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同学情】(序章-25章) 作者:pinger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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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ngerlover
字数:152387
序章
我一个人登上了北上的火车,放下行李,透过车窗望向站台上拥抱着痛哭的一群群和我一样的毕业生,那些年轻的脸上挂着一串串泪珠,虽然站台里灯光暗淡,加上天也着,整个环境森抑,可是那些泪水却好似黑暗中的钻石一样闪闪发光,晶莹剔透。
车窗里映着我自己的面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列车开动,向前滑行。由缓而快,那些挥手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都消失不见。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我就这么一个人不辞而别,不知她们是否能够理解我?
回想大学这四年,我亏欠她们的着实不少,现在形式这么恶劣,公安局和黑社会一起找我的麻烦,最后怎样实难预料,这样做她们虽然痛苦,总比陪我搭上一条命为好。
我收拾心怀,拿起一本「万象」杂志翻看了起来,只一小会便没有了兴致,扭头望向窗外,列车已出了市区,铁道两边一片片的稻田,再过十个小时,我就又要回到我的家乡了,那里有我的亲人,有我曾经就读的初中和高中。
只有几个小时候的同学因为某些原因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学,其中就包括谢佩和欧灵几个女生。
谢佩是我的初中同学,那时的她还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但是她的气质很好,皮肤很白,身材也很,虽然脸蛋不是象钟楚红那样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动十足的野之美。
想到了谢佩,我的嘴角不出一丝微笑,思绪飞回8年以前,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我眼前……
第一章
人小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快些长大。我们都会记得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们弯下来拍着我们的小脑袋,对我们说等以后你大了之后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可是当我们长大之后才发现,其实,这样,那样也不过如此,反倒不如童年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芦时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时候的快乐是纯净的,一如记忆里永不再出现的小时候蓝蓝的天空。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说来也巧,有一次我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着」,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我就叫「金庸着」,你管的着么?我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我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看到我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我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我们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我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我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我们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我手中的书一眼,对我哀求道:「孟军,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副很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多于可怕。
我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看到这张脸,也不有些心动。
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又是混。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本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我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我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我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我的怀里。
我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我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你吧?」我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我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对,现在我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我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我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发作,我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谢佩这个大金庸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我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
去那边一闻就好了。「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我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二)
我们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我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
谢佩坐的离我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跳。
谢佩穿着一件浅白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碎花图案。
睡衣很宽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肌和锁骨。
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我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像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品。
我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我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体。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来逛去的,让我更增遐想。
我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着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我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引了进去。
我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
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正当我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我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发,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
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
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仿佛十分意,志得意完。「他们到底准备干甚么?我和谢佩心里想,都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么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他们喜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这时我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两人都笑了。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坭块。」「这些坭块都很坚硬。」「我们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打在这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
「」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未经人道的闻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不亚于叫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泪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我的呼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像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我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坭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
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坭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丛三角形的黑森林,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玉腿中间。
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块坚硬的坭石,打中她右首娇的红悔上,她惨哼一声,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她娇无比的求死不能。「我一看形势不妙,赶快加快翻书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我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我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
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了。」「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
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
「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道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
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辈子厮守了。
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妾这不洁之身,妾当然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
萧大侠忙道:「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
「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
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看完这一页,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我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了一样。
我掀到最后一页。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
「它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地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我的爸爸。」
「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出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
「什么?!」萧大侠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股,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那么甜,下面……好热……」
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入房吧!」
萧大侠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快的笑声……「阁楼里,我和谢佩像两个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我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我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像着那些荒的场景。
我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
谢佩则比我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脯的起伏速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
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振,然后向我这边歪来。
我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我的怀内,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怀了……
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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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写了一个叫《海萍踪》的,写了一半发现没有了动力,就搁浅了,其实那片文我自己还是很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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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谢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怀里,我的第一个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呀。
第二个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红。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我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我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关于急救的方法我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情描写导致昏不醒这种情况。
我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上。
众位读者恐怕会说我是乘机占便宜,我可不是呀,当时我急得都快要子了,那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我,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高,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我这个小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了。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
慌之中,我整个身子都到了谢佩身上。
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了,可是却依然闭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我见她好像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我是在她的身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五,六岁。女孩发育的早,我的口可以到谢佩那两只青涩的双。
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
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我们两个人的呼一波波传到我的口,让我顿时火狂升。
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双腿之间。
谢佩好像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了一声,我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
说实话平时我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氓了?
我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
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我刚看完如此刺的「成人读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口还好像依然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弹的房的摩擦,我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我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
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像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
过了片刻,我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我那十六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谢佩的睡衣领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
一个纯白的白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脯。像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峰。
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发育状况,的确应该戴上罩了。
虽然眼前以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香美景,我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
后来谢佩说我是天生魔,我看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我的眼帘。
上面各镶着一个淡粉的小巧豆,说不出的可。
谢佩的房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像违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骄傲的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格外的结识而富有弹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像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在峰上的白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影更是充了令人疯狂的暗示。
我的呼为之停顿。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六岁的小巧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当然宋碧涛的花房又另当别论。一本论人体美的专着上曾经说过,女子身上的器官,除了房之外,其他的没有审美价值,言外之意女人双腿之间那一处引无数英雄竞折的桃源胜地只有使用价值而没有审美价值。我认为这话大谬不然。
(有关辩论暂时后,以免读者骂我不务正业)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房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谢佩的脸越来越红。我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我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黑森林」刚才小说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到她的间,出白的小内,上面印着一只可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西都喜用白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内的底部竟然已经透了!。
难不成她子了?看样子又不像,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
我大着胆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是,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的体,和她现在昏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的玉腿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干咽了一口唾,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咕噜」的一声。
就在这时,谢佩的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发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闭着眼,可是我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
妈的,情急之下我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我如何解释?
我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作,看着谢佩内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我的心头。
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我们上生物课时使用的各种教学仪器。
前几天我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
那时的我好像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犹豫。
一切动作都像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确到位,有条不紊,我觉得那时即便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半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火,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我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对了,「黑森林」我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
我把谢佩那已经了的内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团成一小团,揣在我的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
呈现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还未完全成的户,几茎芳草被水沾,软软地伏在桃源口。其实我那时又哪里知道这些专用名词?
只是我如果用原话写恐怕会失去文采。有一位读者这时候喊道:「要什么文采,来点写实的!」好,就依你。
谢佩腿间的样子并不像什么「黑森林」。
从小腹到两腿的汇处是一块鼓鼓的小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张了些软软的。再往下,是两片浅粉的片向两边分开,中间是一条漉漉的小,想来内上那些体就是从这里出的。
女孩不是也从这里么?什么这里的又不是呢?
我怀着强烈的「求知」伸出手去,轻轻点了点那两片,好像害怕它们会突然张开咬我一下。指尖传来的觉是软软的,滑滑的。
轻轻的分开片,是一个粉红的,里面好像有好多皱褶。口上是两片较小的,只是颜更加鲜,向上汇在一处,那里有一个淡红的小粒。半掩半藏的埋在中,我心想,靠,这么复杂,这个小粒又是什么机关?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粒向下按去。没想到却差点惊醒了谢佩。
原来,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释过,用纱布蘸那么一小点,倒个兔子是绰绰有余,可是对付一个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谢佩并没有醒来,反而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在梦中说起呓语来。
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像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我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我可听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火焚身,最后差点一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里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的地方……爸爸……不……」「别打我的股了,不要,啊好疼,给我,呜呜,佩佩的股好疼。」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四)窥隐秘心出、受胁迫少女入瓮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已经昏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我只有十六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在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我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
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地句子已经不再完整。
那红红的可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声。
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腿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
要想成为一个天生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为主导的想像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个音乐,非常喜听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
今天正好放在我的书包里,我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键。
「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
我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我靠!我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我最喜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我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到是一声不吭了。
这不是成心给我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我现在是「急生智」。
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
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
我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现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我猜着了,当我再一次用指尖轻佻谢佩腿间的小芽时,谢佩的最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
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的结局。
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让我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子,真的……呜呜……」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我摆布的睡美人倒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她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我的手夹住了,我了几下,竟然是之不动!这几下动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娇。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我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
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房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那立的粉豆。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惘,外加一分,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我的耳朵后,我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分身越来越硬,紧紧地顶在子上好不难受。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受到了从自己房上传来的刺,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把手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我受到的惊吓,我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我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的青涩头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细细,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些从少女的私出慢慢渗出。
我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口,抓着领口。
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我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像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
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
我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地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我下面状况的办法?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我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我足够的暗示。
若不是我后来告诉她,谢佩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导我如何让女人口的人正是她自己。说起来,我的童贞还是被谢佩夺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听你的话,我吃……那个了,你放我下来吧!」吃什么呢?我心里纳闷。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谢伯父也这么问谢佩。
「嗯~~我知道了,这是大……」谢佩红着小脸轻轻的说,声音己不可闻。
大,我微微一愣,我只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儿叫小,还从未听谁在这一特殊名词前面加上大字。
转念一想,可能是谢伯父的吧,谢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也改升级成为大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动下,把子前面的拉链拉开,出我那白白的硬硬的小来,头上红红的,口上还出了一些透明的体。
「给佩佩吃大……佩佩乖……唔唔……」谢佩接着说。
我朝谢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红红的小嘴正做出一个「O」字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动着,好像在着什么东西。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闷,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娇羞模样减分毫。头乌云一般的秀发衬托着天真美丽的容颜,青纯洁的表情上刻画着无比的图腾。
原来是这样!我的领悟能力向来出众,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下一刻,我以腾身上桌,手里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备用,分开双膝跪在谢佩的头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分身,小心的放在谢佩的嘴边,那两片柔软的红充了致命惑。
刚要送进谢佩那张开的小嘴,一个突然升起的念头使我悬崖勒马——我看到了谢佩口中那整齐如玉的贝齿。
(五)初尽兴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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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的是我和初中同学长大后的事,没想到一写回忆就停不住笔了,而且发现灵思泉涌,下笔时如有神助,于是就顺着思路一直写下来了。
如果这样写下去的话,可能第一章就成了一个引子,而且和后面情节的发展有些不符。令我很是头疼。
有的朋友指出我的章节名称有些错误,其实我发的第一篇是第一、二章,并不是缺了一章,不管怎么说,整个文章的情节是连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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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初中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评书三国演义正在各电台上播得如火如荼。
我也是每天必听,而且从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说,司马昭说的一句话,「诸葛亮一生谨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下不是刘备的的卢马,而是谢佩那火烫小脸和张开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张飞的丈八蛇矛,而是区区不才的「白蜡短」,我却想起了司马昭的这句话来。
如果我贸然把我的小放到谢佩的嘴里,要是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突然间咬将下来,会是个什么后果?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可是那要看是怎么个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咬下来疼痛致死,带着个没头的去做鬼,恐怕想风也没法风了。
这种冤大头可是万万当不得的。
可是谢佩那充了惑的动作和鼻子里娇媚的哼哼声,又像在大声召唤着我的分身,让它跃跃试,不停的向我抗议催促我早一点把它送进那美妙的所在。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我想到了谢佩下身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告诉我,那里或许是一个能够解决我当前需要的理想场所。
我那时还不知道正确的方式(生理卫生是高中时的课程),所以说我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也不为过。(大家请鼓掌)
那两片分开的,和那个粉的小,如果把小放到那里,一定会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点,那里看样子没有牙一类的可以对我造成严重伤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两腿向下移动到谢佩腿间,用手撑着上半身(我还不太敢她),动着小腹试图把小放到谢佩的之中,虽然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但是偶尔也会用小的尖端碰到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那种舒服的觉当真美妙得难以相信。
我的心在腔里狂奔,太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时可能迸裂。
我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顾不上观察谢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么把我那坚硬如铁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间,我的分身终于好像找对了位置,顶端的头好像陷进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围有软软的片轻轻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适,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使我的小无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谢佩又一次叫出了声,音量还不小。
我又是一惊,我也想镇定些,只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
一看谢佩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谢佩的小手也还是紧紧地并在头顶上,更是放心。
刚想把最后一片乙醚纱布放在谢佩的嘴上,谢佩却又开始说话了。望着正在转动的录音机,我的手停在了半空——彩内容不容错过呀。
「爸爸,佩佩不要骑这个自行车,不舒服……」骑自行车?什么意思,我又听糊涂了,怎么也不明白谢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自行车,莫非碱口秀时段已经结束?(有人说那时你知道什么叫碱口秀呀,少装了。不如叫小喇叭节目更好。)
再说谢佩说不愿意骑自行车也不合情理呀?
那时那个小孩不想骑自行车呀?抢都抢不过来呢。
我就特羡慕那些家长给买自行车的同学,上学放学都可以骑车。
我也和家里人要过,被我爸一巴掌扇到墙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里还骂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轿车送你你还不知足呀!」我妈过来安我:「军军,你爸是为你好,再说家里离学校太远,汽车都得开半个小时呢。」我一想也是,也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不过我还是十分想有一辆自行车骑骑。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骑……爸爸别打我的股,呜呜,佩佩不敢了,佩佩听话。」这次我倒支持谢伯父的,就该揍小丫的,妈的,给车骑还犯,老子想骑还没得骑呢!
打,给我打!
我也伸手到谢佩的后面在她的小股上象征的掐了一下,谢佩的股掐起来觉极了。
谢佩说话的时候,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不敢用力向前进,只好在原地轻轻的,转动,摩擦。
要不是正在聆听谢佩的言语,我估计我早就该一如注了。
「呜呜,下面……呜呜……下面……好,呜呜,佩佩要………呜呜。
我要下来。不行了,呜呜。出来了!「谢佩呜咽着小声叫着,她的额头上面隐隐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我刚想,,女孩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谢佩的长腿又一下子夹紧了,那两片滑的,一下子包住了我的头,一阵酸麻象电一样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脑中一片混。
接着,那被我的分身顶住的也是一跳一跳的开始收缩,一股温热的暖直冲我的头,几乎令我得魂飞魄散。
我不知不觉中闭上双眼,一刹那间,我的眼前好像有无数各礼花同时在天空中绽放,我的从体内疾而出,全部浇灌在谢佩的片之内,有些入中,有些顺着大腿到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可以在这么美丽动人的少女身上宣出我火烫的望,想必是我年大利,星高照之故。
唯一的遗憾是那时不知道可以更进一步,摘采花心拔得头筹。可是那么做的话,没准谢佩就此怀孕也未可知。那个结局将是我们两个的噩梦。
其实这一次谢佩也有受孕的危险,我也是后来看见书上说十六岁的少女已经具有了生育能力。
不过无论如何,那一次谢佩并没有怀孕。
我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空空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诸葛亮一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只想趴在这香软绵绵的身体上睡上一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我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我天生魔的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我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高进入昏状态的。
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我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一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节奏的刺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高。
正是因为第二次高的刺,加上我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悉的亲人玩。
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
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一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
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一位叫孟军的同学看书。
最后终于发现这位叫孟军的同学正在她的身上,软软的一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一惊。
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我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
于是下一刻我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光当」一声摔到了地上。
幸好是股先着地,否则我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尽管如此我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不辨东西。
我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我怒目而视。
看那样子是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了。
我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
也许是我刚才被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病,一旦受了刺兴奋起来,就喜用小弟弟思考问题,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了再说。
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犯逃跑主义,打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我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趴在你上头。
可是一想,黄书是我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我要是跟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我这光着股的模样她也不会信。谁让我刚才把子了跑人家身上去了呢。
我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发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我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她一看我不动声的坐在地下,还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一双眼还盯着她起伏的酥,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了得!?我家里再牛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
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温柔,这一次实在是被我给气急了。
我惨叫一声:「别!……」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一步。谢佩已经跑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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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我一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
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一说我就算玩完,就等着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时我也傻,你想啊,谢佩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
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我身上睡觉,还在下面?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稳稳当当的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
可是那时我小呀,虽说我有天生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像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魔也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当时我脑袋里就是觉得我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
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我苦!
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股了。直到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我连放了几个响。只觉得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一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我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使我眼前一亮。我腔里那颗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
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发出的声响。
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我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了。
虽说是我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么?我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伦,也知道谢伯父的氓举动要比我的氓举动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我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
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随身听。
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我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
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发现有人动过。
录音机里的磁带嘛,我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
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我脸上的笑容的话一定会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
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一热真的告诉了老师,我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了。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发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
如果她不来的话,我只好通过别人代我传话了,因为我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进女生的宿舍的。
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我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我比较要好的女同学。
我们班上一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我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一个白给的。顺便说一句,我和谢佩都是正式生。
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一两分没考上,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我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一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男生较少,30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女生。
我一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我想到了欧灵。
也许是这一晚的经历让我开了窍,在那一刻,我终于察觉到欧灵对我的情。
在这一晚之前,我对男女之间的好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本不兴趣。
对我来说,一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一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我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
奇妙!
如果我可以对谢佩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会对我很有兴趣呢?
我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是不是就事所谓的情?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情到底是不是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一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有了初步了解的我比以前更成了。
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从我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
说起来,正是的意识在我体内的苏醒导致了我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我的情。
我发觉在我生活中的几个女对我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现在的同桌欧灵。
当然我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专家。
但是,这一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我不难发现一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我的好。
欧灵是我的同桌,是个旁听生。
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我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我们就被分到了一桌。
我一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发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讨厌她。那是因为我更喜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成天和我们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我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格,愿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例外,我们经常一同在上课时捉别人,就像一对铁哥们一样。
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马倩还哭过一回呢。
当时我批评她:「你哭什么呀哭,像个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没理我,接着哭去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逝,我发现欧灵对我实在是很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逐渐升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的书桌开始变得十分整洁,那是欧灵每天早上和中午帮我整理的,为了这个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我一回。每次中午吃饭的时候,欧灵总是会给我一两口她带的好吃的东西,虽然我的饭菜也不赖,但是我总觉得她饭盒里的东西更可口一点。有时我上课犯困没有记笔记,她就会主动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给我。
但是,除了默默的为我做这些事之外,她从不敢正面对着我。我一看她她就会低下头去,说话也是跟蚊子叫唤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认真的听,本听不到。
在我的记忆中,她好像从来不懂的拒绝我的任何请求,现在我需要的这一个可以替我转达对谢佩的威胁的人真是非欧灵末属了。
当然司马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的请求,只是她的格太过活泼,不适于做这种类型的工作。
我又想了一遍整个计划的细节,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纰漏了之后,就坐下来,找了一张白纸和一管圆珠笔,动笔写我的恐吓信。
「谢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老师的话,这盘磁带里的内容就会被公之于众。另外,明天晚上七点我想和你见一次面,好好谈谈。在锅炉房后面的空地。你如失约后果自负。」写完之后,我觉得非常意,尽管字是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狰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更接近专业级的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经有了,剩下的应该是恐吓材料。在阁楼里正好有一个旧的双卡录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一边卡座入带仓的塑料门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磁头上落了灰尘,另一个卡座还算完好。
我忍痛又从书包里找出一盘正版磁带,华纳十年选。把这盘华纳地和原来录有谢佩梦中呓语的那一盘带子放进双卡录音机。试了一下,翻录的效果很差,不过勉强也可以听清楚内容。我心想就这样吧,下回还是应该准备几个空白磁带备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准备好磁带之后,我又在阁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大信封,可惜这里毕竟不是百货商店,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有。
一番徒劳的搜索之后,我只好找了几张包装纸把信和磁带包好。
做完了这些工作后,我惊喜地发现谢佩那条纯棉的白小内还在我的兜里呢。
靠,没穿内就敢跑,谢佩这小丫头倒不怕着凉。
想起谢佩双腿之间的香景,我的小又有些跃跃试了,我把内送到我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我珍而重之的把谢佩的内用包装纸包好也收在我的书包里,和信和磁带放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我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下意识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黑社会老大,「老子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见。」我收拾了东西,关好门,回到宿舍的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放在枕边的闹钟吵醒了。我一看表,五点半。妈的怎么定得这么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糊糊的看错了时间,把闹钟定早了一个小时。早自习是六点半的。
想起今天的计划,我不由得睡意全消,万一计划失败,我的处境恐怕就很不妙了。
想到此处,我想我还是早些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步骤需要优化的。
等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寝室时,同屋的五个兄弟还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园里,我的心情又是兴奋有是紧张。初夏时节,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有些冷。花几经谢了,桃花倒是开得正。远远望去一簇簇的粉,白,很是好看。不知为何,让我想到了谢佩那白白的脯和尖上粉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的桃花放在那粉的脯上,岂不美哉!我心里的想。
我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亏校园里没有人,否则我这个脸可丢大了。
进了教学楼,却意外的发现我们班教室的灯亮着。谁呀这么用功?
我走到门边向里面偷眼看去。
一个苗条的背影正站在我的课桌前,好像正在往我的书桌里放着什么东西。
「是个女生,」我心想:「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我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偷。」由于那个人是被对着我,我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这是我们班上的那个女生。
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不是谢佩谢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
只见这个女生又坐到了我的座位上,东碰碰西摸摸,一会儿拿起一支铅笔,一会儿拣起一块橡皮。好像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厚的兴趣。看得我这个纳闷呀。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我的书桌里掏出一包东西,转身向门口走来。
原来是欧灵,清晨的几缕光从窗子照进教室里,我可以从暗处清楚的看到她那红红的小脸。金的光线把她的一头本是乌黑的秀发映成淡金,使我到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神圣气息从她身上发出,一刹那间我几乎想朝她跪拜。
原来欧灵是这般漂亮!一点也不必谢佩逊呢。我心里暗自拿她们两个比较。
谢佩的身子我已见过,不知道欧灵的……
想起了谢佩,我也记起了我现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心。心思电转。
她从我书桌里拿的使什么东西?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一包东西?
我正琢磨着是现身还是隐蔽。她却又是一个转身,又走回我的书桌,把那包东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东西拿了出来,如此这般她把这个包放进又拿出足足折腾了又十几个来回。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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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基本上无,可是大家两天内的回帖竟然还是上了100,我真是动呀!
我在这里保证,只要回帖的人上一百,我3天内一定更新,毕竟回帖数是我们这些作者唯一的奖励品,哪怕只有一句话,也是对我们工作的肯定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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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终于把包留在了我的书桌里,然后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看书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时间几经不多了,还是正事要紧。
我转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又大踏步走向教室,这样欧灵就会认为我是刚刚从楼下上来的了。
走进教室,欧灵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一看是我,又马上低下了头去,可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脸上飞过的一片嫣红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要是换成平时,这种转眼即逝的细节我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我却是心里知道欧灵「喜」我的,她的表情动作更是印证了我的看法,对我将要进行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唯一我不太清楚就是,她为什么喜我。
「早晨好!」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主动和欧灵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惊讶的回应。
我来到我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书看,一手支着头,转过头就这么看着欧灵。
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和谢佩一样白皙,眉清目秀,丽质天成。
这么近的距离,从侧面看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她面庞上细小的汗,更衬托出那肌肤的细。
很显然,欧灵知道我在看着她,但是一贯羞怯的她却不敢主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转眼间,一层红润就从她的脸颊生起,如同一滴红墨水滴到了宣纸上,一直扩散开去,细小的汗珠由于紧张的缘故,一粒粒的从小巧微翘的鼻尖渗了出来。
少女的娇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我那时并不懂得这些欣赏,只是觉得非常好玩。
好玩归好玩,我也意识到,我要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的话,她更不敢和我说话了。
而我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给她办呢。
「欧灵,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我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单刀直入。
「当然可以。」她马上回答道,反应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我立即判断出她这句话本没有经过大脑。
「我有一包东西要请你给谢佩,你认识谢佩么?」据我观察她不怎么和班上的其他人接触,我担心她错了人。
「认识的,是不是那个高个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后一排?」欧灵的声音里隐含着一种让我不舒服的频率。我心下奇怪,难不成她不喜谢佩?
「她坐在最后一排么?我倒不知道,」我挠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一会儿替我把东西给她,让她在上学之前看一下就行了。」我在书包里掏出一个用包装纸包好的小包,到欧灵面前。
欧灵伸出手来接时,我正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就连忙把手的高度降低不希望被来人看见,其实就是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没想到我这么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欧灵伸出的手上。
两人的肌肤一碰,我倒没什么,可是欧灵却好像十分害羞的马上收回了手去。
她这么一收手,我手里的纸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过程中又被凳子秤弹了一下,到地上时纸包竟然已经彻底散开,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们两个往下一看,都傻了眼。
包装纸里出的是一个小巧致的白女孩内,一个小白兔图案印在内上,显得十分可。
原来我竟然拿错了包!因为两个包的大小差不多,而我有因为早起而有些糊。拿错了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包谢佩内的纸包我包得不是十分严密,结果一掉到地上就散了。
「对不起,欧灵,其实,这是,……」我憋得脸通红,拣起内拿在手中。
幸好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否则要是有同学看到这一幕,我和欧灵都得倒霉。
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我的大脑已经超频工作,眼看就要因为过热而死机。
「这是我送给你的。」这句话从我口中冲出,欧灵一反常态的抬起头来看着我。
「什么?!」她一脸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红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
既然话以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欧灵可以相信我这一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谎话。
「其实,我一直喜你,你每天为我收拾桌子,给我抄笔记,这都令我很动。」我停顿了一下,为了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也为了有点时间继续往下编。
她又低下了头去,静静的听着,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至少她没有立即跳起来大喊我是氓之类的话。
这让我安心不少。
我一手拿着谢佩的内,把它叠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我喜你并不是因为这种动,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种觉,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覆覆……「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我听过的情歌的歌词一句句滑过我的脑海,什么张学友的慕,谭咏麟的在深秋,许冠杰的梨涡浅笑,钟振涛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深情地重复着每一句我认为是适合当前场景的情话,也不管语法句法。被语文老师听到了非得气死不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可能当场麻而死。
欧灵显然没有听过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话仿佛是重磅炸弹一样落在她纯洁无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动,不能自己,更何况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心仪许久的男孩子口中?
她的脑中一片混,双颊仿佛烧着了一样火烫,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所有我所知道的歌词背完。
四周一片寂静,教室里一对少男少女无声相对。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反而一片轻松,一点也不担心欧灵的反应。
我的直觉告诉我,欧灵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了。现在的她只是因为少女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罢了。
果不出我所料,欧灵小声说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谢谢你,我、我很喜……」我知道你的什么呀,我心道,不过欧灵倒是大方的,男孩送她内都可以二话不说的收下!真是公牛丧偶——牛死了!(作者语:这歇后语是后来发明的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牛。也用一个谜语形容,我那时的知识量可以打一着名英国剧作家————啥是呀?)
初中男孩送内?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愤致死了。这是我所认识的欧灵么?
可是又不能问她,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呢?我吃了撑的呀。
不过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动,我把内往前一送,手背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起伏的脯。
「噢~~」她惊叫了一声,不过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却突然抬起头来,小脸红得惊心动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转,好像要滴出水来。
「孟军,我有话要对你说。」见她这样,我倒是吓了一跳。
「好呀!」我答应道:「我们坐下,这样子让同学看见不太好。」我拉着她坐下,顺便把内重新包上,到她的手中,我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觉得软软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么的不一样,见欧灵乖乖地让我拉着,乘机轻轻捏了几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说你喜我,我、我心里很是高兴,其实我也喜你……自从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亲口说出对我的意,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动,整个世界好像一刹那间被镀上了一层七光,显得美丽异常。一种么大的喜悦充斥在我的心中,几乎让我无法呼。
我望着欧灵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耳朵里明明可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可是大脑里却因为无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我那时便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我虽然对欧灵有一些好,可是却从没想过什么喜不喜的事情,而且到了那一刻我也是刚刚对女孩子有些兴趣,即便这样欧灵对我的深情表白也一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我渐渐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好来得及听到她最后几句话:「本想你的生那天送你生礼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说这礼物我也不好意思亲手送给你。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好高兴……」我心道,什么我生,这周六是我生?我怎么自己倒忘记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一天。
也不知道欧灵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但是你说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我昨天亲手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这话到不能告诉她。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不过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我明知故问,已经想到了她放在我书桌中的那个包。
欧灵红着脸从我的书桌中取出那个包来,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不倒了一口凉气,难道昨夜欧灵和我一样从某个男孩身上扒下来的?转念一想,也觉得那好像不太可能。不哑然失笑,竟以自己的狼之心度欧灵的圣女之腹。
不过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的?胆子也恁大了吧,也太开放了吧同学?
「阿灵,」我亲匿地叫她,想问问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么知道我正好缺睡衣呢?」还不能明着问,谁让我先给了人家一个内呢?
