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我嫁第二部】作者: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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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我嫁第二部
作者:OWL字数:29681字TXT包:
(1)
就像是换轨的列车一般,一切的一切,自那天晚上之后,全部错位了。
妈妈被强了。
就在我的面前,妈妈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那一幕一幕有如炼狱般的景象,烙在我的脑海中。
我很疲倦,却总是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妈妈痛苦扭曲的脸、白皙柔的房、哭红的双眼、修长细緻的双腿…双腿间出的汩汩…这些个画面在我脑中反覆的替,愤怒的情绪掺杂着莫名所以的兴奋灼烧着我的心。
隔天,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妈妈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掺着我去梳洗。
我默默的一个人吃着早餐,妈妈什么也没吃,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视着前方。
妈妈眼睛哭得好肿,但苍白的脸孔反而更添秀丽。
一束马尾绑在妈妈身后,妈妈穿着一件长袖T桖和直筒牛仔。
窄小的T桖掩盖不住妈妈丰的上围,在牛仔的衬托下显得双腿更加的纤细修长,脚上是一双黑的袜子。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会腻着妈妈打闹玩笑,但从今以后再也不行了。
妈妈被强而被我目睹了全程,无法解释跟化解的情况,就横亘在妈妈和我之间。
妈妈能跟我说什么?
我又能跟妈妈说什么?
吃完早餐,我自己一个人到器材房例行复健,我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一组又一组的接着做,早已超出了平常所能负荷的量,不知道过了两个小时或三个小时,连中途响了好几次电话在我听来都只是像蚊子在耳边鸣叫一般。
我沉浸在自我摧残的快里……
一口长气换过,我突然一阵头晕,从轮椅上跌下来。
正当我着气要爬上轮椅时,突然听到大门被打开,接着传来老头的声音。
「筱彤,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在公司一直想你………」
我的五脏六脯彷彿被什么巨大的钳子夹住一般,顾不得轮椅,爬到接近客厅的隔间柜边,只见老头坐在妈妈身边,一手搂着妈妈,一手隔着T桖老实不客气的着妈妈柔软的房,妈妈撇过脸,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呵…几个小时前才做过,现在就好想念你的身体阿……」说着他起身端详了一下妈妈。
「包得这么紧怕人看阿?都已经被我干过了还害什么羞」
说完他将妈妈在沙发上,亲吻着妈妈美丽的脸庞还有嘴,妈妈左右躲避着,被老头一把掐住脸颊,老头将肮髒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搅,并妈妈的舌头,眼泪从妈妈的眼角了下来。
他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项,隔着T桖鲁的抚抓妈妈的房,妈妈闭着眼睛忍耐,他抓起妈妈的衣角要往上掀,妈妈的双手抓着老头的手抵抗,老头低下头去着妈妈十只如柔荑一般的手指,用力将妈妈的T桖扯到脖子处,妈妈一
双包覆在淡黄蕾丝罩的柔房便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个猥琐的中年男子眼
前。
他一把扯掉妈妈的罩,一对白皙柔软的美便弹了出来。
老头眼睛一亮,喉头咕咕做响,「玩过这么多女人,从没看过这么美的…」
,老头马上抓住那对晃动的房,十指并用的着,并低下头去着妈妈粉的小头,妈妈一声不吭咬着嘴忍耐,老头着妈妈的房,口齿不清的说:「昨天只做一次真不过瘾,今天吃了药,至少要多做几次才」
他一边左手跟嘴巴留连於妈妈柔软的房,右手则胡将自己的子掉。
老头那怪呈现出比昨天更诡异的颜,他站起身来,将妈妈拖到地上跪坐着,将那怪放在妈妈面前说:「一下」,妈妈撇过头去咬着下,一行热泪再度了下来。
老头扭过妈妈的头,喝到:「!给老子!!你不要忘了你那个残废儿子!!」
老头突然说到我,让我从极度的意情中回过神来,眼见妈妈皱起没头,闭着眼睛,秀气的小嘴已经吐出一点香舌,正慢慢的靠近那只怪,我正想出声,但心里按耐不住一股莫名的望将理智淹没。妈妈的舌头终於碰到了那噁心的头,老头得声音都变了:「对…对,再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老头闭着眼睛,双手着妈妈的头,妈妈一点一点的将整颗头放在舌头上,猛地,老头用力一,整没入妈妈的嘴里,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用力推着老头的大腿,但妈妈的头被得紧紧的,秀的鼻子湮没在老头杂升的里,老头得一阵发抖,妈妈用力的打老头,他松开妈妈的头,但仍旧让半在妈妈嘴里,因为刺到咽喉的关系,妈妈的喉咙上下动着,加上老头那怪的恶臭味,妈妈噁心的想要吐出来,但老头紧紧着妈妈的后脑杓,几呕吐的觉让妈妈脸上出现痛苦的红,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老头看到妈妈这个样子,便开始动了起来,而且越动越快,老头半茎在妈妈的嘴里进出,妈妈那对白皙的房便柔软的跳动着,老头陶醉的闭着眼睛着气,突然将整茎都进妈妈的嘴里,并疯狂的进出着,妈妈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不停的拍打老头,口水顺着嘴角越越多,几分钟后,老头的一顿一顿的动着,随后才拔出那已经有点软掉的,摊在沙发上休息。
妈妈跪坐在地上呕吐着,吐出一大摊白的,妈妈抬起头来,嘴角残余的一些了下来。
(2)
妈妈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拿起衣服正要走,却被老头一把从背后抱住,双手刚好抓到妈妈的房,老头便趁势了起来,妈妈扭动着身体抵抗着:「走开…不要……」
老头笑着说:「来~继续反抗阿~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说完将妈妈一把堆倒在沙发上,双手扯着妈妈的牛仔,妈妈抓紧头不让他,老头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妈妈的牛仔整件掉,一把扔到身后,原来妈妈下半身穿着一条深黑的弹袜,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黑玉一般闪烁着光滑人的光芒。
妈妈不安的往后移动着,曲起双腿,两只手紧紧遮掩着裆部。
老头看得两眼都直了,不由分说抓起妈妈两只穿着黑丝袜的小脚含进嘴巴里,妈妈想要回来,但是脚踝被抓得紧紧的,只好拼命的动踢,老头恣意的品尝妈妈美味的丝袜脚,嘴边出足的口水,他着妈妈的脚指,发出「啧啧」的声音,不一会,妈妈的脚趾便因为老头噁心的口水而闪着润的光芒,老头抚摸着妈妈的脚背,让妈妈的脚底在自己的脸上、鼻子上磨蹭着,并伸出舌头着妈妈的脚底板,老头的怪慢慢又开始变硬,而且头开始渗出水来,他抓住妈妈的右脚,像在冰淇淋一样的着妈妈的脚趾、脚底跟脚背,妈妈的脚很快便淋淋的一大片。
老头慢慢往上,顺着妈妈的小腿着微微泛白的膝盖,举起妈妈整条左腿,咬着妈妈的小腿肚,用力着妈妈小腿肚上柔软的美,很快的便在妈妈的小腿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口水印,妈妈柔软的小腿肚也跟着晃动着,他往下着,着妈妈丰柔软的大腿,双手用力掐着人的大腿,老头着妈妈的大腿内侧的软,妈妈的双手仍然紧紧护着档部,他去抓妈妈的手,妈妈摇着头,嘴里喃喃的说:「不要…不要」。
老头又将手伸往妈妈的房,妈妈紧紧抱着前将头埋在双臂之中,「手拿开……」老头红着眼,以嘶哑的声音说。但妈妈只是一直摇着头并颤抖着,屈起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啜泣。
老头很快失去了耐,一把拉开妈妈的双手,「啪」的一声给了妈妈一巴掌,妈妈白皙的脸颊马上清楚的呈现五个指印,妈妈的泪水如溃堤一般的了下来,双手只是抵抗着正要去侵犯自己房的魔手。
我恨不得马上杀了老头,我扶着隔间柜站起来,但又马上跌落在地,我迅速的爬到老头身边,握紧全头给了他肚子一拳:「干!你赶快给我住手」
老头瞬间傻了,捂着肚子痛苦的缩在地上,妈妈见状,马上过来搂住我的头,我的头枕在妈妈柔软的房上,妈妈下半身只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正靠在我穿短的废腿上,照理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双退就算被一把刀进去放血也丝毫不会有觉,但弔轨是此时此刻我却清楚的受到妈妈裹着丝袜的大腿所传来的一阵阵热,温暖柔滑的触让我心神一。但这拳毕竟没有打中老头的要害,妈妈扶着我正要走,老头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很快抢前一步,朝我背后踹了一脚,然后一巴掌将妈妈打倒在地。
