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魔帝艾拉蒂雅】（Bad End If 1+第二幕全+间章）【作者：月见】

第二幕：第三章少女情事

名为黎凡特的城邦不在任何战略和通要道上，临靠的大湖不能提供任何的物产和防护，反而平添了诸多水灾的威胁。它只是一座以苟活为唯一前提形成的城市，和魔界的大多数聚居点一样，无论战争之时又或和平之后都引不来其他领主的丝毫兴趣。因此大部分的旅客在到访前都会先入为主地预想又一片的残垣断壁，但当越过黎凡特的城门后，映入眼中的——确实有着大量残破的立柱和瓦片——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废墟之上重新建立的新的街道。

形形的魔族穿行在简易的帐篷和低矮的平房之间，他们力量弱小，建不起宏伟的建筑，但在这里只需有遮顶就能安生；这里荒芜偏僻，没有奇瑰的物产，但只需蘑菇，野菜和地鼠的平与就能支撑喧嚣的市场。两个惹人注目的身影漫步在这片融的混和秩序中，其中一位身披洁白的法衣，遮掩曼妙身躯的圣女衣装纯洁得能够打消周围的一切恶念，只有头巾下一截光洁的脖颈和裙摆下包裹着白丝的小腿惹人遐想；而与她并肩的同伴却是风格截然不同的打扮，华丽繁复的魔界贵族式连衣裙下裙摆却收得极短，行进摇摆间小半个翘的股若隐若现，黑丝覆盖不到的大腿和刻意出来的香肩晃得人眼花，缭绕周身的煽情香气更是足够擦身而过者品味上好几个夜晚。

「怎么了？」安柔和地身旁的同伴搭话，后者正好奇地四处张望，而回应着她的视线周围的住民也接二连三地投来疑惑和稍稍有些骨的视线。在这里，不，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这样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丽的少女的组合都是极其罕见的。

「我在找参考。」艾拉蒂雅享受着这样的注目。「我在卡拉大渊的皇城——啊，还没给安看过呢——因为之前觉得麻烦，所以我止了任何人在卡拉大渊的定居，只留下了负责打理城堡的女仆，但现在想想果然还是要有个镇子……不，有个热热闹闹的城市才好！我要建造一个魔界最大的城市，所以在找各种各样的街道作为参考。」

「如果是邻接城堡的话这样的街道是不是有点治安不够好呢？」安稍显担心地问。

「诶？这种程度在魔界已经算好了吧？」艾拉蒂雅惊讶地反问。

在希儿离开后安和艾拉蒂雅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来，担心起来用简单的占卜术确认去往了黎凡特方向后便动身赶来。两人一边参观城市一边询问希儿的行踪，其中不乏见周围没有护卫便起歹意的对象，好在二人并非真正的温室花朵，三两群下级魔族尚不能对她们构成任何威胁。

「希儿到底怎么了呢……」终于看够了周围的街景，艾拉蒂雅低头苦思起来。

「突然就跑出去了，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啊……」

「希儿小姐也有她自己的烦恼吧。」安说，「艾拉蒂雅和希儿认识了很久了吧？」

「差不多，十年？」艾拉蒂雅思索了一下，「最初只是随手救出来的小狼崽，想着反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自己跑了，但某一天突然说要当女仆侍奉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最开始我只觉得不习惯，因为我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做，但后面不知不觉的，我就没法想象希儿不在的生活了。」

「这样。」

「——但我已经决定要改变很多事情了，所以相应的之后的生活方式也会变得完全不同了吧，希儿也许在考虑这些也说不定。哈啊……我是个空有力量的统治者，至今为止各方各面都，嗯，不太合格，对这方面多少早有预想，但还是希望能好好跟我说一下啊。」艾拉蒂雅忧愁起来，顺势靠在安的身上，没有魔神力量的支撑也没有女仆的帮忙，穿着高跟鞋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让她有些疲倦了。

「我觉得艾拉蒂雅没有悲观和自责的需要。」安抱住她，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唯独这件事，我相信艾拉蒂雅一定会成功的，即使要再潜入领主的城堡里一次也一样。」

「安……」艾拉蒂雅凝望着恋人的容颜，在尼贝拉的并不久远前的经历浮上心间，那座城市过于深刻地教给了她生为女的愉和苦难，在各种雄的凌和侵犯下失去力量的魔神少女几度屈服，但都被面前的少女温柔地牵着手走出了困境，于是她以魔神的身份许下誓言……艾拉蒂雅到种种情绪充中，于是口而问，「……安的点在哪里？」

「哎？」就算是安面对这样的跳也不由愣了一下。

「就、就是、上次一起潜入城堡，明明都被一起当作奴隶对待了，却好像只有我在丢人，觉好不公平！我想知道安的点在哪里！会有的吧？女孩子都有的！」艾拉蒂雅闹起别扭来，明明自己才是魔神却一直作为被保护的一方让她很是不平，虽然同时非常开心。

「嗯、嗯……不、不知道。」虽然肌肤相亲的事情也有过几次了，但艾拉蒂雅一直都是处于被侍奉的一方，安还确实没有在的意味上研究过自己的身体。

「现在来找一找吧！」艾拉蒂雅兴致，刚才的些许倦意完全烟消云散。

「在这里吗？」前圣女看了看左右还在注视着自己的当地居民。

「唔嗯♡、哈啊♡、安、哧溜♡」艾拉蒂雅已经转身夺去了恋人的嘴，香舌伸出热切地起来。她随手一扬洒出一团烟雾，借此遮蔽周围的视线后保持拥吻的姿势将安推进建筑间的死角，这里有几张破旧的草席，上面灰尘不多，看似还有人在这遮风挡雨。艾拉蒂雅也不管是否鸠占鹊巢，只用的肌肤确认了没有视线朝向这边后便急不可待地把脑袋埋进安的酥中，她不愿放开环抱的双手，单用牙齿试图解开法衣的系扣，花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不地嘟了嘟嘴，「安的衣服好严实。」

「毕竟多少考虑了战斗的实用，要是关键时刻掉下来就不妙了。」安宠溺地看着她，主动将衣领解开，「算是一件老衣服了，一直没有尝试其他风格的机会，不知不觉穿得很习惯了，允许我把它带来魔界时我还惊讶的。」

「以后我会送安一件，不，很多件更漂亮的。」艾拉蒂雅一等她解开便用脸颊磨蹭着出来的上。

「像艾拉蒂雅一样短的那种？」

「我是魔神！皮肤就是最好的盔甲！衣服不过是出于兴趣的装饰，看到我身体的人才应该惭愧！」艾拉蒂雅忿忿地回道，「给安的当然会另外考虑合适的。

「「不胜荣幸。」安微笑着重新抱紧怀里的少女。

艾拉蒂雅不理安这半是打趣的回应，她有更加关切的事情要做。她一样还是用嘴拉下恋人的罩，淡粉的草莓一跳入视野里便一口含住，待到纯洁无瑕的首在口中散发出甜香的气味时艾拉蒂雅这才想起自己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还没有过侍奉他人的经验。只能按着自己被拨时的经验笨拙地动着舌头，唾从嘴角滴落了也顾不上管，只是一个劲地仰头看着恋人的反应，「怎、怎么样？」

「嗯……有点的。」安还是一副宠溺的笑容，「有点像小宝宝。」

「唔……」艾拉蒂雅不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安想要我的宝宝吗？」

这是一个她平常敬而远之的问题，因为被刻印纹的子存在益强烈，只要提到相关名词就会一阵突兀地收缩，而后小腹的瘙燥热就要许久许久。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子格外乖巧，一直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就好像刚刚才被内过一般……虽然这种事情绝无可能。

「想要啊。」安毫不犹豫，双手捧着艾拉蒂雅的脸颊，「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只要是艾拉蒂雅的孩子。」

「呜，安这么说我很高兴啦……」但艾拉蒂雅在两座峰间扭扭捏捏，「但我没办法想象自己养育孩子的模样，我可能很长时间都只想和安过两人的生活……」

「我会遗憾，但不会介意，未经祝福的降生总并不是值得喜悦的事情，而且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才是艾拉蒂雅呢。」安温柔地抚摸着少女魔帝的脑袋，「艾拉蒂雅也还是个大孩子呢。」「什么啊，小看我吗。」

眼看着艾拉蒂雅又要闹起别扭，安不言语，只是对着耳边呼一口气，立即就见艾拉蒂雅膝盖一软，「呀♡」的一声差点跪坐在地。

「不、不要突然袭击啊……」于是些许的愤懑和不就全部变成了柔软的娇声，艾拉蒂雅力地倚靠在恋人的怀里，连近在咫尺的草莓也顾不上享用。

「艾拉蒂雅，好。」安稍显坏心眼地继续在耳边说着。

「啊呜♡……是这个身体……都怪给我这个身体的魅魔啦……」

「本体没有这么吗？」

「本体，本体……」艾拉蒂雅撇开视线，「本体更三倍左右……」

「那我可要好好保护艾拉蒂雅。」

「所以说反了啦，是我保护安！」艾拉蒂雅从怀里挣开来，认识到自己不可能通过逗头让安动摇的事实，「我是魔神，才不会被人随便碰到，稍微点又怎么了，只不过是方便自和安把我高而已——」

「——！！」然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腾的一下脸红地钻进了安的裙摆下，「我、我要认真了！」

「手下留情哟。」

艾拉蒂雅赌气式地将安的纯白袜与蕾丝内一起扒下，用鼻尖蹭过干净得不真实的裂，在至近距离深呼，气拂过少女最隐秘和娇的肌肤，却出乎意料地只捕捉到一阵极淡的清香。她伸出舌头拨开紧闭的，探进纯洁无瑕的裂里，细细过媚上的每一条隙，白之圣女的腔膣既不干燥润也不过分润，全是一片美玉般的柔滑，艾拉蒂雅花费好一阵努力才从中找到内敛的核，用舌尖拨到外面贝齿咬住，终于隔着裙摆听到安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么样？」艾拉蒂雅自得地问。

「……稍微有些痛。」安迟疑了片刻。

「哎？哎？抱歉！」艾拉蒂雅赶忙放轻力道。

「然后有一点……突然使不上力气的觉。」

「是吧？是吧？」于是艾拉蒂雅更加热切地拨着安的蒂，用自己的香涎将恋人的私处一遍又一遍地标记。「这就是点、哧溜、想想真是不公平、只有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地方、虽然其实舒服的、哧溜。」

「我觉得男孩子也会有啦……」而且艾拉蒂雅的点特别多。后半句出于对恋人的关怀安把它藏在了心底。

「咕……啊嗯、唔、哧溜、哈啊♡」

艾拉蒂雅不再回话了，专心地面前的裂。有好一段时间安都没再从裙摆下听到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肌肤不断受到同样娇柔的舌尖的触，受到艾拉蒂雅充分地将蒂挑至兴奋后便将舌头伸至腔膣的更深处，来回舐少女器的上沿。魔神的舌技在短短时间里突飞猛进，很快就连名闻遐迩的前圣女也觉得有些难以忍耐，扭动肢稍稍变换姿势，随即听到裙摆下传来一阵糜的水声。

「呜♡、呀嗯♡、啊嗯——♡」

那不是安发出的声音。前圣女并不羞于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然兴奋，也受得到下体润如沼分不清哪些是艾拉蒂雅的涎水哪些又是自己的，但她更不会认错恋人的声音和动静。艾拉蒂雅先她一步动了情，已经不由自主地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小里。她分开双腿跪坐在地，翘顶起你的裙摆，一无遮掩的进两不住搅动的手指，已经在大腿之间垂下了闪亮的银丝。

隔着裙摆安想象着艾拉蒂雅紧闭着眼忍耐快的模样，艾拉蒂雅正在自的事实比魔神的舌技更加煽动着她的情。她不由得动了几个坏心眼的主意，稍稍放开膝盖的支撑，把身体向着魔帝少女脸上坐去，于是法衣下传来一声惊慌的闷哼，措不及防的艾拉蒂雅整只俏鼻都不慎陷进了裂里，一时僵在原地不敢呼。

安继续把重心放低，封堵恋人逃跑的空间，艾拉蒂雅便像是溺水了一样扑腾了起来，挥舞的双手想抓又不敢抓住脸旁的大腿，就这么好一会儿后突然浑身一颤，馥郁甜腻的自出将地面浇得透。

安静静呼着空气里逐渐扩散的甜腻，一同享受着恋人身后的余韵，突然她脸颊微红，意识到了艾拉蒂雅的失神不仅是因为外界的小小迫。她赶紧把身子移开，羞这种情绪安一度以为会与自己无缘，既然都下了牺牲他人的决心又怎么好为自己的这点得失到动摇呢？但在恋人面前一切都被放得很大很大，而这次换艾拉蒂雅追击，少女魔帝紧紧地贴着恋人的裂，急促的鼻息能够一直传到腔膣的最深处，在那里已不仅只有圣洁的清香，还多了丝柑橘般的酸甜。

这么来回间艾拉蒂雅的鼻尖在的内侧一阵戳，安觉膝盖和身越加难以维持站立的姿势，同时奇妙的意在小腹汇聚。看来自己确实也有点，虽然还是没明白具体在哪。安如此冷静地想着，按住艾拉蒂雅的肩膀，用稍稍有些变调的声音说，「艾拉蒂雅，稍微让开一下好吗？」

「为什么？」艾拉蒂雅在裙摆下一边像狗狗一样追逐气味一边用又黏又腻的声音问着，同时自的动作也不停下。

「我好像要……」前圣女斟酌着用词，「出来了……」

「那就这么来吧～」艾拉蒂雅却只是更加兴奋地张嘴整个含住了恋人的。

「但……」

「安也喝我的吧？那我也要喝安的！」

艾拉蒂雅闹起脾气来，安知道这种时候对这位小小的大魔神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无奈地闭上眼。清丽的水在巧舌持之以恒的进攻下终于薄，安一时觉头脑被空白占，身体像被抛上了云霄一般软绵绵的无处着力。原来如此，这确实是会让人上瘾的觉呢。安品味着和力同步扩散的强烈释放，控制着身体慢慢跪坐下来，时隔许久又一次从裙摆下重见天的少女魔帝身沾染着清香的，神情恍惚地着嘴，好半晌后恢复过来，马上就又黏腻地靠回恋人的身边。「安♡——」安掏出手帕，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珠。

「安舒服了吗？足了吗？我以后可以一直帮安做的哦。」艾拉蒂雅邀功一样地说。

「嗯，谢谢，但是艾拉蒂雅还没足吧？」安把艾拉蒂雅抱在怀中，双手抚过她柔软的背脊和，少女两腿之间的还在现在进行时地产着甘。艾拉蒂雅还没有吹，即使在绝顶的正当中安也不会忽略这个事实。

「呜……因为……」艾拉蒂雅扭捏地磨蹭着大腿，不愿意在恋人表现得太直白，但终究身体的渴求战胜了一切羞心，她一声不吭地对着安拈起裙摆，下面润娇的小仿佛邀约似的一张一合。

「……正在被很厉害地盯着看哦。」安耳语道。她看到艾拉蒂雅身后的转角处有一对鬼鬼祟祟的眼睛，不知是否属于这处铺盖的原本主人，正热切地注视着这边，「要换个地方吗？」

艾拉蒂雅并非不知道这件事，她过于的肌肤一直都能受到他人的视线，而现在来自后方的热切注视更是仿佛凭空多了只挑的大手，肆意把玩她正好向着那边出的股和后庭，把娇小的菊刺得一阵又一阵收缩。但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恋人身体，在怀中扭着身体，「但我想现在就被安欺负嘛♡——」「我明白了。」安说，噙着坏心眼的微笑，「艾拉蒂雅喜被看着做呢。」「——！？」艾拉蒂雅当即僵住了身体，「不、不是的！我没有！被区区民看着什么的一点都不会喜——」

「那要怎么办呢。」安继续咬着耳朵，「其实我还是害羞的，而且还要去找希儿，所以艾拉蒂雅不喜的话就不做了吧。」

「啊、啊啊……」

艾拉蒂雅一瞬间出了哀求的表情，但马上端正坐姿咬紧嘴，想把发情的身体重新忍耐回去。安见她如此便起手一件件剥下身上的衣物，艾拉蒂雅绷紧了脸和身子说不出话，但每多出一寸肌肤浑身的颤抖便加剧几分，而后方不合时宜地又新增了一道上下扫视的视线，无可救药地为她的情火上浇油。安最后轻轻将食指按进少女的裂中，这里早是一片洪水泛滥的景象，温暖炽热得难以言喻。「艾拉蒂雅，想被看着做吗？」

艾拉蒂雅拼命摇头，但下体突然收紧的腔膣已是最好的回答。

「好的。」安换回宠溺的表情，「那要奖励一下诚实的艾拉蒂雅才行呢。」

魔神的腔膣仿佛活物一般将这仅仅一纤指紧紧夹住，安用避免伤及媚的速度缓缓出，仅这就让身上只剩丝袜的艾拉蒂雅出一次小小的吹。但是这远远不够。作为圣女时就要不择手段消灭魔族，而被选为皇后了就要为伴侣奉献最大的福，安从来都是朝着目标直线奔行。她在艾拉蒂雅惊讶的目光中解开法衣剩下的系扣，摘下头巾，褪下外袍，掉内衬的上衣和长裙，再逐一除去手套，抹，袜和内，最后连巧牢靠的高跟短靴也一并踢开，赤足直接踩在糙的地面上，往上自修长的玉腿到平坦的小腹，白金的长发和致的锁骨，乃至还沾着艾拉蒂雅涎水的房和裂，无暇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在魔界的寒风中。

「诶、哎、诶？」艾拉蒂雅眼混。

「我说了会陪着艾拉蒂雅的。」安轻轻一推就将呆滞的魔神少女在身下，毫不在意身后视线地将两人器贴合，「艾拉蒂雅，身体变得好兴奋啊。」

「呜♡——」艾拉蒂雅脸颊飞红霞，身体炽热得发烫，围观的视线已经肆无忌惮地向着她的两里钻去，内里的贪求带给她不亚于真实的快，而意识到同样的视线也注视着安身上的同样部分更是让她的度节节攀升，连安分到现在的子都要重新动起来。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必须马上停止，但现实却是在光是忍耐高就已经用尽了全力，连发出一个词语的余力都不再有。

「我想让艾拉蒂雅更兴奋一点。」安火上浇油地咬着耳朵，「艾拉蒂雅知道吗，虽然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体觉得没什么所谓，但似乎喜我的身体的人还多的，在黑市和灰地带上一直都有悬赏呢，其中一部分当然是出于憎恨，但也似乎也有单纯觊觎的部分。」

「啊呜♡、哈啊♡、哈啊♡、安♡——」艾拉蒂雅忍耐不住地想自己将手指进愈加瘙的小中，才到半途就被安一把抓住，只能动弹不得地任身体的兴奋继续积累。

「我倒是没考虑过卖身这种事情，毕竟要筹集军费还是找几条罪状直接抄家来得有效，上层贵族基本查一查总是能查出点问题的……但是，现在我不是圣女了，我是艾拉蒂雅的皇后，我的身体是为了让艾拉蒂雅开心而存在的，所以，没问题哟，只要艾拉蒂雅想看的话，无论对象是不认识的男人，还是不是人形的雄，都……」

「别、别说了！」艾拉蒂雅终于尖叫出声打断了安的话语。太糟糕了！想象一下竟然真的差点去了！唯独此刻她讨厌这具不分场合发情的身体，「安是我的！

绝对不分享给任何人！给他们看一下就已经是无法想象的宽宏大量了，世界毁灭七次也不会让别人碰——唔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安在她最动的时刻俯首吻下，这成了倒艾拉蒂雅的最后一稻草，少女的身子在几近窒息的深吻中痉挛起来，一蓬更盛一蓬的水自股间接二连三地吹，于是至高无败的魔帝陛下，天生尊荣的深渊魔神，只是在恋人的深吻和几个汉的视之下便绝顶得失神过去。安再次抬起身子时，艾拉蒂雅两眼蒙，嘴角垂涎，已是一副放弃抵抗任人摆的模样。

「艾拉蒂雅，好可。」

「呜……安♡……啊哇哇哇哇！？」

安当然不会就这么停止。她用下体摩挲过艾拉蒂雅发烫的器，仅这就让魔神少女无法自制地反仰身。艾拉蒂雅食髓知味地紧贴回来，漾的紫粉眼瞳里已经看不到理智的光辉，而安知道单纯的温柔并不总能让伴侣足，用力将艾拉蒂雅的双腿分开，抓着一只脚腕按到肩膀之上。柔软的盆骨和关节一时舒展到极致，艾拉蒂雅对这恰到好处的暴极其受用地眯起了眼，安则顺势贴住她因此大开的隐秘花园，慎重而烈地动肢。

「♡——♡——♡♡——」于是在仍然惊疑不定的客们眼前，两具只能以国天香形容的玉体彼此，赤身体一丝不挂，上边的朱和下面的玉瓣一起烈拥吻，圆润非常的四片白摇摆碰撞，千娇百媚的脚趾和足弓时而绷紧时而力，宛如一幕绝世的画卷在眼前铺开，糜得让人无法拒绝，但又神圣得让人不惹触碰。偶尔两人分开，仍有条条银线藕断丝连地连接着两处同样无暇的润，馥郁的香早已飘到了小巷之外。

「安♡、啊嗯♡、安♡、安♡！」

艾拉蒂雅醉地呼唤着恋人的名字，贪婪无度地寻求着更多的温暖和快，但安不能像她一样不管不顾，白的少女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受着身后的动静，然后在合适的时间凑到艾拉蒂雅耳边，「差不多该让他们看看艾拉蒂雅最可的样子了呢。」

「但、但是、♡」艾拉蒂雅口齿不清地回话，大脑的运作早在更久之前就已停止，「股还有点寂寞……♡」

安当机立断将随身银杖顶端的一颗椭圆形的宝石拆下。这把巧华贵的权杖在教会中传承多年，但她对于此刻将之用于事毫无心理负担。工具就是用来方便人的，安对此分得非常清楚。

艾拉蒂雅完全不作他想，乖巧地自己扒开菊，任安将还在泛着神圣光晕的湛蓝宝石了进去。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

然后下一刻便眼瞳翻白，四肢搐，刚刚继续起来的又从股间出，仰躺在地上几昏厥。

不难想象，圣力对魔界生物天生具有卓越的杀伤，而装于白之教会世代传承的圣女之杖上的这颗宝石宛若圣力的结晶，即使安已在抑它的威力，即使艾拉蒂雅的人偶身躯并不是纯粹的魔界生物，但直接来自后庭的刺仍然足够突破艾拉蒂雅的所有阈值，一瞬将她送上极致的高。

安对此一边抚地摸着她的头顶，一边将用力把宝石得更里面了一点避免滑，让魔神少女浑身的痉挛又加剧了几分。「稍微忍耐一下哟。」她轻咬艾拉蒂雅的耳垂，然后起身将魔神少女整个抱起，双手托着大腿分开两脚，以给婴儿放般的姿势将恋人展示出来。她转过身，聚集过来的汉已经越来越多，而且不再足于躲在转角后的偷窥，光明正在地在路口组成了一道黑的人墙，头接耳的声音在墙壁间连连反后传入两人的耳中。

「什么情况？这不是你的地儿吗？」

「我哪知道，我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就被这俩妞占了，我可就那一件席子。」

「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臭席子能被这么正的妞用是天大的好事……妈的老子忍不了了，回头你自己席子去吧，老子现在就要死这俩货！」

「别，这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种下等人，卡德瓦拉德手下的头牌都没她们两个漂亮呢，那可是位贵族小姐。我可不想惹麻烦。」

「怕什么，反正烂命一条，能上这种妞也值了！而且要我看这就是两个逃奴，还没逃出城呢就忍不住骨子里的气了！」

「哎？诶？♡」艾拉蒂雅只是回头看着安，一边煽情地息着一边发出疑问的声响。

「有什么想跟大家说的吗？」安继续逗着恋人的耳朵。

「啊、啊啊♡……」艾拉蒂雅表情漾，神情，只觉无数的视线骨地戳在自己身上，恍惚间仿佛一时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自己还是至尊至美的魔帝，没有任何诅咒和的困扰，座下众生的生死存亡荣华富贵都不过自己的一念之间，此刻正在战战兢兢地等着自己的法令。「愚蠢的雄，民，下等生物、们♡……」

她试图端起威严的声线，但才刚起了个头就因娇而变了调。魔帝少女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屈辱：翻白的眼瞳，仅仅有着项圈和丝袜装饰的体，兴奋起的头和蒂，大腿上的奴隶印记，以及被内里着的蓝宝石刺得一缩一缩的菊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更进一步用两手拉开小，把自己破掉了的处女膜，被形形侵犯过而依然粉的媚，以及接受过无数次注种的子口一起展示在视线的沐浴中，「为了、嗯啊♡、给你们可悲的人生一点、安，哈嗯♡，今天伟大的我♡、大发慈悲、特别允许你们看着我……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她话只说了一半便忍耐不住，脑袋一仰地当众绝顶，痉挛着吹之后仍然无法停歇地向外注着水，眨眼间在身前浇出了一片不小的水洼。艾拉蒂雅气绝在安的肩膀上，还未上几口气就又被摇醒，「该跑了，艾拉蒂雅。」安说，示意围观的汉们正在逐渐靠近，在那个声音最大也最鄙的雄的带领下，他们已经笃信眼前的两位美得非凡的少女只是人尽可的痴女娼，而艾拉蒂雅的煽动更是在他们的心头点了把火。

「抓住她们！轮上！每个人都有份！」

「嗯♡……哎？哎！？」

好在后面就是一段不到两人高的围墙，安放下艾拉蒂雅后将两人衣物团成一起丢过去，然后紧跟着捷地翻过去，而被留在原地的艾拉蒂雅刚因连续的高全身力，裹在过膝丝袜里的玉足还因余韵而微微搐，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一边徒劳地扒拉墙壁一边看着雄们向自己扑来，同时圣力的宝石一刻不停地进攻着后庭，眼看在被抓到之前就要再一次绝顶过去。

冲在最前面的汉就要抓住艾拉蒂雅的脚踝之际，安又翻越回来，这么一会儿空隙竟然已经穿戴整齐，在强化法术的加持下抓着艾拉蒂雅的手腕轻松将之带到了墙后，后者心惊胆战地看着后续追来的汉相继撞在了升起的圣壁上。

安把艾拉蒂雅摆正在地上，只用了十秒钟就为她套好了衣裙和鞋子，还有空理理头发和擦去股间的。

「安，后、后面……」圣壁被人群敲得砰砰作响，艾拉蒂雅一半羞一半焦急地撅起股，银杖上的蓝宝石还在后庭里泛着圣洁的光。她大腿紧闭，膝盖颤抖，脚尖拐成严重的内八字，忍耐高的声音近似哀求。

安直接把银杖一捅一扭，宝石就这么装回了杖尖被干脆利落地出，于是艾拉蒂雅又因二度的刺两腿一软扑倒在地。安温柔地将彻底力软若无骨的恋人用公主抱抱起，艾拉蒂雅没有抗拒的余力，只能紧紧抓着安的前，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连续的高之中。

——「似乎没有再追来了。」不知跑了多远之后，两人躲入一片无人的废墟，隐蔽在断裂的墙壁后好一会儿，确认没听到任何动静才松了一口气。该说不愧是二人的魅力还是魔界生物旺盛呢？那之后逃跑的距离远比安预想的多得多，甚至一度展示了武力后剩下的人还是前仆后继地涌来。想要全部击倒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但让动继续扩大就并非安的本愿了。「艾拉蒂雅，我们走吧。」

魔帝少女在中途就挣扎着从她的怀抱里跳了出来，现在在旁边抱着，不安地往这边一瞥一瞥，「那个……果然还是会觉得恶心吧……」

「指什么？」安问，同时攀着一倾泻的石柱到高处确认了一下方位。

「就、就是那、那个啊……」艾拉蒂雅转过头不敢再看她，「先、先说好我可不是暴狂哦！只、只是觉得这些底层魔族过得这么惨，偶尔施舍他们一点好风景而已，毕竟我作为魔帝也不能光靠力量统治，要让他们心怀时刻谨记我各种各样的威仪……」

「能侍奉这么仁慈又英明的陛下我深荣幸。」

「不、不要捉我了啦！」艾拉蒂雅不开心地跺了跺脚，然后马上又紧张起来，「但会因此而稍微有点兴奋果然很奇怪吧？我作为雌是不是有点糟糕？安要、要讨厌我了吗？」

「不要说『雌』，艾拉蒂雅是女孩子。」安跳回她的身边，面微笑地按住朱，「以魔界标准来说无论哪方面都非常可。」

「别说魔界标准啊！安是人类，我也希望安可以到舒服和开心，也想知道安，那个，按人类标准怎么看我的……」

「按人类标准我也觉得没有问题。」安牵起她的手，「只是个有点少见但无害的，非常可的好而已。不然要是艾拉蒂雅喜的是拷问，处刑，食人或者用处女的鲜血沐浴什么的话，那就算是我可能也要皱一下眉头了。」

然后顺势把她抱进怀中，「我很高兴艾拉蒂雅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呜……」但艾拉蒂雅还是一副不能释怀的样子。

安也不介意，「继续找希儿吧。」

「这里是哪啊？」艾拉蒂雅赖在她的怀里，看着已经打算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都完全依赖恋人行动了。

周遭是一片宏大的废墟，依稀还能看出旧殿的模样，只是最后的一片珍宝都已被拾荒者带走。但和进城时的繁荣和嘈杂不同的是，这里寂静无声，空旷得一望无际却连微风都不会拂卷，更遑论飞鸟，虫鸣和人声。这里安静的非同寻常，让艾拉蒂雅不在另一个层面上紧张起来。生死层面的紧张。

她想起一个关于黎凡特的传言。

「不知道，看着离港口不远了。不过这么大一片废墟没人清理没人居住还真是奇怪，那些男人们好像也是一进入这里就把他们甩开了——」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地传入二人耳中。

第二幕：第四章天使袭击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谁！？」

安抓着银杖转身，在杖尖指向的位置，一处将倒未倒的石柱上，一名外表年幼的金发女孩百无聊赖地支起一条腿。

「我虽然无所谓领地与否，但偶尔也想讲讲先来后到。」女孩穿着一尘不染的连衣短裙，的肩膀和双腿白得让人难以直视，娇小的身体尚未发育出明显的第二状，灿金的及膝长发用华美的荷叶边分成两股马尾对称垂下，无可挑剔的容颜仿佛橱窗里的人偶一般美丽，但仔细观察便能看到圣白的布料上制着护身的甲片，半眯的翡翠眼瞳里毫无笑容和暖意，套在轻轻晃悠的小巧幼足上的洁白战靴的边沿，亦隐隐可见利刃的寒芒。「下次拜访可要记得敲门，虽然这里既没有门扉也没有路牌。」

「这里是，你的领地？」安环顾周围一望无际的废墟。

「这个说法还真是讨人厌，虽然还待在这城的蠢货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好像只要离这里足够远，就能离死亡同样远一样。」女孩用与外表年龄不符的轻蔑和戏谑哂笑道，然后缓缓从石柱上站起，「也好，毕竟这片恰到好处的废墟，可比可怜的老鼠们抱团取暖的街道又或者哪里的大恶魔搭建的虚荣天顶要顺眼多了。」

「安……」艾拉蒂雅缩在后面，小心地扯了扯恋人的衣角，「她身上有玺印的气息，她是这座城市的领主，而且，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她不是魔族，这个气息是……」

失去力量的魔神不安地瞥了一眼居高临下的金发女孩，「……天使。」

传说中生来被赋予了完美的容貌和拥有一切美德的最上级天界生物，白之女神的使节和亲卫，安对这个名词当然不会陌生。中央大教堂的女神像后绘有一副宏伟的壁画，描绘着自第一圣典写成后所有见于记载的天使的形象，从赐予生命护佑婴孩的埃莉诺，到因不世圣行而被升格到天上的优莱亚公主，掌管军略伴随信徒们一同冲锋的比安卡，以及……

（「主教大人，女神大人旁边的那位天使是谁呢？为什么只有她不笑呢？」）（「因为她是死亡的主司，为所有罪恶降下最终制裁的女神之手，正因为她的存在，无论多么残忍和狡猾恶人都无法逃死亡的结局。」）（「可，好人也一样会死啊……」）（「那是为了告诫人类不要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善意中，审视自己是否犯下了未曾注意的罪。」）「帕弥忒丝……」安不由自主地念出了那个年幼的自己刚到圣城，尚且对教义一无所知时所知道的第一位天使的名字。

「谢谢帮忙自我介绍咯。」上方的幼小天使带着壁画上没有的戏谑，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咔的声响，「要像见到了偶像一样声泪俱下地恳求我把你带离这个垃圾堆吗？」

「容我谢绝，我在这里已有了新的使命。」安不卑不亢地立起银杖。

「哼……比我想象的聪明嘛。」天使阖上眼睛，突然消失在了原位。

安立即推着还未明白状况的艾拉蒂雅扑向一旁，下一刻原先所在的位置就已被从天而降的巨力砸出凹陷，随后起的尘雾打开，帕弥忒丝伫立在坑中徐徐展开背后的白翼。

「突然动手是因为这边误入了领地吗？还是礼数不至呢？帕弥忒丝大人。」

安在天使之翼掀起的狂风中努力护住身后的艾拉蒂雅，同时不乏冷静地询问。

「虽然我知道人类都喜妄自揣测，但你们总不至于写出我最重视礼节这种鬼话吧？」帕弥忒丝哂笑道，好像刚才突然动手的不是她一样。

「[死亡时刻平等，不因无畏而早至，也不因惶恐而迟来。]」

「说得这么对仗还让人不的。」帕弥忒丝抬手虚指，安的面前立即现出一面厚重的圣壁，因受力而逐渐变形，围绕着中心一点裂痕不住扩散，转眼便噼啪一声地散成漫天的光点。安再一次把艾拉蒂雅扑开，身后一道深沟乍现，绵延到视野的尽头。「把眼前会动的物体破坏掉需要理由吗？旅人们唐突地中断旅途需要理由吗？天灾突然降临到头上又有什么道理可言？可能只是偶尔想要舒展筋骨，可能只是硬币掷出了反面，一切皆是虚妄，没有意义本就是世间的常态。」

「还真像告死的天使会说出的话呢。」安克制地着冷气，圣壁被强硬击碎产生的冲击不可忽视，而稍稍慢上一步的闪避也让天使的指刺在她肩膀上留下血痕。她一边继续用会话拖延时间的努力，一边唤出圣光治疗伤口，但在同样的能量留下的伤口面前，治疗效果并不显著。

「那才不关我事，只是帮那混蛋女神干了点类似的活而已，其他的都是你们自己倒霉。」娇小的天使却只是不屑地撇撇嘴，再将右手高举，掌心里汇聚出炽烈的白光。不见她做新的动作，更加耀眼的光辉一闪，没有颜的爆炸扫过眼前的区域，圣女和魔帝少女站立的区域只剩一片空白。

「啧。」但帕弥忒丝只是咂了下舌。

「为、为什么会有天使成为魔界领主的啊！？」数百米外的瓦砾之下，传送术的光芒闪过，艾拉蒂雅和安躲避，终于回过神来的艾拉蒂雅慌慌张张地叫道，「而且四片羽翼！我知道黎凡特的领主有点特别但也不知道这么特别啊！？」

「嗯……艾拉蒂雅不知道的话我也没有主意呢。」安用布条在右臂上一绑，「天使帕弥忒丝存在的时间并不久远，但自有记载以来便一直位于女神的右席，居审判之座上，民间传说司掌死亡和天罚，这样地位的天使很难想象会轻易落入……

「她看了眼旁边的艾拉蒂雅，」会没有理由长居魔界。「」可能是因为揍了那所谓的评议会一顿吧。虽然那蠢女神烦人的，但头顶上的神明一不在了就在那絮絮叨叨的家伙更烦人啊，所以就被她们请到这里来了。

不得不说这世界虽然看起来垃圾堆，住起来也像垃圾堆，但烂得这么直白明了倒也让人耳目一新。「耳边如影随形地响起漫不经心的声音，但对如今的二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寒直竖的事情。安应一般地转身，帕弥忒丝只用一手指就将挥过来的银杖止住，一心只看着自己身后把瓦砾扫开的洁白羽翼，然后耸了耸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都不算我堕天。

「唔——！」安不管不顾地往银杖上施加力道，祝福的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溢的圣力让整银杖宛如火炬，被誉为圣女的她承袭着纯粹的天界之力，全力以赴时只凭光芒照就能使寻常魔族融化，但这一切在真正的天使面前不过是孩童的把戏。帕弥忒丝左手一挥就将拼尽全力的少女扫倒在地，再打个响指又有无形的重按下。安努力撑着地面，但只能勉强抗衡着身上的重，全无再度爬起的能力，圣女用绝不认输的眼神向上瞪视，而天使回视的翡翠眼瞳中没有一丝波澜，「蠢女神最后选的圣人啊……既然都把教皇杀掉了干嘛不索夺权登基呢？

说不定能把人界变得更有趣些呢？」

「我在……那个世界的使命已结……」后背的力逐渐加大，被圣力强化过的双臂也已快不足支撑少女轻若羽的体重，安被一点点地向地面，即使如此，她的脸上也不见丝毫动摇，「我现在的新使命……在此……」

「哦，那祝你愉快。」天使对此兴致寥寥，转向缩在旁边的艾拉蒂雅，后者正想把右手向身后藏去，但马上地里钻出圣光的锁链将她的手腕擒出，吃痛张开的手掌里一枚内含星天的宝石滑落，叮叮当当地跳走。帕弥忒丝看都不看那颗蕴藏着虚空本源的奇瑰宝石，目光刺到艾拉蒂雅脸上，后者只觉心脏都不停跳了几拍。「不过你也真倒霉，保护世界，虽说也无聊的但起码说出来还有点气势，但这么个除了脸蛋和子以外毫无价值的花瓶嘛……」

「离她远点！」安厉喝道。

「啊，当然养什么宠物是个人好，母狗还是雌豚随个人喜，甚至老鼠亦或虫豸只要自己过得去都无甚所谓，只是你偶尔不会觉得虚无吗？不管你对这家伙抱有什么看法，倾注什么情，不管这皮囊里装的是高尚还是卑劣，又或者只是团没羞没的情，都只要这么轻轻一用力……」帕弥忒丝缓缓将手握上艾拉蒂雅的脖颈，她的指掌一如身体的其他部分一般美好，修长优雅，还带着年幼少女的软糯，但触在肌肤上却如刀锋一般冰冷。「……就全部都变得毫无意义了哦？」

帕弥忒丝嘴角勾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线。

「啊……啊……」艾拉蒂雅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宛如被蛇盯上的青蛙，她已经受过许多弱小生物会遭遇的暴行，但今天所面对的与那些都不相同，眼前的天使不为财富，不为，不为权力，也不为虚无缥缈的征服和施心，告死的天使眼中只有纯粹的死亡。

「放开她！」安匍匐在地竭力地呼喊着，艾拉蒂雅第一次见她如此巨大的情波动，一切仿佛尼贝拉城堡中的重演，只是两人的地位调转，而作为杀手锏的空间宝石也已经被击落到了一旁。

「死吧。」天使最后出个温柔的微笑，右手收拢，手指陷入脖颈的皮肤内，下一刻就要将面前的魔族少女拧断脖颈。

「放开艾拉蒂雅大人！」

锐风从后方袭来，帕弥忒丝早有所料地放开手掌，半阖着眼睛轻轻一踏腾跃而去。苍发的幼狼扑落空地，随即转身向空中追去，一黑一红的两把短刃划出狭长的弧光，而后在天使的眼前迸出灼目的光芒。无柄的刀锋终于出动，为主人挡下幼狼的追击，帕弥忒丝双手抱，看着呲着牙齿的幼狼，笑容玩味，「小狼崽终于愿意出来啦？」

希儿不说话，在空中折身一踢，小皮鞋踏在浮游刀背上拉开距离。天使悠然飘回半塌的塔基，居高临下地看着落回地面的幼狼，四把浮游刃围绕其上下飞舞，让希儿一时只有守在原地格挡的余力，娇小的身影几乎被迸溅的火花淹没。安举起银杖，祝福的符文在幼狼脚跟亮起，正要为其提供助力，头顶一声响指，组成符文的圣力便立即散成了基本的光点。「在我面前摆圣力吗。解法。」帕弥忒丝无趣地打着哈欠，「圣力要这么用。灭绝光牢。」

飞舞的浮游刃突然停下入地面，金的光牢随即升起，在天使的指挥下不断收拢，行经之处在地上犁出深不见底的沟壑。希儿一时手足无措地站在中间，受着周围急速升高的气温，女仆服上花哨的蕾丝缎带已经开始升起了白烟。帕弥忒丝一拍手掌，光牢骤然加速，眼看就要彻底盖过幼狼的身影，「没能顺利长成大树的种子也是数不胜数的，不要怨恨哟，虽然怨恨我也是没什么所谓……嗯？」

光牢在最后时刻突然出现动摇，帕弥忒丝挑挑眉，转头看向一旁，还捂着脖颈艰难呼的艾拉蒂雅正向这边张开手掌，「法术……反制……」她艰难地说道。

「干得不错嘛。」

希儿已趁此跃出光牢，帕弥忒丝勾动手指召回浮游刃拦截，却只见到幼狼以空气为墙踏着闪电般的折线将之全部绕过，而后这才发现隐藏在衣服下的祝福圣字。两把短刃眨眼间已到面前，一把指向脖颈一把指向眉心，天使咂了下舌向后仰倒，在空中翻了个身如羽一般无声落地，再抬头竟一时没能在视野中找到幼狼的身影，于是她赶忙侧身，下一刻锐锋扫过，一条金线飘开去，那是被幼狼切下的一缕发鬓。

「干得……」帕弥忒丝呲了呲牙，左手捞起金丝接回发鬓，铁靴在地上划过半圆，双马尾飞扬起来，娇小的身体以不相符的豪迈动作转身，直面再次以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袭来的幼狼，不闪不避地前踏一步，右手抓出，「……不错嘛！」

希儿手中的黑刀名为夜恸，材料取自摧毁了一座城邦的天外陨铁，在那场灾难中殒命的魔族残魂夜夜于刃中哀泣，期待着将更多的受害者拖来一同受苦。艾拉蒂雅并不期待女仆能为自己分担战斗，不过在给予希儿的武器上依然没有任何妥协和敷衍，外形小巧的黑刀切实地以魔界领主为假想敌而制成。但倾注了魔神力量和希儿自信的锋刃最终只遗憾地停在了天使前寸许的地方，电光火石的锋中帕弥忒丝先一步擒住了幼狼的脖颈，而后毫不留情地掼向大地。

轰——两个萝莉体型的少女的锋爆发出了超乎想象的声势，冲击波扫过整片废墟，尘翻涌着直上高空。在大地的摇晃中艾拉蒂雅紧紧抓住恋人，期望能从这里面找到些许安心。希儿撑不了多久，必须快点想办法，但是该怎么办？力量震撼山岳，速度凌驾魔兽，技巧毫无破绽，魔力深不见底，甚至偷袭的法术反制都没法让其受到一点伤害。要投影本体过来吗？空间宝石虽然趁回收了，但不是全盛时期的自己真的来得及在魔力耗尽前捕捉到速度胜于希儿的对手吗？要继续周旋吗？但到底还有什么手段——该死，跟随白之女神的天使们都是这样的怪物吗？自己的敌人们，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绝望吗？

