动。
老婆在车窗里拚命向我招手,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我的心里也有一些酸楚,但想到老婆到达上海后的风、放、,我的心头又涌上一阵阵兴奋的热,下身不住仰天直立……
刚回到家,老婆的短信便随之而来:「老公,我在车上好的。大家都很关心我,问我去上海干什么?我说去看我弟弟。老公你高兴吗?」
我马上回了个短信:「高兴啊!我更高兴的是明天你弟弟会得你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来:「王八老公,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把弟弟的带回家让你喝!」
疲软的茎又硬了起来,我运指如飞,开始了对老婆的又一轮挑逗。
老婆的短信也源源回复。
无形的电磁波里弥漫着靡的气息……
……终于,老婆的短信停止了——大概是火车进入盲区了。
我着硬得生疼的茎,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一阵短信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拿起一看,是老婆来的:「老公,我已安抵上海。子在出站口接我上了出租车。他要我回宿舍和他做,我没答应。我还是第一次来上海,要到处好好地玩一玩,让他给我照好多好多相片,然后发到你的电子邮箱里,让你也分享我的快乐。」我马上回信,嘱咐她保重身体、注意安全。
这一天里,老婆的短信不断,一会是「我到了金茂大厦」,一会是「我登上了东方明珠」,一会是「我在南京路」,一会是「我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看来,第一次出远门的老婆确实玩得很快活。
我也很高兴,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笑咪咪的,不时还吹几声口哨。同事们都被我的情绪所染,一个人还调侃道:「看来老婆不在家时,每个男人都很快乐。」我笑而不答。其实,我的快乐他们哪里知道呢?
这一天过得很快。当我伴着夕回到家里时,老婆的短信来了:「快上网查看邮箱。」
我没顾上外衣就奔进书房,飞速地开机、联网、进入邮箱、打开邮件……我从没觉得家里的计算机竟这么慢!
一帧帧彩鲜的相片呈现在眼前:金茂大厦,东方明珠,南京东路,长风公园……一个个悉的背景前面,我老婆身着紧身吊带背心和紧身超短裙,丰的脯、幽深的肚脐、雪白的大腿在外面,眼波转,笑靥如花,开心极了。
相片越往后看越香。
一张是我老婆紧紧偎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怀里,子搂在她肩头的手伸下来,探进了她的吊带背心里。我老婆的房被他捏在手里。
一张是我老婆站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背对着游人起了超短裙,小得几乎遮不住部的三角暴无遗,几缕漆黑的在雪白的小腹上格外醒目。
一张是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我老婆打着伞坐在船尾对着镜头媚笑着,吊带背心和超短裙都了起来,罩和内已不知何时褪去,出了高耸的房和茸茸的部。
紧接着这一张的,是我老婆身体后仰,股前移,叉开两腿,把张开的对准了镜头。通过相片,似乎能受到她户的润和渴求。
另一张大概是把相机固定在船头自动拍摄的:我老婆依然着房和部,紧紧靠在子身上,一只手伸进子的裆里摸索着。
下一张两人的位置没有变化,仅有的变化是两处:一是我老婆的舌头伸进了子的嘴里,闭着眼睛地任由其;二是她的小手已将子的茎拉出门,正在套着,子的头上已渗出点点晶莹的粘……
看到这里,我的茎早已坚硬如铁。
我着气光了身上的衣服,一边手一边继续浏览着图片。
正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着硬梆梆的茎来到边拿起电话。
「老公,看到我和子的照片了吧!你喜不喜啊?」电话里传来老婆娇滴滴的声音。
「喜,太喜了!尤其是你抓着子巴的那张照片。」我向着话筒直气。
「你好讨厌噢!哎呀,你怎么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手啊?」
「是啊,看到你这么风、,我忍不住啊!」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这没出息的!子还没你倒要先了!」老婆娇嗔着,「你先停下来。现在我在子宿舍里,刚下了网,准备和子出去吃口饭,一小时后回宿舍做。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边听我们边手,那多刺呀!老公你说好不好?」
「那……好吧……我等你们……可要快些啊!」我强咽了几口唾沫,停止了手。
接下来的一小时异常难熬。
我全身赤,茎坚硬地竖在小腹上,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不敢再看那些相片,怕受不了刺出来。我想象着老婆和子依偎在一起吃饭时浓情意的情景,下面更加涨得难受。
难受之余我也想:要不先出来,等会儿再硬吧!但一想到刚才老婆的殷殷叮咛,又强行下了这个念头。唉,老婆也是为我好,想让我过一会儿能享受更大更强的快。当个快乐的王八也不容易啊!
当我着坚逾铁的茎苦熬了52分钟的时候,令人期盼的电话终于响了。
没等第一声振铃结束,我已迫不急待地抄起了听筒。
「可怜的老公,等急了吧!我正在用子宿舍里的电话和你通话。」老婆的声音总是那么妩媚动人,「还没开学,他的宿舍没有别人。我和子都光了……就躺在他的上……」
听筒里传来老婆低低的呻和一个男人的息声。
我忙抓住自己的茎,上下抚起来。
听筒里传来吧嗒吧嗒类似食雪糕的声音,夹杂着我老婆含混不清的说话声:「老公……我在给子……口……他的巴……好大……好硬……好好吃……」
我心跳加快,手脚发软,全身倒在上。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嗷」的一声,随即是老婆颤抖的声音:「老公……子把巴……进我的了……好涨……啊……子使劲呀……啊啊……使劲姐姐啊……」
在我老婆勾魂摄魄的叫声中,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着气的声音:「姐夫……我是子……姐姐……哦不……你老婆……皮肤好白呀……子大……股圆……好啊……我得好……」
我死死捏住自己快要爆发的茎,颤声道:「我……我也好……你使劲我老婆……让她高……让她升天……」
随着听筒里子的息声越来越,我老婆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啊……好弟弟……使劲我……我……把到我嘴里……我想喝……」
忽听子发出类似哭泣的呻:「我……我……了……」
同时老婆的叫声也停了,代之以一阵食声和咽声。
血脉贲张的我更是忍耐不住,伴着我的嚎叫声,股股浓洒在雪白的单上。
听筒里又传来老婆甜腻腻的声音:「王八老公,刚才子高了。我让他进我嘴里,我全给喝下去了。你兴奋吗?」
我用枕巾擦着头的大汗,微着道:「兴奋呀!你在千里之外品尝了少男的,还让我听到了你们做的声音,真是太刺了,太过瘾了,快活死了!」
老婆在电话里吃吃地笑:「你也了吗?」
「我也了,了好多好多,单上全是我的。」
「那你把自己的都着吃了吧,费了多可惜呀!」
我把电话机贴在脸上,伸长舌头把自己在单上的一点一点干净,又巴咂着嘴咽了下去。
听筒里传来老婆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声音:「你这小冤家,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我在这头你的巴,喝你的;我老公那头听着你我,只能手,还得喝掉自己的。唉,以后有机会你一定得报答我老公啊!」
「那还用说,你和姐夫让我尝到了人间极乐的,等于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报答不完呀!」
我对着话筒道:「子,你报答我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地我老婆,把她舒服了我也就开心了。」
「呸,你这个活王八,就喜让别人你老婆!」老婆笑骂着,「你了那么多,一定累了。早点睡吧!啵!」老婆在话机里很响地吻了我一下,挂了电话。
经过紧张刺的电话,我也确实累了,一歪头便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三人按照我预定的计划继续演绎着我们的游戏。
白天,子带着我老婆继续游历上海的名胜——淮海路,城隍庙,朱家角,磁悬浮列车……同时他为我老婆拍摄了大量照片。照片上的我老婆,越来越暴,越来越大胆,越来越。
一张是在上海第一百货商店门前拍的。我老婆真空穿着那件我为她选的开衫连衣裙,两手敞开衣襟,出房和部,眼睛妩媚地盯着前方。她的背后人来人往,川不息。
另一张是在城隍庙里拍的。我老婆蹲在地上拾自己的手袋,假装不经意地起短裙,出了赤的下身,两片清晰可见。她的背后仍是人来人往,川不息。
还有一张是在朱家角古镇拍的。子和我老婆坐在一家茶馆的角落里,借着桌椅的掩护,我老婆伏在子怀里,掏出了子坚的茎用力着。紧接着一张就是我老婆含了嘴白花花的,对着镜头妖娆地笑着。
后来,这几张照片经过技术处理——主要是隐去了我老婆和子的面孔——都发到贴图网站去了(如月贴图、贴图等)。据不少网友反映,至今这些照片还是他们打手的必备用品。我老婆居然还有如此功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晚上,我们便通过电话继续我们的三人。
电话听筒里,我老婆销魂的叫声、子重的息声、烈的体碰撞声、咕唧咕唧的体融声,还有「心肝儿」、「亲儿」、「大巴」、「」的煽情话语声,不时冲击着我的耳鼓,着我的心房。
在如此强烈的刺下,我热血沸腾、头大汗,茎硬了软,软了硬,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萎了。
无论那边发出多么的声响,我的小弟弟都无法抬起头来。
我老婆慌了,带着哭声道:「老公,我的亲老公,你别吓我啊!你听,子把巴到我眼里了,正在动呢,我好快活呀……嗷嗷嗷……我的眼好啊……老公,你听到了吗?巴硬了吗?」
这时我反倒冷静了,安抚道:「老婆,你别慌,我没事的。我想可能是刺不够吧!你知道,我很变态的。明天你和子去买上摄像头和麦克风回来安在计算机上,让我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你们做,我肯定就能起了。」
「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买,一定让你看到我们做的场面。今晚你早些休息啊。」老婆哽咽着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坐在计算机桌前,把灯光和摄像头角度调好,和子宿舍的计算机开通了视频聊天。
宿舍看起来很简陋,只有三张上下铺铁,共有六个位;此外只有两张书桌,几把椅子,以及一些皮箱、台灯、书架、录音机等学生必备物品。
因为光线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里面下铺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那一定是子和我老婆为我的起在做准备。
一会儿,一个白花花的体出现在屏幕上。无疑,是心准备后的老婆登场了。
她的脸上化了浓妆:弯弯的眉,厚厚的眼影,红红的嘴,擦了粉的肩膀和脯,无一不让我心动。
更让人惊喜的是她的装束:只穿了一双黑网格丝袜,被同样黑的吊袜带系在间,足蹬一双黑细高跟鞋,足有半尺高的鞋后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板上。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跳跃的房和漉漉的暴在柔和的灯光之下。这套装束不是从家里带去的,肯定是今天早上老婆特意在上海买的!
可的老婆,我又起了!
老婆对着我风情万种地打了个飞吻道:「王八老公,我吗?你硬了吗?快别假正经了,光衣服让我看看!」
我飞快地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出了仰天长啸的茎。
老婆妖媚地笑了,双手捧起两只大,挤玩着,时而用舌头着自己红的头。
我顿时嘴巴发干,身子发直,颤抖的手捏住了坚的茎。
这时,一个健美的男人身体来到我老婆身边。无疑,是全身赤的子。
子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肌和腹肌都很发达,双腿双臂都是鼓着的腱子,黑黝黝的茎向上翘立,足有一尺来长。真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身体。
子从背后轻轻揽住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格格笑着回过头去吻他的嘴。子的舌头伸进了我老婆樱红的双间。
两人咂了会舌头。我老婆在他面前慢慢跪下来,把他又长又硬的茎含进嘴里,一边轻着,一边扭脸向我抛着水汪汪的媚眼。
我忍不住在镜头前站了起来,叉开双腿,着自己的茎。
我老婆一边着子的茎,一边着他的囊,嘴里还不时挑逗着两个男人:「噢,好弟弟,你的巴真长,真,还这么硬,真是死人啦!老公,你的巴硬起来才那么一点点,像个大拇指,天生当王八的命,你就边手边看子怎么你老婆吧!」
我连气也不匀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婆又向我送来了秋波,娇嗔道:「你这活王八,那么用力干嘛?别搞得我们还没到高你倒先了!先停下来,好好看着我们做,有你手的时间。」
我连忙停了下来,气吁吁地瘫坐在转椅上。
我老婆扭着丰款款站了起来,双手勾着子的脖子道:「咱们把摄像头和灯光调好,对准我的股,让我老公看清楚你是怎么我眼的,你说好不好,嗯?」
子兴奋地连声道:「好的,好的,一切听姐姐的。我一定卖力,让姐夫亲眼目睹姐姐被我!」
我老婆挥拳轻轻打在他结实的膛上:「讨厌!什么?这么难听!」
一阵摆布之后,我老婆手扶书桌沉下,雪白丰盈的股高高地向后撅起,浅褐的门的紫红的正对着我的双眼。
子在头上抹了不少润滑剂,走到我老婆身后,对着屏幕上的我嘻嘻笑道:「你看仔细喽,我要你老婆的眼了!」
说着他把头对准我老婆的门缓缓了进去。
我老婆的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哦……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涨……你动动啊……」
子开始前后动,大肌绷得紧紧的。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两枚大如蛋的睪丸不断撞击在我老婆的会部。
我老婆哼哼着,把右手从间伸出来,细长的中指进自己的户,来回着。不大工夫,她的手指便油汪汪、亮晶晶的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继续手起来。
老婆的叫声不断从麦克风里传来:「……子的巴好大……死我了……我的眼好……好涨……好酸……好弟弟……亲弟弟……你使劲啊……」
我老婆漉漉的手指从道里出来,继续后伸,捏住子两枚硕大的睪丸,使劲着。
十九岁的大学生经受不住这种的刺,狂吼起来:「啊……姐姐……别抓我的卵子……我受不了……啊……要了……要了……」
「进来啊……到我股里啊……」我老婆的头秀发飞舞起来。
子的茎尽进我老婆的门,不动了。
我彷佛能觉到一股股青的尽情地进我老婆的直肠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发了。点点浓洒落在我略显臃肿的小腹上。
计算机屏幕上,子尚自坚的茎从我老婆的门里拔了出来。
我老婆原本紧凑密闭的门此时变成一个圆圆的黑,缕缕浓白的从黑里缓缓出,过会,过,到上,变成一滴一滴不规则形状的珠。
我老婆撅着淌的股,扭过脸来冲我媚笑着:「王八老公,要是你在这里该多好呀!你可以趴在我股上子的了!」
听着老婆的挑逗,我刚刚过的茎又有些蠢蠢动了。
这时我老婆已转过身面对着镜头,像大便似的叉腿蹲下,一边用子递给她的手纸仔细揩着股,一边对我蹙着秀眉道:「好啦老公,你又能起了,说明你没问题。昨天的事,可能是因为你这几天手太多了,损害了功能。今天就玩到这里,大家都睡觉吧。警告你不许再手了,否则我就不回家了,也不要你了。」
我赶紧对着屏幕赌咒发誓,表示一定等她回来才下一次。
老婆赤着下身蹲在地上冲我嫣然一笑,又打了个飞吻,关闭了视频。
因为卸去了神负担,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翌一早,我接到老婆的短信:「我今晚登上回家的火车,明早七点即到。乖乖等着吧,我会把我的小情人的唾和带回去让你尝的。」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又是在兴奋和期待中度过的。
第七天清晨,太刚刚爬出地平线,我就驾车来到了火车站。
随着车站钟楼的广播声,黑的人群从狭小的出站口涌了出来。
我伸长脖子向人群张望。哦,那个穿着紧身短裙、前后撅的少妇,不就是我老婆吗?
我老婆也看到我了,扭着股向我奔来。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们动地拥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着嘴。惹来很多人的注目。他们也许在想:已经老夫老了,还这么亲热如初恋!他们哪里知道,我们刚经历了七天刺无比的游戏!
