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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神明休憩之日】(上)【作者:DiamondD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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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amondDust

字数:11548

光璀璨,宛如天上的祝福施予给了地上,闪耀在圣母大教堂高耸的塔尖上,教地上的人们富饶美,直到永远。而许许多多沐浴在这份祝福里的人们则聚集在教堂前的广场、端坐在早先安排好的一条条长椅上,怀揣不尽相同的思念,但投向门前祭坛上那即将成婚的新人们的祝福却是基本一致的。

高瘦而苍白的男人。犹如一株深冬时节的雪松,又或是永恒屹立的旗标。伴随他左右的两位少女笼罩在纯洁无瑕的婚纱里,美得仿佛虚幻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眸子也是几乎分不出区别的玫瑰。不论气质,唯有灿金和亚麻灰的发是分辨她们的最大特征。

鸢尾教国的护教骑士团总指挥,泽诺。以及教国海军现役两大最强战列舰kansen,黎留与让巴尔。

鸢尾的教义严格,但并不迂腐。世人神,神世人,世人自,一切都建立在这三项基础上,而那些以刻板眼光审视教国的人是很难理解鸢尾教义这一「」之核心的。

已经是和平降临以来的第五个年头,伤痕累累的国家姑且得到了第一步的恢复,壬战争带来的别比例失调却仍然需要一代甚至两代人去平衡,而教国法律也依旧止建立超过三人的夫关系。

人一辈子的总量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去太多,那么结局可能是什么都无法得到真

换完戒指的那一瞬,大教堂顶上响起洪亮的钟鸣声,巴黎城里每一座教堂每一座钟楼都为之应和,好似唱诗班在恢弘地齐声咏唱礼赞诗。在神的注视下,人的祈祷和祝福随着那些栖息在高塔上的白鸽们一起腾飞,直往天空的尽头。

风吹过,白纱飘扬。黎留从未觉得像今今时这么轻松过。时代已经打开新的篇章,在烈火和硝烟中死斗、连下一刻还能否存活都不可知的黑夜已经过去,神在地上的国度将在晨曦中兴盛。海军总旗舰、枢机主教、万众敬仰的圣女,一个个光辉四的头衔带来的重轻若无物,就算大海要崩溃自己也能一样将之平定。

她悄悄瞥了一眼那个总是表现得无悲无喜的男人。泽诺这个万年面瘫此时也在努力地扬起嘴角,哪怕这比要他和壬的执行者们正面厮杀还要强人所难。金发的kansen眼神里洋溢着雀跃,对有所觉察的让巴尔稍微努了努嘴。向来桀骜的妹妹表面上只是无所谓地挑动了那么一下眉头,但瞳孔里的喜悦是无法掩饰的。

又有什么能比携手所之人一起踏过蜿蜒在永劫深渊上的苦难之路、走向充希望和光辉的明天更加让人心神向往的呢?

——我们身上常带着神赐的死,使神赐的生,也显明在我们身上。

睁开眼。只被一层纱帘遮拦的卧室窗户并没有过多地阻挡晨曦,从散过薄纱的光线强度来看,时间至多是早晨六点。受着深埋在前高耸之间的十字架那特有的金属冰冷,黎留很快就从残存的浅浅睡意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再悉不过的光景:摆放在头柜上的《圣言录》,花瓶里几枝蓝的鸢尾花,还有镶嵌在洁白相框里的珍贵照片。

身披婚纱的两位少女笑容璀璨,一左一右把形容年轻的瘦削男人夹在中间凑到镜头跟前又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角提起强行凑出一个笑脸来,他们的无名指上钻戒闪耀,照片的一角是圣母大教堂顶上的湛蓝天空。

已为人的金发圣女把视线从结婚照上收回,幸福微笑,拱了拱身子更加亲密地贴在自己男人身上,佩戴婚戒的那只手掌落在他的膛,摩挲,食指肚绕着他的首打转。丰腴的娇躯彻底翻过面来想要与他四目相视,映入她眼帘里的却是双眸微闭的丈夫正低低叹息,十指深深陷进榻里,五官被无上的愉肆意捏。这位身经百战的枢机卿阁下还在拒绝理解如此光景,泽诺已经绷紧了椎、抬起,把一切的快意和享受都蕴含在长长的呐喊里:「哦……」

