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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序-2)【作者:温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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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古

字数:134536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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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个人建议先看第一章,然后再看这个序章,因为这章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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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墓中之人

终南山

峰峦蜿蜒,青海翠。在这尽夏至之季,雄浑巍峨的太乙神山绿装尽裹,早已是一片繁茂之。在山的高树茂林间,一座小小的古墓,静寂地坐落在层叠树影之中。

古墓是以石为基,挖凿筑建,深嵌于山体之内,只有一条甚是简单的墓道延伸而出。由于已进夏,周遭尽是草兴木盛,灌树丛生,将那本就不易发现的墓道,掩饰的更加影避形匿。

随着光逐渐由暖转冷,鸟兽的鸣叫声渐隐渐熄,整片山林也变得清肃静谧起来。就在这尽夜来的时候,一道人影从那暗的墓道中显出身来。

那人身形佝偻,头白面黄,仔细看去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她手中提个木桶,悄声缓步地走出墓道,转身闪进一片树丛之间。不一会儿,便有舀水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静了,老妇又提着水桶走了回来。临近墓道,她抬头向四周望了几望,便蹒跚着钻了进去,不多时,墓道中渐渐飘出了细细的白烟和饭菜的香味。想不到在这了无人烟的深山密林,居然有人在此隐居避世,安于自然。

就是如此一个隐秘的所在,如此平和的生活,却有两只黑的眼睛,正在眨也不眨地盯视着墓前的所有动静。那双眼睛睁如铜铃,瞳孔尽黑好似两颗黑棋,而它们的主人头蒙黑巾,身着玄衣,此刻就伏身匿藏在墓道口远处的灌木丛中。

看着那苍老的身影没入墓道口,听着墓内响起炉火的声音,黑衣人在心底长舒出一口气:「是时候了!」他悄然起身,无声无息地退进层层树林深处。

……

「姑娘!该吃晚饭了!」在墓内,适才那位老妇已经做好了吃食,正在大声唤着。她年纪大,嗓门也大,声音直在幽深曲折的墓道中连连回响,一直传到了后堂之中。后堂内空的,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只有一人身着白衣白裙,安静地立于西侧石壁前,幽幽地望着墙上的一幅绘画出神。

壁画中绘得是两个少女。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镜里映出的容貌极美。另一个十四五岁的脸稚气,憨态可掬,一副丫鬟打扮,手里捧着面盆,在旁侍候。那白衣白裙之人神情肃然,一双秀目正凝望着那名年幼的少女,好似并未察觉堂外传来的呼喊。

「姑娘!开饭了!」没有得到回应,老妇自己寻了过来,墓内石室虽然繁多,她却径直来到后堂寻找,仿佛一早便知道人会出现在这里一样。可堂中人仍旧一动不动,恍若未闻,看着那消瘦的白背影,老妇不心下叹息一声,张口待要再喊,却被一声娇柔的话音打断:「孙婆婆!你先去吧,我知道了。」细弱的声音里透着清冷,还有若有似无的哀婉。那叫孙婆婆的老妇忍不住也望了壁画中的少女一眼,便失落地退了出去。而那美目柔声的白衣少女又再入神地凝视起画中人来,好似没有一丝离开的打算。

过了半晌,白身影幽幽地发出一声轻叹:「师父……」

……

古墓外,乌云渐起,让树影遮蔽下的林丛变得更加黯淡无光。数道身影在黑的天幕下,窸窸窣窣地穿行在树林中,渐渐靠近那难以辨寻的墓道口。行至数丈外,几人伏下身形,分别隐匿在树后、草丛中。当头一人看向古墓方位,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他一挥手,身后立刻上前一人,毕恭毕敬地行下一礼,低声道:「霍都王子。」

「情况如何?」名叫霍都的人也着声音问道,手中拿起一只火折子,摇晃了几下,微弱的星火随即照亮了他的面孔。约莫三十来岁,容貌很是清雅,但额头和左脸上分别鼓着一大一小两个脓包,看起来滑稽之极。而他对面那人用黑巾蒙了头面,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二目圆瞪,眼瞳遍黑如同棋子,正是之前在此窥视之人。

「回禀王子殿下,墓中之人一个时辰前吃过饭食,以我多的观察,再等一个时辰便可行动。」

听过汇报,霍都沉着点了点头。他十分确信此人的判断,因为最初指派他的人便是霍都自己!

此人生来长有一对猫眼,瞳孔圆大,黑暗中的视力远非常人所及。但他情卑劣好,最喜趁夜潜入,污妇女,是江湖中臭名远播的贼。此次上山就是因为听说这墓中人姿极美,动了觊觎之心,却因为武功不及霍都转而为其卖命,想要从中混些好处。霍都知道了他这特殊的能耐,便派他组织此次行动,如今看来,这项决定确实极为正确。

「去准备吧!……两个时辰后开始!」为求稳妥,霍都将时限有多加了一个时辰,他伸手送出火折子,但目光却像是怕会漏掉什么一样,死死锁住那寂静的墓道。

那人接过火折,举在空中朝西侧摇了数次,不多时,便有十数人从身后的树林中行出,潜行步向墓道西侧。他又向东侧摇晃火折,便另有十数人悄声聚到东侧布置,随即火星一闪,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各处细微的声音响动不绝。

听着四下里准备的细小声响,看着计划稳步进行,霍都不仅没有放松神,反而心头狂跳,越来越是兴奋。只觉心中所求已是触手可及,不稍片刻便会实现。

其实无论是霍都,猫眼人,还是这黑暗中的数十条人影。他们趁夜上山、监视古墓,一切的起因,皆是由于江湖中新近鹊起的一条传言。原来在这终南山中有一座活死人墓,乃是一个极为隐秘的门派「古墓派」基所在。古墓派中有一位姓龙的女子,江湖人多称其为小龙女。传言中说这位小龙女,将在她十五岁生辰那进行比武招亲,若是谁能胜得过她,不但小龙女会委身相嫁,连同墓中的奇珍异宝、武功秘籍,也会尽数相赠。

要说江湖中有意参加的武林人士中,更多的是想争夺古墓中的武功秘籍,因为传言中说:墓中不但珍宝堆积如山,同时还有降龙掌,一指等等,都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秘本。可那四下宣扬之人,偏偏大肆夸口小龙女样貌极美,据说就连「赤练仙子」李莫愁都难以与其相比。

这李莫愁原本也是古墓派的门生,按辈分算得上是小龙女的师姐。不但容貌甚是美,身姿更加窈窕曼妙,江湖上的妖人物之中,对她着的人着实不少。现下听说李莫愁另有一位师妹,相貌更美,那些贪恋女又下之徒,都耐不住心想要来此一试。结果竟在这肃正净清的古墓圣地,纠集了百余名妖之士,都摩拳擦掌地要把这正直花龄的佳人纳进自己的帐。

而霍都就是这些人中最有实力和势力的一支!他携师弟达尔巴与手下一同前来,先以武力震慑众贼,又承诺事成后,墓中的各珍宝任由分取,武功秘籍也可共享同习。其余的人见这两人出头,都绝了求亲之念,可又贪图墓中好处,便纷纷跟随霍都行事。

随后霍都指挥众人奇袭全真教,火烧重,打算先断了对方的援逃二途。谁料全真教奇兵天降,阻拦了他一网打尽的计划,不得已之下,霍都立刻强攻古墓,意以武力强小龙女就范。怎知天公不作美,古墓中竟飞出数不清的白蜂子,近百名手下全部在小龙女的奇术下望「蜂」而逃,霍都的图谋被击得一败涂地。

想起前几的的惨败,想起自己被蜂群追的狼狈不堪,霍都直恨的牙,可一咬牙,肿在额颊两处的红包立时刺痛无比。他忍不住啊啊地叫出声,那黑暗中龇牙咧嘴的样子,吓得身边那人不自觉地远离他了几步。霍都自己更是心中发狠,咬牙切齿:

「想不到这蜂毒如此厉害,达尔巴那个蠢牛只是被多蛰了几下,如今还是连路都走不了,哎呦!嘶……小龙女!这个小婊子!等你入了我手,看我怎么收拾你!」霍都这般想着,恨得眼睛直要瞪出血来。即便还未见过那小龙女的样貌身姿,脑中已经开始想象着墓中美人在自己身下哭叫的模样。

想象着自己进入漆黑的墓室,想象着颜若朝华的小龙女,即便拼尽全力,仍然屈服在自己绝世的武功之下。霍都逐步走近被退在墙角的少女,伸出右手一把托起她俏丽却充倔强的小脸,毫不怜惜地掐捏把玩起来。才刚成年的女娃娃,那脸蛋儿的都要滴出水来,哪里受得了男人的大手的蹂躏。一入手,暴力的指掌已毫无阻拦的陷进娇的肌肤之中,将原本秀美绝伦的俏脸得变形、扭曲。

不甘心受制于人,少女立即出招反抗,一双玉掌合并,快如闪电的朝敌人大开的口推出。想不到霍都已然先发制人,他左手五指成爪,猛然扯下少女间的绸带,顺势卷在攻向自己的一对皓腕之上。

脑中映出就缚少女的可怜模样,霍都顿觉心中大快。几来无处发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变作了难以抑制的。他左手握住绸带向上猛提,将少女攥紧的粉拳也带至空中。轻盈的衣袖因为重力的关系翩然滑落,两条雕细琢般的完美玉臂,自上到下,一寸寸地暴在霍都的目光之下。

贪婪的视线随着几斤完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扫过瘦不见骨的细腕,攀下纤浓合度的小臂,直到俏皮可的臂肘。即便滑落的衣袖遮住了上臂的大半肌肤,却无法阻止男人急的目光翻越圆润的香肩,连同少女轻纱遮身的娇躯一并收入眼底。

遮身蔽体的丝袍失去了间丝绦的绑缚,松垮垮地垂落下来,通过敞开的衣襟,可以直视到少女贴身的衣裙。而最能引霍都注意的,却是连覆遍全身的衣裙也无法掩盖的曼妙娇躯。

由于双臂被迫举起,少女衣紧裹下的一对椒羞涩地起,那时起时伏的样子,仿若有两只小兔子在衣下呼呼安睡。酥下的肢已是细得不能再细,柔得不能再柔,如被两弯新月束起得一样。下身虽然穿着长可及足的长裙,布料却是纤薄透体,两条修长莹白的玉腿本无法在其中躲藏,那种盖弥彰的意态更显得魅惑勾人。

居高临下地欣赏这人的身躯,霍都已觉身心内的火狂烧,一股热涌从脑际直冲下小腹。回想先前的失败,直到如今还未得到这具动人的女体,浓烈的恨意再度占据全身。

可霍都此刻恨得并非只有小龙女一人!他之所以在毫无准备下被白蜂蛰袭败退,究其罪因,正是那个在他围剿全真教时,突然加入战局,坏他好事之人。此人虽自称是全真弟子,却不穿道袍,只着一身布衣服,实和寻常庄稼汉子无异,而武艺高绝又远非一众老少道士可比,自己连他姓甚名谁还未得知,便已在一招内败于他手,不得不匆匆撤离。如此大辱,霍都还从未尝受过,间的恨意翻涌难止,此刻,正好一股脑儿的发在幻想中的美人身上。

「王子殿下!」就在霍都正伸出魔掌扯烂玉人的衣衫,即将在脑海中肆意那具鲜体时,他的耳边冒然响起了「猫眼」低哑的回报声:「王子殿下,时辰已到,所有准备也已就绪,可否开始行动?」

倘若是往常,有人胆敢打扰霍都的寻作乐,必定会被他五马分尸,以儆效尤。可是换做此刻,「时辰已到」这四个字,却成了霍都最梦寐以求的福音。因为这预示着他的计划得以开始进行,他最的幻想马上就要成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霍都笑了!带着脸的得意!更带着令人胆寒的怨毒!

身旁的下属没有人看到霍都这张诡异的笑脸,正如没人知道他为了成功付出了多少艰苦一样。霍都原是成吉思汗的义兄,扎木合的孙子,按理说成吉思汗贵为蒙古大汗,作为皇亲国戚的霍都本该有着尊贵的身份。可惜造化人,由于扎木合与成吉思汗早年的一段恩怨,他的后代子孙虽均被辞封王子头衔,却始终无法在蒙古军政中占有一席之地。霍都因此转拜国师金轮为师,以求在江湖绿林之中闯出一番名堂。

娶小龙女便是他成名江湖最重要的一环!

只要传言属实,霍都便可以凭借古墓中的武功秘籍和奇珍异宝,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个人势力。不必说还能得到一位美若天仙的娇为伴,此等福美事,他又岂会轻易错过!

霍都不会轻易错过!更不会轻易放弃!

先前的失败非但没有让霍都灰心丧志,反而刺起了他无边的恨意和对不公命运的愤怒。由此他改途易辄,另行谋得古墓圣女之计。为了躲避全真教的耳目,霍都这次趁着夜掩护,率人从另一侧山崖攀行而上。还特地派人伪装成上山进拜的香客,潜入重进行监视,终于确定那个貌似庄稼汉子的异人已在今早离去。所有一切的费心谋划,都是为了今夜可以马到功成。

自觉算无遗策的霍都已是成竹,不愿再多等一刻,他旋即下令:「一切按计划进行!」

……

黑云翻滚,风阵阵,漆黑的浓云遮蔽了一切险的身影,呼啸的山风掩盖了所有不怀好意的响动。

一道,二道,三道……全数五道细长的人影悄无声息地躬身前进,一个挨着一个的翻入墓道。毫无光亮的墓道内伸手不见五指,这五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在黑暗中捷又轻巧的穿行贯入。领头一人手持短刀,黑巾蒙头遮面,双瞳黑漆如墨,正是那诨号「猫眼」的贼。他一边蹑步前行,一边时刻观察着墓道的情况。

这墓道分为两个部分,显在外的一段是在山石上直接开凿,与一般的通道无异,而隐藏在内侧的一段却是由整块整块的石板铺砌而成。这猫眼固然是贪,可做贼是喂不肚子的,为了维持生计,他便常常混迹于深山老林里,去做盗墓这种有损德的勾当。所以当他看到墓道内部的铺设,便已知晓其中必有机关暗器。

领他惊喜的是,今夜墓道中的机关并未开启!

这是何其幸运!又是何其的不幸!

就在墓外的贼人千方百计要潜入古墓时,墓中之人却在毫无察觉地安心甜睡,而不知何故,本应阻挡外人进入古墓的机关,竟偏偏在这危机时刻没有被开启。难道就连上天也暗中帮助霍都?难道小龙女注定要承受这残酷的命运?

面对这看似意料之外,却又命中注定的「良机」,就连一向行事谨慎的猫眼,也忍不住要乐出声来。他频繁进出古墓盗取财物,对这一类的机关设置早已路。他十分清楚,由于要守卫墓主人的安全,石墓前段会有多道极具杀伤力的机关,如果每次进出都要逐一开启关闭,反而会造成活人的意外损伤。所以墓门前后的机关机括,往往会做成相互联通,方便进出的设计。

此刻,门前墓道的机关处于闭锁状态,也就意味着不止是墓道,墓门和前堂的机关也一并没有开启。猫眼小心翼翼地靠近紧闭的石门,伸出右手食中两指,沿门底边缘逐分逐寸地摸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门下的石销并没有锁死。他马上招呼一人近前,两人一左一右轻手轻脚地推动石门。

墓门的制作严密而准,石制的框架与石门严丝合,却完全不会阻碍到门的开启和关闭。随着夜风越吹越大,仅一人多高的墓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微不可闻的摩擦声,转瞬间就被呼啸的风声完全掩盖。

这打头阵的五人原本就是摸黑干活的行家,黑暗中依然能看得七七八八,当石门越来越大,墓内的情景也逐次地展现在几人面前。首先是一段甬长的通道,墙壁和屋顶同样由大块石板铺就而成。为了保险起见,猫眼从怀中掏出一个足有馒头大小的石球,放在地面上向前一滚。也不见他用了多大力,那石球便咕噜咕噜的向前滚去。

石球的材质甚是奇特,这般在石板上颠簸滚动,竟然没有一丝的声响。石球越滚越快,不到片刻已经滚至尽头,所经之处,没有触发任何机关。见通路安全,猫眼终于放心,指挥五人抓紧时间,向深处鱼贯而入。他们依着此方法逐步前进,经过了几道弯弯折折的狭窄墓道,终于抵达了古墓的中心地带「前堂」。

在墓葬的形制讲究中,前堂普遍用来存放各种陪葬品,以及墓主的贴身器物。而在这座用来给活人居住的「活死人墓」里,前堂中自然应该陈列着各种充生活气息的物件。

猫眼这般理所当然地认为着,可实际的情况却远比他心中所想要简单得多。一张长桌,两把木椅,便是这大厅之中仅有的三件事物。虽说在深山老林中隐居,生活简单清苦一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看着仅有一桌两椅的厅堂,猫眼的也不有些犯嘀咕:「这哪里是给活人住的,死人坟里的摆设都比这里的多。」

像猫眼这种人,挖坟掘墓,妇女,简直把恶事做尽做绝。也正是因为他多行不义,害人无数,所以在他内心的深处,更加的害怕天理报应,也更加的信奉鬼神之说。现下看着非同寻常的一幕,耳边响着夜风的哭嚎,身在黑暗寂静的古墓,猫眼第一次到头皮发麻,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

领头人踟蹰不前,其余四人却已经遵照计划,开始在各处进行探查。前堂内的几间石室分别被用作烹厨,储存等功用,虽说各种粮食和药物的储备十分充足,可室内的陈设也如同大厅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能够证明这里有人居住的事物。甚至连厨房的厨具和餐具也均是纤尘不染,如同从未使用过的一样。

各种诡异的迹象令猫眼越来越是害怕,他不愿在前厅多加逗留,便打算继续前进,寻找墓主居住的石室。谁知他刚一转进通向后堂的墓道,突然在通道深处闪现一道白影,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令猫眼顿时没了方寸,他只觉腿肚子发软,连忙指着离他最近一人哑声道:「你……你你……你过来!」

旁边那人是个瘦子,被他这慌张的样子搞得也是心里发怵,不自觉地提起手中单刀,战战兢兢地凑了过去:「干什么?」

「看……看那边,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白的东西?」猫眼给他指着方向,自己也忍不住放眼去瞧。

「那边有什么?」

「我刚才看见有个白……」

就在他们伸长了脖子,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咕隆咚的墓道深处的时候,在两人身前同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张脸!

那是一张人脸!一张惨白的人脸!

毫无察觉的猫眼还在望着远处,觉那瘦子不断拽他的手,刚要转过头去问他要做什么。谁料刚一偏头,正好对上那张白花花的人脸。

对于猫眼来说,此时此刻,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人脸,何况那还是一张森可怖的怪脸:在无光的环境下整张脸灰白一片,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只有一双鱼眼直勾勾地,如同死尸般盯着猫眼。

更要命的是这张脸下一片漆黑,就像是凭空飘在猫眼面前一样。饶是他进惯了古墓,见到这般恐怖异常的景象,也不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整颗心一瞬间跳到了嗓子眼里,再也忍不住心头恐惧地发出一声惨叫:「鬼啊啊啊啊啊!」

猫眼这一嗓子不单是因为惊恐,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常常孤身行走江湖,每当遇到危险,都先要大吼一声,不仅可以驱散自身的寒意,还可以起到震慑敌人的目的。谁料这一声凄厉的嘶吼刚一冒出喉口,眼前那张白脸蓦地消失了踪影。

白脸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被吓得心惊胆战得两人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但遇到此种匪夷所思之事,猫眼心底已然萌生了退意。虽说任务没有完成,难以向霍都待,可毕竟是自己的命要紧,还是三十六计,先走为上。他抬起已经攥了筋左脚,刚要迈步后撤,眼前登时又出现一件诡异的事物:灰白的颜,椭圆的形状,偏在中间又微微有些许凹陷。猫眼看着眼前的事物,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想到一个物件的名字。

「鞋!是一只鞋!」

准确的说那是一张鞋底!

要说在这神秘莫测的活死人墓中,出现一只鞋总比出现一张人脸要好的多,可他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适才的人脸会突然间变成了一只鞋底。实际上,猫眼也已经没有能力去想了,就在他辨认出的一刻,那只灰的鞋底已裹挟着一股劲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颈本是人身上数个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若是遭受到强力的击打,会让人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更甚者可能会陷入昏和有生命危险。此时这突然的一击,处于惊恐中的猫眼做不出丝毫防备,只觉得喉咙像是被刀背狠狠击中,两眼一黑,整个人已瞬间倒飞了出去。

那个瘦子还没从白脸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又被猫眼的惨叫吓走了三魂七魄,本无暇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只觉猛地刮过一阵怪风,紧接着身后发出「咚」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撞到了石壁上。他看身旁站着一条人影,还以为是那「猫眼」,便哆哆嗦嗦地问道:「什么东西!你……你瞧见没有?」

那人也不藏着,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阵冷笑:「瞧见了!有五只小鬼在捣蛋呢!」

「什么……什么小鬼?」瘦子还是糊糊搞不清状况,那人已走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臂,厉声大喝:「就是你们这五只小鬼!」

与此同时,另外三人已经靠了过来。他们三个原本也被「猫眼」先前的惨叫吓得不轻,都在堂内靠远的地方戒备着。结果忽听墙边一声闷响,生怕节外生枝破坏计划的三人赶紧靠了过去,正在伏身查看。谁知他俩声音越来越大,再看地上,黑衣黑帽,黑巾蒙面,竟然是他们的领头人「猫眼」,此刻已硬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这几人也是旧历惊险的老江湖,见此情况登时明白起了变故,三人不约而同架起长刀,还有一人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把,一同冲了上来。

这边瘦子也开始觉不对,不说身边人的声音比「猫眼」哑的多,个子也要更低一些,单说紧抓他的这只手已足够不同,干枯,糙,掌心是硬茧,显然是一只极为苍老的手。

正思量间,身后火光乍亮,登时将眼前人照的一清二楚:一个身形佝偻的人披散着花白的头发;蜡黄的老脸上不止坑坑洼洼,更是长大小不一的圆疙瘩,活像一只皱着皮的癞蛤蟆;塌鼻子、八字嘴,别扭地粘在脸上,只有一双鱼眼尤为悉,正凶狠的瞪视着;那样貌,那神情,与地狱里的厉鬼也相差无几。

近在咫尺的瘦子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倒一口凉气,这张面孔岂不正是适才黑暗中的惨白人脸,想不到在火光映照之下,远比刚才还要惊悚可怖。而其余三人在火光亮起的一刻,也为之丑陋的容貌所慑,不全部顿足止步,竟不愿再靠近分毫。

此人正是之前在墓道外徘徊的老妇,也是那白衣少女口中的「孙婆婆」。其实说来也巧,孙婆婆原本已经入睡,直到中途起夜时,才想起自己忘记启动墓前的机关。来到前堂,正好看到了鬼鬼祟祟四处摸索的五个外贼。

孙婆婆年事颇高,走起路来轻声慢步的没人发现,加上她久居墓内,在黑暗中视物远比夜贼更加清晰。因此,便想出了以静制动的吓人法子。加上她天生丑陋无比,装神鬼起来,真如那墓中的僵尸复生,鬼魂作祟。

如今对方已经看出了端倪,孙婆婆便不再继续与其玩闹,她握住贼人的手力道更劲,一脸狠厉神:「说!你们五个小贼偷摸入墓是为何求,若是不说,莫怪老婆子让你五贼变五鬼!」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令那瘦贼额角冒汗,牙关打颤,立刻从刚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眼见让他担惊受怕的恶鬼竟是一个苍老妇人,回想自己被她扮鬼戏,心头又是羞又是恼:「既然已经暴,也不怕把事闹大,看我先宰了这恶妇。」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虽然左腕受制,长刀却已提在右手,朝孙婆婆凶狠地劈头斩下,口中大骂:「要死也是你这丑鬼先死!」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对手!

虽说孙婆婆并非古墓派的嫡传弟子,也没有尽得本门武功真传;但她毕竟侍奉前代掌门多年,所学的武艺中没有十分,也有九分是掌门亲授,充了古墓派招数特有的机巧灵动,变化多端。不要说是年迈老者,就算是个女娃娃也能做到用技打力,以弱胜强。

面对劈面而至的长刀,孙婆婆不闪不避,右腿刹那间已踢上对方面门,直把那瘦贼踢得头晕目眩。紧接着,她左手攥紧瘦贼无力的手臂向上一格,上那失了准头的长刀。只听「咔嚓一声」,鲜血四溅,那瘦贼惨叫着昏了过去,只剩下孙婆婆提着半截血淋淋的手臂站在火光之中。

一个丑如恶鬼的老妇脸鲜血,手提断臂,凶神恶煞的面对火光。目睹这般惨烈画面的三个人,终于不再迟疑地行动起来:一人举起手中兵刃,不要命的攻向孙婆婆;一人左手拿着火把,右手立刻探入怀中,朝孙婆婆甩出数枚暗器;一人抬足回身,慌里慌张地向墓外逃去。

这群人原本就是江湖上的游匪散盗,临时被霍都组织起来,如今面临强敌,难免军心涣散,未保命而各出昏招。孙婆婆抬起断臂接住当先飞来的暗器,随即出腿扫倒刀客,以断臂猛其头。

这一极是用力,那刀客脚下一空,面就撞在钉暗器的断臂之上。尖锐的暗器直入目,顷刻间双眼俱盲,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在地上翻滚哀嚎。而孙婆婆顺手接下他掉落的长刀,纵步抢上,趁那镖客还未再次出招之际,横挥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失去了头颅的身躯颓然而倒,正好在掉落的火把上,火焰立时熄灭。

身在墓外的霍都一直在正对墓门的位置监视着,只见墓道内光影闪烁,惨叫连连,又是心惊又是担忧。他万想不到石墓之内竟会如此凶险,心中庆幸先行派人进入探路,若是自己孤军而入,说不定此时已然无幸。

不一会儿,墓道可视的尽头闪出一道身影,霍都看着这道人影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向外跑来。距离墓门只有几步之遥,逃出生天已是近在咫尺,突然间火光一闪,完全的黑暗立刻充了整条墓道。片刻之后,又是一声凄厉的嘶嚎传出,令墓外等候的众人都忍不住心惊胆寒。

喧闹过后,一切又重归寂静,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着漆黑的墓道口,只怕稍不注意就会有可怕的东西从那里跑出。就像是回应众人所想一般,那暗无光的墓道中黑影攒动,慢慢伸出一个圆形的事物来。位置最靠前的霍都,视野依然模糊不清,他隐约的看出那圆形的东西,是一颗圆滚滚的人头。

那人头高出地面几寸后再也不动,仿佛一人站在墓道中向外探头窥视。霍都见状,以为是墓主正在观察墓外情况,随即朗声喊道:「前方可是龙姑娘?」

只听墓内回应道:「来者何人!夜闯本派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趁早滚下山去,否则没人给你收尸!」

这声音沙哑凶厉,股股怒气薄而出,自然就是脾气火爆的孙婆婆!她躲在墓道之内,看出墓外林林总总埋伏着数十人。若说她适才以一敌五,借着墓中优势尚可轻松匹敌,此时面对众多敌手,也是自觉难以抵挡。只不过孙婆婆格向来是古怪强横,对方人多势众,她偏偏不放在眼里,开口就是一顿臭骂!

众贼看她孤身一人对敌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都不哑然失笑,可回想适才的惨烈情景,终究还是心有余悸,笑不出声来。只有霍都泰然自若,依然从容地朗声接道:「小王蒙古霍都,前曾向龙姑娘挑战求教,只是恰逢好事之人阻挠,才错失了比武招亲的良机,此次无端叨扰,自然是再请龙姑娘赐招,成就良缘。」

霍都生卑鄙无,听得对方叫骂仍是不气不恼,以礼回之,但是言语之中,竟显得已然胜券在握。反倒是孙婆婆越听越气,她辛苦抚养小龙女长大成年,凤女应当配龙子,岂能屈身嫁蛮夷,何况还是这般险卑鄙,趁夜偷袭之徒。孙婆婆中怒火更盛,冷哼一声:「原来是那抱头鼠窜的蒙古鞑子,前几被老婆子的蜂儿叮咬还未痛够,今又来讨蛰吗!」

说起那蛰人的蜂子,众贼又是一阵心惊跳!集结于终南山的妖人士原本足有百余人,谁知在前墓前叫阵,竟被小龙女放出的白蜂子追赶地弃甲而逃。包括霍都的师弟达尔巴在内,足有数十人至今仍是痛的下不了。而参与今夜行动的数十人中,也都多少品尝过蜂毒的剧烈,此刻仅仅是听人提起「蜂」字,全身又开始觉得痛起来。

果不其然,墓道内开始传出嗡嗡嗡地的低!这声初时极为轻微,众贼并未注意。但是随着一声高过一声,声声相叠,竟然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而且响动的源头也从墓道逐渐扩散至墓后的山林中,仿佛沉睡在那里的什么东西正在苏醒!躁动!集结!寻找攻击的目标!

这是噩梦的前兆!群贼被这声响刺地心慌意,有的人急忙拿衣服包住头面,有的人被吓的全身发抖。即便如此,却没有一人转身逃跑或者是离开自己的位置,一切只因为霍都还没有发号施令。

远处的躁动声渐渐接近,霍都也忍不住心中忐忑,但他为今夜费心筹谋,这小小的蜂群如何能阻拦他的决心。听着墓道内嗡嗡地低,霍都灵机一动,挑衅地说道:「前辈既然一定要兵戎相见,小王也只好得罪了,可我有言在先,若是小王破了你的蜂阵,还要请龙姑娘出墓赐招,前辈意下如何?」

孙婆婆口中正在低驱蜂,听霍都这番说话,竟是浑然不认先前五人闯墓之事,把善动干戈的过错栽赃到自己身上。以孙婆婆平常的脾气,早已张口痛骂一顿,偏偏她此刻正在用声音给蜂群指出方向和目标,面对霍都无理的要求,竟然是无暇开口回绝。

群蜂涌动之声越来越响,墓外群贼人人自危!可霍都还是冒险多等了一刻,见并无应答,才珊珊有礼地继续说道:「既然前辈不答话,那便是答应了,接下来且看小王的手段!」说罢,立刻朝拿出火折,向手下示意开始行动。

其实这几来,霍都连派数人下山,各处打探,终于得到了对付蜂蛰之法。所以面对孙婆婆大肆地鼓动蜂阵,实在已是成竹在,不慌不忙,更借机巧诈地提出约战小龙女的要求。孙婆婆有气「难言」,只得更加卖力的鼓唱蜂术,誓要让这厚颜之人尝尽苦头!

松柏密林之中狂风大作,呼啸的风声竟不住愈演愈烈的群蜂之声。众贼面朝古墓,即便看不清眼前是何光景,却依然能够觉到空气中细微刺肤的震动,和黑暗中一团庞然的影逐渐靠近,那种阵势如同要把在场之人,全部皮蚀骨才肯罢休!

危机临近,即便是早有准备的霍都,也是既紧张又兴奋。他举起手中火折,将微小的光亮在黑暗中左右摇晃起来,随即在他所在的两侧,依次闪起了数枚星火,微弱的亮光像是一小群萤火虫忽闪忽灭。

这些星火也同样是火折子,被群蜂鼓噪之声惊得心慌意的众贼,不等火折完全燃起,便忙不迭的将其送到另一物上。只听呼呼之声起伏,星星之火一瞬间膨,变大,变成一簇簇雄燃的火把,虽然无法照亮墓道中的情况,却把对峙双方的中间区域映的一片火红。

随着火光的亮起,群贼眼前豁然清晰,只见天空中已然成型的蜂阵,犹如一张白的巨大帷幕,摧枯拉朽般向己方铺面而来。在场众贼几乎人人变,惊呼之声,兵器出鞘之声连连不绝于耳!

就在这一刻,势如千军的蜂阵竟隐隐地发生了变化!原本庞大的蜂影突然间如同被隔空分割一般,逐渐分作了几股小型的蜂团。此番异状令孙婆婆心头一凛,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霍都为什么这样安排。

古墓派驯养的白蜂虽说比之普通蜂大为不同,可它们同样会筑巢,采,酿,在本质上还是和普通蜂同属一类。所以普通蜂有的弱点,白蜂同样拥有。其中一项便是「趋光」,到了黑夜,蜂辩不清方向,就会不自主的追逐光亮。

这巨大的蜂阵原本在孙婆婆的低控引下全数袭向众贼,此刻面前突显强光,蜂群瞬间失控,在本能的驱使下,各自飞往了场中最为光亮的火把方向。但白蜂毕竟不是飞蛾,虽然会逐光而飞,却不会去做飞蛾扑火,自断生路的傻事。

而且孙婆婆驯养白蜂多年,自认为有把握驱使失控的蜂群,再次为己所用。可是当她看到火光之下,霍都那脸的笑时,一种不详之油然心生。思及此处,孙婆婆陡然间改变形,口中重叠之音随之变得更加繁复,急切地督促白蜂快速回巢。

围绕在火把周围层层白蜂,在听到孙婆婆急促的信号后,果然开始重新聚拢,呈现出盘旋回巢之势。就在这将离未离之际,霍都将举过头顶的火折猛然下挥。随着他的动作,其余的贼众也将火把齐齐下落,点燃了各自脚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堆「东西」。

这些「东西」是一个一个形似坟头的土堆,其中混合着各种枯枝烂叶,破碎的动物皮和油脂。一遇到火把,立时燃起了熊熊大火,冲天的火光甚至把整座古墓都照的一清二楚。

枯枝烂叶助推了火势,皮和油脂焚起股股浓烟,距火焰只有一步之遥的蜂群还没来得及撤离,已被这翻滚而起的浓烟围困熏灼,大片大片地晕死过去。不少片刻,已在火堆前方落了地大大小小的白蜂子,而及时回巢的白蜂也已经所剩无几,本无法再次组成蜂阵。

看到自己驯养的白蜂纷纷坠落,昏死,甚至被贼人踩在脚下,孙婆婆又是心痛,又是恼恨。在她瞪视之下,霍都不在乎地踩着白蜂尸体逐步走至墓前,躬身行了一礼,一副谦谦公子模样地说道:「前辈,既然本王已胜,可否遵照约定,请龙姑娘出面赐招?」

才刚失去白蜂的孙婆婆岂会如他所愿,看着霍都脸上的傲然自得,她心头怒意难平,厉声喝道:「除非老婆子先死,否则你休想见到姑娘!」随后抢步跃出墓道向霍都攻了上去。

直到如今,群贼才第一次看清这墓道中人是何面目:塌鼻,鱼眼,不仅皱纹颇多,更是生了脸的疙疙瘩瘩,实在是没见过比她还要丑陋之人。只见她着火光纵步抢上,一柄长刀自右侧挥向霍都头脸,原本戳在刀尖上的一个「圆球」顺势甩出,被霍都偏身躲过,直直地撞倒一名躲闪不急的贼众,整个人翻滚着摔出几个跟头。

等这人踉跄爬起,看向手中接住的「圆球」,不单是他,周围众人都觉得汗直竖,不由得倒退几步。万想不到撞入其怀中的,竟然是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人头双目圆睁,瞳黑如棋,正是先行进入墓内的领头人「猫眼」。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适才探出墓道,佯作窥查的人影,正是自己死去兄弟的人头。与「猫眼」关系不错的几人顿觉伤失落,惊恐的情绪中更添一层愤怒之情。

此时场中两人已斗到一处!面对孙婆婆挥来的临头一刀,霍都左手快速架出折扇抵挡。他这把折扇的扇骨原是由钢铸成,专门用作兵器使用,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两把兵刃间火星四溅。虽说是架住了敌人的攻击,可刀口传来的力道非但不重,反而羸弱得有如随意挥来,霍都心道不妙,右掌立时护住头脸。

果不其然,极速的腿影接踵而至,既快且重,孙婆婆的左腿像鞭子一样踢在霍都的右臂上。凶猛的腿击令他觉骨生疼,若非他抵挡之时运起了内功,此刻这只右臂已经是骨断筋折。

内功便是如此一门功夫,不论是高矮胖瘦,男女老幼,休息内功不但可以增强体能,还可以提高其攻击能力。据修习内功的不同,施展招式会更有力,更迅捷,各种高手甚至可以做到隔空取物,凌空出招等惊世骇俗之举。所以不止是霍都,孙婆婆也是以内功出腿,否则以她老迈若此,岂能做到如此伶俐狠辣的出招。

双方甫一手,不由得各是心中一惊。霍都惊异于老妇招式的诡异多变,若是他适才稍有大意,此刻已然吃了大亏。而孙婆婆却是震惊于霍都仓促防守时,不经意显出的内功修为,竟比自己还要深厚纯。

她刚刚的这一招「指东打西」,本意是以佯攻惑敌人,攻其不备。所以挥刀是虚,出腿为实,由于是敌众我寡的抢功,孙婆婆更是在这一招中用尽了全力。却想不到却被霍都一眼看破,不但预判了她的意图,更是以强劲的功力作防,抵受住了她极为得意的一招。

这让孙婆婆怎能不惊!

所以她又再出招!而且更急!更迅!

右手的刀未回,左踢的腿未落,孙婆婆已然出招!出腿!霍都本看不清孙婆婆如何出招,因为他的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唯一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条腿,裹挟着劲风面踢来!

周围立刻传来群贼的惊呼之声,他们在旁测观战,对场中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原来孙婆婆趁霍都被自己的手臂挡住了大半视线的机会,左脚借力,右脚猛然蹬地,整个人在火光闪映中跃上半空。在余力未消之际,孙婆婆在空中旋身回转,右腿全力踢向尚未察觉的霍都。

当腿影出现在眼前时,霍都已来不及招架!当腿风触及皮肤时,霍都已来不及闪避!当腿劲杀到时,霍都只能行动!他凝聚全身真气迅速下沉,双腿蹲曲,猛然间使出「千金坠」的功夫。只听头顶呼的扫过一股劲风,腿影紧挨头皮扫过,勉强地躲过了惊险的一击。

在群贼的一片叫好声中,霍都迅速抬头寻找,本以为会看到老妇的身影。谁料映在他眼中的不是敌手,而是一道光,一道刺眼的亮光!

因为孙婆婆的第三招已到!

孙婆婆见腿击未中,立刻横架手中长刀对准霍都。此时正值入夏,树繁草茂,贼众点燃的火堆越烧越旺。霍都所见到的,正是孙婆婆用擦的锃亮的刀面,反过来的强烈火光。

被群贼用来对付白蜂的火焰,此刻被孙婆婆变成了手中的武器,那一道如太般刺眼的强光,径直的向霍都双眼。一瞬间,毫无准备的霍都只觉双目刺痛,本能的闭眼偏头躲闪。

在战斗中闭眼原是对敌的大忌,可是双眼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受强光直而刺痛躲避,本来就是人天生的自卫本能。所以霍都无法不躲,双眼无法不避,由此也给了敌人绝无仅有致胜良机。

孙婆婆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看到霍都闭起双眼,她立刻倒转手中长刀,凭借下落之势,以刀尖刺向霍都面门。孙婆婆知道以自己的内功修为,若与霍都长久纠斗,必然会逐渐陷入被动。所以她招招穷尽变化,令人难以预测,为的就是在短时间内解决强敌,以保小龙女周全。

这第三招便是孙婆婆最致命的杀招,她跃上空中使霍都顿失目标,又以抢光夺其视力,都是为了让这最后的一刀必中,必杀!

这一招也是令霍都必死的一招!他蹲在地上,双目暴盲,不但无法矮身躲避,更不知道要如何躲避。孙婆婆伶俐的杀气已经近,他却不知道敌人的刀锋究竟指向哪里。原本在赞叹喊好的贼众,在这一刻也好像凝固了一般,无人再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他们知道霍都再也躲不开这一招。

没错!面对孙婆婆居高临下,必中必杀的一击,霍都已经躲无处躲,避无可避。所以他不躲也不避,他反击!霍都蜷曲的身体中,瞬间爆发出一声霹雳般的长啸。众贼被他的啸声一震,都不全身一阵畏缩,好似听到的是虎啸狼嚎。

在这叱咤雷鸣般的啸声震慑下,空中即将刺下的长刀也为之一滞。而霍都却如同受到了助威励,身形猛然弹起,左臂运劲旋起宽大的袍袖,带着一阵疾风,着杀气的方向袭卷过去。

舒软的衣袖与锋利的刀刃卷在一起,非但没有被斩碎划破,反而将长刀紧紧住。一层层紧卷的布绸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霍都借机右手执扇,以极快的速度连续盲刺持刀人的方向。

由于是在空中改变招式,孙婆婆下落之时已无处借力做出闪避,长刀被袍袖卷住,也无法招架这猝然而至的反击。她立刻弃下长刀,双臂双腿并拢,护住了身体的紧要位置。在霍都密集又广泛攻击下,孙婆婆手臂,肩头,双腿各处连连中招,整个人一瞬间被扇骨中蕴含的内劲撞了出去,翻滚着摔倒在墓道前,受伤处剧痛无比。

为了能够顺利地将小龙女收入账下,霍都本不愿伤及古墓派门人。谁料初次锋,孙婆婆疾风电闪地连出三招,招招相扣,变幻莫测,几次令他濒临死地。霍都心中不仅有绝境求生的庆幸和对古墓派武功的忌惮,更有腔的怒气和不得不发的复仇火焰。

眼见孙婆婆已经受伤败阵,他非但没有即刻收招,反而抢步靠近,以扇为指,连点其身上几处大。孙婆婆只觉肩头道一阵刺麻,手脚便像是了力般,再也站不起来。身煞气的霍都站于跟前,一扫先前的谦恭态度,面带狠傲地说道:「前辈,你可还要阻拦?」

现出本的霍都令孙婆婆更厌恶,她猛地朝霍都啐了一口,横眉怒道:「休想!你这歪魔道的蒙古狗,老婆子就是死也不会放你过去!」边说边张口朝霍都咬去。

孙婆婆这最后的抵抗,令霍都心中一阵冷笑。败军之将,何以严勇!徒有王子头衔,却无权贵之命的他,何尝不是命运的败者。看着因为道受制,瘫倒在地上挣扎的丑陋老妇,霍都就像是看到了被蒙古军政舍弃,不得不到中原武林力争出头的自己。过往堆积在中的忿忿不平,在这一刻破而出。

「你这无礼老妇,竟敢骂本王是狗,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趴在地上张口咬,既然那么想死,本王就如你所愿!」霍都突然间目杀机,右手铁扇直直地击向孙婆婆的头上天灵。天灵盖是人体的要害之一,何况孙婆婆道被封,连闪避都做不到,这一招已是必中无疑,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霍都已然毫无顾忌,下了杀人之念。可是既然已经痛下杀手,为何在霍都狠毒的目光中,会闪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呢?原来猝然动手击杀孙婆婆,正是他为了迫小龙女出墓救人所使出的一条诡计!