我老婆附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嘴巴里还有小情人的唾,你尝到了吗?」
我动地说:「尝到了尝到了,还有点的味道!」
我老婆打了我一下:「小声点,没看旁边那么多人吗?」
我们俩搂抱着上了车,一溜烟出了站前广场。
老婆靠在我的肩头上,无比陶醉地喃喃道:「子的身体真好,简直比运动员都!昨天傍晚上车前,在火车站旁边的钟点房里,他一个小时就了我三回,了三次,分别在我嘴里、里和眼里。我被他得腿都软了,被他扶着才上了车。嘴里的你都尝到了,里的昨晚上都到内上了,只有眼里的我一直紧紧地夹着呢!你要不要?」
我听得火中烧,连忙把车停在路旁僻静处。
老婆跪在车座上对着我撅起股。
我一她的裙子。哇,我的老婆没穿内——也不知是下火车前的,还是上车时就没穿——红润的门紧紧地闭合着。
我把舌头伸过去,抵住她的门。
一缕浊白的从我老婆放松的门里慢慢淌了出来。
我极力伸长舌头,忘情地着那腥的体……
[完]
(5)
这是一座中型城市。在它的东南一隅,有一个新建成的住宅小区。在小区的一幢住宅楼的六层,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
秋的光穿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暖融融地洒在装饰考究的客厅里,也洒在坐在梳妆台忙碌的女主人身上。
女主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不高但很丰,高耸的双在连衫裙里颤巍巍地似乎要破裙而出。
此刻,她正在心修饰着自己姣好的面容。描眉,刷眼影,涂口红,打粉底,上胭脂,一丝不苟,忙而不。
待脸部修饰完毕,女人对着镜中那张妖娆的脸庞意地左顾右盼了半晌,又拿起粉扑,往在外的脖颈、脯、肩膀上又搽了一层粉,一个雪白粉的成妇人出现在镜中。
女人伸了个懒站起身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沓着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向楼下张望。
望了一会,女人又回到梳妆台前,继续对着镜中的自己顾盼生飞。
良久,女人又看看墙上的钟,再次来到窗前张望。
如此几个反复,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照镜子了,只是急躁地在窗前来回走动,高耸的双随着呼在前如波涛般起伏着。
「这两个小鬼头,说好两点半准时到,怎么还不来?莫非走错路了?」女人对着自己嘀咕着,不甘心地向楼下看着。
忽然,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红的双也微微开启了——楼下的小路上,出现了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快步向这座楼走来。
女人连忙又回到镜子前面,最后一次审视自己心妆扮过的形象。
门铃响了,女人扭着股走到门后,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那两个小男生,一样的眉清目秀,一样的身材颀长。所不同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则略高略瘦一些。
女人喜地打开房门,把两个小帅哥让进客厅,边端茶倒水边娇嗔道:「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怎么现在才来?把姐姐都等急了!」说着话,还伸出粉拳在高个男孩肩上捶了一下。
两个男孩站在暖融融的客厅里,看着浓妆抹、风情万种的女人,不有些发痴。
高个男孩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黄发男孩咽了口唾沫道:「不仅漂亮,还风呢!」
女人飞红了脸,又轻轻捶了黄发男孩一拳道:「讨厌!不许笑话姐姐。」
黄发男孩早被女人拨得心难耐,趁势一拉女人的胳膊,女人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两人的嘴迅速贴在一起,互相着,黄发男孩的手在女人的脯上使劲捏着。
高个男孩也不甘落后,走到女人背后,双手顺着女人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
「哇,姐姐没穿内,真的好啊!」高个男孩的手停在女人的裙下惊叹。
「姐姐也没戴罩,这两个,又大又软!」黄发男孩一边和女人亲嘴,一边含混地说着。
女人把舌头从黄发男孩口中回来,着气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姐姐想你们了……只穿了一条裙子……好方便你们干事呀……」
两个男孩早已火焚身,一起动手,把女人身上仅有一条连衫短裙扒了下来。
顿时,一个雪白丰、凹凸有致的女人身体活生香地暴在光之下,颤巍巍的双和浓密的一览无余。
女人格格格地笑着:「你们两个小坏蛋,连卧室也不去,在客厅里就干呀!?」
黄发男孩着气道:「上次在迪厅,咱们不就是站着吗?今天也一样,就在客厅里干,这样才刺!」
女人伸出双手,隔着子分别抓住两个男孩早已铁硬的茎道:「快把子了,姐姐给你们俩一。」
两个男孩连忙掉子,连上衣也没来得及,就一左一右站在女人身旁,两茎像两支一样顶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
女人妩媚地一笑,跪在两个男孩中间,她的嘴正好与两个男孩怒张的茎在一条水平线上。
女人伸出双手抓住两茎,这一,又那一,替为两个男孩口。
两个男孩舒服地呻着,身体也不停地搐扭动着。
这时,黄发男孩的视线落在客厅墙上的大幅结婚照上。
「姐姐,你早就结婚了吧?姐夫呢?」
女人亲了亲两茎,款款站起身来道:「他呀,心理变态,就喜我和别的男人胡搞,他才兴奋!来,我领你们去看看这只活王八。」说罢扭着股向卧室走去。
两个男孩将信将疑地跟在女人身后。
推开卧室的门,一张大赫然在目。
一个赤条条的中年男人趴在大的中央,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绑在背后,一动也不能动;嘴里还着一团布,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和两个光着下身的男孩。
女人指着男人道:「这就是我的老公。你们看他这副样子,像不像个王八?你们猜我的内在哪里,就在他的嘴里!」
两个男孩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半晌,黄发男孩才走上前去,掏出在男人嘴里的内问道:「你真的是姐夫吗?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由于咽喉处被麻绳紧紧勒着,男人只能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俩结婚都十几年了……是真正的合法夫……我心理变态……不喜和老婆做……只喜看她和别人……还喜被她绑成这副王八样子……」
两个男孩这才恍然大悟,饶有兴趣地围着大仔细观察着被捆成一团的男人……
看过拙著《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被四脚朝天捆在上一动不能动的人是我,一丝不挂的丰少妇是我老婆,那两个英俊少年则是曾和我老婆在迪厅里疯狂的两个高中生——参见《做王八的快乐(续二)》。
我老婆自从赴上海与那个叫子的大学生度过了靡放纵的七天后——参见《做王八的快乐(续三)》——尽管两人也能通过视频或电话相互挑逗、调情、手,但毕竟不能像真实一样畅快地发。结果我老婆越是手越是觉得火难熄,经常被煎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得花容憔悴,黯然失神。我则彻底萎了,面对老婆雪白丰腴的体怎么也无法起,只能用舌头为老婆。但舌头的长度和硬度哪能跟茎相比?结果每每挑逗起老婆的,却无法让她达到快乐的颠峰,惹得老婆更是痛苦难耐,哀声连连。
我不忍心看着可的老婆受到这样的折磨,便建议她再找找曾在迪厅里给她前后花的两个男孩。幸运的是,老婆的手机里还存着其中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很快,老婆又和这两个男孩联系上了。
两个男孩对我老婆风的体一直念念不忘,现在一听到老婆娇滴滴的声音,早已兴奋得魂飞天外,恨不得当时就将我老婆搂在怀里。
我和老婆经过仔细商议,决定找个周六下午把两个男孩约到我家里来,让他们接着和我老婆玩前后花的三明治游戏。
我老婆高兴极了,早早地将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又将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包括用灌肠器把门里面也清洗了好几遍,以备男孩们和她。
周六中午我们草草吃了一口之后,我便光衣服爬到大上,肚皮朝下,双手反剪在背后,我老婆骑在我身上,用一小指细的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将我五花大绑起来,又将我的双脚叉捆绑后,与双手紧缚在一起,成了个四马倒躜蹄的姿式,我便四脚朝天一动也不能动了。
老婆抹着香汗、娇微微地跳下问我:「要不要把嘴堵上?」
我连连点头:「要,要,就用你的内吧!」
老婆格格一笑,弯下内,深深地进了我的口腔。
老婆伸手到我腹下一摸,有些失望道:「都绑成这样了,你的巴还没硬,这可怎么办哪?」
我的嘴里了她的内,只能唔唔作声,无法回答。
老婆调皮地一笑:「等会两个帅哥来我,你肯定就硬了,是不是?」
我拚命点头,好像啄米一样。
我老婆摸摸我的脑袋道:「好了,老公,你就像王八一样在这里好好趴着吧!我要去化妆了,以最美的形象接两个小情人,让你做真正的王八!」说罢,老婆款摆柳出了卧室,门又被关上了。
当我听到两个男孩进了我家的客厅,和我老婆拥抱亲嘴的时候,我的下体开始蠢蠢动。当他们和我一丝不挂的老婆走进卧室时,我的茎完全起了,像铁一样竖在我的肚皮与之间。
看着两个男孩对我的绑姿很兴趣,我老婆便道:「这是五花大绑加四马倒躜蹄的绑法,简称五花四马。我老公就喜这样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像王八一样!你们给他翻个身,看他的巴硬了没有。」
两个男孩一齐用力,我被翻到侧卧状态,坚的茎暴在众人眼前。
我老婆拍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公你终于起了!」
接着我老婆便绘声绘地向两个男孩讲述了我平时萎,看到她和别人就会起的往事。
两个男孩听得十分专注,对我的变态反应非常惊异。
黄发男孩道:「姐夫,你真是天生的活王八呀,就喜看自己的老婆和别人,太奇怪了!」
我老婆吃吃笑道:「要不是我老公有这个病,你们两个小鬼头能占有我这香的体吗?还不快谢谢姐夫!」
两个男孩马上立正鞠躬,齐声道:「谢谢王八姐夫把可的姐姐让给我们!」
我老婆笑得如花枝颤,两枚房下上抖动着,活像两只跳跃的白兔。
调笑完,我老婆问两个男孩:「咱们是在这里做还是回客厅去做?」
黄发男孩抢着说:「到客厅沙发去做吧!我看那些A片里的老外都是那样的!」
我老婆横了他一眼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看黄电影。」
「黄电影也没有姐姐好看呀!」黄发男孩涎着脸道。
「咱们就去客厅里做吧!把你姐夫也抬过去,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人的死去活来的。」老婆开始下命令了。
两个男孩一人抬肩,一人抬腿,四只年青有力地臂膀毫不费力地把我抬到客厅,肚皮朝下放在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腹间一阵冰凉,我的茎也渐渐疲软,被紧紧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扭动着。
我老婆在我面前跪下,股坐在脚踵上,她的脸和我的脸几乎在同一水平线上,相距不过一尺。
老婆妩媚地凝视着我:「老公,我就在你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给这两个男孩巴,你高兴吗?」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颤声道:「高兴……高兴……我就喜看你给别人……巴……」
两个男孩从左右两个方向贴近我老婆,两紫涨的年轻茎伸到我老婆浓妆抹的脸颊两侧。
我老婆伸出粉的舌头,先了左边的头,又转过脸去,把右边的茎含进嘴里,由缓到快地吐起来。
在我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我老婆轮番替地、、、咂着两茎,不时用风的眼神向我传递着她的受,似乎在说:「老公,这两巴好好吃呀!」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肚皮下的茎早已硬梆梆了,嘴里嘶哑地呻着:「老婆……我的老婆……你快活吗……我好兴奋呀……」
在我的鼓励下,老婆口的动作越来越狂放,时而把整茎含入口中,时而把两个头同时轻咬在嘴里,头里分泌的粘濡了她粉妆玉琢的红和俏脸。
两个未谙人事的小男生哪里能得住我老婆如此强烈的挑逗?不大工夫,两人便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
我老婆赶紧停止口,加快了两只玉手的套动作,同时张嘴吐舌,做好了承接的准备。
先是高个男孩了,一股又一股白浊粘稠的不断在我老婆张开的嘴里、吐出的舌上、粉的脸上、漆黑的发上。
接着黄发男孩也了,白花花的同样了我老婆嘴脸,有的到了她的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落在高耸的房上。
看着老婆浓妆抹的脸孔上粘了两个男孩的,我的心动到了极点,着气道:「好老婆……他们都在你脸上了……我好快活……我也想了……」我的双手双脚不停地在背后的绳索中扭动着,坚硬的茎在光滑的大理石几面上蹭来蹭去。
我老婆先把在她口中的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在嘴附近搜寻着,一点一点地进嘴里,然后用销魂的眼光盯着我道:「老公,我脸上还有好多,我不到,你帮我干净吧!」说着把粘的面孔凑到我眼前几公分的地方。
一阵浓烈的腥味道传入我的鼻孔——到底是小男生的,味道就是重。我伸出舌头,从老婆的下巴开始起,一直到她的额头,把她脸的一点一点卷进嘴里。由于得非常用力,连她脸上厚厚的脂粉也去了大半。
我刚要下咽,我老婆的红已凑到我的嘴边,柔滑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口腔。两条舌头搅动纠在一起,共同品尝食着男孩们年轻的。
暂时足了的两个男孩坐在沙发上,被我们夫俩的靡表现所震惊。
「姐姐和姐夫在抢咱俩的吃呢!」
「姐姐脸上的粉都让姐夫吃完了!」
「别看姐夫被绑着,头动起来还灵活,真像个乌!」
「姐夫的双手双脚在股后面一动一动的,好像很兴奋,不知巴硬了没有?」
黄发男孩把手到我腹下一摸,哈哈大笑:「哎呀,姐夫的巴像铁一样,看来咱俩的还有壮作用呢!」
这时我老婆已咽下最后一滴,撅嘴道:「你们这两个小坏蛋,人家跪在这里给你们巴,人家的老公像乌一样趴在这里吃你们的,你们还说风凉话。我再也不理你们了!」说罢俏脸一沉,不说话了。
两个男孩被我老婆撒娇撒痴的神态得不知所措,楞了半天才一起走过来把我老婆扶到沙发上,口中不迭声地陪着好话。
「好姐姐别生气了,我们都好好你,也好喜好喜姐夫。」
「别光跟我说,你不问问你姐夫舒服不舒服?」我老婆仍旧板着脸。
高个男孩忙道:「姐夫你一直这么四脚朝天趴在那儿,很不舒服吧?我来给你解开绳子吧。」
我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我只有这样才舒服,而且我也能稍微动一下啊!」说着我使劲动了动被紧紧绑在背后的手和脚,又艰难地扭了扭股,牵动了勒在我脖子上绳索,带来了阵阵窒息的快,我不由得呻了几声。
两个男孩和我老婆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我老婆抿嘴笑道:「你这个活王八,不仅心理像乌,现在这副形象也跟乌一模一样,脑袋就像乌头,伸来伸去的。」
「姐夫肚皮下面还有个乌头呢,跟上面的不一样,硬梆梆的不会动。」黄发男孩跟着调侃道。
我老婆道:「我老公已经很硬了,咱们再玩得疯狂一些,好好刺刺他,让活王八自己出来。」
两个男孩齐声拍手叫好。
于是,我老婆又指挥两个男孩把我在茶几上的方位挪了挪,直到我的脸正对着那只巨大的三人沙发。
「咱们玩个两男夹一女的三明治游戏,让我老公仔细看一看你们俩人的巴是怎样同时我的。」我老婆向我抛着媚眼道。
在我老婆的导演下,高个男孩面对着我仰坐在沙发上,重新起的茎向上直立着。
我老婆叉开双腿,背对着我骑在高个男孩身上,雪白的部、褐的股沟、开的户、紧闭的门正对着我充望的双眼。
我老婆反手抓住高个男孩的茎,慢慢送进自己的户,直到外面只能看到男孩的两枚睪丸。
我老婆哼哼着沉下,把一瓶人体润滑剂递给黄发男孩道:「我的眼……已经洗干净了……你把这个抹到巴上……进来吧……」
黄发男孩急忙在茎上抹了润滑剂,叉腿站在我老婆高高撅起的股后面,把头顶进了我老婆的门。
耳中充了老婆梦呓般的呻,眼睁睁看着那笔直坚的茎整入我老婆原本紧闭的门,我的心再次咚咚咚地狂跳起来,茎也硬硬地杵在小腹上。
这时又传来我老婆的声音:「哦……你们都进来了……我的股好涨……你们一起动动吧……」
两个男孩得到命令,在我老婆的身下和身后同时开了。
我老婆嗷的尖叫起来:「啊……不行不行……你们不能一起进……我受不了……要替进行……一个进……一个出……一个……一个……」
两个男孩开始了有节奏的。
在我眼前不到两尺的地方,两坚硬的茎一上一下分别在我老婆的门和户里,此进彼退,彼此,得我老婆肥白的股像筛糠一样抖动着。
片刻,我老婆便发出了哭泣一样的呼喊:「我的下面……好涨……好……好酸哪……你们使劲啊……」说话间,老婆的股大幅度地向后拱动着。
高个男孩哆嗦着说:「小虎……我能觉到你的巴在动……」
黄发男孩也呻着:「我……我也能觉到你的……」
我老婆哭喊着:「你们……两巴……就隔着我的一层皮……当然能觉到……你们用力啊……别让我的闲着……」
亲眼看着老婆股沟子里的两个孔被两个男孩同时着,我的茎膨涨到了极点,心脏也像要炸开一样,忍不住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老婆你好啊……我好快活呀……我要了……啊啊啊……」
随着我股的扭动,我的茎在柔软的肚皮和坚硬的大理石间来回滑动,虽然兴奋到极点,但却无法,急得我两眼通红,五内俱焚,也哭喊起来:「快给我解开绳子,我要手,我要!呜呜呜……」
可是那三人这时已达体高的临界点,哪里能顾得上给我松绑!在我老婆放的叫声中,两个男孩在不到半分钟的间隔里,先后在我老婆的里了!
两疲软的茎离开我老婆高高撅起的股,我老婆的下体一片狼藉:户里的象泉一样源源涌出,而门里的则像山间小溪般汩汩淌出,缓缓向下汇集到户。
我老婆高耸着股直向我的脸部贴来,口中急促地:
「王八老公,快点,快点,不然就光了!」
这时的我,已被熊熊火烧得要死要活,眼中脑中只剩下老婆的股和男孩的。我像乌一样拚命抻长了脖子,伸出舌头来回着老婆发洪水一样的股沟子,一股股腥腥的和酸酸的水不断进我的口腔、食道……
三具一丝不挂的体紧紧搂抱着蜷缩在沙发里,挤坐在两个男孩中间的我老婆媚眼如丝,有气无力:「王八老公,我刚才被他们俩得都快升天了,没顾上照料你,不知你了没有?」
我哑着嗓子道:「……大理石几面太硬……我不了哇……快给我解开绳子……我要手……」
高个男孩懒懒地走下沙发,费了不少力气才解开我的绑绳。
我从茶几上爬到沙发上,刚要手,才发现方才被绑的太紧,时间又很长,手臂已经麻木了,抖得很厉害,居然无法握紧自己的依旧坚的茎!
老婆像小猫一样爬到我怀里,轻抚着我脖颈和手臂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绑痕,心疼地说:「都是我不好,把你绑得那么紧!你看把胳膊都勒坏了,连手都做不成。」
我抚着她乌亮的长发安道:「不是你绑得紧,是我刚才拚命挣扎扭动,才让绳子勒进里的。」
「谁让你那么挣扎了?又没人打你,挣扎什么?」老婆埋怨道。
「挣扎起来才更像个乌啊!那才快活呀!」我呵呵笑道。
「死王八!变态佬!」老婆使劲戳我的脑门子。
看着我的茎渐渐软下来,老婆有些着急地说:「你还没哪!这可怎么办?要不我给你出来。」
我拍拍她光滑丰腴的后背道:「那可不行!你的嘴、、眼,是留给情人用的。我要是用了,就不是纯粹的王八了!等会还是让我自己手出来吧。」
老婆动地把脸埋在我怀里道:「你坏死了,放着老婆鲜美的体不知道用,只知道用自己的手,真不是个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是个王八!」我涎着脸道。
众人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这时天已擦黑,大家的肚子也饿了,我让老婆和两个男孩坐在沙发上边看A片边调情,我则下厨准备晚餐。
我厨艺不错,加之各种原料早已备好,因而不到半个小时,荤素凉热搭配有致的十几盘菜便上了桌,热腾腾、香的甚是勾人胃口。
两个男孩眼巴巴看着一桌美味却不敢起身,原来他们的茎还在我老婆手里紧紧抓着。
我呵呵一笑,打开一瓶珍存多年的茅台酒招呼道:「老婆,咱们先吃饭吧!」
于是老婆放了手,我们四个人赤条条地围坐在餐桌旁,老婆的豪正好暴在桌面以上,白生生、滑腻腻,彷佛又是一道佳肴。
我给每人都斟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今天下午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各自都足了望。咱们共同干一杯,晚上还有更彩的节目。」
大家一饮而尽。我老婆不胜酒力,两颊迅速升起两朵红云,脸白里透红,更加丽不可方物。
几巡酒下来,两个男孩也明显有了醉意。
黄发男孩道:「姐姐又漂亮又风,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高个男孩道:「姐夫这么大方,甘愿把姐姐让给我们玩,更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两个男孩你一言我一语,又和我喝了好几杯。
我老婆一看他都有些喝多了,埋怨我道:「你少让他们喝点酒,还是中学生,哪能跟你这酒桶比!」
「我是想让你多喝几杯,更放得开一点,否则我的怎么出来呀?」我笑道。
我老婆伸手到我下摸了一下,啐道:「呸,这么软还能出来?」
「那就要看你怎么来刺我啦!」我开始抚摸自己的茎。
老婆冲我扮了个鬼脸,扭捏着股站起来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坐着别动,继续喝酒吃菜,我来给你们服务。」说罢跪下身来,钻到餐桌下面,抓住黄发男孩的茎起来。
黄发男孩受此刺,端起酒来对着我笑道:「姐姐给我吃巴,我来敬姐夫一杯酒。」我连忙一饮而尽。
老婆的舌头又移到了高个男孩的茎上。高个男孩更是受不住,哆哆嗦嗦道:「姐姐的舌头真滑,真软!我,我也敬姐夫一杯。」我又干了一杯。
看着老婆的舌让两个男孩如此神魂颠倒,我的茎也迅速起。
我赶紧回到卧室找到那条原来在我嘴里的内。那条内是中午刚刚从我老婆身上下来的,上面有老婆留下的白带,后来又沾了我的唾,所以显得皱巴巴的。我把内套在茎上,一边手一边走回餐厅。
这时两个男孩已经并排坐好,我老婆跪趴在两人膝前,手握两茎,轮番狂猛。两个男孩四仰八叉躺坐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很是受用的样子。
看着眼前香刺的一幕,我加快了手的动作。
似乎在眨眼间,被强行制了整整一下午的望骤然间释放了出来:阵阵快直袭脑顶,我的茎在强烈的抖动中,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老婆的内几乎浸泡在我的里!