「嗯——?咕呜呜呜呜!!!」

和那一声呐喊织在一起的娇媚闷哼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一张与黎留相差无几的绝面庞从男人间抬起,骄慢,自信,冷傲如霜雪,亚麻长发披散,宛若红宝石的双眸里噙着不容侵犯的光彩。直到让巴尔从口中吐出那长硕大的物、拭去嘴角那一缕浓浊如果冻的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高傲的气质被黏稠的白淋漓妆点,只一刹那就冰消雪融,无与伦比的靡温热地淌,就像海崖之巅坚强屹立的洁白花瓣跌落红尘,绝妙的反差令几乎每一个雄都要沉醉在这征服之中。

「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做什么啊!!!!!!!!」

留高亢的尖叫声响彻房间。让巴尔半是得意半是挑衅地翻了个白眼。泽诺思考着如果有侍从或者卫兵听见了赶来要如何搪过去。

只是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得益于没有外人不明所以地慌张介入,当然黎留也不会像某些夸张修辞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把东西到处丢。他人眼中那位总是高贵凛然的枢机主教现在完全缩进了被窝,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脸颊整个地埋进枕头里,碎碎念着含混不清的语句,偶然能分辨出几个诸如「罪孽」「劝诫」「宽恕」的词汇。

「喂我说啊,」让巴尔慵懒地扒在泽诺背上,两条白皙的手臂绕过男人的脖颈垂下如两条长藕,无名指上那枚与黎留同款的誓约之证折着纯粹的晨光:「都结婚多久了,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还像才下水一样……你好歹也说点什么啊亲的。」瞪了一眼男人无表情的侧颜,又伸出一手指来戳了戳,但这位寡言少语的教国武装力量总指挥反而把目光撇开了去。

「啧,那我教你的那一套东西岂不都是白费功夫了嘛。」这位一贯飒的姑娘罕见地沮丧了起来,松开了攀在人身上的胳膊向后干脆地倒进了垫里,那双人眼球的大长腿却马上住了他的,就像是一刻也不想放弃与他肌肤相亲的机会。

泽诺不置可否地摊手,黎留闻言则腾地一下从被子里弹起来:「什什什什么东西?」

「没什么啦,况且泽诺这家伙好像也不太心甘情愿的样子。」让巴尔扭过头去,只给姐姐留下扎起长长马尾的后脑勺,而嘴角的笑意差点就要不受控制地薄而出。

虽然是诞生于心智魔方的生命,但姐妹间多少会存在一些共,在听见让巴尔那句话时,她没来由地觉得小腹里突然一热。犹如点燃了火种,子自空虚里滋生出酥麻,沿着最的神经窜并到处堆积,腿间逐渐泛起丝丝意,渴求着丈夫的占有和疼

尤其是看到他间依然昂扬立的男象征时,这位圣女险些意识都要熔化成空白。虽然说每次都要被摆成各种姿势之下作得娇连连、陷在销魂蚀骨的快里几乎不能自拔,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变得这么——光是想象被入的画面便已然动情。但久居高位的矜持、对鸢尾教义的敬重、不愿服输的格以及十字架烙印在口上的凉意让黎留好歹算是抵御住了潜意识里的冲动,努力挤出严厉的神来:「总之神不允许我们纵过度!」

嘴上这么斥责,脸通红的黎留还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泽诺那竖立起的雄伟主炮:谁能想象得到,就是这么一位在外人面前时刻冷静得可怕的冷峻总指挥、教廷仅有的十三位枢机卿之一、被尊为圣子之位的男人,在上却总能变着法儿让她也好让巴尔也罢死连连求饶呢?

