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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番外)(1-10)【作者:绝非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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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绝非韩寒

字数:94772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番外1去年写过一篇《脸红的岳母》,其中原型是现实中我的岳母大人,本来写着玩的,也有意的心态在里面,可最近我却因为这个连自己都快遗忘的长篇闹出了一些不愉快。

起因是某天子用我的MacBook下载美剧,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点到我储存这个长篇小说的文件夹,等我结束工作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在房间里得到一顿训斥,也许是刚生了女儿的缘故,她的脾气比之前要差得多,在训斥之后,更是恍然大悟般,例数之前我的种种「变态」迹象,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唰唰的往下掉。

「我早就觉得你他妈的不正常了,我就说嘛,以前每次做的时候都要喊我妈,还让我叫你儿子,叫你小李,还老是问关于我妈这个问题那个问题的,还问她的——她的那么大,水是不是特好喝,我当时也就觉得可能是你喜这样,也没当回事,可怎么就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变态,整天想着我妈,你也不想想,她多大年纪了,你竟然还写出这么些不知羞的意的东西,我当时真是瞎了眼,竟然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变态,你告诉我,我妈哪里好了,竟让你这般想念,竟然还恬不知的写出她帮你生儿子的桥段」,她越说越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赶忙走到她身边企图捂住她的嘴,她不依,反而狠狠的咬着我的手掌,疼的我龇牙咧嘴,又不好叫出来,因为此时此刻,岳母正带着刚三个月的女儿在客厅看电视呢。——老婆生了女儿后,提前退休的岳母便来到我们家帮忙照看。我之所以想捂住老婆的嘴,就是怕她越说越大声,招来了岳母知道缘由,那我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动,难不成真要让妈听到更好?」我忍着疼痛任由她咬着。

她见我的脸铁青,知道咬得我快受不了,便松开双齿,低声音说道:「你还知道害臊,啊?你当时意的时候怎么不害臊,还有脸写出来,还发表给别人看,你这么个变态,就该该让我妈知道,让我爸知道,也让你爸妈,你的朋友都知道」。说完擦着自己脸颊上的眼泪,坐到上,像盯一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打量着我,我忽然觉得对不住她,也心疼她,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在得知自己为他生儿育女的丈夫心里装着别人,而这个别人是她的母亲的时候,都不会比她的反应更好。

我在头柜拿起纸巾,将手掌上残留的子的口水擦干净,看着那两排深深的牙印,顺势坐在子的旁边,她本能的挪了挪股离我远一些。

「你看,都被你咬成这样,也算解恨了吧」。说着,将手举起在她面前晃了晃,试图打破这个僵局。

子停止了哭泣,面无表情的说:「你以为这个事情这么简单吗,你这是出轨你知道吗,我们完了」。

「这怎么就完了,怎么就出轨了,难不成就因为这一篇文章」。

「你还有脸跟我急是吗,注意你的口气我告诉你李子韬,首先,你这是神出轨,其次,你有没有体出轨,我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想知道」。她斜视着我,恶狠狠的说道。

「这就算神出轨了?是,我承认,曾经对咱妈有过那么一点,不是一点,是很小很小的一丝丝的意,你知道我的成长环境,我一直都有点恋母情节,所以你应该可以理解,可你说出轨,难道不是小题大做了吗?」我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但能想到的也就这些。

很显然,子并不买账,她站起身来:「这个问题不谈了,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吧,今天晚上你要么你睡沙发,要么我搬出去」。

我跟着站起来,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妈住在家里,你让我睡沙发,她会怎么想,会觉得咱们闹矛盾了,肯定会担心的」。

「哎哟,现在还想着妈会不会担心」。子不无讥讽的说道。

「你这是无理取闹了」。我真的有点气愤,一直以来,觉得夫之间的事,始终要在私下里解决,哪怕吵得再凶,也不该让家人或者外人看出来,因为他们知道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事情更糟糕,更加影响当事人的判断。所以此前我们闹过矛盾之后,都是自己慢慢解决。

而这次,事情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她的意志很坚定,在多次讨价还价中,最后的决定是,趁岳母和女儿都睡以后,我再去沙发上睡觉。

当夜,我就被从宽大松软的发配到窄小的沙发上,本来想着不要被岳母发现我和子间的矛盾,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就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只有三个月的宝贝女儿。为了不打扰我们的睡眠,她的婴儿搁置在岳母的房间,有时候半夜饿醒,岳母就会就会抱着她去隔壁的房间找子喂,而今夜,岳母抱着哭啼的女儿去到我们的房间后,不一会儿便独自一人走出房门,来到沙发边上,我心跳的厉害,想着子不会一时冲动将我意她的事情说了出来,那我真的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她发现我没睡,便在沙发的转角处坐下,我忙坐起身,说道:「真是辛苦妈了,娃每天这么晚哭闹,害你这么长时间没睡一个安稳觉」。

岳母拂了拂额前的刘海,出虽然经过风雨洗礼却依旧动人的面貌,柔声说道:「不辛苦,带小孩就是这样,我白天还可以休息,就是你们跟着遭罪,白天还得去上班去工作」,然后看了眼我们的房间,视线再次回到我身上,「你们吵架了,是闹什么矛盾了吗」。

我的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知道子没有和她说这个事,问道:「妈你怎么知道,她和你说的呀」。

岳母「扑哧」一笑,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她倒什么也没说,只说你自己想睡沙发来着,可是我再笨,也不会笨到觉得一个人喜睡沙发吧」。

见她笑了,我刚刚还霾不定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说道:「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想睡沙发了」。

岳母整理了一下睡裙的裙摆,语重心长的说:「行,你和小芬呀,都一样,什么事都喜咬碎牙进肚子里,不过你们年轻人的事呀,不想和我们老家伙说也可以,自己能解决最好,但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千万不能钻牛角尖,另外,小芬她刚生了小孩,格上肯定会有点不同,脾气也会大一些,你要多担待一下」。

对于岳母的不追问,我心存些许,还有丝丝动,也许这就是成女人和女生的最直接的区别。

我说:「妈,你放心吧,我会对小芬好的,我们的事情也会解决好的,另外就是,妈你可不是老家伙,你还年轻着呢,上回那个小区的物业经理还问我来着,说给我们带小孩的那个是不是小芬的姐姐」。末了还不忘拍一下岳母的马

岳母捋了捋耳边的几的发丝,说道:「你就哄我开心吧,有这心思,多哄哄小芬让她准你回上去才是——」话还没说完,便被房间内的声音打断。

「妈,可以了,你抱她回去睡觉吧」,声音恶狠狠的,让我瞬间扫了兴,不知道她是还在生气我意这件事,还是生气我和她妈聊得这么快。

岳母见我脸有变化,边说边站起身来:「瞧,她就是这脾气,对我都是这态度,所以你呀,就多多包容吧」,然后转身留给我一个透的身影。

她在里面对子嘱托了几句,便抱着刚刚还啼哭不止现在却安静无比的女儿走出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门,我站起身过去,看着小家伙因为吃喝足而快的神情,不停的眨着眼睛,父涌上心头。我轻拍着双手,说道:「来,爸爸抱」。

她似乎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在岳母的怀里扑腾着白的小手,想要到我的怀里来。岳母温柔的说:「瞧,咱家宝贝多喜爸爸呀,来,让爸爸抱」,说着凑过身子来示意我抱女儿,我双手手掌朝上去接,左手拖着女儿的股,右手去抱她的肩膀,因为岳母的手也在那里,所以不可避免的一路抚摸过去,直到手来到女儿的腋下,就在这时,这个小家伙扑腾一下仿佛要跳出我们的双手,我不及思考的往前倾,双手也往前用力,岳母也是怕她掉下来,所以往我这边靠近,以致于我的右手猝不及防的受到一股柔软的物体,我立马就意识到,那是岳母的。我赶忙抱起女儿,让她从岳母的怀中离,随之离的是我贴在岳母房上的右手。

眼前的妇似乎也意识到刚刚那猝不及防的接触,脸上瞬间泛起红晕,但毕竟是成的女人,知道如何处理事情来避免尴尬,她站在我的跟前,用食指轻轻的刮女儿的鼻梁,女儿似乎对这招很受用,在我的怀里笑的「咯咯咯」响,岳母也甚是欣,嘴里也跟着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来回应女儿,因为离得近的缘故,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的拨我的嗅觉。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子。

这样持续逗了几分钟,女儿便开始打哈欠,岳母笑着说:「还是爸爸的怀里舒服,一下子就要睡觉了呢,来,宝宝带外婆这里来,让外婆抱着你睡觉,爸爸也要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说着伸手过来接我手中的女儿,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我们都很小心翼翼,所以顺利将女儿接。

她叮嘱我早点休息之后,便抱着女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给我的是一个温柔和怀母的背影。

我关了客厅的灯,在黑暗中听着岳母房间里传来摇篮曲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一边轻轻拍打着女儿,一边唱着摇篮曲哄女儿入睡,不一会儿里面便没了声音,想必是女儿已经睡。

我辗转反侧,那摇篮曲仿佛一直在我耳边萦绕,可就是无法催我入眠。

深夜是魔鬼,它能释放内心最原始的望和恶,无论白天中理智将这些东西得多深得多死,可一旦到了深夜,理智只要有一丝隙,就会如一个破了的口子,越撕越大,直到望和恶完全跑出来。

我回味着刚刚手背触碰到那软绵绵的球的觉,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到鼻子前,可是除了女儿的香味什么都闻不到,这让我觉得有点遗憾。

我忽然想起来,岳母刚来的那段时间,每天洗澡后,都会穿着宽松的睡裙,而且可以明显看得出是戴了罩,毕竟没有和我们长期同住,可能在她心里还会有些许芥蒂,在我这个女婿面前,也是有些羞涩。随着子慢慢的过,我们的关系也渐融洽,某一天我发现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双手环抱着前从我们的面前经过,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双手也是环抱着的,直到摇篮里沉睡的女儿「咿呀」的哭着醒来,她双手离开前去抱起自己的外孙女,我才偷瞄到她那前硕大的球在没有穿罩的情况隔着睡裙是何等人,因为她紧抱着女儿,所以女儿的头在的一个球上,另一个则展现的淋漓尽致,看得出来有点下垂,甚至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头贴在睡裙上出一个印记,让我好不羡慕自己的女儿。

可是话说回来,虽然我在心里对岳母的美和气质垂涎已久,但毕竟我是个理智的人,从小学过的「礼义廉」以及对伦理纲常的认知,都无时无刻的警醒我这是非分之想,是罪恶的,是要被人唾弃的——又或者说我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后来岳母经常穿着宽松的睡裙在家里走来走去,不穿罩,并且也不再遮遮掩掩,可我始终不敢正大光明的多看两眼,只能偷偷摸摸的看,有时候她在厨房里做菜,女儿忽然哭闹了她就一阵小跑着去哄,搞得我都担心她前两个球随时会晃下来。但这些所有的种种,我始终只是停留在心理阶段,说直白点就是意,从没有付诸过其它行动。

哪怕有很多次,我在浴室里洗澡,看到放在盆里岳母换下的内衣内因为要带女儿没来得及洗,那款式虽然保守单一,但无一不是间接展示我人的岳母因何让她的女婿神魂颠倒,可是尽管我的心中无比冲动,好几次手都要伸向那带有她体味留有她温度的私密织物,都会瞬间惊醒,提醒自己不要被恶魔噬,要理智,然后打开花洒开冷水将自己的望浇灭,让自己冷静再冷静。

理智告诫自己,很多事,意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在这深夜了,恶魔再次突袭,并且变得比之前的更加强大,让我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也许是我有一个月没有做的缘故,又或许是刚刚岳母的柔情彻底点燃我的小宇宙,以致于让我的体内有一股强所谓有的望驱使自己去到一门之隔的岳母的房间,拔下她的睡裙,撕扯她的内允她那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大子,还要狠狠的打她股,然后进入她的身体………

等等,我这是怎么了,为何我变成这副模样,竟然摸黑来到了岳母的房门前,天呐,要不是房门那冰凉的把手把我瞬间拉回现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伤天害理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我真是个畜生,我将手掌伸进嘴里,在子咬过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一次,疼痛使我的望稍稍降低,我重新回到沙发上躺着,可是不到一会儿,恶魔再次袭来,我的脑海里只有岳母了,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她在厨房里做菜时候穿着围裙的模样,都是那么的人。我记得有一回,我们三个大人带着小家伙去爬山,她穿着蓝的印花连衣裙,到膝盖上方的位置,为了方便爬山,穿了一双运动鞋,那打扮,以及她在光下的灿烂的笑,看着真的不像一个43岁的外婆,倒更像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

岳母,你是我幸福的源泉,让我如此神往,可你也是我痛苦的源泉,在深夜里,我的心为你颠沛离,我的身体为你受煎熬,你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能受到你女婿年轻的身体迸发的望和对你的意吗?

终于,我决定停止这无休止的意和回味,我的下体膨的厉害,仿佛要撑破一般,我仅存的理智带着我来到了浴室,我没有开灯,而是直接将水调到最冷的那档,然后拿起花洒朝着头,朝着膛,大腿,最后才是那坚韧拔的下体一阵冲刷,也不知持续到多久,深夜里冰凉的水终于让我再次冷静下来。

我开灯打算拿巾擦干身体,黑夜中的忽然而至的强光让我好一会儿才适应,我猛然看到浴室角落的盆子里,静悄悄的躺着一件红的内,和一件灰罩,我知道,那不是子的,子的内衣都是套装,我知道,那不是子的,子的罩不会那么大,而里面的内,也不是子那小股的SIZE。

本能的,我刚刚消下去的望瞬间被点燃,下体再次膨起来。我的手就像被恶魔附体,不再经由我控制,伸进盆里,去拿起那条红的内,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行,但很快,它就被湮灭了,就像它从不存在一般。

我将岳母的内在脸上,拼命的嗅着,并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香香甜甜的,反而是有点酸味夹杂着些许的腥味再夹杂着体的香味,就像几种香料调节出来的,让我神往。我用舌头贪婪的着那带有些许印记的地方,涩涩的的,酸酸的,与此同时,我的脑海里全是岳母的倩影,我的另一只手拿着大罩凑到眼前,抓着岳母内的手下探到两腿之间,顺势将带有岳母体味的内套在我起的分身上,开始套起来,因为没有润滑的缘故,用岳母的内摩擦的时候,有点生硬微疼,但还是让我罢不能,加快手上的的动作,因为这样让我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进入了岳母那人的身子。

我一边套,一边闻着岳母的罩,这是完全不同于内的气味,而是一股纯正的体的香味,在我的脑海中,岳母抱着我的头,坐在我身上,她一边扭动股,一边用力抱着我的头,要我吃她的……

待续。

番外2高之后,我将岳母那保守的内摊开来,上面浮着一大堆浓白的

觉身子空乏,同时理智占据主导,开始后悔自己的禽兽行为,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解决这内上的,只得从纸巾盒出几张纸巾来,用力擦拭去大部分,但其它的却已经浸入到织物里面,留下丑陋的痕,这要是干了,那肯定就更明显了。

思来想去,我只得将岳母的内洗干净,然后去台将其晾好,待一切妥当,我折回浴室将全身冲洗了一遍,最后光溜溜的回到沙发上躺下,脑海中又开始萦绕着岳母的摇篮曲,但这一次,我很快便入睡,并且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十点半。难的睡这么一个好觉,我的心情颇为愉快,我坐起身来,这才发觉家中静悄悄的,想来是子早早去了公司,而岳母带着女儿去买菜了。

拿出手机,回复了几个工作上的信息,便开始思忖昨晚的行径,在羞愧中自我检讨。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吱呀」的开门声,我听到了女儿发出的「咿咿呀呀」不知是何意思的快声,然后是岳母柔声的说道:「来,宝宝咱们到家了哦,看爸爸有没有醒。」我知道是岳母买菜回来,想起身去门口帮她接点东西,可是很快我就想到,昨晚洗澡之后为了避免刺子所以就没去卧室拿内了,而是直接光溜溜的睡到了沙发上,这让我忽然为难起来,只得呆坐在沙发上,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免得被岳母看到不该看的地方,然后拿起手机看新闻。

「瞧,爸爸醒啦!」伴随着声音而至的,是一手推着婴儿车一手提着袋子的岳母,今天的她穿一条白的短,上面印着绿的花草,短下面则是白花花的细长腿,上身则穿着一件宽松的粉红T恤,整个打扮谈不上多人,更是无法将她的酥展现,但却也符合她一贯的风格,让我觉得耐看且亲切。

「妈,你买菜回来了啊。」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拍了拍手掌再张开双手朝着女儿,「来,宝贝女儿,你今天跟外婆去买什么好吃的了,怎么笑的那么开心,爸爸老远听到你的声音了。」

女儿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在婴儿车上扑腾着小手,想要让我抱。而岳母则将菜提到厨房放下,然后走出来说:「能不开心嘛,这小家伙走到超市去,人人都说好看,都要捏她的脸,我不让捏,他们还说我小气,你看把她的小脸捏的,等长大了别口水。」

说着说着可能是发现了女儿的脸上有点脏,就去到浴室,拿了女儿专用的小方巾,浸了水后来到婴儿车前,继续说道:「瞧瞧这小脸脏得,以后不让那些坏人捏咱们宝宝的脸了,把咱们宝宝的脸都花了,外婆给好好擦擦」,我见她蹲下细细的擦拭着女儿的脸,而女儿似乎很抵触的躲来躲去,不免觉得岳母一直这样帮我带女儿,也确实辛苦。

她将女儿的脸擦拭干净,便把女儿从婴儿车里抱出来,走向我这边:「来,让爸爸抱,宝宝最喜爸爸抱的了,外婆也要把衣服洗一下好做菜吃饭了呢。」

因为不能站起来的缘故,我只得继续坐在那里,伸开双手去岳母怀中的女儿,岳母弯着将女儿到我的双手上,这个移的过程持续了几秒,岳母直到确定我完全接到了女儿才手站起来,而就在这持续的几秒钟里,我不经意间看到岳母那宽松的衣领下,一对硕大的酥就像透的梨子一般吊在那里,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梨子」下面,有一个叫罩的东西托着。

女儿在我怀中的扑腾,让我脑中的念和窥私逐渐烟消云散。我打开手机,播放着儿童歌曲,做着夸张的鬼表情,更是逗她笑的手舞足蹈的。

岳母去她的房间拿出睡衣,然后去我和子的卧室拿出子的换洗衣物,去到台上的洗衣机旁,朝着我这边问道:「小李,洗衣机上的衣服是不是要洗的。」

「是的妈,你帮我一起扔洗衣机吧。」因为洗衣机比较大,我们的衣服都是在一起洗的,而内衣内这些私密的贴身物,则是各自手洗的,用岳母的话说,洗衣机每天都要洗那么多脏衣服,细菌肯定很多,所以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嗯,你浴室里的睡衣,要不要洗的。」

「那个不用,就穿了一下——妈」,其实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个月,相处也还不错,拿个衣服是微不足道的,「妈,你能帮我把浴室里的睡衣拿出来一下吗。」

「你等一下,我把这边好。」

过了一会儿,岳母设置好洗衣机后,便去浴室拿着我的睡衣睡来到跟前:「给你,你穿上吧,我来抱着宝宝。」

她将衣物放在我的身边,然后伸手过来抱起女儿转身去开电视,「给宝宝放跳舞的歌好不好。」

的屏幕出现画面后,女儿在岳母的怀里扑腾的更快了。她再次转过身来,发现我坐在那里并未动,笑着说道:「怎么还没换呢,宝宝,你看爸爸是不是害羞呀。」

「妈,我——睡的,呵呵」,我故意表现得憨厚的说。的确,这几个月里,我们相处得还算融洽,我也曾很多次洗过澡后直接穿着一条短就在家里晃悠,可是这次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我可的岳母,你让我如何不害羞。

「哈哈,我说怎么我们回家后你就一直像个木头矗在沙发上呢——走,宝宝,咱们不看爸爸,咱们去房间玩。」说着也不待我答话,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想来是真把我当亲生儿子了,人心里就没觉得事多尴尬啊什么的,反而是我多心了。

我穿上子,便光着膀子来到岳母的闺房,一股香味和女人特有的香味面而来,让我好不舒。岳母见我进来,对正在岳母上爬着的女儿说:「让你爸好好带你玩啊,外婆要去给你爸爸做好吃的了。」然后对我说:「都快十一点了,你吃了饭再去公司吧。」

我说:「今天不忙,而且我也不想去公司,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女儿,也让你轻松一点。」

岳母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还生小芬的气啊,她刚生了孩子,有的事你让让就过去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完全不是因为生谁的气,我只是不知道去了公司该如何面对子,毕竟在公司里当着员工的面争吵,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岳母见我没有回答,继续说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妈买了你最吃的猪蹄,等下就卤给你吃。」说完便出去了。

我本来打算抱起女儿去沙发上看电视的,但是闻着岳母房间里奇妙的香味,有点不舍了,便在岳母的上坐了下来,捏着她嘟嘟的小脸,还别说,这脸捏的舒服的,难怪别人都喜捏。

「」小李,你今天有没有看到见我浴室里的衣服呀「。

听到浴室里传来岳母的声音,我心虚起来,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什么衣服啊妈。」

「就是我的—我的短,昨天还放在盆里打算洗的呢,怎么找不着了。」

「妈,你的内呀,我放在洗衣机旁的衣服框里了,我昨天用了一下盆子洗内,所以把你的内放在框里了。」我自信自己的语气很正常,但内心依然无比的动,害怕岳母识破我的谋。

她从浴室走出来去到台,不一会儿,传来岳母哭笑不得的声音:「这明明是你的短」,然后可能是发现了什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把我的短当成你的洗了呀,都晾在衣架上面了。」

我忙抱着女儿去到台,看着岳母手里提着我的内,我假装尴尬的的说道:「可能昨天是被小芬气糊涂了,所以搞混了,不好意思呀妈。」我想,如果不是抱着女儿,我肯定要给自己加戏,用手摸着后脑勺来假装尴尬。

岳母说:「你呀,哪里是被气糊涂了,分别是眼神不好,我和你的短都分不清」,然后话锋一转,对我怀中的女儿说道,「宝宝,得亏咱不像爸爸,你看咱宝宝的眼睛多大多好看。」

她说这话,倒让我心中没了底,不知道她到底是识破我的谋,还是就随口这么一说,心中忐忑起来,只得摇晃着女儿来缓解我的这份心情。

岳母拿起我的内要去浴室,我忙说:「妈,你把内放这里吧,不然我怕待会儿找不着。」

岳母不无好气的说道:「得了吧,你就抱好你的宝贝女儿,我帮你把内洗啦,真是的,内还能看错洗错,真是气死我了。」听眼前的妇这般说辞,我便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我跟着岳母来到浴室门口,见她已经蹲下,圆润的股瞬间展无遗,似乎要把裹在上面的布给撑破一般,让我忍不住要多看两眼,我对怀中什么也不懂的女儿说道:「谁叫咱们外婆的内那么保守呢,跟爸爸的内差不多,你让爸爸怎么分得清。」

岳母回头,前额的刘海掉了下来,不似之前那么整洁,却别有一番风味,她用手背刘海,发现无济于事只得作罢,「别听你爸的,你外婆都多大年纪了,短难不成上面还要刻一朵花呀。」

「宝宝,咱们外婆可不老呢,你看宝宝被外婆带着出去,别人都只是以为外婆生二胎了,谁能想到是外婆呀。」怀中的女儿含着自己的手指,津津有味的着,如果她能说话,我想她一定会说,你们两个说话就说话呗,凭什么总是要以我为传声器。

「你瞧瞧你爸这张嘴,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记得第一次到我们家去的时候,你爸爸紧张的跟那什么一样,现在可是说什么违心的话都不脸红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却从岳母口中听出了快,看来天底下的确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住糖衣炮弹的轰炸,只是轰炸的方式有别罢了。

「宝宝,你可要为我做主,爸爸可一句违心的话都没有说,爸爸只是实事求是,爸爸第一次去你外婆家的时候,看到你外婆,还以为是你大姨呢,想着你大姨这么美,所以紧张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女儿似懂非懂的眨巴着双眼。

岳母将我的短浸水之后倒上洗衣,一边着一边说道:「瞧瞧,宝宝你瞧瞧,我是真没想到你爸爸是这么个油嘴滑舌的人,当初还以为他忠厚老实才把你妈嫁给他的,要是早发现你爸爸是这样一个油腔滑调的人,我真不该把你妈嫁给他的,咱宝宝以后找男朋友找老公,千万不要找爸爸这样的人。」她没有回头,从她洗我内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我能受到她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

「别听你外婆瞎讲,你爸爸只是实事求是,只讲事实,哪里油腔滑调了,你说说,外婆带你出去,是不是别人都以为是你妈妈呀。」女儿眨巴着眼睛,咿咿呀呀的似是在回应我,「妈,你瞧,女儿都说是了。」

岳母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不无好气的说道:「要她是我女儿,那你成什么了」,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是我女儿,你又是我女婿,那你们成什么了。」

我忽然意识到这份尴尬,但我决定铤而走险,对女儿说道:「宝宝是外婆的女儿,那宝宝你叫外婆妈妈,又叫我爸爸,宝宝你说外婆和爸爸成什么了。」只见怀中女儿依然不知所以的着手指。

岳母笑着说道:「你就瞎贫吧,以前真没觉得你能说会道的,现在胆子大到要拿丈母娘打趣,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呀。」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要是宝宝是你女儿,我成你什么了。」

「你这是玩文字游戏」,将我的内洗完毕之后,她缓缓站起身,弯着在水龙头前放水清洗,圆润的股近在咫尺,而短下面则是白花花的长腿,在这狭小的浴室里,我的想法不猥琐起来,若不是女儿在怀中折腾将我勉强拉回这现实的世界中,我真想走过去,用下体靠近那人的部。

我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直到岳母将我的内冲洗干净转身回头发现我在发呆:「怎么了,没听到你说话,我还以为你带着宝宝出去了呢,在这杵着跟个木头一样」,说着走到我跟前,「哎呀,你这爸爸带得好了,女儿一直在吃自己的手指你也不拿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说:「吃就让她吃吧,可能是手指头好吃,哈哈。」

皮肤姣好的岳母皱了皱眉,一手拿着我的内,一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伸过来将女儿的小手从嘴里拿开,说道:「你这人,小孩子不该让她吃手指头的。」然后从我身边走过,我跟着她去了台,见她拿起衣架将我的内撑起挂上晾衣杆上,初夏的光从窗外挥洒至岳母的身上,她将我内挂在衣杆上的动作,让我有一种岳母是自由女神像的错觉。

岳母在完事之后,发现我如跟虫一般在边看着她,脸上泛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照导致的红晕,她从光里走来,说:「看什么呢你。」

我直言不讳的说:「看你,刚刚撑衣服的姿势就像自由女神像。」

岳母脸上的红晕又广了些,她擦干双手过来摸着女儿的鼻梁:「来,那就让自由女神抱咱们可的宝宝——让爸爸瞧瞧,咱们宝宝的皮肤多啊,这小脸觉就跟豆腐一样。」女儿似乎听懂了,扑腾扑腾的要往岳母的怀里跳。

我说:「那还不是因为像你这个自由女神,宝宝你瞧瞧外婆的皮肤多好啊。」说话的间隙,我细细打量到岳母的脸蛋,不得不在心中叹,都四十多岁的妇人了,皮肤还这么好,子的皮肤也像级了岳母,弹指可破一般,而现在女儿也继承了她的优势。