我有力的和忘情的呻也染了两个接受口的男孩,很快,他们也在我老婆口中爆发了。
我老婆净两人的头后,抿着嘴站起身,投入我的怀抱。两人的嘴紧紧地胶在一起。
在老婆火热的舌头上,我尝到了两个男孩已经有些稀薄的。
我们不停地换着唾和,足足热吻了三分钟,直到把两个男孩的全部食下去,才松开了嘴。
两个本已有些疲惫的男孩看到我们吻得如此投入,非常诧异地相互看了一眼。
我得意地对他们说:「你们肯定很奇怪吧?我们两口子几乎已经没有生活了,吻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热烈和动情?告诉你们吧,这就是情!你们现在还小,只知道,长大以后就知道什么是情了!」
我老婆红着脸打了我一拳,娇嗔道:「你这老不正经,当着小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
我呵呵一笑道:「咱们都已经酒足饭了,天也很晚了,进行下一步计划吧!」
我们四人又赤条条地坐回沙发上。
我老婆娓娓谈起晚上的活动:「在城市东郊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小湖,叫凝翠湖。那里湖水清澈见底,岸边绿草如茵,风景非常优美,但游人却很少,到了现在这个时间,更是连鬼影也不见一个。咱们总在屋里做,实在乏味了些,所以咱们现在就出发,到凝翠湖边,在美丽的月下,天当被,地当,开一个天体运动大会,你们说好不好?」
两个男孩被我老婆的讲述住了,一齐鼓掌叫好。
「不过咱们可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出门。你们两个小鬼头赶紧穿衣服,我也去换件衣服。」老婆吩咐着。
两个小男生三下五除二便穿好了来时的衣服。
过了一会,我老婆也从更衣间出来了。她重施了粉黛,化了个淡妆,浑不似下午时的妆。身上穿了件紫基调的紧身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成丰的少妇体态。旗袍开叉很高,几乎出了雪白的,里面显然没有穿内。
高个少年急道:「咱们都穿好衣服了,姐夫怎么办?」
我老婆笑地说:「他呀,不用穿衣服了。你们两个有力气,先把他紧紧地绑起来,等会到汽车后备厢里跟咱们一起走。」
两个男孩兴奋起来,赶紧抄起扔在地上的麻绳,把跪在地上的我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
两人年轻力壮,绑得很紧,麻绳深深地勒进我的臂膀和脖颈。
看到老婆有些担心的神,我笑道:「老婆别担心,绑得越紧我越快活。」
老婆释然了,又吩咐道:「这样绑还不够啊!还得把他的双脚也扳到股后头捆上,绑成刚才那样四脚朝天的样子,否则汽车后备厢里放不下。」
等两个男孩又找来一绳子时,我已肚皮贴地趴下,双脚用力折向部。
两个男孩把我的双脚叉绑紧,向上一拉,与双手死死绑在一起,我又成了一动不能动的王八模样。
这时老婆用一只手指勾起刚才我手用过的那条内,伸到我面前道:「这条内上有我的白带,还有你的唾和,就拿它来堵住你的嘴吧!」
我呼急促,兴奋地张大了嘴。
老婆把那条濡的内结结实实了我的嘴。
黄发男孩有些疑惑地说:「姐夫这个样子也不能出门呀!万一在楼梯上,或是去车库的路上被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老婆像变戏法一样拎出一个硕大无朋的尼龙编织袋:「把他装在这里面,你们抬出去,谁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两个男孩喜出望外,一齐动手把我进编织袋,拉上了拉锁。我的眼前变得昏暗了许多。
随着开门的声音和老婆的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装着我的编织袋被凌空提起,开始了晃晃悠悠的前行。
觉到已经下了楼,正行进在去车库的小路上。
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公鸭嗓子:「哎哟,这不是刘姐吗,这么晚了干嘛去呀?」
老婆的声音坦然响起:「哦,我们单位分了半扇子猪,我们俩也吃不了。我让我的表弟来帮我送回我妈妈家里。」
耳边传来两个男孩吃吃的暗笑声。我知道他们在笑我老婆把我说成半扇子猪。但仔细想想,不这么说还真混不过去。
那个公鸭嗓子我也认识,是我们小区的保安,一直对我老婆丰的体态垂涎滴,明明比我老婆大好几岁,见了我老婆还麻的叫刘姐。我老婆虽然在方面比较随便,和很多男人上过了,但一直很厌恶这个人,说他不仅丑,而且很萎琐,宁可当尼姑也不会和这样的男人上。所以,公鸭嗓子也就只有望着我老婆的娇姿态口水的份了。此刻,我彷佛能看到:面对我老婆开叉到部的旗袍装束,公鸭嗓子的口水已经亮晶晶在垂在嘴边。
不一会,只听光当一声,车库门打开了,一直凌空的我被放入一个坚硬狭小的空间里。
「王八老公,你先在后备厢里委屈一会吧,用不了半个小时就能到湖边了。」老婆轻轻地嘱咐我,随后眼前一黑,后备厢盖上了。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开始摇晃震动起来。过了一会,震动小了,估计已经上了大路。
四肢反绑的我,被狭小的后备厢挤成一团,嘴里了浸透自己的女式内,浓郁的腥味道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神经。看来刚才太兴奋了,得太多了,嘴都是,口腔里滑腻腻的,因内的阻隔又无法下咽,只能在舌头四周动,让我第一次到自己的也这么呛人。
车体又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估计是汽车下了大路,正在通往凝翠湖的土路上行驶。
汽车终于慢慢停了下来。一股新鲜空气涌进来,后备厢盖被打开了。
编织袋被拎下汽车,拉锁开处,我看到了湛蓝的天空、皎洁的明月和漫天的星斗,鼻子里充了湖水和青草织在一起的清香。
「这里离湖边还有一截路,你们把我老公脚上的绑绳解开,让他跟咱们一起走吧。」这是老婆清脆的声音。
脚踝的绳索松开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四面环顾,果然是一个风景绝佳的好地方:天上,明月高挂,繁星点点;地上,远处是一汪明镜一样的湖水,近处是树木掩映,芳草凄凄,脚下好像踩着地毯一般;四周,蛙声阵阵,秋虫唧唧,阒无人声。既有朱自清笔下荷塘月的景致,又有辛弃疾笔下田园风光的境界。
我老婆早已被这人的夜所陶醉,发出一阵又一阵格格格的娇笑:「啊,多美的湖水,多美的月,我都要融化了!这件旗袍真是多余,我要一丝不挂地融入大自然的美景。」说话间旗袍已离身而去,一个皎洁丰的少妇体在湖光月中快地跳跃着。
两个男孩也受了染,飞快地去了所有的衣服,出青健美的少年躯体,争先恐后向湖边奔去。
我身上本来也无一件衣物,有的只是绑在手臂上的麻绳和在口中的内,但我也不甘落后,赤脚踩着松软如毯的青草,口中唔唔作声地也向湖边急速跑去。因为双手反绑,跑的姿势自然不如两个少年那么矫健。
待我跑到湖边,我老婆雪白丰腴的体已有一小半浸在湖水里,两具青健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我老婆一手抓着一年青起的茎,冲着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啊!一个三十五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暇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着我的内。啊,多美的景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热情的拥吻起来。
看着三人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形,我的茎也在月光下慢慢仰天翘起。
老婆倏地甩两舌头和两支茎,向湖的深处走了几步,向两个男孩扬手起无数亮晶晶的水珠,口中兴奋地喊着:「咱们打水仗啊!」
两个男孩也不甘落后,两片白亮的水光同时向我老婆盖去。
霎时间,水声、笑声、呼喊声、娇叱声响成一片,打破了静谧的湖光月,惊得宿鸟飞散、蛙鸣更。
看着眼前鲜活动人的一幕,我也忍不住着翘起的茎向水中走去。
冷不防一片水珠洒在我的身上,伴着老婆的娇:「你这王八,也下来和我们打水仗吧!手反绑着,还可以用脚踢水呀!」紧接着,两个男孩掀起的水帘也劈头盖脸浇在我身上。
我抬脚踢水,不防脚下一滑,四仰八叉跌进水里,起了惊天动地的水花。
两男一女发出开心的大笑。我老婆更是笑得弯下了。
我赶紧从齐膝的水中坐起,出了紧嘴巴的脑袋,向着他们唔唔作声。
老婆冲我媚然一笑,把两个男孩拉至身边道:「咱们三个就在水里做吧。就像那晚在迪厅一样,咱们站在这里,你们一个前头,一个后头……」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粼粼的水波里,三具水淋淋的人体紧紧贴在一起。
两水淋淋的茎同时进了同样水淋淋的两个孔……
我老婆像快乐的人鱼公主一样,在两具赤条条的男躯体中间扭曲、滑动、娇、呻、叫……
我从水中跪起身来,只有起的头出水面。
绑在身上的麻绳浸了水,开始收紧,勒得我不仅双臂反吊、动弹不得,而且脖子上的麻绳嵌进咽喉,勒得我眼冒金星、呼困难,窒息的快阵阵袭上脑际,头也在水面上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两个男孩很快又在我老婆体内了。
我老婆夹紧双腿,扭捏着股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出我口中的内,叉开两腿把下体贴着我的脸道:「!」
我伸出舌头,一股又一股进我的饥渴的口腔……
随即,一个被麻绳勒成粽子般的男人像死鱼一样又被进汽车后备厢。
两男一女三个赤的人儿钻进汽车,在快的笑声中离开了月光下的凝翠湖
做王八的快乐(续五)
一个光和煦的下午。
江南小城中心的一个泉广场上,在嬉戏的孩子和慢行的老人中间,一对中年夫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喁喁细语。
这是一对典型的白领夫:男人西装革履,中年发福;女人衣着,丰妖娆。
女人的香肩紧紧靠在男人的臂膀上,嗲嗲地轻声道:“老公,我这个月没来……”
男人先是漫不经心,继而眉头一蹙:“哦,是不是有了……”
女人娇羞地把头埋在男人怀里。
男人疑惑道:“咦,不对呀!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有和你……”
女人的小拳头不断捶在男人上:“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当然不是你的……”
男人似恍然大悟地问道:“那……是小虎的,小强的,还是子的?”
女人的脸倏地通红,双手紧紧箍着男人的,两脚蹬着:“你坏你坏,人家自己也不知道嘛……”
半晌,男人的脸上呈现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咱们的游戏,终于有了刺的结果了!”
女人羞不可抑,咬着男人的耳朵道:“你这活王八,终于让老婆怀上别人的孩子啦!”
男人紧紧搂着女人道:“这一年来,你快活,我更快活!现在,你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我这个王八当得更彻底了,我能不兴奋吗?”
女人一阵动,抱着男人一阵狂吻,引得周边一片侧目。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拉着男人的手走到广场角落里坐下,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很受刺,我也很兴奋。可是,这个孩子咱们不能要!”
望着男人不解的目光,女人缓缓道:“这孩子是咱们游戏的产物,对吧?”
男人使劲点点头。
“咱们的游戏刚刚开始,还不能就此结束吧?”
男人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我怀着孩子,咱们还怎么去寻找快乐呀?谁会喜一个大肚子婆娘呢?”
男人望着小巧丰的子,不知所措。
“所以呀!”女人用手指点着男人的鼻尖道,“在你获得最终足之前,我必须保持一个丰的身材,的体态,让更多的男人来加入到咱们的游戏里,让你戴更多的绿帽,让你得到更多的快!对不对老公?”
男人地望着子,轻轻在把她揽在怀里。
“因为有你,这一年来我享尽了的乐,尝尽了体的愉悦。现在又怀上了别人孩子,给你从头到脚戴了一顶大绿帽。我知道你也很快活。可是,你也知道,那几个小伙子毕竟太年青,他们只是咱们游戏中的匆匆过客,咱们哪能为他们来抚养孩子呢?”
男人的脸上出了赞许的目光。
“所以呢,我必须把这个孩子做掉,然后再给你寻找更新更强的刺,让你快活死!”
男人忘情地把子搂在怀里,送上一阵雨点般的热吻。
读过拙著《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一对中年夫就是我和我老婆。
我陪着老婆在小城最好的一家妇科医院做了产手术。
看着老婆白得像纸一样的面孔,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的喉头一阵哽咽:“老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老婆原本凄然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附在我耳边道:“你这傻老公、死老公、王八老公,我打掉的是别人的孩子啊!”
我死死搂住老婆道:“可是,你是我的老婆啊!”
老婆先是一怔,继而抱着我放声大哭。
医院走廊里的人都向我们投来同情的目光。
一个小护士眼睛地说:“他们也不小了,有个孩子多不容易呀,可惜还给打掉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心调养,老婆的脸红润了,眼波里也出无尽的。
一天深夜,我关掉电视,走进书房,来到正在一丝不挂地上网的子身后,抚摩着她柔滑的身子道:“老婆,你的身体也好了,想不想再玩一玩呢?”
老婆把玉一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道:“你这呆老公,以为我这些天都在闲着吗?告诉你吧,我已经和一个叫白领斗士的网友勾搭上了,只要你同意,我就到上海去见他,再给你戴一顶绿帽。”
我的心里一阵狂喜,扑通跪在老婆身边:“好老婆,乖老婆,你太了解我了。快给我讲讲,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这么芳心大动!”
老婆扑吃一笑,分开双腿道:“我的,得我高兴了才给你讲!”
我忙把头埋在老婆漉漉的间,伸长舌头了起来。
老婆呻着,断断续续道:“这个白领斗士,比我小五岁,是上海一家跨国公司的老总……他很帅气,也很有钱,但一直独身……开始我以为他有病,不想搭理他,可他总是着我和我聊……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你一样心理变态,只不过他的病和你刚好相反……你是最喜老婆被别人搞,他呢,最喜搞别人的老婆……他也谈过恋,也有过短暂的婚史,可一旦面对女朋友或者合法的子,他就毫无兴趣,没法起,……当他面对别人的老婆时,却总是兴趣盎然,有一股子不把人家搞到手决不罢休的劲头……这些年来,他搞了好多有夫之妇,每次他都高涨,乐此不疲……我是看他可怜,才和他聊的……”
我的茎不知不觉间已经起,舌头也深入老婆的道里。
“哎呀好,你轻点……我把你的情况跟他一说,他高兴得什么似的,说咱们三人就是前世的一家人,在今生一定要快快乐乐地玩上一回……”
我着老婆的户含含糊糊地道:“好啊……太好了……他说想怎么玩……”
老婆把两条大腿架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敞开部对着我的嘴:“……他说为了让你更兴奋、更刺,暂时先不告诉你,等他的邮包从上海寄过来……让咱们按他说的办就行了……”
我着老婆户里源源涌出的粘,憧憬着更加刺的明天……
两天后,一件从上海寄来的豪华特快邮包摆在我们夫面前。
我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邮包的第一层,一张字条映入我的眼帘:
“喜戴绿帽的男人:
我是喜搞别人老婆的男人。也许是上帝可怜我们,所以让我们结识和相知。这个社会容不得我们,我们也不屑于和这个社会解释。现在,就让我们两个展开赤的对话吧。
你老婆是你的最,也是我的最。为了她的幸福(或是福),你应该做一个最彻底的王八:从今天起,你应该彻底,不仅不能碰别的女人,也不能碰她,甚至不能手;而她,则应该成为一个尤物,让别的男人的去浇灌她,哺育她——这一点,我会尽全力做到的。这才是你心灵深处想要的结果,我猜得不错吧!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意这一点,就请打开第二层包装。”
我掩饰着怦怦狂跳的心:“老婆,我同意,你呢?”
老婆抿着嘴笑道:“夫唱妇随啦,快拆第二层吧!”
第二层打开,又是一张字条:
“王八男人:
既然你同意,咱们就更敞开来说话吧!
邮包里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两件:一件是来上海的飞机票。你老婆到上海后,我会让她受到女王般的接待,享受其他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待遇;另一件是一个男用贞带,请你即刻戴上,为她守一辈子贞,这才是一个王八男人的真正享受。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意,就打开最后一层包装吧!”
这时,我的茎已在裆里支起了帐篷。
老婆怜地捏了捏我的部,轻声道:“我去和别的男人做,你却要戴贞带,连手也不能做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哑着嗓子道:“这才是真正的王八老公啊,我想做!”
我老婆嘟着红在我腮上印了一记香吻,双手撕开了最后一层包装纸。
一张淡粉的机票飘然落地,此外还一个装璜美、印英文的纸盒。
老婆又撕开纸盒,拿出几个透明的机械器件来。
“这就是男用贞带,可怎么用啊?”我有些疑惑。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老土,这都不会用,也太跟不上时代了吧!网上那么多介绍,你也不看看!快去把巴软了,我帮你戴上。”
我涎着脸道:“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它软吧。”
老婆一把拉开我的门拉链道:“快抓紧时间手吧,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手也得我同意哟!”
我一边气吁吁地手,一边呻着:“老婆,我要戴贞带,一辈子为你守节!”
“我要和数不清的男人做,让你做世界上最大的王八!”老婆也抚摸地配合我。
顷刻间,我发,茎很快软了下来。
老婆跪在我跨间一阵忙乎:
先是把一个好像是玻璃钢做的透明弯管套在我萎缩的茎上,使我的茎像个水龙头一样向下低垂着,只有头在弯管之外;又在我的生殖器部套上一个透明的玻璃钢卡环;再将弯管和卡环上的锁孔对准,咔巴一声,用一把小锁将三者锁在一起。
老婆笑地看着我被紧缚在一起的生殖器道:“你别说,这美国货还真是不错,既能让你无法起,又不影响你撒,真是高明啊!”说着,调皮地伸出舌头,在我暴的头上轻了一口。
在老婆的香舌挑逗下,我的再次发,茎又了起来,但那坚固的玻璃钢弯管紧紧地束缚着它,硌得生疼也无法向上翘起。
我着气道:“老婆,我憋得难受……给我打开,再让我手一回吧……”
老婆无奈道:“白领斗士跟我说,钥匙只能到上海去拿,现在打不开呀!”
我火焚身,茎更加肿,却本无法起。
我红着眼睛道:“老婆,我好难受,巴要硌断了!”
老婆也慌了,带着哭音道:“那怎么办呀?那怎么办呀?我也没办法!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我忽然冷静下来:要做彻头彻尾的王八,不吃点苦怎么能行呢?我赶紧安老婆道:“不要不要,我没事的,只要不想那事就行了!”
聪明的老婆顿时领悟,立刻把凌的衣衫整理好,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从现在起你不能碰我,也不能对我想入非非,快去卫生间用凉水洗洗你那东西,好好做一个萎男人吧!”
经过一番凉水冲洗,我肿的茎终于萎缩了下来。
整个晚上,我老婆都让我在客厅里看一些令人骨悚然的鬼怪电影。而她,则在卧室里做着明天飞往上海的准备。
这一晚,我的茎都老老实实地缩在玻璃钢弯管里,再没有一丝的蠢动。
第二天一早,我把老婆的旅行箱拎到楼下,放进汽车后备厢,坐在驾驶座上等着即将出行的老婆。
不大工夫,我老婆一扭一扭地从楼里走出来。
她的脸上浓妆抹,鲜红的嘴出火辣辣的望;身上穿一件银灰的无袖紧身连衣裙,毕的曲线下面,是一对没穿袜子的雪白大腿,和一双出脚趾的细跟凉鞋。
那个惹人讨厌的公鸭嗓子又出现了:“哎呀,刘姐,这么早就出门啦!你打扮得好漂亮啊!”
我老婆一改往的厌恶之,居然有些媚态地笑道:“是啊,我要出趟差,我家里有事还得请你多帮忙呢!”
公鸭嗓子显然受宠若惊,急跑几步上前拉开车门,等我老婆在副驾驶座上坐定,又点头哈地说:“刘姐放心吧!您家里有什么事,让王哥跟我招呼一声就行了。”
我强住心中的厌烦,勉强对他做了个笑脸,一踩油门,车子呼啸着驶出住宅小区。
我老婆伸手在我裆下捏了一把,故做惊讶地说:“好硬啊!可惜是向下的!”
见我不说话,老婆继续挑逗我:“看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就要飞到上海去,和另一个男人同共枕,老公你不兴奋吗?”
我的呼顿时急促起来,连声道:“老婆,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穿哪条内?”
老婆腻声道:“我没有穿内呀!这样才方便他我嘛!”
我实在忍不住,伸出右手掀起了老婆的裙子。
只见她浓密的中间,只有一细细的带子从间穿过——原来穿了一条丁字!
老婆格格笑着。我的茎又了起来,却被玻璃钢管紧紧地向下制着。
看着我的脸不对,老婆有些担心地道:“是不是憋得难受?那就不开玩笑了!”
我赶忙展颜笑道:“哪里憋呀!这样才快活嘛!戴着贞带送老婆和别人约会,多刺呀!”
老婆努起红在我脸上响亮的一吻:“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我不在家的这段子里,你要好好发挥想象力和创造,看怎样才能让自己快活,我回来后及时向我汇报哟!”
在我有放声大笑中,汽车驶近了机场候机楼。
望着老婆丰的身子消失在安检入口,我的茎也大到极点,却被钢管死死地向下着,直得我嘴巴发干、气直,弯着身、叉着双腿才艰难地走回车里。
我驱车急驶回家,掉子仔细看了看这个令我难受至极的男用贞带。
这个东西造型很简单,零部件也很少,只有一环一管一锁,但却使我的茎只能老老实实地向下低垂着,绝无向上翘起的可能。
细细揣摩之后,我终于发现,那个箍在生殖器(包括茎和囊)部的玻璃钢卡环才是这套装置的关键所在。这个卡环与玻璃钢管锁在一起,保证了钢管不致从茎上滑。同时,卡环的锁孔在正上方,而弯管的锁孔也在正上方,两者用一把巧的小锁锁在一起,准确地保证了弯曲的钢管只能冲着下方。
我试着旋转钢管,看它能不能将弯头向上。环和管上的两个锁孔同时向一侧旋转,但只能将钢管弯头转到九十度,便受到囊的阻挡,无法再向上转;稍一用力,就扯得囊生疼。
我放弃了努力,长叹一口气:他妈的,这美国人就是会琢磨,这么简单的一个装置,就把男人这东西管得服服帖帖的。真是不服不行啊!
我到卫生间里撒了泡。看着水从弯管下方直而出,还真有些水龙头的意思。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水龙头里还有男人的一!
为了不使自己的小弟弟受罪,我只能制,再不敢看那些情网页,只好在体育、军事类的网站来回游弋。
中午时分,老婆的短信到了:
“我已安全降落。白领斗士抱着一大捧鲜花来接我。”
几分钟后又是一条:
“我坐上了他的奔驰汽车。我从没坐过这么豪华的汽车,好幸福哦!”
接下来的短信让我心头怦怦直跳。
“我和他并肩坐着。他坏死了,把手伸到我的裙下,拉开我的丁字,把指头伸进我的道了……”
钢管里的茎膨起来,憋得我火烧火燎的,不弯下了身子。
我赶紧回了一个短信:
“好老婆,我的巴被箍在钢管里,难受死了!别再刺我了!”
老婆的短信飞速而至:
“可怜的老公,不刺你了。你也别老想这事了。过几天我就回去,到时候让你的小弟弟好好解放一下。”
熬过了一个漫长的白天,又看过了几部非常乏味的电视剧后,我光衣服,戴着贞带正准备睡觉,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电话里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王八男人,我是白领斗士。你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不介意,不介意!”我连连点头。
“那好,谢你的配合。我正在上海锦江饭店总统套房的大上,你老婆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你觉得刺吗?”男中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刺,太刺了!”我口干舌燥,把电话听筒紧紧贴在耳朵上。
“自己戴着贞带在家里苦熬,却让老婆在千里之外陪别的男人睡觉。哈哈哈,你真是王八到家了!不过,只有这样你才快活,是吗?”
“是的,是的,我就喜老婆和别人搞,而我要为她守着贞!”我不迭声道。
“哈哈哈,太好了!我就喜上别人的老婆,咱们真是前世的缘分哪!怎么样,那个贞带的滋味如何?你还能硬起来吗?”
“那个东西很厉害,我本硬不起来,现在涨得很难受啊!”我苦着脸道。
“哈哈哈哈,那是我在美国花了280美元买的最新产品,既致小巧,又坚固实用,正适合你这种为老婆守贞的绿帽男人呀!”男中音显得很得意。
这时听筒里传来老婆甜腻腻的声音:“小斗,别再刺我老公了。他戴着那个玩艺,想硬也硬不起来,想手都不行,憋得好难受,好可怜的。你发发善心,快别说了!”
