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crophilia短篇小说选集】(重口味黑暗文大放送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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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rophilia短篇小说选集
作者:Gale译者:血睚眦字数:40028字TXT包:
西部蛮荒
帕西。詹姆士。巴伯勒了勒马的缰绳,看了看挂在树上的年轻女孩。看样子像是刚刚被绞死的,从肤来看,是一个墨西哥女孩,非常年轻,可能只有十六七岁。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身材瘦小。
那两个结实的头顶起了帆布的衣服,稍稍的凸立着。她的舌头被勒得伸出了嘴巴,仿佛是在朝着他做着鬼脸。刽子成功的让绞死的过程显得漫长而残酷,她翻腾着、踢打着,在死亡到来之前,遭受了最大程度的痛苦。快速的绞刑,特别是快速的绞死女士,因为显然的原因非常的不受。
巴伯见过不少绞刑的执行,他自己也承认,用长长的落差一下拉断脖子实在太便宜那些罪犯了。他们应该被惩罚,要想真正的实施这种惩罚,绞刑就必须缓慢的进行,这会让观众意,同时也狠狠地惩治了罪犯。
巴伯下了马,走到悬着的女尸跟前,抓住她的腿。她的尸体还是温的,但这种温暖和有生命的体温已经是两回事了。他把手放进了尸体的裙子里,触碰到了所有男人都想碰到的那块乐园,猛然间,一股情涌上了心头。
他忘情的在她的两腿之间抚了好一会,回双手的时候,巴伯知道,他想要她!至于她被绞死,是一具尸体,这已经不重要了。「她为什么被绞死?会是谁绞死了她?」他想着。西部的生活非常艰辛,他相信这个女孩一定做了很恶的事情,才让她被这样绞死。他抬起头,她挂在树上的样子很好看,脖子优雅的拉伸着,脑袋偏向一边,他能清楚的看见麻绳在皮肤里嵌入的深度。
刑场的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打扰。在这片无际的西部草原上,巴伯已经追逐了莫顿匪帮好一阵子。现在,他准备休息一下,先跟这个死了的婊子找点乐子,然后回到最近的城镇上好好放松一下。他本来应该花钱来威士忌和漂亮姑娘,可是现在,一个死去女人的尸体引起了他的兴趣。
巴伯爬上了树,用自己的猎刀割断了绳子,女孩的尸体落到了地上。他跳回到地面,走到尸体跟前,把女孩翻了身。女孩的双手被反绑着,巴伯把尸体抱到怀里的时候,她的脑袋无力的向后仰着。
巴伯低下头,开始着少女干燥的嘴,亲吻着她,着她的舌头,这一切,是为了润尸体的嘴巴,也是为了受这少女芬芳的体香。亲吻的时候,女孩的脖子上还紧紧勒着绳索,他解开绳结,欣赏着绳子对她的脖子造成的伤害:从女孩的喉咙上方一直到耳朵下方,套索留下了一道黑的瘀伤。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鼓的血管,可惜已经里面的血已经不再动了。
巴伯解下了女孩衬衫的纽扣,低头着她那小巧而结实的房,享受着她那黄褐肌肤的味道。接着,他掀起女孩的裙子,把她的大腿拉直,解开里面衬的扣子。他的已经起了,他抓住立的,引导它进入了这个女孩神秘的花园。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动,女孩也随着节奏抖动着……即将出的时候,他迅速拔出长长的,抓起女孩的头发,抬起她的脑袋,把不停颤抖的小弟弟进她的双。
他持续而有力把自己的灌进尸体的嘴巴,一直到漫溢而出。完成的时候,巴伯把尸体的脑袋向后一拉,让顺着她的喉咙到身体里。休息了一会,巴伯低下穿上子。
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她埋了,但是他太累了,挖掘坟墓可是一个苦差事,而且他没有铁锨。他只好决定就这样离开,没办法,动物和秃鹫会吃掉她的血,留下一堆骨架。巴伯骑上马,向最近的小镇飞驰而去。
他来到小镇,进了当地的酒吧,在那里他听说有两个年轻的姐妹因为偷马,就会被绞死。巴伯于是打算拜访一下当地的警长。在警长的办公地点,巴伯看见了那两个女孩,她们坐在铁栏杆的后面,显得害怕而愤怒。
贝迪。海伦和萨曼塔。海伦的年纪太小,本不应该被绞死,但是偷马在西部是非常严重的死刑犯罪。当地的农民认为,只有绞死她们,才能真正起到警戒的作用。「当这两个漂亮脖子被拉起来的时候,想象那些围观者会怎么表现吧。」
警长告诉巴伯。「居民希望有一个值得纪念的漂亮的绞刑。」
「我敢用十美元打赌,她们肯定要子。」巴伯对警长说。
「我可不在乎闻她们的屎,」警长答道,「我的工作就是确定她们被绞死,以后发生的其它事情就与我无关了」
在绞刑的前一个夜晚,巴伯「疏通」了一下,绞刑之后,安排人把两姐妹清洗干净并运到镇外的一个谷仓里。第二天的清晨,姊妹俩被押送到城镇广场,那里被人们围得水不通,整家整家的人们跑来观看死刑。一边挣扎,一边咒骂,两个女孩被押到绞架前,警长宣读了她们的死刑判决。
刽子手就把套索套在她们的脖子上,警长看差不多是时候了,点头示意,哗啦一声,活门打开了,两个女孩被紧拉着脖子,悬在空中。她们喉咙里汩汩的声音被人群的呼和掌声所淹没。
两个女孩在绳子上旋转,疯狂的踢脚;她们的脸由白变红,逐渐变成了紫;她们的舌头伸出,房烈的颤抖着。而那些镇民和附近的农民,以及他们的老婆孩子,却在疯狂的呼。就像巴伯所说的,两个女孩都失去了对膀胱和肠子的控制。
那些靠近绞架的人都凑过头去,看着滴在地上的和粪渣。又经过了五分钟的痉挛和搐,两个女孩终于的死透了。
镇上的医生当场证实并宣布了两人的死亡。过了不久,尸体被放下,洗干净穿好衣服,送到镇外的那座谷仓里。在那里,巴伯干了萨曼塔的尸体,而警长则和贝蒂做。
就在那个晚上,巴伯在旅馆里又梦见那个神秘的墨西哥女孩。他亲眼看着她的脖子上挂上绳子的一刻,看着她美丽的胳膊和大腿在颤搐着……
第二天他离开了这座城镇,走向了沙漠,在路上碰见了一群人,准备绞死一个年轻的印第安少女。
「这真是一片发了疯的土地!」他一边想,一边跳下马,急匆匆的走过去,准备欣赏行刑了……
公寓
作者:viki翻译:血睚眦改写:datkeye
夜凄然,万籁俱寂,我坐在黑暗的公寓里,看着下面滚滚的车,静静的等待着。想到这一切是如此轻易,我不微微一笑。
我已经观察这个女孩好几天了,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存在。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见我,或许是因为作为一个舞女,她已经习惯被人注视。她的行走路线和时间十分固定,每天晚上八点钟上班,大约第二天凌晨的三点下班回家。
我看了看表。2点58了,就快到了。
闯进这所公寓实在是小菜一碟。只要爬上了楼下天井四周的木栅栏,再翻过上面天井低低的栅栏。她的滑片玻璃门还没有上锁,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溜了进来。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阵脚步,是她回来了!我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躲在窗帘后面,这个窗帘平是用来遮挡天井门的。我刚进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地方很适合隐蔽,于是还在上面割开一个小,方便自己藏在里面观察。
门开了,在手电筒的光线中,我看见了她的身影。虽然光线模糊,却依然照出了一如往的魅力:高高的个子,拥有着舞女特有的苗条优雅的身材,前凸后翘,纤细的肢扭得让人心醉。
她黑黑的长发盘在头上,其中有几缕垂了下来,掩映在那张棱角巧的漂亮脸蛋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经过了一晚的工作,她是如此劳累,慵懒的眼神,有气无力的步伐,仿佛是一只柔弱的小鹿,一切都太完美了。
她走了进来,带上门,把自己的提包放在门边,打开了灯。套在一件花哨的棉质太裙里(「太裙」又称「细带裙」,是一种轻而薄的夏装女裙,连体裙样式,上装出胳膊和肩膀——译者注),她弯下了,抚着她的宠物猫。
顺便提一下,我闯进来的时候,这只猫也向我跑来,把我当成家里的一员。
我也是一个猫的人。
她站起身来,路过我的藏身之地,径直走向厨房。当她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她太容易了发现我了,那样会有点小麻烦。厨房里传来她的凉鞋声,看来她没有觉到我的存在,真是幸运。
我慢慢放开了左手上紧的一条丝质围巾,厨房里的声音稀稀拉拉,好像她在从橱柜里拿出了什么碎碎的东西,然后倒到一个盘子上,我听到了猫叫声——应该是在喂猫吧。
她又回到了我的视线之内,转过身直接走向了浴室,必须现在行动!我小心翼翼的从窗帘后面闪出,静静的用右手抓紧了围巾的另一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接近(为了减少响声,我连鞋子都了)。当距离她只有一米的时候,我猛地把围巾绕过她的脑袋、紧紧套在她漂亮的脖子上,然后用尽力气,狠命的勒住围巾。
她显然被吓坏了,想大声尖叫,但是嘴巴里只是传出一阵阵含糊的咯咯声。
她开始挣扎、踹。我侧过身子,防止被她踢到,手上的围巾勒得更紧了。
我的肋骨上还是挨了她几肘子,虽然很疼,但这个时候可不能松手。当她疯狂的扭曲着身体的时候,我把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我的隔着子高高竖起,擦着她那丰的股,暖暖的,软软的,让人心醉。
走道头的上方正好挂着一个钟,正好可以计时。
三十秒过去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了恐惧。她嘴巴大张,舌头伸出来想口气。我觉到她的挣扎在慢慢减弱。就又把她往后拉了一些,我的膛已经靠在了她的背上,多么结实温暖的后背啊,我离她如此之近,她伸出手就可以抓到我的脸,可是她只是紧紧地抓住绳子,「这样没用的,真是个蠢女人!」
一分钟过去了,她的手还在拉着脖子上的围巾,双脚还在踢,不过我知道,我已经胜利了。我紧紧地把围巾向后拉,直到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呼着她的体香——她的头发,她的皮肤,还有耳后淡淡的香水味。
一分半钟过去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有意识的挣扎逐渐变成了不规律的动。她的眼睑不停的跳动,眼珠凸起,嘴巴慢慢闭上,把伸出来的舌头留在了外面。咯咯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把双手一翻,用绳子在她的后脖子上打了一个结,用尽吃的力气勒紧,然后又打了一个。绳子深深的嵌进了她的皮肤,她的脖子上的血管一都暴突出来。接着,我一只手扶住她,一只手解开子的拉链,掏出那玩意,然后掀起她的裙摆,把内拉到膝盖。
对准她的下身,我的猛了进去。那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入,她的道紧紧夹着,但是非常的润,也不知道是还是起了润滑的作用。我空出两手拉住她的胳膊,防止脖子上的绳子被松。她的道紧紧的夹着我,非常的温暖,我的小弟弟在里面还能觉到一种微微的颤动,而她的股,紧紧贴着我的腹股沟,颤抖的却十分的猛烈,这让我兴奋了。
我看看钟,已经过了三分钟,我开始赞赏她的毅力,两分钟没有空气,她的大腿还是那么有力的立着。我刚想到这,就觉得她的膝盖逐渐弯了下来(真是经不起表扬啊)。
她那修长可的胳膊也无力的垂下了,我不得不用扶住防止她滑道。这时候,她的脑袋向左边侧下,正好能够看见我的脸。宝贝,就让你死前看一看我是什么样子吧,希望你能记住我。她的眼睑的抖动逐渐的停止。可的脑袋搐了一会,最终还是向前猛然垂了下去。
三分三十秒,她彻底不动了,就是偶尔会搐和痉挛一阵,我的并没有在她体内动,却已经有一种漫溢的觉。我又抓起围巾,把她瘫软的躯体从地上提了起来,她顺从的摇摆着,她的道越来越紧,那种微微的动也在消失,我想着应该争取在她断气的时候进她的身体,于是提着她走到墙边,把她顶在墙上,准备了。
突然,她的左腿猛地动了一下,一方面是这个动作很猛烈,另一方面太突然,把我吓了一跳,我本能的向后一蹦,滑了出来。见鬼!太扫兴了!