「我想对你说喜你已经很久了,就像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一样,也是不知道」要怎样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刚才说了么?)当是要是让人家直接和你说,又不敢。我知道这周是你生后,就想用一件礼物表达我对你的……」「我问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说,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这一类的贴身用品可以表达……我见你又没有胡子,就……我自己去买的,当时心里好害怕售货员问,好在她没问。」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姐姐表姐之类的人告诉她的,这不是纵容早恋么,不过欧灵还有什么姐妹?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个岁数的孩子大多是独生子女。
「孟军,刚才你送我,……内衣,(欧灵始终不好意思说内),我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这个意思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害怕什么?」我奇道欧灵的小脸又红了一下,「怕你是氓……?不过现在我不怕了。」我心道其实你说对了,我还正是个氓,昨天晚上刚进化成功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要是不抓紧时间办,欧灵可就不幸言中了。
我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对她正道,「阿灵,我刚才和你说的要紧事,你还记得么?」「什么事?」小丫头有些兴奋过度了。
「就是让你找谢佩的事。」我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把装了磁带和恐吓信的纸包拿出来。
欧灵的脸马上就一变,血褪尽,好像看见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一样,我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咬着牙把纸包接过去,一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问道:「也是给她的礼物么,也是内衣?」我靠,原来是这样,你当我是谁呀,内衣大甩卖了呀?女孩子的内是要担风险的,你只不知道?这话还是不能和你说。
再说,这就开始吃醋了?不过我倒也勉强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连续送出两件内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傻丫头。」我尽量笑着说,身子向她靠了靠,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环住了她纤细的,真是纤一束,惹人怜。
「这是一盘她借我的磁带,华纳十年选,我只是要还给她,不信你打开看看。」我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气的样子,兵行险招。就算她真要打开看我也会另有借口。
果然,欧灵对自己对我的不信任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郑重向我道歉,我的手在她上捏了几下她也没有阻止,只是羞涩的拗过了头去。
我见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刚送给她的内……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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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没想到大家的回应依然踊跃,我不是食言而肥的人,但是写作的时间实在有限。
这一次紧赶慢赶写了一集,以实践我的诺言,可是下一章应该得等到一个星期之后了,我会把内容增加一些好让大家可以尽兴。
祝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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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刚送给她的内……
我左臂一紧,欧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我这边斜了过来。她挣扎了几下,见我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一支胳膊撑住了我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我的怀里。
我见她的脸,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的。
欧灵被我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我。
脸蛋埋在我的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一个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我呢,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我是一个短袖衬衫,欧灵则是一件紧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我的左,欧灵那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酥便紧紧地顶在我的肌上,其软如棉,偏又弹力十足。
经过昨夜的启蒙,我当然知道和我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头软是女孩子身上的哪个器官。
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我疯狂的房,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
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脯是否和谢佩的一样可。
但是,我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一时痛快,我必须在欧灵面前维护我的清纯形象,偶尔使一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一上来就飞擒大咬,连我自己都会觉得煞风景。
想到我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我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深深了几口气,对我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一会的功夫我的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
那么怎么在不损及我的形象的情况下玩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我心中一动,左手松开了欧灵的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拿了过来,一眼瞥到内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惊,谢佩出的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一片布料显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像欧灵这种细心的女孩子一定可以发现出异样。
我见欧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现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我的怀抱,她却没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览无余。让我心中偷笑。
我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团成了极小的一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都显得皱皱巴巴的。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这么抱着你。」我的声音充了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但是我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自然亲切,充磁,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嘴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三贞九烈的神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我的年纪的增长,被我征服的女数量的增多,我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我身体内的天生魔的强大实力。这可以醉女如无的语音,只是我众多能力中的一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好像只有传说中的风圣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一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之术,曾经用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一代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民扼而叹。
只是那时我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沉于对我的天生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我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的终极力量。
欧灵是我的「天魔」的第一个受害者。
幸好我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失本完全沦为我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间欧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左臂一下子变得无力,只想就此扑到我的怀里任我亲密恋,把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我。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我,贴近我。少女那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心灵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点理智。
我见欧灵突然倒在我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急促,娇躯一阵阵的战抖,不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一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一句会怎样?我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我又说了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
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我怀中的欧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匿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玩着衣角,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我伸出手去,用一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我。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指还遇到了一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羞代俏的面容一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我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梁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微张着,好像有些费力的呼。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我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
其实欧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却是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丽人,却是更加娇媚人。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像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像越是看到美我的灵越是难以抑制的涌,下一刻我听到我自己的歌声轻轻在我们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太酸了吧?同学?我也知道有些酸,不过没办法,我那时正值青涩年华,喜较酸的味道。)
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
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润,探寻,惊喜,重重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我的怀中。
我则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一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响全无,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么容易昏过去的?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我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一个,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正胡思想之间,欧灵已经悠悠醒来,这一次她倒不急着从我的怀里离开了,像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缩在我的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我,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我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像是「魔星」。
看着欧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我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后内上的水痕。
我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有一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中谢佩的内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氓的胆量罢了,现在欧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灵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黑的半高跟小皮鞋,白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只要我可以把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一点裙子我的眼就可以大眼福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我把橡皮拣起来。」我看她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我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合上了眼睛,看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
我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我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我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么。再加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氓举动。我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我的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我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狼,不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一层沙衬裙),我锐利的目光在欧灵的内上发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水」这是我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其实正规的说法应该是,「在兴奋期道周围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体通过具有半渗透的道壁上皮渗入道,这种润滑物质是围绕整个道管的静脉丛扩张并渗出的结果」(详见女知识画报第二百六十期。)
我在欧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足了我的好奇心,不妨见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灵还在睡梦中,嘴角出一丝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
我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灵发现我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
尽管这内现在已经被我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如果真的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
我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我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袁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我的眼睛不尽一亮。
要想这内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它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出的水是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我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灵的大腿汇处。
睡中的欧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之人的热吻,好像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九)
欧灵觉自己好像置身于厚厚的云朵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子温柔地将自己拥在怀中,亲密怜,偶尔四目汇,说不尽的柔情意在目光中无声的。向身下望去,只看见一片充生机的大地,百花齐放,绿草如茵。
自己是在飞翔么?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么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后好像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宽阔的展开,为她遮住耀眼的光。她可以到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摩,一个个热吻落在自己的面颊,颈项。
自己情不自的仰起头来,发出低声的呻。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可是不知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个角落,总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不可以。」她有些疑惑,但是人的抚是那样美妙,很快就让她忘记了一切。
渐渐的人的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抚的范围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头颈。
转眼间已为自己宽衣解带,进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块的云朵不时地滑过自己赤的肌肤,带来一丝丝凉意。
随着那坏手不断的攻城略地,摘花草,自己的一颗心好像要跳出了腔子。
先是前的双峰被轻柔的慢捏,轻薄了个够,接下来是腿间的柔被百般挑逗,无端蒙羞。
这些地方是一个女孩子最可珍贵的部分呀,他这么玩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么?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乐呢,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恶。
心底那个不断警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对自己喊了:「不要在这里,不是现在!」猛然间,欧灵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里。
「刚才自己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寻思道:「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子的梦?好羞呀!希望自己没叫出声来,否则,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梦中的呻声被他听到了,他会不会猜到我的梦?他会不会不喜我了?」心慌意之下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摆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皱了。
我看着欧灵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心里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呀!想想刚才用手在欧灵的衣服内大肆活动,峰谷没一处落网,又再她醒来之前及时撤离,我不由得暗自得意。
趁她现在心慌意,我忙进行下一项谋。
「灵儿,你不舒服么?刚才你好像……」我一本正经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少女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像什么?我听见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问。
「是么,也许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欧灵实在不敢说那是自己快乐了呻声,只好顺着我的意思回答。
「我还见你出了好多汉,是不是盗汗呀?」我一步步把欧灵往我设好的圈套里领。
「我没有出汗呀,再说什么是盗汗呀?」「盗汗就是睡觉时多汉,有两种类型,一是生理的,一种是病理的。」我背书般的说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欧灵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确没有出汗呀,一点也不热。」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好像很为难似的看着她,言又止的样子。
「孟军,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欧灵问道。
「灵儿,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汉,只是说出来又怕你怪我。」「我明明没有出汗么!」欧灵见我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气。毕竟她是家里的大小姐。
我并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然装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你的额头没有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汉,只要你静下心来觉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会觉凉飕飕的。」欧灵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下一刻她已经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异样,的,凉凉的。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几乎羞得无地自容,隔了片刻,一丝怀疑的神情从她皱起的眉头上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我说:「我刚才又不小心掉了一只笔,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捡的时候,听见你不舒服的小声叫着什么,心中一急,一抬头,却看见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汉,所以我才怀疑你是盗汗……」现在欧灵最怕的就是去解释自己刚才做的怪梦,在她那纯洁的心灵中,那些事无疑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过错。尽管那觉是那样美好。
毫无疑问,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时,这个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为氓。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却是一个目前世界上自己最亲密的人。
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毕竟他是关心我么,欧灵不断地为我这个真正的氓找着各种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里的,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是我实在是担心你……」我继续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种谎言滔滔不绝,动人情话免费奉送,天真的欧灵照单全收。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到理解,现在已经是了。
「这病理的盗汗,很可能是肺结核的一种表现,我们必须重视。」我的一个表姐是学中医的,我对中医也算通皮。
现在欧灵被我吓得一愣一愣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汉」了。
「那我,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少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肺结核这个名词无疑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一个巨大的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们先得确定是病理的还是生理的。」我的用词愈来愈专业,相信在欧灵眼中,现在的我和名医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的,平时多注意调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碍。」我可不想把她给吓坏了,一会她还得给我办事呢。
「那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病理的呢?」我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了解一下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接着我就问了她平时睡前会不会吃一些零食呀,平时有没有到过手脚无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种成就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还没有那么,不知道问她诸如:你的围围是多少呀,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有没有过手呀这一类只有医生可以问的黄问题。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唏嘘。
欧灵认真的把我的问题一一回复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座在哪里,一双大眼睛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个正在做苦苦思索状的氓神医,希望我可以给她一个好的答覆。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据这些我无法判断出是不是病理的盗汗,还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验验血什么的,去传染病医院最好。
欧灵一听验血,就是一哆嗦,再一听传染病医院,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最后含着眼泪问我:「孟军,我不要去验血,我不要去传染病医院,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么。」说道「传染病」这三个字欧灵突然站了起来,退到了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哽咽道:「孟军,我可能是肺结核,听说那是传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们老说长得像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离我远些,千万别传给你……」「痨病?痨病和肺结核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知识量不够呀。
「肺结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欧灵垂泪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红颜薄命她不悲从中来,一时倒没想起我这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痨病是什么。
听得她的解释,以我的脸皮之厚,也觉得面上微微发烫,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欧灵哭得如梨花带雨,心里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骂了自己几句。不过骂归骂,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是氓的职业道德么。
「灵儿不哭,病理上的盗汗并不常见,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的盗汗,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只是……有些……不便……」欧灵抬起头看着我,暂时止住了泪水,我赶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汉,闻闻气味,我就可以判断出是那种类型的盗汗了。这是我从一本外国书里学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内,而且要快,因为恐怕一会就干了。」这些话一出口,欧灵就愣住了,她现在对我的权威已经没丝毫的怀疑,只是要她把内下给一个男生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这是在教室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的心里烈的斗争着。
「在这里?」终于,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对医院和验血的恐惧和对我的信任战胜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厕所把内下来,然后赶快跑回来,给我,快,否则就要干了。」还是不要她太甚了吧,我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给劈了。
欧灵快步走出了门去,匆匆地差点撞上了门框。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见我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间,不大羞,快步走到我身边,把一小团白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马上又退开几步,斜倚在一张桌子边,双腿绞在一块。
不知道她刚才在走廊里行走时是什么觉?漂移的长裙下是两条少女光洁的长腿和完全暴在空气中的,里面还会有隐隐水光,一定是美不胜收吧?
要是有孙悟空的法术就好了,变成一个飞虫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香的景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欧灵没穿内的裙底风光的想像中拽了出
来。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内上。
桌上的内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底部的一片水迹清晰可见。内有着极为细的手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
靠,小小年纪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这个商标,我倒想起了谢佩的内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个着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谢佩内的质量也是极高,想来价格比欧灵的只高不低,我隐约记得谢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宽裕,她平时穿的衣服只是干净整洁罢了,和欧灵平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过于朴素。但是为什么她的内,对了还有睡衣,都是最高级的那种呢?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学时不妨好好的盘问一下。
把欧灵的内拿在手上,小心的翻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和谢佩的气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欧灵出的体明显比谢佩的多,整个内的底下透了不说,连股后的那一部分都了一片。
难道贾宝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这个意思。古人就是牛呀,这话都敢明着说。要搁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氓罪给逮到局子里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不出任何的样子,以至于面部肌都有些累了。
放下内,我对欧灵郑重其事的说:「真是奇怪。」欧灵的娇躯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不是病理的盗汗。」她明显的放松了下来,用小手抚着自己的脯,看得我直口水,差点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我接着道:「也不是生理的盗汗。」欧灵僵在了那里,一时不明所以。
我对欧灵笑着摆摆手,叫她过来回到我的身边,说:「这不是汉呀!」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两片红云飞上了面颊,也没有问我这水迹倒底是什么,只是伸手向我要内想要穿回身上。
我把脸一板,把她的内收到了我的书包里,欧灵见状大急,瞪着我,便要质问。
我不等她开口,把准备好的谢佩的内到了她手上,对她柔声说:「穿着的内要着凉的。对身体十分不好,再说你……那里很是娇贵,千万要注意保养。」见她还有些犹豫,我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像马上就有人从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这句话把欧灵吓得一灵,也顾不得我在一边虎视眈眈,眼,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穿到了身上。
我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出来的一截白的大腿。那腿修长直,虽还称不上浑圆丰,却有另一番风味,赞!
相信欧灵的谷里还会有些残留的,这回谢佩留在内上的痕迹可以彻底的被掩盖了。
想到此处我的脸上出了放松的神态。
欧灵见我如此,还以为我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对我多了一层。
刚才的一切对她惊吓非小,而我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我在一起是那么有安全,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转过身来,在我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小股上的内:「不知道两女的体混在一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想着时间不早了,我便对欧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
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欧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我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我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
初升的太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我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我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我的手却在兜之中,玩着还带欧灵的体温的内。
(十)
我睁开眼镜,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的语文老师,袁清妃。我们都叫她小袁老师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我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我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我们年级相差不大(二十一岁)
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我们班后,我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我也很喜小袁老师,一来是我本来就喜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对我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当然,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话,我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我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我们成,正是我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
想到这里,我不有些惆怅,也有些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我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
高挑的身材,丰的脯,身子在肢处细下去,又在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响着,两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而现在,我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脯一顿猛看,想像着里面的景。由此可见,我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我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发着远处一个
少年的情,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有些沉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我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三叔叫孟健朗,对我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像不是很喜他的为人。
我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像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像停止了纷争,神自如一前一后的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清妃的神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像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我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我缩到窗后的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第三,袁老师领他到我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我家里?我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
这么说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我脑中一片混,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我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
楼顶的平台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
想到了那个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绝望的一股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的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我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我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惑。
好像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光当两声轻响,好像是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像是什么锁刚刚锁上。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我的鼻血狂……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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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读者问我为什么帖图只有身子没有脸,其实,贴的图片都是本人从网上选出来的,本来的确有脸,有的还是着名的女优。我只贴身体的一部分是因为那个部分是我认为最美最引人的。没有脸反而更可以集中你的注意力,同时也为你留了更大的想像空间。
我在写文的时候,经常对着这些图片找灵,有些图片甚至是我笔中人物的原型。也许,等以后我的文章出全了之后,我会把所有图片的原图贴出来。
本来想再等几天再写的,可看到大家的「顶」力支持,我实在是动,好在这几集的情节我已基本想好了,所以努力了一晚就把这两集打出来了。大家有意见和想法尽管在回贴里提,我基本上都会看,我会尽量在初中真实的背景上加一点玄幻,这样我们的主人公才有机会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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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的语文老师,袁清妃。我们都叫她小袁老师。
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我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我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我们年级相差不大(她二十一岁)
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我们班后,我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我也很喜小袁老师,一来是我本来就喜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对我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当然,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话,我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我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我们成,正是我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
想到这里,我不有些惆怅,也有些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我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
高挑的身材,丰的脯,身子在肢处细下去,又在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响着,两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比起谢佩,欧灵,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而现在,我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脯一顿猛看,想像着里面的景。由此可见,我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我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发着远处一个
少年的情,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有些沉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我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三叔叫孟健朗,对我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像不是很喜他的为人。
我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像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像停止了纷争,神自如一前一后地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清妃的神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像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我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我缩到窗后的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第三,袁老师领他到我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我家里?我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
这么说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我脑中一片混,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我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
楼顶的平台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
想到了那个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绝望的一股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地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我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我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惑。
好像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光当两声轻响,好像是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像是什么锁刚刚锁上。紧接着,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传了出来。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我的鼻血狂……
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显得格外刺眼,好像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于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一切分毫毕现。
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罩,内,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
她的双手被一幅珵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我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师的股沟里滑下去,可惜,我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的她的小(我暂时给女的那个地方命名为,小。)。
偷窥也有学问呀,我想,比方说现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这样的角度,不光连我的偷窥得不到完全的足,就连我的求知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的女完全光,一丝不挂,对我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我还担心他们是来捉我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我已经够好了,我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觉又是另一回事。
当时我觉得我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小弟弟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刚才吓软的)。觉得有些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我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我这边就要大事不妙,我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
突然间,我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点清明。」我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
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死?
我脑袋里还在胡思想,我的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我服了you了,我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我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我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
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我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我心中呼,以后我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我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功。
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的呻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我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
无字的音节好像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中,我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条大的东西从她的中入她的体内的样子。我也可以想像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我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我心猿意马,无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坚硬如铁,可口却仿佛被了一块巨石一样,我一口气没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想法不翼而飞,小弟弟马上垂头丧气。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我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像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妃的背上。
袁清妃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轻轻一震,她还以为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个致的耳,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觉到主上的。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一可以用来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受「主上」的「神龙」在自己体内的进出。
现在他的男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袁清妃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到仙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确他的神龙还和以前一样有力,火烫。
袁清妃正这样想着,下身腿间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觉自己的花心一阵轻战,一丝清凉从那里出,美妙的觉冲上脑际,那是高的前兆,怎么会这么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离了「组织」,在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下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清妃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先用「花之吻」,让他先到高,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孟健朗用手轻抚着袁清妃的部两侧的细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全丽人身后。他的具深深地入袁清妃的户之内,那温热的体会一如从前。
刚用了「烈焰」的他双腿兴奋得微微战抖,具的顶端传来的一丝清凉告诉他袁清妃已开始动情了,为了验证这一结论,他把手绕到袁清妃的身前,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双上,往下轻,用掌心细心的受头的硬度,果不出所料,那两粒头已有葡萄般大小,随着他双手的离开,他甚至可以觉到它们轻轻的抖动。
他很为自己不能欣赏到这个画面而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动,一直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摸索着寻找她的芽,他到她的部微微地移动了一下,似乎想躲,但是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无声地笑了,想:「清妃还是记得自己的教导的,就算是她已经离开几年了。」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体内,让「烈焰」产生的热量慢慢冷却,为下一次温度的爆发聚集能量。
他看见袁清妃的背上多了几滴汗珠,心想,清妃怎么会出汗呢?不过他的注意力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传来的阵阵快转移了,花房里的开始层层叠叠的动,,力度还在不断增加,柳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只一瞬间,自己的马眼就有些酸麻的样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击了,虽说自己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要马上征服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缴。那个老头在给他厕所钥匙时告诉他离上第一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还要好好的享受呢。」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寒玉」这种秘技。
清妃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了一口气,把具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了透明的体,随着一下下的轻轻跳动,不时的有几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朗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
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情渐渐冷却。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的向前推进,刚一进入袁清妃的口,那两片充血的就像嘴一样吻了过来,孟健朗默运玄功,不为所动,继续向内进,一场另类的战役自此拉开序幕。
第十一集
这时候我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我紧闭着眼睛,屡次试图静下心来,进入武侠小说中,「无惊无怖,无喜无忧」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缓解我的状况。为什么呢,因为我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我从不知道一个女的声音会令人如此疯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无法抵挡袁清妃嘴里的呻声。
袁老师的声音本就好听,讲课时她的语音清清亮亮的,该清脆的时候有如出谷黄鹂,该温柔的时候好像柳絮随风,听她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可这一刻她的声音我却无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我只能说,那是魔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
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像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恋。
「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几多柔情意时的幽怨,几多火焚身时惘。
「哦~~」的时候,你好像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像出美丽的红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像不是发自喉中,而像是来自那美丽的脯底下,还带着双的香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销魂,是,是清纯,是,我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仙乐,我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像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呢,请听我道来。
前一个时刻,小被声音刺得举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体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稍息。一会儿坚硬如铁,一会儿柔软似棉。如果把小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面红光,神焕发,一会儿面如土,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无怨近无仇,你就不会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尽人亡啊。」我在心里发了一顿牢,形势更加恶劣了,我只觉得腹中好像有一团热气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像两把锋利的匕首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我这是疼得不亦乐乎。
生命好像正在离我而去,只有小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我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体离开这个世界,后在间也好有些美丽的回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
我只知道我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我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头,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只在背相的细处留下了一小片影。
在我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我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在这一刻倒是收了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
我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水过青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像诗一样美丽,好像有仙乐在我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肢、的圆,所构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如痴。
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而充生命力。
一刹那间我好像隐约把握到了什么有关生命的真谛。使我的内心更加宁静安逸。
我静静的俯卧在楼顶上,时间一分一秒的逝。
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种种不适渐渐消失,小腹中那两道一冷一热的劲气逐渐融合在一起。说是融合,却又不完全正确,好像是两道气拧成一股绳一样。但是不论如何它们不再作怪,一种气的觉从我的下腹部升起,力逐渐弥漫全身。
也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好,刚才在我体内的魔气被外界引发,我又不懂如何引导,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血爆裂,惨死当场的时刻,袁清妃那美丽的体引了我的注意力,而光照下的人体产生的神圣的美又暂时制了我的,避免了魔气的进一步爆发。我在无意间进入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气顺利的被倒入丹田气海,令我受益无穷。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对袁老师的体态美的陶醉中醒来,正好听到一阵短促的铃声,那是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同学们纷纷从教室中走出,三三两两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饭。
再过一个小时,八点半,上午的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就会打响。今天的第一节课正是语文课,而我们的年轻美丽的语文老师,却正赤着她鲜花一样的身子,在四楼的男厕所里。
袁老师这是怎么了,我三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在那一动不动的?
她难道没有听到铃声,不知道一会儿就要上课么?
我撑起身子,惊讶的发现我已经没有事了,刚才经历的种种折磨就像一场噩梦一样。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但是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发生了什么变化,是什么变化呢,我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惑的望向宿舍楼,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二楼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识的想看看欧灵和谢佩在不在那里。
二楼最左边的窗帘是卷起来的,里面有几个身影好像在收拾东西,一个身影转向了窗口,是班长柳笑眉,好像谢佩是和柳笑眉一个寝室,那么说来谢佩也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细瞧,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对着墙,侧对着窗子的方向,我一时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们各自头摆放的照片呀一类的东西,希望借此判断出谁是谢佩。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发生了,面对着我的柳笑眉了自己的上衣,出了里面的背心,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从上拿了一件罩,好像要继续衣的样子,我心中叫好,翘首以待。不巧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一把把抢过罩,笑着说了些什么,两女孩打闹了起来。
我心下纳闷,怎么现在的小女生这么不检点,不拉窗帘就换衣服,胆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楼下的同学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你,整个教学楼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约。我向教学楼的下一层的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几个男生向宿舍楼那个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对,他们的手中都举着一本书,原来是在背英语呐。
我靠,一帮傻帽么,这不是?有美女衣都不看,看英文单词,脑袋进水了呀,你们!
学校的领导也真是的,当时建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这不是明摆着便宜狼么?
我以前也没少往那边看过,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这里可以看到……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愣住了,下巴因为吃惊几乎掉到了口上。
对呀,这里离宿舍楼至少有两千米的直线距离,我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远的东西呢?
我用力了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我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
我的眼睛好像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周围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毕现,我,我我靠,靠靠靠!
惊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继续欣赏班长大人衣秀,等我冷静下来,再去看时,柳笑眉已经换好了衣裳。靠,谁稀罕看你,我想起楼下的袁老师的体,立即又些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说也奇怪,刚才我难受得要命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理反应,反而心平气静。现在却是完全不同,刚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点了出来。
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裆里向小袁老师致以最高级
的敬礼。几乎是要拉着我向她奔去了。
这次我注意到袁老师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也没逃过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现成的不能再现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担心就是我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下去一趟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若是被他发现的话,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该怎么办呢?我站起身来来回度着步,脑袋里烈的斗争着。
夏的晨风冲我的身边吹过,带不走我心中的燥热。
在育栋中学教学楼的顶楼平台上,年少的我「四顾心茫然」。
各位捧场的读者们,你们说下面我该如何是好呢?
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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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出了之后,好多读者认为玄幻加得太过突然,不是十分喜,当然也有鼓掌叫好的,但是是少数。
扪心自问,我也认为在情节上有些突兀,而且铺得有些大。
苦思了几天之后,我决定还是应该走回青路线,当然我不会把玄幻完全删除,否则主人的一些经历便会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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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在教学楼的楼顶平台上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十分应该下去对袁清妃的赤的身体进行近距离考察。称其为「考察」而不是「尻」,其实是因为直至此时,女美丽的体虽使我兴奋,我却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方式。
刚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间发生的一切本应该是给我的最佳实战示范,可惜却被我错过了。
正当我终于决定冒险下去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却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三叔推门进来,我暗叫了一声好险,连忙俯身接着看这场好戏。
孟健朗见到袁清妃的姿势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意的点了点头。
他走到袁清妃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对她说道:「刚才那一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袁清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孟健朗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过错,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我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我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多的。
私自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有意思的,把女孩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虽然喜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我的亲人,我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我倒把我的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我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我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像依然有些不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我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清妃的左侧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体猛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我不知道。但我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三叔等了一会,用手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背,好像在安抚她一样。
他的脸被对着我,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我却看不到。
他见袁清妃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伤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这边的,现在我的同情心使我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
(孟健朗的后背汗一阵倒竖)
「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像有泪水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花上了。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
主上。「好像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我一边听着我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
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才是最真诚的。因为那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
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
而当一种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如同堕入了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尤其是我三叔,什么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是,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我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我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虽是这么想,我的内心深处却觉得我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觉一定很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像在思索三叔的话。
我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说完了这些话,他把耳重新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静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声说着什么,我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样锐。
果然,我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的袁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清妃,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母亲年轻时越来越像了。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呢。
这次可以找到你,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呢?
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像我们组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目。「他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我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的声音。
这次在楼上偷窥的我真的惊呆了,我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我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岁,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我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妈?生猛呀!我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我平时倒走了眼了的。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里和我一辈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异的同辈。只是看样子我三叔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对家里人公开。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么我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我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论是谁,我对他先存了三分恶,因为不论我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我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我则是非亲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
我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我想,这身影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头走到袁清妃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体,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
这怎么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剥夺了。可是看样子她的确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受得到?
我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我惊讶的发现,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纷纷耸立,皮肤下面的肌也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也逐渐急促。
我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么人呢?我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好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到时……」「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事物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呢?我心下纳闷,这针筒足有我的小臂细,若是要让欧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我的心思转到了欧灵身上,不知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我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我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
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发愣。
除了注器,还有几段红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
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呢?
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我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像说了一句「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的戒指,几乎是黑的,但是很细,我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龄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
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道:「大爷,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
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练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的动作飞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我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的,不知是什么质地,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糙。
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我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像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玩这么美丽的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来。
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偷窥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地专注于眼前的美丽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这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发出几声抗议似的哼哼声,看来她是无法用嘴说话了,我越看越气,因为我知道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这老头简直是在焚琴煮鹤。
老头好像很意似的点了点头,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颈中的绳子从高处移到了低处,这样袁老师的头就不得不低下来,也弯了下来,样子很有些别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很好地强调了她部的曲线。
现在的袁老师是被捆绑着站立着。两条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还有几道绳子绕在她膝部,柔软的肢弯成九十度,撅着光洁的股。头垂着,显得更加可怜无助,好像一只命运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见她的口中的唾不断从嘴里的那个空心橡皮球中出来,形成一丝丝亮晶晶的细线,在光的照下闪闪发光。
美人被心的束缚,香津不断滴落。
我看着这幅绝美的场面,心底里缓缓的生起少许异样的兴奋。
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了水,又走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股,缓缓的接近,好像怕袁老师察觉。
我心中不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头是想给袁老师的股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
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发现那注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的门,暗想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股里注水的。
突然间,老头猛然发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器细长的塑料口到了袁老师的门里,袁老师发出一声闷哼,挣扎了几下,随即又静止不动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入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
我好像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用舌头了,意的咂了几下嘴。
接着,我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门里。
「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受如何?」我盯着老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出注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看样子她很辛苦呢?这些水为什么不会出来呢?」我想。
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的房,不是温柔的抚,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的峰挤出各种形状,看得我心惊跳,担心那房受到什么永久的伤害。
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我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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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集起开始向青写法回归,但不时的会加入一些玄幻的描写为以后的遇铺垫。
关于发文的进度,我原则上是四五天一集,但是如果大家回的多的话,我争取三天一更新。要是没人看我自然就没有动力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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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我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老黄头。
老黄头,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我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乘凉,眯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我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我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我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脸蛋,掐一下股什么的。
我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我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妈给我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我本就不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像样子。
二是我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我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我,摸我脑袋呀什么的,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我也从未觉得老黄头是个坏人。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像都对小孩子格喜,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他。包括谢佩和欧灵,也有几个人不喜他,总是离他远远的,我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我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发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我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我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我这个小氓都得被发掘出来。
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本质一次曝光。
我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十分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净,而同学们也开始陆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我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
听到了铃声的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房的欺凌,我见那雪白的房上已经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了细小的汗珠,脸也显得很苍白,连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告诉我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我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吧。
我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灵谢佩看了我的信之后的反应。
我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
靠,这就是轻功吧,我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我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袁老师痛苦的呻声。
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向里看去。果然,老黄头给袁老师又出了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房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房上就像是挂住了一样,晃晃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发出阵阵呻,那声音来自喉间,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呢?我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了一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皮疙瘩。
黄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爪蟹!
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细温热的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房上的,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袁清妃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上肆,只觉到一阵阵剧痛直钻心底,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动告诉她在她膛上的东西是活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双之上,从而使所有的痛苦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我看得心惊跳,下决心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离苦海。我在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发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搐着,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房则好像一下子变大了几分似的,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
记得教我们植物课的花老师前几节课讲道,螃蟹,鱼都是冷血动物。看样子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袁老师的身后,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原来摆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见了。
厕所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好像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发出哗啦啦的动静。
大声的啜泣声变成小声的呜咽,似乎袁老师觉得最可怕的部分终于过去,脑海中只是觉得屈辱和痛苦。
不过她显然还是低估了那个自己无法见到的对手,因为黄老头又把手伸进小盒里,拿出了两个中等大小的爪蟹,这回这两只足有四个小蟹那么大,蟹钳也格外壮有力,而且最令门外的我发的是,黄老头把蟹钳对准的部位——袁老师雪白房上的两点红樱桃般的头。
「太没人了吧?大爷,也不想积点德?」心想这老头的破坏力和想像力都是一,只是路子有些不对劲,属于损下一派的,以后若是和他打道时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见不到他这个「弟子」的美丽头了,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厕所走来,故意出脚步声,嘴里还喊着:「二,快回来,那个厕所不开门,锁着呐,上一楼去上吧!」喊声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厕所里的变态老头听见了。
我们的教学楼那里都好,设备齐全,装修漂亮,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厕所少。本来是够用的,不过自从前年扩招之后,初中每个年级由原来的四个班变成了八个班,教室还算勉强够用,可是厕所的数量却是实在少了些,男同学们小便还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齐,各柱或白或黄,划出种种曲线,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汇成一道小型的黄河,冒着热气奔腾而去,绝对可以说得上「壮观」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几个,无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显得极为尖锐。
女生们更惨,连小便都必须排队,下课时分经常可以看到数十个可的少女沿厕所的墙边排成一排,脸绯红,形象忸怩,快排到者两眼放光,神情潇洒,排在队尾的则是引颈翘首,愁眉苦脸,跺脚哀叹。其总体情形只有在商场里内衣大减价的柜台前或可一见。
于是常常有上课时突然带着一身异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师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作者语:由此可见,扩招害死人呀!)