从孙婆婆出墓以来,不论是言语,神,行动,几乎都在尽心尽力地维护小龙女,甚至已经到了可以舍弃命的地步。霍都自然是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因此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面前这个老妇与小龙女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或许为了救人,小龙女也会不顾一切地舍身出墓呢?这个想法在霍都的脑海中微一闪念,这条杀人的毒计便立刻应运而生。

说时迟,那时快!钢铁锻铸的扇骨暗含着强劲的内力,已经落至孙婆婆毫无防备的头顶。就在霍都自己也觉得覆水难收,这丑陋老妇必然要死于自己扇下之时,他的耳边莫名响起一阵奇异的声音。那声响有着铃音的清脆悦耳,又有着钟鸣的悠扬连绵。只听「叮」的一声,在霍都的心头,却好似有无数同样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场的群贼也不自主地沉浸其中。

在这阵婉转的异响中,霍都的心神不由得随之轻摇慢起来。与他的心神一同慢下来的还有他的招式,原本迅猛击下的铁扇,竟在最后一刻莫名地游移起来。但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瞬,霍都已急运体内真气,镇稳心神,从这种心摇神的异样觉中恢复过来。

当霍都再次将注意力集中于自己的攻击时,在距离他双手不足一尺的位置,赫然出现一枚明晃晃的金圆球,朝他的手腕急速撞来。金球由一条自墓道中延伸而出的白绸带系着,来的又迅又急,快似星赶月。

清醒过来的霍都顿时又喜又惊!喜是计得逞后的窃喜,惊是明明做好了应对来袭的准备,竟然仍是被人打得措手不及。

「倒要看看你能如何阻我!」霍都心知来人身份,好胜之心顿起,不免想要试试这位「未来王妃」的武艺高低。见金球袭来,他铁扇落势不止,左袖急卷,要把这大小不足寻常女子一拳的圆球,裹挟在层叠的布料中。谁料这金球仿佛有生命一般,蓦然跳转方向躲过袍袖的围堵,再度点向霍都右腕的「灵道」。同时又再发出「叮」的一声,原来适才扰人心神的诡异铃音,正是发自这奇怪的兵器。

此番变化实在霍都意料之外,想不到这奇异兵器竟能在出招之后,凌空转向,再攻他处。伴着轻灵却悠长的诡异铃音,金球已点上霍都手腕。也是他功力深厚,反应机,就在球上劲力即将传至位的一瞬,霍都果断改变手中的杀招,急转右腕,以钢铁的扇骨硬接金球的一击。

只听得一声「叮」!更为惊奇之事出现在霍都面前。本该被铁扇招架的金球疾快地颤动了一下,再一次避过阻截,追击他的右腕。而那一声铃音,并非出自面前这颗金球,反而是在他的后方响起。霍都觉整个头皮一阵发麻,他不必回头确认,因为在他眼前,凌空悬着的白绸带已由一条变成了两条。其中一条自墓道一直延伸至霍都的脑后,显然在他的身后,一颗金球随时都会取了他的命。

在这一瞬间,霍都的脑中已想了数十种招数来应对,却没有任何一种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既然如此,唯有险中求胜了!」想罢,在一前一后两颗金球的夹击之下,霍都突然爆炸般地大喝一声,再次施展「狂风迅雷功」攻向瘫软在地的孙婆婆。

这已是他第二次施展此功。「狂风迅雷功」,顾名思义,施展之时全身兵刃拳脚皆动,以风雷般剧烈又迅捷的攻势伤人。进攻时口中更伴随霹雳般的吆喝助威,既能震慑敌手,又可以励自身斗志,是一门极为厉害的克敌手段。

犹如炸雷的喝吼立刻冲散了惑人心绪的铃音,神游天外的众贼也终于回过神来。在他们的面前,霍都依然作势杀向老妇,而在他身前和脑后各有一条白绸带,形成了前后夹击的态势。

这一次霍都全然不顾自身,左掌全力拍向孙婆婆,两颗金球在空中陡然一颤,立刻放弃对他的攻杀。在纯白绸带的带动下,双球合二为一,迅疾地截击下落的手掌。

「看来这老妇也不是毫无用处!」见对方果然变招救人,霍都心中已拿定注意。只见他轰向孙婆婆的左掌一个转腕,避过袭来的双球,右手一把抓起孙婆婆衣领向身后抛了出去。霍都本来就不愿与诡异的金球再多纠,又见对方本没有出墓现身的打算,所以他灵机一动,意借助孙婆婆,彻底引出这位见首不见尾的「龙」女。

战斗有时就是如此,当你绞尽脑汁想要抵御敌人的攻击时,便会不知不觉地陷入被动,疲于应付。只有反客为主,知晓并利用对方的意图进行反攻,才能掌握战斗的主动权。

被封了四肢道的孙婆婆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年老的身躯轻的如似棉花,被霍都猛的一抛,整个人翻滚着飞向烧的正旺的火堆。此时夜风越吹越狂,更加助长了熊烈的火势,不要说是孙婆婆这样年迈的老人,就算是年轻体壮者,一旦落入火中,也会被马上烧去了半条命。

这显然是墓中人不愿见到的,只见墓道中伸出的白绸各自挽了一圈,像朵雪花一样向前翻卷出去,带动着两枚金球发出「叮叮」两声轻响,立刻自霍都的身体两侧,画出两道长虹般的弧线,向着腾在空中孙婆婆追去。

见对方打算绕过自己直接救人,霍都自然不会轻易随其所愿。他回转身形快步追上,扇腿同时攻出,把两颗金球同时从内向外的击飞出去。经过此番延误,墓中之人更加急切,一双雪白的小手已从墓道深沉的黑暗中探出来。几个眼尖的贼众立刻拿胳膊肘杵了杵旁边的人:「快看!小龙女!」

这伙人本来就是一些江湖上的妖,平寻花问柳实乃常事。此次上山除了贪图墓中财宝秘笈外,更加因为传言将那小龙女宣扬的极是美貌婀娜,实在是挑起了这些好,无之士的胃口。如今传闻中的美人终于要出冰山一角,这些熏心的匪类全然不顾场中孙婆婆与霍都的境况,一双双贼眼期待地注视着那道时隐时现的身影。

只见明亮的火光中,一双频频轻舞的柔荑纤弱而娇柔,细的玉指像是兰花的瓣儿,灵巧地握着与肌肤一样莹白柔顺的绸带。时而旋引,时而轻挑,连连施展出令人惊叹的绝技。虽然玉手的主人仍然隐身在影中,可单是从那出招时偶有显的曼妙身姿便可断定,她就是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古墓派美人,小龙女。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霍都自然也注意到了墓道内的变化,可是对他来说,现在还不是欣赏猎物的时间。因为就在玉手轻巧地引挑之间,被撞得弹向两侧的双绸快速回旋,如两道纯白的旋风一边向霍都步步紧,一边将顶端金球送向即将被大火没的孙婆婆。由于忌惮霍都的阻拦,小龙女陡然间改变招式,一招「左顾右盼」,将救人与攻击融合在了一起。

被翻卷而至的绸带夹在中间,霍都左闪无门,右避无路,唯有跃到空中躲避,但若是如此,便等于是给了对方救人的机会。看着墓道中的身影被无奈,却又像是不愿屈服般地藏在影中。霍都知道这也是自己的机会:「既然你羞于见人,那我便帮你一把!」他双足猛地蹬地,整个人突然间腾飞而起,不是向前,而是向后急冲,双手猛然抓住孙婆婆后背,作势抛。

孙婆婆耳边噼啪作响,老皱的脸已经能受到热烫的火焰,突然间被霍都抓住,自觉再无生路,张口便喊:「姑娘!不要管老婆子了,你快走啊!」

她与小龙女虽是一仆一主,但十多年的养育,对孙婆婆来说,小龙女实与亲生女儿无异。如今敌方人多势众,自己又即将丧命,她实在不希望小龙女再发生任何凶险之事,故而出言相劝,赶快自谋生路。

孙婆婆情深义重,小龙女也并非草木无情,她话一出口,墓内闪烁的人影已是一个纵跃,白衣飘飞而出。她因紧张而攥紧的双手向后回引,竟然将金球给带了回来。

美人终于现身,贼众都急急忙忙地想要捕捉那道倩影。可是她动作迅捷,白衣翩飞,群贼唯一能够看清楚的,就是那道白影中探出的一只白的小脚。准确的说,那是一只穿着洁白绣鞋的小脚,虽说紧包细裹,密不肌,但是玲珑小巧的外形,加上适体贴肤的剪裁,恍惚间,竟被眼的群贼们,错看成了不着袜履的赤玉足。

众人还在意那三寸金莲如何娇纤柔,小龙女的脚尖已经抵在了被她带回的绸带上,一字扬起的玉腿旋即下落。只见两颗正在倒飞的金球被这急落的劲力带动,立即「回心转意」,如离弦的快箭般直向霍都身后。这一招小龙女以腿足施展,比之前的速度更快,力道也要更猛,足见其对手中兵器的通之深。

快似闪电的金球顷刻间便追上了行凶的敌手,霍都听到第一声「叮」的时候还离得很远,谁料响到第二声时已经近在耳边。在他惊诧之际,能够受到一股势如破竹的劲风,急速向他的脑后袭来。霍都已经来不及再想对策,急忙将体内真气下沉,狼狈地低头躲避。迅捷的攻击转瞬即至,他觉得头上一股烈风吹过,双球已经擦着头皮越了过去。

金球虽过,绸带却依旧悬在霍都头上,小龙女只需手腕一转,便会紧敌人的头颈,即便不死也会重伤受制。但她如今也是别无选择,孙婆婆苍白的发丝被高温烤焦变黑,凌的双脚也在火苗之中垂死挣扎,她实在是时间紧迫到无暇他顾。只听得两声宛若美人娇笑的铃音快速响起,小龙女已使出一招「连忘返」。

这招原是乘人闪避攻起不防的杀招,此时使出来却是温柔至极。双球带着白绸回旋往上,两条洁白的绸带像是女儿的手臂般,轻柔的揽住了孙婆婆干瘦的身躯,将她挽住并带离了坠入烈火的危险。看着老人平安落地,小龙女的眉眼间,也仿佛是松了口气般地闪过了一丝笑意。可惜她也只能做到如此,避过攻势的霍都已然扑上,完全控制住了幸存的孙婆婆。此时小龙女已经完全暴在墓道的掩护外,双方就在这烈风呼啸,火光冲天的场面中相互对峙着。

事到如今,慕名已久的贼众们,才算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位墓中人的全貌。少女披着一袭雪白的衣裙,薄纱般的布料自然飘逸,像是轻云薄雾一般包围着她,给人一种超凡俗之。一小小的白玉簪子固定在乌亮的黑发间,证明它的主人已经成年,到了适宜婚配的年纪。可是她不高的个头,稍显稚的身形,在众人看来,仍旧是个没长大的女娃娃。

三千乌丝下,细长若柳的青眉深刻地勾勒出两道丽的弧线,只为了将一双秀目衬托的更加清澈,宛若一眼便可望穿的秋水,闪烁着明亮的光。鼻梁致娇,可惜只出可的一小截,便被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大部分容颜。即便如此,依然可以凭着轻纱上模糊的轮廓受到一种秀丽绝俗的美。

男人们被她俗的美所震撼,一个个安静地站着,看着,没有人想过要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他们都是情强恶之辈,对待女人一向是说打便打,想干就干,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今见了美若天仙的小龙女,心中竟莫名地升起虔诚的觉,第一次「只可远观」地默默惊叹:「莫非她是天上的仙女不成!」

在烈火包围,群贼环视之中,小龙女孤零零地站在场中,炙热灼人的大火也无损她清冷的气质,澄明的双眸出冰一样的光,直视这一切事端的罪魁祸首。

此时霍都已命两名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控制住了孙婆婆,而他自己则状甚悠闲地轻挥手中折扇,别有趣味地打量着小龙女。

与这些江湖武人不同,他生来即是王子,自幼便开始接触蒙古社会的上阶层,也接触过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她们中有的尊贵,有的清丽,有的端庄,有的高雅,无论气质还是相貌,都可称得上是大家闺秀,金枝玉叶。但若与眼前的女子比较起来,顿相形失,即便是轻纱遮面,花颜暗藏,也足令霍都以往所见的女子,一瞬间化为了庸脂俗粉,犹如过眼云烟。

事实上,霍都有过很多这样的女人!军政上的处处碰壁使他怨愤颇深,于是他便把腔怨气发到这些权贵家族的女子身上。霍都容貌清雅不凡,又时常作贵公子打扮,自然博得了不少豪门千金和贵族夫人的好。加之为人卑鄙狡诈,能言善辩,在他计甜言的双重攻势下,众多家室显贵的未嫁少女为他自愿献身,富豪高官的府中妾也多有因他而红杏出墙。

这些被霍都所挑选引的女子当中,格容貌虽然多有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特质,那便是「坚贞守节」。越是纯洁的处女,越是矜持的贞妇,越能挑起他的望,当这些女子在他的百般手段下终于破贞失节时,征服的快令霍都到志得意。看着达官显贵的妾千金在自己身下奉,那种被权势拒之门外的郁恨,同样得到了宣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丑事败后,霍都就成了蒙古高层阶级的眼中钉。虽然碍于他身份的原因,无法在明面上施以惩戒,但在黑道中,早已纷纷对他发出了暗杀的通缉。至此,霍都在蒙古境内是再也混不下去了,不得已之下才拜金轮法王为师,辗转来到中原武林闯。所以,当散发着九天神女般圣洁气质的小龙女出现在他眼前时,征服的望又一次在霍都身体里澎湃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高涨,还要剧烈,宛如熊熊烈火正在他的眼中燃烧。

雄燃的火对上冰冷的寒光,一一正的两人对视着,霍都的焰没有丝毫减弱,小龙女的凛冽气势更没有任何退让。

「放了婆婆!」

一声娇柔的语音响起,入耳婉转轻灵,竟与那奇异金球的铃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场外众贼不由得再一次浮想联翩。听到此音的霍都,心中同样惊异:

「人说女有异体者,体浊而神清,相正而音,乃是天生的痴情仙子。这小龙女姿貌清纯,嗓音却是如此惑人,想不到天下竟真的有这等神奇的异体女子!」

「异体」女子是指身体异于常人,在某些方面具有神秘特质的女子,这种说法并非来自中原,而是曾经的金人贵胄在酒席间炫耀侃谈所传。这些「异体」女子往往都是世间罕有的绝美人,有的肤白胜雪,令观者赏心悦目,有的柔弱无骨,轻轻一碰便会软倒在男人怀中,可谓是千番的姿态,万种的风情。

同样千姿百态的还有女子身体的特质,虽说霍都并不清楚,更是从未遇到过「异体」之女,但据说其独特之处,均是能令男人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活,享尽人间的极乐。

而这些特质之所以神秘,一个原因便是这些特异之处不具表象,难以凭借女子的容貌体态加以辨别。自从蒙古灭金以来,众多权贵豪门不惜派遣大量手下,出重金悬赏,用尽方式大肆地搜罗美貌女子,施以各种下手段却依然无法寻获这「异体」娇娘,因此,难以发掘也就成为了神秘的第二个原因。

很多怀有「异体」之身的女子由于这两个原因,虚度一生也不知自己身体的奇妙之处。一想到拥有她们的男人竟然身在宝山不识宝,白白费了天赐的福,包括霍都在内的一众蒙古公子哥们都不顿足惋惜。所以当霍都来到中原武林后,也会有意无意地打探鉴别「异体」女子的方法。

意想不到的是,最终为霍都排忧解惑的,竟是一位来自中原的武林人士,此人虽是汉人,却效命于蒙古政权。他告知霍都,若想分辨女人是否「异体」,不可只看外貌身材,还要从神态,气质,甚至是嗓音等细枝末节处寻找规律。

「女有异体者,神清而体浊,相正而音,乃是天生的痴情仙子。」意思是指气质样貌清正纯洁,但身体和嗓音惑人,这样的女子很有可能具有「异体」之身。

小龙女的形象和气质好似天上最圣洁的仙子,偏偏声音却如描述中的那样可以惑人心,所以霍都才会如此惊讶。他虽不像众贼一般被美妙的语音所惑,却也没有急于回答小龙女的要求,而是在心中盘算着,如何确认这美人儿的身体,是否与那嗓音一样的魅惑勾人。

被眼前这群贼寇像是傻了一般的盯着,小龙女并不在意,反而是霍都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令她心底有种不知名的厌恶觉。既然对面无人应答,干脆自己扯动白绸,要把孙婆婆给拽回来。

「且慢!」霍都怎会让她如愿,已经一把抓住绷紧的绸带:「龙姑娘莫要着急,可先听本王一言。」

小龙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地盯紧对方。

霍都以为她在为闯墓之事生气,忙拱手行礼致歉:「小王倾慕姑娘已久,这才多次上山拜求,只因你深居简出,难以得见一面,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适才多有得罪之处,实在是无奈之举,还请姑娘见谅。」

态度一遍,「本王」立刻变成「小王」。霍都这番歉言不仅在情在理,让人挑不出错处,更借机一表对小龙女的慕之意。可玉人仍是毫无波动,恍如没有听到一般,霍都只好继续解释道:

前听闻江湖传言,说姑娘将在生辰之比武招亲,挑选一位良配。小王蒙古霍都,家世清贵,姿貌非陋,自觉不会辱没姑娘侠名。虽然生辰已过,但好事多磨,还望姑娘不吝赐招。」

霍都说得七情上面,小龙女却是心中无,她只想快快打发了这群人:「这里没有比武招亲,也没有人要选良配,那是我师姐胡说的,你们还是速速下山去吧。」

话一出口,在场群贼都被惊得呆住了,就连霍都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张讨好的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所有人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什……什么?没有比武招亲?」竟没有人怀疑这圣洁的仙子是否在欺骗自己。

众人还搞不清楚小龙女的话意味着什么,孙婆婆已经忍不住气地喝道:「没有!没有比武,没有招亲,什么都没有!都是李莫愁那小妮子无中生有,到处造谣,你们都被她给骗啦!」

原来小龙女说得都是实话,李莫愁作为小龙女的师姐,不于师父把掌门及本派武功都传给了师妹,终于因妒成恨。她在江湖上广传「比武招亲」的谣言,并吹嘘小龙女如何美貌,墓中珍宝秘笈如何繁多,为的就是要借刀杀人,想办法置小龙女于死地。

事已至此,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了,在场的男人们都觉得有些尴尬。他们虽然算不上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不屑于做什么正派侠士,但稀里糊涂地被人利用,几十个大老爷们一起欺负这一老一幼两个女子,即便是恶盗贼的心中也不免到羞愧。

此事对霍都的打击同样不小,一时间心中慨:「枉我自命不凡,想要在中原闯出一片天地,岂料出师不利,竟被一个赤练仙子耍的团团转。」

一时间,全场众人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愤慨恨骂,还有的已经起了退意。可霍都却不这样想,虽说此事他是轻信谣言才会来参加这莫须有的比武招亲,可自他上山求亲,自他见到小龙女的第一眼,他便不可能回头。

先不说小龙女可能是「异体」之女,单纯是她绝的美貌,出尘的气质,足以让天下男人对她趋之若鹜。自古美人配英雄,对于立志要称雄武林霍都来说,小龙女足以衬托他未来的地位,也足以足他的征服。何况此时他人多势众,又有人质在手,可谓是已握胜券,怎会甘心于就此放弃。

场外群贼混,多不知该要如何,突然听霍都清咳两声,谦恭道:「比武招亲是假,可对姑娘的情意却是真诚,今夜煞费苦心足见小王真心,不知能否赏赐一亲芳泽的机会,小王定不会令姑娘失望。」既然传言不实,他便改弦易辙,想要劝说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

小龙女却说:「本派女子一生一世不离古墓,从不婚嫁,这是师祖定下的规矩,公子之意,小女子实难应从。」话中的意思十分明显,古墓派的清规森严,别说是霍都,就算蒙古大汗,宋朝天子求亲,这位古墓仙子也同样不会应允。

本来武林门派都有各自的清规戒律,像古墓派的近邻全真教,便是止门人娶嫁夫。若是普通正道人士,自会按照江湖规矩不再勉强,若是换了黑道妖人,也会因为害怕报复自行知难而退。

霍都并不属于这两种情况,他既不是循规蹈矩的正派之人,也不怕招惹了各派势力,他甚至不是中原人士,所以他本不会被这些所谓的规矩缚手缚脚。见小龙女一口回绝,霍都心道不能勉强,脑筋一转,立即向手下暗示眼,装作既遗憾又无奈的叹道:

「既然是师祖定下的门规,那也怨不得姑娘,怪只怪小王无福,配不上这段良缘。事已至此,小王只好打道回府,就此与姑娘别过了。」说罢,竟真的行了一礼,转身迈步走去。

在场众贼无人料到他会有此一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都愣愣地立在原处,小龙女也不相信他会就此折返,一言不发地静观事态。果然,当霍都行至火堆旁时,左手一挥,那两名手下立即出钢刀,架在了孙婆婆的脖颈上。

见此危局,小龙女虽不知他意何为,却也不得不出言制止:「住手!你要做什么!」

霍都闻言,背对火光微微侧过身子,影中的面容上已没有适才的谦恭,他看也不看玉人一眼,口吻冷傲:「当然是要杀了这恶妇,姑娘可有异意?」

「你既已决定离去,为何还要再伤人命。」小龙女再次质问,却换来霍都一声冷笑:

「本王也是无可奈何,虽说我夜闯贵派是有错在先,但这恶妇杀我手足五人,血债血偿,也是我们蒙古人历来的规矩,还请姑娘见谅。」这话看似无奈,却是暗藏心机,好似在说:你有你师祖的戒律,我有我做人的规矩。

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之中,不但极少见到外人,甚至连平时谈天的伙伴也没有,时间长了也变得少言寡语起来。所以这暗地里以牙还牙的说辞,把她噎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辩驳。为今之计,也只有以武力救人,但就算是击退了霍都,保住了孙婆婆的命,她们二人又该如何在这数十人的追捕下逃出生天呢。

一直注视着小龙女面庞的霍都,自然看到了玉人的挣扎和那眉间轻锁的愁思,他不失时机地提出了建议:「本王倒是有个不必见血的折中办法,姑娘想不想听?」

想不想听?当然想听!对于毫无江湖阅历的小龙女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办法」,但出于敌人之口的建议真能解决她自己的问题吗。小龙女没有答话,而是用怀疑的眼神戒备着,静听着。

玉人的沉默也意味着默许,霍都佯装出一副为人解忧的腔调,说出一个蓄谋已久的提议:「姑娘既舍不得这老妇偿还血债,不妨与本王切磋一下武功,若是姑娘能在拳脚上取胜,本王即刻下山,绝不伤她分毫。」

「比武?」小龙女犹豫着。刚才两人手,她屡次将霍都至绝境,但对方在逆境中的应急表现也同样令她记忆犹新。而如今提出比武的要求,是否意味着霍都稳胜券呢。自出师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与人手,心头虽然跃跃试,却不免要瞻前顾后:「那若是我输了呢?」

见美人终于上钩,霍都心头大喜:「姑娘输了,本王立刻放了婆婆。」

「就算是我输了你也会放人?」小龙女不确定地问,既然输赢都会放人,还有何比武的必要:「为什么?」

「若是姑娘输了,便要以身相许,做本王的王妃。到时就是一家人,本王不但会放了婆婆,还要请她喝喜酒呢。」霍都一脸得意,他的手下也附和地呵呵大笑,只有孙婆婆朝他唾出一口浓痰:

「我呸!休想!姑娘你快走,不要中了这狗鞑子的计!」

看着厉声相劝的孙婆婆,小龙女知道她甘愿赴死也不愿自己委曲求全,但如今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如今只能行一步看一步,先救出婆婆要紧,而且既然他敢提出赌约,便应该不会反悔,小龙女又再确认道:「若我赢了,你立刻放人下山,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为了让美人放心,霍都还故意竖起三指向天起誓:「若是霍都反悔赌约,便要遭受肠穿肚烂之苦,五马分尸之灾!」

见他发下此等重誓,小龙女便也不再怀疑,玉手一抖,住孙婆婆的金球「叮叮」声响,双双带领绸带飞回她的手中,摆开架势,准备应敌。

如此神奇的功夫令群贼一阵拍手叫绝,但霍都却又有话说:「姑娘莫急!本王还有规矩要讲。」说罢,便指挥手下取来一捆绳,一端高挂在高树的枝头,另一段系着一柄利剑,倒悬在孙婆婆上方。此时除却架在脖子上的两把长刀,又多了一柄可以随时杀死孙婆婆的利刃。

小龙女急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霍都一摆手:「姑娘放心,本王说过输赢都会放人,便必然不会反悔。只是姑娘你的武功变换难测,小王难保比武拖得太长,会引来一些不好客的牛鼻子捣,那就有些煞风景了。」

原来深夜燃火十分醒目,霍都是怕夜长梦多,被全真教的道人发现,所以就想出了一个限时比武的方法。只见霍都拿起火把点燃了那条悬着长剑的绳,朗声喊道:

「等这麻绳烧断,便是你我比武结束之时,若你不能提前胜我,这位婆婆便要死于剑下,姑娘请赐招吧!」

长绳一触到火把立刻烧了起来,细长的火焰像是一条凶恶的毒蛇,时刻都会扑向下方的孙婆婆。小龙女急忙想要劝阻,霍都却先她一步跃入场中。

比武已经开始,小龙女别无他法,她心中明白,若想剑下救人,只有尽快决出胜负。幸好古墓派武功一项特点便是灵巧迅捷,以奇、快致胜,如今正可以利用自身的优势,速战速决。

只见小龙女看准机会,双臂迅然急卷,玉手相合,两条白绸立刻飞旋融合成一道白龙卷,将顶端金球猛地推了出去,速度之快,几乎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这招「一心一意」舍弃了所有的花招,将速度和力道合二为一。霍都还未站稳,忽然眼前金光闪动,只觉一股劲风已经朝他面门袭来:「一出手就是如此伶俐的杀招,想不到这美人儿看似冷冷淡淡,心里却是比谁都急。」他知道此招厉害不可硬接,马上右脚虚撤,借着重心右偏的惯力,整个人就地翻滚避过了这一招。

由于先前的手,霍都已知古墓派的武功迅疾无伦,一招接着一招,招招变化无穷。所以他不但早有戒备,闪避之后更是不急于反攻,而全神贯注地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奇招。果不其然,就在霍都才刚立起,脚跟都还未站稳的当口,悉的铃声已经在他耳畔急促响起。

那代表着危机的铃声令霍都心头一震,眼看着仙子般的小龙女倩影旋摆,雪白的裙摆如百合花般翩然盛开,他的心思几乎也要随之神游天外。而之前一招击空的金球,在半途「叮叮」两跳,跟着舞动如虹的双绸一起朝他杀来。

中途变找本来就是小龙女的拿手好戏,如今时间紧迫,她更加毫不留情。此刻手中练使巧力,两颗金铃竟然凌空加速,后发先至地越过白绸,再次直击对手头面。

古墓一派原是女所创,几乎所有的武功招式都是以快致胜,追求技巧重过蛮力。在对阵之时,会更加注重攻击敌人的头部,关节,位等弱点,以避免自身武艺过于轻巧的缺点。

所以小龙女的每次攻击看似随心所,变幻莫测,实际上却招招有迹可循。虽然她已经利用惑人的铃声,优美的动作尽量掩盖了自身的真实意图,但霍都依旧凭借锐的直觉捕捉到了这细微的瑕疵。

面对朝自己面门袭来的金球,早已有所预料的霍身形急进,却依旧没有出招的打算。小龙女也察觉到了霍都反常的举动,只是时间紧迫,得她不得不连使强招,只求速胜。而霍都却以逸待劳,一边躲避攻击,一边不知不觉的慢慢靠近。

在众贼的眼中,场中二人此时呈现一静一动的态势,小龙女衣裙翩飞,招数变换,却始终不离原处。她的动作美妙无比,时而如白鹤起舞,时而如雪莲绽放,以她为中心,两道白绸线条千变万化,攻击似天罗地网一般。

而被绸网包围的霍都却像是落入溪中的浮萍,随波逐,除了只会躲避攻击,竟然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做不到。然而他们没有发现,溪虽然迅捷,却始终奈何不了浮萍,反而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之中,霍都悄然欺近,相距中心已不足数步。

看着霍都防守的滴水不,越来越靠近自己身前,小龙女也是越来越着急,不断加速变换着招式,心中已不自主地默念起静心要诀来。这「静心诀」她自小修习,每到情绪烈之时默念几句,便可屏退心间的纷杂念,在应敌时可以更加沉着冷静。

众人见小龙女手中的白绸越舞越快,步伐动作却依旧稳如泰山。都不惊叹她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湛的武艺,同时也为霍都的形势捏了一把汗。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面对更加密集的绸网,霍都没有继续躲避,反而猝然出招,一双掌曲弯成爪,攻向近在咫尺的玉人。他背对火光,双手掩在众人视线之外,但小龙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两只形似鹰爪的大手左右双分,不偏不倚地向自己的口抓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对阵,也是小龙女第一次被出招攻击,她不知道是招式本来如此,还是对方情急之下的胡攻击。但口是女子十分重要的私密部位,平就算自己都会羞于触碰,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肆无忌惮地伸手来抓。

面对如此令人难堪的招式,小龙女脸上微热,轻喝一声以示警告,随即闪身避过。岂料对方毫不收敛,第二招一上一下的攻来,左爪依然盯紧脯,而右手变爪为指,竟然直直地点向她双腿之间。

若说是女子重要的私密部位,那腿间一点便是每个女孩子最不堪触碰的忌所在,霍都的这招已经称不上比武,而是明目张胆地戏辱。

又再经受这种无的攻击,小龙女又是气愤又是厌恶,一双星眸含羞带怒,本就清冷的气质中平添了一丝烟火气。只见她双臂叉,护住前,金秋绸带仿若另外的两条玉臂,慌急地阻挡住了敌人进犯的右手。可是不管她是躲是避,或招架,或反击,霍都就像是赶不走的苍蝇一般,始终在几步之内频频施以贼手。

这两人你来我往了数十招,场外的贼众也逐渐看明了场中的情况,原来霍都这种奇怪的进攻方式,正是他们这种贼妖人经常用来对付江湖侠女的一种手段。

这些敢于行走江湖的女子,普遍身负高深的武功,所以很多贼便会在出招之时,集中袭击女子的脯,下,股等极是私密的部位。当对方因羞涩愤怒等原因而阵脚大后,他们便可伺机而动,轻易取胜,很多侠女的清白便是毁在这种下的招数之下。

只是以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确实是过于无了些。所以群贼中有的偷笑,有的鄙夷,也有的嫉妒,羡慕,盼望着能够一睹圣洁仙子不知所措的羞臊模样。

众贼看着为躲避手而慌急出招的小龙女,知道她已经踩入了霍都的圈套,而且越陷越深。虽说这种打法霍都也是初学乍练,但是他胜在武功更高,内力更深厚,并没有因为放弃进攻而在战局中屈于下风。

反而是不断出招以求速胜的小龙女,在这持续不断地扰下,已经是捉襟见肘,疲于周旋。原本变幻莫测的招式,也在急切的心绪下失去了自身的灵,越急越,越越急,不断陷入难以回头的死循环中。

被迫观战的孙婆婆同样看出了霍都险的意图,她急得头大汗,气愤地厉声大喝:「霍都你这蒙古狗,自称王子却净使些下的招式,你老子知道你不做王子,改做贼了吗?」她句句都是鄙之言,就是想要骂得霍都心神不稳,以减轻小龙女的力。

可惜霍都实战经验丰富,手中的攻势并没有被这难听的骂声打分毫。只见他闪转腾挪之间,眼光,神轻浮,本来只有一双的手爪,在他「狂风迅雷功」的加持下,瞬间化作了十双百双。每一只爪都携着饥渴无比的风,将已经不知所措的少女团团包围,不断地收紧,威,直到掌控。

手越加放肆的进犯中,小龙女真是叫苦不迭,她手中这白绸做成的兵器虽然灵动多变,却并不擅长围堵近身纠的敌手。见霍都双爪向口抓来,她就急急忙忙地护住身前,男人跳到身后想要偷袭股,她又慌里慌张地转身闪避。不知不觉间,伶俐的攻势变为羞臊的抵抗,两人攻守之势逐渐逆转。

疲于防守的小龙女看着正在燃烧的绳,心中又急又,「静心诀」的功效在多重的力下早已然无存。如同那些失身受辱的侠女一样,灵巧的双手不但使不出一招半式,甚至连自己贞洁的身躯,也即将在爪的攻势之下宣告失守。

就在小龙女仓皇失措之间,已被霍都一个闪身欺至身后,无地贴紧了过来,她的耳珠几乎可以受到男人口中出的燥热气息。而在她前,两只眯眯的大手弯曲成了罩拢的形状,正在张牙舞爪地近那对纯洁的玉女峰。

此情此景惊得小龙女全身一阵冷颤,心中已是羞极!厌极!怒极!只听她娇咤一声,足下步伐回转,手中的白绸立刻飞速旋转起来,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漩涡。不断加速的白绸与金球伴随着凛冽的劲风,席卷着攻向小龙女身边的所有敌人。这般漫无目的的招式,就像她此刻的心绪一样,纷,急切,只希望这个讨厌的男人离自己越远越好。

然而小龙女鼓起余勇的最后一招,却早在霍都的预料之中。他不顾颜面,用如此下的方式斗一个稚幼少女,为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眼看玉人的白漩涡即将席卷而至,霍都猝然间纵身一跃,整个人如大鹏鸟一样腾飞在半空中,躲过了横扫而过的金球。随即右手铁扇急出,用扇骨的尾端连点小龙女几处大

一瞬间,小龙女的眼前天旋地转,手也软腿也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急速飞旋的白颓然地飘落在地,在逐渐溃散的漩涡中心,衣裙翩飞的古墓仙子好似贵妃醉酒一般摇摇坠,引得众人一阵惊呼。这些从不懂怜香惜玉的贼们,见到小龙女即将摔倒在地,也忍不住对她疼惜起来。

而一旁的霍都早就有所准备,一见美人即将落地,他猿臂一抄,立刻拦住了玉体下落的趋势。但霍都并非出于怜惜才会出手「相助」,而是因为终于制服思夜想的小龙女,一种先睹为快的渴望,驱使他迫不及待地将玉人纳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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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4-08-18 05:44:27

纤幼柔软的娇躯一入手,便面飘来一股奇异的香气,似兰花又似百合,令

霍都觉得神清气的同时,心底又有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和冲动。他不由得收紧了

揽在玉人间的手臂,觉着小那只手可握的纤细,柔中有韧的触,阅女无

数的蒙古王子也不心神。随着好的手掌逐渐下移,充盈在指间的香

加弹软,隔着衣裙都能体会到肌肤的滑酥手。就在他即将完全掌握仙子下身最

紧翘的两片玉桃时,一把娇柔的声音突然惊诧道:「你……你要做什么!」

霍都闻言低下头,看着已经瘫软在他怀中的小龙女,嘴角上毫不遮掩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龙姑娘冰雪聪明,你觉得本王想要做什么呢?」

男人抱着女子还会做些什么,霍都这般反问,自然是想调戏一番冰冷的美人儿。可是他有所不知,小龙女从小被师父收养,与孙婆婆两人一起将她抚养长大,一生之中从未与异有过只言片语的。而且两位长辈对她极是保护,不要说是男女之事,即便是「下」「贼妖人」这种肮脏的字眼,也从不说与她知道。

所以面对霍都的暗示取笑,小龙女本该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但她毕竟是个已经成年的女子,外表虽然稚,但身体早已发育的十分觉到男人的爪正朝着她羞于见人的部位移动,即便是懵懂无知的小龙女,也本能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她羞得面通红,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只有怒视的双眸中诉说着最后的倔强。

洁白的面纱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却遮不住红的俏脸。看着圣洁的仙子被自己逗得红了脸,霍都的内心大为足。如今他大功告成,美人在怀,觉多等一刻都是煎熬,无法抑制的得意心情令霍都仰天大笑:

「本王胜了比武,按照约定龙姑娘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本王自然应该尽心尽力地服侍姑娘喽!」他说得极是大声,急切地宣示着对小龙女的所有权。

众贼听到都是一阵哄笑,虽说之前对霍都多有疑鄙,可如今已经擒获小龙女,众人原本的又被勾起,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他究竟会如何「服侍」这位天仙似的美人儿。

可惜美人却没这个心情!小龙女失手被擒,自知在劫难逃,心中早已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孙婆婆尚在危险之中,拧的麻绳被烧的面目全非,只剩下几细麻还在苦苦支撑着不让利剑刺下,她只能强忍住拼得玉碎的冲动,开口讨道:「你……你既然已经赢了,那还不快放了婆婆。」

玉人娇滴滴的认输,让霍都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其就地正法。只是他久在官场走动,甚是懂得察言观,小龙女这处世不深的说谎功夫在他面前本无所遁形。

只见美人说话时一双妙目躲闪游移,暗含决绝之,霍都便已猜出她心口不一,绝不会乖乖就范。

「看来小龙女的脾气与那丑妇一样刚硬,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要怪本王用强了。」霍都微一转念:「那老妇泼辣顽固,对本王记恨颇深,留之百害而无一利。不如借此机会除之,让这倔强的小妞儿看看本王的手段。」

既然已经抱得美人归,孙婆婆的命也没有留着的必要,霍都在心中定下毒计,脸上却是更加堆:「龙姑娘,你我已结良缘,我自然会保老人家周全,只是不知姑娘你对本王的人品相貌可还意?」言罢,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在玉人间的软上细细捏起来。

男人轻佻的举动令小龙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除了难以启齿的羞赧,无法抑制的慌,小龙女的心底只有对这些男人深深的厌恶和痛恨。在她眼中,霍都清雅的容貌如同地狱恶鬼一般面目可憎,心机远比蛇蝎更加歹毒,这样的人谈何人品,谈何相貌。但小龙女没有选择的余地,面对霍都的赫赫威,她做不出任何言语上的反抗,只能屈从地点头称是。

「那姑娘还不快叫我一声好官人?」霍都笑着又问。

官人是女子对丈夫的亲密称呼,加上一个好字更加显得情深意切,霍都要求小龙女这样称呼自己,目的就是让她亲口承认这门婚事。

少女的表情很是不愿,又是着急又是无奈,但最终还是顺从地低声答道:「好……好官……人……求你……求你快放了婆婆吧……」

听着少女细若蚊蝇的娇答,霍都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他忍不住又再改变花样,继续出言调戏,但就是不去放人。

悬着长剑的麻绳已经被焚得所剩无几,小龙女原以为自己的顺从可以让对方意,岂料霍都不仅没有做出行动,反而笑着,不断抛出一句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在玉体上摸索的手也更加的肆无忌惮。

「是!是!快救婆婆!快救婆婆啊!」

她已经惊慌到了极点,也不管对方问了什么,说了什么,全部都承认答应下来。她恨不得能够跪下来去求霍都,只要可以饶了婆婆,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可惜一切都不可能了,就在小龙女要开口求饶的一瞬间,霍都已经伸手点,不但封住了她的哑,更阻断了她咬舌自尽的可能。焦急的求救,屈从的求饶,悲伤的哭嚎,全部都被无情地扼杀在喉咙中。喊不出,哭不出,只能瞪视着烧的焦黑,即将断折的绳索,任凭心中的希望被焚烧殆尽,随着烈烈狂风碎裂,飘散。

霍都看着那双水光闪烁的明眸,右手已趁机扯松了小龙女间的绸带,左手也拂向遮住玉容的面纱。他要在玉人最痛苦的时刻,亲眼看着她的容颜因悲痛而扭曲,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中,将这圣洁的仙子彻底占有。

涉足中原后霍都未尝一败,却因为一个女人接连两次失手,若不将此仇此恨尽数偿还,如何能宣腔的怨气。为了彰显蒙古王子的强硬手段,霍都甚至将小龙女的上身扶起,只为了让她可以清楚地目睹老妇死亡时的惨状。

小龙女的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着,仍不知自己将会面临何种悲惨的命运;她的纤因为动而震颤着,却没有发觉自己的衣衫已被人至松散凌;她拼命地哭喊着无声的求饶,却得不到敌人的一丝怜悯。

望着如同女儿一般的小龙女挣扎哭喊,孙婆婆同样是心若刀绞。但她仍旧强忍着心中的悲楚和眼中的热泪,脸上现出平静坦然的表情,仿佛是临终的母亲对孩子的安:「姑娘……没事的……」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可怜可悲的少女终于被无情地推至了崩溃的边缘。她在心中嘶喊着!乞求着!乞求上天的帮助,乞求谁能救救她最后的亲人,但是回应她的却是最为残酷的现实。

「啪!」

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响,那么微弱,那么细小,却像是一声惊雷在小龙女的脑中炸响。经过烈焰的长时间焚烧,本就不的绳索终于不堪重负地应声而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柄泛着寒光的利刃,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剑鸣,无法阻挡地刺落下去。

一瞬间,小龙女眼前天旋地转,笑的霍都,雄燃的烈火,环视的群贼,整个世界破裂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无尽的黑夜中。冰冷的剑光不但切断了她最后一丝奢望,也将她濒临崩塌的意志一并击溃。在她逐渐被黑暗噬的视线中,只剩下一柄下落的剑,一个将死之人。

孙婆婆即将惨死的画面,令小龙女的心防破碎,某些被她努力制着的痛苦记忆,化作一把千斤大锤重击在她脆弱的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小龙女终于坚持不住,口中猛地出一口鲜血,因为动而紧绷的身随即瘫软了下去。她的眼神空失神,身体冰冷无力,仿佛她的灵魂已经离了体,坠向了足以令她悲痛绝的回忆深渊。

搂抱着倔强少女失去力量的娇躯,欣赏着冷侠女光彩尽失的双眸,霍都知道大功即刻告成。今夜之事,每一步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在小龙女已是他的俎上鱼,一想到这位超凡出尘的古墓仙子,即将被调教成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绝世娃,霍都心中觉无限的足。他闭起双眼,以内力屏退了场中嘈杂的声响,专注地等待着老妇死亡时的惨叫,静听着剑刃贯穿人体的声音,对他来说,那是胜利的乐章,是可以带给他无限愉的美妙音符。

然而霍都并没有等到能令他心意足的结果,就在锐利的剑锋刺中孙婆婆花白头顶的一刻,众人只听得金铁击之声乍起。众目睽睽下,剑尖匪夷所思地调转势头,擦着散的白发横飞出去,「铮」的一声刺进孙婆婆身后的树干里,直没至剑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众人目瞪口呆,他们行走江湖,千奇百怪的事见识过不少,可刺下的剑会半途拐弯却是头一次见。其中最心惊的人便是霍都,他自认今夜已经算无遗策,再无任何可能会打扰他夺得圣女的因素,但是看着完全进树干的长剑,他的心中难以克制地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事出必有因,小龙女已经束手就缚,绝不可再节外生枝,他立刻大声下令:

「杀了她!快!」

那两个看管孙婆婆的贼匪是霍都手下的英,听令杀人从不眨一下眼睛,此时听到霍都命令,两把钢刀立时斩向身前的老妇。但一如树中的长剑,「铮铮」鸣响间,两人只觉一股难以抵御力道击在钢刀之上。怎么也握持不住,钢刀瞬间手,双双钉在着利剑的树身上。

这一次霍都知道大事不妙,屡次救人定是来了外援,他搂紧怀中的玉人,心中已经有了功成身退之意。可不等霍都再有什么动作,三股强力的劲风已经攻到身前,一股攻向他正在掀起面纱的左手,一股直击他揽在小龙女间的右臂,最后一股不偏不倚的朝着霍都的眉心正中杀来。

每一股劲风都是又锐又利,犹如破风而出的钢镖,其迅猛之势让人无法抵挡,也来不及抵挡。霍都不敢犹豫,揽着小龙女娇小又轻盈的娇躯转身便退,他还舍不得就此放下到手的美

可惜舍不得也要舍得,霍都刚一转身,三股劲风也跟着凌空一转,仿若活的一般继续追击他的手臂和眉心。听那尖锐的风声,来势竟然比方才还要强劲。霍都心中惊如旱雷,若是继续携人躲避,必然被此招击中,与美人相比,当然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他大喝一声,立刻抛弃了小龙女,以「疾风迅雷功」的爆发力连翻带滚的撤退到众贼跟前。