我侧身跌了出去,老头再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我马上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让我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呸!」老头吐了一口口水:「偷看还不够?你一个废物还想干麻?」
说着他拉起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双手撕扯着妈妈裆部的黑丝袜,随着一声破裂的声音,档部的黑丝袜破了一个大。
妈妈剧烈的抗拒着,好不容易挣老头的魔爪,妈妈跑过来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浩浩!!你有没有怎样…你……」
话没说完,老头一把攫住妈妈,用力将妈妈在那肥硕的烂底下,又打了妈妈好几巴掌:「干赁娘!你再跑!!!」
老头将妈妈的淡黄蕾丝内扯往一旁,茎用力挤入妈妈的裆部,但却因为妈妈的下体太乾燥本进不去,他吐了几口口水在妈妈跨下,拿起旁边的卧枕垫高妈妈的部,抬起妈妈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上,将妈妈的掰开,怪在口上下磨蹭一下,突然用力刺了进去。
「不要!!!!你走开!!!啊!!!!!!!」妈妈痛得眼泪飙出,妈妈用力推开老头,但是被得紧紧的,只能不停的往后移动。
「干!!!你跑!!!你再跑」老头愤怒的冲刺,双手用力掐着妈妈的房着。
我趴在地上,嘴角淌着口水,像是痴呆一样的看着这一幕。
妈妈又被强了,老头残忍的干着妈妈,妈妈一双穿着黑丝袜的美腿在他的肩膀上晃,然后无力的跌到手臂,脚指紧紧弓着。
老头越干越快,越干越用力,肥跟妈妈部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响遍整个屋子,妈妈的双快速的弹跳着。
妈妈痛苦的闭紧双眼撇过头去,只能无助的被这禽兽一般的男人蹂躏。老头吃了药,异常的持久,30分钟过去,妈妈的大腿已经从双臂滑到间。老头越干越起劲,妈妈咬着嘴,身体开始呈现淡红,晕也慢慢的膨。
老头倾向身去,一手一个抓着妈妈的房大肆的、挤捏,嘴着妈妈头,下身仍不停的着,妈妈的房和头沾了肮髒的口水,妈妈的身体不停扭动,双手无力的反抗。
老头立起身,将妈妈的右脚高举在前靠在肩膀上,妈妈的户便整个暴出来,老头跪坐在妈妈弯曲的左脚上,将茎入妈妈的道里,「阿!!!!」
妈妈痛苦的大叫,「嘿嘿,这样很吧」,老头继续干着妈妈,嘴在妈妈的穿着黑丝袜的美腿上游移亲吻,妈妈的房快速弹跳着,老头大为兴奋,一下一下间歇的用力撞击着妈妈的下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妈妈的脸便痛苦的扭曲,一会过去,老头用力的顶了一下妈妈的下体,掐着妈妈的部,神经质的颤动了几下,将进妈妈的道内。
老头拔出茎,从妈妈红肿的下体出一大摊混杂着血丝的,在红的沙发椅上形成一幅诡异的图形。
老头了几张面纸擦拭一下自己的怪:「呼…真,你这女人真是生下来就是要给人干的」他拍拍妈妈的脸,妈妈躺在沙发上,双手护,右腿垂在沙发下,脸颊肿着,正在默默着泪。「哭什么!」老头大吓一声,妈妈吓了一跳,撇过头去不说话泣着。
「你最好早点认命」老头恶狠狠的说,并看了我一眼。
(3)
老头走了。
妈妈再度在我面前被强。
我看了一眼妈妈,妈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
我突然觉得好累好累,整个身体像是被抛到宇宙的虚无一样。
糊中,我觉到了一股悉的幽香环绕在我的四周,我正被一个柔软的物体托起,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上,我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全身痛得要死,只好放弃的再躺回去。
我侧过脸去,发现妈妈正愣愣的看着我垂泪,但与其说妈妈是盯着我,不如说她的眼神穿透过我在看着身后墙壁上的某一点「妈……」我开口叫了一声妈似乎吓了一跳,发现是我在叫她后,随即抱着我放声大哭我紧抱着妈妈,闭上眼睛着泪。我恨,我恨这个世界,我恨老头,我恨那台肇事的汽车,我恨祖母的无情,我甚至恨我那死去的父亲。要不是他那么早死,我跟妈妈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你醒啦」妈妈勉强一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不饿……」我嘶哑着喉咙说我只觉得全身好痛。
「不行,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妈皱着眉说:「乖,好歹吃一点,妈煮了一锅海鲜粥,我去盛一碗来给你吃」
妈摸摸我的头,便走出去盛粥。
我看了一下时间,晚上10点23分我竟然昏睡了那么久。
妈妈做的海鲜粥是我最吃的,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子,再怎么美味的东西,我又如何吃得下?
我盯着那碗海鲜粥发呆,妈妈轻轻的说:「怎么不吃呢?发什么呆?」
「妈……我」
说到这里我喉头一阵哽咽,再也说不出来。
「浩浩……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但为了你……妈什么都可以忍的」
妈低着头,缓缓的说。「不…不要……我不要」看着妈妈仍然红肿的双颊,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一想到妈从此变成老头的玩具,我不泣不成声。
「不要哭…不要哭,浩浩」妈妈将我拥入怀中泪着说:「你是妈妈的宝贝对不对…你是妈妈的宝贝」妈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嗯……」我强忍着悲泪点点头「那妈妈为你做的一切就值得了」
那天晚上,老头没有再来,我跟妈妈着泪相拥而眠。
妈妈美丽的身躯抱着我,但我却没有丝毫兴奋的觉。
(4)
我持续的做着复健,我将腿有知觉的事情告诉田村,田村说我脚的情况已经慢慢好转了,而在他的导之下,我竟然在某一天奇蹟似的站了起来,这对我而言是比任何东西都还要喜悦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子,我进步到可以用柺杖慢慢走,我开始想着要回学校,毕竟以后我们母子两的生活就得靠我一个人了,我下定决心要恢复的更好,我的双腿一但恢复正常,我要马上带妈妈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妈虽然对我回学校一事到担心,但是不久之后我已经可以靠着柺杖自己走了,在我的坚持下,妈妈只好替我到附近的私立学校办理复学。学校离家里大概不到300公尺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我想自己走,边走边训练我仍然没什么力气的腿,但每天妈妈总是骑着车载我上学「反正妈妈也要去上班,顺路让你搭便车呀」
但我知道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才这么说的,毕竟妈妈总是放心不下我一个人走这段路。
原本我坐机车都习惯是手放后把手,但妈妈特别吩咐我要抱好,所以我便老实不客气的双手圈住妈妈的纤,近距离嗅着妈妈的发香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而有一次打瞌睡,一个猛醒发现我的手正靠在妈妈腹之间,透过妈妈的西装外套以及白衬衫,仍然能够明显的受到妈妈柔软的房下缘,从此之后,我常常藉着改变姿势将双手慢慢的在妈妈的腹之间游移,妈妈专心的骑着机车,我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小心的动着食指去受那柔软的重量,好几次硬了,就直接抵在妈妈妈妈穿着窄裙的柔软部上,偶尔忍不住磨蹭个几下,呼也急促了起来,妈妈便会转过头来问:「怎么了浩浩?身体不舒服吗」
事实上是太舒服了…但因为引起妈妈的注意,做了几次之后我也就没胆再继续尝试了。
因为窄裙的关系,在骑车的时候妈妈一双修长的美腿总是会曝在路人的眼底,附近的机车骑士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瞄妈妈的腿,在车量多的时候,我还好几次看到有人拿着相机就在我面前偷拍妈妈的腿。
这个时候我就会偏过头去恶狠狠瞪着那个人,直到他落荒而逃。
(5)
在学校的生活虽然辛苦,但同学大致上都对我还不错,尤其是女生,甚至还有人跟我告白,说如果我一辈子都得靠柺杖走路也没关系,她愿意照顾我一辈子。
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但这句话着实怒了我。
一辈子靠柺杖走路………
难道我可以当一辈子废物让妈妈永远活在地狱里吗?一辈子有多长是她这种不经世事,从小被呵护长大的女人能懂的吗?我跟妈妈所承受的痛苦难道她能了解吗!!!!!