言归正传,我接着演戏。
接着,我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我的语气语调充了一个快要排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我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子了吧。
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哎,我来了!」我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
我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我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
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跶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口,好像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像很冷似的。我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我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灵,一瞬间我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发。
我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我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我探头向外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远处有几个声音发现这边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我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我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心中不一,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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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人,完美的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短裙被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像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像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我的内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干什么呢?」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孟军,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尤其是孟军,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着慈,有些出神的样子,好像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孟军的男生挤欧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
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且一瞬间好像还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像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站在讲台上听着我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清妃,老黄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这正是:蟹女变态黄,天降花盆砸狂,巧计解袁清妃,孟军窥师光。
whs111老大的诗真是彩,我在这里应用一下也好让兄弟们都看看,不是我剽窃呀。
第十四集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孟军。
刚才我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黄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和她白的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的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怎么会在这里呢?」原来刚才老黄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清妃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很是喜,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黄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我捡了个正着。
我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我看到袁清妃的体后,我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我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神是个有内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我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样式,飞快地把它进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
我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的香几分呢?紫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
我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意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我兜里的这两条内和这世界上其他女身上穿的其他内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的内。但是如果让我从一千万条内中挑选的话我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我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我就好像看到了袁清妃和欧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我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
就像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只是现象,而内的主人才是本质。我喜这些内其实是喜它们的主人。
我发现我有成为一名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里一面想着有关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我下意识地把手从兜里了出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欧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我走来,罕见地抬头对我笑了一下,看到我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黄头后,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看着姗姗来迟的我。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发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
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轻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军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柳笑眉的眉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见我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十分不,再加上我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发出一阵哄笑声。
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像我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我骨子里男人的本觉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我是「谍报分子」。我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那个小圈子里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我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了呀。」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发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部那么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部有些发愣。除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部才会像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我们看来。
我忙收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学。」我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灵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
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我摇旗呐喊。
「老师,孟军,孟军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孟军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我挑起了双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像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铁青,微微发抖,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发心中的怒火。那个同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我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凑到欧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我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等到我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的少妇的幽怨,淡淡的引着男人的灵魂。
她的举止也不像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灵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我喊出声来,我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这回轮到我脸通红,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后据我的死大熊说,我的脸当时红得跟猴股似的,还以为我子了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我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欧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我心里愤愤地想,这小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睁大了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
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我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我赌气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欧灵刚掐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氓少年的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岂不是被他看轻了?」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的野蛮举动之后,欧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我的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作者语:好在那时还没有「我的野蛮女友」,这部令正常男人噩梦不断的影片,否则欧灵看了后一定会认为她自己刚才的野蛮行径很酷。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念,可是心绪纷,本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灵斜着看了我一眼,见我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越觉得我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为我一,因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我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
她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想给他一下,他却……」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有人说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谅解,重新赢得我的心,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呢!」欧灵在心里想,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呢?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孟哥哥。那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信任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我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发生的是到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少女的心田涌出,充了为情而献身的动。
她那雪白细的小手再次向我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刚才欧灵伸手过来想要给我时,我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我那点不成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听见她的手碰到椅子上发出的声响,我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谁学不好跟老黄头学干嘛呀,再说,让她给我大腿也不错么,也算异按摩了吧(那时还没有这一说,暂时借用一下)。
我正后悔不迭时,她的小手又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这回我不再抵抗,想:「还好,她的脾气还真不错,只是服务好像降级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我们两个的手,我的右手,欧灵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视线难及的地方后,欧灵的小手却停住了,既不捏也不,就那么轻轻的拽着我的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
「喂,同学,按摩就按摩呗,给些敬业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的,你在这干什么呢?」我在心中抱怨着,脸上却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决心不得到足够的赔偿不对这小丫头假以辞。
我觉得欧灵好像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说:「怎么还不原谅人家呀。」我心中一软,差点就转头对她笑了,可终于忍住。
欧灵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后,突然又拉着我的右手向她那一侧移动了,没等我明白过来,我的手指已触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侧,裙子的下摆不知何时被起了少许,我的指尖被轻轻引领着滑过少女幼的肌肤,仿佛在触摸着初开的花瓣。我可以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娇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头一阵惘,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仿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而出,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身上所有的器官统统停止运作,只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当然还有我下面的小弟弟好像充了气般的快速立正敬礼。
欧灵的大腿内侧摸起来固然让我受用,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兴奋,昨夜的我也曾抚过谢佩的同一部位,当时并为给我以像现在这么大的冲击。
其中的不同之处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现在则是玉人主动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异。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我和欧灵所处的环境,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就有许多同学,虽说大家都在朗读课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边同学视线难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发现的危险。这种又害怕又兴奋的刺几乎可以令人疯狂。
想到欧灵一贯的羞涩作风,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大胆这个范畴,只能用勇敢来形容。
我马上领悟到了这种勇敢乃是来自于对我的一片痴情和对我不肯原谅她的恐
惧,心中对又是怜惜又是动。
这时,我身边那美丽的少女俯身过来,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仿佛可以听到那正要从那红红的小嘴里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传入我耳中的几个字却有些煞风景:「我错了,你还掐我吧!」我的傻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我心道,不过现在就告诉你我原谅你了反而无趣,我脸上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手指缓缓地轻轻捏起一小块少女大腿内侧的,眼看就要发力。
欧灵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等待着腿上传来的刺痛,一时间却忘了因为被男孩触摸地的羞涩。
没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却放下她的肌肤,轻轻的在那里抚摸着,而且好像要向她腿间更深处移动的样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里了,他好坏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难道……又会像早晨做的那个叫人心慌的梦中一样么?」欧灵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恋时总把一切都想像得异常纯洁,自己心的人如果要是这么不尊重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紧张,腿间的觉就越是锐,只觉得那两个调皮的手指好像是在原地徘徊,也好像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处移动。阵阵麻不断传来,像一群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钟好像变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时,身子也朝欧灵靠去,先是肩膀,然后是大腿外侧,从欧灵紧张得已有些失的大眼睛中看来,我此时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
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课本,嘴一张一翕的,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那里发出,便好似木偶一样。嘿嘿,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后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亲手摸摸我送给她的礼物,突然觉得袁老师好像正向我望来,心里微惊,忙把手了回来,身子却来不及坐直了。
我觉袁老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开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里的紫真丝内,抬头向袁老师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另一条备用的?难不成袁大美人现在裙底未着寸缕光必现?刚才偷窥时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未能尽情餐秀,不知现在有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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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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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龄设定都在十六岁以上。如果前面的一些章节的设定和现在的说明不符的话,以现在的说明为准。
另外,本文仅供成年人士阅读,未成年的读者请自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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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的手从欧灵的裙底出,欧灵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同时心中又好像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竟然喜他的手停在那里,或者向更里面一点……?」欧灵红着脸想,为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过看来他终于原谅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并没有去摸我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到底有什么,当时听那个告诉自己送给孟军内衣的人说,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贵的地方,会带给自己和自己所的人最美妙的受。不过她自己觉得那个地方长得好丑,而且也从不愿意细看。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咳,自己在胡思想些什么呀,我们都还小,怎么可以给他见到自己的那里呢?」欧灵好不容易收拾心怀,开始好好地听袁老师讲解课文。
她虽是旁听生,对待功课却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样认真,成绩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档,但是她在数学上是个瘸腿,所以平时经常问我问题。
我的成绩一直排在中上游,从未进过班级「五甲」,「年级十大」更是不用提了。
(所谓班级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试中各科总成绩前五名的学生,而年级十大,则是年级八个班总排行的前十位同学,这十个人乃是校长,教导主任眼中的重点培养对象,在各班的同学中他们也是属于特权阶级,因为有时这些高手们相当于半个老师,有的同学因为种种原因不想问老师问题,往往求助于他们,而他们讲解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有时候的确是更适合同学们一些。)
但我也是属于怪杰一类的人物。因为我虽从未进过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绩一直非常稳定,我从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级从未出过前70,虽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并论,也算是很好的学生了。
语文数学英语是我的强项,生物,历史,地理则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们通常很少有像我这样瘸腿的。
我平时不是太用功,也绝对不是懒惰。找我问问题的同学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那些高手们的架子吧。除了偶尔解答大家的问题。我还负责我们这一个小圈子兄弟的作业。一般我做完了后就把作业给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话,大熊就会把作业借给他。
好在那时大家学习都很认真,借了作业后只不过是对对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见欧灵已经开始认真听课了,也就不再扰她。倒不是不想,因为袁大美人讲课实在是好,发音吐字抑扬顿挫,讲解课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妙语迭出,看来已经从心灵的困扰里走出来,完全投入到教学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学包括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课堂里只有袁老师动听的嗓音和记笔记的沙沙声。
唯一的例外却是班长柳笑眉,她不时地突然回过头向我这边望来,好像想抓住我的小辫子,好好的报复我一次,以解心头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课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总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头观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听讲,唯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我和欧灵挨得很近,但那又不违反课堂纪律。看了几次找不到我的病,她也只得作罢了。
把今天的课文讲解了一遍之后,袁老师好像有些疲劳的样子,我注意到她的脸要比平时稍稍苍白一些,原本是鲜红的嘴上的血也淡了一点。
她在黑板上写了几组名词,有的是前几课讲过的,有的是后几课要学的。写完了这几组词,她皱着眉头坐到了讲台后的椅子上,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请几位同学到黑板上写出这几组名词的意义,算是课堂小测验,没被叫到的同学们做书上254页的第五题。写到白纸上,一会上来。」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痛楚,好像身子非常不适的样子,和刚才讲课时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判若两人。同学们都在下面小声嘀咕。
欧灵小声问我:「袁姐姐怎么了?」因为欧灵的妈妈正好是在袁老师所在的大学任教,她们俩也算是认识,因为这层关系,欧灵一直很喜袁老师,私下里都称她为姐姐。我早就听她这么叫过,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刚才老头还干了什么了,怎么会到这时才发作?不会呀,我从头到尾看着呢。难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听到欧灵的问话,我回答道:「
不太清楚,看样好像是生病了。「」嗯,我觉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会错的。「欧灵没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医学方面的理论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个不大的马。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我对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欧灵同学,你到我这里来一下。」袁老师突然招呼欧灵。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欧灵走到讲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欧灵也小声的对应着,袁老师好像轻笑了几声,拍了拍欧灵的头,又问了几句什么,欧灵惊异地抬头看了袁老师一眼,袁老师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不过她又镇定了下来,严肃的叮嘱了欧灵几句,欧灵频频点头,好像在保证做得到,然后欧灵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学们都对这一幕到异常好奇,但是课堂测验近在眼前,也没有人有闲心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让身体更贴近讲台,看着点名册念道:「学号是67,21,36,的三位同学请上台来,分别作一组名词,下面的同学们开始做题,柳笑眉同学,一会儿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时十分钟。
开始。「说完了这些话,袁大美人疲惫的把身子趴在讲台上。
「67号,这不是叫我么?」我连忙站起身来,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这黑板上的题明显比书上的难得多。
我走上讲台,一看另外两个被叫上来的倒霉蛋,原来都不是外人,一个是昨夜被我玩于阁楼的谢佩,一个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与课堂的柳笑眉,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两边,我只觉得身边的气温骤降,浑身汗倒竖。
这两位似乎一点也不顾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之谊,一个连眼角都不屑扫我,另一个则对我怒目而视。这测验环境也太过恶劣了吧?「我强烈要求换场地!」这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
我尽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几组名词的含义,多亏我的语文功底深厚,前几课听得也算认真,只用了五分钟不到,一组十个词我已经解释完了九个,剩下的一个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写出来,好在讲台上多呆一会,想体验一下俯视芸芸众生的觉。
从讲台上向下看去,同学们正都低着头奋笔疾书,小脑袋黑的一片。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我心中曼声道,自觉高高在上,踌躇志之顿生。
再向两边看去,右边的柳笑眉一幅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于把板书写得更漂亮一些。左边的谢佩则是愁眉苦脸,只写出了五个词的答案,因为担心在大家面前出丑,只急得抓耳挠腮,美女风度然无存。我看着她都替她难受。
谢佩的语文成绩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难怪她做不出来。
喂,同学,写不出就写不出呗,怎么急成这样了,这些女孩子就是怕当众出丑,死要面子。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谢佩朝我们这边瞄了一眼,见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里更急,手中的粉笔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惊。
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被她给练成了?没听说少林寺开办女校了呀?
难道是西域少林苦头陀一脉?呵呵。
我见她实在可怜,心念一动,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体把谢佩不会的那五个词的答案写了出来,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谢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学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粉笔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则因为角度的关系无法看到我的伎俩。
我对谢佩打了几个眼,谢佩先是以为我嘲笑她,对我还以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写的东西后才明显的一愣,然后紧张的抄了起来。
我这次帮助谢佩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这样的举动并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因为风险极大而利润极小,这一点小恩小惠不可能改变谢佩对我的氓行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分钟时间。柳笑眉还在那里一笔一笔的写着,我鄙夷的想:「写得再好也不加分,费那牛劲干嘛?」左右无事,我大着胆子向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
讲台是正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的,所以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师的背面,只见她的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黄头给她注的水还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袁老师朝教室走来的时候小腹已经和平时一样平坦,要不然这裙子这么细的又怎么穿得上?
「一定是别的原因。」我其实好想给袁大美人当一次氓神医,给她诊断一下,顺便摸摸捏捏什么的,可惜现在是课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没有机会。
再说就算是在无人之处,我要是对她进行非礼诊断,就凭我这小体格,也不是她的对手呀。
我一边想一边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袁老师的身体曲线,不知不觉就联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厕所里的美好身形,说起来还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动,连忙把视线从她的部移开,投向讲台里面的几个格子里,那里放着几盒粉笔,还有上课老师的一些私人物品。
一堆团在一起的卫生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团卫生纸的边上隐隐透着一丝红,好像新鲜的血一样的颜。
那是什么!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吃惊的表情。袁老师在血!天,一定是那个老黄头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砖头了。袁老师可真是敬业,都这样了还上课,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那么这血是从哪里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几乎要让我冲上去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了。
这时旁边的柳笑眉,轻轻的干咳了一声,道:「孟军,你在看什么呢?」我吓了一跳,忙道:「没看什么」「你都会做么?」她轻蔑地小声问我,同时转过头来看我的答案,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最后一题还未写上,而且给谢佩写的答案也没有擦掉。
我连忙用身子挡住自己的那块黑板,在背后用手把那些字迹抹掉,估计谢佩也该抄完了。
柳笑眉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皱起了眉头,顺着我刚才的眼光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也看见那团带着血迹的卫生纸了。
我觉得她一定会大声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只是吃惊了一下,然后马上就镇定下来,好像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柳笑眉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那表情中一半是羞涩,另一半是警告。
我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暗想你没发现我为谢佩作弊就好,但是倒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柳笑眉她明白而我这氓神医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师身边,轻声说:「老师,时间到了。」「你去把大家的答案收了吧。」袁老师连头都没有抬。
柳笑眉应了一声,开始走到同学中间,一排排的收答案。
谢佩也走下讲台,她的十个词都写出了正确的解释,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间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升起,现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欧灵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教室中还有好多同学,但是,我和袁老师正好在讲台的这一面,袁老师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离地一米的高度正是所有同学视线的死角,现在柳笑眉在忙着收答案,谢佩也回去了,如果我可以在袁老师不知觉得情况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风险是有的,但是我觉得被发现的可能并不大,因为这个动作我在早上刚刚排练过。而且刚才在座位里对欧灵的作为,已经充分的锻炼了我的胆量,所以说我在技术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准备。这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那么做,对于一个初三的学生来说,的确可以算是胆大包天了。
可是正是因为谁也猜不到那么小的我就会干这样出格的事,我的举动反而十分安全。
想着我兜里的真丝内的同时,黑板槽里的一小段粉笔从那里弹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在地上弹了几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师的椅子边上。
我一脸从容的蹲下身子,从全班同学的视线中消失。
我有两秒钟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袁老师依然趴在原处,她的膝盖离讲台的木板还有一段距离,正好够我不大的脑袋通过,我准确而迅速的把头探了进去,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才适应这个幽暗环境的光线,准备用另一秒钟观察裙底风光。
可是正所谓,智者千虑比有一失,我忘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那就刚才被袁老师是派出去的欧灵。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吓得我几乎魂飞魄散。急忙把头从袁老师的裙底撤出,情急之下用力过猛,脑袋「彭!」的一声撞上了讲台边上,眼前金星冒,袁老师坐直身子,低头向我望来,我尴尬的举了举手中的粉笔道:「粉笔的捡的干活。」袁老师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听到我语无伦次的解释,不有些啼笑皆非的样子,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的龌龊动机,反而对我出一丝微笑,怜的为我了头上的大包。
她又怎么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纪最有潜力的狼呢?
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内就在这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黑发男孩的兜里,不知做何想?
尽管当时她的脸很不好看,这一笑还是令我忘记了头上的痛楚,一时间傻傻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
「原来世界上最美的脸是一张包含心的面孔呀!」这时欧灵已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包东西,看见袁老师正在摸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地上,不一脸惊讶。
袁老师把我扶起来,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从欧灵的手中接过那包东西,又对欧灵叮嘱了几句。
「王千月,你先领着大家念课文,我一会就回来。」袁大美人拿着那包东西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们的语文课代表。
五分钟之后,袁老师又回到了教室,在这段时间内,我已从欧灵口中得知刚才袁老师是让她到校卫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问她为什么当时那么奇怪的看袁老师一眼,而且,去卫生室拿药何用十分钟?
欧灵红着脸吐吐闪烁其词。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师让欧灵为她保密了。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间亲」,如果袁老师想让欧灵对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和欧灵现在的关系要比欧灵和她爸的关系来得还要亲呢。
我并不急于套问欧灵的口供,现在毕竟是上课时间,而这件事情中的隐秘似乎和女的隐私有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谈论。
重新回到教室之后的袁大美人的脸比刚才好了些,神也自如多了,她当场给我们三个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谢佩和柳笑眉都是分,我得了个90分,因为最后一个词我没来得及写答案。但是总的说都不错,袁老师还重点表演了谢佩,说她最近进步很快,谢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十几分钟之后,下课铃打响了,接下来是五分钟的课间休息,袁老师拿着讲义走出了教室。
老师一离开,教室里立即一片嘈杂,整理课本的(比较老实的同学),追逐打闹的,(比较淘气的同学)大声呵斥的(班干部们),小声嘀咕的(被干部们打过的同学),高声朗读的(学习认真的同学),奔向厕所的(急需排或排的同学),一时间飞狗跳,便像是自由市场一样。
我和欧灵正在小声嘀咕:「好灵儿,你就告诉我吧!袁老师到底让你干什么去了?」「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她说她有些肚子痛,让我去拿药。你把腿拿开,我要出去一下。」「得了吧,你去卫生室怎么用那么长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真的,我真的去了卫生室,孟军,你让我出去吧,一会就来不及了。」「咦?
你要干什么去,你要是不告诉实话,我就不放你出去。「」你……好了,不过袁老师不让我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好,这才乖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拉钩。「」袁老师刚才问我:「欧灵,我记得你是住校生。」我说是。她又问我:「你有没有卫生护垫?」
我说:「什么是卫生护垫呀?」
袁老师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还没有来……那你借我几条内行不行?」
我很奇怪的看了袁老师一眼说:「当然行,不过你要几条?我只有六条了,你现在就要?」
袁老师又笑了,我也不知道我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当时她好像病得很厉害,脸很不好,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袁老师说:「两条就够了,你快些跑回宿舍给老师拿来好么?」我说好,她又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内要用东西包上,回来时顺便到卫生室要两片止痛片。我就去了,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放我出去吧。「我见她实在是有些急了,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问出来了,便放她出去了,看她那有些别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厕所去。
我坐在那里试图把所有的线索分析出个头绪,可是并没有成功。归结底是我当时的知识量不够,我的脑袋再好使也没有用武之地。但是不管怎么说,前半节课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丝不挂,光旎。要是在座的七十一个同学知道讲台上这位美丽出众的语文老师没有穿内,近视眼的同学鼻梁上的眼镜岂不是要打得粉碎?没带眼镜的同学的鼻血也会染红桌布吧?
可是一想连柳笑眉这个小丫头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这简直是奇大辱。我这个氓神医,氓两个字倒还勉勉强强当得,神医这个词不提也罢。可是那样一来我的称呼就只剩「氓」了,实在不够光彩。看来必须得加强理论方面的学习,多看点这方面的书。
想到了书,我不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说。书是我从校外的一个书店的老板借的。
那个老板姓江,是我三叔的一个朋友,我是背着我三叔和江老板借的书,当时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了告诉我爸我就惨了。不过现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后没准什么时候用得上。
江老板的书店是市里最大的书店,里面各方各面的书基本上都有。自从他认识我后,就对店里的经理代过了,我要什么书自己可以随便挑,学习方面的一概白送,其他的书必须在三天之内还,以免耽搁了我的学业。
正思索间,大熊神神秘秘的跑了过来,先代表全班受柳小妹欺凌的同学们对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说:「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气。」大熊接着向我透了刚才在二楼教师办公室旁偷听到的一条最新绝密消息:「打更的老黄头被楼上掉下来的一盆仙人球砸伤,生命虽无危险,可是他那张老脸上恐怕得上几十针了。有人看见他从校医院出来时,脑袋上包了纱布,跟排球似的。据称校保卫室以开始调查这一事件。各个班的班长都已被告知要协助调查云云。」大熊还告诉我当时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里,好像正在接受询问。
当她从办公室走出的时候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并不知道有人把这一切都看到眼里。
大熊认为柳笑眉一定和这件事有一些关联,因为平时她对老黄头的敌视态度是路人皆知的。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发时见到她正在二楼的走廊一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他准备在必要时刻举报一把。虽然他对举报行为一向极端蔑视,可是这一回为了扳倒柳小妹什么都不在乎了。
「如果柳小妹一倒台的话,兄弟们就打算联名推举我为班长,那样大家的子就好过了……」大熊两眼放光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我说:「你先到一边凉快会去,不就是一老头被花盆砸了么,老黄头又不是你的亲爷爷,你跟着掺乎什么呀!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么多人打楼底下过,怎么这花盆不砸别人光砸他?」同时心想,你在这瞎猜什么呀,明明是你老大我干的。
我又和他说人家柳笑眉除了管得严一些,班长还是当得很好的,我们都是同学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风这种事只可偶尔为之。
「老大……你……」大熊被我骂了一通好想明白了点什么似的,他跟我是从小的朋友了,一看我是这个态度,明显是在说老黄头死不足惜。「好,我明白了,但是老大你要小心点柳小妹,我看这小丫头被你气得够呛,现在憋足了劲想整你呢。」「我知道,我怕过谁来?你们兄弟几个也给我老实点,别让她抓到小辫子,哼,就凭她那小样,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我盯着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娇小的身影狠狠地道。脑袋里想的是她早晨穿着小背心时鼓鼓的脯,这几句话便说得格外有「」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我,道:「老大,我觉得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刚才你的,气势,不,气质,简直太酷了,你那眼神就好像……怎么说呢,就好像柳小妹被你给扒光了似的……」我赶紧捂住他的嘴,靠,这话也能说?找死呀,再说我真的有那么么?
第二节课是班主任的历史课,我一贯对历史没什么兴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费的力太多,整节课昏昏睡,要不是欧灵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师早就得把我揪出来了。
挣扎着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时,我心里念叨着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呀,什么时候才能到七点啊,我还和谢佩有个约会呢!凭着那盘磁带,我还不是可以对她为所为呀?呵呵,半梦半醒间,我无意识的干笑了几声,欧灵赶紧把书翻得哗哗响,为我掩饰,又在下面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第十六集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好不容易盼到了吃过晚饭,七点的时候我准时来到了学校锅炉房后的空地上。谢佩还没有来。
锅炉房在校园的东北角,这个地方我并不常来,只是偶尔和同学们玩捉藏时跑到过这里几次。这里有几个闲置不用的锅炉,正是小孩子眼中绝佳的藏猫猫场地。
因为锅炉房前面有一座高高的煤堆,一般人都会觉得脏,所以人迹罕至,除了我们这些为了玩而不知道干净的小孩。
我注意到靠煤山的一堵围墙好像塌了一角,墙角还堆了几块砖头,似乎经常有人从这里跳墙似的。
那时正是六月份,其实中考就在眼前,大部分同学都在紧张的学习,所以校园里很清静。
我呢,倒是不太把中考放在心上。这些东西都学了三年了,也不知复习过多少遍,还有什么好学的?我那几门比较弱的课目,现在拼命看,到时也记不住,还不如最后几天突击一下。凭我自己的实力,考上全市最好的七中的把握还是有的。毕竟,我们育栋中学的初中部是全市最好的。
就算我考得不好,顶多让我老爸走走关系,花些钱也就是了。
育栋中学是全市三大重点中学之一,另外的两大重点是,国大附中和七中。
这三大重点中学的教学实力和生源远超市里其他的中学的水平,聚集了全市100多万少年人中的英。
这三所学校各有特,育栋中学得初中部的实力最强,但高中部是新近创办的,所以名声稍差。
国大附中则是老派名校,历史悠久,现今社会上的许多商政界风云人物,都是几十年前国大附中的毕业生。它和全国第二好的大学国家科技大学仅有一墙之隔,每年有大量保送国大的名额,单是这一条,就足以让许多望子成龙的父母眼红心动了。
可是说起来,在中考中还是以报考七中的竞争最为烈,七中的高中部师资力量雄厚,每年高中毕业班升入重点大学的的比例都在全市的高中内名列前茅。
有人说上了七中的高中后,就相当于一支腿迈到了重点大学的门槛里。
我又等了几分钟,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锅炉房的墙脚拐弯处传来,接着一个穿着浅绿连衣裙的女孩的身影跃入我的眼帘,向我走来。
她的背后是快要落山的夕映出的晚霞,紫光云,丽非凡,因此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觉她身形苗条,步伐迈动之间细轻摆,那裙子仿佛风中荷叶,婀娜多姿。一阵清风吹来,起了她几缕长发,发丝在她头后清舞飞扬,更显得她宛如花中仙子,让我顿觉自惭形秽。
她走路的速度飞快,像一只活泼而又骄傲的小鹿,下颌微抬,目不斜视,稍稍带有一种让人心动的野之美。给人的觉是旷野微风,野花香气沁人心脾。
「花仙子」走到我面前,见我神古怪,她又凑近了一些,道:「孟军?
「现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花仙子「的容貌,果然是谢佩。但是此刻的她竟是美得让人无法呼,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之间,仿佛是世间最亮的两颗宝石。一瞬间,连她身后的夕晚霞都显得黯淡无光。
「这是我平时认识的谢佩么?」我神恍惚。
「你约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谢佩这么一问,我倒真是有些发愣。
她那明不可方物的容颜,不知不觉中好似净化了我的思想,我本在脑中计划好的氓行为此刻显得无聊而下。
这可不妙,我心想,做一个真正的氓可真不容易呀,心志若是不够坚定,一个不小心泡妞不成,反而容易在神上先被阉割了。
现在我在气势上处于极端不利的局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没有听我给你……的录音带么?」「我看到了你给我的纸条,但你给我的磁带质量实在太差,我的单放机也不好,我放了几遍,也是什么都听不清,最后都绞带子了。里面到底是什么呀?」原来我的恐吓磁带并没有发挥作用!那谢佩为什么没有揭发我呢?明知我是氓,还准时来这里赴约?我心中奇怪极了。
「这么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那你为什么没有报告老师?」听到我提起昨晚,谢佩的神明显有些忸怩。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回去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其实……也不全怨你。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你借给我书看的,是不是?而且当时我又觉,嗯,好怪,……我觉得你也不知道那是一本那样的书……」谢佩有些窘迫的顿了一下,接着说:「再说,我和一个人商量过,她说眼看就要中考了,这事一捅出去,我们两个都要受影响。我一想也对,你这个人平时也不坏,……都是怪那本坏书。不过我本不想来见你的,但是看在你今天上课帮了我一回的份上,就来了……你刚才说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那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我睡了一小会儿。我说梦话了么?」谢佩红着脸好不容易把这番话说完,我终于把前因后果明白了。但是谢佩和谁商量这件事了呢?可能是她同寝室的同学吧?这人的思维方式倒成的。
不过我和谢佩的臭事也被这人知道了。我正想问这人是谁,却听到煤山的另一侧传来几个人跳墙的声音。
谢佩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孟军,把我的内……还我。」「什么?……好像有人过来了,我们先躲一下。」我想现在我和谢佩在这里约会,被人看见了不大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打什么岔?还我!内、内。」谢佩有些急了,她还是没有注意到另一侧的声音。
我心道,我的姑,现在我到哪里给你找你的内去呀,我已经送给欧灵了呀。
「嘘~,你注意听,有人来了。」这时谢佩也听到煤山另一侧的脚步声了,至少有五六个人的样子。人声由远至近,片刻之后,他们的说话声也可以听得很清楚了。
「涛哥,你买了几瓶酒呀?」一个人说道。
「六瓶啤的,三个口杯白的,够哥几个喝的了。」另一个人回答。
「好呀,这几天吃食堂的菜,嘴里快淡出个鸟来了。」第三个人道。
「来,今晚咱们哥几个好好喝一回,我买的羊串老巴好吃了。」这是第四个不同的声音了。
「三横,你她妈说话文明点,今天萍姐也在呢。」第五个人说。
「铲子你少她妈的废话,老娘什么巴话没听过!三横这小崽子说话多带劲呀,我听着呢。」这回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说道,可惜其用词文明程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脚步声快速接近。
我和谢佩听得脸红耳赤,呆若木,心跳得和打鼓似的。
现在我们都知道来的人是谁了,他们是育栋中学的害群之马,老师和同学们眼里的人渣。
这几个人都是留级生,为首的一个外号叫涛哥的,是校长的外甥,据说光初一就念了三遍。另外几个人的父母也是大有来头,他们成天在学校里惹事生非,横行霸道。老师们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他们还小,只是小打小闹的捣,对学校内部秩序破坏力有限。他们统统被编入八班,由教导主任徐老师亲自对付。
现在听他们的意思是要在这附近偷着喝酒吃,要是我和谢佩在这里被他们撞见可大大的不妙。
我赶紧拉着谢佩的手,猫到一个巨大的锅炉之后,这锅炉是崭新的,还没用过,看样子是先放在这里,秋天再安上。
我和谢佩刚刚藏好,涛哥他们几个就到了我们刚才呆的位置,在锅炉的另一侧地上铺了一块塑料布,准备开吃了。
「小六,你到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人过来。」铲子吩咐道。
那个叫小六的站起身来便向锅炉的这一侧我和谢佩藏身的地方走来,要是被发现可就糟了,我见锅炉添煤的小门好像开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门,就钻了进去,谢佩这时倒机灵,不用我吩咐,紧紧地跟着我爬了进来,我们把门关上。
这回到不用担心被发现了,我想。关上门后,锅炉的炉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脚下是一片带着碗大孔的钢板,四周是铸铁炉壁。我除了觉得新鲜好玩并不害怕。
我向前走了几步,摸索着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出口。
谢佩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在她来看,也许现在的环境更恐怖一些,外面是一群可怕的氓,里面是一个不太可怕的氓加上恐怖的黑暗。
黑暗是女孩子的克星,尤其是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她看不到自己的手,看不到那个叫孟军的同学,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在这黑暗的地狱之中。
外面的谈笑声不断传来,隔着炉壁,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般的不真实。
「听说,打更的老黄头今天被人砸了,还惨的。」消息传得够快的呀,我想。
「活该,我早就看那老头子不顺眼。」「没错,」「该砸。」几人应道。
(还有眼力这么高的氓,和我英雄所见略同,这帮人的素质不差呀!)
「小六,今天课间的时候我给你指的育栋四号你看见了么?」「」看到了,正点呀,小脸那个白呀,够水灵。不过我还是比较喜五号,腿长。「」呸,你懂个。四号的多细呀……「」三横,什么她妈的四号五号的?涛哥你让他们告诉我。「那个叫萍姐的娇声道。
这女孩的声音倒不错,虽没有袁大美人那般死人不偿命,却另有一番幼娇媚之意,听来年纪不大,不过用词造句倒是「功力深厚」,非老牌氓莫办。
「萍,你甭听他们这些小崽子瞎说,整个育栋里没有一个女孩及得上你的一半。」靠,这么大口气,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个萍姐了,「喔,他们是在议论哪个女生正点呀,三横,我排几号呀?」萍姐问道。
「三横把你排在二……哎呦,你怎么踢我!」一个人叫道。
「萍姐你别听铲子他瞎说,你当然是第一号了。」三横谄媚地道。
「好小子,你他妈敢蒙我,老实说怎么排的。」「噢哇!萍姐你别掐我,我说!」看样子这萍姐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那真正的一号到底是谁,竟然可以让三横睨天下之大不违,把她排在萍姐之前。听到这里我也不好奇。
「孟军,」谢佩小声地叫我的名字,我正专心于对锅炉内部构造的探索,想找到一个小窗口一类的东西,看看这萍姐长什么样,没有听见谢佩的呼唤。
「一号不是学生,是二班新的语文老师,在学生里,你还是一号,一直是一号么。」「喔~~是她呀。」萍姐好像放过了三横,袁老师的容貌身材真不是盖的,萍姐看来也没想和她比。
「剩下的呢?」萍姐问,「算我是二号吧,三号是谁?」「二班的,中等个子,好像姓欧……」三横顿了一下,接着道。
「四号是一班的魏冰妮。五号六号都是二班的,一个姓谢,高个子,长腿,另一个不知叫什么,只知道她是班长。七号是三班的杜雨菲,八号是四班的…」「怎么二班好看的这么多,三横,你是不是就认识二班的几个人呀?我们八班没有么?」「萍,这回你倒问对了,三横正在追的妞在一班,他成天就往二楼的西边那几间教室跑,也就见过一二三四班的女生。」涛哥笑道,「不过,听说还就是二班的丫头们长得还凑合,不知当时怎么分的班。」「就是,」好像是那个叫小六的声音,「这帮巴老师,尽巴瞎,我们八班什么巴美女也巴没有。」这人明显是新入道的小氓,拼命想模仿黑道的说话口气,结果是用词极端不当,而且一句话还得罪了两个人。
啪,彭啪几声,那小子的惨叫声传来。「小六你疯了,涛哥的老舅是校长,也是老师,这不是连涛哥也骂了么,还有,萍姐不是在我们八班吗,你还敢说我们班没有美女?再说,什么叫」巴美女也巴没有「,不会用脏字就别用,美女有用巴形容的么,那叫人妖,真他妈给我们一伙丢人。」「算了,三横,铲子,你们别打小六了,他小,你这么大时还不如他呢。」涛哥发话了。
「萍,这帮所谓的美女其实除了你以外,别的都差不多,不听也罢。」涛哥好像深谙拍马之道。我暗自佩服。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半天听不到我的动静,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带着哭腔,怀疑我已被地狱里的小鬼拿走了。她个子虽高,胆子却小,在这个环境中她希望身边至少有一个人陪伴,哪怕这个人是个氓。
「怎么?」我回应道,好像摸到了一个小门,有一尺见方。正想试试可否推开,谢佩的身子已经猛冲过来,几乎把我撞倒,我的脑袋重重地撞在铸铁的炉壁上,位置正巧是上午我在讲台上碰撞的同一位置。
明明是温香软玉在怀,我却没有一丝兴奋,因为我正注视着我眼前闪烁的金星星和在空中环绕飞舞的美丽蜡烛,好美呀~~~~,好痛呀~~~~~~,一句歌词浮现脑海:「太,星辰,即使变灰暗,心中的痛,一生照我心。」谢佩却好像找到了似的,把我紧紧抱住,身子「兴奋的」发抖,我着头上的大包,好不容易才可以正常的思考,见谢佩对我如此,哪里想得到她是吓成这样的?
「刚才还对我玩冷酷,现在这么热情似火?」我想道,「现在的女人呀,我真是搞不懂。」美人这么主动我也得有所表示吧?