曼妙体不加遮掩的红衣主教轻啐了一下,而素来对神不太怀抱什么敬重的海盗小姐终于克制不住,爆发出短促的噗嗤笑声。羞恼的姐姐瞪了一眼捂住了嘴的妹妹,但好歹没盖弥彰地再说出什么可能会被让巴尔当作笑柄的话语来。身为她们的丈夫,泽诺此时无言地张开双臂,只是将两位深子一左一右搂入怀中,她们也不再嬉闹。湛蓝花瓣摇曳,被窗帘过滤后的黎明平和地抚摸着三人,一如天父与祖国的和力量平等地加护于万千鸢尾家庭当中,温暖的幸福恍若泉水汩汩涌出,弥漫心间。

无需更多言语,无需任何许诺,这样便已十分足够。

不过让巴尔从来不介意去当搅气氛的那个恶人,或者说她在这方面甚至有些擅长:

「要是想的话就加入呗。」

「见了天父再说这话吧!」

「啊,亲的笑了。」

「不要用这种花招去转换话题——」

嘴上这么说着,黎留还是反地抬起头,男人的面庞和绝大多数时候一样被封冻着,教人辨别不出任何情绪来,但那双灰蓝瞳孔的深处有欣之意在奔腾在淌,宛若阿尔卑斯的群山间雀跃的头狼。对于和他从战时以来就朝夕相处至今的姐妹俩而言,要挖掘出泽诺只能存在于眼底的晦涩笑意不算难事。

他的嘴角缓缓抬起一个几乎无法被觉察的弧度,也被紫和深红的两双眸子锐地捕捉到。

这放在战争年代是无法想象的事情。谢和平,也谢她们的努力,让泽诺愈发接近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模样。姐姐与妹妹连眼神的确认都不需要就能肯定对方的心意。尽管身为教国圣子,泽诺除了作为护教骑士团的最高指挥官之外还享有教皇之下的名誉国家元首以及枢机会的第二领袖头衔,但大部分国防以外的事务一般来说都不需要他去心,最多也就是在诸教区行政议会上和其他主教们勾心斗角想着怎样从他们嘴里多抠出一法郎的军费出来。

「陆海空三军和国家宪兵都没有需要特别核准审批的事项,战略部队也一切正常,今天下午需要办理一些最后的手续和文件接,上午和晚间没有行程。」在工作状态和休闲状态之间来回切换得就像拨动开关那么轻松,泽诺通过神圣鸢尾指挥控制统合网络(SICCUR)确认完待办事务后倒回了一丝不挂的两位绝美人怀抱当中,眉梢从紧绷又变得舒缓下来:「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放松一会儿了……怎么摆出这模样来。」

金发人眼神幽怨,而棕发人则仰望天花板长长叹息:「今天可是星期天啊,只要不是铁血或者皇家发动了战争当然没有工作要做了。」「我们当初花了多大的劲才让你一周只工作五天的……再说要不是下周一周都要去土伦度假也不会有这些繁琐的程要走。」黎留的嗓音里也透出丝丝的幽怨,转个身就把泽诺从让巴尔的臂弯里抓出来反上,温暖的吐息摩挲着丈夫的面颊。阵风吹起,纱帘轻扬。

「黎留,我——」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热而柔软的触给堵回了肚子里,然后是再悉不过的、她的舌头冲进自己嘴里牢牢霸占住、宣誓所有权的触。悬挂在她颈项间的那枚金属的十字架坠下,垂落在泽诺锁骨正中,金属特有的冷锐化了男人的官,更加细腻地品尝这个深吻,从瓣到舌尖到口腔内壁再到心间。

不同于某些故事也好实际也罢的情况,泽诺与两位并不是久别短逢,更没有忙于工作而冷落她们,在这个男人冰冷如钢铁密似机械的外壳里藏有一个何等灼热的灵魂,黎留与让巴尔都心知肚明。只是因为他生来就要成为教国的武装力量最高统帅,在培养皿里成长起来的血之躯里进了生体片、无线信号中继节点乃至基于心智魔方开发的神经元电子网络回路,理总会制住他的,虽然说他的诞生自与两位kansen的相遇也不为过。

