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春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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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录

作者：不详

话说南宋年间，黄河地方这一年间发了几场洪水，庄稼都被大水冲的一干二净，到了年底，只是颗粒无收。朝庭却又忙着和北方的大金国征战不停，边关吃紧，不光不开仓放粮，还要地方官俯加紧征缴银钱粮草，自是一派哀鸿遍野。四处的乡民都已开始拖家带口的逃难投亲，那些无亲可投的，少不了就去买儿买女，要饭讨食了。

且说这离青龙县有一百多里的一个村子，只因为村周围种了不少柳树，名叫柳村。这年里也遭了一回水，收成虽说也被冲去了六七成，但因为村子靠了山，地势高出一些来，到还剩下一点儿糊口的粮食。所以年景也就比起那些个易子相食的州县好得多了。

这村中有一户人家，姓赵，只是住着父女二人。这个姓赵，名叫赵乾保之人虽说也曾有了两个女儿，却也只有三十七，八的年纪。在这柳村之中，只要提起这个赵乾保来，同乡四邻无不摇头走避的。却因此人原来是一个痞，家中本来也不算是十分穷苦的人家，倒也有吃有穿，可这个自从她父母驾鹤以后，便把家产败个光，原来这人一不会读书写字，二不会务农经商，却是每里只在那青龙县城里吃喝嫖赌。不出几年就落的个家徒四壁，本来娶的一个老婆也穷病加，只留下两个丫头，便两脚一蹬了。这赵乾保没了家产挥霍，每里衣食不着，只好仗着身子到还长的结实，去给一家地主家里当了打手，加上此人本就是个混混出身，这一来如鱼得水，狗仗人势，便到处欺乡里，横行不法了。

却说天理循环，报应不，这一年里，那家地主让这洪水一冲，偌大的家产净成了一片汪洋，还又得罪了官府，只好举家远出投亲去了。这赵乾保没了衣食父母，赶上这场大水，又惹的相邻人见人厌，没一个人愿意帮助救济的，这下半年来，已是到处欠债，衣不遮体了。

如今没了生计，这赵乾保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把一个大一点儿的，小名儿叫香儿的女儿给卖了出去，但天灾未去，虽然这个女儿还正是十六，七岁的年华，又出落得十分娇美，却也只卖了三十几两银子。因还不如好年景下的两头黄牛值钱，这小女儿便留了下来，还好有这三十几两的银子，却也紧紧张张的过了两三个月。

这个小女儿，小名叫做秀儿，今年才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是长的婷婷秀秀，娇娇，一脸的俊俏，一身的苗条。虽然每里穿的尽是些补丁破衣，连件完整的衣都没有，但也挡不住那身的秀气，反衬的那未长成的少女身段，更是让人觉得青娇美，可喜人。只是一天到晚田间地头，火炕灶台的，烟熏火燎，尘土面，见不得一个头脸整齐的时候罢了。

这一天，这丫头正在灶台边上煮饭，眼望着锅里的一些子和野菜熬成的稀粥，心里不住的嘀咕：眼看缸里的一点杂粮，也快告底了，这一两天中，如不想想办法，挨饿倒也罢了，只怕自己也要步了姐姐的后尘。不由得向后屋上躺着的爹看了一眼。

这赵乾保自从将女儿买了三十几两银子，只留下五两来，买了家中度的盐米。剩下的却都是自己拿了去喝酒赌钱。今天不想一场狠赌，却是输了个光，待要和庄家混赖，不想自己一人，寡不敌众，又被同赌那几个混混打了一顿。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这小女儿又跑来道：家里的嚼用快要没了，问自己如何是好？这赵乾保一肚子火，正没好气，于是狠狠骂道：「吵什么吵？又还没饿死你这丫头！大不了明天我再去把你也卖了，只怕也值不了几个钱！」说着伸手便往女儿前抓来。秀儿听罢，吓了一跳，只叫道「不！不要！」转身便逃，还没等她爹伸手抓到，已经两蹦三蹦地逃到外间屋中。赵乾保见女儿逃出屋去，他被混混们打得浑身疼痛，也不再追，冲女儿瞪了一眼，便倒头一躺，窝在上休息气。

秀儿见她爹没有追来，便又回到灶台前到水添火，小心翼翼的做起晚饭来。

这时赵乾保见女儿向自己看来，便狠狠的咧嘴笑道：「丫头，你怕什么！你那姐姐到了大户人家，吃香喝辣，又什么不好的！只是忘恩负义，也不知往家里寄带些银子回来，他妈的！你可不要学她，将来别忘了好好孝顺你爹。」

秀儿听了，心中又气又恨，暗骂爹爹无情无义。回过头小声恨道：「姐姐让你糟踏了，又卖了给人家做小，如今又要卖我，娘在地下知道定不饶你！」赵乾保一听秀儿提到她娘，瞪眼怒道：「敢跟我顶嘴？你这丫头，是不是皮了？」说罢坐起身来。

这赵乾保平里对两个女儿，稍有不对便拳脚相加，见他说打，秀儿吃了一惊，但见爹爹并未站起，也就没有逃开。小声分辨道：「爹爹要卖了我们，女儿也无话说，只是怎能对姐姐做那样……的……那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羞得脸通红，急忙把头转过。

赵乾保坐在炕沿上，用眼打量着女儿，狞笑道：「老子把你们这两个丫头从小养活这么大，让你们伺候伺候难道还有不对？」秀儿红着脸低头小声道：「你……你是我们亲爹呀！竟然还说这种……这种话……让我们怎么见人？我还不如……不如死了得好。」