“你老婆可真是疼你啊!好了我不说了。今晚我要在你老婆的体上尽情享受。你在家里熬着吧!不过没关系,熬过最初几天,以后就习惯了。”男中音有些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
我的茎已膨到极点,为了减轻痛苦,我弯着蹭到卫生间,打开凉水龙头拚命冲洗着下身。
第二天我去单位上班前,再三提醒自己必须到单独隔开的大便间里方便,切不可再到小便池撒,否则被人看到茎上的透明钢管可就不妙了。
好在那个东西小巧致,穿上子一点也看不出异样,只是上厕所时稍微注意一下即可,并不影响我的常工作。
下午下班时,同办公室的小陈跟我说:“王哥,小弟请你出去喝酒,肯赏光吗?”
反正老婆也不在家,何乐而不为呢?我开车带上小陈出了办公楼。
晚上我俩都有些喝多了,小陈大着舌头跟我咬着耳朵:“王……王哥,咱们是……同病相怜,老婆都不在家……怎么样,想不想找个妞去快活快活?小弟请客,一定让老哥玩得尽兴……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那里的小姐又丰,又风,肯定死你……”
我心里一动,有些浮想联翩。
说实话,我活了快四十岁,除了自己的老婆,还从没碰过别的女人。虽然有时也会有些想法,但一想到和老婆玩的游戏,那些什么风美,便统统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搞什么女人能比我看着老婆被人搞更开心更愉悦呢?
不过,现在老婆正在别的男人怀里撒,而却无缘去看、去听、甚至去想,这难免让我有些郁闷。
但一想想套在自己茎上的那个东西,我怎能去玩小姐呢?玩不成没关系,被小姐看见可就坏了。
于是我正道:“小陈,咱们都是有家口的人了,一定要忠于老婆,不能在外面瞎搞呀!”
小陈脸的不屑:“你少给我上政治课,男人哪有不好的?你不是有病吧?”说着,他借着几两酒劲,居然要伸手来摸我的下身。
我大吃一惊,急忙闪开,嘴里连连道:“好啦好啦,别闹了别闹了。我得回家赶一份材料,你想去就自己去吧!钱不够我这里有。”
小陈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推我一把道:“王哥,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请你……去玩,谁知你这么不实……在。也好,你不去就回家给老婆守着……贞吧,我可要去……快活了!”说罢踉踉跄跄地走了。
望着小陈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是啊,小陈说的不错,我是在为老婆守贞。但守贞的原因并不是我有多么高尚,而是老婆给我戴了贞带,我想不守也不行!
回到家里,我衣服也没就一头栽在上,脑子里胡思想着:“这个白领斗士可真会玩,他搂着我老婆在豪华宾馆风快活,却让我在家里苦守!我想着他们做的情景手还不行吗?”
我把手进裆,触到了硬梆梆、冷冰冰的玻璃钢弯管,不长叹一声:“唉,老婆的随便被人,自己的巴想摸一下都不能!我可真是天字第一号大王八了!”
在超量酒的作用下,我的手在裆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想想昨天的事,不为白领斗士的奇妙设计所折服。是啊,我梦寐以求的事不就是多戴绿帽吗?如果老婆在外面搞男人,我也在外面玩女人,那叫什么戴绿帽呢?斗士真是看到我这种男人的骨子里了,便给我戴上这么个东西,让我有想法也无法实施,只能做王八,真是个中高手呀!只是,连手也不能,我腔的火该怎么发呢?
接下来的几天,老婆都没有和我联系,大概是怕我起的,遭受痛苦。我在宽之余,也难免有些酸溜溜:“这个老婆,勾搭上有钱人就忘了糟糠之夫了,太不仗义了吧!”转念一想,“老婆不是那种人,她是不想让我更遭罪。她还是我的。不久前我想让她生下别人的孩子,做个真正的乌王八,她不是也没答应吗?还忍痛做了产,这不就是的表示吗?”
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既然不想那事,茎自然就不会起,那个贞带也就不再让我痛苦了。
老婆离开我的第五天晚上,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还是那嗲嗲柔柔的声音:
“王八老公,这几天贞带戴习惯了吗?还难受吗?我好挂念你呀!”
“习惯了,只要不想那事就不难受。你这几天玩得开心吗?是不是都被他松了?”我呵呵笑着。
“去你的,讨厌!又想找不自在了!巴不够疼是吧?”老婆娇嗔着,“对了,和你说件事。原本想今天就回去,可小斗说要带我到韩国去玩几天,机票都买好了。你也知道我从来没出过国,想去开开眼,最多七天,你看行吗?”
“老公在家戴着贞带为你苦守,你还要到国外去风快活!唉,你好狠心啊!”我的酸意泛上来。
“唉,你要是不高兴,那我就不去了,今天就飞回去好吗?”老婆赶紧说道。
其实我要的就是老婆这句话。我连忙道:“别瞎说,我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能到国外免费旅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不让你去!”
“太好了老公!你是天下最好最好的老公!啵啵啵,亲死你!”我仿佛看到老婆在电话那头喜地跳了起来。
“老公,我这次去也不光是观光购物,还想去做一下整容整形。你也知道,韩国的整容整形技术天下第一,我要把自己做得更年轻、更漂亮、更丰,让你看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
“那可太了!你越漂亮越丰,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你,来你,那我就更快活更幸福了!”我也兴奋起来。
“是啊,你这老公就越来越王八了!”老婆呵呵笑着。
这时听筒里又传来白领斗士的男中音:
“王八男人,你老婆既风又可,唯一的缺憾就是身材还不是特别的凹凸丰。这次我带她到韩国去,不管花多大价钱,也要把她的身材整得比梦和叶子楣还要,还要惹火,还要勾人。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享用这个绝顶美妙的尤物了。”
“到时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享用啊,我看着我老婆被你们享用就行了!”我的茎又在蠢动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坦诚的大王八呀!太谢你了,我一定会把你老婆照顾好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挂了电话,我赶紧跑到卫生间,用凉水制那个硬要翘首的小弟弟。
话说起来很容易,但接下来的子却依然难熬。
由于贞带的限制,我不能再到我喜的情网站去浏览下载,否则小弟弟就有苦头吃了。
每天靠酒来麻痹自己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毕竟不是酒鬼。
百无聊赖之际,我起了个“居家男人”的网名,进了一个人气颇旺的聊天室。
一个叫“居家女人”的网友引起了我的注意,几乎在我向她发话的同时,她的问候却先到了。
也许是名字的惊人相似,也许是我们的谈吐都很风雅,我们很快就悉了。
我坦诚地告诉她我老婆出国了,我闲得无聊才上网来聊天。
她也很直率地告诉我她离婚了,又不愿到外面去闲逛才上网来的。
在好几个小时的聊天中,我渐渐地知道了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离过两次婚了,每次都是她无法容忍丈夫对自己的猜疑主动提出的。
她有些伤地问我,是不是子太漂亮了丈夫都会起疑心。
我便告诉她,不都是这样。比如我,老婆很漂亮,但我从来都很信任她。
她先是说我老婆真有福气,然后又调皮地问我,你知道了我很漂亮,又是独身,难道不动心吗?
我心一横,告诉她我为了表示对老婆的忠心,在老婆外出期间,自愿戴了男用贞带——当然隐去了让老婆出去找情人一节。
她显然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我只听说过女人才有贞带,男人怎么会有贞带呢?
我不哈哈大笑,嘲讽她什么都不懂,连男用贞带都不知道。
她有些不服气地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打趣她道,你想在视频里看我戴着贞带的样子吗,那可类似情表演啊!
毕竟是女人,又是第一次聊天,她立刻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天天晚上都要聊上好几个小时,两人话语越来越投机,情也越来越融洽,我似乎找到了初恋的觉。只是得不时到卫生间里用凉水冲冲下身,省得吃贞带的苦头。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上,她有些羞答答地告诉我,她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想和我见一面。同时她又为自己找台阶下,反正你戴了男用贞带,想对我干坏事也干不成。
我调侃她,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你不就坏事了吗?
她撒起娇来,你坏,我不要见你了!
我赶紧讨饶,求她接见我一次。
她这才心意足地和我约好了明晚见面时间地点的联系方式。
在一家西餐厅的门口,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有一种惊的觉。
和我娇小丰的老婆正好相反,她修长苗条,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以上,足登一双高跟皮鞋,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穿着一件勾勒出纤细身的黑天鹅绒长裙,衬得面孔更加白晰清秀,极似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看我一副痴痴的样子,她大方地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道:“网上的大才子怎么这么失态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把她让进西餐厅里坐下。点好酒水以后,我点上一支烟,缓缓说道:
“你说我刚才有些失态,确实不假。同时,这也证明你在网上说的一点不假,你确实太美了,难怪婚姻上有那么多坎坷。”
她先是高兴地一笑,继而又蹙起弯弯的双眉道:“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的命也是这么苦。”
我连忙宽她:“别这么多愁善了,好歹你还是一个美丽而自由的女人。而我,却是一个其貌不扬又失去自由的中年男人。”
她扑哧笑了,笑得非常灿烂,一点也不像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三十岁出头的女人。
“高兴了吧!高兴了就喝杯酒。”我端起酒杯。
她把酒杯端到嘴边抿了抿,一双秀丽的大眼睛直视着我:“你在网上说的,什么……什么男用贞带的事,不是真的吧?”
我放声大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她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想说就别说,装什么深沉!”
我笑得更了。
西餐厅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舞池,吧台上的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放着旧上海的靡靡之音。
我做了个请她跳舞的姿式,她曳着长裙款款随我走下舞池。
这时已是夜半时分,餐厅里灯暗人稀。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靠了一下,又倏地分开,幽幽地叹口气道:“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只有生理冲动。”
我轻轻地摇头道:“你说错了。我碰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我的贞带。”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要不要用手摸一下,试试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紧追不舍。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轻轻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这一晚,我们谈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她有些醉了,眼波离地对我说:“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没有对我的男人。”
“因为我带了贞带,所以没法对你呀。”我顺势说道。
借着几两酒劲,她怯生生地伸出纤手,摸向我的下,瞬间又像烫着一样缩回手,低声惊叫:“好像是冲下的……”
“贞带当然是冲下的,向上那是起。你这傻妹子,这点事还不懂吗?”我无限怜地看着她道。
此后她好像放松了许多,绵软的身体渐渐靠在我身上。望着那张清秀绝俗的面孔,我的嘴忍不住探了上去……
下身一阵痛,我连忙收回了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身上钻进了汽车。
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刚要下车。她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喃喃道:“跟我上楼去吧,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下部,轻声道:“仔细摸一摸,我确实带着贞带呢,没法要你……”
她的手在我下摸了半晌,仰头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你,我都要你到我家过夜,好吗?”
我默然良久,随她上了楼。
她的住家布置得非常小资:书柜上是十九世纪欧洲古典文学名著,四处摆放的大都是可的绒玩具,墙上挂着不少她的艺术照片,一副很温馨的样子。
她给我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又丢给我一本时尚杂志:“我先去洗个澡。”说罢,苗条的身影消失的浴室里。
我心神不宁的喝着咖啡,杂志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此时的我,与其说是与内心的望斗争,不如说是与紧箍在茎上的贞带斗争。耳听着浴室里美人沐浴的哗哗水声,又要抑制着不让茎起,真不容易啊!
不大工夫,浴室门开了。她裹着一条大浴巾款款走出来,在外的双臂和双腿白得晃眼,乌黑的发梢还滴着水珠。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扑哧一笑:“看你那傻样,快洗澡去吧。出来别穿衣服了,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贞带。”
我连忙冲进浴室,飞快地光衣服,急速打开冷水龙头,使劲冲洗着已然肿难忍的下身。
经过在浴室里的长时间思考,我咬咬牙,决定还是坦诚面对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
当我略微忸怩地体走进客厅时,她的视线立刻就被我下那个亮晶晶的像个透明水龙头似的东西引住了。
她从茶几后飘转过来,轻盈地跪在我身前,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下那个她从所未见,甚至从未想过的东西。
过了好久,她才抬起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上闪着泪光:“可怜的宝贝,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原来,你真的戴着这个东西……”
我怜惜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起坐回沙发。
她摆着我茎上冰凉的小锁,叹息道:“唉,我怎么就遇不上你这样的男人呢?”
“你长得这么美,我哪能追的上啊!”我安着她。
眼泪顺着她粉的面孔淌下来:“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有的人把自己的老婆当贼一样的防着,有的人又把自己得这么辛苦,只是为了忠于自己的老婆。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这么大呢?”
忽然她展颜一笑:“你不想看看我的身体吗?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对我的身体垂涎滴啊!”
“我当然知道有很多人想得到你,可惜只有我不能得到你。”我苦笑道。
她没有吱声,默默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一把扯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
一具不亚于维纳斯的女人体,美仑美奂地展现在我眼前:每一寸肌肤都晶莹玉润,每一处比例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细节都和谐柔美;前的两点嫣红,腹下的一丛油黑,玉一般的两条长腿,无不展示出一个美丽女人绝世的风韵。说实话,我在网上看了那么多美丽的女,都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
下身一阵痛,我连忙弯下身道:“唉呀宝贝,别再刺我了,我的小弟弟在贞带里憋得好难受。”
她也是一惊,连忙又裹好浴巾,跪到我膝前,仔细观察着我那个被紧箍在钢制弯管里的茎。
她凄然道:“可怜的男人,不但不能得到我,甚至连想想都不行。你老婆对你也太狠心了吧!”
“不怨她,是我自愿戴上的。”我为老婆辩解着。
沉良久,她羞涩地低声道:“你这个样子,也没法和我那个……要不,你用舌头给我下面,也可以足一下嘛……”
我慌得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你下面,茎肯定要起,还不怕让贞带断啊!”
她失望地垂下眼帘,继而又猛扑到我怀里,大哭着捶打着我:“你坏你坏!你为什么要戴这个东西?为什么不让自己放纵?为什么让我失望?为什么为什么?”
我紧紧搂着这个绝世的美人,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但此时也毫无办法可想——我和她都没有能力将那个产自美国的高新产品开。
在我的劝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依偎在一起说着话。
面对这个屡经情磨难又对我一往情深的美丽女人,我觉得不应该再隐瞒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秘。于是,我便将自己不仅有着深切的绿帽情结和受望,而且已经和老婆共同玩了一年多游戏的经历,原原本本向她述说了一遍。
最后,我怀着极大的内疚和自卑,忐忑不安地低声问道:“我全都向你坦白了,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她把头更深地埋在我怀里道:“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坦诚,真实,为他人着想,我死你了,怎么会瞧不起你呢?”
我动万分,抱着她热吻起来。
因怕下身的不适,我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她拢了拢头发,柔声道:“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也经常看一些情网站,对那方面的事也知道不少。我这个人可能是太骄傲了,还有一点施癖。那两次离婚,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老是怀疑我不忠,让我不能忍受;另一方面,我想在做的时候对他们用点待,可他们都不同意,说是有损他们男子汉的尊严,什么狗男人!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这么坦白、宽厚,又有这方面的好,肯定会让我待的。是不是,狗狗?”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剧跳起来,抚着她秀发道:“我当然没问题。可是,我戴着贞带,硬起来好难受的。”
她嫣然一笑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能让你既不需要起,又能享受到的快乐。”
看我又惊又喜的样子,她起身领我走到卧室,打开一个十分隐秘的壁橱,出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SM用品,对我笑道:“今晚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深切受一下萎男人的快。”说着拿起一套灌肠用具递给我,“到浴室把你的肠子好好洗干净,然后看本女王怎么让你死仙!”
我喜出望外地光衣服,拎着灌肠的东西走到浴室里。
我对灌肠并不陌生。在一年来的游戏里,为了让子接受又保持清洁,每次她和别人做前我都会先给她灌肠,好让男人的茎从她的门里出来就能直接进她的嘴里,也方便我食她门里出的时没有异味。
不过她的这套灌肠设备显然比我用的要高档的多,一看就是本货——本的灌肠技术堪称世界第一。
我练地蹲在地上,把胶管的一端放在水盆里,把带有光滑头的另一端捅进自己的门,一捏气囊,股股清水进我的直肠。
等我的肚子圆圆地鼓起来,便意也无法抑制的时候,我赶紧掉头,坐在马桶上,稀屎涌而出。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我的门里出的都是清洁如初的自来水的时候,我才长吁一口气,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浴室。
客厅里的她,这时却换了一套令我瞠目结舌又血脉贲张的装束:上身穿一件黑的紧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两个碗口大小的,一对丰洁白的房俏生生地在外。间束一条宽宽的黑皮带,两条修长粉的腿上紧绷着一双黑网格丝袜,足下蹬一双黑的细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毯上。雪白的臂膀、房、小腹、大腿和部袒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强烈,的“三点”被无比夸张地烘托出来。她手里把玩着一的非常真的塑胶茎,眠似醉的双眼挑逗地乜斜着我。
钢管里的茎迅速大,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结巴道:“女……女王……你太了……我的下面……受不了……”
她妩媚地一笑:“把股撅起来,我让你立刻软下来。“
我双手拄地,股高高地向后撅着。突然门一阵痛,原来她正把塑胶茎使劲向我直肠里。
我哀求道:“给我抹点润滑剂吧,这样好痛!”
“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巴软下来。”她一边说一边用力,蛋细、一尺来长的塑胶茎全部捅进了我刚刚清洗过的直肠。
门里又疼又,茎却迅速瘫软下来,乖乖地缩在透明钢管里。
她拍手笑道:“怎么样?这是我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男人的眼里一进东西,巴就立刻疲软,真是屡试不啊!”
她又拿过一个系着细长铁链的皮制项圈来锁在我的脖子上,拍拍我的股道:“你现在是我养的一条小公狗,快在地上爬几圈给我看。”
我兴奋地在地上爬了好一会,爬到她脚下,忘情地舐着她锃亮的细高跟皮靴。
“这才像我的小公狗呀,快躺下,主人喂你喝。”她娇叱着。
我赶忙仰天躺倒,她在我头部两侧分开双腿,蹲了下来,珠圆玉润的股坐在我的脸上。
我张开嘴,紧紧含住她漉漉的,一股股又咸又臊的水哗啦哗啦地进我的嘴里。
喝完,她拉着拴在我脖子上的细铁链,命令我像狗一样地爬行。在她的牵引下,我手膝着地,随她爬进了卧室。
她坐在头,架起二郎腿,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好几个男人共同一个女人呀?”
我使劲点着头。
“是不是特别喜把三巴同时进女人的嘴、眼的?”
我再次连连点头。
“你们是不是觉得只有那样,女人才最充实、最足、最快活?”
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女人了,她对男人的偏好太了解了。
“那好吧,我今天就让你这个臭男人也尝尝被几巴同时入的充实觉。”说着她站起身,从壁橱里拿出一条皮制丁字来,丁字的裆部有一向前立的塑胶茎。她把丁字穿上,下仿佛长出一条茎一样。那条茎比在我门里的还要,还要长。
她冲我笑嘻嘻地说:“你们男人不长,但还有嘴和眼呀,今天就让你的消化道的两头都尝尝挨的滋味!”
说着,她把在我门里的塑胶茎出来,递到我边:“含在嘴里,好好,就像你老婆给别的男人吃巴一样。”
我把刚从自己门里拔出来的假茎含在嘴里着。因为灌肠很彻底,假茎上没有丝毫异味,只有不少直肠里的粘沾在上面,被我得干干净净。
我含着假茎,像狗一样趴伏在上。她跪到我股后面,下的假茎捅进我的门。
我到门处一阵刺痛,又不敢言声,只得拚命着嘴里的茎。
她在我身后徐徐着,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股:“你这臭男人,今天尝到挨的滋味了吧!怎么样,女人男人,刺吧?”
我嘴里吃着茎,用力向后耸着部,合着她的。
她高声辱骂着:“你这男人,让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被无数男人、嘴、眼,你自己又像狗一样趴在这里,让女人你的嘴,你的眼,真是个下的大王八、活王八,我死你!”
我兴奋得大汗淋漓、浑身发抖,出嘴里的茎嘶喊着:“我是王八,我是大王八!我喜老婆被人,也喜自己被人!我的眼好,使劲我!Fuckme!”
她在我门里的越来越快,我觉到自己的直肠越来越润滑,滴滴粘随着假茎源源不断地出门。
直肠里的灼热、越来越强烈,我的叫声也带上了哭音:“啊……得我好快活……嗷嗷嗷……使劲我……”
处在颠狂中的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箍在钢管里的茎虽然还萎缩着,但头正在渗出越来越多的透明体,一如往常前的征兆。
我拚命向后扭动着股,头上的粘不停地甩滴到上。终于,阵阵快从下腹向全身辐,我在搐中达到了高。我了——准确地说是了——浊白的从疲软的茎里一股又一股地出,在上了一大块。
她从我门里出茎,站了起来,让我跪在她面前,那沾了我的直肠粘的漉漉的茎。
看着塑胶茎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她得意道:“怎么样?本女王很有办法吧!让你戴着贞带,在疲软状态下还能!这算不算一个奇迹呢!?”
极度兴奋的我,俯下头去,把自己了一的,一点一滴地进嘴里,咽了下去……
经过彻夜狂,天亮时分,当我拥吻着她告别时,她又恢复了刚与我见面时的温柔和哀怨。
“以后别忘了我。别忘了一个不幸的女人让你戴着贞带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你这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永远都记得你给我的快乐。”我伤地说道。
临出门时,她把那套灌肠器和假茎递给我:“拿回家去吧!以后要是熬不住,就像昨晚一样给自己,让自己也能快乐,千万不要憋坏了!”