与其说是要埋怨他不看气氛,倒不如说是在心疼他身上承担的巨大责任。

意料之外的举动让教廷骑士们的总指挥阁下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位热情的人,只好以眼角余光向着另一位子示意求助,然而哪怕是让巴尔那一贯骄傲得不容许他人冒犯的子,也只是表情复杂,将要凝固在「自求多福」上又忽地转变作不羁的笑容。

简直就像突然意识到基督山的宝藏就在自己鼻子底下一样的胜券在握。

让巴尔立刻也扑上来,她的双手纤长柔软,穿过黎留那一头完美的金长发、又探过腋下,轻轻把握住这位唯一的kansen枢机卿丰傲人的双,别说是雄、连雌都忍不住想要触碰的极致柔软从她的指间溢出,彰显着绝对无法被一手掌控的存在。这位从来不愿意在气势上低人一头的姑娘笑容愈发浓郁,挑逗十足地起姐姐前的硕果来。

「哈呜嗯嗯嗯咕噗?」说奢华美至极也不为过的体顿时颤起来,呼之余发酵得更加甜美。吻的节奏遭到破坏,给予了泽诺腾出手来托住黎留面颊的机会,他深呼,贪婪地掠夺着她嘴里的空气。与簕杜鹃泽相仿的紫红瞳孔瞪大,轻轻敲了敲男人不算厚实的膛,想要从他深沉的反击里挣出来,不曾想对着酥肆意妄为的那双手先一步改变了动作,柔韧而富有弹的食指肚抵在洁白无瑕的丰腴侧边,尔后剧烈抖动起来,宛如某种糟糕的震动。泽诺恰到好处地松开了她的她的舌,那副高贵而致的容颜高高仰起,只消这么一下就卸下了大半自尊的枷锁,媚眼如丝,挣扎在融化的边缘。

是只会在人眼前展的,最灼热奔腾到不可思议的姿态。

「什么嘛,万人敬仰的圣女大人,稍微被玩一下部就动情了吗?没想到本会是这么情啊。」让巴尔凑到黎留耳边轻吹一口气,脸坏笑。而逐步沦陷在当中的金发圣女尽管神已经完全是发情的模样,却颤抖着声音硬着嘴强行反驳:「……才,才没有那回事!只是被泽诺给调教的——咕噫噢噢噢噢噢噢??!」

男人的嘴烙印上了黎留纤细巧的锁骨,顺着白皙滑的肌肤向下直到酥上。他含住晕边缘的一小块,以舌轻舐,甚至用牙齿微微啃咬,相较疼痛更多是酥麻的觉宛若接通的电窜过她的身躯每一寸,本就没有消退的躁动愈演愈烈。更要这位人几近疯狂的是丈夫的十指划过她的背、勾勒出绝妙的峰曲线后练地滑进了股沟里,从腿间带出手的又涂抹在菊入口处,这恰恰是她最薄弱的点。

灼热和肿向着洁白的峰峦最高处集中,早已膨大坚硬起来的首瘙无比,和水润而微凉的后门形成了绝大的反差,而双腕却在泽诺和让巴尔的掌握下被攥得本无法动弹,前后夹攻带来的快让黎留那具夹在男人和妹妹之间的完美体不断地扭动,呻声甜美娇腻,一直止歇不住地拨着神经,让望焚烧得更加猛烈。

硕大而滚烫的物已然抵在了黎留腿裆间,包裹着厚厚一层晶莹的汁却只在最神圣的花径入口外反复磨蹭,不止是在折磨圣女所剩不多的理,对身为她丈夫的圣子而言也是如此。要不是让巴尔那细长白皙的手指一直在拨不允许就这么进去,依着男人的子恐怕早就已经在这人娇躯上肆意驰骋了。

「别……别闹了让巴尔……快点放泽诺进来……」

这个体位上看不见姐姐的脸,但让巴尔完全能想象得到黎留现在的忍耐是何等地艰难,尤其是想要却不得的觉,共之下就连她自己本来就兴奋不已的身体深处也在发散情的热量,先前口残留的觉和味道冲上来令大脑有些晕眩。只是还不能就这么遂她心愿,谁叫这位高贵的枢机卿阁下总是那么注重繁文缛节的,哼。