「艾拉蒂雅……」安回握住她的手，不管再怎么冷静和聪慧，眼前的对手都超出了她能够应对的范畴。这就是能登上圣典的真正的天使，曾经肆人界的魔王在其面前宛如婴孩。

「没、没关系的，我可是最强的魔神，这种程度的对手早就见多了，马上就能想到办法的……」

但安只是摇了摇头。「我和希儿小姐会争取时间的。」

「诶？哎？」

「告死的帕弥忒丝，位列白之女神右手边的审判之座上，在教义中，她是代替慈悲的女神为罪人带去制裁的存在，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有罪，但对这样的结果确实早有觉悟。」

「等、等一下，安在说什么……」

「很谢给了我没有祈求过的幸福，很谢给了我新的意义，虽然距离合格的皇后可能还有很远，但有个目标去努力的觉真好。」安用温柔的微笑说着，一点点放开手，「很抱歉不能陪伴你到最后了。」

艾拉蒂雅努力想抓住她的手，却只觉纤细的手指坚决地自自己掌心中一点一点出。

安已经坚定地转向尘雾扬起的中心，「对手是女神的右席，说实话没什么自信，但配合希儿小姐的话应该再怎么也能争取一些时间。请快走吧艾拉蒂雅，接下来……」

「不要！！！」艾拉蒂雅终于忍耐不住，抬高音调打断了她的告别，「不是说了我会想办法的吗！？为什么安总是把牺牲自己的话说得那么轻易啊！？」

「……」安只是看着她朦胧的眼泪，「……因为我是人。人类从来都是不牺牲什么便什么都做不到的生物。」

「但我不是人！我是神！深渊的魔神！」

「现在不是任的时候，就算是白之女神，也……」

「我不管！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自己一直都很任，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力量却什么都没去做，把这些城市和领主放置到现在说是咎由自取也不为过！但正因如此我才要任到底！要不要牺牲全部我来说了算！魔神偶尔可以任一次的！

安也是，安要成为我的皇后的，以后也不准说自己是人类了，偶尔也可以任一次的！一年一次左右！」

「……抱歉，我很喜任的艾拉蒂雅，不该那么说的，但是……」

「没有但是！」

高耸如山的尘雾被突如其来的强风吹散，允许对谈的时间到此为止，身疮痍的狼女仆如炮弹般被扔出，艾拉蒂雅慌慌忙忙地接住，即使做足了准备仍然被差点带倒在地，而对面四片羽翼撕开尘雾，天使自冲击坑中走出，洁白的连衣裙依旧一尘不染。「那么，你们商量好由谁来拖延断后了吗？」她带着一如既往的戏谑微笑。

希儿艰难地睁开眼，和安换了一下眼神，「你明白的吧？」

「嗯。」安只是点点头。

「不明白！别在我面前眼神！」但艾拉蒂雅大声抗议。

「可是，艾拉蒂雅大人……」

「给我退下，希儿！」艾拉蒂雅喝令道，把怀里的幼狼托给安后，便上前一步，在最前方直面带来威胁的天使。她仍觉得双脚有些发软，不仅是因为刚刚才与死亡擦肩而过，更因为早早埋藏在了心底的情绪和触，正是这些触让她一直对这座天使统治的城邦视而不见。真是奇怪。魔神少女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位告死的天使，不知道这份受由何而来，但眼下显然不是探究的时机。艾拉蒂雅鼓起决心和勇气，「我谁都不会抛下的！」

帕弥忒丝耸耸肩，似乎对此毫不意外，翡翠的澄清无垢，但里面看不出任何的情，「哦？要殉情吗？那也好的。毕竟孤零零一个埋骨荒野大概不会觉舒服……」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为什么攻击我们！」

「……」天使将视线重新聚焦到艾拉蒂雅的脸上，「这是已经讲过的废话了吧。理由什么的很重要吗？要是我能列个人肺腑又悲痛绝的理由你就会全土下座祈求我给个痛快，还是我要说只是因为硬币抛出了反面而已你就突然能赢过我了？呵，那我可要想想哪边更有趣点了。」

艾拉蒂雅纂紧拳头，用力咬着嘴。「我不会死的。」又是一阵寒风吹来，空气冷冽刺骨，她在这一刻更进一步地认识到了前路的艰难，但她努力站直身体，「不管你因为什么想要杀了我，我都不会在这里束手就擒的！」

「是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想要做的事情，找到了想要保护的东西，找到了，我的力量存在的意义……」

「所以？」帕弥忒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要用我的权能！！」艾拉蒂雅虚握右掌。

于是天使的身后响起巨大的轰鸣。

她惊讶地转过身，看到黎凡特临靠的大湖爆发出巨大异象，水龙卷盘旋而上，化作暴雨笼罩城邦。帕弥忒丝伸手接住自天而落的雨滴，上面不似魔界平常的冰寒，没有冷意，也当然更无热意，触虚无的仿佛不存在一般，却让皮肤眼可见的裂衰败。更大的冲击紧随其后，黑的水墙推行而至，高耸庞然占据着视野内全部的天空和大地，内里黑光转，蚀刻着所经的一切。

「哼。天弓提尔纳。」

帕弥忒丝对此只是轻哼一声，高举右手，四枚浮游刃中的两枚在掌中拼成弓臂，她转身拉弦，倒的圣力溢而出，开落下的黑雨，修复完肌肤上的腐蚀，更多的余量在弓身上聚成一支灼目的光箭，箭尖直指在混中张开传送术式的艾拉蒂雅。她毫不犹豫地即刻放箭，光箭一瞬离眼的捕捉，只有余波在地上犁出的深沟证明着所向披靡的行进，刹那不到便抵达魔神少女的面前，而传送的术式还有半句咒文才能完成。希儿在最后时刻飞身扑出，以身体阻挡这最后的致命一击。光箭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幼狼的心脏，然后传送术式终于启动，在艾拉蒂雅惊恐的表情中三人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黑的水墙已经近在咫尺，帕弥忒丝松开手将长弓拆回刀刃，四柄浮游刃一同落回左后方的裙摆上，而后收拢羽翼化作茧状接冲击。她在似光似幻的羽翼的包围中双手抱，静等外面的轰鸣逐渐远去，再次展开翅膀重见天时，四周的残垣断壁都已被瓦解成了一地白灰，刚刚还在手的三人已经一点踪迹都无法找到。

「……干得不错嘛。」

——苏菲醒转过来时已经不知多久以后，黎凡特仿佛被削去了一层般变小了不少，所幸侵蚀的雨水连自己也不放过，甫一落地便如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才让这座城市还留下了基本的轮廓。

统治此地的天使如往常一般坐在断裂的塔上，支起一只光洁致的膝盖，自然舒展的巨大羽翼几乎遮蔽天空，而身下的塔基像是一瞬间渡过了数百年时光一般变得坑坑洼洼。「醒了吗？嗯，你是人界出身，对深渊之力的适不高，所以是会昏久一点。」

可缪儿躲在远处小心地看着这边，但两边都没有理会她。苏菲摇晃了一下还昏沉的脑袋，「深渊？但那不是……」

「魔界的独有奇观，只是靠近就会受到不断的侵蚀，但又是唯一能够平息狂躁的大气魔力的，魔界住民又又恨的绿洲。原本应该是无论领主还是魔神都没法干涉的东西……哼哼，有个小混蛋把它引爆了用来阻止我的追击呢。」帕弥忒丝远眺着依然波涛翻涌的大湖，从苏菲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脸上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嗯，我的身体毕竟是天界造物，同样没有深渊之力的适，用这个方法对付我很合理，就是竟然还特意多此一举地留了手，没有波及死一城魔族，真是让人不快。」

远方的闹市一片嘈杂，魔族们从藏身地依次爬出，惊讶于这座城市突然遭受的灾难，也惊讶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于是告死的天使活动了下优美的脖颈，像角斗士般发出一阵活动关节的声音，「干得不错嘛，那个白痴女神。」

第二幕：第五章白猫调教

（「帕弥忒丝大人，神火已熄，女神大人她……确实已经陨落了……」）（「哦。」）（「帕弥忒丝大人？」）（「怎么？还要我表演个嚎啕大哭给你看吗？

「）（」没有、不是不是……智识之座洁茜比安卡大人邀请您商讨成立评议会代替朱娅大人临时治理天界的事情……「）（」没兴趣。我才不玩政治过家家。

「）（」那么，洁茜比安卡大人请求您至少不要妨碍……「）（」……你也真是倒霉，被使唤做这种费时间的差事。都几百年同僚了，回去转告她，既然号称智识，就别做这种无聊的期望，有什么士兵和陷阱都尽管备着吧。「）——帕弥忒丝眺望着魔界永不沉落的赤月，身后半实体的巨大羽翼自然舒展，自深渊突兀地爆发之后她便一直没有收起翅膀，圣洁的白光宛如灯塔般照耀着整座城市，让刚从深渊气息的制中缓过气来的住民们苦不堪言，但无人敢向这位无常的天使请求和抗议。唯一说得上话的修女苏菲只顾着虔诚地对着头顶祈祷，一波未平的黎凡特还将要在圣光的」影「下笼罩许久——」对、对不起，可以打扰一下吗？「披着破窗帘的可缪儿鼓足勇气怯生生地出声。自那场演变为屠杀的拍卖会后，她只来得及做些简单的清洁，帘布下丰娇柔的身体依然一丝不挂，过膝的白丝上原封不动地保留着被人撕出的破口。

「……你还在啊？」帕弥忒丝瞥下一只眼睛。

「对、对不起！我这就消失！」而这就足够让习惯了仰人鼻息的白猫足够惊恐，慌慌张张地想要逃开。

「无所谓，既然此地没有围墙，不要吵闹就行。」

白猫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要我看你的表情揣测意思？面子大嘛。」帕弥忒丝似笑非笑，但缓缓收回背后四翼的举动不像生气，和不再照耀全城的圣光一起，两方面都让可缪儿力大减，「说吧。什么事？」

「谢谢、谢谢帕弥忒丝大人、谢谢您饶可缪儿一命、谢谢您从尼迪西亚主人……

从那些奴隶商人手里救出可缪儿。「于是白猫恭敬地一点一点跪了下去，五体投地，长长的猫尾像狗一样在身后甩着，」请问有什么能让可缪儿报答帕弥忒丝大人的恩情的事情吗？

「没有。」帕弥忒丝即答道，不留一丝余地。

「可……」

「觉得太无聊了就自己找个地方去死，或者回去随便哪个雄的，或者学那家伙玩Cosplay。」

「Co、Cosplay？」可缪儿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很遗憾魔界没有教会能为我颁发认可或者提供进修的机会。」苏菲停下默语的祈祷，微笑着向她搭话，「但无论怎样，我为帕弥忒丝大人奉献终身的想法是不会变的。帕弥忒丝大人，我可以请求一些同伴或是助手吗？」她仰头询问上方的天使。

「关我什么事。」

「谢您，帕弥忒丝大人。」苏菲十指合握地颔首。

「谢谢、谢谢……」可缪儿也跟着一起连忙叩谢，这时一阵寒风将她身上的窗帘卷走，少女慌忙伸手慢了一步没有抓住，只能坐立不安地捂住自己过于的部，「……对、对不起，请问有可以遮体的衣物吗……」

「我还以为你这样习惯的呢。」帕弥忒丝戏谑道。

「稍、稍微有点冷，而且……」可缪儿面红耳赤，充情意味的姣好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当、当然如果您希望可缪儿就这样的话可缪儿也没有关系……」

「给她找点衣服。」天使转向一旁的修女。

「如您所愿。」苏菲起身行礼。

「算了，我自己来。」帕弥忒丝又改了主意，她在塔顶站起身来，四翼再一次地伸展，幼小的手上泛起致命的金光。

「帕、帕弥忒丝大人！？」白猫只当这喜怒无常的幼女外貌的死亡突然决定终结自己的生命，在极端的恐惧下她转身想跑，可刚踏出一步刺肤的神圣气息就已经到了面前。她被从后面一把拎住脖子，当即本能地像刚出生的小猫那样缩成一团，而后就是强烈的失重和风，再接着重重地摔进一堆柔软的布料里。可缪儿还闭着眼睛不敢动弹，等到许久发现自己仍然活着，这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才发现所处所处是一座巨大的仓库，周围排列着大量衣架，略一数就有两位数以上，各式衣物堆得当当，而角落里还有已经积了些尘的皮革束具。可缪儿隐约觉得这里有些眼，「这里是……」

「那个灵魔的仓库。」帕弥忒丝已经走到了许远之外，愿意回答的态度让白猫受宠若惊，「自己挑。」她说。

「明、明白了，谢谢帕弥忒丝大人！」虽然我更想要苏菲小姐那样的修女服。

可缪儿在心里偷偷说道。既然知道这里是尼迪西亚的服装仓库，那她心里就有了定数，正如商品的包装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商品的价格一样，奴隶商人也少不了要为手下奴隶穿着打扮的时候，不同的外观、气质以及不同的场合合适的衣服各不相同，多年积攒下来就成了这么一座巨大的仓库，在逃离尼贝拉时即使有空间魔法的帮助也当当地装了两大马车。

遗憾的是毕竟是给奴隶的服装，不是出度太高就是内有调教装置的玄机，数千的数量里鲜少能作为平时的穿着。可缪儿最后挑中一件高叉的无袖背紧身衣，材质介于白的胶质和半透的丝质之间，长舒一口气终于把惹眼的房收纳起来，部隐约的紧绷触让她回想起还在作为自由的盗贼的时期，只是依然还暴在外的瓣和被准勾勒出形状的丘还让她有些难以安心。再换上一双新的白丝，踩进牢靠的小皮靴里，对照着镜子打量利落起来的自己，可缪儿终于有了点离奴役的实，至于是不是变得更情了的问题就暂且先放到一旁。

然后回头去找帕弥忒丝，就看到天使正也把自己剥了个光。

「帕、帕弥忒丝大人！？」可缪儿惊叫出声，「您、您要干什么……」

「我不能换个风格吗？」天使只是冷淡地回瞥了一眼，解开发带，熔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遮过狭窄的背脊，一直垂到小巧的部之上。「虽然这里大概没有适合这种体型的吧。」

「不不不不是这个问题……」白猫连忙摆手。无论再看多少次她都惊讶于眼前少女的娇小，没有显眼的部和股，也没有过分的骨，眼前的生灵被心雕琢成艺术品的模样，屏蔽着一切关于情与暴力与病弱的联想，只留下纯粹的美好，毫无疑问正是「神圣」这个名词的真实具现。让这样的躯体沾染上尘埃就已经足够让人恐缩，更何况穿上这些给奴隶的衣物？但白猫没有直接献言的勇气，只敢旁敲侧击，「……是说，帕弥忒丝大人，现在的衣服您要怎么办？」

帕弥忒丝依次把两脚的短靴蹬开，然后勾起右脚，取下大腿上的黄金环，随手往远处一丢，「当然是不要了。」

「那种事情不可以！」可缪儿仿佛自己好不容易盗得的宝物被丢开了一般地扑过去。

「开玩笑的。」但短靴和金环都还未落地便化作光回到天使的身上，「都是和这身体绑定的东西，想丢也丢不掉的。虽然也没有丢掉的理由。」

「这、这样啊……」可缪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让我看看……」帕弥忒丝在衣物堆里挑出一对轻薄的丝袜，套到自己脚上，把袜边拉到大腿过半的位置，雪腻的肌肤透过细腻的黑丝半显半，反而为其添上了一丝煽情的彩。她再将吊带挂到间，于是白到近乎透明的纤也在黑的映衬下有了些许人类的生气，「啧，竟然合身，真恶心。」

「哇啊啊啊啊啊啊！？」而在旁看到这一幕的白猫不自地怪叫起来。

「干嘛？」天使不耐烦地往这边瞥了眼。

「不不，什么都没有！」可缪儿捂着口鼻拼命摇头，鼻腔里的热量让她怀疑下一刻就要化为鲜血涌。位居高天的上位天使对被捕前的白猫而言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短暂的相处更是足够对此刻的她烙下不可违逆与不可亵渎的思想钢印，她做梦也不敢把这样神圣的存在与娼妇的情趣衣装联系在一起。但阻止的勇气她也没有。可缪儿只能把身子缩在堆积成山的衣物里，看着帕弥忒丝在仓库内踱来踱去，幼的玉足隔着黑丝踩在石地上，牢牢地引着白猫的视线。她盲猜自己的眼神里肯定有不敬的成分，但仍然忍不住地偷偷窥视。

但当她看见帕弥忒丝饶有兴趣地拎起一件在下体处固定着足足两震动的拘束衣时还是终于忍不住了。「帕弥忒丝大人！」可缪儿用颤音叫道，这会不会被认为是一种僭越和挑衅？白猫无法预测，但眼下她更不愿想象眼前的天使穿上这种衣物的模样，「请、请让我为您挑选衣物吧！」

「呵——」帕弥忒丝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鼻音，于是白猫又胆怯地缩紧了脖子。但天使随后只是燃起圣火把手里的拘束衣一烧，「可以啊。」

可缪儿如蒙大赦，摇着尾巴翻身扎进衣服的海洋里。她很快就给天使找到一件改制的骑士服，白的底上点缀的镀金装饰很是搭配天使熔金一般的秀发，只是布料削减得让白猫有些汗颜——从锁骨到整面后背都毫无遮掩，分离式的袖套亦让肩膀和腋下尽情，高叉的裙帘难以遮住大腿，而侧更是故意做出了大片的镂空。但这确实是可缪儿能找到这个体格下的最正经的衣物。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天使若无其事地穿上，惊人的适让白猫不怀疑前主人是不是真的对这位黎凡特的绝对统治者有过什么不合适的想法，然后就见到天使一转身，发帘扬起，小巧的股就突兀地暴在了视野里，她这才发现这套「骑士服」竟然特别在下摆上留出了空，和部一样还未发育的雪白股以及微微勒进里的吊带都在眼中一览无余。

「帕、帕帕帕帕弥忒丝大人，内内内内内……」白猫慌地挥舞着一条内想要补救，顾不上手里也是条充情意味的丁字。

「反正是不会代谢的无聊身体……哎，其实还方便的，所以才格外让人火大。」

「那，那至少请让我为您整理一下头发……」她殷羡而敬畏地看着那条垂到脚踝的金瀑布，有生以来她没看过比这更顺滑的事物，然后，眼神不自觉地瞥过下边白的股。天使的自信确实有道理，可缪儿花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菊庭的存在，但是，虽然很不显眼难以找到，但是确实存在……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别管它，反正现在也没那个白痴女神在旁边念叨了，『帕弥，帕弥，不要这样散着头发啦』什么的，我他妈又不是负责对外形象的，看不顺眼就别给我造这么长啊。」天使边说着边给自己找了双宽口靴，免得那对过于轻薄的丝袜被自己踏穿。可缪儿没想到会在这时看到这位杀戮的天使有情，但至少这说明自己不会立即死掉了——刚要这么想着，帕弥忒丝突然回身抓住了她的脸颊，「……你怎么回事？」

「怎怎怎怎怎么！？」白猫全然不知自己踩了什么雷点。

「搞什么，那个蠢货灵怪都不维护商品的吗？这伤口都要化脓了臭死了。

「她皱着眉头，从下方观察白猫的口腔状况，」别动！「她命令道——虽然后者从最开始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然后把两指并起直接捅了进去。」要死就死得利落点，我可不想忍有半死不死的在旁边腐烂发臭。「「呜呜呜呜呜！？」

——啊啊，这次真的要死了！可缪儿闭上眼睛。她在最后时刻看到天使手指上的金光，那在其他世界这兴许还是会带来救赎的光芒，但在魔界就只是纯粹的死亡象征，圣力天生和魔族不能相容，即使白猫作为合成生物不能算是完全的魔族。但可缪儿意外的没有多少恐惧和后悔。也是啊，如果真的那么害怕死亡，自己早在那场派对上侥幸活下来时就该逃得远远的就好了，作为魔族既然想要留在天使身边那这不正是所盼望的结局。她听说过飞蛾扑火的故事，在很多个夜晚里她幻想自己正是那样的飞蛾，如果不能活在光中，那至少也要死在光里。而且临别前可以看到这样的光景作为饯别也已经是受宠若惊的厚待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要是能让自己自一次就好了。不会被不经告知地侵犯了当然很好，但这几天稍微有点，求不了……白猫闭着眼睛胡思想着，等了许久却一直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有种淡淡的温暖和甜意不断扩散，仿佛温得恰到好处的蜂水，可缪儿记不得自己上次品尝到类似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事实上她更惊讶自己还有对甜味的味觉存在。

而后暖意继续扩散，以无法置信的温柔和细致抚过白猫口腔的边边角角，那些被残酷的和拘束具留下的伤口便都逐一发起来，可缪儿一时难以自地扭了扭身子。

「嗯♡……哈啊……♡」

但这并不带着挣扎的意味，相反她更加努力地合着口中的葱葱玉指。组织生长更替伤疤的瘙当然令人难耐，但对遭受了太多凌的少女来说这也已算得上做梦一般的舒适。她主动地弯起膝盖降低身高，好让天使的手指能抵达喉咙的更深处，这里被种种狰狞的器无情地侵犯过，在那些夜晚少女只能独自蜷缩在黑夜里一边干呕一边忍受疼痛，第二还得强行捏出讨好的笑容，她已经几乎忘了正常咽的受。但那些都正和褪下的伤疤一同成为遥远的回忆，可缪儿用力把嘴巴张得更大，一如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被要求做的那样，但比之中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心接着天使纤细得不像有任何力道的手指，地几乎要就此跪下。

「呜姆、咳、咳咳咳咳……呼啊啊啊啊……喵♡……」

帕弥忒丝在治疗完成的瞬间就将手指出，一秒钟也不愿多待。白猫干咳着吐出几片血痂，而后就是前所未有的解溢了整个咽喉和口腔。她神情恍惚地凑近面前的天使，毫不在意后者正嫌恶地甩着手上的口水，娇声叫道：「帕弥忒丝主人♡——」帕弥忒丝只是不带情地瞥了她一眼，「下面。」「是喵♡」于是白猫又主动地起小腹，拨开遮掩小的布料。对受惯了凌辱和奴役的白猫来说这点甜头已经足够她五体投地，更何况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的心思。而帕弥忒丝骨地皱着鼻子和眉头，但仍然没有犹豫地把手指捅进了少女的中，她不在乎白猫的愈发骨的好，动作依然像屠宰一样无情而确。

紧接着同样的温暖在腔膣里扩散开来，这里的旧伤比起口腔里只多不少，奴隶主向来只在乎外表的完好而从来不对商品的售后负责。大概是腔膣远比口腔的缘故，照耀过来的圣光不只有温柔的暖意，更多带了点轻微的灼烧，而这对习惯了侵犯的可缪儿来说却是正好的刺。隐藏在皱褶内的诸多伤口一齐更生的触和圣光炙灼的刺一齐释放，让白猫本就柔软的肢当即就要化成一滩软泥。

「喵呜……♡」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指搅出来的水，在入之间白猫的腔膣里就已是一片润。「提前告诉你一声，我有洁癖，如果到我身上就宰了你。」

「喵！？」

可缪儿应地夹紧大腿，被惊吓得媚一颤，仄的腔膣一下裹紧了天使的手指。忠实地将手指的形状传达给了主人，天使的手指比看上去的更加软幼，全然无法想象它所具有的神威，而这更加地让白猫冷汗涔涔，为自己对眼前存在的不敬，也为这个突兀的刺让自己距离高更近了一步。她立即努力想要放松膣，但在漫长的奴隶生涯里白猫只被教导了将双腿和绞紧的技巧，更何况这几天来本就有些求不的身体完全不愿放过一丝增添快的机会。

（「不能去，不能去……憋了这么多天，要是这里高了的话绝对会出来的！绝对会完蛋的喵！」）（「但，诶，仔细想想，这个情形不是，帕弥忒丝大人，帕弥忒丝主人，在帮我自吗！？」）（「喵？！♡」）但人生总是越想抗拒的事物就来得越加迅猛，被治愈了的媚弹与度节节攀升，天使的治疗不仅仅是去除伤疤更生肌体，更是仿佛时光倒一般地让被开拓了的逐渐恢复初生的形状。紧起来了的腔膣更加用力地允内里的手指，单纯的治疗行为已经变成了暌违已久，甚至从来没有过的愉悦，但每一份的愉都意味着接近死亡的一步，而面前天使皱起的眉头更是让白猫紧张万分。可缪儿几乎要将手指咬出血来，喉咙里不住漏出苦闷的呻，这纤细而不起眼的入成了她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忍耐高，偏偏这时脑海里划过背德的想象，让心绪和情几乎当场失控和决堤。对追逐光芒的飞蛾来说能被触碰就已经是心愿遂成之事，如今实在是无法承受的恩宠。「主人，啊嗯♡，帕弥忒丝主人，请，咿♡，请停一下，可缪儿，嗯嗯♡，可缪儿要忍不住了——」于是可缪儿忍不住地开始求饶。

「那就死嘛。」帕弥忒丝用「为什么不吃蛋糕呢」一般的口吻说道。

「对、对不起！我会忍耐的！会努力忍耐的！」

但是就在这大喊大叫的当下可缪儿也能觉自己的子在不断下沉着，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摇篮被快呼唤着主动向那带来治愈也带来死亡的手指靠近。她并没有万中无一的从到子口甚至整个子都全是带的天赋，只是被媚药和魔法强行改造出了类似的效果，毕竟奴隶主可不太在乎商品的怀孕能力。不管怎样，白猫只想努力避免连那里都被触碰到了的未来，但连某位魔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强求平凡的女孩呢？早就外溢了的水断断续续地洒落地板，装饰大于实用的小皮靴在润的地板上向两边滑去，白猫便发现自己不止是子，甚至整个身体都在向下滑落。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快已经冲上了脑髓，就等着最后的临门一脚。

面前的天使表情丝毫没有松动的模样，于是白猫只能绝望地闭上早就开始翻白了的眼睛。好吧其实也没那么绝望，她在某几个夜晚里曾经幻想过在绝顶的瞬间死去的结局，如今不过是心愿遂成而已，不算最好的心愿，但也算不上糟糕。

想到这里白猫彻底放松了身体，但最后的礼仪还要尽到，自己死了没关系，但让眼前的天使沾染上自己的水可就是大不敬了。「帕弥忒丝主人，对不起，可缪儿，我已经，呜——♡！！」

帕弥忒丝突然出手指，不受紧仄腔膣的任何挽留。白猫扑通一声跌成鸭子坐的姿势，半张着嘴，即将发出的媚叫就这么中止在了喉咙里，天使的离去过于突然，一下失去了全部刺的身体就这么遗憾地停在了绝顶的大门前。可缪儿坐在地上，将手掌夹在大腿间来回磨蹭，心中一时升起的不是又逃得一命的侥幸，而是更加强烈且难以言喻的丧失。没能高。可缪儿痴地看着天使幼细的食指和中指，后者正嫌恶地用一旁的衣物将之擦拭干净再用白的烈焰炙烤消毒。

想要高。白猫情难自地隔着弹力布抚自己的，但再也难以体会那样的快。

——但请求眼前的天使再自己一次的勇气她是万万没有的。

「砰！」

突然一声炸响，将还在患得患失的白猫惊得一个灵。那是帕弥忒丝还嫌不够干净，抬手甩出一枚光箭击破墙壁，用内里破损管道出的清水洗濯双手，然后再用同样的圣焰除去水滴。洁癖的说法看来不是只为了折磨自己的说辞，随后可缪儿就开始纠结自己应该被当作脏物而伤心还是因为没有被针对而高兴。这时仓库的大门被轰然踢开，一名高大的男龙人闯入仓库，大声喝骂：「哪里的小贼敢来偷我们的东西……」

白猫在犷的喝声下下意识地一缩身子。她认识这个龙人，哈尔，尼迪西亚的保镖头子，虽然为人并不算明，但以一身武力仍然成为了整个贩奴商会的二号人物。而且和多少会在乎商品品相的灵魔不同，这位龙人对待奴隶毫不留情，纯粹当作发的道具使用，是以大多奴隶比起尼迪西亚更加惧怕它的脸。看起来在尼迪西亚死后是它接管了商会的财产。白猫在心理影下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跑，但还没站起身来就又听到咚的一声，帕弥忒丝头也不回，手指一扬就将体格高大的龙人击飞到了墙上。

「竟还敢动手，看我……」

——咚！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再下一刻龙人就以比被击飞更快的速度被拍进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陷坑。

他在陷坑底部仍不屈服地想要张开双翼，翅膀刚刚立起就被隔空攥住，然后天使微抬右手，龙人立即惨叫出声，在白猫的视野里她能清晰地看见壮的龙翼上翼膜和筋逐一崩断的模样。帕弥忒丝竟然想将他活生生地撕开。可缪儿闭上眼睛不忍去看，直到「啪」的一声脆响和龙人哈尔的惨叫中断后才胆怯地重新睁开，然后看到帕弥忒丝像垃圾一样地丢开龙翼，一步一步向着龙人走去的过程里，整间仓库都无法容纳的巨大光翼缓缓自特意的背后张开。

「是我这个小贼，要看你干嘛？」

帕弥忒丝双手抱居高临下，算上鞋跟也不到一米四的身高与高达两米的龙人形成巨大的反差，圣光凝结的锁链捆缚着龙人的脖颈和双手将之从坑中拉起，天使用挑衅的表情看着它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我可不玩合法征收这样的把戏，你大可以用武力阻止我哦？」

「帕弥……忒丝……」龙人低声呢喃，可缪儿第一次见他如此虚弱的模样。

「嗯，是我，可别说『放开我好好打一场』这种蠢话哦。」

「不，不……」龙人躲闪着视线，「你……您，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穿这种……服装。」

这种奴隶娼妇的服装。可缪儿在心中替他说道，虽然她也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毕竟是给奴隶准备的衣物，先不论设计，至少材质就难称高档，低劣的合成丝物穿在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这对白猫来说可能是个永远都无法理解的疑问。

但也不关她的事，她现在只顾偷偷欣赏天使被半透黑丝包裹的大腿。

「关你什么事。」帕弥忒丝说，「我乐意怎样就怎样，要么用武力阻止我，要么……哦呀？」

天使的语调突然出现一个浮夸的上扬，她一脚踢在龙人的裆上，那里正顶起一个高高的凸起，「哦呀哦呀，你该不会对这种幼女身体有吧？这种……」

她故意地剥开护，出下面娇小但柔软的部，首的颜淡得宛如刚盛开的樱花，「这种没没股的，搞不好生育能力也没有的身体？」

那可大有市场！白猫在心里呐喊道。虽然不值得骄傲，但她也算是经手过不少幼女奴隶的了，甚至嫉妒过这种几乎还没有第二征的商品能比自己这样发育成的销路更好。以这个标准来看眼前这位天使可谓极品中的极品：肤质完美，容貌丽人，纤细的身体没有任何营养不良的痕迹，微微鼓起的部和部正足人对美好的一切期许，即使明知年龄对于天使没有意义，内藏的灵魂可能见识过凡人无法想象的风雨，看着这具身体也很难不遐想初尝果时的纯洁和略作开发后的妖。

更何况！即使没有这些对应特殊癖的属！——可缪儿一边咬着衣角一边窥视着天使，从这个距离覆着吊带但却没有内遮掩的股尽收眼底，但她努力在心中辩解——自己可不是幼女控，也不是对同有着什么奇怪的想法，自己只是崇拜强权而已！当然是和自己当过奴隶有关系啦，可谁又不喜强大呢？谁不想触摸那巨大辉煌的羽翼，用脸颊磨蹭淌圣光的肌肤，被……被那看起来毫无力量的小脚不带杀伤目的地踩一下呢？白猫看着帕弥忒丝的右脚踩在龙人的间拧动，她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天使的体重，再怎么也不会超过40KG，作为天使还可能更轻一点，这个姿势能够上的重量有限，配合软底的宽口靴对龙人来说不过是恰好的刺罢了。果不其然裆上的凸起越来越大，刚刚才高寸止了的可缪儿嫉妒得想要自己替他。

「我觉得自己习惯了这个世界的无聊和愚蠢，但有时候还是为你们到可悲，争强好胜，拼死拼活，度过暴躁不安紧张兮兮的几十年后，唯一的目标就是把下半身的玩意儿进这么个毫无意义的里。」帕弥忒丝松开护，内置的弹力板立即啪地一声弹回原位，然后反手开下身的前摆，将幼白的大腿和还未发育的纯洁一齐展在了龙人的眼前，「然后能多久呢？十五分钟？二十分钟？

算你们半小时好啦，然后就可以值回大半人生的艰辛了吗？我是没见过就此意的，的快乐转瞬即逝，第二天又要寻找新的能的，重新投入暴躁不安紧张兮兮的时光，再次为这区区几十分钟的快乐拼上命，循环往复原地踏步，还管这叫成功或者意义。」

天使稍稍改换了右脚的活动方式，顺着茎的脉络上下滑动，隔着子和鞋底为龙人做着煽情的足，「你也是这种可悲的生物吗？虽然小命已经完全落于人手，断掉的翅膀疼得不行，但只要有能的小就都无所谓啦？还是就算这身体贫瘠又矮小，但就因为恰好是位天使，署着我帕弥忒丝的名字，所以就连区区一个器官都能变得格外光荣起来，让进去的男能够与有荣焉？」她扯着牵在脖颈上的锁链将龙人的脑袋拉近，脸上的微笑半是戏谑半是挑逗，「没关系，我习惯原谅凡物的愚蠢了，老实点说的话还可能有奖励哦？」

「咕……呜……」龙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双眼瞪大地看着天使的间，仿佛要将纯白肌肤间的紧窄裂刻进眼中一般，「不……不是……」他艰难地开口，「是……这样……才好……」

「哈？」

「我、我就是更喜幼女和小女孩，相比之下那种大女不过让人反胃！」

龙人边说着狠狠地瞪不远外的白猫一眼，后者「喵！？」地一声炸了下尾巴上的发，「尼迪西亚，那个灵魔渣滓每年都会特意选几个幼女送我作为玩具，不然谁给它做那么多事！」

「啊，真恶心。」帕弥忒是厌恶地撇撇嘴，旋即又重新绽开微笑，「不过回答得不错嘛，帕弥忒丝大人偶尔也是会奖励诚实的，好啊，就让你做一次。」

「真，真的！？」

「你有疑问的权利吗？」天使重重一扯锁链，几乎将龙人的脖子扭断，「首先，学狗叫两声，我就让你一吧。」

「汪！汪汪！」

「雄为了下半身还真是可以不要尊严的啊。」如此果断让帕弥忒丝都不翻了个白眼，她一踢龙人的间，虽然脚上软绵绵的不带什么力道，「有种叫狗头人的生物，虽然名叫狗头人但其实有龙类的血统，要不你也改叫狗头人算了？」

「全、全部按您的意思！」龙人忙不迭地说道，「您、您如此强大，能、能够触碰您，得您赐名都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哈，力量和小，有意义的只有这两个是吧？真是过分好懂。」帕弥忒丝保持着开下摆的姿势，将龙人的脑袋扯向自己的身下，「那，来吧。」

而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在平坦的小腹和幼的裂间来回挥动犹豫着先哪边。

「啊啊啊啊！？」在后面的可缪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用嫉妒和不的心情盯着天使身下的龙人，情强烈到甚至可以过往的心理影。白猫的位置可以一直从披散的金发间窥视后庭，但对前面的风光就无能为力，只能从帕弥忒丝开衣摆的动作和龙人的反应推断那里风光的美丽。实在地说，她也想看天使的小啊！之前心惊胆战的没有好好观察的机会，她也想在那个距离好好观赏一番啊！甚至不指望能够有触碰的机会，甚至担心连自己的呼气都是种冒犯！这个！区区给奴隶贩子打下手的！竟然要把唾涂到帕弥忒丝主人的身上！？

「不可以！帕弥忒丝主人！」她慌慌张张地想要冲上去阻止，顾不上这也是种相当过分的僭越。

咚。白猫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帕弥忒丝拽着锁链突然地将龙人摔回地上，脸上的微笑如雪融般消失不见，「怎么可能呢，肮脏的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真同情你啊，要容忍这种恶心的体在自己体内淌来淌去的，活得这么辛酸还是快点死了解吧。」

龙人在冲击下又咳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好半天无法起身。天使淡漠地跨过他的身体向被踢开的仓库门走去，头也不回地下达吩咐：「给你处理了。」

「诶？我，我吗？」可缪儿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自己说话。

「还有，刚才叫我是什么事？」帕弥忒丝停住脚步，侧过半张脸来。

「不不不不，什么事都没有。」白猫连忙摆手。

天使收拢光翼，踏着无声的脚步离开仓库，只留下白猫在原地不知所措。仓库安静下来，只有墙壁上破损的水管还在发着哗哗的声响和地上的龙人咳嗽不止。

可缪儿瑟瑟缩缩地靠近龙人，她还有些不能理解帕弥忒丝口中的「处理」是什么意思，出于旧的恐惧想要主动将龙人扶起，但刚刚踏近一步就见到龙人咬来，她受惊地后跳一步，发现龙人只咬在了距离自己还有许远的地方，鼓着勇气更靠近了些，才看见光的锁链仍然不可动摇地捆在龙人身上，让后者全然无法动弹。

于是可缪儿胆子愈加地大了起来，她向着龙人伸过手去，然后在要被咬到的一瞬间缩回手来。白猫得意起来，将这当作游戏反复尝试，徒让龙人在尖牙利齿间咬得火花四溅，后者忍受不了这样的戏，恶狠狠地瞪视过来，「你这人，奴隶找了个新主人就敢来戏我了吗！？」

白猫毫无畏惧地把袜子成团进龙人的嘴里，「可缪儿虽然是奴隶，但哈尔达人现在您在可缪儿手上连奴隶都算不上呢。」

龙人挣扎着想把口球吐出，但只被白猫得更深。她也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柔弱。可缪儿试着去牵龙人脖子上的光链，甫一触碰就有光芒渗进手中，她吓得赶紧放开，观察手掌，被特意保养的手掌上并没有被灼伤的痕迹。她再次握住锁链，圣光入掌中，在手背的肌肤上显出密集复杂的纹路，可缪儿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力量涌入体中，稍一挥动手臂，就将体格巨大的龙人整个拉了起来。

「……嘿嘿。」可缪儿喜出望外地看着在同样一条锁链下，一端被强化了的自己和另一端动弹不得的龙人，「说来呀，哈尔大人，您刚才好像自曝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她用空着的手指挑逗地戳着龙人的肌，「长得这么高大强壮却是幼女控什么的，难怪以前对我们的态度都那么强硬呢。当然可缪儿不会嘲笑您啦，在这魔界这又算什么了不起的问题呢？只是真可惜呀——」然后按着龙人的脑袋进自己的间，「像您和我这种民可没资格触碰天使大人的漂亮小呢，不过也请别伤心，区区奴隶娼妇的小还是很乐意借您一用的。」「咕呜！？唔唔唔唔唔唔——！！！」龙人被制在少女的间动弹不得，可缪儿就这么用他的鼻尖摩挲着自己的，才从高的门前退下来不到十分钟的器从里到外都还，只要些微的快就能将躁动不安的媚重又活。隔着薄布的刺很快就不能让她足，可缪儿拨开遮挡直接让热息直接吐入自己的，再灵巧地跳起用双腿夹住龙人的脑袋。她不理会龙人在身下的挣扎，肆无忌惮地用着曾经的恐惧对象的脸来自，然后在意上涌时直接释放。混着些许味的当头浇下将龙人淋了一脸，可缪儿心意足地落回地上，擦去嘴角因高的余韵而下的涎水，回头就正对上龙人载杀气的眼神。「怎么了哈尔大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来，人家不过是部长得大了点而已嘛。

「可缪儿顺势解开前的衣物，将丰的房向龙人的脸上拍去，」闭上眼睛假装这个不存在不就好了嘛。可缪儿觉得自己其他地方都幼女的哟？不管是脸呀，还是小呀，而且嘛——「白猫轻慢地解开龙人的带，修长的手指逐一抚过从里面跳出来的青筋虬结的巨大，它并不像其他地方的肌肤那样有鳞片覆盖，和其他生物一样的坚硬又柔软，只是格外壮，」说着大女反胃什么的，但这不是很诚实地起了嘛？「「咕唔唔唔唔唔唔！！！」龙人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甩开身上的白猫少女，但马上就被绕在身上的光之锁链制服下来。

「唔，这么抗拒的话还真有点伤自尊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本来以为能和帕弥忒丝大人做的，结果现在只能进这种大娼妇的小里，真可怜呀～」

可缪儿嘲笑道，扶着下方的一点一点地向着自己的靠近，在与头相触时仍然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是说虽然看体格就能想象，但这还真是大啊，被侵犯的幼女们肯定都很惨吧……不过别担心，可缪儿会好好照顾它的～」

她沉下一口气将入体内。

「～～♡♡」

然后立即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好！新的小好♡！一点都不会痛♡！」）恢复了初生紧度的小会不会又经历一遍破处时的痛苦这最后的担心也随着的没入烟消云散，腔膣一瞬间被龙人的扩张到了极限，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和疼痛，只有每片皱褶都尽情舒张，隐藏的点一一被触碰到的快意，让她瞬间绷直了脊椎和尾巴。

（「不妙♡，做、做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来着的吗♡！」）她当然不是事上的白纸，在雄身下媚叫高的模样也不全部都是演戏，但那只是技巧和经验的积累而已，只是自己一直努力在狂暴的侵犯中避开那些会痛的地方而已。但今天不一样了，现在不一样了，白猫在龙人身上扭动纤，不带任何技巧地胡动作，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

（「不妙♡，这个、这个会上瘾的♡，这样下去会想要被强的！♡」）丰的房以夸张的幅度上下跳动，可缪儿只在此刻觉得它们碍事。她已经顾不上挑逗和戏龙人了，来自下体的毫无杂质的快已经占据了少女的全部心神。她本就遭受过大量的调教，如何从痛苦中寻找快已经接近成了本能，如今对纯粹的快乐本毫无抵抗，而不管怎么被摩擦挤都只会以更高的弹和度回馈的媚更是催促着她去追求更大的刺。白猫甚至冲动地想要就这么解开龙人的束缚，好体验一下被远超自己的巨力按在地上时，被像要被杀了一样地侵犯时，试试这新生的小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好舒服♡！好舒服♡！明明应该是自己主动在做的，但是，但是♡，动得停不下来，好像自己在强自己一样♡！」）好在捆缚龙人的光链并不受她的纵，才阻止了她更进一步地丧失理智，于是白猫只能自己想尽办法地寻求快。可缪儿主动地将子口降到的顶端，然后立即身子一颤地离开来，天使的治疗同时也移除了媚药的麻痹，让她真实知到了那里受到冲击的疼痛。她短暂地停滞了一会儿，深一口气，然后更加用力地沉，裹着白丝的长腿用力绞紧龙人身的同时腔膣狠榨，受它在自己体内的膨，主动地让它抵着子关口。