望着这个风情万种,又带给我无尽快乐的女人,我深深地凝视了她好久好久,默默地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收到了她的手机短信:
“你是个天生戴绿帽的男人,而我又是个需要男人抚的女人。老天无眼,让咱们有缘无分。祝你在做王八的时候得到最大的快乐,可惜我帮不上太多的忙。”
我回了一条短信:
“你是天下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我一定好好做王八,来回报你对我的厚。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娶你,好好为你做个终生的王八老公。”
这次,她回了一张笑脸短信。
此后的几天里,我都为自己灌肠,为自己,让自己高,让自己——不,是。抑我多时的问题,居然通过一次网上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看了看历,老婆从国外回来的子也快到了。我可的老婆,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呢?她会以什么面貌出现在我面前呢?
我焦急地等待着。
做王八的快乐(续六)
暮秋的江南。
烟雨蒙蒙中的机场候机室。
一趟航班刚刚抵达,下飞机的人们像水一样从出口涌出来。出口外等着很多接飞机的人,有高举纸牌的,有大声吆喝的,有热情握手的,有相互拥抱的,一派人气很旺的景像。
人们三五成群地走出候机厅,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不大工夫,嘈杂声渐渐小下来,候机厅里的人也差不多走光了,只有几个机场工作人员无打采地站在那里发愣。
一位四十上下、衣着考究的男人仍站在出口处向里张望,脸上出十分焦灼的神情。
一个身材不高,但高丰、极度的少妇,走到这个男人身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转过身来,先是一愣,又了眼睛,才又惊又喜道:「老婆,真的是你啊?我都不敢认了!」
少妇噘起了红道:「哼!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亏你做了我十几年的老公!」
男人连忙赔上笑脸:「不是不是……主要是你的变化太大了……这韩国的整形术真是厉害!」
少妇颇为自得地问道:「是吗?哪儿有变化呀?」
男人一边拎过少妇手里的行李箱,一边低声音道:「房比以前高多了,股也比原来大多了,简直是让人鼻血的魔鬼身材呐!」少妇亲昵地打了他一下,幸福地偎在男人身边出了候机厅。
两人穿过细密的雨丝,钻入一辆被雨水冲刷得异常清亮的小轿车内。
少妇抬臂拢了拢被雨水打的头发,出了光洁粉的腋窝。
男人边发动汽车边诧异道:「你的腋怎麽没了?剃得真乾净啊!」
少妇「咯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老土,剃哪能剃得这麽乾净?这是韩国最新的整形术,一次,永不再生,就像从来没长过一样。」说着脸上一红,低声道:「我下面的也掉了,光秃秃的,跟天生的白虎一样。」
男人一阵动,伸手向少妇裙下摸去,少妇急忙并拢双腿,娇嗔道:「别动!你不怕贞带拗断你的巴?」
男人得意地笑道:「老婆,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学会了不用起就能的好办法了。」
少妇将信将疑:「真的吗?那怎麽可能!软巴怎麽啊?」
「准确地说,是,从道里出来,但和时的快一样。」男人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可太希奇了!回家後给我表演表演。现在你给我好好地开车!」少妇命令道。
「得令。」男人一踩油门,汽车像箭一样穿梭在蒙蒙雨雾中,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
读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一对在汽车里卿卿我我的夫就是我和我老婆。
回到家里,老婆推开我的拥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随即响起。我得一丝不挂,百无聊赖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紧箍着茎的透明玻璃钢管在间沉甸甸地摆来摆去,好像一个坏掉的自来水龙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老婆才洗完了身子,裹着一条大浴巾走了出来。浴巾虽大,却依然掩不住她异常高耸的房和格外浑圆的部。
我笑道:「都老夫老了,还捂这麽严,快让老公看看你整形以後的体吧!」
「那可不行,我怕你看了巴受不了,要是拗断了我就守活寡了。」老婆嘻笑道。
「瞎说,这一年来我几乎没碰过你,你也没守活寡呀!不仅没守,还享用了不少青少年呢!」我说着话便去扯她身上的浴巾。
她灵巧地闪过,一股坐进沙发道:「别闹别闹!你先给我说说你这些天是怎麽熬过来的,然後我再给你说说我的经历,让你看我的身子。」
面对着老婆的好奇心和小子,我无奈地谈起了这半个月来戴着贞带的子。当我说到面对美女的体无法起,更无法的时候,我老婆笑得连眼泪都飙出来了,好久才止住笑道:「唉哟,唉哟,笑死我了!多亏这个贞带,让你没法背着我搞女人!小斗的主意真是太了!」
当我说起女网友系着假茎我,得我大汗淋漓、声不断,茎在疲软状态下还出了,达到了高时,她两腮红、媚眼如丝,显然已沉浸在颠狂的幻想中。
等我讲完了,她才柔声道:「我原以为你戴着这个贞带,不仅不能和别的女人搞,甚至连手也不能,肯定难受得要死。没想到你还想了个好法子让自己快乐,看来这个贞带也不用取下来了,你就终生为我戴着吧!」
「那可不行,我还想硬起来享受你的体呢!」我大声抗议道。
她「噗哧」乐了:「看你急的,开个玩笑嘛!不过我先不给你取下来,我得看着你戴着贞带出,才相信你的话。」
说着她找出那塑胶茎,用嘴含了含,命令道:「像女人一样把腿分开,我也来你。」
我仰躺在沙发上,两手分开双膝抬到前,出了下身。下面一阵痛,假茎深深地进我的直肠。
老婆握着假茎在我门里了几下,道:「这样才好,省得我说话时你硬起来憋得难受。」
「好吧,我讲讲这半个月来在上海和韩国的风经历,保证让你这活王八死!」她开始了绘声绘声的讲述。
「我坐的飞机刚刚在上海浦东机场降落,从舷窗里我就看到停机坪上停着一辆豪华的宾士汽车,白领斗士正抱着一大捧鲜花站在车旁。也不晓得这家伙哪来这麽大能量,居然能把私家车开到停机坪上,真是不得了!
我当时特别动,小跑着就冲下了飞机。他也认出了我,张开怀抱,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在一起,就像一对久别的夫。怎麽样,巴想硬了吧?我给你捅捅。
我们亲了半天嘴後,他把我让进汽车的副驾驶座,他也钻进汽车,开出了机场。刚驶上高速公路,他的右手就不老实起来,起我的裙子摸我下身。我吓坏了,赶紧警告他好好开车,当时的时速可是一百四十公里呀!
他很听话,只把一指头伸进我的道里就不动了。我的下面像开了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水。他不时歪头看我一眼,坏笑一下,羞死我了!
车开到市中心的锦江饭店,泊好车,他就搂着我直奔总统套房。那个套房可真豪华,房间多得我都数不清,到处是金灿灿、明晃晃的家俱饰物,地毯有半尺厚,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正在发懵,他已经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那张能睡下五个人的大上,硬梆梆的茎一下子就了进来。我求他轻点,慢慢来,他也不听,「吭哧吭哧」一阵猛,一会就在我身体里了。
我当时心里失望的,觉得他鲁,只知道,一点情趣也没有,以後的游戏还怎麽玩呀?
他出了疲软的茎,着气说:『唉,真是对不起,我看到你太过动了!你是我见过的最人的少妇,实在忍不住就先做了。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就是个没有品味、不懂漫的男人啊!我的花样多着呢!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接下来会让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幸福。』
然後我们到那间足足有三十平米的大浴室里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他很体贴,给我打浴,还给我洗门,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我跟他撒娇说:『我还饿着肚子呢!』他说:『不用急,等咱们洗完澡,西式大餐就会摆在头。』
我半信半疑地随他走出浴室,果然发现那张大边上停着一辆餐车桌,各式西菜一应俱全,银制餐具闪闪发光。饭後,我们又开始了疯狂的做。这次他很温柔,用舌头遍了我的全身,硬硬的茎遍了我身上所有的。
因为刚刚完,所以这次他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概有一个小时吧!得我浑身发软,死仙,汗水把头发都贴在了脸上,真是舒服死了!巴又想硬?你这活王八,一听到老婆被人就起,小心我捅烂你的眼!
傍晚我们一起到淮海中路的高档服装店,他给我买了好多好贵的新衣服,不过大都是内衣,不能在外面穿,可惜的。
夜里回到饭店房间,他让我穿上新买的内衣,也就是一个出头的罩和一条开裆内,跪在他脚前为他口。他一边享受我的口,一边给你打了个电话。
後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我怕你巴遭罪,就没让他多说。当时你肯定硬了吧?很难受吧?」
我夸张地苦着脸道:「当时甭提多难受了,用凉水洗了半天才软下来。」
「可怜的王八老公!」老婆轻叹了一口气,用假茎在我的门里使劲了几下。
「他挂了电话,把我抱上大去,不知在哪个地方按了一下,令人惊奇的景像出现了:天花板从中间向两旁徐徐分开,出了湛蓝的夜空和天星斗——原来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整块大玻璃做成的,躺在上就能够清晰地看到美丽的夜景。我动极了,爬起身来,吻着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信口了句歪诗:『天当被,地当,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这一晚,我们在天星斗的注视下,变换了无数姿势和招式,一次又一次地做,直到天光发亮才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随後的子里,我们白天购物观光,晚上疯狂做,渡过了神仙般的五天时光。怎麽了?嫉妒了?这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没有没有,我是听得入神了。」我连忙解释。
「谅你也不敢!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回到家里做家庭妇女,变成个黄脸婆,整天着你要,看你开心不开心?」老婆板起面孔。
「不要!千万不要!亲的老婆,你在外面越风、越快活,我在家里才越高兴啊!」我赶紧赔上笑脸。
「哼,这还差不多!」老婆脸上多云转晴。
「按照咱们的约定,到第六天我就该回家了,可是我发现他忽然变得吐吐、言又止起来。你知道我是个急子,便直接对他说:『我千里迢迢跑到上海来陪你睡觉,我老公在家里戴着贞带为我守节,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麽不好说的?快说吧!』
他终於告诉我,说我虽然娇小丰,但房还是不够大不够,股也不够圆,同时腋和太重,影响我的整体美和,他想带我到韩国去整形,把我整得更加惹火人。
我一听,这不是好事吗?干嘛还这麽吐吐,真是的!然後我就给你打了个电话。你表现真好,当时就同意了。来,亲一下,表示谢!啵~~
看来他是预谋已久——难怪那麽犹豫。第二天我们就登上去韩国的飞机,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首尔。首尔的城市建设还不如上海好呢,但是比上海乾净。
那里的美容整形业真是发达,首尔到处都是整容一条街,走上几步就是一家整形店。难怪韩国美女那麽多,原来都是从整容店里出来的呀!
他给我找了一家规模特别大的整形店,完全和医院一样的排场,有医生有护士,全部是白衣白帽、文质彬彬,非常正规。给我做的整形手术非常成功,不仅没有痛苦,而且一个星期就恢复正常了。你看,给我隆时在腋下开了一个小刀口,现在几乎看不出来了。」
老婆抬起胳臂,出一不长的腋窝。我定睛一瞧,果然只有一条细细的不到一公分长的粉红疤痕,不仔细看本看不出来。
「隆丰的同时,医生还给我的腋下和部做了永久,嘻嘻!我现在成了白虎了,你怕不怕我克夫呀?」
我着老婆粉无的腋窝道:「我就喜你全身光秃秃的样子,这样才呀!」
「这还不算啥呢!医生又给我做了头和漂红。现在呀,我的头和才不像那些已婚妇女一样又紫又黑呢,而是粉红粉红的,就像少女一样,可极了!」
我急切想去扯掉老婆身上的浴巾。老婆紧紧地捂着浴巾道:「先别急,还有一件事没说呢!」
我着气道:「快说快说,我熬不住了!」
老婆低声道:「小斗说,为了让你做最彻底的王八,得到最大的快,还得把我的打上孔,锁起来,让你永远得不到我,我只能和别的男人。」
我心跳如鼓、气如牛:「好的好的,把你的锁起来,只能让别的男人享用,我乐意,我高兴,我是大王八!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好吗?」
老婆缓缓站起身,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个前後撅的S型女体袒无遗:两枚硕大的房像两只木瓜一样垂在前,粉的头立在正中;浑圆的股像皮球一样挂在下;雪白无的下腹部是两片同样粉的,隐约可见闪闪发亮的金属光泽。好一个让人鼻血的魔鬼身材!
我跪在老婆膝前,仔细端详着她的部,老婆也配合地叉开了双腿。她的两片粉红光的小上分别打了一个小孔,每个小孔穿了一个直径不到一公分的金属环,一把指甲盖大小的致小锁把两个金属环锁在一起。
我情不自地伸出舌头,忘情地着老婆被锁住的,一丝黏从紧紧闭合的里淌出来。
老婆呻道:「听说这两个小环和那把锁头,都是用制造太空梭的材料钨钛合金做的,既轻巧又牢固,除非有钥匙,谁也打不开。王八老公,没有小斗的同意,你就再也不能我的了。」
我着环和锁头道:「太好了,老婆的被她的情人锁起来了,以後只有他能用,我只能做王八,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太刺了!太兴奋了!我好快活喔!」
这时我到下身一阵憋,茎又不争气地硬起来。我连忙弯下痛苦地哼着:「我的巴又要硬了,好难受!你快来我吧!」
「你这没出息的王八,一听到老婆的被人锁起来就兴奋!」说归说,老婆还是找来了那带有假茎的丁字穿上,拔掉我门里原有的那,喝斥道:「跪到沙发上,把股撅起来,看我不死你!」
我刚在沙发上跪趴下,一更更长的塑胶茎就顶进了我的门。
直肠里又又热,麻难当,我拚命向後着股道:「老婆……我了你十多年……今天,你也狠狠地我吧!」
老婆也娇吁吁:「你这死王八、乌,好好的巴不愿意用,偏想让人眼,那我就让你好好挨一次!」
老婆的越来越快,我头里的黏也越滴越多。终於,股股涌而出,我嚎叫着:「老婆……我被你得……了……」
老婆看着淌得到处都是的,又摸摸我依旧疲软的茎,好奇道:「真是奇怪,巴不硬也能出!老公,你真伟大呀!」
我息道:「这才像个正宗的王八呀!以後,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别的女人上了。」
老婆默默地从行李箱里找来钥匙,给我打开锁了二十来天的贞带,我的茎终於重见天了。
老婆又温柔地趴在我双腿间,用舌为我清理着沾的下身。我的下身一直没有反应,像死蛇一样缩在下腹。
老婆不住哭了:「老公……都是我不好……呜呜呜……把你痿了……呜呜呜……」
我抚着她的俏脸安道:「你这傻老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呀!这一年来我不想和你做,以後也不想,这个东西有没有还不是一样吗?现在它软着也能让我高,这不是蛮好的吗?」
看着老婆仍在泣,我继续道:「其实,自从我把你送到别的男人怀里那天起,我就想变成痿,不能和任何女人做,永远为你守节!看着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呻,我就会到莫大的快!」
老婆抬起婆娑的泪眼:「你这样做,不会後悔吗?」
我摇摇头:「看着你被别人得死去活来,我却无能为力,这是我最大的快乐,又怎麽会後悔呢?」
老婆叹口气道:「可惜我的也被小斗锁起来了,没法让别人,也没法让你快乐了。」
我紧紧搂住老婆道:「傻老婆,你的是被情人锁住的呀,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得很,快乐得很!」
老婆破涕为笑,手指戳着我的额头道:「你这死王八,变态佬!」
我涎着脸道:「我是变态,却是个活王八。」
当晚,我们甜甜地搂在一起,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从此,我成了痿,但仍能通过对门的刺出,体验快。但老婆的情况就有些不妙了。她本来就是个慾颇强的女人,这一年来又跟很多不同的男人上过,正是慾火发、不能自拔的时候,现在却被锁住了,无法享受男人的茎,岂不难过?