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小龙女瘫软的身躯就像一朵离了枝头的白小花,可怜又无助地随风凋落,下坠。然而,就在洁白的衣衫即将沾染上肮脏的污泥时,就在纯净的灵魂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前,一股温柔的力道已经稳稳地接住了她。

这股力道来自一只结实的大手,一条有力的臂膀,一拥温暖的怀抱。它们就像寒冬中的一粒粒火星,重新点燃了她几乎断绝的最后奢望,也逐渐驱散了她眼中的所有黑暗。

随着视线渐渐明晰,一张张悉或是不悉的面孔逐个出现在小龙女的面前。刺眼的火光,的群贼,卑鄙的霍都,幸存的孙婆婆,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长剑坠落之前,回到了希望仍未破灭之时。将这份希望带回的人,此刻就站在小龙女的身侧,用一条手臂温柔的托护着少女。

在大手触摸之处,一股股温如暖的真气,轻柔地入小龙女的身体,令她因剧痛至呕血的五脏六腑瞬间变得舒服起来。温暖的热不但缓解了体内的伤势,更是顺着经脉动,奇迹般的解开了封阻的道。

身体恢复了自由,小龙女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心急地想要撑起身子。谁知才刚解开的道尚未完全通畅,她觉得腿脚一阵软麻,竟难以自控地跌进了来人的怀抱中。

由于事出突然,两人都难以预料,结果一个着急救人,一个慌自救,两具身体都不自觉地紧紧拥在了一起。来人的大手保护地搂紧了少女的肢,小龙女的俏脸也亲密地贴伏在了对方的膛上,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这位仗义援手的恩人竟然是一位男子。

这并非是小龙女第一次被男人搂抱。适才被贼人擒住时,霍都的那双贼手毫无顾忌地四处摸索,恨不得要把她的全身摸遍,那时的觉只有厌恶和痛恨。

而身旁男子的拥抱不仅宽厚有力,更是温柔有礼,即便是在她不小心的「投怀送抱」下,也从未做出过任何令她不适的僭越举动。况且这已经不是单方面的拥抱,而是男女间最紧密的相拥,无论是心境或者亲密程度上,都是霍都那种卑鄙的搂抱无法相比的。

在两人过于亲密的接触下,小龙女甚至能觉到对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听着男人不断加速的心跳,受着充温柔护佑的紧拥,她不但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因为突然间有了些许的依靠,心底的暖意升起,眼泪终于管不住地涌了出来。

另一边,以为避过了险景的霍都立刻起身备战,不料眼前一黑,整张脸便被一团细密黢黑的东西给盖住了。他心头更加慌,连忙伸手去拨,这一碰才知道竟然是自己的头发披散了下来。

自从来到中原,霍都便一直是以汉人的打扮示人,现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被人打散。再看左腕,右臂的衣服都破了一个大口子,短细的发丝落了一地。想不到他如此果断的弃人自保,竟依旧躲不过对方的攻击,但从没有受伤的情况来看,对方这三招只是警告震慑之意,并非是要取他命。

此刻霍都披头散发,衣袖褴褛,沾了身地上的污泥,他平生之中从未有过这般狼狈模样。可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才俘获的小龙女,竟被人轻而易举地「骗」了过去,霍都顿时羞怒加。他不管散的头发,也不理破损的衣衫,手中攥紧铁扇,怒目而视那个让他功亏一篑的敌手。

只见那人的身形高大拔,雄健魁梧,令身旁的小龙女显得更加娇小柔弱。他容貌朴实平庸,身着布衣服,一副普通的庄稼汉子打扮,但他眉目间英气人,严肃的神情不怒自威。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令霍都更加怒不可遏,原来此人正是几前阻止他围攻全真教的绝顶高手。正所谓冤家路窄,这个早已下山,本不应出现在此的人,半路杀出,横刀夺。新仇加旧恨令霍都怒意难平,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他恶狠狠地说道:「十年之期未到,阁下出手暗算,坏了本王大事,难道就不怕被江湖同道笑吗!」

原来两人之前的一战后,霍都忌惮对方深不可测的武功,便与其立下了十年相斗之约。依照江湖规矩,一人若是自认栽了筋斗,并约定子再行决斗,那么子未至之时,纵是狭路相逢也不能动手。所以霍都以此作为借口,趁机发难。

想不到对方表情严峻,丝毫不为所动:「若是在下只顾守约,任你胡作非为,逞恶行凶,才真的会被江湖同道笑了。」他一边回答,一边继续疗伤。

男人义正辞严的话语令小龙女倍觉安心,她放任着对方的真气在自己身子里肆意游走,那种觉既温柔舒缓又暖意洋洋,舒服得她红透了整张小脸,一时间也忘记了离开男人的怀抱。

两人虽是无意,观者却是有心,小龙女腻在男人怀中的脸红模样,在众人眼中像极了一个腹委屈的小媳妇,正在向自己的丈夫撒娇哭诉。

「夺之恨」本就是每个男人无法忍受的痛处,何况是这般全不顾周围人眼光的亲亲我我,作为上门求亲并且比武得胜的正牌,霍都怎么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恨意,大声怒喝道:「既然你执意与我作对,那就莫怪本王手下无情了!」

霍都猝然出手,攻得却不是来人!钢制的折扇从他的长袖中甩出,在他内劲儿的加持下,直击孙婆婆的头部。由于忌惮对方的高深武艺,他便以杀老妇为饵,想要一箭双雕地引小龙女上前。而他那两名手下也心领神会,全部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二!三!三道寒光同时杀到,行动受制的孙婆婆已是危在旦夕。

不出霍都所料,小龙女果然被这凶险的一幕吓得方寸大,慌急地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的道还未完全通畅,脚下踉跄,若是就这样冲去救人,必然会踏入敌人所设的圈套。

「别去!」小龙女的耳畔突然响起了男子的声音,沉稳中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地威严。她情不自地全身一顿,待要再冲上去,突然觉到一股浑厚的劲力将她团团护住,整个人不能自控地倒着飞进了墓道之中。

与此同时,那人右手连出三掌,掌风的呼啸声如似龙,他一掌退扇,两掌推人。那两名手下武功低微,匕首才刚举至头顶就被掌风远远推出,而那运藏强劲内力的折扇,也被更加强劲的掌力击中,打着旋儿飞进了漆黑的密林深处。

所有的攻击宣告失手,不甘心的霍都还想继续出手,岂料道受制的孙婆婆突然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匪夷所思地飞了起来。原来那人三掌击中之后,又引着未消的残余掌力,将孙婆婆推着带了回来。面对飞来的人影,他接也不接便直接将人送进墓道之中,同时掌风一扫,顺手解开了老人受制的位。

不知情况的小龙女还要再次出墓救人,不料一道灰白的身影也跟着飘进了墓道中,她一眼便认出来人,赶忙伸手将孙婆婆接住。死里逃生之后,两人心中充了庆幸和安心,情不自地相拥在了一起。

墓外众人亲眼目睹了如此惊异的武功,一个个都被吓得面无血,腿肚子发软,忍不住想要转身便逃。就连霍都也是震惊万分,他原以为自己的「一招之败」,对方已经用尽了全力,想不到今所见,对方的武功远比上次手更加高深莫测。单是救走老妇的这招「隔空取物」,已实非一般高手可以轻易练就,而此人所用的指功和掌功更是足可称雄江湖的独门绝学。

霍都自知技不如人,今夜之事已成定局,可是屡屡败于此人手中,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阁下武艺高绝,今之事本王自认技不如人,但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此言何意?」那人不明其意。

「本王的两次大计功败垂成,全是拜阁下所赐!今夜我可以就此罢手,饶了这一老一小,但阁下至少要留下姓名字号,有朝一,本王定要回报这份恩德。」

江湖上于「恩仇」二字,看得最重,有时结下深仇,说道前来报恩,其实乃是报仇。霍都见此人一副正道做派,他便遵照中原武林的规矩,迫其留下自己的姓名。

谁料对方不疾不徐地回答,竟然是一口利的蒙古话:「在下姓郭名靖,霍都王子若有报仇之心,大可再定时,郭靖随时恭候大驾!」

郭靖!竟然是郭靖!此言一出,霍都全身如中轰雷,背后冷汗直。这郭靖虽是汉人,却在机缘之下被成吉思汗赐为「金刀驸马」,为蒙古伐金立下了赫赫战功,不仅擅长骑,用兵如神,更是身怀高深武功,能够以一当千,万夫莫敌。

霍都之所以对他如此了解,皆是因为蒙宋开战之后,身为汉人的郭靖多次相助于宋朝军队,致使蒙古军队多年来始终无法在战事上取得任何进展。由于他往的功绩,蒙古大汗对此人又是佩服又是痛恨,蒙古军中更是无人不知郭靖的大名。

只是此人近年来销声匿迹,已有数年未在江湖中走动,此刻竟突然现身于蒙古境内,实在是令霍都不得不惊,不得不惧。他心中退意已定,立即拱手一礼,也以蒙语谈:「原来是金刀驸马驾临,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既然事已至此,小王即刻告退了。」

郭靖同样拱手回礼,却是一言不发,眼中充责备之。霍都自觉没趣,便招手下令撤离。在场的贼众均是中原人士,听不懂蒙古人的语言,谁知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之后,霍都竟会下令撤退,所以每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但是上命难违,既然头领发话,他们自然要遵照命令行事。何况以对方的武功修为,他们人数再多,也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着。

看着群贼一个一个远远离去,郭靖渐渐放松下来,又多等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任何动静他才算完全安心,略一思量便准备就此离开。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硬的声音:「恩公留步!」

郭靖闻声转身,见墓道中缓缓走出两人,那老妇的腿脚显然还不够利索,被蒙着面纱的少女搀扶着一瘸一拐,正是适才被他救下的孙婆婆和小龙女。

两人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孙婆婆散的白发简单的扎着,身上的污泥也是一副清理过的样子。小龙女被人扯散的衣裙已经重新束起,可能是受到惊吓的关系,间玉带绑的极为紧密,好似再也不愿松开一般。

其实险境过后,孙龙二人便想出墓向恩人道谢。只是她俩一个蓬头垢面,一个衣衫凌,生怕如此形象会失了谢恩礼数的两人,开始互相帮忙整理起对方的仪容和衣着来。谁知郭靖突然一声不吭地就要离去,孙婆婆就带着小龙女忙不迭地追了过来。

见两人靠近,郭靖立刻大步走上前去,恭敬地抱拳行礼:「老人家,你的道才刚刚解开,还不可以多加走动的。」

孙婆婆哈哈一乐:「恩公放心,老婆子虽然年纪老迈,但这腿脚还算结实,不去管它自然就会好了,只是恩公为何急着要走呢?」

「这古墓圣地本就是清净之所,既然危局已过,此时又是深夜,在下自是不便再多做打扰了。」

郭靖虽然武功深不可测,但他天纯和,待人接物都是礼字当先,孙婆婆不对他十分欣赏:「今夜遭人围攻,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家姑娘必被那蒙古鞑子所害,老婆子在此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说罢她竟然跪下磕起头来,一旁搀扶的小龙女也跟着欠身行礼。

这一跪倒是把郭靖吓得不轻,他一向尊长慈幼,赶忙扶起二人:「二位无需多礼,江湖中人,行侠仗义乃是本分之事,在下实是不敢贪功。」

他又向小龙女躬身赔礼:「刚才事出紧急扶住了姑娘,若是在下有何僭越之处,还请姑娘多多赎罪。」话中之意,是为那个十分意外的拥抱而赔罪。

宋人最重礼法伦常,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食不连器,坐不连席,就连吃饭落座都不可以距离过近,何况是当众搂抱女子的身体。

只是小龙女长居古墓,对这些凡礼俗规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救了婆婆的命,还保住了她的一身清白。回想被他紧拥入怀时那种安心又踏实的觉,小龙女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过世的师父,不知不觉间,眼底又有些热了起来。

少女的伤,让郭靖立刻慌了起来,还以为是自己的无理折辱了对方。别看他老大不小,连老婆孩子都有了,可是对待女孩子依旧是榆木疙瘩一个。面对眼底含泪的少女,他心里想要赔礼,嘴上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来。

见此状况,孙婆婆赶紧出言解围道:「敢问恩公怎会突然来到这荒山野岭中呢?」

倍觉尴尬的郭靖也想岔开话题,忙接口答道:「在下本是上山办事,无意中看到了林中的有奇异的火光,我担心是林木自燃引起的山火,才特意赶来查看。想不到竟会机缘巧合地救了二位,或许是上天恩怜,有意引在下来此相助吧。」

「上天……恩怜……」听了郭靖的话,小龙女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乞求过上天,也乞求有人能来救救婆婆:「难道他真的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吗?」

怀着这份半信半疑的心情,小龙女明眸轻抬,好奇地打量起这位天降之人来。他身穿,轻装简服,虽然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打扮,但是他高大拔的身形,孔武有力的体格,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凛然正气。此时他背对熊熊烈火,周身上下被炽烈的火光照耀的熠熠生辉,竟真的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猛无匹,光彩慑人。

正在述说来由的郭靖察觉到了少女仰望的视线,便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其实说来也巧,他未到中年,已经与育有一个宝贝女儿,生得很是娇俏可人,让这对青年夫忍不住地喜

小龙女虽已成年,但娇小的个头,细弱的身段,处处透着一股娃娃气。所以当郭靖看到她脸泪痕,连面纱也透了的委屈模样,心中不由得思念起了远在家中的女儿和,脸上的微笑随之变得慈祥怜惜起来。

被男人温柔又慈的眼神望着,小龙女觉身心都暖和了起来,但两人如此直接地对视,又令她莫名地漫起了一丝羞涩的觉。少女急忙垂下了头,不敢再去偷瞧男人,仿佛只是最简单的目光接触,已经用光了她全部的勇气。

只顾攀谈的孙婆婆并未察觉到少女的心思,她见对方雄眉英目,气宇不凡,待人又是如此恭谦礼貌,心中对此人的好倍升,忍不住想要下这个朋友:「老天爷的意思咱猜不透,但是恩公的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没齿难忘。老婆子姓孙,这是我家龙姑娘,还望得知恩公大名,来若有机会,老婆子一定全力相助。」

其实郭靖这次上山,只是要为故人之子拜师求艺,并不想显自己的身份。但是经此一事,他为迫霍都退缩自报了名号,再隐藏身份已经没有了意义。而且孙婆婆热情直,令郭靖也有种相见恨晚的觉,便郑重其事地自我介绍:「见过孙婆婆,龙姑娘,在下名叫……」

名字还未出口,突然一种「嘶嘶嘶」的怪响从树林中逐渐向他们靠近过来。若是换了别人或许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动静,但曾经作为蒙古帝国的西征将军,郭靖立刻便认出了这种响动所代表的意义。

那是炸药引信被点燃的声音!

他万想不到霍都竟会事先埋好了火药,败退后就狠下毒手,但此时已无暇去想,只见郭靖双掌一翻,低声喝道:「卧倒!」

两股雄浑的掌风立刻裹挟着尚未察觉的孙婆婆和小龙女,又急又猛地撞进了墓道的深处。就在两人刚刚落地的一刻,突然间声震如雷,整条墓道都在巨响中颤抖摇晃。

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们赶忙挣扎着就要冲出去查看,谁知墓道内已经是堵了大火,不但看不到那汉子的身影,甚至要出去都是痴心妄想!

「婆婆!水!」

小龙女立刻招呼着孙婆婆,两人一起跑进墓内取水救火。由于存水处在古墓很深的地方,通道又是蜿蜒曲折,所以面对熊熊燃烧的大火,她们浇灭一簇火苗又冒出另一股,水越用越少,火却是越来也大,反而有着向主室蔓延的趋势。

久居山林的两人十分清楚,别看古墓是由巨石凿制,不怕火烧虫蛀,可一旦爆发了连绵的山火,这密不透风的石墓立刻会变成一座闷烧的火窑,留在其中的人即便不被大火烧死,也会被不断积攒的高温活活烤成干尸。

随着时间的推移,墓内的温度果然在不断攀高,看来不只是墓道失火,墓外必定也是一片火海。眼看着情势越来越危险,再去提水也不会有何作用,孙婆婆把桶丢在一旁,焦急地大喊:「姑娘!救不了的,我们还是快冲出去吧!」

「不行!」小龙女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师父和师祖的尸身灵位在此,我便是死也不会让大火毁了古墓派的本!」

孙婆婆却道:「姑娘现在是古墓派的掌门!姑娘才是古墓派的本!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婆子该怎么向老主人代,我们快逃吧!」孙婆婆曾是侍奉前代掌门的丫鬟,所以她口中的老主人便是指小龙女的师父。

两人还在争辩,墓道外突然传来轰轰雷响,十声,二十声,五十声,一百声,连绵不绝如同百十条天龙在长啸,在狂吼。孙婆婆觉得情况越来越糟,只怕这座石墓随时都会崩塌下来。她抓紧了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向墓外逃去。

墓道里火势猛烈,孙婆婆冲了几次又被大火得退了回来,头发和衣服多处被烤焦烧黑,而且小龙女也很不配合,总是想要挣再去提水救火。

两人被高温烤的口干舌燥,加上体力的急剧消耗,手脚早就软得站立不住。这一挣扎,孙婆婆和小龙女都一股跌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人的力有限,火的增势却是无边。在越来越近的连声巨响中,火焰如同被强风推着,一窜一窜地扑向疲力尽的二人。

见大火已经袭至身前,孙婆婆立刻翻身住瘦弱的小龙女。她的身体老迈干瘦,刚把少女的身子在身下,窜上的火焰便点燃了老人身上的布衣。小龙女连忙替她拍打身上的火苗,着急地哭了出来:

「婆婆你先走吧!不要再管我了!」自从静心功夫被破,她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本拦不住眼中的泪水。

孙婆婆明白对方的心意,可是事关小龙女的安危,她绝不会退让半分,雷声已经越来越近:「姑娘……老婆子没……没事的……咱们快……退……」

一经人提醒,小龙女顿时为自己的张皇失措而羞愧,她从小修习「静心诀」,想不到功夫一破,竟然连自保都做不到了。她马上拖着孙婆婆向墓内爬去,只可惜为时已晚,紧追在后的火苗在空中频频扫向她们。

在极度的高温之下,衣服和头发都是一点就着。两人忙于扑灭身上不断蹦出的火苗,爬得越来越慢,转瞬间已被接踵而至的大火赶上。

翻滚的火焰像是一只只饥不择食的饿狼,你争我夺地扑向疲力尽的孙龙二人。他们躲不开也爬不动,自知必死无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无所畏惧地直面袭来的凶兽。

然而火焰并没有如她们所想的没一切,在如同龙啸的滚滚震雷中,翻卷的火舌被一股劲风击成了无数的碎焰,又全数拍熄在石壁之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将整条墓道中的火焰消灭殆尽。

阻挡视线的火焰逐渐消逝,小龙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高大的汉子双臂平举,远远地站在墓道口,很明显,火焰便是被他的掌力击碎。他的样子充疲惫,看到两人安然无恙,脸上才算出了放心的神,随即整座身躯如山崩一般轰然倒地。

不明情况的两人赶忙连滚带爬地出得墓来,眼前的情景却令她们大惊失。原本的数个篝火早已不见了踪影,木茂草盛的地面完全焚毁,整座石墓的周围,都被大火烧的焦黑一片,四处嘶嘶地冒着浓烟,一片山火过境的惨状。

如今大火已经熄灭,各处都是断树,碎石,数不清的坑地面和山石,而那衣汉子就面朝下的倒在墓道外,衣服上还有火苗在燃烧。小龙女和孙婆婆急忙扑了上去,连连拍打熄灭余火,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恩公,孙婆婆又慌又急:「姑娘!哪里来的大火,这汉子他怎么了?」

「火?我……我不知道……」小龙女正忙着用小手捂熄汉子身上剩余的火星,她已经紧张到无法同时思考两件事情。

「那他是怎么了,还活着吗?」

听孙婆婆问话,小龙女赶忙去探鼻息:「有……有呼!他还活着!」她有些动的喊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同样心焦的孙婆婆伸手去抬郭靖,他人高马大,昏后更加沉重,两人一起用劲全力才算把人翻过身来。小龙女草草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的衣很多处都烧焦了,有的地方已经伤及了皮。更糟糕的是他内息杂,全身发烫,显然是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内伤,结合周遭奇怪的情况,小龙女似乎隐隐地猜出究竟发生了何事。

「姑娘,怎么样?」孙婆婆有些焦急地问。

「此人既有外伤,又有内伤,虽然他凭着内功深厚,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但现下他内息已,若是不及时救治,极有可能会武功尽失,全身瘫痪。」

小龙女的回答令孙婆婆很是惊异,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姑娘,这怎么可能,刚才突起大火,有些烧伤在所难免。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

「他……他是为了救我们才……」小龙女低下头,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你看这场中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巨石,还有四周布的坑,都是造成他内伤的原因。」

「但……但是,这些不是引起大火的东西造成的吗?」

看着地疮痍,碎木断石,孙婆婆想起那轰隆隆的雷声,不知是何物竟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小龙女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大火,但是这些残破的木石并非是其所为,婆婆你看那些篝火。」

孙婆婆依言去看,原本火堆的位置已经变成了数个黑黢黢的土坑,范围虽大,却并不是很深。小龙女继续解释:「可能是那蒙古鞑子事先埋下了什么机关,将篝火内积存的火油散布遍地,这周围又全是极为易燃的草木碎枝,所以才会在一瞬间引起了滔天的大火。」

听她一说,孙婆婆果然注意到了空气中散布的油脂气味,想起那个道貌岸然的霍都,忍不住狠狠地啐骂了一口:「狗鞑子装作撤退,却早已设下埋伏,真是心狠手辣!」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姑娘,你说那群妖人会不会趁机反攻?」

一想到敌人可能会随时折返,孙婆婆立刻紧张起来,警觉的注视着漆黑的树林深处。小龙女却是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郭靖伤口上的焦衣和污泥。看着布了水泡和死皮,被火烧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忍不住皱紧了秀眉,心头一跳一跳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拼命……他本可以全身而退的……」

「姑娘,那这些树和石头又是怎么回事吗?」见小龙女一声不吭,树林中也没有敌人的迹象,孙婆婆又退了回来。这句问话令少女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她紧咬下,终于说出了适才没有说出的话:「断树是被这他的掌力拍断的,石头是他以隔空掌击碎的,还有那些土坑石坑都是他为了灭火,拼尽全部内力一掌一掌轰出来的,所以他才会……」

随着一字一句从口中吐出,小龙女仿佛看到了被大火团团包围的男人,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地以掌力灭火,一掌不够便出十掌,十掌不够就打一百掌。直到将包围了古墓的火焰彻底熄灭,直到内力完全耗尽,直到救出了墓中的人儿,才终于放心的颓然倒下。男人昏倒前的神情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令少女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是为了救我们才……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婆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今夜小龙女哭了太多次,也痛了太多次,无法「静心」的她拿不出任何主意。孙婆婆见她这般动,只好出言安道:「姑娘不要着急,我们赶快将他送入墓内疗伤,我想像他这般侠义心肠之人,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安然无恙的。」

「但是我……」小龙女似乎还有话要说。

见她有所犹豫,孙婆婆继续劝说道:「姑娘,现在事关人命,此人虽是男子,但他几次舍命相救本派,师祖和老主人是不会有所责怪的。」

这古墓派规矩甚严,不但只收女徒,而且对男子极为排斥。门规之中就专门有一条是限制男子进入古墓,孙婆婆以为她是因门规为难,这才动之以情地为其开解。

只是小龙女并非在为门规犹豫,全因对方内功深厚,她自觉能力低微,难以施救。可孙婆婆的话不止合乎情理,更是无意之中点醒了她:「门规……或许在本门止外传的独门功法中,就有可以帮助此人疗伤的方法。」

正如孙婆婆所说,门规再严也抵不过救命的恩情。小龙女看着遍体鳞伤的男人,救人的想法更加坚定,她点头答应了孙婆婆的提议,两人一起将昏不醒的郭靖抬进了古墓之中。

……

一位老妇,一名少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郭靖勉强抬进了墓室之中。孙婆婆累得了力,靠在墙边大声地气:「他怎么长这么大的块头……呼……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姑娘……你看他这么壮实的样子,哈……应该不会有事吧?」虽然不抱希望,她仍旧心存侥幸的问。

坐在一旁的小龙女也是气息未稳:「……此人的伤势是轻在外……重在内,切不可掉以轻心……」

孙婆婆略微有些失落地咂了咂嘴,本想再问有没有救人的办法,却听小龙女招呼道:「婆婆,帮我把他扶起来。」她应了一声便上去帮忙。

两人将郭靖扶成坐姿,小龙女则盘腿坐其身后,手臂平举,一对玉掌置于男子脊背之上,做出了一副运功疗伤的姿态。随后她气运丹田,按着自己所学过的疗伤功法,将两股真气从郭靖背后的道送了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运功疗伤,不免会到惴惴不安,每一个步骤都要回忆清楚,做足准备。可即便如此,当她的真气进入对方的经脉时,还是给了她平生未曾有过的震撼。

那种觉就像是溪汇入江河,草木长于山林,小龙女第一次切实地体会到了自己功力的渺小,知道了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到男子体内的真气就像是无数条沸腾大河在翻滚,又向是一阵阵猛烈的飓风从四面八方袭来。

每一条河、每一阵风都有着巨大的破坏力,却因为失去了原有的约束和疏导,正在不断地互相消磨,势如水火。而那两股小小的真气如同是两只无辜的小兔子,不经意间闯入了巨兽之间疯狂地厮杀,瞬间被男子体内般的气涌撞得支离破碎。难以把持之下,小龙女立刻撤手离掌,果决地切断了两人气息的连接,但她的手臂仍是觉得又酸又痛,经脉所过之处火辣辣地疼。

这运功疗伤与比武对阵不同,两人比武,可以用巧妙的招式取得优势。可在疗伤之时,施救者至少要拥有与被救人旗鼓相当的内功修为,否则就会出现真气逆,反伤了自己的情况。所以刚才若不是小龙女及时离手,恐怕此刻又要多添一位重伤之人。见她慌忙撤功,孙婆婆赶忙上前扶稳了她,担忧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小龙女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婆婆,我们……还是先替他处理烧伤吧……」

两人将郭靖安置在正厅的长桌上,孙婆婆提来一桶清水,小龙女则取来剪刀、伤药、细布等物。她俩全都卷起袖子,先用剪刀将伤口处烧焦的衣衫去除,又把与皮粘连在一起的碎布用冷水耐心地冲洗掉,然后是冷敷,上药,包扎。

一通繁复地处理下来,不但孙龙二人紧张得呼呼直,就连昏不醒的郭靖也闹得一身虚汗。小龙女用手帕细心地擦去男人脸上的汗水,看着那双因为痛楚而皱紧了的眉,内心只到一阵担忧:「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一定很痛,很苦吧……」

口而出的问话令孙婆婆有了一丝诧异,她抬头看向仍在细致照料的少女。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小龙女的情绪较之前平静了许多,脸上依旧是泪痕斑斑,但神态中已经看不出任何动和伤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也曾被火伤过,那种稍微一动就像是皮被撕裂开来的觉,至今仍是记忆犹深。」

小龙女回忆往昔的说话,语气却正在变得越来越平静,孙婆婆知道那是「静心诀」正在发挥功效,无情地封阻着少女的真情

「那时我不喜住这古墓,一到冬天又是怕冷,又是怕黑,不懂烧柴却偏偏要去帮忙起火取暖,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说到这里,小龙女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微笑,但转眼间又恢复淡然地继续说着:「后来我疼的大哭起来,还是师父和婆婆边逗边哄的给我处理伤口,那时师父就是这般为我擦汗,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默默倾听着小龙女诉说对故人的思念,孙婆婆也回忆起了曾经的那段回忆,她不自觉地看向少女的手臂,在那卷起的衣袖下,一双白皙的腕子细无暇。过往的伤疤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右臂上一点清丽的嫣红。

只听小龙女接着说道:「若是师父仍然在世,便一定有办法就救下这汉子,可是我……」忆起师父的恩情,想到自己的无能,一股难以言说的苦闷逐渐在口聚集,得她不过气来。

「姑娘!」察觉到不对的孙婆婆急忙扶她坐下,又接了一碗清茶递到小龙女面前:「姑娘,你今天太累了,先歇一歇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身心俱疲的小龙女听话地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孙婆婆一会儿给男子喂水,一会儿又去清理墓中的尸体,随着心绪逐渐放松下来,她也在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恍惚间,小龙女听到几个不同的声音在细细作响。她糊糊地睁开眼睛,见到主室中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干净整洁的好像从未有人闯入一样,昏的男子被一块薄盖着,安静地躺在长桌之上。

不一会儿,孙婆婆从墓道走了进来,似乎是墓外来了什么人的样子,小龙女好奇地问道:「婆婆,是谁在墓外?」

「是全真教的几个臭道士,他们的巡夜发现这边起了火光,便赶过来查看情况,如今正等着姑娘回信儿呢。」

小龙女点点头确认了情况,稍作思考后说道:「告诉他们是前些天的妖人又来作,既然现在大火已经扑灭,就请他们回去吧。」

「明白了……」孙婆婆口中答应着,却仍在墓内迟疑着没有出外回话。小龙女看出她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婆婆可还有别的事?」

「姑娘,那几个道士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助,我在想……」说着,孙婆婆的目光转向了长桌上的郭靖,意思很明显,既然她们无法救治此人,何不将其转给全真教的道士们。

小龙女也十分的清楚,在现今的情况下,孙婆婆的想法确实是最保险的选择。既不需要自己冒着风险为其疗伤,又可以让男人能够得到良好的救助。全真教乃是名门大派,门下又是高手如云,倘若有了他们的帮助,此人一定能够化险为夷,恢复如初的。

「可是……」

明知这是最好的选择,明知送走男人对大家都好,可是小龙女还是不愿接受这个提议。一份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令她冲动地想要拒绝孙婆婆的提议。

「可是他这么……这么虚弱,轻易搬动会害死他的……」她偏着头,编出了一个看似可以信服的理由。

「姑娘放心吧,道士们人数充足,不会让他受苦的,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树枝做个架子抬他过山。」孙婆婆还以为她放不下心,便好心地安着。

「可是……如果那帮妖人在半路截击他们怎么办……」

「我看这几个道士的身手都是不错,如果姑娘不放心,老婆子也可以随行护送。」

「可是……可是外面天还那么黑,攀走山道太过危险,要不要等……等天明再走……」

「姑娘,救人要紧,若是延误了救治的时间,恩公有何闪失,我们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可……可是……」

再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小龙女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撑起仍旧无力的身躯缓缓靠近长桌。男人的眉目越来越是清晰,那浓眉皱着,双目紧闭着,额头渗豆大的汗珠,看不出任何好转的迹象。

小龙女拿起手帕,浸在冷水中泡了一会,随后拎出,拧干,至少在分别之前,她想再为男人擦一次汗。谁知当她拿着帕的手触及郭靖是汗水的额头时,一股热烫令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的慌忙缩手。

「他……他的头好烫!」

觉到异状的小龙女惊呼出声,孙婆婆立刻上前检查。果然男子的全身上下都热的滚烫,同时口中也开始含糊地喃喃自语起来。孙婆婆又再点起半截蜡烛,只见他脸涨的紫红,显然是因为受伤而引起的发烧反应,必须及早进行治疗,否则伤情只会越来越重。

「姑娘,他全身发热!要是再继续这样烧下去恐怕不过今夜了,我们快把他送去全真教医治吧!」老人急切地催促着。

「不行!」小龙女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他急火攻心,来不及了,快把他扶到玉上去!」

「可是……」孙婆婆还想再劝,小龙女却已然径自去背郭靖,她人小力微,又心慌意急,结果连扶人坐起都做不到。见她如此固执,孙婆婆别无他法,立即上去帮忙,将郭靖扶进一间屋内。

屋中空的,如前厅后堂一样并没有多余的陈列摆设,有的只是一块宽不足两人的长条形青石。上面铺了张简单的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被子,此外别无他物。

这块青石便是小龙女所说的玉,又名「寒玉」,是以极北之地数百丈坚冰下挖出的寒玉制成。睡在上面冰冷难熬,便会运起全身功力抗拒这份寒意,久而久之,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会习惯地练功不缀,是练武之人可遇而不可求的至宝。平里小龙女每晚都会睡在这寒玉上练功,她知道玉寒冷如冰的特,便想借此制郭靖体内不断增温的急火。

「刚才明明给他治疗过伤口,而且也用冷水降过体温,怎么会突然急火攻心的?」孙婆婆能够觉到郭靖的体温正在不断攀高,一边把人放上玉一边问道。

「刚才他内力耗损过度,真气失控,全身经脉如被火烧,这是其一;他身受烈火灼伤,体力急剧消耗,导致体温不断升高,这是其二;他自身的气本就过盛,久郁化火,这是其三;在这内外伤加之下,三火齐生令他体内的火毒聚集,实与练功走火入魔无异,他现在仍然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小龙女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给郭靖口中喂了一些,又继续说道:「他体内的火毒正在向心脉蔓延,如今只有留在这寒玉上才能保住命。我先喂了一些玉蜂浆助他保气归元,至少要熬过今夜,等这股急火有所缓解后才能进行救治。」

这一番解释听得孙婆婆稀里糊涂,她一向只负责墓内起居,对练武修行之事并不十分上心,所以小龙女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既然郭靖不能离开玉,那移全真教之事也只好作罢,好在之前并未透漏此事半句,也就不需要向道士们多做口舌了。

「既然如此,我这就将那几个道士打发了去,只是这汉子的内伤……」孙婆婆依然放不下心,既然此人无法离开玉,又有门规限制外人进墓,能力低微的她们究竟要如何搭救此人。

只听小龙女一声轻叹:「就看他有没有造化过了今夜吧,若是有所好转,我自有办法救他。」

「好的,我这就去办。」

得了答复后,孙婆婆便安心地出墓去了。留在房间的小龙女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雾,她又再拿起手帕,俯下身子看着男人烧得紫红的面容,一边擦拭一边在心中苦笑:

「婆婆真傻,你武功这么厉害,我能有什么办法救你……」

原来小龙女适才的自信态度,只是为了安抚孙婆婆的担忧。事实上,两人内功的差距如同一道无法翻越的鸿沟,令她所有的救人设想全部化为泡影。小龙女深深地明白,全真教的援助是男人此刻唯一的生路,本不该进行阻拦。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念头驱使着她,一定要亲手救下这个对自己有过无限恩情的男子。

「你放心,我会找到法子,我一定能治好你!」小龙女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却没有意识到她的偏执念头正在将郭靖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深渊。

不一会儿,打发外人的孙婆婆便回到屋中,手中捏着刚才那半蜡烛,凑近头查看。男人的脸已经由紫转红,滚沸的体温也开始由升转降,她不由得大喜过望:

「姑娘!有效果了,他的体温开始降了!」她转身出屋,取来一杯清水便想要给口干舌燥的郭靖解解渴,小龙女见状立即将她拦下:

「不可!这玉寒至极,滴水成冰。若是用冷水喂他,会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孙婆婆忙去煮了热水,待水温合适才给郭靖喝下,随后又为其更换外敷的伤药。见到她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小龙女触目伤怀,不由得回想起师父临终之时,两人也是这般守在跟前,师父的谆谆教导仿佛犹在耳畔:「龙儿,咱们古墓派的功夫虽然求快求奇,大大缩短了修炼所需的时,但唯独在内功的运用上是无法取巧的。记住!师父不在的子里,你一定要苦练静心诀和玉女心经,抓紧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若是遇到强劲的敌手,断然不可情用事,一味强拼。」

嘱托后过了寥寥数,师父便撒手人寰,仙逝而去了。那时小龙女年纪尚幼,静心法门并未深蒂固,所以在师父故去之后,她时常忍不住思念旧人,整以泪洗面。

数年过后,小龙女的静心诀进,可是师父自小将她收留养育,教导武艺,此情此恩怎么可能轻易放下。结果她每都在后堂之中睹画思人,自己的功夫反而停滞不前。

现在回想起来,小龙女心都是后悔和内疚:「若是我当初能够振作起来,按师父的吩咐刻苦修炼心经,现在也不会束手无策,任由他经受如此苦楚了……」

突然间,小龙女仿佛被什么点醒了一般,动地喃喃自语起来:「……心……经……心经!或许……还来得及!」

兴奋的呢喃声渐渐引起了孙婆婆的注意,她还以为是小龙女再一次情难自,只得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安。岂料刚一转身,正好上少女坚定的目光,如雾般的眸子迸出充希望的光芒。

「婆婆!你照顾好他,我去去就回。」言罢,小龙女就急切地奔出石屋,消失在了漆黑的墓道之中。

虽然没有做出任何代,但相久的孙婆婆还是能够觉到,小龙女一定是想到治疗此人的办法。所以她遵照吩咐,安心地等待喜讯。

离开石屋之后,小龙女径直来到了古墓深处的另一间石室,在室内东墙上推了几下,只见一块巨石缓缓移动,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墙竟现出一扇门来。小龙女走了进去,抬头仰望,顶石板上画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所刻,或深或浅,全部规则可言。这便是由祖师林朝英所创,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林朝英创立这套武功,目的就是要打败全真教的掌门王重

数十年前,武林中以林朝英和王重的武功最高,难分高下,为了取胜,绝顶聪明的林朝英另辟蹊径,竟然闯出了一套双人同练的奇妙功夫。此功不但专门克制全真武功,更是以双人共练,互相扶助的方式,极大的缩短了内功的修炼时间。

小龙女便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前来查看,希望能以此功快速提高自身功力救人。可是在她逐一扫视那些只有古墓派掌门才能辨别的诸般刻纹时,她的神变得越来越是沉重,眼中的光彩也渐渐暗淡下去。

「想不到要练这玉女心经,必须首先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我不懂全真功夫,婆婆更是本门功夫都没学全,想要勉强修炼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种苛刻的修炼条件,一下子打了小龙女的救人计划,她原本的想法是和孙婆婆一同修炼此经,借着短时间提高的内功为郭靖疗伤救命。可是如此看来,她除了将人移给全真教之外,已经别无他法。

「不!我还有时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小龙女不甘就此放弃,她更加仔细地研读起屋顶刻画的经文,发誓要在祖师婆婆的绝世功法中找到救人之策。

……

墓道外隐约传来细细的鸟鸣声,墓中的空气也逐渐清新起来。当小龙女心事沉重地走出石室时,恰好面遇上了前来寻她的孙婆婆。

年近花甲的老人脚步匆匆,在曲折繁复的墓道中几经找寻,终于在古墓深处的一间石室门前,找到了彻夜未归的小龙女。与临走前的心希望不同,现在的她心事沉重,倚靠在墙边默默地出神,完全没有发现逐渐走进的老人。

「姑娘!姑娘!我可找着你了,那汉子快不行了,你要快快救他一命啊!」已经没了主意的孙婆婆脸焦急,双手不安地伸向小龙女发出求助。她动的神情,紧张的动作,好似真心把那奄奄一息的汉子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里孙婆婆便是这般烈又急燥的脾气,相处的子久了,小龙女自然而然就习以为常。可是今所见比之以往要急迫的多,也焦躁的多,她赶忙拉住老人那紧张到发抖的双手,柔声道:

「婆婆不要惊慌,你慢慢和我细说。」她一边领着孙婆婆回房一边凝神倾听。

原来自从小龙女走后,孙婆婆便按照她的吩咐细心地照料郭靖,因为有了玉的帮助,男人焦灼的体温很快就恢复如常。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郭靖并没有就此离危险,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由热转冷,脸也渐渐变为苍白。

孙婆婆怀疑是玉的寒气太过强烈所致,便搜罗了墓中仅有的几张被子为郭靖披上,又烧了热水喂其喝下。然而这些想要保持体温的方法全部没有奏效,男人的全身上下不可避免地,落向了与高烧相对的另一个极端。

细听着孙婆婆的叙述,小龙女开始加快了脚步。当两人再次回到玉所在的房间,郭靖的身体已经冰冷的如坠寒潭一般,除了口中似有似无的呼,几乎与死人无异。小龙女大惊失,立刻探他脉息,顿时觉懊悔万分。

「我真是糊涂,这寒玉以千年寒气引练功之人内力对抗,提升功力。虽然镇住了他体内的急火,但是他内息纷,自顾尚且不暇,又如何能够运功抵抗玉。如今他寒气透骨,恐怕活不过半了……」想这汉子仗义相助,但自己思虑不慎,以致于害了他的命,心头一紧,忍不住又要留下泪来。

「姑娘!你可找到法子救他啦,姑娘?」见她不声不响地楞在那里,心急如焚的孙婆婆走近几步大声呼救,声音显得越发大了。暗自神伤的小龙女立刻被这高亢的嗓门给「吼」醒过来,只见孙婆婆已经走近身前,皱巴巴的老脸上变颜变,本就慌急的神情中又图增了几分担忧。

一时了阵脚的小龙女被孙婆婆看得心生愧疚,连忙忍住内心的伤情绪,缓缓说道:「婆婆莫要慌张,我确有办法救人……」

平顺自然的语气瞬间将孙婆婆的焦躁驱散了大半,听说有了救人的办法,她迅疾地凑上前去,低了声音详询细问:「姑娘你尽管吩咐,只要能救恩公,让老婆子做什么都行。」孙婆婆也是情中人,就是要她赴汤蹈火也要报答郭靖的救命之恩。

只见小龙女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婆婆,墓中的存粮还充足吗?」

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存粮是否充足!在一旁凝神细听救人之法的孙婆婆,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得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她知道小龙女一向深思虑,这番回话自然有其深意,便配合地答道:「年前的粮食耗费不多,姑娘你又少餐少食,厨室里还有很多大米白面。如今正值入夏,墓后菜田长的颇旺,估计还能顶上一阵。」

由于孙婆婆的身份只是侍女,并没有真正拜入古墓派门下,所以常的衣食住方面通通由她负责。

「水源还稳定吗?」

又是一句不想干的问话!不明就里的孙婆婆抬眼瞧向边的少女,只见那张稚气未的俏脸沉着而从容,丝毫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孙婆婆只得心的疑惑,继续回答着:「墓内的水源足够我们使用,只是必须烧煮后才可用作饮用和治疗外伤。」

「那药石呢?内服的,外敷的都准备妥当了?」

见终于问到了伤药的储备,一直腹狐疑的孙婆婆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急不可耐地回报实情:「妥当!救命的、养身的我都储备充足,即使不算这次的损耗,一年之内也不用再去采买了!」

「这次的损耗」自然就是在指昨夜的恶斗,现在想起那贼人的丑恶嘴脸和辱人的污言秽语,嫉恶如仇的孙婆婆仍忍不住要咬牙切齿一番。

听到这些墓中的物资储备得当,小龙女心中甚是意,原本想要夸赞几句。刚一回头便看到孙婆婆白眉倒竖,目如铜铃地低声咒骂,啐一口还要骂一声「臭贼!」、「臭王子」,神情颇为愤恨。

同为当事人的小龙女不问也猜的出来,孙婆婆一定又在因为前之事生闷气。因为自幼修炼那屏绝念的法门,她虽然能够理解婆婆愤怒的原因,却无法做到心绪上真正的共情。所以看到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小龙女立刻觉到口的气息为之抑阻凝滞,心中有说不出的厌烦,便转而平淡地吩咐道:「这些用品的存量,若在平时的确还算充足,可现在墓中多了一人,我们就要再谨慎斟酌一下……」孙婆婆原本觉得多一人也是无碍,小龙女却没有给她嘴的机会:「婆婆,那汉子急火攻心,体内蕴有热毒。而我们这墓室冷,平用的药草都是温补助,应对寒,与他无有半分益处。」小龙女调理明晰,直言不讳,孙婆婆也觉得很是在理,两人边走边说已渐渐靠近正厅。

「我们吃惯了茶淡饭,有米有面便足够了。而他本就身高体壮,如今又深受重伤,急待调养,在饮食方面还需要婆婆你心准备。」

小龙女字字珠玑,有理有据的分析,直让孙婆婆心悦诚服。她将这些事项一一记下,盘算着天一亮便去山下采购。而小龙女此刻正说的兴起,愈加红晕的俏脸上洋溢着热忱的神情。

「口粮和药物还是其次,现在最棘手的是水源问题。婆婆,从今天起,除却必需的用量,每还要额外准备一桶水……」

看着一反平的冷淡情,正在无微不至热心吩咐的小龙女,孙婆婆隐约间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姑娘这是怎么了,她从没说过这么多话……」孙婆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也是她乐于见到的。

小龙女自幼便在命令之下,练习摒除喜怒哀乐之情,只要她或哭或笑,必会受到师父的重谴。孙婆婆虽然是热肠之人,可毕竟身份低微不能相护,又因为害怕阻碍了她的进修,才最终养成了如今这副冷酷孤僻的脾气。

这是孙婆婆一直苦恼的问题!也是孙婆婆无法改变的现实!