赵乾保见女儿害臊，说话吐吐，蹲在灶台前让炉火照的小脸通红，也不知是脸还是火光，显得又是可怜又是可，不由得心中一动。笑着对女儿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要让别人享用，还不如把这头一回让她爹来疼她，以后也可少受点罪。嘿嘿，就当她孝顺老子好了。」说罢，便不住用目光上下打量秀儿。

秀儿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已是无言可对，他又是自己的亲爹，做女儿的，也不好开口去骂，只又羞又恼，把一张小脸直低得抬不起来。

这赵乾保越发得意道：「丫头不说话，是不是也想像你姐姐一样，享受一下滋味？」

秀儿吃了一惊，急忙抬头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不料正对上赵乾保那如同舌一样的目光，再看见她爹一脸的笑，正死盯着自己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又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忙回过身去默不作声，继续添火做饭。

赵乾保见了女儿羞羞答答的样子，更是心难搔，坐在炕沿上盯着秀儿的身子，越看越，只恨不得合口水生了下去，对这个出落得花朵一般的女儿，早就有心染指，只是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动她，这倒不是良心发现，只因为这赵乾保上次卖大女儿时，因被发现是被破了身子的，硬是被买家从讲好的六十两银子中扣了一半回去，事后着实后悔了好几天。这才对小女儿手下留情，一直没有动她，秀儿也才保得了清白。

却说这秀儿，两手抱着膝盖，蹲在灶台前，只拿着一烧火的子，不时的往灶台里捅上一两下，便就动也不动的看着火光发呆。想着自己这一两天就要被卖与别人为奴为婢，心中凄苦，忍不住眼中便下两行泪来，都滴在口衣襟之上。又想到那天姐姐被卖之前，和自己两人撕扯抵敌不过，让这禽兽不如的爹爹凌辱，自己无力阻挡，吓得在水缸后面躲了一宿。这番只怕要轮到自己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慌意，想到那天姐姐和爹爹的样子，登时又羞得红霞扑面，心如鹿跳，身子如同火烧一样…………偷偷回头看了赵乾保一眼，见他还在炕上半躺着，也没挪动，稍稍放了点儿心，便又回头想着自己心事儿。

那一天，也是傍晚时分，这赵乾保在外和人伢子谈好了卖女儿的银两，手中拿了头款，在城里一赌，不想又赢了几两，心里着实高兴，卖女的一点点内疚，早就不知所踪。又去喝了二两，酒气冲天的就回到家里。

进门之后，一眼就看见两个女儿正坐在炕沿上，拉着手已哭的泪人儿一般。心里一阵不痛快，冲着两个女儿嚷嚷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在这儿抹泪儿的！又不是要你们去寻死，都给我闭嘴！」

姐妹俩见爹爹回来，又喝得一身酒气，定是已收了人家的银子，见事已至此，哭也无用，便都收了泪，默默无语的坐着。

赵乾保见状又道：「你们别在这儿垂头丧气的，告诉你，老大已让我定给了青龙县的鲁老爷，这个鲁老爷家中可是有钱，大丫头今后那是去享福的！高兴还来不及呢！」见两个女儿都不答话，又瞪眼骂道：「别在家里给我摆着一副哭丧的样子，烦不烦人！」

今年四乡连遭洪水，家境不好的人家，都在卖儿卖女，见得多了。姐妹俩心中早知道自己只怕也躲不过去，如今事到临头，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认命了。

这两个丫头，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很懂事儿。对爹娘又是十分的孝顺，虽然这爹是这个样子，但从来也都是逆来顺受，百依百顺的。

这大丫头如今见木已成舟，也就不再埋怨，好在知道了是卖给人家家里，虽不知这鲁老爷是个什么人，但总好过给卖到教坊娼馆里去，也就放了点儿心。抬头对赵乾保打听道：「爹爹，那鲁老爷是什么人？」

赵乾保见女儿不再哭泣，嘿嘿一笑道：「鲁老爷吗？那是县里的大户人家，你去了之后从此吃喝不愁，穿金戴银，可有的福享了。」

香儿听罢，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爹，那鲁老爷今年有多大了？都已有夫人了么？」

赵乾保想了想道：「听说有五十几了罢，好像老婆姓刘，别的就不知道了。」说罢走到炕边坐下。

两个女儿见爹爹过来，连忙起身，服侍赵乾保坐好。香儿又在炕沿儿坐下，给赵乾保退下鞋子，秀儿便给她爹爹捶腿。

赵乾保看了香儿一眼，见她愁眉不展的，于是冷笑道：「你这丫头，还以为别人要你做少不成？这些大户人家，哪个不是妾婢成群的！」

香儿知是实情，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女儿不敢。」秀儿在旁听了道：「这些有钱人家啊，没一个是好东西！」大女儿对妹妹道：「时逢世，也是没有办法……」

赵乾保不耐烦听姐妹俩唠叨，对秀儿吩咐道：「你去些水来，给你姐姐洗洗。」秀儿应了一声，便起身出去烧水。

赵乾保转过头来，又对大女儿道：「你也打扮一下，不然怎么见人？」说罢，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女儿一番。一看之下，才发现这女儿不知何时竟已长的如同待开的花朵一般，身形婀娜，一脸娇媚。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这赵乾保自从老婆死后，每里窝娼包赌，脚不沾家，只因两个女儿天天衣布的穿戴，蓬头垢面的打扮。平时连正眼都没看过几回。今这一细看，才暗暗后悔，方才把价码定的低了，便宜了那姓鲁的老小子。实在是老大的不情愿。