（「呼啊～～♡♡被内了，高了～♡」）浓稠的白浊混着一起从器的结合处溢出，白猫眯着眼睛舒适地吐气，头顶上的耳朵还在兴奋地一扑一扑。

（「子里热热的，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啊，糟糕，帕弥忒丝主人是不是把我子也治好了，这会不会怀孕啊？」）（「算了，不管了～♡」）她晃晃脑袋，从高的余韵中回复些许，马上食髓知味地捏住身下半软的，动着试图促进它重新起，同时用黏答答地声音在龙人耳边念叨道：「哎呀，哈尔大人，这才一发呢，只能算开胃菜吧？是和幼女做了太多了所以懈怠了吗？这样可是要被其他女人嘲笑的呀？」「快点快点～」可缪儿加速着手上的动，同时腔膣里的软一起发力，嘴里一边娇连连一边说个不停，「奴隶娼妇的小贼猫正在厚颜无地挑衅呢？快点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雄的厉害吧？快点把她欺负到啪在地上求饶吧？♡」

「对，对♡，快点用大来干死可缪儿♡，让可缪儿……」

「我叫你杀了他，可没叫你和他。」

「喵？！」

白猫正兴奋着，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吓得她一个灵。这是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才被建立起来的新的恐惧和服从。帕弥忒丝无声地走进仓库，还穿着那套情趣的战装和并不优质的半透黑丝，唯一和离开时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本笔记，她淡漠地扫了纠在一起的两人一眼，隔着许远手指一划，龙人的脑袋飞旋而起，脖颈上的切口则已被烧成了不会血的焦炭。白猫慌慌张张地远离这具尸体，四肢并用地爬回天使身边，战战兢兢地等候发落。

「不用了？」帕弥忒丝只是戏谑地看着她，用拇指指着龙人的尸体，其下身处的具像是还未发现自己死亡了一般地立着。

可缪儿赶紧把脑袋摇成拨鼓，尾巴也同时一样地摇着。

「那走了。」天使也不计较，转身张开白翼。

「那，那个……」可缪儿忍耐不住好奇心地问道，她觉得帕弥忒丝手里的那本笔记分外眼，「这是账本吧？为什么……」

「没什么。」帕弥忒丝拎起白猫的后颈，「说不定之后有个混蛋要看而已。」

然后白翼一振，一齐消失在了原地。

——可缪儿又回到了那片废墟里。

天使高坐在半塌的塔顶撑起一只膝盖，几乎遮蔽天空的宽大四翼在身后自然舒展，可缪儿尝试从翅膀的显现与否判断她的心情，但到目前还未得出任何成果。

修女苏菲倚靠着一块石碑，坐姿端正地翻阅着手里的刚前收缴来的账本，表情仍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一次刺万分的旅途后，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除了帕弥忒丝换了身意味不明的衣物，苏菲多了本能看的书，仍然没有人告知白猫是否可以留在这里，命令她去做点什么，她只能无措地躲藏在碎石之间。

「帕弥忒丝主人，帕弥忒丝主人～♡」可缪儿尝试讨好地爬到天使身边，苏菲有些奇异地看了她一眼，但马上就继续将心神投回了手中的账本，「我们去把尼迪西亚的宅邸也征用过来吧？可缪儿知道它被空间魔法隐藏在哪里哟。那里很宽大的，肯定足够让主人舒展翅膀的，其他的都给可缪儿来打理就好了～」

「呵呵。」不远外传来一道忍俊不的笑声，可缪儿担心受怕地看过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当发言。「我主，您要开导她吗？」

「我可不做那么无聊的事。」帕弥忒丝起刘海，仰起头来，故意地在指关节和颈关节上发出一阵脆响，「你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只乞求饶恕一命，只求能有遮体的衣物。」

「然后开始想要健康的身体……虽然这个算是我硬给你的，毕竟破破烂烂的实在看着生厌。」

「接着你要快，要尽情羞辱欺负过自己的对象。」

「然后现在就想要大宅子了？求膨得快的嘛。」

「对不起，对不起！」可缪儿慌忙俯下脑袋，连耳朵都紧紧地贴到地上。

「……无妨，生物的悲哀而已，不管得到多么梦寐以求的事物，愉总是如此短暂，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要追求更大的奢侈。故人生的快乐和苦痛总是守恒，越是浇灌心灵就越会被巨大的空虚没，没有例外。」帕弥忒丝不再看她，稍微换了个姿势后，撑着脸颊阖上了眼睛，「而我已经很习惯原谅你们的愚蠢了。」

帕弥忒丝种族：座天使年龄：324（外表年龄14）身高/体重：139CM/31KG外貌：翡翠眼瞳，金双马尾，背生四只巨大的洁白羽翼，傲慢残的天使少女。

身穿缀着银甲片的白连衣短裙和平底的白短靴，短手套，腿，无内衣。

属：力量LV140？

捷LV190？

魔力LV220？

神LV270魅力LV185能力：[高阶天使之躯]：最高位的天使所拥有的至净之躯，淌着的金血可以治愈一切病痛和伤势。

[天行者]：于空战的领域位于定点之人的称号，帕弥忒丝在空中的机动凌驾一切生物之上。

[审判弓术]：将圣力制成箭矢出的技艺。圣力并且擅于杀伤的力量，但经帕弥忒丝之手放出的总能一击致命。

[？？]：未解明[战斗施法者]：即使在没有使用手势和唱咒文的近身战斗中，帕弥忒丝也可以如常使用魔法。

[？？？]：未解明[魔界领主·黎凡特]：作为黎凡特的支配者而拥有的能力，只要身在领地之内便可使用无尽的魔力。

装备：[黄金的浮游刃]：只用心念便能指挥的任意飞行的无柄黄金之刃，平时作为装饰挂在左后方的裙摆上，随帕弥忒丝的需要在任何可能的情况出击。

[天弓提尔纳？]：由浮游刃组成的圣弓。传说中帕弥忒丝以此降下制裁，从来未有罪人能够从中逃其所出的光箭。

[无垢的武衣]：由白之女神亲手以神力炼成的无天衣，只被赐予天使中拥有最高武勋之人。物理抵抗卓越，法术抵抗卓越，侵犯抵抗中等。

？？？未解明[祝福的金环]：护佑征战天使的，含有白之女神祝福的金环，能够小幅提升所有属与抗，作为腿环被帕弥忒丝佩戴在右大腿上。

[领主之印·黎凡特]：在魔界诞生之初就已存在的印玺，持有者即为黎凡特全部魔力和地脉的支配者。

简介：外观幼小可，但言行和态度却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天使少女。似乎原本在天界地位崇高，不知因何而成为魔界的领主。

玩世不恭，肆意妄为，对统治没有兴趣，却会偶尔突然降下制裁，行动看上去没有逻辑也没有目的，完全无法看透其内心的想法，但战斗时的动作却毫无茫。

最好不要用看待天使的一般常识去推测她的行为。

第二幕：第六章艾拉蒂雅发情中

黎凡特边界的荒野上，有一处临时的据点。

众所周知天使帕弥忒丝作为黎凡特的统治者从来不做具体的管理，只是随机降下死亡，无分男女老少，贫穷富贵，乃至善良与恶。相比其他魔界领主而言这样的统治也许可以称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宽松，但仍有人比起时刻悬在头顶的利剑更愿意投身为奴换得一时的安宁，是以一直有试图逃离此处的市民。帕弥忒丝对他们的逃离不加阻拦，但游弋在城外的盗匪和奴隶贩子并没有她的「友好」。

他们专以逃离的居民为目标抢劫掳掠，作为这座城市实际意义上的关卡，将每个通过者吃干抹净。

这个据点以天然的地为基础，挖掘出数个房间后再分别钉上防防砂的木板，最后再以魔法加固。几位骑手顶着漫天的风沙步入地，挂好缰绳，然后将抓着的包裹随手丢到地上。沉甸甸的包裹在地上撞出一声闷响，里面贵金属和宝石做成的装饰倾洒而出，全都是刚劫来的财物，而它们的主人已经理所当然地葬身在了风沙中。骑手们放任这些染血的财物摊在地上，笃信着沙尘暴中没人找得到这处据点，抖落是沙子的斗篷走向深处的房间。

推开破破烂烂的木板门，地内的气氛骤然一变，一团黏稠的热气扑面而来，将呼啸的风声和刺骨的冰寒全部驱散。内里正是一场近乎癫狂的派对，赤膊的雄们聚在此处喝酒，赌博，大啖还滴着血的烤，以及侵犯身无片缕的女，空气里盈了酒臭和糜的气味。一位独眼的骑手见此皱起了眉头，「他妈的老子在外面辛苦，你们倒是过得惬意。」

「还不是你们太慢了？换我们可早就收工回来了。」房间里一个缺了颗门牙的猪人不忿地打着响鼻，然后左手一鞭子，「喂，你这母猪，动作别停下来啊！」在它身下正匍匐着赤身体的女，有些褪了的金发披散在背后，着口球，戴着鼻钩，原本灵的吊眼梢已经被折腾得不停翻白，但在猪人的催促下仍然不能停止地扭动着肢。

「妈的，你们上次只是运气好而已。」独眼龙说着找了个地儿坐下，旁边的女奴隶战战巍巍地端酒过来，他伸手夺过一气灌下，然后抓着还未来得及退开的女奴隶按到了自己的身下侵犯起来。他像是道具一般地使用苦苦抑着哀嚎的女奴隶，还嫌弃地啐了一声，「这个的下面都完全松了啊，下次迁地儿时就处理掉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他身下的奴隶闻言拼了命的扭动身子。

客观来说她长得并不算差，淡紫的长发在荒野里是一抹难得的亮，标志的身材没有因长期的苦难而走形，被束具扭曲了的表情也能隐约看出属于前贵族的致，但在此刻要被抛弃时周遭的猎人却无一在意。

「说来前几天捡来的那个呢？好像还是前圣骑士什么的，我从城里的拍卖会还是什么玩意儿那里捡来的，当时现场的状况你是没看到，呵，血成河，天知道怎么谁得罪了那个要命的天使，难怪这几天往城外跑的猎物又这么多。」

「不就在那吗。」猪人努努鼻子，房间的一角处前几天还在灵魔的宴会上被拍卖的圣骑士正被一只魔犬在身下强暴着，身上的三个孔都在往外溢着白浊，肚子已经不自然地鼓了起来。在被带往了一处又一处地方，唯独辱没有尽头的经历后，她英气又漂亮的脸蛋已经不见了任何神采，距离崩溃已经不过一线之遥。

「你神经啊！？这么好的便器你给狗上！」独眼龙大骂道。

「那你他妈的自己抢回来不就行了？」猪人回骂道。

「他妈的，晦气，谁要在狗后面用啊。」独眼龙愤懑着，最后只是迁怒到了身边的奴隶上。他用手臂绞着女奴隶的脖颈，将之锁在前狠劲地用顶撞着，甚至将小腹都顶出了隐约的凸起。女被如此暴的侵犯折磨得几气绝，连闷哼也发不出来地翻着白眼。

突然一道闪光自房间的正中爆发，猎手们一时摆出警惕的架势，奴隶慌慌张张东躲西逃，魔犬还毫不在意地侵犯着身下的雌，但随即就全都一齐瞪大了眼睛。闪光散去后，空地上出现的是三位他们平生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少女。其中一位有着罕见的白金发，绿松石的眼瞳里水波转，紧抿的朱却让柔和的眉眼都变得坚毅起来，并切实地以站姿护着另外的两人，及长发扎成的鱼骨辫在身后飞扬着，仿佛狂风中的芦苇，脆弱却又不折；她全身包裹着厚重繁复的白袍，踩着镶金的短靴，只出纤纤的玉手和一尘不染的脚踝，但姣好的身材并未因此埋没，的隐约曲线反而更让人期待剥下衣物后能见到多么窈窕的身，在重重保护下的身体是否如看上去的那般神圣和纯洁。

而另一位少女黑发紫瞳，带有傲慢的眉角和明显的吊眼梢，长发任地披在身后，还有小半截垫在了坐着的股下边。她的着衣风格和前一位少女截然相反，明明连衣礼裙上装饰繁复，蕾丝和挂件应有尽有，但自肩膀到腋下，后背到侧，沟到小腹，所有煽情的地方都用镂空设计任由牛般的肌肤尽情展，连裙摆都收到了不知能否遮掩私处的危险位置。她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本就美好的双腿被黑丝修饰得更加纤长，出一截不乏的大腿邀请着雄的占据。她的五官和身体和穿着都仿佛惑的具现，更带着不可能出现在魅魔上的尊贵和奇妙纯情，因此让人格外想看见她被在身下表情崩溃时的模样。

而被她抱在怀中的狼耳女孩初见之下不如另外两人惹眼，但也是不可小觑的潜力股，苍的发昭示着其不凡的血统，锐利的眼角即使在闭着时也能让人觉到危险的气息。独眼的猎手在最初的惊讶后兴奋地嘴，笑起来：「运气来了在家坐着都有大礼送上门啊，正觉得这几个女人起来没味呢。别让她们跑了！我要那个黑发的！看老子今晚表演一下久违了的七连……」

但看着误传送到此处的少女们却比他们反应更快。

白袍少女一扬手，刺目的闪光自指尖释放，然后在所有人的视野被遮去的瞬间提起手杖。不是只有复杂的唱和深奥的术式可以杀人，克敌致胜常常只需要三尺青锋和一把石灰，而如果把石灰换成闪光爆的话效率就更高了。早就习惯了战场的安很明白的这个道理，在短暂的隙用杖尾的尖锥刺穿了面前猎手的脖颈。

独眼龙在强光中看不见事态的进展，听着吵闹只当这三名稀世的美少女想要逃跑，焦急地扑身而上，安用近乎可怕的冷静击，矮身横扫将之扫倒在地后，起身毫不犹豫地将权杖对着脑袋砸下。

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奴隶猎手脑袋如西瓜一样迸开，安还有些不解气地把权杖往地里碾了碾，直到听到身后艾拉蒂雅的一声惊呼，「让开，安！」房间另一边的猪人已经提起战锤向这边冲来，巨大的身子在狭窄的室内带出滚雷般的风声，最初的闪光造成的冲击已被种族天生的适应力完全克服。安信任着恋人的指示，在猪人的气势下只是莲步旋身，转向艾拉蒂雅的背后推出圣壁，叮叮当当的刀剑和箭矢砸在光做的墙壁上，而同时艾拉蒂雅指尖的魔力尖锥正好迸发。

「剜心魔弹！」

尖锥模样的魔力飞弹扎入猪人的口，后者摸摸口便不以为意，厚实的表皮让它自信能够无视这等规模的法术。但下一刻剧烈的爆炸自它的背后爆发，难以形容的冲击力几乎将猪人的背脊整个掀起，内里的血和内脏在洒出来前就被蒸发和冻结。将魔焰和寒冰缩到极致后让其在敌人的体内爆发，这是只属于艾拉蒂雅的攻击法术。移除掉眼前最大的威胁，艾拉蒂雅和安依然没有放松的打算，安打飞扑来的魔犬，再越过防砂的木板将权杖扎入墙壁，砂石里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那是猎手们养来看门的蚁狮，被鲜血的气息引过来想要偷袭。而艾拉蒂雅更是召出自己在作为魔神时写下的秘典在面前摊开，右手按上，瞬间千百的血法阵自书页之中跃出。

「杀生敕令！」

一把虚幻的镰刀出现在少女魔神的身后，锋刃处连接着千百同样虚幻的丝线，越过桌椅，墙壁以及地上的尸体，一一对应地连接到这处据点的每一个活物身上。镰刀扬起，细线将找到的活物们的灵魂一齐扯出，艾拉蒂雅扫过一眼被镰刀与细线整齐排列在半空的诸多灵魂，打个手势将属于那几名奴隶的送回体内，然后镰刀挥斩就剩下的灵魂一刀两断，方圆百米内的活物便全部就此断了气。

「艾拉蒂雅，别再继续消耗魔力了。」安最后扫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匆匆地赶回艾拉蒂雅身边，「这么远的传送术已经很辛苦了吧。」

「我……我没事……」艾拉蒂雅按着脑袋，勉强支撑站立的双腿已经在打着颤，优雅但是不便行动的高跟让人担心随时会在地上滑倒，「比起这个，希、希儿……」

她和安一起赶到希儿的身边，狼女仆面痛苦地躺在地上，口几乎被一枚金光铸成的箭矢贯穿。这枚箭矢与安的圣壁有些许相像，艾拉蒂雅尝试地触碰一下，马上就被灼得开了手。「希儿，她，她怎么样了？」艾拉蒂雅焦急地问道。

安不说话，虽然同样为圣力的使役者，但凡人与天使之间存在位格上的差异，更遑论帕弥忒丝在天使之中亦是位于顶点的存在。她只能到这支看起来细小的箭矢里布无数变幻的结构，作为基础的圣力每一时刻都在改变形态。不等她更进一步调查，箭矢突然像融化了一样地向幼狼体内钻去，艾拉蒂雅因此一下慌了神，手忙脚地翻着自己的秘典寻找有没有可行的办法。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冷静点艾拉蒂雅。」

「但是，但是……」前魔神看起来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这只是净化矢箭，作用仅仅中和中箭者身上的魔力。」安说，「希儿小姐没有生命危险。」

「哎……」

她听着安的话向希儿看去，这才发现箭矢贯穿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幼狼昏在地上，心跳平稳血正常，只有呼因魔力缺乏而变得有些急促。那支奇异的光箭没有造成任何物理的损伤，复杂的结构仅仅为了恰到好处地中和目标身上的全部魔力，于是在艾拉蒂雅怀中的幼狼明明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却切实地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为什么？」

无论怎么想，制造杀伤肯定比恰到好处地中和魔力要容易多了，艾拉蒂雅不能理解来势汹汹的告死天使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的理由。

「不知道，帕弥忒丝大人的想法没人能够猜到，她如此捉摸不透的格常被用来解释死亡为何来去无常。」安说着，把手轻轻放在希儿的口受她的心跳，「……我听说曾有人被卷入疾驰的马车但最后却奇迹般的毫发无伤，也许和那时类似，告死天使心血来地想要降下死亡，但又在最后一刻举起了镰刀吧。看这样子似乎也没有追击过来的意思。」

「那现在回去她还会攻击我们吗？黎凡特是唯一安定的渡口，不走黎凡特的话要绕很远很远的路。」艾拉蒂雅说。

「我不知道。圣典上的建议是永远不要试图揣测帕弥忒丝，所以我觉得暂时不要冒这样的风险比较好，而且比起这个……」安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魔神少女的眼睛，低声线，「艾拉蒂雅！」

「怎、怎么了？」艾拉蒂雅在这气势下本能地夹紧双腿坐直身体。

「艾拉蒂雅强行使用了深渊的权能吧？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在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

「但是现在整个魔界都能觉到深渊气息的爆发，所有的野心家都会知道深渊魔帝出事了！很快就会有人出手做试探，在取得成果后其他人也会接二连三地跟上。权力的本质无论在凡间还是魔界都不会改变，为了艾拉蒂雅的安全，不管付出什么牺牲都应该维持住威权的假象才行！」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所以自己才一度连希儿都不想求助，无论如何都想独自找回力量。「但是……但是……」

伟大的魔帝在恋人的力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闭上眼睛把脸一撇，摆出副「来哄我」的架势。

安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重新调整心情，没有如艾拉蒂雅期待的那般轻轻抱住她的肩膀，而是抄着膝盖一下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捧起。后者「咿呀」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安的衣领。

「抱歉，艾拉蒂雅。」安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于是魔神少女刚刚还有些闹别扭的表情转眼融化了个彻底。

「呼啊……为什么安……要道歉……」

「差点就辜负艾拉蒂雅的温柔了，艾拉蒂雅明明是为了救我和希儿小姐才勉强自己。」

「因、因为……人家是魔神啦……最伟大的魔神，所以想杀的对象一定要杀掉，想救的对象也一定要就到……才行嘛……」自称伟大的魔神少女含含糊糊地说着，往安的怀里钻去撒着娇。

「但是艾拉蒂雅不是只靠着温柔和冲动行事，也早就有对应的计划了吧？」

安只是继续哄着她。

「……嗯。」艾拉蒂雅犹豫了一下，抬起脸来，「有件事我本来就正在考虑着，现在正好下定决心。我要去找姬诺莉丝。」

「姬诺莉丝？」

「我的朋友。我所见过的最强大的银龙。」艾拉蒂雅说，「……在失去力量以后，我一直无法相信他人，不管是希儿还是姬诺莉丝……不，应该说，我原本就没相信过任何人，我只是自负没有人能伤害到作为魔神的自己而已。所以我一直想要自己解决一切……但是，和安相遇后，救回希儿后，我想要试着相信一下了。我想要相信姬诺莉丝，想要寻求她的帮助，因为我想创造的世界里不仅要有安和希儿，也肯定要有姬诺莉丝。」

「一定能顺利的。」安坚定地回道，「那么……」

「对……对不起……」斜下里突然传来一个懦弱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温存。

艾拉蒂雅赶紧从安的怀中跳回地面，然后看到一位赤身体的女奴隶胆怯地发问，正是那个经历悲惨的前圣骑士。「是安大人吗？是圣女大人吗！？」

「我是。」安回道，「你是，玛琳娜吗？」

「您还记得我，您还记得我……」奴隶圣骑士几乎泣不成声，想着握住安的右手，但又不敢触碰那只过于洁净的手掌，反复再三，直到被安反手握住，「为、为什么您会在魔界？战争怎么样了？我们的世界……还好吗？」

「战争结束了，我们赢了。」安说，转头看了艾拉蒂雅一眼，得到后者的点头后才又继续说，「我们赢得了现在，并且将要赢得未来，这就是我在这里的理由。」

「那太好了……太好了……」玛琳娜说完瘫坐在地，不断重复着细如蚊讷的呢喃，看似最后的心愿已了，已经再没有了活下去的支撑。

安有些不忍看她这样，回头询问艾拉蒂雅，「艾拉蒂雅，我能救她们吗？让她们离开确实有暴我们行踪的风险，但……」她指的不只是玛琳娜，还包括房间里的其他一些奴隶，她们在猎手们死了后便大气也不敢出，此刻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这边。

「没有人会相信奴隶的话的，而且我不想让安为难。」艾拉蒂雅说着，从魔神的秘典上撕下一张书页，「这张书页上的魔法能短暂打开通往凡界的传送门，带她们过去吧，不然在魔界的荒野上也活不了多久。而且……」她迟疑了一下，「……安也先回凡界吧？事情越来越危险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安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先温柔地向玛琳娜说，「可以先带大家到外面等我一下吗？」被托付上了照顾其他奴隶的责任，这让前圣骑士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光彩。

她有些犹疑地看了眼艾拉蒂雅，后者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魔族器官，但打扮风格和魔力的质却是无法掩盖的，「那位是？」她小声询问。「我的陛下。」安微笑着，回答得毫无犹豫。玛琳娜一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漫长的奴隶生涯已经足够消磨绝大部分的好奇心，在受了简单的治疗后，她很快站立起来，带领其他奴隶找好遮体的衣物，然后先一步走出房间等待安排。

安这才重新抱住艾拉蒂雅，「我不会走的哟，因为我的陛下还需要陪伴呢。」她一只手滑到艾拉蒂雅的身下，在大腿部抹了一把，还未触到小，就已经沾了一手的汁。安用少见的坏笑表情在艾拉蒂雅面前展示着手指上拉丝的模样。

艾拉蒂雅一下子腾红了脸，「这、这只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看见艾拉蒂雅忍耐的样子呢。」安是暗示地把着黏的手指并起再分开，「做吗？玛琳娜很有耐心的。」

艾拉蒂雅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安便趁此夺去她的嘴，随着深呼一同她刚刚因心动而泛起的香津。艾拉蒂雅表情恍惚地合着她的吻，在紧密的怀抱中体温节节上升，黑丝包裹的玉足无意识地绞到了一起。安添柴加油地摩挲着她的身体，自礼裙上镂空的位置将手探入，直接肌肤相贴地抚过后者丝绸一般的肌肤，绕过窄小的后背从另一边挑自然立的房。她受到怀中少女的体温逐渐升高，娇小而丰的躯体全然不见魔神的可怖力量，而尽是水一般的柔软和火一般的情热。在某个瞬间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分开大腿，眼看着就要顺势倒下将双脚上恋人的肢，但下一刻她突然醒悟过来，挣了安的怀抱，摇头拒绝着恋人的邀请，「现、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吧？哈啊♡……快点去啦，传送门可以维持24小时，在那之前、哈啊♡、回、回来就好了。」

「但，艾拉蒂雅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呢。」安有些担忧的看着面红霞的艾拉蒂雅，后者止不住煽情的息，大腿苦闷地紧紧并在一起，短短的裙摆下本来就漫了的小现在已经不堪想象了。

「所、所以说没事啦！我可不是控制不了的女人！」艾拉蒂雅恼羞成怒起来。

「那么等我一下，艾拉蒂雅。」安这才依依不舍退到门外，临关门前还关切地用眼神示意现在反悔也不算晚。但魔神少女顽固地瞥开脸去，到最后都咬牙撑住，也不管下身颤抖的小腿早就把心情暴了个一干二净。

艾拉蒂雅等到安离开房间，听到脚步声远去，门外传来安和前奴隶们谈的声音，乃至自己给出的法术被启动以后，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她稍稍分开大腿掀起裙摆，立即就看到了积蓄到了极限的水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小滴落地面，令人羞的甜腻气味在这还地尸体的房间里扩散开来，盖去了原有的一切恶臭。

「啊嗯♡——真是的……安好像……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她凝视着自己透的小，一边克制着主动用手抚的冲动，一边有些担心起来自己今后的主导权。虽然她在事上喜居于被动，但要是以后起了什么分歧的话也被这样挑起来带到上的话又要怎么办呢？明明作为圣女应该是最纯洁的人类才是，却老是这么这么……投自己所好，太狡猾了，太喜了。

「哈啊♡……身体……好难冷静下来♡……明明还得赶紧照顾希儿……♡」

水滴落的速度逐渐加快，而艾拉蒂雅只能支撑着内八字的站姿等它自己尽。

她甚至没法用手帕擦拭，因为娇柔到了极致的只是丝绸的擦拭就可能高，然后自己又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溺于快中。安真是太小瞧自己了，现在自己的状况一旦开始做了的话可是可能纠上一整天才能足的，那可就不是玛琳娜耐心好不好的问题了。

她闭上眼睛等着燥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庆幸现在处于室内，不会有不看时机的微风逗自己过于的身体。但很快脚上的触也让她逐渐心神难宁，因为装饰远大于实用的高跟鞋对足的挤也正成为着将发情身体推向高的刺。于是艾拉蒂雅左右为难地僵在了半空，继续维持这样勉强的站姿对早已经变成带的脚的刺太过难耐，可是要变换姿势的话更担心在坐下的过程中自己就会去了。而偏偏在这时另一道刺如电一般地贯穿了自己的下身，「咿咿♡！？小、小自己动起来了♡、嗯嗯嗯嗯嗯♡♡——」

在她下身一直紧闭着只是默默滴水的裂终于忍耐不了长久的放置，自己主动地打开又闭上，仅仅这样艾拉蒂雅就再也抑不住自己的媚叫。她只觉自己的整条腔膣都开始颤动起来，布颗粒和皱褶的媚绞在一起相互摩擦，带来的快一时不逊于任何雄伟具的暴侵犯。大魔神尖叫一声地坐倒在地，吹顺势自下体薄而出，浇了面前大片的地板。艾拉蒂雅大口地着气，看着自己身体留下的杰作，神情恍惚。

——竟然……连手都没用就去了……假身都已经变得这么了，自己的本体到底怎么样了，会变成连走路都会高的笨蛋身体吗……

——到了那时候，安是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是会更加地欺负自己呢？

艾拉蒂雅一半担忧一半期待地想象着那样的未来。

水淌的速度逐渐放缓，艾拉蒂雅继续等到身体的热量和度都降到可以勉强行动的程度，才拖着还未足的心情重新站起。她把据点内的尸体清理掉，再找了张尽可能干净的铺，饶是如此还是被上面积累的雄臭味熏得两脚发软。

她屏着呼把单扯下来烧掉，从空间宝石里一连扯出四五张崭新的铺上，这才去把希儿抱了过来。

据点内还有些食品和药品的储备，但那些对于魔力缺乏症都没有什么帮助，而所谓的魔力补充剂大多起到的不过是兴奋剂的作用。治疗魔力透支除了长期的静养以外别无它法。艾拉蒂雅在边坐下，将希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幼狼还在昏中，难受地皱着眉头，但艾拉蒂雅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将魔力分予他人的魔神了。她只能轻抚着幼狼的脑袋和茸茸的耳朵，希望这能减轻她的痛苦。很快希儿眉头平展，发出一串舒服的鼻音后，翻了个身。

「艾拉蒂雅大人……」幼狼一边含糊地呼唤着，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艾拉蒂雅的大腿。

「真是的。」艾拉蒂雅无奈地叹了一声。结果到最后都不知道希儿突然跑出去的原因，就因为这个自己和安才不小心闯入了帕弥忒丝的领地，但……看着幼狼安详的睡脸，她也不想再多做追究了。等醒来再问吧。艾拉蒂雅想着，觉自己也有些头晕脑了。传送了几十公里后又连用了几个法术，虽然她已经不再像魔神时期那样挥霍魔力，但人偶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魔力不足的状况。她下高跟鞋，带着希儿一起躺下，上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雄气息往她的鼻腔钻入，艾拉蒂雅抱着幼狼娇小的身体，脑内却无法自地想象这张铺的原主人在这里侵犯雌的光景。

（「咕咚……味道这么大，肯定每天都在做……」）（「将雌抓捕，囚在这里……将她们作为奴隶，每天每夜地侵犯，用鞭子打着，用手卡着脖子，每次都把到子里，然后怀孕了就丢掉……」）艾拉蒂雅呼急促起来，大腿夹紧着来回摩擦，觉体内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重新旺盛起来，而身下的空虚越来越强。她紧张地连连回看房门的方向，猜测着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的奴隶猎手，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鸠占鹊巢的自己在上肆意侵犯。

（「不、不能想了！赶紧睡觉！好好休息！得在安回来前调整好状态才行！」）她闭上眼睛努力排空大脑，裹在丝袜中的玉足不安分地一时想要夹住幼狼，一时又悻悻地收了回来。如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困倦的艾拉蒂雅终于适应了弥漫在小腹和整个下体间的热，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幕：第七章苍狼调教

希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自昏中苏醒，第一时间觉到的是体内魔力的缺失。她花了点时间适应严重的魔力不足症，然后就被近在眼前的部吓了一跳，再抬头看到艾拉蒂雅的脸后更是一下表情煞白。她正被敬的主人紧紧抱在怀里，脸颊夹在丰的房间，大腿在了一起，稍稍一动就能听到丝袜和丝袜之间摩挲得莎莎作响，挠得幼狼心难耐。她没办法像安那样处之自若，仅仅和主人肌肤相贴就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恩宠，而在前段时间的夜袭过后更是心虚得心脏狂跳。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幼狼惊慌地呼唤着主人，但艾拉蒂雅完全不见醒来的迹象，而希儿也没有用力摇醒主人的勇气。她回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希儿作为魔界……不，总览所有世界都是最美丽最尊贵的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非但没有好好艾拉蒂雅大人赐予希儿的这份光荣，还监守自盗地睡了失去力量的艾拉蒂雅大人，事后没有认罪勇气地逃跑了。希儿如此罪不容赦，最后能用生命守护艾拉蒂雅大人不过是点微不足道的补偿，虽然不知道那个奇怪又可怕的天使为什么没有杀了希儿……难、难道是艾拉蒂雅大人想要为希儿挡箭的事情奖赏自己吗！？不、不可以啊艾拉蒂雅大人！那只是希儿微不足道的补偿而已！而、而且再这样的话，希儿又要变得奇怪了！

幼狼试图挣出怀抱，但反手就被睡的艾拉蒂雅抱得更紧。希儿屏着呼地看着挤出衣领的雪腻在自己眼前翻涌，然后就被按着脑袋一头扎入这片过于幸福的海洋差点溺了水。魔力不足的她难以再现自己自傲的速度和灵巧，慌挣扎中一把抓到艾拉蒂雅的首，后者在睡梦中媚叫一声，希儿赶忙松手，但起头似硬还软的触却久久地残留在了手上。希儿不敢再动弹了，只能任着艾拉蒂雅将牛般的进自己嘴里。最喜的主人的气息过于浓烈地涌入口腔，再逆着钻出鼻腔，希儿两眼一翻地差点因此喜悦至死。她晃晃悠悠地牵回魂儿，还未缓过口气，就觉下体变得又热又。

「哎？为、为什么？明明没有用药……是、是药效还有残留吗！？」

在狼女仆惊恐的视线下，自己的间正冒起一个越来越大的凸起。她赶紧从艾拉蒂雅双腿的纠中出身子，屈起身想要尽力隐藏，但相比娇小身体过于巨大的仍然顽强地顶开了蕾丝内和你的女仆裙。艾拉蒂雅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只是因为怀中之物的远离而不地靠了过来，丝袜覆盖不到的，柔软顺滑得与房难分秋的大腿蹭过新生的，幼狼立即因强烈的快而嗥叫起来。

「呜嗷嗷嗷嗷嗷♡♡！？」

眼看着艾拉蒂雅还想把向大腿的部邀去，希儿几乎是拼死地从她的怀抱里跳出，竭尽全力地避免了进一步亵渎主人的未来。她连连退到的角落，握着这么一会儿已经膨得快有自己小臂了的，这个不请自来的器官已经兴奋地溢出了先走汁，昂首着一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模样。

「今、今天不需要你……已经再也不需要你了……希儿、希儿要赶紧把你处理掉……」

类似的变灵药因为黑市的变态需求而发展得非常完善，希儿所使用的这一剂是只要经过一定次数的就能恢复原状。而美丽人的主人就在身旁，摆着毫无防备的睡姿，魔法和药物制造的也正仿佛有自我主张一般地直指艾拉蒂雅的两腿之间。希儿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然后飞快地摇了摇头，她已经决心不再做不敬主人的事情了。但自也不能就在这里做，幼狼捧起过大的，小心翼翼地跨过艾拉蒂雅的身体，正要跳下离开房间时，突然被一阵异香勾住了手脚。

「艾、艾拉蒂雅大人……」

异香来自于艾拉蒂雅的裙下，早就浓郁地充了整个房间，只是之前幼狼过于慌张才没有注意到，而在注意到的瞬间，希儿就觉自己已被它彻底夺去了身心。她被香气牵着凑近了主人的间，用鼻子轻轻顶开堪堪遮住翘的裙摆，在裙下再无遮掩的地方，世界上最美丽的小正淌着世界上最美味的汁。

「希、希儿是、艾、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所、所以、有责任帮艾拉蒂雅大人擦、擦擦身子、仅、仅此而已……哦……」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自欺欺人的谎言，看着汁淌过白玉无暇的大腿，暴殄天物地渗进各种布料里，不由得连单都开始嫉妒了起来。幼狼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靠最后的理智才拉着没有一下子扑到裂上大口，而只是尝试地伸出舌尖对着大腿上还在淌的溪轻轻一碰。

「～～♡♡」

希儿一下绷直了耳朵与尾巴，上面的发一同炸起。

（「不、不得了！艾拉蒂雅大人的发情太厉害了！」）幼狼在上来回打着滚，因焦急和兴奋之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样下去几百公里内的雄都会被艾拉蒂雅大人引过来的！都会因为艾拉蒂雅大人发情的！」）（「希儿要保护艾拉蒂雅大人！希儿要保护艾拉蒂雅大人不被侵犯！」）她重新跳起来，动作轻柔而快速地分开主人的双腿，脑袋埋到间殷勤舐。艾拉蒂雅苦闷地呻着，连手帕的刺都承受不了的秘部在幼狼舌头的下直接被送上了一连串的小高，于是希儿发现越是舐外溢的越多，徒让自己的器也变得瘙难耐，脑袋也像喝醉了一样的糊起来，逐渐上下左右都再分不清楚。

（「不行……艾拉蒂雅大人发情的气味越来越强了……这样子希儿要阻止不了雄们了……艾拉蒂雅大人要被低雄的侵犯了……」）（「希儿要想想办法……必须要想办法……」）幼狼用涣散的眼神左顾右盼，最后看到了还挂在自己身下的壮。

（「……那，希儿提前把艾拉蒂雅大人的小住就好了吧？」）她动作僵硬地抓住主人的纤，将对准水泛滥的，后者觉到热意的靠近，一般地微微张开。

「绝……绝对不是希儿想做，不是希儿想要侵犯艾拉蒂雅大人哦……只是……只是希儿作为艾拉蒂雅大人的旅途，要帮艾拉蒂雅大人清洗身子，堵住不听话的发情小而已。这、这次会努力不要在里面的……」

「……希儿？你、你在做什么？」

在说服自己一般的自言自语中茎已经又热又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幼狼下定决心就准备突入主人的身体，突然听见一声疑问，抬起头，正对上艾拉蒂雅震惊的表情，瞪大的眼睛来回扫视着自己的脸和身下正作战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

于是幼狼触电一般地缩回了身子，跳下铺，四肢并用地就要逃离房间。

「给我等下！」

艾拉蒂雅喝道，于是希儿又退了回来五体投地地趴伏着，连耳朵都紧紧地贴着地面。「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对不起对不对不起……」

「那、那是怎么回事……转灵药的药效没有这么长的吧……」艾拉蒂雅颤抖着指向希儿努力想藏到身下的。

「对不起，希儿，希儿偷偷藏了一瓶……」希儿战战兢兢地从口袋里取出私藏的灵药双手奉上，「因、因为艾拉蒂雅大人的小太舒服了，所、所以希儿没忍住……」

「啊，哦……」艾拉蒂雅撇开视线，不再去看希儿的下，「等、等下！？

我、我的小！？「然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希儿，你、我、你、我……「她来回指着自己和幼狼，语无伦次。」对不起！那天失控袭击了艾拉蒂雅大人的事情希儿还记得！因为太舒服了！

所以之后没忍住又趁着艾拉蒂雅大人睡着时……「「几、几次……」艾拉蒂雅颤抖着声音。

希儿不敢抬头，用手指比了个「三」。

「、在里面了？」艾拉蒂雅捂住自己的小腹。

希儿点了点头，「对不起，希儿没有忍住，全部都……」

「——！！！」艾拉蒂雅如遭重击地在不成声的呻中倒在上，希儿慌慌张张地想去扶起她，但看着主人竖起个手势又立马趴回了原位。艾拉蒂雅一指房间的角落，那里正有个固定着首枷的拘束台，希儿老老实实地按着指示过去把拘束台搬来，然后主动地把自己光了拘束在上面，身子前屈，纤细的脖颈和手腕都随首枷的锁死彻底固定，朝着主人翘起毫无防备的股。

艾拉蒂雅这才重新爬起，穿上高跟鞋，下地时不慎踩到木板间的隙踉跄一下，希儿立即关切起来。但艾拉蒂雅不做理会，只是过去扬手一巴掌打在幼狼的股上，「坏希儿！」

软弹的小小在拍击下来回摇晃，同样因情而润了的幼里溅出几滴水。希儿忍着疼痛和羞更加努力地翘起股，同时大声叫道，「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是坏狗狗！」

而艾拉蒂雅毫不留情地继续扇着巴掌，「明明我以为只有希儿绝对不会背叛我的！」

「对不起！因、因为希儿看到艾拉蒂雅大人的小发情得很难受的样子——」

艾拉蒂雅被刺中了痛处地夹紧大腿，然后恼羞成怒地更加用力地拍了一巴掌，「就、就算是我的小先发情了没有许可也不准进来！」

「对不起！！！」

她连续地拍着幼狼的股，一下又一下地毫不停歇，在已经红肿的地方继续加着力，不给还白的地方侥幸逃的机会，直到还在发情的身体使不上更多力了才气吁吁地停下，而面前的瓣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了。希儿呜咽着用尾巴轻轻安抚着身后的疼痛，觉到艾拉蒂雅的视线又赶紧把尾巴高高扬起好让主人看到自己认罚的态度。艾拉蒂雅冷哼一声，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圈，然后抱着翘着腿地坐回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好吧，冷静，冷静下来。

艾拉蒂雅还有些心情难平地抿着嘴。虽然不是没有想象过被背叛的时刻，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被睡了的形式。虽然一直对自己的引力很有自信，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希儿竟然会被引着主动用了转灵药。

从主人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可以很严重也可以无关紧要。严重的地方在于希儿竟然胆敢背叛自己，竟然差点让自己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怀孕，这样的罪怎么处罚都不为过。但反过来说，这也意味着希儿有着那么多次杀死自己的机会没有动手，意味着明知可能要面临最严重的责罚也保持着对自己的忠诚，自己需要做的不过是重新教育一番而已。这样的思考方式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在还高居魔帝的宝座上的时候她只计较着任何人都不能忤逆自己，这说明自己多少也有些成长了吧？

而且其实大概是因为被做了的原因，那几个晚上自己做了非常好的梦休息得非常好……艾拉蒂雅偷偷地瞥着垂在希儿两腿之间的，这个后天加在娇小身体上的器官比寻常的雄还要大，没有可怖的瘤节和刺鼻的恶臭，和肤一样的白皙的微皱表皮看上去很有几分可，还正在和部的幼一起滴着水。反正这具身体不过临时用用，也早就不是处女了，更糟糕的事情都经历过，被这样的了就了吧……但果然还是不想就这么算了啊！

她又站起来，走回希儿身旁，幼狼听着脚步声殷勤地把股递过来。艾拉蒂雅而用手指捏起一块红肿的，一边捏着形状一边说，「知道自己错了吗。」

刚经过蹂躏的股正是的时刻，希儿一时痛得直冷气，但还是忙不迭地回答，「希儿错了，希儿知道错了！」

「错哪里了？」

「希儿不能不经允许就触碰艾拉蒂雅大人的身体的！」

「别的女孩子也不能随便碰！」

「是、是的，艾拉蒂雅大人！」

「也不能随便让其他人碰希儿的身体！」

「因、因为希儿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希儿的身体是艾拉蒂雅大人的东西，所以只会让艾拉蒂雅大人处置的！」

「转灵药也当然要没收！以后不准再用雄器自和了！」

「希儿不敢了！希儿不敢了！」

「哼。」艾拉蒂雅这才发出个意的鼻音。她扬起下巴，也不管幼狼看不看得到自己的得意，手指下滑握住她还在起状态顽强地对抗着重力的，「嘛，我也不是冷酷无情的暴君，我也知道生物都是有的，一不小心沉了也不怪希儿，所以戒断前的最后一次就让希儿尽情地完好了。」

「哎？哎？艾拉蒂雅大人！？呜♡！？」拘束台上的幼狼突然挣扎起来，想要让的挣主人的掌握，但艾拉蒂雅只是稍稍加力上下动，希儿便一下绷紧了四肢和尾巴。「希儿、希儿错了！放、放过希儿吧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会自己干净的！所以、呜咕咕咕咕咕咕咕——♡」