所以,当她受到小龙女有了细微的改变,一想到小龙女也有机会像个正常姑娘一样体验喜怒哀乐,孙婆婆突然觉得口暖了起来。她殷切地注视着面前略带兴奋、谆谆嘱托的少女,心中盼望着在自己有限的岁月里,能看到那张清丽的俏脸上,闪耀出光般灿烂绚丽的笑容。

或许是察觉到了身旁人注视的目光,又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原本滔滔不绝的小龙女停了下来,看向身后有些出神的孙婆婆,提醒地问道:「婆婆!记住了吗?」

「啊?记住了!水!水……嗯……」也知道自己没有专心谨记,孙婆婆越答越是含糊。小龙女秀眉微皱,还以为她单纯是没有听仔细,立刻板起一张小脸:「水的问题是重中之重!你一定要记牢啊婆婆!」

随后便把水的需求,连带饮食补品的安排,详详细细地复述了一遍:「今后每准备三桶清水,两桶吃用,另外一桶烧成温水给我。」

「一三餐要多备一人的分量,他昏,吃不了硬食,便做一些米粥面汤吧。这些事情婆婆你比我懂得多,就全权由你决定。」

「祛除火毒的汤药一一份便足够了!他虽然是盛,可身体依旧虚弱,所以熬制好的药断不可太过强烈。做好后和晚饭放在一起,统一给我来处理。」

这一通药水食的安排徐徐道出,直让孙婆婆越听越是惊异!如此详尽的细节,严格的要求,竟与先师闭关修炼时的情况如出一辙。从小龙女的话中还可以听出,她竟然打算与外隔绝,独自照顾昏的男子。

这已然不算些许改变!这简直就是天翻地覆!

早已从惊异变成震惊的孙婆婆心中忐忑,不确定这究竟是好是坏。她眼珠转,斟酌着用词道:「姑娘,这些要求我已记下了,只是姑娘你身份贵重,那些照顾人的事情,还是让老婆子做吧」

倒不能责怪孙婆婆会心惊,其实连提出此种要求的小龙女也同样是心中难安:「婆婆,这并非是我所愿,只是这救人的法子要求实在苛刻,而且运功期间绝不可中途断阻,否则两人都有命之忧。」

疗伤里的学问孙婆婆不懂,也不在乎,可听到救人过程竟然如此危险,让她本就犹疑的心思更加惴惴不安,她不能就这样让小龙女一人冒险:「既然如此,更加不能让姑娘一人劳了,还是每天由我从旁伺候,绝会不打扰你疗伤救人的。」

孙婆婆原本就是侍女,先师修炼时就曾从旁服侍过,所以当她提出这个要求时,本以为小龙女会答应这份请求。谁料话刚说完,就立刻遭到了拒绝。

「不行!」小龙女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般,全身猛的一抖,一边说一双美目也闪烁不停:「这怎……这是疗伤法门中定下的要旨,运功时必须闭关进行,绝不可收到外界的半分影响,婆婆你在一旁,我……我没办法专心救人。」

如此闪烁其词的理由自然无法说服孙婆婆,见老人还要再劝,计穷的小龙女不得已摆出了掌门人的姿态,正下令道:

「婆婆!要救人,就必须按我的吩咐!在我闭关之时,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石室,你不但要保证食补齐备,还要防止再有贼人入侵,别的事情你就不要心了!」

小龙女这一番严词厉的确起了效果,孙婆婆虽然不放心让她一人承担,却无法抗拒本派掌门的的命令。何况她是自己抚养了十八年,直如亲生的女儿一般,这叫孙婆婆怎能不从。

看到老人不忍地点头遵从,小龙女心中五味杂陈,但她也有必须坚持的理由。只听她叹息一声,握住孙婆婆双手,柔声安道:

「婆婆……若不是因为我,此人也不会受此重伤,若不是因为我的偏执,也不会令他失去治疗的良机。这不仅关乎他的生死,更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一切都要谨小慎微,严苛行事。否则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你就别再担心了。」

其实这些道理孙婆婆心里当然明白,可是关心则,对小龙女那份骨亲情是她一再坚持的理由。现在「女儿」在耳边的温言细语,瞬间触及了孙婆婆心中的柔软,原本那股冲动的倔劲儿,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想许多年来的辛勤抚育,才让孤苦伶仃的重弃婴长大成为秀美绝俗的古墓仙子。如今却要她独自一人去历惊涉险,孙婆婆不觉间已是眼角含泪,脸上的笔笔岁痕也如秋叶般松弛散落。

俗话说母子连心!自记事起两人便相依为命,见到如母亲一般的孙婆婆伤心落泪,小龙女心口像是被堵住一般不过气来,忍不住想要将其拥入怀中安。可怜她同样修炼了十多年的静心功夫,这种觉只是一闪念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婆婆,我还有一项要求,望你务必照办。」

「……姑娘请说。」

「这门疗伤功法不仅十分危险,而且是本派最重要,最隐秘的一门功夫。所以,若是我超过一仍未出关……」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小龙女的双颊上红白一阵:「……若是如此,便立即将室门封死,断不可入内查看,也绝不可让任何人有机会进入石室。」

「姑娘!」

听到这如同遗命的吩咐,孙婆婆心中翻涌,再也忍耐不住地老泪纵横。她自然想争辩!她不愿让女儿去涉险!但少女眼中的恳切神情,让她把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只能顺其心意,点头应允。

随后又待了一些琐碎事宜,孙婆婆便去进行救人的准备。小龙女来到后堂,行至西边墙壁的那副画前,画上的两位姑娘一个秀美绝伦,一个天真可,仍然是之前那般模样。只见她俯身跪在画前,朝画中人庄重地拜了三拜,深呼了一下说道:

「徒儿叩见祖师婆婆,叩见师父。今带男子进墓,实已违背门规,徒儿自知罪孽深重。可是此人与本门有莫大的恩情,还望祖师和师父保佑徒儿能够救其命,届时必将自行领受一切未惩之罪责。」

说完后小龙女又再行了三次叩首,恭敬地低着头站起,待她转身走出后堂之时,神情中已经充了坚定和执着。

……

偷拍 2024-08-18 05: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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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此篇文是《神雕传》的改编+续写,口味清淡,老少咸宜,不会有太BT的地方。原本是写给自己看着的,但是越写越觉是闭门造车,所以就发出来给大家看看。

本人是第一次写作,能力偏低,但我会尽力做到最好,希望大家多批评,多提建议。原作者网名是Dio-diojoestar,这位大大网上的文都写个几万字的开头就太监了,但内容都非常,有兴趣的可以去找找看。

除了第五章是《神雕传》的原作改编,其余内容均是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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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仙子落凡

在终南山茫茫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被称为活死人墓的地方,相传曾是全真祖师王重的隐居避世之所。此墓嵌入山体之内,全部由巨石建造,墓中构造错综复杂,遍布机关暗器,可以说得上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即便有着如此无懈可击的防护,可古墓外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山石,都像是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恶战。在这片目疮痍之中,处处可以见到被大火烧灼过后的焦木,灰土,还有大片黑乎乎的地面,这种痕迹更是一直延伸至墓道之内。

此刻,一名少女手提着木桶,正行走在漆黑又深邃的墓道深处,银的丝带束起她乌黑的长发,容貌清丽,秀美绝俗,虽然肌肤间少了一层血,显得苍白柔弱,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离尘世之。她身上披着一袭轻纱般的衣裙,雪白的衣带翩飞,仿佛是从轻云薄雾间飘落的仙子一般。

这名少女便是活死人墓的现任主人,古墓派掌门人,小龙女,虽然已经成年,但是那身纤体柔,小脸软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娃娃。

只见她莲布轻移,穿过一条又一条墓道,脚步虽小,却仍然能觉到她心中的急切。

自从师父去世,留下小龙女和孙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之后,她便从未有过这般焦急的心情。记得数年前曾有贼人侵入墓中,几经奋战之后,师父为了解救尚在幼年的小龙女而遭受敌人重创,那时的她悲痛绝,心急如焚,却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无法挽救师父的命。

令人难过的是,当年的悲惨经历又一次在她面前重演。就在昨夜,一伙曾几次进犯古墓的妖人又再攻入,对方人多势众,狡诈多端,孙龙二人先后被其所擒。

就在敌人即将行凶之时,一位外来之人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又以绝世的武艺将她们二人齐齐解救,才算化解了几乎令古墓派灭门的巨大劫难。

而小龙女此时慌急的情绪,全是缘自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奇人。原本此人已经震慑住了群贼,谁知妖人的首领不甘心失败,竟然点燃了事先埋设好的炸药和火油,使整座古墓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那位奇人为了保护孙龙二人,也在这场无妄之灾中身受重伤,濒临死境。

念及于此,小龙女又再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匆匆地赶至一道虚掩的石门前,门中隐约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亮。她手刚一触及门沿,原本坚定的意志突然踟蹰了起来,仿佛一想到门内即将发生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走。

可现在并不是怯懦的时候,门外的少女放松了呼,低头默念几句可以静心的口诀,终于平复了心间的不安情绪,她玉手轻微用力,推开了面前的石门。伴随着一阵微弱的摩擦声响起,石门被缓缓开启,豁然开朗的光线令小龙女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她自幼在古墓居住,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反而对突然出现的光亮到了一丝不适。

片刻之后,视线逐渐清晰,屋内的情况也变得一目了然。石屋并不大,空空的,最显眼的就是点在墙角的一盏清烛。明亮的火苗平稳地燃烧着,在火光勉强能够照及的不远处,倚墙放置着一张长条状的青。之所以称它为,不仅由于其上铺垫着草席,薄被,更是因为此刻正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

那道人影身长体壮,在黑暗中显得极为高大,虽然是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却仍旧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小龙女的目光扫视全屋,最终落在那道身影上后,便再也无法移开半分。因为那高大的身躯就是她不能逃避的责任,也是她情愿舍身相报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夜种种险境,小龙女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婆婆几次经历生死,自己也险些受恶贼侮辱,还有那场几乎要噬一切的漫天大火……若非是此人出手相救,恐怕世上早已没了古墓派这三个字,被这份如山般的恩情励着,少女终于迈动小脚走进了室内。

随着距离的拉近,上身影的形貌也越加清楚起来,只见此人,身材极为健硕,样貌虽然略显平庸,但一双眉如浓墨挥洒,英气十足。想不到这位牵动少女心绪的恩人,竟然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壮年男子,由于古墓派是女子门派,门规中明令止任何男子进入古墓,因此他可以算是创派以来第一位有缘入墓的男人了。

他一身,在手臂和肩头上各有多处破损,布料焦黑,一看就是经过大火猛烈烧灼的样子。在衣下的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完好,白布层层叠叠,裹间隐约渗透出的鲜红血迹,足以证明他的烧伤是多么的严重。

可是男子昏不醒的原因,并非来自于身体的外伤,而是因为他虚耗内力,引得体内急火攻心所致。所以小龙女才会将他安置在这张以千年寒玉所制成的「寒玉」上,为的就是以其经年不散的寒冷之气,制住他逐渐近心脉的急火。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男子虽然借助寒玉抵御住了足以致命的火毒,可是他内息杂本不能抗拒玉散发的阵阵寒意,一夜之间竟被寒气浸透入骨。如今他留在玉上是死,离开玉也是死,命已是危在旦夕。

想不到自己的救人之策,竟害得恩人陷入了有死无生的两难境地,小龙女自知罪孽深重,心中愧悔万分。她不眠不休,彻夜在墓中搜寻,终于从本门的武功心法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她所找到的救人之法,正是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是由祖师林朝英所创,修炼方式甚是奇特,需有两人同练,在互相助力之下快速提升武功。

由于该男子的真气极为霸道强劲,小龙女心知以自己浅薄的内功,实难为他运功调息。但借助「玉女心经」双人互练的特,便可以调动他体内杂的真气进行自救,同时又可以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此消彼长,料想心经练成之时,此人的伤势也可好的七七八八了。

虽说修炼此功之前必须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但是救人只练内功,不需拳脚招式,所以小龙女才敢以此方法勉强一试,何况男子现在命悬一线,除此之外,她已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万事已备,我还在……等些什么……」少女责备自己的不争气,心中却犹豫着,踟蹰着,迟迟没有靠近玉。既然情况如此危机,为什么她还不赶快行动?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怪只怪「玉女心经」奇异又特别的修炼方式。按心经所述,双人辅助同练,虽然可以提高功法效力,却也会使得练功之人全身热气蒸腾,极易走火入魔,所以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身上的所有衣物进行修习。

由于古墓派向来只收女徒,修炼此功自是毫无忌,但现在情况特殊,不得不与异同练。一想到自己将与男子赤相对,小龙女的心中又是胆怯又是羞涩,是以才会如此磨磨蹭蹭,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男人脸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令少女到一份难言的苦楚,心中不忍的她伸出双手,将石门缓缓关闭。等她再次回过头时,略显苍白的容颜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波滢滢,在男人的脸上凝望了许久,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救了古墓,救了婆婆,也救了我,如今只有这个法子可以保他一命,我又有何好犹豫的……」小龙女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提起木桶走到前。她拿出提前备好的方巾,泡在热水中浸得透了,才拿出来拧至半半干,开始一下下地擦拭男人的头脸。

这是她第一次修习「玉女心经」,又关乎恩人命,所以对细节之处极为重视。这玉属极寒,任何燥热之物都无法与其相抗,她害怕练功时产生的热气会与寒气相互冲撞,危及两人命,便打算以清水打全身,缓和冷热之间的相冲相克。

少女手持浸了水的方巾,细心地擦拭起男人的脸庞。她一生中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从未有过,虽然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但出于年少好奇的心,她还是忍不住仔细地端详起来。

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男人的脸十分苍白,额角上还有几处崭新的细小伤痕,或许是在救火时意外造成的。他的鼻梁不高,却很是直,嘴厚实且,给本就充正气的面孔上增添了一份忠厚和老实。

而最引小龙女注意的,就是那一对如浓墨横挥般的眉,在她见过的人中,师父和婆婆皆是女子,娥眉似柳,与男人大不相同;全真道士眉扁形呆,甚是古板;攻墓的妖人个个奇形怪状,有的甚至本没有眉;而那恶贼霍都尖眉细目,卑劣至极,看了令人生厌。

唯有此人的眉又浓又密,棱角分明,即便是伤重昏的现在,依旧是丰神异彩,如刀如剑,彰显了他的英豪本。小龙女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玉指,轻柔地抚着英气十足的浓眉,眼前不断闪现出两人初次见面时,男子那温柔又是怜的神情。

「那时他看我的神情,和师父一模一样……」她情不自地回想着,竟然从此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先师的身影。

其实自从师父离世之后,小龙女没有一天不是思念怀,痛苦难眠,时常独自站在师父的画前暗自神伤,甚至是静心诀这种无情功夫,也制不住久积在她心中的悲恸和苦楚。因此当古墓受袭,眼看孙婆婆即将被害之时,再度失去亲人的恐惧让小龙女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或许是天见可怜,古墓派命不该绝,就在小龙女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之际,此人神兵天降,以一己之力退了在场数十个江湖妖人,将倾覆之危化于无形,而在面对面谈之时,对方的沉稳和谦逊也不令她心生好

那时男人的眼中,就有着如师父一般慈的目光,令虎口险的小龙女心生恍惚,还以为是师父再世,特地借他人之身赶来解救徒儿的危难。情绪动的她甚至忍不住就要开口相问,但一切希望都被那场报复般的大火无情地截断,就断在男人即将报出自己姓名的一刻。

所以在小龙女心中一直有份固执的念头,那就是将此人留在身边,亲手为他医治疗伤,等他痊愈清醒之后,再去求证自己那个近乎荒唐的猜想。

怀着如此目的和恩的心情,小龙女把男人的额头到眉眼,鼻梁到脸颊,直到下巴和脖颈,每处都心擦拭了一遍,又将散的发丝打理整齐,直到把恩人恢复成初识那般整洁才算心意足。接着,她柳眉轻皱,玉颊微羞,缓缓解下了被火烧破的外衣和内衫,对方健硕的膛和紧实的腹立刻显在她眼前。

看着那肌扎实的上身,小龙女不由得一愣:「原来男子的腹这般……结实,与女子大是不同。」

她久居古墓,男人也不曾见过几个,羞涩之余自然是倍觉奇异。而且此人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最显眼也是最严重的,便是深深刻在间的一道伤疤,看形状竟像是一把利剑直穿入腹,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持着方巾,在男人身上来回地推抹,将口和部的皮肤逐一打,随后又把肩头手臂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细心擦过一遍。这一阵忙活下来,把她累得气直,一张小脸也少见地红了起来。

单是擦个上身就羞得红了脸,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龙女虽然心有不愿,可事已至此,又怎可以半途而废。她打定主意,一咬牙,便把男人的子一并褪了下来。

之上,一个赤条条的汉子平躺在那儿,小龙女哪还敢看,闭紧眼睛便沿着身子擦下去。她小手攥紧布,在男人双腿间盲人摸象般地一通抹,摸到什么的,软软的也不多想,一直把全身上下擦了个遍,才终于睁开双眼躲到一旁,耳朵却已经红得好似两瓣小橘子。

如今男子全身赤,在灯光之下泛起幻般的粼粼水,比之刚才变得越发引人注目。一想到之后还要相对练功,小龙女顿觉面上火热,连忙吹熄了放在墙角的烛火,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阵寂静过后,角落里沙沙几声轻响,玉人的倩影在暗影中缓缓宽衣解带,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让人浮想联翩,等她再次回到前,白玉般的身子上已经仅剩一条遮羞蔽体的纤薄小。虽说经文中要求敞开所有衣物,可是要她光着身子,与陌生男子同练功,便说什么也无法做到。

朦胧的黑暗中,小龙女玉手环抱,羞怯地私捂着前尚未的软肢纤细娇柔,与自然翘起的粉相映成趣,共同画出了一道玲珑的曲线,两条足够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诉说着心底无尽的羞涩。她全身的肌肤白皙无瑕,俏生生地立在黑暗之中,宛如雪凝的仙子一般动人心魄。只可惜唯一在场之人双目紧闭,无缘得见,白白错过了这般绝美的景

修习内功,本以对掌互练最益,可是男子重伤昏,身体高大沉重,不仅无法自行撑起手臂,甚至是普通坐姿也难以长时间维持。而且心经要求严苛,中途若有丝毫断阻,练功之人命难保。

小龙女唯恐发生意外,左思右想,也只有让此人继续保持睡姿,然后居高临下,从他前几处大推送真气,才能做到尽量稳妥。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不免要与他肌肤相贴,想象着两人练功时一上一下的亲密姿态,小龙女觉脸上热得像要生出火来,口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她赶忙默念口诀,勉强制住内心的狂跳,也用温水润过身子之后,缓缓走上玉

脚刚一踏在沿,一阵彻骨的寒意立刻自小腿钻了上来,小龙女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冷颤,好在她以此练功,体内自然而然地运起内功抵抗,只是一瞬便将寒意尽消。

她生怕看到男人下身,便手扶墙壁,眯着眼睛,两只白的小脚一边探路一边向前挪动,时不时蹭到对方健壮的大腿,或是踩在扎实的腹肌上,都吓得她连连躲避。

就这般走一步退两步地前进,终于在男人的间站定,这个位置,就算睁开眼睛也不会看到什么,自觉放心的小龙女秀目微张,视探着身下的情况。

此刻男子正好躺在她双足中间,身肌紧实,膛线条硬朗,面容也更加清晰,黑暗中,浓眉之下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聚会神地看着她。

如此情景令小龙女惊慌异常,想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条短小的亵,全身上下定然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又羞又,赶忙用手挡住前,惊叫一声,立刻蜷缩着蹲了下去。

刚一蹲下,两朵的雪正好贴在男人的小腹上,那觉冰凉透体,反而令小龙女内心一静,思虑前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她惊慌过后,想起房间内并无光亮可以照人,何况男子重伤昏,无意无识,又如何会睁眼窥视,不暗暗责备自己的胡思想,一惊一乍。

出乎意料之外,这杯弓蛇影般的胡闹,竟然错地消解了小龙女内心的紧张情绪,虽说仍是难免觉得羞臊,但神放松了,接下来修炼心经时便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胜算。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那一刻,即使没有静心诀的帮助,她也做到了清心自然,冷静处事,甚至那一向紧绷着的小脸儿,也会不经意间因为可乐之事而展颜一笑。

小龙女凝神静听屋外动静,担心适才的叫声惊动了孙婆婆,虽说之前已经明令止过不许任何人进屋,但以孙婆婆冲动又执拗的脾气,难保不会抗命进来救人。所以她多等了片刻,直到确认门外并无任何声响,才终于安下心来运功救人,她稍稍动了动蹲下的身子,觉得男人的小腹肌扎实,触冰凉不似肌肤,倒也少了几分羞涩之,便尝试着坐了上去。

随着重心下移,玉莲坐,小龙女的部从轻触到相接,再慢慢挤,直到完全落在男子的小腹上,极具弹也由一开始的两弧软丘,被动地改变形状,与有凹有凸的腹肌逐渐贴合在一起。少女的肌肤既娇,即便有亵阻隔,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受到男人腹部的肌线条。

这是小龙女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接,除了难以言说的羞涩之外,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是坐在如此扎实的腹之上,令她莫名记起了师父在世时的那种踏实和安稳,身体中奇妙地生出了想要放手一试的勇气。只见她两腿放松地曲在两侧,用手撑着伏贴在男人身上,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一般,凑在男对方耳边轻柔地说道:

「昨夜你搭救于我,现在换我救你了……如果你能听到,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接着,小龙女便把心经的另一半内功口诀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这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她口中所念便是第一段的修炼口诀。

虽然小龙女并不奢望昏的男子能够按口诀做出回应,但她还是希望将这份心意传达过去,哪怕只是赌一赌,搏一搏也算值得的。待传授完经文,她又抬起头,略带忧虑地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容,幽幽叹道:

「师父曾说男女有别,如今我不仅带男人进入古墓,以非门人不传的心经救治你这个外人,更是不顾师父的嘱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这一夜之间,我几乎违叛了本派的所有门规,若是这一次你真的能够起死回生,顺利痊愈,也不枉我如此待你了。」

此话说完,小龙女又恢复坐姿,伸出两只小手按在男子前,将真气顺着掌心试探地送了过去。真气甫一过体,立刻觉到数不清的气息在对方体内撞,有的强如江河,有的弱似细泉,已经完全离了经脉循环之道,毫无规律可寻。

男人体内的状况正如之前所检查的样子,当下便不再多等,按照玉女心经的口诀要求,丝拨茧般地引着一股较弱的真气回自己体内。在小龙女的控引之下,这股热顺着全身经脉游至丹田之中,随后又沿着各处大送了回去。经过她的安抚调理,这股真气便可在男人的经脉中正常转,调理自身。

如此一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只觉腹中充实,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心道此法确实有效,不喜出望外。又继续练了几个时辰,她的全身飘起缕缕白气,男子身上也有燥热传来,打的温水已蒸腾大半,幸好两人此刻大汗淋漓,倒也不怕热气身,走火入魔。

专心运功的小龙女身香汗贴肤,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划过微微隆起的酥下白皙光滑的美背,蔓延在纤细的肢上,那的,犹如无数只活蹦跳的蚂蚁爬在身上一样。而且这些「活物」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只一只直往她贴身小里钻,把少女全身仅有的一件蔽体小布打得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桃状的形立刻一览无余。更令她到难受的是,身体各处的意也随着汗滴一同下移,纷纷跑到粉股之间作怪,得她恨不能离双手,去把那扰人的汗水清理干净。

但此刻正是这段行功的紧要时刻,稍有一丝的大意就会功亏一篑,强行撤掌简直与自杀无异。不得已之下,小龙女只好再次以「静心诀」强行控制心神,抵御越来越强的意。就像在灵魂之外落下了一堵坚固的城墙,虽然无法彻底消解身体上的不适,却可以将烦的情绪拒之「心」外。

随着修炼逐渐推进,汗水越越多,全都汇合在男人的肚腹上,小龙女端坐其上,部如同浸在一片温水中,又又闷热。尤其是她股间软的隆起处,与男子火热的体只有一布之隔,那从小到大只曾用来的小儿,被体温烘得闷了,被汗腻得滑了,竟然莫名其妙地了起来。

这股意极是奇怪,时有时无,或强烈,或微弱,实是叫人难以应付。那本该是铜墙铁壁的静心功夫,好似失去了作用一般,只要稍稍起,就像是被人直接挠在心窝里,抵抗不了,也忽视不了,就连身子都会不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啊……那里……怎么会……起来……啊嗯……难……难道是走火入魔?」

小龙女心中奇怪,可未尝人事的她又怎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赶忙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心经之上。如此一来,静心诀的功效立时减了半分,在一阵阵奇异麻的进袭下,她难以把稳脑中的胡思想,忍不住就要扭起香,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磨蹭解起来。

「不!我不能!」

就在颤抖的小即将把想法变为现实的一刻,小龙女及时悬崖勒马,阻止了自己近乎荒唐的念头,不仅是为了功法的稳固,更是因为心中无尽的羞赧。看着男子如同酣睡的面容,她耳红得好像发烧,为刚才的冲动到羞愧难当。

小龙女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拼命抑着心中不知的绮念。好在这第一段的行功并不艰难,咬牙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将多余的丹田之气出体外,吐纳三次后,终于算是完成了修炼。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刚猛雄浑,她必须打足十二分的神才能完全把控,几个时辰下来,已经累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真气经之处也有疲乏觉传来。

虽说中途遇到了一些「挫折」,可是看到男人气息均匀,脸上也有了少许血的样子,小龙女既欣喜,嘴角不自觉地微笑着。她轻柔地抚着男人充神采的浓眉,略显疲惫地凝视着恩人的脸庞,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姑娘!已经到戌时了!」

门外响起了孙婆婆的喊声,戌时是她们平时的晚饭时间,也是小龙女提前定下的闭关时刻,孙婆婆见她迟迟不出石屋,才会担忧地向她询问。

但心中是男人安危的小龙女,早已忘记了这个自己定下的约定。突然听到第三个人说话,吓得她背脊得紧直,一颗心儿都要从口跳出来了。

「知……知道了!婆婆,我马上就来。」小龙女赶忙答应一声,这才想起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她拖着疲惫的双腿下了,离开了男人暖热的体,她不全身冷得一阵哆嗦,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的方巾,擦去了身上正在逐渐变冷的汗水。她又想去替男人擦汗,却见到那濡的小腹上积汇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渍,两朵鹅蛋形的娇小印,如同罪证一般记录了两人那极度亲昵的练功姿势。

这般暧昧的景令小龙女脸上一热,忙不迭地将那汗渍抹了个干干净净,回想起适才那奇异莫名的念,只觉股间的小口又再细细地了起来。她立刻伸出双手,娇羞地捂上了那片渴望呵护的处女圣地,仿佛是要遮住自己内心的罪恶一样。

然而当小龙女的玉手搭在透的小上时,指尖所触到的并非是寻常的布,而是在那温热的凹陷之处,渗透出了又黏又滑的陌生触。她虽然不知这体究竟是什么,却也能大概推测出,一定与之前的奇不了干系。

小龙女背过身去,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扭扭捏捏地蹭到了远离玉的墙角,当她再次举起手时,手心里已多了一卷东西。白丝薄纱,轻密舒软,放在手中像一团可的棉花,又像是一片缥缈的云朵。

小龙女缓缓将它展开,就像一朵含苞的白菊逐层逐片地绽放开来,再去细看,竟是一件极其致的白。只见她面朝内地缩在墙角,遮掩地褪下了已经透的亵,又把新的小套进小脚,急急忙忙地提了上去,黑暗中,一颗雪白桃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其实在古墓派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门人入派之后,必须由自己制衣物,从面纱到鞋履,从外裙到内衣,身上的每件穿着都要亲力亲为。

如此规定的原因,一是由于古墓派隐居山林,如果每次都上山下山采买衣物,不仅不合身又十分的麻烦;二则是因为门中本就有以针施展的武艺,衣纫不仅可以悉用针,还可以提高手碗上的巧劲,有益于练武。所以从祖师林朝英开始,便习惯了由侍女下山采购布料,再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设计和制作。

为了配合本派武功招式的迅捷和灵动,古墓门人的衣物从裁剪到款式,都与寻常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选用的都是最上好的布料,就如小龙女才刚换上的这件小一样。

线偏低却不松散,在可的肚脐下面画出一条顺滑的弧线;纤薄柔软的料子既舒适又贴身,微微隆起的阜,深陷的股沟和浑圆的形都能完美呈现出来;

腿口特意缩短至部和大腿的界处,看起来就像一个倒置的圆润三角形,完全不会影响到动作的灵活;而在那三角最下方的底端,洁白无瑕的布料,正严密地保护着少女最不可侵犯的私密地。

这件小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小龙女亲手纫的,否则也不会与身体配合得如此完美。换上了崭新又干净的内衣,小龙女终于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没有退尽的红霞,在男人的身边,不论是穿是都会到难为情。

随后她穿好衣衫,用白布薄被贴心地遮住了男人的身体,明天还要继续修炼,每穿衣衣反而会徒增尴尬。她又拿起对方破损的衣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出了屋子。

……

来到主厅,长桌上已经备好了晚饭,一盘素菜,两碗清粥,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姑娘,你吩咐的粥已经做好了,恩公他怎么样?」孙婆婆边问边走过来,将另一碗粥随手放在桌上。自从被救下并攀谈一阵之后,她就对此人很是敬佩,张口闭口都是以恩公相称。

「今天的闭关很……顺利」小龙女顿了顿,想起那阵荒唐的变故,声音也跟着细小起来,「他的气息恢复了少许,也有能力抵御寒玉了。」

听到恩公已经离危机,孙婆婆甚是欣喜:「真的!那……那我趁热喂他把药粥喝了吧!」也顾不上吃饭,端起那瓷碗就朝石屋走去。

这一举动实是把小龙女吓得不轻,她事先的确吩咐过闭关时不准进入,想不到孙婆婆钻了空子,竟要在此时进屋。想到那屋中男子仍旧赤,若是被孙婆婆见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赶忙上前阻拦:

「不行!婆婆!」

「怎么了,姑娘?」孙婆婆也诧异,「不是已经出关了吗?」

「他……他……他刚刚冲开道时吐了不少血,屋子里太,婆婆你就不要去了……」

事出紧急,小龙女支支吾吾地胡说了一个理由,只是孙婆婆似乎并不介意,反而更积极起来。

「吐血?那他还好吗,要不老婆子去打扫一下,我这就去取水和方巾。」说着又要往里跑,小龙女赶紧改口:

「不不不,他没事的,我已经清理过了……」

「那这药粥?」

说起药粥,小龙女赶紧把那瓷碗夺了过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孙婆婆便送了进去,嘴中又继续编着借口:

「我已经点护住了他的心脉,恐怕一时半刻还无法进食。」她似乎觉得这理由还不够信服,又多添了一句:「而且婆婆你又忘了,这粥这么热他怎么吃,等我回房再喂他喝,你就别心了。」

经过多次的劝说,孙婆婆虽然觉得古怪,却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嗯……

好吧,姑娘你还要疗伤,可别累坏了自己。「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觉得纳闷:「我明明已经放温了才端出来的,怎么姑娘还觉得烫呢?」

「婆婆我们快吃饭吧,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小龙女怕她再度生疑,立即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也是实话,自从古墓受袭到现在已经足有一天时间,两人均是从未合眼休息过,小龙女还要运功治伤,更加的劳,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二人吃过了饭,小龙女代了几句便回房去了,孙婆婆则留下继续收拾碗筷,只觉适才之事略显怪异:「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屋?」

这念头在脑中一过,又继续忙活起来:「不想了,明天还要下山呢,也不知道姑娘买布是要做什么。」

……

回到了屋中的小龙女,手里端着好不容易抢下来的瓷碗。这是孙婆婆按她的要求,用白米加上黄连、金银花等清火的药材熬煮的药粥,她怕黄连会苦,又多加了一些甘草中和苦味。

来到前,小龙女侧着坐在头,让男人枕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舀起了一勺放在嘴边,用小香舌,细心地试着味道:「应该不会苦了吧……」

其实小龙女自小是由孙婆婆伺候长大的,不论轻活重活都不舍得让她去做,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过分的细心。她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粥,动作轻柔,呵护入微,就像师父和婆婆曾经照顾自己时那样,也是她唯一懂得的方式。

药粥一点点减少,碗的底部逐渐显出了一朵淡粉的梅花,小龙女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师父生前最常用的瓷碗。

她的师父最喜梅花,所以很多常用物品上都会有梅花的标记。就如这只冬梅瓷碗,碗身通体纯白,唯有碗底用粉的彩漆绘上了一朵清雅的梅花,当的药粥即将见底时,真就像是冬梅落雪一般。

自从师傅走后,这碗便一直放在碗橱中从未动过,也不知是孙婆婆无意之举或是天意使为,但见到这朵令人怀念的梅漆,依旧让小龙女的身心到无比的温暖,拯救男子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不移。

「或许你与我派真的有缘,师父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心里这般念着,慢慢喂完粥便放男人躺下。

小龙女又取出一条长绳,系在东西墙上的两口铁钉之间,把男人的衣物和自己的小,一并洗了晾在绳子一侧。随后她翻身而上,以绳为,临睡前又瞄了一眼挂在一起的男女亵,忍不住一阵叹:

「唉……看来是更不能让婆婆进屋来了。」

************

,孙婆婆一大早便整装下山,她常年负责墓内居用,数天就要采买一次,腿脚利索的不像是个年迈的老人,很快赶到山下的村镇。

临行前小龙女还叮嘱她多多注意,避免再度遇到那伙不怀好意的妖人。结果刚一进镇子,就看到一群装扮怪异的蒙古鞑子走在街头,几人边走边对沿路商贩打砸谩骂,态度极为嚣张跋扈,随后便一同走进了一间药材店里。

好在孙婆婆提前换了装束,蒙了头巾,也不怕被贼人发现。她低调地走在街边,周围受了欺负的商人不敢张扬,都在小声咒骂。

「这些个狗鞑子,仗势欺人,不得好死!」被砸了摊车的油贩狠狠地骂道,边上卖水果的赶紧拦着他:

「喂!你小声点,别被鞑子们听到。」

「你也被抢了不少货,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砸货抢货只是损失些钱财,把他们惹急了,整条街的人都要玩儿完。」水果贩子看着远处的蒙古兵,死了声音劝着。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咱们汉人这么多,还会怕了不成。」

「唉……你还当这里还是咱们汉人的天下吗,送走金狗,又来了蒙古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孙婆婆已经来到一辆同样被砸的菜摊,虽然她也在古墓外种了一些青菜,但品种不多,有些才还是要在这里采买。那菜贩也是个很大年纪的妇人,她经常光顾,很是络,便一边帮忙一边攀谈起来。

「哎呦,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孙婆婆扶起那妇人,假装没有看见刚才的事。

「哎,大姐来啦,蒙古鞑子欺负人,都习惯了。」妇人拍拍身上的脏污起身回道。

「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儿,每天里里外外的忙活,就这身子还算硬朗,大姐这是来买菜了吧,外边的被砸烂了,里面有好的。」

「好好,我看看」孙婆婆挑起菜,又问道:「这群鞑子经常如此?」

那妇人收拾着烂菜,无奈地叹气:「可不是,平时都是当兵的来闹,抢些东西就算了,而今天这波人倒是奇怪,什么也不拿,就是又打又骂拿人出气。」

「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哎,这韭菜怎么卖?」

「都是常客,你看着给吧,至于那群人,我只看见蒙古兵对他们领头的很客气,可能是什么大官。」

「大官,什么大官?」孙婆婆打听买菜两不误,又挑了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听那些蒙古兵叫他什么网……王子?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的人物。」

孙婆婆一听,立刻接问道:「可是霍都王子?」

听了这个名字,菜贩点点头:「对,就是霍都!」

这一番打听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这群怪人就是之前闯墓的霍都等人,只是孙婆婆对他们并不兴趣,她更想借此机会一探恩公的真实身份。

「就这些菜,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妇人拿草纸包了菜,突然问道:「对了大姐,你家姑娘可好些了?」

听人问起了小龙女,孙婆婆也是一阵叹。古墓派要求潜心静修,小龙女和师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闲得无聊,便常在下山之时,与这菜贩谈解闷。但是她并没有将古墓派的情况如实相告,只是说与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两人相依为命罢了。

只听孙婆婆轻叹道:「还是老样子,少言寡语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妇人赶紧安着:「大姐别担心,姑娘家多愁善乃是常事,多疼多,兴许哪天就好起来了。」

菜贩这番话倒是令孙婆婆产生了兴趣:「多疼多?大妹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哪里算是什么好主意。」妇人打着哈哈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姑娘家长大了,也该是寻户好人家,安排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终身大事……」孙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随时都会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后再无人照顾小龙女,她的心中就越来越难安稳:

「看来也该尽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了,可是如此一来,姑娘的冷漠子是不是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告别了卖菜的妇人,孙婆婆又去买了米、布等需用,直到确认霍都等人离开之后,终于走进了之前的那间药材店。

************

自从孙婆婆走后,留在墓中的小龙女开始忙活了起来,昨天行功之后,她能明显觉到自己的功力大增。不仅是因为玉女心经的妙,更是因为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强盛,将双人互练的功效提升了数个档次。

而小龙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将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则真气运行不稳,随时都会逆反噬。她盘膝坐在屋中,将真气循环运行,逐渐习惯增强后的功力,如此练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时,小龙女忽然发现了一丝异状,在她面前的墙边有一小桌,与玉遥遥相对,而引起她注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铜镜之中。她赶忙回身查看,上的男子依旧昏,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白薄被却莫名地高高凸起,好似被什么撑着一般,情状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小龙女心中纳闷,虽说昨夜曾亲手为男子除衣,也曾为其以水擦身,但脸皮极薄的她,从来不敢直视这具完全赤的雄体,以至于见到了这般情景,又是惊异又是不解,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子这般高举,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么部位肿起来了?」

看着如帐篷一般支起的白布,小龙女不免担心男子还有其他伤情,走上前去就要掀开查看。就在手即将触到那鼓起来的凸物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慌间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原来那白布被顶起的位置,正好处于男子的腹以下,两腿之间。

「这东西怎么在他的……他的……」

这个位置,不论男女都是最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不可视之。何况小龙女本就怕羞,练功时都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摸,如今却要她直视男子下身,检查伤情,实在是让她犯难起来。

可是既已下定决心要救恩人命,又怎么能在乎这无谓的男女之嫌。好在此刻四下无人,对方又不省人事,稍稍减轻了小龙女的羞怯心情。她犹豫了片刻,便壮着胆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了被子的一角。

室内并未点起灯盏,昏暗的让人难以视物,可长居墓中的小龙女依旧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薄被之下,男子健壮的下身,一丝不挂,而在他肌紧实的大腿中间,赫然矗立着一,黑黝黝的巨大,那细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几分,正是那撑起白布的罪魁祸首。

「这……这是什么东西?」面对这如同宝塔一般傲然立的异物,小龙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内心的讶异:「为何他的那……那里突然肿成了这般样子……」

给男子洗身润体时,小龙女确实曾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事物,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何只过了一夜,就会涨大变硬成如今这个样子,不免好奇心起,便掀开被子仔细地打量起来。

子的周身布暴起的青筋,有如虬枝盘曲,还在不住地缩跳动;往下蔓延处能看到茂盛的黑和一团皱巴巴的球形囊,上方则顶着一颗硕大的瘤子,表面光滑油亮,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剧烈地肿着。

懵懂无知的小龙女,对面前之物完全不明所以。可是被这又大的子耀武扬威地在眼前,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热,一双眸子仿佛被死死住了一样,本无法从男子的下身处移开分毫。

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在小龙女内心鼓噪着,推动着,令她不自觉地凑了上去。

随着那硬的巨物不断靠近,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铺面而来,将她娃娃似的小脸烤得越来越烫,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腥臊味,稍不注意便钻进了她娇俏的粉鼻里。

「原来这里是他的那……那个地方……」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意识到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一瞬间占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身回退,惊慌地逃离了男子热气腾腾的下身。

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砰砰狂跳的心儿再也忘不了那坚硕的形状。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猜出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一瞬间占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身回退,尽量远离男子那怒耸的雄物。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心儿也在砰砰狂跳。

「为什么会是他的那个东西肿起来了……这……这真是太羞人了……」

在少女沉浸于羞的思绪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正从她加速跳动的心口向外扩散着,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一般,一波一波在她的身子里漾开来,然后又随着她越加重的呼逐渐回、汇聚、下沉,全部集中在了她双腿间的忌之处。

「讨厌,怎么又起来了……」小龙女埋怨着,仍旧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可是就和昨夜一样,她本招架不住股间躁动的轻,隐藏在白衣雪裙下的完美玉腿,在这股暖的不断刺之下紧紧并拢,不由自主地来回轻磨起来。

大腿内侧的皮最是柔软,被紧窄的小勒得鼓鼓的,小龙女的双腿稍有动作,鼓起的腿就轻易地挤到股间软的玉户。即使有亵相隔,光滑的肌肤依旧能够切实地磨蹭她的小发出一阵异乎寻常的舒美之

的冲击,并非是小龙女这种未经房事的处子所能经历承受,即使只是皮相磨的轻微觉,也烈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她结实的长腿被这快得又酥又麻,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难以支撑同样虚弱的娇躯,整个人无法避免地跌坐在了地上。

「啊……天啊……这是什么觉……」几乎失控的身体反应令小龙女惊异莫名,不敢轻易再行尝试,可是腿间一点的奇妙觉和萦绕在心头的长形状响呼应,不令她突闪灵光,渐渐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件往事。

……

那时的小龙女刚十岁,天真烂漫,乖巧可人,是师父和孙婆婆的掌上明珠。

可惜美中不足,早已过了幼童年纪的小龙女仍然有着夜晚的恶习,有时一早起来,小和被褥全都成了一片。虽然师父并没有因此对她多加责备,但这个小小的心结却一直困扰着她。

一天夜中,小龙女正在上酣然甜睡,可的睡相任谁也不愿打扰,岂料一股悉的放松突然自腿间袭来,将她从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小龙女立刻起身,急急忙忙地爬出了被窝,虽然没有脏了被褥,但溢水还是打了她身上的小布

的小又滑又黏,那觉很是不舒服,小龙女赶紧将它换了下来,打算明天一早再拿去清洗干净。可就在她刚想回睡觉的时候,一声惊呼忽然从门外传来,声音不大,可在幽深的墓道中蜿蜒回响,显得极是诡异。

小龙女虽是在墓中长大,可毕竟还是个刚十岁的女娃娃,被这莫名响起的怪声一吓,只觉得周遭森恐怖,再也不敢单独睡在这间漆黑的石室里。她伸手拽过一件小袄披在身上,慌之间连新的亵也来不及穿上,便光着一双小脚丫急切地跑向了师父的闺房。

走在冷的墓道里,哒哒的小股上一阵阵发凉,小龙女缩紧了布袄里的娇小身子,加快脚下的速度。刚跑至前厅,就看见师父房门半掩着,橙黄的光线从门里溢出来,给人一种暖意融融的觉。正走进,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幽婉的嘤叫,音柔声细,与刚才的怪声一模一样。

想不到那奇怪的声响竟是来自师父的房间,小龙女自然不再觉得害怕,可师父究竟在做什么才会发出如此动静,实是令她百般好奇。在她天真的小脑袋瓜里,忍不住幻想出师父修炼武艺时轻声娇喝的身姿。

一想到能亲眼见识师父的湛武功,小龙女心都是好奇和憧憬,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至门边,探出一颗小脑袋偷瞧屋内的动静,哪知这一眼所见却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与门外昏暗冷清的环境不同,房内烛火摇曳,和暖的光线把周遭的事物都洒上了一层催人醉的。在青的玉上,一具柔美的女体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正在自顾自地轻扭肢,腿股磨。看那染着人红霞的秀雅容,听那丰厚红出的柔细娇,岂不正是小龙女最敬的授业恩师吗!

