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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32)【作者: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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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

字数:27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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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昨天晚上,明在上看课本看到睡着。接着过不到几分钟,泠进到房间里。听到他的脚步声,明有稍微醒来一下。瞇着眼睛的她,看见他帮忙关灯,帮她盖上被子。天气又凉了些,光盖毯子还是容易着凉。她因为眼皮非常沉重,而没有亲他(说穿了就是一时懒散,她不会否认太多)。而他静悄悄的回到室里,显然也不想打扰她太久。明两手放在前,。在再次入睡前,她想像自己抱着泠,或是被泠抱在怀中。

过八个小时后,明醒来,记得自己昨天最后念的是历史。她最擅长的科目,而以前她对这一科也没用功到这个地步。

过约一分钟后,她先伸一个懒,再稍微弓起身体。她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比昨天要轻松一些。在一大口气,她试着自己下。从翻身到起来,她几乎不觉得沉重。和上礼拜不同,现在的她,不会觉得移动身体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不只可以自行上厕所,甚至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学;明的脑中才刚浮出这些念头,就重新躺到上。除了不想冒险外,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她还是想要好好享受被他们服侍的觉。为避免自己看来是真的被宠坏了,从明天开始,她还是会自行下。他们一早发现她已经在饭厅等候,应该会非常惊讶。他们是会到很高兴,还是会到很失落呢?明特别好奇丝的反应。

过约一分钟后,她坐起来,说:「帮忙一下吧。」

不要三秒,室就在房间内展开。在近百个块自墙上浮现的同时,光线也慢慢的增加。又过两秒,丝和泠出现在房间里。泥和前几天一样,是在厨房里忙。而也不在,是睡过头?明想,昨天又从她身上接收到不少能量,而以丝、泥和泠的情况看来,睡眠时间应该也会缩短才对。明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泠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说:「她去外面走走,可能要再过半小时才会回来。」

「其实──」丝说,面有些凝重,「我们一早醒来时,也没看到她。」

这还算合理,明想,既然比大家都早睡,当然会比大家都早起。明伸一下懒,说:「只要确定她不是因为我昨天突然约定,而到不高兴就好。」

丝马上说:「不会不高兴的!」

泠点头,说:「她绝对是相当期待。」

明笑出来,此举成功让丝和泠脸上的最后一点凝重觉消失。明猜,应该只是想到过去的事,所以才出去散心。今天,明只要在学校里待到中午,她有非常多的时间能陪伴。她想要好好抱抱、摸的颈子、亲吻的鼻子,然后用全身背上、股上的多层觉好像还是和对待一般家犬的差别不大,明想,应该不会介意。

在给丝和泠擦过脸和身体后,明换上全套制服,再披一件薄外套。明在面对镜子时,灵机一动,决定上衣只扣最靠近头的那一颗釦子。她发现房上下缘,让两襟看来好像随时要下来似的,能使自己的外型更一些。虽然用这种方式接早晨觉会有些凉,但能服务一下丝和泠,明觉得就算会打嚏也值得。凭着这几天和他们相处的经验,她知道这样的想法不会是自做多情。

先前在擦拭明的身体时,丝和泠的主要触手都会稍微充血。如今看到明从白衬衫间出的房,和隐约透出来的头,让两人的主要触手都变得更加硬。对两人来说,即使已经摸遍──甚至遍──明的全身上下,眼前景象还是非常的刺。丝和泠都不想移开视线,这使得他们主要触手的充血一直消不下来。背上有八只次要触手的丝,得藉着和缓呼,和轻咬舌头等方法来抑它们的动作。

泠负责擦拭明的正面时,也是不断口水。而在收起巾后,他忍不住用右手背轻抬明的左房。泠竟然会主动对明脚!丝想,到极为惊讶。明低着头,差点笑出来。非常专心的泠,一边口水,一边慢慢以手背磨蹭。他垂下来的右手五指,在搔过明的左房时,还会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明稍微吐出舌头,抓住泠的右手。他吓一跳,回过神。看到丝的眼睛──睁得快比猫头鹰还大──,他发现自己刚才有多失礼。而就在他低头,准备大声道歉时,他看到明的笑容。

明先把泠右手往前转半圈,再稍微往上抬。下一秒,泠的手掌几乎要整个陷到她的左房里。明叫出来,蒂和头都立刻起。泠眼中的光芒一下扩大两倍,吐息也明显拉长。他的主要触手起到极限,还冒出一点腺。丝含着自己的右手食指,非常羨慕泠。而当明也对她出笑容时,她二话不说,马上就把整张脸往明的右房贴。丝的鼻子、嘴,很快就陷入明的房里。明又叫出来,忍不住伸长舌头。过约十秒后,三人都笑了。

接着,两人帮明梳头发。大约三分钟后,丝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与泠的双手拼出简易版本的轿子。两人把明抬到饭厅里。路上,位在她右手边的丝,把左脸颊贴在她的肚子上。泠在有过刚才的经验后,接下来想表现得保守一点。察觉到他的态度,明很快伸出左手。她用看似强势,但实际上却非常轻柔的力道,把他的颈子以上都给搂在怀中。泠狭长的脸,一次触及的部位比丝要多上一些:眼睛贴着明的左头,脸颊贴着明的肋间和房侧缘,嘴巴则碰到明的肚子和侧。而刚好在这时,又动了一下。那一下鼓动穿过明的肚子,震到泠的右眼。他眼中的光芒先是因惊讶而缩小,接着过不到一秒,就迅速扩大。

「噗呼」一声,泠吐出好大一口气。丝和明都能觉到,他的体温上升,全身上下的脉动也都变得很明显。而能够清楚听到他的心跳声,让明的心跳也加快一些。泠在把气吐完后,深一口气。为避免自己一下发出过於糙的声响,他很快摀住嘴巴。明觉得他不用这么拘束,又觉得该让他保留这方面的特

到饭厅时,明稍微抬起手肘,想要和打声招呼。一直到试了快三次,明才想起自己还未装上次要触手。她可以自己装,而丝和泠只要负责把将几只尚未连接的次要触手从隙中拿出来就行。想让这过程更有趣一点的丝,故意让自己的神情和动作都无比恭敬。连泠也跟着做,丝觉得他可能以为这符合明的喜好。如果只有丝在胡闹,明会好吐槽一些。