「怎么，对主人的照顾不意吗？」艾拉蒂雅一边往幼狼的玉匣里吹着热气，一边嗜地看着她苦闷的模样，尤其是上的反应。她还是第一次握住雄的茎。一直以来她在这个器官前都是完全的失败者，就好像无论多么低愚蠢的雄只要长着这样的东西就总能让她在身下婉转求饶一样，这让自诩为高等存在的艾拉蒂雅在自尊上很难接受。如今终于有地位翻转的机会，艾拉蒂雅不仅是为希儿的僭越施加惩罚，更是为自己一直以来的失态迁怒。「这可是看起来很高兴呢？」

「不、不行♡、艾拉蒂雅大人、怎么能用艾拉蒂雅大人的手、碰那种器官——♡！」幼狼尖着声音拼死忍耐着。

「哼，还敢说，明明都在我比手指更重要的地方里这样那样过了。」艾拉蒂雅撇着嘴角，用手指沾来幼狼的润滑后更加快速地动起来，受着掌心中血管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么，我的手指和我的小，希儿更喜哪一个呢？」

「希儿、希儿回答不了！♡」

「不准糊，也不准说谎。」艾拉蒂雅用虎口夹住冠头的前面，让幼狼的停在最后关头。

「呜呜♡——是、是小！希儿最喜艾拉蒂雅大人的小了♡！」

「哼嗯——」艾拉蒂雅发出声意味深长的鼻音，松开手，炽热浓稠的狼立即到了她的大腿上，渗进衣物中让丝袜的触变得很是奇怪。「、到艾拉蒂雅大人身上了吗！？」希儿担心地问道。「没有。」但艾拉蒂雅一边糊着，一边不动声地调整位置让直接对准自己的秘部，「明明说更喜我的小，却还是得这么厉害呢——」她岔开话题。

「因为那里很的……」希儿幽怨地说，被握在手里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但是，在艾拉蒂雅大人的小里时要得更多——」

「嗯？」艾拉蒂雅挑起眉。

「对、对不起！」希儿立即缩起了身子，「总之、艾拉蒂雅大人的小最舒服了！世界第一舒服！」

「说得好像也侵犯过别的女孩子的小一样——」「那个……在被控制的时候，希儿有被命令去侵犯别的奴隶……」

「啊……」艾拉蒂雅恍然，不再追究这件对希儿已成心理影的经历，而是突然解开衣扣，两手捧着跳出来的房夹住了面前的，「——那这样又如何？」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艾、艾拉蒂雅大人！？♡♡」

「那我的部和小哪个更舒服？」艾拉蒂雅继续揶揄。

「艾拉蒂雅大人的、部！？希、希儿回答不了！♡」

「快说。」艾拉蒂雅更加用力地挤着部，柔滑的与被润滑过了的摩擦出哧溜的声响。她还是在作为魔神时从魅魔那里听来了这种做法，当时只觉得是个笑谈，自己作为魔神怎么可能去侍奉雄，而且彼时的部大小也完全不适合做这样的事。但此刻的艾拉蒂雅突然燃起了奇妙的探究心和对抗心。生而为魔神的少女向来看不起世上的其他雄，当然也看不起其他雌，但尤其鄙夷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认定雄们的唯一存在价值不过是摆出一副想侵犯自己而不得的模样以供取乐而已。但在失去力量后，在真的被雄得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侵犯过以后，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在意自己的「里面」是不是也像一直认真打理的外貌那样……人。失去力量的自己还有没有雄们连命都不要也想得手的价值呢？这可没有别的意思。艾拉蒂雅在心中自言自语道。只是确认一下自己还有没什么欠缺而已。自己作为位居魔界顶点的女帝理所当然是要永远神圣纯洁美丽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哪里的娼姬或者情妇就能有在的层面超越自己的机会。深渊魔帝艾拉蒂雅，必须，在所有方面凌驾于所有的雌。

「啊♡、呜哇啊啊啊啊啊……♡」

希儿开不了口，艾拉蒂雅就继续加快速度和力道。她觉到谷间的忍耐得一跳一跳，强烈的鼓动隔着丰的也好像直接挠在了自己的心头，令她觉很是受用，但也带来了更大的不足，于是少女魔帝在惩罚和拷问之外又多了一个把进行下去的理由。艾拉蒂雅情难自地摩挲大腿，想要代替空不出来的双手缓解一下小的热，但马上又重新张开，怀期待地等待着直接到上面的时刻。这时艾拉蒂雅抬头看见狼女仆的幼就在自己眼前，因另一个器所受的刺而一同向外淌着水，滑落自己的房之间。她这才意识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幼狼已经成长到了自己有些陌生的程度，娇小但毫不贫瘠的身体已经品味过了许多自己都还没经历过的快。艾拉蒂雅心情复杂地再将推动房的速度加快了几分，在上下的摇晃中又加入前后的横移，屏着呼使劲用力，终于折服了这经验丰富的，幼狼一声解似的嗥叫中，大蓬的白浊正正在了艾拉蒂雅的两腿之间。

艾拉蒂雅这才放开中的，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和它亲密接触过的肌肤和，上面热量久久地残留着仿佛要就这么泌透身心，而黏稠的涂抹在上，代替着手指和摩挲不到的大腿抚着寂寞的器。艾拉蒂雅后仰坐倒在地上，尽可能把双腿张开，目光凝视着自己沾白浊的大腿以及狼的一点一点渗进微微开合的小里的模样，觉心跳得砰砰作响。

「艾拉蒂雅大人的部……哈啊♡……比其他雌的小都要舒服……」希儿不知道身后主人的异样，只是如实地回答着问题，「但……哈啊哈啊♡……但希儿觉得还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小最舒服……呜……♡」

「那这样呢？」

「咿咿咿咿咿咿咿♡？！」

幼狼尖叫起来，在刚刚完度又翻了几倍的茎上，她分明觉到正上来了一柔软润的舌头。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我的嘴巴和小，希儿又更喜哪一个呢？哧溜。」

「这个不可以！这个真的不行！！」

艾拉蒂雅已经张嘴咬上了幼狼的。过于大她一时没法完整地下，便侧着脑袋用嘴和舌头仔细地将之从上到下遍。希儿史无前例地挣扎起来，没有被拘束的双脚胡蹬着，顾不上担心误伤主人地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器从这近乎致命的快中离。艾拉蒂雅用解放出来的双手制住她，分别环绕过幼狼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将已经被舐过一轮沾唾了的整个下。她用脸颊内侧摩擦着兴奋的头，香舌贴着冠下的沟壑来回转动，一边受着残留的和新出来的先走在自己口腔的扩散，一边将手指入自己的小中。早就被拨到了极限的小在手指刚刚进入时就迫不及待地吹出了水，但艾拉蒂雅不知足地将手指出，绕着环绕一圈裹上了黏稠的狼后再次入腔膣中，让扩散的帮助自己过于纤细的手指触到更加的地点——提前声明，这可不是出轨。没有被进来，也没有被进子里，只有不会怀孕的地方碰到了可不算出轨哦？艾拉蒂雅在又一次的小小高后在心中做着这样自欺欺人的辩解。

「咿咕♡！？对、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希儿错了！放过希儿吧！啊嗯♡、饶、饶过希儿吧♡！」幼狼一番挣扎，只发现在拘束台和主人的双重制下自己确实动弹不得，就只能拼了命地绷紧身子，全力以赴地避免更大的刺。

「干嘛啊，我做得就那么差吗？」艾拉蒂雅吐出，不地问。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作为魔神的自己没有做不好的道理吧？

「不、不是！是太舒服了！希儿要忍不住了！这样下去要到艾拉蒂雅大人的嘴巴里了！希儿会到艾拉蒂雅大人的嘴里的！♡♡」

「那是嘴巴更舒服还是小更舒服？」

「放过希儿吧呜嗷嗷嗷嗷嗷嗷嗷——♡♡♡♡」艾拉蒂雅没放过她。艾拉蒂雅再一次将整含下用力，这次幼狼再没有了抵抗的力气，大量浓稠的就这么灌入了主人的口腔。这是至今为止最快的一次。魔神少女发出一阵含混的喉音，分成三次将口的狼咽下，然后噗哈一声地松开口。她不是第一次尝到的味道，在尼贝拉被囚的子里嘴巴并没能逃一劫，和那时刺鼻呕的觉比起来幼狼的几若无味，只有黏稠不住轻挠着自己的咽喉。

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她意犹未尽地嘴，解开了希儿的拘束。艾拉蒂雅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完全由自己主导的事，施心难得的有了发的机会，此刻完全不想就这么让它结束。而且小还想高，还想要更烈更烈的高。

艾拉蒂雅不自地瞥了眼幼狼还在滴着的，然后赶紧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自己可是已经有了安的，再进来的话就真的是出轨了。位于魔界顶点的女帝在奇怪的地方有着强烈的贞观。

被解放的希儿战战兢兢地缩到房间的一角，她没有享受高余韵的心力，只觉得刚才过于优厚的恩赐是给予自己的最后晚餐。

「还没有消吗？」艾拉蒂雅坐回边问道，任上衣还是敞开的状态，兴奋的首在空气中暴无遗。她指向幼狼间还是起状态的，「那药效这么强的吗？」

「对对对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之、之前都是了三次就会消了的，这次可、可能是太兴奋了……」狼女仆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主人的表情，「对不起，希儿这就自掉剩下的次数。」「谁叫你自了。」

「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又自作主张了！」于是幼狼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而且……」艾拉蒂雅游刃有余地挑着嘴角，然后在她面前张开大腿，展示涂白浊的秘部，「坏希儿得先把自己出来的东西清理掉才行吧？」

「对不起对不起！」幼狼不知道这完全是艾拉蒂雅自己出来的结果，不知道主人在背后拿着自己自的事情，只是诚惶诚恐地趴伏到了地上，「希儿、希儿要怎么做？」

「过来。」艾拉蒂雅招招手，等幼狼乖巧地靠近后，抓着脚踝倒着将她抱起然后向后倒在上。她摆着希儿不敢动弹的身体，将两只纤细有力的大腿摆在自己脑袋两侧，而用自己的大腿夹着希儿的脸颊，成了两人互相以上面的嘴巴对着彼此下面的嘴巴的姿势。「希儿要负责把我的小清理干净。」

「没、没问题……」希儿弱气地应着，这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不如说甚至能算得上一种奖励，在每次夜袭完艾拉蒂雅后她都会用舌头仔细地清理自己留下的一切痕迹，并继续为留在舌尖上的味道沉醉上大半个夜晚。但此刻特意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她心中只有不好的预。希儿不作多想地埋下脑袋，从大腿的最外侧开始一点一点地去洒落的自己和主人的，突然觉一道电击从下体贯穿了全身。「艾、艾拉蒂雅大人！？」

「如果希儿做得好的话我就希儿的。」艾拉蒂雅在另一边说着，又用舌尖点了点垂在眼前的上的马眼。

「还、还要继续吗艾拉蒂雅大人……」希儿颤抖着哭腔，「艾拉蒂雅大人的舌头……不能碰那种地方的……啊呜♡！？」

「有什么不吗？」

「呜♡、不敢……希儿不敢……」

艾拉蒂雅只是愉快地用腿夹住希儿的脑袋，受着幼狼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在自己润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如此带来的快就已不亚于自己一个人时的自，再加上幼狼的小小舌头一刻不停地在处徘徊着。她工作认真，动作轻柔又细致，一点都不留下的痕迹，于是那些被刻意涂抹到点的白浊就成了指引艾拉蒂雅登上高的绝妙路标。有被进了太深的地方，幼狼的舌头触及不到，只能将嘴更加用力地贴合在主人的瓣上，以唾做着润滑的旋转摩擦让艾拉蒂雅舒服地蜷起双腿。好舒服。太舒服了。早知道希儿能做得这么好在本体时就没有自的必要了。她不无遗憾地如此想着，但还不想幼狼做得这么轻松，于是又用舌头逗了下面前的。

「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如她所愿地身体一颤，「请、请放过希儿……呜呜♡」

「希儿不喜我的舌头吗？」艾拉蒂雅继续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戳着幼狼的马眼。她看着面前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的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忍耐得青筋凸起，在洁白如玉的肤上格外显眼，不坏心眼地期待看着自己脸白浊时希儿又会出怎样焦急的哭颜。

「喜♡……喜艾拉蒂雅大人的全部♡……但这样下去……希儿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又会怎样？」艾拉蒂雅无畏地亲吻着头，再张嘴半含住，在口腔中继续用舌头施加着刺。

接着就看见下一刻幼狼跪在自己脸旁的双腿失去了力道，希儿整个身子扑倒下来，便这么顺势一路直捅进了艾拉蒂雅的喉咙最深处。

「呜呜呜呜～～♡？！咳齁、咕呜呜呜呜？！♡」

冲击下魔神少女一时翻过了白眼，措不及防的喉咙被炽热坚硬的头顶住，强烈的窒息攫住身体，早就在高的边缘徘徊着的下身差点就此失，然后她才在因突如其来的强烈绝顶而恍惚的意识里发现这个姿势存在的一个小小问题。

（「哎？为什么我是在下边？」）她以为自己还有亡羊补牢的机会，觉希儿似乎要重新起身，在嘴里的往外退出了一点，赶忙用舌头推着它继续远离。她计划着待会就要把自己换到上面，要在更安全的位置重新调教这只竟敢又让自己失态了的小狼崽。

「呜♡！？咕、呜、呜呜♡？！♡♡」

但旋即就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挤开舌尖碾过舌苔地捅了下来，直把艾拉蒂雅顶得两脚一蹬，刚刚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又差点涣散，只觉完全卡在了喉咙里面，难受得让她几乎绝顶。

艾拉蒂雅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希儿！？等等、希儿！？不会想要就这么做下去吧！？」）她拼命拍着铺，代替被堵住的嘴巴传递信息，但希儿早就被反反复复的调戏折腾得要失去理智，并在最后由意外带来的强烈快中绷断了最后的一线。幼狼紧闭着眼睛，放弃抵抗地动肢，膨得更大了的完全将主人的嘴巴当成了地向里。

（「不是吧！？骗人的吧！？住、住手啊希儿！太大了！呼、呼不了了♡！会死的！主人要死了♡！咕哦♡！？」）艾拉蒂雅用最后的力气拍着狼女仆的身，想要以此让她停下动作，但幼狼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也受不到了，小脑袋里唯一的觉只剩下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受这临时造出来的器官被不是媚胜似媚的润和柔软紧密包裹，偶尔与贝齿的相碰更是寻常绝对没有的强力刺。于是循着本能地用双腿夹住艾拉蒂雅的脑袋向后扳去，好把她固定成更方便自己的姿势。

「♡♡～～！！！」

艾拉蒂雅在这份暴下终于无可抵御地被顶上了高，她四肢痉挛吹，在回全身的余韵中再也没有了阻止幼狼的力量。而希儿被她洒的汁鼓舞地更加狂暴，埋头一边大口痛饮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动。得越努力就能喝到越多美味的汁，然后喝了汁就会有力气动得更快，这对幼狼来说天堂一般的循环，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没有止境的高地狱。

又一次茎深深地没入咽喉，艾拉蒂雅在极度的苦痛和快下缩紧喉道，这成了推动幼狼突破界限的最后刺。浓烈的白浊直接抵着魔神少女的咽喉发，与先前无法比拟的强烈气味一瞬间充了后者的整个口腔，逆着涌出嘴角和鼻腔。

艾拉蒂雅被熏得二度翻过白眼，干咳着一度失去意识，但等再次恢复知，却只发现在自己嘴巴里的一点都没有消退的意思。

（「哎？哎？？这、这第四次了吧！？药效太长了吧！？」）（「等、等等、咕哦♡、还、还要继续吗！？等一下、停一下、我错了、饶过我、主人会坏掉的希儿、我……呜哦哦哦♡♡！？」）（「♡——♡♡——♡♡♡♡——！」）幼狼在短暂的休息后抄着她的双腿立起，艾拉蒂雅徒劳地蹬了几下腿，一切正如先前她制希儿的下半身时一般，只是短短一会儿形势就已经完全逆转。希儿将她的折成九十度的直角，以跪坐在主人脸上的姿势一边动一边对着倒立在面前的股间大快朵颐，她贪求着主人的肌肤，贪求着主人的气味，贪求着主人的体和热量，以做梦时也不敢妄想的暴和狂野，好像面前的艾拉蒂雅不过是个艾拉蒂雅外形的玩偶而已。如此艾拉蒂雅最后的抵抗也被消磨殆尽，仅存的报复心理都在受的快下然无存，然后在又一次失般的盛烈吹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幼狼继续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继续耕耘着，单方面地用高贵的魔神口腔为自己的增添着快，然后毫无顾忌地将劣情通通摄入主人的体内。一次，两次……直到一连四次的后才堪堪停下动作。希儿大口地着气，靠在倒立的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近在咫尺的腿和瓣，过了很久才突然意识到手上的是谁的身体，然后失智时的记忆涌入脑海，敬的主人竟然被自己当作飞机杯使用到了现在。

「哇啊！？艾拉蒂雅大人！？」

她慌慌张张地让开身体，身下的主人已经是几乎气绝的状态。艾拉蒂雅翻着眼睛口吐白沫，双腿不雅地大张着，一只高跟鞋都不知在过于烈的合中被踢飞到了何处。她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只有肢体无意识的搐和下身有气无力向外着的水证明着她的一息尚存。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给我忘掉。」

经过希儿半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恢复了意识后。

艾拉蒂雅缩在墙角抱着大腿和膝盖，美丽的面庞因羞和愤怒而烧得通红，「全部！」

「对不起！希儿会忘掉的！希儿已经忘掉了！」希儿不敢看她的表情，在数米之外一边做着卑微的土下座一边拼命道歉。

「也包括以前的！我被侵犯时的表情，还有昏过去了的事，全部不准记得！

更绝对不准跟别人说！」

「绝对不会的！希儿已经不记得了！希儿已经不记得艾拉蒂雅大人晕过去了的事情了！」

「……」

「……」

艾拉蒂雅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寂静得让人难堪。希儿偷偷地抬起头想要观察她的表情，却被后者一瞪又赶紧埋下了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魔神少女才游移着视线，吐吐地重新说道：「我……我是最强最伟大的魔神，不管什么都比凡物们甚至是其他魔神们要强得多。」

「当然了！艾拉蒂雅大人是最强最伟大的魔神！」希儿忙不迭地跟着恭维。

「所、所以，发、发情期和度都比其他生物强几倍，也、也是很正常的。

并且我、我也是雌，偶尔会想要和雄做一下，也没、没什么好奇怪的……」

艾拉蒂雅说着把脸瞥向墙的那边，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住蔓延到了耳朵上的红晕。

「是的！的艾拉蒂雅大人更有魔帝的气派了！」

「不准说我！」艾拉蒂雅恼羞成怒地回过头来。

「呜！对不起！」幼狼又赶忙地把头贴回了地面。

「总之，哼，因为是假身所以就原谅你这次了。但以后绝对不准不经允许地碰我！虽说心、心情好的时候倒也不是不能让希儿一下……」

「谢谢艾拉蒂雅大人！谢谢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兴高采烈地想要爬到艾拉蒂雅的脚边，但在后者眼神一瞪之下又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

「但绝对不准进来！小不行！嘴巴不行！」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的捂着股补充道，「、股也不行！绝对绝对不准！」

「希儿不敢了！」

「……那，」艾拉蒂雅重新移开视线，「是进我嘴巴里时比较舒服还是进小里时比较舒服？」

「诶？」希儿慌地抬起头来，不知所措地左右游移着视线，「那、那个、希儿忘掉了……」

「回答完这个问题再忘！」

「是！对不起！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小比较舒服！艾拉蒂雅大人的小世界第一舒服！」

「哼嗯……」于是魔神少女哼出个心情不错的鼻音，「毕竟我是魔神呢，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这只是具假身，但那也是因为作为本体的我是如此完美的存在，那个魅魔才能复制出这么个差强人意的身体呢。」

「是的！艾拉蒂雅大人是最最优秀的雌！」

「叫时的声音怎么样？」

「完全就是天籁！」

「不是说忘掉了吗！？」艾拉蒂雅怒道。

「对不起！希儿这就忘掉！这就忘掉！」

当安在又六个小时后回来时，她有些惊讶地发现这对主仆间的气氛与自己离开前大相径庭。不过前圣女体贴地不对此做任何发问，只是用欣的眼神看得艾拉蒂雅心虚。她们再休息了半天时间就继续出发。希儿牵来被杀生敕令饶过一命的马匹，忙前忙后地为艾拉蒂雅整备好将乘的马车后，站在地的入口处为二人鞠躬送别，「请务必路上小心，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会在这里等候您带姬诺莉丝大人回来的。」

「一个人没有关系吗？」艾拉蒂雅还有些担心。

「是的，现在的希儿帮不上艾拉蒂雅大人的忙，希儿会在这里好好恢复魔力的。」希儿面光彩地说。

「那，要小心哦。」艾拉蒂雅也不拖泥带水，毕竟比较起来，可说不清接下来留在这里还是和自己一起哪边更安全。她登上马车，关上车门，安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能够和希儿小姐和好真是太好了呢。」她说。

「啊……嗯……」艾拉蒂雅支支吾吾，不知道恋人对昨天的事情究竟知道了多少。

「要是也能和姬诺莉丝小姐这么相处就好了。」而安用一如既往毫无破绽的微笑继续说。

「啊……嗯……」艾拉蒂雅更加迟疑了。

「关系不好吗？」安问。

「我……不知道……」艾拉蒂雅低垂着眼睛，现在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给现在挖了多少坑，「我上次见到她时还是作为深渊魔帝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我的。」

「但艾拉蒂雅相信她。」

「嗯！」

「那就一定没问题的。」于是安握住她的手以作鼓励。

安拉动缰绳，驮马嘶鸣一声向前迈步，马车硌叽硌叽地碾过地上的石子，与第一次出行时的颠簸相差仿佛。艾拉蒂雅回头远望黎凡特，这座城市已被抛在了地平线的边缘，但属于天使帕弥忒丝的光辉依然比天上的双月还要闪耀。她依然不理解那位天使的意图，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在她面前会觉得难以呼。不过这些问题都不会再持续太长时间。她回握住安的手，将视线转向前方，遥远又遥远的东北方向正有一座仿佛连通了天与地的雪山。

第二幕：第八章旅途中不值一提的小事（上）

「呼啊——♡」艾拉蒂雅向后一仰倒进浴缸中，热水哗啦呼啦地从浴缸的边缘溢出。她在巨大的金属盆里尽情舒展四肢，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我都快不记得上次泡澡是什么时候了～」

「旅途辛苦了。」安微笑着坐到浴缸的边缘，漉漉的白金长发盖着她的房和后背，水滴划过丝绸般的肌肤，在魔晶灯下反着晶莹的光辉。「能在这种地方享受到这么好的浴室真是令人恩呢。」

「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成分或者魔法，安也快进来吧。」艾拉蒂雅拍着身边的水面，起不间断的水花。她身处一间宽敞的浴室内，墙壁和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瓷砖，空气里氤氲着怡人的熏香，虽然与她在皇城内的洗浴间比不了，但镀银的浴缸也足够两人并排坐下。

「从我的角度也觉不到恶意。真是不可思议，魔界也有这样好客的人呢。」

「要是有那种想法也不会躲到这种地底啦。」艾拉蒂雅不以为意地说道。透过头顶的天花板还能隐隐听到地面上风暴刮过的嘈杂，而她只是悠然地将双脚翘出水面。这具由芙丽妲制作的假身在各个地方都加进了魅魔的审美和偏好，唯独在这里忠实地还原了魔神本体的样貌，净白的三寸金莲巧得好似能在掌上起舞，而盈盈一握的脚踝更是让人担心怎么能支撑少女那优美的形体，尤其是引人注目的房和股。「所以我们就尽情享受好意，然后看心情随便给点回礼吧。」她边说边把小脚架到恋人的大腿上。

「但在享受之前，我还有另一件想做的事情。」而安怜地捧起这对纤美的玉足，手指轻轻地刮过足心。

「呀啊♡！？」艾拉蒂雅立即从喉咙漏出一声娇，「哎？安？哎？」

「分别前我从希儿小姐那里学了些按摩的技巧。」安说着，稍稍加上力道按着玉足的边缘，穿着高跟鞋的整行走在这里留下了明显的红印，好似一段纯白的丝绸误沾了染料，「会痛吗，艾拉蒂雅？」

「——♡！」魔神少女闷哼着，极力忍耐着肩膀的颤抖，「不、不痛、但是、稍微有点……呜♡、等、等一下啊安！」

「那我就继续了。」

「啊♡、不、不是说了等一下、吗♡、咿咿♡」安将艾拉蒂雅的两只脚腕一起揽入怀中，不让她在自己的按摩结束之前逃跑。

但这其实不过杞人忧天，因为在恋人的葱指划过足底的瞬间魔神少女就失去了控制四肢的能力，咒的影响再加上一点魅魔的恶趣味早就让她本就娇的双足变得如器一般，对这种刻意的挑逗全然没有抵抗的能力。安像抚摸头一般逐一点过每个趾尖，艾拉蒂雅便也像真正的前戏一般难以自地绞紧了大腿，呼愈发急促，驱动着丰的部在水面间浮浮沉沉，不同于淤血的另一种绯红浸染了整只足弓。

「以前希儿小姐也会为艾拉蒂雅这么按摩吗？」安只是专心于手上的动作。

「啊嗯♡、没、没有♡、魔神的身体不会疲劳、所以、哈啊♡、不、不需要——♡」「那看来我得更努力地为艾拉蒂雅排解不习惯的疲劳了呢。」

「♡♡——！！」

安看准艾拉蒂雅逐渐有些习惯了的当口，指关节突然地对着足心用力钻下，然后就见珍珠般的脚趾一阵紧缩后又极力绷直，魔神少女应地仰过身子张开大腿，一连串的小小气泡从她的股间冒出。安装作没有看到，继续逗着怀里的艺术品，反复用指背刮蹭着足弓，为对方按摩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那比丝绸更加细腻的触，然后弯下身探出舌尖——「安——！」艾拉蒂雅又羞又怒地大叫一声，在被到之前起身揽住安的肢然后一起倒入水中，在起的巨大水花中与她拥抱，磨颊，接吻，将她的大腿夹在股间反复磨蹭。水面渐渐平息，浴缸里原本盛的热水已经少了小半，艾拉蒂雅身子半被清水盖着，像猫一样地依偎着恋人，轻柔而难耐地用首触着首，「安，我想要……」

「在别人家的浴室不太好吧？」安也同样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抚过瀑布般的长发和优雅的背脊，然后就被抓着手腕主动地推到了股的位置。安有些无奈地捏了捏掌中的，艾拉蒂雅立即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我是魔神，魔神可以干这种事情。」艾拉蒂雅强词夺理道，更加用力地往安的怀中蹭去，「而且明明是安先挑逗我的～」

「我只是帮艾拉蒂雅按摩了脚而已呀？」

「安欺负人～」大魔神开始有点闹别扭了，「明明看到我去了～」

「艾拉蒂雅的脚比想象中还呢。」安把手盖在她的脑后上作安抚，「平时穿高跟鞋没关系吗？」

「哼，对魔神来说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让步而已，不然那些下等生物怎么有机会……」

「有机会做什么？」

「没、没什么——」艾拉蒂雅生硬地岔开话题，恼羞地啃过恋人的脖颈和锁骨，然后抬头仰望那对因些微的润而更显剔透的绿松石眼睛，嘟起樱，「凡人，深渊魔神被你惹恼了，快点献上供品平息我的愤怒。」

「那什么供品才能让伟大的深渊魔神意呢？」安微笑着配合她。

「当然是要你自己了。」艾拉蒂雅翻个身子将她到下面，妆模作样地捏出个恶的笑容，「哼哼，这因承着白之女神的祝福而诞生的圣洁之躯，正适合作为我的开胃小菜呀。」

「还请手下留情，魔神大人。」安举手投降。

于是再没有阻止伟大魔神在借用的浴室里白宣的障碍，艾拉蒂雅将浸水的发鬓拨到肩后，迫不及待地抬起下身，温水从她曲线妖娆的肢和部滑落，出了架在大腿内侧的黏稠水桥。浴室的熏香也无法盖过少女发情的馥郁。她整个身体扑到恋人的身上，却偏偏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两位客人，晚餐已经备好了。」

那是这座地下宅邸的女仆。安出一副无奈的笑容，艾拉蒂雅心不愿，但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点还继续纠。她坐起身来，等着安给她擦干身子和头发，这才换上衣服，拖拖拉拉地出了浴室。

——「原来如此，两位的旅途真是不易啊。」

「还凑合吧。」

稍显昏暗的室内，烛光在墙上将人体映成巨大的影，天花板上风暴的声响依然没有停歇，但这间低矮的餐厅并不显得抑，跳动的篝火将每一块石砖都烤上暖意，食物的芬芳驱散了泥土的腥气。安与艾拉蒂雅和一位贵族打扮的壮年男围坐在房间正中的圆桌旁，一边聊天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晚餐。

客观来说，魔界的大地并不是一片适合善人生存的土壤，以力量为一切导向的价值观总会鼓励数不清的背叛、掠夺与迫，但凡事总有例外，就好像生于天界的生物也并不总能保持心灵的纯洁那般，也总有魔界生物不愿同合污。这种生存方式并不容易，需要和几乎整个魔界社会保持距离，远离城市的控制范围，蜷缩在地里躲避暴的天灾，并时常忍受食物短缺的痛苦。

艾拉蒂雅在远离黎凡特的道路上找到的正是这么一个避世者的藏身处，居住在这座宅邸里的凡魔肯尼斯在多个法术的验证下确实是毫无恶意地招待了二人，而正好新的一轮风暴将至，不想每次都召唤本体的艾拉蒂雅便欣然决定在这里度过一夜。相对于其他的落魄者，肯尼斯将宅邸和自己都打理得相当不错，身着的半旧袍子还能看见昔的辉煌，地下宅邸的装潢也总能在朴素里发现些许格调，想来曾经也在某座城市里有着不错的地位，说不定还是个小贵族，不知怎么沦落至此。当然艾拉蒂雅对此毫无兴趣。

她只是配合着盛情的招待和宅邸的格调而专门换了一身新的礼服。那是一件殷红底的连衣裙，采用稍显过火的低和背设计，缀着几近繁复的缎带和蕾丝装饰，尤其裙摆的边缘仿佛盛放的玫瑰，与在外的整截大腿对比出鲜明的冲击力。艾拉蒂雅对这件礼服中意许久，一直酝酿着穿着的机会，只是总觉得和魔神的威严不太搭配，用在皇的宴会里太不庄重，如今隐藏身份后终于有了供人欣赏的场合。

与礼服搭配的是一对过膝的网袜，黑的细网不松不紧地勒在刚泡完澡而格外柔滑温润的肌肤上，沿着小腿的优雅曲线一路向下，最后滑进比礼服更加红的高跟鞋中。圆桌不大，艾拉蒂雅不时能清晰地受到旁边瞟来的视线，对此只是落落大方地叉双脚，权当这是与桌食物同样的对于住宿的「回礼」，还故意地用鞋尖蹭过脚踝。肯尼斯尴尬地干咳一声，继续话题。

「很遗憾不能为两位提供更多的帮助，至少我会祈祷两位之后的旅程一路顺利。」

「在这魔界祈祷吗，哼哼，只要不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在食物里下毒晕我们就算帮大忙了。」艾拉蒂雅勾着嘴角，故意地啜了一口红酒。

「啊，这个……两位的美丽不是我的贫乏言语可以形容，所以我不是不能理解想要这么做的理由……但那些谋诡计和巧取豪夺都与我没关系了，如今我只是个只求安度余生的避世者而已。」肯尼斯赶忙摇头。「不过，你说『之前』……

「「竟然要向女打听这种事吗，真是过分，但没办法，既然是提供了一宿的恩人。」艾拉蒂雅装出一副哀叹的样子，桌底下却用脚尖勾过安的小腿。和她不同，安穿着一身简易的圣袍，只出双手和一截净白的脖颈，艾拉蒂雅便挑起裙摆钻进去用脚背摩挲里面严实的白袜。她很想给安也换上与自己类似的礼服，将恋人也打扮得和自己一般华丽又人，但眼下旅途还长，现在还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所以艾拉蒂雅只能私下偷偷享受扰的乐趣。

安脸上云淡风轻，毫无波澜地继续优雅地切着排，她早就了解和习惯了艾拉蒂雅的玩心，倒是丝袜摩擦的莎莎声在低矮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听得丹尼斯眉头直跳。他控制不住地在意起声音的来源，但低头去找又实在太过失礼，只能努力按捺下口的动，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平静下语气继续说，「抱歉，我失礼了，那些经历……」「啊啊，你也知道，对我这样的弱女子来说美貌不是财富而是诅咒，只会让我沦为雄手里的可悲玩物。」但艾拉蒂雅已经抢先说了起来，她上面抚着口一副悲痛的模样，下面看安没反应，就得寸进尺地向上探索，一直到膝盖的里侧搜寻着恋人小腿上的点。「那还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像往常一样在一间普通的旅馆入睡，半夜里昏昏沉沉地醒来，却发现身上竟着只丑陋又肥胖的雄。」「我又惊讶又害怕，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暴地剥下我的衣服，然后大力地我的部。」说到这里，艾拉蒂雅刻意地将抹往下扯了一点，差点让最前端的蹦跳出来，然后意地看着对面雄的视线不自地被引过来。「接着他分开我的大腿，完全不顾我的受地就把那又黑又的东西了进来……」她又故技重施地把大腿分开，裙摆几乎要被褪到鼠蹊部上，肯尼斯这次以莫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视线的偏移。

这倒让艾拉蒂雅不起来了，于是她继续往下说，「那个俗的雄大得不得了，一直都能碰到我的子，所以虽然我很不愿意但还是高了。而他了一发还不意，接着还要我翻过身来把股翘起……」她一边说着，脚上也不闲着，在安的小腿上蹭着把自己的高跟鞋下，用脚趾拉开短靴上的拉链，然后再扒着鞋沿就想让恋人的香足也出来。

「艾莉丝。」安出一丝苦笑，伸手轻拍艾拉蒂雅的大腿，后者立即悻悻然地闭上嘴巴把脚收回。

（「你什么时候被那样欺负过？」）安低声音问道。

（「假、假的啦！只是调戏一下他，放点福利而已。」）艾拉蒂雅慌忙辩解。

（「不要做太过分了哦。」）安说。

那之后艾拉蒂雅老实起来，晚餐顺利结束，除了直到女仆进来收拾餐具肯尼斯都被震惊得有些不能言语。安帮着一起收拾，陪伴女仆走出餐厅，艾拉蒂雅看着自己无事可做，便慵懒地躺到了房间一角的沙发上，翻阅起了自己的魔法秘典。

旅程到现在她已经用掉了不少写入上面的法术，虽然以现在这个身体的魔力量没法写入新的内容，但将一些以前写好的法术改成更实用的形式还是有价值的。壁炉还在噼噼啪啪地跳着火光，外面的风暴渐渐平息，室内如晚一般温暖，艾拉蒂雅像在家中一般舒适地蜷起双腿，隔着网袜一览无余的双腿并紧着放在身侧，打着哈欠地翻着书页，突然觉到有视线落了过来。

她不以为意，早有所料地把书放到一旁，然后毫无防备地伸了个懒。少女外貌的魔神在陌生的沙发上尽力伸展，半抬着，将当下空有美貌没有力量的躯体的每个指尖和趾尖都绷得笔直，骤然放松，从嘴里发出一声意的吐息后，才转过身子来，也不打理身上有些凌了的殷红蕾丝礼服，单手撑着脸颊地看着房间对角线的另一头尴尬地摸着鼻子的肯尼斯。

「我的脚怎么了吗？」少女用黏糊的声线问道。

「不，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那干嘛老是盯着人家的脚？」艾拉蒂雅说着，故意地用脚尖挑起半的高跟鞋，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我觉得到视线哟，从晚餐开始时就一直飘过来了。」

「啊，不，这个……」肯尼斯支支吾吾地撇开视线。

「嘛，只是看的话倒是随你高兴。」艾拉蒂雅又慵懒地在沙发上翻过个身子，「我不会吝啬到连视线都计较啦。」

「唔……」宅邸的男主人沉许久，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走出门去，又捧着个盒子回来。艾拉蒂雅不作反应，一页一页地翻着摊在面前的装书。她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无聊地磨蹭起了脚踝，才终于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抱歉，这么说可能有些失礼，但是……」肯尼斯犹豫着，又顿了片刻，「……您太美了，尤其是这双脚，让我不想起亡，她也有一双同样这么漂亮的……」「这可真是我听过的最糟糕的搭讪了。」艾拉蒂雅翻过个白眼，甚至没顾上追究眼前的雄竟敢拿作为魔神的自己与一般女作比较了。

「抱歉，我绝无失礼的意思，也没有更多的企图，只是，只是……」他单膝跪在沙发前，像递出钻戒一般地捧起手中的盒子，盒子内是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可以请您试穿一下这双鞋子吗？我只是想看一下它被穿上的样子，绝对不会做什么的。」

「哼嗯……」魔神少女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这是你子的遗物吧？」

「这个……」

「让别的女人穿上子的鞋子借此回忆往昔，这癖就算在魔界也有点不妙啊。」

「抱歉，这要求好像有点太过分了，我这就离开，今晚还请安心休息，我绝对不会……」

「嘛，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哎？」

艾拉蒂雅有轻微的洁癖，原则上她不愿意使用他人用过的物品，尤其鞋子这样隐私又贴身的部件，但继续调戏眼前鳏夫的乐趣也让她难以放弃。她纠结了一会儿——大概半秒左右——还是向男人递过右脚，「帮我穿上吧。」

「这、这个……」

「怎么，你提的请求，还要我自己动手吗？」

艾拉蒂雅故作蛮横，而肯尼斯当然没有拒绝这份「奖赏」的理由。他伸出手颤抖地将本就半半挂的高跟鞋取开，再用最小的力度拈起微勒进大腿的袜沿下网袜。他一边牵引着袜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少女的神情，而艾拉蒂雅只是意味深长地勾着嘴角，配合他的动作伸展小腿，无暇的肌肤在烛光中映出玉一般的晶莹光泽。一边的长袜褪去，她换扬起另一只脚，这次在褪到足底时肯尼斯的手指不慎划过足心，「呀啊♡」艾拉蒂雅没忍住地漏出一声呻。她于是狠狠地瞪了男一眼，肯尼斯赶忙低头避开视线。

他再捧起盒子里的水晶鞋为艾拉蒂雅套上，这次注意着没再碰到少女的一寸肌肤。这对高跟鞋鞋面晶莹剔透，还带着晶质的花朵作为装饰，内里却柔软非常，垫着一层又一层的丝绸，力求避免对穿着者造成一丝一毫的迫。艾拉蒂雅意地哼了一声，在这属于他人的遗物中活动了一下脚趾，只觉得尺寸正好得仿佛就是为自己设计的一般。

（「不错的设计，等以后回皇城了让工匠们原样做一双出来吧。」）她想。

（「不过竟然这么正好吗……这家伙的癖真的有点不妙啊。」）脚的大小大体与身高成正比，考虑到一般女很难像她的玉足那般标致，换算过来这宅邸的男主人的子身高恐怕连一米五都没有。嘛当然在魔界怎么做都不会犯法，能记得追悼几天便已经是难得的美谈了。而作为魔神的艾拉蒂雅自然更不会对自己眼中的「下等生物」的道德观挑三拣四。

肯尼斯不知道来自头顶的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他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面前的双足上，半透明的鞋面并不阻隔光线的进入，火光下十枚珍珠般的脚趾分明可见，更因晶面的反而带上了更多的火彩；越过致的脚踝，少女的足背剔透得不可思议，将冰晶做的花朵都衬得有些暗淡。肯尼斯久久地凝望着这好像悉又好像陌生的光景，视线来回在少女的小腿和足上徘徊，口一时被种种情充竟不能言语。有怀念，他还记得子穿着这双鞋子跳舞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光景；

有伤，自子亡故他便心灰意冷，离开小有规模的领地到这片地下苟且度，终活在对过往的思念中；当然更有纯粹的望，肯尼斯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到兴奋和上次行使房事的子，多年来因悲伤而抑的被这对美足轻易勾出，仿佛一股劣火从下身腾起，驱使他立即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发一番。

但那是绝不能被容许的事情。为亡守节十数年或许没有必要，但再怎么也不该在自己招待的客人，好心让自己重温过往的少女身上发劣情。肯尼斯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用尽全力抑下难忍的冲动。

「只是回忆下亡的脚就足了吗？」

「是的，是的！实在太谢了！我……」肯尼斯心绪复杂地叹一声，准备就此结束这已经有些越线了的暧昧，抬起头，却一瞬间被眼前的光景震得目瞪口呆，中的复杂情和脑内的万千思绪都一起被巨大的冲击吹散，仿若被头顶的魔界风暴直击了一般。他看到一片如梦似幻的桃源，入口不生杂木，两片光洁圆润的瓣紧紧闭合，只留下一道隐秘的裂，依然堵不住甜美的泉水从里面潺潺出，已经在外积出了靡的清潭。少女的秘密花园即使一度遭到侵犯依然纯净而美丽，正还拒地邀请着新的外来者的进入。

「哼哼，不管嘴上怎么说，雄果然还是更喜小啊。」艾拉蒂雅高坐在沙发上，双手提起裙摆，用挑衅的笑容说道。

第二幕：第八章旅途中不值一提的小事（下）

「嗯～♡」

艾拉蒂雅扑在已经清理整洁的餐桌上，两玉柱踩着不属于自己的高跟鞋笔直立，曲线优雅的小腿和略显丰的大腿以及巧的膝盖内弯便都在肯尼斯的眼中一览无余。她放任后者掀起自己的裙摆，受一双带茧的大手在自己的和背脊上肆意抚摸，与绸缎般的肌肤擦出丝丝的声响，于是少女魔帝发出一声舒适的鼻音，扭扭纤，将本就圆润非常的股翘得更高了一些。肯尼斯在她的暗示下将双手下移，半是按摩半是享受地过滑腻的大腿，却在触到最的大腿内侧时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艾拉蒂雅边吐着煽情的气边问着。

「那个……这个是……」肯尼斯盯着少女的大腿内侧，无暇的肌肤上有着一个明显的烙印。

啊，还有那东西在的啊，都忘记了。艾拉蒂雅心里如此想着，磨蹭了一下大腿，不知是为了确认烙印的位置还只是因为最舒服的地方迟迟没被摸到而到焦躁。记得那个现在是会被所有看到的人认为是奴隶印记来着，如果被侵犯的次数太多的话搞不好有一天又会变成真正的奴隶印记……但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哼嗯，怎么？我是奴隶的话会扫你兴致吗？还是不想进这么『脏』的小里？」

「不……」肯尼斯却用预料之外的认真语气说，「我只是衷心为能够和你这样美丽的人儿相遇而到喜悦，为你能够逃到庆幸，并祈祷你再也不会遭受这样的苦难。」

「哼，甜言语……」艾拉蒂雅嘴上不屑地咂着樱。

——这样才对嘛！！！

但内心却大声叫道。

——说到底，就算抛开力量我也是魔界，不，所有世界最漂亮的吧！？我的美貌明明应该是举世无双无价可求的艺术品，就算现在这个身体被魅魔加了点恶趣味那也有着稀世的价值，是应该被好好珍惜的存在才对！但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路上遇到的雄都想把我往坏掉的方向玩的啊！？——虽说我自己也喜那样的啦——但都没有人会觉得心痛的吗！？说到底，雄都是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想要侵犯和占有我这样在魔神里都是独一无二的美丽情有可原，但那样也应该把我养在舒适温暖的大屋里，用最高级的食物好好供养，然后循序渐进地来吧。我的美貌要是受损了可是全世界的损失！