我积在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我抡起柺杖照头便向她砸了过去,她一个跳跃闪开,而我也摔倒在地,我趴在地上仍然不断的咆哮叫骂着。
只听到她跑走的脚步声跟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
虽然跌倒很痛,但我早已习惯这种痛楚。
因为回到家,更令我痛心的情况才正要发生。
老头隔三差五的便会来,时间则不一定,於是我要是早回家,便暗暗的期望老头今天在路上被车撞死,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跟妈妈的眼前。
有时候下课看到妈妈没来,我就会坐在栏杆上等着妈妈,期待下一分钟悉的机车声便会响起,看见妈妈正笑着跟我说:「对不起今天妈妈加班晚了」
但等了40分钟后我打手机给妈妈却无人接听,所以我只好拄着柺杖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当我打开门,只见屋里一片漆黑,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从妈妈的房里正传出微弱的哭泣声:「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不……呜……
…呜…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唔唔……「
妈妈的声音被什么堵住了,有什么东西封住妈妈的嘴,我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屋里极端的安静,妈妈痛苦的呻声和那剧烈的撞击声,毫不留情的将我撕碎再撕碎,直到我麻痺为止。
我觉得我身体的轮廓在扩大,然后缩小,再扩大…再缩小……
我静静的站在玄关,背后的夕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如果可以,我真想跟那影子换。一天也好,换你来当我,我来当影子,怎么样?
我对着我的影子说。尽管老头没留下来过夜,妈妈还是不敢回自己的房间睡,於是我跟妈妈便每天睡在同一张上,偶尔妈妈会在半夜里吓醒,接着就小声的啜泣。
渐渐的,我觉得我的时间被摺叠了,我上一秒还站在玄关,下一秒已经人在教室,我不知道中间的时间我在做什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偶尔会有重叠的时间,例如我教室听课的时候,耳边会传来妈妈痛苦的叫声,这时候我就会紧紧抱着头,像要把头捏碎一样。
下一秒,我正被人推倒在地,几个男同学在我身上踩踏,我回过神来,大吼着:「干麻打我!!!!」
只听到几个嘈杂的话语,类似「死瘸子」、「害宠瑜哭」、「打死你」之类的宠瑜,便是上次那个跟我告白的女孩。
我渐渐受不住痛,伸出手去想找柺杖,手却被一个人重重的踏住。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震慑住了那群人,我转过头去看,教官正气急败坏的跑过来。
那群人便一下子做鸟兽散,教官将我拉起来,拍拍我身上的尘土:「有没有受伤?你放心,那些人的脸我都看到了,我明天就把他们找来处分」说着他将柺杖递给我。
接着又几个人走了过来,训导主任,校长还有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
我推开教官,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颧骨一阵剧痛,看来是刚才被某个浑蛋打了一拳,我忍不住又跪了下去,一只手伸到我眼前将我拉了起来,我看见站在我眼前那个人,不整个人愣住。
「你……你是……你是明浩!!!!」
那个西装笔的中年人便是益铨集团的长子,我父亲的亲哥哥,陈祖望。
原来这间学校是集团投资的,今天恰好大伯来参观学校,正好看见我被一群人围殴。
「明浩,这几年你跟妈妈过的好吗?你……你的脚…」大伯彷彿现在才注意到我拄着柺杖,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前一阵子出了车祸,没事…再几个月就好了」我刻意隐瞒,是因为我知道妈妈不会愿意让我跟爸爸家的人多做接触。「哦…这样子阿,刚才那群人为什么要打你,真是太恶劣了!这间学校就专出这种学生吗」大伯「哼」了一声,校长跟训导主任马上不停的呵陪小心,又是记过又是要退学的,总之是说了一车子一定要严办的话。
「明浩,你现在住在哪里?坐大伯的车回去好吗?」
看着大伯关的眼神,我真想一股脑的将所有事都全盘托出。
「对不起大伯…妈妈…妈妈说…」
「嗯……我懂」大伯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将一张名片到我的手上:「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没事都可以打给我。明浩,你是我弟弟唯一的儿子,大伯再怎么样都不会让我陈家的子孙受到委屈」
说完他又瞪了训导主任和校长一眼,他们马上低下头去。
我在校门口目送大伯坐车离开,大伯身上那长辈特有的亲切深深的安了我的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因为待会妈妈就要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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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救护车来了。
我糊糊的被送到了医院。
护士为我打了一针之后我便沉沉的睡去。
一阵轻微的谈声让我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看见病房的门半掩着,有三个人正在谈。
一个穿着医师袍的男人正低声音跟妈妈谈着什么,偶尔第三个人会说个几句,我认出那是大伯的声音。
「现在的状况已经控制住了,等他醒来我们再做进一步的诊断」医师说「医生…那他……他的脚?」
医生翻了一下手上的资料,有点不知该怎么解释的说:「我去调查过他的伤资,发现并没有瘫痪的损伤,唯一比较严重的是脊椎裂伤,我刚才帮他检查过,这也早已经痊癒了……至於你说他之前曾经有一段时间陷入瘫痪,甚至到现在都需要拄着柺杖走……这就令人难以理解了」
「那…那…为什么」
「嗯…没关系,等他醒来我们会再作全面的检查」说到这里医生顿了一下:「只是现在你们比较需要注意的是他的神状况…」
妈妈跟大伯都不发一语,医生又说几句话便去巡其他房。
「原来我的脚早已经好了?难怪我有觉,但为什么我一直不能走呢?而且神状况……难道我有神经病?」我躺在上思考着。
大伯跟妈妈说:「时间不早了,你也进去休息一下,我明天再来」
妈妈走进了病房,我赶紧偏过身去装睡,妈妈在病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好久好久,我都没受到妈妈的动静,我以为妈妈应该会哭的,但妈妈没有,我只听到一声很长的叹息。
这声叹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对妈妈做过的事,妈妈对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了,我的冷汗顺着脖子了下来,虽然盖着被子,我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妈妈替我拽了拽被子。
「浩浩…」妈妈突然出声:「你醒了吗?」
我仍然紧闭着双眼装睡,但我知道这绝对瞒不过妈妈的眼睛。
「浩浩,妈跟大伯联络了…你…你拿刀刺那个人…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妈妈又忍不住哽咽了也来。
「那…那他死了吗」我忍不住转身问道。
「没有…医生说没伤到要害」
听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恨透了老头,但要是真的把他杀了……我仍然会到相当不安吧。
「我怎么也会在医院,医院没报警吗?」
「你放心…大伯都处理好了…妈不会让你被抓走的」
说完妈妈握了握我的手,勉强一笑对我说:「医生说你的脚已经好了,很快就可以走路了」
我想妈妈应该不知道他们的谈都被我听见了。
现在与其说是关心我的脚,不如说我还比较关心所谓的神状况。当晚妈妈就睡在隔壁的空上,我躺在上睡不着。
我在想着,妈妈绝口不提我对她做的那件事,是已经不在意了,还是…?
妈妈刚才握我的手,依照以前,妈妈应该会抱我才对。
我隐约觉得,妈妈跟我之间,已经有一道无形的阻隔,我们已经无法再回到之前那般的亲密了。
7。
隔天大伯陪着医生来对我做全面的测试及检查,经过检查,确定我的脚已经完全康复了,至於为什么还无力走路,医生打算找田村来讨论。
而测试的结果,我拜託医生一定要告诉我真实的情形。
「是创伤后症候群」医生说。「你间歇的昏倒及失去短暂记忆还有剧烈的头痛,从脑的波动看来,这是创伤后症候群并发躁郁症,至於你的创伤,或许来自父亲的死亡,或许来自生活周遭对神的剧烈冲击…」说到这里,他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低下头去。
我想医生不会知道我的症状是来自目睹自己的母亲被自己厌恶的男人强暴。
而大伯赶来我家时,看到老头的样子,大概是猜想妈妈在我的阻止之下被强未遂。
但他怎会知道我只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情形在我眼前发生了。
「…暂时吃药就可以了,吃这个药会让你的情绪稳定,纾解你的头痛,失去记忆跟昏倒应该也可以得到控制。」
在住院观察三天后,医生说我可以回家了。
我忍不住问大伯老头的情形,以及我为什么没被警察抓?