她的尸体无力滑到了地上,俯身躺着。大腿又猛然的了一下。那美丽的样子又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许只有没有气息的时候,才是最美的,这个想法让我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现在她是完全属于我的了!
我坐到地上,深了一口气,拍拍自己还挂着粘的小弟弟,「别急,一会有你发挥的时候」,又过了五分多钟,我爬过去解开围巾,试了试她的脉搏,已经没有了。
我把围巾放进口袋,注视着这具静静的尸体,她躺在地上,脸贴着地面。我跪下来,把她的内重新穿好,抚平她裙摆上的褶皱。
让一切冲头开始。
我伸出双手,抚摸着她还留着体温的躯体,从头发开始,逐渐向下……当滑过她棉质的连身裙,我能清晰的受到她的罩和内。当触碰到她那柔软光滑的大腿时,我的心猛然一跳,太美妙了……我的手最终休憩在她脚上的那双可的凉鞋上。
当我抬起她的小腿,举起她的美脚,掉她那可的凉鞋时,我的身子在颤抖。我看着她那的小脚,就像这个女孩一样的美丽,我轻轻的吻着她的脚掌。
软软的,还带着一些体温,太美妙了。我把她的腿往回推了推,以便观察小脚的其它部分。她的脚趾涂了一种紫黑的甲油,我低下头,把嘴贴在她脚尖的趾头之间,来回摩挲着。
当我放下她的左脚,抬起她的右脚时,发现自己的子实在让人不舒服。于是我下她的另一只凉鞋之后,就褪下自己的衬衫,扔到一边,接着,把子到膝盖。
在欣赏这位美丽的女尸时,我的小弟弟硬得都有点发痛了。我慢慢的朝后挪了挪,抓住她的一只脚,滑过我的腹部,一直抵住我的那玩意,在我的子上来回动。前头分泌的粘正好起了润滑作用。接着,我又抓起她的另一只脚,用她的两只柔软的小脚着我的那玩意。我这样了她的脚好长时候,就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我停住了。在之前,我还想点花样。
我站起来,把子从脚上褪掉,从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又跪在地上,把她肩膀上连身裙的带子剪开,出了罩的丝绸扣带。我剪掉了这些扣带,顺着她的左臂,把她的罩拽了下来。
我又从下面掀起她的连身裙,直到能看见她的内(和罩是一套哦)。我小心地从两边剪开她的丝织内,把这玩意从她身上掉。现在,她的里面是空空的体,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连身裙。
我盯着她那松软粉红的户,闪闪发光,上沾着各种各样的体!我伸出一个手指了进去——她还暖着呢!
我出手指,把她的尸体仰面翻过来。看着她的脸蛋——死了还这么人,柔软的舌头还在外面,褐的眼睛离的半睁着。我弓下,伸出舌头把她的舌头送回到嘴巴里,味道好极了!我拉开她的眼睑,这样我能清楚地看见那双美丽的眼睛。我用嘴蹭着她的脸庞和脖子,然后解开了连身裙的纽扣。
我的嘴巴没有闲着,继续亲吻、着她的尸体,直到解开第五个口子——她美丽的房映入了我的眼帘。它们浑圆而坚,大小合适,上面有着小小的暗粉的头。我一边咬她的头,一边继续揭开纽扣。
我继续工作着,她的体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她那完美的带着脐环(被我拔掉了)的肚脐,她那又好又的粉户。从她那柔软的褐头发,一直到她的双腿之间,我咬着、嗅着、体验着。她太完美了,她是属于我的!
最后,剪刀掉了她胳膊上的裙子挂带。这个死去的体美女,躺在一堆敞开的衣服里,我忘情的欣赏着。
我的那玩意还是硬得发疼。
我弯下,把尸体抱进卧室。她在我怀中无力的摇摆着。我把她朝上放在上,让她的脑袋离开沿悬空。她的嘴巴自然的张开着,我深一口气,跪了下来,很容易就把我的那活儿到她的嘴巴里,仿佛本来就是一套装备,刚好合适。
我越越深,一直到两个蛋蛋贴到她的脸庞为止,当然,她似乎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我拔出一点,然后再。我很惊奇,发现她的喉咙会随着我的入而涨大。
我开始有节奏的她的嘴巴,她的尸体跟随着我的拔而摇动,她的房随着我的旋律上下快的跳跃着。太美妙了。我及时的停了下来,没有出。我等待着、呼着,出的望稍稍的平静了。她仍然用她那美丽的褐眼睛瞪着我。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翻身朝下,然后走到的另一边,伸出胳膊抓住她的美脚,抚了几秒,接着就把尸体顺着拉出来,让她可的小股正好悬出沿。我放下她的腿的时候,故意让它们和躯干形成一个大角度,正好能让我方便的看见她那柔软润的道口,和那紧紧封闭的粉小眼。
正常情况下,我是不喜的。不过这个时候,我强迫症一样的蹦出一个主意:遍她身上的所有的!于是,我伸出手指,到她的道里,尽量多的沾上她的,然后拿出一手指,到她的眼里。
我的手指在那里面来回滚擦,然后换一手指,直到所有沾在手上的都涂在了她的门和直肠壁上。而我的那玩意早就被自己的粘所润滑,没有费太大的力气,我的子就进了。
这个也夹得太紧了,看来她也不喜,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尸体是不会在乎的,这个想法又着实让我兴奋了一把。
我的小弟弟没有在里面动,一方面是太紧了,另一方面我还不想,于是我静静的忍受着里面强大的力,能忍多久忍多久。把那玩意进死女人的眼而忍住不,是锻炼毅力的一个好方法。
在即将出的时候,我赶紧把那玩意拔出来,回了回神,哈哈,还是没有。
我走回到的另一边,也就她脑袋的一边。我把她又翻了一下身,再拉一拉,让她纵卧在上(本来是横卧的),把舞女才具有的修长美腿往两边摊开,接着掉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
我慢慢爬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体不断的往两边抖动。我把对准那个柔软人的道,刺溜一下就了进去。我在她的身上,一边受着她残存的一点点体温,一边动茎,狠狠地她。
我一边,一边用腿从外面勾住她的腿,努力的把尸体的两腿往中间夹。这样,我的受到的刺更大了,我意识到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忍住了。我的双臂抱住她的身体,我的双腿蜷夹着她的双腿,我的在她的前里猛,我的眼睛注视着她玻璃一样美丽的眼睛……终于出来了。
我出大量热,润着她的道,忍受了许久迫的小弟弟终于咸鱼翻身,凶猛的想她的冲撞击,我几乎失去了控制,停不下来。最终,我瘫倒在她那柔软、还带着体温的尸体上。我动情的亲吻着她,把舌头深深抵进她死气沉沉的嘴巴里。她睁着无神的眼睛,张着可的小嘴,却没有办法回吻,我很喜这种觉。
过了几分钟,我拔出,把自己清理了一下。又摸捏了一会,接着就拿起铺盖给她盖好,这样看起来她像是睡着了。
我弯下最后一次吻了她的。
「晚安」
我收拾了下东西,把衣服穿上,按我进来的道路原路返回,穿过滑动门和天井,下到木栅栏。这实在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把我的疲惫不堪,也许要过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再一次出击。
我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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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flixh于2009-5-715:15发表不是一般的重呀,全是死的,晚上看了要做噩梦的
夜深人静
作者:Me2u1time翻译:血睚眦
这两个姑娘都很惹火。金发的那个,头发拉得直直的,一直披到肩膀,上身穿着珊瑚绒的套领衫,下半身穿着茶的紧身,而挑逗。她的上衣着腹部,棕的肚脐还戴了一个脐环。
从后面看,她那丰的股、苗条的身材,把少女的秘密暴的淋漓尽致。
就像是一个健康的女运动员,大概有22岁左右,五英尺八英寸高,115磅左右。
另一个女孩有着一双棕的眼睛,她的褐头发看起来要比她的朋友的金发要稀疏一些。她很年轻,大概18到20岁左右。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这让她显得有些保守,她那紧扣的红上衣,紧身的单牛仔,勾勒出了一的身材。
她那拔的俏股那么的惹眼,高高的翘起,中间那道人的向下延伸,一直到她的两腿之间,让人浮想联翩。
我加完油,回到自己的汽车里,从燃气泵的附近缓缓驶过,近距离的看着她们,她们的男朋友都去店里买一些舞会用具了,两个女孩就站在一辆暗绿的野马GT可变蓬车的旁边。我最后扫视了一眼,然后开足马力,驶向高速公路,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我已经开了很长时间的车了,销售会议的结果也没有达到预期,心情自然很是低落。收音机里的播报员说今晚可能要有风暴,不过到现在为止,一轮明月在云从中时隐时现,照亮了夜空,夜还算恬静。