「那……可以吗？」肯尼斯再一次地靠近，艾拉蒂雅能够清晰觉到靠近自己下身的坚硬和炽热。

「磨磨蹭蹭的……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啦。」艾拉蒂雅轻哼一声，分开双腿，用一只食指勾开裂，腔的便迫不及待地垂落成丝线，餐厅之内充了少女情的芬芳，「来让我舒服起来吧。」

「我的荣幸。唔——」

「哈嗯——♡♡」

茎缓慢而坚决地进入小，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魔帝少女的腔膣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屡遭侵犯的经历没有带来任何可的劣化，只是让媚更显温润，细密的皱褶力度正好地过茎上的凸起和沟壑。行程过了一半，向外还拒的推力突然变成了强大的力，肯尼斯措不及防地一下被到底，茎直至部都被柔韧的媚紧紧包裹，最前端还被主动降落下来的子口一触一离地允着，差点当即没能把持关。艾拉蒂雅亦在这快的冲击下娇躯一软，瘫倒在餐桌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呻。

（「完蛋，竟然真的让他进来了——♡」）遥想不到一个月之前艾拉蒂雅还对这样的入行为深恶痛绝百般抗拒，但那时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不只是因为作为魔神的尊严和矜持——当然那些也很重要啦，虽然是很重要啦——而更多是害怕过于强烈和舒适的快会瓦解自己抵抗的能力和意志，让自己变成那只温水里的青蛙最后无法挣。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沉湎，会堕落，知道自己作为雌无法改变的固有缺陷，会在雄的下被予取予求。但没关系。她依然是完美无缺的魔神，就算漂亮娇柔的小还没被到底就会思考不了，身体也依然会本能地做出合的举动，比一切资深的娼姬更好地足雄的渴求。艾拉蒂雅脸颊还贴在桌子上抬不起来，翘的房都被自己的体重得扁平，但纤已经主动地扭动起来，积极合着身后雄的。

（「啊啊♡、我、我明明有安了、明明安就在外面、还、做这种事……这是出轨呢、没法争辩的出轨呢♡……要是被发现了、就、就算是安也会生气的吧？

好可怕、但、但是、有点想看♡——」）身体上的快和内心的愧疚一起在中锋，少女魔帝被碰撞的余波催促着更加热切地动着，踮起脚尖供出自己体内更深的点位，汁盈的花心将内里的绞得水声连绵，洒出的花溅到餐桌上，地板上，进肯尼斯亡的高跟鞋中。背德向来是和快最好的催化剂，艾拉蒂雅仅在此刻理解了那些招蜂引蝶的女。

（「但是、哈嗯♡、安也有错吧？都那样挑我了、我肯定会发情的啊、肯定会、不管对象是谁都想做到底的啊♡」）（「啊啊♡、没错♡、都是安的错！

伟大的魔神都说想要做了、竟然拒绝、那我、哈啊♡、给没有见过美的可悲雄一点施舍有什么问题嘛！♡」）壁炉还在噼啪噼啪地燃烧着，房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回着的体相碰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肯尼斯放下顾忌，双手抓握着面前的纤，全身心地深埋于少女腔膣的温暖和润中。要说他最开始没有担忧是骗人的，在魔界，伪装成安全屋的陷阱不在少数，但伪装成柔弱旅人的猎人又何尝是少数？少女借住旅店而被黑心店主捕获的新闻与好心收留女却被魅魔干的新闻同样多，他对这里面的危险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接受了这可疑的邀约。多少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实在美得不可方物，肯尼斯很难想象有哪个雄能够拒绝这样的惑；多少也是因为厌倦了在厚土之下的生活——比起孤独地腐朽，早就是行尸走的自己能成为这样美丽的人儿的养料，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但预想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没有凶恶的绞杀，也没有如洪水般泻出身体的气，这场萍水相逢的合舒适得如梦似幻。少女的面容如冰一般冷冽致，美好身躯里的情如火一般炽烈难当，两相结合后却恰似暖的江水，温柔地包裹着他最脆弱的肢体，消解着他抑的苦闷和难言的劣情，甜美的水进一步地进他的心田，于是早已干枯的往昔旧忆纷纷复苏，从初遇子的喜悦到生离死别的悲痛，复杂的思绪一时充了他的心。可在这个过于美好的夜晚思考那些实在太过失礼，他将身体进一步地前，只希望能给面前的人儿同等的报偿，只希望如此时刻能够尽可能地多延长一分。

但所有幸福时光都有结束的时候，而且往往越是幸福便越是短暂。忍耐多年的茎全然经受不住这稀世名器里热切而成的媚的榨，很快肯尼斯便觉望的白浊再也抑不住，赶在决堤前用最后的余力咬牙道：「抱歉，我……好像要了……」「那就，嗯♡，进来啊～」艾拉蒂雅一边说着，努力将脚尖踮得更高，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腹上，腔膣用力夹住内里的茎好不让它有一丝逃的可能，「还是、哈啊♡、担心我带私生子回来找你？」

「……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肯尼斯轻抚着少女间的肌肤，轻柔得好像担心稍一用力就会划破了它，「如果你愿意，不管财富还是领地又或者别的什么，我都会……」

「想得美～」艾拉蒂雅只是回头抛过个润的媚眼。

于是肯尼斯知趣地不再多言语，在最后的冲刺里只专注于让少女更加舒服，让茎更多地刺着腔膣里的点位。浓郁的白浊终于发而出，与此同时肯尼斯觉包裹自己的整个腔膣都微微痉挛了起来，少女将头埋在桌上，用如瀑的长发盖着脑袋，从香肩到翘都不断颤抖着，极力抑着自己的呻，但很快就在更多涌入子的热的刺下无法自地媚叫了出声，一股与初入腔膣时截然不同的推力爆发出来，化作盛大的水花溅了衣与地板。

「哈啊♡、哈啊♡……」

房间里体的碰撞声和糜的水声都一时停止，只剩下两人重的息和逆的滴滴答答。肯尼斯花了好久才从久违的里缓过气来，看着少女依然趴在桌上肩膀起伏不停，不有些担心地伸手去问：「你还好吗……」

然后下一刻便被推着膛按到了一旁的靠背座椅里，少女顺势骑到了她的身上，目光居高临下地落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捕食的时刻终于到来，片刻的极致幸福需要以生命作为换。但那样也不错。肯尼斯心想。他看着面前少女那让言语失的完美面容，看着那对火彩溢的粉紫眼瞳，刘海略显凌地散在眉眼之间，一丝来不及去的香涎正从嘴角垂下，裙摆上繁复的蕾丝扫过手臂，怀里的佳人轻柔得仿佛一朵泡沫，怎样的雄才能在这种时候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来做点更刺的吧？」少女着朱，在他耳边轻吐热气。

「什么更刺的？」肯尼斯问。

「这个。」艾拉蒂雅取出一只玻璃小瓶，瓶里摇晃着略显黏稠的淡粉澄清体，甫一开盖便是极其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敢喝吗？」

「愿博一笑。」肯尼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立即觉一股熔浆般的热从体内升起。

（「哇啊，起效好快……而且效果好厉害……」）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艾拉蒂雅只是咋舌地看着男飞速被情驱散了理智的双眼，以及受着体内猛然膨了一节的。

——肯尼斯喝下去的，是魔神的。

更具体来说，是艾拉蒂雅使用了魔神的力量再和安亲热过后，偷偷从自己本体的小里接的，魔神的。

早在刚从神的遗迹回来时艾拉蒂雅就发现自己的体有了强烈的催情效果，那些浸染神力的媚药彻底溶进了自己血管、骨髓以及其他的体中，仅仅平常散发的体香就足以让皇城里的许多女仆出现身体上的异状。但真的让人喝下去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这么久之后，身体被纹更进一步地影响和改造过后，自己的体到底有多强的催情能力连艾拉蒂雅自己也不知道。

而在今天测试的理由也很简单。

她没做够。

虽然骄傲的魔神少女无论本体还是假身都在益变得更加，但与此同时她的阈值也水涨船长，一次两次的高本填不中的壑。艾拉蒂雅破处的初体验里便是足足一个多小时没有间断的野蛮侵犯，直到神志昏子都被了才停止，一路上更是没少遭遇各种各样的强暴和轮，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习惯这样温的了。中间虽然因为希儿的夜袭而缓解了一下，但从惩罚希儿到现在已经又好几天了，艾拉蒂雅浑身都被火烤得彻夜难耐。

「咿呀♡、顶到子了♡、还、还没动就要去了♡」

思绪恍惚间抓着自己间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而另一只手则骨地扫过大腿，而后握住了纤细的脚腕。艾拉蒂雅心口咯噔一跳，这个部位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初体验里被抓着脚腕按过肩膀种付式侵犯的经历已经永久地刻进了魔神的生命中，自那以后每次被雄抓住脚踝她便不由自主地到害怕与兴奋。幸运和遗憾的都是，那只手马上又抓上了艾拉蒂雅更但也更放松的股，与此同时还在体内的更进一步地膨，撑开密布皱褶的媚，更将降下的子重新顶起。艾拉蒂雅半翻着白眼忍不住地娇一声，浑身都被一阵阵的酥麻所充斥。

「糟糕♡、这个、这个好像有点不妙了♡」

艾拉蒂雅被撑得苦闷起来，脖颈和口被野兽般的重息着，于是作为魔神的本能敲响了警钟。自己体的催情效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内里蕴含的丰沛魔力更是弥补了前半段的所有体力损耗还有余剩，眼看原本和谐的合就要向着危险的方向转变，少女的下身却紧紧地贴在雄身上不愿离开。

（「因为……子还好寂寞……还想被更多欺负……想被注得更嘛……♡」）她对这其中的风险心知肚明，这个身体还受着来源于魔神本体的妊娠诅咒的影响，芙丽妲给的避孕项圈只能将怀孕率降低到正常的水平，可越是如此艾拉蒂雅就越是想要在危险的边界试探，不如说正是因为可能若有似无子才变得贪求。少女魔神一刻钟前才抱怨过遇到的雄净想要玩坏自己，但此刻她才是最想把自己踢落悬崖的存在。

片刻的犹豫间男已经将手绕到了少女的身后，艾拉蒂雅扭扭身体，觉到这只几分钟前还温柔绅士的手臂已经如铁钳一般牢固——被抓到了♡这、这就没办法了呢♡——她近乎喜悦地如此想道，也跟着将赤的玉足环过男人的间，在背后勾住脚腕，放松全身心的力道，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接下来狂风暴雨的侵犯。

「艾莉丝，明天的路线……」然后就在这时，安推开了餐厅的门。

「啊……」艾拉蒂雅一下僵在了当场。

「啊……」安也不由楞了片刻。

「不是，安，这个，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艾拉蒂雅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说道，左顾右盼地在房间里寻找着能够佐证的事物，但映入眼帘的只有下来随意地丢到一旁的网袜和高跟鞋，积水的餐桌和地板，和男以暧昧姿势抱在一起的自己，以及还在自己身体里的，「……真、真的都是误会……听我解释……咿♡、别、别在这时候动啊♡！」

「打扰了。」安恢复一如既往的微笑，轻轻点头示意，然后重新把门关上。

「不是！真的是误会！听我解释啊安！我、啊♡！？等等、停一下♡、别、别那么用力地欺负子♡、我、我会♡、咕呜♡、呀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艾拉蒂雅已经被媚毒上脑的男人按倒在身下，壮了不止一圈的直捣进子，于是魔神少女两眼一翻，小腿和足弓在空中绷得笔直，在雄的暴之下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那天晚上，她的叫声整个宅邸都清晰可闻。

——风暴过后，天气晴朗，安与艾拉蒂雅驾车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两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安表情平静地握着缰绳，控制着驮马速度不快不慢地走在碎石遍地的道路上；

艾拉蒂雅坐在一旁撇着脸颊，她换回了外出的连衣短裙，套着黑丝的膝盖并在一起，上面戴着丝织手套的手指心虚地绞在一起。安出乎意料的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还像往常一样的唤她起，给她更衣梳头，再彬彬有礼地与宅邸的主人告别，后者因为过于强烈的药效对于后半段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只是诚恳地祝二女接下来的旅途顺利，以及无论何时自己都愿意提供些许的避难所。艾拉蒂雅支支吾吾的没有看他。

一切无比正常，好像昨晚的事情只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梦，但越是这样艾拉蒂雅就越是提心吊胆，害怕清算时刻来得更加猛烈。马车行出了两个小时，肯尼斯的地下宅邸已经彻底离开了视野之中，安依然没有讨论昨晚的「误会」的意思，但艾拉蒂雅已经忍受不了尴尬的沉默了。

「我、我是统治魔界的女帝，本来就有开后的权力……」她强提起一副强硬的语气，但抑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嗯，是这样的。」但安只是点了点头。

「凡界也有很多的吧？王公贵族什么的，不仅在家里纳了妾，还要到外面养情人呢！」

「虽然不值得骄傲，但这确实是普遍现象。」安附和道。

「而且说到底，我可是魔神！那些约束凡人的道德规矩本来就不能用在魔神身上！」

「嗯，确实如此。」

「虽然我是承诺了只让安碰，但那是只限于本体的，这种假身怎么使用都是我的自由！」艾拉蒂雅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已经不仅是自觉自己什么错都没有，甚至要开始主张自己才是受害者，「所以就算我出轨了！让别的雄碰了，中出了，甚至怀孕了，也不准吃醋，更不准生气！」

安只是心平气和地抚着她的背脊和头发，安抚躁动的魔神少女，「我没有生气。我觉得艾拉蒂雅说得很对，所以，要再回去找肯尼斯先生吗？」

「唔唔唔……」恋人的平静态度让艾拉蒂雅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于是她更加不地鼓起了脸颊，在安的抚摸下摇晃着身子。她突然一把将安扑到身下，后者不由得松开缰绳，失去掌控的驮马停在原地。艾拉蒂雅瞪着身下困惑的绿松石眼睛，「……也不准不生气！」

「这有点难啊。」于是就算是安也不出了丝苦笑。

「安总是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尽是我在出丢脸的一面，太不公平了。」

魔神少女恼羞得脸颊通红，「我要侵犯安！我也要看安慌的表情，我要看安高的样子！」

「嗯……」安眺望着艾拉蒂雅身后的天空，陷入沉思。

「拒绝也没用！我是认真的！今天必须要让安知道魔神的厉害……」

「啊不，我在想，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让艾拉蒂雅的情积累了那么多。

「安说着，解开了车架上束缚驮马的皮带，」我不想干涉艾拉蒂雅的自由，但作为子果然还是想尽可能地足艾拉蒂雅呢。「随即艾拉蒂雅就被一阵沉实的重量在背上，与此同时没有内遮掩的小也到有可怕的热量接近。被解放的驮马扬起双蹄骑到了少女的身上，」诶？

哎？什么情况？要、要干什么？「安越过艾拉蒂雅的肩膀抚摸着驮马的头颅，魔界的马匹和人界相似又不相同，不仅体型更加壮硕，马头上多了许多鳞片和尖角的结构，下体的茎也要来得更加凶恶。在人界这样的生物也被叫做两角兽。」其实因为艾拉蒂雅散发的香气，这孩子从几天前开始就一直很兴奋呢。所以我在想，说不定它能比我更好地安艾拉蒂雅？「「等、等一下啊安，这种……」艾拉蒂雅慌地想要起身，但被安揽着脖子按住，想要并拢大腿，又被安的双脚分开，再被膝盖顶起了小腹。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恋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咽了一口唾沫，「那个，安，认真的？其、其实我昨天已经做够了，所以今天不是很想做了……」

「但艾拉蒂雅来者不拒吧？」

「也、也不全然啦，如果轮的次数太多或者时间太长的话也……」说话间马的茎已经找准了润的，拨开了保卫少女花园的，「它它它它要进来了！我错了安！对不起是我错了！饶了我！我……唔唔唔！？」

安只是双手捧着艾拉蒂雅的脸颊给予她一个深深的吻。

于是艾拉蒂雅习惯地起恋人的香舌，在深吻中恍惚了表情，身体的防备也不由放松了开来。马的茎就在这种情况下顶开毫无防备的膣一到底，撞中本就已经半开了的子关口，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双眼，仰起脑袋媚叫出声。

「咿咿咿咿咿咿——♡♡♡♡……咕、呜库♡、唔唔呜呜……♡」

但才到一半又被安夺回嘴。安反过来着艾拉蒂雅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巴将媚叫堵在喉中，同时双手解开少女的衣襟，轻轻抚过柔软如水的房和肢。

技巧娴的按摩稍微缓解了艾拉蒂雅的苦痛，她神志模糊地张着嘴巴，顾不上咽的涎水接连从嘴角滴落，好不容易要适应下体的极度扩张了，然后因为驮马的一次便全部前功尽弃。雄兽毫不顾忌地动着身体，将身下的饲主和高贵的魔神少女当作臣服的母马一般予取予求，比媚药催化过的更加壮的茎在紧窄的腔膣里进进出出，榨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吹。

「噗咳♡！？哦♡、等、等一下、太、太大了♡、我、呜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艾拉蒂雅，好可。」安怜地抚着艾拉蒂雅的脑袋，接连不断地吻过少女的脖颈和锁骨。她的温柔与雄兽的暴烈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艾拉蒂雅在夹击之下全然无从招架，呼间就被送上了头脑一片空白的绝顶。

「咿啊♡、饶、饶了我♡、安♡、呜喔♡、咕♡」艾拉蒂雅含混着娇和求饶，四肢支撑身体就已用掉全力，纤在雄兽的进攻下被动地扭动着，从器结合处溢出的水已经在座椅上积出了一小滩水洼。

「我最喜艾拉蒂雅舒服时的表情了。」但安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安钻到少女的身下，朱也便顺势从锁骨攀上了峰，而后张嘴含住顶端的草莓。她一边将手探进衣服内抚摸艾拉蒂雅的柳和翘，一边香舌和贝齿并用地着口中的草莓，艾拉蒂雅在这新增的刺下娇躯一颤，当即就要扑倒在地，但安及时地为她托起身体，保证小总在最适合雄兽的位置。「虽然我更希望自己让艾拉蒂雅舒服起来，但偶尔这样似乎也不坏。」

「安♡、我、哈啊♡、嗯♡、安♡、啊嗯嗯嗯嗯——♡♡」

安更进一步地向下探出手指，捏住少女充血起的蒂，这里不比小内的任何点来得迟钝，却在这两天的行中一直被寂寞地放置着。安的手指按拨挑，和里面的一起刺着少女的核，马上就被黏稠的了整只手掌。安继续进攻，头、蒂和后庭三点齐上，艾拉蒂雅苦闷地闭紧眼睛和嘴巴，在这无止境的快涛中剧烈地抖着身体，支撑身体的从双掌变成双肘，很快就连这点力量都没剩下，带着哭腔地喊道：「安～～♡」

毕竟还是不能欺负得太过，安回到原位，艾拉蒂雅立即扑进她的怀中，将涕泪横的脸蛋和濒临崩溃的表情都埋藏在恋人柔软丰的脯中，只有股还高高翘起接受着驮马的入，然后在安的注视下汹涌发，向外逆出浓稠的白浊，茎拔出，少女沾白浊的翘在半空摇摇晃晃，倒不倒。艾拉蒂雅在安的怀中久久的没有声息，只有驮马意地打了个响鼻。

「哈啊……哈啊……」艾拉蒂雅贴着安的脯，疲力尽地息着。

「安……好过分……」又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娇嗔着翻了个身，看了看下身处还在外的马的，泪眼模糊地抬头仰望上方的绿松石眼睛，「就算是对我……这种也太过分了……」

安不回答，微笑着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诶？安？哎？」艾拉蒂雅眨了眨眼。

然后就见到安将自己的双脚提起，下，要将她整个身体对折一般地将脚腕按到肩膀的位置，力度正好的迫让艾拉蒂雅不由得闭上眼睛娇一声，因此暴出来的刚被蹂躏过的小便又向外出了股混着白浊的水。再睁开眼睛时，艾拉蒂雅看到的是马的茎就在自己面前又重新充血膨的光景。

「这才是艾拉蒂雅最喜的姿势吧？」安在少女的耳边轻吐热气，声音柔美得如同夜莺，听在艾拉蒂雅耳朵里却比恶魔还要恶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咳♡、唔喔♡、啊♡、咿呀呀呀呀呀呀♡♡」「♡♡——♡——♡♡——♡♡♡♡」雄兽已经不由分说地沉下了身体，没入少女门户大开的中，艾拉蒂雅在恋人的钳制下浑身痉挛地翻过白眼，很快尖叫变成了媚语，媚语变成了不成声音的呻，风暴过后的晴空下，少女高昂婉转的叫声地在荒原上久久地回着。

——【「艾拉蒂雅大人已经到天落雪山了吗？姬诺莉丝大人就是在那里吗？」】

「嗯……至少我最后知她的位置是在这里。」艾拉蒂雅说。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在分别之后她每天都会用魔法与希儿做一次远程通讯。她抬起头，面前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一整块的巨大冰晶，森然的寒意和迫的质量吓退着一切自命不凡的攀登者。在这座山峰的最顶端，能看到一抹魔界里少见的雪。

【「一路上有遇到什么问题吗？」】希儿问。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艾拉蒂雅心虚地说着，看了看旁边面微笑的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嗯，不值一提。」

第二幕：第九章无垢银龙姬诺莉丝

天落雪山并不是自古以来便一直伫立在此的。

这座高耸入云如山一般的冰块来源于深渊魔神艾拉蒂雅与冰狱魔神斯卡因的决战，战的结果斯卡因被击碎神格，其中一块碎片落到此处神力逸散，并化作了这座永不融化的山峰。传说斯卡因的怨念至今徘徊于此，化作风雪将所有敢于攀登自己尸身的凡人冻成永远的冰雕。

但魔界从来不只有在残酷的环境里苟且度的奴隶，更有敢于挑战一切，即使面对神明的勇者。

阿德利攀住冰壁上最后一块凸起，纵身一跃，顿时周遭的世界唯之一静。他登上天落雪山之巅，将云层和漫天的风雪甩在脚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窟。窟约莫百米见方，地面平坦如镜，头顶高悬着闪闪发光的冰棱，四面厚实的冰壁遮挡了外界呼啸的冰雪和虚无缥缈的魔神怨念，只在内留下了一片世外桃源。

但阿德利对眼前所见的净土并不到惊讶，仅仅攀登这座雪山，战胜一位已死多时的魔神本就不能让他足，他真正的目标另在他处。战士抖落浑身的冰雪，从间拔出长剑，一指窟的深处，大声喝道：「白银之龙，我要挑战你！」

男人的喊声在窟之内回，将头顶的冰棱震得簌簌作响。但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回声逐渐减弱直至再听不见，窟内都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生物。

「别躲了，银龙！出来面对我！」阿德利又大声喊道，依然还是没有应答，只能听到声音撞击在过于坚硬的冰壁出有些奇怪的回响，静悄悄的窟里连风声都不存在。

「嘶——呼——」

阿德利犹疑起来，正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时间，应该在这等待那条龙回来还是先撤退再做打算时，突然听到了从窟深处传来的轻微而安详的鼾声。

他不敢放松警惕，拿着长剑穿过眼前一片冰做的丛林。这可能是头顶的冰棱掉落下来，扎穿地板后又重新凝结而成。丛林的每片叶子都晶莹剔透，树干里映出无数阿德利自己的身影。他屏息凝神，穿越这座天然的，来到一片林中空地时突然倒了一口冷气，因为在这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住了的静谧空间里，竟有一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正在其中沉睡。

「呼——」

窟里唯一的声音毋庸置疑正出自她的口鼻。少女匍匐在地，双腿蜷起，两手垫在身下当作枕头，皎洁的银发铺过一尘不染的背脊既如月光也如丝被。她通体不着丝物，白皙晶莹的皮肤晃得阿德利目眩神，而前落落大方的粉草莓以及两腿间隐约可见的光洁小更是让人血脉偾张。这样美好的生灵怎么会出现在这座被诅咒的雪山上，不，应该问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魔界？这样的疑问只在阿德利的心中持续了一秒钟，因为他那差点被眼前的美丽身姿彻底住的眼睛还是在最后时刻注意到了一点违和。

龙翼，龙尾，以及龙鳞。

盖在少女背上的不仅有柔滑绚丽的银发，还有一对几近透明的龙翼；一条壮的长尾从少女的尾椎延伸，安安静静地盘在镜子般的冰面上；更有两带着螺旋纹路的尖角从长发之间穿出，耀武扬威地指着天际，与纤细的少女形成鲜明的反差，顶端的寒光让相距甚远的阿德利也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女孩，就是自己在找的龙类？

冷静思考的话并不难想到，魔界的龙类都有化为人形的能力，而自己所见的巨龙飞翔时的优美姿态也确实很难想象其会有雄的体态。他在十年前第一次遇见这只银龙，而后它那美丽又威严的身姿，晶莹闪耀如同艺术品一般的鳞片便一刻也没有从阿德利的梦中消散过。银龙挥动巨翼穿过风雪和云层，留下长长的航迹，那成为阿德利此后半生的指引所在。惊鸿一瞥的巨龙向他昭示了另一种生存方式，一种无需向魔界的强者乃至天灾屈服的态度，一个生命可以强大美丽至此的事实。

从那以后到底越过了多少困难和艰险呢？阿德利已经不记得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多少次，仅攀登到这里便花费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中途不管倒在哪里都不值得奇怪。但他并不后悔。这艰苦但是令人振奋的十年比苟且偷生的岁月充实了太多太多，而现在只差一个完美的句号，那就是向给予自己勇气和目标的那条银龙展示自己至今为止获得和积累的一切。对方是如此美丽的少女确实有些让阿德利非常惊讶，但这并不改变他的目标，顶多是大眼福，让这场漫长的追赶又多了几分报偿而已。

「就是这样，请起来与我一战吧，银龙。我已做好觉悟，死在你的手上我无怨无悔！」

「呼噜——」但银龙少女丝毫不为所动。

「唔……」阿德利觉脸上稍微有些挂不足，「我不寻求名声！也不是为了财富！我只想要公平的一战，衡量我到底还和那天见到的你有多少距离！」

「呼——」

「不、不变回龙形也没有关系！我可能在你眼中依然弱小，但也不愿意使用卑鄙的手段，但你要是继续无视我的话，可能我就要用点暴的手段把你叫醒了！」

「呼姆——」

「我真的动手了！」

都走到这里了，再怎么也不能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地回去。阿德利平端着长剑慢慢接近银龙少女，他不想胜之不武，在正式的对决前就先到对手受到伤害，因此只是将剑尖慢慢地抵在少女的上臂肌肤上。剑尖陷进少女柔软白皙的肌肤中，出一圈小小的凹陷，但这便是极限了，阿德利逐渐施加力道，准备只要剑尖见红便停手，但直到双脚在冰面上打滑了也没能刺破少女那看起来吹弹可破的皮肤。

他逐渐较起了劲，重新摆好架势，站稳马步，运足力气再次刺出，却只觉得自己扎到了一块钢板上——不，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就算是钢板也该被自己刺穿了，可是苦心磨砺的利剑再怎么拼命，甚至没法在银龙少女的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动真格了，受伤了可不要怪我！」

阿德利被起了脾气，转突刺为劈砍，双手握着长剑举过头顶全力斩下，剑刃撕破空气发出呼啸，但落在银龙少女的肌肤上依旧寂然无声。他恼羞地举剑再砍，剑刃如雨般落在银龙少女的浑身上下，终于在龙角上「叮」地一声磕断了自己。阿德利再从背后出斧头，毫不留情地对着少女纤细的脖颈砍下，但沉闷的碰撞后，飞旋着弹开的是半截碎裂的斧刃，眼前化为人形的银龙毫发无伤。

「呼姆——」

甚至没有从睡中惊醒。

阿德利丢掉手里的断剑和断斧，颓然地坐倒在地。很难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历经千辛万苦，本以为多少追上了一点那所见的风景，即使不敌也该有一场壮烈的死亡，结果却连让她看自己一眼都办不到。

「竟然有这么强的生物……」

阿德利最终长叹一声，很快收拾好心情，事到如今他也不是会被这种事情打倒的男人了，不如说反而被发出来了更多的斗志。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存在，看来现在远不是自己寻死的时候。男人重新站起身来，最后回望一眼睡的银龙准备就此告别……他突然顿在了原地，目光凝结在少女赤的肌肤上。

毕竟拼了命才登上此处，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这么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而且……既然刀劈斧凿都无所谓，那摸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阿德利下攀爬手套，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了下少女的股，少女的肌肤入手微凉，除此之外和寻常女并无差异，不如说反而加倍的柔软，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肌肤抵御了自己的全力攻伐。

「呜哇……」

他在内心告诉自己只是摸一下就好，只是足一下好奇，只是清楚这比自己见过的一切盔甲都更坚固的皮肤是什么样的构造。但直接上手阿德利却忍耐不住地再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最后右手捏起来。他并非急之辈，也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对他来说女人实际上只是挑战极限的生活方式的副产品之一而已。

但眼前少女的美丽是他前所未见，肌肤的柔滑是他前所未，而自己正以的意味抚摸长久以来憧憬和追逐的目标，这个事实更是成倍地刺着他的官。

于是阿德利急切地用牙齿咬下另一只手套，将左手也盖到了银龙少女的瓣上，他一手一边，放肆地将掌心的软成各种形状，用力捏到极致受其下充分锻炼过的肌的弹，直到在微凉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体温才暂作停止。男人不知餍足地继续往下探索，手掌从标致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域滑过，手心手背同时被冰肤摩挲的触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而稍加用力按下，陷入腿里的手掌更是差点让他魂魄出窍。

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少女的大腿外侧，两只虎口正好可以环抱整只大腿，越是回想那天所见的银龙的伟岸，就越觉得此刻眼前少女的纤细得不可思议。手掌继续向下，从并紧在一起的大腿和膝盖间穿过，过于细腻的肌肤让这个过程几无阻碍。他轻戳少女富有弹的足腱，把玩玉雕般的脚踝，最后摸索到无暇的足弓之上。脚是大多数生物最常使用的器官之一，因此总会积累种种的磨损和伤痕，但是因为龙更常在天空飞行的缘故吗，少女的足底还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娇光滑，连丝皱褶都难以寻到。他忍不住地在足心上多挠了几下手指。

「嗯——」银龙少女皱着眉头缩了下身子。

阿德利立即被吓得后退两步，他举起双手，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女的表情，期待又畏惧地等待着她睁开眼睛。但可惜少女美丽的面庞在轻微的波澜后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安详表情，银龙沉浸在睡梦里依然不愿苏醒。阿德利内心遗憾，但胆子愈加大了起来。他重新从下往上进攻，忍不住地又了一把的股，然后好奇地摸上了少女的龙尾。龙尾的温度比其他地方的还要更低一些，体已经接近了冰的温度，上面鳞片细碎，但摸上去并不扎手，抚摸而过时依次划过手掌的触让人有些上瘾。

往上的肢部位亦更是绝品。阿德利见过不少舞女，无论是在街头酒馆落魄卖艺的还是在宏伟殿里向来宾抛投媚眼的，无论哪边总会炫耀似地向观众展示自己的窈窕身姿，但那与眼前的龙女相比便全都不值一提。这是天生如此还是锻炼的结果呢？阿德利思考不出答案，只是用玩赏艺术品一般的谨慎贴着优雅的线和平坦的小腹移动手掌，慢之又慢，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触到了房的下端。

阿德利心中剧烈地跳了一下。

银龙少女的房一直大大方方地在外，一只被垫在身下的手臂挤得稍有变形，而另一只而不屈于重力的拉扯，靠着自身的弹力傲然拔，两只粉的头成了这一片冰雪的世界里一身纯白与银蓝的少女身上唯二温暖的点缀。阿德利绝非对这夺人眼球的雪峰没有兴趣，只是心中还怀揣着深沉的敬畏，才没有第一时间向它伸出魔爪。如今试探已经做了太多，耐心也已所剩无机，阿德利用瞻仰圣物一般的态度接近，然后捕猎似地一把抓了上去，两只白兔摇摇晃晃，几度要从掌中跳出去，男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之彻底抓在手心。

「哇啊……」

男人一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愿全身心地受手中的美好。严格来说银龙少女的房并不算特别巨大，一只大手就可以盖住七七八八，但在纤细的上臂和肢的衬托下亦成了壮丽的奇观。阿德利心中担忧这美好的一刻被自己不慎打破，手上却情不自地缓缓增加力道，看着像水一般从指中挤出的而到莫大的足。他两手齐上，将少女的部挤起，推平，松开，房立即弹回原样。他乐此不彼地如此反复，好像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玩具，而丰的房亦在手中百折不挠，无论都能变回原样，只有好像变硬了一点的头反复挠着手心，也挠在了男人的心间。阿德利被挠得心猿意马，试探地在中将拇指伸进房之间，立即被强烈的挤得呻一声，差点只因手指上的刺就出了白浊。

阿德利赶紧身后退，急促地着气，好半天都没法让心跳平复下来。他只记得自己在和恐魔死斗时心跳都没跳得这么快。裆里一直顶得难受，汗水浸了防寒服下的内衬，阿德利拼命摇头，但心中的念怎么都挥之不去。他再看看面前的少女，后者依然与初见面时一样，刚才所有的动作都没能惊扰到银龙安稳的梦乡。

——连部都已经过了，这都没有醒来的话，那剩下的也只有……阿德利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拨开保护少女器的，被保卫在其中的秘密花园看着与真正的女人一般无二，都是同样的腔膣、皱褶与子关口，只是更加粉，还遮着一层纯洁的薄膜。他抬头最后望一眼银龙少女的安详睡脸，心想本来今天便已做好了死的觉悟，于是当即解开带，掏出鼓的茎，对准身前的幼奋力了进去。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银龙少女的仄得超乎预想，远胜过同样十六岁的处女。明明腔膣温暖如，媚虽还未被水润，但滑腻的质也完全不阻碍的侵犯，可阿德利刚把头没入就已被两侧瓣挤得有些承受不住。他咬紧牙关，扶着龙尾和纤缓慢推进，艰难地开拓着紧贴在一起的媚，每前进一毫力和快都又大了上几分。先走已经不争气地漏了出来，椎在强烈的快中不住发颤，阿德利从未想过对男而言也能变得如此艰难，他不敢换气，生怕一个懈怠就会被榨出，就在这痛苦和快乐兼具的过程中，茎半没入龙的腔膣中，前端成功触到了守护纯洁的薄膜，征服这只美丽的雌龙的成就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征服！这个字眼让阿德利神一振，一直以来他不畏艰险为的不就是这个？

征服街道，征服荒野，征服雪山，尽管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能将这个词也用在这只银龙身上，但如今是什么状况：雄正骑在雌的身上，将自己的一部分送入后者的体内，要夺走她的第一次，要让她变成自己发望的道具，要让她变成自己繁衍后代的摇篮，还有什么比这更直接，更彻底的征服？阿德利被本能励着鼓出新的力量，在吼叫的同时突刺。

「银龙！成为我的女人，成为我的坐骑吧！」

银龙少女的处女膜在强力的突刺下逐渐形变，一边受着前方薄膜的包裹一边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而过，过于强烈的快让阿德利只觉得一股恶寒直冲头顶，而他脑子都已经是接下来的事情。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深入到少女体内最深处的光景，那是至今从未有任何人抵达过的秘境，自己将在那里留下标记，把子种直接注入龙的子，然后再继续上一次又一次，直到把这过分紧窄的名器小都开垦成自己的形状，让这竟敢一直无视自己到现在的雌龙出媚态，一边道歉一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

「哈啊——！」

阿德利再度突刺，期待这已经薄到了极限的处女膜被彻底撕破，残余的膜抚过自己茎的瞬间。

「……哎？」

但他的期待没有发生。

银龙少女的处女膜依然坚定地挡在的前方。

「咕！看招！看招！」

阿德利出再度突刺，依然未果。他索将整个身体都到银龙少女的身上，不管不顾地抓着后者的房和龙角借力，冰玉般的美好身躯在他怀中任其索求，但男人此刻在意的时候器结合处的烈锋。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少女的，将弹十足的撞得摇晃不停，啪啪作响的体碰撞声打破了冰窟的宁静，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就是坚不可破，一阵胡的冲锋只是把他自己到了关失守的边缘，第一次的就这么洒在了少女的股和背上，成了其一尘不染的身躯上亵渎的点缀。

男人呆呆地看着自己落在净白的肌肤上的子种，银龙只是半截腔膣带给他的快就已经胜过了无数通技的娼妇，可作为雄又怎么能不去贪求更多呢？

他不服气地更加用力地抱紧怀中的酮体，侧过脑袋，从后方咬住少女的房，入口有冰凌一样的清甜，微硬的草莓与舌尖的纠很快又让重振雄风。他再度开始了这场只属于雄的冲锋，而银龙腔膣的榨能力亦随着速度的提升而变得愈加凶狠。第二发的又是只在半途就了出来，强劲的涌甚至挤不开媚之间的狭窄隙。阿德利只将这被挥霍的白浊当作润滑，加速更加凶狠地撞在坚韧的处女膜上，抵着这层薄薄的屏障出最后的望。不能直接进子里也没关系，只要能进去一点……但最终就连这个愿景也被无情地挡了出来。

阿德利半是力地吐出一口的浊气，连续的三次即使是他也不由到有些疲惫。但这不算什么，兴起的时候他一晚上能上的女人可远远多过这个数字！

他双手与舌头并用地银龙少女的身体，微凉又细腻的肌肤触无论多少次都能让人沉湎。阿德利很快觉自己又重获了力量，用得更大了一分的将逆的回。少女的腔膣依然仄得吓人，稍有懈怠便能将内里的全部挤将出来，让男人之前的开拓全部变成徒劳，但没有关系，时间还长，今天他必定会征服这只雌龙……阿德利对准光洁的幼还要继续奋战，突然一个灵，抬起走，发现不知何时银龙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对冰蓝的竖瞳正不带情地盯着他看。

碰——！

没有给男人解释的机会，龙翼张开，没有直接击中阿德利，但仅凭掀起的狂风就足够将他径直拍飞到冰晶的丛林中砸倒一片大树。银龙姬诺莉丝自漫长的午睡中苏醒，悠然自得地站起身来伸展躯体，关节噼啪作响的声音宛如奔雷，整座广阔冰窟都因她的简单活动剧烈摇晃，接连的冰柱从天顶落下，落到银龙十米之内便自被震波碾成齑粉。

姬诺莉丝看也不看远处被拍晕的雄，好像受到了什么似地遥望天边。发呆时男人留下的白浊还在少女的两腿间抵达落下，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淌，她也不作理会，抬手召来风雪与霜雾，再一震翅膀将之驱散，便有一套冰片似的铠甲套在了她姣好的身躯上。铠甲构造外形致但也构造简单，晶蓝的细链连接着同样材质的雕刻过的甲片，上下分体的形制和装饰质的裙甲仅能遮挡少女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形状完美的香肩，锁骨，小腹，大腿，以及大半的房和翘都光明正大地在外，只有手腕和脚踝上各有一对金属的圆环作为点缀。

简单地着装完毕，姬诺莉丝打个哈欠，然后蹲伏下身做出起飞的预备动作。

宽逾四米的龙翼舒展开来，掀起的狂风将身上的手镯和脚环吹得摇晃不停。她在起飞前的最后时刻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阿德利飞出的方向，对已然昏的男人说道。

「啊，之前说到坐骑的事情。」银龙少女温婉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别人了。」

然后就在轰鸣的音爆中飞出了。

——冰窟外正是新一轮的风暴到来。魔界的飓风总是夹杂着雷电与火焰或者其他更危险的东西，即使强如领主也不敢贸然被卷入其中，但姬诺莉丝在四百公里的风速中展开双翼，削铁如泥的风刃落在外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宛如风一般和熙。她逆着狂风飞翔，绕着高耸入云的雪山一圈一圈盘旋而下，所过之处撞出巨大的波，隔着数百米的距离犁过雪地，惊出无数躲在地里的生物。

姬诺莉丝对这一切浑不在意。她从来在好的和坏的意义上都对外界的事物不太在意，只会向着自己想去的方向飞行，不理会挡在路上的是岩壁，狂风，还是什么无辜的小动物。霜银龙忽以锐角俯冲而下，在路上撞碎两只不长眼的山崖，于正在奔涌的雪崩上切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然后突然刹车后如羽一样飘落。少女赤脚在半山的雪地上漫步，边走边着鼻子左右寻找那个自己在意的味道，行过之处雪山的魔物纷纷仓皇地逃入远方的风暴之中。

她最后在一处兽爪掘出的雪前停下脚步，里向外传出一股浓重的野兽腥和接连不断的少女媚叫。

「差、差不多该放过我了吧♡、我、我都已经去了五次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咿呀♡！？又、又开始动起来了♡！太、太烈了♡！要、要不行了！♡♡」

「我、我知道了♡！会好好当你的母狗的♡！雌畜♡！便器♡！什么都行♡！所、所以请稍微慢一点、求你了♡……咿啊啊啊放过我呀呀呀呀呀呀♡♡？！」

姬诺莉丝探进雪里，看到一只发灰黑的巨狼，完全没有发觉迫近的龙威，正专注地耕耘着身下的魔族少女。少女黑发紫瞳，绸缎般的长发梳成可的公主式，一身贵族式的连衣短裙与过膝黑丝缀蕾丝与皱边，但如今裙摆被撕得破碎，失去遮掩的翘白正被巨贯入，昂贵的高跟鞋都被踢到了身体两侧，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也已只剩下了恍惚的媚态。

「艾拉蒂雅？」银龙询问道。

「啊♡、啊嗯♡、哈啊♡……诶？姬、姬诺莉丝！？为、为什么！？」正沉湎于快中的艾拉蒂雅听到悉的声音一下变了脸。她本来为了寻找姬诺莉丝的帮助而和安一起攀登天落雪山，在半途因为雪崩走散后又遭遇了雪山魔狼的袭击，因为自找苦头地硬要穿着高跟鞋登山而毫无抵抗地被扑倒在地，就这么被带回了巢侵犯，只想着等巨狼意了放自己离开，完全没料到会在这时候遇到要找的对象。她慌忙不迭地开口，「不、不是这样的！啊嗯♡！？不、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听、听我解释……呀啊♡——！」

「艾拉蒂雅在和狼配呢。」

「不要说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昔魔帝羞愧难当地把脑袋埋进雪地里，但翘起的下身却还是不自地合着巨狼的。

「艾拉蒂雅想生狼宝宝吗？就像希儿那样的？」

「不是、我……噗哦♡！？、进来了♡！子、子被了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突然一朵白浊的水花在器结合处炸开，艾拉蒂雅因突然涌入子的炽热而瞪大双眼，然后顾不得还在人的面前就双眼一翻地登上了绝顶。姬诺莉丝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只觉得有趣地蹲下身来，戳了戳地上的少女魔帝的脸蛋，「艾拉蒂雅，出了没见过的表情呢。」