「师父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为何不穿衣服呢?」小龙女年幼无知,不懂师父在做些什么,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便躲在门外静静观看。

只见师父动情地扭动娇躯,如同一对丰盈的圆月,在烛火的映照下呈现出时时缺的动人景。她的两只玉手一左一右,轻柔地着鼓肥白的月,灵巧的玉指蜿蜒攀上,将顶端两朵娇的红梅摘于拇指和中指间,放肆地掐捏起来。

有时师父觉得这还不够,又把被她紧握至变形的房双双奉入嘴中,忘我地享受着软舌硬齿间的细腻呵护,动的小嘴儿里不断挤出「唔唔~」的呻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最疼的徒儿正在门外窥视。

小龙女将师父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她低头瞧着自己平滑的口,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粉的小豆,只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其它的觉,她心里不解:「真奇怪,师父她又是捏又是咬,那里不会觉得疼吗?」

再次抬头时,上的师父已经换做了另一番风情。她的一只手仍在双间左顾右盼地抚着,另一只却缓缓下移,越过如蛇般扭摆的纤,一直探入了正在相互厮磨的双腿中间。从小龙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条修长丰盈的美腿亲密地纠在一起,大腿部的肌肤微微地泛着红晕,直到玉手完全滑过后仍在不知疲倦地磨蹭着。

那只纤纤素手一经过娇软的腿,便迫不及待地覆在了女子最宝贵的玉门前,不是为了保护,而是贪图更多的快乐。她用掌心细腻地摩擦着门前的萋萋芳草,试图缓解被汗水打之后自然萌发的阵阵刺。五指如兰花的花瓣儿一般优美地向上翘着,唯独中指下点,暧昧地在了因兴奋而微微偾起的口上。

师父的美又细又窄,仍旧保持着处子才有的紧致模样,在白的股中间,鲜的花描绘出一道嫣红的绮丽细峡,叫人想要进入其中一探幽径。此刻,她明显地减轻了身体摇曳起伏的动作,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玉手、指间,和那急需得到藉的情门扉。

「嗯……啊嗯……嗯……」

屋内渐渐响起了动人的,既有对快乐的无比渴望,也有一丝为人师表的节制和矜持。小龙女的师父指灿兰花,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上下飞舞,时而用中指的指腹擦丰润的美,时而以指甲轻轻地刮。每一次动作都会从紧紧闭合的小里挤出透明又滑腻的,然后顺着角一丝一丝地滴到深凹的勾里,逐渐在股和玉接处积存了一滩糜的水渍。

看着师父细潺潺的下身,以及大腿,玉门,股上的片片水光,心思单纯的小龙女又冒出了新奇的想法:「师父一直用手去堵那的地方,难道师父她也……也有病?」

如此过了许久,由于始终不敢过分深入自己的处子念无法宣的师父终于放弃了手指上的动作。她双眼蒙着一层水雾,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上,浓重的情火令她手足蹬地爬下玉,扑在一口木箱上急切地翻找起来。

箱中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便见师父从中取出了一泽翠绿,似乎是由美玉制成的短小子,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短上面好像缀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和图案,而且两端细不一,形状甚是特别。

一拿出此物,师父就像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一样,双眼中溢了渴望的神情,她不及回,已经着急地托起了那子虽短却也足够三手同握,只见师父一手抓稳底部,一手紧握在身上快速地着,时不时还会渡入口中忘情地起来,不一会儿便吻得那短上水光闪烁,挂了透明滑腻的美人玉涎。

经过数次的摩擦和入口含,终于变得如人体一般温热。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她足下轻点,人已经飘然若仙地跃向了玉。可是她一丝不挂的起跳纵跃,丰房和娇随着动作自然甩摆起来的模样,更像是一个放的江湖姹女。

美人师父才刚刚踏上玉,脚下还没有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摆好姿势,将那含琼的玉奉在了两腿中间。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的一双手各擒住儿的两个尖端,一前一后平托在不住颤抖的玉下方,就像是小儿骑木马那般,缓缓地扭起了粉白的香部。

自从见到师父的怪异行为之后,小龙女便猜测这一切或许与治疗有关。

如今师父突然拿出一件奇物,不仅对它趋之若鹜,百般恋,还将之与自己的身体亲昵接触,堵在那放的小口上来回地磨蹭。这番举动在毫无念小龙女的眼中,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阻止出。所以她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笃定,不但把此物视作了改正恶习的一件法宝,而且倍加留意师父的手法和动作。

「啊……啊……嗯嗯……啊……」师父那妩媚的呻声又一次在石屋中响了起来,再没有节制,也丢弃了矜持,余下的只有发自心底的快乐啼。她白皙的肌肤也因为深重的情而红遍布,香汗溢,全身都散发出风妖娆的意态。

之上,明烛侧映,一向素雅庄重的古墓恩师不着寸缕,正在卖力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她的玉足分向两侧,膝盖微微弯曲,用结实修长的大腿死命地夹紧了那带给她无尽愉的短,好似只要稍一松懈就会被它溜掉了一般。

而在小龙女目光凝视的地方,一翠绿的玉柱毫无阻隔地嵌在了师父的私密处,把那紧紧抿着的小嘴儿顶得分开,远远看去如同是个嫣红的「入」字。

但是古墓派的清规却得师父困守玉门,不能得偿而入,她唯有拼了命地夹紧双腿,用两瓣娇的处子近乎疯狂地吻研磨着玉

小龙女年龄稚幼,心思纯洁,望着恩师扭的身姿,自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念,可是在这冷的墓道里逗留过久,她的小腹下方还是渐渐升起了一种悉的酸觉。

「唔……真冷……好想去……」小龙女在小袄下紧缩起身子,想要去解决这股突如其来的意,却又舍不得错失治愈恶习的机会,陷入两难境地的她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不如照师父的法子,稍微,按一按,或许就能忍得住了……」她心里嘀咕着,稍有局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其实自打小龙女懂事起,便开始跟着师父勤学武艺,加上她体质特殊,刚十岁便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所以在那只够裹住半身的布袄下面,小和双腿都比寻常人家的女娃子还要纤瘦苗条。

可偏偏在她的小肚子下面,那的地方天生长得肥肥,又圆又鼓,就像一座软白的小小矮丘挤在腿之间。而在白小丘中间的凹陷处,藏着一线比刚出生的女婴还要细幼,还要娇的粉白,此刻正因为墓中冷的空气而瑟瑟发抖,让人只想给它最为温暖的呵护。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冷,意也跟着强烈起来,小龙女紧张地口水,一边盼望此方法可以有所效果,一边移动小手贴上了自己微微发凉的小

当冰冷的指尖触上同样冰冷的口时,一阵窜进身体的凉意令小龙女不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她学着师父最初的样子,翘起兰花手势,把中指的指腹按在那软的凹陷处,不疾不徐地抚起来。最初的动作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可是随着磨蹭次数的增加,指肚和小丘开始发热,变暖,那股急出的清凉觉竟然真的被一点点了下去。

意的减弱令她欣喜无比,忍不住有些怨怼地想:「嗯……想不到这种方法会是如……如此有效,为什么师父还要对徒儿秘而不宣呢……啊……」

终于看到了改正恶习的希望,小龙女变得心急起来,她小手加劲儿,把纤细的中指用力地陷进了软丘正中的隙里,开始直接地自己那可的小粉,岂料她力道拿捏不稳,手指一下子钻进了间的软之中。

刹那间,一种未曾有过的觉从指尖炸开,少女被异物侵入的幼小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吓得她小手立即退了半分,只敢在边用指腹轻轻地磨,耐心地蹭,再也不愿尝试进入那紧闭的小口里面。

在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反复摸下,不但她的下身越来越热,而且在手指与软磨之处,渐渐变得燥热和麻木,还有奇怪的酸夹杂其中,好像这的小口正在离自己的身体一般,越来越难以控制。别无他法的小龙女唯有逐步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妄图以她现在仅有的方式阻挡那卷土重来的丝丝意,但随之而来却是更加强烈的刺,令她忍不住想要哼出声来。

「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美……啊……嗯嗯……」

与此同时,屋内的娇呻已经达到了连绵不止的程度,玉上的师父全身绷得僵直,唯有汗淋淋的丰在放耸着。先是运动小向前磨,接着翘起股向后蹭,然后再前磨,再后蹭,前磨,后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求那畅快的觉无穷无尽,直到永久。

在如此的心境中,美人的每一下耸动都很是心忙意急又铿锵有力,令柔软的瓣永远保持着最大的开合度,尽情承受玉的连番刷。尝尽快乐滋味的不停地渗出糜的汁水,在身的纹路间隙中越积越多,终于难堪重负,随着烈地前后运动失控地漫飞溅。阜,股,甚至是肚皮上都沾了斑斑水渍,还有更多沿着绷紧的腿一路滑下,在修长紧实的美腿上画出数条清晰的线,被烛火一照,立刻闪映出代表着情尽放的晶莹光泽。

烛影闪烁的玉水积漫,犹如一面镜子般反着当前的真情实景。德高望重的古墓派恩师去了往庄重秀雅的外衣,将从未视于人前的完全释放,她尽情地耸,放自渎,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最高最极点。

而在火焰无法照亮的门外,天真的徒儿盲目地信任着自己的师父,小手,仿施行,拼命地抑那股令她瑟瑟发抖的温热意。可是幼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久存在她体内的暖就像即将发的水泉一般,越是被抗阻,则越是急待得到释放。

「啊……啊……啊啊……来……来了啊……啊……」

终于,愈来愈急的呻声再次将小龙女的注意拉回屋内。只见师父浑身不住地抖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仿若发了疯一般。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在玉紧紧相连的地方,突然出了一股清澈的汁水,淅淅沥沥,如下小雨似的洒落在腿上,上,样子极是糜不堪。

「什……什么……啊……这不是治疗的方法吗……为什么师父还会……

嗯……「见师父忍不住」「了一,发觉不妥的小龙女急忙缩回小手,不敢再去轻易触摸自己的下身。

可惜经过长时间的抚,本就难忍的意早就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而在温暖的小手撤离之后,墓内冷的空气趁虚而入,竟是错地发了小小身体的释放望,一刹那间,酝酿已久的热终于从幼口中倾泻而出。

「啊……不……忍不住了嗯……我要…………呜呜……啊……」

只见小龙女光溜溜的身子一阵烈颤抖,紧紧并拢的双腿仍在垂死挣扎,但散发着清淡味的还是了股间和大腿,汹涌的水势更是止不住地淋在了小腿小脚和脏污的地面上,俨然就是一副小儿溲溺的羞臊图景。

在这万物沉寂的深夜中,师徒二人仅以一门相隔,尽情地泻出玉体内蕴藏的琼浆玉,师父的成女体和徒儿的娇小幼躯在这一刻完美同步,双双享受着自渎至失身的酣畅和快意。

绝顶高的冲击过后,疲力竭的师父一下子瘫倒在玉之上,一边仔细体会那犹未退尽的快美,一边大口地息着。随着神渐渐放松,困乏之立刻占领了酸软的娇躯,令她昏昏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在石屋的门外,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下溅落地的温热水渍和一连串越来越远的小小印。

自那以后,小龙女从不曾在师父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敢再轻易触碰腿间的地。在时间的逝中,的恶习得以改正,这段记忆也被她逐渐淡忘,直到今见到了男人的大之物,那一夜的奇幻光景才开始清晰起来,回想师父手中玉的形状,两者之间确实多有相似之处。

当年那间石屋便是小龙女现在的闺室,自从师父辞世后,她并未变动过室内的物品陈设,此时,一口红漆描金的致木箱正好端端地立在墙边。就小龙女所知,这木箱原是师祖林朝英的陪嫁之物,后来传给了师父,师父又传给了自己,平时未曾打开看过,并不清楚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东西。

古墓向来不允许外人入内,所以这箱门没有加锁,小龙女走到近前,轻拨锁扣打开一看,在这数尺见方的木箱之中,规规矩矩地码放着数十件大小不同,形貌各异的事物,其中最显眼的,就是整齐叠放在最上面的一套大婚喜服,珠镶金枝的凤冠,金绣凤纹的霞帔,还有大红缎子制的红袄红裙,虽然相隔数十年,看来仍是灿烂如新。

「不知这套喜服可否是师祖婆婆亲手制的……」小龙女心怀憧憬地猜测着,忍不住想要瞻仰一眼前辈湛的针织手艺,她先将凤冠拿出箱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霞帔和衣裙细心观看。

布料是上等的,线也非凡品,剪裁和纹绣的技术更是令人望尘莫及,看着这套设计用心,制作巧的婚服,小龙女不对师祖林朝英心生向往,敬若神明。

可惜她生时较晚,无缘得见其人,只能凭着后厅墙上的画作和师父对于过往的描述,想象这位奇女子容无双,风华绝代的身姿。

正自看得专心,岂料从折叠的衣襟里突然掉出了两团柔软的事物。反应捷的小龙女立刻在半空接住,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套致小巧的衣和亵,看那喜庆的大红颜,竟是与喜服的配一模一样。

按照常理来说,贴身内衣由于清洗频繁,往往与外部穿着并无关联的必要。

而这亵衣亵,无论是纹饰图案或是颜搭配都与霞帔衣裙保持一致,并且被如此心地保存在木箱之中。由此可见,它们定然也是作为婚服的一部分,仅在喜事的当天被女子所穿戴。

其实男婚女嫁之事,小龙女也曾听师父浅地谈起过,只知道男女相识相后,便会明媒正娶,拜堂成亲,房花烛,从此结成一对恩。但这些事情具体要做些什么,各自代表何种含义,小龙女却是一无所知,所以一想到这套小衣是师祖婆婆专门为婚嫁之准备的,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引住了。

只见那偏大红丽,绢绣着金丝凤纹,十分引人注目。质顺滑如丝,握在手中的觉柔软舒适,令小龙女不释手,忍不住想要亲自试穿一次。

但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莫名冒起的念头,因为这件小衣的布料极是纤薄,简直可以透衣视体,而且口部分的剪裁又短又小,本起不到遮蔽身体的作用。

而另一件则更加与众不同,与其说是小,不如说是一块只有巴掌大小的窄细布条,勉强可以盖住女子的下部分,而在布条的角落,各有一工编织的细绳,想来是要系于间以做固定之用。

「想不到师祖婆婆穿衣竟是如此的……大胆……」

对于这件极省布料的小,小龙女实在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她从小受师父教导,研习古墓派历代传承的针织手艺,却从不知女子的亵衣可以做成这般小巧,这般不遗余力地袒身体,与她所学的「内衣以蔽体为要」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还是说成亲时必须要这样打扮呢……师傅曾说过,拜堂成亲是女人一辈子里最重要的子,那这天穿得特别一些也是理所当然。」正在仔细钻研做工的小龙女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再看那一针一线妙非凡,仿若镂月裁云,巧夺天工,可见制作者的高超针法和重视之心,不免令她更加笃定,觉自己的猜测极是有理。

看完了婚服,小龙女恭恭敬敬地将之折叠整齐后放在一旁,把那别具一格的小衣小一并了进去,然后从木箱中拿出几个盒子,装得都是些胭脂水粉和珠钗首饰等随嫁之物,又翻出一些东西之后,终于在箱底找到了那翠绿的短

子放在昏暗的木箱之中,仍旧闪耀着莹莹的翠,瞧着这曾在师父股间厮磨的玉,小龙女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就是在这屋门外自摸至溲溺,那羞臊难言的往事让她的俏脸上一阵阵地发热。

她红着脸伸手将子取出,只觉得质地温润软滑,毫无冰冷的觉,不也是暗暗称奇。其形状如同一稍短的面杖,身上凹凸起伏,刻着毫无规则的纹路,两端一一细,的那头圆圆滚滚,肿如囊,细的那头则雕成了一颗光滑的圆球。虽说细微之处不尽相同,大小细也有差别,但是整体外形确实与男子腿间的肿物极其神似。

「二者如此相像,看来这就是仿照男人的那里雕成的,可它究竟是做什么用呢?」小龙女在心中思量着,虽然找到了此物,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想不明白。

正烦恼间,突然想起箱底之中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物件,不转念一想:「既然对这玉没有头绪,不如先看看箱中还有什么奇异之物,或许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罢,小龙女便又在箱中翻找起来,这箱子底部的东西甚多,有绣鞋,布扇这种常见之物,也有很多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当然还有和那玉形状类似或者相近的器物。看来看去,她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十几个瓷葫芦上面。

这些瓷器被在箱底的最里面,头尖肚圆,犹如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胖葫芦,随手拿起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小龙女立刻明白其中必定内有乾坤,她一手托底,一手捏起葫芦嘴儿轻轻旋转,果然将大半个葫芦盖子摘了下来。

只见在那葫芦底上拖着两个瓷制的小人,看造型甚是惟妙惟肖。一个粉腮朱,手脚纤细,形似女子,另一个束发成髻,身形偏大应是男子无疑。两个小人拥在一起,勾颈揽,好不亲密,又拿出几个,均是形态各异,做工妙无比。

捧起一个葫芦细看,发现两个小人都做成了赤身体的样子,男子直身平卧在地,双臂向前推出,而女子坐其上,将自己的送进男子双掌中,昂首,身姿妖娆至极。

正在细心观察时,小龙女突然发现这对小人并非一体烧制,而是成型后拼接组装而成,她用手指轻轻捏起一看,只见女子小人的下处有一小,而男子小人的股间对应地凸起一物,正好能与女子的间相互嵌合,将两人严密地固定在一起。

如此独特的设计令小龙女如中轰雷,看着手中合体的小人,联想到师父磨以玉磨蹭下,以及自己小里莫名而起的阵阵奇,冰雪聪明的她恍然大悟,顿时明白这就是「房花烛」所代表的含义。一时间,小龙女羞得俏脸通红,心口狂跳,急忙把小人和玉通通回箱内,又一把拽过白布,盖住了男人那仍自坚的羞物,不敢再有半分的胡思想。

************

一轮圆月挂在夜空的东方,映照着绵延的崇山峻岭,缕缕炊烟自小小的古墓飘然而上,被夜风一吹,便消散不见了。

孙婆婆早早就回到了墓中,原本是想把打听到的传言说与小龙女听,谁知从她进门直到入夜,小龙女就像是在生闷气一般,完全没有对上话的机会,甚至到了晚饭时间,也还是窝在石室内不离半步,叫她极是担心。

「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替你收拾碗筷?」孙婆婆隔着石门,试探着问道。

只听门内毫无动静,过了一会儿,才有少女沉静的声音传来:「我很好,婆婆你去休息吧,我要闭关疗伤了……」平稳的语气中带有几分命令的意味,孙婆婆别无他法,只好叹息一声,按耐着心中的不安回房去了。

在石室之内,小龙女正背对玉而坐,面前木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一副没有任何胃口的样子。镜中的她皱紧秀眉,两个圆圆的小脸蛋儿微微泛红,时不时地轻抬明眸,好似想要从镜子中确认着什么一样。

其实在白天的时候,小龙女本打算继续修炼「玉女心经」,第一段练得顺风顺水,正是该趁热打铁的时候。可是男子身上那白布像个帐篷一样撑在那里,她怎么还敢轻易靠近,在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好躲在桌前,偶尔从镜中一窥身后的情况。

还以为过不多时,男人那肿起的东西便会恢复原状,岂料直到入夜之后,镜子里依旧能看到那高高的白山丘。小龙女一双俏目怨怼地瞪着铜镜,只觉自己这整的羞臊就像是个大笑话,顿时怒从心头起:

「不等了!」

少女猛地起身,力道过大险些要把凳子撞倒了,她就像要与人拼命一样,大刀阔斧地几步走到前,一把掀开了男人身上的白布。

顷刻间,闷了整天的雄体终于被释放出来,滚滚热气带着强烈腥臊味道,直直地撞在小龙女粉白的俏脸上,只见男人赤的身躯陈卧在玉之上,腿间乌葱郁,那黝黑的依旧,顶端的巨大球形物的紫红,正直地对着自己。

小龙女本就青涩怕羞,早上又见识了那些瓷制小人的相之姿,此时此刻,即使与异同处一室已令她心跳加速,何况是直视那会在房之时逞凶的物。

所以眼见如此景象,小龙女略带愠怒的心立刻被惊惧的情绪所占据,因怒而起的勇猛气势一下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急急地偏过头去,躲避着令人羞赧的巨物,可是闻着浓郁扑鼻的雄气息,她还是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紧张得不上气来。

方巾早就泡在了水桶里,小龙女拧也不拧一下,抓起来就在男人的身体上一通擦抹。大片的清水随着方布的甩动,泼溅在地上,玉上,和她自己的身上,将白的衣裙沾打透。可是一味求快的小龙女并不在乎这些,反而加快速度把男人全身擦了一遍水后,又用方巾胡地抹了两抹那的雄物,才终于逃也似的躲到一边。

「衣服全都了,若是明拿去晾晒,不知该如何向孙婆婆解释才好……」

看着自己从里到外几近透,小龙女不有些后悔适才的莽撞行事。好在撑过了这道难关,她也稍稍平静下来,浸的衣衫紧紧地裹在身上,让人透不过气来,心想马上就要练功,现在掉衣服倒也无妨。

宽大的衣袖沉甸甸的浸了清水,纱裙的下摆都在腿上,起来甚是费力,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小龙女已经累得呼急促,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外面的衣物了下来。

没有了外袍的遮挡,古墓仙子的身躯一览无余。只见她颀长的脖颈下,两条白藕般的玉臂局促地环抱在前,香肩微耸,将藏在衣下的团不自觉地牵起。

本就轻薄的抹透之后,犹如浸了水的宣纸一般近乎透明,两粒发育初的小头无所遁形,只好粉嘟嘟地羞立在纤衣之下,那糯白里透着粉珠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偷拍 2024-08-18 05:44:27

这般情景小龙女自是知晓,她抬眼偷偷瞧向玉,谨慎地查看男人的动静,

即便心中清楚对方伤重如此,断不会在这一刻醒来,可止不住的羞赧还是得她

再三确认过后,才敢将包裹脯的小巧短布缓缓解下。

随着濡的软布一点点地划下,那贴腻滑的触不断刺着少女的肌肤,一种莫名的奇异觉在那对并不算大的俏中油然升起,的,麻麻的,像是有无数颗小水滴在凝结,漫,最后又汇于一点……

「啊!」小龙女突然嘤叫一声,尖锐的刺痛自口的顶端传来,如同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似的。低头看去,只见短布抹的上部边缘,竟不知何时绽开了几缕纤细的丝线,此刻正杂地绞在她因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头上。

的丝线最是柔韧,原本浅粉的小粒被勒得红通通,俏生生的,好似一颗生长成的娇小樱桃,煞是可动人。紧之下,程度也较平时提高了数倍,只要稍有轻微地拉扯动作,令人心惊跳的痛就会由尖端起,一直蹿进整片之中,使娇得像是要破裂开来一样。

小龙女只好努力耐住发自口中的痛呼,开始小心翼翼地拆解线。可是这线得甚是紧密,无论她怎样注意,都无法避免要触及那硬的小蕾,直到把抹完全除下,她已是紧张得额角冒汗,连连气。

暖晕的烛光中,半身赤的少女含羞而立,拼命遮起的口还在急促地起起伏伏。全身上下仅剩一条轻纱般的丝织小,虽未沾水,但由于是特殊的束身款式,勉强能将浑圆紧致的翘包裹其中。而在紧紧并拢的玉腿中间,古墓仙子那的隆起处,正不断散发着令人向往的美妙温度。

这已不是小龙女第一次在男人跟前袒身体,可自从看过祖师箱底的嫁妆后,她对笫之事也略有知晓,明白赤互对,肌肤相亲,实是只有夫之间才可进行尝试的忌。所以虽然仅隔一,再次与恩人呈相向,在小龙女心中的羞涩与难堪却是不减反增,仿佛两人不是在练功疗伤,而是一对才刚拜过天地的男女,正要做那房花烛的好事。

如此的受令小龙女愈加焦躁起来,急切地想要完成这一段的修炼。身子漉漉的,本不需要再用清水润身,她凑近玉,偏着头错过视线,一边躲避男人那雄壮的巨物,一边扭扭捏捏地蹭上了角。

谁知还未站稳,突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后仰着栽下去。小龙女大惊失,赶忙玉足猛蹬玉,纤借力一扭,终于在翻倒之前,偏转玉体坠落的势头,最后稳稳地扑倒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惊魂未定,小龙女又发觉脚心凉嗖嗖的,用手一摸,才发觉足底上全是碎冰和融水。原来刚才稍一拖延,溅在玉边缘的温水逐渐变凉,又没有人体的热力烘烤,竟被这极北寒玉所散发的寒气冻结成了一层细细的薄冰,稍不注意,难免如刚才那般失足滑倒。

了解情况之后小龙女暗道好险,这玉坚硬异常,角尖锐,幸好自己反应捷,又有男子健壮的身躯保护,否则若是真的摔在上面,即便不死也要受了重伤。小龙女担心自己惊慌之间会伤了昏的恩人,立刻回神查看身下,岂料映入眼中的光景,竟吓得她杏目圆睁,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只见那令小龙女唯恐避之不及的,此时正真真切切地立在她的眼前。

黝黑异常,比别处的皮肤深沉许多,身坚硬直,无论长度或是度,都是那翠的两倍有余,恍若一座由筋和血脉组成的黑巨塔,傲然耸立在男子的两腿之间。壮的脉管盘亘在塔表面,还在一跳一跳地不断动着,显示出这雄物本身所蕴藏的强大生命力。而在高高悬起的塔顶,硕大无比的冠几乎就要贴在小龙女清纯的小脸蛋儿上,那肿至光亮发紫的暴形状,从未如此清晰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雄物,小龙女觉得仿佛比早晨的时候又大了几分,无比的热力扑面而来,在这冰冷至极的寒玉上,向周围散发着缕缕浊气,就像无数条淡白的小蛇,蜿蜒着漂游进了她紧贴的粉鼻里。

一瞬间,浓重的腥臊气味直冲上小龙女的脑际,令她觉得头晕目眩,脸红心跳,出乎意料的是,强烈到刺鼻的腥气非但没有让她心生厌恶,反而在这股雄气息的熏染之下,她的身体竟也莫名地燥热升温起来。与此同时,在小龙女的腿间羞处渐渐升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觉,像是被温热的呼连连吹拂,又似是谁正在轻柔地啜吻她含羞未放的花,带给她清晰又幻的舒适受。

又软热的触在股间弥漫着,小龙女不由得心头一阵,只见她微微摆起香,尝试回应妙来源之处。她甚至闭起双眸,情不自地放缓呼,凝神享受起这份如真似幻的动人体验。

「唔……嗯……」

一声重的闷哼突然自身后响起,犹自沉浸在舒美中的小龙女应声去看,一时间不大为窘迫。原来刚才失足滑倒之时,她虽然勉强地稳住了重心,却在慌间首尾反转,恰好骑坐在了恩公的头脸上。男人宽厚的嘴隔着纤薄的亵,正吻在小龙女娇的小上,这才产生了令她不能自已的奇幻快,而对方的口鼻深埋在她柔软的香之中,呼不顺,时间长了便不自觉地发出了闷声。

眼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这样直接地奉入男人口中,仍是青涩处子的小龙女立刻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扭的失态举动,她的脸上像是被火炙烤一般,羞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赶紧重新爬起,改变这令人倍觉尴尬的姿势。

不知何时小已经有些了,与的下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小龙女缓缓起身,让自己的逐渐抬离男子的头脸,失去了温热嘴的呵护,稚润的小立刻暴在寒冷的空气中,令她情不自地打了一个冷颤,心头竟生起一丝留恋不舍。小龙女拼命地摇头,把这阵荒唐至极的念头摇得一干二净,当下便如昨那般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摆好架势,开始修炼第二段「玉女心经」。

桌上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随着时间的逝,融化的蜡油一滴一滴滑落而下,就像少女的羊脂玉肤上,缀挂着的晶莹汗珠一样,越来越多,终于堆积到了令人无法忍耐的程度。

从修炼伊始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可是这第二段的行功竟然还是停滞不前,没有半分的进展。小龙女心思烦闷,只觉今真的事事不顺,先是因为好奇而翻看了祖师婆婆那些羞人的小物,接着又是意外连连,先后两次与男子的下体贴面相对,那高耸壮的样子像是烙印一般,在她悸动的芳心里挥之不去。

现如今,恩人健硕的膛就这样赤地陈于眼前,小龙女只觉身子烫如火烧,脑海之中全都是那些小小瓷人所展现的各种男女好的姿态,一想到那又大、还会进女子身体夺人贞洁的就立在自己身后,她就本无法保持冷静,还怎么能控制好体内的真气运功疗伤呢。

「不知道他的那……那个东西恢复原状了没有……」小龙女越是心神不宁,便越是想要确认身后的情况,可是她又心有余悸,生怕再次看到那大家伙后,自己的身体会不自觉地产生什么奇怪的反应。所以小龙女唯有一边尽力维持行功,一边盼望着男子能够恢复如初,她也就不用再胡思想了。

修习内功最是忌讳心浮气躁,三心二意,更何况是玉女心经这种与人互换真气,通脉顺息的高深功法。就这样心不在焉地练了几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已经累的口干舌燥,不断地气,在经脉和丹田内奔的真气使她热血沸腾,脸蛋儿、口的白皙肌肤上泛起了人的红晕。酥美背之上更是滴汗如雨,小龙女身上仅剩的短小亵被这阵「雨」水淋,与她的下体紧密贴合,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古墓仙子那堪称完美私密之地。

只见在小龙女叉分的双腿深处,鼓的小丘由于体重的关系,用力地挤着男子扎实的腹部,呈现出一片圆润柔软的人弧度,而在丘最最柔软的中间部位,一线略带凹陷的小峡在透的布料上透出了自己可的形状,那挤变形至微微开合的样子,仿佛是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进入一般,令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梦幻绮丽的遐想。

然而濒临心力瘁的小龙女,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胡思想,眼见自己从未示人的如同贪食的鱼儿般地张开小嘴,隔着薄薄的亵与男子的小腹吻在一起的娇景象,她的身心之中充了浓浓的羞涩和难堪。与此同时,在小龙女的股与男子腹部接触的地方,渐渐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觉,与昨夜练功时突然冒出的奇怪麻一模一样,而且来得更加强烈和迅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这阵意已从两人的皮亲和处直窜进了她的大腿里,令她的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忍不住就要扭起好好磨蹭一番。

「啊…………那里又起来了……唔嗯……怎么办……怎么办嘛……」小龙女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面对比之前还要烈的挠心之,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龙女的思虑被难以止息的麻扰得愈加纷,情绪也是越来越焦躁,不得已,她只好再次默默地念起了本门独传的静心口诀。

这十二条简短的口诀原是古墓派自创的养生密法,由本派的掌门人口口相传,修炼者以口诀为引,通过凝神静气的方法摒除心中的一切杂念,从而达到身心共洁,修生养的目的。虽然只是一门最为基础的养生之法,但身为古墓门人的小龙女,自小便在师傅的谆谆教导之下,将其功法口诀铭记于心,每每遭遇挫折而心烦意时,便会不由自主地背诵起来,即便无法水到渠成地解决问题,却也能够瞬息间平息烦躁的心绪,足以令她更加轻松地,平静地面对难题,久而久之,这门与武艺毫不相关的功法,就成了她濒临绝境,挣扎求生的最后手段。

「少思……少念……少……」小龙女在心底虔诚地默念着,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早已烂于心的词句。然而事与愿违,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口诀非但没有减轻身子里的奇,反而将她四散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两人体的相接之处。

男子正值壮年,高大健硕,虽说小龙女生平只见识过这一位异的身体,但是凭借女子的本能,她还是能够受到这具体的强大。在小手按腹处,一块块肌菱角分明,如同是被心分割的农田,齐整又厚实,而在那看不见的小腹位置,正被小龙女跨坐其上的娇躯遮挡着,即便如此,那坚硬火热的触依然通过清晰地传递上来,好似在引她彻底抛却心中的矜持,尽情地皮相磨。

「啊……他的小腹好结实……若是……嗯……不……不可以!我怎能这般不知羞……」一时间,从手心、股下传来的真实受,令小龙女不由得心猿意马,既想从恼人的麻中解出来,又难以摒弃自己与生俱来的羞心。望和理智在小龙女的脑海中烈地碰撞着,她想动却不能动,想磨又不敢磨,一向冷静自持的古墓仙子,第一次被迫地陷入了情的煎熬之中。

是一种最奇妙的情,它即有扎在心灵里的情,也有萌生自体中的,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时情又是这个世上最最普通的东西,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只要是人就会有情,就会有

但是这几乎每个人都会拥有的觉,对小龙女来说却是那么的新奇和陌生,陌生到已经身陷其中却犹自未知。想她所练之武艺,皆是追求闭情锁,净心清身,将情与一并视为了最大的忌。然而当实实在在的情来到面前时,小龙女的毕生所学竟然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不仅无法抗拒那真切又强烈的念,而且随着钻心的麻越发深入体内,她的芳心也逐渐被本能的冲动所占据,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想要放纵的念头。

「一下……只是动一下的话……」小龙女在心底默默地想,也不知是在和谁讨价还价,但是动情的娇躯却按耐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只怕下一刻便会挣桎梏,投入到放的摇摆之中。她知道自己已经再无退路,意志力和体力都到达了极限,如果再强撑下去,即便没有练功出错,走火入魔,也会被体内的奇活活疯掉的。

为了方便使力,小龙女稍稍前倾,将身体的重量全数放在了运功的双臂和跪坐的小腿上,她轻咬朱,又羞又怨地望了男人一眼后,终于闭起挂水雾的美目,原本紧绷的纤也随之获得解放,开始缓缓地扭动起来。

视觉的关闭,换来了加倍锐的触觉,小龙女可以清晰地受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身体产生的每一种反应。当她自后向前地移动身时,紧致的圆被力道成了的扁球形,虽然仍有小隔绝,可是布料顺滑如丝,轻薄透体,身下传来的触好似完全赤一般。随着小龙女的身体前移,柔软的每次都会被迫地变换着形状,以适应男子时高时低的腹部肌,即使没有亲眼目睹,但身下接连传来的体刺还是让她羞到了极点。

而在小龙女双股的夹隙之间,急待呵护的小小在情发下变得异常,与男人略显糙又无比厚实的皮肤相互磨蹭后,那钻心的麻开始发生了蜕变。中逐渐夹杂着酸,麻则微微透出酥,这些细小的变化如同雨后笋一般,在小龙女稚中冒芽、生长,最终都融汇成了一种她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奇妙觉。

「啊……好……好舒服……嗯……」小龙女情不自地呼出声,即便是初次尝受,她还是明确地领会到了这份妙的真谛。在香徐推徐进的过程中,麻、、酸、酥、,五味齐陈,带给她的是舒坦,是畅快,是可以将所有烦恼都抛之脑后的快乐体验。

然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那么短暂,小龙女才刚刚品尝到一丝的纵情放的滋味,她的身体便已达到了活动范围的极限,若是再过分前移,她几近垂直的上身很可能会失去重心,无法继续保持双臂的稳固。唯恐打断疗伤的小龙女立刻停住,可是动作止了,那舒心又短暂的快也如昙花一现般消退止息,图留一份怅然失落在她的芳心之中徘徊不绝。

一想到自己鼓足了勇气才获得的片刻愉,就这样没有着落地戛然而止,其中巨大的落差令小龙女到无比沮丧,好像丢了魂儿似的定在那里,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可是已经动情的娇躯怎会轻易便善罢甘休,稍一愣神,细小却在不断增长的瘙又一次在她的处子中卷土重来,看那愈演愈烈的程度比前几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好想再要……啊嗯……可是……说好了只动一下的……嗯……唔嗯……」死灰复燃的意令小龙女再度萌生了磨蹭止的念头,同时被点燃的还有潜藏在她心底那份意犹未尽的渴望,就好像获得了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后,又瞬间被夺走了一样,如今的她食髓知味,哪怕只有一时半刻,她也想要再次享受释放的快和舒

「呜呜……只……只再动一次……嗯……回到原来的地方就好……啊嗯……」

小龙女还在为自己的望寻找着借口,但是她情难抑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撞破了自己的誓言,只见她纤,粉劲摆,以双手做为支撑点,将香汗淋淋的下身向后猛地送了出去。

兴许是太过着急的缘故,力道大得完全超越了小龙女的预期,一阵「噗呲呲……」的水声立刻从两人腹相贴处挤了出来,可见她的股间已是盈腻如泽,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充了青弹力的香又一次在大力地按下,亲昵地贴上了恩人的肚腹,而那被麻折磨到微微发抖的一线,也终于得偿所愿,再度与方田般的硬实肌挨擦到了一起。

虽说同样是简简单单地磨蹭,但是方向变了,受自然也是不一样。当小龙女从后向前磨时,着力点在细小的后半段位置,而且随着身体的角度逐渐垂直,与男躯的接触面也在不断减少,所以她的初体验才会如白驹过隙一般短暂。

可现在小龙女逆走倒行,自前向后方拖蹭,这一次则换成私处前方承受了全部的摩擦和抚。相较于口的其他部分,前半段的更显肥厚,所能尝受到的觉也变得更多。在小龙女紧贴着一块块腹肌猛然划过时,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触,毫无保留地冲击着的小,数倍于先前的畅快受立刻充盈在她的体内,令她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不自觉地扬起天鹅般美丽修长的脖颈,深刻地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快乐之中。

如此一来,尽享舒美的小龙女更加是罢不能,早把片刻之前许下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只见她小手扶稳,玉琢似的腿儿软软地弯曲在身体两侧,放弃了所有支撑,将自身的重量全部投入到的厮磨碰撞之中。

她小股翘着,小扭着,每一下动作既谨慎小心,又竭尽所能,只求能在可动的范围内获得最大的愉,那手臂直伸,前倨后恭的姿势,像极了一位木工正在奋力地削刨着木活。不过这位赤身体的少女木工,干活所用的并非是手中的木刨,而是不住地挪蹭她那颗活生香的桃形,在男人雄健的腹上进行着情和的雕磨。

由于体重与力道的双管齐下,两人的肌肤严丝合,将不知混合了什么体的汗水一股脑地推挤出来,「咕滋咕滋」之声不绝于耳。若是换了平时,听到自己发出如此糜的响动,小龙女必定会难掩羞情,逃也似得爬下男人的身躯,但是现在的她早已陷进了心灵和体的双重渴求之中,本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力过了度,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当部后挪、上身倾斜之时,小龙女便会发现自己的前端,有一股怪异莫名的觉正在逐步涌上,直到两人皮间的挤力升至最大,这份异终于提高到了足够清晰的地步。

那是痛!是一种挑逗神经的酸涩痛楚!奇怪的是,小龙女并没有觉得难过或是不快,反而在酸痛进袭之时,为她带来一种有异于寻常磨之乐的刺烈而又疯狂,仿佛能一直酥进了骨髓一般,令她一时忍耐不住身体的反应,几乎就要惊呼起来。

「啊啊啊……唔嗯……怎么会……好想叫……呜嗯嗯……」小龙女受不了这心惊跳的刺,立刻咬紧了牙关,将喉咙里的声音强下去,她的娇躯也在一阵惊诧般的抖动之后随即绷紧如簧,仿佛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轻举妄动。但那略带跳突的并未就此退去,而是如同涟漪一般,在美阜和大腿间徘徊漾了一阵,才缓缓沉寂下来。

忍过一时,小龙女终于可以放松紧张的身,虽说快倍增,可在她的心底,实在是怕极了这种过于刺觉,仅仅一瞬便已要失声娇呼,倘若再多有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经过了这场意外,小龙女也算吃到了教训,重新调整姿势后,又继续开始了细间的快乐运动。这一次她不再进施为,而是不疾不徐地动香桃,让自己娇的小既可以尽尝男子体肤之,又不会引发那令她发狂的失控异觉。

一时间,恰到好处的厮磨为小龙女带来了说不尽道不完的快美体验,犹如林间长的小溪一般令她的身心是舒畅和惬意,只盼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好让自己能永远这般轻扭慢舞下去。

在暖暖的烛光映照中,小龙女背弯,股耸摆,一直重复着前蹭、后磨、前蹭、后磨的简单动作,不知疲倦地追寻体上的极致愉。虽然她自幼练武,体力和耐力都远超寻常女子,但是长时间地进行如此陌生的运动,还是让她觉得口中干渴,身大汗涔涔。额角眉梢不停地滴淌着汗水,都糊在了紧紧闭起的双眼上,小龙女却不管不顾,只知一味地进退腾挪,将习武十多年而练就的柔韧肢,施展在本能求的释放当中,与古墓派百年传承的静心洁身早已是背道而驰了。

就在小龙女一边不顾一切地寻觅快乐,一边自以为可以安稳撑过今夜的时候,突然自她背后闪起一阵热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戳在自己频频摆动的股上。小龙女此时的力尽数投入在坚持行功和磨蹭自乐之上,不假思索便扭头去看,只见摇曳的烛光之中,男人那黝黑的物软塌塌地斜向倾倒,将落未落,虽已不像先前那般肿,却依旧是硕大长的一条。而那圆鼓鼓的头恰好对准了两朵峰的中间位置,在她不断地前后挪动香时,仿佛是在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她的身体一样。

这时的小龙女本就被情熏染得心摇魂,神智恍惚,加上她泪眼蒙,视物不清,看到了这般情景,还以为自己贞洁终失,已被男人那条又又长的虫成功侵入体内,只把她吓得花容失,方寸大,忙不迭地向前方逃去,结果惊慌失措的她顾不得拿捏分寸,硬是拖着早就蹭得充血粉肿的小,从男人坚硬的腹部上重重地碾了过去。

霎时间,烈到无以复加的快,犹如雷鸣电闪一般在小龙女的体内炸开,只听她「啊!」得一声叫,深受刺的娇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被她住的真气也在这一刻离掌控,逆着撞进了丹田之内。小龙女觉全身像是被大锤猛地击中,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直直地头的石壁上,随后她腿脚虚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瘫倒了下去。