「谢佩,你这样不好,要我抱你就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呢?你要是说了你要,我一定会给你的,你这样搞突然袭击,搞不好会谋杀亲夫的。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听有人评你为育栋第五大美女,你要时刻注意保持风度,不要主动投怀送抱,否则被降为第六就不大好了……」我的脑袋有些混,说的话不着边际。手却没闲着,摸着谢佩的秀发,搂着她的纤。想着昨天曾掐了她的股一下,那觉至今还令我回味,我的手便顺着肢滑了下去。
「你要是以为你了解一个女人的话,你就马上要倒霉了。」这话好像是古龙说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下一刻,我脸上已着了一掌,啪的一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脆。
怀中玉人已经不再搂着我的,而改为抓着我的衣服了。
「嘎吱」一声,锅炉的门被人拉开,只听有人喝道:「谁在里面,出来!
「原来我们这么一闹,让外面的一伙察觉了。
「完了,让你打,你看暴了不是。」我小声向谢佩抱怨道。
谢佩也吓坏了,对于涛哥他们的事迹,她亦是早有耳闻,想不到今天真的要亲自面对。
我们两个从锅炉中钻出,战战兢兢地打量着这些「名人」。
为首的「涛哥」生得五大三,看样子怎么也有十七八岁了,比我整整高了一头。
涛哥的身边站着一个化着淡妆的高挑女孩,大概就是刚才那个萍姐了。果然很漂亮。
虽说她是淡妆,但是在我和谢佩眼里这已经是典型的女氓的打扮了:她侧对着我们,一条胳膊搭在涛哥的肩上,及颈的短发垂下,挡住了她的半边面孔,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画成浅紫的嘴,淡淡金的眼影,还涂了些腮红。
她穿着领口开得很低的真丝上衣,下面则是一条紧绷绷的牛仔,很好地凸现了不大但是圆润的翘,子在大腿外侧处故意割开了两个大,出白皙的皮肤。
这时天已晚,以我的出视力,现在也只能看个大概,平心而论,萍姐的姿和谢佩不相上下,但是由于上了妆的缘故,她看着更,更成一些。
说也奇怪,我觉得萍姐的样子竟然有些像袁老师。而且我不知不觉的对她产生了一种觉,这种觉十分微妙,不好表达,我皱眉苦思,是亲切!我得到的答案让我自己吓了一跳,我竟然对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女氓产生了亲切,莫非因为氓之间有心灵应?
我注意到涛哥先是细致地看了谢佩几眼,然后,一个男孩又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眼睛不停地瞄着我的耐克鞋。我隐约听到了「女的,五号,抢鞋」几个字。心道不妙。
我的鞋给他们到无所谓,可是谢佩毕竟是我的同学,而且就算玩也得我先玩呀,肥水不外人田么。
「几班的?你们。」涛哥发话了。
「二班。」我答。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管得着么。」我道,有美人在旁,虽然害怕,我也不想丢了面子。听说这帮人吃硬不吃软,不如死硬到底。
谢佩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拽了拽我的袖子。
她对涛哥说:「我们在里面玩。」她的回答连我都不信。
「他们说在锅炉里玩,哈!」涛哥他们一起哄笑,「玩什么,玩巴?」萍姐也跟着笑着,身子好似花枝颤,她上衣的领口开得很低,出的一片白腻脯晃得我脑袋微晕。那脯的正中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沟,沟两边突起的分明是她的房,这么穿衣服倒很好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沟?这时候还有闲心想这个,我这就叫心不死吧?
听到他们的嘲笑声,我面不改,一是因为我正专心致志地看萍姐,二是因为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好笑的,心中想:「咦,他们说的不错呀,这个锅炉正是一个玩巴的上好场所,我怎么没想到?可是这巴怎么个玩法我倒不太清楚,昨夜和谢佩的玩巴方式不知对否?有机会倒要请教一番。」我想。
谢佩则是羞得脸通红,她知道巴是什么东西。问题是刚才自己和孟军躲到锅炉里的确容易引起别人的猜想。她一着急,冲口便道:「其实我们是听到你们过来,一害怕……就钻进去了。」谢佩这回说的是实话,可是我知道这只能怒他们。八班是由旁听生组成的班,学习成绩一向最糟,也最忌别人怕他们,因为那其实就是看不起他们。
果然,为首的涛哥厉声道:「怕我们,我们又不是妖怪,有什么好怕的?你们不就是学习好点,有什么了不起,给我教训教训这丫头。」他对另一个人使了个眼,那人走上前来就要拉谢佩。
那人身材不高,但是也比我高了半个头,不知是三横还是铲子?
我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挡在谢佩身前,说:「慢。」那人也不答话,对准我的膛就是一拳。我平时虽除了打篮球之外不太喜别的运动,身子也不算健壮,但是我喜读书,关于格斗的书也看了几本,什么「美国海军陆战队一招制敌」,「自由搏击二十四式」都翻过,「女防身自卫术」更是我的最之一。
要是比打架的理论知识,我让他们六个一起上也行。可这实战嘛,就不好讲了。
现在我避无可避,自然而然的就把书上的招式用上了,一侧身,左臂横扫,右手握拳,折叠中指的第二关节,相邻两个手指的第二关节锲牢中指两侧;拇指末端紧扣中指指甲,使腕关节保持直。右拳直奔那人咽喉的喉结突起。姿势,动作,策略都是中规中矩,正是一招制敌里的一招。
按理说没经过练习的功夫本不实用,因为时机捏那不当,往往是花架子。
果然,我的动作虽然标准,但时机已失,眼看那人的拳头就要击中我的前。
可是不知为何,我启动时明明慢了半拍,动作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只听彭彭的两声,我的「鹰拳」正中那人的喉结,那人的一拳也击中我的部,只是我给他的那一下在前,所以只是被震退了几步,并不疼痛。立定之后,我向那人看去,按一招制敌里的说法,这一下那人便是不死也是重伤,可是我是第一次打人,底气就不足,饶是如此,那人也不好过,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
余人大惊,我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右拳抬到眼前想看看这是我自己的手么。
「三横,你没事吧?」涛哥皱着眉头问道,他看到我右手握拳的方法,眉向上一挑,神也凝重了起来。
「我没事。」那个叫三横的答道,「大家一起上。」几个人都向我走来。
我心下叫糟,斜眼向四周一看,他们的包围圈还未形成,低声对谢佩道:「我挡着他们,你快去找人。」不料谢佩却道:「不,同班同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靠,你跟我拽什么拽呀,你当我是萧峰你是段誉呀。同学,我是想让你喊老师来,在他们把我打死之前救我一条小命。
我刚想说要不你替我挡着我去喊人,四个人已经把我团团围住了。涛哥和萍姐站在圈外似乎不屑动手。
我暗叹一声,看来只好试试能不能唬住他们了。
「各位,」我大叫一声,倒也把他们吓得后退了一步,我拱了拱手,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马子说错了话,得罪各位老大,我在这道歉,还希望哥几个给个面子。」我尽量学着目前在社会上行的黑话,看看能不能镇住他们。
不出所料,周围一片沉静,好像不敢相信这么老到的话出自我的口中。
那个最小的小个还问旁边的人说:「什么是马子呀,三横?」三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答:「就是女朋友。」好像小个连这都不知道很丢他们一伙的面子。
我接着下了我的鞋,说:「初次见面,不打不相识,刚才这位兄弟和我各挨了一下子,算是扯平,这双鞋要是老大还看得上眼,就高高手,让我们走路。
个朋友,后也好相见。「这几句话效果更佳。连涛哥都被我的大方劲镇住了,他做手势制止了小六去捡鞋的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孟军,孟子的孟,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谢佩和萍姐忍不住笑了一声,各自看了我一眼,谢佩的眼神好像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萍姐则是有些惊讶和佩服。
两大美女一笑,若花初绽,似雨后横虹,各有各的娇媚动人之处,只看得除了我和涛哥相互瞪视之外,剩下的几个男生看得一个劲儿口水。
其实我哪有心情开玩笑呀,我是想拖延一会时间看看有没有人经过,我好呼救。
涛哥连嘴角都没动,我也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没想到二班竟然有你这种人物。」他又看了谢佩几眼,「既然你这么诚心和我朋友,我倒不好意思动你的马子了,我叫方涛。」他伸出手来。眼睛瞟了一眼谢佩,神古怪。
我看着他黑黝黝的大手伸过来,明知有些不对却也别无选择,也伸出手去。
那手像一道铁箍一样把我的手握住,一道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让我眼前一黑。
就在我几乎要痛晕过去的同时,我的小腹中生出一冷一暖两道气,直奔我的手腕,一阵清凉,一阵温暖过后,手上的不适已经消失,只到力,却没有痛。
是不是我的手神经已经坏死了呀,呜呜,我心想,不过还得装得若无其事,在方涛的眼里,这个小个子的清秀男生只是一开始时轻轻一晃,随后马上就镇定自若。自己手上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不见踪迹。他的几个兄弟见此情形脸上也出惊异的神。老大的手劲他们是知道的。
「老大自己的马子就这么正点,又怎么会瞧上这种没长大的黄丫头呢!哈哈!」我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方涛听到我的话后,也是一愣,回头看看萍姐,果然比谢佩显得成得多。
萍姐经我这么一捧,也是笑逐颜开,见方涛回头看她,更是连换了几个pose,愈加显得楚楚动人。
唯一不高兴的是谢佩,她虽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让我们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心下依然有些不忿。
方涛放开了我的手,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回,点了点头,有些不知所云的说道:「好说好说,既然这样,鞋我们也不要了,大家坐下来喝几杯。」他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个人便收起了敌意的眼光,腾了个地方,看样子是要我们坐下一起吃喝。
涛哥倒是有几分气概的呀。我想,作风快,不拖泥带水。
谢佩拽了我一下,暗示我自己不想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想走:「涛哥,不是我不给面子,我马子她老妈管得紧,叫她八点前必须回去,我这就得送她回家。」我想他们该不会知道谢佩是住校的吧。
「那怎么行,喝一会又用不了十分钟。」方涛一脸诚意,我现在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个坏人。招人稀罕的一哥们呀。
「涛哥,说实在的,」我一脸为难的说:「我也想喝一杯,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几位都有人罩着,被老师发现在这喝酒没事。我们俩可不行,逮着了就是一次大过,不好还得巴走人,就算是最轻的处罚,我马子的三好学生也就她妈的没戏了,她还指望那个中考加分呢。」这倒是真话,像谢佩这种成绩偏中上的学生,最需要三好学生的加分了。为了博得对方的好我在言语中加了几个脏字,说起来觉还真,却没看见谢佩直皱眉头。
「果然我没看走了眼,是个好兄弟。」方涛突然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刚才我试了试你的手劲,本想给你个下马威,没想到兄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是条汉子。」谢佩这才知道刚才方涛握手的用意,担心地拉起我的手,看看我的手会不会已经骨折了。看到好像没什么事之后,她才发现是主动拉着我的手,脸上一红,连忙松手。
只听方涛接着说:「刚才我邀你们喝酒,只是为了试试你,看你和那些一本正经的傻书呆子是不是一样不说实话。没想到兄弟果然实在,你这个朋友我了,哈哈!」我和谢佩傻傻地陪着笑了几声,暗叫好险,没想到接着他又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走吧,你们到底是好学生呀,和我们不一样。走吧,少和我们混在一起。
以后考个好学校,上大学,将来要是在社会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别忘了找我。有时候你们办不到的事也许我办得到。「语气很有些无奈,神暗淡,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凶猛氓,反倒像失意而不被理解的英雄。
这回连谢佩都有些喜他了。
我拉着谢佩的手,刚走了几步,萍姐又追了上来,把一张十元的票子到我的手中,说:「涛哥给的,现在快七点半了,让你们打车回去。」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又是动又是内疚。那时十块钱对我们来说还真不是小数目,我家里算很有钱的了,我每个月的零花也就五块钱,当然那也是我老爸管着我妈不让多给。
但是班里最有钱的一个月也就十块钱,顶天了。
可能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平时看起来文静的谢佩突然做出了我想像不到的事。
她拉着我快步走了回去,从地上拿起一杯酒来,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其实是这样的人,其实你们除了说话带脏字,平时淘气,都是好人。都是我们的好同学。」「以前,我瞧不起你们,以为你们是氓,我……错了,我敬你一杯。
「谢佩结结巴巴的说,我心里说你倒真实在,由你这么道歉的么?这不是骂人么!
不过这几个人倒是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当这么一个美丽少女用如此真诚的目光看着你的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你都会原谅的。萍姐伸出手来,怜的摸了摸谢佩的脸蛋,眼中似有水光闪动,但只是一刻。她转过头去大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他……不干杯?」这次她总算没有说脏话,只说了一个他,把「妈的」两个字下酒了。
我也接过一杯,大家都是一饮而尽。我在家里偷喝过酒,现在一杯入肚倒也没什么觉。
谢佩明显是第一次喝酒,只喝了半口就呛得咳嗽了起来。可是这时我看到了谢佩的另一面,她未等自己的呼平复,就是一仰脖,愣是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肚中。大家轰然叫好,气氛热烈。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萧峰呀,我看你像萧疯,你喝醉了我怎么办?我心里暗骂谢佩多事。
我注意到三横直勾勾的瞧着谢佩手中的杯子,咬牙切齿的,似乎又是惊讶又是心疼。这么小气,不会吧?
这时涛哥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兄弟,你马子刚才喝的那一杯好像是白的,今天你要是想上了她倒是个好时机,我看你们两个都对我的胃口的,这么好的妞,不上可惜呀。」妈的,氓到底是氓,说话果然辟。「兄弟正有此意!」我笑道。
「哎呦!」涛哥大叫了一声,原来是萍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萍姐斜眼瞄着我说:「别被这个混蛋教坏了,小弟弟。」她一语双关,众人一片笑。
谢佩却好像没有听见我们的谈话,站都站不稳了的样子。大声对我道:「孟军,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么,我们快走呀。」「这都哪跟哪呀?」我心道,「刚才我们不是编的瞎话么,看来她的确是醉了。要是真的送她回家,不知道谢伯父,谢伯母在看见谢佩如此模样,会不会把我宰了先?」谢佩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酒劲上涌,说话更是没了顾忌,「你怕什么,今天周四,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的,你不用怕,嘻嘻,原来你是胆小鬼,昨天晚上你的胆子……」我忙从地上捡起了一个腿进了她的嘴里。周围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好像在说「原来这孟军真是我们的同道呀,没准还是一位前辈高人呢。」见她醉成这样,我连忙抱住她的身,向校门外走去,同时挥手和这几个新认识的朋友白白。
第十七集
出了校门,我叫了一辆出租,司机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说胡话的谢佩一眼,心中大叹世风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搂搂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教一下自己上小学的儿子,后千万不要变成眼前这个初中生的样子。至于这个育栋中学,外边传闻如何如何的优秀,今一见,名不副实,自己的儿子是无论如何不可报考此校的了。
我问了谢佩她家的地址,告诉了司机,也不知她现在说的地址是不是醉话,只好到了再说,反正现在不算太晚,赶回学校也来得及。
坐在车上我暗中寻思,谢佩说她家里没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是大好时机。想到此处我不心神,身边的少女喝多了酒,双颊微红,更增娇。涛哥说不上可惜,我深有同。谢佩今天的作为行动虽和平有些不同,不过却很合我的脾气,让我忍不住心中喜。其实我们两个都看武侠,更是同样崇拜金庸,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谢佩下车,连拉带拽的把她到她说的那栋楼三楼门口,刚才从楼下望了一眼,屋里黑着灯,的确是没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这里。
我从谢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挨个试,把门锁得哗啦响,心道会不会有邻居以为这是在撬门锁呢。
试到第三把,终于开开了门。我怀中的谢佩此时好像又清醒了些,没用我的搀扶直接冲进了厕所。
「哇」的一声从厕所传来,看来是吐去了。
我开了走廊的灯,锁上了门,四周看了一眼,原来谢佩家里还不小,两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也不错。上好的木头地板光可鉴人,可见主人很讲卫生。
我往里走时,被摆在走廊的鞋架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鞋架上摆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凉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双,但是一支男鞋也没有。
想起刚才谢佩的话:「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的。」并未提及她的父亲,难道我崇拜已久的谢伯父是做长年外出的工作的?
没有鞋,衣服总该有几件吧,我想去屋里的衣橱中看看去,听谢佩梦话里的意思,这谢伯父是经常玩谢佩的呀。怎么可能常年外出?这事好不奇怪,我怀着疑惑向里屋走去。
水声从厕所传来,我也想暂时下「上」了谢佩的念头,再好看的女孩呕吐的时候也会让你觉想要呕吐,我还是先让她吐完再说。
进了左首的一个屋,里面是一张单人,靠墙的家具半新不旧,一尘不染,没什么异样的。
打开衣橱,挂了女式衣服,颜大都偏黑,或灰,没有几件鲜的。看来这是谢伯母的卧室。
谢伯母不太会打扮呀。我叹道。看谢佩的模样,谢伯母想必也是个美人,如此人物老穿这些颜的衣服岂不减不少。真是可惜可叹。
「为什么是单人呢?就算谢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来时怎么也得有地方睡呀?」我更是纳闷了。
我听着谢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厕所,推门一看,这丫头趴在马桶上面快要睡着了。
看来她自己擦拭过了,脸上衣服上并没有被污物脏。「这就好,我学雷锋也容易点。」我想。我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簌簌口,吐出嘴里的污物。谢佩接过杯子,看了一眼,却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来了,真是醉得糊涂了,我想,谁让你刷牙了呀?不过也好,去去嘴里的味道。
但她还是一身酒气,「这是什么破白酒,酒劲这么大。」我捂着鼻子,「现在上你,光酒气就把我熏醉了。」我心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美丽的少女近在咫尺,我们的处所无人打扰,女孩又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氓梦寐以求的条件,区区一点酒气又有什么要紧?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事到临头我心里好像却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的找借口拖延。
也许是今天谢佩向我走来时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许是面对涛哥他们时我要她先跑她却选择留下来的态度,也许是她喝酒那一刹那仰起下巴时颈中的美好曲线。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这匹狼却又舍不得口中美味。一时间我心里天人战,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把她干净了再说,学雷锋总是对的,我心想。
我一转头看见厕所里的浴缸。心里有了主意,「佩佩乖,妈妈给谢佩洗澡。」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一边帮她衣服。
「嗯~~」谢佩好像困得连眼都睁不开了,答应着,顺从地从衣服里出胳膊。
「哈,还真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心中大乐,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还要好摆布呢。
转眼之间,谢佩已只剩下了背心和内,我的小弟弟也以标准军姿站好。
如果说一小时以前谢佩的容貌像一阵清风吹过我的心田的话,那么现在她的酮体则像一把野火点着了我的脑海,一片火海,火光穿过我的双眼直谢佩的峰,纤,雪。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涛哥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我要是上了她她会恨我么,我在心中考虑着谢佩的觉。而这并不是一个氓所应该做的。
从昨天晚上我在谢佩身上起,我在潜意识中就把自己归为氓一类的坏人。做起事来也没有了平时的顾忌,包括早上趁欧灵小睡时抚摸她的地,也包括上课时想去偷窥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平时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既然我已不再纯洁,何不更下一些呢?
但是自从谢佩告诉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后,我好像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心里不再当自己是个彻底的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现在不同,坏人总有一个悲惨的结局,不论在书上还是电视上,没有一个氓落得好下场。
所以现在我便犹豫了起来。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氓了?她的身体如此美丽,我看看该没什么吧?谢伯父曾经干过比我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兴奋的样子告诉我,一旦谢佩那美丽的房出来的话,我很难做到只看不摸。
可是不衣服怎么洗澡呀?
我正踌躇间,谢佩好像醒了一点。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另一间刚才我没有来得及视察的房间。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只好随着她走。
进了屋子,她连灯都没有开,直奔靠墙角的一张,我什么也看不见,被她一下子推倒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惊讶,谁上谁呀这是?我见边有一盏台灯,顺手拧亮,见这屋子里布置得干净漂亮,只是家具少了些,只有一张一个桌子,和一个多功能的健身器。
谢佩站在前,身子还是有些摇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我则是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里鼓鼓的东西。我还记得在锅炉中那一巴掌的教训,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孟炯(军),你几(今)天表现很厉会(害)呀,把那个坏蛋都打倒了!
我平时怎么没看出乃(来)呢?让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别人有西(什)么不一样?「她一面盯着我的脸看,一面说,她吐字不清,舌头有些不会打弯的样子。
谢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终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帐篷之上,我见她望向那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却更兴奋了,竟还跳动了两下。
「这是西(什)么?还会(动)?」谢佩开口问道。喝醉了的她,全没了平时的顾忌。
「……」你不是见过你爸的大么?明知故问?我心道。
「嘻嘻,让我看看。」说罢谢佩就伸出手来拽我的子。这可怨不我呀,我想,一会出事了你后果自负。
她是醉得厉害,我穿的是运动服子,是松紧带的,谢佩还在那里找我的皮带呢。
我帮你吧,我把子掉,一下子弹了出来,一阵晃,可见其兴奋程度,没有了子的束缚,它轻松了许多,好像又大了几分。
谢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来是大!怎么是白的?从没吃过呀!
「你看,我说你认识吧,我心道,不过按理说谢伯父的应该比我大得多,怎么谢佩不管我的叫小呢?谢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我的白呢?
「咦?下面还有一个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谢佩一脸的兴奋。可能是经过谢伯父训练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缘故。谢佩此刻对我的小弟弟没有一点陌生恐惧,也没有一般少女对男生具应有的羞涩之意。反过来,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
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囊,那种舒的觉美得让我闭上了眼睛,「难道谢伯父没有袋袋么?」我心道,不过下体传来的觉很快就让我忘掉了这个问题。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说道,她不知道害臊,我还管什么羞,分开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务。
谢佩摸了一会,到里面有两个小球似的东西,更觉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长声呼号,狼还没当成,先学狼嚎。
谢佩迟钝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先把她的手拽开,用手捂住我的袋袋,侧身躺在上叨气儿,妈的,虎爪绝户手呀这是。
我足足躺了两分钟,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谢伯父是怎么教育的,哪有这么干的?这期间,谢佩好几次伸手过来,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绝了。
铁人也不起这一抓呀!因为疼痛我的小已软了下去,其速度好像比硬的时候还快。
等我再次坐起身来一看,谢佩又有些昏昏睡的样子。见我起身,她还问我说:「孟军,你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里也没有了上她的兴趣,太危险了。谁知道我上了她之后我的还在不在呀?我躲还不行?有这工夫不如好好哄哄欧灵,也许有便宜可占。这么想着,我向门口走去。
没想到谢佩又摇晃着站起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让我走。
我摔了几下没甩开,谢佩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变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赖一样着我。
她本来就只剩内衣内,这样一来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积的亲密接触,她醉了到没什么,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小弟弟大病初愈,好像并没有留下什么病,反而更见神。
谢佩用脸蛋轻轻磨着我的脸颊,丝丝秀发得我怪的,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好孟军,你别走,我好害怕呀。」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样,我也是好害怕呀,被你掐怕的。
想归想,少女八爪鱼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动么?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心动,也动,动。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陪你。」说着我向边走去,想坐下来。
没想到谢佩还是这么着我不放,我们两人脚下一绊,一起向上倒去,滚作一团。
谢佩糊糊的觉得很好玩,放声大笑,状极乐。
她笑了一会,并未停止,酒刺着她的神经,她越笑声音越大,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一看不妙,一会别把邻居给招来。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搂住了。
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张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亏刚才她刷牙了,我心想。
那时我并不知道如何接吻,我这一吻在技术上其实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贴切些。
谢佩的笑声是被堵住了,可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摇晃脑袋想躲开我的嘴。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浑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这张嘴上,真可谓是使出了吃的力气。
我注意到正对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时牙还碰到一起,发出诸般磨牙之声,令人闻之胆寒,于是我就把头稍微偏成一定角度,这样就省事省力多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佩没了力气,我也放松了下来,舌头不知不觉伸到了谢佩的嘴里,到了她的舌头,软软的,很舒服。不过我马上想到了这动作的危险,赶快收回了我的舌头。谢佩却好像觉得那样很好受,先是一个翻身把我到身下,然后舌头立即跟进,到了我的嘴里。一顿上下左右的搅动,大有翻江倒海之势,口水也不断的渡了过来。
我被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心里也着实兴奋,心道这样咬来咬去倒也好玩。见她这样,我也安下心来,舌头不断地展开反攻,吻得谢佩的娇细细,香津有如泉涌,有的沿着嘴角出,顺着我的脸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一会的功夫,我们的呼都有些急促,谢佩已经闭上了眼,脸红红的娇媚异常。在我上的房似乎有些涨大,随着她的呼一弹一弹的。
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跃跃试,而且正好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心中的火再次爆发,一,向上一顶,小隔着我的子和谢佩的内狠狠地撞在谢佩腿间的娇处。只听谢佩一声娇呼,两腿更加用力的盘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刺,谢佩的肢也在扭动着,想要和我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这样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脑袋还有一分清醒,可是谢佩接下来的动作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
台灯照亮屋子的一角,只见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来,下了上身的小背心,两只玉球般的房跳将出来,酥酥地颤动,跟着一起颤动的是我的心。
接着,她斜腿折,把小小的内也抛在一边,跟着一起抛落的是我的魂。
谢佩媚眼如丝,星眸斜睨,半张着小嘴,呼急促,有些不过气的样子。
我也觉得有些缺氧。但是这并不耽误我不知不觉中光了自己的衣物。要是这点自觉也没有,岂不妄称魔了?
再下一刻,两个人再次拥在一起,触觉淹没了其他所有觉,全部是细腻,温柔的肌肤相接,我的身体火烫,谢佩的则是清凉。
那是怎样的一种体会呀,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可以让你体会永恒,相信神迹的存在。
口那对房的柔和弹,手臂环绕的肢的纤细柔韧,掌中雪的丰盈和细腻。头上的滑腻和泥泞。
所有的觉混在一起,像巨一样把我们没。
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只有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谢佩上面,向下沉,坚硬如铁的「白蜡」已陷入了两片之中,由于谢佩的花肆意横,我很轻松的就到达了昨夜的那个地方,前方的障碍物依然存在。
我的进让身下的谢佩变得更加疯狂,两条长长的玉腿紧紧勾住我的后,口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声,似乎心中一团烈火无法扑灭。
我的小弟弟在谢佩的腿间之中轻轻动,不时地滑将出来,时而向上,时而向下,不能命中靶心,让我心急。
谢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间渴望无比,偏偏无法真个销魂。
她的秀眉轻颦,呻得更是媚人。
便在这时,我突然来了一下狠的,谢佩也刚好配合,我的物终于撞破了那恼人的薄,进入了她的地。
那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的白蜡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所在。
温热,濡,紧紧地包裹着,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深深地深深的进入,再进入。
被酒麻醉的少女并未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望依然在熊熊的燃烧,被贯穿的觉是如此美好,下体的密处被填得的,连头脑里好像也被填了,让她无法思考。
谢佩也不想思考,这种觉和她以往被迫时享受到截然不同,不光是腿间的快,还有身上每一寸肌肤相拥的体会,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滩水,被狂风吹得不能平静,只有不断地翻腾着多姿的花。每一个尖上,她都不由得发出一阵快乐的尖叫。
突然间,飓风骤起,铺天盖地的面刮来,湖水被吹得向两边分开。接着一个个霹雳直打下来,私处如遭重击。
她几乎要昏眩了,只知道尽力地合着,动着肢,那触电般的觉越来越强烈,下身好像有东西要涌而出。
谢佩紧紧地咬着嘴,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要爆发了,她屏住了呼,等待着天地毁灭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开去,少女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长的四肢痉挛着绕在我的身上,花从两人合出涌出,就在此时,她听到雷声在她体内炸开来,滚烫的,有力的撒向她。
几秒钟之后,谢佩的腿终于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面。一会儿便齐齐进入了梦乡。
清晨,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绕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颀长而光滑的身躯,温热的皮肤里透着一股清凉。
茫见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只挂钟。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半。
「糟了,一会还要去上课呀!」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我看到了身边赤的少女。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经历。「这就是所谓的」上了谢佩「吧?也不知有没有做对?谢佩醒来了又会怎么想?她记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完全赖我吧?不知她妈妈几点下夜班,还是快撤为妙。」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心中有些害怕。
我小心地从谢佩身下出手臂,接着又去抬她在我身上的长腿。
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来,斜斜地到上,谢佩那微微翘起的小股也被照亮了半边,光滑圆润,温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沟间有一片暗红,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她的大腿内侧。
往我们身下的单看去,除了一片片快干了的水痕之外,也有一块不规则的深红。
我没时间细想,赶快下穿衣服,我只知道,谢佩若是醒来,必然没有我的好果子吃。
我刚穿上内,正准备穿子时,谢佩也醒了过来,她马上就发现了自己是赤身体的状态,又羞又急地拽过一条薄被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转过头来,心虚的目光马上对上了谢佩那充了疑惑的双眼。我想这次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第十八集
我不难想像谢佩现在的心理状态,无论是哪个女生,发现自己清晨醒来一丝不挂,下身隐隐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个男生赤着在地下慌里慌张的穿子,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释了。
怎么办呢?现在就算我想抵赖也是枉然了,证据确凿,人赃具获。可是让我低头认罪我实在是心有不甘。
毕竟,昨夜的事我们应各负一半的责任,开始把谢佩成半,是我不对,而且我一开始的确具有「犯罪动机」,可是后来大部分是谢佩主动呀!是她把我推进屋中,是她把内衣内掉的,就连我的进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的结果。
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现在,第一得先稳住她的情绪,一旦她进入暴走状态,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让她回忆起昨夜的经过。
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
「呜呜~~」我一股坐在地下号啕大哭起来。平时我在家中就没少装哭,因为我老爸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打击常常拼命哭喊以引起我妈的注意。如果我妈不在家,哭技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时,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气,以平静的神面对老爸的拳脚,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只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给老爸和我一人独处的机会。估计他心里一定非常不。
谢佩见我哭得伤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少女的心思简单,一时之间倒忘了质问我为什么会使自己变成这样。
她看着我呜呜地哭个不停,声悲情切,似乎比窦娥还冤,比杜十娘还惨,和平时的那个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乎的孟军判若两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么了?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昨天发生了什么?」「呜呜呜~~」「你快说呀,怎么了?」谢佩现在觉得我更像一个受害者,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背转过身去接着哭,好像是被她催促的语气得更加伤心。为了增强真实,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边想像着小时候被我老爸痛扁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妈妈不理的凄惨场景。一时间,只见我的泪水滚滚而下,有时都哭得不上气来了。
谢佩自小到大从未见过一个男孩哭得如此惊心动魄,心里也有些害怕,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这个小男生怎么样了。
她见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过气去了,赶紧用单把身子一围,跳下地来,走到我身边,说:「别哭了,孟军是个坚强的男孩,不哭,啊?」她拍着我的肩头,耐着子柔声安我,就像对一个年纪更小的小孩一样。
谢佩拗过我的头来,瞧见的是我一脸的泪痕,皱眉撇嘴,哭相难看无比,心中却动了女与生俱来的母。张开双臂搂着我,用手轻轻为我拭去泪珠。
过了一会,我渐渐收声,谢佩又问:「孟军,你为什么哭,怎么了,是肚子痛么?」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声。
我哽咽着说:「我,的……死了」「你的什么死了?」谢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答,这次谢佩听清了,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红着脸,一把把我推开。
「呜呜~」我又哭了起来,「每天早上,我的都会硬的,今天没有硬,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怎么了?」谢佩听到了我的话,好像回忆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发问。
「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记得么?」谢佩点头。
「妈的,记得还不说谢谢,真没有礼貌,还想当三好学生呢。」我心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拽上了楼,本来就想回学校,可是见你吐得可怜,就留下来陪你一会儿,我还给你擦的嘴,洗的脸。」谢佩犹豫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后来,你就开始耍酒疯…」我言又止,憋了一口气,好让脸显得很红。
「我……真的么?怎么会那样?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好像很开心,……」谢佩歪着头努力回忆着。
这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见她只裹了条单,秀丽的肩膀在空气中,同时也出了一大片脯,谢佩正在凝神回忆,却没有察觉。我见了这般美景,自是欣喜,刚才起之时,心绪不宁,没有一眼福已有些后悔,这时正好餐秀。其时谢佩侧着头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娇痴神态,香腮凝雪,红滴,不知会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从上扫到下,享受着每个细节,最后停在中段,盯着她前微微起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间不时飘入一丝女儿体香,更是让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动。
我赶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暂时装死,一会我还要用它演戏呢。
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可能只是受了重伤,就算我倒霉吧,呜呜呜,我可怜的。「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伤呢?……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么会,这么痛呢?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呢?」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还有几分怀疑。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虫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了我的贞,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待,在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的最后光荣牺牲。
「你看,我的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一点都不会动了。」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
「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像全然想信了我的话,不过也难怪,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似乎是想补救一下。
我强忍住得意之,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我的小弟弟一副垂头丧气,苟延残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
它昨夜前夜连续发,每次发都大有不惜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
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对我的话又信了几分。
「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稍安。
「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像死得很透的样子。(现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
「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像有些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善良,当然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
谢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伸出另一只手来,小心地托起我的囊,温柔地抚摸,同时好奇的问道:「袋袋里的两个球球是干什么用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给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呢,便信口胡诌,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惨不堪言,现在让你为它服务也不算过分。
「你自己玩过么?」「没有。」我有病呀?