第三天头上,她实在忍不住慾的煎熬,试着要把假茎进道火,却被那两个位於正中的环阻隔,得下身生痛也不进去,急得她又哭了起来:「老公,这个可恶的小斗,他给我上了这个锁,害得人家连手也不行,这可怎麽办呀?」
我暗笑她自作自受,却又装作很同情的样子道:「那你赶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飞过来给你开锁,然後再好好喂喂你下边这张嘴呀!」
老婆白了我一眼,拿起电话:「喂,小斗,我是你姐姐!你想没想我呀?」我不失时机地按下了电话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白领斗士那浑厚的男中音:「哦,是姐姐呀!那个锁怎麽样?你没法和别的男人风了吧?哈哈哈……」
「小斗你坏死了,用那个东西把人家的下面锁起来,什麽也干不了,连自一下也不行,人家好难受啊!」老婆嗲嗲地说道。
「那你就说两句我听的,我就飞过去给你开锁。」
「你坏,人家不说嘛!」老婆撒着娇。
「那我就不过去,让你像你老公一样硬熬着。」
「你好坏,人家不会说嘛!」老婆的身子扭成了一团。
「那我也没办法,这两天有事过不去呀!」
「你坏!你坏!你坏……人家嘛!想让你给解解。」老婆看了我一眼,红着脸道。
「让我怎麽解呀?」男中音紧不舍。
「嗯,讨厌!人家想让你的大巴进我的,为我解嘛!」老婆的脸成了一块红布。
「那好呀,你哼哼两声,看我能不能硬起来。」男中音继续挑逗着。
老婆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叫声,对方估计也兴奋了,连忙道:「好吧!姐姐,看你确实是发了,我明晚就飞过去见你。不过……」
「不过什麽?快说呀!」老婆有些急了。
「不过我要在你家的上你,还要让你老公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地在一旁看着。」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疲软的茎又滴出丝丝黏。
老婆见状,忙媚笑道:「好呀,那样我老公才刺呢!说不定他自己就了。」
在一阵谑笑声中,两人结束了对话。
第二天下午,我和老婆都跟单位请了假,在家里准备接小斗的事宜。打扫乾净房间,准备了一桌美味的晚餐,最重要的是把舖整理得既美观又舒适。
傍晚时分,我先吃了饭,灌了肠,然後得一丝不挂,趴在上反背双手。老婆骑在我身上,用细细的麻绳把我结结实实地捆了个五花四马式——即五花大绑加「四马倒攒蹄」,我只有四肢朝天,一动不动趴着的份了。
老婆把那假茎深深入我的门,又用她昨天换下来的内进我的嘴里,摸摸我的头道:「王八老公,一会他就来了,我们一定让你享受做王八的快乐!」说罢,她又当着我的面描眉画眼、浓妆抹之後,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真空穿了件吊带短裙,出了卧室,把门轻轻地掩上了。
不久,门铃响处,那个悉的男中音又出现了:「哇!姐姐,你打扮得真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讨厌!」随着老婆一声娇嗔,传来一阵咂之声,估计是老婆把舌头伸进了情人的嘴里。
「咦,你老公呢?」男中音问道。
「他呀,早就绑好了,像个王八一样在卧室上趴着呢!」
「哦,我看看。」说话间,一个中等身材、相貌俊朗的青年男人挽着我老婆走进了卧室。
看到我被捆得像粽子一动不动的样子,男人哈哈大笑:「想不到姐姐的捆绑术还真不错,把老公捆得四脚朝天,真跟王八一样!」
我老婆抿嘴一笑道:「还不是想讨你的好,让我老公受委屈了。」
男人皱眉道:「怎麽是讨我的好?你老公也快活呀!是不是?大王八。」
我嘴里着老婆的内,发不出声来,只能拚命点点头。
「快去吃饭吧,少贫嘴啦!」老婆挽着男人离开了卧室。
接着从餐厅传来杯盘碗筷的声音,夹杂着两人不时的调笑声。然後是钥匙开锁的声音,和男人略带夸张的声音:「哇,你的好!是不是想我的巴想疯了?」
「你坏嘛!不理你了!」又是一阵亲嘴声。
片刻,全身赤的男人横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老婆走进了卧室里。男人笑道:「你家的足够大,我就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让你老公乾瞪眼吧!」
说罢,他把我老婆放躺在我身旁,分开我老婆的双腿,扶着硬梆梆的茎就捅了进去。我老婆「噢」地低叫一声:「你好硬,快动动吧!」
在离我的脸孔不到一尺处,远道而来的男人那大巴在我老婆的道里猛力着。我老婆叫起来,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间,股不停地耸动着。
男人也边边呻着:「好啊,在别人的上别人的老婆,真是天下第一快事啊!」
我老婆边扭股边娇连连:「你好坏呀!了人家,还把人家老公绑起来趴在一边看,你真是坏透了!哦……好舒服,使劲我呀!」
男人一边着我老婆,一边伸手把我嘴里的内掏了出来,着气问道:「你这活王八,看着我你老婆,你快活不快活?」
麻绳紧紧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嘶哑着嗓子道:「我也……好快活……谢谢你……我老婆……我好兴奋……」我清晰地觉到,疲软的茎里开始源源不断地出了黏。
男人更兴奋了,加速在老婆体内动:「姐姐,你老公喜让我你,我好开心呀!」
我老婆秀发散、眼波离,颤着声道:「嗯……我老公……是王八……喜好多好多的男人……我……我也喜挨……」
男人在我老婆身上猛了十几分钟,忽然叫道:「我要了,在哪呀?」
我老婆紧紧搂住男人道:「进里,我要你的!」
「你怀孕了怎麽办?」
「没关系,我就是要怀上你的孩子,生下来就让我老公养,让他做个彻头彻尾的大王八!」我老婆嘶喊着。
「好吧,让你老公养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着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动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在我老婆户外面的茎部,管肌正在不停地收缩膨。很显然,他的正顺着坚硬的茎一股又一股地进我老婆的子。
我老婆也发疯似的叫起来:「啊……好多……好烫……都进来吧……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嚎叫着:「我老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来给你们养……」我疲软的茎也是一阵抖动,一大滩了出来,濡了我的腹股沟。
男人的刚刚停止,我老婆便迅速爬起来,俯身叼住男人的茎,使劲着、着、着,男人进去的从她两腿中间滴滴答答在上。我挣扎着伸过头去,食着从她道里淌在上的。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茎乾净後,男人伸手给我解开了绑住双脚的绳索。我的双腿平伸了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绑趴在上。
「不用让你老公四脚朝天了,这样绑着就行了,一会还要拿他当褥子呢!」男人不知又在想着什麽新花样。
我老婆拢了拢散的头发,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这王八老公,巴这麽软还能,真是不简单呐!」
「那有什麽?凡是戴过那种男用贞带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痿,但痿之後还能,达到高,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词地说:「关键是咱们俩给他的刺太强烈了!你说是不是?大王八。」
我哑着嗓子道:「是……我太兴奋了,太刺了……自己就出来了……」
男人和我老婆又调笑了一会,眼见着男人的茎又慢慢抬起头来,我老婆调皮地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头道:「你这玩艺这麽快就又起来了,还能用吗?」
男人笑道:「当然能用。不过,为了保证你受孕,这次要在你股底下垫个东西,让你的道向下倾斜,才能让我的一点不漏地到你的子里呀!」
「那……垫个枕头吧!」说着我老婆就要去拿枕头。
男人指着反绑双手俯卧在上的我,坏笑道:「不用拿,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枕头吗?」
我老婆会意,脸上一红道:「呸,就你坏心眼多!」说着坐在我的後背上慢慢躺下来叉开双腿,无的户高高地向上着。
男人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让你老公的身体做垫子,把你的抬高,方便我入。多麽动人的一幕呀!」说着他在我老婆两腿间跪下,把茎缓缓刺进她的道。
此时的大上呈现出十分靡的景像:五花大绑的我脸朝下贴在上,我老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茎在我老婆两腿间做着活运动。
我的後背受到老婆柔软的身体,和男人她时或疾或徐的冲击。我到嗓子发乾,全身发,血沸腾,不由得喊出了声:「我……是王八……我驮着老婆让人……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边着我老婆,边说:「你这王八说得不错,这叫王八驮让人,实在是世界上最让人兴奋、最让人刺的事了!」
我老婆把身体伸展成大字形,两腿张得开开的叫着:「垫着老公挨好舒服呀!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好像一个三明治,人家快活死了!」
男人加快了的节奏,我老婆的身体被干得在我的脊背上晃来晃去,蹭得我皮发、心发慌,紧紧绑在背後的双手痉挛似地扭曲着,想抓到什麽东西,却只能触摸到老婆光滑细腻的皮肤,我忍不住哭喊起来:「啊……老婆……我是痿……只能驮着你让人……你舒服吗……」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样:「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好刺……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过那麽多的少妇人,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痿,一个,天生下来就是让我的。我!我!我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叫、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都灌进了我老婆的道里。
男人下去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户仰天高耸。我知道她怕倒出来,在等着那些全部注入她的子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只有几滴滴在我後背上。我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发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下面好像有一尺多高,把他到底下,让他给咱们听,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因为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进我的嘴里,再把塑胶茎捅入我的门,然後用力把我到底下。
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坚硬的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又是一阵「啧啧」的亲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上睡,还把人家老公五花大绑地在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都喜把她们的老公光了绑起来到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销魂的叫声:「嗯……好舒服……你使劲嘛……人家的……」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做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出来!让你老公听听什麽是真正的做!」这是那个悉的男中音。
上的男女乾柴烈火,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地变换姿势寻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门都被紧紧地着,发不出一点声音,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再也硬不起来的茎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发出各种声语,刺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茎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体,也不知是还是……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叫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过去。後来她便自己想办法,大的茎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进去聊以解渴,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茎为她,直得她门里黏溅、水横才肯甘休。
每次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茎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得咱俩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巴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手术,索连茎带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奴。」我老婆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在下听他们做。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动静很大,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了三次,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高。反绑在下的我也兴奋异常,头里不停有体出,搞不清到底了多少。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可能是因为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做,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个大学生和她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出头的黑罩,一双黑网格丝袜,一对黑的细高跟皮鞋,黑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极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健美;修长拔,令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妖娆、三点尽、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发上,老婆拿出一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喜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做。」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出年青的身体,着坚硬的茎站在客厅里。我老婆扭着丰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茎,红含住一起来,茎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丰的房。
疯狂的群开始了!五个赤的小伙子围住我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把年青的茎入她身上所有的;我老婆丰雪白的体在五茎中间辗转扭动,呻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道和门里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茎,扭头冲我娇滴滴地叫着:「老公,他们了,你快来我的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食着两个孔里涌而出的白。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的疯狂举动深深刺了,各自抖擞神再次围住了我老婆,一坚逾铁的茎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体……浊白的一次次进我老婆的体,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声和息声中,我老婆的体成了一个盛装的容器,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力旺盛、青洋溢的大学生也大汗淋漓、气吁吁,陆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抹的脸上沾了,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少年,都了好几回了,还这麽富於情!』我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茎,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在内衣外面罩了一件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早就了,不用管他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腥苦涩的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辉、摇曳生姿的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道。
我老婆刚刚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茎在她道里;身後一人把茎捅进她的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茎进她的嘴里。老婆在四茎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货,就喜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着两茎,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群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货太大,一点觉也没有。要不咱们两巴一起她的吧!」
我老婆花容失,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我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起这些人更大的兽,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最为长的茎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道。我老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游戏,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是犯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游戏?我们就是要强你老婆。你老婆这麽,不给男人强,岂不是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住我的嘴,又把我按倒在地,找出一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上,把雪白的丰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进了她的道。我老婆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着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茎同时向我老婆的门里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抗议。
这夥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货两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被轮得昏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已经被我们锁住了,以後你想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痿了,怎麽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俩被着嘴反绑着,一个趴在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了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下来,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轮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氓再来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一不小心就会割到。在她的几次惨叫和鲜血迸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赤的下身袒在那个老实巴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我老婆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游戏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把她的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体上的王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医院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游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足和快。这种足和快比你要强得多,我谢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一个带着无数小的圆球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小里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抹、雪白丰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青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亢奋的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着孕妇坚硬的房道:「姐姐的子为什麽这麽硬,里面都是吗?」
「是呀!不信你一,看有没有?」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黑硬的头。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着孕妇的另一只头,两人卖力地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下,探进了她的道:「哇!姐姐的怎麽变得这麽大了?」
孕妇呻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不大一点……孩子怎麽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也让你们一起……」孕妇红微启,眼波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词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处摸,得孕妇的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随便你们……」说着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起,赶紧找来一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的两只粉臂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麽快活呀……你们我这个怀孕的货吧……想怎麽就怎麽……」说着弯下,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堵上、。」
孕妇呻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眼,我们就要把这两头呀!」说着话,颀长的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头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动起来,「咕唧咕唧」的体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头到他的头。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抓着他的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不上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巴……」
眼瞅着孕妇面红、头发散,脖子已伸到极限,粉、红的舌头也探出老长,但仍不到黄发少年的头。被绑手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替她着急,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得更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巴,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巴……让我老公给你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丈夫身前的地上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重新把头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下,着他的两颗丸。夫俩的舌头在少年青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咂、上下游走,偶尔碰到一起,便贪婪地换着唾。
这时,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门里出茎,绕到沙发後道:「咱俩该换换了,你去她的出口,我来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重新紧了孕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的舌面上顿时了白糊糊的。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进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後面,把嘴的送进孕妇饥渴的双。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股道:「你老公可真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画得像不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股高耸,出了两腿间黑的道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道,只有手腕在外面:「哇,你的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股叫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茎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小货呢!小强,咱们俩一起进去,一边姐姐的,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股後面,两年青而坚的茎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道。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进,口中狂呼喊:「我得比你深!我进妹妹的嘴里了!我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开启,脸孔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慾、野的放纵,是对世俗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发,也是对丈夫官和神的极度刺。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着三人器黏合的地方。显然是事先约好了,两个少年在前一刻同时拔出了茎,哼哼着在了地板上。
孕妇眼神散、浑身搐、股颤,口中「嗷嗷」直叫,任凭两个少年揪着头发从沙发上拉到地下。孕妇反绑双手跪在地板上,艰难地俯下沉重的身子,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伸长舌头把少年们在地上的一点一滴地进嘴里面,似乎只有才能浇灭她炽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高。
孕妇在嘴里巴咂了许久才把咽下肚去,微启星眸发出销魂的呻:「亲爹呀……舒服死了……从来没这麽快活过……」
丈夫的像水一样从耷拉在间的小茎里滴滴答答到地上,忍不住也哼哼起来。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你的乌老公也遗了,你快帮他掉。」
走出高的孕妇着两颗黑黑的头发嗲:「破鞋只给野男人,不给老公;只给硬巴,不给软巴;只给公狗,不给王八!」
几句话刺了两个少年,他们上前扳住丈夫的双肩,按着他嘴贴地面净了自己的……
看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个风入骨的孕妇就是我老婆,这个头戴绿帽、食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结识了一个在香港某电视公司供职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绍下,香港总公司专门派了一个摄制组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在我家里拍了一部成人专题片。
我们夫第一次在专业摄像机镜头前,本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绿帽丈夫和子。这不仅使埋藏在我们心底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还为我们赢得了一笔可观的酬金。对生活渐拮据的我们来说,二万元的现金收入着实不是一个小数,就像半年前祸不单行一样,这段时间我们居然时来运转,喜事连连。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检,喜气洋洋、依偎调笑着回到家时,电话铃像喜鹊一样叫起来。
我们摁下免提,电话机喇叭里传来俊男人兴奋异常的声音:「特大喜讯!特大喜讯!你们两口子的电视专题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极大轰动,特别受人。公司决定跟你们续签合同,同时派我来接你们到香港定居拍摄。现在我在机场,半小时後就到你家了。」
也许是好事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呼一声,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扑簌簌在对方的脸上。
是啊,这几年来我们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们是一对富裕的中产阶级,有房有车,衣食无忧。三年前我们开始上这种多人游戏,头两年我们也确实享尽了游戏带来的刺和兴奋,丰俏丽的老婆享受了无数帅哥靓仔的青身体,我也在戴绿帽和受待中足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慾望,那真是狂、放纵和极乐的两年。
但从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个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运就接连不断地侵扰着我们:先是我戴了半个月的男用贞带後就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的身体;随後老婆又被强制怀上他的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五个大学生轮强了一夜,神险些崩溃;最後我们向那个大款寻求帮助,居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麻绳偏从细处断,正当我们的游戏遇到挫折的时候,老婆又下岗了,我也被单位免职了。神和现实的打击接踵而至,我们被生活到了绝境。
好在上天并没有遗弃我们,凭着我那篇十万余字的帖子,引来了这麽一位温文尔雅而又颇有门路的俊男人。他的出现,不仅足了我们的慾,而且还为我们未来的生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这怎能不让我们百集、相拥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眼的泪花,娇嗔道:「傻瓜,快别哭了。他马上就到了,咱们得好好款待这个贵人,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走到镜子前开始涂脂抹粉。
化好妆的老婆刚刚把赤的我反绑起来,门铃就响了。她来不及我的嘴,就光着股着肚子去开门了。
俊男人走进门来,一看我们俩的样子,顿时便兴奋起来。他从背後抱住我老婆,拉开门,掏出那硬梆梆的东西,对着老婆的股沟子就顶了进去。
我老婆一边叉开腿向後耸着股,一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你坏死了,一进门就捅人家的眼,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着气道:「你的眼早就被捅大了,哪里会痛呢?」顿了一顿又说:「我把你们拍的专题片的光碟拿来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来看看。」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碟片。
我老婆一边回头吻他的嘴,一边埋怨着:「你也不看看这情形,我老公两手反绑着,我的眼又被你着,让谁给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着:「这有何难?就由你来放碟好了。」说着把碟片放在老婆手里。
我老婆的门里夹着俊男人的茎,两人紧贴在一起,像两只正在配、无法分开的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影碟机挪去。
我老婆艰难地弯下,股仍然紧贴着俊男人的小腹,刚刚开启了电视机和影碟机的电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让她气吁吁了。
俊男人从她手里要回影碟,怜惜地说:「你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你老公完成剩下的事吧!」
我会意,连忙跪下身去,用鼻尖开启了影碟机的碟仓门,然後像狗一样从他手里叼过那张碟片放进去,又用鼻尖关上了碟仓门。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门里的动,我老婆大声地呻着。我忙跪爬过去,钻到老婆的下,着她黑黝黝、漉漉的。在我舌头前面的几厘米处,一起的茎正在我老婆的门里快速地进出。
电视上出现了五光十的画面,一行醒目的标题旋转着推到最大:《大陆小城里的另类夫》,紧接着是一行耀眼的副标题:「你绝对无法想像的一对夫」。那个来我家过我老婆的油头粉面的主持人出现在萤幕上,正用一口利的鸟语慷慨陈词。
我和老婆都不懂粤语,好在画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让我们同步知晓他在说些什麽。
「亲的香港观众,你以为大陆人还像几十年前一样传统守旧吗?你以为大陆人还是谈变吗?如果这样,那你就实在是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实话告诉你吧,如今大陆人的生活一样多采多姿,一样放!如果不信,就请看看我们刚刚从大陆江南小城实景拍摄的画面,它会让你重新认识大陆人的取向、偏好和幻想。」
画面切到了我们家里。
一番挑逗的对白之後,我老婆在萤幕上得一丝不挂,出了高高凸起的肚子和两颗黑黑的头。随後,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围住了我老婆,五坚硬如铁的茎从不同方位进了老婆的身体。
被五花大绑的我出现在萤幕上,正跪在地上着老婆的脚,身边的老婆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老公,电视里的你好哟!人家都在我,你却在我的脚。」
我呵呵笑着:「老婆,电视里的你好哟,同时伺候那麽多巴,身上的孔都被填喽!」
俊男人也笑了:「编辑这个副标题起得特别贴切:一对夫。可不就是说你们吗?」
电视里出现了我和老婆的脸部特写:我们正嘴对着嘴,伸长舌头换着五个小伙子的。随後就是我的脸被按到地板上,正食着自己出来的;身後是我老婆大张着双腿,正笑地看着我……
实景片段放完,画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随机采访不同层次的观众,被采访人的半张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他们也怕被人看到。
一个染着黄发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了!没想到大陆人也有这麽狂放的生活,有机会我一定去大陆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麽多人,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慨地说:「我当年在大陆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风化,没想到现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好多男人做,你同意不同意?」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福就是我的幸福嘛!」子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陆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
形形的溢美之词充斥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行为竟在香港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鸣!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俩的容身之地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来:「我要了……」我老婆赶忙将身体离他的茎,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茎道:「我给你手,你把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他的头,看着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着他的茎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长时间没有生活了,黏稠的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出来,了我嘴脸。我老婆伸出舌头,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
俊男人心意足地搂着我老婆躺在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上,嘴里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他已经办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香港。同时他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其中当然有很多秽的细节,都写在他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他软下来的茎,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对整个大陆,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唯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生,他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游戏。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去内,光着股陪他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後为二人口;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像三明治一样同时了她的户和门,到把我捆得像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里,进汽车後备厢;从他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到我为她净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靡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个多情的晚上:白皙丰、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青健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年青起的茎,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啊!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着我的内。啊,多美的景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
那时的老婆,多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神往!这样吧,咱们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後的狂。我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他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人!明天我一定又又,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商量着明天活动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後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的下体又出了黏黏的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青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他们一个月後要考大学,学习非常紧张。但怎能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来赴这最後的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仙死的活人戏。
傍晚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了几十毫升之後,疲惫不堪却心意足地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发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後,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我忙探头一看:乖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动,对着我强颜笑:「你这死王八,他们捆得越紧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高不断,身上出了好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在外头,用小刀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深嵌在老婆里的麻绳切断。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兴趣!是不是你就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挂牌卖。」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就要收人钱。那是女,不是破鞋。」
老婆着我的口说:「听你的,我不卖,天天白给人,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谢,拜托他到香港後就为我们办理改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如洗,也没什麽值钱东西好带。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他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发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个妆,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活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手臂的塑胶茎,让我进我老婆的道里,他在一旁拍摄。尽管我抹了好多润滑剂,我老婆还是痛得「哎哟」直叫,但我们知道这是合同的要求,只能照办。
为了防止假茎从道里滑掉出来,我用一把小锁将老婆的两个环锁在一起,如果不开锁,那大的东西就会永远留在老婆的体内。
我又拿起一稍细一点的塑胶茎进老婆的门,由於经常被男人,老婆的门已经比一般女人的道还要松弛,所以进去并不费力。为了防止滑,把假茎完全进她的直肠以後,我又把一张胶带纸黏在她的门上。
填充完毕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宽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出门了。
因为有孕妇同行,在机场我们很快便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厅贵宾室的单间。俊男人告诉服务员我们有要事相商,不经同意不许进来,服务员知趣地锁好门离去了,我老婆赶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茎使劲起来。
俊男人手持摄像机,从上往下近距离拍着老婆的口特写。老婆的舌头咂裹,灵动异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进嘴里,但她并不咽下,只是抿紧鲜红的双含在嘴里。
我拿出一截细麻绳,把老婆的双手叉,紧紧捆在背後;又为她披上一件垂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像是背着双手的样子。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我便揽着老婆的款款走出了贵宾室单间,俊男人手持摄像机跟在一旁。
我们三人在排队登机的人中缓缓前行,身边的乘客都在窃窃私语。
「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看见怀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个中年女人不无羡慕地对丈夫说。
「以後等我怀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来,将来留给孩子看,让他知道当妈的有多不容易!」一个少妇挽着年轻丈夫的手说。
我们走到登机入口,女服务员飞快地验了登机牌,关切地说:「这麽大的肚子还坐飞机,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护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哟!」
我忙点头连声致谢,我老婆只能紧闭双对着女服务员微笑致意。这些人哪里知道,我老婆此时赤身体只穿一件裙子,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後,道和门里了化学品,嘴里含着情人的,肚子里怀着另一个情人的野种,即将奔赴香港去拍摄秽电影。