丝和泠都让自己的动作慢一些,把过程拉长至少十秒,也使传递触手变得像是让圣物沐浴在大量光芒下的仪式。明宁可他们多对她脚,又觉得这种建议只需要给泠听到。泥想,这正是丝的主意:把泠也拉着一起做,欣赏明内心是意见,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在连接时,明觉得两边手肘下都有些凉。每次与触手接点碰触的瞬间,她都觉得像是摸到不鏽钢。而眨眼间,那两只触手就变得很狰狞,还发出低吼。它们的牙齿既小又平,至少这一点不像是蛇或鳗鱼。而它们的上下颚却很突出,很难说服别人相信,这不是某某域里的新种危险生物。从它们血管浮凸、使劲磨牙的样子看来,好像它们非常愤怒,准备把落到他们地盘里的任何可怜动物都给啃食到只剩骨头。而这一切竟然是表示,两只触手的连接非常顺利,已成为明身体的一部分。

眼前的恐怖景象,明已经看过好几次。而有超过两秒,她的脸还是皱得跟斗牛犬一样。她想一把抓住这两只触手的嘴巴,而那样只会使它们看来更为凶猛。她得花大概两个小时,或将近半天的时间来安抚,才能让它们变得像是丝或泥身上的次要触手。幸好没吓到泠,明想。

现在,没接上这两只触手,已会让她有种像是曾失去一双手或脚的幻肢,好像这双面目狰狞的玩意儿,是她生来就有的器官一样。不久之后,她对主要触手可能也会有这种觉。未来她铁定会装上更多次要触手,变得更像是触手生物。以后照镜子时,觉会很不一样吧?明想。她完全不害怕,还开始考虑下一对次要触手是要接在上还是背上。

控的觉可说是已经没有问题,但在视觉上,她不觉得自己装上触手的样子有丝或泥那样来的自然。看习惯或许是一大重点,而和泠接上几只触手,觉也不会有哪里不合。他们毕竟是触手生物;明虽然在偏离人类的道路上直线狂奔,本质上还是人类。看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明不觉得对不起爸妈。而她在更早之前,就不觉得永不告知他们真相,会是一件多遗憾的事。

明可以一边伸展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一边观看泥的做饭过程。为了让料理在最适当的时间端上来,泥先把调理工作都先做好一半,等明醒来后,再做剩下的一半。依照明的要求,今早也是吃小三明治。而泥为了多些变化,把一半的吐司都做成法式风味。她把蛋和牛打在一起,再於平底锅里放油,蛋和吐司一起煎成金黄。在明的印象里,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小三明治。

明看到汉堡排、碎肝等新口味,都至少有两个,至於昨天就有的口味,则几乎都减少到只有一个。荤菜的比例稍微增加,卢子上传来的香气因此比昨晚还要强烈。她记得前阵子的网路新闻指出,早餐的动物蛋白和脂肪稍微多一点,有助於一天的活力。而顾及到明的消化,泥还是做了一盘沙拉来平衡;淋上先前买来的黑醋,放上几片挑过的莴苣叶、芝麻叶,又洒上切丁的番茄和软起司;放在洁白的瓷盘里,泥想,不用再做水等加工,就能够看起来比食谱上的任何一张照片都漂亮。明若没有很饿,可能会呆看超过半分钟。

以往,她在面对早饭时,不会有光看一眼就让胃醒来的觉。因为以前的早餐都很简单,不是妈做的,就是来自早餐店或便利商店。早餐店的和便利商店的都不算太差,但也远远不及泥做出来的。如今,明光是受到视觉刺就口水增,再加上味道则更不得了;难得她把两手放在肚子上,不是为了的动态或要和说些什么,而是觉得胃酸正在迅速往上翻腾。现在或许还没问题,但再过两分钟,她的肚子就有可能会发出类似狮吼的声音。

明咬着牙,以手指轻敲着肚子。过几秒后,皱着眉头的她,注意到右手边的玻璃杯。她将它举起来,把里头的温水给一口喝光。这样能够沖淡胃酸,把飢饿的下至少十秒。而泥没拖延时间,很快用她那特技等级的动作,把每道料理都给确实完成。她还把法式吐司多出的蛋汁边缘,以及滴到盘子边上的酱汁都一一去掉。妈就从来不会在意这种细节,明想,而妈也没做过法式吐司。对於那些溅出来的酱汁、汤只,通常只要不会让盘子变得太难端,妈就不在意;在见到泥的做法之前,明也一直以为那样的细节无须理会。

在准备开动时,明提醒自己,要像个淑女。不过对头五个小三明治,她还是一口一个。每个三明治嚼至少十下,在嘴巴里的吃完前,不要拿下一个;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要是过去的她,可能是嘴巴里两个,两手还各拿一个。她不能噎到,那除了会让他们紧张外,对肚子里的也不好。

「好吃!」明说,左手对泥比大拇指。泥笑出来,一脸陶醉的看着明吃饭。可能再过五年,明还是只会使用这些平凡过头的讚美。她即使多看几本讲述美食的书,也很难像动画里的评审那样,才咬一口就吐出将近两百字。那样本妨碍品嚐吧?明想,继续把下个三明治放到嘴里。在下第七个小三明治时,她觉得自己彷彿身在高级饭店,或几世纪前的皇里。她也不想把内心刚得到动给描述得太门,但若不把一切给稍微滑稽化,她可能真的会落泪。

令明相当意外的,听起来有点恐怖的碎肝,味道竟然是最好的。里头还夹了一点香甜的水果,但不像葡萄乾或梅子。问过泥之后,明才晓得那些滋味适中果是取自无花果。在这次经验之前,明从未想过哪种荤菜能这样配。

她也很快解决沙拉,并再和泥要一杯茶。就在明一边喝下热茶,一边以右脚背轻搔泥的小腿肚时,回来了。门口传来的声音,没看到她甩的样子,明觉得有些可惜。而在进到饭厅里时,明、丝、泥和泠都惊讶的发现,她看来好像有点疲累。虽不至於在半天之内就变得黯淡,但的眼睛眼球明显有些红。她瞇着眼睛,头很低,耳朵也是下垂。看来像是长期没睡好,而她昨天只比明早几小时入睡。明想,如果有着人类外型,可能除了黑眼圈之外,眼脸也会肿得有些大。不只是明,丝、泥和泠也一样会到有些担心。

马上代自己的行踪:「我去森林公园晃晃,偶而也该像只真的狼或猎犬那样,追一追鸟或松鼠。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国家没什么野兔呢。」

闭上双眼,从嘴边发出听来稍重「呼」、「哼」两声;这是她的笑声,虽听来不够正派,但富有成魅力。明听了,除了脸有些红,脑中也难免冒出一些非常骨的想法:下午,她和做的时候,希望能再次发出这样的笑声。而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应该好好休息,明想,考虑把下午的事留到几天后再说。