低声嗤笑,在黎留双上不住地按摩的指尖换着角度和办法进一步逗着,甚至能猜到她刚绷紧竖起的眉梢瘫软下来、神情从强行凝聚的严肃认真堕落到即将身的悬崖边上:「是不是渴望着被亲的狠狠蹂躏呀?圣女大人在输给之前是不是先要部高了?还是说股要先去了呢?真是令人为难啊,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想让泽诺先从哪里开始呢?」

「咕……哈……嗯啊……你是在要我……恳求他吗?」

男人的齿与舌尖绕着晕游走,糙的指肚按在菊门的褶皱间,渴求的已经挤开了涌出的,诞生于心智魔方之中、应当劈波斩的躯体现在却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姑娘别无二致,就像是被丢进巨大的电动飞机杯里一样,浑身被挑逗之下连最后的自尊与判断能力都要被晃成碎片。十字架伴随着挣扎而在泽诺膛上跳跃起舞,可这个男人在如此关键节点上居然完全不闻不问还帮着让巴尔玩自己!

「哪里,是要你自己选择先后次序哦,小头,还是后面?」

不行……不可以……小也好头也好后庭也好都想要赶快高……可要真恳求了就是着了妹妹的道,不能就这么认输……

闭起双眸,变得漆黑的视野仿佛强化了触,涌动在血间的渴求之意越发烈,黎留咬紧银牙,嘴也用力抿住,宁可不发出娇来稍作舒缓也要杜绝开口恳求的可能。这是属于她的骄傲,而除了一生的挚之外,她最大的依仗便是对主的信仰。红衣主教再一次集中起神,抓住了项链上那枚与神相连的符号默默祈祷: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用的饮食,今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别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离凶恶……

「所以说我才不喜你这一点啊。」前的刺放缓了下来,闭着眼睛也能从妹妹的叹息里听出她的无奈,「信仰也好理念也好,口头上再怎么反复强调也是毫无意义的,你也好泽诺也好都必须把本该只是发自自己内心的祈愿变成做作的口号甚至还变成了自己的习惯……

我真的很不喜被迫让自己变得不坦率的样子啊。「

可是已经很努力地在人、妹妹与一些更像是「朋友」的同僚们面前表现得坦率了啊。偶尔也会放下肩头沉重的负担,拉着泽诺一起去偷得些许闲暇。相信就算是神,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加欣地祝福自己吧。

俯卧在黎留背后的让巴尔搂抱住了这位靠着自己撮合才得以追求到幸福的姐姐,五指寻到黎留的手,彼此扣住,带着她一贯的霸道发属于自己的小情绪。

而被在最下边的男人仰视着这对姐妹的绝容颜,深蓝偏灰的瞳孔里犹如火焰的光芒舞动,融化了让巴尔的小小不和黎留的故作逞强,双手轻轻抚摸着她们的脑袋,灿金和亚麻灰的发丝在忽然灌进来的阵风中摇曳。

「大家都在变得更好,未来会变得更好。」教国的圣子喃喃,说着兴许是祝福又兴许是评价现实的话语。

「是啊,」顺应着推身而起的泽诺,让巴尔松开了双臂,把黎到男人怀里:「起码你们俩比以前坦率多了,我还是很高兴的——所以你真不打算恳求亲的对你做点什么吗?」

靠着丈夫膛的圣女顿时表情变得无比彩。面颊上动情的随着下身的悸动而翻滚,不知道是否有意为之,高挑丰腴的体被那令她情动不已的男象征穿过了紧致如道的沟与滑而充的大腿内侧,此刻又死死抵在了最娇柔的软上。泽诺那糙的十指也学着先前让巴尔的动作按起黎留高耸的脯,从侧边到晕,只是决不更进一步。娴的技巧很快就把早已完成开发的娇躯支配了,不同于让巴尔,光是泽诺这双手带给黎留的悉无比的刺都是绝大的,就像是回到了刚结婚时在高强度翻云覆雨里被他连连调教的每个夜晚。外人面前总是高贵圣洁的主教大人距离瘫软成一团美无匹的高只差一步之遥,可她绷紧了脸,依旧没有表示屈服的意思:「只是……这……这种程度,我是……是不会恳求的……」