我低头看到手持摄像机的俊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其实我比他还兴奋,但我的东西只能像死蛇一样缩在裆里,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上了飞机,我和俊男人分别坐在我老婆两侧。俊男人一边拍摄,一边把手伸到我老婆裙子里面摸,我老婆脸绯红,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赤的下身一摸,发现她的下早已成一片,环和锁头上也是水渍渍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两只被捆紧的手无力地捏着我,一颤一颤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边说:「再忍一忍,不用两个小时就到香港了,那时就轻松了。」
飞机平飞後,空姐端来各式饮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乐,慢慢啜饮着。老婆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喝,连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里的下肚去。
飞机终於在香港落地了。
刚出机场,一辆豪华轿车就把我们接走了。轿车七拐八弯,来到一幢僻静的楼房,司机引着我们走了进去。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像内地的卡拉OK大厅,靠墙一侧是一个高出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地坐了人,还有好多站着的,大约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领上舞台,突然灯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昼,我和老婆都被雪亮的灯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
这时,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妖女郎手持麦克风走上舞台,用一口利的台湾国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前不久,我公司摄制的专题片《大陆小城里的另类夫》播出之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很多业内人士和热心观众在赞赏之余,也对本片的真实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今天,我们把这部专题片的男女主人翁专门从大陆接到香港,验明正身,以释嫌疑。」
台下一片动,闪光灯闪个不停。我知道这是来自香港各成人媒体的记者,都在抢拍成人图片。
「首先,他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後面的大萤幕上出现了我们的结婚证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结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
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背景、服饰、用具,无不体现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可以当场向大家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光。」
看着场黑的人群,我窘得脸通红。转念一想,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家知了,现在害羞也没有意义。於是心一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而净,出了耷拉在间的小小茎。
在众人的动中,女郎也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着两枚硕大的房,款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摸,一边用两片红含住我的小茎。
台下顿时寂静了,只听得见女郎销魂的呻和咂着茎的声音。我全身燥热,不能自已,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
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吧!我早就硬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口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咂舐,无不熨贴舒畅,得我浑身酥软、汗浃背、气如牛。
女郎为我不停地口了十来分钟,我的茎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
「行了,别再勾引我们了,这的确是个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口下去,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出来了!」
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体主持节目:「第三,这对夫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现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一细两假茎分别进老婆的道和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後我们坐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贵宾室,我老婆跪在一茎前口,随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痿先生的合法子。现在她的装束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动,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不住眯起了双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大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开下——为的是让绑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前是硬硬的房和黑黑的头;肚子像口锅似的向前着,肚皮上淡蓝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的紧闭着垂在下,两个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只玉手已变成青紫,无力地垂在股上。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体。」
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测试,入杯中片刻,测试呈现红。那人高声道:「检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体,确实是人的。」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前,老婆仰着脖子把「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丈夫是个无能者,怀孕的太太是被化学物品道和直肠、锁着、贴着门、反绑双手、口含来到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出了妩媚的笑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无能丈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敬献礼物。先有请妇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头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股上的胶带纸,从她门里出一尺余长、蛋的塑胶茎,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
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下,用钥匙打开挂在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才从道里出一手臂细的塑胶茎,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门、道里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
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不同绿系的羽,争妍斗,煞是好看。
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不,应该是,还要强烈的快涌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起。所以,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在台上了?你的怎麽是白的?像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是了。」男子和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时我才会,可没想到……没想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了。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
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
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做,让我做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你老婆?」
「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
「我也你来我老婆!唉,你是痿,没法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後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最下的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
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望向人倾诉和展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心声的匿名帖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赤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在光天化之下,既足了我们的癖,也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上赤条条地爬起来,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上。老婆笑嘻嘻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从紫黑的间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道口了又,直至再无残留,老婆才把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萤幕打手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呢!」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了。」老婆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搞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呀,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上呻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肚皮下面,黑的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旁,小得可怜的茎在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里,一只手死死攥着前的破鞋。我颤着声安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抓,一把捏住了我的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王八……巴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经沧桑的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人睡、万人,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标题香刺,充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陆在港产下一女,与夫毫无血缘关系。」
「夫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做王八的快乐(续八)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陆、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的港岛中环。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东西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利亚号」的豪华游轮。游轮甲板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白的船身无处不散发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旅客,此时几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码头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着最後的告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着朝,劈波斩,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旅客渐渐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发衬出前後撅、异常丰的妇身材。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富足的中产阶级派头。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他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领导对咱们真是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观光。在大陆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肢道:「是啊,看来当初咱们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陆,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被救济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甲板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心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
太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都市。游轮甲板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摆,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的女人换了一身装束,悄然出现在迪厅中。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吊带短衫,幽深的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房似乎随时会破衫而出;下面是一条黑超短裙,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她半的丰和肥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几个男人跑前跑後献着殷勤。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忙搂住女人的绵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的玉臂勾住小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小伙子心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时传出男人的息和女人细细的呻。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前,吊带裙的一带子已从肩头滑落,出了大半个房;嘴上的口红已经散,有不少红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两人咂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里。小伙子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地「咯咯咯」笑起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把抱住气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门,出子一样的东西,着气说道:「好姐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脯。小伙子慾火中烧,气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在被外,假装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喂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掉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致小巧的手提包摆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的婴儿,小伙子越发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息道:「你轻点……别着我女儿……哦……你好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头,狠命地起来。
女人情不自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道:「没事……小家伙咬了我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息呻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好姐姐……姐姐……我要了……我要了……」
女人推开吃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进来……进来……我喜你烫烫的进我的子……」
小伙子胡穿上衣服,心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新抱至前,四仰八叉躺在上,一股股浓稠的从她的道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头着她汹涌的户。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老公吃我情人的……哦……好快活……好刺……」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孩子边享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舐户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靡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道後,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布。虽然现在一次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布对婴儿皮肤更好,於是自我加洗起了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这是母亲的天职。
老婆整过形的房不仅巨大无比,而且汁十分充盈,喂孩子之余常常在夜间被汁涨醒,於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多余的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系围裙、手拿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着身子急急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情结,最喜看你和别的男人做。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乐时,我的心里就会到无比的刺、无比的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还不够刺,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我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麽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躺在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体、叉开两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现在怎麽一反常态,在人面前也穿得这麽齐整,生怕出半丝光。是做了母亲以後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地盯着老婆异常丰的部道:「陈太太,你的下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俗,不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然有了些灵,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的『』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着陈太太虽然体出墙,但对陈先生的情却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谈,显然是经过深思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的专有称呼。注意,当时的男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男人们玩股的。由於经常被,相公们的茎往往不能起,跟现在的陈先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以後,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自己的股,这不是跟贤伉俪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你!」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过,咱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说着他拉开门,出了黑黝黝的壮茎。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部以下裹紧,掉上衣,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体,三位高管还是被这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快就光衣服,三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的茎被老婆夹在深深的沟里;钱董站在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茎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茎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起了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头打转,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沟里动着茎,一边呻着:「银杏这两只大雪白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上耸着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茎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沟、手里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又细致地乾净了三人的头,才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我只想喝你里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喝我眼里出来的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一?」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像个女一样。我要像一个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女一样只晓得卖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上出现了一圈赘,原来翘翘的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的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着泪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呀!你想想,谁会喜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丰,也是被别人搞,你瞎高兴个啥?」
我着老婆高耸的房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麽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麽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麽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巴要又又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人那东西呢!我喜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我老婆间的赘已全部消尽,松弛下垂的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呼雀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光顾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计划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个月里,银杏必须按照计划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而且必须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帅哥的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专门从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可以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速浏览了一下计划书,才发现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发,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後从巴峇岛乘飞机到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在美国本土停留半月後,飞往欧洲,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最後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计划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勾引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妇魅力,一切都不成问题。至於我的拍摄任务,有那麽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下了。
经过两周的准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现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码头离别的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的那只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一边与混血小伙子放纵的情景。
乘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他男人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那个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锺。两人在船上天天相约相伴,看出,蹦迪,做光浴,钓鱼,打麻将,在僻静处做,像极了一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贝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都会适时地出现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硕大的头进孩子的嘴里,再把多余的汁进我的喉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混血小伙子的名字)约我今晚到他住的舱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个小伙子,他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体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他们轮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那可怎麽拍摄呀?」我担心地问。
「没想到你还敬业!这有什麽难的?把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一起带到他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苦了,你给她煮牛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後,老婆浓妆抹一番後,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里的情景。疲软的茎出了少许黏,我晓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难以入眠了。看看孩子睡得正,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里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节奏强烈的音乐声。我趴在门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声。
丰的老婆此刻肯定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股,两只大肯定也在前甩来甩去。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地伸手去摸她的丰肥。
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肯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慾望的手抓住。
四年青的茎肯定会入她的身体的。他们会怎麽我老婆呢?是轮入,还是同时入?如果同时入,她只有嘴、户和门容纳三,那第四在哪里呢?这四个人很年青,力无限,完之後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他们今晚要我老婆几次呢?三次?五次?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呼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越越多。终於,一阵久违的快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像撒一样从我软绵绵的头里了出来,裆全被浸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来。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睛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体舞,没想到了我一晚上……了那麽多次……」说着衣服也不,一头栽在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颤抖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腥气味。她裙子里的内早已不知去向,赤的间白糊糊一片,松弛的门和大张的户里,仍在向外吐着。
我强住狂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了起来。老婆一动不动,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的小伙子一一吻别。我们三口人住进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绝伦的人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失丰,苗条而不失。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能把人的灵魂勾去。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环,一举手一投足,耳环都会不停地晃动,煞是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细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为我服务,是为我太太服务。」人妖嫋嫋娜娜地站起来,一双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几眼,又困惑地看着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问人妖:「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不能光了衣服让我们看一看?」
人妖能听懂几句汉语,便听话地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自地惊叹起来。
她的双高高耸立在前,竟不亚於我老婆那对豪;两腿间却长着一茎和一副囊。奇哉,男女两件东西居然长在一个人身上,难怪人们到泰国都要来看看人妖,确实神奇啊!
老婆惊讶地摸摸她的房,自语道:「跟我的一样啊!」又伸手去摸了摸她下垂的茎,回头冲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几把,到她的房、茎与老婆和我的没什麽两样。
看着她那张美丽可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拿什麽来伺候男人呢?」
我老婆说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人妖才听懂了,便弯下纤细的柳,用手指着自己的门。我和老婆凑上去细细一瞧,果然看见的门和我老婆一样松弛,手指一捅就能轻易进去。这是长年的必然结果。
老婆抱着人妖狠狠亲了一口:「你真是太有趣了!今天让姐姐看看你能不能我?」说罢光了身上的衣衫,出了一身丰的白。
人妖脸上出羡慕的神情,大概她在羡慕老婆肤的白皙。东方人,大都以白为美;这个人妖虽然黑一些,但从脸蛋、身材而言,却是美得惊人。
我老婆把人妖推倒在上,随即也扑上去,把她的茎含在嘴里使劲起来。不一会儿,人妖的茎居然和普通男人一样渐渐硬了起来。老婆高兴极了,连忙松开口,叉开两腿躺在上,示意人妖爬上来。
人妖看懂了,着起的茎进了老婆的户,老婆哼叫一声,双手抱紧了苗条的人妖。一黑一白、一瘦一胖两具体在上或徐或疾地动起来。
干得正,摇篮里的孩子却不识趣地哭了起来,我连忙把孩子抱到老婆前叼住她的头。老婆哼唧着:「你这死冤家……你娘要享受一回人妖……你非要来捣……以後你长大了……让人妖死你……」
人妖看着趴在我老婆前吃的孩子,还有旁边一脸急切的我,似乎也觉得很有意思,便加大了在老婆身上动的幅度。我老婆大声叫起来:「哎哟……哎哟……人妖的巴好硬……得我好……用力呀……用力呀……」
人妖的面部肌突然搐起来,一头直的秀发和那两个亮晶晶的大耳环同时摇摆着,嘴里发出「呵呵」的叫声。
我估计她要了,便赶紧拿出藏在提包里的微型摄像机,爬到她和我老婆的器结合处一边近距离拍摄,一边定睛细瞧。只见她茎下面的管肌有规律地收缩着,我似乎能看到里面那一股又一股的正顺着她的道,进我老婆的子。
我老婆也「嗷嗷」叫着:「啊……人妖在我里了……人妖了……好烫啊……好啊……」
待人妖从我老婆身上爬起来,我赶忙趴到老婆两腿间了起来。
人妖的比一般真正男人要少得多,稀得多,味道也没有那麽腥。大概是她们长年注雌素,身体的内分泌早已改变,估计里已没有多少虫,或是本没有虫了。
人妖睁着明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用手轻抚自己的股,不时将手指进自己的门。我明白她要为我提供服务,不苦笑道:「我是痿,没法你,你足了我老婆就行了。」说着把一叠钱递了过去。
人妖虽然懂了我的意思,但仍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的软垂垂的下身。她可能在想,连人妖都能起,一个男人怎麽会硬不起来呢?也许在她的经历中,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她美妖娆的惑面前保持疲软吧!
人妖走了後,我和老婆抱着孩子躺在上,仔细观赏着刚才拍下来的录影。
当看到自己呻叫喊、仙死的高场面时,老婆不捂着脸叫道:「哎呀!我怎麽……怎麽那麽……那麽呀……」
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你要是不,我能这麽你吗?」
老婆吃吃的笑着说:「你这活王八,连人妖都不如。人妖还能呢!你却只能……只能…………」
「我要是能你,那还叫什麽王八呀?王八的老婆就是给别人的。」我抓着自己又小又软的茎,心里充了快和足。
「你说,我要给多少人过你才能足呢?」老婆歪着头问我。
「一千个!一万个!我也说不准,反正越多越好。你的男人不能光是数量多,还得多种多样才行!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混血人!最好能有公马、公狗再你,那才够刺呢!」我展开了无边的遐想。
「啊呸!你这死王八!把你老婆当成母马、母狗了?我才不干呢!我只想找帅哥做!」老婆的粉拳不断落在我口。
我们在芭堤雅的这几天过得非常充实而愉快。
一年半以前,我曾陪着老婆来过一次泰国,但那时的境遇和心情又怎能跟今天相比?
当时老婆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又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大学生残忍地轮了一夜,神受到极大的刺。那五个恶临走时还锁住她的,拿走了钥匙,得我们绞尽脑汁也打不开锁头。要不是曼谷街头那个华人锁匠为她解桎梏,她恐怕还得哭着回国。
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公司出钜资让我们周游世界,每到一处都享受最好的生活待遇,我老婆可以随时和自己心仪的帅哥,我则可以随时通过最先进的设备足自己的绿帽愿望。我们既无远虑,更无近忧,身心无比放松,与一年半以前相比,真有隔世之!
我们尽情享受着芭堤雅的光、沙滩、海、椰林、海鲜和夜。
每天一大早,我们就换好泳装,抱着孩子来到海边,在银的沙滩上支起丽的伞,啜着甘甜的冷饮,开始了完全休闭式的渡假。
老婆穿着一件紫的三点式泳衣,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迥异於沙滩上那些来来往往的赭红、古铜、黝黑的体。——她好像永远晒不黑。
她力充沛,灵动好奇,所有的游乐项目都要去试一试、玩一玩,滑水、冲、跳伞、泥浴、沙滩排球,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她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人们对这个雪白丰的异国妇也格外,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们视线的中心,成为众多男人大献殷勤的目标,成为众多女人嫉妒的物件。大概在泰国很难见到这麽肤白如雪又笑玩的女人吧!
夜间,在嚐了异国海鲜美味之後,她照旧喜到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迪厅里一展舞姿。当她白得晃眼的半身体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时,估计所有的男人都会发出慨叹:这真是个十足的妇,天生的尤物,天生便是令男人涎、兴奋、息、起的女王!
快乐而狂放的五天很快过去,「维多利亚」号豪华游轮载着我们一家三口驶向风光如画的巴峇岛。又经过一周的海上航行,我们住进了巴峇岛上乌布村西北山林里的Alila渡假村。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下榻,是因为只有这里的女SPA才是巴峇岛最正宗、最地道、最天然和最富於情调的。大城市大酒店里的女SPA馆,其实早已变了味道,成了狭小空间里的一般享受,远非真正天然原始的巴峇岛式SPA。
我们在群山环抱的小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刚用过早餐,服务生就领着我们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SPA场所。
这是一个拥有两张按摩的小小凉亭,四周环绕着高大的热带植物,把这座凉亭和其它的凉亭隔开,形成了一个个既能享受光、微风和绿却又相对私密的小小空间。
我抱着孩子,和老婆分别躺在两张按摩上,举目望去,能看见四面高山上郁郁葱葱的密林,耳畔是一阵阵山泉的潺潺之声;清晨的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地照在我们身上,真令人有置身仙境的觉。
肤黝黑的女按摩师替老婆光了衣衫,服侍她坐进一只古朴的大木桶,桶内盛了飘着花瓣的牛,这就是有名的花瓣浴。老婆全身浸在牛与花瓣中,在外面的脸上被按摩师心覆盖了一层用柑桔、青瓜混合酸调和成的面膜。
半小时後,全身热气腾腾的老婆被扶出水桶,慵懒在躺在按摩上。按摩师把好几种、油、香料倒在掌心,嫺地把它们薄、细,然後均匀地涂抹在我老婆的每一寸肌肤上。
在阵阵清新芳香的气息中,老婆发出了的呻:「哦……太美妙了……简直比做还要享受……我哪也不想去了……真想就死在这里……」
按摩师一言不发,只是卖力地按摩着老婆的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当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按到我老婆的私处时,老婆的身体微微抖动起来,口中的呻越发销魂:「哦……好舒服……好快活……真是比男人按摩还要惬意……」
蓝天绿地间的天然按摩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老婆遍体生津,浑身软得只能趴在上一动不动,好像连呻的力气也没有了。
按摩师又用温热的泉水把老婆全身上下洗乾净,也不擦乾就走出去了。
不一会,她带着两个身披浴袍的英俊少年回到了凉亭。在我和老婆询问的目光下,黝黑的按摩师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道:「这两个男孩将为这位太太提供舌浴服务,时间由太太自定。」说着,她把两个少年的浴袍一把拉掉,出两具青健美的男躯体。
这两个赤男孩的双手都被叉捆绑在背後,下身都戴着男用贞带——和我当年戴过的那个很相像,都是一向下弯曲的玻璃钢管,把茎紧紧地箍在里面,本没有起的可能。
面对我和老婆惊讶的表情,按摩师莞尔一笑道:「这里是女的天堂。女人在这里是最尊贵的主宰,不容任何男人侵犯。为了防止他们用手和生殖器侵犯女人的身体,这里的舌浴服务生都要反绑双手、戴着贞带,只能用舌头为女人服务。」
我老婆「咯咯咯」地笑起来:「太了,我也享受一回女王的待遇,看看这两个英俊的小男生怎麽样只用舌头足我!」
我也兴奋起来,拍着怀中的孩子道:「哦哦哦,你看你妈妈多幸福呀!她就要享受小男生的舌头了。」
按摩师退下,两个少年在按摩的尾部跪下,一人面对我老婆的一只脚,两只舌头异常灵动地在我老婆的十脚趾间裹咂着,我老婆再次呻起来。
两人的舌头一路向上,在我老婆的肥美的部舐半晌後,一舌头便深入到我老婆的门里;我老婆轻叫了一声,情不自地分开两腿,撅起了股。另一舌头则在我老婆雪白无的腋窝来回游动着,得我老婆浑身一颤一颤的,嘴里哼个不停。
在两个男孩的示意下,我老婆翻过身来,高耸的房和无的部毫无遮拦地对着蓝天白云、青山翠谷。一个男孩爬上,把头钻到老婆下,一舌头探入她那两片漉漉的中间,另一个男孩则用舌尖在老婆的两只头边上不停地打转。
我老婆似乎丧失了意识,四肢不停地动痉挛着,好像遭到电击一样。嘴里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哦……太了……太美了……我要升天了……」
正在舒惬意之际,我怀中的孩子再次不识趣地啼哭起来。
我老婆闭着眼睛,有些愠怒地说:「你这死冤家……就看不得你妈快活……你妈一享受……你就在那里催命……」
无论我怎麽哄,孩子都安静不下来,老婆只好叹口气:「唉,今天只好享受到这里了!」说罢睁开眼睛,示意两个男孩可以走了。两个男孩收回早已发乾的舌头,地冲我老婆鞠了个躬,赤条条地走了。
我把孩子抱到老婆的前,顺手摸了一把她的下身。天呐!她的下面像是开了泉眼,乎乎的连单都了一大片。
老婆也调皮地在我裆下捏了一把:「你这死王八,老婆都这麽了,你也硬不起来,真是没用!」我看着头发散、面红、眼波离的老婆,憨憨地笑着。
午饭过後,老婆又迫不急待地拉着我来到凉亭,继续享受英俊少年的舌浴服务。
整个下午,我老婆都亢奋不已,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不时发出做时才有的声音,并一度小便失,了小男生一脸。小男生似乎是见怪不怪,温存地替她净了下身。
落西山时,老婆恋恋不舍地摸了摸两个男孩紧箍在钢管里的生殖器,深深地叹了口气。
晚上我们躺在房间里看电视,老婆却一直处在烦燥不安中。她把衣服得光,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用手使劲着丰异常的房。
我有些不解道:「两个英俊少年用舌头伺候你一白天了,也该足了吧!怎麽还这麽难受?」
老婆有些恼火地说:「就是因为这两个男孩了我一天,才这麽难受的。你想想,他们的舌头虽然厉害,但终归只能在外面来去,就算进去也不深。得我现在下面火烧火燎的,真想有东西进来!」
我忙道:「那咱们就招一个牛郎来嘛!多大点子事啊!」
老婆白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什麽呀?我都问过了,这里号称女至上,所有的男服务生都戴着贞带,就防止他们跟女客人发生关系。哪里有什麽牛郎啊!」
我坏笑道:「那就去勾引个男客人嘛!你那麽有魅力,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你?」
老婆有些无奈地说:「唉!这里基本上都是女客人,即使有个把男人,也都跟你一样是陪老婆来的。现在这麽晚了,人家都搂着老婆睡觉呢,我哪能下得了手啊?」
我也一筹莫展,看着老婆被慾煎熬的痛苦模样,心里一急,便道:「要不你到渡假村门口去看看,那里常有外人活动,说不定能找到中意的。」
老婆也是眼前一亮:「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呢?相公,你真是好样的!」说着抱着我的头狠狠亲了一口。
老婆略施了脂粉,真空穿了一件吊带短裙,拎上藏有摄像机的手袋,一扭一扭地走出去了。我独自抱着孩子躺在上看着电视,心绪纷,浮想联翩。
老婆在渡假村门口能找到适意的伴吗?如果找到了,他们会怎样做呢?不知这里的治安好不好?老婆打扮得那麽,要是被坏人强了可怎麽办?
一想到「强」二字,我眼前顿时浮现出当年那五个大学生轮我老婆时的狰狞面孔,和我老婆无助而凄婉的哭声。我的心一下紧了,抱着孩子的双手也有些颤抖。唉!我怎麽没想到这点呢?要是老婆再被人……唉!这可怎麽办呢?