严格来说,这是明第一次清楚听到她笑。先前在认同明是一位好喂养者,并看到明确实帮进行调养时,嘴角是有上扬。当时,也许有发出一点笑声,但都模糊得让明差点以为她是在清喉咙;如今,她的笑声清晰过头,觉是装出来的,明想。而从丝和泥脸上的惊讶神,和泠眼中颤动两下的光芒看来,明也多少能察觉到,此时的内心铁定不如表面上那样轻松。

虽然很好奇原因,但现在显然不适合问个清楚,明想。她也暂时不提下午的安排,先假设昨天安排的都无须调整。在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沉重之前,明说:「我想快点进到教室里,培养考试情绪。」

丝、泥和泠立刻伸出双手,把明慢慢抬起来。在丝和泥以次要触手包围明的手脚,形成结构完整的轿子后,准备离开饭厅。没回到室里,而是加入丝、泥和泠的行列。就在有更多动作的同时,先前那种冷到快结霜的觉都消失了。这正是明所期望的,虽终究以服侍她为中心,让她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傲慢。但看到丝、泥和泠都松一口气,明确定自己没做错。这样也能轻松一点,明想,两手摸着自己的口。

没有转为狼人形态,而是直接以自己绒绒的背,撑起明的股和双腿;她自愿成为明的椅垫。明在觉得很委屈她的同时,又舒服到希望自己没穿上内

五人进到浴室之前,泠先展开室,让空间能够容得下她们全部人。在丝帮忙挤好牙膏和替杯子装水后,明开始刷牙、漱口。这么快就洗掉嘴里的早餐味道,明觉得很可惜。她可能有超过八年的时间不曾这样想了,而唯有做好口腔清洁,她才能放心亲吻她们。

在把衣服穿好,确定书包里的书都带齐后,明进到教室里。她现在才注意到时间:六点四十七分。难怪吃饭时没看到爸妈或姐姐,明想。扣掉吃饭时间,她显然又比上一次还要早起。而她不是第一个进到较室里的;一名坐在讲台前的男同学,脸非常臭的盯着时钟。他可能是看错时间,或者是因为某些理由,让他的家人他早起。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其实不到两秒,有件比考试重要许多的事,正等着她去完成。身体往右转的她,低下头,对说:「亲亲。」

用语虽然像小孩,而明不会觉得太难为情。「亲亲」比说其他隐晦的代号要来得平常,也比说「吻我」要来得单纯,很符合明的需求。只怕会觉得不受尊重,明想,口一紧。而接下来的情形,则证实明又多心了。

抬起头,后腿一蹬。伸长脖子的她,前脚按在明的右膝上。两人的嘴巴相触,看来是浅浅的一吻,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而明渴望更多;在两人嘴巴刚分开,鼻子还碰在一起的时候,明吐出舌头。她先的鼻子,再撬开的嘴巴。也伸出舌头,把嘴巴张大。她立刻过的明双、下巴和舌底。明伸长脖子,的硬颚和牙齿。这次深吻,因为神状况不佳,所以她迁就明的觉仍很强烈。明不勉强她,还把时间缩短到平常的一半以下。节制一点的吻法,明觉得其实更适合

明接着在亲丝和泥时,左手握丝的右边股,右手握泥的左边股。丝和泥都叫出来,脸并在一起。泥比丝要重视形象,但她和丝一样习惯在开头,就吻得像是和明做到最烈时那样。不愧是双胞胎姊妹,明想,下不少她们的口水。笑出来的泥,把巴嘴巴张大到极限。她把舌头全力伸长,几乎又快碰到明的喉头。

明的舌底和牙齿就由丝来负责。而丝有时也会稍微把头往左转,迅速过泥的舌底和嘴。三人的舌头都挤在一起,却不妨碍彼此的动作。也因为在嘴角处留有不少空间,所以息非常方便。好像可以亲十分钟以上都没问题,明想,觉得非常过瘾。她的水没得像丝或泥那样多,但蒂和头早就起到极限。

为了让明有更多时间複习课文,在差不多刚过两分钟的时候,丝和泥就慢慢把头给拉远。三人的嘴角、鼻头、脸颊上,都沾有不少唾。伸长脖子的明,先以自己的两边脸颊,磨蹭丝和泥脸上几个最润的地方。在过约十五秒后,明再把脸上的唾都擦到她们的口和房上,制造让丝和泥互的机会。丝吐出舌头,嘴角上扬。不要几秒,她已经把嘴巴贴到泥的左房上。泥无可奈何,只能先任由她。等一下,泥会再使劲回去,用比丝还要细緻的法。

最后是泠,明想,又一口口水。就像是要把自己吊起来似的,她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丝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种丛林式的美。泥想,泠的身体像是树木、岩石,多少也带有昆虫、节肢生物的风格。这些形容是有些失礼,但现场没人能够否认。而这些犷中带有一定细緻的风格,正是泠的魅力所在,明想,瞇起眼睛。她先亲他的左眼,再他的右眼。在吻泠的嘴巴,他的舌头前,明先问:「在亲亲之前,是不是要多这里?」

明口中的「这里」,指的是泠的眼睛。为让指示清楚,也是为了更刺他,她以舌头点他的左眼。泠点头,以略为颤抖声音的说:「如果明愿意的话。」

笑出来的明,立刻大口大口的舐。泠眼中的光芒开始转动,有那么一点像是变形虫。但看那些光芒连的变化幅度,明更觉得像是颜比较单纯,却更为漂亮的万花筒。她了至少一分钟后,才开始和泠接吻。不要几秒,明的嘴里他的舌头。到这时候,亲吻时的节奏基本上都是由泠来掌控。

明张大嘴巴,抬起头。为一次下更多泠的唾,她把身体稍微往后仰。侧坐的明,背后没有得靠。泠右手搂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颈子。即使没烈到快不过气的地步,明现在内心却的大部分觉,还是和做到快要高时差不多。眼神濛的她,很希望泠现在是她的房。丝也觉得,这么长而有力的舌头,是应该用来刺明身上更的部位。

很显然的,明又发情了。尽管理智不赞成,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在一大早──甚至是早饭前──就接一次高的念头。她屏住呼,把体内贯穿腹的热稍微分散。四人的体味、舌头触,让明出不少水。内早已一大片,她想,这么热情,是在所难免的。水没沾到裙子上,因为她在吻的时候,就用左右触手把裙子拉开。股直接坐在学校的木头椅子上,冰凉的触,让明的下半身紧绷好一阵。