留快要不成话语的抗拒声里混杂着显而易见的期待和兴奋,泥泞不堪的腿间甚至不用再作任何润滑。男人扯了扯嘴角,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最大的笑意了。虽然很喜看见黎留这样的一面,如果再拨的话他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另一方面,无意识间在男人拥抱里扭动的娇柔雌挑衅着他半身的神经,更何况还有那极品夹住了摇晃摩擦,足以让绝大多数雄抛开理只能不停噗噗的销魂刺令得泽诺早就硬十足的下体也不想再作任何等待。

金发圣女的逞强伪装眨眼就被剥落了。上一秒还在吊住眉梢不地瞪着让巴尔的绝美容颜顿时就双目上翻,薄樱瓣张开,吐出堕落入高深渊里的媚叫:「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进来了。进到后面来了。

如果只是入泥泞不堪的,哪怕撞入花心、冲进最神圣的子里,黎留也有信心忍耐住而不至于失态。从那个连神明都要放弃的至黑之夜里、她向他献上纯洁开始,从首跳蛋到整夜再到媚药按摩,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这个男人也没少在足够的前戏后直捣最深处疯狂配种。可是从体到灵魂都在渴求彼此的丈夫却顶开了菊蕾,坚硬的炽热在一瞬之间从直肠一路击穿到头顶,空虚的前饥渴无比地收缩绞紧,就算黎留在调教里习惯了后庭里的异物,被其他什么玩具顶开和被挚那尺寸张扬的分身扩张侵占得当当的触是截然不同的。

留这更比花径加的菊庭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泽诺玩,只是每次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紧致如处子,而把这具物的形状牢记住的肠道很顺从地将之包裹,没有疼痛,只有充斥身体麻醉心灵的和舒。紧窄水润的肠壁动,条件反地主动引导在其中送,绝妙犹胜真空榨取。或许是仍不足,泽诺把食指与中指轻轻按在怀中佳人的双尖端,而后夹住、戳入、转动,手掌与余下的手指亦在贪婪地着这一对的果实。黎留高高仰起了头,连香舌都吐出齿间,呻声变得愈发不像话,决不离身的十字架伴随瓣间和双上男人侵攻的节奏一起一伏,身子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搐,如遭雷亟。失神绝顶,头在的玩当中堆积起来的酥麻突破了临界点,薄而出的除了仿佛要冲上天空的快,还有些许的洁白汁,在男人狂放的指尖下飙四溅,染了她佩戴着的、信仰神明的标志。

纯银十字描翻飞间描绘出炫目的线条,妆点着枢机卿摇曳的白皙女体,靡与圣洁此刻矛盾地共存、甚至融。将其约束在颈项上的链节晃动、碰撞,发出的沙啦啦声响钻入黎留耳中,羞与背德体的绝大快乐里碎成齑粉却不会消失,反而进一步得到了增强。

不能这样。不该这样。就算是灵与的另一半,每次都要变得如此也实在有违一个信徒应当具备的自律自制……如果神在注视的话,祂会失望吗?黎留不清楚,但内心能知到,与神同尊同荣的那个男人现在很放松,很幸福,翻涌的深厚情意是没有任何不的。全知全能的圣天父兴许是默许了这样的自己吧。

就连伟大如圣天父,在创世的六天后也会留出一天休憩。

——下不为例吧。与圣子相结合的圣女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如是祷告。

虽然没能见到那位总是高高在上的姐姐发出恳求的模样,但她那副陷在快中的、与平里完全不搭边的狼狈姿态也是百看不厌的。让巴尔零星的遗憾之意很快被自己的望给冲走了,委身于快之中的念头也占据了她的脑海。不像那位做什么事都有所顾虑的红衣主教,她向来是想要做什么就会去主动做什么的,一如在黎留遭遇重创的那个晚上把泽诺按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初夜来安抚男人靠近绷断边缘的心弦去分担他与她的责任,亦如在一切行将归于安稳时率先表白心意的那个傍晚、让两个总是瞻前顾后的家伙不得不直面真心,终于缔造了如今的这个家庭。