这香儿哪里知道，见爹爹看着自己，害羞道：「女儿再打扮也打扮不出什么来的。」

赵乾保越看越不甘心，伸手在女儿脸上摸了一把，咧嘴笑道：「打扮好了，怕不把那个姓鲁的死？以后只怕混个少当当也是容易。」

大女儿被爹爹再脸上摸了一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急忙道：「爹！您胡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俗语说：温思。这赵乾保酒足饭，看着这个女儿娇羞可人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暗骂自己不长眼睛，放这这么好的女儿不好好享用，反去外面花费银子。

于是冲着自己女儿，笑着道：「好闺女，没想到你这几年，一长就这么大了，变的比你们的娘漂亮多了！我还是真舍不得把你给了别人去享受。」

香儿听爹说的龌龊，扭过头不好意思道：「爹！您……您是……您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赵乾保一把抓住女儿的手，两手攥住，一边儿摸索着一边儿冲女儿小声道：「我看，有道是：肥水不溜外人田，我把你们养活这么大，你们还没好好孝顺过老子，不如就……」

正说话间，秀儿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对两人道：「爹，我把水做好了。让姐姐去洗一洗吧。」

大女儿见机，忙将手从爹爹手里出来，扭扭捏捏羞红着脸对赵乾保道：「爹……我……我先去洗洗……」说罢，也不等赵乾保答话，扭头便逃到外屋里去了。

秀儿不知经过，奇怪问道：「姐姐，怎么了？」便跟出屋去。

赵乾保知道女儿也跑不了，倒也不急，坐在炕上心里想着这两个女儿，不住的转着主意。

秀儿来到外屋里，见姐姐正依在水缸旁边，一脸通红的也不说话。便端过一盆热水，对姐姐劝道：「姐姐，别伤心了，家里过不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香儿年纪已是不小，早明事理，明知刚才是爹爹不怀好意，但却也无可奈何。自己是做女儿的，脸又，反抗不了，只怕难逃毒手，又气又急。这时见妹妹过来，知她不懂，也不好对她说，便支吾道：「我知道，比起那些少吃少穿的人家，和那些让卖到窑子里去的，姐姐也知足了。」

秀儿苦笑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只怕还没有姐姐的福气呢。」香儿叹了口气道：「也是我们命苦罢了。」

说罢，接过水盆，停了一停，又道：「总也是要出门了，还是将就先洗一洗吧。」秀儿拿了条手巾过来道：「我帮你抹抹身子罢，姐姐。」

香儿犹豫一下，点头道：「嗯，也好……」于是便舀水洗了脸，又下鞋，洗了脚。

秀儿见热水还有不少，便道：「姐姐，还有水，你再抹抹身上罢。」

姐妹俩平时抹身洗澡，总是等没有人时，关好门户，偷偷烧了水洗，本也不避忌赵乾保，今这香儿却有些害怕，见天已黑，又朝里间屋看了一回，见爹爹并无动静，门帘子也好好的挂着，稍放了点儿心，想到自己明便要出门，说不定还要……于是定了定心，便小声道：「那也好，我就洗一下，你等我除了衣服。」便退下外边的补丁破衣。

当时尚是夏末，天气正热，姐妹俩人，里面都只穿了围子，香儿一外衣，便就出了这一身玉脂般的细皮，乌黑的头发一缕缕垂下来，衬在这一片光滑柔腻的肌肤上，更显得白里透红，晶莹娇。一对儿房将围子高高顶起，两个小尖儿，便如塔顶儿一般坚廷在衣服下面，红的绳带儿连着围子在小儿后面打了个如意节，把小蛮束的好似杨柳青枝，下面两团粉白稚的，夹着一条深深的股沟。户边儿那稀零的几上面，还如般洒着几点儿水滴。两条菏藕般的玉股儿立在一起，纤细苗条，洁白无瑕。大女儿虽未足，但一双小脚儿，也长的是玲珑细，十个脚指头笋一样儿。

秀儿在旁边，见姐姐了衣服。笑着道：「姐姐，你好漂亮啊，这鲁老爷可有福气了。」香儿红着脸回嘴道：「你少笑话我，村里哪个不知道赵家的二小姐才是国天香的美人胚子呢！姐姐哪里比的上你呀。」秀儿害羞不依道：「我不来，姐姐你好坏，你才笑话人家呢。」

姐妹俩嬉笑打闹着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下，香儿不敢多耽搁，只草草的拿布浸沾点儿水，全身上下抹了一遍。起身对秀儿道：「就这样吧，我看也洗的差不多了……」秀儿忙给姐姐又擦了擦干，便回身拿了围子，帮姐姐系上。

香儿正待要穿上外衣，忽然「呼啦」一声响，一只大手突然就把门帘子扯了下来，两姐妹都惊的「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待看清楚，只见却是赵乾保正拿着门帘子，堵在门口，一双贼溜的眼睛里好似冒出火来，死盯着大女儿光溜溜半的身子，再也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香儿这时只穿着一件围子，全身水气蒸蒸的，便如那出水的芙蓉，雨后的荷花。见赵乾保闯了进来，吓得忙用手臂把身子紧紧抱住，一双手儿掩在前，把一对儿房的挤成一团儿。身子紧靠在水缸边儿上，惊的花容失，动也不敢动一下。不想这口小腹虽挤得严严实实，一片雪白的后背和香玉股却是光大现，无遮无拦。把那巧玲珑的身段儿，真真切切的显了个一览无疑，真正大了赵乾保的眼福。

原来，赵乾保在里间屋里，正对自己女儿想入非非。等了一会儿，听的大丫头已光了衣服，正在那里洗漱。再也按耐不住，偷偷起来，摸到门口，就着门帘儿儿，在那里看了一场自己女儿的入浴光。