「给别人玩过么?」「嗯,什么?喔,也没有。」我答。
「那你刚才说是给人玩的?」「我是猜的么。」我心道你管得着吗,怎么事这么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谢佩的心服务,不失时机的指点她几句,也不能太明显了,谢佩虽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骨的让她如何如何,只是说:「嗯,这样好像很有效」「对对,我觉得它有些活过来了」「不是那样,你一动不动想把它闷死呀?」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今天第一节是地理课,不上就不上了,顶多挨批,
在课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看着只披了一条单的美少女给我
巴呀!这才叫真正的异按摩呢,什么时候让谢佩教教欧灵这手法,让她也给我来一次。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
谢佩觉得手中之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便想就此停手,「好像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面红光,还一摇一摆的,显得风得意,怎么看也不像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我伸手又掐了自己股,同时屏住呼,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肯定不太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工作中。
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噢,好,你说的对……」我们站起身来,来到边,只见上一片狼藉,单被谢佩披在身上,出下面的席梦思垫,垫上布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道是谢佩?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说道:「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说到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单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如救命,现在我觉它的身子逐渐冷下去了,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的,再说,我的要死了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光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的双人真皮沙发,另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伤口有关吧?
难道是我昨夜给她破了,我记得好像顶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捅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中我对女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谢伯父早就用大玩过谢佩,那么怎么谢佩小里的东西会依然存在呢?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的更大些,所以即便谢伯父的通过了那处,我的却无法在不进行破坏的条件下进入。这好像不太可能,我这人有洁癖,从未到公共澡堂洗过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么说还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
第二个可能就是,谢伯父没有玩过谢佩的小,只是玩过小嘴,难道谢伯父不知道么?
「这事真正奇怪。」我一边看这谢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边在心里想。
在这段时间里谢佩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比方说,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每天早上要硬呀,硬了之后还能不能呀,如果能的话会不会把得很高呀,等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刚开始我还耐着心,后来渐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说,专心体会谢佩的小手。
「什么时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上的谢佩握着我有些半软不硬的具说,她倒也不太傻。
其实,谢佩和欧灵都是极其聪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骗得团团转,一是都对我心存好而轻信,二是场合条件特殊,事出紧急不由得她们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像如果小会水,那么就没事了,表示经脉已经打通。」我说了一句武侠小说里的术语。想来以谢佩对武侠的悉程度,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么,好恶心,到我身上怎么办?」谢佩有些犹豫。
「不是。」我连忙解释,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出的是,我记得我昨天和前天发的时候,小弟弟里出的东西是白的,觉也和时截然不同,就算憋了一上午的再出来,也没有那么的。
「是……牛,不,牛一样的东西,不多,就一点。」难道谢佩从未见过谢伯父出的东西?谢佩的好多话和举动都和我估计的大大不同,我不有些怀疑她梦话的真实了。前天,到底是谢佩还是我在做梦呀!
我看谢佩的神,好像又要问那牛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脑袋立刻就有些大了,好在我这么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缩,谢佩忙专心地又摸又,也就没有开口。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少女的求知对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对她一样,都是很危险的。
在我再三保证出的不会是后,谢佩便不再害怕那里会出什么脏东西,放下心来,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赶快治好。
过不多时,谢佩的小手又有些不够大了,我的小弟弟终于生猛地站立起来,白白的身子上隐隐浮现出几青的静脉,加上紫的头闪闪发亮,显得威武异常,卖相倒也颇为不凡。
「好像有水出来了!」谢佩高兴的喊道,为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的少量体。
「不行,那只是前兆,一会儿小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过,谢佩,你这么尽心地为我致伤,真是谢谢你了。」「没什么,其实这都是我害的你,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谢佩听我谢她,很是高兴,手上更加卖力。她「按摩」
了这么久,多少有些心得,动作也愈渐练,下面的一只手不轻不重的着我的球球,上面一只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飞快运动,由于有我的体的润滑,少女的手掌套起来毫不费力,快一波接一波地传来,我得紧紧咬住嘴才不至于发出幸福的呻声。
「快要好了么?」谢佩的手有些累了,不过她依然十分敬业,速度力量都掌握得很好,我用手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却盯着谢佩由于单向下滑落而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背,费力地咽了一口唾,嘎声说:「快了。」谢佩好奇地把脸凑近我的间,喃喃自语道:「你们男孩真是奇怪,这里除了还会出别的?现在这么大,刚才那么小。我还是喜它刚才的样子……」她见我的小弟弟头部浑圆珵亮,颜也很好看,又凑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谢佩突然用她红红的小嘴在小弟弟头上亲了一下。她这么一动,身上的单滑落到了地上,变成真正的全,粉背雪股,纤翘,全部曝光,我看得差点出鼻血。
本就已经接近崩溃的我哪里想得到还有特别服务呀,不光是头上被吻,而且还可以看见小美女的动人体态。只觉一阵酥麻直奔脑际,从脑际又返回间,霎那间山洪爆发,不可遏止。
我向后倒去,躺到了沙发上。
没等谢佩把脸挪远,她手中的就开始跳动了起来。「你的活了,经脉被我……」谢佩一面向我报告着一面仔细观看。
她手中的第一下跳动,并没有什么「牛」涌出,谢佩微觉奇怪,语音一顿,紧接着又是一下跳动,这次我的直而出,大有穿云贯之势,一下子击中谢佩的左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觉得脸上粘粘的有些微热。
这时第三下跳动从她掌中传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几大滴体已经冲进了她由于惊讶而张开的小嘴里,麻麻的,和牛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
第四下第五下跳动时,谢佩已经学乖了,她放开我的小弟弟,逃得远远的,用单擦掉脸上的体。
睁开眼时,却见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状若昏了。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来不及责怪我的「牛」不好喝。
「我没事,谢谢你,谢佩。」我虚弱的回答,两天之内了三次,还是以这一次最为动。
「我们还是快点上学吧,已经晚了。」我说,望得到发后,我又想起了正常的生活。
「还有时间,不急。」谢佩回答,她才发现她的单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无寸缕,不大羞,幸好我现在是仰面躺着,并没有看她,她连忙拣起单,裹到身上。
我听了谢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经快八点了么?」「你看的是里屋的钟吧,那钟早就坏了,一直指着八点。」谢佩围好单,跑到她自己的房间,开始穿衣服。
「那为什么还挂那儿?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我妈不让我动那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七点十分。」看来谢佩另有手表。
「啊呦!」谢佩突然惊叫,「怎么了?」「我们得快点了,我妈一会就下班回来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你怎么不早说!」我气急败坏,比谢佩还着急。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第十九集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也许是别的邻居。」我小声对谢佩说,她此时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里,也把我到她房间中的衣服拿了出来。
我见到我的上衣和运动服子才想起身上仅有一条短。我要是穿成这样,见谢伯母实在是……说轻了是有伤大雅,说严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毕。
我手忙脚的把衣服穿好,敲门声已经响起,隐隐还有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不是我妈。」谢佩道,「我妈有钥匙,也许是邻居。」我松了一口气,对谢佩说:「你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门。」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孩,要是坏人进来可就糟了。我的警惕一贯很高,而且听说这一片治安一贯不好。
「知道了。」谢佩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去。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马上掩住嘴,转头惊恐地对我说:「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是我们两个寝室的室长多嘴,报告了老师,其实我们这些住校的都往家里跑过,有时是父母来接的,有时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长们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现在临近中考了,他们管得严了一些。
袁老师除了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我们的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思想工作,而柳笑眉这一班之长,手里有所有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
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找我们,肯定是从涛哥一伙人那里得知我们两个人昨天一起离开的。
可是她们要是担心我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跑这来,吃了撑的呀?
「彭彭彭!」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们开不开门?」谢佩没了主意,昨夜今晨发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让她在潜意识里有些心虚。
我也一样,「不开。」我凑到门边想听听她们两个说的话。
从猫眼里看去,一高一矮两个美女的身材都变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们的对话却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听柳笑眉道:「听说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闻里还说有两个坏蛋从监狱中跑掉了。」「我也看了新闻,听说正在这个社区附近搜索他们,偏偏谢佩和孟军这两个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让人担心,打了一早晨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跑到孟军家里去了?」我心想:她们原来打过电话的,可是我怎么没听倒铃声?难道谢佩家没有电话?
我向客厅一望,只见一部电话机正挂在墙上。我皱着眉头做出疑问的表情,看着谢佩又指了指电话。谢佩小声告诉我她妈妈因为白天要睡觉,所以一般都把电话关掉。我气得在心中问候了谢伯母的妈妈,也就是谢佩的姥姥十来遍。
只听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军家刚的地址和电话都不对。」我们家倒是新搬的家,地址什么的还没有更新。我心道好险,否则我老爸知道了他还不立即发飙?
「要是一会还找不到他们的话,只好报警了,谢佩的家长难道不在家么?」袁老师问。她的口气充了忧虑。
女人就是小题大做,沉不住气,用得着报警么?这个社区至少有几万人,怎么会那么巧偏我们碰上坏蛋呢?我一听她要报警,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要让我老爸知道,我还有好子过么?
「谢佩的妈妈好像是在医院工作,经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没听她提起过。袁老师,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柳笑眉这小丫头明摆着是想把我死,这事要是闹大了,校里肯定得给我们处分。
谢佩也明白事情的严重了,和我对换了一个眼,见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去伸手开门,我又拦住了她,低声说:「你就说我送你回来之后已经回家了,我找个地方藏起来。」谢佩点点头,她也知道,如果说我在这里单独和她过了一夜,传出去更不好解释,而事实是这一夜的确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到现在她的心里还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妈房间的大衣柜里了,一会儿她们走了你叫我。」「我妈屋子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呀?你进不去的。你还是藏在我屋里吧。」「没有呀,昨天晚上就是开着的,你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我就藏你妈屋里了。她们要下楼了,你快开门。」我听见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楼的声音,推了谢佩一把,我转身走进了谢佩妈妈的房间,拉开大衣柜,钻了进去。大衣柜里面黑的,空间倒不小,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从衣柜的门里向外看去,因为我并没有关房门,所以依然可以看到整个客厅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师,我们,不,我,在家呢,你们不用找了。」我听到谢佩说道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来她已站到楼道里去了。这傻丫头,哪有这么说话么?第一句话就差点没把我供出来。
「哎,谢佩,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孟军呢?你怎么不接电话?咦,你的衣服好皱?怎么搞的?」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说话向来极快,这是连珠发问,更是机关似的。
「我没听着……刚,刚起来,我我,我,家的电话坏了。」谢佩本就紧张,经柳笑眉这么一问,更是慌里慌张结结巴巴的,原来谢佩一紧张就结巴,我想。
「孟军在哪里?」袁老师好听的声音,听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种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来之后就回家了。」谢佩照着我代的话说。
「噢,那就好,怎么谢佩你家长不在家?」袁老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一些。
「我妈上夜班去了,还没回来。」「谢佩你堵着门干什么,不让袁老师进去坐会么?我们可是一大早就跑来找你呢,自己回家也不告诉寝室里一声。真是的。」「袁老师,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给你们倒水。」谢佩的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紧张。
「这还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进屋来,我从隙中瞧着她左顾右盼的样子这个不顺眼呀。
「有龙井么,一般的茶我不喝。」柳笑眉和谢佩开着玩笑。我在衣橱中本就气闷,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离开。听到柳笑眉这么一说差点没给气死。你们三个品茶,我在这里蹲黑屋呀。
「没有,只有」碧螺「,不过,我们再不走上课就晚了。」谢佩其实是担心她妈回来。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我们三个人正好打一辆车。」袁老师道。
「我等一会再走。」谢佩犹犹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没有钥匙不会锁门吧?
「一起走啦,袁老师可以报销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谢佩。
一会的功夫,三个人便走向门口,接着是锁门声,脚步下楼声。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剩我一个人。
谢佩可千万别反锁屋门呀,我想,但愿她不至于那么傻。
我刚想从衣柜里钻出来,一阵纷的脚步声又在楼道中响起,接着是低沉的说话声,开门声,最后在我惊奇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群人涌进屋来。
打头的是一个小个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脸凶相,手持一把匕首,和电影里的坏人的打扮一模一样。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大坏蛋三个字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去而复返的袁谢柳三人,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
他赤手空拳,对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师推推搡搡的。
我靠?刚才就听袁清妃和柳笑眉说有坏人,这就真出来了。可见她们两个的嘴多臭,连着谢佩一块倒霉。
除了看书和电影之外,这还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坏蛋。心中惊吓之余,也有一些好奇。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大不妙。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之中连大气都不出一口。希望他们不要翻箱倒柜找钱就好。
「你们谁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剐了你!」矮个坏蛋说。
高个坏蛋把门锁好,在屋里转了一圈,对矮个说:「没人,估计她家大人上班去了。」矮个冲着谢佩说:「小丫头,你家大人呢?」谢佩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半天没反应。那矮个老大不耐烦,伸手就要打,袁老师上前一步,把谢佩搂在怀中,说:「她妈妈上班去了。」那矮个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咽了口唾沫,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师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妈是谁?」「我是她们的老师,你刚才在门外答应过我不伤害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别吓着孩子们。」袁老师正气凛然。我却毫不欣赏,暗道,袁老师空比我们长了几岁,可是这岁数却好像活在狗身上去了。坏人要是说话算数那就不叫坏人了。
那矮个子听到袁老师的话,反倒笑了:「锥子,这妞倒不错的,我们运气不坏。」他又看了谢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开心了,「嘿嘿,这两个小的也真不错呢。」谢佩和柳笑眉本能地听出他话语中的猥亵之意,紧紧地靠着袁老师。
我从衣柜里看去,见那高个走上几步,而袁老师她们则不停地后退,他们的身影很快被屋门挡住,好像是往厨房那边去了。
我听到谢佩和柳笑眉的尖叫声,和一些打斗声,但是很快就静了下来。我暗自担心,会不会遭了毒手了呀?
又过了一会,只见那矮个拖着谢佩和柳笑眉,而高个则拉着袁老师,走到我所藏身的屋子。她们三人都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嘴里一人了一条巾。
袁老师和柳笑眉睁着眼睛呜呜作声,而谢佩则是歪着脑袋,声响全无。不会被打死了吧?突然间,我到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橱深处缩了缩。
这么一挪,我的股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右手向后一摸,是一个铁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铁盒子的盖子突然向上翻起,里面竟然还有一盏小灯,照亮了衣橱的一角。灯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个大哥大就好了,那时手机并不普及,电话也是刚刚放宽了初装费。
谁家的大哥大会放在衣柜里呀,我这可真是痴心妄想。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几个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子,待我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原来不是子,而是各种材料制成的假具,我从未见过这种玩意,心中啧啧称奇。这些假具大多是深,有的是硬塑料制成,坚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胶成分,十分富有弹。还有一个是玻璃做的,晶莹剔透。
即便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我还是被这些奇妙的物品引了。
不知道这些假的和真人的巴相比是大是小?要是一个比例的话,我的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这些假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只是个初三小孩而已。可谓是潜力无穷。
除了假具,盒子了还有几幅手铐,和我三叔用来铐袁老师的有些相似。手铐的旁边,是一个黑黝黝的短,长度是我小臂那么长。
「难道这也是一个假巴?大得过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我不大喜。竟然是一个警用电。
这是一个B型橡胶警,我老爸就有一个,常用来揍我,他平时回家都把电池卸掉,免得不小心电我一下,把我电出个什么病来,我妈非和他离婚不可。
我一次偷着用它电了一下给我家做饭的老李师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才起来,我事后骗他说我不知道里面有电池,和他闹着玩,这才没给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电池在里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电钮,电前端发出一道光柱。电池的电量还足。
有凶器在手,我的胆气立刻壮了几分。但是他们有两个人,还是没有胜券。
不如静观其变吧。我小心的从衣柜门里向外看去。
屋里只剩了大个子一人,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判断,那小个是在找东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墙边,谢佩则是趴在地上,她已经醒来,看来刚才只是昏过去了。
那高个坏蛋正坐在上,袁老师被他横放在膝盖上,脸朝下。手上绑着电话线,背在身后。双脚不断的蹬着,身子也疯狂地扭动。
高个几次想扒下她的子,可是由于袁老师拼命挣扎,子得很不顺利。
那高个有些不耐烦,伸手对着她的股就是一巴掌,谢佩和柳笑眉吓得只是哭。
这时候那个矮个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肠和面包,见此情景,他笑着说:「锥子,你瞅你那个费劲呀,我有个办法让她自己。」「这小妞脾气倔的,不好。我不想信你有办法让她自己。」「嘿嘿,不光她自己会,一会还会叫着让你干呢。」「别瞎掰了,我不信。」「好,你等我吃了这香肠。
「一会的功夫,小个子抹了抹嘴,站起身来,走到袁老师的身边,用绳子在她的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另一端拴在上。绳子大概有一米多长。
小个子又走到柳笑眉身边,对大个子说:「你去把她的绳子解开。」「语文老师,」小个子对袁老师说:「我们现在解开你的绳子,你不可以拿开你嘴里的布,更不许叫,听到了么?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学生,你要是听见我的话,就点点头。」「其实你就是喊也没有用,这家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墙纸和涂料。」没想到这家伙知道得倒不少,我这时才注意到谢佩家的墙纸,和我家的差不多,因为我爸说他神经衰弱睡不好觉,因此让三叔找人装的隔音壁纸,这种壁纸价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购买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谢佩那么折腾邻居都不知道。
袁老师这时已站了起来,想往柳笑眉这边走,却被间的绳子勒住了,只走出一步。她听见小个子的话,立刻站住了,作为一个老师,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学生受到伤害。看来这小个坏蛋很了解她的心理。
我看见袁老师的眼中出乞求的神,谢佩还在哭泣,柳笑眉则是已经吓得不会哭了。
「现在,你可以把嘴里的布拿掉了,不过不许叫。」那小个子看出袁老师已经就范,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孩子们,她们还小。」袁老师立刻哀求道。
「嘿嘿,只要你听话,我们决不动她们,可是你要是有一点点不老实,让大爷我不高兴,我就……」说到这里,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对着柳笑眉的裆一划。
柳笑眉穿的是一条牛仔,这一刀划开了她的子出里面的内来,这刀锋竟是异常的锋利。柳笑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可是她的两腿还是不停地哆嗦。
「不,别!」袁老师着眼泪跪了下来喊道:「你们……我什么都答应,千万别动孩子。」「好!你竟然敢这么大声喊,想招来人是不。」其实袁老师的声音并不大,这小个是在挑病。
「我错了,我不喊了。」袁老师知道不能和他争辩。
「可是你已经喊了,因为你的过错,你的学生要受到惩罚,这样你才可以记住。」小个子说。他小心的把匕首伸进了刚才割开的子中。
只见柳笑眉的脸煞白,也许是冰冷的刀锋碰到了她细的皮肤吧?矮个子的手腕又动了几动,屋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倒有几分幸灾乐祸,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今天。她穿的是粉的内,臭美的呀。
「呜呜,」柳笑眉突然叫了几声,脸上多了一抹红润,我不知道那小个子在干什么坏事,但是从他的一脸兴奋来看,柳笑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呜,」柳笑眉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短暂而猛烈,她的脸更红,双眼有些翻白。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了出来。我看见袁老师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一幅悲愤又不敢哭叫的样子。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叫不。」那小个子终于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软,倒了下去,我突然闻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间望去,果然,她的子内侧和股都是的,肯定是了子。刚才到底怎么了?我心中纳闷。
「现在,你命令她干什么都行了。」小个子对大个子说。这小子手段果然厉害,这么一来,袁老师哪敢不听话?
不过我可不想让袁老师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变态老黄头玩了一会,今天便又碰上了两个更生猛的氓,真是时运不济呀。
现在的有利条件是,坏蛋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敌的武器。但是我却苦于没有可以一次解决两个敌人的时机。
「你,先衣服,光。」高个说。
袁老师抬起头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比刚才镇定多了。也许是看到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未来了吧?
「我给你们跳一段衣舞好不好?」袁老师红着脸道,此话一出口,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橱里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谢二人。
「你说,你说什么?」小个坏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大个坏蛋已经完全傻了。这是中学语文老师该说的话么。要是所有的漂亮语文老师都这样,那他们两个也用不着入室强了。
说了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后,袁老师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说,你们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衣服呢,嘻嘻。」袁老师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巧笑嫣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谢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经开始怀疑袁老师是不是疯了。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转念,发现这个提议的确不错,一来可以多拖延一会时间,二来可以放松对手的警惕。如果谢佩的妈妈在进门前发现屋里有些异样没准可以报警,这样大家就有救了。
袁老师倒真是个人才呀,不简单。我心里想,而且,她当着自己学生的面装成这样,的确不容易。我见到她身后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掐进中,心中对她的想法更是肯定。
袁大美人这么一笑,尽管是稍显做作,对两个坏蛋的杀伤力一样不小,只看他们两个授魂与的样子就知道了。
「跳,跳吧,你乖乖的,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矮个子说。
「好,你们两个也要乖乖的呀。」袁老师笑着道。
她跳到上,背对这我们。用手拢了拢头发,扭了扭肢,然后单脚一个旋转,优雅的转过身来,一手扶,一手扶膝,收腹,摆了一个姿势,静立不动。几个动作连贯畅,舒展大方,一看就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原来袁老师还会这一套。
「怎么不动了呀,接着跳,快衣服啊。」高矮坏蛋看得直口水,连声催促。
「没有音乐呀,怎么跳?」袁老师娇笑道。
「这不是有音响么?来,我给你放一个。」高个坏蛋兴冲冲地跑到音响旁,「要什么歌,这里的磁带还真他妈不少。」「当然是越有劲的越好了。」袁老师说,她似乎逐渐进入状态,现在的话中竟然意十足,充暗示。我心中佩服。
我见那矮个坏蛋眼珠一转,似乎有些警觉。可是到底没有出声,现在应是八点半左右,各家各户基本都上班去了,现在放音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当然不知道谢佩的妈妈是上夜班的。
片刻之后,音乐响起,袁老师不负众望,跳起舞来。
我则十分矛盾,要是一曲没有跳完,谢佩的妈妈就回来了岂不可惜?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呀!
第二十集
这是六月初的一个上午,谢佩家所在的一栋住宅楼中静悄悄的。这栋楼里住的是市第七医院的家属,大部分人都已经去上班了。
谢佩母亲卧室的窗帘被拉上,在屋顶吊灯的柔和光线的照下,上的袁老师的舞姿显得更加人。
音响里放的是一曲迪斯科舞曲,好像是「猛士」的。屋里的另外五个人都看得目不转睛,全神贯注。
袁清妃的动作虽然烈,时而甩头,时而扭,年轻女的美好曲线被充分的强调出来,但是却不带有一丝下成分,只会让人觉得美好,觉到那扑面而来的青活力。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大方自然,完全不像她自己所说的跳衣舞的样子。
我开始还有些不,这是什么衣舞呀,不是欺骗观众么,我要退票!可是看了一会,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也许比直接光了搔首姿更好,这倒不是说我的审美水平有多高,只能说明袁大美人的舞姿是多么有染力。就连那两个坏蛋一时间也忘了叫她衣服,只是呆呆的看着。看来就算坏蛋也知道什么是美好的呀。
由于屋里的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空气不能通,随着外面头升起,屋里的温度也是越来越高。谢柳二人和高矮坏蛋倒还不觉得,衣柜中的我和正在跳舞的袁清妃可就不太好过了,汗珠从我的额头涌出顺着脸往下,蛰得我的眼睛生疼。我随手找了一件巾似的东西擦了擦汗。
袁老师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该着她倒霉,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丝料子的衣服,上面是白半长袖收衬衫,下面是同样颜喇叭腿的真丝裙。
真丝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紧紧的贴在皮肤之上,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效果。刚开始这种彩的现象自是出现在部和后背,渐渐地,随着汗水的增多,大片大片的衣服贴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内的形状浮现了出来,接着是罩,最后她全身的玲珑曲线都暴在我们眼前,我和那两个坏蛋的目光也开始转变,呼逐渐重。
所谓雾里看花,更增惑。记得一位叫李寻的前辈就曾在一家小酒馆里欣赏当年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儿」身披轻纱的舞,这位李前辈名字起得好,欣赏水平也高,只是事到临头往往有光说不练之嫌疑。
现在袁老师的舞姿依然青高雅,可是在我们眼里却是充了刚才没有的惑。这样别开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赞叹不已,不是衣胜似衣呀!要是节联晚会的伴舞的都这么个跳法,收视率也不会逐年下降了吧?
现在连我在衣柜里都可以听到高矮坏蛋的息之声了,不为袁老师担心。
袁老师却好似没有发觉,大概是在侧耳倾听走廊里的声音,盼望谢佩的妈妈快些回来吧?
突然间,高矮二人同时向上冲去,谢柳二人齐声惊呼,可是嘴里有巾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袁老师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扑倒在上,只听刺啦刺啦几声,衣料纷飞,还没等袁老师出声抗议,便已被剥成半,全身上下除了罩和内,就只剩下几条布片,罩的带子也被拉断了,大半个酥漏了出来。她全身汗水涔涔,有的汗珠在她皮肤上跳跃滚动,便好似刚刚洗过澡一样,显得更是光致致,粉白娇,令人热血沸腾。
跳「不」衣舞却招来如此下场,大概远出袁老师所料。我却想这两位坏蛋虽然其貌不扬,动作暴,但却也真诚可,毫不掩饰心中望,颇有几分赤子之心,远胜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先来!」矮个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师的腿间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个子怒吼,大嘴对着那只出的房一顿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挣扎无益,并没有动,也没有叫喊,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我走旱道吧。」那矮个似乎不敢和已经快要发狂的高个子争,听他的意思似乎袁老师身上还有另外一处供他发,可以两人齐上。那袁老师岂不是很惨?
我在衣橱里干着急。
劲爆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里回,可是眼前的情形却还要火爆十倍。
袁老师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绑在了的四角,绳子拉的笔直,整个人成大字形,脸孔朝下。
那矮个捉住袁老师的细,掰开她的两片雪股,正埋头着。「哎,她这里竟然有一个刺青。」那小个突然叫道。刺青,我倒知道,萧峰的口便有一个狼头刺青。好像是拿针刺上去的,作为人身上的装饰。
不过袁老师的刺青竟然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会是给谁看的呀?位置这么隐秘难怪我前天早上没有看到。是个什么图案?可惜小个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
「是一朵荷花?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这里还会动!」矮个接着说道。
大个看了一眼,道:「妈的,真!不行,我忍不住了。」只见那高个褪下子亮出了他的具,钻到袁老师身下,仰面躺在上,那下蠢物青筋暴,黑黝黝的直直立。他移动着身体,眼见便要入。
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蛋说道。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呢?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的没说的。连干了三炮。」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子也不急着入了,他爬起身来,从口袋里头掏出个小瓶子来,抬起袁老师的下巴,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捏着袁老师的鼻子,把小瓶里的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头来,这么被那高个坏蛋扳着脑袋,非常难受的样子。那瓶子里的水往下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水都涌了出来,显得楚楚可怜,她的股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蛋心大动,哈哈大笑。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你。」「我们在这里瞧好戏,一会她发起来,下面自己了,我们再上!」「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股,一个摸着袁老师的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
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女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有劲儿。」「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能力最强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有金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女的纪录。」「我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干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干,,,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干,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冷淡么,那得多多够劲呀。」「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人想出的东西还真有点意思,把药的名字都成这么文绉绉的,像我这样的人哪能明白呢?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文化人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人长两个巴。」「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具呢,,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眼看袁老师的呻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越烈,连身下的单都快被她的汗水透了。
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下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锥子你自己玩那个老师吧,我看这两个的也不错,嗯,这样吧,一人一半。」他扳开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药水进去,同时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
他很练的剥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开了她的内衣,弹跳而出的一对玉让他吃了一惊,马上笑道:「啧啧,没看出来这妞的子这么大,发育的很好呀。
「我现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低声啜泣。
那矮个又转向谢佩想要如法炮制。谢佩拼命挣扎,向我藏身的衣柜投来乞求的目光。
我几次犹豫着想冲出去,可是还是觉得风险太大,强行忍住了没有动。捏着电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
便在这时,我们心中企盼已久的开门声终于从走廊传来。令我们失望的是,来人对屋里的音乐声并未到惊讶。只听一个冷冷的女声道:「谢佩,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告诉你不许进我的房间的,看我不打死你。」谢佩的妈妈终于回来了,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到屋里的恶劣局势,我们听到她了鞋锁了门,向屋里走来。两个坏蛋则已在门后埋伏好,我们几个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到她锁了门,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就算她在进卧室前可以发现危险,也来不及逃出门去了。
一个穿着黑连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双腿修长,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和谢佩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看起来小了些,我本以为她至少有三十五岁以上,现在一看顶多二十六七的样子,到更像谢佩的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十分健美,走路时弹力十足,很像是运动员的样子。
她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好像有些奇怪,在走廊里停住了脚步,对屋中叫道:「佩佩,你在家么?」担心女儿安危,她的声音中已有了疑惧之意。
这时谢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呜呜叫唤,谢佩的妈妈疑心更重的样子,转身向门口走去,看来是发觉屋中有危险。
那两个坏蛋一见不妙,连忙冲了出去,他们的子刚才都了下来,现在不及穿上,就这么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样十分滑稽。不知谢佩的妈妈看见了卧室中突然冲出两个没有穿子的男人做何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门口到客厅的一段狭小走廊里烈地打斗起来,我只看见身影晃来晃去,走廊里鞋架上的鞋子飞。因为走廊的空间有限,他们无法一拥而上,而且谢佩的妈妈好像十分强悍,两个坏蛋一时之间倒无法制服她。
那个小个坏蛋的匕首放在卧室里,没有拿出去。否则将是另外一个局面。看来他们只有这一件凶器,装备十分落后。
突然间我看见谢佩的妈妈飞起一脚,正中那高个的间,那只纤纤玉足绷紧了脚面,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的闪电,和高个坏蛋的一丝不挂的在空中来晃去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丽与丑恶共存的奇异画面。
可是无论如何,高个的悲惨命运已在这一刻决定,只见他一声大叫,仰天便倒,四肢搐,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见其下半生再也无法泡妞了。
我虽站在谢佩的妈妈一边,可是还是在心底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有些同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万不要招惹谢佩的妈妈。可是昨夜我已对谢佩做下了那件事,无论错在哪方,她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好,我还是赶快买一个钢铁的护裆吧。
谢佩的妈妈一脚踢翻了那个高个,只把矮个坏蛋吓得魂飞魄散,他几个健步窜回卧室,爬上去,从角的子带上拔出了那把匕首。准备再次反扑。
这时谢佩的妈妈已经走进屋来,竟然显得神定气闲,视眼前的匕首如无物。
她只在地上的谢佩和柳笑眉身上扫了一眼,看见她们两个没有大碍,马上向我藏身的衣柜望来。看到衣柜并没有被翻开她明显松了口气。我心中暗自琢磨她的心态,也许是担心她的秘密给谢佩发现吧?
「我还以为你们有呢。」她一边看着在自己上被绑着的袁老师的体一边对小个坏蛋说:「就一把破刀也敢出来做,真是找死。」我靠。口气大的呀,练过?
那小个见她这么大的口气,这么自然的样子,更是害怕,手里的匕首都有些发抖,匕首上反的光亮不停地颤。
他蹲在墙角,巴垂下来正好碰到袁老师的脖子,现在袁老师已经不再挣扎扭动,只是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怎么了,难道那药的药效已过?她已恢复了理智?