「哈哈,那倒是,皮肤好这点最像外婆了。」显然夸赞岳母皮肤好的人不再少数,这让她无比自信,见女儿扑腾的厉害,安的说道:「让爸爸抱着你吧,岳母要去冲粉给宝宝吃,还要做饭给爸爸吃,免得爸爸眼神不好。」说着就去到厨房开始冲粉。

话又回到内的事情上了,看来岳母还在耿耿于怀我洗了她内的事,我尾随而至到厨房门边,看着她忙碌的倩影,说:「这个锅我不背,宝宝你问问外婆,说爸爸买几条带花的内送给外婆,以后保证不会看错洗错了。」

岳母一边鼓捣着瓶一边说道:「宝宝,你问问爸爸,哪有女婿给岳母送短的,还要带花的,外婆这么大把年纪的,带花给谁看啊。」看来尴尬的事情只要多聊几遍,就不会觉得尴尬,反而能让人与人增进情,没有那份违和了。

我说:「宝宝,你告诉外婆,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当然是给喜的人看呀,说不定外公会很喜。」

岳母说:「还为悦己者容,别说你那个外公了,现在天天就知道打牌,外婆来了这么久,也不说经常过来看看外婆了。」听得出来,岳母在心中对岳父颇有怨言,我仔细搜索记忆,岳母来我们家这么长时间,岳父好像就来过两次。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尤其是每个月还有月经的中年妇女,早就到了坐地能土的境界,可是无论是神上还是体上,都无法得到应有的足,也难怪岳母生出怨言。我的心中不免产生几丝怜,同时也替岳父惋惜,这样一个尤物,虽说上了年纪,但和现在年轻的小女孩比,丝毫不逊

「行了,怎么能跟小孩子说这些,影响她发育成长」,岳母见我未说话,估计她自认为这牢让我觉得她是个中年怨妇,忙解释道:「其实到了这个年纪,什么都看开了。」

我忙安道:「妈,你总是说自己这个年纪,这么老了之类的,可是你一点都不老,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你的心里却一点都不服老,所以以后不要总说自己老了。」

岳母将粉和水倒入瓶中摇晃着,背对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服老?。」

觉得到。」

她继续摇晃着瓶,没有回头:「没想到你个大男人心思和女人一样细,说实话,我心里是有点不服老,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并不老,但是岁月不饶人,老了就是老了,看看曾经的朋友,都是老态龙钟一个个知天命的模样都在等死了,仿佛半个身子踏进了棺材。」

「你别看那些人啊,你要往我们身上看,往年轻人身上看才好啊,你看看宝宝,每次你带着她出去,不认识的人最多以为你是生二胎,谁会想到你是外婆。」只见岳母转身,走到我的身前,将调好的粉凑到女儿的嘴边,女儿立马含住嘴,愉快的起来。

见女儿吃得快,岳母脸上出浅浅的酒窝,但近在咫尺的距离,还是让我看到她的眼眶又点红,她说道:「是啊,每次带着宝宝出去,听到别人说她是我女儿,我就开心,虚荣心也得到了足。」

我说:「这不是虚荣心,就是一种不服老的心态,好的」,然后对着女儿说:「来,叫外婆一声妈妈,让妈妈开心开心,免得妈妈一直觉得自己老,哈哈。」

女儿什么也不懂,还在愉快的着,而岳母则被我的脑回路给逗得芳心大悦,拿瓶的手差点松掉,但嘴上却说:「哪有叫外婆叫妈妈的,别理你爸爸,都当爸爸的人了,还没长大。」

我说:「把外婆叫妈妈没事的,宝宝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咱们三人走一起,被新来的保安误以为是一家子,还说爸爸取了这么好看的妈妈,你说外婆到底多年轻,是不是该叫妈妈。」

岳母笑着说:「那是人眼力不好,竟然还把我和你爸爸当小两口」,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也有可能真是外婆年轻,宝宝你说是吧,哈哈哈。」眼前的妇人刚刚还霾的心情一扫而光,被我逗得无比开心。

我假装严肃的说道:「也不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也有可能是我太显老。」

「去你的,宝宝你看爸爸竟然这么埋汰我这个年轻人。」岳母另一只空着的手扬起,作势过来打我,但并没有落下,而是停留在空中,然后来到女儿的前,帮她抚摸。

这是愉快的一天,吃过饭后,下午我们去外面逛了逛,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我们三个确实像一家子。我心中的郁闷和对于子知晓写文章之事的恐惧一扫而空。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子才从外回来,而此时岳母已经带着女儿早早入睡,我则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回来了?」我带着讨好的口气问道,不过没有得到回应,她径直走回房间关上了房门,我蹑手蹑脚的去房门边听到她去了主卧的浴室洗漱,想来她还在气头上,所以关了电视和灯再次回到沙发上躺下,心中想着不知还要睡多久的沙发。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主卧的房门打开,子站在灯光下,气愤的说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睡沙发上了。」口气虽然不好,但表达的内容是傻子也听得出的,我急忙抱起薄毯回到了卧室的上。

我坐直身子,像是一个需要被审判的人一样:「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我懒得跟你生气,气坏身子也是我自己的身子,你心里哪有一点疼惜的」,说这话,我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拉不下面子跟我和好,「去,你去把器拿来,憋得慌。」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害我再跑一趟厨房——」话还没说完,看到子那仿佛可以吃了我的眼神,我立马闭嘴,乖乖的去厨房拿了器回来。

当着我的面,下睡衣扔在沿边,没有穿罩所以两个大子瞬间跳出来,其实之前她的子没这么大,可能是因为生了小孩的缘故导致围暴涨。她坐下来身体往前倾,开始用,不一会儿就了一大瓶,我识趣的接过女儿的口粮放进厨房的冰箱里。

等我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发现子还光着上半身坐在那里,我说:「睡吧,都忙了一天了。」

「你也知道忙了一天了,那你今天还不去公司帮忙,让我一个女人在外面,你一个大老爷们在家里躲着,咱两到底是谁犯错误了,啊?」子的怨气再度袭来,让我不知如何招架。

我只得拿出以前管用的套路,就是装孙子:「行行行,是我的错,明天就和你一起去公司,咱们早点睡吧。」

「睡不着。」

「又怎么了。」

「还涨得慌。」

「今天水怎么这么多,要不我把女儿喊醒,让她吃宵夜了?」我开玩笑的说道。

「亏你想得出,你来吃。」子往我身边靠近了点。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然后子都会让我将瓶的喝掉一些继续,我心中有点不,但毕竟我有错在先,所以只得忍着不,起身打算再去厨房拿。「你干嘛呢」子见我要出去,问道。

「不是你说要我喝了再挤吗」?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让你直接。」

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之前也曾要求过直接吃,但都被子以「难受」为由拒绝了,一时竟然搞不懂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还不过来。」

「怎么喝?」我喏喏的问道。

「你跪在这里,跪在这里直接喝,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吃的吗,现在奖赏你。」子坐在那里没有动,而是指了指她的跟前。

「你这分明是还在生气,赤的惩罚我。」我都到子的跟前,并没有跪下的意思。

「是啊,我这样还不够赤,还不够惩罚你吗?」说着,还硕大的,让我哭笑不得,不过我隐隐觉她似乎不是生气而作我,索直接跪在了木地板上,刚好正对她的前,稍稍仰头就可以含着那人的还在往外渗白汁的头了。

「这个——」还没待子将话说完,我便双手护住这个大子,一嘴将头含住,轻轻的起来,但并没有受到任何东西进入我的嘴里,只得加大力度,在听到子「嗯哼」一声沉闷之后,一股甘甜入我的口中,这奖赏让我得更用力了,子似乎受不了我的,毕竟和女儿完全是两个力道,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抱着我的头,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觉得异常舒服。

就在我兴起的时候,听到上方传来一句话:

「儿子,妈的好喝吗?」

番外3

「妈的好喝吗?」

我贪婪的着,以为是幻听,直到再次听到这近在咫尺的声音。

我依依不舍的吐出子的头,那人的头和晕四周,沾了我的口水以及泛白的水。我诧异仰头看着子,只见她睁开双眼,泪珠在里面打转。

她似乎明白我的不解,说道:「我今天特意百度了一下,知道你这种属于从小缺乏母的人,就会对成有一种特别的好,而我妈,知,虽然上了年纪,但皮肤好,长得也不差,你对她意,其实很正常,我也想了想,你意的这个长篇,是在我怀孕的时候写的,其实从侧面也说明了,至少你没有去外面偷腥,只是靠意来缓解抒发,做的算不错了。」

我的心中一阵,刚刚因为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忐忑的心情瞬间平复,心中的动和对子的情涌上心头:「谢谢你,老婆。」

子笑着抚摸到我的头,就像一个母亲抚摸她的孩子一般,和蔼的说:「傻孩子,你不是喜女人吗,那以后我就是妈,你就是儿子,这样以后你也好断了对我妈的这个念想,你说好不好。」

我点头说:「好。」然后没等子回答,便饿虎扑食般的再次抓着子的一个房,咬住头,另一只手则抓住她另一个略显寂寞的子,开始抚摸。我的下体膨无比,就像一股熊熊烈火在我的体内燃烧,无法熄灭。

「轻点,儿子,来,妈妈躺下,你趴在妈妈身上吃。」子顺势躺下,而我则口不离的跟着她起身然后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大腿受到我那份炽热戳着她,也开始动情起来,在我身下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双手时而摸着我的头发,时而摸着我的脸蛋,嘴里开始「嗯哼」的轻声呻起来。

我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嘴里依然食着那甘甜的水,双手则短暂的离开两个大,拉起她的头,她识趣的提让我迅速剥下身上的子,连带那冒着热气的内,不一会儿整个人便光溜溜的躺在我的身下,她忙不迭的用双手过来撕扯我的衣服,我记得以前她没有这么饥渴的,可能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对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我配合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光了。

「儿子,进来。」她嘟哝着说道,看来是铁了心要跟我扮演一回母子。

她难得这么有兴致,我自然不愿意扫了她的兴,离开她那头,跪坐在她的跨前,手扶那灼热而坚具,在那早已透的水帘前轻轻磨蹭着,热气从子的道里散出,她醉的看着我,我看透了她眼里的渴望,迫不及待的一,伴随着子一声「嗯」的一声长,整巴没入她的道,低头一看只见到两撮相互重叠。

子似是埋怨的看着我,怪我太过心急,又似是享受那突然而至的充实。她用力抓着我的手臂,说道:「你是要把我——要把妈妈我死是吗,真是坏儿子。」

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虽然眼前这个和我做的女人是子,但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我那已经没入她体内的具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道里跳动了几下,她明显受到了,还没待我说话,便嗤笑的说道:「你还真坏,那么喜妈妈,一叫你坏儿子,你就更硬更大了。」

我一边动着一边趴下来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捏着她的股,另一只手蹂躏着她的房,不好意思说道:「哪里有,一直都是很硬很大好不。」

「是是是,好儿子,儿子的巴一直很大很硬,的妈好舒服,嗯……」她摸着我的头,不和我辩解,在扮演一个母亲应有的大度。

她抱着我的头,示意我喝她的水,我如她所愿,手抓着她的大,愉快的起来,下体的动不曾停止,且越发的用力。她的呻很大,时不时的唤我「儿子,用力,快点,宝贝女婿。」这让我颇为受用,但心中不免担心被一墙之隔的岳母听到,毕竟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一个保守的退休教师。

觉喝了,离开子的头,说道:「老婆,你这样喊,妈会听到的。」

「嗯……不要,叫我妈,我就是你的妈现在,儿子你就在妈,还怕谁听见。」她的脸上泛着红晕,这点倒和岳母很像,岳母每次一到天热,或者说到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时,脸上也会泛起红晕。

我拿子没办法,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妈您舒服就好。」然后就吻上她的香,她的香舌和我的舌头巧妙的绕在一起,以致于发不了更大的声音,只得「嘤嘤呜呜」的从鼻子里出声音和热气。

吻了一会儿,她似乎发现我的小心机,停止和我舌吻,双手捧起我的脸颊,我停止了,她一边往上提一边娇的说道:「你这么怕我妈听见,嗯……那还意她,还在小说里把她…。把她了」,然后狡黠的看了一眼我的身后,继续说道:「来,宝贝女婿,咱们换个姿势,你抱着妈去那里,从后面进来。」

我一时无语,没想到子竟然还惦记着这事,看来女人无论表现得多大度,内心的小九九从未消停过。我自知理亏,只得依从她的意思,跪坐在她的前,她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也跟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入得更深了。我拖着她两瓣肥硕的股挪到沿,然后拖着她的腿弯站起身,她像个树袋熊一样吊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摆动股,用力的,以致于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搞得声震如天,「儿子女婿」的叫个不停,这样大概持续了两三分钟,我受到道在一阵紧缩之后随之释放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知道她在我刚刚这次的冲击下已经高

「还是回到上吧。」我看着她是汗珠的鬓角和散的头发。

离的看着我,说道:「不要,你把我放下,我扶着墙你从后面进来。」

「这样不好吧,墙壁那边就是妈的房间,被她听到多不好。」

的笑着说:「首先,现在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我女婿,另外,你妈妈的妈现在说不定睡着了,另外的另外,你妈妈的妈妈,如果没有睡着,听到你叫妈妈妈妈,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说的什么鬼,跟绕口令似的,合着妈听到我在和你做的时候喊你妈会更好,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那里,还有我这么变态,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个小变态,足你的变态愿望。」子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一阵暖意,这么多年的情,从恋到结婚,她虽然经常小孩子气,但更多的时候会迁就我。

我抱着她走到墙边,然后将她放下,具「啵」的一声从她的道里离开,连带的是她的水。她迅速的转身背对着我,双手趴在墙上,上半身靠近墙壁,两条腿分开,股高高的翘起,等待我的光临,我提起具,在她的股上打了几下,然后滑过她的沟,看到她的大腿是水渍,对准位置,稍微一用力,整具再次没入她的体内。她的道里面肆意的淌,让我无比的舒服,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一个抓住她的大,把玩她的头。

动撞击着她的部,「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和「噗呲噗呲」的声音像配乐,而她口中的呻和呼喊「儿子……女婿好厉害……」则像演唱,加上我沉重的呼声,整个配合就像一首伟大的乐曲。

我大声的喊着:「妈,儿子的你舒服吗?」

得到子强有力的回答:「好女婿……好好儿子……的岳母……的岳母妈妈好舒服,岳母好喜女婿的大巴……」

我想象着墙壁那边的岳母听到我的呼喊,想象着待会儿被我的女人回头,然后一看真的是岳母,这样强有力的没到三分钟,我便缴械投降。子在我缴械投降的时候,呻和呼喊声响彻整个房间,我担心她的声音太大被一墙之隔的岳母听到,甚至用一只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巴,来降低她的音量。

我将积攒了一天的华全部子的道,如果子知道一天之前我将积攒了许久的到她母亲的内,会作何想。子在我的时候,道也涌出大量的,我完之后具,双手离开她将微微颤抖的身体,她甚至已经没了力气,险些跪倒在木地板上,还好我扶住她的

她缓缓转过身,脸通红的问道:「这下意了吗?」

意了,妈。」我恬不知的笑着说道。

「以后不要叫我妈,除了做的时候。」没曾想子的脸瞬间变了,他似乎看出我的窘态,带有解释的语气说道:「我之所以在上配合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子,我你,所以愿意为了你付出和改变,愿意为了你的舒服和足而去做这些,但你要明白我的诉求,我的诉求是希望自己有一个我的丈夫,希望我女儿有一个称职的父亲,你明白吗。」

子的话让我的背脊一阵发凉,想来子还是没能真正的原谅我,只是因为我,所以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搀扶着她来到边,然后递给她纸巾,她轻轻的擦拭着透的和源源不断出的白,我则出纸巾,来到刚刚我们做的地方,那里的木地板上,有子的,以及刚刚从她道里出的我的浓白

正擦拭着,我隐隐听到隔壁传来女儿的哭声,我问坐在边擦拭下身的子:「你有没有听到,好像女儿在哭。」

「没有呀!」子擦拭完起身过来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好像真的在哭。」

「可能是饿了想吃,要不你过去喂她。」

子不无好气的说道:「我的刚刚都被你吃完了,你当我母牛啊,说有就马上有的,你去冰箱把我刚挤的拿过去。」然后从边将我的内扔过来给我,我穿上之后打开衣柜想要找一条运动套上再过去,发现一条都没看见。

子急切的说道:「你还找什么呢,你女儿都哭成那样了还不过去。」

我悻悻的说道:「都说男人拔无情,看来我老婆,是无情,刚刚那么甜,一下就变了个人,哼。」

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别啰嗦,快去。」

我看到子脸上洋溢着足后的笑容,知道她不是真生气,便开起了玩笑:「我这样过去,你不怕你妈对我有想法呀。」

「她又不是没看过,而且她有没有想法我不知道,但你这样,你确定能硬的起来吗?」子戏的说着,看来这样的玩笑,没有触碰她的底线。

听到女儿那边越来越大的哭声,我顾不得和子贫嘴,赶忙去厨房从冰箱拿出子的,来到岳母门前敲了敲门,可能是女儿哭的太大声没有听见,我直接推门而进,见到穿着宽松睡裙的岳母站在窗台前,抱着女儿摇晃着,嘴里咕哝着:「宝宝不哭,宝宝乖呀,等下宝宝就有得吃了。」

她见我推门而入,手里拿着瓶,赶忙抱着哭泣的女儿走了过来,说道:「瞧我这记,竟然忘了冰箱里可能有,来来来,宝宝不哭,让爸爸喂给宝宝喝。」我把嘴递到女儿的小嘴边,她机灵的含住,立马就不哭了,泪水还在脸颊上闪着光,脸上却是漾起笑容来了。

「还是小孩子好呀,刚刚还哭那么凶,现在一有吃的就不哭了。」岳母看着女儿,不无慨的说到。

我说:「是呀,你看她,吃得多快,这小手还扑腾扑腾的。」忽然想起刚刚岳母说的话,为了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听到我和子之间的做,假装轻松的问道:「小家伙哭了多久呀。」

「哭了好一会儿了。」岳母口而出,但很快似乎意识到什么,紧接着说道:「就一会儿,你就过来了。」但她脸上忽然而至的红晕,出卖了她。不知道为何,我看到这番情景,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不知道眼前这个美妇,听到自己女儿和女婿做,更重要的是女婿喊女儿妈妈,心里是什么滋味。是生气,愤怒,还是享受,渴望。

女儿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整个瓶的很快就被她喝完了,她吐出嘴,「咯咯咯」的笑着,一幅酒足饭的模样,让人怜,我将瓶拿开,另一只手去捏她嘟嘟的脸蛋,岳母意的说:「叫爸爸不要捏宝宝的脸,捏多了会口水的,爸爸怎么总是不听。」

听岳母这么说,我捏的更快了,嘴上还振振有词的说:「咱宝宝的脸和岳母的脸一样,皮肤这么好,爸爸肯定喜捏啦。」

「真是坏爸爸,来,宝宝咱们打爸爸,让爸爸不要捏。」说着一手抱紧女儿,一手拿起女儿的小手,轻轻的打我的手臂,阻止我继续捏下去。我看到女儿的嘴角有的口水,怕她等下吐了就白喝了,赶忙停下手头的动作。

「好,外婆说得对,咱不捏宝宝了,来,让爸爸抱一下宝宝,外婆抱累了。」说着将瓶放到头柜上,示意岳母将女儿递到了我的怀里。

眼前的佳人想来是抱外孙女抱累了,见我抱稳女儿,张开双臂舒展了身子,本身穿宽松的睡衣没什么,但这一舒展,那丝滑的材质下,有两个凸起的点就展漏无疑了。她可能没把我当外人,舒展了好一会儿,慢慢坐到沿边,而我抱着女儿居高临下的看到那宽松的睡裙里,好看的锁骨下,是轻微下垂的硕大房,白白的,伴随着岳母的呼声,能若隐若现的看到黑红的晕,唯一遗憾的是,我望眼穿也看不到头的真实模样。

我一边摇晃着女儿一边逗着她,来掩饰内心的心虚。而岳母则捏着女儿的小手,按摩着,我们二人都无语,以女儿为中心,当我的视线从岳母那人的房转移到她白净的脸上上,发现她的侧脸泛着红晕,心里不免担心起来,想着她是不是发现我在偷窥她的部。但很快,我看到她的眼珠好几次不经意向下扫描我的下体,我才想起来大事不妙。我只穿着一条内,凭我的经验,肯定是刚刚和子做之后,有残留的在慢慢出而不自知。

此时岳母坐在边,肯定是发现了这个所以才脸红,我忽然觉得很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继续哄着女儿来掩饰尴尬和羞,也没有心情再去偷窥岳母的部。

「来吧,让外婆抱,爸爸快回去睡觉吧,虽然是夏天,但就穿了一条短,也会着凉的呢。」岳母打破了我们二人之间的僵局,站起身,从我的手中接过了女儿。

我假装镇定的说道:「宝宝,那爸爸先回去睡觉了,爸爸你呦。」

然后拿起头柜上的瓶,逃也似地的出了岳母的房间,后面传来岳母温柔的声音:「宝宝也爸爸,宝宝也要睡了呢。」我关上岳母的房门,低头看着我的下体,果然如我所料,那里的痕明显,但心中不免庆幸,还好刚刚和子做了,不然偷窥岳母的快肯定让我的下体坚无比,那就更加尴尬了——不过忽然又好想知道,这个美丽的妇人看到自己的女婿炽热无比的具时,会是什么受。

……

以前不能理解「头吵架尾和」的真正意思,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每次有矛盾了,只要做上一次,把她从尾,让她舒服了,再怎么不愉快的事,也就不叫事了。古人诚不欺我。

我搬进了卧室,三天两头的和子做,每次做的时候,我们依然扮演岳母女婿的关系,可能她的心里会觉得,这样会打消我对岳母的念想,彻底折服于她。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和生孩子前完全不同,也更放得开,也许她觉得将我榨干了,让我每天除了工作,没有其他心思在别的女人身上,自然也包括她的亲生母亲,我的岳母。

诚然,每次做她叫我「女婿」「儿子」的时候,的确让我更舒适,更冲动,但是每次在高来临之前,我一边喊着「妈妈,岳母大人」一边用力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岳母的脸和体就越来越清晰,我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说出的话一次比一次放肆,我害怕隔壁的岳母听到,可是又抱有别样的心理,希望她能听到我的呼喊和渴望;每次高后,我的心中总有些许的失落,对岳母的渴望更甚,不足于这些虚假的扮演,而想要真正品尝岳母的芳泽。

如果说以前我只是意岳母,那现在,我心中的这份意已经因为子的放纵和怂恿,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就如星星之火,愈演愈烈,愈烧愈猛。

番外4

五月中旬之际,气候变得朗起来,我和子计划带着岳父岳母以及女儿一起去西安游玩,致电岳父说明意思,老头表示年龄大了,不怎么乐意奔波,就觉着在家附近打打牌,和老邻居侃大山好的。惹得一旁的岳母又好气又好笑的骂着,说岳父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个地方了,你让他挪窝几天,等于要了他的老命。

这倒也是,岳父在老家待了一辈子,乐得逍遥,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和岳母一起来这里给我们带女儿的缘故。为这上飞机前子还埋怨,说我父母没有帮上什么忙,让她爸妈到老了还为了我们分开两地。

一旁的岳母则抱着女儿,笑嘻嘻的打圆场:「你少说点,都当妈的人还这么不懂事,况且我也喜跟你们住一起,还有咱们可的宝宝,我可不想天天对着那个糟老头子,伺候他还要受他的气。」

我接话道:「是呀,你看妈都说愿意和我们住一起,你没看妈现在跟我们生活久了,人都显得年轻时尚了,要跟爸一直生活在一起。」我饶有兴致的模仿起岳父的腔调来,「那得多憋屈呀。」

惹得一旁的岳母哈哈大笑,岳母怀中的女儿也不明所以的跟着傻笑,子则掐了我一把,「就你能贫。」

到达西安机场已经是下午四点,我们坐机场大巴到钟楼附近,然后去预定的酒店安顿好天已经黑了,女儿吃过后开启她的必修课,呼呼大睡起来,子表示自己太累,索就在酒店照看女儿,让我和岳母去外面随便吃点什么,给她打个包就好。看到她疲倦的神情,我和岳母也不好强求,二人离开酒店外出觅食。

古城的夜晚人头攒动,钟楼鼓楼等古建筑上闪烁着五颜六的灯光,岳母异常的兴奋,小跑着去到离钟楼最近的栏杆处,我看她穿着短高跟鞋,一袭橘印花的连衣裙随风涌动,股一扭一扭的,煞是人,我跟着跑过去,来到她的身边,侧脸看着她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她的眼光并没有在我这里,而是车中间的钟楼。

我看着眼前的美妇,她的面容被灯管印得光彩照人,就像她眼中的钟楼,我问道:「妈,看你表情,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岳母这才注意到我,侧脸过来看着我说:「是呀小李,妈最想要去的地方,一个是香格里拉,还有一个就是西安了,以前我读书的时候上历史课,我就想着总有一天要来这个古都,没想到这么多年才来。」

我不无好奇的说:「既然这么想来,为什么以前不过来呢,又不是多远。」

岳母忽然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被风吹的发梢,说道:「人嘛,都是这样的,刚开始是没钱有时间,后来慢慢的有点钱了,却又没时间了,等到老了,有点钱也有点时间了,一个人又没了胆量,你也知道你那个岳父,是一刻也不想离开那个老窝的。」说完出淡淡的苦笑,我竟然有点心疼。

我说:「那好办,反正我也喜到处走走看看,下回我带你去香格里拉,你看怎样。」

岳母说道:「真的?」她的眼里冒着光,就像一个希望得到答案的小姑娘一样期盼着我的回答。而我怎么可能让她失望,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之后我提议给她拍照,她百般拒绝,这点子倒是和她很像,都是不喜拍照的女人。但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她还是应允了。

镜头里的岳母,显得有点木讷和手足无措,我示意她做动作,她无所适从,我只得跑过去,拿着她软绵绵的手,摆好动作造型,然后再拍,就这样拍了几张我自认为意的照片,将手机递给她看,她要我发给她。

我打趣道:「妈,刚刚谁说不拍来着,现在又要我把照片发你,你这是典型的『真香』行为。」

眼前的佳人不解的问我何为「真香」,我将这两个字的来龙去脉简短说明后,她哈哈大笑的说道:「哪有这样说你妈的,还不是你拍得好,我想发几张到朋友圈里。」

我说:「好好好,因为咱妈这么美所以才拍的美,我待会儿发你,让你朋友圈的人都知道,一个当外婆的人还能有如此颜值。」

「你呀,你老婆可真没说错,你就嘴巴厉害。」她将手机递给我,「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你老婆肯定早饿了。」不知道为什么,岳母心情大好的时候,和我谈及子,总会用「你老婆」来代替,而不是子的芳名。

二人找到一家泡馍店,随便点了两碗面和一个羊泡馍,在上菜的空隙,我将刚刚拍的几张照片发微信给岳母,她接受之后就要发朋友圈,也许是因为很少发朋友圈的缘故,图片配好了,却一时想不到发什么文字,她抬头看着我,似乎在向我求助,看来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无论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是我这久经人生阅历的半老徐娘的岳母,都是矛盾综合体。

我说:「要不就配上,西安到此一游。」

岳母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比我还老土,到此一游都能想得出来,我是想着你记得不记得西安相关的古诗词,配上去。」