看了这般活生香的景致，更把这赵乾保烧得火焚身，口干舌燥。这时见闺女要起身穿衣，便一头冲了进来。鼻子里闻着这一屋子少女的芳香体味儿，更是止不住的心大动。

只见这赵乾保咽了一口吐沫，笑着道：「闺女，天也不早了，我看今儿个晚上，你就和爹爹睡一起罢。」

香儿吓得不敢答话，只是一个劲儿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秀儿不明所以，挡在姐姐身前，对赵乾保气道：「爹！姐姐还没洗完呢！你你，你怎么这样子就进来了？快出去！她还没有穿衣呢。」

赵乾保也不理秀儿，向大丫头走过去几步，离得进了，看得更是清楚真切。好一个亭亭玉立，楚楚可怜的出浴美人儿，半的身子不住的轻颤，小脸儿吓得如同戴雪的梨花儿。

这赵乾保看得更是忍耐不住，裆里早就支起了帐篷。咧着嘴狞笑道：「好闺女，爹爹一定好好的疼你！快过来罢……」说着，伸出手来，便向女儿身上抓去。

大丫头见到爹爹闯将进来，便知决无幸免，只是事到临头，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早吓得手足无措，连动也不会动了。

这时爹爹的大手一把伸过来，抓住自己的肩头。全身便如同是让电击了一样，打了个哆嗦，才清醒过来。尖声哭叫道：「不！不！不要！！」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秀儿这一来才看出不对，急忙冲过来，一把拉住赵乾保的腿儿，拼命撕扯。哭叫道：「爹！爹！你要干什么！我们是你女儿呀！」她姐姐也挣扎推嚷着道：「爹！你是我们亲爹啊！你……你不能呀！…………」

两个丫头，一个十三，一个十六，人小力单。如何是赵乾保这打手出身之人的对手。拧不了三两下，大闺女便已让他抱在怀里，上下齐手，摸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他一只手掏在女儿怀里，把一只房捏得死死的，不住动，好似要挤出水来。另一只手，把女儿的身子牢牢抱住，正好抓在雪白粉的股上，不停的拧来拧去。

这赵乾保怀里软玉温香的抱着，一双手粉玉的抓着，眼睛里看得是女儿的玲珑玉体，耳朵里听的是闺女的娇声气，鼻子里闻的是一阵阵处女的芳香。不由得心大乐。暗叹自己直至今里，才知道为人之父，原来也是其乐无穷，更是不住的得意。

这大女儿被捏的全身又酸又软，哪里挣扎的开。

秀儿见姐姐光着身子被爹爹抓住，抱在怀里扭来扭去，挣不了，心中又急又怕。哭叫着道：「爹！你放开姐姐呀！我们是你亲生的女儿啊！」见赵乾保不理不睬，还不住的拿嘴在姐姐颈子上又亲又。便使劲儿扯着爹爹腿，哭道：「爹爹，你别欺负姐姐呀！放开姐姐罢！不能……不能做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儿啊！！」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赵乾保越听越烦，忍不住开口骂道：「丫头！哭什么哭，你们这两个赔钱货，都是老子亲生的，老子要享用，还轮的着你这人管？」说着，脚一蹬，挥手便是一把，把秀儿远远推开，撞在缸上。回手又在闺女的大腿儿上摸了一把，看着女儿笑道：「不让你们好好的孝顺孝顺老子，岂不是白生了你们这两个丫头！」

接着又伸手去拉闺女的围子，女儿抓得紧，一把没扯下来，只听「嘶啦」一声，却是撕破了小半边儿下来。出来半边儿雪白的房，只见那粉红的头儿，小樱桃儿般立其上，再也遮拦不住。

香儿见到妹妹被打，心中难过，明白自己已经定然是保不住清白身子了，也就死了心不再反抗，忙止住哭泣，对爹爹劝道：「爹，您别打秀儿！我……我……我听您的吩咐就是……」

赵乾保见女儿在怀里不再挣扎扭动，已经从了自己，便放开了手，咧着嘴笑道：「这才是我的好闺女，早该这样就对了。」又在女儿脸蛋儿上捏了一把道：「等会儿老子好好的疼疼你！有你乐得。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不住得笑。

香儿暗叹了口气，过去扶起秀儿，见她没事儿。回过头来叹道：「……都凭爹爹做主就是……」心里暗暗泪，知道只能由着他胡来了，明白只凭自己姐妹两人，在怎么挣扎，也拧不过爹爹去，就算能打得过他，他是自己亲爹，有道是：未嫁从父，总也不能和他忤逆。又不能叫嚷，万一来了人见到，那如何是好？也不用做人了。

于是抬起头，对赵乾保求道：「女儿是爹爹亲生，爹要如何处置女儿，……女儿都无话说，只求爹……求爹放过秀儿，……她年纪还小……」还待再劝，赵乾保早不耐烦，瞪着姐妹俩道：「罗嗦什么！她的事儿，不用你心。」

接着，抬手拉住女儿的胳膊，又瞪了秀儿一眼道：「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说罢，带了大女儿回到里屋。

香儿站在屋里，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围子，也破了一半儿，正被爹爹看得脸通红，两只手遮遮掩掩的也不知该往哪儿放，低着头小声道：「爹……爹……我……你……」

赵乾保见自己闺女羞的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心里大是得意。贼眉鼠眼的对女儿道：「好闺女，今儿个可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爹……」说着，一把抱起女儿横放在炕上。两三下便了自己身上的袍子。

香儿被爹抱在炕上，已是六神无主，心如鹿跳。见爹爹下了衣服，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哪曾见过这等丑态，羞得忙把眼睛急急闭上。