烛光暗淡了许多,室内弥漫着一丝血腥之气,小龙女虚弱地趴在男人身上,气吁吁,面惨白,只觉一股雄浑霸道的真气在体内左冲右撞,令她痛苦万分。

小龙女自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心中羞愧难当:「我真是了心窍,竟然在行功的重要关头做出如此孟之事,实在是咎由自取,可如今练功出错,真气倒,我已是深受重伤,又该如何与他修炼疗伤……」

想到此处,小龙女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深懊悔,却仍不忘为恩人的伤势到担忧,可是万想不到,原本昏的男子竟在她深受重伤之际突然暴起,伸展双臂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同时口中动地呼喊着:

「龙儿!龙儿!」

这番变故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小龙女脑中炸响,令她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他……他怎会这样唤我?」

原来她自幼被人弃于重门前,无名无姓,幸得师父收养,平便唤作「龙儿」,如今竟从此人口中听见,她自然是大为惊骇:「难道他早已醒转过来,暗中听得了我的名讳,想要趁机施与轻薄?」

虽然难以相信曾经冒死搭救的恩人会有如此的险恶用心,但小龙女仍是不敢放松警惕,任由自身落入他人之手,当下暗运劲力,只待男人稍有侵犯,便要用尽全部功力与他同归于尽。谁知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小龙女忍不住心中的忐忑情绪,终于偷偷抬眼观瞧,却见到对方脸上是担忧的神,正在无意识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双目紧闭,仍旧处于昏不醒的状态。

看到如此情况,小龙女不安的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想他也许是被真气冲撞后发了噩梦,才会做出如此莽撞的举动,但却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又仔细地听了一会。因为昏的关系,男人的口齿还有些含含糊糊,只觉得此「龙」非「龙」,更像是一个「蓉」字,她轻声念着:「龙儿……蓉儿……龙儿……蓉儿……」一边念一边暗暗责备自己的疑神疑鬼。

但在自责的同时,小龙女的内心中还有一份小小的失落。其实从两人初次相遇起,对方绝世的武功,谦恭的态度,还有数次舍命相救的经历,都让她心生钦佩和敬仰,不自觉的将此人与先师联系在一起。所以当男人喊出「龙儿」的一刻,小龙女几乎就要相信他便是师父的再世之身,可是面对如今的一字之差,她所盼望的愿景似乎又变得不真实起来。

「蓉儿!蓉儿……」

小龙女听着耳边焦急又含糊的声音,只觉男人语气间的关切之情深挚已极,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想来这位「蓉儿」定是他心中极为重要之人。其实说来也怪,即便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可小龙女依旧可以肯定,「蓉儿」必是一位非常优秀又美丽的女子,否则怎会让恩公这样的英雄人物对她如此相思牵挂呢。

回顾往昔的寂苦,小龙女也曾无数次在呼唤先师的噩梦中含泪惊醒,不对男子此时的痛苦同身受,她心头一紧,不忍再听,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身体,像安抚睡梦中的孩子一样柔声说道:

「我没事……我在这里……」

想不到话音刚落,男人竟如真的听见了一般,双臂立刻收紧,更加拼命地抱住小龙女的身体,就像生怕她会逃走似的,口中还在时断时续地念着:「蓉儿…

…不……不要离开我……蓉儿……「

男子似乎在做着离别的梦境,正使劲浑身解数地挽留怀中的人儿,一声声深情的乞求虽然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歪打正着地深深触动了小龙女孤苦又寂寞的心灵,令她忍不住想要安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略带羞涩地安道:「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

听到了这句吐吐的承诺,男人终于安稳了下来,只是双臂仍然紧紧地扣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眼见如此情况,小龙女便也跟着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虽然这种相拥相贴的姿势令她倍羞涩,但是因为受了内伤,身子痛得使不出一丁点力气,而且先前那股真气还在体内四处冲撞,她唯有打消了挣的念头,以仅剩的一丝内力勉强护住心脉,保全自己的命。

本以为遭此困境之后,今夜已是穷途末路,有死无生,谁知就在小龙女丧气灰心之时,一股股温热的暖从她周身各处涌了过来,像是很多条小鱼儿一样钻进了道之内,而且顺着经脉逐步深入体内。她赶忙凝神运功探查,这才发现在男子的手臂、腹、下身等与她肌肤相贴的位置,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为她治疗伤势。

再看对方面容,虽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仓皇无措,但是浓眉紧锁,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样子,口中还在低低地叫着那个名字。小龙女立刻明白了原委,原来是男子受到她的伤势之后,下意识地运起内功替怀中的「蓉儿」疗伤。

「我又被他救了一次……」

虽然是错下的误会,可一想到这汉子即使昏之际也在搭救自己,小龙女的心头不泛起了一丝柔情意,觉整个身子都要融化在他火热的怀抱之中。她合上眼,犹如一个贴心又乖巧的小女儿,安安静静地伏在男人伟岸的膛上,放松了全身心去接他透体而来缕缕真气。

而在小龙女的娇躯之下,那具雄体也在持续散发出令人心暖身烫的温度,特别是那双宽厚有力的臂膀,分别抱揽着她的香肩与纤,充保护意味地将少女紧拥在怀,宠如亲,给了她今生从未有过的安心和踏实。

在男人的引导下,那股失控窜的雄浑之气逐渐稳定了下来,蕴在小腹丹田之中,那觉如同一个燃烧的小火炉,持续烘烤着小龙女因内伤而疼痛的身躯。

再加上对方由外向内送来的缕缕真气,二者内外合力,得她全身暖洋洋,麻酥酥的,极是舒服惬意,不多时已经变得昏昏睡。

「龙儿……龙……龙儿……」男人关切的呢喃声又变得模糊难辨起来,听在半梦半醒的小龙女耳中,仿佛有人含深情地呼唤着自己,令她情不自地落入了一场香甜又美妙的幻境,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随着真气的循环转,调息往复,两人的体温也在不断增高,小龙女趴在男人暖烫的躯体上,身子被烤得越来越是燥闷,那觉就像是睡时骨子里发一样,令她隔一会儿就忍不住要稍稍活动一下,只见小龙女的一双脸蛋儿热得通红,小嘴张着,似乎是很渴的样子,而手臂、小腹和大腿一直在难耐地轻轻动,不住地磨蹭着身下硬朗的男线条,结果却是巧成拙,反倒令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其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小龙女那对与异雄躯紧紧挤在一起的娇软脯了,当每股真气由男人的膛送出,再经由她的「」,也就是头中央的位缓慢汇入时,那觉就像浓郁的蜂在温水中化开一样,真气化整为零,从一股股热涌转变成无数条细泉四散分部,充盈在了两团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玲珑小里。小龙女只觉得口又是发酸又是发,原本被挤进里的小头也跟着硬了起来,立的触觉显得尤为明确,只要她稍有动作,硬的小豆便会与男人的膛缓缓碾磨,带起一阵又一阵往鲜有的新奇快

在这份舒适受的发之下,小龙女愈加不能忍耐想要蹭挪的冲动,只见她四肢移动的范围大了,力道也增加了不少,似乎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仍然在一位重伤之人的身上。随着小龙女柔软的身体逐渐舒展,两人的姿态越来越是亲密,像是股沟,阜,大腿内侧这些不堪碰触、被她刻意收敛的地方,也在每次扭动,屈伸腿足时,受到了更多更用力的抚

然而,就在小龙女忘我地进行身体接触之时,却忽略了对方同样也在享受着自己的体侍奉。当她高举玉臂,伸展筋骨的同时,柔软的小手也在男人的肩颈处无意地轻抚挑逗;当她脯,贪磨尖的同时,两团又弹又软也不能避免地给恩人做着的按摩;当她扭摆纤,肆意体受肌肤亲昵之乐时,那没有分毫赘的小腹一并令人尝尽了她处子娇躯的光滑和细腻。

如此香的境遇,本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经受的住,而且小龙女天生自带体香,那种犹似兰花又似百合的勾魂香氛,即便是完全清醒的霍都也无法抵御,更何况是处在昏之中,一切行动遵循本能的血腥男儿。只见抱紧少女香肩的臂膀并无动作,而另一只原本搂住肢的大手却擅离职守,逐渐摩挲着向下移去,那多年苦练武功而铸就的掌,一寸一寸地滑过小龙女自打出生起就从未被异主动触摸过的柔肌肤,让两具身体同一时间产生了近乎相同的兴奋觉。

「唔嗯……嗯……」小龙女立即有了反应,像是被安抚的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了舒适的哼声,光溜溜的小追随着下滑的手掌时起时伏,尽显其纤韧柔软之态。两条亭亭玉腿越加紧绷,并拢着曲跪在男子的雄之间,将她圆翘可的小股缓缓撑起,直到被那只大手完全攀附而上,才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回落在对方巨大的身躯之上。

在这段处于蒙酣睡的过程中,小龙女无知无觉,不仅搂住了恩人的头颈以稳定自己的身形,玉美腿的动作更是大开大合,连连挨擦,夹蹭那条已经有了抬头迹象的男。再加上她人的体香,滑腻的肌肤,魅惑的娇哼,以及与生俱来的引力,就算是六清净的如来佛祖也会对她动了凡心,而暂失神志,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男子自然把持不住,下硕大的物再度展现雄风,硬邦邦地矗立在古墓仙子圣洁的玉腿之间。

小龙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有一个带着透体热力的事物从间滑过,舒服得她不得不,可等她恢复原位时,那发热的东西竟从一个突然变成了两个,分别拨着她慵懒的瓣和腿,又是灼又是烫,直叫小龙女全身一阵哆嗦,不自觉地提耸香,夹紧大腿,好让那俩热物儿再多些暖暖她疲累的身子。

怀中的温香软玉如此亲力配合,更加助燃了男人的洪洪火,另一只手立刻紧随其后地滑下,在一声宛如啼的息声中,小龙女那对紧致又富有弹终于被他完全纳入了掌中。虽然仍有小这道最后防线,但是极其适体的剪裁,濡贴身的布料,还是能令男子受到充惑力的极致手,所以他没有犹豫,他也无法犹豫,早已离了心神控制的大手随即开始施力,在那略微耸起的上急不可待地捏起来。

只见那宽厚的掌心下按,将小龙女丰盈的隆起轻轻扁,然后五指温柔地弯曲回拢,把部的线条重新回了球形,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疼了她。接下来便是一次又一次地扁、圆、再扁、再圆……在循环往复的手部动作之下,两朵瓣千变万化,不断被塑造成各种惹人遐想的丽形状。

虽然男人的手法如此循规蹈矩,轻描淡写,可对于经验尚浅的小龙女来说,却已是没有比这更恰到好处的抚了。非轻非重的按力度,正好让稚处于最放松的状态,而不疾不徐的捏节奏,又刚巧维持着温和的舒适受,不会微弱到如同隔靴搔,也不会强烈到令她跳心惊。所以小龙女仍旧俯卧着,浅睡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体受人摆布而立即苏醒,或许在她懵懂的意识中,本就不愿从这安心又舒坦的幻梦中醒来。

可惜好景不长,少女的纵容恰恰成了男人变本加厉的契机,在一阵细腻入微地抚过后,他终于不再足于表面文章,开始越加迫切地占有这位自投罗网的猎物。只见这汉子的手掌突然加力,将圆润的香像面团一样紧紧攥住,软因而从他指间丰盈地滑溢出来,而且由于动作太过猛烈,数手指竟然自三角亵的下沿侵入,直接闯进了两朵瓣中间的隙之中,继续进行着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摸索。

身为纯洁处子的小龙女,内的肌肤简直光滑到了极点,甫一探入,男子大的指头几乎是毫无阻滞便抵达了最底处,更是随着抓捏的动作,在介于小和菊中间的会处游曳穿梭。一个成糙,一个稚幼鲜,两种截然不同的体肤相互挨擦之下,产生出了非比寻常的亲热快,着实是令两人火烧身,罢手不能。但是这一举动同时也惊动了好梦正甜的小龙女,无论是男子手上增强的力道,还是香隙被异物入侵的觉,都让她无法再对发生的一切置之不理。

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小龙女终于缓缓睁开双眸,首先便是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攀紧了恩人头颈,姿态显得甚是亲昵。再寻着身体的异样向下看去,只见她纯洁的玉似的翘起来,早已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那像是龙爪一样的大手牢牢地钳扣其上,正极尽贪婪地捏着,挤着,。

「嗯……难道刚才那些觉……都是他在……啊嗯……」

一想到自己糊中享受的温柔和快乐,竟全部来自于如此的方式,小龙女的身心瞬间被强烈的羞所占据,甚至于不敢确信眼前所见是否真实。可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的双手已顺着小亵的边沿伸入,五指一扣,将两朵瓣强横地掰分开来。

刹那间,深藏其中的可彻底暴在空气之中,那凉嗖嗖的觉令小龙女唰得一下红透了脸颊,再没有任何怀疑,她慌地挣扎着,伸出双手去推,去搡,试图阻挡住对方的进一步侵犯。可小龙女本就人小力微,此时又是内伤未愈,疲乏不堪,怎么会是强壮男子的对手,经过她拼劲全力的一阵折腾,不仅没有推开锢住自己的臂膀,反而将那双正在猛捏狠抓的爪,稀里糊涂地推向了股夹的更深处。

在那里,有着小龙女最宝贵,最私密,最不可侵犯的处子圣地,而身为古墓派的掌门人,那个地方又是最不可示人,更不可被人触碰的绝对区。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小龙女可以清楚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推波助澜」之下,成功抵达了那片毫无防备的桃园幽谷,指碰,没有任何阻隔地刮擦起私处的来。

由于练武的关系,那指腹上生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表面甚是糙,每次刮起娇口,都能令小龙女受到美轮美奂的体验,比她自己磨蹭取乐还要更加强烈,更加快美。而且男子的进袭毫无规律可言,在她没有防备时,就连连划过合拢的细,而等她严阵以待了,却又只在边缘徘徊不前。

在这极具挑逗抚之下,小龙女简直溃不成军,只觉全身燥热如被火焚,丰盈弹软的深处瘙难忍,尚未完全平复的情再次被点燃,甚至越烧越是旺盛。只见她紧紧抿着的小又光滑,白的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每当男子的指端触及那两片挤在一起的时,便会从中源源不断地渗出一条条晶莹的细泉,仿佛里面承载着少女的,正等待谁能帮她完全释放、倾泻出来。

滑腻的汁水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壮的指节轻易便扣开了合拢的玉门,在美隙间滑来滑去,将软瓣撬翻开来,只见层层美收缩动,紧夹男子手指的同时,还不住地吐出股股

「啊!」

尚在挣扎的小龙女突然间发出一声羞叫,纤、玉臂美腿全都随之绷紧起来。原来是男人在摸之下,探入的手指也不知触到了什么,竟好似有股电自她腿直窜到脚尖,引得娇躯一阵痉挛,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份刺与先前令小龙女心惊的烈快一模一样,可是如今身躯受人所制,她再也无力逃避或是阻拦。

只见男人的手掌捏不止,指尖连番攒动,将内外溅糜的水渍,无法抗拒的少女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跟随他指间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嘤叫着,脸上的表情既有痛苦,也有享受,叫人难以捉摸。

可事实上,小龙女的心思早已做了一团,她本就无法适应那惊跳般的刺受,此刻却在男人的强硬手段下被动尝受,那强烈到令人发狂的快实在是叫她又惧又怕,只想趁一切无法挽回之前赶快离这般窘境。

小龙女几乎是慌不择路地朝身后逃去,谁知刚退了几寸,腿间就被一子似的东西硬生生地拦住了,仓促之际,她也顾不上确认那是什么,只知一味地用力向后挪蹭,想要硬闯过关。

可是那物比想象中的还要坚硬太多,小龙女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半分,反而经过多次的顶撞之后,那状物体变得越来越硬,竟然开始反方向了过来,若不是还有一层亵阻挡,恐怕早已滑进了她的小里。

然而亵的布料还是太过纤薄,被水浸透之后更是薄如蝉翼,虽然拦住了硬物的突入,却无法阻止触的传递。随着小龙女每次后挪,瓣儿像是直接与那子厮磨在一起,不断制造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畅快觉,令她不由得漾,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想要逃离的初衷。

「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嗯……」小龙女一双美目张又合,樱轻启,不断发出娇羞的抵抗,可是她翘起香,不由自主地摩擦下的大,天仙般的容颜上偶尔闪现出快乐和渴望的神情,却不知道她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就在小龙女稍稍迟疑的这段时间里,男子的一对大掌紧随其后地追了上来,分别握住了她大腿的部,向上一提,左右一分,轻轻松松便将她从趴伏的姿势重又摆回了叉腿跨坐,如此一来,口的位置更显突出,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得到最完整的应。而且男人似乎也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双手一边继续品味着仙子玉的紧弹触,一边有力地下又上提,令两人的下体可以毫不间断地夹磨彼此。

面对男子无意识的强硬举动,全身无力的小龙女唯有乖乖就范,由着那大的连番刷她的口,那软的小嘴儿尽尝快乐之后,不停地向外吐着汁水,透过无可的小全部渗出来。不少片刻,子上已经涂了晶莹滑腻的体,让之间的摩擦越加顺畅,所产生的快也越加迅速强烈起来。

而男子的手指也在频繁触碰小龙女区,有时在边缘刮擦一把,有时又会轻抚间紧致的小菊,直得她舒不断,嘤叫连连。

小龙女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觉,好像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只有双腿之间兴奋得颤动不已,她又是羞涩,又是不舍,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内心之中百集,平里冷若冰霜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嗯……好……好舒服……唔……不……我怎么能……啊啊啊……」

虽然小龙女还在用以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做着最后的抵抗,可是面对情快的重重攻势,她情动的娇躯已先一步投入了望的敌营。只见她的小越扭越快,股越越低,极力地贴近身以追求体本能的情,那不断从隙中分泌而出的股股汁,好似冰凝的雪上融化下的斑斑水痕,又似是古墓仙子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的矜持和坚贞。

「嗯……啊……原来那天夜里……嗯嗯……师父她是在……」

不知怎的,随着一波波快在体内回转,小龙女的眼前竟然慢慢浮现出师父厮磨,放自渎的模样。其实经过今的种种巧遇,她已对幼年所见之事有了猜想,可直到投身海的前一刻,她才敢在心底真正承认:「想不到……啊……竟会是这样舒……舒服的事……啊嗯嗯……」

师父的过往无形中给了小龙女放情纵的勇气,男人的双手又赐予了她追的气力,而她蠢蠢动的芳心,同样渴望着体与灵魂的无尽愉。终于,在这场仿佛是跨越了时空的启蒙当中,小龙女卸下了身为掌门的责任,抛却了仍是处子的自持,挣了男女之防的枷锁,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完全开放,彻底投入到与男子的觅乐寻当中。

思想获得解放的同时,体也在逐步复苏,小龙女觉自己重新有了力气,已经迫不及待要释放那快要溢的情。但这毕竟是她初次尝试,没有一分一毫的经验,唯有学着记忆中师父的样子,竭尽所能地与那壮的巨物厮磨在一起。只见小龙女的上身仍旧疲累地俯卧在男人宽阔的怀中,下身却在活力十足地舞动着,看她忘情旋扭的纤,疯狂摇摆的,还有无章法的姿态,犹似一匹正在发情的母马,放纵不羁,野难驯,以至于很多次都与错位,白白费了她所剩不多的体力。

而男子显然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驯马高手!在受到怀中雌兽的急躁之后,他立刻握紧那胡甩动的,以绝对强硬的力量持续引领着小龙女近乎失控的娇躯,一边享受这具青的尽心侍奉,一边确保她的每一次起伏挪蹭都不会缰越轨。

在男人老道的指导之下,小龙女像是好学的徒儿一样虚心受教,温顺跟随,很快,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有节奏,越来越沉浸其中,她甚至主动抱紧了对方的头颈,想要与他更加亲昵情热。而男子也似是在嘉奖少女的懂事一样,腾出一只手轻轻安抚她香汗淋漓的背脊,另一只手则在菊连不返,为小龙女带去一次次充惊喜的畅体验。

如今早就过了三更,寂静的深夜中,古墓内外的一切都已经进入了沉睡,唯有这间封闭的石室里依旧是灯明烛闪,意浓浓。玉上的男女赤互拥,体,既像一双热恋的情侣,又像一对恩的夫,他们互相配合,彼此回应,共同追寻着情的快乐真谛,简直就是「愿作鸳鸯不羡仙」的真实写照。

男人的身形高大又健壮,安稳地平躺在玉之上,犹如一座横卧的深山脉,而少女的玉体则显得娇小和稚,纤细的四肢成屈膝跪趴状,盘着身下卧山般的雄躯,那姿态、那风情,简直与那些的白瓷小人一模一样。

与男子的泰然自若,以逸待劳不同,已经连续劳累了几个时辰的小龙女,此刻却显得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扭都充情,每一次摆都势沉力猛,那骤起骤落的狂放身姿,仿佛是在无言地宣告着她内心中的快乐和舒畅。

然而望却是一个无底,越想要将其填,便越是会深陷其中!

随着两人绵的时间越久,小龙女越是发现这单纯的厮磨已无法给予她最大的足,在她的体深处,仿佛有着另外一片净土正渴望着男人的雄去发掘,去开垦。可作为一个生手,小龙女还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所有奥秘,面对体内越来越无法忽视的求,她只好不停地下,死命地贴紧夹实那大又坚硬的,以此来缓解心底愈加明显的空虚觉。谁知在连番厮磨之下,这壮了几分,被这么狠狠一,竟然连带着濡的亵破门而入,直接撞进了她勉强抿闭着的口之中。

「啊!好烫……」

小龙女的眼前顿时银星坠,只觉得下火热无比,好似骑在一烧得滚烫的铁上,柔瓣被这火一烫,立刻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纷纷舒展,绽向两侧,将一层粉红的薄膜暴了出来。坚硬如铁的身随即乘势入,强顶着小的软布就蹭了上去,一瞬间,得小龙女全身一阵酥颤,搭在上的止不住地抖动,像是两条灵巧的小舌,疯狂且贪婪地舐着男人的

这层隐藏在深处,盖住了桃源密径的粉薄膜,正是小龙女贞洁之躯的最后防线,也是她处子之身的唯一证明,但是甚少有人知道,这层处女膜不仅象征着女子的纯洁,更是女人身上数个最的部位之一,只需稍加挑逗,便能获得不同于普通的奇妙觉。

徽宗年间,帝赵佶就曾挑选了一批容貌较好,体态婀娜的女童,专门把玩她们的「处子膜」并观察其反应取乐。为此目的,后之内更是隐秘地设立了「储官」这一名号,储便是雏的谐音,指明她们的处女身份,官则是婠的代字,寓意这些专供皇帝享乐的女童并未受过临幸,还未足以女人称之。不过这都是皇家的深秘辛,平民百姓一般是无法知晓的。

而在那些寻常的行房或媾之中,贪图愉的男往往不会对此处怜香惜玉,多加呵护,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刺破这处子的玉锁,急切地霸占对方的身体和贞。所以在这世上的众多女子当中,极少有人体验过这种望门扉被频繁拨的独特觉。

现如今,男子的龙虽已叩开玉,却是将进未进,在小龙女的门前炫耀似地拖蹭自己壮的身,实是机缘巧合地令她尝尽了多少女子都无缘体会的奇妙滋味。而那守卫贞洁的粉膜不仅可小巧,更是脆弱又,仿佛每时每刻都会被对方破门而入一般,但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终于可以更真切地受到这雄物的骇人威力。

首先便是令人无法忽视的「烫」,正如小龙女之前口惊呼的那样,灼热似火,她甚至怀疑这柱的脉管之内得不是血,而是沸水、是滚油,否则又怎会散发出如此突破人体极限的热力。若是再被男人这般炙烤下去,恐怕自己那贞洁的玉锁还未有破,已先一步被他的火给融化了去。

随后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男子高大强壮,少女纤柔娇小,两人的身材本就相差太多,但小龙女万想不到对方的硕成这般样子,在她忘情求的重之下,那圆柱形的巨大觉起来竟如同一面平直的墙壁,将她的两片瓣顶得翻卷展开,每一次挪动都能同时刺到处子膜和几乎全部的内美,爆发出两种各有特却又相呼应的极致快

「啊啊啊……嗯啊……好美……好……好舒服……啊啊……嗯他的……好硬……硬死人了啊……啊啊……」

少女的嘤嘤叫揭示了这物最后的、也是最令她疯狂的特质,「硬」,超乎想象的硬,无法比拟的硬。作为自小就开始修身锻体的练武之人,小龙女从不知道以人的血之躯,竟可以达到如此惊人的硬度,金铁、玉石,以往她见过的这些硬物,与之相比似乎都显得黯然失

而无与伦比的坚硬能够碰撞出无与伦比的快乐,当两人的器亲昵夹磨之时,那布经络和脉管的犹如一把钢制成的大刷子,不遗余力地欺负着小龙女鲜又柔弱的处子膜,无论向前或向后,刷扫还是滑蹭,那种玉门随时都可能被撞破的恐惧心理,混合着清晰到极致的畅快触,令她仿佛是在悬崖边忘情起舞一般刺和兴奋。

小龙女就这样快地舞蹈着,磨蹭着,挥汗如雨,呻不绝,几乎将一切忘到了九霄云外,随着昏昏沉沉的思想被舒情完全填,她甚至开始猜测和幻想,如果真的任由男人长驱直入,破了自己纯洁的身子,两人像白瓷小人一般连,房花烛,那时候的快乐和愉是否会比现在还要强烈、还要令人醉呢……

想不到这个念头刚刚在小龙女的脑海中浮现,男人的大手就像是受到了应一般,握紧她的股用力向下按去,那皮糙厚的身在小嘴儿里越陷越深,由此而来的快增令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原来从小龙女放开身心开始,虽然下体的厮磨给了她越来越多的快乐和舒畅,可是如此单一又重复的体外接触无法让男人得到生理上的足。所以在经过长时间的忍耐之后,雄的本能终于驱使他步步紧,不断尝试着将自己的具挤入之内。可惜在毫无意识地胡作下,他本找不到门户所在,只能在一次次无果的突入中,令怀中的美人儿不断攀上的高峰。

「啊嗯……不……不能……嗯……我还要守护古墓……掌门……绝不能……

嗯嗯嗯……「

小龙女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思想的越界,慌张地拒绝着刚起苗头的思,但是面前的烛火依然像是能照出心底的罪恶一般,令她惭愧到了极点。无法自处的小龙女难堪地背过头去,逃避着亮得有些刺眼的光线和心底深深地自责和不安,岂料在另一侧,等待她的却是一副更加羞人的画面。

只见火光映照之中,玉旁边的墙壁上清晰显现出了一道奇特的影子,准确地说,那是由两具形态各异却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所形成的庞大影。

下面那道人影仰面平躺,稳如泰山,健壮的身形与硬朗分明的脸部线条充分说明了他男的身份。另一道则娇小许多,柔软纤瘦,俨然是一位妙龄少女的身姿,她秀发散,上身服帖地蜷缩在男子口,下身却以一个难以置信地角度高高扬起,那叠,膝股弯曲的样子,犹如一条蜿蜒盘卷的灵蛇正在向着雄起舞求。那圆润的形向上撅着,快速耸动的样子是如此妖娆,如此放,哪里还有半分素里的冷若冰霜,这正是烛火照之下,古墓仙子如今最真实姿态的投影。

「这真的是……是我吗…………」看着墙壁上宛如的画面,小龙女心中一片茫,不敢相信这个态毕现的身影就是自己,可是那玲珑小巧的体型,扭的身姿,还有双腿间极速飞驰的快,无一不在证实着她就是那纵情的真身。

与此同时,男人并没有因为小龙女心中的退却而罢手,他的力量越来越大,强迫着两人的下体越越紧,仿佛真的想要突破制,彻底占有怀中的少女一样。

随着他来回磨动的抵达最底处,柔软的瓣也绽开到最大程度,在狭长口的顶缘立即出了一颗粉里透白、圆润到发亮的小豆,就像那鲜柔弱的美丽蚌儿,终于吐出了其蕴藏在层层褶中的宝贵珍珠。

而这颗小小的粉珠儿确实如同珍宝一般,是女子身体上最最娇,也是最最的部位,如今被硬的身抵住,小龙女顿觉下体一酸,那悉的、令她惧怕的烈快再一次卷土重来。

原来先前难以忍受的刺都是不经意地按或触碰到此处所引起的,可是对自身妙处一无所知的小龙女显然不懂这些,她不自觉地看向墙壁上两道人影的下体连接处,只见那长的影毫无芥蒂地嵌在她的圆之内,随着动作的起伏腾挪,仿佛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任谁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会认为他们二人已经有了夫之实。

而且由于数个时辰的挑逗,小龙女幼蕊般的豆早就变得充血发硬,俏生生地竖立起来,与男子同样肿具相互顶磨,发出的快比曾经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强烈,更加畅,似乎也在呼应着她对于「房花烛」的猜想。

在所见和所的双重印证之下,本就心神恍惚的小龙女竟然真的以为自己关将破,贞洁有失,她心中惊恐万分,狂地挣扎着疲弱的双腿,尽可能地撑起下身以躲避对方的「进入」。

然而男人此刻火正盛,怎会任由怀中的美了去,只见那双大手一边一只,扣紧了小龙女翘起的股就向下用力按去。纤瘦柔弱的少女对抗龙虎猛的男子,结果可想而知,她的股还未完全抬起,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迫着落回原处,那颗如珠的小豆也紧贴着长的男一路滑下。

「啊啊啊……别……别蹭那里啊……嗯啊啊……」

顷刻间,仿佛有股电顺着背脊直窜到小龙女的全身各处,令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她不敢坐以待毙,再次提躲,谁知男人像是早就算好了一样,每每等她抬到一定高度便又施蛮力,让两人的下体在坠落途中尽享又快又狠的夹磨体验。

在如此强横地之下,小龙女处子妙门的所有部分都成了男子攻击的目标,柔软的、娇、脆弱的处子膜,还有那至极的小豆,四个不同部位被硬的表面频频刷,迸发出了四种截然不同的独特受。一会儿是平顺连绵的舒坦,一会儿是如同瘙的痛快,一会儿又是那惊心动魄的,多变而又强烈,实是叫人难以抗拒。小龙女觉得自己要被这快疯掉了,身体像是了线的风筝一般抖个不停,一波波水和一声声叫止不住地从她体内涌而出。

「啊啊……饶了……饶了我吧……啊嗯嗯嗯……」无力抵抗的小龙女尖声讨饶着,乞求对方可以及时收手,为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和贞守,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那双不断加力的双掌和循环往复的腾起、滑落、再腾起、再滑落,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一样。

随着直刺神经的快持续侵袭,小龙女的身子越来越烫,一种奇异莫名的热力正在她的股间深处聚集着、膨着,觉随时都会从体内发出来,而在她小之间,也在连连叩击玉门,企图鱼贯而入,噬夺少女的处子红丸。

这种内外夹攻的受让小龙女害怕极了,她既不愿失去贞,又不敢面对那种快要破体而出的涌动,再无出路的她此刻只有一个选择:逃。

小龙女立刻攥紧粉拳,使出了所有的力气起身体,想不到全力之下竟真的挣了大手的束缚,只见她此刻紧闭双眸,死死地趴在男人口,颤抖着双腿将股撅得高高的,生怕那再度采摘她鲜珠。

如此一来,小龙女虽然逃过一截,可是男子的快却被生生打断,他的具被人莫名其妙地拨了整整一天,本无处发。此时滑的竟然想要临阵逃,男人又怎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只见他雄猛然一,还未完全离开少女身体的瞬间杀了个回马。那硕大又坚硬的头顶开才刚闭合的两瓣,直直地撞击在小龙女娇的小豆上,霎时间,一股强烈到极致的快在她的小中爆炸开来,一转眼已窜到了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龙女顿时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高声尖呼,她所有的力量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刺彻底击溃,双腿一软,翘起的玉随之颤抖着滑下了擎天巨柱。酥得发麻的小豆又一次从上至下,暴地刷过硬如金石的,小龙女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涌,她的小腿剧烈搐着,美足玉趾蜷缩卷曲,一大股热烫的处子从她紧小的而出,毫无保留地浇淋在男子怒物之上。

就在这种半强迫半巧合的境况下,小龙女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身,觉像是飞上了九重天外,飘飘仙。只见她眼角含泪,死死地抱住男人,樱桃小口中不断发出无助的哭喊,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乐,快乐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所以她只能将自己托付给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随着烈的高越过顶峰,小龙女心中的动才渐渐平复下来,但身体里的余韵仍未平息,一缕缕热涌在她的纤、美腿、幼足之间湍不息,仿佛整个下身都浸泡在宜人的温水之中,那舒服的觉令她懒意渐生,昏昏睡。

此刻男人火未消,一双大手仍在小龙女的玉体上抓,可是她身之后,骨酥软,哪里还有逃的体力和力,只好美目垂闭,不去想也不去管,没过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小龙女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眼前是漆黑又冰冷的墓道,只有一点白光隐约闪耀漫长的甬道深处,她抬眼望去,只见远处那白的身影柔美温和,清素高雅,正是她逝去已久的授业恩师。小龙女欣喜若狂,用尽全力地向前跑去,可是这条墓道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无论她跑的多快,却永远也无法追上那道白影。

得见先师的喜悦很快便被消磨一空,看着近在眼前却又无法得见的身影,失落和悲伤渐渐占据了她的内心,她已经不止一次做过与这相同的梦境,在黑暗中奔跑、追逐心底最美好的记忆,但每一次她都无法如愿以偿。

「师父!不要丢下龙儿!」小龙女大声嘶喊着,一滴滴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只想要再见师父一面,只想再一次投入那母亲般温暖的怀抱,上天却从未给她机会,即使是在梦中,即使一次也……然而今次却有了不同,就在小龙女向前疾跑的时候,师父的身影渐渐化作了一道刺眼的白光,仿佛那光亮之外就是墓道的尽头一样。

心中有了希望的小龙女发足狂奔,直冲进那团越来越亮的光线之中,突然间,周遭的梦境都变了样子,墓道变成了空地,白光变成了火光,冷的空气也瞬间焦灼起来,她眼前的一切都与之前古墓中的大火一模一样。而在那可以噬一切的熊熊烈火之中,师父白高洁的倩影也化作了一道伟岸高大的身影,傲然屹立,丝毫不惧火舌的肆进袭。

小龙女看着被火光照得发亮的人影,心中动,她足下一跃,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而她自己在这一刻重新变回了现今的年纪,轻纱白裙,亭亭玉立,犹如雪中的仙子一般。

四周的火焰围了过来,将他们二人逐渐没,但小龙女没有一丝害怕或是躲闪,因为对方的臂膀也保护地拥住了她,慈、温暖、宠护,就如同师父的怀抱一样,令她无所畏惧,只想一辈子被他这般抱着,永远不要分离。

两人就这样在大火中互相拥抱着,身上的衣物经不住烈焰焚烧,全部化为了灰烬,小龙女能够觉到对方健壮硬实的雄身躯,而她正值青的稚娇躯也在那双手臂中兴奋地颤抖着。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两具火热的体越贴越紧,逐渐融化、合在了一起,而小龙女的意识也完全沉溺在了甜美又快乐的梦境中。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蜡烛越烧越短,光亮越来越小,最后火苗一闪,终于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玉之上,男人和少女赤互拥,肢体,好似睡在一层层浓密的乌纱之中。

「师父……」

睡梦中的少女轻声呢喃,脸上带着足的微笑,眼角似有点点莹光,一闪便不见了。

偷拍 2024-08-18 05: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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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不要误会,这些都是存货,我不可能写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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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水情缘

轻风吹拂,暖东悬,又是新的一天,此时正是入夏之际,山林中鸟雀的鸣不绝于耳。

才刚经过大火和敌袭的重虽然仍未修缮完毕,但内的秩序和生活已经恢复如常。主院之内,数十名小道士正在列队练功,虽然年纪不大,一拳一脚却是打得有模有样、虎虎生风。

「杨过!」一名看似是监督教场的中年道人突然严词厉,大声喝道:「面对墙壁!不要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松散道袍的小道士站在队阵之外,人朝着墙,头却滑稽地扭向身后偷看,他这副小贼兮兮的模样引得在场童道一阵哄笑,全部停下手中动作,纷纷走起神儿来,中年道人见状又是一声重咳发出警示,督促众人继续练。

而那个叫杨过的小道士虽然板姿立正,不再偷看,却又变成两眼望天,愁眉苦脸,为自己的处境到无奈。他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独自一人四处,饥一顿一顿的生活让他的身材比同龄人显得瘦小许多,能来到这名门大派的全真教门下习武,全是因为他父亲的结拜兄弟「郭靖」的关系。

杨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一个伯父,就像他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一样,母亲一概没有提起过往事,只是教他要做个好人,千万不可行差踏错,走入道。可是一场瘟疫却让母亲花年早逝,他还未来得及知道如何做一个好人,便沦落孤苦,过起了野孩子的生活。

直到一次意外中巧遇了郭靖夫妇,杨过才知道自己不是无亲无故,从此生活也算有了着落和依靠。只是过惯天管饭,他当家的子,很难受人约束,而且他天生脾气硬,与伯父的女儿徒弟相处并不融洽,所以在郭家虽然吃住不愁,却也没有过得十分舒坦。

因此郭靖才会带他求师终南,拜入全真教为徒,想起自己这位伯父,杨过确实十分,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就凭着连他也不知道的父辈情分,郭靖不仅带他回家收养,更是循循善,亲和相待,有时对他甚至比自己亲女儿还要好。所以杨过虽然不喜全真教的生活,但是为了这个伯父,他还是打算留在这里努力学武,等有所成就后,报答郭靖的期望和恩情。

其实杨过也曾考虑过逃跑,就在前天,打点好一切的郭靖辞别离去,他便不顾门规,在背后偷偷跟着下了山去。可惜就凭他的三脚猫功夫,没到半山就被从一堆中提溜了出来。好在他足够机灵,马上抹着眼泪说些孤单不舍的麻话,郭靖的愠怒马上转变成了怜惜,不住地拍头安

就这样,两人便又结伴相处了一整天,郭靖还特别带他去山下的小镇里买些小吃解馋,又多添了几套衣鞋袜,一起钓鱼、抓兔子,就像普通父子一般玩了个尽兴。等郭靖将他重新送回重向老道们赔罪,多做叮嘱,再次离别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间。

因此被罚面壁,杨过无话可说,但是连累郭靖连夜赶路,他从心底里到愧疚难安,听着半空中响起的雕鸣,又有些担忧起来。

「不知郭伯伯有没有安全下山,听说前天夜里那伙贼人又去攻那古墓,希望伯伯没有遇到他们。」杨过这般想着,望向远处山林上空盘旋的一对白雕,不心驰神往,十分羡慕它们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而杨过想不到的是,他一直担心着的郭伯伯不仅碰到了攻山的恶贼,更是险些殒命于此。原来前天晚上,郭靖离开重后,偶然发现夜下的山林中突现火光,事发地正是那古墓方向,他唯恐是山火作祟,立刻折返上山查看,恰好与正在攻墓的霍都一伙相遇并手,虽然暂退群敌,却也因对方释放的大火而身受重伤。

此刻白雕双飞之处,就是这一切争端起因的古墓所在,而其中的一间墓室内,已为人夫人父的郭靖正怀抱一名美丽少女,安详地沉睡在玉之上。

如今的两人近乎全,攀颈揽,亲密的如同一对情侣或夫,但他俩一个是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娇小的妙龄少女,相拥安睡的情境又像长幼父女一般温馨甜,两种相差甚远的意态,让二人的关系更显扑朔离。

其实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正是这座古墓的主人,也是攻山的贼们竞相争夺的圣洁仙子,小龙女。她把伤重昏的郭靖带入墓中救治,却在不知其身份的情况下念萌生,一夜情,差点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给这个有恩于她的男人。

此时小龙女娇鼾细细,正自睡得香甜,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撅起小嘴的样子更是可,但是她散的长发,泛红的娇躯,以及脸颊上的浅浅泪痕,都在诉说着昨夜的一切是多么的烈和疯狂。只见小龙女的下身处挂了干涸后的斑斑水痕,状甚糜,双腿之间更加过分,那本就多的小历经之后更显肥厚,似乎已经红肿了起来,两瓣处子依旧润,向两侧微微绽开,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鲜花苞,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严丝合线深藏。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软趴趴地耷拉在郭靖腿间,即使是在这种状态,那长有如儿臂的形状仍然具有足够的威慑力,让人可以确信,正是这超人般的大,将冰清玉洁的古墓仙子折腾成了如今这般凌的模样。

一阵凉意拂过,酣睡的少女不娇躯一阵轻抖,软软地扭动着,与身下的雄躯贴得愈加紧密,从肌肤上传来的暖烫受,让她懒懒地不愿醒来。小龙女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觉了,完全放松的睡眠使她思绪模糊,虽然耳边传来阵阵呼之声,自己的身子似乎也在被人拥抱着,但她仍是恍若未觉的样子,继续安稳地合眼香睡。

可是时间的推移,意识渐渐清晰,体肤间的觉也越加锐起来,小龙女终于察觉到身下的特殊情况。她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环视四周,正瞧见郭靖的雄躯无遮无拦,陈列在玉之上,她自己也近乎完全赤,与对方亲密地拥在一起。

小龙女立刻意识到,他们二人竟这样肌肤相亲地睡了整整一夜,她猛然惊醒,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羞人的窘境,谁知一动之下,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体各处都传来了让人不适的觉。

手脚酸软,肌刺痛,腿关节也有少许僵硬,显然是剧烈运动后的疲乏反应,想不到小龙女身怀武艺,也会如寻常女子一般经受不住烈。而且这些还是其次,在情况最严重的下身私密处,那曾被狠狠挞伐的小又酸又口柔的肌肤也因为磨蹭过多而一阵阵的叫痛。

身体上的种种反应像是在时刻提醒主人的不加珍惜一般,令小龙女立时忆起了自己的荒唐行,她倾身贴伏磨,她扭婉转求,她夹紧男子的纵情,还有她那不知羞、主动献身的绯幻想。一幕幕下景令小龙女窘迫到了极点,也羞愧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就死掉算了,可是让她更觉难堪的是,昨夜火蒸腾,心思糊,直到现在仍记不起两人究竟做到了何种地步。

小龙女心念急转,忙去查看自己手臂,只见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依旧缀着一点鲜的殷红印记。由于古墓派两代门人,都是处女传处女,所以师父当年便画了这点守红砂,以证她的清白之身,想不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留给徒儿的也只剩下这颗象征着处子身份的纯洁印记。

见红砂犹在,小龙女知道自己贞洁未失,焦急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面对眼前这般境遇,她却仍不知要如何是好。心道昨晚意,做出那些败辱门风的行径,若是师父尚在人世,定会将她逐出师门。而身为现任掌门,屡屡触犯本派清规,要她往后还有何脸面以古墓传人自居。

可是宵一梦,稀里糊涂地与这汉子亲热绵,回想那销魂蚀骨般的快乐觉,小龙女的心底却多了几分羞涩和喜。由于数次生死相救的经历,她本就对男子怀有敬佩和,对方的亲切和温柔也令她心生好与钦慕。而在彻夜情过后,两人的关系更是极速升级,直接迈进了体相的程度。

如今小龙女面前的早已不是恩深似海的恩公,而是与她同共枕的一夜情郎,这样的境遇让她怎能不对此人深情款款,恋意浓浓呢。

对于师门的责任,对于男子的真情,两股矛盾的觉相互碰撞,令小龙女更加心如麻,只觉一生之中从未这般拿不定主意。她螓首轻抬,眼波滢滢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几来的各种情景在脑海中一一转。他是如何舍命相救,自己又是如何不顾门规和男女之别为他运功疗伤,机缘巧合下,两人更是肌肤相亲,险些有了夫之实。