明在亲泠的鼻子时,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变为星形,双脚和呼都微微颤抖。过约两秒后,他喉咙里发出咕隆隆的声音,显然是刚下大量的口水。她想把脸靠在泠的膛上,也考虑用自己的房磨蹭他的主要触手,而她又担心这样会一下刺太多。虽然剩下的时间够让她把他出来,而她即使自己未高,脑袋也会因为的味道而到轻飘飘的。等下要考试,必须得专心才行,明想,只好以一个微笑,向泠表示该分开了。

在泠缩回颈子后,明把左右触手伸到两腿间,下几乎完全透的内。就在她站起来,让丝帮忙擦拭沾有水的椅子时,泥也从触手裙里掏出一件内。泥显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情形,明想,很谢泥的体贴,但也羞到低下头。现在,明不只是耳跟,连眼头都发烫。

再过不久就会放长假,而按照目前的情况显示,明可能会在一早喝过一杯水后,就开始和他们亲热。若是在饭后,泥想,得过一到两小时,才能做比较烈的运动。她会尽到提醒的责任,让明一整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

在他们都进到室里前,明又多抓了丝和泥的股几下,还用右手无名指与右边触手末端轻触泥的。在泥全身颤抖时,丝也偷偷用部和肚子上下磨蹭明的右房。丝若是只做五秒,泥不会有意见;而看到丝过了十五秒还未离开,轻咳一声的泥,慢慢用肚子下方的四只触手把她拉开。明瞇起眼睛,以右手无名指和中指轻轻搔着丝的下巴,说:「你想做的绝对不只这么一点,对吧?」

「当然。」丝说,脸通红。齿微笑的她,两腿并拢,稍微蹎起脚。她指尖通红但指节发白的,把紧握的双手放在腹股沟前。她的主要触手已经完全充血,却完全不遮,还故意对准明的肚子。泥想,丝巴不得现在就,目标当然就是明的肚子。目前,丝的笑容还像个既害羞又得意的孩子,距离罪犯式的猥琐只差半步。她已经是个惯犯了,明想,笑出来。她亲丝的嘴和下巴,都亲得很浅,各只花两秒不到。而在同时,明也以右手背和肚子右侧,轻轻对丝的主要触手末端磨蹭两下。

丝叫出来,从股到肩头都颤抖一阵。好像又有点太宠丝了,明想,晓得自己得再注意一点平均分配的问题。明一边看泥和泠的主要触手,一边把右手掌盖在嘴上。在地上的口快关上时,明给他们一个飞吻。泥和泠都张开嘴巴,丝则是把嘴嘟起到快盖过鼻头。他们轻轻一口气,表示收到。站在他们身后,应该是因为累到闭上眼睛,而没有看见明的动作。

不到五秒,室的痕迹就完全消失。明记得,自己大概是在十岁的时候,觉得做出飞吻动作的人实在太过轻浮。而当她十五岁的时候,身高开始往一七零以上爬,就更不喜这种动作了;周围的讯息都指出,太大只的女人尤其不适合做出这样的行为。而如今她做来很自然,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还认为自己有义务用这种方式表示分别。

越来越多的同学进到教室里,拿出课本和参考书开始温习。今天要考的,依序是地理、历史──还有什么?明突然想不起来。她以左手大拇指使劲自己的额头,要过快十秒后,她脑中才浮出理化两字。「怎么会忘了?」她说,右手掌轻拍自己的额头。以前她看过一则心理学报告,指出脑袋有时会选择刻意忽略那些让自己很力,但威胁又不特别大的挑战。

英文是明最不擅长的,而爸妈抱怨时也几乎都只提这一科。晓得无法逃掉,所以她绝不会忘记。数学和理化等成绩也相当悲惨,但通常爸妈都会选择的略过;因为明这两科再糟,也不比英文夸张。他们也不想真的花超过半小时教训她,可说是大大的手下留情。明在他们的同时,也存有侥倖的态度。对她和爸妈来说,数学的存在又比理化高得多;先前连老师也说,男生才比较擅长理化;这些都是让她刚才忘掉理化的主要原因。

明不至於真的连理化课本都没翻过;前阵子她当然有複习,不过次数明显比其他科目少。明的理化比数学还要不乐观,只比英文擅长一点。而花至少半分钟烦恼这些问题,一早在她脑中累积的松软、棉滑、甜觉,如今可说是全都被破坏殆尽。

明皱着眉头,再次受到考前的紧张气氛。为冷静一点,她慢慢吐息,把指关节拉出声响。在觉得好过一些后,她翻开理化课本,做最后的温习。此时,她的神情看来和多数同学一样;这表示若需要节约能量,幻象只要罩住她的肚子便足够。

一些学生看来充自信,一些学生则好像完全不在意。明介於这两者之间,属於较没那么冷静的那一群。她在念理化时,比念其他科目时要更常摸自己的肚子。的每一下轻动,对明而言都是很大的鼓励。

而很快的,钟声敲响,学生立刻把课本和参考书都收起来。接着过不到几秒,一位女监考老师就迈着大步进到教室里。在说出几句老提醒后,她发下地理考卷。这是明最擅长的科目之一,而比过去用功的她,这次花不到半小时就解决所有题目。还不到能提早卷的时间,她乾脆开始练习次要触手的动作。无论是要连续扭动、卷曲,还是一次抛接两块橡皮擦,都难不倒她。玩开了的她,有点想偷敲老师的脑袋。幻象可能是会让老师以为是其他学生在搞鬼,或忽略疼痛;若是后一种情形,又能忽略到什么地步,明真的很好奇。这显然也是滥用幻象的一种,明意识到这一点,便打消主意。

因为茶的利功能,和膀胱受子迫等缘故,明在敲钟前就想上厕所。她在考虑约五秒后,决定拜託泠来帮忙。和上次一样,他没有舐,只是用巾帮忙擦乾净。从厕所回到教室里后,她先亲他的左眼,再亲他的右眼。两人分开前,明还以鼻子磨蹭过泠的下巴。他笑出来,那温润、厚实的中音,让明的耳跟发烫。

过几分钟后,终於到能提早卷的时间。确定老师有收到考卷后,明起身,用两只次要触手按摩一下自己的股。给学生用的椅子,是不可能适合孕妇的,明想起自己昨天和说过的话。这次,她自行肩膀和双腿,不打算麻烦他们。要是她今早没有催促,他们应该会帮她按摩全身。

再次敲钟,没写完的和反覆检查的学生,都必须停下动作。在监考老师整理好班上所有的考卷时,一半以上的同学也都离开教室。几分钟后,负责历史的监考老师提早来到教室,而这不会使得处於休息时间的学生安静一些(最多是不会丢东西到讲台上)。