赵乾保也上了炕，翻身在女儿身上，把一跟直顶在自己女儿小肚子上。伸出舌头来，在闺女脸蛋儿上了两口，见女儿闭着眼一动不动，樱桃般的小嘴儿不住的轻轻打颤，低头便亲了上去。先是把闺女的两瓣儿樱整个儿在嘴里，仔仔细细的品了品味儿，又分别把上下嘴儿又嚼又的亲了个够，接着便把舌头捅了进去。

香儿给在爹爹身子底下，被他那两条腿紧紧夹住，又让亲的气儿都不过来，正要张开小嘴儿口气，一条又粘又滑的舌头却又伸了进来，在自己嘴里来去，来回搅动，一阵阵的酒臭气不住的冲过来，好在是自己亲爹，平里闻的惯了，倒也不觉得如何恶心。

赵乾保将闺女嘴里了个遍，又把自己嘴里的吐沫，嘴对嘴的渡了好几大口到女儿嘴里去，见女儿含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便腾出嘴来说道：「都给我咽下去！」也不等女儿回话，张开大嘴就又亲了上去。

这丫头平里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那的住赵乾保这么，嘴里都是爹爹的唾沫，粘粘糊糊的吐又不是咽又不是，合着那条又滑又软的舌头，翻过来绞过去，不住的和自己的香舌纠不清，两条舌头粘在一起来去的，觉麻麻的，也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不由得娇连连，只是「咿咿呀呀」的小声呻，不一会儿就痴痴的把自己的小舌头送了出来，让爹爹含在嘴里玩嚼。

赵乾保把自己闺女的小舌头在嘴里，又香又腻的含着，不停的，听着女儿泣不成声的娇，心中大乐。一，廷在女儿肚子上蹭来蹭去。

赵乾保就着一口唾沫，吐出闺女的舌头，又张嘴在女儿脸上，脖子上了起来，直把这闺女的扭来扭去，左躲右闪的辗转呻个不停。不住嘴的娇声叫道：「……爹……不要……爹……爹呀……好……女儿……受不了……爹……爹……女儿……不要呀……」

赵乾保亲了个够，抬起头来，看见女儿已是媚眼如丝，一脸红霞，嘴角边儿还淌着几道口水，顺着脸蛋儿盈盈下，口不住起伏，一对儿房随着轻轻颤动，遮遮掩掩的藏在半片儿破围子下面。

于是笑着道：「丫头，爹亲的你舒服不舒服啊？」香儿哪里答得出来，闭着眼睛，吐吐的道：「我……我……不知道」赵乾保也不再理她，伸手把破围子撕了下来。一对儿的房霎时映在眼里，真正是又尖又廷，又白又。

赵乾保也不客气，咽了口唾沫，伸嘴便咬了上去。

香儿娇的尖儿，被爹爹一口含在嘴里，全身好似过电一般，又酸又，不住的呻。小红头儿又让爹爹轻轻咬住，用舌头在上面来回，就好像火烧一样，酸酸麻麻得好不舒服，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不住道：「爹……呀……爹……好啊……我……呀……好……呀……不要……爹……我……」两只手紧紧揪住炕上的被单儿，撕来扭去的。

赵乾保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房，牢牢捏着。闺女的房儿，这一只手刚好攥个把儿，放在手心儿里，个不停。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在闺女的股和大腿儿上不住摸索，又掐又拧的。

香儿一个黄花闺女，怎得起赵乾保这风月老手如此的挑，这时早已是语不成声，浑身酸软。户里不停得着水儿，顺着大腿儿，的股上、炕上，到处都是。

赵乾保坐起身来，往后挪了挪。见女儿下身已是粘粘的了一大片，不由的一阵得意，冲女儿笑道：「你这丫头，原来这么犯！水竟然了这么一大滩，别人见了，还不以为你了炕了！」说罢不住笑了起来。

这香儿被自己爹爹坐在身子下面着，听赵乾保说完，眼泪都给羞了出来，一张小脸儿更涨的通红，好似煮的螃蟹，紧紧的闭着双眼，一声儿也不敢吭。

赵乾保在自己女儿光滑如雪的大腿上细细摸了一阵儿，只觉得手中的儿正微微的颤抖，知道是女儿心中紧张，笑着拉住闺女的一双小腿儿，慢慢的抬起来分开，蜷成一个「从」字之型。

香儿平里，就连洗澡洳厕之时，都不曾把腿像这么分开过，而且又是当着人面儿，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亲爹。这时自己的户、门，全都光光的了出来，上面还是水，又粘又滑的。那当爹的还又把脸凑近了过来，用鼻子来去的闻个不停。直把闺女臊的简直无地自容，忙抬手挡在下面，娇着道：「……爹……爹……羞死了……不要……呀……爹」

这时本是夏末，天气正热，这一番折腾下来，女儿早就香汗淋漓，再加上水的泉涌一般，屋子里又没开窗户，热气腾腾的是这处女的香味儿。这赵乾保正闻的舒坦，正要往自己闺女上去，被女儿两只手挡住，大不耐烦，转身捡起自己的带，拉住女儿双手，在小手腕子上绕了两圈儿，往起一拉，绑在炕沿儿的蚊帐柱儿上。这一来，女儿两只胳膊高举过顶，在也不能挣扎遮挡，只是小儿来回扭个不停，带着酥左右颤动，小房儿抖来抖去，更是人。

赵乾保扒开女儿双腿，左右分开，牢牢住。只见小腹底下，几儿稀稀零零，都已透，紧紧粘在白皙的肌肤上，两半儿桃瓣儿似的儿，中间夹着一对儿红的。娇的蒂，小珍珠儿般藏在薄薄的包皮里，整个户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的，漉漉的鲜夺目，这时翻在外面，好似不愿见人一般，微微的搐着。