「救……救我啊……姬诺莉丝……♡……」艾拉蒂雅只能用高得几乎失神的表情求救。

银龙绕到巨狼的身后，环抱狼将它抬起，数米身长的巨兽在她手里不比羽更重，在龙威下魔兽也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心思，但艾拉蒂雅却因为这个举动倒了大霉，「等、等等等等！倒钩！子被倒钩勾到了！！！」

犬科的茎都有倒刺的结构，用于防止雌从配中逃，艾拉蒂雅之所以知道这个知识……还是因为上一次被公犬强暴的经历。

于是姬诺莉丝只能再把巨狼放下，「那就等配结束吧。」

「怎……怎么这样……咕哦♡、又、又开始动了……♡」

艾拉蒂雅说不出话来了，姬诺莉丝便就这么两手抱地看着她继续被狼侵犯。

巨狼不知疲倦地动着，神志不清的魔族少女机械地回应着，直到足足一个小时后巨狼第四次完后才把带倒刺的茎拔出，在龙威下飞速地逃得不知所踪，留下艾拉蒂雅身白浊地瘫倒在地。魔神少女双眼翻白舌头半吐，小腹像妊娠六月一般高鼓，合不拢的双腿中间还不断有和水淌，全然不见过往的威严和矜持。

姬诺莉丝又等了一刻钟，见艾拉蒂雅还没有苏醒的征兆，只是因为连续绝顶的余韵不断在原地痉挛吹着，便抓着一只脚将她拖出窟，在附近找到一条没有冻上的冰河，一个甩手将她丢了进去。

哗啦——「咕啊！？什、什么情况！？好、好冷！身、身体动不了了！姬诺莉丝！救、救我！」艾拉蒂雅拼命地扑腾出水面，然后抱着的肩膀不断冷颤，想要施展个抗寒的咒语，却因为都因牙齿和手指的颤抖而连连失败。

最后还是在岸上的银龙少女给她画了个符咒才安生下来。艾拉蒂雅心有余悸地游到岸边，看着浮冰的河水缓慢冲刷掉自己身上的脏污，姬诺莉丝在她旁边坐下，让河水漫过肩膀，对霜银龙来说，这种程度的水温正是适宜。「艾拉蒂雅不是有斯卡因的权能吗？还会怕冷吗？」

「呜……」艾拉蒂雅被正中痛处，缩到水面之下吐着泡泡，「那个，姬诺莉丝，我……」

话要出口之时，年轻的魔帝又闭上了嘴巴。她本该早就已经做好觉悟，在决心去寻求姬诺莉丝的帮助时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再被隐瞒，但真正事到临头时又不可避免地内心动摇。因为信任就是如此艰难，口头上宣称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自己的命托出去又是另一回事，以姬诺莉丝的力量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如果放在过去，放在几个月前，艾拉蒂雅一定会有多远躲得多远，绝不会冒万分之一的风险，让任何认识自己的存在见到自己虚弱的一面。

「嗯。」霜银龙只是耐心地等待着，半闭着眼睛享受着河水的冲刷。

但现在已经不同了。艾拉蒂雅轻抚口。自己想要保护的，已经不单单是自己的安全和地位了，已经有更多的人和事物需要自己去奋战，更多的愿望需要自己实现。她必须要为这些鼓出勇气。「我暂时……失去力量了……」她从下边仰视着霜银龙的表情，怯生生地说道。

「哦。」姬诺莉丝还是一副浑不在意的表情，甚至让艾拉蒂雅怀疑她是否有听到。

「没、没关系吗？姬诺莉丝不是只对和强者战斗有兴趣吗？我没力量了不会觉得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再也不想听我说话，甚至……」

「但艾拉蒂雅就是艾拉蒂雅呀。」银龙少女睁开眼睛，冰蓝的眼瞳里毫无杂质，「我答应过当艾拉蒂雅的坐骑了，所以会帮忙的。」

「可、可是、要是没有力量我不就只是个又任的雌而已了吗……」

「确实如此，不过我习惯了。」

「不要同意啊！至少那里反驳一下啊！」艾拉蒂雅脸颊绯红地大叫道，然后又缩回了水面下闹别扭地吐着泡泡。「反正我就是这样的魔神啦……」

「艾拉蒂雅变了很多呢。」

「是吗……」

「也可能只是错觉，毕竟我对这些事情不怎么兴趣。」她收回视线，大大咧咧地伸个懒，「那么，力量还找得回来吗？」

「当然！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艾拉蒂雅动地从水里站起，然后才意识到自己仪容的糟糕。她冷静一下，重新扎好凌的头发，再用魔力修补好残破的衣服。少女魔帝咽下一口唾沫，郑重其事地向着霜银龙伸出了手，「抱歉这么突然，姬诺莉丝，也许你会觉得我活该……但我想要找回力量，因为我想更有意义地使用它。因为我有了想要创造的世界。你可以帮我吗？」

「嗯，没问题，我也很想再和艾拉蒂雅多打几次。」姬诺莉丝神平静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展开双翼，「那么事不宜迟——」「哎？等等等等！还有一位同伴，而且我现在的身体也不是很适合高速飞行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银龙少女抓着艾拉蒂雅的手一跃而起，仿佛子弹一般穿破天际，重回寂静的天落雪山，只有呼啸的风声以及少女留下的惊慌尖叫在这里久久回。

姬诺莉丝种族：霜银龙年龄：145（外表年龄17）身高/体重：174CM（不含龙角）/51KG（身体）+11KG（龙翼及尾巴）外貌：冰蓝眼瞳，雪白及长发，生有银的龙角，龙翼和龙尾，身材姣好的战士少女。不太喜穿着衣物，身上冰片般的比基尼式铠甲仅能堪堪遮挡私处。

属：力量LV240捷LV170魔力LV150神LV230魅力LV170能力：[天的体]：姬诺莉丝拥有即使在龙类中也格外出类拔萃的体，能在纯粹身体能力上胜过她的生物几乎不存在。

[斗士的才能]：通近身搏斗以及近距离武器的能力。比起魔法和龙息，姬诺莉丝更倾向于使用人形的格斗能力战斗。

[天霜龙息]：龙类共有的特殊能力，对魔界龙类而言也可以在人形下使用。

姬诺莉丝作为霜银龙的顶点，龙息的范围和威力都不是其他龙类可以比拟。

[龙语魔法]：龙语是带有魔力的语言，成年龙类皆为天生的施法者，但姬诺莉丝几乎不会使用。

[水晶的天鳞]：覆盖姬诺莉丝全身的透明美丽的独特鳞片，拥有远胜于普通龙鳞的强大防护能力。在人形下作为皮肤依然拥有效力。

[巨龙形态]：变回巨龙外形的能力。姬诺莉丝的本体是体长超过三十米的巨型银龙，在该形态下力量与吐息的威力都会大幅增加，但会以速度作为代价，因此不太使用。

[凛冬超越]：姬诺莉丝不需要凛冬的祝福和加护。她超越了天象，因而拥有对寒冷的完全免疫以及在任何天况下自由飞行的能力。

[魔帝的加护]：作为艾拉蒂雅的眷属被赋予的加护，大幅提高拥有者的魔法抗。

装备：[极光君王]：艾拉蒂雅将斯卡因的武器改造后铸成的寒冰长。也只有这样的武器才能承受姬诺莉丝的全力挥舞。

[冰金护甲]：坚固程度姑且是不会被姬诺莉丝自己坏的比基尼式盔甲，带有装饰的裙甲。姬诺莉丝本身并不在意穿着什么战斗，但在艾拉蒂雅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勉为其难地遮住了头和下体。

[天苍之环]：天蓝的四枚金属手镯和脚环，是艾拉蒂雅为了补足她的弱点而特意制作的抗诅咒的魔导具。

简介：名义上作为艾拉蒂雅坐骑的银龙少女。我行我素，自由自在，有话直说，从不理会社与应酬，对战斗和睡觉以外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趣。

因为艾拉蒂雅闹别扭而在天落雪山午睡中。

H状态：口腔度LV1，头度LV2，蒂度LV2，门度LV2，腔膣度LV3，足心度LV2龙角度LV2，尾巴度LV1LV0，服从LV5，侍奉神Lv3，侍奉技巧LV0，施倾向LV1，受倾向LV1，牝犬倾向LV2扰经历：372

口经历：0素股经历：86经历：41沐经历：197中出经历：0高经历：0特：[无暇]：姬诺莉丝在人形态下除了头发和眉以外没有任何发，光洁的器总是不做任何遮掩地展示，柔软丝滑的肌肤历经无数战斗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巨]：虽然在绝对意义上不算巨大，但在纤细肢的衬托下格外显眼的丰房，无需任何托而永远傲立的姿态非常引人注目。

[喜体]：出于对自己鳞片和皮肤的信任以及对炎热的厌恶，姬诺莉丝总是倾向于尽可能地少穿衣物。

[钝]：姬诺莉丝对触碰并不，常常注意不到雄别有意味的触摸，即使注意到了大多也不在意。

[直率]：姬诺莉丝不会隐藏心情，但也很少考虑他人的心情。

[龙类睡眠]：龙类的睡眠时长和深度都远超寻常生物。姬诺莉丝一旦睡着就很难醒来。

[钢铁处女]：姬诺莉丝强韧的不只有外表，她的体内脏器与黏膜也是生物难以想象的坚韧，不会因为普通的破处。

[银龙的雌]：比同体型的人类女更加紧窄的雌龙，深处的温暖与银龙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可惜至今未曾有雄成功突破姬诺莉丝的处女膜。

[习惯沐]：偶尔有些无畏的雄会发现姬诺莉丝并不在意一些有点过的触碰，于是会在后者睡觉时偷偷发望。姬诺莉丝因此身上偶尔会挂着，并且一向懒于清理。

[圣兽的子]：姬诺莉丝的子受孕率比一般龙类更低，但无论子来源都必定能孕生出纯血的银龙……话是这么说，但谁能够碰到姬诺莉丝的子呢？

第二幕：第十章审判天使回忆录

好像有个人曾这样说过：人生不过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徘徊，得不到就痛苦，得到了就无聊。

但其实两个都是一回事。

无聊本身就是痛苦，习惯了痛苦也就只会觉得无聊，横竖人生都不过是这样的东西，没有特别的意义，没有改善的希望。

只是静静等待回归虚无的漫长时光。

贫民窟的风景很无聊，把酒瓶砸到黑帮的脸上很无聊，将飞刀投进卫兵的喉咙里很无聊，看着领主在广场上被吊死很无聊，从城堡顶部俯瞰街道更是十足的无聊。匍匐在下面的人们，蝇营狗苟尔虞我诈，拼命到最后就只是为了让这样的无聊多延续几天？

实在是愚蠢透顶。

幸好没让我知道父母是谁，不然肯定要跟他们算一下未经同意把我带到这里的账。

所以我抛弃了城市，远离人群，投身荒野之中。

「……结果到哪都是一样的无聊。」

半的果汁从枝上坠落，掉在干燥的沙地里，我俯身捡起，直起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威胁的低鸣。身后是一只骨瘦嶙峋的野狗，发都已经掉得所剩无几，但还有锋利的牙齿和足够大的体格，在向这边龇牙咧嘴。是看着体格觉得自己有胜算吗？愚蠢的东西。我挑衅地抛起果子，它果不其然地扑来，稍微侧身躲过爪子，对着缺乏骨头保护的部一肘打下。野狗呜咽着横飞出去，蹬着腿过了好久才爬起来，踉跄着走远了。

我不想再理会它，但看到一只幼犬从石堆后跑出，绕在负伤野狗旁边声气地叫着，野狗温柔地着它的脑袋。

「……故意演给我看吗。」

真让人生厌。

「快滚。」

所以我把果子砸了过去，正中脑袋，看着它们狼狈地叼着果子跑走，然后摇晃了下身子，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仰躺在了裂的黄土地上，头顶的天空蓝得发白。强烈的虚弱从身体深处涌来，我试着动弹了下手指，没有反应，指尖的触正慢慢从意识里消失。

「真是……无聊啊……」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

但再次睁开眼时，面前却是炫目的金光和可疑的恢宏殿堂。我躺在柔软的云层上，面前站着一位——姑且给一句「漂亮」的形容吧——的年轻女，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标致的瓜子脸，五官柔和，鎏金的长发披散过的香肩，琥珀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河封存。少女两脚赤地浮在空中，脑后悬着巨大的光轮，身的半透明绸缎无风自飘，堪堪遮挡住三点私处，大片暴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仅以金的手环和足链做贵气的装饰。

这女人摆出一副自来的样子，笑盈盈地朝这边展开双手，「来到天界，我是……」

我比出一个中指，在她之前抢先大声叫道：「开什么玩笑白痴女神！快点让我去死啊！」

「诶诶——！？」

——「帕弥酱也有过那么不可的时期呢——」黄金，秘银与晨星搭建的殿堂内，帕弥忒丝端坐在浮空椅子上，女神朱娅站在她的身后，一边哼着歌一边给她梳着一直垂到地上的长发。天使没有凡人的诸多烦恼，头发天然便不会打结，但朱娅还是没有丝毫不耐地一遍遍从上运着梳子，倾听玉齿刮过发丝的莎莎声响。

「你这话好像在暗示我变得可了一样，让我很不。我的行为准则基本就是努力离你的『可』标准更远一点。」但萝莉外表的天使丝毫不给她面子，两手抱脸嫌弃，「还有别那么叫我，恶心死了。」

「呜呜……」少女毫无威严地嘟起嘴巴。

「而且怎么回事你个女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玩我的头发，有这个时间去找找其他天使不好吗？天使们见不到你的抱怨信都已经堆成山了，没问题吗女神大人？」帕弥忒丝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

「诶——帕弥是嫉妒了吗？帕弥是想我花更多时间来陪你吗？」朱娅反而动起来，热切地把脸贴了过来。

「我回去了。」帕弥忒丝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头发从掌控中出来。

「等一下啦！而且这不就是帕弥的住殿嘛！」朱娅赶紧抱住麾下天使的娇小身体，「我只是想回报下帕弥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工作嘛。」

「谢了，了不起的以怨报德。」帕弥忒丝冷着表情和声音。

「那就当我被帕弥骂了这么久的报复！」少女外貌的神明嘿嘿笑着，手上亮起金光，一点一点地像帕弥忒丝的长发靠近。

帕弥忒丝也不说话，立起掌刀就作势要将头发齐切断。

「等一下！不要剪！」于是朱娅马上着急了起来，「好过分呐，帕弥总拿这种事情威胁我。」

「先不说为什么对我留长发这事情这么执着吧……两百年了我也习惯了。」

帕弥忒丝白着眼睛地忍耐着闹别扭的女神把自己进怀中，只有一层轻纱遮掩的柔软房在自己脸上磨来蹭去，百花一般的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干嘛啊？你今天好像格外烦人啊。」

「只是突然有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朱娅把天使抱得更紧了一些，后者格乖张，能这样安静的时刻着实不多，她抓紧时间享受怀中的温软，「世事很多，看上去正义的举动往往会带来糟糕的结果，看上去恶的做法又时常是维护秩序并不可缺的，其间平衡即使神明也难以看清，而我作为女神又实在不够成，所以我需要有人能够时刻为我提供不拘寻常的道德观乃至生命观的独特视角，这就是审判之座。」

「你是个从下界找人来骂自己的抖M女神这一点我已经充分了解了。」

「我可不是随便找的哦！帕弥的人生哲学就是轻蔑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事物所以不觉得，但在我看来，既有夺取地位的智慧和能力，又能在得手后全部放弃，可是纵览历史都罕见的圣行！」朱娅两眼发光兴奋地说着，「而且还是绝食而死！

多么有仪式！只凭这个就可以让你上圣徒名录了！」「我要知道死后是来给你打两百年白工我一定好好吃饭。」

「话是这么说，上来就被痛骂了还是出乎意料的～」

「你活该。」

「别这么说呀，我可是很依赖你的……」朱娅把脸埋进面前的金发中，帕弥忒丝没有体香，正如她像幽灵一般地走过这个世界，顽固地不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痕迹，但本不需要呼的女神只是深深地气，「谢谢，一直以来都帮我指出我的伪善与自我足。」

「一副要死了回忆人生的老年人样子……」帕弥忒丝只是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话先说在前面，把寻死的人拉起来打白工然后自己先去死了，这种事情就算是以我的标准也是有点混蛋的。」

「嘿，那帕弥会想念我吗？会整天念叨『那个混蛋女神』吗？」朱娅又兴奋了起来，目光闪闪地盯着怀中天使的表情。虽然她总是一副厌世的模样，但帕弥忒丝的容貌其实完全无愧于天使的身份，而这份美貌甚至不是朱娅将她擢升时手动调整的结果。朱娅时而会好奇她如果正常长大会是什么样的美人，时而又庆幸自己找到的是这个年龄的她，因为幼小萝莉皱起眉头摆出副成面孔的模样实在太过可，连带让后续的辛辣讽刺都变得令人愉快了起来。

但帕弥忒丝已经厌倦了这个讨论，用手掌把她的脸推开，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啊，我会先去把你的那些天使们都揍上一遍，早看那些一板一眼的家伙们不很久了；然后去随便占领一座城市，把那里的城堡和领主府什么的砸成废墟，不准他们重建，每天睡醒了就随便朝街上两箭，也不管都死了些什么东西，最后腻了就把整座城市移平再换个地方，同时嘲笑竟然有白痴女神给我这种人这等力量。」

「帕弥每次都这么说，实际还是会好好干的呢。表面上装作抛硬币决定但每次都会提前决定结果——」朱娅也不生气，扑腾着双手继续撒娇。

「我反而比较好奇怎么会有人相信抛硬币的结果是随机的。还有人控制不了硬币朝上的面吗？我在凡人时就做得到了。」

「我就做不到——」

「所以你是白痴女神。」

——「……还真是个烦人的梦境。」帕弥忒丝睁开眼睛，舒展拱卫身躯的羽翼，魔界似夜非夜的天空落入眼帘。她活动一下颈椎，伸直双脚，上面还套着奴隶商人仓库里找来的透黑丝。天使的衣物都是与生俱来，她在过去很少有像这样换装的机会，因此一时心血来，试完以后只觉得创造者真是无聊，生物的癖真是不可理喻。

「您看起来心情不错。」苏菲侍立在旁边，向着这边微微欠身，淡黄的发鬓从罩帽下垂落，被天使接在手心把玩。

「你是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吗。」帕弥忒丝嗤道。

「但您看上去就是心情不错。」苏菲微笑着说，「天使也会做梦吗？」

「谁知道呢。」帕弥忒丝耸耸肩，「原则上不会，但说不定这身体也有些故障了。」

咕咕——苏菲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肚子鸣叫了一声。她立即脸羞红地捂住小腹。「……抱歉。」

「生理反应而已，没有羞愧的必要。」天使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你多久没离开这附近了？」

「应该是有三天了。」苏菲说。

「那算上储备粮有两天没进食了吧。你有那么闲吗？不用去孤儿院个面，在急救所帮个忙，然后再到街道上努力编点理由哄人活下去吗？」天使哂笑道。

「最近有些孩子能帮忙了，所以让我轻松了不少。」苏菲还是和缓的微笑，「——帮魔族重建街道乃至城镇。在您看来这会是伪善和徒劳吗？」

「当作娱乐身心的活动还是好的，指望有什么结果就算了，而且痛苦地活着和干脆利落的死亡哪个更仁慈可不太好说呢。」帕弥忒丝打个哈欠，「嗯，在讨论魔族没了奴隶主们的鞭子能不能好好生活之前，得先把你喂了。」「诶？」苏菲愣了一下。魔界人不在乎统治者的来历，只要有力量就是强权，在帕弥忒丝击杀黎凡特的上一任领主后自然也少不了想要臣服以谋取好处的人。

但帕弥忒丝从不承认任何的追随者，既不下达命令，也不给予哪怕只是供给食物在内的任何庇佑，因此最后只留下了苏菲在这座永不重建的废墟里。现在多了一只白猫，但料想不用多少时也会离去。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天使说出这样的话。

「不点单的话我就有什么拿什么了。」帕弥忒丝不等回话站起身来，黄金的浮游刃自动在她手中拼出长弓的形状。她对空击，圣力凝结的金箭矢划过巨大的弧线落入远方的街道带出一连串的爆炸。苏菲只听到人群惊恐的奔逃而没有听到濒死者的痛呼，寓意这随手一箭也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准。帕弥忒丝松开弓柄，让浮游刃向爆炸的街道飞出，不多时两柄黄金的单刃挂着竹篮飞回，里面盛了面包，红肠，培，芝士，还有一瓶装饰考究的红酒。

帕弥忒丝拿起红酒，没有开瓶器，她就直接折断瓶颈，对嘴灌上一口，再转头向还惊讶着的修女问，「那只蠢猫呢？」

苏菲指了下路，帕弥忒丝便径直过去。天使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生物，不用在意生活的琐事，但凡人还是需要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苏菲和可缪儿都在这片废墟里用砖块和岩板搭建起来了一个简陋的藏身处，再捡些还完好的桌椅和瓶罐，用旧窗帘挡住唯一的出入口，最后点上驱赶老鼠和蚊虫的熏香，便是一个在魔界颇为难得的温馨小屋。帕弥忒丝接近到门前，正听到里面「嗯嗯呀呀♡」的娇，她毫不避讳，一把扯开布帘，踏进屋内，正看到白猫衣衫不整地躺在稻草上把右手夹在双腿间摩擦的模样。

「你也是怡然自得的了。」

「呜哇哇哇哇！？帕、帕弥忒丝主人！？为为为为什么——！？」白猫一下把整只尾巴的发都炸了起来，从地上跳起来，慌张地挥舞沾着的手，「不是，这个是，我，我……」

「突然不用做以前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了身体不习惯？没什么好害羞的，生理反应而已。活物毕竟依托躯壳才能行走于世，坚定的意志取代不了身体的需要，对此我很习惯了。」帕弥忒丝摆摆手，在房间内找了个空位坐下，苏菲提着盛食物的竹篮站到身后，「还有，甩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白猫赶紧把手收到身后，立正站直，但膝盖还因为高寸止而忍不住地打颤，有水从紧贴在一起的大腿间滑下，「有，有什么可缪儿可以做的事情吗……还有您的笑容……」看起来非常不怀好意。她在心中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偶尔也来做点天使会做的事情，送点圣颂节礼物什么的，虽然我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了。」帕弥忒丝笑意愈盛，看得可缪儿心里愈加恐慌，「啊，不过要变个适合尾的雄那还是有点难的。」

「不不不不不劳您费心了，而且那有点吓人的……」可缪儿赶紧把头摇成了拨鼓。

「不过我今天碰巧找到了个适合送你的玩意儿。」天使话头一转，从篮子里出一只竟有小臂的橡胶具，底端镶嵌有一颗巨大的魔石。她把这外表狰狞之物一抛，正正好立在了地上，圆润的顶端摇晃着，来回指着在场的三位少女，「收下吧。」帕弥忒丝一手撑脸，笑意盈盈。

「呃，这……」可缪儿没能动弹。就算曾经作为奴隶娼妇她也没见过这样骨的具能拿来送人的，虽然她从来没收过任何礼物。她头冷汗地猜测着这个喜怒不定的天使的真正意图，思考这是不是某种委婉叫自己去死的表达。

「嗯？很介意吗？是有些人觉得这样的东西不该摆出来当作礼物啦，但只要能足身体的需要什么不一样呢？食物和情趣玩具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不想要的话就算了。」

「没有没有，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可缪儿扑到地上，双手去接那只立着的假具。她最终决定放弃思考，天使说什么自己做什么。但双手用力一拔却没能把具拿起，它稳固地粘在地上，随白猫的用力摇晃不停，但就是抓不起来，「诶，这……」

「看起来粘住了，那你就这么用吧。」帕弥忒丝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

「诶？就这么用？怎，怎么用……」白猫茫然地抬头看着头顶的天使。

「喏，你站起来，双腿分开，手背在脑后，正对着这个玩意儿，然后深蹲下去，再站起来，再深蹲下去，对准一点。」

「啊，呃，谢谢主人，可缪儿，会试一试的……」白猫闪烁着眼神，心想自己之后还是用手指吧。

「不现在试一试吗？」

「哎？不，这个……」可缪儿举起双手试图婉拒。

「不现在试一试吗？」

天使的笑意越来越盛，然后可缪儿就在这完美的微笑面前如同烈下的雪人一样越变越软。她向天使身后投去求救的视线，但苏菲也只能无奈地笑笑，她很少见到这只萝莉天使出这么明显的恶趣味的时刻，只知道其一旦决定了就不可能被阻止。帕弥忒丝对两人的眼神不以为意，旁若无人地灌了一口葡萄酒，还递到修女面前，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饮酒。

「呜呜……」白猫只能呜咽着听从指示分开双腿，她身上只穿有一件高叉的无袖紧身衣，透的白丝刚刚盖过膝盖，于是的大腿和几乎整个股间都直接在空气中，仅有一小块弹布料遮挡私处，如今也因为被濡而近乎透明地贴在埠上。可缪儿用指尖拨开这不比手指宽多少的遮羞布，出下面正因发情而一片绯红的蒂和玉瓣，正的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动两下，又滴落几滴黏稠的涂抹在了橡胶具的顶端。白猫觉到两对视线因此集中到自己的下身处，脸颊便也如一般火烧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还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喏，接着。」帕弥忒丝百无聊赖地说着，丢出一块巧克力，在既少农业也缺工业的魔界这是难得的奢侈品，几乎可与黄金同价。

「谢，谢谢主人……」可缪儿张嘴接住，嚼了几下，顿时一股从未体会过的甜味在口中扩散开来。但她没法安心享受这难得的美味，明明在作为奴隶娼妇时再羞的事情都已做过，但美丽的天使和纯洁的修女的注视下她却没办法不受自惭形愧。但苏菲代替无情而不耐烦的主人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白猫于是大受宽。

心情冷静下来，可缪儿就到下体愈加的瘙难耐。奴隶娼妇生涯时被喂下的媚药和调教的痕迹已经不可能再被彻底的清除，如今只能用手指宽自己不说，今天的自才刚刚开始就被打断，被拨起来的情在体内躁动不安，让她都不怀念起了以前所受的暴凌辱和侵犯——只是有那么一点怀念而已，真的跑回去找以前那些混蛋雄是不可能的！——下面的橡胶具也许对其他女孩子来说太过壮，但可缪儿试过道里被进更加可怕的玩具，现在看这个只觉得可而已，唯一不确定的只是被天使治疗后的身体变得有多，变回处女时的紧致的媚还记得多少娼妇的柔软。

可缪儿难掩兴奋地着嘴，踮起足尖，把还残留着蜿蜒水迹的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缓慢沉。她用口试探地触碰头，转动部用自己的将之涂抹得更加润，再小心地入前端。「嗯啊～♡」瓣分开的触让可缪儿不由娇一声，在以往已经因为待而几乎失去觉了的部位正带给她宛如深处的点被温柔抚一般的快乐，于是食髓知味地将半截都了进去。腔膣里剩下的部分太紧，而且得让她有些害怕，她就维持在这开腿半蹲的姿势下扭动纤，一边媚叫一边将滑的媚挤得哧溜作响。

「哈啊♡、嗯♡、啊♡、呼喵～～♡」

她沉醉在从未有过的快中，连忘返地动着肢，转眼就到了高的边缘，令人愉快的酥麻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她习惯地想要换个姿势，睁开眼睛，正对上天使冷淡的目光，被吓得一个灵，不慎一股地坐到地上，壮的橡胶具整个没入小，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

「噗咳！？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可缪儿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人前，慌张地想要重整仪态，但腔膣深处被重新开拓的快和子都被顶到的冲击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她推上了绝顶的云端。修女一半不忍一半尴尬地偏过视线，白猫就在她面前叫着翻过白眼，两脚痉挛着，被橡胶扩张到极限的小断断续续地向外洒着水。

「你还喜的嘛。」帕弥忒丝只是冷淡地手中的面包涂上果酱，完全不关心眼前的戏。

「系、系的……谢谢……主人……」但白猫依然不敢怠慢，严格遵循天使先前的指示，用还打着摆的双腿支撑身体站起，呜咽着把橡胶从绞紧的腔膣里噗扭一声地拔出，然后马上咬紧嘴地再沉下。刚刚高过的腔膣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可缪儿表情都被快扭曲，肢颤抖得随时都要崩溃，但还努力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再一次的起身，落下，「齁喔♡！？」具捅进痉挛的小里榨出大股的水，白猫发出一声沉的媚叫，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下来。

「我记得这东西还有个什么功能来着……」帕弥忒丝在指尖打着金的火花。

「哎？等、等一下！帕弥忒丝主人，那个不行！那个实在……呜咿咿咿咿咿咿咿♡♡？！」

可缪儿大惊失，她作为奴隶娼妇工作多年当然悉这件具，慌忙到顾不上僭越地大声阻止，但天使已经不由分说地把火花弹进了底下的魔石里，于是橡胶具剧烈地震颤起来，嗡嗡声响隔着一米多远都能听到。白猫正好被顶着子，当即被震动传遍整个小腹，于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去了♡♡～～」

白猫扭动身子想从震动的具上离开，但在小和子接续不断的高中连直起的力气都没有。她努力抬起身子，才刚刚把具拔出半截，就因为高而落回原地，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腔膣又一次被震颤的橡胶撞开，剧烈的快差点就这么让她当场失神。可缪儿拼命地维持意识，再一次试图起身，惹人怜的白丝双足尽力踮起，但依然不足够从具上彻底离开，嗡嗡响动的具震动得愈加强烈，在少女的中搅出停不下来的水花，白猫最后一丝力量用尽，求饶地向天使和修女伸出手，但二人正忙着品评新拿来的果汁。

「去了喵♡♡～～」

可缪儿再也支撑不住，足尖在地板上滑开，身子彻底坐落地上，整只大的具全部入身体，一瞬间极度的苦痛和愉悦在白猫脸上织，而后下一刻她便像离水的鱼一般直着身和脖颈弹跳起来。白猫双目翻白地向后仰倒，橡胶具弯曲到极致后将将从少女的里滑出去，带出仿佛决堤一般的吹。帕弥忒丝张开护盾，挡下溅到这边来的，看了眼躺在地上彻底失神昏，还张的得和螃蟹似的两腿间在吹后继续失的白猫，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您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呢。」苏菲说。

「那你可得祈祷我心情不错的子少来几天了。」帕弥忒丝朝地上白猫的惨状努了努嘴。

「啊哈哈……」于是就算一直神平静的修女也忍不住讪笑一声。

「那你打算怎么办？」帕弥忒丝支起一只脚，脸上漂浮着捉摸不定的笑容，「现在说出来的话可以顺便帮你解决一下哦？」

「什么？」苏菲眨了眨眼睛。

「不想做就算了，我是没有所谓……不过，奴隶印记在吧？」

「……呜。」

苏菲沉默了许久，才极小声地应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背朝天使地把裙摆提起。她将长裙一直提到际，出底下保守的白吊带袜和蕾丝内，帕弥忒丝用一只手指将内下，勾起吊带，松手，听着吊带回弹在曲线丰的上打出清脆的一响，然后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白净的股上一块显眼的烧灼痕迹。那是一个已经淡化了的奴隶烙印。

「你知道我是可以帮你治好的吧？」帕弥忒丝问。

「向您寻求什么并非我的期望，而且这也是我应该背负的经历的证明。」苏菲语气平静，但攒着裙摆的微颤的双手出卖了她的动摇。

「以及摸着这里自相当方便？」帕弥忒丝边说边戳着烙印，苏菲立即身一抖，难为情地并上了双腿。天使不以为意，手指划过瓣，受着其余部分的雪腻肌肤与烧灼处的鲜明对比，最后滑进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轻点少女的秘密花园，向外拉出一条细细的水线。「下面了哦？」帕弥忒丝揶揄道。

「我……」苏菲不复往的平静，羞地红透了耳，「看到可缪儿小姐的样子……稍微……有一点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对不起……」

「生理反应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帕弥忒丝说，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擦拭指尖，「所以要怎样？我耐不好，只有一次回答机会哦？」

「呜……请，帕弥忒丝大人……赐予恩宠……」苏菲声音细如蚊讷，但呼已经抑制不住地急促了起来。

「哼嗯——」天使听罢，手指便直接刺进了温暖润的中。她向来不讲究漫，既然腔膣里不再生涩便直接冲着最的部位而去，指尖用准的力道挠过细密的颗粒与皱褶，不由分说地就将修女送上了高。「啊嗯♡！？」苏菲急忙捂住嘴巴，但娇已经先行一步地钻出了朱。帕弥忒丝随即扯掉修女长袍，将转瞬间就被剥得只剩一对吊带袜的苏菲拉入怀中。

「稍、稍等一下……啊啊♡……对、对不起，但我……嗯啊♡！？」苏菲在天使怀中难为情地扭动着姣好的身体，下意识地遮住房并紧双腿。

但帕弥忒丝不由分说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同时用另一手抓住房，游刃有余地把握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女。「上次自是什么时候？」她一边把玩苏菲的房一边问，樱粉的蓓蕾上有明显的穿刺孔。

「一，一星期前……呀♡！？」

「哼嗯，还特意跑到孤儿院里去吗？我记得你的房间就在小鬼头们的隔壁，没问题吗？比起被他们听到更担心被我发现？」帕弥忒丝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鼻音，手指加快速度，几乎故意地搅出越来越响的水声。

「动作慢一点的话……哈啊♡……努力忍耐的话……啊啊♡！？」苏菲只能缩着身体，几度想要重新把两腿合上，但每次都被天使用腿和膝盖坚定地分开，中黑丝摩擦大腿的触格外让少女心神动摇。她并不追求形式，也发自内心地崇尚帕弥忒丝万事皆虚的态度，如果人生只是一趟受苦的旅程，那把自己打扮得金碧辉煌又有什么意义呢？但到此刻她才理解自己的修行不足，遥遥的仰望是一回事，近身相触时又是另一回事，轻薄的布料阻隔不了天使的温暖和柔软，隔着黑丝雪白滑顺的肌肤既圣洁又人，时刻煽动着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望。

「可不能什么事情都按着最好的预期去想，提前想想万一时的说辞什么样？

比如被问到修女姐姐为什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为什么不穿衣服在上扭来扭去，被男人抱起分开双腿是怎么回事……「帕弥忒丝不知是对苏菲的想法毫无察觉，还是享受着她的动摇，靠得更近了一些，微微凸起的房贴着光洁的背，呼的热气直接吐在羞红的脖颈上，右手则绕到前方换个角度，用力进了腔膣的更深处，」……这个哧溜哧溜地冒着水的小又是怎么回事？

尊崇的天使的手指正在自己羞于示人的私处中，言语导想象的场景更是强烈地刺着苏菲的背德心。正如天使所说，从来没有进入过修道院进修的自己不过是在Cosplay修女而已，装作平静只是试图掩盖过去而已，如果被看到曾经自己遭受侵犯的样子，就算现在再怎么与自己亲密的孩子也会变得敬而远之的吧？

能轻易宣布那些全部毫无意义的只有这位天使……只有帕弥忒丝大人而已……苏菲突然绞紧腔膣，在这自己注定无法回答的问题前认输高逃避现实，她在天使怀中闭上眼睛，放任身体在快的连续攻击下绷紧弹起，合不拢的双腿间和水一起出，落在不远外正失神着的白猫脸上。

她「呼喵～♡」的一声醒转过来，眨了眨眼，花了好一阵才理解眼前圣洁的修女只穿着吊带袜的被以一个的开腿姿势抱在天使的怀中藉的一幕。好想加入。可缪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才因为烈的绝顶而冷静了片刻的身体又飞速火热了起来，于是赶忙四肢并用地爬行过来，讨好地问：「帕弥忒丝主人，有、有可缪儿能帮忙的地方吗？」

「嗯……那你就……」帕弥忒丝将手指从苏菲的小里出，递到白猫脸前让她干净，思索片刻，又回来抓住苏菲的膝盖。

「帕、帕弥忒丝大人？」苏菲心里升起不妙的预，但挣扎已经太迟。

「随便你用什么方法，让这Cosplay修女的家伙表情更有趣些吧。虽然扮演得还是比大部分真修女好啦。」

「呀！？」

帕弥忒丝将她的一只大腿高高抬起，摆成竖一字马的姿势递到可缪儿脸前，白猫兴奋的热息直接直接进修女洪水泛滥的腔膣中。但令苏菲惊叫出声的另有它物，她的下体不像天使那样天生无暇，也不像可缪儿那样经过魔法的永久，柔软的器上生长着些许稀疏的发，还有遭受过侵犯的痕迹。「可缪儿小姐，请，请等一下……」早知道今天应该好好剃完洗干净再过来的。苏菲有些自卑地想要劝阻白猫，但可缪儿一点也不在意，一边摇动纤将具重新进小，另一边大张着嘴含住了修女的整个器。

「可缪尔小姐……呜嗯♡……咿呀♡！？」

白猫已经二话不说地将舌头伸进了裂之中，作为常常要帮助主人一起调教其他奴隶的「宠儿」这样的动作对她而言驾轻就，理所当然比手指更加实的舌头同时过上下的皱褶，已经数年没有过真正的苏菲哪里忍耐得住这样的攻袭，大腿痉挛起来，足弓绷直趾尖蜷起，但越是挣扎帕弥忒丝越是用力，股关节被得咔咔作响。天使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的脚踝，还有心思指导白猫。

「啊对了，这家伙的股的，也给她刺一下。」

可缪儿不开嘴，咕呜咕呜地点了点头，然后并成剑指的食指和中指就对着修女的后庭了进去，后者措不及防地一下仰过脑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不行……那里♡、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我说的其实是这个印记而不是那个……算了，都差不多。」

苏菲在前后攻袭下说不出话，溺水一般地高仰着脖子艰难呼，没过多时第二发的吹便控制不住地了出来，洒了白猫少女脸和。可缪儿练地将尽下，一边扭摇地从震动中汲取快一边毫不停歇地继续进攻两次高后度更上一层台阶的双，轻微的颤动借着手指和舌头的媒介直传到修女身体的最深处。

苏菲力地躺倒在天使的怀中，看着后者从容不迫的神态，心中突然起了个大胆的想法，赶在被白猫再一次进攻得不能自己之前，用脸顶开天使口的托，一口咬在了里面的蓓蕾上。后者身上那件仓库里找来的骑士服并不完美合身，硬直的托和贫瘠的房之间留出了大片的空隙，让苏菲用绝顶过后的虚弱身体也能挤入其中。

对此帕弥忒丝只是挑挑眉，「现在和你做的是那只蠢猫吧？不去给她回应，来我这里撒娇是不是有点失礼？」

苏菲再用力一口，用舌头抚过那微硬的触，抬头眼神润地仰望那对没有温度的碧翠眼瞳，「还请……哈啊♡……帕弥忒丝大人♡……赐予恩宠……♡」

「哼嗯……我的做法可是有一点过的。」

——「喂，变态女神，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住殿的大厅内，帕弥忒丝战装半，表情一半嫌弃一半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前房的金发少女。

「噗哈——」朱娅又啜了好一会儿，才面红地抬起身子来，晨星般的眼瞳意盎然，「女神偶尔也会有想撒娇的时候嘛——」

「我不是宗教傻子，对你没什么道德期望，而且说到底，在白痴、天真、软弱、不知所谓、白痴这么多属里再加上变态和痴女这两条，也很难继续拉低我对你的评价。」

「白痴说了两次！？」

帕弥忒丝不理她，「……但萝莉控多少还是有些太过糟糕了。你从来没有被状告过猥亵儿童吗？」

「虽然我觉得帕弥也不能说是萝莉啦——」朱娅嘟着嘴，又俯身咬住天使的房，润的眼神向上仰望，往只以威严和慈示人的女神正摆出前所未有的楚楚可怜，「那么我的审判之座要怎么判罚我呢——♡」

但帕弥忒丝完全不领情，一巴掌甩在女神的房上打出一声清响，丰的房被扇得跳出白缎托，在澄清的空气中摇晃不止。

「好痛！？」

「不要误会，我才没无聊到对别人的癖指手画脚，这一下纯粹出于私人恩怨。」帕弥忒丝面无表情，摩拳擦掌，「不过这毕竟是你造的身体，你的武器，就算你是个想拿剑柄自的变态女神也还是得足你的。」「我，我没有把帕弥当武器哦……」朱娅护着部，弱气地一只手。

「那不做了？」帕弥忒丝起身就准备走。

「啊呜呜呜呜！」朱娅赶紧抓着她的衣角不放手，神衣下玉柱似的大腿绞在一起，赤的脚趾不安分地挠着地板。

「……麻烦死了。」帕弥忒丝翻个白眼，重新坐下来，伸手抓住纠自己的金发少女的房扯将过来。朱娅娇叫一声，毫无抵抗倾倒在天使身上。她顺从地俯卧在萝莉天使的膝盖上，鎏金的长发淌过两人身体，任后者的手指拂开自己遮体的绫罗，轻薄而柔软的神衣像云朵一样被轻易拨去，略带冰凉的手指从膝盖起始划过大腿近部，经过的区域愈加，最后戳在兴奋不安的瓣上。终于女神的秘密花园前的最后一层门帘也被褪下，微凉的风吹拂在粉雕玉砌的埠上，朱娅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而后更加积极地翘起股等待临幸。

「啪！」但帕弥忒丝只是一巴掌打在了面前的白上。

「呜诶！？」朱娅一声惊叫，两手扑腾起来，「帕、帕弥！？」

「嗯？抖M女神大人要的不是这个吗？」帕弥忒丝着她的脖颈，又一巴掌拍落下去，紧实的被拍得一阵晃，一道清晰的红印留在上边，「我也是很不情愿的啊，虽然你这家伙打起来手还好的。」

「不，不是，我是想普通地做的啦！咿呀♡！？」

「是吗？但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哦？」帕弥忒丝戏谑地勾着嘴角，手掌来回扇动，在左边泛红的瓣上拍打五六下后又一巴掌印在还白净的右上，于是刚刚觉得疼痛有些麻木了的朱娅马上就因新鲜的刺而伸直了舌头。「快点高然后回去工作啦白痴女神。」

「哈啊♡、呀♡、哪、哪可能只是因为被打股就去啊！嗯啊啊啊啊啊♡！」朱娅苦闷地抱紧帕弥忒丝的大腿，一边挣扎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部，点滴的汁顺着天使的肌肤蜿蜒开去。

「我可不知道每天穿得这么暴在人前摇晃和股的家伙是什么情况。」

帕弥忒丝继续左右替地打着面前愈加被红霞染遍的股，看着在有节奏的拍击声下金光闪耀的在无器的边缘凝聚成珠，再随着整个下身的摇晃飞散出去，落在大腿，手掌，帕弥忒丝的衣服和地面上。

「那是因为♡——因为♡——」「难得长了这么多累赘的，索找几个男人算了，反正也没人敢扒拉开女神的小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