我继续在这段荒凉而悉的道路上飞驰着。经常跑这段路,算比较悉路况了,但是晚上仍然得注意,这里会有一些急转弯,路标也不是十分的清楚。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辆汽车打着远光灯,迅速的追上我的汽车。并且超了我的车,「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我心想——我开的已经不慢了,时速都快到75英里了。
就在那辆汽车超越我逐渐远去的一瞬间,我一下认出了,就是刚才的那两野马GT,那个金发的女孩坐在前排,深头发的坐在后面。我能清楚地听见v8发动机加速时嘶哑的声音,似乎在超过我的时候,开车的年轻人又加大了油门。
「蠢货!」我心想,这可不是飙车的地方。我太悉这段路程了,前面几英里就有一个急转弯,连我这个老手都得减速慢行。几周前,不知道是卡车还是拖拉机,把那个转弯的警告牌给刮掉了,现在那里只有一些野葛草和树木来提醒路人,前面是一个九十度的左转弯。我注视着前方,他们的尾灯越来越远,逐渐在远处变成了细微的一点。
我觉得那个小点突然亮了一下,当我定睛一看的时候,它竟然消失了,仿佛被茫茫的夜噬了一样。我松下油门,慢慢的接近那个发卡弯。
就在拐弯的地方有一个拖车带,上面本来有一个老旧的垃圾箱,我慢慢驶进拖车带,熄了火。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一切都静悄悄的,这让我害怕。什么都没有,没有青蛙,没有蟋蟀,顺着路去,我看见野葛草倒伏了一片,那条痕迹朝不多和路是一条直线。
我回到自己的汽车里,打开后备箱,拿出几个可能用的上的工具:一只手电筒,还有我的背包,我在里面装上一些塑料袋,一把切鱼片用的刀,一台数码相机,还有一些避孕套。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情况下,这些东西都能派上用场。
想到在那黑暗的树林里可能看见的场景,我兴奋得浑身颤抖。
路的旁边是一丛厚实而宽广的野葛,覆盖着向下的斜坡,这些植物以一个角度向两边倒伏,斜坡的下面时一个树林,痕迹在树林中能延续了至少五十英尺以上。借着手电筒的光线,我可以看见几株大树因为被碰撞刮掉了树皮而形成的反光。
毫无疑问,那辆野马车和它的乘客正在下面等着我呢。我花了几分钟,顺着厚厚的植被往下走去。幸运的是,这个时候,月亮慢慢的从云层中又探了回脸,给我这次艰难的跋涉提供了足够的照明。不一会,我就能看见野马汽车那褶皱的残骸了,大约100英尺远,已经底朝天翻了过来。
当我接近残骸的时候,事故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前面会有一个发卡弯,于是直接冲出了公路,翻下了斜坡,落进了树林里。
我先来到驾驶员的一侧,那位年轻骄傲的司机,他的脑袋没有了,上半身残缺不全,都被方向盘烂了,实在不知道他的脑袋和左胳膊飞到哪里去了。
我的视线迅速移到副驾驶的座位上,乍一看去,仿佛是空的。我走到汽车的另一边,终于看见了那位可的金发女孩的尸体。她的身子已经部分弹出了汽车。
但是运气不好,看来她谈出来的时候,车子还在移动,而她曾被汽车和一颗巨大的橡树夹在中间。
女孩的脚很好看,让人惊讶的是,她的凉鞋竟然还在上面。她那的紧身和苗条的大腿仍然指向那人的部,但是那健康的棕腹部,现在却是一团糟,她那盘曲粉红的肠子了出来,略带一些绿。女孩的肠子闪闪发光,从她的身体到地上,一直拖到车子边上的那棵橡树上,延续了好几英尺。
女孩的上半身几乎是垂直的,她的脸蛋相对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空的眼睛茫然的注视着树林,定格在悲剧发生的那一刻。当我注视着这美妙的场景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兴奋,下面也硬了起来。
我拍了拍死去女孩的脸蛋,惊异于那丝绸一般的光滑,几分钟前,她还是一个美丽的活生生的女孩。
回忆起晚上我们在加油站那一次短暂的相遇,她那年轻的姿态和甜美的声线仿佛又在我身边缭绕。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我的手迅速的滑过,轻轻地抚摸到她的部,她的罩已经落,的房在月光下,渐渐散失着残余的体温。
我准备实现自己的幻想了,显然她的尸体并没有糟糕到无法接受,只是覆盖了一些鲜血和内脏,还有那段本来包裹在那的腹部的一条肠子。
我起身又看了看汽车,心里在想:「另一个女孩呢?」突然,我发现车后向外出了两只脚,我看了看,原来那是属于棕发女孩的男朋友的。他完全被扁了,当时应该是被弹出了车外,然后又被汽车在线面,好在我看不见他的脸,汽车的重量应该已经把他碾成了饼。
「另一个女孩呢?」我还在想。慢慢的,我顺着斜坡往回找去,仔细的搜索边上的灌木丛。过了几分钟,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手电筒的灯光照出了一点红,我赶紧向那个方向走去,看见了最美丽的风景。
很明显,这个女孩也被弹出了汽车,而且被摔到了灌木的地步。她躺在这里,看不出有什么伤痕,仿佛随时都站起来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脸朝下,两个胳膊张开着,稍稍高过了自己的头顶,她的两腿微微的愤慨,右腿直直的着,左腿从部开始蜷曲,左脚正好顶住她的右膝盖。
她双脚赤,但是紧身牛仔却丝毫没有受到破坏,显着她漂亮股的完美曲线。她的红衬衫向上拉到了后背的中部,显了她光滑的后背,还有那白内的束带,从牛仔的边缘了出来。
当我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如此安静的原因变得显而易见:她的脑袋向两边柔软的摇晃。很明显,女孩的脖子断了,但是她的身体却还好好的,好好的……
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一下在她的身上,开始亲吻她那漂亮的脸蛋。她的舌头还是温的,奇怪的蜷曲着,她的嘴甘美、温暖、静止……
女孩的香水味飘进了我的鼻孔,她死去的姿势和她那人的香水味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比。月光照在她那无神的褐眼睛上,这个年轻的尸体曾经用它们注视着整个世界。现在,它们却只映照着寒冷而绮丽的月光,映照着我眼睛中灼烧的望。
我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红衬衫的钮扣,她那柔软的皮肤和白的罩映入我的眼帘。当我把她的衬衫完全的敞开,我解开了她罩的按扣,把它扔到一旁。
她的房不大,但是很结实,上面有着深的头。「就像铅笔后面的橡皮一样,」
我一边,一边想。
接着,我用舌头着她光滑的腹部,咬着她那圆圆的,深凹的肚脐,逐渐向下一直到牛仔外面的那条束带,我能清楚的觉到她的体在逐渐变多。
牛仔上,那颗钮扣解开的声响回在我的脑海里,如同一颗核弹爆炸的威力一样让我震撼;拉链逐渐拉开的声音,更让我动得搐。
「好了,宝贝,现在我要探索你藏在这里的宝藏了哦,不应该让这么美的东西费了。我可以做第一个吗?让我们开始吧!」
那时那地,掉女孩的紧身牛仔的一瞬,我完全可以一次。她的大腿那么的柔软,不光是因为她的肤和丝绸一般的皮肤,还因为她死后的双腿完全的顺从而无力。
她的腿还有一些温,而且非常柔软,我可以随心所的让它们弯曲。就在我把牛仔完全褪掉的时候,她的双腿落到了地上,稍稍的分开。她的身体抖动的如此不自然,但却超乎寻常的。
轮到内了,她的白内上点缀着一朵粉红的小花,就像我即将揭秘的那朵苍白的「花朵」一样。我迫不及待得把它扒掉,先是把这条内完全从右腿上拿出来,却故意让它留在在女孩左腿的膝盖上。女孩并没有整理过自己的,它们都保留了自然的状态。她的那丛绒很普通,蜷曲的褐长围绕着裆部的那个「裂」。
我把脑袋埋进她的双腿之间,品尝着她大腿的内侧的气味,享受着从她那逐渐冰凉的道里发出的阵阵麝香。这一刻,我完全沉浸其中,已经掉了所有的衣服,准备着实现我那毕生的梦想。我把舌头伸进她的里着。
不对,看来我不是她的第一个,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深了一口气,受着她的发出的气味,混合着稍许味。她的紧致而巧,实在是女生殖器中一个充异国风味的样板。我着,着,一直等到她的那个部位准备完毕,接着我一直向往的时刻。
我戴上了安全套,不是因为「安全」,而是害怕留下证据。我把自己的进年轻女尸紧紧的道里。「哦,天哪!」我失声叫到,浑身猛烈的动了一下,有一种觉超越体,一直通达到了我灵魂的深处。
我不停的啊啊,着她没有生命的尸体。她的房和脑袋随着我的节奏颤抖摇摆着,这让我无比的兴奋。「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想,「让她这么优美的身体就这么永久的腐坏,而不提供这样的快,实在是暴殄天物!」
我就这样着,直到高来临。那种觉我从来没有到过,仿佛一种快已经超出了我的身体而存在。就这样,我爬在她的身上,身体的动已经变得不由自主,一次次把我生命的华到她的身体里,直到筋疲力尽。