「你放心,给大伯处理就好」大伯拍拍我的肩膀说着。
几天过后,大伯要妈妈带我回医院,因为田村已经找到了。
原来,我的脚一直没有严重到会瘫痪,是老头串通医院的医生谎报我的病况,并支使田村长时间让我吃让双脚肌麻痺的药,用来欺骗妈妈,以得到妈妈的体。田村在看到我跟妈妈所受的苦,不忍继续残害我,所以我后来才会双脚恢复知觉并能够拄着柺杖走路。
田村因为怕老头会报复,便躲回了本。
大伯皱着眉边听边摇头:「筱彤,你早该打给我,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再怎么说明浩也是我弟弟唯一的儿子,万一他发生什么事………」大伯说到这里,妈妈已然泣不成声。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不该让他跟着我受苦…」妈妈哭泣着说。妈的,你这王八难道知道妈妈为了我做多大的牺牲吗?
「大伯,你不要怪我妈妈,是我甘心跟着妈妈的!留在那个老太婆那里,也只会吃更多苦!」
「算了,都过去了…以后的事就给我吧,我会帮你们处理的」
「但是……妈……妈那边」
「妈在一年前已经去逝了,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们母子俩了」
在大伯的多方奔走下,几个礼拜后,老头被警察带走,在田村和之前医生的做证下,他以杀人未遂以及侵害未遂被起诉。而我则因神疾病以及未成年的关系被裁定保护管束。
侵害未遂…我在心中冷笑着。
但为了妈妈的声誉,也只能这样说。这个判决对我跟妈来说,顶多只是以后再也不怕老头来扰。而深植在我们母子之间的伤害,却是怎样也化解不了了。
(8)
我的脚一天好似一天,现在已经可以不靠柺杖而缓缓的走了,因为肌长期麻痺,所以要恢复到跟以前一样,还是得花些时间。大伯为我和妈妈安置了一个新的住处,也替我转了学。「旧房子有你们太多不好的回忆,换个环境吧,对你跟对明浩都好。」
我跟妈妈由衷的谢大伯,要不是大伯的出现,或许我现在已经落入相当不妙的境况。新房子在离市区不远的郊外,是一栋大伯闲置的别墅,搬家当天,大伯在搬家工人忙东忙西之际,特地空来为我们介绍环境,跟着大伯来的还有我从未见过面的两个堂哥。
他们两个都留着一头金发,耳朵戴着耳环,一副新的样子,我从还在祖母家就听说,大伯的太太死的早,在缺乏管教之下,两兄弟在台湾各私立学校搞得飞狗跳,导致最后本没有学校愿意收留他们,所以大伯无奈只好将他们送出国。
几年过去了,两个人看上去也已经21、22左右,但一脸蠢轻浮简直毫无掩饰。
「明浩,这是你大堂哥和二堂哥,已经好几年没见了吧,以后我要是忙,有什么困难可以尽量找他们,你们,要照顾弟弟知不知道」
看他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照顾?我需要他们照顾吗?
「筱涵,你最近就要来公司上班了,不用急着要上轨道,慢慢来没关系,明浩还需要你费心照顾」
妈妈低着头「嗯」了一声。
大堂哥跟二堂哥一见到妈妈,本来惺忪的双眼马上亮了起来。
今天妈妈穿着一件条纹T桖,一件贴身的棉质窄裙,腿上裹着一双的丝袜,头发向上随便挽个髻,一派轻松的打扮。
妈妈丰的上围将T桖绷的紧紧的,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罩的痕迹,短小的窄裙也遮掩不了妈妈妈修长匀称的美腿,在丝袜的衬托下更显得人。
虽然神情间仍然掩饰不了疲倦跟些许的憔悴,但看上去则更加楚楚动人。
「婶婶好年轻哦~」大堂哥一看到妈妈马上大灌汤:「看上去好像只有20出头,怎么保养的阿?」
而二堂哥则像贼偷偷审量妈妈美丽的身段,又马上收回目光。
妈妈面对大堂哥的汤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我很想劝妈妈去换件衣服,但牵涉到这么的话题,我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大伯带着我们介绍屋里的环境,别墅是楼中楼,在妈妈上楼梯的时候,窄小的裙子便出一截丝袜的头,大堂哥跟二堂哥便死盯着妈妈的部不放,双眼像是要出火来。
我马上伸出手去在妈妈的部后面挡着,并瞪了他们一眼。
他们便讪讪的走下楼去。
午餐时间,妈妈为了谢伯父,便留他们父子一起吃饭。
吃饭期间,兄弟俩狼虎嚥,大伯叹着他们妈妈死的早,已经好久没吃到这种家常菜,他们兄弟一边吃着,一边又不停称讚妈妈的厨艺,将妈妈捧得喜上眉梢。
「你们要是喜,随时都你们一起来吃饭阿」妈妈微笑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这么说,难道在受过这些遭遇之后,妈妈还不懂得警觉吗?
难道妈妈是瞎了眼,完全没看到他们兄弟眼神中藏不住的下念头吗?
我尊敬伯父,但我对他们兄弟实在没有好。
(9)
接下来的子,生活慢慢的步上了轨道,我的双脚慢慢的恢复,妈妈也安安稳稳的在大伯的公司上班。
一切似乎都还原了,但那梦魇一般的回忆,还是时时煎熬着我的心。
我的病情渐渐的有起,但医生的药让我觉非常不好,像似了踩在棉絮上行走。
周遭的一切都糊糊的,像是殭屍一样。
这段期间大伯常常来看我,跟妈妈讨论我的状况,妈妈总是说着说着就掉下眼泪。大伯则是皱着眉头不发一语。渐渐的,大伯越来越常来,偶尔还跟妈妈单独出去。
而我躺在上总是反覆的想着,万一妈妈被大伯欺负怎么办……
不会的…大伯是救了我们一家的人阿但是老头当初不也是用这招来骗妈妈的吗……
怎么可以拿大伯跟老头比呢!
脑中的念头不停的转换着,几把我疯。
但所幸妈妈总是出去一阵子便回来,回来时候也没什么异状。
慢慢的我对大伯卸下了心防。
就在某一天晚上,大伯又来了。
妈妈照顾我睡下之后,便跟大伯在客厅聊天。
妈妈跟大伯边聊边喝着葡萄酒。
我侧耳倾听着,突然没了声音。
我悄悄走出房门,躲在楼梯附近往下看。
只见妈妈跟大伯正搂着,两个人正嘴对着嘴热烈的亲吻着,舌发出微微「啧……啧」的声音。
大伯右手搂着妈妈,左手隔着妈妈的衣服缓缓的抚摸房,妈妈发出一丝丝鼻息。
两人舌,难分难解,这一幕让我看呆了眼……
为什么?
为什么妈妈跟大伯……?
原来大伯也只是想要得到妈妈的身体吗…?