「不、不行♡！——那种事♡——嗯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朱娅身微颤着，股到脸颊都是一片人的绯红，在强烈的苦闷中一句话说不出来，却反而更加地踮着脚尖扬起下身把股送到虎口之下，更多的神从纯洁无暇的雌中泌出，来不及被拍散就滑落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突然玉瓣一片急促的收缩，将本紧闭的裂夹得更是只剩一条几不可见的，依然拦不住泛滥的神从中挤出，反而加着让圣光闪耀的体飞扬到了半米开外的地方。天界的至高之位，万众凡人与天使的信仰对象，以圣光与慈引导和守护了无数生灵的白之女神，竟然真的只是因为股被打就来了高。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纯白与黄金的少女不顾身份与矜持地高声媚叫着，纵情释放数百上千年里不得不因职责和使命而抑的自我，一边反而踮起脚尖更加积极地将股翘起主动送到虎口之下。帕弥忒丝当然不会跟她客气，哪怕是贵为女神的完美躯体，手掌高高扬起，至今为止最响亮的一声巴掌响彻殿内，将正到最高处的娇唐突中断，朱娅缩起身子，玉瓣因晃动不停的而微微张开。帕弥忒丝便在此时并起食指和中指一口气进神直刺弱点，宛如高明的剑士一击毙命，于是白之女神当即翻起眼白，两腿一蹬盛大的吹就从股间释放，无价的神暴殄天物地在地板上淌开去，甜腻的香气溢了整个住殿。

「～～♡♡！！！」

「咕呜♡……哈啊♡……嚯哦哦哦哦♡……♡♡」

「哼，看到你这幅表情这两百年也不算打白工了。」帕弥忒丝出手指，在女神的神衣上把沾到的体擦掉，然后伸手从远处的书架召来一张卷轴，打开阅读，就这么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晾在了膝盖上。而纯洁尊贵的白之女神毫无形象地在她膝盖上以趴姿大张双腿，被打得一片通红的股长久地因绝顶余韵而搐着，金光闪耀的神断断续续地从股间涌出，好半晌后才将将停下。

「呜呜……好过分呐帕弥……呜呜……」朱娅涕涕起来，用天使的衣服擦着眼泪，「我也是女孩子，偶尔也想被温柔对待一下的嘛……」

「那你去找那些整天恭敬地叫着『女神大人，女神大人』的家伙们头不就好了。」帕弥忒丝看都不看她。

「被那些纯净的眼神看到这个样子口会好痛的……」朱娅仰望着天使的表情，「……但帕弥就不一样。不管我聪慧，尊贵，还是蠢笨，不像样子，都永远不会改变对我的态度不是吗？」

帕弥忒丝还是只看着手里的文书，「我原以为接受不了事实和真相是凡人固有的有限，没想到超凡俗的天使们也差不了太多。」

「越是掌握强大的力量，灵魂说不定反而越加纤细呢……像帕弥这样坚强的灵魂是很少见的。」朱娅闭上眼睛，轻缓地在天使的大腿上磨蹭部，用头轻挠着雪白的肌肤。她知道面前的天使永远不会对她温柔，但也永远不会弃她而去。

股还在火辣辣地痛着，推动高的余韵在体内不断回，朱娅安心地享受着身心放松的愉悦，享受快如微风下的波一般从下体漾到头顶，再从头顶漾回下身，然后一不留神膀胱一松，就见一股清澈的水柱从刚刚才止住的间了出来。

「……说归说，你这也太放飞自我了。」帕弥忒丝受不了了地收起公文。

「不是！这个！我！一、一般是不会小便的，偶尔例外也绝对没什么脏的，不会把帕弥的家脏的！这个只是……只是……」于是饶是朱娅也忍不住烧红了脸。

「只是偶尔会故意放排解力。」

「怎怎怎怎怎么知道的！？」白之女神大惊失。

「猜的。没有比你这白痴女神更好猜的了。」

「啊呜呜呜呜……」

朱娅羞赧难当地埋着脑袋，帕弥忒丝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膝盖弯折地继续放，水柱落地溅到巧夺天工的雪趾尖和脚踝上，大殿里一时只有哗啦哗啦的声响，中间夹杂一声娇，是从来没有排需要的女神大人因为放的快而又小小地高了一次。于是朱娅就更加面红耳赤地往天使的两腿之间钻去，等到水声终于停止时已经大半个脑袋都在短裙的裙摆下了。帕弥忒丝翻个白眼，先启动清洁魔法将殿内清扫干净后，一脚把身下的女神踢到地上。

「帕弥？」朱娅衣不遮体地仰躺在地上，疑惑地看着天使站起身来，一件件褪下本就半的战装，再踢掉脚上的短靴。

「反正你这家伙就是想普通地做一次吧。」帕弥忒丝去衣物，到少女神明的身上，直视着后者明亮而润眼瞳。朱娅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食指和中指拨开自己紧闭的瓣，让里面樱粉的媚和起的核以及神圣至极的处女膜都尽览无遗，隐约还能看见子口上分泌的。

啪。于是帕弥忒丝又一巴掌拍在了她房上。

「好痛！？」

「给我看你的处女是几个意思？」

「诶？听、听说这样做对方会高兴……」

「你每天看凡界都在看些什么玩意儿？从来没有人控告过你偷窥吗？」

「呜呜……都怪那些奇怪的祈祷啦……」朱娅委屈地说，「不过，帕弥完全没有想创造些后代什么的想法吗？」

「完全没有。」帕弥忒丝毫不犹豫，「再让多一个灵魂体会人生的无聊和痛苦有什么意义。你想生的话自己找人去。」

「……我也不需要哦。」朱娅柔和地微笑起来，「当我死后，我的神格就会回归世界的循环，光与影在漫长的分离后又会汇，诞生出的新的神明一定会把这个世界引导向更好的未来。虽然可能不大，但如果到那一天帕弥还在的话，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只会给她一拳。」

「呵呵，那好像也不错。」

她分开双腿搭到天使的后，摆出听凭于君的表情和姿势，帕弥忒丝吐槽一声「这你又是哪里学来的」，但还是沉下了身。天界的大殿内，漂浮于云端的地板上，两位华美的金发少女将彼此的器贴在了一起。

——帕弥忒丝打个哈欠，眼前苏菲和可缪儿都赤身体地趴在地上，苏菲的下体里着可缪儿先前在用的震动，而可缪儿的小里着苏菲的高跟鞋。帕弥忒丝懒得回想场面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伸个懒，走出门外，身上的装束在先前的混中不知被谁剥去，她正好换回原来的战装，踩上纯白的短靴戴上手甲，理理短裙的裙摆，再将头发扎成马尾。她久违地踏出废墟，街道上的居民不认识她，只是看着装束直觉地避开一条道路。

天使不以为意。她徒步穿过黎凡特城，一百年来第一次审视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但并不觉得与自己还是凡人时的久远过去有什么差别。食物，，地位，暴力，无论哪个世界，所谋求的事物不过这些，既不更好，也不更坏，只是恰到好处的无聊。她行至渡口，魔界的海水是望不见底的漆黑，而远方闪烁着雷光的云层迫近，暴风将至。

海边站着一位贵族打扮的凡魔少女，黑发紫瞳，穿着有点过于华丽的衬衫和短裙，丝袜一直拉到大腿的中部。她看向这边，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想与你敌对，只想从这里借道，只要你不攻击的话……」

「你还真长着张烦人的脸呢。」帕弥忒丝打个哈欠。

「诶！？」少女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两手着自己的脸颊，「诶？我，烦人？」

「有个混蛋欠了我点东西，」帕弥忒丝瞥向身后，天落雪山的银龙在后方无声地降下，建筑的隙之间有苍的身影无声闪过，「虽然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不过……」

她抬脚踏下，登时地面碎裂，金的烈焰涌而出，照亮了大片漆黑的海水。

地面的裂纹不断扩散，一直到一千米外才将将停下，半径一公里的圆环中，四片巨大的羽翼从外表幼齿的天使背后展开。但没有人敢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从来没有，因为至高的六位大天使之一，审判之座于此刻君临。

「……来陪我舞一曲吧。」

第二幕：终章黎凡特的终局

「小心，攻击又来了！」「——！？」

人生毫无意义，一切都毫无意义，不是因为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不是因为能做到什么或不能做到什么，而是诞生及存在于这个荒谬到可笑的世界里的时刻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来抑制圣力……呜——」「安，还好吗！？」

这世界不鼓励正义，不褒奖恶，随心所肆意妄为，任何想要解明其规律和意图的都只有疯狂的下场。

「别靠近艾拉蒂雅大人……啊呜！？」

它给忠诚者以无力，让其直视寸断肝肠的痛苦；它给良善者以苦难，用甜美的大义迫其接受牺牲；它给努力者以天堑，所以越认识自我就越要受深沉的绝望。

「安！希儿！」「艾拉蒂雅，让开！」「呀——！？」

它给天真的孩童不可理喻的力量任其肆意妄为，又要在她觉醒责任之时踢落深渊收回一切。

这可笑的世界以欣赏所有人的苦痛为乐，所以发生在它其中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身在其中十四年，一百四十年，还是三百四十年，我的结论都不会改变。

我已经看够了。

……

迫的光辉照亮了头顶的天空，帕弥忒丝平展着四片无垢的白翼缓缓落下。

她在作为天使的外貌上确实无可挑剔，岁月和历战都没有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五官和形体都是刚经女神之手诞生时的完美模样。她一身短而不失华丽的战装，软质的甲片紧贴着平坦的部和盈盈一握的肢，出来的肩膀与大腿泛着玉石般的温润，及的金发丝带着神圣的光彩，汇聚在惹人怜的幼童外表上，仿佛正刚从壁画中走出要施予世界救赎一般高洁。

但周遭已完全是一片风暴过境的模样，幼狼趴伏在裂的陨石坑里不住呜咽着，圣女拄着长杖跪坐在地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模样，而艾拉蒂雅最为凄惨，半个身子都栽进了倾倒的瓦砾之中，在魔界的寒风中着白晃晃的股一动不动，只有银龙姬诺莉丝还勉强支撑着身体。她双手握着冰晶雕琢的长，鳞片和飞翼上遍布圣光灼烧的痕迹，膝盖不住地发着颤，但抬起头来时脸上却全是兴奋的表情。

「你真强啊。」她说。

「不是你们太弱了吗？」帕弥忒丝把玩着手里的黄金长弓，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我可有个一百来年的空窗期啊。」

「真想和全盛时期的你手一下试试。」姬诺莉丝由衷地叹。

「……」帕弥忒丝突然沉默了下来，放开手里的长弓让其还原成随行身后的浮游飞刃。姬诺莉丝一时觉得她是否要暂时休战，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就见天使沉着脸道，「喂，银龙，你不会觉得火大的吗？」

「……」

「你是龙类，天生的高等种族，也有锻炼的热情和毅力，但那又怎么样？你赢不了我，仅仅是因为我被创造出来就有『四翼』而已。这世界到处都是这样的事情，魔神和神明们行走在世上，无需德行，无需理念，只是诞生在这世界上就拥有大得莫名其妙的力量，结果大多数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只会一个劲地挥霍力量与生命。这种事情甚至连恶都算不上，只是单纯的滑稽而已！喂，银龙，这种蠢货你也见过几个的吧？虽然蠢得要死但就是打不赢，对追求与强者对决的你来说，不觉得这种事情极其让人火大吗？」她比着食指，从喉咙划到小腹，挑衅地笑道，「不会想将面前傲慢的天使剖开腹，捏碎她的心脏，好好发一下愤怒吗？」

「不会啊。」姬诺莉丝即答道，「我在凡人中看过许多了不起的登山者，他们从来不会因为山峰高耸而抱怨；我也在凡人中看过许多了不起的航海家，他们从来不会因为大海的危险和无情而止步。你很强，我很开心，因为可以挑战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啧。」

「而且，我不觉得我赢不了你。」她站直身躯，握紧长。

「真敢说啊。」天使咧嘴一笑，一枚浮游刃突然自身后飙，「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挣扎到什么程度吧。」

轰鸣爆发，土尘飞扬，银龙一时被巨大的冲击淹没了身形，但随即长一扫劈开尘雾。姬诺莉丝脑袋一偏躲过飞刃的突袭，看也不看身后深深没入地底的黄金刀身，双脚一蹬贴地冲来。她在冲锋的路上收拢双翼，只用双脚的力量奔行，另外三柄浮空刃飞来拦截，她高跳而起，在半空扭身一一躲过，然后将全身的力量灌入冰晶长当空刺下。尖戳在飞回护驾的黄金刀身正中，汹涌的劲力透体而过，穿过天使小小的身躯，在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行进数十米后击倒一座两层的砖石小屋。

「哼，确实比上半场像样了点。」帕弥忒丝双手抱纹丝不动。

「对我来说那只是第一回合而已。」姬诺莉丝也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只有力过剩的龙类。」

帕弥忒丝翅膀一拍将之扇飞，两柄浮游刃追击而去。姬诺莉丝迫不得己地在空中张开龙翼稳定身形，长左支右挡地偏开攻击，就见天使已经又在手中组出了长弓的模样。姬诺莉丝立即大作警惕，先前的战斗已经让她领教过这把等身高的复合长弓无愧于华丽外表的威力，另外两柄浮游飞刃与其说是武装不如说是仅仅为了掩护箭矢的顺利击发。帕弥忒丝三指拉着无形的弓弦大力张弓，宛如实质的圣力以螺旋结构在双手之间凝成箭矢，然后瞄准身在半空的银龙，释放。

「——！」

光之矢在松手的瞬间便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只能看到空气中开的冲击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迫近过来。姬诺莉丝不敢怠慢，龙尾住邻近的石柱生生将自己的身形拉离了半尺，这才险而险之地躲过仅仅一发平，并依然到被箭风掠过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姬诺莉丝重新恢复平衡，就见到第二发的光箭也已经在天使的手中成型，她知晓对手术的狡黠和可怕，箭尖瞄准的总是自己最难躲避的地方，即使靠着反应和运气勉强避过也会丧失反击的能力，迟早像兔子一样地被追逐至死。破局的方法只有——唰——姬诺莉丝长重击地面，如林的冰锥从地底刺向浮空的天使，帕弥忒丝一动不动，只靠自然散发的光与热量就将冰锥蒸发，但消散的冰锥中长飞来，银龙竟以冰锥作掩护将长直接刺来。帕弥忒丝不得不停下击的准备，直接挥动光箭挡开长，一层薄霜立即覆盖上了箭身，这把由艾拉蒂雅亲自雕琢成的神连光也能够冻结。对此帕弥忒丝不以为意，直接弃掉手中已经不能发的光箭，勾动手指指挥另外的浮游刃夹击远处失却武器的银龙。

银龙看也不看周围如掠食者一般的飞刃，原地蹲踞下来，然后猛地前冲，利刃试图阻拦，但挥下时只斩中一片淡淡的残影。姬诺莉丝力量全开，速度竟比飞刃还要快上许多，没有趁手的武器她便直接挥拳，虽然看上去是吹弹可破的少女肌肤，但银龙的皮肤比钢铁坚韧百倍。

「哼。」

帕弥忒丝只是轻蔑地哼出个鼻音，翅膀一扇在空中平移，银龙如炮弹一般从她面前轰过，她看也不看地张弓搭箭，第三枚光之矢指向了转身不及的银龙。姬诺莉丝甩动龙尾将长弓打偏，但天使早有预料地拆回双刀，两手握持着晃开龙尾继续进攻，纤细的手腕全然无损其刀锋的锐利。从她背后伸出的光翼愈加明亮，这对天使的象征直接从大气里攫来魔力，在复杂的构造与脉络中浓缩和纯，化成无坚不摧的光之矢以及刀锋上闪耀的可怖热量。

铛！

千钧一发之际姬诺莉丝召回长，反手握着架在身后，两把长刀一齐劈在状似脆弱冰晶的身，迸溅出经久不停的炫目火花，一丝一毫都无法前进。银龙紧接着长一挑，用腕力强行在不利体势下弹开了幼细的天使，然后马上转身不给天使重新拉开距离的机会。她不顾架势崩坏地突进至此，决心要在近身搏中分出胜负，长奋不顾身地冲入黄金的刀刃风暴中，在几乎并成一声的连绵金铁击声中一柄刀刃手飞出，但尖也被天使的另一把长刀到了死角。

二人在脸对着脸的距离陷入僵持，姬诺莉丝凝视着天使翡翠的眼瞳，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但这对宝石一般的眼瞳也像宝石一般冰冷晶莹，看不出任何的情和意图。姬诺莉丝突然深深气，周遭的温度伴随这一动作极度下降，苍蓝的魔纹从她的脖颈一直连到两腮，其作为龙类的真正杀招即将释放。但帕弥忒丝对此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空着的左手扣着银龙的脖颈轻巧一拧，姬诺莉丝就控制不住地偏转开头，天霜龙息击中空无一物的大地，转瞬冻出一座宏伟的冰山。她再转回头来，视野就已被一只娇小但坚实的拳头占据。

「呜！？」

姬诺莉丝被一拳打飞出去，在空中转了两三圈才将将落地稳住身形。她摸了摸受击的脸颊，天使的腕力并不足以伤到银龙的皮肤，少女的脸颊只是被圣力灼得发红，于是她再一次地叹道：「你真的好强啊。」

「被强过来的四翼而已。」帕弥忒丝不带情地说着，将四柄浮游刃重新收拢到身旁。

姬诺莉丝只是认真地盯着她，「但你的技术却很不依赖力量。」

「业余好而已。」帕弥忒丝只是耸耸肩。

「那么，第三回合。」姬诺莉丝也不强问，长一扫，重新摆出了冲锋的架势。

「哼。」

战斗再开，二人如星般一前一后地坠入城区，偏僻而孤寂的黎凡特正来百年来最大的一场动，在两位于魔界领主中也堪称强者的存在的正面锋中整座城市都在摇晃，建筑如多米诺骨牌般成排成排地倒塌。人群在她们脚下奔逃，对此姬诺莉丝无暇在意，帕弥忒丝不兴趣，二人眼里只注视着对方，张开的白翼和龙翼遮蔽天空，力量相撞的余波十数里外都清晰可见。

「比第二回合好一点，但还差得远。」帕弥忒丝结光为盾，挡下冰的又一发突刺。取前两回合的教训，姬诺莉丝放弃了近身速战速决的计划，选择在中距离持续斗，诚然对于长这种武器来说这才是威力和度最大化的选择，但这也意味着她不可避免地要被间隙里出的光之矢命中，如冰似玉的肌肤上已经是焦痕，这般惨烈的战法让帕弥忒丝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她在又一轮散开银龙后说道，「你还真是不放弃啊。你只是被临时叫来帮忙的吧，至于在这里拼命吗？虽然活着这事情也无聊的，但我还是倾向有比死在我这里更有趣的死法。」

「我很享受呀。」姬诺莉丝摆环绕飞行着，尖一直搜寻着天使的破绽，「我很高兴能有和你战斗的机会。天使都像你一样强吗？」

帕弥忒丝不置可否，「你这么喜战斗，待会可别说是因为觉淡薄只有在这种时候能受到活着的实。」

「我一直都有活着的实啊。」姬诺莉丝说，「风从东边吹来的时候；花朵绽放飘出香气的时候；一边伸着懒一边沐浴月光的时候。我只是好奇，好奇我还可以做到什么事，好奇你还可以做到什么事。」

「行吧，至少不是最无聊的那个理由。」

姬诺莉丝一震翅膀，在高空折过个锐角俯冲而下，找不到破绽她就大幅度地横扫刃。正逢此时天使转身，浮游飞刃并成大剑，两道弧光急速错而过，剧烈的爆鸣一时令世界失声，仿佛时间也为止停滞的片刻后，一道身影如陨石般拖着长长的尾痕落下。姬诺莉丝重重跌落在地，身上鳞片破碎，半天无法爬起身子，天使悠悠地落在她面前，只有左肩被留下一道结霜的创口，她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抬起右手用圣力飞快地将之抹平。

「……你很在意自己是否受伤呢……」银龙艰难地支起半个身子，「如果没那么多无谓的回避我应该早就输了……为什么？你的战斗技巧应该不会犯这种失误的呀？」

「义务而已。」帕弥忒丝嗤道，「虽然是被强的身体，但到死之前还是得好好保管一下。好了，别当好奇宝宝了，还要再打吗？」

「当然。第四回合——」

「哼。」

周遭的街道分不清是被银龙的坠落砸毁还是在更早时期就被余波扫平，四处一片废墟模样，形形的魔族在瓦砾之下哀嚎着。帕弥忒丝被吵得心烦，羽翼一震，强风将倒塌的建筑扫去，圣光驱赶着下面的幸存者尽快远离。她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眯着眼睛扫视四周，试图找到缺失了的某个事物，然后出恍然的笑容。「——啊，原来你们在打这个主意。」

「——！」姬诺莉丝从地上爬起猛扑过来，但天使已经振翅飞向天空。银龙急忙跟上，全速拔升高度，寒风如刀刃般扫过她的身体，可离天使的距离却越来越远。终于高度升到了极限，大地已经只剩一片灰茫，稀薄的空气和魔力不再支持她再上一步，可天使却依然继续向上飞行着，一直到了几乎与魔界之月并肩的位置，四支羽翼完全张开，数百米的翼幅代替小小的身体拥抱整片大地。

「抱歉啦，种族差异。」帕弥忒丝居高临下地伸出食指比了比，身下的银龙已经只有指尖的大小，而遥远又遥远之外的黎凡特城更是宛如一粒微尘，「我腻了，没有第四回合了，包括这场领主游戏一起。你们的把戏就和这座城市一起消失吧！全天弓提尔纳芙斯！」

战斗至今她第一次同时用上四柄的浮游飞刃，它们首尾相接组出一把浮夸的大弓。帕弥忒丝右脚踩着弓臂张开大弓，用上整个身体拉动光弦，四周一时黯淡下来，时刻照耀黎凡特城的炽白太渐渐熄灭，视野之中恢复成魔界惯常灰蒙而暗的风景，因为一切的光辉都已被这把大弓聚集。在弓弦与弓臂之间，一支巨大得无以言喻的箭矢正在成型。「虽然我不是很喜这个名字。」天使说道，带着残酷的笑容，「不过姑且就最后再念一遍吧——消弭诸业吧！审判之矢！」

光箭释放，速度慢得一反常态，但却带着天空崩落一般的威势，破开云层，搅动大气，途径之处水分和尘埃都被分解成不可见的虚无。姬诺莉丝咽了一口唾沫，即使淡漠钝如她也能明白眼前迫近的危险，不如说正因为钝所以此刻肌肤上的刺痛才更是刺耳的警报。但她回头看看身下的城市，这枚巨大的光箭在行经中依然继续收着魔力，任由它落到地上毋庸置疑能将整座城市移平，偌大的城区里不会留下任何的幸存者，而唯一的阻止方法就是……姬诺莉丝义无反顾地了上去。

永不融化的坚冰在触及光芒的瞬间就开始变形，姬诺莉丝在金光包围中一时失去了身体的觉，四肢的存在越来越不分明，意识仿佛随时都要消失，只有掌中冰晶的寒冷清晰地刺痛着她的理智。姬诺莉丝更加用力地握紧长，当作最后一次地震动龙翼，几乎化的圣力从她两边奔而过，面前的金海洋似乎永无尽头。姬诺莉丝当然不会听过凡人的世界里傲慢愚蠢的国王妄图对抗神罚的愚蠢故事，但有没听过都不会影响她的决心，银龙姬诺莉丝从来为自己所想，做自己该做。

「喝啊——！！」

蓝的魔纹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皮肤上，天霜龙息准备就绪，而这一次直接在体内爆发，透明的坚冰在银龙体表结成盔甲，转瞬就被金光消融，姬诺莉丝就靠这争取的些许空间逆而上，长用力挥出——姬诺莉丝的视野突然被灰的天空占了。

宛如海洋一般宽广的审判箭矢突然消失不见，只有些许洁白的羽在空中飘。那竟然只是个气势盛大的空壳。她错愕了片刻，急忙回头，只见到天使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降回了城中，空的高空只留下一句嘲的话，「骗你的，银龙，下次佯攻时要多注意观察啊。」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艾拉蒂雅心绪复杂地看着面前漂浮的玺印。

眼前即是黎凡特领主的证明，地脉的控制力，无限的魔力之源，与黎凡特深渊一同诞生的奇物，诸多领主即使拥有了能在其他世界肆意妄为的力量也依然窝在这个贫瘠的魔界，为的就是不想放弃这份权柄，而艾拉蒂雅想在如今的状态下击败领主，也必须要先拿到玺印。为此她制订了由姬诺莉丝拖住天使，自己诈败后悄悄离场依靠权能寻找玺印的计划。

至此一切都还算顺利，除了诈败的过程稍微有点惨痛——那个姑且不提——她在姬诺莉丝引走天使的注意力后来到后者一直停留的废墟，清理碎石后顺着隐藏起来的楼梯向下，成功找到了存放玺印的地下室。这里即是黎凡特的前领主的殿所在，也是帕弥忒丝待得最久的地方，重要的玺印置于此处并不令人惊讶，让艾拉蒂雅惊讶，乃至心情复杂的是……这玺印并没有在被使用，此刻竟然是无主的状态。

是没发现吗？但玺印上绕着的封印分明是圣力所为；是不想使用魔界的力量吗？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统治这座城市？对这位拦路者的疑问一个接一个，而艾拉蒂雅直觉自己正面临一个关键的选择，直接关系到这场旅途的成败，乃至更往后的诸多事项。

「干得不错嘛。」一个音婉转但故意得低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帕弥忒丝收拢羽翼落在地下室的入口处，「虽然老套，但战术的好坏从来只和执行有关。

敢一个人在我的领地偷偷摸摸确实值得夸赞几分胆量，而那只银龙能拿到玺印的话，也确实不是没有赢过我的可能。更甚至于……」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地下室的环境，四周都是坚实的大理石砖，按着防备炮击的标准砌成，虽然对审判之座来说仍然是翻手成灰，但些许的拖延就足够许多魔法锁定目标了。「……只要能把我引到这种狭窄的地方就算计划达成？」

「……姬诺莉丝拿到玺印，想打败你也至少要付出重伤的代价，所以我更希望你过来。而且比起这些，我有问题要问你。」艾拉蒂雅回过身来直视着赶来的天使，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在第一次见面时她以为这是因为实力差距导致的紧张，直到此刻才发觉心情比想象中要复杂太多，怀念伤欣喜胆怯混在一起辨不出来。这很奇怪，无论是哪一种情都很奇怪。魔界向来是被放逐者的聚集地，除却魔族外无论灵、龙类、血鬼，还是天使出现在这里都不该值得奇怪，而即使统治时间不长但毕竟坐过魔帝的宝座的艾拉蒂雅理应对这些习以为常，没有道理对第一次见面的天使有情波动。

「可没有所有问题都有答案的道理。」四翼天使嗤笑道，「好不容易布置的陷阱，不动手我可要走了哦，魔神大人？」

「——你知道我！？」艾拉蒂雅睁大眼睛。这样的话就更不可理喻了，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故意放跑她，简直就好像是等着——但帕弥忒丝已经不再说话，长弓不知何时又已在手中，光线汇聚，刚才没有击发的真正的审判之矢指向这边。

艾拉蒂雅迫不得已地握住空间宝珠，下一瞬间威严的银白覆盖长发，奢华的洛丽塔短裙变作黑金的神袍，连带着底下丰的房和股一起变回了小巧的模样，深渊的魔神重回世间，但脸上的表情掩饰不住慌和困惑。对此帕弥忒丝自顾自地放箭，艾拉蒂雅来不及做更多思考，只能抬手以最悉的法术相对，黄昏之与审判箭矢相向而行，以毫厘之差擦身而过。

「……哎？」

光箭从艾拉蒂雅的脸边擦过，余热几乎灼伤了魔神之躯，而另一边黄昏之却正中口，帕弥忒丝毫无抵抗地被击飞到了高空，无需玺印依然统治黎凡特超过百年的天使在最强的魔神面前依然不堪一击，而失却力量的加持后她的身体比幼童还要纤细几分，在空中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下坠。一切按着计划的那样，但艾拉蒂雅却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觉心脏突然被什么攥紧了。

「等一下！」艾拉蒂雅冲出地下室，看到天使身后的羽翼片片分解，像是落雪一般地散落大地，唯美而又令人忧伤。她闭上眼睛，嘴角似乎还带着安详的笑意，然后终于坠落地面，在重重的一声闷响后，再无声息。

「……我还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啊……」

——「帕弥最近都没在说『活着真无聊』之类的话了呢。」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还有别叫得那么亲切，白痴女神。

「虽然是好啦……但因为是帕弥总觉在策划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哼嗯，你也了解我一些了嘛。虽然活着是没什么意思，但死法太无聊的话也不的。

「所，所以……」

——我在想怎么由你这家伙来动手干掉我。最好是误杀。

「为什么要策划这么恶的事情！？」

——所以给我反省一下找我这种恶灵魂来当天使的你自己……哈啊，虽然是被强过来的玩意儿，但我也不想欠你什么，给你打了这么久白工，再通过这种方式还给你，我们就算一了百了了。

（「……那之后她是怎么回话的来着？」）帕弥忒丝睁开眼睛，看着视野里灰白的天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有视力，还有呼，还有思想，自己还活着。她剧烈地咳了两下，然后恶狠狠地咒骂出声，「干。」

「搞什么啊混蛋女神！？这种时候也敢留手！？我没有故意偏的话就死人了啊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啊！？」她对着天空比了个中指，「死就死得安静点，别在这里魂不散地害人啊混蛋女神！咳，咳咳……」不加节制的大吼大叫牵扯到了肺部，她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天使的身体理应时刻保持在完美的状态，没有饥饿与干渴，没有不受控制的病痛，而黄昏之仿佛深渊力量的结晶，没有造成任何的外伤，却已经消融了这具身体的一切力量与特权。力气飞速地从指尖逝，心脏大力地敲击鼓膜，肺部和喉咙嘶哑着，让人烦躁的所谓「活着的觉」暌违三百年地从体内涌现。她啐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再咒骂了一句，向后仰倒在自己身体砸出来的陷坑里，闭上眼睛。

「还有什么事？」她又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对视野中的银发魔神说道。

「哈啊……哈啊……」艾拉蒂雅吃力地推开拦路的砖块，魔神的力量在一击之后已经飞快地从她体内消失，只剩下徒有美貌的身体因为诅咒的束缚而被强行留了下来，现在的她空无魔力，比使用假身时还要更加虚弱，还被牵扯着点位的具限制着动作，不要说与天使对峙，就算面对下级魔族都可能没有还手的能力。但她顾不上等安和希儿的保护，依然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天使落下的位置。

艾拉蒂雅站在陷坑的边缘，神复杂地看着下方的天使。她安静地躺在坑底，四肢平摊，长发披散，短铠半碎，半阖着眼睛仿佛未的睡美人。在去掉迫的气质后她确实是一位美人，齐刘海下未的眼角就已经带上了天的妩媚，破损的短铠下肌肤都滑着人的白，即使帕弥忒丝时刻试图让自己的言行远离贤淑的范围，但正因如此在虚弱的时分反而让人加倍地认识到她也是一个女孩，于是艾拉蒂雅就更难理解之前发生的战斗。「我说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我也说了，没有我一定要给你答案的道理。」帕弥忒丝连起身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躺在地上脑袋往旁边一偏，油盐不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故意和我战斗又故意放走我？你知道我多少事情？

我应该做什么？我……到底是怎么来的？」艾拉蒂雅不管不顾地接连问道。

但帕弥忒丝盖上眼睑，一句话也不说。

「回答我！」艾拉蒂雅尖叫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赢了你难道不该有问几个问题的权利吗！？」

「没有这种道理。」帕弥忒丝转回头来，「恭喜赢了我啊，要给你发个奖杯或者小红花吗？想怎么处刑是你的自由，但想当好奇宝宝就自己另外努力吧。」

「……」艾拉蒂雅抿着嘴，跳下陷坑，踉跄着滑到天使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肯回答的话我也有办法。」

「嚯，你想怎么办？」帕弥忒丝挑衅地勾着嘴角。

于是艾拉蒂雅下了身上的短袍。

「……你干嘛？」帕弥忒丝跳了跳眉。

「哼，涕零吧。」艾拉蒂雅一拍膛，在天使面前尽情展着自己华贵纤美的神躯，「能瞻仰伟大的深渊魔神的御体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不，我只看到了只寡廉鲜的发情母猪，征求饲主的话不要找我。」天使翻着白眼。

褪去黑金的短袍后，绕在她身上的具理所当然地也在光照下烁烁生辉。

金的细链从镂空雕花的颈环出发，紧贴着冰玉也似的肌肤，接连穿过少女身上的环和蒂环，绕行着盈盈一握的肢和颇有存在的翘瓣，锁住的尾部后又分成四股勾着扒开了少女的，仿佛炫耀一般地展示着里面淡粉的媚和形状完好的处女膜。

这身链衣没有硬地拘束手脚，但只是旁观就能想象穿戴者的一举一动都会给自己带去多大的刺，少女身上最重要的点都被贯穿的模样让即使以献媚为生的奴隶娼妇也不要再三思虑，落在这个世界最为尊贵的魔帝身上更是煽动着所有雄的心。极尽致的细链和要害处的宝石坠与魔帝少女完美无瑕的肌肤正是相衬，在月下美丽糜得不可思议，还有一枚妖冶的纹画龙点睛地落在少女的小腹上，抑制不住的已经在两腿之间拉出水丝。

「这、这是有原因的！」艾拉蒂雅脸上一红，「而、而且，你看！我还是处女对吧！发情可能是有一点但才不是什么母猪！」

「谁管你啊。把股里的玩意儿拔出来再说这话吧。」帕弥忒丝无语地偏开了视线。

「哼哼，这个态度好吗？之后可就是审问时间了哦——」艾拉蒂雅也不在意，伸手把天使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将后者娇小的身体抱入怀中，嘿嘿笑着地把伸进衣服的破口，入手只觉得一片无法言喻的温润，乖戾的格和幼细的体型都无论后者作为女孩子的柔软。艾拉蒂雅一边享受着天使肌肤的触一边解下衣物，不知为何她直觉地明白如何穿这套复杂的短铠，三下两下地就将天使剥成和自己一样的体，在站姿下拥在一起。

「啊，你是这种喜强暴败者的类型吗？倒也不少见，但要我说对这种幼儿体型动念还是——」

「是审问！」深渊魔神严正道。

「口水下来了。」

「唔——」艾拉蒂雅赶紧一抹嘴角。

艾拉蒂雅心脏砰砰地跳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兴奋从何而来。当然她是喜女孩子的，而且是在有些暗的意义上，和安的亲热自不用说，看着芙丽妲和狱卒们的每游戏和听到希儿的遭遇时也时常觉得心跳加速，一度筹划着招揽一位堕天使作为手下，眼下似乎就是最好的时机。但此刻体内涌动的热意远不止如此，花茎瘙难耐地收缩着，子早被自己分泌的填，她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的下身现在肯定是一片狼藉。

帕弥忒丝厌恶地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肌肤接触，艾拉蒂雅便用右脚勾着她的脚踝强行拉回怀中。天使浑身被剥得只剩一对短靴，从肩膀到小腿不着丝缕的净白肌肤皆是一尘不染，夜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幽光，艾拉蒂雅左手搭着她幼细的肢，右手摩挲着柔滑至极的背部不怀好意地下探，然后主动地小腹相贴，接触面上纹的光一闪——「啊啊——♡」「呜……♡」

霎时快如电般游遍全身，帕弥忒丝咬牙闷哼着，因这陌生的觉而止不住的发颤，另一边艾拉蒂雅则放纵地叫一声，大股的从敞开的小里滴落。

曾经青涩纯真的魔帝已经习惯了接受甚至享受快，学会了如何将之作为武器使用。她更加紧密地贴着天使的身体，小腿着小腿，房挤在后者的上，戴着金环的头接连亲吻着在平坦的部上依然充少女特质的可草莓，贴在一起的小腹上纹的光辉连连闪动。

「喂……你给我等一下……咕嗯——♡」

「啊啊♡——去了——♡♡」

「喂！你——！呀啊！？♡」

艾拉蒂雅痛快地来了第一次的小高，吹的直接溅在天使的大腿上，帕弥忒丝对此全无反应，只顾得上贝齿紧咬双眼紧闭，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泛起一片一片的绯红。艾拉蒂雅意犹未尽地抱上她的身体，将下体的裂也贴在一起摩擦，轻易就受到了后者起的蒂和外涌的，显然天使的身体并不像她的格那样清冷，甚至比起一般的女孩还要更一些。

「你这——啊啊♡、嗯♡、咿♡——」

纹的光辉逐渐变为长亮，在天使雪白的小腹上印下一个情的痕迹。秽的魔力在纯洁的身体里奔行着，注入子唤醒媚，直接刺着天使从来未曾使用过的带，帕弥忒丝五官都因苦闷而拧到了一起，贝齿吱呀吱呀地摩擦着，终于还是在魔神少女又一次的进攻中叫出了娇，和平时故意低的语调不同，夜莺一般的嗓音飘扬在空旷的废墟间，加倍挑动着艾拉蒂雅的神经。

这点时间她已经高了三次，水顺着纤美的玉腿蜿蜒而下钻进两人的靴口中，润着珍珠般的脚趾。帕弥忒丝不适地屈起了脚趾，但艾拉蒂雅变本加厉地抱了上去，她完全兴奋了起来，眼泛波地啃咬着天使细直的脖颈，小含着蒂环的坠子推挤进裂之中，具的金链在二人的肌肤上擦擦作响。

「哈嗯、哈嗯♡、呜♡、啊啊♡、咿噫噫噫噫噫噫♡」「～～♡」

身披审判之名的天使也许身经百战，走过了无数林弹雨的战场，但紧闭的裂里仅仅向内一毫的部位都鲜少受人触碰，尚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正逢此时具周期地震动起来，宝石吊坠夹在四片无暇的玉瓣之间溅起水花，帕弥忒丝一下瞪大了眼睛，抬起颤抖的双手想要推离，但才到一半就再也抑制不住极速膨的快，本能地死死抱住了魔神少女的背部。艾拉蒂雅与她一同吹，这次烈得远非先前能比，两人互将水溅到了对方的小腹上，为纹折出更加神秘绚烂的光芒，魔神与天使的在空中混合，一时周遭充沛着仿佛天堂降临一般的馨香。

「咕、喔哦……♡……哦……♡」

帕弥忒丝在高的长长余韵里仍然止不住地身体痉挛着，双脚不受控制地拐成内八的姿势，全靠抓着艾拉蒂雅的身体才能勉强站立，股间仍然在不断往下注着甜美的。天使的身体连都泛着神圣的金光，香气更胜百合与牡丹的相加，但帕弥忒丝只是失神地任由这百年一见的琼浆在地上积成水洼，她力地垂着脑袋，嘴角衔着发丝，被快浑浊了的翡翠眼珠翻上眼睑，久久回不过神来，只有喉咙里间歇地发出几声从未让人听过的天籁。

「哼、哼哼♡这下、哈啊♡、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艾拉蒂雅看着她的高表情，只觉得内心被巨大的足充，于是又不自地高了一发，分开双腿，刻意地把也浇到了天使身下的水洼里。她同样因为连续的绝顶而双腿发软，若是平常早就瘫在了地上任人摆，但今天她靠着高昂的情绪和意气强自支撑着，得意地说，「姑且先让你，哈啊♡，休息一下，再不回答我，待会可是还有，哈啊哈啊♡，更厉害的哦～♡」

她故意拉长着语调，两手不老实地盖到了天使的股上。帕弥忒丝的身形纤细，盆骨和部都不引人注目，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浓缩了加倍的弹。

艾拉蒂雅着掌中的白，指肚试探地抚过菊庭，立即受到从未被使用过的生涩肌一阵应的收缩。于是艾拉蒂雅嘿嘿笑着，不由地开始妄想起了面前的天使一向高傲的表情更进一步地高融化的模样，「这个地方，哈啊♡，把手指伸进去的话，可是舒服得连魔神都受不了的哦～♡」

然后一转头，就正对上一对愤怒的翡翠眼睛。「长本事了啊你这家伙！！」帕弥忒丝顾不上吐出嘴里的发丝，咬牙切齿地道。

「啊，诶？休、休息时间……」艾拉蒂雅潜意识地一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

「谁说要休息了啊！？」但帕弥忒丝一把抓住环坠将她扯了回来，小腹主动地顶到了纹上。

「——♡♡？！」

一瞬间烈的火花在两人之间迸发，这段时间足够天使恢复些许的力量，而她将积蓄下来的圣力全部一口气地注入纹。纹自发反击，粉的明亮电爆发开来，将二人一同电得浑身搐两眼翻白，转瞬就出了又一次的吹。艾拉蒂雅发着不成话语的媚叫，头泌出纯白的汁，难得的意气霎时烟消云散，最后的体力也随着突如其来的绝顶而随着一起出，她摇摇晃晃的就要向后倒下，但这次轮到了天使不愿意放过她。

「审问是吧？比拼体力是吧？行啊，这边可才高了两次，可以陪你玩到天荒地老！」帕弥忒丝抓着环，拉长着魔神少女形状完美的房，强行将要倒地的艾拉蒂雅拖起，顶着她的小腹一遍遍地往纹里注入圣力。她自己亦被反击的力刺得身发颤，纤细的膝盖和脚腕一副随时要折断的模样，滴滴答答地落个不停，但仍然恶狠狠地咬着牙，「第三次！再来！嗯啊啊啊啊——♡」

「等、等一下……」艾拉蒂雅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我、去得已经数不清了、所、所以拜托停一下……」

「那关我什么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帕弥忒丝反复刺着纹，以同归于尽的气势和艾拉蒂雅一同连续绝顶，身下的水洼越积越大。两人都是超凡的躯体，没有代谢的需要，分泌的亦并非真正的体而只是魔力的结晶，因此怎样吹也不会有水的危险，仅仅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圣力/魔力又被挥霍透支而已。理解了这一点就回到了帕弥忒丝擅长的领域，需要和对手比拼极限的战斗在她的两世生命里都从来没有少过。

艾拉蒂雅再也坚持不住，两脚一崴跪坐进身下的水中，歪着脑袋半吐舌头，不管天使怎么拉扯房都再也站不起来，只是向外断断续续地着汁。于是天使把她身子转过半圈，从背后抓着手腕让她扬起股，然后狠狠地冲撞上去，「你觉得我没有男的那玩意就治不了你了吗！？」

「呜咕！？♡」天使以绝妙的角度撞在艾拉蒂雅的口上，活用武技的诀窍发力，冲击沿着后者正因高余韵而收缩着的花茎传进子，于是魔神少女的表情立即扭曲了起来，「子、子摇起来了♡！明明没有被入但却还是被顶到了♡♡！」

帕弥忒丝稍稍放松双手，让她重新拉开足以加速的距离后，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这次对准的是被金链锁在后庭里的。黄金的被整个顶进少女的肠道中，底座被粉的菊没再找不到，只能通过连接着的细链强行扯出，艾拉蒂雅就在这一来一回的暴里张嘴吐舌眼白翻起，子噗扭噗扭地不停吐出，「这里很舒服是吧！？想被爆是吧！？」