我假装揶揄道:「是,妈您年轻,您女婿老土,您不是教语文的吗,还要问我这个学渣干嘛。」

岳母说:「学渣有学渣的智慧,本教师也是需要汲取一下你们那微不足道的小智慧的」,眼前的妇人知道我故意揶揄她,倒也不生气,似乎还很喜这样的对话方式。

我说:「那可真没辙了,我美丽的语文老师,您自己好好想想这么多年关于大西安的古诗词。」

岳母说:「你就贫嘴吧你,我倒是记得几首,但觉和现在的处境不搭,比如说,秋风吹渭水,落叶长安,或者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这些意境都不搭好吧」

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语文老师的较真,我说:「妈,你随便几个就好了,搞那么文绉绉,谁还关心美景和美人呀,要我说,你就配上这几个字,宝贝女婿拍摄的,你们觉得好看吗。」

岳母说:「没个正经,一说正事就瞎扯。」这时候,服务员将我们点的东西上菜,一大碗夹馍,两大碗面,重点是大碗,让眼前的佳人显得有点吃惊,直到服务员放好,她道声「谢谢」,立马对我说:「这么多,还想着我们吃完再给你老婆打包呢,看来可以直接留一份给她了。」

我拿起筷子,递给岳母,说:「难怪这边人都长得高大呢,每天吃这么多,能不高大吗,那一份小芬吃一半都够呛,况且咱两吃这一份泡馍和一碗面也够呛。」

岳母毕竟节俭惯了,所以脸上有可惜之情,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对我说:「能吃多少是多少吧,上来了也不能退,你看你要吃泡馍还是面。」

我说:「要不咱两都吃点,毕竟这碗太大了,吃单一的肯定吃不了那么多,找服务员拿两个小碗吧。」说完抬头喊服务员,店里吃饭的人太多,我的声音被完全盖住,服务员没注意到我们。

岳母说:「算了算了,他们生意这么好,没空搭理我们,你先吃泡馍,我吃面,待会儿换着吃」,我还没说话,她似乎觉得不妥,紧接着说,「你要嫌妈的口水,我去给你拿小碗。」

我笑着说:「没事,我才不嫌妈的口水呢,都说女人的口水有美容养颜的效果,妈这么个大美人,我想吃口水来还来不及呢。」

岳母也被我逗笑了,但还是假装严肃的说道:「贫嘴,吃饭。」

就这样,二人各自吃了一半面和泡馍,之后换,可吃了一点都吃不下了,我是想吃完这半碗岳母留下的面,但实力不允许,只得作罢。

二人将剩下的那碗面打包,着肚子慢悠悠的回到酒店才稍微好受些。我在酒店订的是两间房,岳母和女儿一间,我和子一间。我们来到岳母的房间,敲了小半天门,子才糊着双眼开门,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子吃过面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女儿还在睡觉,也不知道随谁,这么能睡。我们离开岳母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之前和岳母一起,让我的望被完全吊起来,只是极力制,一回到和子的独处世界,我便迫不及待的求想要得到足,无奈子太累,果断的拒绝了我,而我看着她脸的倦意,确实也不好强求,只得任她蒙头大睡。而我,在洗漱完毕后的深夜里,久久不能入睡。

这该死的望,让我对岳母的憧憬更甚。

我想找点其他事情做做,转移一下注意力,打开微信,翻看朋友圈,第一条就是岳母的动态,时间显示两分钟前,图片是我给她拍的那几张,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文字是「女婿拍的,好看吗。」我不笑了起来,心里慨,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动物。

一时心血来的想跟岳母聊聊,她应该还没睡,我看着对话框琢磨了半天,终于发了两个字过去:「真香。」

没想到手机那头的妇人秒回:「什么呀」,如果只是看这三个字,我会觉得是撒娇的语气,但一想到对面是我的岳母,我只能尽力控制自己不要想。

也许是深夜给了我勇气,我输入「刚刚不知道谁说不发那么老土的文字,现在又发了。」然后紧接着发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一会儿手机上显示岳母发来的消息:「我可是只说了到此一游老土,没说这个老土。」

我一想,似乎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记。我回:「是呀是呀,你记可真好,那么记好的老师,为什么还不睡,是不是小不点醒了。」

「小不点睡得香着了,记好的人不幸福,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不睡是因为寂寞难耐睡不着,莫非老师您也是」,点击发送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鲁,深夜果然是魔鬼,让人忘却理智,我想撤回来,但想到岳母应该看到了,所以也于事无补,索一不做二不休,看她怎么回答。

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刚刚还是秒回状态,让这份等待更煎熬。也许岳母生气了,毕竟这么浮夸的对话,不是一个女婿对岳母的正常态度,我有点悔恨自己的鲁莽。

约莫过了十分钟,我在等待中昏昏睡之际,微信提示音响了,屏幕上显示岳母发来的消息:「我想寂寞难耐来着,奈何你的宝贝女儿刚刚醒了,好不容易给她又哄睡着。」

看来是我多心了,岳母并没有因为我的鲁莽而生气,也没有回避话题。此刻我的心里起不一样的小涟漪,看了看一旁睡的子,回复到:「真是辛苦你了,小家伙一晚上要醒好几次,让你睡不好觉。」

「没事,等她再长大两三岁就好了,那个时候的小孩最可了。」

我回到:「恩,真希望那天快快到来,这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其实我可不希望那天尽快到来。」

不知道对面的女人什么意思,我回复一个「?」

岳母回到:「你的小宝贝长大了,我就老了呀,笨。」

原来如此,没想到岳母怎么担心自己变老,我只得安她:「放心吧,妈永远都不老,她是我的小宝贝,小芬是我的大宝贝,您是我的大大宝贝。」

「胡说,什么大大宝贝,是老宝贝吧。」屏幕上显示岳母发来的消息,但很快又发来第二条,「不对,我是你岳母,怎么是你宝贝,有这么和妈说话的吗。」

看文字表达的意思,并没有生气,我继续大胆起来:「妈,您就从了吧,不过我不要您做我的老宝贝,您是我的大大宝贝。」

「你这个坏人,敢套路我。」也不知道手机那头的岳母是气急败坏,还是心里有点小确幸。

如果是一般的姑娘,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我会发动更强势的进攻,但毕竟是我的岳母,所以我依然不敢造次,回复到:「哪敢套路您呀,您好歹也是人民教师,是不是呀。」

「睡觉吧,别说些有的没的。」就在我以为这份看似打情骂俏的气氛还能更进一步的时候,这几个字给我的心头泼了凉水,或许岳母发现了话题越来越偏离正常轨迹,及时扭转。

但我还是想再试探一下,回复到:「长夜漫漫,寂寞难耐,睡不着怎么办。」

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可惜我期盼着的回复一直都没有,哪怕是回我一个「睡不着找你老婆」也好。

就这样,我在自责把事情搞遭的心情下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三天并没有什么异样,岳母也未提及此事,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事,对于两口子来说却是万点暴击的威力。而我也识趣的没再有违于正常母婿之间的行为以及言语出现。

相对来说这三天还是很愉快的,我们去游览了钟鼓楼,古城墙,大雁塔,小雁塔,然后跟团去了兵马俑华清。整个旅途我很好的充当了摄影师和苦力的角,因为子不拍照的缘故,所以大部分时间是给岳母和女儿拍,旅途中除了新奇就是辛苦,但一想到除了自己其他三个都是女的时候,内心的责任就会使得自己没有任何怨言。

按照计划,第四天我们打算去华山的,但子表示她这几天玩累了,不想再去爬华山,也不知道怎的,自从生了小孩后,她的体力大不如前。经过商量,最终决定子带着女儿在酒店休息,我和岳母二人去华山。

因为跟团去兵马俑不愉快的经历,我和岳母两个人决定自己前往华山,所以早上六点便起,洗漱完毕后吃了早点便赶往高铁站,几经周转,我们来到华山脚下已经是十一点半。购买门票进入景区,按照此前的计划,我们应该做缆车前往南峰,由南峰徒步到其它峰顶再坐缆车下,但岳母临时起意,说要徒步爬上去。我看着她柔弱的身子,有点为她担忧。

她看出我的顾虑,兴奋的说道:「放心吧,我能顶得住的,好歹我也经常锻炼的,老话说的好,自古华山一条道,要是就这么坐缆车上去,觉白来了,一览众山小也没有那种成就,你说对吧。」

不得不说,多年的从教经历,让她总有一套很会洗脑的措辞,但我还是有些许的顾虑:「要这么爬上去,首先你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还有就是我们今天肯定回不去了。」

「没事,我身体吃得消的,至于回去的问题,我们就登南峰,爬上去就下来了,其它峰不去就好了。」然后说着,竟然抓着我的手,把我往上山的石板路上拉,眼前的女人带着白球帽,马尾从帽子后面的扣带中间穿出,她穿着蓝的运动套装,背着一个小背包,小背包下面是浑圆的部,看上去那么的有弹,那一刻,我被她住了心魂,任由她拉着,闻着她若有若有的香味,跟随她的脚步。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占有她,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子都以太累为由拒绝了我的求,我求不,也许只是单纯的喜她想占有她,又也许两种因素都有。总之,我想占有我前面的这个女人,哪怕她是我的岳母。

登山的路途遥远而枯燥,似乎没有尽头,但我的岳母兴致,劲头十足。她走在我的前面,因为身体前倾向上爬,所以部隔着休闲将身材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起初我还饶有兴趣的去窥视,但随着登山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心无旁骛的专注脚下的路。暖思,古人诚不欺我,不不暖还累的情况下,哪里来的

可能是来的太晚的缘故,整个上山的路途中,除了偶尔看到前方有几个人,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大部分时间只有我和岳母两个人。

我们大概行进了两个多小时,在岳母后面的我能明显受到前方佳人的吃力,对着她的倩影说道:「妈,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再爬。」

岳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她脸蛋绯红,鬓角趟着细细的汗珠,活的像雨后的苹果,让我动容,因为大口的息,前的双峰剧烈起伏,她说:「那就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好补充体力。」然后还没待我回答,便下背包,一股坐在石板路的阶梯上。看来她是真累了,只是刚刚一直逞强。

我走上前去,下身后的背包,和她并排坐在石板路上,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水和吃食,分了一些给我,我也确实饿了,便大快朵颐起来。而岳母还保持着她惯有的吃饭姿态,细嚼慢咽的吃着。

修整完毕后,我觉体力充沛很多,说道:「妈,我们走吧。」

岳母点头应允,然而在起身的瞬间,又坐了下去,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腿一直在不自觉的抖动。她说:「我的腿有点酸,刚刚还没事的,怎么一下就这么酸了。」

我蹲下身,看着她面带歉意的模样,有几分心疼的说道:「妈,你这是以前没有登过这种山,所以腿酸很正常的,像我有时候打篮球,打的时候没事,休息一下反而酸痛的要命,我给你,把里面的没了就好。」说着就伸手去扶她的玉腿,她潜意识的将腿挪了挪想躲开我的手,但似乎也认可我的说法,便又将腿挪到我的手上来。

说实话,隔着子摸并没什么觉,而我此刻的内心其实也没什么念,就是单纯的想给她。我半跪在她的面前,两只手从她的小腿后面包抄过去,隔着子捏着她小腿肚上的,因为爬山太久的原因,给我的觉不是柔软而是生硬。

「啊。」就在我轻轻捏下去的瞬间,耳边传来岳母这用娇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声音,我理解这种觉,以前每次打完球都让子给我捏或者踩,个中酸和舒服,难以形容。而此刻,我的岳母显然要受罪了。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望着岳母,她的脸蛋更加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山风吹的还是累的,我说:「妈,这样捏很酸很,你忍着点。」

岳母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我继续工作。

我再次轻轻的捏她的小腿肚,耳边传来动人的「恩」「啊」「嘶」的声音,很显然,这种声音很像做的声音,岳母从一开始也意识到这点,只得尽力忍着不要喊得太明显,在我捏完一条腿,要捏另一条腿的时候,双肩受到岳母的双手搭了上来,我知道,此刻她的双腿应该没什么力气支撑她的身体,所以只得扶着我,我在她下面的两个台阶,所以我们的距离很近,确切的说,我和她部的距离很近,我甚至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汗味。

在给岳母捏另一条腿的时候,风声伴随着她的娇声,让我的望空前高涨,甚至有那么一阵恍惚,想要在这华山的道路上,对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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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4-08-18 06:43:41

番外5

给岳母了十多分钟后,她表示好受多了,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停下这份美差,与她继续赶路。为了防止她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我离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受着她沉重的呼声。

她是个不喜给人添麻烦的女人,所以在言语中表现出好几次自责,说自己不该逞强,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还拖累了我。我只得安她,告诉她沿路的风光让我觉得不虚此行,要是坐缆车反而没有这番体会。其实我还想告诉她,我很乐意和她独处,前后都不见人的山道上,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别样的幸福,但转念一想,这样讲出来过于袒,就像一个男人对梦寐以求的女人讲的情话,而非女婿该对岳母说的话。

我们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达南峰脚下,刚刚还前后不见人的山道变得人头涌动起来,狭窄的山道显得拥挤,显然是坐缆车上来的人也由此登顶,登顶的人陆续下山坐缆车返程所致,而她的体力明显不支,我要求休息一会儿,她看到指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南峰顶峰300米」的字样兴奋不已,希望尽快登山。我只得从她,在她身后的两个台阶跟随她的步伐,双手搭在她的上扶着她往前走。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为了防止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倒,所以没说什么。

就这样,我在受着岳母肢的扭动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顶。这期间我没有觉到丝毫的劳累,也没有去欣赏沿途的风光,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面女人的部,我都觉自己魔怔了,好几次都想拍拍那圆润的体。

峰顶有一个「华山论剑」的石碑,游客们排队在那里等待拍照,我和岳母来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后不舍的松开那因为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身旁的女人像飞向天空的鸟儿,张开双臂,受着山风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闭上眼睛,脸蛋白里透红,发梢有点凌,煞是人。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

受到了我的偷拍,睁开双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气的说:「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诚然,艰辛的旅途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让彼此更亲近。

「这么美的人,就算告我,我还要偷拍。」我拿起手机,走到她的身边,「看,这个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避过人群开始各个角度的拍摄顶峰上的美景。

我提议给她拍一张站在「华山论剑」石碑旁的照片,她像个小姑娘般蹦跳着去等待了两分钟,轮到她的时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摄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几个姿势,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拍摄完毕后,她像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一起拍照。

我将手机递给旁边的游客,请求他帮我拍一张合照,那个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欣然应允。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别挨着石碑的两侧,络腮大汉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似乎不太意,朝我们喊道:「给你们两个拍个抱一起的,你没看你老婆都冻成啥样了。」

原来他是把我和岳母当做夫了,我看向岳母,她本来想解释但言又止,正如络腮大汉所说,她冷得打颤,可能是出过汗的缘故,所以冷的山风一吹就特别冷。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绕过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肩膀,对着络腮大汉说:「这个姿势怎么样。」

络腮大汉说:「好,这样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着外套依然能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扶着岳母肩并肩的去接过络腮大汉递过来的手机,道谢后离开。

「妈,你身子怎么这么冷,咱们快下山吧。」

「嗯,刚刚还没觉得什么,吹一下风就冷的不行。」她紧紧的靠着我,想要从我的身体汲取热量,而我用手上下着她的胳膊。

「这样好受点了吗,摩擦起热,哈哈。」我们慢慢离开顶峰,我打趣道。

「恩,好受点了,真是年龄大了,不像你们年轻,穿这么少什么事都没有。」石头阶梯有点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将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以至于她的一边部和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软绵绵的。

「谁说妈老了,刚刚那个人还把我们当夫来着。」我想起络腮大汉的说话就觉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问题,妈比你大这么多,还看成夫。」听得出来,她对于被人看出比实际年龄要小这事开心的。

「妈,你就别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问题,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问题了,包括我,都觉得你很年轻,不知道还以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我话音刚落,就受到来自间的一丝酸,原来她抱着我的手,轻轻的掐了我一下。本能反应使我大声「啊」了一下,引得身边的丽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袭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转移到她的腋下突袭,她险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边靠得更紧,另一只搭在我的膛。

「好了,不闹了,待会儿我们两个从这里滚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边说道,我受到她的呼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长,此刻我能明显觉到小腿的酸,更何况体力严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个重心几乎都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试探着下石阶,每下一个阶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气,每下一个台阶,她的部便在我的间摩擦一番,但我已无心去揣摩这番滋味,只期望身边的这个女人不要摔倒,护她周全尽快下山。

山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晴空高照的景象,被乌云密布所取代,山风越发冷,空气也变得起来。登顶的人几乎屈指可数,尚有余力的游客都加快了步伐,朝着缆车的方向进发。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五点,距离最后一班缆车只有半个小时。

「妈,要不我背你吧,五点半缆车就要关闭了。」

「不用不用,妈走快点就是了。」身边的女人逞强的要加快速度,却没曾想身体已经吃不消,腿一软一个踉跄几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否则真有可能滚着下山。

「妈,你别逞强了,刚刚差点摔倒了,还是我背你吧,我还不累。」说完也不顾她反对与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阶,微微蹲起身子。过了几秒钟,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整个人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抄着她的腿弯,让她的身体往上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开始下山。

「儿子,你要是累你就说,妈沉的。」近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有点诧异,「儿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儿子。

「妈,你怎么——怎么忽然这么喊我。」

「都说养儿防老,我没有儿子,就一个闺女嫁给你了,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怎么,妈叫你你还不乐意了。」说着她将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伸到前面来,在我的脖子下方叉,我能明显受到那两个硕大的房在我的后背被挤得更加变形了。

「好好好,妈开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对的。」看着霾的天,我加快步伐。

「这还差不多,好儿子,你慢点,别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会把我美丽的妈妈摔伤的,就像电视剧里的套路,不管怎么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拥抱在一起的,说不定还能亲个嘴。」

「贫嘴,你这张嘴,我早晚给你撕烂。」她将整个脸贴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对着我的脖颈,呼出的气让我觉得的。

……

虽然我的腿也很酸,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后背上,这无形中给了我很多能量,不知不觉的就到达乘坐缆车的位置。

遗憾的是,我们错误的预估了时间,我们在五点二十几分赶到,可因为前面还有很多游客排队,工作人员已经在用扩音器提醒后面的游客不要排队了,要么自行下山,要么去西峰的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岳母避开因为赶不上缆车抱怨和咒骂的人群。她靠在栏杆上,面带歉意虚弱的说道:「都是妈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这下回不去了。」

我说:「没事,咱们休息一下,看这些人怎么处理,毕竟这么多人,不可能都给撂下走路下山吧。」眼前的佳人点头示意,我见她的脸有些发白,看来还是觉得冷,便靠过去半搂着她,她很自然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我们没有说话,看着愤怒的人群和工作人员的对峙,觉得好笑而滑稽。

游客们的愤怒虽然难以平息,但工作人员的态度依旧很明确:为了安全起见,缆车不再运行。

沮丧的人们停滞几分钟后,开始分成两拨,一拨往山下走,可能要三四个小时到山脚的游客中西,另一拨则上山前往西峰,预计半个小时左右可以找客栈或者租帐篷。我和岳母四目相对,显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给小芬打个电话,说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机。

眼前的佳人面:「这样不好吧,宝宝晚上吵闹了,我怕小芬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那也没办法呀,现在你这个样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急,可能一想到女儿,让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急忙转变语气:「妈,没事的,小芬一个人能照顾得来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个人照顾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说话,而是离开我转身去扶着栏杆。

我拨通子的电话,告诉她因为缆车停运的缘故,我们不能回去了。

「没事,那你们就在山上待一个晚上吧,说不定明早还可以看出。」电话那头子通情达理的讲到,旁边时不时的传来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回去,你记得吃饭——那小家伙在叫唤什么呢那么开心。」

「我们刚刚就吃过了,她吃喝足了,肯定叫唤得厉害,对了,你待会儿带我妈去吃点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挨饿的。」

「恩,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说了,你女儿在旁边抢电话了。」挂了子的电话,我如释重负,之前还担心她们娘两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心烟消云散。

「妈,我跟小芬说了,明天再回去,咱们先上山找个住的地方吧。」她双手扶着栏杆,倩影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头的一瞬间让我无比心疼,她的眼圈红彤彤的,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的肌肤,她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倔强的忍着,撇过头去看向远方。

「妈,你怎么哭了。」

「没怎么,风吹的。」

「风吹能吹出眼泪来。」我靠近她,情不自的双手抱着她的头,想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不要你抱。」她嘟哝着带着鼻音倔强的拒绝,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将她拥入怀中,近在咫尺的啜泣声,让我一阵恍惚,就像抱着初恋女友般的心情,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和岳母的关系如此之近。

「对不起,妈,我刚刚不该凶你的。」我拥抱着她冰凉的身子,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让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宝贝老婆少待了一个晚上。」听到这话,我忍俊不的笑了起来,怀中的佳人听到我的笑声,有点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掐着我的:「你笑什么。」

「啊。」猝不及防的偷袭让我再次大声喊了出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头,让她离开我的膛,然后和她对视,看着她被泪水浸的睫,说道:「你这是赤的吃醋。」

「我哪里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与我对视,而是垂下眼帘,看着地上。

「好,我妈没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妈的醋——不过你刚刚有句话我得纠正你。」

她拿掉我抱着她头的双手,然后背扶着栏杆,问道:「纠正什么,你刚刚还凶了我。」

我厚颜无的说到:「天地良心,我刚刚哪里有凶你,看来我以前对岳母大人过于百依百顺了,以至于稍微不对付,就说我凶你了,还有就是要纠正你的是比起宝贝女儿,宝贝老婆,我也很喜和宝贝岳母待一块。」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调戏你妈。」说着就要过来掐我,被我躲开。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气的生物,同时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岳母自然不能逃这个规则。不一会儿,刚刚还泪眼娑罗的岳母,便笑逐颜开的由我搀扶着继续上山找客栈入住。

傍晚的华山凉却不失磅礴,刚刚那股山雨来的气势早已散去,耳边的鸟叫声和山风声让我们沉醉,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同样来自大自然馈赠的就像岳母,一个和我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却将女儿嫁给了我,毫无怨言的给我带娃,此时此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怀里,与我缓步前行。

有那么一刻我分不清,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是我的岳母吗,她端庄大方,知书达理,这是岳母该有的形象;是我的子?和我撒娇打闹,还会吃醋闹情绪,这似乎也是一个子的程;是我的女儿,犯错了唯唯诺诺,小声讨好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女儿。所以,她到底是谁。

很多人都说旅行的意义是思考,但很显然我的思考过分龌龊,竟然是思考岳母与我之间的关系。我们走走停停,到达西峰的客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昏黄的路灯让我们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到达客栈之后,才发现其实就是几栋破旧的居民房组成的,上前一问,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好心的服务员让我们左拐去客栈外面的小店租帐篷过夜。

正当我扶着岳母快要离开之际,被面而来的大汉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正是早先给我和岳母拍照的络腮男子。他也认出了我们,裂开嘴问道:「是你们呀,我之前不是看你们下山了吗,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我说:「下山的缆车停运了,害我们只得爬上来休息一个晚上,谁成想连个房间都没有,只得去住帐篷了。」

「哈哈,你们这运气也是够背的——给。」说着递过来一烟给我,其实我已经戒烟很久了,但还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岳母忙将我的手打了下去。络腮大汉似笑非笑的点头示意,一副仿佛我是管严的神情,给自己点了烟,说道:「这里的房间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至少要提前半个月订,否则就只能住帐篷了,你老婆这身子肯定受不了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过还好你们遇到了我,我这里刚好有一个标间,够你们两夫住了。」

「那敢情好,谢谢大哥,不过我们住你的房间了,你住哪里。」没有什么比突如其来的好事更让人开心的。

他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那撮络腮胡子下出自负的神清,说道:「哈哈,山人自有住处,不过我这房间不是给你们白住的,得要你们出双倍的价格。」对于他这个要求,我快的答应,然后跟他去了房间,一手钱一手房卡,他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扬长而去。看到他外套口袋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谁会在这个络腮大汉身下娇,说实话,我竟然有点妒忌他,想必是一个人出来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这样的男的,络腮胡子也不刮一下,觉脏兮兮的。」岳母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仅存的水和缩饼干。

「妈,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小姑娘都喜这样的狂大叔,有男人味。」我调侃道。

「得亏你不是这样,你要这样,我打断你老婆的腿也不让她跟你。」她咕哝着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继续说道:「还收我们两倍房钱,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疼,我刚拼命向你使眼不要,你还跟他上来。」不知道为何,岳母小女人的心态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去拿过她手中的水,就着她的口水,将仅存的水喝完,说道:「算了妈,又不是很多钱,住这里虽然条件差了点,也好过睡帐篷,万一把你给冻冒了,我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没吃过没钱的苦,都是钱作的。」

「哎呀,妈您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刚刚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现在住进来了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我坐在仅有一张上,调侃道。

她坐在的另一头,辩解道:「我都给你使眼了,再说了,万一我当面阻止你,是不是得让你脸上挂不住,说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还听女人的,你别以为刚刚他递烟给你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什么表情。」我实在太累了,半个身子躺下问道。

「什么表情,还不是说你怕老婆呗。」说完她似乎觉得不妥,脸颊瞬间红了。

「没事,就让他那么觉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岳母老婆。」也许是因为我和岳母的谈话越来越融洽,以至于我口而出。

她的脸更红了,将缩饼干扔向我,假装恶狠狠的说道:「吃你的吧,把嘴巴住,免得你瞎说。」

我接过饼干放在头,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暗。站起身来就像唱戏一样佝偻着身子朝她伸手说道:「好好好,不瞎说我的娘亲,小婿带你去吃好吃的,咱们都吃了一天的缩饼干了。」

她被我的动作逗得「噗嗤」一笑,刚刚还佯装的怒气瞬间被破解,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好吃的,住这么个破地方都花了我半个月的菜钱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气娘亲。」说着走过去将她从上拉起来,她嘴上笑着骂我,但还是跟随我的脚步走出房间。

华山之巅并没有什么好吃的,这么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们一件一件辛苦背上来的,有的吃就已经着实不错,我们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肚子后便回到客栈的房间。

岳母拉起自己的衣服的领口闻了闻,出不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可至极,而她发现我偷瞄她,竟然有点羞涩,说道:「我要洗个澡,你看这里就一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务员再要一被子。」不得不佩服岳母的周全,说实话我还没发现只有一被子。既然美人发话,那我只得遵从。

起身下楼,问前台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为今天在山上留宿的人过多,多余的被子已经租给那些住帐篷的人了。佩服这些商家的生意头脑之余,我的心里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间里没空调,山上又这么冷,而我那善良的岳母肯定不会让她的乖女婿挨冻,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住一张,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个人在傻乐什么。」伴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扭过头来,原来是络腮大汉。

「没什么,就是下来想多要被子,谁知道都给那些住帐篷的了。」

「哈哈,虽然这山上冷,但如果还要被子,只能说明你作为一个男人不够格,你说呢。」一旁的前台服务员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如实说道,毕竟没有必要去哄骗一个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过是后来猜到的。」说着递过来一支烟,我接住,「走,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这华山之巅的夜景。」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让人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张力。

走出客栈,山风夹杂着水汽袭来,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络腮大汉将烟点上,要给我也点上,但被我拒绝了:「待会儿再——对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么知道。」他吐了一个烟圈,没有看我。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话说那妞正吗。」我知道这样问过于唐突,但我想这个络腮大汉应该不会介意。

「哈哈,直来直往,这格我喜──那妞正的,够,但总觉差了点什么。」他说话的间隙吐了一个又大又圆的烟圈,旋即被风吹散。

「差了点什么说明心里有其她女人。」

他始终望向远方,说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开始有点好奇这个络腮大汉的内心秘密了。