我从她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拿掉了安全套。然后把她翻了个身,准备开始今晚的轴戏,我花了一点时间清理她股上的树叶和树枝。然后一边休息,一边盯着她那动人心魄的股。
上天赐给了她世界上最完美的部之一,圆圆的股,她这样面朝下躺着,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中间的眼,就像一个深深的弹眼。
我把脸埋进她漂亮的股之间,受着她最隐秘的发出的味道。我把舌头尽量往里面深,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品尝着她那紧密而褶皱的括约肌。
我双膝跪地,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了自己的右手食指,然后把指头进尸体已经润滑了的眼里。我尽力的把手指往里推,推进那狭窄的通道。甚至可以受到坚硬的粪块,这些东西再也不会离开她的身体了。
我又起了,于是把自己的送进她的「后」里。这种觉超过了我之前有过的所有快。我猛烈的着她,不用担心她会抱怨。「我会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你!我的女孩!」我呼喊着达到了高,用我的热情灌注着她的直肠,这一次我忘了戴安全套了。
拔出了之后,我饶有兴致的注意到,女尸的眼被我过之后,竟然会一直张开着,她那没有生命的肌即没有力量,也没有意识来关闭她那个排孔了。
这和活着的女孩太不一样了,这样有些奇怪,但是更加,这个有趣的发现,在我的轴戏里留下了一笔彩的脚注。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力了,我抱起这具漂亮的年轻尸体,紧紧地拥抱,虔诚的亲吻着她的嘴。这里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和我分享了她最宝贵的财富,这种财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享受了。
我轻轻的最后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觉得自己已经上她了,同时,想到她再也不能享受快,也不能在给与快了,我的心里一阵难过。我站了起来,向下看了一样她那苍白而冰冷的躯体,希望能够再一次享受,祈求谁可以让时间停止,让这一刻永远的定格。
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我吓了一跳,拿起自己的衣服,放到车里,然后回来搬她的尸体,她估计有110磅左右,我把她抬到车边,放在车后面的油箱旁边。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这个时候,我不又看了一眼金发女孩的尸体。我弯下,那条茶紧身很容易就拉从她的下半身掉了,出了她那运动员一样的美腿。她的内被了,看来事故发生的时候她失了。
「为什么不呢?」我想,「没有人知道,而她也不会抱怨的。好,就这么定了!」我从包里拿出一把切片刀和一个塑料袋。小心翼翼的把刀子进她的大腿,割下几磅的大腿,然后转过她的盆骨,从她的部挑了几磅割下来,我看了看,那微黄的脂肪层和下面的红一起构成了她多汁的部。
「没有再比这样的纪念品更好的了,」我一边说,一边挖下金发美女那暗褶皱的门,放进一个小袋子里,「我想她不在需要这些了。」
然后,我拖着她残缺的下半身来到车后的邮箱旁,吻了一下她的嘴,把她的尸体靠在树边,她无神的眼睛似乎还想体会美妙的夜呢。
当我开车离开的时候,风暴来了,天上的闪电和地上燃烧的汽车遥相呼应。
「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在这一夜之间,我实现了最伟大的梦想,进行了一生中最美妙的,现在,还有世界上最美味的等着我明天品尝。对了,我又没有提到我拍下的照片?
「多么美妙的夜晚,我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我心想。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地下室里的女孩
作者:TheHappyHangmanAB-2003译者:血睚眦
他紧紧地靠着墙壁,旁边就是紧闭的门。他努力想平静下来,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呼;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仿佛跳到了喉咙里,让他的呼更加的急促。
一条绳子紧紧地盘绕在他的手上,白是指节的颜。
他能清楚地听见她的脚步,她在楼上,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廉价的公寓,四套一组。他称之为「四重奏」。地板又脆又薄,一声声脚步都能被同楼的人数出来。玻璃是透明的,还很薄,你可以很容易的看见房间里面的情形,即使是在远远的地方,也只要依靠一架双筒望远镜。
他住在街对面的楼里。这些天来,他一直从那儿观察着,计划着,研究着。
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卧室,看见她穿衣,看见她衣,看见她躺在上,进入梦乡。
她那赤的尸体的图像,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杀死她!这个决心下的缓慢而艰难。但是一旦下定决心,其它的一切,就显得很简单了。
至于方法——毫无疑问。只要隐藏好自己的踪迹,并且要避免急躁和盲目。
于是,他现在站在一个廉价「四重奏」的地下室洗衣间里,气吁吁,大汗淋漓,因为动,也是因为夏天的高温。他静静的听着,就在楼上的某个地方,在她的公寓里,她正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
现在「四重奏」里只有她一个人。他仔细的计划过,要在这样一个合适的时间里做出行动。为她准备的套索已经打好了结,绕过地下室中间的一个重的管道上。他抓着身子的两端,躲在们的后面,她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并不会发现他。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他听见了公寓门打开的声音,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叽叽嘎嘎的,跟随着她的脚步。他旁边的门已经打开。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后面。
门打开的时候,铰链的一端出了一条门,看见她了。漂亮的金发略带些红,她抱着一筐的衣服。他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她的下身是一件牛仔短,上身是一件三角背心,颈部系带套在脖子上,穿过后背,胳膊、肩膀、后背都着。
她径直走到房间里,来到一台洗衣机旁。他屏住呼,悄悄的从她的后面靠近,又动又紧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做这样的事情。
她把那筐衣服放在洗衣机的上面,打开了盖子。这时候,他也已经离她不到一米,趁她低头的一瞬间,突然用套索从上面套住她的脖子,然后猛然拉动另一端的绳子,接着迅速的向后移动,绳子把她向他牵拉过来。
绳子落到她脖子的一瞬间,她吓得猛了一口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再也没有机会气了,甚至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他双手抓着绳子,用力的拉起。
她被从洗衣机旁拉开,上首抓着脖子上的身子,挣扎着逐渐离开了地面。
见她已经吊在了空中,他把那端绳子系在墙上的另一条管道上,然后起身回来观赏她挣扎的样子。她被吊在屋子的中间,双眼圆睁,手指放在脖子上,想要伸到绳子下面,而绳结正好在她的脑袋后面。她那长长的双腿和赤的双脚在空中狠命的摆动,仿佛美人鱼在游泳。她的喉咙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像在漱口一样。
他走向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解开了她的三角背心,然后一把扯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部温暖柔软的房。
她的双腿踢,总是保持着一前一后,赤的双脚却怎么也触不到地面。她的双手离开了脖子,开始紧抓脑后绳结上方的绳子。她的房摇晃着、跳跃着,头如此的坚硬。看来她是想用手把自己给提起来,由于用力,她的腔起伏着。
他站在那里,着魔一般的观看着。欣赏着她跃动的房,她挥舞的双腿,她圆睁的眼睛,还有她那咯咯作响的嘴巴。他试着控制自己的呼,他的腔和她一样,也在起伏着。