赵乾保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一口便了上去。这大闺女有生以来，这个地方还是头一次被别人触碰到，用的还是舌头。只觉得那的地方，每被一下，就会有一阵从未体验过的觉，过电般的传到全身，被爹爹拿舌头在两瓣儿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着，还卷起舌头来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闺女的水更是小河似的淌出来，都被爹爹在嘴里，含了一会儿之后，和着他的口水唾沫，又顺着舌头一口口吐出来，都洒在自己两腿之间，顺着股勾，到炕上，得自己户门全是粘糊糊漉漉的，连爹爹脸上也沾的是自己的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眼睛里嚼着泪珠儿，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樱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全身似要融化一般香汗淋漓，把又滑又腻的玉脂香肌，颤抖着在炕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着爹爹的舌头扭曲搐。

赵乾保品尝了一会儿女儿得蓓蕾，见闺女受用，心里得意，张嘴将女儿蒂紧紧住，用那一口的黄牙，轻轻的咬着，舌尖儿在上面不住的使劲儿摩擦。

女儿的小蓓蕾，被爹爹一下子咬在嘴里，来去的嚼。酸酸麻麻的快如同决了堤的河水，在户里汹涌奔腾，沿着背脊一阵阵冲上心头，四肢身全在这快美难言的波涛里，漂浮着颤抖个不停。嘴里模模糊糊的呻着：「……啊……啊……啊呀……呀……爹……爹……呀……啊……呀……爹……女儿……啊……那里……爹……呀……啊……好……呀……爹……好……啊……呀……好舒服……爹……爹……呀……啊……」

赵乾保见闺女舒服，更是把蓓蕾蒂死死咬住，用力的。忽然被女儿的两条大腿一下子并拢过来，把脑袋给紧紧的夹在中间不放。知道自己闺女快受不了了，于是把舌头使劲儿的捅入女儿的道之中，一张大嘴紧紧贴在上，拼命的允。这一阵快猛地袭来，香儿只觉得两腿之间突然一阵酸麻，全身霎时间如同火烧一样，道和两瓣儿紧紧的痉挛收缩起来，把爹爹的舌头夹在里面，四肢筋似的颤抖着向一起卷曲，眼前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嘴哆哆嗦嗦的闭也闭不住，小舌尖儿伸在外面，想叫却叫不出声来，鼻子里却哼哼着个不停。手指头儿、脚指头儿都紧绷绷的蜷着。两个房又涨又硬，一对儿头儿更廷的跟石头一样。身体里好像全都被爹爹的舌头充了似的，一波波的快遍全身，又舒服又难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就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了。

赵乾保只觉得女儿道里，一阵收缩，颤抖个不停。知道自己闺女已经了身子，接着一股水便泉似的从道里了出来，连忙张口接在嘴里，的一滴不剩。和着自己的唾沫，的含了一大口，在嘴里细细的品了品味儿。见女儿糊糊的躺在那里，樱桃般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如痴如醉的不住息着。于是爬起身来，扑在女儿身上，嘴对嘴的把舌头伸过去，顶开女儿牙关，把一嘴的吐沫和水儿都灌在自己闺女口中。

这女儿此时才慢慢的回过神儿来，朦朦胧胧间，看见自己爹爹正搂抱着自己的身子，不住的亲着嘴儿。自己嘴里又滑又腻的灌了粘，酸酸甜甜的也不知道是种什么味儿。爹爹的舌头又在嘴里搅和着，还不住的把口水唾沫一口口渡到自己嘴里来。这香儿一身的快美舒畅，正回味着高的余波，神志刚刚了清醒一点儿，知道爹爹又在和自己亲热。一点儿也不再觉得嘴里恶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美。将嘴里的粘一点点咽下肚里，张开樱，任由自己爹爹随意，又把小香舌儿伸给爹爹，由他含在嘴里，咬来咬去的允玩。

父女俩亲热了一会儿，香儿将爹爹吐过来的唾沫轻轻咽下，红着脸羞道：「爹，女儿……女儿刚才…………」

赵乾保见女儿委婉柔顺，很是高兴，笑道：「乖丫头，刚才很舒坦！对不对？」也不等闺女说话，又伸出舌头了起来。

赵乾保知道自己闺女还是个雏儿，未经过人事，虽然下一早涨的难受。但想到这丫头怎么说也总是自己亲生的女儿，总不能下辣手摧花，更何况是明天便要买与人家的，实是不便草草下手将她伤。这才一点儿点儿细嚼慢咽的享受，慢条斯理的调。

这赵乾保又和女儿亲了几口，便伸着舌头，在自己闺女全身上下了起来，从头到脚的一处也不放过。只见她抱着女儿粉白娇的玉体，翻来覆去的亲吻，脸蛋儿，房，股，手掌指头儿，大腿小腿儿，肩背肢，全都折腾着了个遍，连门菊花，也没漏下，还将舌头也伸了进去，把怀里的闺女吓的嘤嘤咛咛的叫个不停。最后又把女儿的香莲玉趾，一个个的含在嘴里，允得玩儿了个够。

香儿本来已经是一身香汗，一腿水儿，身的粘粘糊糊，这时又被爹爹全身上下口水吐沫的染了厚厚一层，自己双手又被绑着，想要擦拭一下，也办不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漉漉的。嘴里，脸上，腿上，肚子上，全是一片片的粘，手指脚趾更是又滑又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唾。两腿间的户之中，也还在不停地着水儿，直的股都是，连门儿都粘粘的。正好又赶在夏末，热腾腾的，一屋子全是女儿身上的怪味儿。