「活了三十多年了,谁还没个故事。」就在我以为他要娓娓道来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说道:「让我猜猜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的心里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这么说。

「放心,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喜有趣的事。」他似乎受到了我的紧张,解释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们要么是师生关系,要么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他终于侧过脸来,在等待一个验证。

而我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说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岳母,以前也是做老师的。」

「哈哈,看来我猜对了。」他的脸上又出自负的神情,将燃烧殆尽的烟头扔下,出一烟来再次点上,然后给我点上,这次我没有拒绝,很久没有烟的我,一口下去,有点头晕。

「小子,你岳母这么年轻漂亮,你有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祸。」他踩着刚刚扔下去的那烟蒂。

「怎么说?」

「看得出来,你喜你的岳母。」我本来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况是一个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没有否定,继续听他说下去:「我也看得出来,你的岳母对你也有意。」

「怎么说?」

「没有怎么说,就是看出来了。」他对我连续的「怎么说」似乎有些不

我决定把话题转向他的身上,问道:「既然你这么懂,莫非经历过和我一样的情况?」

他将了几口的烟弹向空中,虽然这个动作不文明,但也显得有几分洒:「不是,我还没有结婚,以后一辈子也不会结婚的——她是我的姨妈。」这个答案着实让我震惊。

我提议请他喝酒,为了他的故事。

他应允之后我们二人在华山之巅的破烧烤摊上,一个小时内喝了两件啤酒,也许是因为陌生人不用顾忌,又或者归结底是一种人,内心都一种不伦的情节被制着,又也许就是酒的原因,让他向我诉说了整个故事。这是个很俗套的故事,懵懂的开始,幸福的过程,最后是悲伤的结局。

我听后很伤,去路边的隐蔽处撒了一泡后回来,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烟盒,取出仅剩的两只,想发一支给他,才发现他已经趴在脏的桌上呼呼大睡起来,嘴里嘟哝的喊着「韵香,韵香。」也许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姨妈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点上的烟完就扶他去客栈找他的房间时,一个姑娘前来,她摇了摇不省人事的络腮大汉,然后向我致歉,最后在我的帮助下扶着络腮大汉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栈。这小子幸运,这个妞如他所说,很正点,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夜情的情分还能外出找他,扶着烂醉的他回去。毫无疑问,他是渣男,毫无疑问,她终究是要被抛弃并身伤痛的离开。

我忽然愁从中来,此刻在客栈里等待我的女人,为何没有外出寻我,或者说,她就没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将烟盒里最后的烟点上完之后回到了客栈,来到房门前,我才意识到没有带房卡,我敲了敲门,很快就传来岳母的声音:「等下我开门之后,叫你进来你再进来啊。」

不一会儿听到房间里传来门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小跑的声音,这时候岳母说道:「可以了,你进来吧。」我推门而知,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躺在上,双手握着被子,只出一个脑袋:「让你去拿被子,怎么现在才回来。」她的语气里带着责怪和不

「哦,被子没有了,前台说都租给住帐篷的人了。」

「啊?那怎么办!」岳母大声的说道,她的反应有点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不经意的看向浴室,上面赫然挂着两个衣架,而衣架上面分别撑着岳母的内罩。我顿时明白了上的女人为何反应如此之大,是的,她是个干净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罩和内,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在一个上将就睡一晚上,却没想到还要盖一被子,赤身体的盖一被子。

我说:「妈,没事,大不了我不盖被子。」

「这么冷的天,又没空调,不盖被子会冒的,哎算了,你快点洗澡吧,今晚就挤一下吧。」然后嘟哝着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喜衣服了。」我假装没有听见,下外套去浴室。

然后故意朝外面喊道:「妈,你的内衣内我帮我你挂外面好不好,挂里面明天不干的。」

「好——好吧。」我虽然没看到她的模样,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红的脸蛋了。我拿起两个衣架,然后来到窗前,稍微拨开窗帘,将其挂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头,发现岳母在盯着我,神有点紧张,因为酒的缘故,我大着胆子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娘亲,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等着儿子来睡觉呀,这算什么。」

她又羞又恼的说道:「你要死呀,这么和妈说话,待会儿妈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么都不穿,我还穿个内睡觉呢,谁怕谁呀。」

本来尴尬的气氛,因为几句玩笑话而化解,她也没有先前的紧张,说道:「再说话我真不让你睡了,要你挂个沟沟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来,整晚都从上面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别贫嘴了,快去洗澡。」上的女人调皮的说道,我摆出一副走着瞧的样子,走进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洒出的水,时大时小,时冷时热,整个洗漱过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瞬间就恢复了心情。

「妈,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挂勾勾了。」我调侃道。

她转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说道:「要是能把你挂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来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妈睡一张,记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边,说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么都不穿,却要小婿全副武装。」她的脸羞红起来,好似含苞放的花蕾。

「少贫嘴,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会把内衣洗了。」她解释道。

我拿起T恤闻了闻,一股汗酸味让我情不自的做出嫌弃的表情:「妈,你确定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吗?」

她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你就这样睡吧。」然后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头,将身体和脚擦干,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体的躺在被窝下,而我就要钻入这被窝,我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转身背对着我,否则别提多尴尬。我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尽量不影响到旁边佳人的曝光,然后整个人也钻进了被窝。

岳母就在我的右侧,她身上的沐浴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她身体散发的热量仿佛有一种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抚摸那柔软和温热的体,想要去触碰那柔软的丰,更想去蹂躏那肥硕的股,最后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酒后的意识纷而大胆,但仅存的理智让我直的躺在上,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怎么还不关灯。」身旁的女人终于说话。

我「哦」了一声后欠身起来按下开关,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言语,这是一个奇怪的境遇,说不上很尴尬,但总觉哪里不对劲,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样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处一室,睡一张,更重要的是岳母还赤身体,这是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我们恪守天道人伦,遵循规章秩序,显然这样的行为不符合以上两点,虽然我们什么都还没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数次的起和平静,平静和起的转变后,身旁的女人开始辗转起来。

「怎么了妈,是不是腿还酸痛。」我别过头,窗外进来的光线,让我勉强看清她的轮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过这没什么,最主要是不知怎么的,胃开始疼了。」如果不是特别难受,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说的。

「我开灯,给你。」我真的只是想为我的岳母解决问题,别无他想。

「不用了,就这样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绝了我,但她痛苦的声音出卖了她。

也许是她难为情,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解释道:「没事的妈,我开灯隔着被子给你腿,不然明天起来腿脚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过别开灯了。」她终于接受我的提议。

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趴在被窝下,我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捏着岳母的小腿,虽然隔着被子手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体,就足以让我浴血澎湃。她轻轻的呻,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样,极力克制这类似于只有男才能发出的声音。而我的内被撑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大腿,不过隔着被子远远无法藉这份热血。

就在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之际,一道道闪电从窗外划过,伴随着轰轰隆隆的雷鸣声和狂风声,让人不寒而栗,觉整个华山都要被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挂在窗外岳母的内衣内,赶忙开灯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两个衣架收了进来,然后定睛一看,除了罩在,内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是被风吹走了。岳母双手叉着放在枕头上,侧脸趴在上面看向我。

「妈,你的内好像被风吹走了。」

「哎,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挂外面了,这可怎么办。」她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风那么大,指不定被风吹到哪里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脸别过去,不再看我,「你还是,还是快回来睡觉吧。」

我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那顶起的大帐篷,估计岳母刚刚看到了。我顿时无地自容,想找一个地钻进去,但还是强忍着窘态,将她那仅存的罩挂回浴室。

再次关灯回到上,我的心情糟糟的,竟然不知该干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声说道。

「没有,还有力气。」我继续跪坐在佳人旁边,重复之前的工作,「妈,这个力度怎么样?」

伴随着轻声,趴着的女人说道:「嗯,好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评。」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刚才的尴尬,所以故意说的轻松。

我加快速度,大着胆子往她的大腿进发:「娘亲意就好,大腿也给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样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显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让她大声的的喊了出来,她显然意识到这个叫声不妥,低这嗓子说道:「好酸痛,觉又酸,嗯嗯、又酸又涨。」

「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多按。」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上,一直来到她的部下方,终于没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着、按着,她极力去克制,但身体是诚实的,听着她动人的呻声,我按的越发起劲。没几分钟,外面下起瓢泼大雨。

这场酝酿许久的暴雨终究还是来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击打着窗户和墙壁的声音,摇曳的风声和偶尔的雷鸣声,显得格外热闹。

我加重了手法,说道:「妈,舒服你就喊出来吧,反正下雨这么吵,别人听不见的。」

—嗯—难为情的。」

「我的娘亲大人,有什么难为情的,该难为情的应该是你的宝贝儿子。」

「鬼话连篇,你难为情什么。」

黑夜和酒给了我勇气:「娘亲大人,你叫的那么好听动人,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难为情吗?」

「瞎说,小心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嗯啊—你干嘛,要捏死你娘亲呀。」趁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却没料到一只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钻回被窝,就像黑夜中的一条白蛇。

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的一面,我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袭,顺势挪动位置,一条腿跨过她,然后跪在她的小腿两边,坐在她的小腿上:「现在看你怎么偷袭我,哼。」还别说,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给她按摩。

「你还敢哼,我没掐你一斤下来算你走运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对这个姿势并没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刚才的事情。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还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我看你身酒味,喝了点马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调戏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松,让我这一向知书达理的岳母的言语显得有点俗。

「就是调戏你了,谁叫你叫的那么惑人。」

「嗯—嗯—嗯嗯。」我这古灵怪的岳母,竟然恶作剧般的大声呻起来,「就这,也叫动人吗?」

「只要是妈喊的,都动人,都惑。」

她在身下骂道:「不要脸,厚颜无。」

「我还有更厚颜无的。」

她随口问道,「什么。」

「我还想吃妈的。」我口而出后,刚刚还快节奏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冻住,只剩下窗外的暴风雨的声音。

「好了,妈身上不疼了,你也早点睡吧,谢谢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我不敢违抗命令,顶着硕大的帐篷从她的身上下来,悻悻的钻进被窝,她虽然就在被窝的另一头,香味依然能闻到,可是此刻我却觉得隔了整个太平洋。我后悔自己不经大脑的言语,破坏了这本来很融洽的调情,更担忧今后她对我的态度。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黑影,忏悔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请原谅我。」

「不是你的错,妈也有错,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儿子,你能陪妈好好聊聊天吗?」

「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刚刚说的话,忘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对我也有意?就像那个络腮大汉说的那般?

「妈也是,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她平静的说道。

窗外的狂风暴雨逐渐没了刚刚的气势,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对身旁的女人袒心声,告诉她我对她的意:「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你,刚刚说的也不是酒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哪怕是万劫不复,我也要说出来,这抑在我的内心里实在太久了,我觉得好苦,特别是和你走得越来越近,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的时候,我的心里反而更苦,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想着要苦恋的觉。」说到动情处,我竟然有点哽咽。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喜藏心里。」她停顿了一下,侧身反过来,我能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实妈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妈活了四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谁对我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妈虽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她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觉。

「妈,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此刻我坚信,我深的成女人,我的岳母,也同样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她没有抗拒,自然而然的与我十指紧扣在一起。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像排练了很多场一样,终于登台。

「妈,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该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淡绿的连衣裙,围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得头大汗,还问我是喜吃酸菜鱼还是水煮鱼,我说都可以,最后你煮了两份,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回忆起往事。

「你还好意思说,最后一桌子菜就动了一点点,害我还觉得自己厨艺退步了,后来听小芬说,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们出去后你又去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我是又笑有气。」她说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的笑了。

「哈哈,陈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胡吃海喝的——妈,我想抱着你。」

「就这样吧,好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有点郁闷,琢磨不透牵着的这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既然已经相互袒心扉,为什么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我不的问道:「为什么。」

她听出我的不,长叹一口气,说道:「也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对你表达了意,那么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实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个女人,但作为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亲,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能随你的愿,我对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这样,总是会先提一个小要求,接着一个大要求,然后就是更大的一个要求,毫无节制的去索取,作为一个女人,能被心的男人索取,是一种幸福,但如果作为岳母,我能对你做的最大的奉献,就是这样和你手牵着手,躺在一张上,告诉你我的心声,这已经是我能说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心的人对我阐述她的意,我本应开心,但此刻我却觉得悲凉,因为我知道这个我深的女人的格,这的确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们继续阐述彼此的心声,共同追忆往事的点滴,而我则尽力使自己平复心情,不再往去幻想,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们聊了很多后,我体内那股子对岳母最原始的望依然让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议着我对他的照顾不周。

「很难受吗?」身旁的女人问道。

「是呀,娘亲这个大美人在旁边,儿子能不难受吗?」我调侃的回答。

「贫嘴。」她手头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惩罚我的调侃,「那以前怎么解决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为回应。

「不猜,说不说。」她耍起小子的模样煞是可

「好,那我告诉你,以前都是打飞机的,特别是小芬怀孕的时候,一边想着你一边打飞机。」

「切。」她似乎预料到我会这样说,「那你写小说的时候打不打飞机?」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写小说。」我的心头一惊,莫不是岳母也早就发现了我的小说。

她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的电脑里存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全是些影响思想建设的东西,你趁早把那些东西删了,免得以后你女儿长大了看到影响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觉自己藏得比较好了,为什么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说小芬也知道你写小说的事?」

「是啊,为了这事还跟我吵过,后来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的时候,她都要扮演你,让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儿子和女婿。」我如实说道。

她松开了和我紧握着的手,想要挣:「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小芬,要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母让她产生愧疚,我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挣

「妈,其实现在于我们而言,本身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说的对不起是阐述彼此心声,那么这个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也不会伤害她。」我急忙安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犹豫了,传统妇女的羞在她身上显现出来。

「放心吧我的娘亲,首先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被发现,其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你担心过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强有力的定心丸。

她带着祈祷的语气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转移话题:「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关心关心我吧,我现在觉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祸害人。」她没好气的说道。

「爆了就不能祸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飞机,你能帮我吗。」身体的强烈需求已经让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就像一只期待配的雄狮,但是身旁的母狮过于强大而有威慑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呗,去浴室打。」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她颤抖的音调很说明问题。

「想你帮我。」

「No。」她拒绝的干脆而果断。

「求求你了妈妈。」

「N—O。」她拖长了音调,不留余地。

「那我要在上打,一边喊你一边打。」

「随你,但你不准朝我这边。」她思忖了几秒,终于同意这个折中的方案,估计觉得拒绝我太多也不好。

我松开她温热的手,在被窝里褪下自己仅存的内,有那么一刻,想到两具赤条条的体在这个被窝下,却不能发生什么,而是自己动手解决,有点黑幽默的觉。但我无意冒犯她,我深的女人,诚然,我她的身体,但我更她的人,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妈妈,好舒服。」当我用一直牵着她的手握着我那炽热了一整晚的老二时,我情不自的喊出声来,头上分泌出的足够我润滑了。

「舒服就好,儿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间里,我很想翻过身去看她的脸。

「妈,你的小好紧,好多水,儿子得好舒服。」我低声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嗯」一声作为回应,约莫套了四五分钟后,在这期间我说出了几乎所有秽的词语,而她,在这期间偶尔辗转挪动身体,始终以「嗯」回应,但这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就像她自己所说,这是她目前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献了。

完之后,我用纸巾清理完后将其放在头台上。

「谢谢你,妈。」我愉快的道谢。

她反问道:「这下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点睡觉,明天还得早起下山。」

我决定再得寸进尺一下:「妈,我想抱着你睡。」

我的脑海中已经想好她拒绝之后的说辞,却不曾想,她回答道:「好,从后面抱着妈。」说着侧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宝剑,兴奋的靠近她的身躯,当我触碰到她的肩膀时,明显觉到她微微一颤。我紧贴着她的后背躺下,因而变小变软的老二也贴在她那丰部上,没有丝毫的阻拦物,我都能觉到残留的些许涂抹在她的体上,她肯定也觉察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我绣着她头发上的香气,听着她沉重的呼,知道她此刻很紧张,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把自己送给了我。

但我的岳母无疑是明的,虽然她是羔羊,而我,确实一条被短暂拔了牙齿的狼,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方过,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腋下,双手在她的前汇合,一手握着一个沉甸甸的球,这是我期盼的,我捏了几下后,她的双手分别拿住我的手,但并没有移开,只是示意我不要捏,继续放在上面。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动的气势,但很快就意识到暂时无法重振雄风,只得作罢。

这样的姿势真的妙不可言,虽然没有做,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我们知道彼此心灵相通,这就够了。

「你还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俏皮的岳母用头往后顶了顶我的鼻子。

「什么问题?」

「就是刚刚那个问题呀,你会不会——会不会一边写小说一边打飞机。」

我如实回答:「这个——真不会,手要打字,没时间打飞机,也没想过打,不过下次我再写的时候,你可以帮我打,我的岳母大人。」

「尽想着占妈便宜,坏儿子。」她撒娇的说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画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双指用力一拧。

不得不说,她这偷袭让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就是坏了,就是占妈便宜了,怎么着——对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我的岳母大人,就是你觉得我写的关于你的那个小说怎么样,作为语文老师,你给几分?」

「那必须0分,天下第一烂,还凭空出来个朱阿姨,朱阿姨不会就是祝小琪吧,真是气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没有,不想理你了,睡觉。」

……

(番外6)

第二天醒来之际,岳母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这让我颇为惆怅,也后悔昨晚喝得有点多,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其实临睡前我还想着是否能趁热打铁,在心有余而力又足的情况下彻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踪影。

昨晚发生的事,仿佛就像做梦,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张的情况下,一边喊着她说着鄙的话一边打飞机直到,并且最后还抱着岳母一起入睡。但上岳母的余香尚存,且头柜上那团杂的纸巾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在惊喜之余,不得不挂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因为昨天的冲动,让她觉得无颜面对我,这么一想,我惊出一身汗,立马起套上衣服,准备洗漱之后去寻她。

我在浴室里刷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岳母随声而入,她的头发扎得整整齐齐,显得很干练,但脸上挂着有心事的神情。我嘟哝着喊了她一声「妈」,她「嗯」一声作为回应,便不再说话而是回到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脸后便走出浴室,只见佳人坐在前,低头看着手机,听到我出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电视柜上的早餐:「诺,给你买了面,快点吃吧。」

她的话让我听不出太多情,没有愠怒,但也没有温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经后悔昨晚对我的放纵,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每次酒后的早晨会异常的饿,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淡淡的香味彻底的发了我的食,也顾不上味道好坏,而是走到窗前背对着她狼虎咽的吃了起来。

身后的岳母说道:「吃那么快干嘛,不怕噎着?」瞬间,这碗面已经被我干掉一半。

「太饿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依然盯着手机。

「你要知道饿,昨晚还那么能折腾。」似乎带有一点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点暗讽的意思。但她说出这话后,我的心释然了,我以为她要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想到她先开了口,看来她刚进门那会儿,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羞涩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我端着面一边吃一边来到了她的身前,然后一股坐下,她终于将视线从那该死的手机上挪到我这里,与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旋即眉梢向下,盯着我手上的面,脸上竟然泛起淡淡的红晕,显然是羞于刚刚的话。

「我那么能折腾,还不是因为妈妈你。」

她恶狠狠的瞪向我,作势又要掐我的样子,我往旁边一挪,躲过她的攻击:「真不要脸,吃面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妈妈的嘴才能堵住儿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烂,快点吃。」她补充道:「现在都九点多了。」

我不再贫嘴,迅速将剩下的半碗面解决掉,愉快的打了一个嗝。身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慈母的笑容洋溢于表,「瞧瞧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纸巾,说道:「在妈妈的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哈哈……」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妈妈……给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挣我的手,却拿着纸巾凑到我的嘴边,轻轻的擦拭,然后折叠了一下,继续擦拭的时候猛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将我的嘴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对自己恶作剧的成功很是意,笑得花枝颤,说道:「哈哈哈,这下好了,让你贫嘴。」

其实并不痛,见她笑得如此灿烂,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决定调戏这可的女人,佯装生气和难受的样子,不再说话。她看出我的异样,停住笑声,凑过来仔细盯着我的嘴,问道:「怎么了儿子,妈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将手扶在我的腿上,凑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严不严重,她辩解道:「对不起呀儿子,妈没怎么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和说话时出来的热气让我动情,我迅速挪向她,推着她的肩膀,顺势往她那边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结结实实的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还能时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呼声沉重起来,耳都红了,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那细细的不知是青筋还是血管。我们呼着彼此的呼,她的心跳声强烈而有力,仿佛每次都要将我顶上去,而她的,在我经过昨晚毫无障碍的抚摸之后,今天这样隔着衣物挤已经无法让我提起太多兴趣。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争气的硬了,我发现哪怕是闻着她的呼声,看她那发红的脸蛋,都能让我硬起来,我的岳母竟然对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这个有魔力的女人,显得有点气急败坏,几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无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紧紧的附在她的身上。最终她只得妥协,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我,而我也盯着她,看她长长的睫,她那双美丽大眼里的血丝,以及她眸子里的我自己。

「妈,这下怎么办,你把我的嘴都捏疼了。」

「无赖。」她轻轻的愠怒。

「就是无赖,怎么补偿。」说着,无意识的用下半身顶了顶她,而她眉头紧皱,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老二。

「别闹,咱们快点下山回去吧。」她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她说话时候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的。

「可是儿子难受。」

「妈知道,忍着好吗,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妈妈,只有妈妈给的才最好。」

她动情的摸了摸我的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闭上眼仿佛在闻我气味,柔声说道:「儿子,求你了,忍着,妈不想做一个罪人。」

「忍不了,再说妈妈刚刚把我的嘴巴都疼了,我要你补偿。」我喜和她鼻尖相互触碰的觉,就像两个最本真的动物,摒弃礼仪道德,人伦纲常,抚着彼此,也试探着彼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赖。」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我相信哪怕有第三个人站在一旁,也无法听到。

我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把声音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地步:「儿子就是耍赖了,就是要补偿,你怎么着。」

我学她说话的样子让身下的她忍俊不,眼角上扬的时候鱼尾纹随之显现,我有点心疼,双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触及她的眼角,想要抚平她的鱼尾纹。她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只手依然停留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样抚摸着,然后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画圈,睁开双眼问道:「是不是嫌妈老了,有很深的鱼尾纹了。」

「才没有,我妈最年轻」,之后继续低声音重复刚刚的说话模式,「妈妈,你永远是最美丽最年轻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她喜笑颜开,仔细端详起我来,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怕被别人抢走,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真是自私鬼,妈就属于你一个人,好了吧,咱们快点收拾东西回去吧。」

「不要,嘴还疼呢。」

「这个坎是不是过不去了」?她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来到我脸上,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我的嘴,「现在好点了吗」?

「不好。」说着,又故意顶了她几下。

她上下拨着我的嘴,调皮的说道:「就算妈对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动那里干嘛?」

「联动机制。」我很享受被她抚摸嘴的时刻,因为被抚摸嘴,所以我说不了太多话。

「胡扯!」她被我这个无厘头的理由逗笑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忽然将头稍稍一偏,手指离开我的嘴,鼻尖避开我的鼻尖,头往上一抬,嘴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又迅速离开。这让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这一吻我竟然没有太大知,就像蜻蜓点水一般,不留痕迹。

身下的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脸红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极力克制自己浓烈的呼声,但在我脸上的热气已经出卖了她,我甚至能明显受到她强烈的心跳声。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摸在我脸上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随后又贴到我的脸上,而我的脸能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颤抖。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又又怜,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浓黑的眉,说道:「妈,刚才发生了什么。」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调整呼,继续说道,「这下补偿你,够了吧。」

我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将她的眉往上,迫使她睁开了双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对视,将头偏下一旁,我说道:「原来是补偿呀,那可不够,刚刚都快把我嘴巴撕烂了,现在我要你帮我好好疗伤,用你的口水疗伤。」

「混蛋。」她又羞又恼的嘟哝着说了两个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天才知道你儿子是个混蛋啊,晚了!」说着将她的脸扶正,与我四目相对,我用鼻尖来回的磨着她的鼻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难为情,再次闭上了眼。

我没待她说话,动情的吻了她的眉,她的睫微微一挑,想要睁开双眼,却终究没敢,任由我继续吻着。

我又吻了她的红彤彤的脸颊,还故意发出「啵」的声音,她只是嗯了一声,似乎鼓励我继续。我大着胆子,终于吻上她的双,润润的,她的呼声在我耳边作响,在我吻了几秒后,开始回应我,与我互啃起来,她双手时而抚摸我的头发,时而抚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轻,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曼妙的体验。

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牙齿紧闭,仿佛在坚守这最后一道城墙,不让我顺利攻城,我没有强攻,继续与她相互啃咬,双手玩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秀发,然后再次进攻,舌头抵到她的牙齿,没有几秒钟,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战略便声明成功,她打开牙关,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润的嘴里肆意驰骋,她的舌头与我相,然后搅在一起,我贪婪的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情。

我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隔着罩衣物摸她的,她并没有拒绝,但我已经享受过昨夜的,又怎能贪恋今天这种呢,所以继续向下,从她的休闲头探进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股,此刻的岳母像条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想让我得逞,但我还是摸了进去,原来岳母没有穿内,我这才想起昨夜她那内已经被风不知吹往何处了。

我的心头无比兴奋,我那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老二更是无比兴奋,也许,今天我就可以让她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与她接吻得更用力,仿佛要将她生下去,伴随着她嘟哝的「不要,不要」声,我的手从她的股转移到前方,来到了那茂密的丛林,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浓密而柔软,我的手继续往下,就像一个探寻宝藏的寻宝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思夜想的坐标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之时,间传来的酸疼让我猝不及防,仿佛触电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头也离开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离,但更多的是坚定,「够了,咱们快点下山回去。」

「可是,妈,我真的难受。」我决定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并且再次顶了她两下。

「难受也忍着,我们已经做得够过分了,要适可而止。」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用了吃的劲头,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扯了扯被我的衣服和子,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整理好头发后再干净利落的扎好,说实话,此刻我有点气愤,因为求不,而觉自己被戏了一般。

「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出发。」她用一种不容协商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走向浴室,房间里出奇的静。我甚至听到她在浴室里子的「絮絮」声,我半躺在上,竖起耳朵企图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很久都没有声音,哪怕连声都没有。

我起身将手机充电器拔了装进背包,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对象,便掀开被子,想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只见雪白的单上,昨晚岳母躺过的地方,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污渍,多年的经验让我明白,这是分泌物干了之后的迹象。我不得不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也为刚刚的愤怒而觉得可笑。她又何尝不想要呢,但是她作为一个岳母,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后矜持和羞让她不能与我更进一步。

「怎么在这发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到单上的污渍,脸上尴尬的表情让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装硬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昨晚出来的。」

这强词夺理的甩锅技术,让我忍俊不,但我无意反驳,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背,柔声说道:「现在知道了,那刚刚,脸说变就变。」

「什么时候?」我不解的问道。

「就刚刚,我把你推开的时候,你的脸臭得比以前农村的那种旱厕还要臭一百倍,真应该给你拍个照,让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怀中的女人是委屈的说道,「你呀,一不开心就什么都挂在脸上,凶神恶煞的吓人。」

也许真如她所说,我的脸很难看,毕竟刚刚我是真的很愤怒,我向她道歉:「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不够理解你,总想着自己的望。」

她安我:「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妈妈最好了,从不会怪我。」然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愉快的转了两个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头转晕了。」她撒娇的说道,「待会儿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惨了。」