他弯下继续欣赏着。她用力的抓着绳子,双腿也停止了挥舞。她仍旧悬吊着,双膝稍稍的向前倾斜,原本健康的脸上逐渐有了些许蓝。她的膝盖紧紧地靠在一起,小腿稍稍的向上提起,然后又慢慢向下蹬,一次又一次。她的身体颤抖摇晃着,那双漂亮房的末端,两个可的小头正在快的跳着舞蹈。
然后,她的双手逐渐从绳子上滑下,滑过盘旋的绳结,滑过她的肩膀,最后无力的垂落在美人身体的两侧。在滑落的过程中,她的双手还触到了自己的房,于是,在她双手归于沉寂的最后一瞬,的头又跳动了一次。
时间过得真快,她的双腿也不动了,无力的垂下,赤的双脚还在微微的颤抖。绳子把她的脖子拉的很长,她的脑袋耸拉在前,眼睛差不多闭上了。
慢慢的,她的手指开始蜷曲,手掌逐渐变成了半握拳。她的脚趾也向里蜷曲着,仿佛成了一个个小球。她的身体最后痉挛了一次,双腿最后动了一下,双也随之跳跃。这是她最后一次踢腿,然后就是完美的柔软与顺服,她就这样直的吊在那里,那么的安静,只有挂在水管上的绳子还在吱吱作响。
远方的某处,传来一阵狗吠。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绳结。她的尸体重重的摔落在他的肩膀上,死尸的重量差点让他坐在地上。这个苗条的女人要比他想象的要重得多。
他轻轻的把她放在地上,注视着脚下安静的尸体,到了一阵触电般的颤抖,他和她还没完呢。现在他可以对她为所为,她也不会表示反对了。是的,她绝对不会侮辱他,像前几天商业街上的几个女孩一样。
那几个女孩之中有一个和她很像,美的让他无法呼。可是,那个女孩对他的所作所谓让他愤怒极了,他突然希望脚下的这个女人就是那天的那个快嘴婆娘。
但当他弯下,解开女尸的短时,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前。随着他一点点的揭开那些面料,她的部也逐渐映入眼帘。多美的景啊!这让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当他缓缓的把女尸的内到她那完美的小腿时,他呼又开始急剧的加速了。
现在她已经一丝不挂了,一具美丽的尸就这样伸展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下决心来享用。
这个决心下的很快。他拉下了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那玩意。他没有穿内,里面的也坚着。从她打开门的那一刻,他的就没有软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发现头上闪闪发亮,还沾有一些前的分泌物。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他跪下来,把年轻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在她毫不反抗的尸体上。
就这样,他进了尸体还有体温的道,他气吁吁,陶醉于这样一个快之中。要么是尸体也受到了挑逗,要么是他的那玩意太光滑了,总之他的入毫不费力。
他弓着背,向前猛撞,那玩意在女尸下身那紧紧的里进进出出,强烈的快冲击着他的身体,一生中所有美梦中能得到的快,都在这里足了。可怜的女尸被他紧紧的抱着,狠狠地着,膨的情让他一边干,一边陶醉的嘟囔着。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开始的几次出,舒服的几乎让他神麻木,连脚趾都能觉到一股酥软的快。情似乎还在他的身体里滋长,于是,他继续猛着死去的情人,发现自己还是起的,而且将会一直坚下去。
第一次的高逐渐褪去,他停了下来,双肘撑地,端详着女人的脸庞。他伏在尸体的耳边轻声地说话:他在谢她,并且告诉她,她的尸体是多么的美妙实用,他还为杀死了她而表示歉意,他解释说,非这么做不可,他别无选择。
就这样过了一会,他一直没有拔出,坚硬的一直留在女尸的体内,他决定继续她,于是又开始了。这一次他比较重视的质量,每一次都很缓慢,得尽可能的深,忘情的享受着包裹着自己茎的润的道。
女孩在他的身下顺从的颤抖着,脑袋摇晃着,这让他更加的兴奋。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这一次,他希望能够得到尽可能多的快……
慢跑的姑娘
作者:TheNaughtyNecrophile翻译:血睚眦
第一部分
凯丽是一个习惯很强的漂亮尤物。每天早上六点钟,她就会扭着的小股,顺着公寓后面的小路慢跑。但是她不知道,今天,这个貌似风和丽的夏清晨,将是她最后的一个早晨。
这是一个周的早晨,这位23岁的蓝眼睛执行秘书,这位标准的金发美女和往常一样,准备开始她的慢跑运动。她把罩滑到自己匀称结识的房上,为了防止头「走光」,她又紧了紧扣带。
照着镜子,开始担心起来:自己是不是把身体勒得太「运动了」?那些臭男人看见这么紧绷的大腿、纤和房,还会把眼睛拿开吗?算了,无所谓了……
一跃出后门,不到四五步,她就利用随身听的节奏调整好了步伐。后门的这条小路会带着她穿过一条峡谷,一直通到一条乡村伐木公路的路边,这种运送木头的公路在西北太平洋沿岸非常普遍。而这条伐木公路尤其的好,因为可以观赏到一个隐蔽的山谷。上了那条公路,她还会再跑上一截,在路上可以看见非常美妙的景观……可以毫无遮挡的观赏到四周起伏的山峦,欣赏到谷下高耸的松木林。
任何人看见凯丽跑步的样子,都会由衷的赞叹这女神般的步伐……紧紧勒住的房微微的颤抖着……大腿和小腿上的肌随着每一次迈步会绷紧一次……松软的金发在她的肩上随着脚步而上下飘扬。
一辆敞篷小卡车开上山来,戴着耳机的凯丽并没有听见,也没有听见卡车上那些小青年的疯笑和狂叫。年轻人经常在这条路上飚车,享受着尘土飞扬的速度,有时候这里的引擎声会彻夜不息,一直到早上。
那些年轻人疯狂的在车仓里打闹,卡车在路上左右颠簸着,一路上扬起很大的尘土。最后的一瞬间,引起凯丽回头查看的,并不是盖过耳机的噪音,而是卡车带来的阵阵震动。
当凯丽想躲避时,已经来不及了,卡车的左挡板狠狠地撞上了她的右股。
她的身体在空中优美的翻了一个筋斗,而车上的那些年轻人甚至没有看见她,只是其中一个年轻人觉得车子顿了一下,心想是不是撞上野鹿什么的了,不过马上又被同伴转移了注意力。
碰撞太猛烈了,凯丽的身体在空中飞了大约20英尺,然后重重的摔在松树林上方的斜坡上,接着,她像一个失去控制的洋娃娃,滚下了陡峭的山崖,她的四肢胡的挥舞着,随身听也从脑袋上飞了出去。
然后,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松树林,这具翻飞的女尸狠狠地摔在了一棵大松树的树顶枝叶上,浓密的松针和枝丫缓冲了速度,她停顿了一下。然而,即使她现在还活着,接下来的事情也会要了她的命:她的身体在枝叶上翻了个身,就疯狂的滚向顺着这棵大松树,滚下底部……像游戏机里的弹球,她在树枝之间翻滚弹撞着……
她在落下松树的时候,如果有人正好听见的话,一定可以发现有几声与众不同的脆响——那是骨头折断的声音。她继续滚落着,树枝扯开了她的衣服。
当她穿过最后几个树枝,就要摔到地上时,尸体的脚踝被一的枝丫卡住,身体的重量把脚踝拉成了直角,在她猛然停下的一瞬间,又传来一声清脆的骨碎声。
当受惊飞起的鸟儿又安静下来的时候,树林又恢复了往平静,只剩下凯丽的尸体在温和的晨风中轻轻摇晃。她的右脚被紧紧卡在树枝上,头朝下倒挂着,她的手指离地面只有几英寸。
她的尸体遍体鳞伤,到处是划痕,还挂着很多的松针,活人的汗水和死人的血水浸透了她的上衣,这件衣服垂下来遮住了女尸的脸,却正好出了她的血染的罩。她的房几乎要出来了,腹部也着,上面有一个可怕的血,出一小截粉的大肠,那个血淋淋的可小肚脐,依旧那么的。
隐藏在那下垂的上衣里的,是一双圆睁的晶莹的眼睛,她的嘴巴也微微张着,鲜血慢慢的从那里了出来。
第二部分
当地的有一位居民叫哈里,是一个喜野外生活的家伙,他宁愿和野生动物打道也不愿意多和人多废话。是的,他是一个隐居着,远离尘嚣,把森林当作自己的家。虽然他还年轻,才三十出头,却非常喜生活在这片树林里。虽然失去了和异往的机会,他却可以用自己的双手给自己带来快。
当公路上又传来悉的飚车声时,他正在小溪边上寻找一个地方捕鱼。「这些混蛋臭小子!」他心里骂着。当卡车的声音远去之后,他又被远处树枝的扰动声所引,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应该是树枝断裂的声音,然后归于沉寂。
估计是那些小青年从路上丢下来的东西,他心想,也会还会派得上用场。于是他抓起背包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如果凯丽还活着,她会发现一个看起来鲁不堪的男人从下面的树林走来。
这是一个留着长胡子,脸络腮,穿着军用彩服的瘦小男人,活像一个逃兵。
面前的景让哈里十分惊异,一个凌不堪的人倒挂在树上,虽然鲜血淋漓,紧收的运动装束依然显现出了傲人的曲线,好像是一个女的!他赶紧跑过去看看这个女人,心想是不是还活着。他注意到女人的房几乎要从罩中掉出来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把背包仍在松树的脚下,慢慢的掀起女人的上衣想看看是谁。凯丽和哈里从没见过面,不过即使见过,恐怕也认不出来了:她的整个脸和脖子是血污,还粘着一些的头发,脸上伤痕倒是不多,那么多血是哪里来?