这些过往虽然短暂,却是件件深刻灵魂。小龙女突然发现,这个不知姓名的男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她情窦未开的心,令她心甘情愿地舍身相报,义无反顾地违弃门规。也正是这份连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丝,让她不自觉地撤下心防,与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兴云布雨,共赴巫山,不仅给了她深入骨髓的愉,也让她体会到了阔别已久的幸福和足。

此时小龙女玉体横陈,慵懒地依偎在郭靖怀中,那有力的臂膀,健硕的身躯,不断散发出暖般火热的温度,不仅融化了她一身的冰骨玉肌,也融化了她封冻已久的情。昨天,她还是冰雪般的古墓仙子,冷傲得让人不敢视,一夜温存过后,冰融雪消,仙子也动了凡心。只见她的小手柔软白,在男人膛上随意地画着,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宛如相思成痴般甜甜地笑了起来。

小龙女初尝果,滋味虽是甜,可是这整夜的翻云覆雨,也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如今惊羞已过,疲乏之再度袭来,全身各处都散发出浓浓的睡意。小龙女强打神,仔细倾听,只觉门外除了轻微的鸟雀鸣叫便再无其它响动,心道时辰尚早,孙婆婆应该还未醒来。她轻轻地挪动了几下僵硬的身子,想要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重新合眼睡下。谁知稍一活动,便到腿间一热,好似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突然间弹了起来,两条大腿被它蹭的又是又是燥。

经过放纵的一夜,小龙女对男人已不像从前那么陌生,心中明晓,定是郭靖那物又在作怪,想起昨晚被它得死去活来,几癫狂,不脸上一红,低声嗔道:「他怎么还不足,难道真的要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小龙女嘴上埋怨,心中却是情动,忍不住想要看看那让她又又怕的事物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她面上羞臊,不敢明目张胆地回身细看,只能眼角微抬,偷偷地向身后瞟去,结果却发现自己仅剩的一件蔽体小,竟不知何时退到了大腿儿上。而在小龙女柔软丰盈的上面,一道道浅红的指印清晰可见,显然昨夜她昏睡之后,情未消的男人又施手,将纯洁玉女的粉摸遍了、玩够了,才算是心火暂熄,重新归于平静。

眼见身体最后的圣地也被对方趁夜攻占,小龙女虽然是羞不可抑,却没有像昨天那般惊慌起来,她急忙伸出双手想把小重新拽回,岂料那再度起的物当不当、正不正,恰好卡在了香与亵之间,连拽数次也不见成效,反而勒着一次次挤进瓣股勾之内。

「啊……折磨人的坏东西……」小龙女在心中一阵嗔怪,但无法言喻的肌肤接触令她心更浓,干脆把心一横,直接回过头去。只见那不断捣如同宝塔一般直地立在双腿处,坚、翘曲,筋脉络浮凸清晰,顶端一颗冠硕大鼓,通红似血,那样子似是要在少女的巢中冲杀一番才肯罢休。

就像男人看到赤的女子会变得兴奋一样,女人看见男的身体同样会有反映。面对郭靖雄伟的,知其威力的小龙女看得是面红耳赤,两眼发直,早已忘记了小的去留。她小嘴微张着,呼在加速,莹白的脯一起一伏,已泛起片片红。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可是那大擎长的形状还是印在了脑海之中,令她不由得心生疑惑:「过了整整一夜,他为何还是这般……坚……」

其实这怪不得小龙女年幼懵懂,对笫之事一无所知,只因这郭靖天赋异禀,生得是人高马大,从小又在大漠草原上生活,平饮酒吃,骑摔跤,早已练就了一副铜皮铁骨。而他成年后勤学武艺,功力深厚,更是多有奇遇,修成了武林绝学「九真经」里的易筋锻骨之法,此时的郭靖,无论身材体格,还是体能耐力,都远远强于一般的练武之人。

可自昨天清晨开始,小龙女在毫无认知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触碰郭靖腿间的雄,她柔软的小手,顺滑的肌肤,还有滑,都令对方连连起,没有一刻休息的机会。直到少女的,快冲至巅峰,身下的男人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宣。此时一具娇软的体睡在怀中,即便只是一下无意的轻扭,也足以让他火重燃,久久无法熄灭。

虽然不知郭靖为何会屹立不倒,但自从第一次高身之后,尝尽的小龙女对男女之事已少了一分羞怯,多了一分贪恋。如今那雄伟的塔矗立股间,灼灼热气伴随着坚硬的触一并传来,令她的心头犹如小鹿撞,少女怀,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

只见小龙女妙目羞闭,将所有的注意都凝在她的纤纤玉手之上,带着探寻的渴望,带着本能的诉求,缓缓摸索而下。扫过鲜肢,越过娇峰,直到一片郁郁葱葱过后,已触到那火热的巨塔。她葱指微微一滞,随即塔而上,柔掌蜷曲,五指绕拢,终于将宝柱纳入手中,霎时间,只觉掌心滚烫如火,坚硬似铁,简直壮的难以把握。

「天哪……他好像比之前更大更硬了……」小龙女情不自地发出惊叹。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抚摸男人的,但是经过宵一夜,她的身体仿佛已将这大的尺寸硬度深深铭记于心,即使仅凭着手上的触也可做出区分和鉴别。

而且少女衷心地评判并非出自错觉或幻想,虽然不知是何种原由,但男人的龙确如她所受的那样,更加壮,也更加硬了。或许古墓仙子的处女真的具有某种魔力,如同瑶池圣水,令饮者胎换骨,荣登仙班。

这今非昔比的硬触让小龙女的芳心悸动不已,一时间只觉又惊又羞,惊的是郭靖的雄物如此大,自己稚的身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羞的是昨晚快乐的记忆依旧清晰,此时硬,令她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了此物美妙的滋味。

与此同时,郭靖晨被她柔软清凉的小手一握,通体的筋也瞬间紧绷起来,仿佛是严阵以待的雄兵,已经为下一次征战挞伐做好了准备。此刻妾意郎情,船坚炮利,只欠一阵推波助澜的东风,马上又是一场干柴烈火,大战。

然而与昨夜自私求乐的心态不同,现今的小龙女情关已破,真心已动,面对被火煎熬的情郎,她本能地想要温柔相,报施君恩,让这个给她快乐的男人也能尽享舒美。只见黑暗之中,小龙女全身赤地趴在郭靖身上,未干的小半穿不穿,出了印指痕的玉,她的一只小手搭在身后,握住了夹在两者之间那邦硬的,用这种稍显别扭的姿势缓缓抚摸起来。

由于自小修习静心养生的密法,小龙女的外表远比她十八岁的年纪还要稚幼,加上她天生是异体之身,肌肤简直柔无比。所以当那小手轻轻抚充血大的时,沉睡的郭靖不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原本低稳的呼声也比之前更加清晰入耳。

小龙女受此励,手指和掌面的动作越加落力起来,可是习惯了穿针引线的玉手,哪里懂得怎样舞,她唯有凭着记忆,再次效仿恩师。只见她四指并拢,与拇指相对而曲,将硬的男环握在手中,学着师父套翠玉的方式,忽上忽下地来回动起来,可是她玉指虚捏,抬落轻缓,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相比于手侍奉,却更像是在惜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而且因为太过壮的关系,小龙女两侧的指尖本无法完全合拢,并不全面的体接触加上风轻云淡的手部动作,令本就生疏的抚更加大打折扣。

但是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起,郭靖的早已是怒裂,异常,现在终于有人施以抚,哪里还会挑三拣四。只见在小手的辛勤劳作下,擎长的男越加坚,充力量地朝小腹方向翘着,表皮隆起的大脉络一地跳个不停,仿佛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小龙女受到掌中巨物的脉动,芳心一,长鞭立时手,猛烈地打在她经风雨的上。

「呀!」一种奇妙的痛楚令小龙女不羞叫出声,那觉并不讨厌,却也难说喜,忍过之后她赶忙伸手去抓。可是那摇摆的好似偏要与她作对,抓了几次,不是从手边滑过,就是受力回弹,连连甩打她浑圆紧弹的翘,在这四面石壁的墓室中,「啪啪啪」的声响显得格外清脆。

听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发出这般糜的响声,小龙女又是急又是羞,心里暗暗生气:「这冤家怎么如此喜于我……」

不得已,她只好睁眼去看,见那羞物跳动,幸灾乐祸一般炫耀着它无穷无尽的力。圆球状的冠顶不断泌出透明的体,自己粉白的股蛋儿上是它润的印记,一条晶莹闪烁的细线凌空悬挂,将二者亲密相连,似在诉说着适才那滑稽又荒诞的事迹。

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想起自己屡屡遭受的调戏,小龙女既羞且急,瞅准那猖狂立的元凶,赶紧一把攥住,只觉触之黏滑,乎乎地沾了一手。她心中有气,也不管,旋即五指紧握,用力地了起来。

这一次少女不再客气,葇荑小小,气势却是大刀阔斧,随着她一上一下的烈套,越来越多的黏顶端溢出,淌在她兰花似的指瓣之间,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靡靡水声,让她的手部动作更显铿锵有力。大量的体同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小龙女的盈盈粉握逐渐加速,水渍飞溅,声急急,与时俱增的体温和摩擦都令她情动不已,双腿不自地轻轻动着。

小龙女单是以手行已有这般受,那被抚,享用着少女全力侍奉的男人所能体尝的快意自然可想而知。只见起的几乎绷紧到了极点,因为刺而剧烈地颤动着,身越来越是烫手,好似内里的血已经达至沸腾。在掌玉指的频频拨下,腹面大的管狂放张,巨硕的头盛怒剧震,阔的马眼猛烈开合,既像一门点燃引信的大炮,又像一座烈焰翻腾的火山,随时都会爆炸,随时都会发。

郭靖的呼也随之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重,小龙女听在耳边,心知他动若此,定是舒无比。想起适才的羞人事,突然报复心起,也想好好作一下这坏东西,她小手加劲儿,一把捏紧那肿至通红的头。只听得一声闷哼,郭靖全身一震,那猛地鼓起变大,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立刻而出。

小龙女忽觉手心一阵热辣,吓得她急忙缩手躲避,失去阻拦的滚滚热霎时淋在纤之上,直烫得她嘤叫一声,血气上涌,背后如烧如灼。

这完全超出了小龙女的意料,她只是耍耍子,出出小气,何曾想竟引得男子泉涌,浓浊厉。其实她并不知道,经过了整天整夜地动和尽心尽力地侍奉,天赋异禀的大早就是血足,一触即发,即便她没有出手,最终也会关大。而小龙女粉拳攥握,仿若情人间的撒娇胡闹,却恰好加速了这一过程。她情浓的力道、柔滑的指腹,令郭靖的龙炮再也抵不住浓浓意,将子孙袋里积存的大量浊一股脑地在了古墓仙子的小手上、雪上、玉背上,甚至是散的乌发,秀美的面颊,也沾有星星点点的白印记。

「啊……他这是怎么了……这些是……」

小龙女并不懂男子,也不知道这是必经之事,面对如此认知外状况,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自己上、上、手上,还有郭靖的浆,体受着淋娇躯的滚烫,还是令她到一种莫名的下糜。小龙女不自觉地收回玉臂,轻轻着沾了手的浓,又滑、又腻、又黏、又烫,就像是刚刚熬好的白面糨糊一般。她暗暗称奇,想要稍微拿近一些细看,岂料刚一抬手,一股强烈至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刹那间,小龙女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口中心血涌,动得不过气来。散发着雄气息的浓就像催情的药一样,彻底发出了纯洁玉女的原始望。她一颗心儿跳着,两条腿儿蹭着,娇躯发热,小,一切受竟又回到了昨晚纵情的前一刻。

男人的雄不仅化着少女的,更是令她目眩神,情难自已。眼中仿佛只剩下了那座岩浆的火山,那让她尽享快乐的。雄伟、壮,离她是那么的近,只要一伸手便可得其美妙。事实上,小龙女已经探出了手,急切地抓向那创造生命的源,也是她获得快乐的钥匙。

依照常理,无论男人的体能多么强壮,技多么高超,只要是关一,任你是百炼的钢也会化为软指柔,一时半刻无法提再战。可是郭靖的之后,不仅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反而在白浓浆的映衬下,更加显得红似浸血,充如裂。怒张的眼口一扩一扩的,还在不停地滑出厚腻的浊,仿佛一只饥肠辘辘的巨兽,尝到少许甜头之后,越加起了它狂野的火,对少女香甜如的美已是垂涎若渴。

小龙女自是不懂这软硬之间的道理,但是当她手握住的一刻,还是被那久坚不颓的硬度深深震撼,情不自地倒一口凉气。只觉那中间鼓鼓的,较之前竟然又大了一圈,几乎要从她的把控中完全挣出去。

而萦绕心头的层层丝,也让小龙女不再足于简单的手部行,她想要更多,想要与情郎更加亲近。只见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小手方向一转,引着郭靖的强硬逐步倾斜,落在了自己翘的玉上。

娇娇女体,灼灼雄,终于在真情实的彻底爆发下,再一次相亲相贴在了一起。那又热又烫的物刚一触体,就如滔滔烈焰一般烧遍了小龙女的全身,舒服得她忍不住长吁一口浊气。红彤彤的小脸上,足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就被难以抗拒的火所没。只见她改握为掌,玉指平伸,按着郭靖的巨紧挨,像是衣洗似的前后抚擦起来。

因为有人照顾起居,小龙女平时甚少亲自打理,洗衣服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然而此刻她小手,掌管,指戳茎,那种全神贯注和热情投入,怎么看都像是一位贤惠的小子,正在为心的官人洗清洁,持家务。只不过小龙女手中的,掌心的,并非是需要换洗的衣物,而是才刚的男,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的动作才会如此心,如此卖力,仿佛这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一般。

有了小龙女不遗余力的抚推动,伴随着水的双重润滑,男人糙的大得以一路进,毫无阻滞地挤进那双紧致的中间地带。而两人的赫赫姿,也与昨夜的景越来越是相近,只是不知这一次,情热的少女可否还能途知返,在彻底沉沦的前一刻固守住自己贞洁的壁垒。

然而这不是小龙女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经过大手一整夜的抓捏蹂躏,她纯洁雪白的玉不仅布的掌痕,更是肿成了两个粉红的大馒头,一会儿微微发疼,一会儿又麻木无,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了一样。此时峰高耸,沟深邃,将郭靖的紧紧夹住,稳稳拖起,每一次推拉磨蹭都生出麻酥酥,肿乎乎的异样受,实是叫她情动不已,奇妙难言,早就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且因为身过于大,原本狭窄的沟子被撑得门户大开,出了那朵长于谷底的可小菊。淡粉的花瓣晶莹剔透,处子般的花心紧致娇小,光洁无,娇软鲜,还在一缩一缩的,仿若羞于见人一般紧张地动着。

同样紧张的还有小龙女怦怦跳动的心,要说前面的小是她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处,那么尾后的菊便是她最羞不愿触及的难堪地。可是现如今,她亲手开门放行,引狼入室,由着郭靖的长一直掘到了谷底,那朵柔弱的小花也在巨庞大的躯体面前瑟瑟发抖,身不由己。

只见男子的雄间进进出出,每次经过,头上深刻的沟槽连勾带扯地刮着娇的雏菊,回回都能让纯洁的仙子玉背一紧,美股颤,紧弹的双不自觉地夹紧男,生怕他再去欺负自己深藏的羞处。

「天啊……他蹭到我的……那个地方了……」如此羞人的部位,小龙女自是难以出口。即便她喜净洁,时常清洗,但这里始终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况且它还有着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字,让清纯的少女甚至是想一想,说一说都会闹个大红脸。

但是昏的郭靖才不管你羞不羞,臊不臊,既然被拨得再度起,那便不会错失享受美侍奉的良机。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将身体所有的力全部集中于一、一点,奋力一,已经大数次的雄又再撞破极限,撑着紧弹的瓣完全分向两侧。一时间,重的闷哼,软糯的娇息,共同谱写出了两人发自心底的舒坦和快意。

而情至深处,落谷底的男女,也终于像昨夜一样彻底纠在了一起。只见小龙女的玉手快要按不住暴起的大,她立刻弓起纤,曲弯美腿,用全身的力量去顶,去,殷切地挽留着间那令她倾倒的壮。

与此同时,郭靖也是得难受,一身剧烈搏动着,仿佛再也包不住体内汹涌的浆,急不可待地寻求发和释放。谁知发情的女体竟会自动送上门来,奋力的小手,翘起的沟,夹紧的腿,就像是天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的大巴一样,从上到下,由头至,尽力将他心中的愤怒与狂暴转化成畅快和愉。

由于漉漉的小仍旧挂在腿边,让小龙女无法像昨一样彻底放开身体,肆意行,她只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加大幅度地耸动香。只见圣洁的仙子伏趴着上身,用以支撑住下身烈的运动,惯用的右手伸至身后,尽可能地并拢铺直,指尖朝下,像是遮羞一般捂在耸起的香中间,可是她真正要遮要捂的却是男人活蹦跳的

在玉手的维持下,小龙女的和腿无形中变成了一条深邃的甬道,为郭靖带来等同于体内合的,而她自己也像是被雄完全入一般,提前尝试到了少许真正的体验。

姿势的变化同时改变了上的战局,每当小龙女弯曲膝盖,向后奉出自己的身时,长的被迫垂直,倔强的部却保持原位,与她的股间逐渐靠近,最终贴上了一片温热娇软之地。

那里是古墓仙子的圣所,纯洁少女的净地,也是小龙女快乐的潭,然而一夜宵过后,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此处也变得红肿起来。周边的体白皙肥,胖乎乎的样子很是可,表面却是浅红的擦痕,像是被鞭笞折磨了许久,也不知是谁会如此狠心施威。中间的双则变得鲜红,凌不堪,在浓浓思的滋润下,了代表情的晶莹花,似乎是在急切盼望着完全盛开的那一刻。

如今小已褪,再也无法保护处子的,也无法阻止男的侵入。只见那处黑浓密,硬皮坚,少女的小光滑,暖,随着两具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紧,那的温软一分为二,犹如一张嘟嘟的小嘴儿,被男人的强势入,乖乖地分向两侧。

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的下体相接,在那一瞬间,小龙女的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竟然反引着她的股向后撅起,紧紧住了恩公壮的茎。那遍体鳞伤的小更是一阵发狂,对着雄雄男又嘬又,大量的汁犹如口水一般,止不住地淌下来,郭靖浓密的里,硕大的袋上,挂了古墓仙子的玉琼浆。

「啊啊……他顶得好……好紧……好紧啊……嗯啊……」身体突然的反应让小龙女既兴奋又恍惚,还以为一切都是男人作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的真正化身。只见她小手提速,纤旋扭,摆,以更加放的姿态回应情郎的「雨之恩」。

有了如此疯狂地体侍奉,有了如此尽心地还情报恩,郭靖的大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畅快体验,全身都动地颤动着,汗面,口中不绝。已经至巅峰的雄更是抖得厉害,将玉女的仙四散飞溅,旧的、新的、干的、的、白的、透明的,各种糜的痕迹布两人窜动的下体,令空气中弥漫着催发情气息。

就在这也浓浓,情也浓浓的石室之中,两具火热的烈碰撞,忘情磨,不断迸发出电光火石般的疾驰快。往往上一次的畅还未淡去,下一次的舒已经到来,一波追着一波,一盖过一,就如那娇小女体中唱出的靡靡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叫过一叫,实是让听者动心,闻者动情。

「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

小龙女发自心底地歌唱着,呐喊着,虽然不知道什么要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了,但是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天生就能领悟其中的奥秘。况且昨夜,与此相同的受也在体内聚集,翻滚,她知道,那是给人快乐的涌,那是令人惧怕的鸣钟,不将她撞得魂飞魄散誓不罢休。

就在此时,郭靖也似是抑不住体内的冲动,只见他双拳紧握,浓眉皱起,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剧烈震动着,直直起的大越猛,就快要挣出小手的制控,囊皱缩成一团,阔的管不断肿跳着,让小龙女也受到了他的异样。

一跳……两跳……啊嗯……他跳得越来越快……三跳……嗯……四跳……五跳……嗯……啊……好像又要了……啊啊……六跳……啊啊啊……七跳……

突然间,跳动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体和经验双双稚的少女还是首先败下阵来,足以震撼灵魂的巨大快冲击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令她情不自地放狂呼。纯洁却挂记的玉抖得不成样子,盛开的中不断出一股股晶亮的细泉,既小且密,象征着仙子终于飞上九霄的无尽愉。

身的小龙女支撑不住酥软的娇躯,高耸的搐着坠落下来,却恰好与陡然升起男背道而驰。霎时间,硕大的头一边出热辣的浓,一边顶着深沟一路滑上。顶端的马眼甚至在两股力量的作用下,硬是将因身而加速收缩的菊挑了起来,一两股浓稠的浆就趁这个机会涌进了小龙女的眼儿里。那未开苞的菊又小又紧,能够灌透此地,足见男人的泵猛劲足。

如此一来,小龙女更加抵抗不住滚热烫和攀至绝顶的双重冲击,她全身癫狂地震颤着,秀美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脚勾起,不自觉地蹬紧玉,在一声短促却高昂地哀叫之后,才刚过一次的口竟然又再猛出股股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

小龙女悲哀地求叫着,可是她身体里的涌就像男人的热一样无穷无尽,已经到了本无法阻止的地步。此刻她软趴在雄躯之上,那到离谱的兀自发着,两团丰将其高高架起,就像架起一门弹药充足的巨炮,不断朝着仙子的玉体发出自己强大的种。

随着放叫声渐渐止息,随着体内的涌逐步消退,小龙女的吹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她瘫倒在男人身上,全身无力,腿脚发软,小口中呼呼地气,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恶战一般。高的余韵仍在发挥着效力,暖时起时落,让她既不能、也不愿有任何动作,只有疲软地闭目养神,等待身体恢复气力。

在郭靖又猛又劲又持久的之后,小龙女的秀发、柔肩、玉臂、美背、纤、香,无一处不沾了白的浓,离男越近的部位越是稠密。尤其是那丰肿起的之间,一层层浊堆积似雪,滑腻如浆,将深邃的沟完全掩盖,只能看到一条黑黢黢的大巴竖立其中,眼口处仍在汨汨地渗着水。

多余的甚至下巨,滑进股间,黏腻地包裹在小龙女连连身的上,那觉又暖又热又烫,循序渐进,实是抚了她疲惫不堪的娇软花。只听小龙女轻声哼着气,一颗颗珍珠似的脚趾头缓缓地蜷缩舒展,仿佛在那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中,还有什么在缓缓动一般,让她舒服惬意到了极点。

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才算是有了一些神和体力,她慢慢睁开离的双眼,看着两人从未变更的姿势,看着室内依旧昏暗的光线,好似适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大梦。可不论是身体上的酥麻觉,亦或是周遭弥漫的浓郁气息,都像是在不断提醒着她,还不到几个时辰的间隔,自己竟又一次沉沦海,恬不知地向男人摇尾求

其实小龙女本不必到羞赧,任何这个年纪的男女,第一次尝试之后,都会对那深入灵魂的快活食髓知味,不能抗拒。而且自从静心诀被破之后,她抑了数年的情彻底爆发,伴着对恩师的思念,一并投注到了这个救她于危难的男人身上。如此真实的望,如此深刻的情思,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算是南海的观音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何况古墓派是远离尘世的女子门派,既没有礼教约束,也没有伦常限制,除了几句简短的门规,从没有人告诉过小龙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什么人不该。所以面对自己的一夜侣,她心动情动,放纵,并没有什么可羞的。

然而小龙女还是不红起了脸,只是那里不仅有羞涩难言的通红,也有身之后的红,更有情丝波澜的绯红,混在一起,让她圆圆的脸蛋儿像是透的苹果一样鲜,俏丽动人。

「我们又做了呢……」小龙女低声自语,含情脉脉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郭靖的脸上,想到两人的二度绵,那种连连身的舒令她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是暖暖的。这个陌生的男人就像快乐的化身一样,从天而降,英武神威,把她的体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将她的心灵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占据。

事到如今,小龙女早就是意,难以自拔,她甚至有种莫名地冲动,想要悄悄地亲一亲男子那是汗水的脸颊,以报答他辛苦耕耘,为自己创造了如此超乎想象的极乐境遇。然而初恋的少女终究是害臊的,她几次鼓起勇气抬首吻,可一看到那张充正气的面孔,难以抑的羞情还是令她缩手缩脚,踟蹰不前,无法,她只好将这个甜甜的念头暂时深埋在心底。

随着时间一点点逝,小龙女明白自己不能永远赖在男人身上,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为何门外仍没有孙婆婆的动静。她支撑着起身,清凉的空气立刻钻到口和小腹上,让她冷得瑟瑟发抖,恋恋不舍那具温暖的雄躯。同时发抖的还有少女的手臂和双腿,除了透骨的酥软外,还有一阵阵的刺痛分布在全身各处,她不轻轻一叹,看来这一次真的累过了劲,用了力。

当两人的身躯渐行渐远,直到分离,小龙女到一条又又大又热又滑的事物,从自己沟里不断下滑,蹭过幼菊,扫过,最后擦着腿「啪」地一声摔落在男人两股之间。小龙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下看,果然见到一条鼓鼓的大巴垂搭在玉之上。先前的狂暴气势已然不在,似乎也是疲力尽了,唯有阔开的眼口一张一合,还有缕缕白没有完全尽。

「原来他过这些……东西之后,便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小龙女心里念叨着,见那体又多又稠,还在冒着热气,几乎完全覆盖了上端,而几极细的黏丝一直延伸到她的玉股之间。小龙女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股上,间,腿里,糊得都是温热的浓浆,摸起来滑滑的,腻腻的,觉甚是怪异。可一想到这是男子快到极点的尽情释放,她的身心中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真是的……」小龙女低声地抱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再次加速起来:「……嗯……把人家身都是……」

其实不只是身上、腿间,就连小、玉也溅了郭靖劲的浊,量是又大又足,清理起来难免要花费一番功夫,所以小龙女的不确实情有可原,只是她语气娇柔,完全听不出一丝责怪的意味。只见她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坐在玉边沿,先将挂着浓浆的小完全了下来,然后赤着小脚,缓缓走向旁边的水桶。而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已经粘上了一层滑腻的白,在青绿的玉石上极为显眼。

沥沥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小就挂在桶沿,一捧捧清水时起时落,被搅得混的水面上,偶尔映出古墓玉女的曼妙身姿。她双腿并拢,伸得笔直,接着俯身,让自己的秀发披散垂下,用水一点点清洗着。发丝又多又密,浆又黏又稠,直到彻底打理干净,她的身子也冷了七八分。

小龙女全身一阵发抖,赶快加紧速度。为了清理方便,也为了不地面,她叉开两条美腿,横跨着虚坐在木桶的边缘,拿起浸水的方巾提过肩头,让清水顺着雪玉般的背脊潺潺下。冰凉的水虽然冲掉了身后的斑斑白,却也让她的越来越冷,下的水桶里稀里哗啦地响个不停,股间的涌湍湍不止,让少女觉得自己不是在以水洁身,反而像是当着男人的面肆意放一样。

「羞死人了……」

与身体不同,小龙女的脸上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急。她放下巾腾出双手,一前一后地加速擦洗着腿、前和后,这几处的浆最是浓稠,也最是厚腻,洗了很久才算恢复洁净。

就在这时,小龙女突然一阵哆嗦,菊里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一样,她以为是水太凉,让小腹不舒服的原因,想要赶紧穿衣。谁知那意来得太急,阻也阻不住,顷刻间,身后那小一阵收缩,一股暖暖的体立刻从中了出来。

小龙女低头一看,只见污浊的水面上飘着一团崭新的,还有点点黏从看不见的地方不断滴落下来,竟然正是那出的浓浓浆。

「他……他什么时候进去的……」小龙女又惊又羞,不敢相信如此难堪的地方也被男人攻陷、渗透,仿佛不止体肤和口,就连自己身体的内部也同样打上了他的印记。少女的小脸通红,却不敢起身,坐在桶上又用力了一会儿,直到小菊里不再有异物,才终于探下玉指,把那里仔细地洗干净。

一番折腾后,总算是将身上的污浊全数清理完毕,小龙女也不停歇,提过水桶靠近边,接下来便是给男人洗身了。只见那逞恶的坏东西已经完全没了神,软趴趴地耷拉着,腿股和玉之间全都是黏稠浓厚的浆,景象甚是糜。

「我那里也是这个样子吗……」小龙女联想着自己身白浊、股间堆的背影,心里简直臊得不行,赶紧拼命摇头驱散那幻像,专心打理残污。有了刚才的经历,她知道那白乎乎的东西并不与水相融,为了能够彻底净,她先用手,把厚厚的白浆从男子小腹、股下、还有那上刮下来,全都捧到桶里,再用巾一点点抹除残余的斑。

接连两次的,已经让小龙女习惯了接触男子的身躯,虽然仍有稚幼处子的羞涩,却没有了男女大防的负担,所以面对恩人的下体,打理的动作也变得稍稍大胆起来。只见她一手拿起方巾,一手托起那长的,从部一寸寸地向下擦拭,头头尾尾全都抹了一遍,甚至是软皮里也没有放过,细致的程度恐怕比郭靖的夫人还要尽职尽责。

小龙女心地服侍着,觉情郎的虽已疲软,却仍是壮无伦,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她延伸向下,抹过茎,洗完,一直洗到是皱褶的硕大袋,抚摸着软绵绵的怪异形状和触,她不怀疑这里就是浓浓浆的源头之处。

「是这里吗……他得那些东西……」小龙女好奇地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是存着一些体,但额外还有两个硬硬的,像是卵一样的东西,弹弹软软,手也是极为相似。正纳闷间,躺在上的郭靖却是一声闷哼,全身轻抖,那乎乎的大竟然跟着她的捏一跳一跳,又有了猛龙抬头的迹象。

看见这种情况的小龙女赶忙缩手,心里也有些惊慌,想不到对方连连征伐后,竟还有如此力,本就羞红的小脸上更是烧得发烫。她赶紧把后续清理做完,给男人披了薄被预防着凉,然后便拎着水桶躲到一旁。即便如此,口还是不住地怦怦直跳,不仅仅是因为羞涩,更是因为害怕,怕自己又会情动失控,奋不顾身地跳进那无尽的望深海。

桶里的水全都脏了,漂脏污的,小龙女不得不打消继续清理的想法,可是昨天的衣物全都透,前天洗的也没有干,她平常换洗的两套内衣,一套就晾在绳上,还在散发着阵阵气,另一套的小更是沾白浆,黏糊糊地搭在水桶沿上。

如此一来,小龙女便再无亵衣可穿,虽然柜中布料针线齐备,足够制一套新的,可这种细的做工,饶她是三头六臂也难立刻完成,而且现在时辰未知,若是再磨蹭片刻,或许孙婆婆就要撞门进来查看了。

「只穿外衣……」情急之下,小龙女的脑中蹦出了这个极为反常的方法,想象着自己一身纱衣,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空地进进出出,练习武功,还要与婆婆同桌吃饭、谈,她越想越是羞臊,立刻摇头拒绝。不得已,小龙女也仅剩下一个选择,只见她走至那口描金的木箱前,犹豫了一会儿,便从中取出了祖师留存的大婚喜服,不是为了外衣,而是为了夹藏在衣衫内侧的红纱小衣。

「希望祖师婆婆和师父不会怪罪徒儿……」小龙女有些忐忑地想着,虽然这件衣服意义非凡,但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别的选择,只见她小手一伸,已将其握在手中。

大红的喜代表着这套小衣特别的穿着场合,整齐的折叠显示着存放之人的恭敬态度,缓缓展开,那独特的造型和剪裁再一次展现在少女面前。衣不长也不宽,估计连半截衣袖的料子都不够,小更是简,半尺不到的布条便是全部,两件都是以薄纱制成,显然不是用于常穿戴。

与初次观看时仅有的奇特不同,现在的小龙女已有了的经历,也稍稍知晓了情为何物,再看这套小巧到极致的衣,她只觉得这种设计简直放到了极点。窄小是为了尽力袒体,薄纱则造就了忽隐忽现的视觉刺,极细的绑带更是方便了穿与,这套房之用的内衣,从整体到细节,一切都在为男女行而服务,一切都在给体合做着准备。

如此独特的用途叫小龙女怎能不羞不臊,手拿衣的小手明显有些迟疑了,似乎是在心里烈挣扎着。可是她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不穿内衣吗……唉……她无奈、也无法,只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首先提起衣反转了过来。

刚要穿上,小龙女突然在衣料上发现了什么,她拿近仔细一看,见那小衣链接肩带的角落处,用银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纹样,又细又浅,很难看清。圆圆的,有很多层,像是一卷云,又像一朵花,造型很是妙,而且是用特殊的手法纹绣,从外侧本找不到针脚,唯有在内部仔细观察才能分辨清楚。

小龙女拿起另一件,也在角上找到了同样的银,她不猜测祖师绣此纹样的原因,或许是喜特别的祝福,又或是男女间特别的含义,也有可能与林朝英那扑朔离的来历有关,然而这些她都无从知晓。

既然不知道便也不再去想,小龙女抓紧时间穿上衣,仔细观察了一阵,她先把上缘的两条带子系在脖颈后面,调整好上下位置后,把两侧的细绳绕至背后系了一个活扣。这亵衣显然是为成年女子所制,而且是身材丰的类型,小龙女的双虽然称不上大,却也足够耸,但穿上之后还是有些松垮,口的龙凤金纹有一部分都折到了侧面,一看就很不合身。而小却没有这个问题,毕竟那只是一块短窄的布条,本来也遮不住什么,只见她将其展开托在股下,覆盖好自己的小,然后将四条绳带一左一右紧紧地系在玉上。

谁知穿好之后小龙女却犯了难,因为那布条太过短小,盖住了小就挡不住菊,遮住了后边,前面又了出来,她只好弃车保帅,将小布置在了最紧要的处,独留那毫无保护的稚菊眼儿在寒冷的空气中阵阵发抖。

内衣穿好之后,小龙女就像很多年轻少女一样,忍不住走至桌前,对镜自鉴。只见镜中的自己全身肌肤雪白,亭亭玉立,亵衣亵却是大红颜,对比甚是强烈。二者都是薄薄轻纱,口虽然包得七七八八,可两粒小头却无处可藏,清楚地透视过来。小被她系的很紧,布条几乎要勒进里面,看起来还是如同没穿一般。

「也只能如此了……」小龙女脸通红,似是放弃般地念叨着,虽然不能完全蔽体,但是穿总比不穿好,毕竟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接下来她又拿出一套新的衣裙,同样是一袭雪白,古墓派一向清减度,衣衫从不多备,所以这也是她最后一套干净的外衣了。

一切穿戴完毕,小龙女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由于不会束髻,她便将长发简单又整洁地扎起,与以往的垂落式扎法不同,今天发带的位置偏高,长长的秀发像是马尾一样自脑后悬落而下,显得极是神洒

接着小龙女提起的木桶,走至门前,准备换些清水继续清洗。谁知刚一拉开石门,却看到孙婆婆躬着身子,双手扶门,头偏向一旁,一副附耳倾听的姿态。

两人相见均是面面相觑,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仿佛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竟会在此时出现。但小龙女毕竟年轻,心思灵,她立刻站在半开的门前,用身体挡住屋内情景,而且不忘膝盖微微一动,将那挂在桶沿的脏污小蹭落水中,引得耳边「哗啦」一声轻响。

「婆婆!你在做什么!」

小龙女深怕屋内之事被人发现,不免情绪动,连声音也高了八度。结果把孙婆婆吓得一愣,看着她支支吾吾忘了该说什么,她心中慌急,开口又问:「你是在偷听?」

原本都是一家人,平时进屋出屋从没招呼过一声,孙婆婆也不知她这个「偷」字从何而来。但是见她如此猜测,怕造成误会,赶忙回答:「没有偷听,只是姑娘你一直不出屋,老婆子就想来看看。」

听过孙婆婆的话,小龙女知道时辰确实不早了,查看一下也算情有可原,但她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被人发现什么:「婆婆你几时来的,听到什么了?」

「早晨来过一次,见没动静我便先回去了,现在临近正午,我想也该叫姑娘吃饭了,所以就……」

孙婆婆这一段答话倒是让小龙女心中一跳:「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其实她平里睡眠很少,一是练武之人的作息要求,一是常常梦遇恩师,心中凄苦,时间长了便不想睡,不愿睡。谁知这一夜身困体乏,梦美心甜,竟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着实令她倍吃惊。

「那你可听到什么……动静?」小龙女又问了一遍,只因这段时间里她正在与男子好,那体的靡靡之音虽小,可是自己的叫却是忘情,若是恰巧门外有人,定然会被其听进耳去。然而孙婆婆的回答却是当机立断,斩钉截铁:

「没有。」

语气果断又平静,让人拿捏不到一丝疑处,小龙女虽觉奇怪,却也说不出什么,她总不能以实情相问,只好在心中祈祷着一切无事,又郑重其事地把闭关忌加上了「不可靠近」这个有些荒唐的要求,然后就关闭了身后的石门。

……

等小龙女换过清水,洗完衣衫回来的时候,孙婆婆的饭菜也已经备好上桌,炊烟都顺着风道飘出了墓外,暖炎炎,一片过夏临之

两人对桌而坐,原本都是相安无事,各自用食,然而不知道小龙女是怎么了,一边吃饭一边发呆,手拿筷子,碗里的面却没下多少。她有时皱眉,有时脸红,有时还会浅浅一笑,仿若腹心事无处诉说的小女儿一般。

这些表情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孙婆婆的眼睛,与老主人不同,她一向希望小龙女可以正常生活,如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拥有喜怒哀乐。所以对于这些变化,她首先便是到高兴,尤其是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好似吃了的微笑,都像是能暖到她的心里,甜到她的心里一般。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因!如此快速的转变还是令老人放心不下,十八年的相处,她早已将这个终南弃婴看做了自己的女儿,就算要变,也要变得踏实,变得稳妥,绝不能发生被霍都迫时那种有损心神之事。

而孙婆婆所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位重伤昏,正在养伤的恩公了。无论是种种匪夷所思的闭关要求,还是适才小龙女动的抗拒反应,都在向她传递着一个信号:

「姑娘在屋中所做绝非只是疗伤那么简单……」

与记事起便住在墓中的小龙女不同,孙婆婆本是尘世中人,后被林朝英所救,这才上山叩拜,成为古墓派的一名仆妇。而且她进墓时年纪已然不小,对于男女间的事情都能做到心知肚明,意领神会。

而小龙女年纪轻轻,本不懂得暗藏情丝,心里想的几乎都写在了脸上。所以眼见这般思恋成羞的痴态,孙婆婆很难不怀疑两人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来历不明的男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让心灵封冻的少女情窦初开,冬去来。

当然,孙婆婆并不是抗拒小龙女动情,正相反,她甚至希望少女能够寻到一位家世良好,相相敬之人结为夫妇,这样的归宿,总比在冰冷的古墓中孤独终生要幸福许多。

可是如今这名男子真的是小龙女的天命之人吗,而小龙女可又真的能够为了此人抛却古墓派的传承吗。如果两点都是否定的,那么这段稍有苗头的情思就成了老人最最担忧的事情。

碗里的面汤已经凉了,小龙女拿筷子慢慢地搅着,两眼似看非看,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一直特别留意的孙婆婆终于按耐不住:

「姑娘,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其实自两人一落座,她便将前打听来的消息讲了出来,可是少女心不在焉,支支吾吾地应着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样子。孙婆婆只好开口询问,谁知小龙女依旧是没有听见,心思好像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不得不再次加大音量:

「姑娘!刚才的话听到了吗!」

这一声倒真的把人喊醒过来,只见小龙女小脸煞白,秀目圆睁,显然是受惊不轻:「婆婆你吼什么呀?」

「我看姑娘你总是不回我,不知在想些什……」孙婆婆话未完,便被脸红的少女立刻打断:

「我……我什么也没想!」

「是是是」老人点头合,决定不去戳穿这份难得的羞涩:「那姑娘你对此人怎么看……」

虽然小龙女坚称自己没有走神,但实际上她确实没有专心,脑海里只记得一些只言片语:「你说他叫……郭靖……」

语气有些犹豫,内容却是没错,那在药铺之内,孙婆婆略施小利,确实换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原来霍都被退败,心有不甘,下山后便在镇中大肆宣扬,说古墓派的小龙女,其实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娃。不仅与全真道士暗通苟且,更是会带有妇之夫进墓,整胡天胡地,败坏伦常,而那欺世盗名的大侠郭靖,就是她其中一位入幕之宾。

行走江湖,名誉最为重要,这一句谣言,同时污蔑全真教、古墓派、郭靖三方势力,霍都这招可谓一箭三雕,恶毒至极。当时孙婆婆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险些把那药铺掌柜暴打一顿。可是等她静下来细想,却发现其中另有端倪。

作为当事人,孙婆婆当然知道谣言所说一切为虚,但是古墓派、全真教确实与霍都结下恩怨,此番恶言便为报复之举。但是其中为何会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郭靖,叫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唯有一个解释:

「这位出手相助的恩公便是郭靖。」

「婆婆你能确定吗……」小龙女有些狐疑:「毕竟那霍都完全可能与那郭靖也有过节,借机诬陷于他也算合理。」

孙婆婆其实也曾这样考虑过,便四处打听了一下,这才得知自宋蒙开战以来,郭靖屡次帮助襄击退蒙军的进犯,导致蒙古宋的图谋从未有过进展,某种意义上说,他正是蒙古王子霍都的眼中钉。

而且近十年间,郭靖隐居东海桃花岛,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东海与终南山相距何止千里,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长江以北的高岭深山之中,所以……

「确有可能是那鞑子胡诌,但是……」

但是无论恩公是不是郭靖,单单这个可能便足够让孙婆婆到忧虑了。因为人至中年的郭靖已经成家,不仅有娇为伴,更是早早育有一女。像这样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如何能够成为小龙女的一生良伴呢。

然而一边说一边吃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像婆婆所说,这郭靖已十年不走江湖,如果他真的就是恩公,那年纪轻轻的霍都是如何得知他身份的呢。」

「况且前的恶贼人多势众,既然郭靖是蒙古人的心腹大患,他们又怎会轻易退走而不带人折返呢,我看婆婆你是多想了。」

这两句话虽然不能彻底打消孙婆婆的疑虑,却也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信服。可是看着再次开始发呆的少女,那种心有所属的情态,仍是让她到深深的惑和不解……

「姑娘……你可想过离开这古墓……」孙婆婆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说出这句毫不相干的问话。

小龙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不有些责怪地笑道:「婆婆在说什么呢,你和师父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这句回答让孙婆婆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继续用餐。等两人吃完离桌,她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已经行至门边的小龙女突然头也不回地低声问道:

「婆婆……郭靖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黄蓉,她是丐帮的帮主。」孙婆婆一边收碗一边随口应道,却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背影微微一震,便沉默着进屋去了。

……

入夏时节,天气变得很快,才过了半,山中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暖热的空气也随之冷下来。

在屋内,新换的蜡烛火光明亮,将周围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数套清洗过的衣衫,当当地挂在长绳上,而在靠近玉的桌角,两件喜红的小布整齐地放置着,显得鲜又美丽。

为了不让这最后一套小衣也被汗水透,小龙女如今已经完全赤。暖融的光晕中,只见一道雪白的娇小身影姿态婀娜,跨坐在雄伟的男体之上,汗,肌肤比那羊脂玉还要柔滑细腻。

如此姿势下,小龙女股间的丘被得又圆又鼓,看起来颇具弹。小则被在身下,与男人的腹肌完美地相接在一起,人的坚硬触令少女不得不拼命抑住内心的悸动和羞臊,勉强保持运功的进行。

而男人明显比昨安分了许多,或许是早晨的过分放纵让他度下降,又或是少女有意避免了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让那一触即发的情没有打扰到两人的修炼。可是即便如此,这一段的行功依旧是进展缓慢,不仅因为之前的伤势未愈,更是因为她的思绪纷复杂,本无法保持专注。

其实对于孙婆婆的猜测,小龙女表面上虽不相信,内心中却并非全不在意,只是没有绝对的证明,又叫她如何相信自己钟情的恩人,早已成了其他女子的夫君呢。

回屋之后,小龙女立刻翻开郭靖携带的包袱,想要找到他真实身份的证据,然而此次深入蒙古境内,郭靖除去一整套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两外,便再没有多拿其他物事。

所以少女更加不能相信,也更加不愿相信,可是孙婆婆的那句回答却像鬼魂一样绕着她,让她整整一个下午都处在忐忑和纠结的情绪之中。

「黄蓉……」小龙女蓦然开口:「她就是你的蓉儿吗……」

这句求证般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一片寂静中,只有男人一声声平稳的呼,和她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偷拍 2024-08-18 05:44:27

良久,等不到答案的少女不幽叹一声。早晨时,她的身心中全都是快乐和

足,可现在,她只能觉到疑虑和茫,如此急剧的情绪变化几乎让她再次崩

溃。只见她细眉紧蹙,一寸不离地凝视着男人硬朗的脸型,那微微泛红的双眼似

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不仅如此,每当小龙女想到男子与他心的蓉儿双宿双栖,恩绵的生活,她的心底就会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和羡妒,这种觉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百倍。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她撤回输送真气的双臂,停止了这一段行功的修炼。

身的少女慢慢爬下玉,重新穿好小衣,那喜红的颜虽是鲜,却无法唤起她内心中一丝一毫的喜悦。随后她又拿起一件纱裙披在身上,无打采地走向横悬的绳。那绳上已经挂了衣服,只余下小小一截空处,她无心整理,一翻身便躺了上去,接着玉掌轻挥,烛火旋即熄灭。

黑暗中,小龙女背对石,蜷缩着娇小的身体,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手臂之间。她原以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就可以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的身体虽然远离,视线虽然错开,但是少女的牵挂从没有一丝一毫的断绝。她的心底早已被这个男人所填,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雄躯的温暖和强壮,她的小手、股间,更是残留着硬硕和快乐的觉。那份无论如何也掩埋不了的情思,就像一条无形的红线,将两个生命牢牢地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她不想再次投入那宽阔的怀中,再续绵吗?