「又不是没背过——对了,我东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们,咱们走吧。」她的不舍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跟她独处更多一些时间,在这里,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内心给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儿的老公,哪怕有机会,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亲的——妈妈。」我们背上各自的包,启程回到属于我们本该有的社会属中去。

雨后的华山就像美人出浴,给人的觉新鲜而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轻松,身旁的佳人始终与我十指紧扣,我们的关系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没穿内的事情打趣,问她会不会磨着那的部位,她叫我滚,还怀疑我是瘾患者,总是想着做那档子事。

我们的聊天大胆而,她告诉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谈过恋,然后就是结婚,在这期间一直恪守妇道,虽然这么多年挖墙脚者有之,但从未撬动过哪怕一丝一毫,没曾想却被我骗了,我不承认这是骗,与她争论,说是两情相悦,但她始终认定我是骗了她,让她不能做一个坚贞的女人。她还质问我,到底与多少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我骗她只有两个,一个是未来的她,另一个就是她女儿。

「虽然你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已经过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纪,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晓得,被人欺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个愿意骗你的人都没有。」她对于我的欺骗显得很大度。

我们还谈及我写的小说,她认为小说里岳母形象写的过于完美,所以那并不是她。她说自己吃五谷杂粮,臭病虽然被岁月磨砺得差不多,但并不代表没有;她对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较自信,但还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没有如小说里那样去练瑜伽。

至于身材,只是比同龄人好很多,毕竟岁数已经上来,身上的明显松垮了不少,不似年轻女人那么紧凑。为此还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腹部,并示意我捏了捏那轻微隆起的。但这并没有减少我对她的慕,反而觉得这个女人更真实可

在我坚持小说中的岳母就是写的她时,比如都是老师,都特别容易脸红,格也大致相同,她给我定为小说里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或者说是在没有真正了解她的前提下而进行文本加工。当她提到这点的时候,特意补上一句,「不对,你那情小说算哪门子文本,呸呸呸,真是玷污了文本。」这着实让我又恼又无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小说时候的心情,她告诉我,除了恐惧还有羞涩。并且还向我透,她刚看到的时候怀疑我有严重的恋母情节,这勾起了她调查的望,因为她害怕自己的女儿嫁的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她和女儿旁敲侧击的问了关于我和我妈的关系,得到的结果是我和我妈情不太好,甚至很少联系。

后来她又在我的移动硬盘里,看到很多本的情电影,里面通篇一律都是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女人和年轻小伙的,但并没有看到母子的。这让她如释重负的同时也产生了深深的担忧,如释重负是因为我可能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变态,担忧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一直深深的恋着她。

我向她坦白,其实她的女儿也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做的时候她的女儿都会扮演她来藉我,因为这样使我更兴奋,也更舒坦。

她脸红的说,其实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子做的时候,子都叫的很大声,这让一墙之隔的她总能听到,她为此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想过和自己的女儿长谈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儿扮演的是自己,就羞于启齿,以致于发展到后来,她也习惯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做声。

我惊讶于她与我聊天的时候是如此的袒心扉,虽然偶有羞涩,但还是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所想付与我。没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实的岳母。

坐缆车的时候,我们给小芬发了视频,在镜头前,我们回到岳母和女婿该有的样子,彼此心照不宣,却又那么有默契。小芬叹华山的秀丽壮阔,遗憾未能前行之余,叮嘱我照顾好岳母。挂了视频之后,我凑近岳母,手扶着她的肩膀,她顺势依偎在我的身上。

「妈,刚才小芬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觉得我照顾得怎么样。」我坏笑着说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么照顾我的,然后把你给阉了。」

和岳母聊天的间隙,我竟然想起那个络腮大汉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侣又会换成什么样的女人。

从缆车下来后,我们步行到停车场坐下山的摆渡车,崎岖的山路让她觉得无比惊险,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转头过去,亲了她的嘴,她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游客注意到我们,便没伸张。我得寸进尺,继续亲了她好几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罢。

一踏上山脚回城的大巴,她就显得有点难受,我知道她有轻微的晕车,来时可能因为过于兴奋,所以并没有什么,而返程之际过于劳累,加上刚刚摆渡车拐来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车就觉得不舒服了。

我们找了个双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将头趴在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说道:「儿子,妈想睡一会儿。」

「恩,你睡吧。」我的手横穿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几分钟后,她用手挠了挠我的口,撒娇道:「睡不着,这个姿势难受。」

我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是心疼,问道:「妈,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三点钟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噜了。」

「谁说的,我睡觉从不打呼噜。」我辩解道。

岳母摸着我的膛,说道:「傻儿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噜的,我昨晚靠那么近,听得真真切切,还带旋律呢。」说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让她觉得心情愉悦。

「好吧,那我真是对不起我亲的妈妈了,害你没睡好觉。」

她坦然说道:「也不是你的呼噜让我睡不着,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婿抱着,两人还赤身体,换哪个女人,都不能轻易睡着。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会儿,这样会好受点。」

她顺应我的提议,调整姿势,股撅起来对着窗户,整个人蜷缩着,头埋在我的大腿上。我看着她白净的侧脸,上面有两颗淡淡的痣,我抚摸着它们。

忽然,她右手向上,绕到我的脖子后面,将我的头往下拉到与她很近的距离,两眼相望,低声音问道:「怎么那么硬」?生怕被周遭的人听到。

我如实解释:「刚刚还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脸挨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有反应了。」

她无奈的说道:「你就是个瘾患者,正常人哪有这么容易被惑的,动不动就这么硬。」

「在妈面前,我就算是瘾患者了。」

「无。」她松开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让我坐好。

我知道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将头从大腿中间移到我的左侧大腿上,尽量不让我那起的老二顶着她的脸蛋。而我则抚摸着深的女人光滑的肌肤,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女儿见我与岳母归来,出那尚未长牙的牙快的扑腾着双手,要我们抱。岳母抢先一步将她抱了起来,在脸上温柔的亲了两下,嘴里念叨着思念的话。一旁的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动人的模样,加上此前在车上被岳母拨的冲动,我无比的想要发

我拉起她的手,说道:「老婆,有没有想我呀,都分开一天了。」然后视线扫了一眼岳母,她听到了我对她女儿的甜言语,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逗她的外孙。

子靠在我的怀里,说道:「不想,你和我妈玩的那么愉快,哪要我想。」她的话本来没什么,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确实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还怪我们了,你这甩锅的技术跟谁学的呀,又准又稳。」不亏是母女,甩锅技术都是一的。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不要在我这里打情骂俏了,回你们的房间腻歪去。」她的话夹杂着些许的酸味和无奈,但很快意识到这样不妥,逗着女儿继续说道:「快让爸爸妈妈回自己的房间去,宝宝我可是没长大呢,不想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子说:「妈,你这说的什么呢,什么叫少儿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儿这么小的时候给她灌输这种思想。」她们母女两的常,就是喜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让的回应道:「少儿不宜就是少儿不宜,你们小两口也一天没见了,快回你们自己窝去,让我和我的外孙女也多待会儿。」

「好好好,那就让妈和女儿多待会儿,我也累了,想休息下。」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子单独待一块了,只得出来当和事佬。

回到一墙之隔的我们的房间,一关上门,我就饿虎扑食般的搂住子,狠狠的轻吻她。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望,双手环绕我的脖子,让我抱起她,一边啃咬一边来到前,然后顺势躺下。

我们的嘴短暂分开,她戏谑的说道:「怎么像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一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三个秋天没见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吗?」说话的间隙,我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不要脸,净讲些好听的说,我昨晚也特别想要你,想想咱们好几天没做了,真是对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妈单独待了一个晚上,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她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没有,我和妈一人睡一个房间,能做什么事。」我按照与岳母商量好的剧本说。

「你瞧你,一说到我妈,你的巴就跳了跳。」她视线转移到我那红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说,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应。

「瞎说,我就是想要你。」我急忙辩解道,为了躲开这个话题,我甚至来不及拖下她那件衬衫,鲁的将她的粉红蕾丝内扒了下来,直接将部一,老二来到子的前,那里散发着人的热气,早已不堪。

「我才没有瞎说,是你——啊。」子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将整老二进了她的道,「你要死呀,急急燥燥的。」不知道为何,她的话和岳母的话有几分相似。

我站在前,迅速解开她的衬衫和罩,然后整个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蹂躏她因为哺而二次发育的大,另一只手则拍打她的股,与她鼻尖触碰着着鼻尖,呼着她的浓浓气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她愉快的呻起来,自然而然的将两条长腿抬起锁住我的部,以便我更好的

「儿子,舒服。」她的声音让我恍惚,仿佛身下的人就是岳母。作为女儿,她完全遗传了我那人岳母的优良基因,连她说话的音调都像极了岳母。

「妈,儿子也好舒服。」我不知道子是否真喜这样的角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奋力

她的呻好听而动人,像极了昨夜被我按腿时呻的岳母,可终究差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我说不上来。整个做期间,我们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如往常一样,扮演着岳母和女婿之间的角,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经同她的母亲有了实质的进展,这使得我的内心更加的坚定,她不能替代她母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多次「儿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妈」,都无法弥补我内心的真实需求了——我是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公,怎么觉你今天不一样。」她接过我递来的纸巾,开始清理狼藉的户。

「哪里不一样。」我心虚的同时也身虚的坐在边,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样,说不上来。」

女人的直觉是准确的,我的心态的确发生了变化,我决定避开这个话题:「你别瞎想了,我去洗个澡,等下好睡一会儿。」说完起身,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头的热水从我的头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时,我开始想念岳母,虽然才分开半个小时。与此同时,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更担心被子发现的后果。但最终也只能自我安,事已至此,唯有顺其自然。

我光溜溜的从浴室出来,子已经躺在上盖好了被子,她糊的说道:「老公,我想睡一会儿,昨晚你女儿太能折腾了,一会儿就醒了一会儿又闹了,想想咱妈这么带她也够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在背包里,刚刚包落在妈房间忘拿了,我去拿一下。」我憋了一眼头柜上的通用充电器,有点心虚,然后打开行李箱,拿出干净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她闭上眼,神情足而困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上的子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

我站在前,对着年轻而美丽的子凝视了很长时间,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和纠结,还是蹑手蹑脚的关了灯走出房间,敲响了岳母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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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不觉就写到第六章,其实写完这章,我觉遇到了瓶颈,不知道下章该如何去推进才能让故事更合情合理些。

矛盾点在于,直接拿下显得突兀且没有道理;要是不拿下,又觉前面的铺垫全部废了,再铺垫下去反而显得啰嗦无意义。

所以希望老铁们多多提建议及意见,看完这章之后说下各自的心得,觉得应该再发生什么样的桥段才能让故事更顺理成章。

另外祝各位明天520能抱得美人归,不要和自己的手度过,否则就对不起这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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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4-08-18 06: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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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各位盆友的留言评论我都仔细看了,确实给了我很多不一样的灵。在此谢谢各位了,祝各位器大活好妞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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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岳母姗姗来迟的开了门。

「你轻点,你女儿好不容易睡着,我才有时间洗个澡,待会儿要是吵醒了她,你给我哄着。」她带着责怪的语气碎碎念,「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急子,敲一下门不给你开肯定就有事了嘛,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拆了门。」

「还不是因为想你呀。」我关上门,看了一眼睡的女儿,目光便被岳母住了。雪白的浴巾绕过她的腋下将她的裹得严严实实,只出浅浅的沟,浴巾之上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胳膊没有丝毫遮拦,浴巾往下则一直到她的膝盖上方,我很好奇那纤细的美腿之间,是否什么都没穿。

「看什么呢,氓。」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头发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

「看美人啊。」

「真不要脸,刚回房间和你老婆干了什么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呀,现在跑过来干嘛。」她没有看我,扭着股去浴室拿了巾对着镜子擦拭起自己漉漉的长发。

我也走进浴室,靠向她,闻着她身上沐浴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问道:「妈,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干了好事呀?」

「看你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我双手伸到她的前方,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两个大房。她盯着镜子里的我,说道:「快放手,你女儿还在外面呢。」

我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脖子,嗅着说:「她不是睡着了吗,再说,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外婆干嘛呀。」

「你真是个混蛋。」她骂了我一句,便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擦拭着头发,任由我的手盖在她的房上,捏挤。我下身往前一,用软绵绵的老二隔着子顶着她的部,也许打心底知道我刚和她女儿做过那事,所以这会儿也不能重振雄风,就任由我的肆无忌惮的折腾,哪怕我轻吻她的脖颈,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好一会儿,她擦拭好头发,直勾勾的看着我:「够了啊。」

「不够。」我觉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的复苏起,「啊。」猝不及防的被她反手捏了一下,让我不得不松开双手。

「妈,你怎么老是用这招。」我跟着她从浴室来到前,忿忿不平的说道。

她显得有点得意,坐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说道:「招式不再多,有用则灵。」

「好好好,算你厉害,抓到我的软肋,知道我的了。」

「所以你悠着点,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折腾得糟糟的浴巾,她似乎很意自己的房,但不想给我看,将沟盖了起来,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喜这样?」

「你说呢。」我不的应道。

她噗嗤一笑:「瞧你那德行——对了,你老婆呢?」

「她呀,睡着了。」

「难怪呢。」

我不解的问道:「难怪什么?」

「难怪你敢跑过来呀。」

「就算她不睡,我也要过来呀,谁叫我妈这么动人,还特意洗好澡裹了浴巾等我。」我伸手要去抚摸她,被她用手挡住。

「瞎说,以后在你女儿面前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解:「她还在睡觉,再说了,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情况呀。」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虽然不懂,但潜移默化给她带来的影响谁也不晓得,所以你在她面前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真的会生气的。」她的话不留协商的余地,我也只能悻悻的点头答应,她看出我的不,柔声继续说道:「你去隔壁休息一下吧,这两天爬山太辛苦了,也多陪陪小芬。」

「每次和小芬做过那事后,她都睡得特沉,也用不着我陪,再说了,我就想陪陪你。」

她捋了捋忒在额上的头发,说:「傻孩子,就那么舍不得妈?」然后示意我坐下,「那陪妈聊会儿天。」

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调的很低,一边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边与我聊天。

在这个五月下旬的午后,身旁裹着浴巾的中年妇,显得有些孤独,所以和她的女婿再次畅所言起来。

她告诉我很多事,比如她不喜用电吹风,喜头发自然干的觉,而这个习惯让她的头发在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保持着乌黑浓密,她似乎很意自己的秀发,就像意她的部一样,那种自信和幸福洋溢于表。她说这个的时候,我还不忘打趣,问她下面的发是否和头发一样浓密乌黑。她骂我氓,看了一眼睡中的女儿,再次叮嘱我,不希望我们的聊天只是局限于情的一面,尤其是在我女儿身边。

这给我的觉就是,我这美丽人的岳母是个矛盾综合体。我能受到,她渴望与我相相融,甚至并不十分看重伦理纲常,否则不会在昨晚任我赤身相拥,哪怕刚刚在浴室里也允许我的出格举动,可是却不愿意在睡中的外孙女面前做出任何有失体面的行为,这着实让我想不开。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就不了解她。

黄昏将近的时候,我被她赶出了房间,她的理由是我的女儿要醒了,而她的女儿也可能会醒来找我,她不想被女儿看到自己裹着浴巾与自己的女婿同处一室。

她的种种表现,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局限于此,无法突破。而无法突破的原因与我的努力无关,与外界条件也没有丝毫瓜葛,单单是我的岳母过于有主见,她不想与我再次突破。或者说她的定力够好,不希望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从西安回家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当子女儿与我们同处一室时,我们的生活如同去西安之前一般,仿佛在华山之上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那些袒心扉的话语就是梦呓;只有子和女儿都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华山峰顶的那个女人的一面,她会任由我拥抱,轻抚,甚至会主动与我接吻。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这让我享受短暂的幸福之余也颇为苦恼。

就像岳母自己说的那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像偷情,但她并不后悔,她只是再三叮嘱我,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不能更进一步,如果我不同意,那么她会彻底离开我。

我相信她说的话,也见识过她的决然,其实我早从小芬那里得知,岳母之所以到北京来给我们带小孩,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在某次与岳父的争吵中,岳父冲她大吼,说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下班回家逗孙子了,可是自己却只能孤零零的遛鸟。我的岳父比岳母大四岁,是个古板且有严重大男子主义的人,传宗接代的思想植于心,迫于当年政策生了一个就没有再生,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是很喜我女儿的缘故。

岳父的话深深刺痛了岳母,以致于为了离开岳父,哪怕是办理提前退休,离开她心的讲台,她也在所不惜。而岳父虽然心怀愧疚,但放不下面子,所以他们的关系始终僵持,彼此之间也不曾联系,唯一知道对方活着的渠道就是小芬。

我的岳母无疑是倔强的,所以我深信她对我的叮嘱,其实就是警告。

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我来了自己的二十六岁生

在岳母看来,每年的生都应该是隆重的一天,所以大清早我和小芬准备离家去公司的时候,她叫住了我们。

「小李呀,今天是你生,你想吃点什么?」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站在鞋柜前。

「什么,今天是你的生?」

子一边套着她的高跟凉鞋一边抬头看向我,「你瞧我,这几天忙着新门面的事,都忘了,还是妈好,记得你的生。」

我换好了鞋站着身子,不悦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生你都不记得。」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好老公,等晚上我给你个大惊喜,好吗。」她特意把「惊喜」说的很夸张,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而一旁的岳母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脸颊微红,双手环绕在前,我这才注意到,她没有穿罩,她发现我目光盯着的方向,旋即瞪了我一眼,说:「好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在路上慢慢说,快告诉我想吃点什么,等下小宝起了我带她一起去买。」

「随便吧,反正你做的我都喜吃。」我随口说道。

一旁的子也穿好了鞋,说道:「你不知道我妈,最喜给人过生了——这样吧,妈,你给他个皮皮虾,你的宝贝女婿最喜吃你做的皮皮虾了。」

「说话没个正经,还有呢?」

「其它的你看着买吧,反正你做的,你宝贝女婿都喜吃,不挑食的。」不等岳母答话,子便搂着我的胳膊转身出门,「妈,我们还有要紧的会要开,走了。」

只听到岳母在身后叮嘱我们「早点回来。」

工作之余的空隙里,我莫名惆怅起来,叹自己转眼就是27岁的人,已经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阶段,也许当我下次叹时,我可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

就在我发呆回想往事之际,手机铃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拿起手机,是岳母的号码。

「妈。」

「小宝——小宝不见了。」她哭泣着说道,声音在颤抖。

听她这么说,我一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被人抱走了。」她急躁的说道,然后告诉我她在XX派出所,让我和子过去,我的心情就像晴天霹雳般被炸开。

子在开完会后就离开公司外出办事去了,我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上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只能给她发微信留言。

冲了几个红灯之后,我总算来到了派出所,看到岳母在大厅的长凳上坐着,像一个了气的皮球,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我心中本来腔怒火,看到她这可怜模样,也消了一半,问她是什么情况,她也不说,觉她整个人已经懵了,就说「丢了丢了。」

接待的民警走过来,向我简短说明了岳母报案的情况,原来她在菜市场的海鲜档口选皮皮虾的时候,为了不让女儿闻到鱼腥味,就把婴儿车停在档口外面,等选好皮皮虾出来的时候,婴儿车上除了女儿留下的嘴,已经空无一物。

民警的意思是,他们已经派人去菜市场,看出事地点是否有监控,让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心急如焚,但也深知此刻在派出所里毫无用处,还不如去菜市场旁边转转,看能不能自己找点什么线索,便扶着岳母离开派出所。

去停车场的路上,一想到女儿那可的笑容,我就万分难受,而一旁的岳母如同梦呓般的自说自话,活像个神经病,这着实让我怒火中烧起来。

「我说你这样嘀嘀咕咕的有用吗?」我冲着她吼到,「买个菜都能把人给丢了。」

我想克制自己的不耐烦与怒气,但还是顾不上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想法。她听到我的怒吼,眼神呆滞了几秒,随之眼圈更红了,人也从刚才的呆滞中清醒。

腹委屈,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打了她的粉T恤,她颤抖的说:「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要是你女儿找不回来,我就去死,这下你意了吗?」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怒火已经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毕竟孩子丢了,她比我更难受。悔恨之余我赶忙去追上她的脚步,拉着她的手向她道歉,却被她狠狠的甩开了。她是个倔脾气,这点我早已深知,只得一边跟上她,一边再三道歉。

她停下脚步,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抬头尽量使自己不再出眼泪,哽咽的说道:「你不用道歉,你也没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所以就该由我来承担——还有,以后不要再对我做任何出格的行为,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她后面的口气恶狠狠的,并不像委屈之后说的气话,反而给我一种不容置疑的通牒,这让我的后背发凉。

「为什么,这是两码事好吗?」

「没有为什么,我看穿你了,你就是一个遇到事只会冲人大吼大叫的男人,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她终于止住了泪水,用力咬了咬牙,脸颊两边的都紧绷着,继续说,「所以,请你以后,摆好自己的身份。」

她的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以至于她小跑着离开后我还矗在原地。

这真是蛋的一天,在我26岁的生里,难道我要失去两份最真挚的情吗?

我也顾不上太多,驱车到了菜市场,询问卖菜的摊主小贩,也向路人打听,而岳母坐公在晚些时候赶到市场,沿着市场外面的马路去寻找。得到的答案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或夹杂着同情的口气,看热闹的心态也大把,就这样浑浑噩噩到了十一点半,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电话声响起,我赶忙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我们的派出所的,你女儿找到了。」谢天谢地,我几乎就要跳了起来。

我有点语无伦次:「好好,谢谢你,谢谢你们。」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你过来领一下人吧。」

挂了电话,我去菜市场外面,沿着马路找到了挨门挨户打听的岳母,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她长舒一口气,拍着脯,出幸福的笑容。

「妈,今天的事,对不起啊。」在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再次向她道歉。

她看向窗外后退的高楼大厦,说道:「没事,女儿丢了,做爸爸的心急,可以理解。」口气很云淡风轻。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该向你发火的,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比我更难受。」

「这都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我的心里舒畅了很多,笑着说:「好的,既然女儿找回来了,那咱们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将视线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掌,说道:「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它没发生过,通过今天的事,确实让我理解了更多,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也不全是气话,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我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显然此刻不是解释求和的好时机。

在派出所里,我们见到了可的女儿,她依然出牙微笑着,看到我们过来,扑腾着小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真想捏捏她的脸蛋,要知道这短短几个小时,都快把她爹和外婆给折磨死。岳母抱起了女儿,这时民警告诉我们,是一个因为早年丧子而神异常的大妈把我们的女儿给抱走了,因为此前也犯过此类事情,他们看到监控录像,认出了这个大妈,去他们家把女儿给抱回来了。

他问我们是否要追责,我说:「想来这人也是个可怜人,既然没有伤害到女儿,就算了。」

民警说:「还好你们不是遇到了人贩子,否则一时半会儿真难找回来——那人确实可怜,因为是神病,我们这边也不想费过多警力去追究,既然你们事主也不追责的话,就签个字把小孩带回家就可以了。」

签完字后,我们便驱车回了家。进家门一会儿,子打来电话,说一直在忙着签合同的事,没注意手机,问我什么事那么急,打好几个电话。

「你女儿丢了。」

「啊——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语气慌起来。

我不忍继续逗她,说道:「你倒好,安然度过半天,我和妈可是快急死了。」然后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她直呼「幸好幸好。」

我的26岁生本来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却因为女儿的失而复得显得意义不同,与此同时,岳母坚决和我划清界限的举动,让我颇为懊恼,而这天,也是岳母对我态度的分水岭。往后的子里,她对我都极为冷淡,更是不给我单独与其相处的机会,好几次趁着子不在身边的情况,我向她表明心扉,得到的确是极为漠然的「请自重二字。」

甚至于有一天,我见她在厨房里切菜,那曼妙的体态因为身着紧身衣物的缘故,显得成人。我走过去,就像以前一样贴上她的后背,还没有更近一步动作的时候,她猛地一转身,手里举着菜刀,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信不信我拿刀剁了你。」

我强颜笑的说:「不信。」

她转过身去,将自己的一只手贴在砧板上,出小拇指,刀架在上方,「你要是以后再敢做这样出格的动作,那我就只能切了自己的手指头——我希望你不要让我恨你变成厌恶你。」

她的语气坚决而笃定,她的眼神里冒着寒意,我的心也黯淡下来。因为我知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转眼来到了八月,浓烈的盛夏中,女儿又长高了一些,还出几颗小牙齿。这期间,我那美丽的岳母没有丝毫转变心态的趋势,而我也不敢再去冒犯,我们就像分手的一对男女,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继续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有一种无形的诡异伴随。

「我说,你最近怎么了?」炎热的夜晚里,子一边鼓捣着空调遥控器,一边问道。

「什么怎么了?」

她将温度调到23度,说道:「我觉你最近不太对劲,所以我才问你呀——还有我妈也是,觉怪怪的。」

我的内心紧张起来,急忙解释道:「我看是你不对劲吧,被热糊涂了,所以看谁都不对劲。」

「我的第六一向蛮准的,所以你是不是向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你想多了。」为了掩饰心中的慌,我过去抱着她,将她强行上,「我看你是好几天没被我干了,所以才胡思想。」

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说道:「我没有胡思想,我就觉我妈对你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特别是这一两个月,我觉更明显了。」

我借势下坡,说道:「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可能是上次女儿被别人抱走了,我冲她吼过的原因,她生气了。」一边说着一边下她的睡衣睡,她没有穿罩,两个大白兔般的子赫然在眼前,全身只留下一条粉的蕾丝内

「难怪呢。」她将我身上的衣物也扒了个干净,我那硬邦邦的老二让她显得有些兴奋,「不对,我妈虽说是个记仇的人,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应该不会跟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蹂躏着她的双,玩逐渐变硬的头,「那可说不准,你没看她现在还不跟你爸联系呢,她就是太记仇了。」

「不对不对,我爸那是因为是她最亲的人,所以才伤的最深,而你怎么能和我爸比。」她配合着我将自己身上仅存的遮羞物了下来,「老公,进来。」

我半跪在她的身前,将她的两条腿抬起,出那人的户,起老二在她的两片之间磨了几下,便迅速进去,只为了尽快结束这让人糟心的审问。

在一场惯例且无新意的做后,我们躺在上,享受着大汗淋漓的快

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平静的问道:「说说,你和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发生什么,你这个问题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些心虚。

「你还是从实招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我从我妈那里套出什么话来,你就更难搞了。」她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其实吧,我觉得你和我妈之间发生点什么也未尝不可,我跟你说实话,我很小的时候看过我爸妈做,但那也没觉得什么,直到后来看到你写的小说,虽然刚开始很生气,但是渐渐的,我的脑海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小时候看到我妈被的模样,她抑的嘶吼声,让我记忆尤深,我开始幻想——幻想你她的样子。」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我惊讶的神情让她有些难为情。

「真的?」我搞不清楚她是不是诈我,但我倾向于她说的是事实。

「真的,所以我才配合你每次做的时候扮演她,我觉得也没必要在你面前掩饰什么了,毕竟一夜夫百夜恩,咱们从恋到结婚也这么多年了,我觉得对你掩饰一些东西太累了,索向你坦白。」她目光直视我,「所以,我也希望你对我坦诚,无论什么样的事情,无论你和我妈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会生气,就算我可能会有些吃醋,有些不开心,但我会自己消化。」

既然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思忖再三,觉得确实没必要隐瞒,便将和岳母在华山顶峰的事情大致说了下,当然,这中间也添油加醋了些,也刨去了二人赤身相拥的桥段,毕竟我怕她无法接受自己老公和自己母亲的出格举动。