不像是从嘴里出来的,哈里观察了一下她的脑袋,原来尸体的脖子左侧后方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出了森白的骨头,还在微微的渗着血。哈里杀过不少动物,他知道,这是一个很致命的伤口,女人的脖子估计都断了,而且血这样的渗,人一定是死透了。啊哈,哈里又发现,这个女人的后脑勺上还被开了一个,真够倒霉的,他幸灾乐祸的想着。
在那片污浊的脸上,凯丽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他愣了一下,松开她松垮上衣,衣服上沾了血,本来就重,下坠的冲力一下子突破了血的粘贴,上衣穿过悬空的手臂,落在了地上。现在这个美女倒挂在树上,部以上只挂着一个摇摇坠的罩了。
哈里本能的朝树林上方的马路上看去。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滚下来,岩石的摔打、自由的翻滚、树枝的撕咬,要不是因为夏天丰富的植被提供了保护,她早就变成无数堆泥,散落在森林的各个角落了。
自然环境优越的乡村保存了这位姑娘的体,她身上较大的骨头差不多都摔断了,却还都算完整,没有了骨头的羁绊,她成了一团的软,在风中摇曳的更加妩媚。
哈里开始仔细观察着这具死去的女神。她肚子上挂着一小截肠子,腹部紧收着,仿佛死前深了一口气,把肠子从腹腔挤了出来。而相应的,尸体的腔则了出来,一断裂的肋骨在皮下若隐若现,把坚的房凸现的更加。
血汗淋的短还挂在股上,不过已经被撕得稀烂,她的右半边股很明显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盆骨可能都移位了,被风一追,轻轻摇晃着,这样扭曲的摆动,在哈里看来,更像一种挑逗的动作。哈里觉得,这个小美人是在对自己扭股。
他想。他又向上看了看尸体卡住的脚踝,已经往一侧弯了一个直角,脚上的鞋子也不见了,血渗在小腿的下面,像挂着一件可的饰物。
太美妙了,哈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一个美人,别人看来可能会恶心,但在他看来却是大自然赐予他的一件艺术品。他小心的走向凯丽,摸了摸她出来的肠子。又软又粘,而且还有一些暖呢。他用手指小心翼翼用双手抚摸凯丽松软的肚皮和坚硬的肋骨。他不敢太用力,害怕会挤出更多的肠子,多一点就不好看了,这样出一点点的粉肠是最的,神秘的,他想。
当他的手抚摸到尸体的部时,他小心翼翼的托起凯丽紧紧包裹在罩里的头。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拿出自己的猎刀,到连接两边罩杯的罩带子下面轻轻一划。凯丽的头一下子就把上面这层薄薄的织物顶开了。天哪,哈里心里想,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头!当凯丽的罩飘落到松林的地面上时,她的两个房轻轻的左右摇摆着……死了之后,她粉红的房更坚了。
哈里本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抓起两个头就开始挤,开始还算温柔,接着越来越鲁。他把头伸到人的头下面拼命的,用门牙撕咬着那立的头。要是凯丽还活着的话一定会非常痛苦,哈里已经开始品尝到血腥味了。
很久没有这样的事情了,哈里正在起!他的彩实在是太碍事了。看着凯丽血淋淋的脸蛋,她的蓝眼睛还盯着自己呢,哈里决定要她了……这个女人,管她是死是活,反正让我起了,他想。
他掉了尸体脸上的松针,又从背包的带子上出挂在上面的军用水壶,从包里拿出一条巾,沾了,擦拭着女人的脸蛋,慢慢的,白皙的皮肤从血污中一块块的出来,多美的皮肤啊,哈里赞叹着。
擦了一会,他觉得差不多了,水壶里的水也不多,不能把她擦得太干净,而且那样的话就不像死人了,他觉得被蹂躏致死的女人最美了,张口昂首,秀发凌,脸上有点血污点缀是最好的。当然,还缺一点白的颜,就更完美了。
哈里掉了子和衣服,踢到一边。又掉他邋遢的彩内(个人卫生在丛林里不是那么的重要),出了他充血的茎和丸。他已经几周都没有了,这次将是一次载的发,他想。既然她挂在树上,为什么干脆直接把东西到她的嘴里呢?
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哈里把自己的那玩意戳进了尸体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接着,他一边抓着女尸的脑袋往里推,一边让自己的东西往前,穿过尸体的牙齿,他的那玩意深深进了凯丽的喉咙里。抓住女尸的脑袋前后动的时候,凯丽柔软的舌头无力的着哈里的小弟弟——至少觉上是在。哈里的股动的越来越快,拼命的往这个人的喉咙里狠……
随着哈里暴的节奏,凯丽的尸体也抖动着。她的房在快的节奏中前后抖动,跳着挑动情的舞蹈。哈里就要了……出积蓄了几周的。他的丸狠命的拍打着凯丽的脸……
当他在两腿之间使劲的扯着凯丽的脑袋时,他那糙的蛋搔着女尸圆睁的眼睛。尸体的脖子是断了,显得非常的顺从,哈里甚至觉得她的脑袋好像并没有连在躯干上。要是能把她的脑袋得掉下来就好玩了,哈里心想。
最后,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哈里奋力最后狠命的一,就把丸里的一股脑的放了除了,他的那玩意在尸体的喉咙得非常之深,出的量又十分巨大。
可能会一直到她的胃里!随着他起的茎一跳一跳的,凯丽的下颚有节奏的活动着,仿佛在大口的食,尸体的脑袋在哈里的两腿之间推得又深,凯丽的鼻子都快碰到他的股了。
他一股坐到地上……当他的那玩意离开凯丽的嘴巴时,甚至发出了一声真空似的声音,「砰!」。哈里靠到旁边的一棵树上,全身赤,上还挂着滴。他注视着凯丽还在摇晃的尸体。等待着一个更重要的时刻。
当他坐下来的时候,女尸的嘴巴张的比原先更大了,无疑是被他的大硬撑大的。往她嘴巴里看,开始从尸体的喉咙中出,积聚在尸体的上颚里。
凯丽的牙齿挡住了逐渐在嘴巴里越聚越多的,形成了小泊。一小股从她门牙的牙里逐渐出,滑过她的上,进了她的左鼻孔,看到这里,哈里脸上出了意的笑容。
在凯丽死去的美丽脸庞上,以这样怪异的方式了大概十几分钟,哈里也坐在那里观赏了十几分钟。
看够了,哈里站起身来,刚才没把她的脑袋掉可真遗憾,他想着。于是拿起猎刀,从凯丽脖子上的伤口开始下刀,「吱吱」的割了起来,这里的结构可真复杂啊,出了好多红的黑的脂肪一样的东西,他用另一只手把尸体的脑袋水平托着,不让渗出的血和到脸上。
顺着脊柱的四周,凯丽的脖子上的皮都被割开了,最后,哈里一只手托住尸体的肩膀,另一只手从脖子后面到割开的刀口里,狠狠地一拉……随着一声怪异的响声,凯丽的脑袋从脊柱上被拔了出来,哈里知道,她的脖子虽然断了,但没有完全离,而且骨头四周应该还有其它的什么东西连着,所以发出这样一个撕裂的声音。
突然,一阵猛烈的噼啪声从上面传来,凯丽的尸体一下子落在了树林的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并成一个趴着扭曲的姿势,接着,卡住她的那条树枝也落了下来。
哈里没有管它,抓起凯丽的头发,细细的观赏着她的头颅,凯丽脖子上的切口还在滴着血,刚才到鼻孔里的又了出来,不一会,上颚残留的又回到了食道里,混着血从切口的食道里噼噼啪啪的滴下来,落在在地上。
欣赏够了,哈里把凯丽的脑袋轻轻放下,站起来,去掉了尸体躯干的树枝,又拨掉了不少扎在尸体上的松针。他把这具无头女尸翻了个身,让凯丽面朝上。
房平放的话要比吊着的时候显得更圆更丰……其中的一个头上还有一条缓缓下的血。
凯丽那汗的短上沾上了不少污渍,除了血啊,汗啊,还有她摔死的时候失的。哈里把她的短从脚踝出下,又把那同样沾上污渍的内也掉。
现在她已经全身赤了。哈里低下身子,摸了摸尸体的户……很柔软,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同时也被她死后出的分泌物得很。他把尸体的大腿分开,准备好好的尝尝这个漂亮女人的味道了。
哈里把脑袋深深的埋进凯丽的两腿之间,着她的蒂,并把他的舌头深深的进尸体的道里,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和,他的又翘起来了。
他稍稍考虑了下凯丽生前是不是个处女……太可惜了,他想,她竟然无法享受到这一切。他把自己起的茎对准尸体的道,开始推进,开始很慢,然后用尽全力玩命的着,她的道壁夹得很紧——幸好她死后出来的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他得越来越凶,每一次入,这具无头的尸体都会震动一下,她的房,又开始了情十足的波舞。他得越来越卖力,把整个都包进女尸的道。
又出了!他的洒在凯丽的子颈上,到了凯丽的子里……他的温暖了凯丽逐渐冰冷的道。
哈里终于疲力尽的拔出了那玩意,茎还在不停的滴着。他弯下,拿起凯丽的头颅,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凯丽的眼睛盯着他,多美的眼睛啊,他的下面又硬了起来,如果不继续她,他的小弟弟也许会一直着,于是决定玩点新花样。
他把自己的衣服套在无头的尸体上,然后把凯丽的那些破烂衣服都收拾到背包里。彩服对凯丽来说是很宽大的,一直可以把股完全盖住,哈里把彩服尽可能向下拉,然后出自己彩的皮带,绕在尸体的部,用力一扎,「扑哧」一声,哈里一想,坏了,肯定把肠子挤出来了更多,好在外面套了件衣服。