虽然糊了闺女一身的水儿粘，但这赵乾保也把女儿的酸舒畅，快美难言，不住得娇轻颤，辗转呻，浑身一个劲儿的搐发抖。等把自己女儿全身上下过第二遍之后，这闺女已经是气若游丝，高迭起的昏不醒了。

赵乾保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不再磨蹭，抓起昏中女儿的一只香莲小脚儿，高高的举起来，又拿起闺女的破围子，一头在女儿脚踝上绑了一圈儿，另一头站起身来，系在从房梁垂下来的麻绳上。这一来，女儿的一条腿给吊了起来，小身子儿虽还躺在炕上，这双腿已给分成了个「厂」字之型，却是再也并不起来。

赵乾保坐在自己女儿另一支大腿上，见闺女的户上，一片水汪汪的，两瓣儿鲜的，此时已是微微的向外翻起，道里盈盈的着水儿，不住滴在炕上。小蒂也早已翻在外面，涨的红红的廷廷的，微微的颤抖个不停。

赵乾保往前靠了靠，把下半身廷了过去，一大的儿，在女儿小腹上蹭了蹭，沾了些香汗水儿。便把握在手里，拿头在自己女儿户上来回摩擦，只蹭的一阵阵水飞溅。

这大女儿，让爹爹在身上又亲又咬的，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任由赵乾保软软的舌头在全身上下游走，没过一会儿，便让一阵阵快冲的不知如何是好，痴痴的娇个不停，接着浑身哆嗦了两下，就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这时糊糊的觉到自己户上，又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蹭来蹭去，经过两次的高，闺女那娇的蓓蕾，早已是变得万分，经不住头的不断打磨，不由得醒了过来。

一看之下，羞了个脸通红，只见自己一条腿被吊的高高的，爹爹正笑着拿着下的那儿，放在自己户上不住的磨磨蹭蹭。

赵乾保见闺女醒了过来，狞笑了一声，把儿对准了女儿的道，将头在两片儿之中。

女儿见爹爹把具在自己下身，知道爹爹要来破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虽然是被爹爹强的不得不从，但事到临头，心里头却着实藏着几分期待，几分渴望。水儿的更加多了。

赵乾保忍了半天了，这时把头在自己女儿的小之中，虽未深入，却也暖暖的的，女儿身上的颤抖也随着传了过来，觉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再也忍耐不住，廷起来，用力一冲，整儿的，都入女儿的道里去了。

这闺女，正紧闭着双眼等着，只觉得户里一阵疼痛，好似什么被撕裂的一般，接着一大的儿便在自己身体里了。因为方才在爹爹的口舌之下，早已柔柔顺顺的经历了几番辱蹂凌。水横，道里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爹爹一大的儿在道里，的麻麻的，但又觉得好像身子被得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女儿闭着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赵乾保把猛地进闺女户里，一下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就不再动，享受着女儿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觉。

女儿道里那又滑又腻的，紧紧的把赵乾保的儿裹着，随着女儿的颤抖，花心里一阵阵的搐，壁也跟着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一紧紧的住。壁上的，水不停的顺着往外，好似把泡在粘粘的热水里一般。

女儿的户被爹爹着，道里一阵被充实的足，舒畅的传遍全身，不由自主的呻了起来。但过了一会儿，爹爹并不拔出来，也不活动，只是把具在自己身体里，就不理自己了，心里有些嘀咕，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道里渐渐开始酸溜溜的了起来，这时全身上下都漉漉的沾了自己得水、汗水和爹爹的唾，又腻又粘的散发着怪味儿，闻着这奇怪的味道，心里本来就怪难受的，现在道里又进来一又又大的儿，的着，却又一动不动，房涨的好像灌了开水，两个头儿也憋的通红，全身的如同虫爬蚁走一般。

香儿憋得难受，想要挣扎挪动一下，可自己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着，身子也被爹爹着，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娇的呻了。

赵乾保看见闺女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着来回动，一对儿秋波，蒙蒙的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着自己。

于是冲女儿笑着问道：「亲闺女，爹玩儿的你舒服么？说说看。」大女儿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着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羞羞答答的小声道：「…………舒服…………」声若蚊鸣，但也含着一心的渴望，一身的期待。

赵乾保嘿嘿一声狞笑，抬把儿一下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猛地了回去，只没倒儿上。

香儿躺在那儿只觉得，爹爹的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得道里被摩的一阵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爹爹把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只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道里的的，涨涨的。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着，一股充实的觉混和着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霎时传遍了全身。接着，爹爹便开始不停的用力起来。

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闺女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肢，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足、兴奋。渐渐的，身体动的更加烈，主动合着爹爹的冲击，让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入花心，每当头撞在花心之时，女儿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赵乾保哪管什么深浅虚实、轻重缓急，每一次入都是连儿到底，直顶花心，头似乎都深深的入了自己女儿的子之中。出时，也几乎是整儿拔出，只剩个头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儿儿的，亮亮的，将闺女道里的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一次出来时，都带着一股粘稠的晶莹玉，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着股沟门，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洒在炕上。

处女的道，又软又紧，窄窄的包着赵乾保大的茎，挤的密不透气。娇的壁，温暖柔顺，那之间，便如被无数的樱在亲吻允，无数的香舌儿在绕摩。痛快舒坦的觉传遍全身。

赵乾保平出入的那些土娼暗窑，哪有过这样儿的享受，不由得心意得，越加放纵，更是恣意驰骋。嘴里哼哼着道：「好丫头！不错！真不错！受用！真舒服！不枉我养你这么大……」上使劲儿，毫不知怜香惜玉，的愈加凶猛。