「就这些?」我说完之后,她似乎有些失望。

「是的。」

「我以为,以为你和我妈已经做过那档子事了。」

我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是什么样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得手的,况且,上次我吼了她,现在关系还没恢复。」

她坐起身,笑着说道:「瞧你那点出息,那你不会发动攻击啊,把以前追我的热情用上,还怕不能把我妈搞定?」

「那还不是碍于这个身份吗,毕竟我是女婿,她是岳母。」我靠近她,将她的头抱进怀里,柔情说道:「不过我真的很谢谢你,好老婆,想不到你能理解我心中的这份龌龊想法。」

「傻瓜,那是因为她是我妈,如果是其他女人,你看我不阉了你。」说着一只手抓着我疲软的老二,用力捏了捏,「就那么想和我妈做?」

「说实话,想。」面对如此坦诚的子,我还有什么理由好隐瞒。

「我有些好奇,你想和我妈做,是因为她是我妈,是你的岳母,还是因为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这个问题确实将我问住了,我想了几秒,说道:「不清楚,也许都有原因吧。」

「老公,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你真的得到我妈了,你会不会就不我了,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她郑重其事的问道。

「傻女人,怎么会呢,你这么通情达理,其实让我觉得有些愧疚了。」

她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意,安道:「你不用愧疚的,有的人一生可以很多人,就像你,有些人一辈子就只一个人,就像我,谁让我只上了你呢,我只希望你以后无论怎样,都要向我坦白,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骗,对比事情本身,欺骗更无法让人原谅。」

「好,我向你承诺,以后我不会欺骗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那就好。」她开心的从我的怀里挣,看着我像是要宣布一个很重大的事情,「我决定了,帮你追妈妈。」

「你别搞笑了,哪有老婆帮老公追自己的母亲的,再说了,这种情况,怎么追,难不成告诉妈,说你女儿同意你和女婿在一起。」我对于她的这个决定有些哭笑不得。

她示意我正经点,说道:「亏你还想得到我妈,一点都不了解她,如果我们这么告诉她,你才一点机会都没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察觉不到我已经知晓了一切,这样你还有机会。」

想到岳母的倔强脾气,子这么分析还有道理。她继续说道:「刚刚听你的叙述,我觉我妈对你有了情,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不肯跟你更进一步,特别是在被你发脾气吼了一顿后,对你失望了,觉得在你心目中她不重要,你知道的,这是女人的通病,无论是我妈还是我,都希望被心的人重视——所以我再告诫你一次,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不能有了岳母忘了老婆。」

「好好好好。」

「现在你首当其冲要做的,是让她重新觉到你对她的重视。」之后她便给我阐述了一大堆女人认为被重视的行为,让我找机会在岳母身上实施。

这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里,我和子聊了很久。也许是大脑处于亢奋中,在听到她发出的微微鼾声之后,我失眠了,我无法想象,子竟然对于我和岳母的关系如此开明,甚至有一些怂恿的意思。

也许每个人内心里都有一个不曾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这个魔盒里藏了我们最深处最原始的望,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打开,幸福的过完一生,有些人打开了,但是按下去了,所以依旧幸福的过完一生,而对于有些人,打开了,却无法按下去,就像我,就像子,但我却不知道这算不幸还是幸运,而岳母,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接下来的子,炎热而漫长,子吃了十箱花式各样的冰淇淋后,我们来了九月。

在此之前,我遵从子的嘱咐,每天都对岳母献殷情,包括但不限于帮她洗菜,拖地,带些她喜的吃食,有时候看到她舒展胳膊,知道她酸疼,便厚着脸皮去给她按摩,起初她很抗拒,恶狠狠的挣我,但我始终不得寸进尺,只按摩,慢慢的她也不排斥了,我们的关系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但是我强忍着心中火,始终不跨越界限,就像去华山之前那样,而这一切,都是子教我的,用她的原话说,一来是降低岳母的戒备心,二来也是擒故纵。

子也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岳母身上,一有空就带上岳母推着女儿的婴儿车去商场,修眉,做头发,美容,时不时的给岳母添置几身漂亮的衣裳。刚开始她还嫌费钱,后来子骗她说我们接了一个大单,做完能挣好几百万,她便没再多说什么。事实证明,女人但凡打扮起来,尤其是岳母这种长相本来中等偏上的女人打扮起来,可以美得无比人。

子告诉我,她给她妈买了七八套内衣内了,都是按照我喜的风格买的。还别说,子的确知道我的口味,至少我看挂在台上致内衣受用的,唯一遗憾的是,看不到佳人穿在身上的模样。

生活看似一切风轻云淡,和此前并无太多二样,但只有我和子明白,这是发动进攻前的准备和休整。

番外8

子认为,如果想要修复我和岳母之间的关系,必须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且单独两人。所以在九月中旬的时候,她提议趁着现在不忙,又是旅游淡季,全家去香格里拉游玩。这是岳母心心念念的地方,所以除了抱怨几句费钱,不疑有他。

我们买的十二点的机票,临行前的早晨,子借故要去医院看望她昨晚酒中毒的闺,也就是女儿的干妈,表示探望之后自行去机场与我们会和,说完便抱着女儿离开了家。这自然是我们商量好的谎言。

我同岳母先到机场,一直快要过安检的时候,子依然没有现身,并且打来电话,说闺情况严重,身边又暂时没有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所以不能与我们同行了,等闺的家人赶来,她再带着女儿去香格里拉与我们会和。

岳母听闻子和女儿不能一同前往,都不打算过安检了,但被我提醒机票改退都很贵,并且骗她子和女儿到时候与我们在香格里拉会和的,她才腹愁容的过了安检与我共同踏上前往香格里拉的飞机。

九月份的香格里拉已经有些冷,还好此前我们做过攻略,所以一下飞机,我便穿上外套,而岳母套上一件休闲卫衣,下身是紧身的蓝牛仔,倒也显得年轻利落。

我们坐上客栈派来接机的商务车,一同到客栈的,还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年轻的姑娘心情颇佳,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个劲的和岳母聊天,岳母因为轻微晕机的缘故,有些难受,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那姑娘却不会看人脸,依然心情雀跃的聊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说道:「姑娘,我妈晕机,有些难受,所以你看能不能说话小声点,让她休息一下。」

「什么,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老婆呢,这也保养太好了吧。」她完全没有理解我说话的重心,反而赞叹起岳母的保养来。这让我哭笑不得,一旁的岳母则无可奈何的瞟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好几次和别人说到身边的女人是我妈的时候,都会得到很惊讶的回复,不知道是因为她看着的确太年轻,还是因为我长相太老。

她还想继续说来着,此前一直玩手机而沉默的年轻小伙不耐烦的说道:「你能不能消停点,人家都说不舒服了,你还吵个不停。」

女孩嘟起了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伙,说:「行行行,嫌我烦了吧,那我就不说话,哼。」然后掏出手机,对着车窗外拍了起来。虽然气氛有些尴尬,但总归是安静了下来。岳母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许的,然后调整坐姿,闭上双目。

约莫一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我们进入古城。车子在一个颇具藏式风格的建筑前停下,这就是子在网上订的客栈了。本来我提议的是,既然子不前往,就应该只订一间房,在一个房间里,说不定可以复制在华山之巅的情节,但子否认了我的提议,告诉我,这样做意图过于明显,会引起岳母的反甚至怀疑。

从前台拿了房卡我们便上楼回了各自的房间,她住三楼,是一个标准的双人房间,而我在二楼,是个大房。子说这样叫做距离产生美,说实话,我并没有GET到子的这个点,但一想到她和岳母生活了二十几年,而我才区区几年,自然是她更了解岳母,我也只得听命于她。在我们讨论这些的时候,我很郑重的问过子,为什么对于我喜她母亲的事情不但不恼怒阻止,反而有点怂恿成全的味道。

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一种很复杂很奇怪的情驱使她这样做,并且直言不讳的向我坦白,当她这么做的时候,甚至只是和我这么谈论如何行动的时候,她都能觉到快,仿佛脑子里有一个恶魔驱使她这样做,无关对错。她还告诉我,她很想亲眼看着我进入她母亲的身体,然后她的母亲在我的身下娇,任由我。我相信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因为在说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得不成样子了,哪怕我没有给予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和抚。

受到她的需求,然后热烈的给予了我的回应。在二十多分钟的之后,她的望得到足,面羞红之下似乎有些惭愧,轻声问道:「我这样,是不是一种病。」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但还是安了她:「应该不算,就算是病,我也能给你治好,也许得到你妈的那天,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也许吧。」

一到客栈的房间,我便给子打了电话,和她简单说了几句,而她则叮嘱我们注意安全。这是我临行前答应她的,无论事情进展如何,都要向她汇报,以便指导我如何行事。

随意整理之后,我来到三楼敲响了岳母的房门,邀她外出吃点东西,顺便四处看看。她虽然有些疲倦,但还是欣然应允,毕竟香格里拉是她一直梦想来的地方。可能不是旅游旺季的缘故,在充少数民族风情的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并不算多,我们在沿街小贩处吃了点糌粑垫垫肚子,然后进了一家川菜馆,点了酸菜鱼和麻婆豆腐,岳母便说够了,无需费。

她随意吃了两口,就没了食,说吃不下。我问她原因,她说可能是晕机的缘故。随后待我吃完,便与我一同回了客栈,打算第二天再好好游玩。

洗漱完毕,躺在上的我再次与子致电联系,将刚刚发生的事如实向她报告一遍。

「什么,我妈不舒服。」她的语气有些担忧,问道,「不会是高原反应吧。」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我去妈的房间看看。」说实话,我确实大意了,没有往这方面想。挂了子的电话,我来到岳母的房间,敲门之后很长时间才见开门。只见她虚弱的倚在门上,脸苍白。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差。」

「我也不知道,可能刚吃的东西不卫生,吐了好几次。」她有气无力的说着,然后转身打算回到边,却不料没走几步,便猝不及防的腿一软,瘫下去了,幸好我反应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她,让她不至于瘫坐在地板上。我急切的唤她,只听得她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便不省人事,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我顾不上其它,将她抱了起来,快速的冲下楼去,叫前台的小姑娘给我打了120。

等我们到达医院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但香格里拉的天还没有黑。医生说是高原反应,可能因为身子本身虚弱,所以才会显得严重。之后他给岳母挂了几瓶吊针,戴上氧气罩,说需要观察一个晚上,看症状能否缓解,如果不能缓解引起肺水肿,那就危险了。

我找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着躺在病上那毫无血的面容,甚是内疚。百度了一下高原反应引起的恶劣情况,我不害怕起来,要是岳母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该怎么办。就这样,我陪伴在岳母的前,一直到两三点,后来实在顶不住了,问了值班护士岳母的相关情况,她告知我,看现在的情况,高反已经有所减缓,我才稍稍放下心来,将头趴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觉自己被捆住了手脚,发麻无力,这迫使我艰难的睁开双眼。我缓了缓神,抬起头来,发现岳母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她之前戴的氧气罩已经被换成氧气管在鼻孔处。我们对视了几秒,她不好意思了,苍白的脸蛋泛起了红晕。我坐直身子,披在身上的毯掉在了地上,我赶忙捡起来,心中疑惑身上何时盖了毯。

我将毯放在隔壁的空位上,问道:「妈,你好些没有。」

「好些了。」听声音都能觉到比昨天确实好些了。

我的心里舒坦了几分,说道:「都怪我,昨天你一下飞机就不舒服了,我竟然以为你只是晕机,亏我还做了那么久的攻略,竟然连高原反应都没想到。」

「没事,你不用自责,是我体质太弱了,加上年纪大,容易出问题。」病上的佳人安我的时候出浅浅的酒窝。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愧疚死。」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啊。」来自腿部和胳膊的酥麻让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手脚都麻了。」我不好意思的阐述事实。

「你呀,谁叫你睡那么沉的,动都不动一下,胳膊和腿能不麻吗。」她开始碎碎念起来,「我叫护士给你拿毯的时候,她都说你睡这么沉,别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难怪呢,我说怎么身上盖了毯。」我活动着筋骨,身体觉舒服,而心里更舒服,她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我碎碎念了,「妈,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早餐吃。」

「还真有点饿了,你去吧,自己吃完再给我打个包,清淡点的就好。」说着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要起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去下厕所。」

我走过去,帮她将氧气管取下来,然后拿起吊瓶,说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她有些难为情,拒绝了我。

我无视她的拒绝,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举起吊瓶,说道:「我敬的妈妈,您就别逞强了,昨天你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就你胆小怕事,你妈的命硬着呢,哪能说没就没的,你没醒的时候,护士给我换吊瓶,说你一个劲的自责,我说你怎么也是当爹的人了,遇事要沉着冷静些。」她没有再拒绝我,跟随我的脚步,缓慢的向门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我那是真害怕了,要是万一你真的有点什么事,我都不敢想。」我腹委屈的说道。

「你呀,就是不沉稳,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没聊几句,来到了厕所的马桶前,「可以了,你出去吧。」

我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可以挂吊瓶的地方,问道:「这吊瓶都没地方挂。」

她说:「那你去护士台拿个那种移动的可以挂吊瓶的架子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还得把你送到病上才能去拿,那多麻烦啊,要不然我转过去,你直接这样行不——对了,你是大号还是小号啊妈。」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嫌麻烦的人,相比去拿架子,这样更省事。

「这怎么行,就算我是小号,你在一旁也不行啊。」她的脸颊红润起来,继续说道:「你快去吧,昨天吊针打太多了,有点急。」

其实我本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说比较急的时候,我有点莫名的兴奋,说道:「妈,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你女婿,就我们两个人,你直接吧。」

「这…」

「妈,别这啊那啊的了,古人不是说了吗,心中有佛,万物皆菩提;心中是牛屎,所见皆牛粪,你就当我不存在,那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说完我利索的转身,其实是怕被她发现我的暗自得意。

「你说的这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算了算了,你不要转过身来呀。」不知道是被我说服了,还是急确实无法忍住了,她不再和我僵持。

狭小的洗手间里,约莫过了几秒后,我听得后面一阵絮絮的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她坐上马桶的声音,凭我的觉,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坐稳,那就如水般滋了出来,打在陶瓷马桶上,发出清澈悦耳的撞击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气势越来越弱,逐渐转变为滴在水里的声音。随着「滴—滴—滴」的声音也听不见,我知道身后的女人已经完了。她的这泡持续了很长时间,最起码半分钟以上,我不得不佩服起我岳母的膀胱来。

又是一阵絮絮的声音,她穿好子,按了马桶的开关。说了声「好了。」

我转过身去,看到马桶里的水席卷而下,视线回到岳母的脸上,她的脸颊绯红,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挪动脚步来到洗脸盆处,打开水龙头稍稍冲了一下手。

我不由得好奇,举着吊瓶跟随她的脚步说:「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没有看我,走出了洗手间,示意我跟上她。

我紧随其后问道:「就是刚刚你明明没有用手做任何事,为什么还要洗手。」

她本来以为我会问什么严肃的问题,却不曾想我问的这么荒唐,让她一时不知所措,想了几秒说道:「我懒得搭理你,净问些傻瓜问题。」

我没有强求,说道:「那我问一个不那么傻瓜的问题。」

「那我再给你个机会。」她缓缓坐上沿,然后挪动股坐在中间。

我将吊瓶挂好,问道:「不是一般女人都会用纸巾的嘛,你刚刚怎么没用,这个问题应该算不傻瓜了吧。」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哈哈」大笑几声。

「我看你是又要动歪脑筋了吧,消停了这么几个月,狐狸尾巴又出来了。」她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我拿起旁边的氧气管,准备给她上,「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装傻一下可以吗」?

她没有接我的话题,而是示意我拿开氧气管,「这玩意不用了,怪贵的,再说我现在好多了,你去跟医生说一下,把氧气停了。」

「那可不行,这个必须得上,听话。」我见她还不肯配合,语重心长的说:「妈,我知道你心疼钱,但你要算一笔账,如果你的高反加重,那就得花更多的钱了,来,听话。」

她见我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拒绝,任由我将氧气管给她上,然后叫我将病摇上去。

一切安排妥当,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离开病房去外面吃了早餐,虽然已经是早上八点,但香格里拉似乎还么有苏醒过来,街道上都见不到几个人。

我买了粥和油条带到病房,岳母正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听到我的声响,才将视线转移到我这里,我走上前去将粥放在屉上,想要将病上的医用餐桌立起来,鼓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跑出去一问护士,得到的答案是他们这里的病都没有餐桌。

「算了,就这样吧。」岳母说道,「我自己拿着吃也是一样的,另外油条我不吃,你吃了吧,我喝点粥就好。」

「那哪行,你这只手打了一晚上的吊瓶,哪还有力气自己喝粥。」

她没好气的笑道:「合着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是吗?连个粥都拿不动了。」说着便侧身端起粥,一手拿粥一手拿勺,没喝几口,就放了下来,这啪啪打脸的速度也确实够快。

我看出她的窘迫,说道:「我就说嘛,你一直在吊水,哪里还有力气拿粥,我喂你吧。」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再吃。」

我左手拿起粥凑到她的前,右手拿着勺子舀上粥递到她的嘴前,「来吧妈,我知道你饿坏了,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了。」我觉得,有时候不能和岳母讲道理,实际行动更有效,让她无法拒绝,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乖乖的张开嘴,任由我将勺子送进她的嘴里。

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岳母很快将一碗粥喝完了。

看她食这么好,我也心疼她确实饿坏了:「妈,我再去给你买一碗回来吧,你肯定饿坏了。」

「不用了,我已经吃了,你把油条给吃了。」她用纸巾擦拭着嘴巴。

「我怎么觉你没吃。」

「哪有,你没看我都把整碗粥都吃完了,再吃我就要变成肥婆了,你以为我还像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呀,我现在这个年纪,稍微不注意就发福了。」没想到岳母这么注意自己的身材。

我笑道:「放心吧我的妈,不管你吃多胖,下次你晕倒的时候,我都能抱得动你。」

「贫嘴,真要吃成个肥猪我看你怎么抱得动。」她缓过神来,「合着你还希望我再晕倒呀。」

我忙解释道:「呸呸呸,你瞧我这臭嘴,我可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抱得动你。」

「行了,你别贫了,我发现你这人可真是,一给你点光你就灿烂,我觉着前面两三个月你那样表现好的,你能不能继续保持呀李先生。」我听出她语气中的调侃,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埋怨。

「妈,我可保持不了了,我这两个月用度如年来形容都不为过,有时候想和你聊些心事,话到嘴边了,又咽下去了,就是怕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是你自己不乐意说的,还能怪我?什么叫怕我冷冰冰的样子,那你给我按摩,我不要你按,你还厚着脸皮给我按,那时候怎么不怕我冷冰冰的样子了。」

她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的逻辑不通,我总不可能如实相告,是因为你的女儿在背后指导我才这么行事的。我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妈,那你现在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什么」?

「就是上次吼你的事情。」其实我早就觉得她没有记恨此事了,否则她不会前段时间任由我给她按摩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按照子的吩咐,不要做出格的举动,而是我自己行事,说不定早就可以和好如初,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出洁白的牙齿,说:「原来在你心目中你妈就是那么小肚肠的,一件小事得记挂大半年呀。」果不其然,她早没有记恨了,我们缺少的只是一个需要把话说明了的契机,不然就相当于一个隐形的疙瘩,如影随形。

「那就好,妈,很高兴与你和好。」我煞有其事的伸出右手,要与她握手。

「神经。」她拍打我的手。

我将手伸在半空中,保持不动,说:「我是认真的,做什么事总得有个仪式,和好也得有个仪式。」

她的心里清楚,我说的和好于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而这个握手决定了我们是否要继续此前那段不伦的暧昧。她思索良久,颤颤巍巍的伸出她的右手,与我的手轻轻相触,说道:「很高兴重新认识你,李先生。」随即将手开,掏出手机假装看新闻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

「妈,为什么是重新认识我,还有为什么要叫我李先生。」

她头也没抬,说:「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喜,不行呀。」

「行行行,你最美,所以你说什么都是正确的。」我的手伸向她,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说:「妈,别看手机了,看我,我可比手机好看多了。」

她任由我抚摸她的手腕,也不挣,说道:「你脸皮怎么那么厚,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特别是生气的样子,那眉头一皱,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我真想打你两巴掌。」这女人一旦口是心非起来,连自己都骗。

我将脸凑过去,拿着她的手要往我脸上打,说:「来,让我妈解恨一下,狠狠的大两巴掌。」

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脸,轻轻的摸了一下,笑得乐不可支:「都多大个人,还跟个小孩一样,这一下就算我打你一巴掌,报了你当初吼我的仇。」

「哎哟,你们娘两情真好。」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岳母急忙挣我的手,而我也识趣的坐直身子,只见岳母脸蛋微红,显然是被人瞧见自己与女婿打情骂俏有些羞涩。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一边看着护士的晚间记录,一边说道:「看这情况没什么大事了,只是暂时缺氧引起的,适应一两天就好了,不要劳累,也不要做任何剧烈运动,如果不喜医院的氛围,待会儿你就可以给你妈办理出院了,不过记得出去以后买上足够的氧气,觉难受了就一下,但也别太多,不然会有依赖心理。」

我们道谢过后,医生离开了病房。岳母的心情洋溢于表,吵吵着叫我去办理出院手续,而我则有些担心,害怕出院之后又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不如多待一天,观察一下。但她仍然坚持要尽快出院,我问其原因。

她把我拉到身边,小声的说:「和你两个人在医院,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你的那个破小说来,最后不就是得了癌症的岳母和女婿在病房嘛,我瘆得慌。」她的话颇有几分幽怨,似乎我写的这个破小说,对她造成了心理影,这让我哭笑不得。

我解释道:「妈,我那都是瞎写的,你别往心里去不就行了。」

「我能不往心里去吗,你都把我写死了,我没和你算账就不错了——你别多说什么了,赶紧去办出院手续。」她以此为条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我按照她的指示行动,这一点,子倒是像极了她。

「我猜,你不是因为我写的那什么狗小说,而是心疼钱了吧。」一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财奴样,我兀自的笑出了声。

她被我说穿了,不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直气壮来,说:「别磨磨唧唧了,我还不是为了你们省钱呀,再说不偷不抢,省自己的钱怎么了。」

我只得摇头,走出病房办理了出院手续。

从医院回到客栈,只是换了一个躺的地方而已,但岳母却像换了个人。为了避免高反再次袭来,我们在她的房间里待了一整天,中饭和晚饭都是叫的外卖。我陪她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她像所有的中年妇女一样,喜看那种打着恋的幌子其实一看就很假很不符合逻辑的肥皂剧,这让我一度疑惑,尤其是她在与我谈论文学及历史的时候,我能明显觉到她渊源的知识和独到的见解。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实的她,或者说在我的心里深处喜哪个她。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就来到深夜。我向她提议,今夜留在她的房间,睡另一张空。她婉拒了我。

我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拿出杀手锏:「我睡这个房间,我那个房间就可以退房了,还能省四百多块哦。」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都大晚上的,退房也不会退钱了,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别东想西想的了。」她温柔的劝导我。

我觉得过分强求也不好,说:「那好吧,你也需要静养,我如果睡在你旁边,指不定无法克制自己而吵得你也睡不好。」

她的嘴角上扬,颇有几分戏谑的笑着:「看来你对自己有了深刻的认真,哈哈。」

「哈哈,深得岳母大人教诲,所以自我认知提高了很多——那我明天可以把房退了吧,毕竟一个房间得好几百。」

「我滴崽额。」我的执着让她说出了方言,「你这不依不饶的神倒是值得嘉奖,我们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吧。」

「行。」说完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房间,而我的心里也知道明天该怎么做了,作为情场老手,我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堪。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然后去前台借故岳母高反需要照顾将房退了,拖着行李就上了三楼敲响了岳母的房门。她穿着睡裙给我开了门,头发有些凌,但脸已经和平常无异,这一晚显然睡得很踏实。

她看了一眼我的行李,再看向我,用食指指着我,无可奈何摇头说道:「行,可真有你的。」

我拖着行李进了房间,将门关上,而她走进浴室,对着洗脸盆前的镜子整理自己稍稍凌的头发。我欣赏着佳人曼妙的身子和在外的雪白长腿,说:「妈,我今晚可就投奔你了。」

「你真不要脸,我说——你不会是一个晚上都想着住进这个房间吧。」她利索的梳理好头发,出光洁的额头。

「你猜。」

「我懒得猜。」

等她洗漱完毕后,我背上装了氧气瓶的双肩包与她离开客栈。整天的行程愉悦而轻松,因为担心岳母高反加重,我们也不敢去太远的地方,之前的攻略几乎全部作废,只在城区里瞎溜达了一天。岳母开心的像个孩子,她有几乎所有女人一样的病,喜拍拍拍,和昨天那个在病上要死不活的人完全两样,还时不时的钻进挂有少数民族首饰的店里,店家忙不迭的拿出各式各样的玩意,恨不得把整个店里的东西都往她身上戴,往她头上套。但她只试不买,连价格都不问,还让我给她拍照,惹得店家连连翻白眼。

出了店门,我问身旁的俏佳人:「妈,你干嘛只试不买呀。」

她看到没看我,继续寻找新奇的东西,说:「你还真当你妈七老八十了,什么都不懂了,我可是在新闻里都看过的,这些首饰虽说有少数民族风情,可大都是义乌生产的,我吃了撑的,坐飞机到这里来还得花大价钱买这些注定被坑的玩意。」

「那你为什么又要试,你没看店家都翻白眼了。」我不解的问道。

她似乎将我的话听出了歧义,转头过来对我翻了个白眼,面带不悦的说:「你是不是觉得陪我逛街,遭人白眼给你丢脸了。」

我急忙解释道:「我可没,我的亲娘额,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再说了,和您这么个大美人逛街,是我的荣幸,怎么会觉得丢脸呢。」说着我拉起她的手,「走,咱么继续下一家,去体验下这遭人奉承和白眼的两极。」

佳人「咯咯咯」的笑着,任由我牵着她的手,跟随我的脚步,踏进新的店面。

中午我们随意吃了点东西,并且给子打了电话,告知她岳母已无大碍,无需担心。而她,正愁没有充足的理由不来香格里拉,便借势下坡,说女儿太小,可能更不适宜高原的气候,所以就不带女儿来了,让岳母和我玩的愉快。岳母遭了昨天的罪,也深知高原气候折磨人,心疼她的外孙女,便说不来也好,等以后大了再来。

挂了电话,岳母若有所思的说道:「李先生,那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就咱们两个人了哦。」

觉她的话里有话,可又不好过多揣测,所以只能按字面意思去理解,望着她明亮的眸子,说:「那以后多多关照,唐小姐。」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这么唤她,她很开心,出两排皓齿,和深深的酒窝,煞是人。

「没大没小。」她喝了一口水,「哪有这样喊妈的。」

「是你先喊我李先生的——话说,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喊我李先生。」

「我喜,怎么,你不乐意我以后就不喊。」

「乐意乐意,荣幸之至。」

吃完之后还是瞎逛,但迫于我的强,岳母接受了我给她买的几件小玩意。她虽然一个劲的数落我花钱,但脸上却早已笑开了花……

回到客栈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此时的香格里拉才见天黑。

趁岳母洗澡的间隙,我给子发微信告知了当前处境。子对我的擅自行动有些不,说我的意图太明显,责怪我过于心急,并且让我今晚不要做什么出格的行动,否则会前功尽弃。我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我觉得和岳母的关系应该趁热打铁。但最后子用不容置疑的态度告诉我,选择相信她,才能得到她母亲,否则我永远也得不到,她叫我别忘了,我之所以和她母亲的关系如此融洽,有一个先决条件是因为她。