「不管了,至少扎紧了,把她拖回去的时候,就不怕她的股和后背被磨坏了。」哈里想。他从包里拿来一条长绳子,放在身边,这种绳子也是军用的,不是很,却很结实,在野外生活的时候非常有用。
然后他托起凯丽的头颅,用绳子的一端她的脑袋上绕了几圈,不过留出了嘴巴的位置,然后打结扎紧。
接着,他用对准尸体的嘴巴,一下了进去,他的股猛然酸了一下,浑身一抖,太了,然后把她松软的下巴掰开,把两个丸也了进去,再慢慢合上她的嘴巴,让她的下门牙正好抵住茎和自己下身的连接,好啊,他差点得叫出来。然后,托着她的脑袋,往前走了两步,用下身的力量把她的脑袋抵在一颗松树干上,防止滑落。
这时候,他空出的两只手紧了紧身子,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上,中间放出的长度正好让凯丽的脑袋和自己的水平。这样,他就把这个漂亮的小脑袋在自己的上,别在间。然后,他小心翼翼的穿上自己的彩内,彩内是军队作训用的一种大衩,比较宽松。内把她的脑袋紧紧勒在他的下身上,凸出一个非常夸张的巨大突起,裆部的正好抵住了头颅的脖子,她被得结结实实的。
她的鼻子顶着哈里的下腹,头发搔着哈里的腹股沟,哈里的飘飘仙,而就在套紧子的一霎那,套向间的松紧带狠狠地勒了一下那直的身子,把凯丽的脑袋微微一提,他瞬间到触电一样,一股暖从下身迅猛的出,他两眼一翻,差点倒在地上,过了一会,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还是那样坚,凯丽的脑袋还是那样的牢固。
他费劲的弯下,慢慢背起背包,然后拽起穿着自己衣服的无头女尸,往自己再树林里的屋子走去,他决定回去好好「检查」一下尸体的受损情况,顺便好好享用一下。每走一步,就仿佛被了一次,间就会猛酸一下,他也会忍不住「啊」的轻轻呻一下。
就这样,我们勇敢的丛林王子哈里,拖着一瘫烂,着一个漂亮脑袋,一路呻着,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茫茫的丛林中。
第三部分
这是一座典型的丛林小屋,许多年前是看林人住的,哈里来这里之前,已经荒废了很久,好在有水有电。哈里花了好几天的工夫,才算把里面收拾的差不多。
哈里几乎把所有能找到的东西,只要觉得有点用都捡了回来,他觉得把这些现代产品仍在森林里实在是一种不敬,所以这个屋子既可以说是一个回收站,也可以说是一个藏宝库。
哈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回到屋子,中途他还停下来了一次,这姑娘的嘴上工夫实在太厉害了。刚进屋,他把凯丽的躯干扔在地上,把自己又的一丝不挂——在家里实在没有穿衣服的必要。他把凯丽的脑袋松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突然,哈里肚子咕噜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半天没有吃东西了,他看了看,屋里有不少野味,水缸里有几条活鱼,桌上还有一些面包——他偶尔也会去镇上用野味换点生活必需品。他抓起面包就大嚼起来。
哈里大口吃着面包,视线却停在了凯丽的躯干上。「可以给以后换换口味了。」
他想。
他觉得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然后弯下,掉凯丽身上不合时宜的彩服。哈里考虑了一下,看了看出体外的那一大截粉肠子,一个主意涌上心头:让我来看看她的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哈里又拿出了那把刀,顺着伤口在凯丽的下腹上切了一个大口子,刀口划开皮,发出一种轻轻的「嘶嘶」声,凯丽的肠子没有了束缚,一下了许多出来。
哈里把她的肠子「扑哧扑哧」往外扒。
他毕竟也是一个猎人,清理内脏自然不在话下。「像不到她这么苗条,肠子也会这么长。」他一边拖,一边嘟囔着,然后取出刀,划了几下,凯丽的小肠就彻底和身体离了。然后又是割又是挖的,三下五除二把能看见的东西,黄的红的都了出来,放在一旁的大铁桶里。
然后哈里又用刀切开尸体的腔,找来一把钳子,把凯丽的骨板卸了下来,然后把部的器官都掏了出来,还顺便清理了一下脖子的内侧。
现在凯丽从内到外,把自己完全的展现了出来。哈里看看凯丽的脑袋,她还是瞪着眼睛漠视着前方呢。
哈里低下头,看着怪异的尸体,从上到下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不过还是能分辨女人的重要部位,凯丽下身的沾上了一些血和粘,她的房被扒在在身体的两侧。哈里伸出手拨拉了一下两个房,它们顺从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又无力的滑回了两边,哈里觉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涌动了。
毕竟太多年没有女人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多几次吧。
哈里掉了子,然后抱起凯丽的躯干,让她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准备入……
进入的很顺利,似乎有点太顺利了……哎呀!怎么凉飕飕的?哈里一看,原来刚才不小心把凯丽的内生殖器连同道都给连割掉了,现在自己的头穿过凯丽的,直接从腹腔内部戳了出来,矗立在空气中……
怎么这么蠢!哈里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下完了,还怎么用啊?他愣了半天,眼睛睁得溜圆,然后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看见了凯丽的脑袋,有了一个想法。
他一只手扶住躯干,一只手抓起凯丽的脑袋,用自己的嘴巴好不容易打开她的下颚,然后就把她的脑袋往她自己的肚子里,滑进那个开口的时候发出了一阵有些恶心的「嗤嗤」声,一旦进去了,一切就很顺利,想不到腹腔的空间还真蛮大的,他用一只手在里面拨着凯丽的脑袋,捣腾了半天,终于让她的嘴巴对上了自己的头。
他坐在地上旋转移动了一下,让凯丽的躯干靠住桌子,这样腾出两只手,伸进凯丽的腹腔,抓住她的脑袋,开始了,开始,还只是用自己的股往上顶,后来越来越动,双手也顺着节奏把脑袋往下按。
太舒服了,凯丽的外生殖器摩擦着茎的部,她的牙齿和舌头却在挑逗自己的头,世界上还没有男人能够从道直接到女人的嘴里,他却做到了!在巨大的成就和足中,哈里达到了高。
就在要的时候,凯丽的下身突然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音,哈里就觉得底部的包裹瞬间消失了,他往下一看,天哪,真是祸不单行!刚才太忘情了,用力过猛,撕开了刀口,一直撕到了道。让两个连成了一个!
哈里忍住没有出,他知道这也许是今天的最后一点力,觉得这样结束太不完美了——其实也难怪,刚才下刀的时候,切口基本上离道也就那么半英寸的距离了,谁叫他没经验呢。
哈里把头从凯丽的脑袋上拔了出来,想了一会儿,眼光留在了凯丽那丰而失去了支撑的的房上。它们虽然沾了不少血渍,却还是那么的美。
哈里决定再接再厉!
他把凯丽的躯干抬起来放在桌子上,面朝上,把她的脖子稍微拖出桌子的边缘,再用到把她的颈部内侧又稍微清理了一下,然后把坚的小弟弟从外面进了凯丽的脖子,嘿嘿,那一下子就戳了进去,还从脖子下面的缺口伸出了凯丽的身体,然后哈里双手抓起凯丽部被剥离的肌,又用刀开了几个口子,把房内翻进了她的腔,然后抓住房,用力的摩擦着自己的头,了一段时间,发现太不顺手了。
哈里干脆拿出刀子,连着附近的皮肤和肌,把两个房切了下来,抓在手上,就像拿着两个急救用的电击器,而他的,就是失去心跳的病人……
他拿着两个房了自己的小弟弟一会儿,要是在平时,很容易就高了,这次不行啊,毕竟已经之前耗费了那么多,这次已经是强弩之末,脖子太大,没有包裹,实在不出来。
哈里有些着急了,拿起刀对凯丽的腔体内部就是一阵戳,一边戳还一边骂着。「咔嚓」一声,有一刀戳在了凯丽的椎上,哈里停了下来,看了看,凯丽的椎本来就断成了好几截,丛林王子又有了一个注意。
还有,她的腿多漂亮啊,平滑的曲线,的脚踝,还有她那紧绷绷的小圆,简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怎么能够费?他又有主意了。
哈里先用匕首挑断了凯丽盆骨上面的椎,然后拿大刀顺着部切下去,不一会,凯丽的躯干就一分为二了,哈里又清理了一下盆腔里的杂物,从盆腔内部找了找凯丽的门。
然后把凯丽的房铺在板凳上,自己坐在上面,两个团软软的顶住自己的股,他再用手倒提起凯丽的两条腿,把自己的从下往上的探进凯丽的盆腔,找了一会,让茎从盆腔的门内侧了进去。
哈里差点叫了出来,凯丽的两个股从外面紧紧地裹住了那玩意,原来后真正的法是这样的!
哈里开始了,每次自己的头还是会从凯丽的门外出来,于是他掰弯凯丽的腿,阿哈!凯丽那圆润的后脚正好能够到自己的头,柔韧这么好,一定是酷运动的女人,哈里一边用凯丽的香脚摩擦着自己的头,一边愉快的想着。
哈里得翻白眼了,股上坐着凯丽的房,手上抓着凯丽的美腿,茎着凯丽的眼,蛋蛋擦着凯丽的腹腔内壁。头擦着凯丽美脚。
经过了千辛万苦,功夫不负有心人,智慧而勇敢的哈里终于得到了最后完美的一,洁白的弧线滑过天空,标准的落在了不远处凯丽的脑袋上……
多美的出啊,哈里想,这也许就是他这一生中最辉煌,最幸福的时刻,天底下还有那个男人能够这么完整的拥有一个女人呢?这下自己该足了吧?……
不,这还不够!