接下来是考历史,这是明最擅长的科目。这科以往她即使没怎么複习,也能得到不错的分数(她曾用这种态度来应付国文考试,结果却很糟糕)。包括先前考地理前的短暂休息时间,都有人只複习理化。有超过五成的学生,都认为前两科可以轻松应付。而出乎意料的,这次历史的题目难度很高。通常即使是段考,历史也会有不少题目与小考考卷的题目重複.而这次的出题者,显然就是要刻意刁难有这种那法的学生。明只要稍微抬起头,就能看到几个人出比便秘还痛苦的表情。而毕竟是她最擅长的科目,就算自信没高到能提早卷,她也是在很有自信的情形下写完。跟面对数学或英文时完全不同,明想。

在检查考卷时,她想起丝最喜看历史类的书籍,且不是因为明擅长这一科才开始尝试接触。是培养的吧?明猜,为了能够更解人类。而读完那些是仇杀、歧视、算计、背叛甚至待的资料后,对人类还有那么多好评,明对他们除了到敬佩之外,也难免到有些悲伤。是他们创造者的设计,而使得他们不得不如此,明想,皱一下眉头,发现这样思考,好像会演变成不相信他们有自由意志。她觉得自己这样既失礼又武断,且两周的相处时间,也够让她发觉他们在意志的自由度上和人类相当。

在都喜历史这一点上,她和丝要寻找以外的共通话题,会比她和泠或都要来得简单;这显然才是前一项思考该导出的结论。尽管如此,也不表示明能很快看完丝看过的书,或每次都能懂丝当下最关注的议题。丝和她聊的书中内容,是之中最浅、最有娱乐的部分。而那样的内容大概只占整本书的百分之一而已,明猜,得经过半天以上的过滤、整理,才可能凑到超过五分钟的聊天内容。

幸好丝多数时纯粹只展现自己是个胚的一面,明在为这点到轻松不少的同时,又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真丢脸。

丝知派的部分要是再增加两成左右,明平常本没机会吐槽她。她开始想像丝推一下眼镜,在两叠书之间抬起头,一脸不悦的要求她应该减少亲热次数。那样的丝,可能会冷冷的说:「肌变得发达,而脑袋纹路减少,那样可是很不幸的──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接下来,她会瞇起眼睛。因为配上镜片的反光,让她的那双绿眼睛看无比尖锐。明咬着牙,又很快发现,太轻易为自以想像出来的画面火大是一件很蠢的事。虽然丝很适合眼镜,而她不耐烦、出言讽刺的模样也算是的,明还是会为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女孩而到万幸。

明也会想像一个比较不那么尖锐的版本:假设丝是个极为乖巧,但又不擅长社的文艺社少女,那会是什么样的相处情形?很显然的,明会成为把乖乖女带离书中世界的人。在这种描述下,明就像个坏人。但把自己想像成坏人,让中的野兽尽情伸展手脚,明觉得这样反而有助於自己往后和丝亲热时的表现。

明想在书店、图书馆,或任何堆书的房间里和丝做。把一个无比可、乖巧的女孩髒,明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为这种糟糕透顶的事情到如此着?虽然实际情况不是那样,但真要分享起这类幻想,丝脑中的版本应该比她还要夸张。

不过在书店等地方做,有个很大的缺点:她们的高,可能会对周围的书,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坏。和浴室或室等地方不一样,和腺等一但落在纸张上,她们即使马上也没办法──差不多到这里,明才觉得自己已经花太多时间在幻想上了。

在心中猛力拍打过自己的脸颊后,她自己再检查一遍历史考卷的答案。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已经伸过两次懒的明,瞇起眼睛。而她即使很无聊,也不想打瞌睡,因为她早上睡得非常

她几次挥动触手,老师和同学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幻象确实有在正常运作,让她能很放心的坐到桌子上,解开部以下的衬衫纽扣。现在的太不小,她直接让肚子光。多产生一些维他命,明想,对自己和都会好一些。敲钟后,她从桌子上下来,做一点简单的伸展运动。

接下来是考理化,监考老师是一名没什么神的年轻男。考卷发下来后,明很快写完,但有些计算化学式的题目还是空下来了。剩余的时间,她幻想自己以后一早起来,会先和泥在厨房里做。也许就是在她和泥一起准备料理的时候,她必定是负责最不重视细节的部分,像是把材料从冰箱里拿出来

只要气氛足够,她们就会停止做饭。当然,泥一定会记得关火,也把刀子和碗盘都先收起来。两人的手若是摸过碎香草还算没问题,但若是摸过和辣椒,就一定要先用肥皂仔细洗过。等爸妈哪天换一张好一点的桌子,可能首先不是被一家人用来开饭,而是先被明用来疼泥。有种和家人作对的觉,明想,晓得自己会因此而做得更加起劲。若嫌桌面的质太涩,她们会铺一层单,或是抹点油。餐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泥可能不会这么说,而明很乐意自我吐槽。泥听了,说不定会笑出来,明想,知道会有些离谱,却还是执意这么做,这当然也是一种情趣。

到了中午,明会和泠在浴室里做。他的声音,在浴室里的回效果极佳。如无意外,泠会很快遍明的全身,而她也会很努力的他。明会让泠在浴缸里头,这样她就又能够把身体泡在他的里。明产下后,浴缸里的也许很难高过部很多。但她的子,将会被泠的。那是一下就变成怀孕不只五个月的大小,而且不用法术还很难排出来,因为泠的会自动化为囊;这些球状物尽管不比泥做的子韧,却可能比一颗拳头还大。

那些载浮载沉,既圆又滑的囊,绝对是她想待在浴缸里超过一小时的主因。她会把最大的一颗抱在怀中,享受用房挤它的觉。至於其他的,她会在把玩一阵后,把第二大的和第三大的囊都给咬破。明晓得,自己得花些功夫在表情控制上,才能够使自己看来既温和又,而让泠误以为她具有攻击。在牙齿穿过囊膜的瞬间,大量的会暴开,直接冲向她的口鼻、眼脸,甚至耳朵。她会很享受那一瞬间的沖刷,也将因为听到那质複杂的啵啦声,而觉得非常有成就。尽管这样也会让自己的整张脸,甚至整颗头变得更狼狈,却也能使得她仰躺在池里的构图变得更有一体

差不多已经把较大的囊都玩过后,她会把几颗较小的给道里,再让道使劲几下。看看它们之中有哪几颗是变得更贴近子口,哪些又是会被挤出去。这过程除了能带来不少刺外,也将有助於她了解自己到内的肌运作细节。她的瞬间力道不算小,但还不至於把破。这表示她道内的痕迹,可能会因为这些囊,而有很大的变化。说到该怎么玩囊,她的心得可能已经多到即使用上十张稿纸也写不完。明晓得,自己这样真的是太了。而从泠前几天的反应看来,他就喜看她这样。他毕竟是个触手生物,也是个男人,明想,