当然不是!

在这潇潇雨夜,孤山冷墓,小龙女从未如此渴望被呵护,也从未如此贪求着温暖。而可以足这一切的人就睡在旁边,只需几步,她便可以如愿以偿。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郭靖,因为这个男人可能有了室,因为占据这个男人内心的是「蓉儿」。

「因为我不是蓉儿……」小龙女有些偏执地想着,双臂越抱越紧,和那越来越强烈的孤独一起,将她慢慢推入了梦乡。

人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梦里就会发生什么。

在梦中,小龙女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美、成,女人味十足。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穿着裹身的长裙,完美展现着丰腴的傲人身材。现在的她,不再是山野古墓的孤女,而是大侠郭靖的子黄蓉,两人历经半生,从相识到相知,再从相恋到结合,共同组建了一个家庭,孕育了一个孩子,一切是那么美,那么幸福。

此刻,小龙女坐在一间屋门前,捧着一件小巧的棉衣,一针一线地补着。而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一名年幼的女童正在奔跑嬉戏,开心地笑玩闹。那是他们的女儿,是她与丈夫情的结晶,也代表着两人体与心灵的彻底融合。

「蓉儿!」

一声充意的呼唤突然传来,小龙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健硕,英眉神目的男人从远处的山谷中徐徐走来,手中提着白鱼野兔,肩上挂着切割好的鹿,正是她打猎归来的一家之主。

见到这个男人,小龙女喜上眉梢,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三步变作两步地奔了过去,奔向她的情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对方也毫不犹豫地伸出臂膀,将自己的娇紧紧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十分有力,十分温暖,让人永远不想放开双手。

「妈妈!爸爸!」那玩耍的女童看到父亲回家,也不开心地呼喊起来。

小龙女回过头,想要招呼孩子过来,岂料顷刻间狂风大作,沙尘眼。等一切平息下来,她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瘦弱的少女,一身雪衣,肌肤苍白,孤零零地站在山谷之中,周遭高耸的林木像是黑的巨墙一般,不断靠近,迫得她几乎不过气来。

而在前方的谷口外,郭靖正与另一个女子走向屋内,他拥着她,她吻着他,两人身旁的女童跑着笑着,一家人美温馨,齐乐融融。

小龙女突然害怕起来,觉像要失去一切似的,她发了狂地冲上前去,想要冲进那温暖的家门。可是周遭的高木、巨石、狂风、土泥,仿佛都变成了无形的枷锁,将她越拖越远,身体逐渐沉重,视线逐渐暗淡,耳边只剩下了男人的一声声呼唤。

「蓉儿……」

「蓉儿……」

「蓉儿……」

小龙女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翻身坐起,身子已经凉得透了,不住地发着抖。她目光四顾,屋内仍是一片黑暗,在声音源头的玉上,昏的男子双臂虚弱地挪动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口中一刻不停地呼喊着那个名字。

「他是在唤着我吗……」小龙女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觉那个声音正在不断地呼唤自己。她毫不犹豫地跃下长绳,鞋子也不穿上,光着小脚几步来到前。

只见男子浓眉皱起,表情不再仅是担忧,更多的是想念,是深深的思慕。而他口中的唤声是如此悉,既像是仍在梦中,又像是回到了那颠鸾倒凤的一宵。

一瞬间,相似的记忆涌了上来,小龙女突然发觉自己早已与「蓉儿」这个名字密不可分。因为就在昨夜,当恩公焦急地呼唤着「蓉儿」时,正是她做出了温柔的回应,而当男人冲动地渴求着「蓉儿」时,也是她给予了细心的抚

如今情郎在侧,唤声连连,少女不扪心自问,足他的所念所求,难道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最大心愿吗?

这个念头就像黑暗中的星火一般,瞬间点亮了小龙女布霾的心,她不在乎此人是不是郭靖,也不在乎自己的真情能否得到回报。对她来说,只要恩公有所需要,那么她便会倾身付出,如果男子想要的是「蓉儿」,那么她便是「蓉儿」。

为了心之人,圣洁的仙子终于完全舍弃自我,甘愿成为另一名女子的替身。只见小龙女俯下身去,一边深情地抚摸着郭靖的脸颊,一边柔声说着:

「蓉儿在……蓉儿在这里……」

听到了这句话,男人的双臂渐渐安稳下来,像是展开怀抱一样搭在身体两侧。小龙女随即投身进入,顺从地亲贴在对方那宽阔的膛上,任凭那臂弯缓缓合拢,收紧。逐渐增大的温暖将她心中的疑虑和恐惧一扫而光,不自主地发出一声放松又舒心呼气声。

就在薄薄纱衣的笼罩之下,两具体再一次毫无芥蒂地拥在了一起。而少女身上喜红的小小衣,也让这冰冷的雨夜,变成了一场奇异又幻的房花烛。

「蓉儿……」

「我是……永远都是……」

睡在黑暗中的男女,一个呓语呢喃,一个情话绵绵,似是一对沉溺在浓情意中的水鸳鸯,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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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之后,小龙女白天消化功力,晚上闭关修炼,全心全意地照顾郭靖。甚至在行功结束之后,两人便在玉之上赤拥睡,同卧而眠。这种情和的双重足让她觉如获新生,每天都在充实又快乐的生活中度过。

闲暇之余,小龙女还会帮助打理古墓,持家务,偶尔还会与人谈说笑。这些变化让孙婆婆又是惊又是喜,仿佛自己的愿望成真了一样,渐渐的,也就不再去纠结男子的身份。

愉快的时间往往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是十之后。

这天,小龙女照常吃过晚饭,想要帮孙婆婆收拾碗筷。可是老人心里开心,又知她每天练功辛苦,自然不舍得让她再多劳累。她只好听话地回到屋内,准备继续心经的修炼。

由于之前的意外受伤,导致进度与小龙女的设想差距甚远,而且她内伤未愈,每练功的时间也相对减少,不知不觉便拖了许多时

好在郭靖的内功本就不俗,当正常转的真气越来越多之后,便可以用九真经的疗伤之法自行救治。以现在的情况,估计再有一到两,他就可以大致痊愈,从昏中清醒过来。

小龙女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美梦终于快要醒来,所以她更加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只见她关闭石门,提着木桶来至前,将方巾浸透温水,拧干。这一程就像刻在她的脑子里一样,每天都在不断重复着。

而郭靖也和往常一样,仰面平躺,稳若安睡,腿间的薄被一如那经年不化的冰山,高耸拔,正静静地等待着少女用自己的柔软和温暖去包裹,去融化。

看着这幅景象,小龙女的脸上早就臊得通红,眉眼间出了一抹淡淡的愁丝,嘴却在轻轻咬着,仿佛是在期待什么事情一样。

其实自那个雨夜开始,小龙女不仅越加尽心治疗郭靖,而且为了使疗伤顺利进行,她一并肩负起了替男人释放火的重任。每当那雄起,一柱擎天之时,她都会施以温柔,或用手,或用身体,或抚摸,或夹,一直到其尽为止。

小龙女已不记得为男人手过多少次,只知道他早晨硬,晚上硬,练功前硬,练功后还硬。而自己唯有尽力合,以身相陪,结果就是让她每天都处在情深浓的状态,神昏昏沉沉的,小脸一红便是一天。

这几天里,小龙女觉心儿总是扑通扑通地跳,下面的小也常常发,不停地渗着水。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梦到自己手握大,忘情套的画面。梦中浓郁的氛围,灼热的触,以及醒来后腿间漫的汁水,都让她觉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成的女人身上,或许还会懂得隐忍克制三分。可小龙女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少女,她的身体和心理,正处在对懵懂好奇的年纪。何况她所面对的,是自己倾心又倾身的男子,发自原始的冲动和初次恋的甜,让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对方的邀请。

所以现在的小龙女,虽然对郭靖无穷的到无奈,但内心却是泛滥,恨不得马上宽衣解带,与情郎再度翻滚在一起。只见她伸出小手缓缓揭开帐篷似的薄被,随着布料逐分逐寸地滑落,随着灼灼热气蒸腾出来,那令她魂牵梦绕的神物终于彻底展了真身。

,坚硬,大,硕长,完全起的足了顶级具所需的每一项要求,而且还要远超其上。充鲜血的身剧烈膨着,表皮紧绷得没有一道褶子,唯有那些森罗密布的强壮脉管正在不断跳动雀跃;而的上端顶着一颗圆鼓鼓的头,那景象犹如金柱烧融,赤宝璀璨,散发着人心智的瑰丽华彩;从中部往下越来越,颜也越来越深,直到底已是黑森森的一片,就像是参天的巨树一般,凛然生威,令人折服。

在小龙女充恋和憧憬的目光中,郭靖的大似乎成了某种图腾或神迹,不仅变幻成各种奇异的绝景,更是让她不自觉地想去膜拜、去侍奉。只见她兰花似的的指瓣在间一翻一扥,也没有多大的动作,便将那得规整紧实的绸带神奇地松开来。

这便是古墓派门人亲自制衣的功劳。多年绣针织的经验,不但提高了小龙女出针的威力,而且任何柔软的布料衣物到了她的手中,都可以使用,化作杀人的武器。只是不知她的这种灵巧手法,用在男人子的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种景象。

解下了绸之后,其余的衣衫更是简便易褪。小龙女捏住内外衫的衣襟向两侧一提,散开的领子立刻从顺滑如丝的肩颈肌肤上滑落下来,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缓停滞。

顷刻间,素衣坠地,女体乍现。

秀美绝俗的容颜,细欣长的鹅颈,光洁圆润的香肩,出泥不染的藕臂,丰盈弹软的玉,纤韧有度的肢,弧凸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小巧玲珑的幼足。所有部位无一处不美,无一处入尘,被莹白似雪,凝滑如脂的肌肤连成一体,完美地彰显出了古墓仙子的圣洁身份。而那旋落地,朝四周摊开的白纱衣,更让她仿若是从绽开的雪莲中生出的一般,玉洁冰清,灵气人。

就是这样一位不入凡尘的九天圣女,此时却是得只剩小衣,双臂微展,将自己赤的身体全部示于人前。那种蠄首低垂,的姿态,既像一位呈纳娇躯,等待主君临幸的绝雏妃,又像一名供奉体,向神明表达虔诚的纯洁信女。而她将要服侍和献身的对象,正是救她命,保她门派,俘获她处子芳心的大侠郭靖。

小龙女深情地望着这个与自己命定般的男人,快要溢的让她雪白的脖颈泛着粉,与羞红的俏脸响呼应,似在诉说她内心中无边的遐思。

「不行啊……今天还要练功的……」少女这般提醒自己,不能让私耽误了疗伤大事。她微微抬腿屈膝,滑溜的足跟从绣鞋中浮现出来,接着她脚尖一提,轻盈的身姿便飘到了玉上。

郭靖的大地矗立当场,小龙女接下来的任务显然是不言自明。只见她拢紧膝盖,跪坐在男人健壮的双腿间,相比之下,她的身形娇小许多,这个姿势倒没有让两人到过多不适。

拉近距离之后,那巨物更加纤毫毕现,也更加具有迫力。高高顶起的头又圆又大,眼口大开,似乎在不断发着人的气息。

闻着这股浓郁的雄味道,小龙女觉得头晕目眩,恍惚间竟把那黑乌乌的男看成了一座庄严的玄巨塔,静待着她去参拜、去攀登。只见她难以自主地伸出小手,抚向了面前那巨物,幼细白润的指尖刚一挨上皮,灼热的温度立刻令她轻呼出声:

「好烫……」

郭靖气充沛,血热丰,「烫」是必然的。小龙女也知道这些,但是如今的她本控制不住想要称赞的心情,边说边合拢双手,一左一右,共同握住了鼓鼓的大处。

「好啊……」小龙女在心底惊叹着。虽然这早就不是第一次触摸,但是此物的雄奇依然让她震动不已。而她以两手握持,也是得益于多来频繁侍奉的经验,令她学会了用数量弥补自己掌面大小的不足,目的便是给心的男人更多舒和抚

紧接着,扶稳攥牢的一双葇荑缓缓上移,从茂密壮的部提到了翘曲铁硬的身,又慢慢登至塔顶的宝冠。这一次,小龙女再也说不出一词半语,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方方面面都完美无缺的厉害物,她唯有深深呼,一双似水的明眸中浸了无言的拜服和向往。

而当收紧的玉握向下回落时,小龙女能清晰地到那形状在变得越来越,越来越膨。她的玉指和掌心也在承受着不断增加的力,挤撑着、扩张着,仿佛用两只手也难以完全控制这头巨兽。

小龙女马上十指叉,牢牢扣住手中的狂暴,开始上上下下用力地了起来。她心里有些担心地想着:「不知这样做对不对,会像在……在那里一样舒服吗……」

其实这几天中,小龙女一直在尝试增进手法,学习如何能让郭靖尽快出。不仅是为了加速练功的进度,也是因为她明白两人终是有缘无分,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于对方,便想着通过其他什么途径来弥补男人。

所以小龙女才会模仿那些白瓷小人,努力用手或身体做出「」的造型,希望男人能够享受那份进入的快乐。只见她包容的小手越越快,刺冒出一股股透明的水体,从眼口蔓延淌到她的玉指上、手背上。

正自专注的小龙女浑不在意,任由滑腻的在指间渗透,在快速的手动作下,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类似挤水的响动。而那颗蛋似的大头在她双握中进进出出,汁水迸溅,仿佛真的在少女体内狂一般。

听着如此下的声音,看着如此糜的画面,就算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小龙女,也同样到羞臊难言。但她毕竟已如此度过数,虽然仍旧顶着一张大红脸,蒙雾的眸子里却没有丝毫躲闪之意,反而像是被住了一般,紧紧盯着那时隐时现的红圆球。

「每次都是这么大……它真的能进来吗……」小龙女手上一边套,心里一边胡想,引得她腿间的小也跟着一阵阵地动。暗道自己每次夹磨时,被这子撑得连双腿都合不拢,还如何能够进入那更加紧小的口呢。

而且自那天的放形骸之后,小龙女就曾偷偷检查过自己纯洁的宝。发现除了的小口外,确实可以觉到有些什么,就隐藏在脆弱不堪的膜后面,那些折磨人的意也多是从此处萌发而出。

「难道它当真要在那里撞出一个不成……」小龙女难以置信地想着,不自觉地紧紧夹住双腿,仿佛有些惧怕似的。可是一想到这又硬又壮的大吧能在里面来回磨蹭,好好刮擦一下处,她的香又忍不住细细动起来。

小龙女就这样幻想着,套着,虽然身体并未彻底结合,灵魂却已向男人投怀送抱。她的脑海中也不断闪现出两人叠,以瓷人的种种姿态并蒂合的情景。那双葇荑化成的甬道好似成了小龙女的另一处口,正在承受着的猛烈撞击。不仅撞在她的玉指间、手心处,更像是直接撞进了她的芳心中,小里。

与此相对,沉睡的郭靖似乎也受到了少女的尽心尽力,他的雄一跳一跳地,更加兴奋起来。卵袋越绷越紧,身越越硬,管越头和马眼也越来越大,每一种表现都像是失,马上就要发一样。

这些子里,小龙女每天都会助郭靖数次,对于他的身体,尤其是具的种种反应,早已是记于心。

所以见到这种情况,受到玉握内的变化,有了经验的小龙女立刻意会,知道郭靖这是到了极处。她手上动作不停,神经却绷紧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瞧着,羞红的小脸上一副严阵以待的认真模样。

果不其然,又再上下了几十次后,那的形状已经完全膨起来,还在烈震动着。头被小手得通红发亮,好像随时能够出火来,眼口更是夸张,原本的细条状几乎扩张成了正圆形,正在快速地开合着。

而下一刻,这些颤动突然间全部停了下来,小龙女立刻变换动作,右手掐住体保持位置,左手则攥成虚拳,罩在顶端。就在她两手到位的同时,一大股热辣的浓而出,虽然很烫,但是她并没有躲闪,因为紧接着又是数次同样有力的

小龙女的左手里早就了黏腻的,一层层的都从玉指隙间渗出来。但是男人没有结束,她不敢随便撤手,因为之前有一次逃开之后,没有停止的大失去控制,几乎得她身到处都是。

那一晚的景象太过下,小龙女至今也羞于回忆,所以她稳住双手,等郭靖终于完,才将存了手的浆倒在另一条事先准备好的方巾上。她又拿起边桶里的巾,拧至半干,将手上、上的残擦拭干净。

只见小龙女一手握住那巨大的圆柱,一手攥着巾把挂在上面的白一一抹下,又从桶中舀了一捧清水,从头至地冲洗一遍。她那专注的模样,轻抿嘴态,就像一位持饭菜的小媳妇,一边细心地洗食材,一边想象着手中宝贝的美妙滋味。

而在清理的过程中,周围充斥着浓重的男气味,不断飘进小龙女急速呼的口鼻里,一种极为悉的冲动令她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她知道,自己也想要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解决这份需求,她唯有抑住心底的情,加紧手上的清洗工作。

桌上的新烛已经燃了约半个时辰的长度,比以往明显快了许多,这也要归功于小龙女对郭靖的身体越来越悉,手法越来越练的缘故。但是仅仅一次的发并不能彻底足身强体壮,足的男人。他那仍在分泌白浆的尚未有软,便已在心擦洗的小手里愤然起,那度、硬度、红的颜,都比之前还要厉害数倍。

小龙女原本正埋头打理,突然直楞起来的男恰好扫过有些干燥的樱,像是急需安抚般地,直接贴在了她呼沉重的鼻子尖上。吓得少女「哎呀」一声羞叫,慌忙弃下手中的巾,立刻抓稳了又要失控的物。

此时硬,热烫手,红肿的头不断冒着缕缕热气,无论视觉、触、温度还是味道,近在咫尺的大将这些特一一展现到了极致。顷刻间,小龙女就像是凝固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只有口里的跳动在变快,砰砰砰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滴答……」一个并不存在于现实的声音在少女的心中响起,那是水滴落的声音,是来自于她小腿上的受所投的幻听。男人雄伟非凡的龙不仅让她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更是唤起了她身为雌的原始本能,配的本能。

只见小龙女跪坐着,一对香绷得愈加紧致浑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了细细的汗水。而在深处,两股之间,一块窄小的布条覆盖着古墓仙子的私密区。原本大红的颜得透了,已经转为深红,表面泛着粼粼水光,正一滴一滴地渗出清澈透明的体。

那是桃园深处的泉源,也是少女内心的渴望,因为太过溢和泛滥,终于坝决堤,从膜与小的多重围困中泻而出,全部溅落在那双白玉瓶般的小脚腕儿上。

「嗯……真是的……又透了……嗯嗯……祖师的小都被龙儿脏了……」小龙女话音娇软地埋怨着,小股稍稍挪蹭了一些,使点点不再滴到自己的足踝。然而她这盖弥彰般的动作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汁水落在玉上,反而发出了足以入耳,也足够羞人的低低响声。

见此情况,小龙女也不再多做理会,她轻咬银牙,一边忍住体内的,一边开始第二轮的手侍奉。多来的经历让她十分清楚,男人过之后便会更加难以出,所以这次她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合并着套起来。

高低分离的小手虽然不似适才那般紧密,力度也稍显逊,但可以按摩到的部位反而增加不少,动作更是灵活多变。只见小龙女双握套的方向一会保持一致,一会又毫无规律,随意使然,而且她不单单是上下地,有时还会像拧衣服一样,两手左右旋转,显然这几里,她学到了很多新的花样。

如此刺之下,郭靖的呼越加重起来,全身都在微微震颤,那也像是充能量一般烈地搏动着。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在一声中气十足的闷哼中,几乎完全通红的男再次爆发,甚至没有一丝征兆,大量的白浓浆突然就从顶端涌了出来。

小龙女赶忙伸手去拦,可惜毕竟还是晚了一步,两股又黏又稠的出来,她清纯可的小脸首当其冲地挂了彩,热辣的觉紧贴着面颊,令她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呀……唔!呸呸……」

谁知少女刚刚喊出声音,一股条状的粘过来,其中的一部分恰好落进了她半开的小嘴里。又腻、又热、又涩,口中的异物令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连吐几次,把混着水的唾沫全都吐了出去。

即便如此,小龙女的心里仍是窘迫至极,那一夜下的回忆逐渐清晰,让她从额头直到了口的整片肌肤,全都红得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因为还要扶稳男人的,她始终不敢回手去擦,只好任着那水兀自挂在脸蛋儿和嘴上,红彤彤的肌肤伴着的粘,真是糜到了极点。

等郭靖完了,小龙女急忙把接了整整一捧的浓倒在白布上,再拿起水中的巾,也不管之前擦过什么,快速地抹去了脸上的条条迹。可是那火辣辣的觉,又苦又涩的味道,就像是刻在她的身体里一般挥之不去。

小龙女本以为经过两次之后,郭靖总算可以心意足,自己也能开始练功,不必再受身心火的煎熬。然而当她清理完脸上身上溅落的点点斑,回头要去帮男人擦洗时,出现在面前的不是疲软下垂的条,而是坚硬起的雄。脉盘如爪,白似云,强壮地立着,那昂扬的形象,简直就是一条直冲天际的威武巨龙。

而这所指的方向,正是小龙女那宛如天仙子般的美丽容颜。经过清洗之后,她的肌肤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水印,在明亮的烛火中显得晶莹剔透,光照人。小巧可的鼻子上泛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情的红晕,漫过脸颊,一直红到了耳。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里,有怨也有痴,咬起下的样子就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硬……」小龙女难掩惊讶地口而出,不仅是在责怪郭靖的不足,也是在为情郎的非凡体能深深震撼。但是真正让她苦恼不已的,却是自己体内那快要抑不住的浓浓求。

随着一次次的手侍奉,看着男人一次次的,小龙女的意志力被消磨得所剩无几,若不是还有「耽搁练功」这个借口,恐怕早就是干柴烈火,再现。何况她本就无需克制自持,在这间隐藏于深山古墓的石室之中,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她寻求快乐。

所以小龙女更加害怕,害怕自己会沉,会上瘾,会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男人。这几中,她甚至从不敢主动求,只能谦卑地等待着对方呼唤「蓉儿」时,才能以安抚为由获得短暂的放纵。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的缘分即将终结,小龙女抑的情却越来越浓厚,越来越强烈,堆积在她的身体里,内心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现如今,面对连两次而不颓的,闻着充斥屋的气味,小龙女的心里想做却又顾虑重重,身体想要却又处处畏惧,不知不觉陷入了望和现实的矛盾之中。她只觉自己的呼不住地水止不住地,身子正处在失去控制的边缘,只需一个契机,一句呼唤,她便会立刻投身海,情

小龙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扑到了男人身上,两手再次握住那异常持久的,不是为了,而是她濒临绝路的最后一搏。只见小龙女立刻开始上下动,同时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口和肚皮胡地蹭着,磨着,毫无技巧可言。郭靖那无法清除的火令她完全没了方寸,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在自己彻底失控之前让对方尽快软下去。

然而就在小龙女坚持了整整一个时辰,终于来男人的第三次之后,残酷的现实让她彻底放弃了希望。那就像铜打铁铸的一般,无论过多少次,都是依旧坚,看不到一丝疲惫的迹象。

而在这漫长又充惑的另类手当中,背水一战的小龙女却是盘皆输,不仅在摸之间又被郭靖了一身的子孙,而且连最后一丝倔强的理智,也在她抱着大吧来回耸动的过程中消磨殆尽。

那硕长的形状,强悍的硬度,灼人的体温,浓浊的气味,无一不在勾引着古墓仙子的女本能,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令人恋,更加难以抗拒。

小龙女放心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两只手伸到背后和间,三两下便扯掉透也脏透的小衣小,接着她仓皇起身,急切地爬上了郭靖雄壮的身躯。

跪了两个多时辰的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小龙女跌跌撞撞地爬了两步,便觉得骨软麻,一股跌坐在男人的小腹上,恰好将那硬邦邦倾斜着的在身下。她正自饥渴难耐,一受到下坚实的物,立刻扭动肢,迫不及待地磨蹭那到不行的小

郭靖的具何其硬,被小龙女这么急地一、一磨,瞬间撞进了柔软的嘴儿当中。被顶得向外翻开,被挤得变了形状,这场媾才刚开始,那纤薄脆弱的处子膜便踊跃地加入了战局。

如此情况之下,硕的将仙子门的每一处都照顾得当,甚至连那的小口也没落下,雨均沾地全部刮擦一遍。由此催生的快既强烈,又刺,既恒久,又多变,称之为人间极乐也并不过分。

「啊……好舒服……嗯啊……好美啊……唔嗯嗯……」小龙女毫无顾忌地放声,似乎忘记了墓中还有别人居住。她媚眼微垂,小嘴开合,脸上的表情就像师父曾经那般,已经完全陷入了快乐和醉的状态。

只见小龙女双手撑在郭靖身上,拼命地耸动着自己的股,那奋发的姿态,远比修习武艺时还要卖力百倍。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幼不知发生了什么,短短几间竟然有了丰的雏形,随着少女的动作猛烈跌宕着,起一波波微小又俏皮的。而她的口仍然保持着童年时期的柔软肥,被那硕的巨物撑得完全张开,前前后后,狠挪猛蹭,如同正在磨砺一柄宝剑或是长

相对的,被人如此全力地夹磨,那三次却犹未意的男,同样受到了处子幼的鲜和甜美。它立即暴涨三分,度硬度都更胜以往,颤动的管就像巨龙凸出体外的脊骨一般,连连拱动着少女纯洁无瑕的玉门。

「啊!啊!啊……」小龙女不由自主地嘤嘤叫觉声音像是被从嗓子眼儿里迫出来的一样,她目光痴怨地瞟向郭靖,低低嗔道:「啊……啊……你这家伙……就这么想要进来吗……嗯……」

虽然不能将终身完全托付,但在少女的祈愿中,还是想要全心全意地服侍恩公。她一边改变姿势,以单臂支撑住身体,一边伸出小手,在自己很难磨蹭到的大头上捏起来。

身为打小便衣缎的古墓派门人,小龙女的手上功夫自然不俗,只见她的玉掌覆盖住得发亮的圆球,用掌心柔滑的肌肤亲昵地挨擦着。五纤柔的葱指收束合拢,搭在庞大冠的边缘凹槽处,又是挠又是,极为细心地安抚着想要贯穿她身体的暴怒

如此娴的手技巧,还是得益于多来的屡献奉,让小龙女对这部位了解已深,知道这几处正是最令人舒的地方。果不其然,在她灵巧的按摩之下,沉睡中的郭靖也忍不住连呼带,闷哼不止,下身不住震颤着,好似又有了拱耸的前兆。

受到身下雄躯的悸动,小龙女的心中又是喜、又是羞,不想起两人初次同的那夜,被男人上下其手,顶门厮磨的奇妙经历。那时的她还只是半受强迫的就范,现如今却变成了主动求的那一个,这其中的变化又叫她怎能不羞不臊呢。

小龙女就怀着这样的心情,骑在郭靖的大上,用自己和玉手为两人持续创造快乐。安静的墓室之中,男女愉悦的呻起伏不绝,下的水声滋滋作响;明亮的石壁之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相互叠,大的平静泰然,稳睡如同卧龙,小的狂热躁动,扭摆好似银蛇。

他们一个是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是纤柔的豆蔻少女;一个是女合,诚心为民的盖世英侠,一个是遗世独立,纯洁无瑕的绝美仙子;一个深受江湖正道敬仰,一个屡遭之徒觊觎。

两个本该相距万里,毫无关系的男女,却在各种因缘际会之后同处一室,共睡一,以接,体融汇的方式,一起探寻着生命的极致本源。

这似乎并非现实,反而像是一个奇幻、美妙,却又随时都会醒来的梦,小龙女隐隐也有这样的觉,所以她更加贪恋现在的每时每刻。只见那具堪称完美的娇躯不住蹿动,脚尖勾住了男人的双腿,膝盖挟稳了恩公的,她下身施力,,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稍纵即逝的快乐。

可是随着一个人的戏越演越久,随着望得到宣,小龙女的心中却越来越到孤独和寂寞。她开始渴望得到陪伴和回应,渴望听到一句句的温言款语,更渴望被男人搂着抱着,一同纵情尽的幸福觉。

「他今天怎么睡得这么安稳……」小龙女奇怪地想着,拇指在那大头上用力,想要稍微刺一下男人。然而这份试探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那只是跳了跳便恢复如初,她再次手上加力,重重地捏了一把,结果对方猛哼一声后又没了下文。

若是在往常,经过如此长时间的烈侍奉,郭靖早就该呼喊着寻求安,可今不知为何,无论怎么挑逗都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小龙女有些急了,不再一心二用,而是重新摆稳架势,将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下体的厮磨当中。只见她双手撑着,实,将盛开的花紧紧贴在郭靖的大处,然后奋力向前蹭去。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小龙女觉自己纤薄的膜,在硬凹凸不平的表面颠簸滑行,每进一分都像是要破裂一样。但是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要能换得男人的注意,她愿意做任何事,冒任何险。

如此不计后果地夹磨,引来的快自然是无与伦比的。不单是昏睡中的郭靖声呻,就连做好心理准备的小龙女也被刺得心惊跳,娇躯一阵痉挛,樱桃小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声声叫。她眼希冀地瞧着男人,有些委屈地问道:

「嗯啊啊……啊……你……你说说话呀……啊嗯……你不要蓉儿了吗……啊啊啊……」

抵达顶端,亲昵地包裹住那颗硕大的头后,小龙女调转方向,还是使出全力,沿着龙骨般的管朝后挪蹭过去。转眼间,烈的舒再度驾临,她只觉得尾骨都要酥麻透了,急似的快摩擦处一股股地钻进身体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呼。

但这并不是小龙女真正想要的,看着毫无反应的男人,她心里越来越急,不加快速度磨蹭起来。只见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每次前进后移都能到达最远端,尽力让自己那汁的嘴儿,将整具一寸不落地一遍。

这样循环往复,如同拉大锯一般的合,着实令两人体验到了烈又持久的畅快受。小龙女几乎就要完全沉进去,但是郭靖的无动于衷却像刺一样,让她的内心中不断泛起丝丝寂苦。她发了狂地扭摆纤,碾磨,眼中含泪的喊道:

「啊嗯嗯……求……求你……抱抱龙儿……嗯……快抱抱人家嘛……啊啊啊……」

小龙女的央求声里带着哭音和,时断时续,已经陷入意,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状态,连代替「蓉儿」的事情也忘记了。她甚至将那硬硕鼓的大头停在自己的上,不顾一切地挤、旋扭,似乎忘记了那里是多么的脆弱和宝贵。

「嗯嗯啊……给你……嗯……龙儿的身子……都给你……啊啊……」小龙女一边说,一边用力朝下撞去,为了获得男人的安,她竟然真的想要撞破那道玉门,彻底献出自己贞洁的处子之身。

但是小龙女毕竟不懂真正合的方式,一味地撞,不仅没有将奉进自己的内,反而被那巨大的冠紧紧抵在口处。又是磨又是钻,令她全身一阵接一阵地哆嗦,觉有股热蓄在体内,随时都会涌出来。

然而小龙女已近痴狂,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里的种种征兆。她越是求之不得,便越是奋力碾磨,用强烈的来抚平内心之中寂寞的苦楚。对男人的情就像无法抗拒的毒,痛彻心扉,深入骨髓,而放纵则是她唯一的解药。

曾经冷傲孤立的古墓仙子,现在就像一个受到冷落的孩子一样,不停地摇晃着,哭诉着,向她最慕的长辈索求关心和护。

「啊嗯嗯嗯……叫叫龙儿……抱抱龙儿……啊嗯……看看龙儿嘛……嗯啊啊……」小龙女毫无章法又几近疯癫地求着,虽然没有达到破体献身的目的,却错地起到了侍奉男人的作用。

裂的在美人的倾心抚下,本已来到了再次发的临界点,此刻突然被集中攻击最为头位置,快之处不言自明,的冲动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

只听昏睡的郭靖一声重的呼气,全身剧震,巨大的猛地弹起。小龙女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她心头喜,以为男人终于做出了回应,便情不自着对方撞了上去。

谁知紧接着下体便是一阵热烫,那张顺应着头形状,正在拼命的小嘴,立刻成了灼灼挥洒的唯一目标。

「咕滋……咕滋……咕滋……」

浓厚的、滚烫的、劲猛的冲刷在严密贴合的壁上,发出足够被人听清楚的挤水声。虽然这已是今晚的第四次,但男人的体能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永远是那么强大又有威力。

口边缘出的部分本负荷不了郭靖倾泻的速度,更多的子孙在巨大迫下,从处女膜的孔隙间倒灌进了古墓仙子的体内。数量不多,但足以把那纯洁无垢的深处灌得的,撑得的。

而真正的重灾区,却是与马眼头对面的道位置,犹如地泉爆发般的浓,毫无阻拦地着紧小的。加上少女殷勤地奉上贞躯,紧之下,无处渗漏的水全被泵进了她平时用来的小口里。

谁能想到,身为古墓派亲传掌门,江湖中传说的绝世仙子,年芳十八的美丽处子小龙女。短短数之间,她的菊,甚至是口,都被男人了个盆。现在的她,除了玉膜未破,男未入,与那些放形骸的风尘女子又有何区别。

两处未曾见人的小转眼间变成了容纳水的容器,旧的还没出来,新的已经涌了进去。小龙女觉得自己已经被浇灌得了,足了,漾了,再也装不下了。但是郭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热滚滚的仍然一股接着一股地,持续冲击着她最为娇

终于,在少女的下身盛大量灼,被沸腾的温度蕴烫得麻木之后,那股在她体内积蓄已久的热涌,似乎也要无法避免地爆发出来。

「啊啊啊……了……龙儿要了啊啊啊……」小龙女放地呼着,娇躯不由自主地狂扭起来,想要追随着心的男人一同奔向快乐的终点。可是就在她即将玉坝决堤,泻之时,身下突然间传来了沙哑又虚弱的声音:

「蓉……儿?」

梦寐以求的呼唤响起,小龙女欣喜至极,迫不及待地寻向自己的情郎,谁知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击在了她的心头。只见本该沉睡的郭靖已经醒来,一双疲惫的眼睛微微睁开,目光中似有茫,似有不解,正在定定地瞧着她。

小龙女这才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竟然全被对方看在眼中。那一句句献身求的放言语,那一幕幕扭的狂身姿,还有她的完全赤的身体,堕入的神情,是否已经在恩公的面前原形毕呢?

顷刻间,小龙女羞极、臊极,惭极、愧极,内心中充斥着巨大的负罪。她想要停下,想要逃开,但是贪求高的娇躯本不受控制,就像是求偶的灵蛇一般,在郭靖的注视下忘情地扭着、舞着。

「不……不要……」小龙女阻止不了,也逃避不了,她唯有用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庞,哭泣着,着:「求你……嗯啊啊……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龙儿啊……啊啊啊啊啊……」

在百集的境况中,在羞赧无助的哭喊中,等待许久的终于彻底爆发。

无法言喻的畅快,无与伦比的愉,无法承受的。这些令小龙女痴又惧怕的刺受汇聚在了一起,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猛烈地席卷着她因为吹而彻底失控的娇小身躯。她觉自己手臂发抖,发烫,从大腿到脚尖全都酥麻透了。

此时男人的渐渐停了,而小龙女的身才刚刚开始,大量的水犹如开闸放洪一般,源源不绝地从的玉涌而出。

既然被男人浇灌的本是两处,作为报偿,仙子奉而出的玉又怎会只有一种。

在几近完美的快乐体验中,另一股悉的觉快速地袭向了小龙女。同样的暖热,同样的泻,但她所受到的不是吹的舒,而是释放的轻松和畅然。

「不要……不要……不要……」小龙女拼命地摇着头,因为她并不能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只见两人体泛滥的接处,突然间泵出了一股股清澈透明的体,又急又快,不停地飞溅在各自的身体上,玉上,甚至是地面上。同时,一阵淡淡的味开始弥漫开来,飘散在并不算大的墓室之中。

原来在强烈的快下,情绪动的小龙女彻底失控,竟如同儿时一般,身不由己地了出来。

腥臊的水相互混合,滋滋滋地往外冒着,不仅冲洗着两人的下体,更是在冲击着小龙女的尊严。她愧疚地哭着,泪水止不住地下,打了双手和玉臂,内心之中已经无地自容,不知有何脸面去见自己的恩公。

慢慢的,失水和高总算是缓了下来。经历了双重「」身的小龙女,力气也像是干了一样,她娇软的身子随之瘫倒,整个人疲力尽地昏死过去。

而郭靖此时闭着双眼,稳卧如常,看来他只是伤势好转后,在烈的中获得了短暂的意识,转瞬之后便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明晃晃的烛火照了过来,地上、玉上、两人的身体上,处处泛着水光,斑斑点点全是水和水的混合物。

小龙女面泪痕,虚地趴在郭靖身上,美丽的双腿仍保持着叉开的姿势,那粉白圆润的股蛋儿微微分着,将她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在外。

雏蕊般的菊眼最是干净,虽然汗水岑岑,却并未受到一丝浸染。而经风雨的则是大相径庭,瓣外翻着,粉的美不住地轻轻颤抖,似乎仍然沉浸在高的余韵当中。又薄又软的处子膜向外鼓起,里面装得都是男人的种,正顺着孔隙一点点渗漏出来。原本紧小的口被强行浇灌之后,已经有些肿了,一缕清澈的细泉不受控制地漫着,完全分不清是残余的,还是没有尽的水。

如此凌脏污的事后状态,即使是青楼里被人随意女也不多见,却在此刻,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古墓仙子的娇躯上,可谓是下至极,糜不堪。

若是此番景象被外人见到,恐怕会对霍都散布的谣言深信不疑,不但将小龙女看成是勾引男人的放娃,而且会把古墓派视作江湖的门歪道了。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只属于小龙女自己的梦。梦中有乐也有苦,有甜也有酸,所有的秘密都被深山密林,午夜石墓牢牢守住,让这对野鸳鸯似的男女可以在情过后,放心享受整夜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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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郭靖终于醒来,但小龙女并没有见他。又过了几,他可以下活动后,便开始帮着修缮墓门和墓道,挑水砍柴,做一些既力所能及,又能有助于复健的活计。

这可把孙婆婆高兴坏了,本来这些重体力活都是由她负责,可是现在有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健壮汉子帮忙,而且做的又快又好,她的老身子骨也算有时间歇一歇了。

这一天清晨,郭靖与孙婆婆在墓外握手告别,他的身体痊愈得七七八八,不方便再多做逗留。而且自他上山已耽搁太久,心底越加思念家中的子和女儿,所以便有了动身启程的打算。

「婆婆,多亏有了你们,在下才不至于暴尸荒野,我在此拜谢了。」说着,郭靖又鞠了一躬。

「郭兄弟千万不要再多礼……」孙婆婆连忙出手阻拦,二人都是快个,相处多,连称呼也亲近了许多:「这些天你已经谢过好几次了。况且若不是你,姑娘和我很难活到现在,有恩报恩,这本是我们的分内事,咱们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婆婆说的是……」郭靖点点头,听人提起小龙女,他不向幽深的墓道内望了一眼,问道:「不知龙姑娘可好,我还没有当面向她道谢,不知是否太过失礼了?」

其实郭靖醒后的几里,一直没有见到另一人,还是听孙婆婆所说,才知道小龙女不顾门规,破例带他入墓,更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运功疗伤,心中之余,不由得也是敬佩万分。

郭靖想那女娃娃只比自己的女儿大了几岁,不仅临危不惧,以一人之力对抗上百敌寇,而且竟能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如此胆识和功力,恐怕平辈之中已是无人能及,所以他不也想见一见这位不凡的少年英雄。

可惜孙婆婆并不知小龙女究竟为何坚持不面,只是在郭靖还未苏醒之前,被委以了继续照顾的重任,她心里不明,嘴上却安劝解道:

「姑娘她个特别,平时便很少与人说话,或许是疗伤太过耗费力,急需静养,才不便与人见面罢了,还请郭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心觉遗憾,但郭靖并非死烂打的格,他举起双手行了一礼,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此别过,若是婆婆你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传信到东海桃花岛,我定会尽快赶来。」

郭靖说完之后,又向着墓道深处凝望一眼,随即转身下山去了,孙婆婆则在一旁挥手告别,神情也是极为不舍。

而在那深邃的墓道内,隐约可以看见一道白的影子立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等男人走得远了,便也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续)

彳亍吧 2024-11-30 17:09:26

以郭靖为男主必然会有人物OCC吧,原创人物或者杨过更好写吧。不知道后面要怎么圆

沐夏 2024-11-30 17:09:26

觉给郭靖安排个获取了少量穿越者记忆自己没意识到之类的好点,对格算是有潜移默化影响,ooc就没那么怪。纯原作情的话也不好展开剧情,郭靖格太被动了又对规矩啥的很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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