谢佩的妈妈也不迫小个,她弯去解谢佩身上的身子,对她说:「你下楼去找人来。」她又看了一眼横在门口地上的大个坏蛋说:「顺便叫辆救护车。」她刚解开谢佩的绳子,那小个突然用匕首指住他身下袁老师的脖子,厉声喝道:「谁也不许动!否则我就宰了她!」他紧紧按住袁老师的头,把她的脸翻过来一点,匕首的刃已贴上了袁老师的颈动脉,那是人身上最要紧的主动脉之一,一旦刺破后果不堪设想。
「就你这样子还想威吓我?」谢佩的妈妈不屑地道,接着解谢佩的绳子。
谢佩双手一得自由,便自己拿掉口中的巾,道:「妈,这是我们的语文袁老师,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姓袁!?」谢佩的妈妈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向袁老师出的半边面孔看去,瞬间脸大变,向前走上几步,颤声道:「清妃!
真的是你?「语气中竟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之意。难道她们竟然是旧识?
那矮个见谢佩的妈妈突然走近,更是紧张,手中的匕首一用力,立即就割破了袁老师颈中的皮肤,没有伤及血管,却已留下了一道血痕,细小的血珠渐渐涌出,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发着一种恶的魅力。
「你要干什么!千万别来,我放你走,你,别伤害她。」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谢佩妈妈现在却方寸大,对袁老师的关心重视程度就算是袁老师的亲妈也会自愧弗如。
「清妃,你不要怕,我这就救你出来。」这女人真是做不成大事,我心中暗想,就算你认识袁老师也用不着这么动呀,什么底牌都叫人家知道了,怎么讨价还价呀。你要是接着装成牛无比的样子,挥挥手让他们滚蛋,他们当然谢天谢地,现在,你这一幅投鼠忌器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你为了袁老师可以舍弃一切了。
果然,那小个子发现了她的异样,尽管他和我一样不晓得袁老师和谢佩的妈妈是什么关系,但手中的袁老师是一张王牌,这一点毫无疑问,想到这处他的胆气立壮,神立刻一变,「你想要她活命就乖乖听我的。」「你要什么都行,只是别伤害她。」「你先让你的女儿把你的脚捆上,你再用手把她捆上。」矮个坏蛋命令道。
谢佩的妈妈连想都没想,点头答应,谢佩却不干了,「要是你也被他们绑上了,那他们不就又可以干坏事了?」谢佩说的是正理。可是谢佩的妈妈却连声催促她快些绑,眼睛只是看着上的袁老师,对谢佩的话本没有听进去。
「妈,不行的,他们刚才就想伤害袁老师,你快把他们赶跑吧!」谢佩的妈妈一听谢佩提起袁老师,好像冷静了些,但是还是盯着矮个的刀尖犹豫不绝。
「那你就把自己的一只手绑到这个上,然后我就走。」矮个坏蛋说,这样倒也可以,估计他不敢对付只有一只手的谢佩妈妈,而他一离开袁老师马上撤走也不会受到我们的追击。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这是一个圈套。
谢佩的妈妈却没有察觉出什么,她走到的另一端,用刚才从谢佩身上解下来的绳子把自己的左手绑在头的铁架子上。
绑好之后,她对矮个子说,「现在你们快走。」那矮个子收回了刀,脸上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从后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的子,糟糕,他们竟然也有电!
谢佩的妈妈显然也认出了他手中的东西,知道矮个本就是在骗她,连忙伸手去解手上的绳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矮个从容的把电指向自已一边的架子,一按开关,一道电光顺着边串向谢佩妈妈绑在头的左手,她便像一个木偶似的被无形的细线纵着,在空中跳,头发竖立,形象恐怖。
谢佩看见这个景象,只吓得连声尖叫。
等到矮个坏蛋停止了电击,英勇善战的谢佩妈妈已经像一团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他跳下来,拉住了向外跑去的谢佩,一个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又找了两段绳子把谢佩妈妈和谢佩分别绑好。看着一屋子人除了自己全都趴在了地上,他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锤子,对不起你了,看来这四个美女都归我享用了。」「妈的,这小子的福倒不浅。」我在心里咒骂,很想和他易地而处,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把他放倒,解救这几只落在狼手中的绵羊。
第二十一集
「妈的,这小子的福倒不浅。」我在心里咒骂,很想和他易地而处,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把他放倒,解救这几只落在狼手中的绵羊。
我一直对谢佩和袁老师很有好,颇为她们担心。谢佩的妈妈和柳笑眉和我关系不大,给他上了也没什么,一大一小两朵鲜花在牛粪之上,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听说在黑道上有「见面分一半」的讲法,我要不要出去和他商量一下分我一半美女呀?
不到半个小时之内,这房间里的形势已经经历了几番变化。本来那坏蛋们就要得手,没想到谢佩的妈妈恰到好处的出现,暂时让三个女离了困境。而她又放倒凶悍的大个,控制了局面,就在我们以为危机快要解除的时候,她又中了矮个坏蛋的计,壮烈被电,跳了一段令我目不暇接的高难度霹雳舞之后,人事不醒,暂时出局。
我见那矮个也没去管躺在客厅里下身重伤的同伴,一个纵身扑上去,就要享用袁老师。他的脸兴奋得都有些扭曲了,这倒也不能怪他,一屋子美食任他挑选,这匹中饿狼当然动了。
一声娇呼从袁老师口里发出,让我心旌摇动,打消了我仅存的一点犹豫,我一脚踹开衣橱的门,大喝一声「住手!」在寂静的房间之内好像打了一个霹雳一样。
那矮个像踩着了电门一样从袁老师的身上跳了起来,下身那蠢物还未来得及放松,仰天向上翘起,随着他起身一阵晃,颇为好笑。
等到他看到我仅仅是一个小小少年的时候,马上又恢复凶恶的面孔,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电,向我走来。
我一看他的架势,才鼓起的舍身救人的勇气立刻不翼而飞,暗骂自己多事,这下可好,眼见小命不保,这不是典型的装犯么。可是袁老师的那声娇呼实在是有让人忍不住为她献出一切魔力。现在后悔为时以晚,不如拼命。
我强自镇定,从背后亮出了我从谢佩妈妈衣橱里拿的电,摆了一个小说里的「仙人指路」架势,左手则是握着那个玻璃做的假具的头部分,那假具沉甸甸的,倒也可以用来抵挡一阵。
地上躺着的两个少女对我投来了四道崇敬的目光,谢佩的眼中是信心,而柳笑眉的神却好像在看着要英勇就义的烈士。
那矮个见我个头虽小,但气势端的不凡,单是出场亮相的造型便已颇具高手风范,尤其是发现我手中电要比他的长上半尺,足以抵消我人小臂短的劣势。
而我左手的「武器」更是他见所未见,半尺来长,做成奇怪的圆柱形,还是透明的,不知有何功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见他不动,心下稍安,想去解谢柳二人的绳索,却又不敢放下手中武器,突然瞥见屋中的暖气片,心中一动,对柳笑眉道,「你去暖气片上把手上的绳子磨断,再放开谢佩,来帮我对付坏蛋。」那时我们用的都是铸铁的暖气片,底部的棱子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有锯齿形,磨断绳子应该不难,因为我常在上面磨铅笔,所以注意到了这一点。谢佩身上的绳子一端被绑在桌子腿上,够不着暖气片。
谢柳二人躺的位置在我身后,矮个坏蛋若想阻止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没有冲过来和我搏斗,也许是觉得胜算不大,他向后退了几步,站在上面对着我。
他不过来,我自然也就不愿冲过去,等柳笑眉她们松了绑,我们至少在人数上占了上风。
我等了一会,却不见柳笑眉站起身来,斜着眼一瞥,见她还在那里吃力的磨着绳子,因为上衣已被剥掉,一对玉随着她用力而上下晃动,正是红梅逐,雪翻波,只看得我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看到我回头,她抗议似的「呜」了一声,好像在警告我一样,我也赶忙转回头去重新盯着矮个,心里却想,这柳笑眉的力气是小了些,一个绳子都磨不开,还累得连脸蛋都红成哪个样子了,没出息。
不过,平时她的力气并不小呀?柳笑眉是投掷项目的好手,曾在运动会上连拿标,手榴弹两个项目的第一名,据说当她小小的身影登上领奖台的时候,台下一片眼镜落地声。
又过了一会,我终于听见绳子绷断的声音,「去把谢佩的绳子解开。」我命令道。这次没有看她。眼睛死死地瞪着矮个坏蛋,防止他有什么异动,我看见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心下不有些怀疑,他有又什么谋?
「小妹子,你身上是不是很热呀?」矮个子道,他这是跟谁说话呢?
「嗯。」我听柳笑眉应道,心下大吃一惊,难道她叛变了?
我后退几步,靠墙站着,却见柳笑眉不知为什么跪在地上,双颊砣红,着气,好像在和体内的恶魔搏斗。
「是不是下面好呀,小妹妹?」矮个子站起身来,近了几步。
「你先自己用手一下自己的子,会很舒服的。下面更了吧?想不想我给你止呀?我这里有大巴,你过来,我用它给你止。」矮个柔声说道。
柳笑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她自己的房,和她那远超年龄的房相比,那只小手更是显得玲珑纤细。
她的脚也很小,足髁纤纤,足弓的弧度很大,形状之美,连我这不懂欣赏的人都暗自赞叹。
只见她的小手在房刚一,她便发出一声呻,那声音除了少女的娇还有一丝黯哑,她仰起头来,眼睛里充了惘之意。
我心下叫糟,上前一步防止矮个乘机伤害她。这时我才记起来刚才矮个曾给柳笑眉吃了半瓶「西门惧」,袁老师被这个药折磨的样子已见过,不知道现在柳笑眉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无论如何,她是帮不上我什么忙了。
「是很舒服吧?我没有骗你,你过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矮个接着劝她。
柳笑眉似乎有些意动,但毕竟脑里还有一些理智,加上她年纪尚小,心地纯洁,虽有本能的望,但并不真正明了男女之事,一时间神恍惚,不知进退。
我又踏上一步,站到柳笑眉的身边,用腿拦在她身前。
我正想着对策,冷不防在我脚边的半少女抱住了我的脚,鼻子在空中用力嗅着,好像是我身上的气味引了她。刚才我在衣柜之中出了不少汗,身上难免有些汗味,没想到在柳笑眉情意,火焚身之时突然闻到男子气息,更是失去理智,本能告诉她只有异才能解救她,便不顾一切的了上来。
那矮个明显一愣,不过他马上就看出了我的窘境,柳笑眉抱住我的双腿,使我行动不便,摇摇晃晃几乎便要跌倒。
「对了,就这样,小妹子,这位,这位同学身上,也有可以为你止的大巴,就在他的裆里,快去找出来!」那矮个一边怂恿着快要变成花痴的柳笑眉,一边不怀好意的靠了上来,寻找时机把我击倒。
柳笑眉的手立刻拽住了我的,往下一扒,连着我的内一起扒了下来,她看见我软软小小的具,似乎有些惑。
「你去含着它,一会就可以变成大巴给你止了。」矮个子兴奋地说。看着如此可的美少女去干这样的事情,给了他某种异常的刺,一想到一会干掉这个小男孩自己便可以享受这种服务了,他的巴渐渐起。
「妈的,又不是你吃了西门惧,你兴奋个巴。」我开口骂道,知道这样下去我必然玩完。果然,柳笑眉伸嘴过来,含住我的巴,迫不及待的起来,象小孩吃一样。
这要是换成平时,美丽的柳大班长,光了给我含巴,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可是现在我却是哭无泪,进退维谷。
柳笑眉一边着我的巴,一边渐渐立起上身,柔的双不停地磨擦着我的腿,便像两团充弹的面团一样在我腿上滚来滚去。个中刺,不提也罢。
我不停地深呼制自己的望,同时面上不动声,一幅极酷的表情冷冷地看着矮个的活动。
矮个似乎觉得这样折磨我很是好玩,他的巴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像一把手一样指着我。他对我的辱骂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指挥着柳笑眉「折磨」着我的巴。
「对,含的再深一些!」「用手玩他的卵蛋!」「用子磨他的腿!」看来这家伙是有些变态,喜看别人表演,要不是我们手中还拿着电相互对持,在旁观看的谢佩几乎要怀疑那矮个和柳笑眉一起在强我了。
还好,目前我的小弟弟还算听话,并没有举投。如果它兴奋起来的话,我就很难再集中力对付面前虎视眈眈的坏蛋。但是我实在不敢保证他能够保持「贞节」多长时间,毕竟眼前的景太过刺了。我甚至怀疑现在我的小弟弟这么服从我的命令并不是我具有柳下惠一般高尚的情,而是因为在一小时前刚刚打光了弹药,暂时疲不能兴罢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袁老师,谢佩的妈妈,高个坏蛋似乎都处于昏状态,悄无声息的。
谢佩则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这奇怪无比的一幕,她左边的面颊肿了起来,是刚才被打的。
又过了一会,我注意到客厅里的高个坏蛋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心里更是紧张,而矮个坏蛋也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看来他已经打算对我进行攻击了。
我心思电转,已经有了计较,心里对柳笑眉说声:「对不起我要得罪了。
「便开始了行动。
我又变换了几个造型,从仙人指路换成白鹤亮翅,本想再来个金独立,可是双腿被抱牢,不好施展,只好作罢。
我的动作虽然标准,可无奈形象实在不雅,光着股,具还被一个上身赤的少女含着。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成功地暂时阻止的矮个的蠢动。
接下来,我好像忍耐不住似的低低呻了几声,手中的电一垂了下来,让他觉得我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矮个果然变得又兴致盎然起来,催促柳笑眉道:「快,快。」下一刻,我巧妙地原地转了小半圈,变成肩膀斜对这矮个。这么一来,柳笑眉的脸便朝向他了。现在这丫头紧闭着眼专心致志的着我的巴,一心想让它变成「大巴」好放入自己的体内,为自己解。
我见时机已经成,心中反而有些惴惴不安,如果一击不中,一会那高个坏蛋醒来之后,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现在的关键是能不能让柳笑眉听从我的吩咐。
看着她那一幅深深沉醉的模样,我的心中实在没有底。
我凝神聚力,把所有的心力都倾注到我的声音中去,对柳笑眉喝道,「你睁开眼,大巴在那里呢!」我发现我的声音清亮亮的,和平时的嗓音略有不同,很像是前天对欧灵说那句话时的声音。
柳笑眉闻言一振,睁开双眼,正看见矮个的起的具,眼睛立刻一亮。我接着喝道,「去,吃那个大巴!」她果然马上向矮个扑去。
那矮个见我竟然让半的美少女为他服务,一下子没有明白我的意图,就这么一愣神之间,柳笑眉已经用小手握住了他的物,努力含进了嘴里。她身材小巧,嘴也不大,含住那矮个的巴颇为吃力。
现在的局势是,我和矮个坏蛋各自握着武器对峙,而柳笑眉跪在我们之间,她的头在矮个的跨下,嘴里叼着他的具,柳笑眉的脚却离我很近,不超过一米的样子。
我不等那矮个反应过来,矮身向下,俯身前探,手臂伸直,手中的电直指柳笑眉离我近在咫尺的秀美小脚,同时按下电击的按钮。
下一秒钟,一道浅蓝电光掠过柳笑眉的小腿,经过她的大腿,,上身,脖子,又通过她握着矮个巴的手,和含着巴的嘴传到矮个坏蛋身上,只听矮个发出一阵非人的叫声,手中的刀和电同时落地。
本来被电的人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很难发出叫声,可是这矮个的运气实在是差,他的命子当时正在柳笑眉口中,而他的卵蛋也成了电从二人身上通过的中间环节,在这种可怕的刺之下,他的确有能力做出违背一些常识的事情的。
电击持续,他的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出,样子比刚才谢佩妈妈被电是更惨。
我收回电,为他的巴默哀了一秒钟,因为那个部位已经被柳笑眉同样不受控制的牙咬得惨不堪言。柳笑眉也昏了过去,我想这样对她也好,否则看到自己口中吐出的东西她就此得了厌食症也未可知。
我先跑到客厅,对着高个坏蛋一顿狂电,直到确信他在一天之内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任何危害。回到屋里拿出谢佩妈妈盒子中的手铐,把高矮二人铐到暖气管道上。手铐我也玩过,家里还偷着藏了一副。
望着他们烂泥一样的身子,我心中不由慨叹,这两位老兄实在是命苦,正是偷不成反蚀一把米,下身的同样遭到重创,让我想起一个电视连续剧的名字——天涯同命「鸟」。
不过他们的的死法也算风,没有失了身份,高个的老二丧生在美人玉足之下,矮个的分身则是死于妙龄少女的檀口之中,想那足香渺渺,香津,长伴英魂,这是何其香的意境!这个下场可以说是死得其所了吧?
忙了一气后,我才想起谢佩,发现她又昏了过去,估计是刚才的场景对她的刺过大,无法承受了。这倒也难怪,几分钟之内,无论是情还是暴力都远远超过她可以想像的范围,希望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确信两个坏蛋已经锁紧之后,我又检查了屋里几位可的女士的身体状况,过程之中少不了上下其手,大肆揩油,看来她们暂时都没有命之忧,我总算放下心来。
我只解开了谢佩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卧室里,放到上,让她静卧。柳笑眉好像被电的不轻,我把她也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给她盖了一件衣服。
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我毕竟年纪小,现在大局已定反而不知所措了。我当然想上了屋中四女,谢佩昨夜刚过,可以让她休息一下,谢佩的妈妈美则美矣,可是除非她保证不用暴力对付我,我还是敬而远之的为妙,柳笑眉清纯其外,其中,一对玉,一双秀足,其动人之处几不输于袁大美人,而袁老师的魅力已经在我可以形容的范围之外,说到底绑在上的她才是我现在的第一目标。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刚才两个坏蛋提到的她的刺青。好奇心起,连忙爬上去,把头探到她的腿间。上之前我瞄了一眼谢佩的妈妈,她还是老样子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第一眼除了袁老师的两瓣股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记得矮个也是掰开她的股才看到的,我兴冲冲地也去掰她的股。
还没等我碰到她的皮肤,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别碰她。」是谢佩的妈妈。
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刚才明明看见她是昏着的!我赶紧跳下来,一脸尴尬地说:「谢伯母!你好,我是刚才……」「你是谁?」她打断我的话,面不善。
「我叫孟军,是谢佩的同学,刚才那个电您的矮个坏蛋已经被我……」我指了指衣服上别着的校徽,赶紧表明身份。
「你不用说了,我早已醒来,都看到了,做得很好!先把我的绳子解开。」她再一次打断了我,还表扬了我一句,不过面依然冷冷的,似乎对我的作为颇不以为然。
「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和你女儿一命呀,就这么一句」你做得很好「就完事儿了,你也太没人了!」我心中暗骂。表面上还得显得很谦虚的样子「我是小孩,只是运气好碰巧罢了,还是伯母你厉害,一脚就把那个高个踢趴下了。」谢伯母把绳子扔到一边,活动着有些麻木的四肢,斜眼看着我,说:「运气好?碰巧?你那电也是碰巧电到了你那个女同学的?小小年纪心思便已如此细密,手段便已如次毒辣,不知长大了会怎么样?」果然瞒她不过,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右手紧握着手中的电,左手下垂。
「你用手护着你的裆干什么?」谢伯母皱眉问道。
「没,没什么,有些急。」我答道。看着她站起身来,心道刚才检查几位女士身体状况时,她肯定也是醒着的,为何对我那几招「百发百中抓龙抓手」没有反应?莫非是喜被我抓来抓去的?也许现在她便要报复了吧?我这个后悔呀,真是占小便宜吃大亏,可她的脯实在是手极佳,当时曾令我醉不已。
现在,我的视线正好和那两个凸起一个高度,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谢伯母好想知道了我的下心思。冷若冰霜的脸上竟然有了一抹红晕,这红晕转瞬即逝,却没逃过我的贼眼。突然间我倒不是那么害怕她了。
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看着坏人。我要和清……你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
第二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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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首先谢你们对我的一贯支持,相信大家也注意到我出文的频率放慢了,一是因为我的时间有些紧张,二是因为我希望每一集的情节更完整一些。
现在每一集几乎比以前长了一倍,有9300个字节,所以从字数来看我的出文速度可能还是加快了呢。前一集有一半的读者回帖希望让主人公一下子上了四个美女,我咬着牙没有按大家的意见写,那样只是一时痛快,而且也没了悬念,其实看多了文,上多了女人,最后还会觉其实前戏比来的好玩得多。不知大家是否有同?当然,要是了之后,可以和自己心之人相拥睡去那应该另当别论。但是前戏太多了也不行,改的时候就得。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回应,支持的越多,我写的动力就越大。
最后,大家有好的建议还是要提,一个人的思路难免狭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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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陪着你的同学。我要和清…
你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只要你不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缚在上的袁老师,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卧室。
「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留下!」谢伯母对快要离开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电和玻璃假具放在边。
出了门之后,我才觉得不对劲,谢伯母本没有去看看谢佩的念头,谢佩毕竟是她亲生女儿呀?要是说她对袁老师更为关心的话,那她为什么不马上解开袁老师身上的绳索?
我一边思索一边走回谢佩的房间,谢佩虽然脸有些苍白,但是呼平稳,好像睡着了,她倒够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厅,却看见柳笑眉已经睁开了眼睛,看来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你没事了么?」我关切地问,态度当然得好一点,她又没邀请我电她。我希望她被药力所,对刚才的事没有印象。
「嗯~~」柳笑眉只是嗯了一声,眼睛看着我,却好像没有聚焦,眼神和刚才「发」时一模一样。
这西门惧果然厉害,电击疗法都不好使!醒了接着发。
「好热,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来,声音小得可怜。
她又扭了几下身子,我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马上就滑了下来,出了少女的上半身。峰峦起伏,美不胜收。
我向两个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去摸她的左边房,柳笑眉好像十分受用的闭上了眼睛。
手中的球又又滑,从左边滚到右边,说不出的好玩,一开始还是轻轻地抚摸,渐渐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变抓,由抓变,由变挤,柳笑眉的表情也越来越畅。
最后只见我咬着牙连挤带掐,把一个球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沙发上的少女娇连连,似乎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过了一会,我也是脸红心跳,气吁吁,裆里又有些紧绷了。我看见她的小手已经伸到了她被划开了的裆里,不知在干些什么。现在这样好玩倒好玩,不过在这里有些提心吊胆,不能尽兴。
我这么想着,也就停下手来,心想就玩到这里吧,否则一会袁老师出来看见了不太好解释。
我把柳笑眉的手从下面拽上来,看见她的手指头上淋淋的,全是黏糊的体,从小里出来的吧?这种水谢佩和欧灵也过,我也有些研究,只是柳笑眉的水带着一点臊气,也许是因为她适才了子。
闻到了这味,我也想上厕所了。柳笑眉这时被我强制停止了「自摸」非常不快,扭动着,呻着抗议。
得,我们一块去吧,我顺便给你冲冲凉,也许你能好一些。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给她套上,扶着她走进了卫生间,这卫生间在两个卧室之间,十分宽敞,足有二十多平米,像一个小客厅似的。
按理说标准的卫生间只有十几平米,谢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变过格局了,也许是打穿了一边卧室的墙又重新装修的。
卫生间的左侧是一个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个人进去没问题,浴缸的边缘还有很宽的平台。「修这么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练游泳么?」我想。
洗手池和水马桶在右边,和浴缸有六七米远的样子,对着卫生间门的墙上镶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人觉得空间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锁上门,把柳笑眉放到浴缸里,打开冷水龙头,放上水,转身来到马桶前,褪下子,马桶的上方是一个玻璃门的小柜子,正好比我的头高一点,应该是放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可是奇怪的是这柜子竟然是锁着的,玻璃门上面有一个金的钥匙孔。
刚才在谢伯母的衣柜里找到的那个铁盒子就够让我奇怪的了,现在这个上着锁的柜子里面又装着什么呢?从侧面看这柜子并不厚,几乎紧贴着墙,墙的另一面该是谢佩的卧室。
我刚想往马桶里撒上一泡。却听柳笑眉低声叫到:「求求你了,给我大巴。」她现在的嗓音变得娇嗲十足,甜得好像可以出汁样。我正意盎然,被她这么一搅,巴又硬了起来,一泡马上被憋了回去,心里不有气。
这丫头还真是!我转过身去,拉开浴帘,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把衣物全部光,坐在水中,一手捏着自己的房,一手摸着下身,两眼有些失神的样子。
好,给你吃,我跨进浴缸,用手掰开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还没等她开始,我已经一脸坏笑的开始放了。
「咳……」柳笑眉被呛得咳嗽起来,我的不断从她的嘴里灌入,「咕咚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进去,剩下的顺着嘴角到少女的脖子上,沿着沟向下去,被水冲走。
积蓄已久的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阵颤抖,看见平时威风八面的班长现在一丝不挂的喝我的,心里异常兴奋,这泡便撒得格外畅。
完最后一滴,柳笑眉却仍然不舍得放嘴,我见她可怜,心想就给她含一会吧,站在那里任她为我服务。
我的具现在有些起,但是没有平时完全起时一半大。任柳笑眉如何,它总是那么半软不硬的。
这几天它实在是辛苦,我也没有太多惊讶,对柳笑眉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止,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够厉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变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无事,我开始四处打量起来。
对面墙上挂着些浴巾,旁边是一叠内衣,上面的一个衣架上挂着几个罩,另一个玻璃柜子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柜子和马桶上那个差不多,只是更宽更高一些,同样很薄,也有一个金的钥匙孔。
要是可以打开看看就好了,我对这两个柜子好奇得要命。「用我自己的钥匙试一下,也许碰巧有适合的钥匙呢。」我这么想着,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费力的转了个身,柳笑眉锲而不舍的含着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大誓不罢休的架势。她相当有毅力,这从她平时的学习态度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一个问题她要是没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长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在年级排名第五,乃是顶尖的高手。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我自己的钥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没有一把可以进柜子的锁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钥匙放回口袋中时,却碰到了另外一串钥匙。心中奇怪,我怎么会有别的钥匙呢?
拿出来一看,才想起,这是刚才谢伯母柜子中手铐的钥匙,本来和手铐放在一处,刚才我锁了两个坏蛋后,顺手拔下钥匙放到兜里。当时心中一直想着袁大美人,便没有注意。
这串钥匙上除了两个不锈钢的手铐钥匙,还有两把生了锈的铁质小钥匙,大小倒似乎可以进柜子的锁孔,只是这两把钥匙看起来颇为陈旧,和那闪闪发光的金锁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挑了一把钥匙了进去,用力一拧,那锁纹丝不动,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来好运已经用尽了。另外一把不试也罢,还是专心享受班长的服务吧。
「可是为什么这钥匙上会有锈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浴缸边上,现在我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够大。嘴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怎么样,比刚才那个小个坏蛋的大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咬它,否则就没法给你止了。我心道。
刚才在小个坏蛋的指挥下,柳笑眉着实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错的服务,只是那时形势危急,我无心体会。现在我则有一个良好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力也逐渐恢复,小腹中可以到一道热和一道冷气不断盘旋,一种舒适的觉缓缓的向全身散发。柳笑眉嘴里的也逐渐变硬,变大。
「这就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内功了?」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没有用倒是舒服的。
我的小弟弟越来越大,柳笑眉的嘴就显得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不能说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在撑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两片红红的嘴紧紧的套在我的头稍后一些的位置上,柔软的舌头顶着我的马眼,温温热热的,十分舒适。为了避免牙齿碰到我,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下颚都快臼了。我看她似乎从未想过要用牙齿咬我的小弟弟,对她更是放心,手掌也就离开了她的脸,那本来是我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范措施。
现在浴室里除了柳笑眉费力的声之外,没有一丝响动。我一点也听不到卫生间两侧的两个卧室中三女的动静。下身虽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发,生怕她们来敲厕所的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心想也许我该给柳笑眉穿好衣服让她出去了。
突然间我的目光看到卫生间门的门轴,门轴是铁的,上面有一些锈迹。我脑中灵光一现。
「只有经常接触的环境,铁器上才会生锈,小钥匙上生锈也必然如此,而这些钥匙平时是保存在谢伯母衣柜的铁盒子中,那里很干燥,不会有水汽,所以这小钥匙必然是在使用时接触的水汽,而谢佩家里除了厨房便只有这卫生间里常有水汽了。如此说来,这小钥匙大有可能是用来开这两个神秘的柜子的,刚才我只试了一把,而这里有两个锁,也许我正好用错了钥匙。」想到此处,我连忙用另外一把钥匙进了锁孔中,「卡哒」一声轻响,柜门应声而开,我心中好不动,怀希望地向里一看,竟然空无一物!而最奇怪的是,柜子的后壁居然也是一面镜子!镜中映中一个少年错愕的表情,正是区区不才。
为什么一面镜子要装在柜子里,还上了锁?我惊讶得几乎合不上嘴,莫非这是传说中白雪公主后母的魔镜?
不过既然我可以误打误撞之下练出了「内功」,同时还拥有了「千里眼」,谢佩家有一块魔镜似乎也不算稀奇。那时我正当年少,脑袋里充了各种幻想。
试一下吧。我理了理头发,装成女孩的声音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我呸!怎么把李汶的歌唱出来了?对不起呀,各位读者,这几天听这歌,现在串词儿了不是?)
「mirrormirroronthewall,who」sthefairestofthemall?「我把应该对魔镜说的台词背了出来。
——没有反应,看来不是魔镜,是我自己在发羊癫风。
还有一个柜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马桶上的另一个柜子上,去开那个柜子便得离开浴池,看来要让柳笑眉暂时停止为我服务了。
伸手去推她的头,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结果发现她现在好像清醒了一点,虽然还是对我的恋恋不舍,但是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花痴了。
我走到马桶前,顺利的打开了柜门,眼中看到的是谢佩的房间,这个柜子里竟然是一块透明的玻璃!
从这里可以看到谢佩依然躺在上睡,墙上挂钟指针停在八点的位置上。
我彻底呆住了。这个玻璃窗是干什么用的?隔了一秒钟,一个疑问在我脑海浮起,既然现在我可以透过玻璃窗看到谢佩的卧室,那么从谢佩的卧室也必然可以看到卫生间柜子里面,那为什么昨天我没有注意到谢佩卧室的墙上有这么一块玻璃呢?
我仔细回忆着谢佩卧室的摆设,想起这个位置应该是一面和这个玻璃窗大小差不多的镜子。
难道这竟是一种特殊的单面镜么?只可以从一个方向看过来,另一个方向只能看到镜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来在谢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样位置也有一个镜子,现在想来,正好在另一个柜子中位置。那个柜子里的镜子会不会也是一面单面镜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见到我又回来,立刻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我的巴,我没有理她,在那面镜子的四周检查着。
果然,在柜子的里靠右边的柜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黑按钮,旁边写着细小的英文字样,以我的英语水平勉强还能认得它们的含义,有功能切换,声音屏蔽,和音量几个钮,我大着胆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换,只见眼前的镜子上出现了一道道横格,就像一扇百叶窗一样,又隔了一会儿,我在镜中的形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谢伯母屋中的景象,就像另外一个柜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样。
不知道屋里的人是否也能看见我?我惴惴不安地想,从我的视角来看,这个镜子是在谢伯母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两个坏蛋被铐在对面墙的暖气管道上,耷拉着脑袋,闭着眼,不知被谢伯母用什么方法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
谢伯母已经坐到了上,背对着我,袁老师在她的怀中躺着,头好像枕在谢伯母的臂弯里,下身的两条长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没?她的上半身被谢伯母挡住了,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发。那垂下的秀发不时的抖动着,好像袁老师在不停地摇头。
要是可以听到声音就好了,我试着按了一下声音屏蔽那个按钮,谢伯母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身下的柳笑眉轻轻一抖,我连忙调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应我吧?」谢伯母的声音虽还是冷冷的,可语调里却出热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帮我解了这个药吧,我好热。」袁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原来谢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大概是小巧婉转的意识,看看她的身材,想想她的手段,实在和小巧,婉转没有任何和联系,不知当初她爸是怎么给她起这个名的。
「为什么不行,两年前,我和你在」乌金「刚认识时,你为什么又那么对我?」「对不起,那时我没有办法。」好像袁老师曾做下什么对不起谢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我,我知道的。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段时光,你对我是那么好,也是从那时起,我对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恋,恋,有时我真想变成一个男人,可以那样对你,我甚至梦见过,我长出了那个东西…」「不,小婉姐,你不能这么想,我们都是女子……不能那样,哦,你的手,别,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对的。」我见袁老师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不知道谢伯母在干什么。
「现在你又说这是不对的,从前你可喜的紧呢!再说,这样没准也可以解了药呢。」「不,这样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袁老师颤声说道。
「妃妃你怕什么,喔,是害臊么?那两个氓已被我用」风粉「倒了,半不会醒来。你不必担心被他们看到听到什么。」「不是,小婉姐,你听我说,我喜你,不过不是那种喜……」「好了,」谢伯母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是喜我的,我也喜你,喜得要发疯了,我的妃妃……」她说着,俯下头去。「唔唔」的声音,好像她在亲吻袁老师的嘴。我这个着急呀,这么彩的镜头,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谢伯母低着头,好像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本来紧紧绞在一起的长腿渐渐放松,鼻子里发出的「唔唔」声也逐渐变得柔柔的,说不出的好听,似乎从开始的努力抗拒变成了十分陶醉舒适的样子,看来谢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师的声音是她最厉害的法宝之一,那天在教学楼顶差一点就让我走火入魔。刚才她在最危急的时候一声娇呼使我从衣柜里毫不犹豫的现身,差一点送了小命。
有时我觉得那声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本无力抗拒,有时却觉得是海中传说的魔女唱,可以轻易的捕获人的心灵。
现在我因为好奇,听得十分认真,那细细的鼻音直钻到我的心里,心底火狂生,分身暴涨,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涨大,突然碰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阵干呕,本能的把我的吐了出来。
因为我一直开着冷水龙头,现在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了柳笑眉的间。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和刚才的发眼神有些不同。我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太在意。回头看了谢佩的房间一眼,谢佩还老老实实的躺在上。
现在两个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正是玩柳笑眉的好机会,因为是她一直发,所以我的良心上并没有任何负担。
这么想着,我把她扶了起来放在靠墙的浴缸边上,那是一个长条形的平台,大概有半尺宽,柳笑眉的身材娇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正好和我的分身一个高度,扳开两腿,一条粉红的小便呈现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丛体,被水打了,柔柔地贴在她贲起的埠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埠,只看到小上微微隆起了一块小馒头一样的东西,很是可。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的这个部位,袁老师的,谢佩的,对谢佩的小还曾经做过近距离研究。比较之下,柳笑眉的户发育的和谢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老师的成,好像随时可以滴出汁似的。
柳笑眉的远比谢佩的多,虽还及不上袁老师的那么浓密,但是长势也蔚为可观了,和她的惊人尺寸的双相映成趣,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小鬼大。我看了一眼我红红的头,嘿嘿,我也是人小「」大呀!