「来一起变得更加舒服吧……」

这个耿直而飒的姑娘呢喃,拉开头柜从里边出来一大的胶体来,最让人双目发直的是那夸张的长度。还在后首的双重高里摇晃不止的黎留只是瞥见一眼就缩住了瞳孔:这玩意显然是泽诺下体的复制品,而且还是前后对接起来的双头龙!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现在让这东西进来的话自己肯定会坏掉的——

后庭里的灼热坚突然加大了力道和频率,在浑圆的翘里进一步地开垦,高挑而丰的金发人每被身后怀抱住自己的男人一下都要被顶起又坐回、让深入滚烫的肠道。瓣与男人的腿反复撞击,在啪啪声响中给人以一种仿佛在被掌掴着股的错觉。泽诺一只手握拳抵在黎留小腹上,反复地旋转自外侧迫着子,连疼痛都称不上的苦闷和酥麻给如火的快意上又浇了两把油。从孕育生命的殿堂到幽深柔的甬道再到微微开合的裂都在无声呐喊,都在贪婪渴求。

最致命的是这位圣子此刻在耳边的呢喃:「为了我们,仅限今天,变得怎样都好,黎留,我想让你更加一点,想让你更加堕落一点……」

大脑里仅存的零星理被轻而易举地熔化了。虽然口吻很生涩,这是他第一次说出如此话语。神仿佛微笑着把自己推入了迦南的大门,以不可违逆的意志引导向的休憩之地,又可以说是放纵之渊。

撞入怀中的温软柔韧,灼热的吐息里混着微冷的香味,让巴尔总是夹带一些凌厉意味的致五官近在咫尺,已经是一片糨糊的脑海里无法决定要如何应对,而嘴很快就被来自妹妹的吻给封堵住了。海盗小姐的亲吻技术很练,肆意掠夺着几乎生不出反抗情绪的枢机卿阁下,用舌相热将她浸泡得更加离。尔后,腿心与腿心相合,异常大的状物贴在黎留花径前门的两片瓣间,在泛滥的里没有什么阻碍地贯穿了层层叠叠的媚,充了等待多时的下身。

「咕噗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姐妹俩同时高亢地痴媚呻起来,别说是被情染透的勾人神态,就连一边痉挛一边绞上硅胶、下沉的花房、乃至于热切着双头龙膨大前端的子口都如出一辙。身表面那些完全从泽诺的具上倒模仿造出来的凸起针对着这两位绝美人道里的每一处弱点,与往常结合时被丈夫深入填充的觉非常相似,除了不同的质以及冰凉的温度,在悉里加入的陌生让她们无法彻底放松下来,尖叫着「这不是他」的神经比通常时更加,刺得不住地扭动她们令任何一个雄都垂涎滴的完美女体,可越是扭动却越是推着那状物在接近吻合的两条里旋转、送、出入。

「哦……哦唔……啊哦哦……好奇怪……啊……」前后双被同时侵犯,黎留的高贵容颜明而动人,时而仰起,时而垂落,在人和妹妹配合的夹攻下两种截然不同却充实无比的刺下几乎癫狂。三人紧贴在一起的下涌出的源源不断宛如被拧开的水喉,泽诺将头深埋于圣女的肩颈上,接受着让巴尔给予额前的亲吻,一只手在他们的合处抹过,把带出的大量滑涂抹在两位子互相磨蹭的酥之间,与洒出粘滑融混合,把洁白无瑕的两团雌沾染得一塌糊涂,反靡的光芒。

「咕噢……唔……哈啊……现在……你不是讨喜……得多嘛……」尽管沉愉当中连话语都被娇打得断断续续,让巴尔将面颊与身居高位的姐姐相贴,在她耳畔轻声挖苦。黎留还想反驳什么,却在妹妹及时而至的动下被重重地敲开了一丝子口,冲出嗓子的柔媚酥淹没了——当然,对让巴尔来说也是一样的。相比姐姐的坚韧,骄傲之心更加刚强的她现如今的神情也把平里的冷凛冽完全颠覆了,只是一边和黎绵对等地换快一边享受生命中的温馨与幸福。