我虽然对子这莫名其妙的控制到不,但不得不认同她的话。岳母之所以愿意与我融洽的相处,是因为我是她女儿的老公,她的所作所为,可能一小部分是为了自己,但更大的一部分,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所以不愿狠心的拒绝我,与我闹僵。——但我同时悲观的意识到,这也是阻碍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屏障。

与岳母道了晚安后,我便在她一米之隔的单人上躺了下来,虽然脑子里想入非非,尤其是隔壁的沐浴香味时有时无的渗入我的鼻孔,冲击我的嗅觉,使我的下体也膨无比。我想着,就算不更进一步,但能回到华山的那晚也好,所以在某一个时间段,我觉自己忍耐到达了极点,再也无法克制,准备向岳母求的时候,手机屏幕在黑暗的房间中亮了。

我拿起手机,是子发来的消息,很长一段话。她为刚才对我的强硬表示抱歉,她说自己并非是吃醋所以阻碍我更进一步,只是想让我明白,以她对自己母亲的了解,我现在还无法真正得到她的母亲,而她也不希望我在将来悔恨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错失了一个美好的计划;然后,她请我相信她,既然她选择帮助我追寻她的母亲,就会给我最好的助攻;末了,她再次告诫我,想要成事,需要忍,不要那么心浮气躁。

看过子发来长长的微信,我的心里趋于冷静下来,一再自我催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给她回复一个:「好的,你,老婆。」

放下了手机,我用尽浑身解数,终于让自己在望的起势和幻灭无限循环中睡去。

番外9

这个客栈的隔音效果着实差劲,我在楼下隐约的争吵声中醒来。侧过身发现岳母早已醒了,此刻用手臂撑着头,盯着我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我与她对视,她急忙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脸微红,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静默了几秒之后,她的视线再次回到我的身上,温柔的问道:「你被吵醒了呀!」

「是的,大清早的吵什么。」我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在香格里拉,确实算很早了。

「退房的客人跟前台小妹吵架,好像是对费用不太认同。」

「妈,你怎么知道?」

「我竖着耳朵听的,听得清清楚楚。」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我一直这么八卦,你不知道老女人们最喜凑热闹了。」她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似乎对我定义她八卦到不

「唐小姐,我要说明两点,第一,女人八卦是天生的;第二,你可一点都不老,年轻漂亮着呢。」

佳人听我这么说,一扫刚刚的不,俏皮的说:「就晓得贫嘴,是不是做梦都吃糖了。」

「是呀,吃糖了,看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比吃糖还甜。」看到岳母调皮可的神情,我的心情也颇美,「妈,我去上个厕所。」膀胱传来的,让我不得不掀开温暖的被子,顶着大帐篷起身去洗手间。而这一切,自然被隔壁位的妇看在眼里,她羞怯的将视线转向天花板。

「羞不羞呀,在妈面前就穿一个短去上厕所。」

我边走边说:「在我妈面前,哪有什么羞不羞的。」

到洗手间,门都没关,我下短对着马桶就是一阵扫,此刻楼下的吵闹声已经停止,我的撞击在白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敢打包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完之后,我盯着依然膨不堪的老二,不得不叹自己在岳母面前的这份最原始的望。

提上内,走出洗手间,岳母笑呵呵的说道:「不知道还以为下雨了呢,声音那么大。」话一出口,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轻佻,用温和的口气吩咐我,「快到上去,小心冒。」

经过岳母的尾时,听到她说这话,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趁其不备,一咕噜的掀开她的被子,然后爬到她的身边,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大喊一声:「啊——你干嘛呢。」

事情已成定局,我此刻和我的岳母躺在一个被窝里,她的心情动,想要躲避我,而我则一个劲的往她身边凑,我没有想过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更没想过要强她,此刻我就想靠她近一些,而她推搡了我几下之后,意识到我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才忿忿不平气大声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是你让我到上来的,我现在来了,你又不让。」我假装委屈的说道。

「你就是个氓,我说的是这意思吗,我是让你到自己的上去。」

「在你身边暖和点,你要是把我推出去,我冒了,你就是罪魁祸首——啊!」这个妇又用到她最擅?的攻击动作,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但似乎也默许我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的状况,只是蜷缩着她的身子,尽量离我远一点。

「妈,你身上真香。」我厚颜无的说道。「你不要脸,哪有你这样的女婿,不经过我同意就钻我被窝的。」

「哪有你这样的岳母,好看得让女婿惦记着。」

「你就贫嘴吧你,我让你贫。」话音未落,攻击先到,我再次被掐了一下,不过我也只能受着,谁让我想占人便宜呢。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数分钟的争论,与其说是争论,不如用打情骂俏更为合适,而她,似乎很喜这样的氛围,也许这样能让她觉到年轻,也许这样能让她觉到恋的滋味,毕竟女人都是的动物。直到我们打情骂俏累了,侧身相望着彼此,我们才意识到,双方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一切似乎天理不容,她是岳母,我是她女婿,一切似乎又天经地义,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她,而她,似乎也焕发了年轻的心,对我开始眷恋。

「妈,你闭上眼。」我学着霸道总裁X明的口吻说道。「神经,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快点,不然我要打了。」

「你跟我说实话。」岳母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有特殊好,这些天总是说股,我听他们说,这是病,得治。」

「我现在就有病,想要吻我女人的病,你不闭上眼睛,我可要强你了。」我佯装生气。

她哈哈大笑道:「你敢,强可是犯法的,小心我告你。」

「你看我敢不敢。」我说着立即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她被我更进一步的偷袭吓得花容失:「啊——」然后挣我,伸手锤了我的胳膊一下,道:「要死呀,一早上吓我两次,把妈吓死了,看以后谁还给你做饭吃。」

「我哪舍得吓你,你可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不仅要吃你做的饭,还要吃你的口水。」我故意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脸上,虽然在心底里我也有一丝丝鄙视自己的油腻,但为了抱得美人归,我也顾不得这些。

「不要脸,我怎么能把女儿嫁个你这样的人,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啊。」说着,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睫下垂,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脸也该华山之巅说才对,那次都吃了,这次还不让吃,妈,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没有回答我,整个房间空寂下来,毕竟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现在意味着什么。虽然上次已经吻过我可人的岳母,但隔了这么久,再次吻向我的岳母之前,我依然动得厉害,心仿佛要跳出来,我也能明显受岳母内心的汹涌。她的呼沉重,鼻梁上甚至冒出细细的香珠,双润且颤抖,在等待着我的临幸。

我仔细端详了几秒,终于,将嘴盖在了那润的上,她发出轻声的「嗯」,没有了刚刚的阻挠,反而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显得有点木讷。我轻轻的着她的双,随后便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去,她的皓?抵挡了我的去路,但那只是薄弱的城墙,稍稍抵抗便城?大开,且迅速的伸出舌头回应我,她的接吻技术比上次明显改善很多,不再一味的啃咬我。

我挪动身体与她紧挨着,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又或者我的岳母对我的惑确实很大,以至于我热血膨,下体硬如磐石,隔着内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受到了那份炽热,短暂躲避之后,便任由我顶着了。

我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下方穿过抚摸着她的秀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一路往上探,即将触碰到那柔软的若干年前哺过我子的地方之际,被她抓住,阻挡了我的去路,她的手抚摸着我的手背,柔软而温暖,嘴却不舍得与我分开,我的手好几次往上探,都被她阻止了,此刻虽然意,也只得任由她抚摸着我的手背,而我的大拇指贪恋着那柔软的房周边。

也不知吻了多久,她一把将我推开,如梦初醒般的说道:「够了吧,小冤家,我都快不过气来了。」

「怎么可能够,远远不够哦。」我端详着她早已红透的脸颊,以及那娇滴滴的双,「妈,为什么不让我摸子?」

「说话真鲁,不让摸就是不让摸,哪还有为什么?」

「上次华山都摸过,这次怎么不准了。」我心中颇为不忿,都说循序渐进,我这反而逆水行舟,不进反退了。

「走开。」她轻轻的推开我,「一天就知道占你妈便宜,都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我们去吃饭吧,你还不饿呀。」

「我不饿,刚刚吃你口水吃了。」

「幼稚,收拾一下,我们待会儿出去吃饭。」她掀开被子起身去到洗手间的洗漱台前,虽然穿着保守的睡衣,依然挡不住那份人的光芒,我跟上去,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脸红润,带着几分慵懒的的味道,此刻正在整理着被我的头发。不得不叹,我的岳母是那样的韵味十足,大方得体。

尽管现在我很想得到她,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望,我知道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委身于自己的女婿,所以强求不得。

她透过镜子和我对视,说道:「我都不知道我这一天天的干了些什么,我们一直都在犯错,哎。」她深深的叹气让我着实心疼。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后面抱紧她,然后脸紧贴着她的脸,受到她那绯红的温度。

「妈,错就错吧,人生短短数十载,哪里分的那么清。」我蹭着她那光滑柔软的侧脸。

她注视着镜子里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出无可奈何的笑容,「也许吧,我的小冤家,就觉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一样,这辈子要被你这么对待。」然后她松开我环绕在她小腹的手,「好了,我们洗漱好,出去吃点特的东?,然后逛逛,不然机票钱那么贵就费了。」

香格里拉的天是如此的蓝,云是如此的白,而我的岳母,是如此的美动人——不对,我的岳母其实一点都不,她的?子里是最传统的那一套,她的?相也不是用可以形容的,她是那种让人看着觉得端庄且舒服的女人,虽然岁月侵蚀了她的部分容颜,但依然无法掩盖那份柔和美,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此刻却和自己的女婿经历着一场背德的情

她的心里已经出轨自己的丈夫,接受了自己的女婿,而她自己也不再自欺欺人,意识到自己的神出轨并与自己和解。而现在,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就是那最后一道防线,是我这贤良淑德的岳母坚守的最后一条伦理道德的线,她深怕自己跨越,或者被我强行跨越。

在古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我想牵着岳母的手,她都是挣开,她尽量和我保持自认为得体的距离。我抗议道:「为什么以前我们还可以亲密些,现在反而要表现得更生疏。」

佳人给我的答案是:「以前没什么,亲密点无所谓,现在亲密点,被人发现怎么办。」她这逻辑不通的解释,让我知道,她的心里有?,我也不再强求,到了人际稀少的小道上,我再次牵起她的手,她环顾左右,然后任由我牵着。

今天岳母的身体和心情都好了很多,所以我们一直游玩到下午两三点。

回客栈的时候,前台和我们亲切的打招呼,但是在她的眼里我看出了几分异样,也许是我的心里觉,但我总觉得这个十八九岁的本地小姑娘,似乎看出了我和岳母之间的关系。

回到有地域特情的房间里,我和岳母再次独处一室,她在边坐下,说:「今天可把你妈累死了,腿酸得很。」

我来到她身边,将她的运动鞋下,这还是来之前我特意给她买的,就是怕她走路难受。经过上次华山的服务,她对我的手艺颇为赞赏,所以这次也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任由我捏她略显发硬的小腿,而她舒的发出声音。

「妈,你能不能轻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干嘛呢。」她嘴硬的说道:「那你不要给我捏了,你让人舒服,还不让人喊呀。」

「让你——舒服,哈哈,我怎么让你舒服了。」我故意将「舒服」说的很重,拖了长音。

「你就是个小狼,什么事都往那方面想,啊——你轻点。」

「我可没往那方面想,我也什么都没说,是妈自己往那方面想的。」我轻轻的着的她的小腿,

得到舒展之后,慢慢的柔软下来。「贫嘴——算了,你也坐下来休息,今天你也够累了。」

「没事,再给你捏捏。」

「不用,听话,坐下来休息。」她拍了拍旁边,示意我坐下。我只得遵命,和她并肩坐下,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午后的光透过窗户晒在她的脸上,我觉她整个人在发光一样的引着我。她发现我在看她,噗嗤一笑问道:「看够没?」

「不够,怎么够呢。」我话还没说完,她将头一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顺势伸手搂着她的

佳人悠悠都说:「我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要不你掐掐自己,如果是疼的就不是做梦。」话音还未落,我就受到胳膊传来的轻微疼痛,「啊——你干嘛掐我呀。」

「掐你也是一样的嘛,你疼了,就说明我不是做梦。」岳母对自己的恶作剧和巧舌如簧似乎很意。

「妈,我想亲你。」

「不要,上午不是刚亲过吗。」

「上午是上午,那吃了早餐,我们就不吃中饭了吗?」

「不行,明天亲。」

「妈,合着亲嘴还要吵架还价的。」我据理力争。

「那就不讨价还价了,明天也不给亲,以后都不给亲。」她用威胁的口气说道。「好好好,皇后娘娘,臣遵旨。」我知道她只是口头上拒绝,所以还是以退为进的好。

因为昨晚睡得晚,而早上又很早被吵醒,岳母和我都有些困意。我将窗帘拉上,整个房间暗了下来,我们默契的在她的上相拥在一起,这次她没有扭捏作态,任由我抱着。

在黑暗中,她似乎放得开一些,说话的语气不像一个岳母或者人民教师那般,而是带着几分小女人的撒娇和依赖。我重提往事,告诉她我最喜夏天的夜晚,有时候她忘了穿罩在厨房忙活或者客厅看电视,我会偷瞄她,如果这时候在房间里睡的女儿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小跑着到房间,前两个沉甸甸的球扑腾扑腾的,对我是一种致命的惑。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用词大胆而,但她并不反对。

她向我坦诚,她早就发现我的异样,起初觉得是自己瞎想,直到有一天发现她的内上有我的,然后联想此前种种,才意识到我的变态举动。其实她并不喜我那样咪咪的偷瞄,

甚至还很厌恶,因为她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她觉得被别的男人眯眯的盯着并不是引以为傲的事,而是一种羞和愤怒,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女婿的时候。但是她对此却一筹莫展,既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直接跟我沟通,她曾深陷苦恼之中,为此还很长一段时间失眠。

我问她,失眠是否因为我和子做的声音太大,并且经常扮演岳母女婿的原因。她用力的捏着我的耳朵,说:「你还好意思说,没羞没臊的,小芬也是的,陪着你瞎胡闹。」我说那是因为子深着我,知道我对她母亲的眷恋,所以尽力在足我。

「那对小芬不公平。」她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和自己另一半做的时候,另一半却把自己幻想成别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告诉她,其实她的女儿并不反对我占有她,并且还怂恿我,但我还是忍住了。我们聊了很多,重复了很多话题,以前聊过的没聊过的,又通通聊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岳母越来越投缘,也越来越愿意分享彼此。

她知道我对她部有一种狂热的恋,她解释为我从小缺乏母。但我并不赞同,在?到她之前,我并没有任何的恋母情节,也没有恋的心思。是那个炎热的夏天?到她之后,我才发现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我记得她那天绿的连衣裙,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忙碌的模样,那白皙修?的小腿,让我蠢蠢动。

「你上次跟我说过的,我记得。」岳母柔情的告诉我。「有吗,我忘记了。」我是真的忘记了,和岳母在一起,我总觉时间过得?逝。

「有,在华山的时候你说的。」

「妈,你是嫌我啰嗦了吗?」

她摸着我的头发,静静的说道:「才没有,我喜听你说,因为被一个人惦记的觉很好。」

「可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就像现在,我觉我们就像夫,就像情人,可有时候,我却觉得你都不是我岳母,你也没把我当女婿,把我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思索了几秒,说道:「儿子,你要原谅妈,妈终归也是一个女人,虽然年纪比你大,经历的世事比你多,但终归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脑子里还是缺乏一些主见,尤其是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上,我做不到从一而终。其实我都讨厌现在的自己,有时候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跟你这样痛痛快快的,哪怕明天死了都不怕,可是过段时间,我看着小芬和我的宝贝外孙女,我就会觉得愧疚,觉得不能这样自私,得为她们考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懂吗,儿子。」

「我懂。」我决定换个话题,「妈,你现在有没有水,我好想尝尝。」

她听我这么说,骂了我一句「氓」,说我就是狼,三句话不离情。

「那就不聊情的,你还记得我跟小芬结婚的时候吗,你那天穿了一生粉红的旗袍,还穿了一双大红的高跟鞋吗?」

她噗嗤一笑,说:「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我不太喜穿旗袍跟高跟鞋。」说着摸了摸我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做老师那会儿其实辛苦的,一站就是45分钟,穿高跟鞋本受不了,那个颜我也不太喜,太了,是我妹——也就是小芬姨妈,说女儿出嫁,我要穿的喜庆点,那套家伙什,我就穿过一次,现在都在老家的衣柜里——现在想想,好几年都过去了。」她后面的话有几分悲凉,我急忙搂紧她。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当然记得,当时好多人都说我有福气,岳母又年轻又漂亮,我当时还一阵恍惚,要是能跟你结婚就好了。」

「神经病,就知道瞎想。」虽然骂我,但语气里却透着无限的甜

「必须是神经病,正常人谁会抱着自己的岳母呀——妈,你下次回去把那套衣服带过来,我觉得很适合你呀,女人就该打扮的漂亮点。」

被我搂着的叹道:「我也想呀,但这岁月不饶人,你没发现我身材都臃肿了些吗,能不能穿的下都不一定。」

「哪有,我觉得还跟当年一样。」

「就知道讨妈心,你这张嘴呀。」她将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儿子。」

「怎么了,妈。」

「没有,就是喊你一声,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但是我必须要向你坦白,我很喜这种似梦非梦的觉,但我也怕哪天别人走进我们的梦里,或者把这个梦给戳破了。」她伤的说道。

「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这么伤悲秋的。」

「没,没什么。」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好奇的问道。

「我——我现在想吃咪咪。」

「神经病。」她扯了我的耳朵一下,不我故意卖关子。

昏暗的房间中,我抱着朝思暮想的女人,而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在我的怀里,与我追溯我们的过往。我情不自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她没有阻止,我与她稍稍分开,以便更方便的去吻她的额头,她依然没有阻止。直到我不安分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个遍,以至于脸上全是我的口水,她笑说我上辈子肯定属狗。

我说:「妈,让我好好摸你的咪咪。」她温顺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处女,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任由我隔着睡衣抚摸她的部,她的是那样的柔软且丰

我透过睡衣轻轻抚摸她头的时候,她打了一个颤,她握着我的手背,想阻止我,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任由我抚摸。

她的身上散发出女独有的香味,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以至于我觉得这气味无时无刻的对我有催情的作用,她受着我那份炽热时而顶在她的小腹上,时而顶在她的大腿上。我拿起她修?的手,往下探,抚摸我那矗立的下体,她像触电般离开,如此反复,她终于无可奈何的不再反抗。

她娇羞的问道:「你怎么内了。」

「妈,你明知故问。」

「忍着。」

「妈,忍不不住了,你了吗?」

她不答话,她知道我很难受,我亦知道她不好过,但我想要跨越雷池,将手伸进她的子,刚触碰到那柔软的发之际,她便坚定的拒绝了我,把我的手拿了出来,不带商量的余地,往返几次,让我知道这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柏拉图,但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在自。她似乎心中有愧,又似乎身体望作祟,主动凑上嘴与我接吻,格外卖力,并且开始卸下堡垒,任由我将她的衣服扯上来,直接抚摸那温暖而柔软的房,毫无障碍的挑逗她细小的头,她我的口水,就像我她的口水那般,而手掌则透过内紧紧环绕着我起的下体,轻轻,我立刻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愿看到我难受,要帮我解决。

我的双手用力蹂躏着她的那对房。她着的气,在我的脸上,透过鼻息发出的轻,都让我高亢难当。我一边与她吻,一边嘟囔着:「妈、妈。」而她则加大手上的力度,透过内蹂躏我的老二和丸,她的手法并不娴,纤细的手指只能雨均沾,不知晓重点在哪里,让我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行走,我相信她也是在这个区间。

约莫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找到重点,透过透的内,抚摸我的头,她的鼻息也越来越重,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许是为了配合我,甚至开始呻起来,我哪里经受得了这般,她受到我的异样,加大抚摸的力度。

终于,我头脑一片空白,关一松,紧接着便在了自己的内上,透过内迅速渗透到她的手掌,她没有拿开,而是紧紧握着我的老二,让它在她那柔软的小手中跳动,完剩下的。她停止与我接吻,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和呼,耳都红透了,眼神中有离,有娇羞,有望。

「妈,我刚刚了。」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隔着内抚摸出来的,而这个人是我的岳母。

「恩,快去洗洗。」她的手离开我那透的内,然后掀开被子起身去到浴室,不多久,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的心中无限慨,这算不算岳母给我打飞机呢,同时心中也略失望,要是刚刚坚持点,会不会此刻就已经在岳母的身体里。但不管怎么想,我和岳母的关系终归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我胡思想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显得冷静了很多,或者强装冷静的说道:「你快去洗洗,洗好了午睡一下。」

「好。」我起身来到浴室,里面弥漫着岳母和沐浴的香味,我简单冲洗之后,才发现没带干净内进来,想来和岳母关系到了这一步,身出去也不算什么,便擦干身子走了出来。

「刚刚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耍氓呀。」岳母不的说道。「妈,我没带干净内,所以出来穿。」

「哦。」也许是看到我那缴械的老二,也许是我的回答让她放心了,她没再继续说话。我从包里翻出内穿上,然后回到岳母的上,盖好被子后,岳母说:「你睡那个。」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怕你做坏事。」

「我的妈妈呀,坏事刚刚已经做完了,还能做什么坏事,我就算想,它也缴械投降了呀。」我示意了一下我的下体。

「那好吧,睡觉。」说完便侧身背对着我。

觉气氛有几分微妙,但马上意识到,只是因为我这可人的岳母暂时不知如何面对我,毕竟刚刚给自己的女婿打飞机,虽然隔着内,但在她这种传统道德深蒂固的女人看来,已经天理不容了。我凑上去,紧贴着她的后背,她没有反抗,任由我贴着,于是我将手绕到前面,抚摸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她没有说话,双手握着我的手背,温顺的往后靠了靠,与我贴的更紧。

偷拍 2024-08-18 06: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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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写这章之前,我预想中还不打算推倒岳母,还要经历些其他事。但写着写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推倒了,写文章就是这么神奇,虽然这是一偏制滥造的情文,毫无造诣可言,但里面的人物也因为写的时间太?,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转变,不再由写作者本身去决定了。

如果这是结局,似乎显得过于潦草,所以后续,有时间和力再写吧,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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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0

抱着岳母让我睡得格外得踏实,她让我有一种悉的安全。在睡梦中,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发香,受着她人且炽热的体,陶醉于其中,直到我的胳膊被掐了一下,才从梦境中醒来。

漆黑的房间里,岳母举起我的手机,手机上是子的来电显示,而屏幕的亮光下,岳母的神情有些惊恐,也有些愧疚。我接过手机,清了清嗓子,滑动接听键。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责怪的声音,「我都打了四五个电话,打我妈电话也不接。」子的声音很大,虽然没开免提,也足以让近在咫尺的岳母听?我觉到抱着的体哆嗦了一下。我看了看手机,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我们竟然睡了这么久,我急中生智,向子解释道:「嗷,我今天太累了,下午回来休息了一下,妈可能是出去溜达了吧,手机在房间里没拿。」

「没事就好,真是担心死我了!」子舒一口气,而一旁的岳母也?舒一口气,她将我抱着她的手拿开,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起,然后开了灯。我受不了这黑暗中忽然而至的灯光,急忙用被子盖住头,对子说道:「你别瞎想,我们好着呢。」

「我们好着呢,老公,你跟我说实话,你和我妈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子警觉的追问到。

我懊悔自己吹错话,掀开被子冒出头,看岳母已经去了浴室。小声的对子说道:「你不要总是瞎想好不?」

「嗯,我不是瞎想,我是希望你按照我的想法来,而不是一个人瞎作。」

说实话,我的格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摆布,我的子也不例外。我有些不耐烦了,对她说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我起去找一下妈,顺便吃点东?」说话间,岳母已经整理好头发并换了衣服从浴室里静悄悄的出来。

电话那头听出我的不耐烦,声调也抬高了许多:「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都得惯着你,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不耐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让争吵继续。「我管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就你有脾气是吧。」

「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行吧。」我最不擅长跟女人吵架,更不屑于跟女人吵架,更何况还是这莫名其妙的吵架,我只想道歉了事,岳母听我认怂,戏谑的笑着摇了摇头,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子说道,「妈回来了,你要不要跟她聊。」

还没等电话那头回答,我将手机递向岳母,故意大声的说:「妈,小芬打电话来,说打你电话你又不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岳母看我把锅甩给她,瞪了我一眼,但还是走近接过手机。

「小芬,怎么了?」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只听得岳母继续说道:「放心吧,我好很多了——对了,小宝?睡了吗。」

「哦,既然小宝睡着了,那就不吵她了,小芬呀,你也早点休息,咱们回去再说——好,再见。」岳母挂了电话,再次恶狠狠的瞪向我。

「妈,你干嘛老瞪我。」我心里也纳闷,到底哪里得罪他们娘俩了。

前的佳人责怪的说道:「谁叫你睡那么沉的,电话打了那么多个也听不见,现在害小芬生气了吧。」原来她以为子生气是因为这事。

「她就是急子,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不也睡得很沉吗,之前的电话也没接到。」我不想做多解释,顺着岳母的话说。

「还不都怪你这个小坏蛋,把我抱得——」她的话戛然而止,然后话锋一转,「你还去不去吃晚饭了,我都快饿晕了。」

看来岳母跟我一样,睡得很踏实。我掀开被子,赤身体暴在岳母跟前,本想继续调侃她几句,没曾想她视而不见,走到旁边的前坐了下来,柔声说道:「你快穿好衣服吧,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我从行李箱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好,回头?岳母还呆呆的坐在前,才觉到她的异样。我走到她跟前,看她低着头,着自己的手指,我问她:「妈,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忽然觉得难受。」佳人带着哭腔说道,「就觉特对不起小芬。」

果真最善变莫过于女人,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放在岳母的膝盖上,一只手抚摸着岳母的秀气的脸庞,她与我对视,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眼圈红的让我心疼。「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难受了,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

「不是你,是我,我觉得这样会遭天谴的,要是被小芬知道了,我以后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小宝宝。」她将我的手从脸上拿开。

「妈,我知道你害怕,可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做,所以不存在这些情况。」

「怎么叫什么都没做,下午我都帮你那个了。」岳母说着,竟然用手比起一个打飞机的手势。

这本身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尤其是岳母这样美丽的妇人娇滴滴的啜泣时,我更应该深情以待,但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妈,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呀!」

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但很快因为我的笑声而恼羞成怒,用力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好啦,妈,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岳母从头柜上出纸巾,一边擦着眼?一边说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也许有透风的墙,但是绝对没有透?风的膛,妈,你觉得我的膛暖和嘛。」

岳母恼怒的看着我,「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给我打哈哈,说些有的没的。」

「好,我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我真的很饿了,相信唐小姐也饿了吧,我们先去吃晚饭,吃完了,咱们再好好掰扯行不。」说完也不管她什么态度,站起身搀着她的胳膊就走。

我和岳母踏出客栈,看着人来人往的场景,香格里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小饭馆坐下,上菜之后岳母吃的很少,我笑问她是不是要保持身材,所以吃的少。她说她没有胃口。饭后,我们游走在石头铺砌的古道上,我极力跟岳母套近乎,讲笑话,但她始终淡淡的回应。最后我也觉得索然无味,而她以太累为托词提出回客栈。

女人是天生的矛盾体,总是犹豫不决,所以需要男人不断的去哄,给她强心剂。我的岳母也逃不出这样的套路,我可以短暂的哄好她,但她似乎心事太重,或者我哄的技术不到位,以至于我总觉到她眉宇间的那份忧愁,以及眼神中的那丝彷徨。