「咿噫♡！！股、股去了♡♡！！投降，我投降！至少放过股——♡」

「想得美啊！」

「呜——♡♡！！」

帕弥忒丝继续加快速度，替冲撞着小和后庭，靠着技巧强行模拟男的动作将身下的魔帝少女送上连续的高。体内残留的力被烈的动作牵动将她又带上一次高，但天使只是着气停顿片刻，将出的浇进门户大开的魔神小中，然后马上就再用力一撞将之得水四溅，下面连着的宝石坠子跳动不停，「而且你这身东西是什么情况啊？算了猜也知道靠着魔神的力量来时中了陷阱取不下来了然后你这个变态还觉得穿着觉不错吧！让人火大的靠着天生的力量来的混蛋就是指的你这种家伙啊！」

「对、对不起噫噫噫噫噫！♡」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天使干什么！？」

「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远处安和希儿正结伴向着这边靠近，她们同样看到天使坠落的一幕，知道作战成功便想赶来汇合。但安突然觉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伸手捂住希儿的耳朵。

「安大人？」幼狼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听到为好呢。」安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而另一边艾拉蒂雅正媚叫到了最高处，汁和伴着仿佛天鹅绝叫的歌声一同发，三重吹耗尽了这个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投影术式在此时彻底消散，艾拉蒂雅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变回了人偶的身体，帕弥忒丝松开手，她就失神地一头栽进水洼里，被水没过口鼻，本能地扑腾几下，就被还不解气的天使一脚踩在后脑勺上按进水中。只见水洼里咕噜咕噜地冒起几个气泡，伟大的魔界女帝像溺死青蛙一样地屈着双腿出今最盛大的一次吹，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帕弥忒丝大人，您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简单收拾后的战场上，帕弥忒丝穿回衣物，随意寻了个碎石堆坐下，头发从光洁的背后披散下来，白皙的脖颈上魔神少女留下的咬痕还清晰可见。她看着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安上前如此问道，艾拉蒂雅缩在圣女的身后，抓着白袍的衣角，心有余悸地探着脑袋。

「我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吧？你们赢了，玺印也拿到了，接下来想怎么摆这座城市是你们的事，担心后患把我就在这里干掉也可以。不如说我求之不得。」

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那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呢？」安微笑着问。

「哈？你们傻吗。战术是执行得不错，所以我把胜利让给你们，但可没有从此对你们言听计从的想法。带着这种不安定因素在身边，下次我看得不顺眼了时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想总会有办法的。」安毫不动摇地说。

「哼。」对此天使只是不置可否地发出个鼻音，「我听说你在人界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承蒙关注。那说明我大概也有了些好的转变了吧。」安摸摸艾拉蒂雅的脑袋，后者便把脸颊往她的身上贴得更紧了点。

「我也想和你再打一次。」姬诺莉丝在一旁突然说道，「下次我不会……唔，至少应该能到第五回合。」

「希儿反对。希儿不信任她。」希儿叫道。「……但希儿也承认她确实放过了很多能杀希儿的机会。」

「懒得动手而已。」

「总之，其实我们之前就商量过。」安最后总结道，「如果您已堕天了那还另说，但现在我想要相信羽翼依然洁白的您，相信您还像圣典记载的那般高洁。」

「圣典里七成左右都是假的啦。」天使哂道。「尤其是包含我的部分。」

「艾拉蒂雅虽然是魔神，但并不恶，虽然稍微有一点和孩子气……」

「安！？」

「……但正因为有缺点所以才能体谅他人。我相信她能够结束女神不在后了的混。」

帕弥忒丝瞥了眼现在是人偶的魔神，后者赶紧把脑袋缩回了安的背后。

「我也相信艾拉蒂雅大人！」幼狼无论何时都是主人全肯定派。

「我无所谓。」银龙说。

「姬诺莉丝！？」

「混也很有意思，不混也很意思。」

「……都无聊得很。」

「那、那个……」艾拉蒂雅鼓起勇气地走上前来，「我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啊！不、不是说刚才的要再来一遍的意思！」

「……」帕弥忒丝阖着眼睛，一句话不说，表情上看不出来有没在听。

「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你的力量！我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在这点上也许不能说我相信你。但我愿意承受风险。我可能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不成又蠢笨，事到如今才想着好好使用自己的力量，但正因为如此，为了挽回这一切……不，那也不过是开始而已。我要成为一个好的统治者，就不能只仰赖自己的力量，只仰赖他人的忠诚和宠。我要接受那些全部装作无视了的事情，需要一个和我不同的视角，比起舒心的温水，我需要一个永远做正确的事情的人！所以……」

「……」

「待遇和职位都可以商量哦！虽然我现在什么都还给不了，想要一些特别的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艾拉蒂雅忸怩着大腿。

「下段子还是算了吧。」帕弥忒丝叹气出声。她从来不认为自己适合作为天使，也不屑于去适合，她从来都只是循着自己的喜好对着不合理的事情开火而已。朱娅觉得这能提供一个独特的视角而将她擢升至此，在生命的最后她觉得这起到作用了吗？存在意义吗？还只是一个「年轻女神犯下的错误」呢？「哈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五个女人的旅游团可是个灾难啊。」

但至少她现在是有一点兴趣了。

「真、真的可以吗！？」反而是艾拉蒂雅有点不太敢相信这么容易成功的招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哪打白工都是打白工。姑且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吧。」天使勾起淡淡的嘴角，「先说好，我可是很刻薄的。」[人设]至第二幕结束的女主角们艾拉蒂雅种族：魔神年龄：214（外表年龄15）身高&体重：160CM/40KG外貌：银长发，金眼瞳，蓄着及公主发的纤细少女，头两侧有黑的剑角，B罩杯，但部相当有存在。身穿黑底鎏金的无袖短袍，脚上是金属质的高跟短靴，下摆在小腹处分成四片摆帘，最短的前摆只到高叉的一半，高叉处可以看见鼠蹊部。短袍下没有内衣，由环、蒂环和固定着扒开小的金链衣。

简介：伟大的魔界女帝，至高至强的深渊魔神，百年战争的终结者……话虽如此，天生拥有着魔神之力的艾拉蒂雅本质依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登上了王座却不知道该怎样统治。有着比常人强一倍的虚荣心和奇怪的贞观，喜试穿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对处女非常执着。

属：力量LV70捷LV110魔力LV330神LV210魅力LV200H状态：口腔度LV5→6，部度LV8→9，蒂度LV9，门度LV11，腔膣度LV11，足心度LV8→9LV5→6，服从LV3，侍奉神LV1，侍奉技巧LV5，施倾向LV3，受倾向LV6→7，牝犬倾向LV5→6经验人数：2内经历：0绝顶经历：424→487出产经历：0初体验：在魔界荒野里和安磨镜。

H特：[处女][小][无暇][安产体型][妊娠渴望][自恋][高傲][自尊心][快屈服][败北绝顶][天的魅惑][全身带][受体质][子超][泌体质][体质][天堂][常时发情][魔神的][屈服的后庭][魔母的子][必孕的诅咒][圣的刻印][隶姬的刻印]新增特：[媚蓓蕾]：艾拉蒂雅的头和蒂变得更加，已经与内侧的媚相差无几。

[寸止调教]：现在艾拉蒂雅在高前有概率自发地寸止。

艾拉蒂雅（人偶）种族：魔法造物年龄：——（外表年龄16）身高&体重：157CM/41KG外貌：黑长发，紫眼瞳，和本体一样的公主发，没有角，D+罩杯，股也比本体更大。穿着黑红的洛丽塔式连衣短裙，肩，搭配分离式的喇叭袖、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和蕾丝花边的过膝袜，戴有项圈外形的避孕魔具，裙摆堪堪盖到大腿，下方真空。

简介：因为诸多原因而暂时只能用魅魔制作的仿真人偶活动的艾拉蒂雅，因为失去力量而吃了不少苦头，但心也因此得以成长。没了保护处女的顾虑以后各方各面都变得开放了许多，喜他人的炽热目光，但事上依然是百战百负。

属：力量LV8捷LV15魔力LV100神LV180魅力LV175H状态：口腔度LV8，部度LV8，蒂度LV8，门度LV9，腔膣度LV9，足心度LV8LV7→8，服从LV4→5，侍奉神LV3→5，侍奉技巧LV6，施倾向LV2，受倾向LV8，牝犬倾向LV7经验人数：231→234内经历：394→401绝顶经历：752→969出产次数：0初体验：被盗贼弗弗拉奇破处并侵犯到昏。

H特：[非处女][丰][白虎][超安产体型][妊娠渴望][自尊心][出癖][败北绝顶][天的魅惑][被嗜好][全身带][子][体质][发情体质][受体质][成名器][常时发情][][万用子][必孕的诅咒][隶姬的刻印]新增特：[蒂]：艾拉蒂雅的蒂度大幅上升，并且常时处于起状态。

[雌畜气质]：因为多次的兽经历，现在艾拉蒂雅能够更容易地勾引兽类发情了。

[快中毒]：艾拉蒂雅对逐渐上瘾，经常会陷入的妄想中。

安种族：圣人年龄：16身高&体重：158CM/40KG外貌：金白长发，鱼骨辫，绿松石眼睛，C+罩杯，身罩月白的圣女袍，下摆盖着半高跟的短靴，只出一小截裹在白丝袜中的小腿。

简介：带领人类击退了魔族的入侵，但却因为手段极端而遭到放逐的前圣女，目前被预定为未来的魔界皇后。格冷静恬淡，做事井井有条，极有行动力，有着为达使命而漠视律法与道德的一面，最近的好是鉴赏艾拉蒂雅的绝顶表情。

属：力量LV15捷LV20魔力LV150神LV300魅力LV190H状态：口腔度Lv5，头度LV5，蒂度LV5，门度LV5，腔膣度LV5，足心度LV5，LV0，服从LV0，侍奉神LV10，侍奉技巧LV8，施倾向LV3，受倾向LV1，牝犬倾向LV0经验人数：1内经历：0绝顶经历：1→4出产经历：0初体验：在魔界荒野里和艾拉蒂雅磨镜。

H特：[圣处女][美][无暇][慈][母][钢铁心智][泌体质][自净体质][圣水汁][献身的圣][圣母的子]新增特：[侍奉专家]：在多次百合中安越来越掌握使对方高的技巧，尤其对付艾拉蒂雅得心应手。

希儿种族：苍狼种年龄：19（外表年龄12）身高&体重：128CM/29KG外貌：橙黄和碧绿异瞳，苍蓝齐肩发，有同样的狼耳和尾巴，身材娇小的狼人少女。穿黑白配的你女仆服，配白手套，吊带袜，黑圆头小皮鞋，背后装饰着巨大的蝴蝶结。罩杯A-，内衣是纯白的蕾丝内，没有衣。

简介：艾拉蒂雅的女仆长，因为种族缘故，外貌虽然还是幼童但已经极富战斗力和工作能力。最喜主人，对主人的话语和命令全部肯定，因情过于狂热而一度引发了不少事情，最近受到教育以后安分了不少。

属：力量LV65捷LV190魔力LV110神LV70魅力LV150H状态：口腔度Lv5，部度LV6，蒂度LV7，门度LV3，腔膣度LV4，足心度LV6，LV4→5，服从LV10→11，侍奉神LV10，侍奉技巧LV9，施倾向LV8，受倾向LV5，牝犬倾向LV9经验人数：19口经历：62足经历：71内经历：43绝顶经历：1072出产经历：0初体验：幼年时被奴隶主捕获后经历了严酷的奴隶调教。

H特：[非处女][非童贞][绝壁][发育未][幼儿体型][自癖][侍奉专家][牝犬][神脆弱][主人中毒][盲从][扶她经历]姬诺莉丝种族：霜银龙年龄：145（外表年龄17）身高/体重：174CM（不含龙角）/51KG（身体）+11KG（龙翼及尾巴）外貌：冰蓝眼睛，竖瞳，雪白及长直发，生有银的龙角，龙翼和龙尾，身材姣好的战士少女。D罩杯，不太喜穿着衣物，足，身上冰片般的比基尼式铠甲仅能堪堪遮挡私处。

简介：我行我素的银龙少女，格阔达直率，喜战斗，但对战斗以外的事情都不太兴趣，时常一睡数个月，无论被做了什么都不会醒。名义上的艾拉蒂雅的坐骑，不过已经分居许久，无心之言经常给后者造成沉重的打击。

属：力量LV240捷LV170魔力LV150神LV230魅力LV170H状态：口腔度LV1，头度LV2，蒂度LV2，门度LV2，腔膣度LV3，足心度LV2龙角度LV2，尾巴度LV1LV0，服从LV5，侍奉神LV3，侍奉技巧LV0，施倾向LV1，受倾向LV1，牝犬倾向LV2扰经历：372口经历：0素股经历：86经历：41沐经历：197中出经历：0高经历：0出产经历：0H特：[钢铁处女][丰][无][钝][直率][无羞][喜体][习惯沐][龙类睡眠][银龙的雌]帕弥忒丝种族：座天使年龄：324（外表年龄14）身高&体重：139CM/31KG外貌：翡翠眼瞳，金及膝双马尾，背生四只巨大的洁白羽翼，外表年幼但喜怒难测的天使少女。身穿缀着银甲片的白连衣短裙，短袖，A罩杯，裙后总有70CM的浮游飞刃跟随，脚上是银白的金属短靴，腿，右大腿上有装饰的金环，无内衣。

简介：外表仿若幼童的天使，言行都距离高洁甚远，但却是号称「审判之座」的天使中的最高位存在。虚无主义者，有苦行僧倾向，拒绝享乐，拒绝遵循所谓常理和道德，虽然嘴上刻薄，但对他人意外的有宽容度。

属：力量LV140？

捷LV190？

魔力LV220？

神LV270魅力LV185H状态：口腔度LV4，头度LV5，蒂度LV6，门度LV9，腔膣度LV6，足心度LV5LV1，服从LV0，侍奉神LV0，侍奉技巧LV8，施倾向LV8，受倾向LV0，牝犬倾向LV1经验人数：2内经历：0浴经历：0绝顶经历：11出产经历：0H特：[处女][贫][无暇][幼儿体型][毒舌][施癖][抗拒快][无羞]：也不过是世间客观存在的一部分，没有特意规避的意义，帕弥忒丝是如此认为的，话虽如此，她也没有参与的打算。

[擅长侍奉]：帕弥忒丝因天的聪颖在任何技巧的事物上都有着过人的造诣，愿不愿意使用则是另一回事。

[祝福的圣]：作为器官的舒适度和都无可挑剔，在此之上还能对合的对手施予祝福的。自古以来便有天使通过合对被选中的勇者施予加护的传说，但帕弥忒丝平等地诅咒所有人。

[圣母的子]：妊娠率低，但是会大幅提升所孕育的子嗣的属的子。和安所拥有的是同一品格。

[安产的加护]：怀上的孩子绝对不会产，并且即使以幼儿体型也能顺产的祝福。虽然帕弥忒丝认为这只是诅咒的一种。

间章苏菲，可缪儿，与帕弥忒丝

「轻、轻一点啊喵！呜呀♡！？」

小巷的死胡同里，刚从奴隶身份解放不久的白猫被一群男人胁迫着推了进来。

她回头大声抱怨，但只是让股额外领受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明的红印。苏菲亦被男人反缚着双手，跟在旁边沉默不语，二人的鞋子都已被强行下，此刻四只丝足直接踩在布碎石的冰冷地面上，只能难受地来回换着左右脚。

时刻释放着灼目光芒，如太般君临着黎凡特的天使终于被击坠，这幅光景为所有居民所目击，于是整座城市都纷扰起来。急着抢占权力真空的，怀抱悲观匆忙逃离的，亦或只是想要趁着混发一笔横财的，形形的人等活跃地穿行在大街小巷，在这时隔数百年的巨大变格中各怀心思。

可缪儿和苏菲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打从心里不愿相信那位总是游刃有余的天使，自己刚找到的新主人就这么陨落，但城内的形式迫着二人迅速行动。苏菲想要赶去坠落的地点看看还有没有能做的事情，可缪儿心觉能够击败那位天使的对手自己赶过去也不过是白送一个因而想要出城，但她们还没来得及最终做出决断，就撞上了赶来废墟搜刮的拾荒者们，轻松抓住了手无寸铁的二人。

「本来只是想来看看有没能卖钱的玩意儿，结果让老子撞上大奖了啊。」人群里，领头的一个带着刀疤和青面孔的男，用拇指和食指托起白猫的脸颊，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惹人怜的五官，「我记得那个触手怪给你标了个很不错的价格吧？把你卖了可够我们兄弟们潇洒好几年了。」

「啊、啊哈哈……」可缪儿讪笑着。她记得面前的男魔族，之前被灵魔尼迪西亚雇为打手的地痞，看起来似乎因为尼迪西亚的死亡而重回了拾荒者的行当。可缪儿尤其记得还在尼迪西亚手下时他屡次对自己投来的贪婪视线，当时自己作为重要的商品并不需要对区区的下级打手假以颜，但此刻形式不同，自己既没有奴隶主也没有天使的庇护，只能用讨好的言辞避免暴的对待。「好、好久不见了帕吉大人，知道您平安无事可缪儿真是太高兴了。」

啪！

但随即白猫的笑脸就被一巴掌扇得烟消云散。「少装了你这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除了脸和小一无是处的蠢猫，找不到新主人还想回来摇尾乞怜吗？但无所谓，我会把你卖个好价钱的，谢自己长了副好皮囊吧。嗯，反正也不是处了，在找到卖家前就先让我们兄弟吧。」帕吉边说边暴地捏着白猫的部，裹在纤薄的紧身衣里的柔软甚至从他的指间溢出。

「您、您说得是……可缪儿会努力卖个好价钱的，还请手下留情。」白猫顶着脸上的巴掌印，笑容因疼痛而一一。

没什么，只是回到以前了而已。她在心中安着自己。在这个世界本来自由便是奢侈品，而自己至少还曾享受过。往好处想，自己的大部分技能都是为了成为更好的奴隶而练习的，一直过得过着自由生活反而会因为无用武之地而困扰呢，只要自己努力的话，苏菲大人就能……

「唔啊！？这女人干什么！？」但这时苏菲却突然狠狠一咬挟持自己的手臂，挣束缚，向着白猫冲来，没跑两步，就被后脑勺处的一记重击打趴。拾荒者的男甩甩留着印的右手，将修女从地上提起，力道更加凶狠地锁着她的脖颈，「搞什么啊，这女人。」

「咕、呜……放开我、放开可缪儿……」苏菲咬着嘴，在男人的力量下丝毫不作屈服。

「苏菲大人……」可缪儿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一向温和的苏菲出的暴烈表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她面前的帕吉也被引了注意力，丢下白猫走到修女面前，托起修女的下巴，打量着后者顽固的浅青眼眸。

「这里有个修女很不服气呢。但那个可恨的天使不在了，你能摆出这种臭脸的时也不多了。」

苏菲毫不退让地瞪了回去，「要制裁你们还不需要帕弥忒丝大人……呀啊！？」

刀疤男只是一把抓住修女的房，在这个废墟当然不会有合身的罩，苏菲在保守的罩袍下实际一丝不挂，在大手的抓握下整个房甚至首的形状都清晰凸显。苏菲一下通红了脸颊，尖声叫道，「放、放开我！」

「难得这么引雄的身体，特意遮起来真是费啊，像那只蠢猫一样打扮让大家都好好看看你的部和股如何？在魔界还装模作样地当什么修女，还是当娼妇更适合这个下的部吧？」帕吉戏谑地说着，隔着罩袍轻捏头，欣赏着它在自己的技术下一点一点变硬起，而苏菲也按捺不住地漏出呻，「还是这就是你引男人的方式？冲着这身打扮每晚怎么都得多付两个铜板吧？」

「——」苏菲咬着仿佛要滴血了一般的嘴，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男人俗的侮辱。

「……也好，本来想用在那只蠢猫身上的，既然你想反抗，那就先让你尝尝！」

「住手！不要！」可缪儿大叫道，但已经为时已晚。男人从身后出一支药剂瓶，用嘴咬开子，然后捏着苏菲的脸颊强行将内里粉红的体灌了下去。药剂霎时起效，苏菲瞪大眼睛，息重急促起来，本就踮得辛苦的双脚更是情不自地绞到了一起。

而后帕吉揪着她的领子将其从手下的锁喉中拖出，在半途一把扯下宽松的修女罩袍，将其布情的肌肤全部在空气中。苏菲慌张地抱着口，赤身体地坐倒在地，股吃痛呜呀一声，股间却因此不受控地泻出了些许水，然后拾荒者的领头男对她直扑而上。

「苏菲大人！」可缪儿担心地叫着，她认得那个药剂，是奴隶商人常用的调教用媚药，但一般都需要稀释后使用，直接整瓶灌下闻所未闻。苏菲一定是看到了帕吉上的药剂瓶才突然闹出动静转移注意力的，最后代替她承受了药剂的威力，「为了可缪儿……这种事，可缪儿明明只是……」

没有道理，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只是硬蹭上来的新人，也习惯了被侵犯，对媚药有着更好的抗，于情于理都该放着自己不管，为了自己做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可缪儿呆然地看着被男人在身下的苏菲，拾荒者分开两只珠润的大腿，丑恶的不由分说地就对着正中下，在因媚药而洪水泛滥的雌中溅起一朵糜的水花。苏菲因冲击一下直双脚，裹在白袜中的脚趾颗颗痉挛地指向天空。

「咕♡、呀啊♡、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摆着那么抗拒的表情，小倒是夹得够紧嘛，就说比起修女什么的还是当娼妇更合适吧！」

「呜嗯嗯嗯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往的冷静和修养都被媚药彻底瓦解，修女发出着雌兽般的媚叫，双腿无法自制地着身上的男，雪白的在重下颤抖变形，上面淡淡的烙印仿佛烧起来了一般赤红。刀疤脸的拾荒者整个身体都扑在修女的身上，抓着香肩，贪婪地房，一边继续着侮辱的言辞一边以最大的力道反复冲撞着身下的玉体，从被药物支配的小中榨出一股又一股飙的。

「苏菲大人……」不知从什么何时开始，可缪儿也开始夹紧了大腿，仿佛那支媚药她也分享了一半。生为白猫很难在这魔界找到立足之地，她的生活绝大部分的时光都在欺瞒与迫之间徘徊，奴隶商人自不用说，天使帕弥忒丝平等地轻蔑所有活物，不会特意为难她但也教人安心不得。在不能算长的人生里，她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保护和关切，比起动甚至第一时间茫然占客多数，不知该做出什么回应。

但与此同时，那个保护自己的人正在被侵犯着，那个气质出尘令人向往的修女大人，正被男人的身下受着侵犯，身躯颤抖，双腿紧，发着雌兽般的高鸣，一如可缪儿还在尼迪西亚手下时曾无数次见过的其他奴隶娼妇那般，天生的雪和圣洁的吊带袜也在这幅背德的光景下变得格外人，反复拨着白猫的心弦。

她死死盯着面前合的器，注视着反复进出于带着稀疏金的完小的壮男，担心苏菲的身体之余，竟然还有了丝对于正在的不是自己的嫉恨。

「喵呜♡！？」

这点想法下一刻就被来自身后的异动驱散。受到眼前的糜光景刺的不只有白猫一个，身后挟持她的拾荒者有着更加充分的机会和望动手动脚。他揪着少女身上的紧身衣提起，恶趣味地让狭窄的裆部陷进之中摩擦，然后往旁一拨，就对着被擦红了的小直接捅了进去。白猫登时伸直了尾巴，双脚差点从地上蹦起。

「等、等一下、咿呀♡、太、太突然了喵♡……」

连前戏都没有的突然入，即使对奴隶娼妇而言也实在是稍显暴，但可缪儿此刻并不是为痛苦而抗议，正好相反，突如其来的入一瞬间就让她来到了高的边缘。经过天使的修复，白猫的中如今又坚韧，旁观着苏菲的戏也让她早就有了觉，润滑的涂了柔软的媚，伴随着的入出一声响亮的水音。以往她对这样的觉来者不拒，因为少有会对奴隶娼妇怜惜的客人，大多只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蹂躏，高也能算得上枯燥而痛苦的生活中的一种救赎。

但今天可缪儿不想高，不想在苏菲舍身保护了自己时在一旁高，不想在苏菲的面前被侵犯绝顶！

「啊嗯♡、请、请停一下♡、不要、不要一直往那里戳、呀♡、嗯嗯——！？

♡」

无视她的抗议连环地进出着发情的雌，因曲度而死死地抵着腔膣的上沿，汁几乎瞬间就抑制不住地沿着大腿下。白猫紧紧地并起双腿，但既阻拦不住身后男的侵犯也无益于削减快的积累，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她更进一步地被推倒在地，两手支撑匍匐着，凶狠的男直接贯到子的关口前，让早就习惯了种种待的她也忍不住叫出声音。

但她顾不上自己，扭头去看苏菲的状况。年轻的修女受着单调而暴的侵犯，口随着紊的呼剧烈起伏，还未被内就已经高了两次，崩溃的表情上涕泗横。可缪儿挣扎着握住她颤抖的手，来自掌心的温暖让后者找回了些许理智，拼命地把被快融化的表情偏开，「别、别看过来、哈嗯♡、可、可缪儿小姐、啊啊♡、又、又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菲大人、苏菲、大人♡、请、请再坚持一下、药效、药效很快就会过去的、嗯嗯♡——！」

「不行了、我、脑袋变得好奇怪♡、身体、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暂时、暂时把身体托给快也可以的♡、没关系的苏菲大人♡、总能、一定能撑过去的、喵呜呜呜呜呜呜——♡♡」

白猫的话语唐突中断，因为身后的男不快地抓着她的尾巴，一把将脑袋按进了泥地里。「老子你的时候竟敢和其他人说话吗！」身后的拾荒者斥责着，双手抓着少女的雪更加凶暴地向里突刺，直顶得可缪儿埋在泥地里的脑袋只能发出一连串语意不明的呜咽，而他看着这样的白猫哈哈大笑，一边一边和旁边的刀疤脸愉快谈。

「老大，这真的是太了啊，又紧又多水！想想以后要卖出去都有有点舍不得了！」

「哼，这可是那个贪得无厌的灵魔的货物，今天便宜你小子了。不要说傻话，这蠢猫的价格高得你想象不到。」

「哼哼，老大你也没亏啊，没想到那个一脸冷淡的天使竟然还养了只这样的修女，这可比有钱就能买到的娼妇更刺吧？」

「别叽叽歪歪了，快点搞完换人，我们都还等着呢！」旁边等不耐烦了的其他拾荒者抗议道。

于是的速度更上一个台阶。两名少女就这么在戏谑和嘲笑，在媚药的和旧留存的烙印下，无力反抗地承受着雄的侵犯，只能以扣的十字为彼此传递些微的支撑。发，毫无慈悲地直接进二人的子，苏菲和可缪儿也在同时登上高，混着白浊的水从跨间下，织在一起的媚叫久久地回在寂然的废墟中。

然后侵犯者换人，地上的两位少女被各自翻了个个儿，修女被强迫着撅起股，白猫则受迫仰面接受着下一轮的侵犯。可缪儿早被训练得对这个体位没有抵抗能力，身体无视意愿地合着男的侵入，苏菲更被内进一步地发着体内的药效，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收紧小，新上的男因此措不及防地出，他们骂骂咧咧，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同伴嘲笑着挤开，然后新起的两壮不留息地进溢白浊的小中，而还因绝顶失神的二女只能神经质地痉挛一下，翻身时被分开的双手再也无法握上。

一小时，两小时……轮持续地进行着，二十几位拾荒者依次在两位娇柔的少女身上发着积攒多时的望，直至可缪儿和苏菲从头发到足心都沾了黏稠的白浊，股间尤其一片狼藉，半开半合的小里甚至完全被淹没了媚。二人表情恍惚眼睛翻白，丰的酥剧烈地起伏着，涂俏脸的体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别人的产出。但这仍远不是结束，刀疤脸找到旁边一面还算完整的立墙，挥拳两下在上面打出两个圆，然后提起二女直接了进去。

「喵啊！？」

「咳、咳咳！」

苏菲和可缪儿被他暴的动作惊喜，然后立即干咳起来，各自吐出一蓬稀释了的白浊。在刚才的轮中，也有等待不及的或是赶着第二发的直接就用两人的嘴巴发，在连续的绝顶中几度让两人差点窒息。苏菲和可缪儿连咳几声，将黏粘在食道里的清出，还来不及擦去嘴角的残留，彼此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看自己卡在墙上的部，隔着墙壁另一侧的双脚只能勉勉强强地踮着地板，被濡的丝袜还不时地打着滑，便都猜到了身后的男们接下来的打算。

「雄、雄们的想法总是这么好懂呢喵。」可缪儿支起一个逞强的笑容，试图给苏菲打气，「再、再坚持一会儿苏菲大人，再过一两小时他们就累了……」

苏菲还被媚药烧得通体赤红，呼哧呼哧地着气，过了好几秒才回应白猫的声音。她对可缪儿的乐观不置可否，过往的经历让她自然能够明白后者话里的真假，两个小时后男们兴许是会结束轮，但那不意味着就没有控制自己二人的体力，而且，二十几个男能够轮休息，自己两个却是不间断地受着侵犯，谁会先耗尽体力其实再明显不过。

「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呢。」可缪儿苦笑道，「对不起啦苏菲大人，这些人好像是冲着可缪儿来的。哎哎，被抓住一次就逃不掉了呢，不过也没关系啦，可缪儿也习惯了，这么久没做得这么烈了甚至都有些想念了呢。就是连累苏菲大人啦，抱歉，那瓶媚药就应该让可缪儿……」

「叫我苏菲就好了。」苏菲勉力地微笑道，「不需要对我用敬称的，我也和可缪儿小姐一样，曾经是……奴隶娼妇……」

「哎哎？」出乎意料的情报让白猫本能地竖起了耳朵。

「我和可缪儿小姐是一样的……也都是……在帕弥忒丝大人的肃清中不知为何活了下来，没有归宿，没有去处，每渴望着自由但却连自由后能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厚着脸皮地跟在帕弥忒丝大人的身旁，期待她的光辉能够照去自己的污秽。」苏菲哀伤地叹道，「……但是，到最后，我也只不过能模仿些圣事和打扫的工作而已。我并没有真正的理解那位大人，从来都不能像她那样毫不动摇地接受万物的本质，只不过是仰赖那份光辉和美丽，支撑自己空虚的内在的，一个假冒修女罢了。」苏菲最后自嘲一声，「所以，我并没有在掩护可缪儿小姐什么的，我只是缺乏面对未来的勇气，所以想给自己一个体面的结局而已。但帕弥忒丝大人还在的话大概就会说，就是因为抱着这种无聊的想法，最后才会变得格外难堪吧。」「苏菲大人……」可缪儿嗫喏了一下嘴，「啊哈哈，那位天使大人，确实是这种觉呢。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天使，好可怕，超级可怕，但不知为什么，和其他人相比被她骂的时候反而会有种神清气的觉呢。」

「因为帕弥忒丝大人……对谁都是平等的态度，不会谄媚，不会畏缩，也不会怜悯，所以才让人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

「可缪儿有点想帕弥忒丝主人了喵……喵呀♡！？」

两人并没有太多对话的时间，墙壁另一侧的拾荒者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强暴。可缪儿当先遭难，于甚至在小腹上都显出形状的的冲撞下被顶得舌头伸直，苏菲担心地想要开口，就也跟着苦闷地低下了头。经过一轮发后的男们动作更加暴，他们架起少女们的双脚，手掌肆意地摩挲滑顺的白丝和棉袜，将弹的吊带高高拉起然后啪一声回弹在珠润的大腿和瓣上，而后奋力地向里突进，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叩在子口上。

「噗齁♡、呜哦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在可缪儿小姐的面前——♡」

「喵呜♡、可、可缪儿也是♡、苏菲大人♡、可缪儿、可缪儿也又要被到去了——♡」

「明明都说了♡、苏菲、就可以了、噗噢噢噢噢噢噢♡♡」

「苏菲大人不才是♡、啊嗯♡、一直小姐、小姐什么的♡、呀嗯嗯嗯嗯嗯嗯嗯♡♡」

墙壁屏蔽了侵犯者的面孔和对上身的摧残，但如此反而让苏菲和可缪儿的官更加集中在腔膣里左突右撞的侵入物上，悬空的体位让它不会放过任何一处褶皱，平等而均匀地蹂躏着整个腔膣。于是两人还没撑到对方便相继高，混着白浊的水从器的结合部发，像小便一样地浇在两腿之间，而后男，热撞在子壁上，于是另一轮更加盛大的吹发，到墙面和地上，而后纤美的双腿无力垂落。

「哈啊♡、哈啊♡、苏菲大人高的表情、好可♡……」而墙壁另一边，可缪儿不管自身，只是蒙地看着一旁的苏菲，后者挂在墙上舌头半吐眼睛翻白，昔用于唱赞美诗的嗓子发着下的音，「声音也……苏菲大人，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别、别这么说啊、齁喔♡、我、我又要高了♡——」

「呼喵、让、让可缪儿看看苏菲大人更多的……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白猫没有受到媚药的影响，又久经训练和调教，在轮中自然有着更多的余裕，正想要继续看着之前被在身下时错过的苏菲更进一步的高颜时，突然瞪大眼睛，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地发出尖鸣。苏菲还在余韵的失神中都不由被她的异动引，挣扎着正想询问，旋即便亲身体会了白猫的遭遇，身后新的侵犯者用力分开她的瓣，下一刻便将直接进了暴出来的菊中。

「噫喔喔喔喔喔喔喔♡♡——！！」于是苏菲也再没有了关心他人的闲心，套在吊带袜中的两腿一下绷得笔直，嘴里又一次发出了雌兽般的叫。

灰茫茫的墙壁前，两位还有些距离的少女一并以只股的姿势被拘，替地被侵犯着后庭，得难分彼此的瓣因为扩张与快的织而不住颤抖。

相比已经被侵犯得有些麻木的小，二女的后庭正是今天第一次的遭难，毫无预兆的入一瞬间就将肠壁的觉拉到最大，于是墙壁另一侧的媚叫不绝于耳，水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从两人的股间泻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后庭、后庭真的不行♡、不行♡、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也、可缪儿也、对这个最不擅长了喵♡——」白猫也不能自己地叫着，和修女相比，她还被揪着的尾巴，是以虽然没有喝下媚药依然承受了两倍的快，在墙壁的另一边扑腾着双脚，「不、不过、之前就想说了、嗯啊啊啊啊♡、苏菲大人、果然、也做过股的训练吧？喵呜呜呜呜♡」

「那种事、作为奴隶娼妇、齁哦♡、肯定会有的吧♡！呜♡、怎、怎么会有人喜那种地方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可缪儿、可缪儿也不知道、但是、哈啊♡、但是看到苏菲大人的表情、觉、好像有一点能够理解了♡」

「不、不要取笑我啦、噗哦♡、齁呜呜呜呜♡♡」

肠壁逐渐被先走汁润滑，于是男人的动作越加暴和肆无忌惮，在越来越快的和仿佛要撕裂心神的快中，二人逐渐觉到了最终时刻的来临，于是对视一眼。

可缪儿率先说道：「苏菲大人、哈嗯♡、嗯啊♡、好厉害的、好像要来了♡」

苏菲闭上眼睛，不敢和她对视，「我、我有点害怕、可缪儿小姐、嗯啊啊啊♡、从被帕弥忒丝大人解救以来、好久没有过、这种觉♡——」

「没事的、苏菲大人、没事的喵♡、一点都不可怕的喵♡、只会、只会非常舒服♡、所以、嗯啊♡、一起、一起去吧♡——」「好、好的、一起、一起去♡」」「♡～～」」

灌入肠道的滚烫成了将二人推上绝顶的最后一稻草，苏菲和可缪儿一起仰起脑袋，漂亮的脖颈极力伸长，半张开嘴，悠长的媚叫并成一声地远播开去，足足十数秒后才终于失了力量，身体瘫软垂下。在几乎完全挂在墙上的姿势下，可缪儿费劲全身的气力把脑袋偏了半周，看着苏菲，疲惫而俏皮地笑了笑，后者脸颊依然赤红，但似乎已经不只是因为媚药和高的原因。

白猫听到身后窸窸窣窣地又有响动，想来这样的侵犯还要长久进行下去。啊，今天晚上可能要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心中想到，但并不觉得痛苦，因为自己似乎终于成功地拉近了些和苏菲的距离，终于了解了些那位更先一步侍奉天使的修女的事情。只要有了这个收获，再被轮上多久肯定都是可以忍耐的。可缪儿沉浸在复杂的幸福里，缓缓闭上眼睛，要在睡梦中继续品味这一美好的经历。

——直到后方突然传来一个悉的，婉转而冷冽的声音，「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帕、帕弥忒丝主人！？您、您没有事！从什么时候开始——！？」

「真是不幸啊，我没有死。」天使在二人身后缓慢踱步，白金的短靴将地面的碎石踩得硌叽作响，「大概是从你们那段恶心的对话时到的吧。」

那到底是哪一段呢！？可缪儿觉得自己先前说得都是发乎于心，但在天使的角度看来也许都很恶心也说不定，不过那种事情先放一边。「可、可以先把可缪儿放下来吗，帕弥忒丝主人？」她心情动，不自地手舞足蹈起来。

下一刻就被天使的食指刺进了小，「差点踢到我了，蠢猫。」

「喵呜～～♡♡」随即白猫立即四肢和尾巴一起绷直，上面的发炸起。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抠着手指，着点让她维持在这炸的状态，转头去看苏菲，「你又是……啊，媚药啊，也太老套了。」

修女看不见脸，但连股都羞得一片火红，「对、对不起，让您看见失态的模样了……」

「解药……哎，太麻烦了，还是这样方便。」天使的回应是也面无表情地了手指进去。

「♡♡——」于是苏菲也跟着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地高了。

帕弥忒丝只是嫌弃地对两人各分一手指，纤细的食指却比丑恶壮的更有效率地将苏菲和可缪儿引向绝顶。帕弥忒丝轻轻地向下施，便像按下了某个开关一样，二人的止不住地接连吹，转瞬就赶上了方才数个小时的侵犯的量。最后天使两手一弹，指尖带上细小的金电弧，这成了绝命的一击，二人甚至连呻都来不及发出，就两腿一蹬，在今天最为强烈的绝顶中，带着极致的幸福表情昏了过去。

——「、您回来，帕弥忒丝主人……」

「知道您平安无事真是比什么都好。」

几分钟后，终于被帕弥忒丝打碎墙壁放下的苏菲和可缪儿，浑身赤地跪坐在帕弥忒丝的面前。天使仍然如以前一般，宛如幼女一般的小巧身体，垂到膝盖的灿金长发，天衣无的女武神甲裙，以及白净得让人自惭形愧的无暇肌肤。在她面前的苏菲和可缪儿现在就发自内心地自惭形愧，羞得浑身发烫，但苏菲顾不上先找遮身的衣服，匆匆忙忙地问道，「但是，那个，没有其他意思，我确实看见您从空中坠落……」

那决定的一击即使不晓战斗的平民也能轻易明白，在史诗级的战斗中落败者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使，而按魔界的传统，断没有留败者命的道理。

「谁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太混蛋了，所以觉得只是干掉我不解气，还要我继续打白工吧。」帕弥忒丝晒道。

「这样吗……」苏菲并没有理解天使的回答，但她也并不追求对里面的来龙去脉得一清二楚。只要看见这位名为帕弥忒丝的天使仍然行走在这个魔界，对她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帕弥忒丝习惯地想要双手抱，看了看手上沾的水，皱了皱眉头，于是控浮游刃千里迢迢地打来清水，边洗手边说道，「你们之后打算怎么办？」

「诶？」可缪儿从地上抬起头来，「既然帕弥忒丝主人您没事，可缪儿和苏菲大人当然是……」

「我是懒得管身边有几个人在叽叽喳喳，怎样怎样，想走就走，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废墟里搭窝也是你们的自由。」洁净完毕，帕弥忒丝半眯着眼睛伸个懒，「不过新来的领主，嗯，『魔神大人』，想要干事的人，也想清理一下这片废墟，让它……变得不那么像废墟。所以，你们决定怎么办？到那边帮忙，还是觉得每天高的生活更轻松一些就这么……」

「可缪儿当然会追随帕弥忒丝主人的！可缪儿已经决定帕弥忒丝主人就是可缪儿最后的主人了！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可缪儿能派上用场的请尽情吩咐！」白猫殷勤地说着。还想上来蹭蹭天使的鞋尖，不过对上后者冷漠的眼神后又悻悻然地缩了回去。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但反而是苏菲冷静地问道。

「说。」

「这有什么意义吗？」

「呵。」天使咧开嘴角，「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魔神心血来的扮家家酒，一觉醒来突然想要个民的名声好装点下无聊的生活，指不定哪天就腻了，或者几百年后才腻，谁知道呢，退一万步就算她不知搭错哪神经想要一直做下去，也没有人会变得幸福，因为……」

「因为快乐和痛苦总是守恒的。」苏菲接道，然后欠身行了一礼，「请原谅我的话。」

「就是这样。」帕弥忒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总之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你要干吗？」

「当然。如果不介意此身的污秽和浅薄的话，请让我今后也一直追随您。」

「那么——」帕弥忒丝转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巨大的硬皮书拍到地上，溅起的土尘甚至飞到了苏菲的鼻尖上。

「这是？」苏菲问道。

「魔界和人界的通用语互译字典，你要学一下人界语，那只蠢猫还得从认字开始，不过也都是用这本了。」帕弥忒丝说，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将第二本书叠在上面，「这是修辞学，这是初等数学，这是记账原理，这是统计学，这是几何学，这是运筹学，这是逻辑学，概率学要不要？算了没这个时间，再加一本元素论的吧，魔法的事情总是完全听不懂也很麻烦，理科类的先就这么多，然后是经济学概述，管理学基础，历史记录……」

随着天使口中每蹦出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名词，便有一本板砖般的大书拍下，苏菲和可缪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书籍在短短几个呼间就垒得比幼女体型的天使也还要高，后者看了看手里的《从布兰特里战役的走向来看经济与战争的关联》，丢到一边，没再继续垒到上边。

「这、这些全都要看完？」可缪儿颤抖着声音，脸比被几十个拾荒者包围时还要惨白。

「当然了，不然就你那只知道怎么动小的脑子能派上什么用场。」帕弥忒丝嗤道。

「要、要花多长时间？」白猫表情绝望。

「谁知道，有的人要花十年八年，有的人半年就搞定了。需要多久就花多久。」

「呼……」听到这就连苏菲也忍不住地松了口气。虽然平也有阅读的习惯，但眼前的诸多巨著显然不是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情可以攻克的。

「全部学完前每天看十四个小时。」帕弥忒丝又补充道。

「噫！」于是可缪儿又颤抖了起来。

「那么走吧。」天使不理会白猫的意见，她从不理会任何人的意见，转身收起书籍向远处走去。「要去哪里？」苏菲忍不住问道，帕弥忒丝半转过身，回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当然是你们的新家。」

家。苏菲和可缪儿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的火花。她们记不得自己上一次听到这个词是什么时候了，在奴隶主的手下自然没有家可言，而这片废墟也不能算家，帕弥忒丝从来只会对它用「据点」「藏身处」之类的词汇。家，这个词好像有神奇的魔力，能够驱散身体的疲劳和对未来的惶恐不安。

天使走远了，苏菲和可缪儿赶忙跟上，未来这座城市，乃至这个世界都不知晓会究竟如何，但是……

现在抱有些美好的期待，兴许也不会是徒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