「好了,我就给你止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闭上了眼睛,脸上红红的,好像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刚才她做的事说的话,大胆程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下了,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
「清妃,你的小嘴还是那么甜,怎么样,喜我吻你吧?下面都成这样子了!来,我们对着镜子,看看你幸福的样子。」谢伯母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镜子!?镜子不就是我这边么。难道她们要转过来?我暂时停止了对柳笑眉小的瞄准,连忙抬头向卧室看去。
「伟大的神呀,我终于相信你的存在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开始赞美神了。「以前称您为天上众神之中的怪鸟,是我的过错,您哪里是怪鸟呀,简直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鸟,不,不是鸟,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神呀!」现在谢伯母果然面朝着镜子,显然从她那一边看不到我,否则她早该对着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师赤着全身,被谢伯母紧紧的搂着。她的脸深深地埋在谢伯母前,好像十分害臊的样子:「我不看,你,快放开我。」谢伯母则是兴奋的看着镜中,似乎十分欣赏这个画面,她一边看着一边移动着左手,那手刚从袁老师的腿间出,上面淋淋的沾了透明的粘,她的手经过袁老师的平坦的小腹,滑过膛,停在袁老师的峰之上,在左边的头上捏了几下,那粉红的头被沾了后,显得更加娇媚的立着,随着袁老师的轻声呻抖动。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袁老师呻着说,那口气倒像是大人警告着正在调皮的小孩子一样。
原来谢伯母叫董小婉,这名字怎么这么悉,我一定是在哪里看到过。以后应该叫她谢伯母呢,还是应该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呢?又在和我玩游戏了,对不对?你可真顽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让我生气,你知道我一生气就会用那个样子对你,给你的小猫咪吃大家伙,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想吧,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给你。」董小婉笑着说,她的手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捏起袁老师的蓓蕾了,袁老师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开,可是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听她的指挥,力量好像也消失了大半,她扭着躲着息着,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样兴奋。
董小婉把袁老师平放在上,腾出两手抚摸袁老师,同时俯下身去,侧过一点头,张开小嘴,吻到袁老师正在不停息的嘴上。她吻得很深,用了整个头的力量向下,舌头深深的进入袁老师的嘴中,不停地搅动着。
袁老师本就红红的脸更加红润了,脯剧烈地起伏,酥跟着颤动。她的双手勉强举起来,去推董小婉的身体,正好推在董小婉的双之上,只听董小婉低了一声,把嘴离开一些,却住了袁老师的舌头,一只手握住了袁老师的一只房,用力的着,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在埠上轻轻挠着,而袁老师则不停的扭着肢,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追逐着她的手。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我到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轻轻的着,好像知道我现在的需要。
「孟军,你,可是刚过的生?」柳笑眉突然开口。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下意识的回答,话刚出口,我就反应过来——她的口气似已清醒过来,难道药已解?心里一惊,向她望去。
「双子座……」我听到她小声说。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怨似嗔,咬着下,似乎在下什么决心。
我见她的小手还放在我的上,来回活动着,心中顿时糊涂了,看她的样子,听她的口气,明明已经清醒了,为何不停手,照理说,这只手应该发力猛掰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格呀!
想到这里,我开始害怕起来,以柳笑眉在投掷项目上的表现来看,把我的拽下来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刚想用手去拨拉她的手好离险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无意的握住了我的囊,我的动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尝过,没有任何兴趣再次体会。
柳笑眉这么做无疑是对我的警告,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
「柳笑眉,你刚才……」我试图再次施展舌璨莲花的绝技,握住我重要部位的少女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我的话嘎然而止。
接着,我下身传来到一阵拉力……
我无助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刚才我还在嘲笑那两个坏蛋的的死法,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人家的至少还落得个全尸,而我的却眼看便要和我分家另过了。
谢佩家的风水可能有问题,明显对男人的命子不利,刚才有被脚踢死的,有被嘴咬死的,现在马上就有一个要被手拉死的。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纪录大全中杀害男人物最多的地方了。昨天晚上谢佩就曾经对我的下过毒手,那次可能是神给我的警告,可是我却没有理会,真是后悔呀!
现在挣扎只能是自己死得更惨(她的手还在轻轻的捏着我的袋袋),我也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不是怨恨,不是愤怒,反而像是带有一丝无奈,几分娇羞。
第二十三集
话说我的被柳笑眉握在手中,向前拉动,我缓缓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地对我的道别,暗想它虽然英年早逝,但是昨夜今晨享尽温柔,也算不枉此生了。
上传来的拉力愈来愈大,我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一小步,头忽然触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所在。两片滑滑的轻轻包住了我的前端,本因为恐惧逐渐软小的突然受到这种美妙的刺,立即又硬了起来。
「这个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东西,」我心中暗骂,「眼看就要归西了还敢冒犯这个女煞星,嫌你死得不够惨呀。」我连忙睁开眼,赔笑道,「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傻子,闭嘴,还要我求你么。」柳笑眉打断了我的话,幽幽地道。
听到了这句话,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难道是请君入?说我傻?我可不傻,刚才只是有些做贼心虚,电击柳笑眉在先,趁她为药所时试图玷污在后,见到她突然清醒,又握住了我的要害,难免对形势估计的不太乐观,我那里想像得到这个素来格暴躁的大班长在清醒了之后还会让我继续玩她呀?
由于这个转变太过突兀,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心中的害怕被惊讶取代,愣在了原地。
可是,柳笑眉的动作不允许我迟疑,小手又是一拉,另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袋袋,搂住了我的后,向前一推。我的一下子便进去了小半,温暖紧凑的中传来阵阵力,舒的觉让我浑身一颤。柳笑眉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堪承受。
「这也算强吧?」我心中暗想,「原来被强的觉是这么好,为什么还算犯罪,还要判刑,强犯岂不吃亏的很?」不过她的态度这么积极,我要是不配合一下岂不是很不好意思?一,「吱」的一声轻响一下便没入了大半。
「嗯。」我和柳笑眉同时一声闷哼,不同的是我的声音是的,而柳笑眉则是疼的。
要不是她吃了药刚才泛滥,使我的得到了极好的润滑的话,入这么深还真不容易。刚才第一下在她的引领下,我一下子进了小半具,虽然有些紧但是并没有特别的费力,而现在又向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里面却突然紧凑起来,我的分身好像陷入了一个狭窄的通道里,对我的刺陡然提升,我长出了一口气,得几乎无法思考。
后来我才知道,柳笑眉的户外阔内紧型,在古书中叫做「香泥螺」。意思是象田螺一样,越往深处,越是紧凑。
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柳笑眉的小里似乎没有谢佩的那一层薄膜,我已进入如此之深,却并没有顶破什么东西。难道她已被别人过?如是被别人过,又怎会如此之紧?
我低头向下看了一眼,我们的合处全是她出的,并无一丝血迹。柳笑眉没有察觉出我在观察她,她疼得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着,脖子像是折断了般向后仰着,小脸煞白,连嘴都没了血。
原来柳大班长也有这么娇柔无力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不让我用力实在是有违正常男人的本能。
众位试想:眼前那个平威风凛凛面如寒霜的班长,现在全身赤,被你抱在怀中。前的双峰颤颤巍巍,和她清秀的面容娇小的身体殊不匹配。便好像是小小的纯洁的小天使长了一对魔女的房,更是充了让人犯罪的惑力。
可是她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额头都是冷汗,浸了她整齐的刘海。我要是再用力,恐怕她会昏过去吧?我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和第一下的觉大不相同呀。
只好转移我自己的注意力了,我抬头向镜子望去,谢董二女的动作立刻引了我的眼球。
现在董小婉已掉了衣物,在同样是全的袁清妃身上,只见玉腿绞,玉峰重叠,四座美丽的峰相互挤,四片红红的嘴相互,。
谢伯母的身材另有一番动人滋味呀,我在心中赞道,怪不得谢佩的身材也是那么好。
有了前晚和昨晚的经历,我对谢佩的身体可谓十分了解了。毫无疑问,她最美的地方是一对刚刚发育成的房。那对形状完美的双峰,虽没有柳笑眉这么壮观,但是胜在恰到好处,增一分着稍显夸张,减一分则略嫌幼。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粉白腻,好像里面隐隐放出微光,弹十足,手绝佳,让你觉得若是你轻轻拨动它一下它便可以不停地摇晃似的。
现在看谢伯母的房,似乎要比谢佩的还要结实。从上面将下来,将袁老师的房挤得东倒西歪。
董小婉的皮肤白皙,但是袁老师的比她还要白上几分,有些苍白了。我从未见过别的女人的皮肤比袁老师的更白,这种白是似乎是长时间呆在没有光的地方形成的。
董小婉的身材虽然高大,但是比例十分的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身上几乎多余的脂肪,双臂双腿上都是长期锻炼形成的健美的肌,但是这些并不破坏她体形的美。
我一边欣赏着,暂时成功的把狂身前少女的念头放在一边,毕竟这种场面不是每天都可以看见的是不是?这么一来倒使柳笑眉有了逐渐适应的时间。
我好像听见她用力了几口气,重新直起了仰着的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轻轻地把上身向我贴了过来,用手搂住了我的后背。两团温热的头软磨着我的肌。
我也伸手搂着她,现在怀里地少女乖巧羞涩,我和她下身相连,上身相接,做着全面的最亲密的接触,一种不合时宜的怜,心疼的觉从我心中升起。
我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这一刻,却也明了她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看不到她的双眼,我也仿佛可以受到了她的眼神,那双眼中必是和刚才一样,似怨似嗔,似喜似忧,充了矛盾。
对她的举动,我虽纳闷,却没敢直接问她,我本能的觉得,这么做并不完全处于她的本意。
「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赏了你吧。」董小婉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柳笑眉动了一下,似乎想去察看声音的来源,但是却不想离开我的怀抱。
「不要,不行。」没想到袁老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
听到袁老师的声音,柳笑眉终于抬起头来,从我的怀中回头望去。刚才她一直为药力所,对周围的环境基本没有反映。
我把她抱起稍许,让她也可以看到这彩的一幕,果然,柳笑眉浑身一震,好像被点了似的一动也不动了。
随着她的震动,她的小也微微一紧,「嘶~~」我得倒了一口冷气。
「还在和我玩游戏?妃妃真是调皮!」董小婉说着从旁边拿起一黑的软子,我一看,那衣柜中的铁盒子不知何时被她放倒了上。
「妃妃,你也知道,吃了那药,不一次身子是不行的,没准一次还不行呢,我知道你心智坚韧,可以忍受,但是那样对你的身子不好。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呀!」「不,还有别的办法……小婉姐,你别……」原来那药的解法是这样,叫袁老师小便一次不就行了?(我那时的还不知道什么是一次身子,还以为是小便的意思呢),可是柳笑眉也没有小便呀,怎么药也没有了呢?也许这药也有假的?这一阵子假药正行,倒也保不准。
但是从袁柳二人刚才的表现看,这药倒是管用的,不像假药。除非是柳笑眉刚才不声不响的到浴池里了。我一个劲儿地琢磨。
「你是说童子么?你们班上那个小男生就在隔壁,他的倒也也许可以一试,可是我却偏偏不要你喝,且不说童子可不可以解得了这药,就说他小小年纪,便已知道摸……不知道是不是处男了。」听他提到我的名字,我和柳笑眉都竖起了耳朵。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都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事后我想,我那时已不该算作处男,这的品质嘛,恐怕不是十分纯正,柳笑眉所服的西门惧之所以被解开,一是因为她只吃了半瓶药,二是我刚刚破处里可能依然含有一些解毒的成分。
柳笑眉轻声道:「谢谢你,刚才我还担心自己找了一个变……,可是书上写的……,我错怪了你、你……果然是……好的……」自打我认识柳笑眉起,便从未听到过她这么细声细语地说话,更不用说和跟人道歉了,一时间骨头都要酥了。
(适才她发时表现的媚虽令我兴奋,可我也知道那毕竟不是她的本心,只能算一时的失态罢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可以解毒?」柳笑眉倒底不傻,想了一会她又问道,眼神颇为不善,本搂着我后背的手停了下来,只用两个手指,大拇指和食指碰着我的皮肤。这明显是要掐人的准备动作。
怎么我认识的女孩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我心中暗道,小都给我了,现在又是光了抱着,还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吗呀?
我转着眼珠拼命寻找一个合理的答案,就是考试时也没有这么紧张过。背后的手指渐渐合拢,悲惨的命运马上要降临在我的身上。(那一次是被欧灵给掐怕了,留下了后遗症,从柳笑眉的手势来看,她掐人的水平比欧灵只高不低,只拎起一丁点皮肤,而且是用手指肚发力,这样的话,既可以增加单位面积上的力,又不会出现被手指甲掐破皮肤的状况,因为如果掐出血来,就会引起老师或家长的注意,是极不专业的掐法,掐人者也会被同学们鄙视。)
如是平时,这种小问题本难不倒我,随便辨个故事就可以把她给骗得找不着北,可是现在我的小正在下面深井作业,我的一百个心眼倒有九十个分给了它,另外十个心眼正被眼前袁董二女的彩表演所引,实在是内存严重不足呀。
「快看!」情急之下我祭起另一招法宝,「注意力大转移」。这招的用法和干坤大挪移相似,其原理详见金庸的倚天屠龙记。
柳笑眉果然中计扭头向卧室里看去。
「嘿嘿,中招了吧,小丫头,想跟我玩?老子玩死你。」这句话已经快成了我的口头禅了。
想掐我,看我先死你再说,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为了防止柳笑眉发现我在骗她,一会回来接着质问我,我还是来个先下手为强吧,想到此处,我用手扶着她的柳,不再惜香怜玉,便要大干。
没等我发力,里突然紧缩了一下,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像一道道温柔的水波拍打着我因为紧张而稍微软化的物。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奇怪,难道改用小掐我了,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
我也向卧室里看去,看到的场景使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跳动,一下一下的,柳笑眉的鼻息也愈见重,几乎要发出哼哼声了。
上的袁老师和董小婉现在仍然是一上一下叠在一处,和刚才不同的是,董小婉的间多了一条黑皮带,皮带绕过她的间,又在前后各分了一段细绳,在她的腿间穿过,就像穿着一条极小的内。
腿间细绳的中间,绑着一个黑的东西,看样子真是她刚才从铁盒里拿出来的那个软子,只是子的一端消失在董小婉的户之中,另一端则进了袁老师的。
董小婉正用力地动着肢,那黑的软便在袁清妃的体内进进出出,由于反作用力,子的另一端也不停的在董小婉的户中动,只是幅度比较小一些。汗水从她的身上滴下到了袁老师的身上,看来这还真是个体力活。
董小婉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似乎十分兴奋。按理说这子半软不硬,只用腹力量而不凭借手,作十分不易,她却控制得好像游刃有余,好像受过专业训练似的,使自己和身下的袁老师得到了极大的享受,尽管如此动,她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只是偶尔从牙里挤出一句「发克油,必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袁清妃此时的样子更是引人,她的手举起来紧紧地拽住头的铁架子,十分用力以至于指关节都有些发白,好像要籍此抵抗本能的惑,不去触摸身上的女子的美丽体,又像将要掉进深渊的人,在抓住救命的稻草。
可是与此相反的是她下半身的动作,只见她的双腿大大的劈开,高高举起,象鸟儿高举的双翅,马上要振翅飞翔。脚尖伸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这个西门惧还真是药中的极品,」董小婉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药发作起来不是是女子浑身无力象布娃娃任人摆布,被干起来反而觉迟钝,大抵是因为药中含有抑制人神经系统的成份太多,要不就是起女人的,使她发了疯似的要男人,那样虽然容易产生兴奋,同时却也让先要得到她的男人害怕,因为那种状态下的女子力大无穷,如狼似虎,反客为主,而且因为药力的刺女子及容易达到高,之后又会很快的睡去。」「像妃妃你现在的状态正好处在这两者之间,力气没有全部消失,又不足以反抗,被起,却又不能自己到达高。看来得拿到医院里的实验室里分析一下。」我包着柳笑眉微微转了小半圈,使我们两个都侧对着这幅糜的画面,这样她就不必费力的回头了。柳笑眉看得专注无比,似乎没有察觉我在为她制造良好的观看条件。除了她的下身在轻轻收缩之外,整个身子都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我们看着董小婉又动了一会,呼明显有些急促,我看见一小股白的体从她的下身涌出,顺着黑的软淌着,蜿蜒着到袁清妃的花之上,到软和两片只间的隙之中,使得那子的进出更加顺溜。
袁老师也了一些汁出来,不过远没有董小婉的多,颜也是透明的,又几滴沾在上,向清晨时分花瓣上的珠。
柳笑眉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袁董二女的脸和上半身,目光似乎不敢接近两人的结合处,偶尔瞄向那处,也是惊鸿一瞥的飞快转开眼珠,但是每次看一眼之后她的小动的那一下便格外的有力。
我们正看得上瘾,董小婉突然了下来,好像察觉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头对身下的袁清妃说:「妃妃,你不要命了?现在还在忍着?你真的不我了么?
「怎么,袁老师一直没有投入么?我微觉奇怪,但是她的腿举得那么高,分得那么开,配合的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乌金「里学了一套功夫,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情,听说练到最后,可以使你的身体看起来很兴奋,但是其实却不会到高。现在你的样子看,你并没有炼成,只能使你的下半身做出正确的反映,不过看来这功夫的确管用,否则,以你往的程度加上药的刺,你早就应该了几次身子了。」袁老师睁开双眼,说:「小婉姐,终于被你看出来了,我以为你一会儿就会足了,没想到你还未……现在你即已知道我真的不愿意……你还是放了我吧,孟军就在外面,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她的语音虽然还是和刚才一样有气无力的,但却十分平静。听她的意思是宁愿喝我的假冒伪劣的童子,也不愿意象董小婉说的那样了身子。
「你这么喜喝他的么,是不是看上他了?」董小婉厉声道,柳眉倒竖,不知道是吃哪门子干醋。
袁老师会看上我?不会吧?我心中暗想,「你瞎说什么呀,小婉姐……孟军他只是个小男生……」袁老师红着脸道。
「看你的脸红的,一定是看上他了,你以前就喜小的……,妃妃,你心中就一点也没有我?」董小婉又换上一幅可怜模样。
「谁喜小的……了,小婉姐,你别这样……我只当你是我的好姐姐……」「妃妃,我真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便都能忘了么?你看,这个,还是你在」乌金「里亲手给我戴上的呢!」董小婉把自己的右轻轻托起,那略呈紫的头之上,有一个亮晶晶的银环,大约筷子细,看起来十分沉重,可是那头似乎更为有力,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因为我和柳笑眉窥伺她们的那面镜子在她们的左侧,所以一直没有看到董小婉上的装饰。
「这几年,我一直舍不得摘下来,戴着她我就好像可以受到你的手指在上面抚摸一样。」董小婉拿起袁清妃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房上,这次,袁清妃倒没有缩回手去,她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提起银环,似乎也在回忆着往事。
「小婉姐,现在还痛么,我还记得给你穿上它的那一天,你不知为何无论如何也不肯打麻药,就那么忍着痛让我穿孔,我看见你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滴下来,你的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容,我想,小婉姐可真勇敢呀,有一天我也要象小婉姐一样勇敢。」被袁清妃的手指轻轻地抚着,董小婉舒服的叹了口气,「傻丫头,早就不痛了,你这样摸着我,可真舒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打麻药么?那是因为我要记着你,记着那一刻,越是痛苦,我心里就越是甜,我要我永远都记着,董小婉是袁清妃的人,一生一世永远也不变,你看,这环上还有你的名字呢。」「小婉姐,……你说我傻,我看你才是真傻呢……我们都是女子,你对我虽好,我也喜你。不过那始终是不成的。」袁老师这么说着,眼光却瞄着镜子,好像在看着她们两个人在镜中的映像。
我和柳笑眉可以直接看到她的眼神,那目光忽而哀怨离,忽而憧憬期盼,神光转,瞬息万变,仿佛山谷雾气里升起的一道七彩虹,丽又不可琢磨。
「只要我们都着对方,没有什么是不成的……妃妃,我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时,就那么对我,当着旁边的人,就敢来摸我的下面,简直坏死了!」「那一天,你把我带到」乌金「的一个小房间里,我们一起洗了澡,你突然让我跪在地上,我虽不明白,但是看着你的眼神,嘴里便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就那么赤着跪在了木头地板上,我闭着眼,听到外面的鸟儿叫声,世界好像从未那么安静过,我到微风吹过我的房,凉凉的,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对我,但我可以到,有什么奇妙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小婉姐,你别说了,……
那时……我……「袁老师的脸也红红的。
「不,我要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我记得你要我仰起头来,不许睁开眼,我做了,你要我把嘴张开,我也听话的张开了,我以为你要吻我了,心里面又紧张又兴奋,下面早就的,我知道我一定了好多水,因为我大腿内侧的,是水在皮肤上动的觉,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只盼着你快些轻我,可是我等了又等,你却没了动静,我心里想,是不是我不够美丽,你不喜我了,那一刻我突然想哭……」「小婉姐,你从来都是最美的。」袁老师轻轻的道。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泪几乎要出来市,终于,你开口了,你问,我是不是也喜你,我听出你话中的意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我说,是呀,妃妃,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孽。」「你接着说,你需要我证明给你看,我说无论什么都行,你说好,叫我就这么呆着不动。」「于是我就这么张着嘴,仰头跪在那里,我觉得你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我的头发蹭着了你的房,我闻到了你的体香,接着,我到你俯下身来,一滴体滴进我张开的口中,接着是更多的体,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那是你的口水,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只到兴奋得要命,下面一下子就了,我的小收缩个不停,我几乎便要昏过去了,而那时,你本还没有碰过我……」「后来,你说我通过了你的测验,可以随便的你,玩你的身体,你又教了我好多种玩你的方法,我简直幸福死了……」「妃妃,现在,为什么你又这么对我?来,让我们好好的享受……,重温以前的快乐吧!」董小婉又吻上了袁清妃的嘴,这一次她不再那么用力,只是象小啄米似的在她的嘴边亲吻。
「小婉姐,没用的,有好多事,你不知道,你这样对我,不行的,解不了药力对我也不好,你快放开我吧,我们要走了……我下午还有课。」袁老师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董小婉的亲匿。
「没有用?妃妃你竟敢这么说我。」董小婉好像受到伤害,她的杏目圆睁,脸颊气得发红,猛地把袁老师按在上,一字一句地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拒绝我么,妃妃,不给你些颜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董小婉说着把袁老师的手重新绑在了头,用的还是刚才两个坏蛋绑袁老师的绳子。
「你要干什么,不小婉姐,不要那样……」袁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似乎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现在在求饶已经晚了,再说,谁有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好我这么对你呢?当初你教我怎么对你时,也说过,我学得很快,不是么?妃妃,你的弱点我是知道的。」董小婉道,一边用一块巾蒙住了袁老师的眼睛。
袁老师还在不停地哀求着,董小婉皱了一下眉头,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坏笑着拿起自己在一边的内,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一下,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把内到了袁老师的嘴中。
原来谢佩的妈妈还有这么天真好玩的一面,我和柳笑眉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相视一笑,柳笑眉现在的脸明显好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脸,脖子和前的皮肤都呈现出了一种浅浅的粉红,十分可,想到我的小弟弟正在她的体内,心中不由得一,小弟弟往前又伸了几分,柳笑眉也到了我的动作,突然间羞不可抑,面通红地拗过头去。
董小婉并没有起身,只是拗过去从铁盒里掏摸着,两人的下身依然通过那个黑的软连在一起。其状况和我与柳笑眉现在差不多,柳笑眉的小已停止了收缩,我的小弟弟却还在兴奋的跳动。
那铁盒子里掏出来的肯定是一件有趣的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难道要用那个最大最的玻璃具?把那个具进袁老师的小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它是透明的,那样我和柳笑眉就可以大开眼界了。
让我失望的是,董小婉拿出来的并不是那个最大的玻璃具,恰恰相反,她的左手中假具又细又短,上面有一节一节的突起。这个东西刚才我也见过,当时我怀疑那不是一个假具,而是一个形状古怪的圆珠笔。
董小婉的右手拿的是一个粉的鸽子蛋大小的塑料球,一细长的线连着球的一端,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开关,她把这两件东西放在袁老师的小腹上,袁老师吓得微微一缩,可见她现在的紧张程度。
见到了这两样东西,我到怀中的柳笑眉的呼突然加快,而且我觉得她是在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现不希望我发现她的异样,可是她下身的小又开始不停地收缩,漏了她的秘密。
这两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柳笑眉知道?柳笑眉知道的东西倒真是不少呀!昨天,在课堂上袁老师血她也知道是为什么,比我这个氓神医还强。
董小婉见袁清妃的样子,很是意。她先把袁老师的下垫了一个枕头,使她的股抬起少许,然后摸索着把那个细小的具对准了袁老师的股,我和柳笑眉同时睁大了眼睛。
我暗想,不会吧,大家都对袁老师的眼有兴趣?老黄头昨天就玩了一把,不过他是变态可以忽略不计,难道谢佩的妈妈这样一个美人也是变态?从她的言行看,倒颇有这种可能,身为女子却上了一个女人,无论怎么说也不能算百分之百的正常。
袁老师的命好歹呀,遇上的全是变态。她现在好似察觉到了董小婉的意图,股眼紧张地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小小的雏菊不停的盛开,煞是引人。
这时我终于看到了两个坏蛋所说的刺青,那是一朵美丽的金荷花,荷花的宽大的叶片刺在袁老师的股沟靠里的一侧,叶片的纹理清晰,栩栩如生,上面还有几个滚动的水珠。
随着袁老师肌肤轻轻的颤动,便好像真的水滴一样,连我这外行也知道刺绣人的手段高超,荷花的下面是几道波,寥寥几笔代出了宽广的水面的意境,一支初升的小荷的尖角从一片叶子下伸出,一直延伸到她左边的雪股之上,颜淡淡的,若不是留心真不容易发现,一个红的小点正在尖角上面,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
我正专注的欣赏着,思索着为什么要在这个部位刺这样一个图样,柳笑眉发出一声轻呼,原来董小婉的手轻轻一送,那个假具的第一节已消失在袁清妃的菊蕾之内。
第二十四集
话说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细小假具钻进了袁老师的菊蕾之中,心里不由得都替袁老师担心,那假具的型号虽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细,就那么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师的菊蕾里,一定很疼吧?
现在那假具的第一节前端已然进入,可是第一二节之间的那个球形突起却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为还骑在袁老师身上,看不到这个情况,明显的,她到了手上传来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对袁老师道:「妃妃,你这里好长时间没有被用了吧?真是好紧呀,你觉如何?一定很吧?嗯,你的小猫咪也别闲着,我给你来个」双管齐下「怎么样?」说着,她的下身又开始动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上一用力,在袁老师的闷哼声中,把假具又推进了一寸,只见袁老师的菊蕾突然被撑开了一瞬间,周围的皱褶一下子被拉平,随即又缩回了原状,第一二节之间的突起已经被她的眼「强」了下去。假具上的另一个突起已经「兵临城下」了。
现在袁老师下身的两个口都被填了,原来是这么个双管齐下呀!
这个成语我们以前的语文老师王老太太在上课时也讲过,她的解释是「指同时并用两管笔同时作画,比喻两方面同时进行或者两种办法同时采用」。
当时大熊听不懂,举手发言说没有人用两支笔画画,除非是周伯通,因为他会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说谁是周伯通呀,什么是左右互博?大熊还想继续解释,被我在一边狠狠地踢了一脚,终于知趣的闭嘴,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太「修理」的悲惨命运。
王老太太一贯视所有的武侠小说为大毒草,曾为此严厉警告所有的同学。据说连她自己的孙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侠的书而被她毒打以至卧一周。
留下了严重的武侠小说恐惧症,从那以后一听别人提武侠这两个字就捂着股,浑身哆嗦。
关于这个「双管齐下」的含义,下课后我给大熊解释了好几遍,直到我上边揪着他耳朵,同时下面又给了他一脚,他才勉强明白。现在这么一看,倒是应该让董小婉给大熊示范一下才对,既形象又刺,保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词。
袁老师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拼命想把自己股中的异物挤出来,可是由于那个球形的突起正卡在口,而球形两端那两段的假具的直径又比球的直径小得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其后果只是是那出的一段假具好似活物一样不停地伸缩扭动,好像一条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
「咦?妃妃,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挤不出来的么?又不是没有用过。」董小婉明显到了袁老师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挤出来,而是里面好想再多吃进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给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给你多一些,我记得这是你最听的歌了,我给你唱好不好?」董小婉现在的心情很好,竟然开始给袁老师唱起歌来,没想到她也是张学友的歌,一曲《每天你多一些》,唱得似模似样,只是好像把最后一段的歌词给记错了,只听她轻声唱道:「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后,能望见你,你可否知道么?」董小婉一边唱着一边把假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声轻响,又有一节进入了袁老师的菊蕾里。我见这次入的一截明显比上一次轻松,似乎袁老师的眼里在分泌着什么润滑的东西,那里也会水?这回算开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出,清早到后,能望见你,那已经,很好过。」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异常投入,就差拿起一只假具当麦克风了。
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师已不再作徒劳的努力,静静的躺在那里听歌,单从神态上来看,谁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了两个如此猥亵的事物。
「当身边的一切如风,是你让我找到蒂,不愿离开,只愿留低,情是永不枯萎,而每过一会,每一会,这小,便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后一节。(又有一节没入袁老师体内)我发觉我最与你编写,以后明天的深夜~~~~~~」董小婉唱完最后一句,那假具只剩了一寸来长在袁老师的眼之外了。董小婉伸手在袁老师的菊蕾周围摸了一圈,意地点了点头,又调皮地在假具的尾端弹了几下,袁老师呜呜的叫了几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舒服。我们都看见袁老师的头明显的立起来,小里分泌的体也逐渐增多。
这么彩的演唱会,要是买票的话,多少钱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师的足髁,把她的两只脚举在面前,用嘴轻轻地吻着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匀称结实,虽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么健美,但却更具女的柔之美。
董小婉的这个动作在我来看并没有什么,可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却同时有了相当明显的反应,从这个角度,我的视线被袁老师的大腿挡住,看不到她的腿间,但是她被绑起的手臂却不断地晃动,手指时而握紧,时而展开。好似不堪忍受董小婉对自己小腿的侵袭。
柳笑眉的呼更加重,鼻中出了滚烫的气息。脸上的粉也逐渐加深,象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难道这么亲吻小腿会使女人异常兴奋?