尾声
哈里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拿了个盆,又从柜子里拿了些盐和淀粉,用盆盛上刚才掏出来的小肠来到水龙头旁边。这玩意恐怕将近20英尺长啊,他先把肠子切成六份,每份有三英尺长。
接着,就把粉肠套在水龙头上,灌水,清洗,一边灌水一边将肠里翻出来,用盐和淀粉一下,尽量冲干净。再灌水将肠翻回。看着随水冲走的体,哈里有些兴奋了,这些可都是美女那漂亮腹部的填充物啊。哈里回过头,凯丽的脑袋正看着他呢。
「亲的,我在给你洗肠呢。」他一边说,拿出一条没洗的肠,套在自己起的上,继续工作,一边洗一边嘟囔着小调。
哈里在肠口处用手一下,表皮和内层自然分开了,他把透明的表皮往下剥,与内层分离,内层上面会连着一些油和筋,哈里小心翼翼的尽量把它们扯掉。最后留下了中间层。放在水池边上的篓子里。
就这样,六小段肠衣都做好了,包括他套在下面的那条。哈里看了看凯丽分成两半的躯干,在板凳上有些变形的房,唯一正常的,就是那丰的大腿,哈里实在有些舍不得。
「亲的,过些天,我们就能合二为一了!」
黑夜之王
作者:KellyBerks译者:血睚眦
他灵巧而安静的在黑暗中穿梭,从一个黑影移动到另一个,对光明充了敬畏,丝毫不敢侵犯被街灯照亮的空间。她却恰恰相反,刻意在街灯的光亮中骄傲的扭动着双,仿佛街灯就是为自己而点的一样,直到进入他藏身的领域,却丝毫没有担心这黑影中会潜伏着什么——当然,这些地方一般什么都没有。
「噼啪、噼啪……」是高跟鞋和混凝土的碰撞声,她用所有时髦女人共同的信号宣告了自己的到来。要是在白天,这样的声音也许只是惹得你回头看一看,可是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在这到处都是黑暗的夜晚,这声音却告诉你,这里有一只可以被蹂躏和摧残的猎物。而这醉人的声响每晚的十一点半都会在这里响起。
她是一个重视习惯的生物,他是一个以这种动物为猎物的捕食者。他们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结局。
她就在这样一个确定的时间里向着既定的目标迈进,如此自信的步伐,仿佛是一个人的游行,目标是那样的近,仿佛举目可见,却又那么的远,将会永久遥不可及。那每一步「噼啪」都会提升一点他的望,每一步都在把她送向被征服的终点。「噼啪,噼啪……」越来越响的脚步,越来越近的女人。
当你看着她身披灯光走来,会有一种诗意油然而生;当你听见她的脚步慢慢在黑暗中消逝,又是另一种诗意盎然。他经常这样看着、听着,对他而言,情景和声音是融为一体,不可分割的。她穿过光亮的视野,苗条的身体暴在贪婪的目光之下,然后逐渐消失在黑的背景中,唯有那永恒的声音还在回响。
这样的情景和声音不断的重复,直到那身影又一次消逝在黑暗中,这一次,和谐的声音却没有继续。什么东西打断了这夜间的诗意?两个夜间的生命相遇了,在那漆黑一片的地域里,我们什么也看不见。
他得到了期望已久的奖赏,她的反抗是一种奖赏,她的顺从又是另一种。他在一直寻找的快,现在终于找到了,这种快来自于她的躯壳,而不是她的生命。没有一点月光还能照亮她的生命,什么也无法阻止他在媾和之中追求那种残酷的真实了。
第二天早晨的光下,我们会发现,这位女士已经心悦诚服,用一种以前绝不会愿意的慷慨来展现自己,这种慷慨还会继续,仿佛在演一出戏,她毫无保留的暴,暴了活着的时候想极力炫耀的东西。
她那如丝的长发会散落在四周的地面上,仿佛漂浮在一片安静的池塘上;她的眼睛会睁得大大的,凝视着湛蓝的天空;她那暴的房将不再招来路人的一瞥,而是他们瞪大眼睛的凝视;她那修长的腿会像往常一样热情,但是现在将是以一种更加奔放的形式。
他们会抬起她,扔到四轮车上,用马,或者干脆用发动机运走,这也没什么不同。这又是一个黑暗之王的胜利之晨,他还会继续寻找,继续成功。
白天总会过去,黑夜总会降临。那双燃烧在黑暗深处的眼睛,会继续观察和研究下一个致命的生物规律。亲的,如果你对黑夜充了静畏,能够保持低调,就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你不够小心,甚至藐视夜晚的黑暗,也许今夜你的身体就会定格在黑暗中,而明晚,你就要穿着一层白布和几合线,一丝不挂的躺在冰柜里过夜了。
当然,也祝愿你能安然无恙,毕竟,大多数夜行的动物都是无害的,大多数的黑暗也没有隐藏着恶的眼睛……
作者:TimberWolf译者:血睚眦
乘坐的飞机很早就到了,现在快八点半了,在这个烟幕弥漫的小酒吧里,我要了第二杯啤酒。这个时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口,艾米站在门口,身穿一件栗塔夫绸的紧身裙,裙子很短,连大腿的一半都没有遮住。
她穿着高跟鞋,大概有六英尺高,修长的美腿拔而优美,张开的领口漏出一双丰结实的房的一部分,加上她那苗条的身材,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当她看见我的时候,脸上出了微笑,径直向我的桌子走来。当她用胳膊搂住我,与我深情一吻的时候,在酒吧里可以清楚地受到其他男人们的失望情绪。
夜渐深,我们笑着,开着玩笑,享受着美食和美酒,和一个比自己高四英寸的女人跳舞让我有一点不太舒服,但几杯啤酒过去,我们的身体在拥挤的舞池里紧紧地抱在一起。最后都累了,我们相互依靠着向她几个街区以外的公寓走去。
进了房间,我们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对面的站着,她踢掉了高跟鞋,这样我们正好可以四目对视。我开始摸索着解开塔夫绸裙那长长的拉链,把它从那苗条的身体上掉。我们深深的吻着,她也掉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向边。我只是呆呆的躺在那里,立的指向天花板,而她慢慢爬到我的身上……
她那有力的腹肌和的力量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我回想起共同在海滩度过的那一夜,一阵阵的快占据着我的身体。当深深的进她那甘甜的身体里,我彻底的筋疲力尽了,我们躺在彼此的怀里,慢慢的睡去。
我是一个习惯早起的人,第二天,第一缕光才照进屋子,我就醒了。艾米还在我的身边睡,她那赤的房随着呼起伏着。那修长苗条的身材伸到了被子外面,檀树的肌肤和白绸的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眼睛闭着,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平静与放松。我欣赏着那结实身体上的一块块修长光滑的肌,实在把持不住了,伸出手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肌肤。
她醒了,翻了个身,然后坐了起来,说了声抱歉,要去冲个澡。我知道现在是行动的时间了,于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软绳,四下打量着有什么地方可以悬挂。这件房子的屋顶比较高,四周还有一些金属托架,我试着甩了几次,终于把绳子套了上去,然后把其中的一端打了一个活环结。
当艾米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闪到她的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然后把绳环套上了她漂亮的脑袋,然后用力一紧,绳子紧紧的套在她的脖子上。
我抓起绳的另一头,用尽全力,她渐渐离开了地面,被悬吊起来。她扭动着,双脚踢,想要挣。而我把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门把手上,观看着她的挣扎。
开始她试着把手指伸到绳索里面,想给脖子减轻一些力。可那绳子紧紧的勒进了她的皮,绳子外围开始渗出了鲜血。然后她又想伸手抓住上面的身子把自己举起来,却怎么也够不着。她的脚趾离地只有几英寸,但是永远也沾不上地了。
她的双眼凸出,脸部因为力扭曲着。舌头也深了出来,她的身体搐着,扭动着,双脚还在空中漫无目的的划拉。最终归于安静了下来。
看着这个美丽女人的死亡,以前的回忆一幕幕的在握的脑海里翻腾,沙滩上的蓝比基尼,沙滩排球的扣网得分,从一开始我就在梦想这么一刻,现在终于实现了。
当她死亡的阵痛离她而去的时候,我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搂住她。她的房挤着我的肩膀,我还能觉到这个身体曾经是那么悉。她已经死透了,我放下绳子,让她落在我的怀中。她的脑袋滑滚过我的肩膀,尸体可真重啊,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放到了上。
我把绳子从她那扭曲的脖子上松开,然后合上她圆睁的眼睛。用双手抚摸着尸体柔软的房,尽情的享受着这具安静的尸。我伸出舌头,吻着她的嘴,把她微微伸出的舌头顶回了嘴巴。
这具健美丰的身体现在彻底的摊倒在我面前,任我为所为,我张开她的大腿,然后举起她的股,用来合我下面那个硬得颤微微的。我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她那柔软的,直到高又一次到来。
当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我出了,进了她美丽的尸体里,浑身上下都轻松和美妙。我闭上眼睛,把整个身体在死去的女人身上,忘情的品味着她的体香。这一次,终于让自己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我好好的冲了一个澡,然后慵懒的打理了一下,穿上衣服,在上的尸体边最后逗留了几分钟,抚摸着她柔软的头,然后请轻吻了一下她的红,静静的离开了房间。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飞机狭小的座位上翻来覆去,每当快要睡着的时候,艾米那柔软的尸体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会让我猛然惊醒。所有的情已经过去,只留下一些空的觉,事情都是这样发生,总是这样结束。
【完】
这种不知道要归到哪种类型~虽然偶尔看看文还是不错的,但是对死亡还是避而远之~纯支持吧
引用:
原帖由flixh于2009-5-715:15发表不是一般的重呀,全是死的,晚上看了要做噩梦的
很刺的作品,支持楼主,最好再多发些长篇的。
楼主提供的系列作品相当不错,各种风格齐全,表示支持!
这个..结局全部都是死还真是.但各种各样的死亡过程到也还有点看头
如此好文现在真的不多了,十分楼主的发帖。
一直很喜看黑暗文,只是Necrophilia这个人以前居然不知道。看来我太孤陋寡闻了。写的不错!谢楼主分享这么好看的文章
谢楼主发文很刺的作品看起来不错各种风格齐全,表示支持!
国外的sm文章还是比较少见。特别是什么短篇集还是第一次见
啊,和尸体做,没有尸斑吗?也没看到尸僵反应果然是理想环境啊,都是第一时间刚死的人
没写好恋尸写的不怎么样而且没段基本都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
真是够重的啊,而且一下子发这么多,真不容易
写得太了,翻译得也很好,可惜就是不够变态。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作者真是太强了
是不是对着案发现场的照片写的啊
很不错,够味,堪称经典,支持,谢谢楼主那么好的文章
说实话,重口味提不错的,风格蛮喜的,LZ发布的内龙也很丰富!
很不错的文章啊,楼主继续加油。多发点好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