正当我心神不定,已经决定出去找她时,老婆脸绯红地回来了。她嘴上的口红已被蹭去,顾盼的双眸中出无限的温情和柔媚。我的心一下落回了肚子里,预料中的事并未发生。
老婆娇嗲地起短裙,撅起白生生的股说道:「相公,快给我股沟子吧,那里有野男人的新鲜哦!」
我血奔涌,「扑通」跪在她身下,忘情地着她仍在滴滴答答的下身……
「我走到渡假村的大门口,那里也没什麽人,只有几个也戴着贞带的男保安。我等了半天没看见别人,正要回来的时候从城里来了一辆计程车,结果下来两位女客。我正失望呢,突然看见计程车司机是个好帅好帅的小伙子……」老婆连娇着边说着刚才的事情。
「我拉门上车,他问我要去哪里?我也不答话,只是掏出烟来问他借火。那小伙子一下明白了,搂住我就要亲嘴,我故意左躲右闪不让他亲,得他气吁吁,眼睛通红。我看差不多了,就伸手解开他的子,把那铁一样的子含在嘴里……他快活极了,一会就『呵呵』叫着在我嘴里了。
我喝了他的,继续他的东西,不一会他就又硬了……我掉裙子爬到後座去,把股向他撅起来,他就从背後进来了……这次他了好长时间,得我浑身是汗,嘴里『爹呀』、『妈呀』的叫……你现在的,就是他第二次出来的……」
听着老婆细致而靡的描述,嚐着她部腥的,我的下面一阵抖动,又像撒一样了一裆……
(待续)13(续九)
这是一架从印尼峇厘岛飞往美国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机,宽大的机舱里坐了不同肤的旅客。
中间一溜是四张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边坐着一个身材微胖、衣着考究的中年黄种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他右手边坐着一个雪白丰的黄种女人,穿一件黑低连衫短裙,幽深的沟两侧,两颗头在黑裙下高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边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伙子,不时偷眼看着女人波涛汹涌的人脯。
黄种男人怀中的婴儿「咿咿呀呀」哭闹起来,他连忙把婴儿递到女人怀里,女人毫无顾忌地把裙子领口向下一拉,出一颗紫葡萄似的头,婴儿的小嘴本能地凑上去起来。女人身旁的两个白人小伙子眼睛立时瞪圆了,无比贪婪地盯着女人又白又大的房,喉咙里发出一阵咽口水的「咕噜」声。
婴儿吃了,又回到男人怀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房回裙内,冷不防身边的小伙子伸手过来拧了一下,女人低呼了一声,在他茸茸的手上轻轻打了一下,同时飞去一个似嗔似喜的媚眼。白人小伙喜得抓耳挠腮,挤眉眼,局促了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了个圈,右手食指入圈内——这是一个全球通行的手势。
女人脸上微微一红,似笑非笑地瞪了小伙子一眼,随手拿起致的小坤包对身边的中年男人嗲声嗲气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间。」中年男人连忙欠了欠身子,看着老婆扭着圆圆的股走向後舱,那个白人小伙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中年男人漫不经意地戴上一对小耳,又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显示幕,调了一会,显示幕上出现了飞机洗手间里的情景:
在狭小的洗手间里,他那丰异常的老婆和那个白人小伙子正抱在一起亲着嘴。他老婆的紧身裙已从肩头褪下,两个白皮球一样的子紧紧贴在小伙子的前。
他老婆亲了一会嘴,便背对着小伙子俯下身,双手拄在坐便器上,一裙子下摆道:「Fuckme!(我)」小伙子解开门,握住自己一尺多长的茎,从女人的股後面捅进去——她显然是没穿内。
随着小伙子不断的动,女人快地叫了起来。中年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显示幕,听着耳里传来的声语,不停地咽着唾沫。
和他隔着两个座位的另一个白人小伙子并不清楚男人在干什麽,只是不住地回头向机尾处的洗手间张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过了一会,这个小伙子也起身向机尾走去,随即也出现在中年男人的显示幕上:
他也下子,出又又长的家伙,但看着自己的夥伴跟风情万种的东方女人干得正,一时握着茎不知所措。
女人离着眼睛直起来,正面抱住先进来的那个小伙子,回头看着後进来的小伙子,用手拍拍自己肥白的股道:「Fuckmyasshole!(我的眼)」两个白人小伙受宠若惊,前後夹住女人,两硬梆梆的子同时挤入了女人的道和门,女人仰起脸,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销魂呻……
看着显示幕上两个健壮的白人小伙同时着自己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燥、呼急促,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裆里摸起来……
显示幕上,两个老外小伙先後了,两软下来的茎也滑出了女人的体外。女人连忙跪下身来,抓住两个小伙子的茎,左右开弓,馋嘴似地着两个是的头……
两个白人小伙带着足的笑容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座位长长地吁着气。中年男人连忙关了显示幕,小心翼翼地把睡的婴儿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机尾。
他挤进洗手间,只见老婆正坐在马桶上,两手抱着叉开的双腿,两股白花花的正从她的户和门里不断出来。男人「扑通」跪在老婆的两腿中间,伸长舌头着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他老婆闭着眼睛直哼哼:「这两个洋鬼子……巴又又长……快死我了……你使劲呀……白人的什麽味儿……有咱们黄种人的好吃吗……」
男人乾净老婆的股沟子,站起身来,他老婆伸手探进他的裆中摸了一把,「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这死王八,又了!真是没出息!」
两人回到客舱。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则坐在两个刚刚过她的白人小伙中间,两个嚐到甜头的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夹着女人,两只茸茸的大手同时伸到女人的裙下,女人哼哼着抬起股,让两人的手指再次进自己的道和门……男人好像没看见,自顾自地拍哄着怀中的婴儿。
看过《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肯定已经猜出,在飞机洗手间里同两个白人小伙疯狂媾的妇就是我老婆,为她舐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厘岛风光如画的崇山峻岭中,在无忧无虑的七天七夜里,我老婆享尽了英俊少男的舌浴服务,过足了赤身女王的瘾,终於有些厌倦了,噘着嘴对我说:「这里什麽都好,就是没有男人……」
「这麽多帅哥靓仔还说没有男人?」我故做惊讶地问。
「你坏!人家是说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巴!」老婆使劲地捶打着我。
「嗨,那还不好办?明天咱们就飞夏威夷。」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那可是个好地方,有黑种男人,有土着男人,还有金发碧眼的白人帅哥,足够你享用了!」
老婆一时陷入了遐想,自语道:「你说这几种男人,谁的巴更长,谁的巴更呢?」
我拍了拍她肥美的股道:「那只有你试过了才晓得啊!」
老婆也调皮地捏了我裆下一把道:「反正谁都比你强,你这硬不起来的死王八!」
我就势下子,出软得像鼻涕一样的短小茎,扮个鬼脸道:「我是一个活王八,下一条虫;只会不会,笑看老婆被人!」老婆被我逗得笑弯了……
我们一家三口终於来到了心仪已久、天下驰名的夏威夷群岛。
夏威夷不仅风光旎,更有热情淳厚的民风。无论我们在街头或是沙滩漫步时,总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热情如火的土着姑娘,手持着五颜六的花环赠送给游人,还高喊着口号「阿罗哈」。
「阿罗哈」是当地的土语,意为,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罗哈」还表示「我你」。花环叫「蕾伊」,是夏威夷人接或送客人的常礼仪,就好像我们见面握手一样。从酒店到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几个花环,连我怀里的小女儿也被戴上两个小巧别致的花环。
我老婆兴奋得两眼放光,也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说着「阿罗哈」。我怀抱婴儿,无法用手势表达谢,只好一边说着「阿罗哈」,一边向献花环的姑娘微笑致意,怀中的小女儿也睁着惊喜的眼睛看着这个热情的世界。
白天的夏威夷,光明媚,银滩人,伞盖如花,游人如鲫。
夜间的夏威夷,更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最令人难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亚姑娘热情奔放的草裙舞了:
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点起几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着上身的土着男人弹着吉他、敲着皮鼓,嘴里发出犷的呼号。一群脸上涂着彩的土着姑娘,颈挂鲜的花环,系金的草裙,和着旋律和节奏,一边夸张地扭动着丰的,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扫视着围坐在四周的游客。
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肤的游客中间,看着这充原始野的歌舞狂,不由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击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出钢铁般结实的大肌和肩背肌,全身呈深棕,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
他分别用英语、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并邀请观光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个:这群脸上涂着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的头便从花环边上显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黑漆漆、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发达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丰的东方少妇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你,勇敢热情的东方美人!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花环、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
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的双高高顶起,两只头恰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股。土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人,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姑娘和一个雪白少妇,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
我老婆整过形的部异常丰,稍一扭,草裙便被向外开,出她赤无的白生生的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重的息和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个肤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下口水,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豪与肥一,好一个活生香的情热舞!
我留心一看,发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展示体的东方美妇来得人?
热辣奔腾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入照相时间。游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上亮如白昼。
每个草裙女郎的间都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我老婆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烧、垂涎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前、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万贯的老婆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起来,装进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头,发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引了她。
我抱着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巧的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铁汉坚硬的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道:「太太,应该是我们谢你才对呀!」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人的东方少妇,依偎着向白翻腾的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和谐的人像剪影。
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海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显示幕一阵抖动,随即稳定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现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可以拍到他们调情的全景。
我老婆把头伏在铁汉前,伸出舌头着他发达的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着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异常的巨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发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出一小儿手臂细的子,得意地说:「我的巴比我的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我老婆也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一定要轻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随即我老婆起原本也遮不住股的草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股向後撅了起来。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茎刺进老婆的肥,老婆嚎了一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中的大海边,一对男女的体紧紧融合在一起,声语盖过了海拍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体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股不动了。我彷佛看到一股股的洪,正汹涌澎湃地入我老婆滑的道和微张的子口。一阵快从下身泛起,我的裆里了一大片——我又了。
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口叼住他的茎,仔细舐着。
我老婆一边,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了……你太厉害了……我死你了……你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女奴,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女奴!」
铁汉脸上出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道:「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後。
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後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後,几乎可以触到後脑。她只能仰着脸、着、撅着,S形身姿愈发人了。
铁汉捏了一把她的股道:「怎麽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母狗就得这麽捆才行。快走吧!」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把。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体、双手反绑、前後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木屋,铁汉拉开木屋的大门,现出一个装饰古朴的客厅——均为草木制作的沙发、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
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哥哥,好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门里。
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绑跪在明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着自己的嘴。
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进客厅。老人和铁汉一样只穿一条沙滩短,出同样棕的腹和大腿。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肌已经松弛,像所有人种的老人一样显出老态。
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望重的族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你既然做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现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亲,让他意,让他快活,让他高!」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老人两腿间,隔着短着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老人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紧用嘴叼住他的短,把短从他的下了下来,一个被花白包围的半软茎暴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把他的茎含在嘴里,慢慢起来。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道:「我父亲对你的风很意,说他还是第一次享用来自东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疾了半晌才松开口,老人的茎像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
我老婆双膝着地扭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後,她难以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股高高地耸立在老人两腿间。
老人缓缓地在我老婆股後面跪下,虽老却硬的茎我老婆的两股间,我老婆的脸皮和房贴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老人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变成号叫,紧绑在脑後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啊啊」叫了几声,在我老婆道里了。我老婆把雪紧紧贴住老人的下腹,地叫着:「亲爹呀……你的好烫……烫死奴家了……」
紧接着,我老婆扭过身来,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着秽的茎,忘情地着。不大工夫,老人的茎便被我老婆得乾乾净净,彷佛本没过一样。
老人意地提上短,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自己的短,出铁一样的茎,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发道:「我父亲对你的表现很意,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的女人。现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眼吧!」
我老婆连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撅了起来。铁汉扶着茎,缓缓进了我老婆的门,我老婆突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眼被你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门里,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身离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脖颈。只见她脸通红,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几乎要汪出水来的大眼睛,向我展示着她极度痛苦中的极度快。
铁汉很快又了,放开了勒紧我老婆脖颈的绳子,我老婆像一堆烂一样瘫在地毯上。铁汉转到前面,把刚从我老婆门里出来的茎进她的嘴里,我老婆有气无力地吃着他的茎。
看着显示幕里这活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阵蠢动,又了一裆的。
铁汉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我老婆蜷缩在地毯上,发出阵阵销魂的哼哼。
铁汉拉开一个屉,摸出一堆工具来,他拿起一个马面型口球,进我老婆嘴里,把几皮带在我老婆脑後紧紧扣住。我老婆白的面颊被几黑的皮带横七竖八地捆着,很像被套上辔头的马面——难怪叫马面口球,确实很像!她的口腔被浑身是的口球得的,一丝丝涎水从口球的里出来。
铁汉又拿起两支大号的塑胶茎,分别进我老婆的门和道。他得很深,两支茎全部深入我老婆的体内,外面只能看见她股沟子里的两个小而圆的。
铁汉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细麻绳将她的双踝叉绑住,向上一拉,和捆住双手的绳子紧紧系在一起,我老婆就这样被四脚朝天绑在当地,一动也不能动了。
铁汉伸手在我老婆脸上拧了一把,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还有你受的。」说罢熄了灯。
显示幕里一片黑暗。良久,藉着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见有一堆白在黑暗中动着、呻着。我叹了口气:我可怜又风的老婆,只能这样四马倒躜蹄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着睡的婴儿回宾馆睡觉去了。
清晨醒来,我先热了一壶牛把孩子喂、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幕,看看被赤身体捆了一夜的老婆。
显示幕里依旧是昨晚那间装饰古朴的客厅,全的老婆已被松了绑,正在活动着遍布绳痕的手脚——被捆了一晚,手脚肯定麻木了。她的身边,或坐或站着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除了铁汉和他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男孩。
男孩同样是古铜的皮肤,眉眼和铁汉有些相似,下腹长出了稀疏的,一支洁白而坚的小巴竖在两股间。
铁汉缓缓道:「这是我的儿子,还没有嚐过女人,今天就让你给他行个成人礼,让他明白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无限怜地轻抚着男孩坚硬的茎,喃喃道:「唉,多可的小巴呀!小弟弟,别紧张,阿姨给你。」说着两片红已将男孩的茎含进嘴里,轻起来,铁汉和他的父亲意地看着这丰的东方妇人为他们的後代口着。
不大工夫,男孩便面孔搐,嘴里也「咿咿呀呀」叫起来。我老婆连忙吐出他的茎道:「小弟弟,先别急着,让阿姨好好教你怎麽享用女人!来,仰面躺下。」
男孩很听话地仰躺在地上,小而硬的茎仰天直立,我老婆叉开腿骑在他身上,把自己的户对准他的茎,缓缓坐下去,只听「噗哧」一声,男孩的茎连没入我老婆的下身。
我老婆骑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里叫着:「小弟弟……你的巴好硬啊……死阿姨了……」
铁汉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脸上,粉的舌头伸进了男孩微张的嘴里。
铁汉在我老婆股後面跪下道:「现在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来享受你这东方美人,让你到底!」说着他的茎也挤进了我老婆的门。
我老婆向後拱着股,让两茎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对铁汉的父亲道:「老爹,快来呀,让我吃你的巴,把我的都!」老人也颤巍巍地在我老婆面前跪下,我老婆伸手抓住他疲软的茎吃进嘴里,卖力地了起来。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同时着我三十九岁的老婆,老、中、小三支茎同时在我老婆体内着。显示幕上这一幕异常秽的画面深深地刺着我的神经,我只觉得嘴巴发乾,全身的血都要沸腾了一样。
我下子,发现自己疲软的茎又在出,於是赶忙拿过给我女儿煮牛的电壶来接在下,让涌而出的一滴滴在壶里。
我一边「」着,一边呲牙咧嘴地嚎着:「我是萎,我是王八,我只能看着老婆被祖孙三代人一起!我不能起,不能,只能!我要把在壶里,让你的野种女儿喝下我的!以後我要用把你的女儿喂大……呜呜呜……」
不知怎麽了,在的极度快中,我却号啕大哭。是为了自己的卑,是为了老婆的风,是为了婴儿的不幸,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显示幕上,男孩哭叫着在我老婆的道里了,铁汉也「吭哧、吭哧」息着在我老婆的眼里,只有那老人的茎还在我老婆嘴里进出。
我老婆使出浑身解数,、裹、、咂……一条舌头在老人的茎上四下翻飞,如灵动的活蛇一般。老人终於忍耐不住,号叫着把几滴挤进了我老婆大张的嘴里。
我老婆赶紧回过头去,俯身把小男孩尚未疲软的茎又含进嘴里,使劲起来。我知道,她舍不得费那宝贵的童子。
净了男孩最後一滴,我老婆跪在地上,分别吻了三个男人的脚趾,嗲声嗲气道:「谢谢你们祖孙三代一起了我,让我享尽了做女人的快乐,我一生一世也忘不了今天。虽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但我永远记得你们的,特别是小弟弟的童子。」
铁汉道:「你是我们享受过的最可人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得留点记号,我给你身上刺个印记你不介意吧?」
我老婆吃吃笑道:「留记号当然没问题,可是不要太痛啊,我好怕痛的!」
铁汉也笑道:「我用镭纹身,不会很痛的。」
「那好啊!你看纹在哪里好呢?」我老婆媚笑道。
铁汉摸着我老婆丰的股道:「这里最好!」我老婆便把白腻的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铁汉拿出一个巧的镭纹身器,在我老婆左右股蛋子上各自印了一下,随着两股青烟冒起,我老婆痛哼了两声。
显示幕上,我老婆白腻丰盈的股上,清晰地留下了两个一寸见方的红字——左股蛋上是两个汉字「母狗」,右股蛋上是一个英文单词「bitch」(母狗的英文词)。
铁汉意地看着他的杰作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习俗,不贞的女人都要烙上红字。我现在给你印上红字,也算名符其实吧!」
我老婆媚笑道:「当然名符其实啦!我岂止是不贞,简直就是货、母狗!不过,我越是放,我老公才越开心啊!」
铁汉摇头道:「这样的丈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然,这样的丈夫越多越好啊,我就可以享受更多的妇人了,哈哈哈……」
晚上,在宾馆宽大柔软的席梦思上,我抚摸着老婆光滑细腻的身体,听着她唠叨这一天来的受。
「那个波利尼西亚壮汉真是太了,浑身的肌像铁一样结实,摸上去就让我心里发抖!哎,我恨不得天天让他!他儿子的巴虽然小,但是特别硬,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年啊!嘻嘻,他的真好喝,甜丝丝的,正宗的童子!可惜只了一次!他老爹就没劲了,都白了,巴软塌塌的,啜得我腮帮子都麻了才出来。」
「你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是不是喝多了就这样啊?」我抚着她的房问道。
「是啊!要不你也多喝点,皮肤肯定好!」我老婆笑道。
「我把自己的在壶里,喂咱们女儿喝了,她的皮肤肯定也会越来越好!」我忍不住把自己的私秘说了出来。
「好啊你,把你的臭喂女儿喝,你坏死了!坏死了!」老婆的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唉呀我的好老婆,别人的就是香的,我的就是臭的,你好不讲理啊!」我腹委屈。
「呸!谁让你是王八!巴硬也硬不起来,也不会,只能像撒一样!」老婆噘起了嘴。
「不管是是,反正是,不是!」
「嘻嘻,哪天你喝喝自己的嚐嚐,看好喝不好喝?」
「我只喝从你里出来的,不喝从别的地方出来的。」
「你这死王八,只会给老婆、喝,没出息死了!」老婆撒娇地翻过身去。
我抚着她丰腴的股,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身,问道:「他给你股上刺字时痛吗?」
「有点痛,但时间很短,一会就不痛了。」老婆又翻过身来道:「咦,哪天也给你纹个身吧,就纹『王八』两个字好不好?」
「好啊!母狗配王八,真是绝配!」我也兴奋起来。
「呸!你这臭不要脸的!」
我俩嬉笑着滚在了一起……
(待续)
评论列表 (182)
已上移至1樓
好文章,比较真实!我喜!
好文章,写得很彩细腻,多谢分享!
靠,太刺了,我看的都打手了
文笔不错,构思意想天开
谢谢楼主分享,写的好
看了一下,还行吧,不怎么喜,不过还是支持一下
这才是真的极品啊,老大多发啊
我最喜的文章之四,终于看到续4了,真是太好了。希望作者继续啊,地球人都等着呢
强烈要求将此文转到人版去,我曾经在人版发了这篇文章,但是被删掉了。
想像力超级丰富,这篇文章有够刺。
让我看晕了呵。
謝補文,已上移
---ckboy
Istheregreatpleasureseeinghiswifehavingaffairs?
Thanksforthegoodstory.
不知道还有没有续文呢,看原文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写完啊
为什么每次网页打开一会,楼主发表文章的那层就收起来了,只能看到几行字体,是什么原因啊
情节很好啊.就喜这类的文章!恩謝!
写的很好,构思意想天开,大力支持,谢谢发贴。
做王八不是谁都行的,支持你,你真有潜力!
这样的老婆真是太了,估计谁娶到她也活不长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