我注视着董小婉润柔软的在袁老师的小腿上移动,那嘴渐渐上移,现在已到了袁老师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肤苍白,脚上的颜更是接近于纯白,暗青的血管似乎都隐约可见。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袁老师的脚尖绷得笔直,甚至有些向下弯曲,她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这么一来,从脚趾到足跟几乎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形状美得无以复加,便像是一件最纯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袁老师的小脚,一只手把玩着左脚,另一只手握着右脚,张开嘴含住了袁老师右脚的中指,轻轻地着,像小孩吃一样。
我的小弟弟兴奋之下跳个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扑腾扑腾的跳动,柳笑眉的小本就在不停地轻轻收缩,见到这一幕似乎受了什么重大的刺,动得突然剧烈了起来,两下收缩之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一种纵向的波动从她身体深处传了出来,配合着她中的一收一缩的力量,使我的又向里面挤入了一小段,好像有什么东西箍住了我的头似的,竟然让我分毫动弹不得。
接着,一团温热的软从里面顶了上来,挤着小弟弟的顶端,我觉得后一阵酸麻,头皮发,眼前发黑,想要的觉说来就来,如山洪暴发般不可遏制。
便在此时,柳笑眉转过身来,把头贴在我的前,张嘴咬住了我口肌肤,两手紧紧的抓在我的背后,牙齿,指甲一齐发力,我的前,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龇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个问号。「有影耶……」「她的,到底还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够狠,竟在这个急要关头下毒手。」我心中暗道。
刚要质问她布施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后,是何道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妈的,我也是气急了,国将不国都出来了)不论如何,她这么做,岂不让有志于你小的同学们齿为之冷,为之软?
没等我开口,本来咬着我前皮肤的柳笑眉突然仰起头来,两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声从她的鼻子中传出,音调由低渐高,像一只小鸟一样在空中盘旋不断,最后钻入了云层之中消失不见。
我看得目瞪口呆,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否则为什么好好的起风来?
这时的我连屋里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顾不上瞧了,只盯着柳笑眉看,隐约觉得下身的越缩越紧,下一刻,本已缩紧的,突然放松,让我一下子怅然若失,还没来得及表示遗憾,放松的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来。
就这样,松而复紧,紧而复松,来来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渐平静了下来,柳笑眉这才回过那一口气,重新趴到我的怀中,不停地踹气,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脸上口的粉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个粉人儿。
被她的小这么一通挤,我的小弟弟几乎美得不辨东西,我好像看见了他幸福得直冒泡。只是适才她给我的惊吓也不小,这次倒没有一如注,还是倔强不屈的立着。
我受着她收缩的余波,心中赞叹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间受到了一阵清凉的体缓缓地过我本已火烫的头,那凉意直透我的心里,好像在最炎热的夏天,搂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个孔都由里往外冒凉气儿,那舒服劲儿就别提了。
虽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断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惊又吓的使我没能,但这种美好的觉已足够补偿了。现在看来,她咬我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去和她计较,就算我要计较,估计她这时候也听不进去,因为怀中的少女的息还没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动不动地睡去了。
「妈的,这帮女生都是属猪的呀,就知道睡觉。」我心中开玩笑的骂道,谢佩是这样,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欧灵怎样?
想想也真是奇怪,这三女中,欧灵对我最好,一片痴心,十足信任,反倒在这方面(亲匿)显得最为矜持,给我开几句玩笑就动手掐得我痛不生。
谢佩和我的关系不好不坏,昨夜因为醉酒被我轻易得手,说不好是主动还是被动,但是单从今天早上的事来看,也比欧灵对我强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关系势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的主儿,如今却使了一招请君入,其献身的主动已远超投怀送报的程度,可以说是引狼入室。要不是她已经十分明显的清醒过来,我几乎有些怀疑她是因为发而拿我当假具使唤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口,已经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几个牙印中已经渗出了血丝,有两个印记尤其的深,几乎是两个小小的血了。我歪着头,向柳笑眉微张的小嘴里看了一眼,果然有两颗可的小虎牙。妈的,这虎牙看着好看,没想到真可以伤人呀!后背刺痛依然传来,估计被抓得也不轻,看着怀中粉的人儿足的面庞,本已准备对她宽大处理的我不心头火起。
柳笑眉这是典型的资本家的作风,——把自己的快乐幸福建立在以我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让你把好处全占了。」我心道,「打小本少爷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只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惨一些,好为自己的行动打气。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现在我的状态是,怒从心头起,向胆边生,看着自己的伤口,盯着柳笑眉的房,我是既怒且,脸上又出了的微笑。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听这是什么声音。」恢复了神志的我又可以听到董小婉的声音了。刚才身上的少女给我带来了绝大的刺,我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响动,知道董小婉还在玩袁老师。
我见董小婉拎起了那个粉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开关,一阵几不可闻的嗡嗡声传了过来,我定睛细看,却见那个小球正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
那震动声虽小,可袁老师却好像听到了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似的,下一刻,她拼命的扭动着,几乎要把没有防备的董小婉从身上颠下来。
董小婉却好像十分开心,笑着用力住袁老师的身体,她的力气明显比袁老师大得多,袁老师又是服药后浑身无力,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很快,袁老师便被制得一动也动不了了。
那东西是什么?可以干什么用?袁老师烈的反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眼睛实在舍不得离开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现在柳笑眉已经软倒在我怀中,我的小弟弟不断的提醒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有不是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足这位长期在深井奋战的好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转之间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宽沿上,让她背靠着墙,这么一来,正好一边观看着好戏一边报复这个美丽的凶手。这叫工作娱乐两不耽误,我牛呀我。呵呵。
说干就干,我的下身开始轻轻耸动,刚一动作,一股滑腻的汁就从她的小里出来,刚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口,这些汁便一直存在中。
那汁稠稠的,呈浅粉,带着一阵清香,先是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后滴到水中,缓缓的漾开去。
刚才那凉凉的东西便是这种体吧?我暗忖道,为什么会比我们体温低呢?
既然是她体内出来的,应该至少和她的身体一个温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边指挥着小弟弟在下面钻井,我的一对眼睛也没闲着,注视着董小婉的一举一动。
董小婉已经放开了袁老师的小脚,现在她拿着那个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师的耳边,好像要她仔细听着那震动声,接着又把小球移动到她的颈中,贴着皮肤一点一点的轻轻向下滑行,经过肩胛骨,来到脯的正中,袁老师的脯急速的起伏着,鼻翼一张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移去,袁老师的左肩一缩,房跟着轻轻一颤,可是小球又转向右,飞快地在房的部画了一个圈,袁老师忙又扭了一下右侧的肩膀,她右肩后缩,左便不由得了起来,只听董小婉轻轻一笑,那小球便像活了一样跳上了她的左之上,挨着头震动着,带得那粉红头也跟着震动,袁老师如遭雷击,重重地哼了几声,呜呜的不知说着什么。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这么攻击她的房,看看袁老师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董小婉却另有主意,那小球只在左上停留了不到几秒钟,便被提了起来,袁老师弓起的后背有渐渐放松,呼也平稳了一些,没等她从刚才的刺中完全恢复,那顽皮的小球便又飞上了她的右,这次也是一触即离。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总是能在袁老师放松的一刻出现在她想像不到的地方,或是尖,或是峰,偶尔在她的细外侧,大腿内侧,除了着假具的小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袭过了。
想来袁老师也知道,董小婉不会放过那两个地方的,于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间,防备着意外的刺,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为那里是下一个目标时,小球总会在另一地方出现。
我见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会移动到腿间,又盼望它快些在那里出现。连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发生,也在暗自替她紧张。
与此同时,我的物也在进行它的复仇大业,但我还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时的余威还令我生畏——这女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冷血无情,万一我真的把她疼了,我是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意,她的中层层叠叠,滑腻无比,不需大力,便已万分的受用了。柳笑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哼了几声,后来见我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加上她现在浑身乏力,也就任我为所为。
几分钟后,我见袁老师似乎有些疲惫了,谁的神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呀?
连我也认为董小婉不会去侵袭袁老师的小和菊蕾了,就在此时,董小婉却闪电般的把那个小球放到了袁老师的口上一点的地方。
随着嗡嗡几声低沉的震动,袁老师的整个埠都跟着震动起来,我见上面有几没有沾的黑发直直的站立起来,好像遭到了电击一样。
「呜呜!!!~~」袁老师大声呻着,我吓得回头看了一眼谢佩的屋里,还好,谢佩未被她吵醒。
只见袁老师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拱了起来,柳一阵轻抖,双腿蹬,小和菊蕾同时收缩着,大滴大滴的顺着股沟到了她的瓣上,接着滴落面。
那透明在股上滚动时,正好过她刺青的图案,和荷叶上刺着的水珠混成一片。
随着她皮肤的颤动,那荷叶好像是因为有水珠在上面来回滚动而左右摇摆。
而更靠股沟里刺的水面,由于那里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更是象真的水面一样,整个刺青的图样似乎突然从皮肤上活了过来一样,呼之出,触手可及,说不出的清晰生动。
原来是要这样欣赏的!这个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这个行当中的绝顶高手,我心中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不说别的,单这创意就不同凡响,独具心。
我一直以为我是天才狼,天生魔,可是见到这幅奇景才知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楼外有楼,外有。对的探索,我只是一个刚睁眼看到各「绵羊」的初生幼狼罢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绵羊,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习,想到这里,我的对未来的道路不多了几分忧郁,任重道远呀,我。
一滴晶莹的到了袁老师的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图案上荷叶尖角上的那个细小的红点之上。刚才我一直无法看清那个红点是什么东西,现在这滴却正好起到了放大镜的作用,让我终于看清了红点的具体形状。
竟然是一只小巧的红蜻蜓!天,这是如何高超卓绝的手段?
那蜻蜓竟然异常致,刻画得细致入微,一对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颤动,随时可以飞起的样子,手工之细几乎超出了可以想像的范畴,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袁老师的皮肤远比一般人细腻,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孔和表皮细胞上的细纹会破坏图案的效果。
我几乎入神的盯着那只蜻蜓,仿佛看见蜻蜓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隐约浮现出两行小字,我了眼,再去看时,那滴已经滴落,原本清晰可见的红蜻蜓也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细小红点。即便以我出众的眼力也看不到什么字样了。
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认了其中的几个字来,好像有什么「3,2,讲台,午夜,投影」。与此同时,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脑海中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时间昏昏沉沉有些不辨东西。
这也有点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这几天出过多,大脑里缺少营养,开始出现幻觉了?不会呀,要真是出过多的原因该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应呀?怎么它现在乐得直撒呢?我晃了晃脑袋,驱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觉。
「了一次了!」董小婉轻声呼道,把我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原来这就是她说的身子呀,亏得她还是医生,连什么是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科的大夫,也许顶多也就是一小护士,我对董小婉的不科学用语嗤之以鼻。
「妃妃,怎么样,这次你不说我没有用了吧,咦,妃妃你还未够么,好,我们一起再来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袁老师没有够的,反正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能说话,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袁老师一个劲儿的摇头,董小婉视而不见,我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够,也想「」一回。
说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间的那条细带子上,调整了一下,让它停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重新开始用她身上的那个假具开始。
我注意到,每次当假具到深一些的位置时,那小球正好在两人小稍上一点的位置上,这么一来,那小球就会对二人的同一位置进行按摩。不单是袁老师,连董小婉都被这小小圆球震得仙死的。大股大股的从花房中涌出,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我怎么也得在她们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边看着镜中两人的动作,我一边加紧了对柳笑眉的「报复」。
我观察着董小婉的动作,发现她是在有节奏有技巧地,并不是机械地一气。
往往是六七下浅浅的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浅的时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户上来晃去,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深的时候,整个软没入她们的户,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小球,埠同时以一个频率震动。只了几十下,两人便都有些气吁吁不堪忍受了。
我现学现卖,心想也许这样几浅几深的入,柳笑眉里面便不会那么疼吧?
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中虽然还是那么紧凑,但是前五六下轻浅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深的那一下便顺利得多,在里面滑动时也代出了更多的体。
柳笑眉已逐渐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一时间被我逗得六神无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无所适从间,便又搂住了我的身子。
「不许咬我呀。」我小声警告道。
「谁……嗯……」我又给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后半句话便没了着落。
「谁,咬,你,了,呀,我,噢!」连续六下浅的,每一下的间歇时,柳笑眉才能说出一个字来,整个句子说得断断续续的,刚说完,又是一记狠刺,少女便叫了出来。
我坏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谁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对,就是你咬我了,还抓伤了我的后背呢。」「孟,军,你,坏,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还在那里坚持着说话,我哪里肯听她的?心道这个小丫头也够倔强的,都被成这样了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说了不行么!
可是柳笑眉却好像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快,还是坚持着吐出凌的语句,她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是更加令我兴奋百倍,好像玩着一个彩绝伦的游戏似的把她嘴里的话的七八糟的。总是等到她说到关键处给她几记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语义就彻底的改变了。
「不,喔,不,喔,要这样,谢啊~~(她可能想问谢伯母在干什么?这一句没说出来。)」「你说什么?就要这样?!没问题!还谢我,你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同学么,这点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么。」「我说谢,伯嗯!」我又是一记「长打」。
「我都说不用客气了,你再谢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断她的话,柳笑眉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给我气的还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还要快点?我这已经很快了?你到底有没有人呀?」「不,喔,别,呜呜呜,再,深,了。」「什么,还要深些,知道啦,就来深的了,别急呀你。」我不断地曲解着她的意思,趁机轻佻慢刺,左冲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她非说话不可呢?
我玩得兴高采烈,一时间也顾不上看袁老师怎么样了,单从卧室传来的息声来判断,她和董小婉都已经失去了控制。估计我就是跑到她们两个旁边跳衣舞她们都不会瞧我一眼的。这么想着我就更加没了顾忌,尽情的用新学来的招式狂我敬的班长。偶尔还能举一反三的自创新招,把一「白蜡红头短」使得出神入化,只杀的柳笑眉丢盔卸甲,甭说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功都快没了。
昨天晚上和谢佩初试云雨,觉虽妙时间却略嫌短暂,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已一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对谢佩的疯狂举动记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现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动权完全纵在我的手上,一种成就油然而生,人见人怕的柳大班长怎么样?还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像又要发力,估计是情急之下又要挠我了。
「暗算了我一回,还想再来,你不知道对圣斗士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是致命的错误么,你也太小瞧我孟军了!」我那时正看一部本动画片《圣斗士星矢》,现在应用了其中一句经典台词,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声说道:「看我白鸟座圣斗士的绝招!捉脚抱摔!」(其实应该是钻石星辰拳,可是我当时过于兴奋记不清了,但是这「白鸟」座倒很适合我呀。)
我不等她用力,双手抄起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向上一举,正是一招标准的「捉脚抱摔」。
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搂着我的双臂,向后一撑,后背倚住了墙。
「你,干,什,么,呀,喔!」柳笑眉问道。她还是只能蹦字儿,因为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攻击。
「刚才你白咬我了?我要报复你!」我努着嘴给她看我肌上的牙印。
说到此处,我不心中有气,不由得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只得水花飞溅,辟啪作响。
也不知是因为想起自己刚才的羞人样子,还是被我这几记重拳击中了要害,柳笑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下身的小又开始轻轻跳动。
我抱着她的一对小脚,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对我发动攻击,虽然这么一来便触不到那如玉双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却可以看到她赤的娇躯,粉脸含羞,双眸带涩,前波涛汹涌,翻腾,另有一番夺人魂魄的放之美。叫我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手。
想到刚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态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看了董小婉袁老师的脚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脚也格外呀?我这么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对玉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脚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师的更加小巧玲珑,十个小小的脚趾浑圆可,微微弯曲着,好像十个白白的小蘑菇一样。
我一手握住一只,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只是这个动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红过耳,身体不住的轻轻战抖。
我觉得没有什么异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连忙效仿董小婉伸嘴吻去,还没碰到她的皮肤,只听柳笑眉娇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要不是我用和下身顶着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里去了,接着,她的小又开始大动特动,劲力十足,和她现在瘫软无力的状态正好相反,便好像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到了腿间的之中了似的。
我本就已到了的边缘,经她这么一夹,再也无法忍耐,小弟弟把头狠狠的抵在柳笑眉小的最深处,大有和「深井」同归于尽之势。
百忙中我还抬头看了一眼袁老师和董小婉二人,她们好像也到了紧要关头,袁老师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正用力的握着董小婉的房,董小婉的手撑在袁老师的双之上,直立着身子,头在空中狂的摆动着。
看着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兴奋,一股狂泻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烫若岩浆发。柳笑眉又呈现出刚才第一次失神时的种种症状,只不过这次要严重得多,鼻中的呻声几不可闻,连掐我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和嘴巴一起张大,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缩都给我的小弟弟带来一阵清凉。
我闭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围的一切便得仿佛异常遥远,不知董,柳,袁三女是否有同样的受?
「彭彭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捉双了!」
第二十五集
「彭彭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捉双了!」一时间我吓得有些傻了,看了一眼谢伯母的卧室中,董袁二人还在奋力地纠,心中叫糟,既然她们还在,那敲门的必是谢佩无疑。
「里面有人么?孟军?柳笑眉?你们都到哪里去了呀?」谢佩在门外道,她一醒,想起刚才的可怕经历,见身边没有一人陪伴,不知情况到底怎样,不由得害怕担心起来。就算她想破脑壳也想像不到在卫生间和她妈妈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妈!袁老师你们还好么?」谢佩又去敲卧室的门。
「无论如何,不能让谢伯母发现我在偷看她!」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并立即开始把墙上镜柜里的各个开关恢复原状,关门上锁,柳笑眉看着我光着股忙来忙去,却不和她一样急着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显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吓疯了,她似乎有些不忍,说:「孟军,你别怕,她们要是问起,我就说是我吃了那药,主动的。」「嗯,」我应了一声,暗道本就是你主动么。
我刚关好门,厕所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子,她已披好了衣服。
「糟糕,我忘了柳笑眉也吃了半瓶……那个药,柳笑眉,你在里面么?」袁老师焦急地在门外喊道。(妈的,怎么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
「我在。」「快开门!」「吱扭」一声门开了,袁老师和谢伯母出现在门口,一脸愕然地望着正在提子的我,谢佩的脑袋在她们身子之间挤了进来,只看了一眼就「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跑了。
我看了看自己在外面的小,转向马桶,强作镇定的抖了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两下,然后把马桶盖盖上,按了一下冲水的扳手。提好子,转身向柳笑眉看去,道:「我完了,还要再看一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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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左右,西区「为工路」的上的行人并不十分多,袁老师领着我、谢佩和柳笑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边问道:「后来袁老师问你什么了,你都说了么?」「除了我们通过镜子偷看之外。」她简洁答道。
「唉!!」我心中长叹,到底还是没有瞒住,柳笑眉怎么这么老实呀。不过袁老师和董小婉倒也没说我什么,不知是凶是吉?
「我只是说了,是我糊糊中不知做了什么事,并没有告诉她们你和我那样……过。不管怎样,你也是一点责任也不用负担的,你叹什么气?便宜没占够么?」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既然柳笑眉这么说的,想来袁老师也不会知道我已在厕所对柳笑眉做下那种事吧?她们怎么想的也不难猜测:「孟军和柳笑眉顶多也就在那里摸摸碰碰罢了,那么小的小孩,天真无的样子,也干不出什么事儿来。」想着想着,袁老师已经叫到了一辆出租车,我和谢佩柳笑眉坐在后排,袁老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袁清妃原来的衣裳已被那两个坏蛋撕碎,不能再要了,现在她穿了一身董小婉的衣服,黑的小立领短袖上衣,黑的重磅真丝长,虽然稍微有些大,但是黑显瘦,看着还算合身。
袁老师平时的衣着以白,粉为主,从未穿过一身纯黑的。现在以一身纯黑劲装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陡然发生了变化,显得英气,冷非常,若不是她往的温婉笑容还时常挂在她的脸上,我们三个几乎有些不认得她了。
刚才上车时,我学着电影中的英国绅士跑去为三位女士开门,看得出租车司机直乐。我先为袁老师关好了门,接着让柳笑眉上车,谢佩看我如此谄媚,不悦的哼了一声,我悄声解释:「最里面那个座位汽油味大,谢佩你还是坐最外面这个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们中间好了。」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出租车撒似地疾驰,看样子用不了十五分钟便可以回到学校了。
我在后排中间坐着,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谢佩,兰秋菊各善胜场,心中嘀咕,昨天在讲台上,谢柳二女对我冷若冰霜,哪里想得到一天之后,下面的小都已被我占有过了?
现在这两人虽然还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却可以受到她们心中对我态度的变化。毕竟,发生过的事永远也不可能改变了。真希望可以知道她们的心思呀,这两女心中都有许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说,谢佩的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小里的那层膜还在?
柳笑眉为什么这么主动,她的小里为什么没有那层膜?
我望着前排的袁老师,她的秀眉微蹙,好像正在思索什么难题。她的身上的秘密更多,那个「乌金」到底是指什么地方?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么意思?她和我三叔是什么关系。
「袁老师,那两个坏蛋会被关起来么?要关多久?要是放出来可怎么办?」谢佩问道。
「谢佩,我对你们说过了,这事谁也不许再提,你不要再问了。」「噢~」谢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担心,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干坏事了。」袁老师安她。这点我倒是深有同,关键部位遭到重创,再重旧业必定很有些难度,估计下次很难单凭声音认出这两个人来了。
谢佩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马上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耳朵小声问我:「孟军,后来你是怎么把那个矮个坏蛋制服的?」「你没看见?」我奇道,我本以为谢佩是因为看到当时那壮观的一幕才晕倒的,原来她在这之前就已经昏过去了。
从柳笑眉对我的态度看,她对当时发生的事也没有印象了,这么说,只有董小婉知道全部的细节了。
「我当时只看到那个小个坏蛋要对付你,柳笑眉好像还帮着他,心里一急,就…,我后来问妈妈,她却不肯告诉我。」谢佩对我说,白了一眼柳笑眉,「柳笑眉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呢?难道是因为你昨天在课上取笑她了?她那么做也太过分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出来救大家的呀!」「是这样,」我沉道:「柳笑眉当时那么做是为了引坏人的注意力,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我才击倒了那个坏人的。」我这么说倒也不算骗她,那矮个的确是倒在了我和柳笑眉的「夹击」之下,只是柳笑眉并非主动的帮我罢了。
「真的么,她那么小个,能帮上你什么忙?」谢佩的个子足足比柳笑眉高了一头,自然有理由对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怀疑。「不过看来,你的小的确是受了伤,她那么努力地亲它,它也没有变硬。」「你的个子倒大,可是除了会掐我的袋袋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用。」我对谢佩的话嗤之以鼻,在关于男女之事的知识上,谢佩所掌握的内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还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从她对我的一派谎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态度上看,她真是太过天真纯洁了。也不知谢佩她妈妈是怎么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实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柜里,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你的。」谢佩崇敬的看着我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赢那个坏蛋,虽然这么想,我还是担心得不得了,我醒来之后找不到你,心里甭提多急了。后来挤着去看你在没在厕所里,没想到你正在……」谢佩这一番话,说得我心中美滋滋的。谢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怀想到哪处就说到哪处,慕崇敬之意丝毫也不懂得掩饰。
「噢,你看到我了么?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脸坏笑着对她说。
「不,讨厌啦,就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呢!),咦,我还没有问你,你和柳笑眉在厕所里干什么呢?」「这个么,柳笑眉吃了坏蛋喂她的药,我在那里给她解毒呢!」「呸,你又会什么解毒了?老实待,干什么呢?」「我会的,我学过一些医术,不信,你去问欧灵!」情急之下我把欧灵抬了出来。
「真的么?欧灵和我虽然不太,可是我倒知道她从来不说谎的。我去问问她,你要是骗我,瞧我怎么对付你。」谢佩又对我做出了那一幅恐吓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几道细小的皱纹出现在她脸蛋光滑的肌肤上,可之极,正如我第一次被她醉的那个夜晚。
见我呆呆地望着她,谢佩突然有些脸红,不过她并不后撤,反而移近了些,一阵少女的体香直钻我的鼻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佩,孟军,你们在嘀咕什么?」柳笑眉冷冷地说,「袁老师说什么来着?」「我们又没说那些事!」谢佩嘟起小嘴抗议道,原来她也会撒谎的。
「别以为别人都没长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惯谢佩贴着我的样子,其实她本听不到我们的对话的。
「你听见什么了?我们那么小声,除非你是兔子,否则什么也听不到的!」谢佩对柳笑眉毫不客气,她是文艺委员,在班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也是班委之一,理论上和柳笑眉平级,所以并不怕她。
「为什么她是兔子就可以听到了?」那开车的司机听两女斗嘴,也不住口。
谢佩见我不吱声,正愁没人凑趣儿,听司机一问更是来了神:「因为兔子的耳朵长,自然听得清楚一些。」司机大笑,连袁老师也不莞尔,柳笑眉气得鼓起了腮帮子,谢佩则是洋洋自得。
我被夹在中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于是只好平视前方做痴呆状。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了还?」柳笑眉突然凭空冒出来这一句,谢佩的脸腾地红了,见我还是愣愣地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稍稍好过了一些。哪里知道我也有的病,正寻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说我呢!
谢佩连忙反击道:「刚才还有人子呢!现在有人穿的还是我的子,小心我不借给你了!」我听谢佩这么说才反应过来柳笑眉刚才是在说她,怪不得谢佩的上是一块一块痕迹。昨夜我就该知道那是的证据呀。
这回柳笑眉的脸红得比谢佩还厉害。她早上穿着的牛仔已被矮个坏蛋用匕首划破裆,现在穿的正是一条谢佩借给她的子,听到谢佩说要收回子,还真有几分担心,但是她一贯争强好胜的子,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你知道么?你妈妈是……」柳笑眉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因为我在下面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正巧司机在放声大笑,他已经笑得快断了气,车开得左摇右晃。柳笑眉这后半句话才没有传到袁老师耳朵里去。
「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袁老师终于忍耐不住。她的心绪有些烦,否则她平时是绝少这么疾声厉的。
瞬时间车内一片寂静,车外的人声,汽车喇叭声变得清晰可闻。
出租车停到红灯之前,司机笑道:「你们的大姐姐还真够厉害的,一嗓子你们就老实了吧。」他把我们当成一家子了。我们几个都哭笑不得。
「我们长得很像么?」见谢柳二女都气鼓鼓的,活像两个被堵住了嘴的活火山,我想换个话题,随便问道。
「像呀,这个小妹妹可能不是你们一家的。」司机指着柳笑眉道,她生的小巧玲珑,看起来的确最小,「可是你们三个,长得可真象,就算不是亲姐弟,至少也是姑表之亲。」他用手指点着我,谢佩和袁老师。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端详着对方的面孔。
我仔细一瞧,觉得谢佩和袁老师还真有几分相似,我也觉得好玩,不知道自己和她们两个怎么个像法。
「师傅您可真会说笑,我是他们的老师,我们不是一家的。」袁老师随口解释着,没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马路的右侧看着,似乎对一个建筑物很有兴趣。
我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家正在装修门面的酒店,建筑风格怪异,时下的酒店不是装修得很仿古,远远望去好像到了北京的故,要么就是十分现代的造型,连名字都起成了狗不通的外国名。
这家酒店的外观更像一座废弃已久的城堡,围墙很高,故意漆成陈旧的藏青,点缀着一些假的枯黄的树藤。在周围的各店面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引人的目光。
红灯转绿,出租车又向前开去,在过两个路口便回到了我们的育栋中学了。
我匆匆回头向那奇怪的酒店看了一眼,见到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往正门上挂牌匾,上面写着「太钻石大酒楼」七个大字,名字俗气不堪,只是那匾是黑漆底,而字是镀金的,在光下熠熠生辉,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气派。我脑袋里隐隐想到了什么,但是却无法确切的形容出来,我默不出声地沉思着。
转眼间出租车已停到了校门口,我们一行四人下了车向教学楼走去。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偌大的校园中静悄悄的。育栋中学的校园绿化得很好,校园里除了教学楼,场,柏油马路之外,就是大块大块的树林,树林边上是一个个的花坛,种了各种花草。
我们三个跟在袁老师股后面走着,心中都有些异样。因为平时我们只有下课时才可以到校园中玩一小会儿,那时的光景就跟一群野狗从笼子中被放出来差不多,四处狼奔豕突,人声鼎沸,哪有什么心情看看校园的风景。
现在周围是同样的景,光下的花草,树枝上的鸟儿,地上斑驳的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这时另一个世界。想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竟然像一个梦一样不真实。
「这样美好的天气,这么美丽的校园,我们却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里念书,简直是在费生命呀!」我小声对谢佩和柳笑眉说。
一高一矮两位美女同时点了点头,她们学习虽好,却也不是书呆子。
现在这鸟语花香,不由得让人身心放松,心情开朗。谢佩和柳笑眉也受了染,竟然没有接着朝对方恶语相向。
谢佩的子我多少也了解了几分,其实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又有北方人的豪格,她是不知道记仇的。
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说她现在肯咽下这口气的话,我看多半是因为身上穿着谢佩的子的缘故。
「孟军?」柳笑眉小声对我道:「刚才,在谢佩家,你……你最后说你是什么白鸟座?你不是双子座么?」看来这问题的答案对于柳笑眉来说十分重要,否则她是不会把那个羞人的场景重新提起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我玩柳笑眉时说的圣斗士里的台词。
「我说我是白鸟座的圣斗士,那是打个比方。」「你喜星河?」谢佩接嘴,「我也最喜星河了,钻石星辰拳!哈!」「你也看圣斗士?」我没想到谢佩竟然也看动画片。
「我只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两集。」「我其实也喜莎织小姐的,她可是雅典娜呀!」「我不喜她,一点用也没有,什么都不会。」「什么是圣斗士?」柳笑眉已经彻底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
「是现在最行的动画片呀!你没有看过么?」我说。
「……」「你为什么不回家看?」我问道。
「柳笑眉的家在外地。」谢佩对我说,她又转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家里和我一起看吧。」「听说你有个外公在这个城市里,是么?」袁老师忽然回头问道。
「我没有外公,我外公早死了。」柳笑眉大声说道,语调很不正常,好像受了什么刺。
我们三个有些诧异得看着有些失态的她。
过了一会,谢佩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说:「真对不起,你一定很伤心,我也很我的外公,他前几年过世了。」谢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样子。对于刚才和柳笑眉斗嘴的事好像早抛到脑后。
「谢谢你。」柳笑眉对谢佩笑了一下。我注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对自己外公的过世没有什么伤之处,很难体会到谢佩对她产生的同病相怜的觉。
「那孟军你还是双子座的了?」柳笑眉再一次问我,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座的,刚才,你那样之前,我告诉你我是刚过的生,你说我是双子座的,对了,你为什么总是问我这个?」「孟军你不知道么,柳笑眉是一个占星专家,她平时最喜看和星座有关的书了,好多同学都求她给占一卦,她还摆架子不肯呢!」谢佩好像要逗柳笑眉开心,现在开始拍起她的马来了,「你刚过的生?是六月二十,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4月20,然后是金牛,再后是双子座5月22到6月21,没错,你是双子座的!我说的对不对?笑眉?」「嗯,对,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罢了。」柳笑眉好像终于放下心来。
「是么?」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让我进入之前只问了这个问题,定然大有深意,可能是现在有外人在场不好对我讲明。
「我知道!」谢佩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声音低,好不让走在前面袁老师听到。
「真的?快告诉我!」「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对不对?天平座的女孩子最适合的理想情人就是双子座的呀!」「好你个谢佩,敢拿我开玩笑!」柳笑眉红着脸开始胳肢谢佩,谢佩转身向袁老师逃去,一边高呼救命。袁老师见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女孩子又变成了好朋友,还闹了起来,虽然奇怪,但是也很高兴,一手捉住了一个,亲匿地搂着她们。
我看着三女笑成一团,在光下格外温馨,她们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光这么一照,有时隐约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线,令我浮想联翩,眼离,有时几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还是我脑中的想像画面。我只希望这一刻可以停住,让那些笑声一直回在我耳边。
走着走着,对面远处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却是保卫处的高处长。
「袁老师,柳笑眉,哦,还有孟军,正好,我正找你们呢,请跟我到保卫处来一趟,我们正在调查打更老头被砸事件。希望你们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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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