一双纤长有力的圆润美腿向前一盘,将黎留的身紧紧在泽诺腹上、又在泽诺背后再打个结。大腿柔软而充的肌肤磨蹭着姐姐与丈夫的际,双头龙在姐妹俩的体里不带情地开垦着,但主动权基本在让巴尔那一边,顺从着她曲线惊人的而舞动。望着黎醉于望里深深足的姿态,虽然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榨奋力绞本不会有什么东西出来的硅胶,光是这样就令她兴奋得神魂颠倒几乎要烧尽理智,但终归还是想要那含挚热度的和他的华……算了,把姐姐先干到瘫软无力之后自己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好了。

男人在圣女后庭里的征伐还在持续。大坚硬的具在紧凑而挤十足的直肠里恣意横冲直撞,一边稍微用力地连连拍打丰盈滑腻的腿沿,这份轻轻的钝痛比先前刺更甚地强化了快,让黎留仿佛骨头都要酥软了一样倒在让巴尔前,双手搂抱住妹妹的脖颈,只能娇声呻着被动承受。堆积起来的愉胜过水犹如海啸,一波又一波,将佳人们拍倒、淹没,直至推上巅峰。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烈震颤,无论是哪位美颠倒世间的佳人都在被身心的同时期待着被泽诺直捣花心授种的后续,灿金和亚麻灰的发丝张扬飞舞,柔软的肢体在高紧了上来竭尽所能地榨取在体内的硕大体,子快地分泌出更多的滑腻体汹涌奔腾,从双头龙与壁挤开的狭窄隙间飞溅出,宣她们无上的快意。而男人在业已高的菊甬道里疯狂猛烈地恍若雄狼,顶着滑不堪缩紧动的肠壁绞榨所带来的强烈刺一次又一次扁黎留浑圆的瓣,意、征服和占有搅拌混杂在一起,甚至比体的快更加强烈。

最后的百余下冲刺,在紧窄而热情的后庭甬道里近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的泽诺将两位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们融为一体一样,在低吼声里迸发出浑厚炽热的白,犹如高一般地冲刷着黎留的菊,为她染上自己的颜和气味。

高贵也好,骄傲也罢,在挚之人的面前都只是无谓的装饰,在没过头顶的里把矜持和仪态都舍弃掉,为了对方而奉献上自己作为雄或者雌的姿态,是何等地愉快,犹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绝大的放松。

一点点地从圣女大人不愿松口的后拔出茎,白浊而粘稠的子种缓缓溢出,很快又被闭合如初的菊门堵住。将已经瘫软无力的黎留翻过身来,才觉察到她沟里的十字架已经被染得斑驳一片了,得帮她洗一洗——正当男人准备摘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坠为这位身为枢机卿的子换戴上时,过气来的让巴尔再次扒上了他的后背:「还可以继续……对吧,亲的?」

男人没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继续把自己和黎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对换,佩戴着那变得狼藉的信仰象征,还能辨认得出它原有的银白辉光。

然后翻身,双手一推将某位总喜得寸进尺的海盗小姐在身下,双腿的防备被强硬地掰开,尚未得到浇灌的正在空门大开地饥渴呼唤丈夫的与占有。

只是在如愿以偿之前,让巴尔听见了动弹不得的黎留提起全身气力才吐出来的幽怨话语:「给我等着……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以神、圣子和圣灵的名义起誓……」

不至于吧!?

整个护教骑士团里对神明最缺乏信仰和敬畏的姑娘打了个哆嗦。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向神祈祷过,祈祷神有在好好休憩而不至于听见姐姐的那个本不像是玩笑的誓言。

(未完待续)


评论列表 (1)

l595065397 2024-08-18 06:25:33

姐妹井好耶!我个人更喜留一点,泳装当时没红尖尖就没有买亏爆了。

黎姐万岁!!让巴尔也好涩!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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