一阵天旋地转让我站不住脚,我靠着楼梯微微着气。
大伯猴急的想下妈妈的上衣,妈妈突然离开大伯的身体,拉拉自己的衣服,低着头说:「……过……过一阵子…等浩浩再稳定一些,现在跟他提这个……我怕他承受不了。」
大伯笑着点点头,将妈妈搂了过去。
「筱彤,我你,我会照顾你跟明浩的」
「嗯…」
妈妈像只小猫一样的偎在大伯的怀里,两人又温存了好一阵子,大伯才驾车离去。
(10)
这一夜过后,我又开始看到一些东西。
我总是看到老头回来了,在妈妈身上逞;而妈妈看见我抱着她的腿亲吻时惊诧的神情,也在我脑中闪烁不去。
我的生活再度被一些嘈杂的争吵所佔。这些让我无法入睡,我濒临在发疯的边缘。
这段期间,妈妈更加细心的照顾我,时常陪我聊天,逗我开心。
或许是医生要她这么做的吧。
妈妈在下班后总是换着轻便的休闲服,跟我一起坐在上折衣服,一边闲聊着。
而我总是不停的欣赏着妈妈美丽的身段,尤其是短底下那双仍然裹着丝袜的修长美腿。
淡淡的香水味随着妈妈的体温传了过来,让我到一阵阵躁热。
妈妈的体我并不陌生,但在那残忍的情景之下所烙印在脑中的影像,对妈妈的怜惜及的兴奋在我脑海里织。
偶然妈妈身体一低,透过宽大的领口,我清楚的看见妈妈包裹在淡绿蕾丝罩杯里的白皙房,由於角度的关系更显得又大又柔软,深遂的沟炫了我的眼睛。
妈妈似乎发觉了我秽的眼神,低头一看自己,马上用右手遮住自己的领口,并向后退了两步,低下头不敢看我。
妈妈在防我。
原来,那件事一直让妈妈耿耿於怀。
一想到大伯跟妈妈之间如此的亲密,而妈妈竟然对我如此防范,忌妒像火一样烤着我心。
「妈,你跟大伯最近怎么样」我像要化解尴尬一般的说。「阿……什么怎么样?」
「你要嫁给大伯吗」我继续冷冷的说道妈妈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天我都听到了,不是还亲嘴吗,他不是还说你吗」
妈妈的脸瞬间红了,低头小声的说:「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你的病能够快点好…其他的我还没去想…」
「你何必管我!!!」我的自尊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好像是我的病让妈妈不能跟大伯结合一样:「你要嫁就去嫁,难道我就会无法活下去吗!!!你以为他真心想娶你吗?别傻了!!他只是想要你的身体!!就跟老头一样!!谁会要一个被强过的女人!!」
我一股脑的将我的愤恨吼出来,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啪」一声,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
妈妈从没打过我,这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脸上及心上。
「浩浩…对不起…」妈妈冷静下来,靠上来要看我肿的右脸。
「你走开!!」我一把推开妈妈,怒目瞪视着她。
「你…你……呜…」妈妈掩着脸哭着跑出去。
(9)
我跟妈妈的关系陷入了冰点。虽然妈妈一直对我释出善意,但我总是冷冷的回应。
妈妈急得哭了,我仍是不为所动。
大伯跟那两个堂哥还是时常来我们家。
看着他们笑笑谈谈,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反而在旁边莫不吭声。
妈妈笑起来真的好美,为什么…为什么妈妈永远都是别人的……
他们都是要妈妈的体而已,真正妈妈的其实是我阿。
定期去见保护官的时间到了。
中午起,就看见妈妈一身俏丽的打扮在厨房洗菜。
妈妈头紮马尾,穿着一件短袖的粉红polo杉,一件白的休闲短,腿上则裹着一条半透明的深黑丝袜,让妈妈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的柔细緻.这完全是时下年轻女孩的装扮,但妈妈打扮起来完全不逊於那些黄丫头,甚至更胜一筹。看见妈妈美丽的背影,让我更加心烦。
这身装扮出去,也只是又让更多人享受眼福罢了,那群人毫无掩饰的侵犯眼神,每每都让我冷汗直。
「我自己去就好了,又不是没脚」我没好气的说。「浩浩…不要这样对妈妈好吗」
妈妈低着头,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我烦躁的挥挥手说:「你用不着可怜我,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说完我丢下愣住的妈妈,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
妈妈难过的趴在桌上哭了。
哭了一会,门铃声响,大堂哥跟二堂哥来了。
「咦?婶婶,你哭啦?」大堂哥说,妈妈梨花带泪的模样看得他砰然心动。
「没…没有,眼睛痛…」
「明浩不在吗?」二堂哥探头探脑的问。
「……嗯,他去见保护官了」
「婶婶,你有煮饭吗?肚子饿了阿」大堂哥涎着脸说「好…我现在去煮」妈妈勉强一笑,走到厨房准备做饭。
在妈妈洗菜做饭的时候,大堂哥和二堂哥四只眼睛一直盯着妈妈浑圆的部,并在妈妈穿着黑丝袜的美腿上来回巡视着。
大堂哥藉故要学习,靠着妈妈的身后假装看着妈妈炒菜,实际则是嗅着妈妈身上的清香,并隔着裆摩擦妈妈柔软的部。
「…婶…婶婶……」大堂哥喉头咕哝了一句。
「嗯?」妈妈回过头来。
大堂哥忍不住了,双手伸过去一把抓住妈妈的房,隔着衣服着。
「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妈妈奋力的挣扎,但一个大男人的力量,妈妈又怎么挣的了。
妈妈很快被拉到客厅,大堂哥一把将妈妈拽倒在地,抱着妈妈在妈妈的脸上亲。「婶婶…我们已经忍很久了…就让我们一次……一次就好了」
妈妈吓呆了,身体不停闪躲挣扎,脚在地上踢,嘴里大声的说:「走开…
不要这样…你快住手…我是你们婶婶阿……快放手「
大堂哥不理会妈妈,伸出舌头在妈妈脸上疯狂的,手则在妈妈的身上到处摸。
大堂哥一边亲着妈妈紧闭的嘴,一边右手摸向妈妈的房,妈妈双手紧紧抱在前,大堂哥一时也无法得逞。
「干,在旁边看什么看,来帮忙阿!」大堂哥向二堂哥吼着。
「哥…这样不好吧…」
「什么不好!你不是很想上她吗!!现在快点来阿!」
「明傑…你救救婶婶,不要这样好不好…」妈妈叫着二堂哥的名字哀求着。
「哥…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二堂哥看着妈妈的身体被大堂哥紧紧着,只能无助的扭动挣扎,妈妈的脸上因挣扎而浮现淡淡的红晕,额头上也沁出一点汗水。
他了一口口水,慢慢的走向妈妈。
「快!把她的手扳开」大堂哥喝道。
二堂哥和大堂哥拉开妈妈的双手,二堂哥将妈妈的双手紧紧窜住在地上。
妈妈的前一旦失去防护,大堂哥的双手马上隔着衣服着妈妈的房「娃~好大的一对阿,婶婶,你平常都包得紧紧的,原来子这么大阿」
他一把将妈妈的粉红POLO杉向上扯到脖子。
妈妈一对包裹在淡蓝罩内的雪白房,就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妈妈摇着头,身体向后缩着,但双手被紧紧抓住,身体也被着丝毫不能动弹。
妈妈害怕的全身颤抖,房也随着身体而颤动着。
大堂哥呼开始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抓住妈妈的房。
「干…真的好大阿…好软阿」大堂哥惊呼一声。
他隔着罩了几下,手掌从罩下缘伸了进去,直接抓着妈妈的,妈妈的罩被挤到了脖子下方。
他不停的着妈妈雪白柔的房,头低下去淡粉的头,嘴里「咂咂」有声。
妈妈撇过头去,痛苦的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的说:「不要……拜託你们……
不要这样…你们放过我……「
大堂哥伸出舌头快速的着妈妈的头,双手将妈妈的房挤变形,他发现自己的手无法将两只柔软的峰完全包裹住。
「婶婶…好大阿…是E吗」大堂哥着气问。
听到这样屈辱的问题,妈妈的眼泪溢了出来。
大堂哥双手掐住妈妈柔软的朝中间挤,像在吃冰淇淋一般的舐妈妈的房,完左边的头,舌头接着游移到右边的头来,从头的尖端到小巧圆形的晕、柔白皙的,他的舌头在整个房上四处舐着,双手则不停的妈妈的房。
过了许久,他离开妈妈的房,妈妈的房就沾噁心的口水,黏黏的闪着晶莹诡异的光芒,原本淡粉的小头也已经变硬,呈现淡淡的红。
「我在国外也玩过很多洋妞,从没看过这么美的子,又软又有弹,抓起来真是太过瘾了」大堂哥一边欣赏着妈妈的房,一边陶醉的说。说完,他和二堂哥两人抓着妈妈的双手和双脚,将妈妈抬到沙发,妈妈半靠在沙发的边缘,二堂哥伸出双脚圈住妈妈的,抓住妈妈的手,大堂哥跪坐着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夹在腋下,双手在妈妈裹着黑丝袜的腿上抚摸着。
「婶婶……你的腿好美阿」
妈妈的双腿不停的扭动着,但被紧紧的夹在大堂哥的腋下无法动弹。