大女儿初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凌，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炕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着樱桃小嘴儿，拼命息，口不住起伏，一对儿房儿，随着爹爹的，上下摇晃，波澜漾。快美舒畅的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淌。忽然一下，全身一阵僵硬，道里猛地收缩，把爹爹的儿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一股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从户里冲到全身。身的肌肤都绷的紧紧的，如同火烧着一样的灼热。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一起，一双小脚儿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着。一张嘴儿张的大开，可这口气儿却说什么也不进来。两眼直瞪着房梁，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一片。浑身酸软，打着颤，搐了一阵儿，便一头倒在炕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赵乾保正使劲儿，忽然从女儿子里，一股热了出来，接着道又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儿，只觉得女儿全身都不停的颤抖了起来。赵乾保知道闺女又了身子，抬头一看，自己女儿已经紧闭双眼，昏了过去。他哪里放在心上，丝毫不加理会。自己刚刚兴起，怎顾的上她这丫头，于是伸手按住闺女的小儿，提起劲儿来，送的更加凶猛。

香儿糊糊中，被爹爹的儿不停的着，过度的快冲的全身如同麻痹了一般，酸溜溜的动也动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大声息着，水儿到处飞溅，汗水也泉涌似的，的身都是。

在赵乾保的下，香儿昏之中接了又一次高的来临。

赵乾保廷着，不停的冲刺，身下的闺女早已断了气似的一动不动，任凭自己随意的蹂凌，刚用力又了一会儿，女儿的道里忽然又再次传来了一阵阵的颤抖，壁搐着不断痉挛似的收缩，两瓣儿鲜红的，已经被的翻在外面，一股股的水儿从女儿子里冲出，顺着的滑动，不时洒在两人身上。女儿牙关紧咬，两片儿樱桃瓣似的小嘴儿，这时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紧紧的绷在一起，鼻翼一张一和的息着。头儿涨的鲜红，好似一挤便可以挤出血来。眼泪也不知不觉的了出来，顺着脸颊滴在炕上。

香儿人事不知的昏着，在一阵高快的蹂凌下，又慢慢醒过来，全身的神经，除了户中那被的酸麻，就什么也觉不到了，好像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样，身四肢全都软软的，动一下脚指头儿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娇的道，在接连的高中，早已变得过分的，这时却还在爹爹的蹂凌中遭受着不断的摧残，随着凶猛的和冲击，不停的颤抖着。难以承受的快，不住的撕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如同残废了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爹爹玩。

女儿使尽力气微微的挣开眼睛，眼里泪水蒙蒙的，是恳求的目光，苍白的双，轻轻的打着颤，一脸哀怨的凝视着那正野兽般着自己的赵乾保。

赵乾保见闺女醒了，却还不会动，躺在那里，正可怜惜惜的望着自己，更是大起，那管女儿是否承受得了。伸手一把拉下拴着闺女脚踝的破围子，举起女儿的双腿，都搭在自己肩上，身子向前倾倒，全在闺女身上，这一来，自己的儿就的更深，直捅入女儿的子里，头上舒服快美的触不住袭来，更加快了的速度，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伸在前面，捏住闺女的一对儿房，又又拧的，好不痛快。

见女儿承受不了，正要挣扎着开口求饶。于是又笑着道：「好闺女，今儿个老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咱们这才刚开始呢！你这丫头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吧！」说完，张开大嘴便冲女儿樱儿上咬去。

香儿这时浑身酸软的动都动不了，本要求饶，却见爹爹变本加厉，乐得更加厉害，正要开口，不想又被爹爹一嘴堵住，连舌头都被了出去，让他含在嘴里允。再也无法可施，只好逆来顺受的任凭爹爹糟蹋了。户里被蹂凌着，冲刺的快越来越强，刚刚清醒过来的神志，这时又不由得糊糊起来。

赵乾保狠狠的把自己女儿又了一阵，越来越是舒服。身子底下的是闺女的一双儿玉柱般的大腿儿。手里捏的是柔柔玉，尖廷的尖儿在自己手里不住的颤动。嘴里含着的是女儿那滑滑软软的香舌。一屋子糜的气息，闻的是如痴如醉。女儿的道在自己大的中，回横，颤抖搐。

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之下，终于忍耐不住，把一廷，儿狠狠的一顶，捅在自己女儿花心最深处，头上一麻，一股浓浓的了出来，的灌在女儿的子里，这高的时间好长，几天的存货，一下子全都冲入了闺女身体里。

香儿的子被这滚烫的一，好像点着了火一样，灼烧遍全身上下，户中洒了爹爹的，小腹里一阵酸麻的快，不由得又再次来了新的高。

等爹爹把全都在自己肚子里之后，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觉，像难过，却又含着一丝喜悦，更多的，却是止不住的羞愧。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了一炕……

却说这秀儿躲在水缸后，从头至尾的看着自己的爹爹，把姐姐蹂凌了整整一晚，中间姐姐不知道昏过去了多少回，娇呻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

秀儿今年十三，还不大懂男女之事。这时偷偷看完这一场翻云覆雨的风月活剧，浑身上下只烧的好似放在蒸笼里一般，娇声气，面红耳赤，全身无力。又了一身的香汗，裆里更是漉漉的一大片，粘粘糊糊的，好不难受。

第二天，香儿就被赵乾保带到青龙县给卖了，从这天起，家里就只有秀儿和赵乾保两人了，秀儿再也不敢洗澡，每次被爹爹拿眼一瞪，心里都一阵紧张。

这时听爹爹说也要去卖了自己，不由得害怕起来，一个人蹲坐在灶台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看着灶里的火苗，静静的等着爹爹发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