接下来,明也许会午睡。而到了下午,她和丝可能会在图书馆或书店的一角做。她想看丝趴在书堆上,也许还不小心把一堆书到地上。即使有幻象,她们也要挑战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一般寻刺的人类情侣。加上又担心会损坏书籍,两人的动作想必会更加扭捏。而明还是会故意带丝靠近叠得很高的书堆,就是为了观察丝迅速曲起四肢的样子。为顾及到气氛,她们会选在较少人的区域。为了增加刺,她们可能会假装幻象的效果极为有限,而不断变换位置。

做到最后,明会给丝一个惊喜:在丝高时,明会让她面对一面擦得够乾净的窗子;不是想拿楼层和地面的高低落差来让丝害怕,明没无聊到那个地步。纯粹只是想让丝淡樱蒂都映在窗户上,明想,无论窗外的天空是多云还是无云,都很适合抹上这层如此柔和彩。

除了构图上的艺术需求外,这种利用镜像的羞玩法已经不新鲜,明晓得。但就和口一样,有些主题、元素在基本上是玩不腻的。而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这种确定自己当下模样的做法是很重要的。为何这种玩法没那么行,现在的她,反而有些不理解。

看到自己的态,丝也许会试着把双腿并拢,或是把头转开。明当然尊重她的选择,但也会试着以各种不算强硬的方式,让她变回原来的姿势。明会含着她的一边耳朵,或轻咬她的锁骨,再说些甜言语,像:「你现在的样子很美。」或是最简单的:「我你。」不需要太华丽的修辞,因为全部都是真心话,所以每一个字都具有足够的力道。到时候丝会有多害羞,明很期待。或许丝在出大量腺时,还会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样子而低着。她在这过程中可能会咬着牙,但明相信,她会非常高兴。而到下次,换她明的时候,她也会对明做一样的事。

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使自己在幻想的时候,只是体温上升;这表示她在刚才的过程中,既没水,头和蒂的起也只有一点点。要是以前的她,会觉得这本不可能做到。两周下来,她已练成只要放松肌,慢慢呼,就能够让体内的搔一直维持在只冒出芽的阶段。而考试时的凝重气氛,也有助於她把腹中的热集中,不至於一下扩散太多。考试还未结束,就放任自己将大把时间都用来幻想,明晓得,这不太应该。其实此时她真正对自己不的,是没有准备笔记本,把脑中这些秽的主意都给写下来。她希望回家以后,自己还记得刚才脑中出现的大量情节。

她不想看窗外的鸟或树叶,也不想再抛接橡皮擦。实在想不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她只好继续刚才的幻想。在刚开始的时候,明显然就认为自己会使用主要触手丝和泥,而不是被她们。显示明早认为这是享受她们体的最好方法,而前几次经验,也让她有自信能在这种情形下使她们达到最大的高。对於泠,明显然也认为自己一定会让他再次融化;每次她都会在他的怀中高不只一遍,所以她难免会有非得要让他融化,内心才会到平衡等想法。明晓得,自己现在无论是生理或心里,都不像两周前还是个处女的人。这样真的好夸张,明想,皱一下眉头。而和他们认识至今,她这么评论自己可能已经不下一百次了。

最近她都睡眠充足,有确实吃,且营养均衡。所以她可以合理假设,白天高次数若控制在五次以内的话,那她在睡前应该还会有一些力。只要没有其他行程,她就可以和在房间里做。不见得是在上,也可以是在地板上,明想,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也不错。只要是在家里和做,明就会很有觉。在明的印象中,家犬常待的地方通常就是客厅或房间,而不会是浴室或厨房。把比为家犬,觉相当不敬,明承认,然而对稍微逾矩,也是相当不错的调味;目前,明还无法想像太多细节。这表示到了下午,她可能会得到不少惊喜。在这次之后,她和的关系应该又会更为亲近。希望如此,明想,而丝、泥、泠和铁定也有一样的期望。

明把两只触手往回勾,先慢慢擦过肚子上缘,再亲吻自己的肚脐两侧。几秒后,移动手脚的幅度稍微大一些。看见自己肚子的起伏,让明笑出来。

终於,钟声响起,考试结束。明把理化考卷出去后,打一个大哈欠。咬着牙的她,接着伸一个大大的懒,双手和后脑都稍微碰到坐在她身后的同学───幻象让那位女孩毫无觉,而明还是跟她说了声抱歉──。

明以为可以很快回家,直到听见同学的聊天内容,她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一件事:等下要拿昨天的考卷。她有点烦躁,两手食指开始敲桌子。她不想再待在教室里了。她想抱着丝和泥,先与她们接吻,再尽情舐、她们的房、股与肚子。此时,明的情绪和昨天中午温书到累时不同,显然无助於漫。她决定,加强一下自己的耐。而在等考卷一张一张发下来时,她嘴里还是不断发出像清喉咙的声音。

过快半小时,那几张考卷才发下来。明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确认分数。

除了英文外,明其他科都及格。数学是低空飞过,她为此高兴不已,却又发现,国文的分数竟然和数学差不多,比她想像中要低太多了。公民和健教都差一点分,这部分和多数同学一样。而她也懒得去管到底是哪几题害她与分擦身而过,或是班上前几名的这两科是不是都分;英文她差几题就能及格,但已经是平常分数的两倍。这有一大部分是因为运气,明想,不认为才努力几天就能有那么大大进步。老师还在旁边用英文写些加油打气的话(出现课本里没有的单字,明其实只能看懂一半)。居然连安的话都不写中文,这让明有些生气。而有了老师的这行字,爸妈就不会骂她骂得太凶。现在,明的结论和前几天一样:不打算用幻象来修饰分数。即使情况更悽惨,她也决定要诚实面对。

「差不多就这样了!」明大喊,想模仿赌徒扔赛马券的动作,把考卷使劲往上丢。而在考虑半秒后,她决定节省时间,只把它们用力到书包里。要到明天,等学校发完今天写的考卷后,才会开始放假。

一名卷发、有着浅褐肌肤的女同学问:「为什么考卷不用寄的就好了?」明觉得她说的对,和其他几位同学一起点头。至於站在讲台后的老师,则只是皱一下眉头,懒得回答这个不知被问过几百次的老问题。