「嗯……暖暖滑滑的~摸起来真舒服…」
大堂哥在妈妈修长的腿上到处摸,双手握着妈妈的小腿来回游移,抚妈妈柔软的小腿,手伸进妈妈的白短里捏妈妈的柔的大腿及部,从大腿一路摸到小腿,再从小腿摸回大腿,手掌摩擦丝袜发出发「嘶嘶嘶」的声音。
「明傑,愣着干什么?她的阿,很的哦」
「我…我…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干!上次那件内难道不是你偷的?你拿着自以为我没看到吗」
二堂哥听到哥哥这么说,只得缓缓的伸出双手,从妈妈的腋下穿过去,妈妈的罩早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明傑……婶婶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快点放手,婶婶保证不告诉你爸爸…」妈妈哀求着。
「告诉我老头?」大堂哥哼了一声。
「我老头知道你被那姓冯干到烂了吗」
「阿!!!」妈妈不惊讶失声「残花败柳还想装圣女,想跟你那残废儿子来分一半财产,想得可真美阿」大堂哥得意的笑着他低下头去亲吻妈妈穿着黑丝袜微微泛白的膝盖,伸出舌头顺着腿部曲线来回,嘴里说着:「还是先让我们兄弟一吧,你这么人的身体,我也怕我那老头消受不了阿」
二堂哥一手一只抓住妈妈的房,缓缓的着。
「啊……婶婶…好大…好柔软阿」二堂哥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
「明傑,第一次摸女人的,吧」大堂哥笑着说。二堂哥着气,双手紧紧抓住妈妈浑圆柔的房,如同着魔一般的不停用力的着,完美的形状在二堂哥的挤下不停的被破坏,然后恢复,这鲁的行径令妈妈高声喊痛,但二堂哥仍然乐此不疲。
大堂哥将妈妈的身体抬到沙发上,他跪坐在地上,将妈妈的双腿抬在肩膀上,左右互着妈妈的小腿内侧,二堂哥则不停的着妈妈的房,大堂哥来回舐着妈妈柔软的小腿,很快妈妈的黑丝袜的小腿部分就沾了他的口水而闪着白的水渍。兄弟俩不停的猥亵妈妈美丽的体,妈妈只能痛苦的忍受着,屈辱的眼泪不停的爬脸庞。
大堂哥去解妈妈的子,妈妈奋力抵抗,但再大的抵抗也无法胜过两个青年的强烈兽,白短一下就被扯了下来。
妈妈身上只剩被卷到脖子的粉红POLO杉,半透明的深黑丝袜。妈妈裹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在大堂哥的眼前完全呈现,大堂哥看直了眼,他将妈妈的身体折成L形,妈妈两只穿着黑丝袜的长腿就笔直的立在半空中,大堂哥将脸埋进妈妈的股间,伸出舌头着妈妈的丝袜裆部,并着,妈妈的头枕在二堂哥的肚子上,身体被折成难受的角度,痛苦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他左右互着妈妈柔软充弹的大腿,双手在妈妈柔的部着,慢慢站起来,从大腿到小腿,他抓住妈妈穿着黑丝袜的小脚,将鼻子凑上去闻:「哦…好香阿」他用力了几口气,妈妈的脚曲起来不停蹬着,他将妈妈的脚含进嘴里,着妈妈美丽的脚指,妈妈的头向后绷着,腿蹬踢,大堂哥伸出舌头由下往上着妈妈的脚底板,「呜…呜……嗯…」,妈妈的身体不停的扭动闪躲,但房跟双腿都被紧紧抓着,只能无助的发出痛苦的呻。
大堂哥将妈妈的腿放下来,将妈妈翻身,妈妈趴跪在二堂哥面前,大堂哥叫二堂哥拉下拉炼,二堂哥早已肿的茎便弹了出来,一股味夹杂着的臭味令妈妈别过头去。
大堂哥一把扯过妈妈的马尾对妈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妈妈委屈的摇了摇头,眼泪顺颊了下来。
「妈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装」大堂哥用力将妈妈的头向二堂哥的肚子。
妈妈只好伸出细白如柔缇一般的双手,轻轻握住二堂哥的茎,张开美丽的小嘴,将头含了进去,润温暖的觉让二堂哥得全身的绷紧了,妈妈闭着眼睛,头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大堂哥则着妈妈丰柔的部,发出「啵啵」的声音,裹着黑丝袜的部被印了圆形的嘴印。
他在妈妈的丝袜裆部撕破一个,出淡蓝的蕾丝内,将内拨到一边,一小丛闪着晶莹的光,两片闭合着,微微润,底部出一点粉红的蒂。
「看看…都了嘛」
「不……不…不要看」妈妈回过手来挡住自己的裆部,嘴也离开茎回头说着。
大堂哥轻易的拨开妈妈的手,脸凑上去闻着妈妈下体的味道,一脸陶醉的说:「果然人漂亮,连都漂亮,味道也这么香甜,真是极品鲍阿」
说着他将妈妈的分开,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蒂和道口来回着,并妈妈的蒂。
「啊……」妈妈高声叫了一声,头抬得高高的,被二堂哥用力了下去,整茎含进妈妈的嘴里,刺到喉咙,妈妈被咳呛的出眼泪,只能发出「呜呜」
的声音。
大堂哥快速的动着舌头,二堂哥也不停的干着妈妈的小嘴,两人伸出手去妈妈在空中晃动的房,妈妈的口越越多水,二堂哥突然「呃」的一声,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将全部进妈妈的喉咙里,妈妈冷不防的下去了一大半,趴在沙发边乾呕着。
「呼……」二堂哥了一口大气,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候大堂哥也已经掉了自己的子,一把抓起妈妈的头发说:「好了,该我了」
妈妈抬起头来,脸泛红,用茫的眼神看着两人,嘴边下一丝的痕迹。看见妈妈这个样子,二堂哥本来已经疲软的茎,再度硬了起来。
而大堂哥这时已经然换了位置,正将妈妈的头在自己的裆下享受着。
大堂哥看二堂哥仍然着一巴在旁边看,指着妈妈的部说:「等着你阿,还不赶快」
「哥…这个…这个」
「我,嘴你都干了,一不做二不休了啦」
二堂哥於是着茎对准着妈妈的口捅着,一时不得其门而入。
妈妈急了,双手向后拨打,头被大堂哥紧紧着,只能「呜呜」做响。
妈妈眼见二堂哥仍然在自己口戳,只好部左右摇摆着闪躲,这在二堂哥看来只是更加的。
终於二堂哥的头挤进了妈妈狭窄的口,妈妈不「啊……」的叫了出来,随即被大堂哥紧紧住头。妈妈试着向前移动身体,但部被二堂哥紧紧掐着,只能受到他将茎一点一点的挤进自己的道深处。
「噢……好紧……好暖阿」二堂哥得闭起眼睛。
他将茎整入妈妈的道里,开始笨拙的凭着本能动下体。二堂哥越动越快,大腿撞击妈妈的部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妈妈的双手向后拍打着二堂哥的手,嘴里含着大堂哥的茎,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只能发出「唔…呜…
…呜……呜…呜「的呻声。
妈妈的身体被干得前后震摇,房也剧烈的晃动着。
过几分钟,只见二堂哥越干越快,手伸向前去用力掐住妈妈的房,接着身体抖了一下,就倒在一边不动了。
妈妈嘴里仍然含着大堂哥的茎上下移动着,大堂哥伸手出去抓住妈妈的一只房把玩着。
妈妈的道口出汩汩白,因为身体的晃动,而飞溅在沙发上。
妈妈又被强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姪子。
「哎呀,你技术烂死了」大堂哥嫌无聊的站起身:「舌头都不会用」
说着他将妈妈翻身,将妈妈的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自己手臂上,茎往下,一下子入妈妈的道里,妈妈吓了一跳,双手不停拍打大堂哥的手臂大叫着:「不要…不要这样…拜託你们放过我吧…」大堂哥充耳不闻,只顾埋头冲刺,干了10几下之后,他将身体前倾,让妈妈的身体往前折,由上往下像打桩似的用力的干着妈妈的道,「啊…不要………啊啊…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妈妈穿着黑丝袜的双腿靠在他的肩膀上晃动着,两只小脚紧紧的绷着,大堂哥边干边亲吻着妈妈的小腿以及脚指,双手着妈妈的房,嘴凑上去妈妈的房,妈妈面现红,洁白的牙齿咬着食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轻微呻着:「恩…恩…恩…恩……」
这声音在大堂哥听起来分外的销魂蚀骨,他将妈妈侧身,让妈妈的双腿分开,左脚伸直在半空中,他侧躺在妈妈身后,左手圈住妈妈的左腿,将茎入妈妈的道里,右手穿过妈妈的腋下妈妈的房,左手抱着妈妈的左腿亲吻,舐着妈妈穿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将脸贴在丝袜上磨蹭,闻妈妈腿上的味道,茎用力的干着妈妈的下体,妈妈的身体被干的剧烈震动,小腿曲着在半空中晃,布红手印的房像是波一样的晃动着,大堂哥的茎在妈妈的道一进一出之间夹带出了好多白的泡沫。