我本想继续抱着岳母入睡,但看她拒绝的干脆且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上。也许是白天睡太久的缘故,整夜我都辗转难眠,而旁边的佳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黑的夜里,我们没有说话,能听到窗外传来歌舞升平的喧嚣声,让我觉得香格里拉的夜生活与我们毫不相干。

我的脑海里全是岳母,有她的体,但又不全是苟合之事,我还在想,该如何让她放下心中枷锁。遗憾的是,到头来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只能自欺欺人的觉得,我做到这份上,已经拼尽全力了,现在就看她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态,是,还是单纯的好,抑或只是新奇。但不管是哪种心情,都取决于她自己如何去抉择,如何解开自己的矛盾。

我在糊中睡去,又在糊中醒来,如此往复。「你睡了没?」隔壁位的岳母柔声问道,我摸索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显示的时间是深夜2点。

眼睛,说道:「刚才睡着了,又醒了,妈你怎么还不睡。」

「明天我们去爬雪山好不好。」她试探的问道。

爬雪山本身是我们的计划之一,但是因为岳母身体的不适,造成这个计划无法履行,我担心的说道:「好是好,可是你的身体不一定受得了。」

「我没事了,我就想去看看雪山,你之前不是做过攻略,说我们去旁边的石卡雪山嘛,好不容易来一趟,以后还来不来都不一定,所以我想去看看。」之前在家中我做攻略,说有雪山的时候,她兴奋的像个孩子,搞不懂为什么雪山对她有那么大的惑力。

「那可不成。」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雪山海拔高,还要徒步,你在这里都受不了,跑那上面去怎么受得了,万一你出点事,我以后怎么办。」

「我跟你在一起,还能出什么事,你就就带我去吧,了却我这个小愿望。」岳母撒娇的说道,像个讨要糖的小姑娘。

「行吧,那咱们明天去——要不要跟小芬说一下。」

「不要,你跟她说,她肯定不同意,这事就咱俩晓得就行。」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便被岳母喊了起来,她的兴致高涨,早已洗漱好,然后趁我洗漱的时候连同我的背包一起整理好。

我跟前台小妹说要去石卡雪山,她帮我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我半个小时后会有?来接我们去雪山,然后婉言告诫岳母身体刚刚适应,我们又没有专业的装备,在雪山下面溜达一下即可。

道谢之后我们离开客栈,在附近一家小店坐下吃了早餐,岳母主动要了一碗酥油茶,只是刚喝两口就喝不下去,说味道实在无法适应。但毕竟花了钱,不忍心费,最后勒令我将剩下的酥油茶喝完,我无奈受命,喝完之后,只觉得味蕾受奇特,无以言表,而妇人看到我痛苦的神情,笑得一颤一颤的。

我们购置了一些干粮和水,又折回客栈。约莫一个小时候后,才过来一辆商务车,里面全是要去雪山的人,最后排本是三人座,但现在已经坐了两个姑娘,只留下一个位置。藏族司机大声的说道:「不好意思,临时多了一个人,所以有些挤,将就一下。」

我的心中不悦,说:「那我们坐下一辆吧。」

司机说:「下一辆不一定什么时候,将就一下挤挤算了,要不你抱着你老婆也行,反正没多远,最多一个小时就到。」

这家伙,把岳母认成我的老婆,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岳母的心情倒是颇佳,笑的说道:「行啦,将就挤一下算了。」

我们二人一前一后猫进去,岳母因为怕晕车,所以选择靠窗的位置紧挨着坐下,旁边的姑娘挪了挪,给我留了半个股的间距。就这样,四人挤在本该做三人的位置上,而旁边的姑娘,香水味浓郁得让我心神漾却又有些难受,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在某些小说里看到的情节,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开始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有些后悔刚刚没有顺着司机大哥的话说,让岳母直接坐我大腿上。

一直颠簸到目的地,我和岳母都极少,似乎一直以来,只要在人多的场合,岳母就极少同我说话,跟只有我们两个人时的那种畅所言,形成强烈的反差,而我也逐渐适应她的这种节奏。

雪山脚下,岳母眺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高峰,喜悦洋溢于表。我们买票进到景区,岳母小声的埋怨,说现在随便把一座山围起来划个景区,就要收门票,还收那么贵。我安她,既然出来玩,就不要心疼这些小钱,只要玩得开心就行。

她有些不,说:「什么叫小钱,所有的大钱都是小钱积累出来的,我发现你呀,花钱总是大手大脚……」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个没玩,让我想起刚刚在车上一言不发的她,觉得莫名喜。一时情不自,就直接吻了她的嘴,盖住她的话头。

她急忙推开我,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惶恐的环顾四周:「你要死呀,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哪里有人看我们,大家都忙着拍照,我们又不是明星。」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恶狠狠的我发出警告。

「这我可不敢保证——好了妈,我来帮你拍照。」

她推了一下,便任由我帮她拍照,还特意叮嘱我,要把后面的雪山拍到。

我们走走停停的徒步了一个小时左右,随着海拔的升高,天风越来越大,气温也低了很多。岳母的秀发被风吹得凌,脸红的像苹果。她接受我的提议,与我返回到雪山脚下,待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坐上回古城的车。

因为他们还在继续登山,尚未返程,所以车上只有我跟岳母两个乘客,岳母兴致犹在,拿着我的相机,一张一张的看我给她拍的照片,似乎对我的拍照技术,抑或对自己的形象还算意。

「怎么全部都是你给我拍的,你自己都没有拍。」看完之后,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问我。

「我长得丑嘛,只有好看的人才有资格拍照,长得丑就不拍照吓人了。」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胡说,我觉得你长得帅的,浓眉大眼的。」

「难得被唐小姐夸奖。」听到佳人夸赞,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哎,真可惜,没有跟你合照一张,去之前,我就想跟你合照一张的。」她叹息道。

「没事,待会儿我们在古城找人帮忙多拍几张。」

「不一样,他们说在雪山下祈祷非常灵。」岳母看向窗外,惋惜的说道。

回到客栈我们稍作休整,岳母就要去继续游玩,我以刚刚登山太累为由,不许她去,她有些生气,开始耍子不理我,然后向我保证自己身体好得很,况且明天就要回去了,再不逛就没机会了。我拗不过她,与她再次出发。

蓝天白云下,我牵起岳母的手,她没有拒绝,并配合的与我十指紧扣。她的手暖暖的,软软的,我们就像一对再正经不过的情侣,漫步于香格里拉的大街小巷中。我的岳母,似乎释然了很多。见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就会喊:「李先生,李先生快来看看。」抑或在我给她买小礼物的时候,笑着说:「李总对我可真好,谢谢李总。」

逛到夜幕降临,她说来了好几天,还没有吃过一顿正宗的藏族餐。我便在美团上找了一家评分还不错的店,与她一同前往。

餐厅里,岳母与我面对面坐下,我点了耗牛火锅,一份藏香猪,还想继续点,被岳母勒令说可以了,吃不完费,再加一个青菜即可。服务员问需要什么饮料酒水。

「来点青稞酒吧。」岳母的回答让我颇为意外,「好歹到香格里拉来了,也要尝尝青稞酒嘛。」印象中,岳母很少喝酒。

菜上的很快,连同酒一起。岳母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妈,你喝酒怎么样,别一杯倒呀。」我调侃道。

「放心,虽然酒量不行,但也不至于一杯倒——来。」岳母提杯朝我伸来,这架势颇有女侠风范,与她以往风格不符。

我双手端起杯子,上去与她碰杯,说道:「来,难得跟我妈喝一杯,咱们先来三杯的,以示诚意。」

佳人「噗嗤」一笑,「神经病,真拿你妈当酒桶了,还三杯的,我是怕你点的菜吃不完,陪你喝点把菜吃完。」然后抿了一口?稞酒,「嗯——这味道,还真有些难喝呀。」

我小喝一口,说道:「味道还行呀,可能你没多喝酒的缘故,你瞧瞧,藏族同胞多热情,我刚刚看价格,还以为进了黑店,没想到人家分量这么足。」

「李总,小人之心了吧。」岳母哈哈的笑道。

一边聊着一边吃着,不觉间,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壶里的一斤青稞酒也被我们霍霍完了。我估摸着我喝了七两,岳母喝了三两。而岳母持不同的意见,她的面容在灯光下泛红,与我争论,认为每次都是两人碰杯之后喝,所以理论上喝的一样多。我们在这个话题上争论不休,一直到买单后走出餐厅。

秋夜的风裹挟着凉意袭来,让喝了酒浑身燥热的我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而一旁的岳母似乎也受不了高原上的寒意。我伸手穿过她的秀发,抱住她的肩膀,将她依偎在身边,紧紧挨着,她没拒绝,也不说话,二人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大家才分开。

房间里氛围有些奇怪,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知道岳母也喝了酒的缘故。都说酒后,但奈何我看不出岳母有任何喝多的迹象,而我,也没有伪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

她率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墨绿的睡裙,双手抱在前,我知道她没穿罩,不好意思,我的下体早在回来的路上便膨难当,此刻更是被挑拨起望。

「发什么呆呢,快去洗澡,明天就回去了,早点休息。」

是呀,明天就回去了,在浴室里,热水经由花洒到我的头上,我的脑海中一直响彻着这句话。如果再不做点什么,那这趟就白来了,难道我的目的紧紧是让岳母给我打一个飞机吗?显然不是。我在犹疑和思考中洗完澡。

走出浴室,见岳母半躺在自己的上,正在拿着手机看新闻。

「妈,今晚我睡哪里?」我看了一眼她隔壁的

「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她没有抬头,语气尽量显得云淡风轻。

我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直接扑到她的上。席梦思将她弹了起来,她幽怨的看着我,「你身上都没擦干,就往上来,快去擦干,免得以后得风。」

我只得听令,去浴室用巾擦干自己。再出浴室时,岳母已经放下手机,侧身躺下了。

「关灯。」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关了灯,摸黑来到她的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但是没敢抱她,与她保持一段距离。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路上的彩灯透过窗帘,在靠近浴室的那边墙上映出斑驳的图案。「妈,今天去雪山玩的开心吧。」我率先打开沉默,不能让这个夜晚就这么过去。

开心的。」

「恩,我也开心——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不要说。」身旁的妇人拒绝。

「为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有些忿忿不平。

「因为——因为我怕你说了,我无法拒绝。」她的语气有些悲凉。

我心生犹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她很配合的翻身,夜中,我能看清她的轮廓,甚至看到她闭上了眼。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的身子有些冰凉,我抱得更紧了。

「妈,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跟你把关系确定下来。」我尽力克制自己起的老二,让语气平淡些,显得不那么情。

她不答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膛上。

「妈,今晚做我的女人,给我,好吗?」我真挚的恳求道。

她依然没有答话,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脑海里出现两个我,一个相信,此刻若我强势一些,她肯定会半推半就,乖乖就范;另外一个则警告,你的是你岳母的人,她的全部,就得尊重;她,让她心甘情愿,否则你们不会幸福,你也只是暂时得到她。

就在我脑海中的两个人争得不相上下时,岳母柔声说道:「我今天在雪山下祷告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一篇关于藏族人和他们神灵的故事,他们犯了错,或者有什么问题无法得到答案,就会去雪山祈祷——当然,现在看来那篇文章可能制滥造,有的细节也漏百出,但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我在雪山祈祷了。」

「祈祷了什么?」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无非就是我心中的困惑和我的罪过——我的困惑是你,我的罪过也是你引起的。」她静静的说着,「我希望它能给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场赎罪。」

「妈,那你得到了答案没?」

「没有,也可以说有,我不清楚有没有,我不像你这么洒,当然你这也叫没心没肺,我终归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人疼,也需要情,我不晓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情。」也许是酒的缘故,她敞心扉让我颇为动容,我只得继续鼓励她说下去,希望能把她的心结打开。

「若。」我喊她的名字,「我们就是情,情不分好坏,了就了,也无需向他人赎罪。」

「也许吧,我喜你喊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有安全,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我。」

「是吗,我忘了以前有没有喊过你,若,你的名字很好听。」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今天祈祷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告诉我,遵循自己内心最深层的想法,不要去顾虑其它。」岳母的话让我觉她正在慢慢打开心结。

「恩,那我们就遵循彼此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也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受到我的炽热,挪了挪身子,说道:「我怕。」

「怕什么,怕咱们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吗?」我本想说这种伦关系,但此刻显然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时候。

「也怕这个,但我最怕的不是这个,是我拿不准——拿不准你对我的情,我怕你只是图一时新鲜,或者只是因为我是你岳母,你喜这种刺,所以才找到我,而我,却对你投入了情,这比天谴让我更难受。」显然,她彻底打开了心结,开诚布公的跟我说出了她的忧虑。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这美丽的岳母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我如果还继续跟她探讨人探讨,岂不是天理不容。唯有行动,才能打消她的疑虑。

我松开怀中的岳母,捧起她的脸庞,与她对视,相信她同我一样,也能在黑暗中看清我的轮廓。我吻上她那娇滴滴的,她没有拒绝,也许在此之前正在期盼着,所以此刻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绵,她的呼中散发着淡淡的?稞酒的清香,我有些懊悔,刚刚竟然跟她扯那么多,早该如此做了。

跟岳母舌头绵了五六分钟,我的手也没闲着,席卷她丰部以及部。直到我们两个呼不畅,才默契的停下来,依依不舍的分开。

「不晓得为什么,我特别喜跟你接吻,喜舌头跟你舌头纠在一起的觉,整个身体都会变得酥酥的,有种由内而外的愉悦从我心里散发,甚至每次吻的时候,脑子里会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想跟你——跟你吻一辈子,崽,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她有些兴奋,说话很快,「你知道什么是崽吗?」

「当然知道,妈。」我还没继续说,岳母伸出手指盖住我的嘴,我急忙改口,「若,其实你一点都不放,你是过分保守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是放,其实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也想吻一辈子,我喜吃你的口水,你难道没有觉,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都会硬的厉害。」

岳母羞答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提,跟你接吻的次数不多,可每次你那里都像杆一样,顶的我难受——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到我。」

「你问吧,若。」

「我想晓得,在你的想象中,如果我跟你做那档子事,我是矜持的,还是放的。」

这个问题确实把我问住了,我只得如实回答:「妈——若,说实话,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确幻想过很多次跟你做,但是每次都觉自然而然的,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矜持还是放,你为什么会想问这个问题。」

佳人垂下眉头,细声细语的说道:「我只是拿捏不准,我怕你对我失望。」

「怎么说?」

「因为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属于矜持还是放,我怕你喜矜持的,可我放让你难以接受,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也算你半个妈妈,可是我的很多行为并不像一个妈妈该有的样子,所以我觉得自己很放;我也怕你喜的,可是我总是扭扭捏捏的,有时候过分矜持,让你受不到我的热情和对你的想念。」岳母的坦白让我目瞪口呆,这些问题我从不曾考虑过。

「若,你想得太多了,如果你非让我选一个,那我肯定希望你能放些,主动些,但我深知人都是多面的,我的你,也不仅仅只你的一面,是你的全部,更是真实的你,你不需要为了我刻意合,只管做自己。」说完,深深的吻了她的眉

「嗯,你就会哄我开心。」她挪动着身子往我身上靠得跟近,让我的那份炽热顶的更近。似乎在暗示我要行动了。

我把手搭在她那浑圆的股上,十足,调侃的说道:「若,你的股让我朝思暮想呀。」「你个小变态,不给你摸了。」说完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股却往后翘,让我顶着。

我抱紧她,问道:「若,要不要试试电影看到的那样,把舌头伸在外面接吻。」

「嗯。」她再次翻身过来,声音小到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蹂躏着她的大股,她将眼睛闭上,夜幕中,我只看到她美丽的轮廓,看不清她是否脸红,我伸出舌头触碰到她润的嘴,她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我在空中纠。我们对彼此依然贪婪,我也闭上眼睛,享受当下。不一会儿,她便开始息,显然这个不常用的动作,耗费她的体力,也让她的心火焚烧起来。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手掌而炽热,发出「嗯嗯嗯」的鼻息声,被子里的身体不断的往我身上靠近,甚至挤。我这可人的岳母是如此的不掩饰她对自己女婿的恋,她甘愿放下女人的矜持,为人岳母的道德,只为让自己的女婿看到他要的放

我的分身顶着她的大腿,她配合的摩擦着。我们都享受这场愉,也被这场愉折磨,我们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我的身体在呼唤她,而她的身体也在召唤我。我将她的睡裙往上提的时候,她习惯的去阻拦,但很快便任由我将她的睡裙提到腹部,然后我一鼓作气的将她的内趴下。我捏着她的股,那样的光滑而富有弹

「妈,我进去了。」我扒下自己的衣物,起身在了她的身上,受到她全身的燥热。「儿子,我怕。」她抱紧我的头,抚摸着。

「有我在,不怕。」我将她的右腿轻轻抬起,她很有默契的将腿在我的股上,以便我更方便的进入她的身子,她是那么的渴望。

扶着老二要进去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慌。聪明的妇人受到了,安我道:「崽,说好的,我们一起承担,不用紧张。」她的鼓励给了我信心,我提起硬邦邦的老二,准备在她的大腿深处摩擦,抵达那且温度明显高于其他地方的花园时,我才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不用前戏。我对准位置,往前一,只听岳母重重的「嗯」一声,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窗外的光线照到房间里,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神里充离和望,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和彷徨。

「啊。」身下的妇人长长的呻了一声,伴随着声音,我的整没入岳母的道。我竟然一时无法描述这觉,只是觉得舒足。我开始轻轻的起来,而身下的妇人仿佛还在梦境中,舒服的神情中夹杂着茫然。

「帮我把裙子了。」她娇羞的说道,我这才想起她上半身还穿着睡裙,这时我们二人已经结合,我自然不舍得分开,只得将她的睡裙往上经由她的头部掉,她本就没有戴罩,此刻身上不着一物,两颗白花花的子在夜幕中也显得亮眼。

「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尽力克制自己的呼和轻,说道:「我也是,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是你的,嗯——自从那天我看到内上留下你的——你的,我就知道,嗯嗯嗯……这一天总会到来,觉就是上辈子注定了那样,逃不了你的魔爪。」

我的手盖在她的房上,她是房大而柔软,我的一只手无法完全覆盖,只得轻轻的着她那凸起的细小头,笑着说:「是呀,你注定逃不过小爷的魔爪。」

她对我顾左而言他的回答并不意,用手扯着我的耳朵,扭了一下,说道:「让你没个正经的。」我自然没个正经,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睡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岳母的时候,能正经得了。我将气力集中在部,加大送力度,惹得身下的妇人眉头紧皱,阵阵呻

看到岳母这娇人的模样,我心生犹怜,说道:「妈,如果大声就舒服的喊出来,别憋着。」

「崽——叫我——喊我若。」

「好的,若,为什么你喊我崽,却要我喊你名字呢。」

「我不知道,啊啊——说实话——恩恩恩,妈现在舒服极了,妈喜这么喊你,这个理由充分吗?」她俏皮的回答。

「若,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我觉和你做是最幸福的事,我希望你也幸福。」我情不自叹,张玲说的果然没错,通往女人的心灵就是道。

「我也很幸福,你刚刚不是说希望我真实吗?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不能在你面前彻底放开。」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理解,以后会慢慢放开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从她的部挪开,探索她的腹部,股,大腿,后背。

她被我摸得有些亢奋,双腿不再伸直,而是上抬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股,让我的更深。「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赘多的」,她的口气中透着不自信,试探的问道。

「没有呀,该有的地方有,没的地方绝不多余。」

「你这张嘴到底跟谁学的,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像小姑娘一样?」听得出来,她对我的奉承很喜,「真的,嗯嗯嗯——以前我没觉得什么,啊啊——可是真的和你这样做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自卑——崽,你懂吗,我怕你嫌弃我。」

我一边用力的到最深处,一边调侃的说道:「若,这还叫嫌弃你吗?」

「嗯嗯——啊,你要死呀,那么深——啊啊啊,你真是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是这么——啊啊啊,不正经。」她娇羞羞的表达不

「妈,其实我跟你说实话,我在你面前也有些自卑,这可能是相的人通病,在另一半面前不自信。」我拖着岳母那肥美的股,十足,「好喜你的股,妈。」

「嗯——啊——啊——嗯。」我的岳母呻得就像歌唱,让我心神惘,当我记录这段事情的时候,我由衷的觉得自己文字的匮乏,以至于无法将岳母那人的声音描绘出来,是那么的动听,就像召唤曲,召唤着我更用力的冲击的她的子深处。她娇间问道:「不是说了不叫我妈,怎么老是不听。」

「不好意思,若,我忍不住。」

她无可奈何的说:「算了,不难为你了,恩恩恩——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我都喜。」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肩膀,然后滑到我的上,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轻轻的抚摸着我,叹道:「年轻真好!」

「若,你也年轻,所以不要发这样的叹。」

「嗯嗯嗯,跟你在一起,我确实觉到——嗯嗯,年轻许多,崽——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想——想让你这样一辈子。」岳母气,沉沉的呻着,有些离的说着这些话,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唯有更用力的来回应她,她的嘴微张,我知道,她想要跟我接吻了。便俯下身子,整个人在她的身上,咬住她的嘴,她对于我的回应颇为意,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舌吻起来,诚如她所言,她真的很喜跟自己的女婿接吻。

她将两条玉腿叉锁住我的股,每次我往下动的时候,都会往上合我,房间里茫着我们的息声和呻身吱呀吱呀的响着,演奏着一首不伦的靡之曲。我们忘情占有彼此,噬彼此,像两头兽一般,除了望,没有其他伦理道德,她不再是岳母,我不再是她女儿的丈夫。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终于在我的下呻,享受着与我的情。

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和炽热,唯有无名指的金戒指有些冰冷。那是她和岳父的结婚戒指,戴了二十余年,一直舍不得摘下。我的心中有一个想法,回到北京之后,我一定要买一个大大的钻戒送给我的岳母,因为她现在成为了我真正的女人,理应戴上我送她的戒指。

觉到身下的佳人不过气来时,让的速度降下来,并且停止了与她的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脸庞,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眉,吻她的鼻子,她被我稳得的的,一边呻一边咯咯的笑着,说我上辈子肯定是狗。我不置可否,一路向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然后来到她的前,双手扶着她的那对大,用舌头轻轻的在其中一个的头周边打转,她似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至于我虽然的很慢,她却表现得很亢奋。我噙住她的头,开始起来,虽然什么都没出来,却乐此不疲。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全身动着,说:「坏儿子,恩恩——你真是坏,吃妈妈的,让妈又酥又的。」

我听她这么说,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我强有力的,她也察觉到了,知道我的软肋所在,继续说道:「坏儿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总吃妈一个,恩恩——都被你吃光了,另外一个也要吃嘛——啊啊。」毕竟是中年妇人,虽然可能没有尝试过太多的姿势,但是经验肯定要比小姑娘丰富很多,也更深谙人,懂得让自己深的男人快乐。

我换了一个头继续着,我的岳母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始终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在鼓励我的所作所为。她的呻越来越大,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然后身体直,我知道,她要高了。

我冲刺得愈发厉害,离开她的头,与她接吻起来。她一边与我接吻,一边咕哝着说道:「儿子——你怎么——怎么恩恩——怎么知道妈——恩——想——妈想接吻。」

我没有回答,只得更深情的与她接吻,双手蹂躏着她的房,那上面布了我的口水,光滑无比,我用手挑逗着她的头,也是每次到最深处,岳母哪受得了这些。

嘎吱嘎吱的响着,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随时有可能塌掉,我每次撞击岳母体的声音,也无比清脆,好在岳母与我舌吻正烈,发出的呻不至于太大,抑或是她故意抑自己的声音。这样猛烈冲刺了一百余下,我的老二在岳母的道里受到了一股热的泉水,她那本来就九曲十八弯的道,此刻正在痉挛,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老二,而她紧紧的抱着我,贪婪的与我舌吻,仿佛我是绝味美?要将我进肚子里。中年妇人的就是这么直接且干脆。

我放缓的速度,刚刚猛烈,差点被岳母搞到,好在及时忍住。而岳母在经历一番高之后,似乎元气大伤,有些力不从心的呻着,浓浓的息着。

「儿子——我的崽呀。」她?舒一口气,似乎得到了莫大的足,抱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她的话让我忍俊不,没有什么比这样夸奖自己男人更让人开心的了,我说:「吃什么都是妈做的,所以理所当然要为妈效劳嘛。」

「坏儿子,你说你这张嘴骗了多少女人呀。」

「就骗了你跟你女儿,有你们两个,我就是莫大的福气了,可不敢再去招三惹四。」

「知道就好,你还不呀。」她直白的问道。「刚刚想来着,现在又不想了。」

「干嘛要忍着,想出来,忍着多不好。」

「好歹是我跟你的第一次,我希望你能幸福嘛。」

她有些动,柔声说道:「确实很幸福,妈好久没这样过了,谢谢你,李总。」

「客气了,唐小姐,干嘛老是变换称呼呀。」

「我喜,你不准呀。」

「准,当然准。」说着我用力的起来,惹得身下的妇人「啊啊」呻

「你真是——真是坏儿子,哪有你——啊——哪有你这样——恩恩——的儿子。」

就这样,和岳母水融了二十余分钟之后,我在香格里拉的客栈里,终于到了我的岳母身体里,而在此之前,她高了至少三次,整个单都已透。在的时候,我关切的问她,是否可以在里面。

我那可人的岳母却天真的回答道:「不到里面哪里。」

我说出我的疑虑:「会不会怀孕。」岳母抚摸着我的头,提往上合我的冲击,说:「放心吧,妈很早上环了,不会怀孕的。」

也许高原上真的不太适合做剧烈运动,过之后,我们都已疲惫不堪。我们的已经不能再睡,只得转移到旁边的,岳母简单清理之后,背靠着我,我们二人依然赤身体,身体和心里都趋于平静。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双手环抱着这个刚刚高数次的女人。

「问吧。」

「你愿意跟我做,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吗?」我用鼻子蹭着她的后脑勺,嗅着她的发香。

岳母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回答道:「傻孩子,如果我跟你说喝了酒所以才这样,是不是显得矜持些,我承认,酒确实促使了我做出这一步,但这只是催化剂,更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做,你懂吗?我想跟你做这档子事,所以才想去喝酒,给彼此一个机会。」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

她的回答让我动,她不再忸怩作态,诚实面对自己内心和我。与此同时,也让我羞,我是否也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向她坦诚相待,告诉她,其实我跟她的一切她女儿是知情并怂恿的。

sdwd 2024-08-18 06:43:41

终于更新了,岳母放开自我,沦陷的越来越深吧,母女一起会不会更刺

lovesos0 2024-08-18 06:43:41

年轻岳母就是女婿的望岛

gwe-gwe 2024-08-18 06:43:41

这个番外10已经出来很久了,作者一直未见更新。

mrdavy 2024-08-18 06:43:41

没想到番外的岳母也有胃病,希望不要像本篇那样的结局就好

neversleep 2024-08-18 06:43:41

会不会有双飞的那一天,很让人期待的。

mzytj 2024-08-18 06:43:41

岳母文还是好看的,虽然对自己岳母没想法。哪位大佬能把原作链接发一下,不胜

qinshui 2024-08-18 06:43:41

这种写实的非血缘的近亲文,要写好真的不容易,因为子与女儿的身份在其中,处理好是一家亲,处理不好则是俗世的家庭败坏。真期待下文会朝哪方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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