听到主任或校长在明天正式说「下学期见」,明会很愉快。而不用听这句话就直接开始放假,明会更愉快。事实上,她正考虑明天不来学校。除了拿考卷,和得到一张确定得做哪些寒假作业的清单外,八成还要听校长讲几则寓言故事;真的是寓言故事,而比起和触手生物相遇,明还比较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种校长。台下的学生当然对此表示不,甚至会出声抗议。训导主任等马上就会出面制止,而校长也会坚持要讲下去。

一个男同学说:「那个老傢伙显然没有其他话好讲,但又喜费大家的时间。」当然校长也可能真的怀抱热诚,觉得自己有义务多告诉学生些什么。尽管他的言行举止完全就是上个时代的人,但要说他的发言对学生完全无益,也实在有些过分。明不特别讨厌他,但她更愿意把时间用来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她决定了,考卷就拜託任何有空的触手生物去取,反正现在从家里到学校只要不到三分钟路程。

明天,明打算大半天都待在家里。若没有下雨或刮大风,她可能会花半天在外头晃。她会试着不坐轮椅,多走些路,但绝不到校。她承认,这样的确很任。尽管她想要花更多时间陪他们是主要原因,但听起来很像是藉口。考完试后,一定会有这类想法,明在心里辩解,其他学生是没得选择,不然有超过八成都会和她一样。在庆幸自己就是比别人有更多选择的同时,明也发誓,不会让这类念头过分增加。

低下头的她,对着右脚旁的地面,出声呼唤。教室里闹哄哄,明忘记提高音量,但丝、泥和泠还是立刻从口升上来。显然早就准备好,明想,既到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在他们的身后,明确认过了。看到明难掩失落,丝立刻说:「去睡午觉了。」

明点头,也松一口气。的确,需要休息,而不是又勉强自己和其他人一起行动。泠半蹲,丝和泥则是各伸出六只──分别位於肩胛内侧和肚子下方的──次要触手,开始拼出明专用的轿子。丝和泥负责构成基础架构,泠则以双腿和腹为垫子。明几次观察下来,发现尽管他们的搬运过程相当细緻,却好样不曾事先决定谁该站哪边。每次他们支撑的方式,和每个人负责托的位置等都不太一样,显然都是临时决定的。而明只觉得有趣,不担心是否会不够稳固等问题。

泠弯下,轻轻抓着明的双腿。站在左边的丝,则负责明的部和背。泥加大其中四只触手的弯曲幅度,做出扶手和脚踏。明已经很习惯这过程,但还是记得要谢他们的服务。

早上,明吃了很多三明治,所以到现在还不饿。而在准备从室开进到家里的时候,泥就问:「明今天中午要吃什么呢?」

明右手食指摸一下下巴,说:「派吧?」在思考约两秒后,明又说:「也许再加点菠菜之类的。」指定要吃什么,语气却还这么不确定,明晓得这样有点奇怪。所以又过约两秒后,她乾脆坦承,自己是突然想起小时后看的某部儿童动画。

「好的!」泥说,看来还是那么兴奋。她上的几只没用於撑住明的触手抬起。和准备拥抱、亲吻的时候不同,泥这几只触手的弯曲角度比较尖锐,明显是做饭时的模式。在明说出派两字的时候,泥已经想到至少五种以上的料理方法。明提议加入波菜,泥不但不觉得刁难,笑容还更大了。到底什么样的要求会让泥到困扰?明虽然好奇,但她下次向泥点餐时,不会刻意往这方向思考。

派的麵团得先经过,馅料还可能要煎炒过。而到最后,明想,一定会用到烤箱。她对这道料理不是完全没概念,晓得这其实可能比燕麦粥还麻烦。很显然的,她要是敢和妈要求要吃这种东西,可能会让妈气到扣光她的零用钱。

还没过半天,明就在心里念了妈的不是至少两次。她也不是故意要破坏妈的形象,何况她才十六岁,当然会去思考父母对一些事的反应。她对此事的内疚程度,其实比偷偷和触手生物来往一事要高。这样好像又有些不太应该,明想,懒得再继续吐槽自己了。以后她当妈妈时,也要面对来自儿女的检视。想到这里,明只觉得斗志,认为自己当然会成为一个既酷又好相处的妈妈。

虽然小孩会先是因父母的外型都是女到混,接着又可能会只因明的外型较为高大(声音也比较没那么甜美,明承认),而把她当是爸爸。虽然对丝来说,明做为爸爸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这些太过遥远的问题,明是真的会到困扰,但决定以后再去思考。

她回到家里,一坐到上,丝、泥和泠就立刻用热巾帮她擦脸、擦身体。明很喜这过程,虽然没汗,但能让她觉得神清气。而她到现在才注意到,巾里的水没有氯的味道。是室内的水,明猜,源头可能是雨水,可能也用了些家里的自来水。显然有仔细过滤,或许就是用绿体搅拌一阵;明晓得,光这样描述,大概无法使路上随便一个人敢喝下这些水。

想到这里,她也很快觉得口渴。明一讲出自己的要求,泥立刻说:「给我几分钟,我可以为明做柠檬红茶。」

明不想喝热的。她比较习惯喝冰的柠檬红茶,但考虑到对子和卵巢好些,她还是选择常温。即使她真的要求要加冰块,泥应该不会有多少意见。而明最近是越来越懂得惜自己的身体了,这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

泥是用新鲜柠檬汁,难免让红茶看来有点混浊。她有加糖,所以热量不至於低到可以忽略。但无论是口还或香味,都比外面罐装饮料要高级得多。明确定,里头没有会导致她哪里发生病变的成分,还有助於她长年被化学调为料麻痺的味觉苏醒。一边让他们擦拭身体,一边喝着刚做好的饮料,又让明幸福到有些罪恶的地步。丝负责背部,泥负责肚子和双腿,泠则负责部和双臂,而他们都会配合明喝饮料的动作,不让明的双手或头部有任何受到限制的觉。

明回忆昨天的一些对话,想起该问问泠有关衣服的事。而她为了好玩,故意讲得有些神秘:「听说你最近又做了几件衣服,哪天可以借我瞧瞧吗?」语气有点像老电影中的人物;明觉得自己模仿得不差。泥说过的衣服中,明对军事风格的大衣最有兴趣。而在经过一阵考虑后,明还是觉得该让泠来认定要先介绍哪一件。

泠停下擦拭的动作,说:「有件娃娃装,最先完成的。」

听起来比大衣简单,明想。她晓得,自己这种大外行的看法可能完全不对。过五秒后,泠两手握紧巾,有些结巴的说:「晚、晚点,明可以试穿。」

纫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他这方面的成就周围的人也都有目共睹。这样的他,在推出新作的时候,竟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明看得出,泠的态度不是假装的。他当然渴望称讚,而通常人类在这想法之下,都会带有一些尖锐之处;泠的分享心里显然更为纯粹,即使是常被形容成是天使的幼童,都不见得能常显出这种特质。嘴角上扬的明,内心在涌出更多欣赏之情的同时,也冒出想要把他倒在地的望。这也是为何即使他的声音听来像是成年男──也许三十岁以上──,而她和他说话时,却有点像是对待少年那样。