十几分钟过后,大堂哥突然紧紧抱着妈妈,下体奋力的向妈妈的道刺了几刺,将进妈妈的体内,当他将半软的茎拔出时,妈妈的道口出大量的。
大堂哥足的靠在沙发上菸,二堂哥正坐在邻座的沙发上硬着老二观看妈妈被强暴后的样子,妈妈正缩在沙发上小声泣着。
「欸…再一次怎样?」完菸,大堂哥问。
………
(10)
为了训练我的脚,我特地在前几站下车,慢慢的走回家。
走到家门口,已经是下午了。
正当我打开家门,发现玄关有两双男人的鞋子。
接着两个男人谈的声音朝门口走来。
是他们两兄弟。
他们看到我站在门口,大堂哥笑笑的看着我,二堂哥则马上低下了头。「哦~明浩阿,你回来啦,保护官没刁难你吧…」
「你们…你们来干麻?」
「哦~我们没吃午饭,来你们家打扰一餐,怎们样?吃了吧?」他笑着问二堂哥二堂哥低着头不发一语。我不理会他们的怪气,迳自朝屋里走去。
妈妈竟然还帮他们做饭,完全没想到儿子还饿着肚子。
我走进厨房,想找些东西吃,发现餐桌上空无一物。
水槽内浸着我最吃的空心菜,锅里有一条鱼没调理完就摆在那里。一股不详的预袭上心头。我快步走到客厅,只见妈妈几乎体的躺在沙发上。
「阿!!!!!」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我夺门追了出去,尽最大的力气跑着,途中摔倒了好几次。
但那两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不见踪影。
我再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走进客厅,妈妈仍旧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就像当初被老头强暴过后一样。
狼籍的客厅传来阵阵难闻的腥味,傍晚的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妈妈的脸上,房上,身上,腿上到处布。
有的已经乾掉结成块状将妈妈的头发散的黏在脸上,有的则是附着在穿着丝袜的腿上慢慢滴落到地毯。
妈妈的身体红通通的,到处都是抓痕,房佈淡红的指印和淤青,黑丝袜几乎被扯烂,左腿弯曲踩在地上,股间又红又肿,还在向外倘着。
我不敢相信这是早上还散发出洋溢朝气的妈妈,在那里躺着的,只是一具遭受无情侵犯的躯壳。
我不知道妈妈被蹂躏了几次,我无法想像妈妈遭遇了多么残忍的暴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头一阵晕眩,耳朵里充斥着嘶嘎的噪音,我的头神经质的颤动着。
我再度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浴室传来沖水的声音和妈妈断断续续的哭声。
妈妈一个礼拜没去公司,大伯来过几次都被我赶了出去。
妈妈不再说话了
整天窝在房里不肯出来,而且一吃东西就会吐。
我和妈妈说了很多,包括搬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些人,我们母子从此不再跟这些人瓜葛,我会去工作赚钱之类的话。
但妈妈总是深深的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望透一般,然后就转过头去盯着窗外。
三个礼拜过后,大伯打来的电话,叫我无论如何要给妈妈听。
我告诉妈妈这件事,妈妈默默接过话筒,走进房里。
我站在门外偷听,妈妈说没几句就哭了,而且一哭就哭了好久,接着又是一阵长谈。
(11)
我不知道大伯跟妈妈说了些什么。隔天一早起,就看到妈妈已然恢复朝气,穿着白衬衫和深蓝窄裙,腿上裹着一双的弹袜,就像平时上班时穿的一样,正在厨房做着早餐。
「起来啦,赶快去洗洗脸吃早餐啰」妈妈笑着回过来头对我说,甜美清丽的脸上淡施胭脂,看上去更加明动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妈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但我还是默默的走向浴室。
「浩浩」妈妈叫住我。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以后的子…我们还是得过下去」妈妈手里做着餐点,头也不回的说。我不知道妈妈在说些什么,我只到一阵巨大的怒气自我的体内窜出来。
过去?
以后?
我的人生基本上已经毁了,因为我目睹了旁人难以想像的惨况,我经历了一般人不可能有过的,如同地狱般的遭遇。
难道她还要回去那里工作?她怎么有那个脸?
为什么她还可以说得这么轻松,这是为什么?
正当我在浴室洗漱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铃声,妈妈去应门,是送包裹的。
「李筱彤小姐吗?……请在这里签收」
正当我洗完脸,突然客厅传来一声尖叫,是妈妈的声音。
「……你走开……不要……浩……浩浩…救救妈妈」
我马上跑向客厅,只见一个穿着包裹公司制服的男人将在妈妈的身上,嘴里说着:「我每天都偷看你…偷拍你的腿…你实在太漂亮了……我…我每天都看着你的照片自…」,妈妈的白衬衫已经被解开了三个钮扣,男人右手隔着白罩抚摸妈妈的房,左手则将妈妈的窄裙卷到际,妈妈穿着丝袜的大腿,嘴在妈妈的脸上亲着。
妈妈不停的挣扎,脸左右闪避着男人的嘴。
我拿起以前用的柺杖,狠狠的朝男人的后脑杓砸了下去,男人看见我,吓了一跳,赶紧夺门而出。
妈妈半躺在地上惊魂未定,脸上一阵晕红。妈妈没有看我,小声的说:「我去换件衣服…」
为什么…
我到底活在什么世界…
如果这是一场漫长的恶梦,可以不可以让我赶快醒?
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侵犯妈妈?
如果我没赶上呢,妈妈是不是又会被这送包裹的男人强?
我想起老头、堂哥和大伯父脸上的表情,甚至是刚才那男人兴奋的息。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享用妈妈美丽的体,为什么就我不行?
妈妈一再一再的被欺负,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离开?
我终於明白了。
妈妈不是不能离开,是不肯离开。本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自己。
高中没毕业就嫁给爸爸的妈妈,早已习惯了依傍着身边的男人。
甚至我猜想,妈妈其实是被爸爸给强暴了,不然为什么貌不惊人的爸爸可以娶到这么美丽的女人。
妈妈本是心甘情愿留在老头和大伯的身边。
说是为了我,不过是软弱的藉口……
我心中的一个东西彻底的崩塌了。
我走向妈妈的房间,妈妈门半掩着,推开门,妈妈正在将深蓝窄裙的拉炼拉上,一看到我,先是吓了一跳,旋又勉强一笑说:「浩浩…你不吃早餐吗?」
我呆呆的看着妈妈美丽的脸庞,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被包在白衬衫内紧绷绷的大房,瘦削的身,浑圆封的部,窄裙下修长匀称的双腿,配上的弹袜,那粉滢滢的光芒使得那双白皙的美腿更加人。
妈妈有点侷促的用手指搔了搔耳后,两只美丽的小脚相互踩,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趾互相摩擦着。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妈妈推倒在上,我全身颤抖着拥抱着妈妈。
妈妈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随即说:「浩浩…怎么啦……妈妈没事啦…」
但我一动也不动,只是用力紧抱着妈妈,妈妈不安的扭动一下身躯说:「浩浩…先起来好不好…你得妈妈好难受阿…」
我一句话都没说,把脸埋在妈妈的前。
过一会,我将头抬起来仔细端详着妈妈美丽的脸庞,全身受到的是妈妈柔软成的体所传来的阵阵温暖……
妈妈有点疑惑又有点害怕的看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开始撕扯妈妈的上衣,白衬衫被我用力一扯,釦子便掉落了一地,妈妈被吓呆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一直到我颤抖的双手覆上妈妈的前,妈妈才终於想到要反抗。
「浩浩!!!你干什么…不要开玩笑了……你下去…不要闹了」
妈妈抓住我的双手,我则左手将妈妈的两只手攥住,拉到妈妈的身后,右手隔着白的罩杯轻轻捏着妈妈的房。
这真是太奇妙的触了,白皙的是那么的柔软,但同时又是那么的有弹。
我像是童蒙学生一样隔着罩轻玩妈妈的房,与此同时妈妈的身体则不停扭动着,嘴里不停的哀求。
语言对我已然失去了一切意义,我随手拿起放在头上绑窗帘的系带,将妈妈的手反绑在际我急急忙忙的解下妈妈的罩,映入我眼帘的便是我作梦都想得到的那对美丽白皙的房,正随着妈妈急促的呼而上下起伏着。
我颤抖着双手一把握住妈妈的房,那柔软与弹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我终於摸到妈妈的房了。
我本能的开始起来,看着妈妈前那两团美丽的软在我的手中不停的变形,我兴奋极了,就像是得到了期待许久的玩具一样,而且这玩具怎么玩都不会坏。
我兴奋的着妈妈柔的房,妈妈的身体剧烈的反抗,嘴里哭喊着:「浩浩…你到底是怎么了…快住手阿…我是妈妈阿…你快住手阿」,我低下头去妈妈小巧可的粉头,想不到小时候无缘一嚐美味,睽违了10几年后,我终於得到那可口的小豆豆了。
我像是婴孩汁一样用力的着妈妈的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舐着,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妈妈右边的头很快的便呈现淡淡的红,也硬了起来,我用牙齿叼住妈妈的头,轻轻的左右摩擦着,妈妈的身体左右扭动,房也跟着波动摇晃。
我在妈妈的两个房之间留连徘徊,妈妈的晕沾我的口水,我将两个房挤在一起,同时着两边的头,伸出舌头顺着两之间被挤出的那条线来回着。
妈妈涨红着脸,头左右摆动着,闭着眼睛泪,我双手继续妈妈人的房,伸出舌头去妈妈的眼泪,妈妈紧闭着眼睛,眼泪得更多了,我着妈妈秀的鼻子,美丽的脸庞,最后移到妈妈的嘴,我在妈妈的嘴上游移亲着,舌头撬开嘴着妈妈的牙龈,妈妈紧咬着牙齿不肯张开,我捏住妈妈的鼻子,妈妈愕然的张开眼睛瞪着我,嘴也微微开了一些,我马上封住妈妈的嘴,舌头窜进妈妈的口腔里搅动。
我着妈妈甘美的唾,妈妈发出痛苦的鼻息。
我跟妈妈深吻了好一阵子,我才离开妈妈的嘴,妈妈着气,一边站起身来就要逃走。
我一把将妈妈拉回来,妈妈再度倒在上,房跳了几跳,我跪坐在上,拉起妈妈躺在我前,我后面伸手掐住妈妈的房,不停的挤着,从这角度看下去,妈妈的房显得更加的柔而毫无防备。妈妈闭着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丝丝呻:「浩浩…你快住手阿……不…阿…」
我知道在被老头多次的摧残下,原本有点冷的妈妈早已拥有一副的体,所以我不理会妈妈说的,继续着妈妈的房,手指捻着妈妈的头,嘴巴含住妈妈的耳垂亲,右手探进妈妈的蕾丝内抚摸妈妈的部,只觉触手温暖濡。
妈妈不停的挣扎,窄裙早已被卷到了际,穿着弹丝袜的修长双腿在上蹬着,那画面刺了我的官,我一把将妈妈放倒,掰开妈妈的双腿,脸埋进妈妈的股间,我将妈妈的大腿合起来,享受着柔软润滑的温暖包围,我不停的左右摇头,在妈妈包裹着丝袜的柔软大腿之间磨蹭,双手掐住妈妈柔软的大腿,顺着大腿部亲吻妈妈的大腿,丝袜柔滑的触以及温暖,让我几失神,我像在品尝美食一般,沿着妈妈的大腿一路往下,亲吻着妈妈的膝盖窝以及小腿,伸出舌头舐着包裹在丝袜里白皙柔的腿,将脸靠上去磨擦,阵阵热让我觉得好像在作梦一般,这美丽的体在无数个夜晚让我无法安睡,我眼见它被人糟蹋却毫无办法,而如今,我享受着妈妈人的体,妈妈的体就在我面前任我亵玩。
我沿着腿部曲线亲到妈妈的脚跟,我抓起妈妈的小脚欣赏着,美丽的脚指依旧裹在丝袜里头,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不过如今我不用再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别人蹂躏,我一口含住妈妈的脚指,伸出舌头舐并着,妈妈脚指部分的丝袜很快因为我的口水而晶莹发亮,我好足,妈妈的脚终於是我的了,我终於得到妈妈的脚了。
於是我顺着妈妈的脚往上,再回妈妈的大腿,将妈妈翻身亲吻妈妈柔的部,妈妈肥美的股比起房简直不分轩轾,我将脸靠在妈妈的部摩蹭着,双手继续猥亵妈妈人的体,我受不了了,我将妈妈翻身,将妈妈的窄裙下,张开妈妈的大腿靠在我的手臂上,一把扯破妈妈裆部的丝袜,将白蕾丝内扯到一边,妈妈的微微闭合着,可以看到润的光泽。
我急忙下自己的子,掏出早已红肿动的茎,妈妈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张开眼睛大叫一声:「浩浩!!!!不可以!!!不可以阿!!我是妈妈阿…浩浩…呜呜…」
我突然灵醒过来,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妈妈,和自己红肿的茎。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回头了。
我没理会妈妈,用力将茎挤入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突然将双腿用力夹紧,我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再度掰开,但毫无经验的我本找不到口在什么地方,只能盲目的冲撞着,妈妈不停的闪躲也让我更加急躁。
於是我拿起枕头垫高妈妈的部,手指拨开妈妈的,并用拇指去妈妈的蒂,粉红的皱褶不停的出水。
我左手拨开妈妈的,右手扶着茎将头对准口慢慢挤了进去。
刹时间我觉得一阵天悬地转,妈妈润的道紧紧夹住我的茎,我不得吐出一口冷气,这就是10几年前我出来的地方,而如今我再度用我身体的一部分回到了这里,我一阵兴奋。妈妈受到我的茎已然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像发疯似的,身体痉脔起来,嘴里大声的哭喊:「不行!!!!快拔出去!!!浩浩!!!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阿!!!…」
我开始烦躁,於是我拿起一旁的内进妈妈的嘴里,身体开始前后缓缓动起来。
妈妈的道夹得我好舒服,穿着丝袜的双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摇晃着磨擦着,我开始加快速度,一边用力干着妈妈,一边亲吻妈妈的双腿,妈妈的房前后晃,我身体探前一手一只起来,我边干边欣赏着妈妈的体,突然际一痠,我用力掐住妈妈的房,将进妈妈的道里。
我「呼」的一声倒在妈妈身上。
妈妈安静了,偏过脸去,眼神好平静。我第一次看见妈妈这种眼神,那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面对一具屍体一样。
但初嚐体快的我本已经无遐想这些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继续抚摸着妈妈的体。很快的,我的茎就又硬了以来。
我要妈妈换上各式各样的衣服和丝袜,妈妈时而成美时而年轻俏丽,妈妈每换一套衣服搭配丝袜,我就用不同方式猥亵妈妈,然后进入妈妈的身体。
我强迫妈妈帮我脚,用妈妈美丽的小脚夹住我的茎摩擦,然后将在妈妈的脚上;我曲起妈妈的腿,干妈妈的腿窝;我让妈妈双腿夹紧,趴在妈妈身上干妈妈的大腿。
我要妈妈帮我口、甚至。
我不停的尝试不同的玩法和姿势,简直到都快发疯了。
那一天,我几乎把我10多年来的望全部发在妈妈的体上。
妈妈全身都沾我的,而每做完一次,我就将妈妈抱进浴室洗乾净,然后出来再换上别的衣服和丝袜继续玩。
妈妈不再哭叫,像个玩偶似的任由我摆佈,如果不是那人体上的体温,我真的会怀疑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
……
妈妈仰躺在餐桌上,全身上下只剩白棉质的小短裙,腿上裹着黑不透明的袜,一脚穿着红的帆布鞋,而一脚则被我含在嘴里,妈妈双手被绑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声,我双手掐着妈妈的房,茎在妈妈的道内正进出的起劲。
电话突然响了,是大伯打来的,他问妈妈怎没去上班。
我冷笑了一下,茎用力的顶了一下妈妈,妈妈「嘤」的一声叫出来,我一边干着妈妈,一边告诉大伯今天妈妈跟我在忙,改天再打给他。
挂掉电话,我气愤的用力猛干妈妈,最后将在妈妈脸上。
妈妈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跟我抢。
晚上,我从背后抱着体的妈妈,茎在妈妈穿着透明丝袜的大腿间摩擦,双手着妈妈柔细緻的房,缓缓的睡去。
「妈…我你,我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只属於我」
我亲吻着妈妈光滑的背,呢喃的说。
……
隔天醒来,我发现妈妈已经不见了。
「新闻快报,昨天清晨XX市XX大楼惊传一起坠楼事件。据警方指出,死者是一名年约30岁的妇人,暂时排除有他杀的可能。但因为死者身上没有能够辨识身分的证件,所以暂时无法确认身分。死者身穿白T桖、蓝牛仔,身高约170公分左右。法医解剖之后发现死者怀有3个月的身孕,目前不排除朝情问题侦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