听到明主动询问,真是太符合泠的期望了。他现在非常高兴,只差没像丝或泥那样扭动身体。半秒内,他眼中的光芒先是晃向丝,再晃向泥。他想为透消息给明的人做件衣服。

重新看向明后,泠轻咳一声后,开始简单介绍:「娃娃装跟孕妇装不同,不过我把围加大,最后还是成了孕妇装。」在他拉开地面隙,把那件卷好的娃娃装拿出来时,明注意到丝的部起伏变大。在泠说完话后,丝不仅呼变得相当急促,主要触手也起到极限。她对「孕妇」这个词情有独锺,泥想,脸也有些红。一开始,明还真为丝到有些紧张。而过几秒后,明发现实际情况真的就只是那样;对丝来说,「授」、「怀孕」、「母」和「孕妇」这几个词,听起来其实比「融化」还要具有魅力。

慢慢变得和缓的丝,右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她非常的用力,让主要触手从部到末端,都紧绷到冒出绸缎光泽。彻底发情的她,把下巴放到泥的左肩。泥皱眉头,而丝瞇着眼睛,又出一副幼犬似的表情。在考虑几秒后,泥慢慢点头。笑出来的丝,马上开始舐、泥的房。泥咬着双,没叫出来。她两手按着丝的头,要丝别一下就得那么用力。明看了,虽然到很兴奋,心里却也有些罪恶。在对泥表示歉意后,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泠做好的衣服上。

他说是娃娃装,明还以为会很花俏。而整件衣服占最大面积的,是苔绿,接着是墨绿。外型不算低调,但採用有些沉重的彩,显然示考量到明的喜好。通常这种没有线的衣服,会以直条纹,或在上更具有垂坠的布料来遮掩腹部线条。而那是为了符合一般人的审美观,明想,承认自己以前也和那些人差不多。室里,包括在内的触手生物,都觉得明怀着的肚子是最漂亮的。泠採用贴身但不紧绷的剪裁,而在讲到这部分的设计时,他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像丝那样直白。在犹豫几秒后,他只好说成:「包住明肚子,能隐约看到静脉,会有种很觉。」

看到泠的双腿又开始内八,让明很想捉他,像是要他非得在她的肚子和房之间做出选择。只能选一个最喜的,明想,要是他真的开始认真思索,还出有些烦恼的样子,那应该有趣的。而在仔细考虑过后,她发现这种游戏其实蛮无聊的,便打消主意。

为更加强调她的肚子,泠在衣服部的上下缘,都上一点和浅黄的藤蔓与碎花刺绣。刺绣的造型不算简单,而宽度最多只到大拇指,远看几乎像是钮扣。泠说这是新艺术风格,虽然看来非常现代、时髦,而真正行的时期却非常早。

这件衣服非常漂亮,而只要是泠做的,舒适度通常也没问题。唯一的缺点是可能不好洗,明想。在泠把衣服摊开后,她仔细摸过布料。相当的细緻、柔软,显然不是她打破存钱桶就买得起的。她不敢穿着它吃饭,而即使只是穿出去逛街,她也会战战兢兢的。可能她多数时都不敢穿着它,就怕沾到任何污点。明认为这算是讚美,但没说出口;泠纤细的,可能会以为她是在谴责他。

对於这件娃娃装,泠建议明可以把它当成睡衣。很显然的,他对於这件衣服的舒适度非常有把握,也不会为被皱而到心疼。事实上,明想,学校制服在给他修改过后,也有做为睡衣的潜力。他还说:「明产下之后,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就能够让这件衣服变得符合明当下的围。」

谈到衣服,泠的话就会变得比较多。他脑中有关裁、时尚方面的见解,一定比他刚才说出来的要多上许多。和丝一样,他会认真思考自己的兴趣中,有哪些部分是明会有兴趣的。而筛选合适的资讯,可能比他做衣服还要花功夫,明希望以后即便自己听不懂,也能让他们尽情分享自己的心得。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们看一样的书。而对泠,则是要多观看他的工作过程。平常就该和他们多聊聊,明想。说到兴趣、专业,她不至於像他们那样深入,但也可以先从广度开始培养起。

在介绍完后,泠把衣服摺好,放在一旁。他又拿出一条热巾,把刚才中断的擦拭工作给做完。明除了称讚衣服很美,和谢他的付出外,还提出一个问题:「你会希望,我穿着这件衣服和你做吗?」

既是关心他,也能让他高兴,明是这么想的。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么问实在太骨了些。丝和泥听了,都睁大双眼,身上的次要触手也晃动好一阵。

明在心里抱着头,有些想要把脸藏到枕头或被子里。没办法,她实在太喜看泠害羞、兴奋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她还把自己想像成是勾引少年的邻家大姊。小时后的她,可未料到自己会成为这种人。

不出明、丝和泥的预料,泠整个人愣住了。过快五秒后,他吐出短而热的气息,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个。」他一大口口水,两手食指和大拇指开始用力巾。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什么,马上说:「抱歉,那样会把你好不容易做好的衣服搞髒.」

「不、不、我──」泠变得更加结巴,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表答。心跳加快的他,两手盖着自己的脸颊和眼睛──巾则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十指张开,让眼睛出来,不回避明的视线。丝猜,他大概是真的没有想过。泥认为,即使脑中出现过类似的念头,他也会为了专心工作,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而丝和泥都晓得,明的提议非常合泠的胃口;他是因为受宠若惊,脑袋才一片混

泠羞到两膝并在一起,这动作让他的男子气概一下减少许多,但还是很有魅力。明想把她的整主要触手都给住,再以舌头使劲磨蹭末端的孔,看看这样会不会让她的双腿在一起。

泠在思考约五秒后,说:「这、这、可以洗,而且我可、可以做不只一件。」

他不介意多费点功夫,只要能玩得尽兴。听起来就是触手生物的逻辑,明想,对泠而言算很难得了。她心跳加速,可还有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在那过程中,要是不小心把衣服破的话,你会心疼的吧?」

「我可以做出方便破的版本。」泠说;语气坚定,完全不结巴,显示他对此事早有计画。丝和泥都惊讶到以双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触手暂停动作。要过快两秒,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离谱。

「喔?」明说,抬高右边眉。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体稍微往右转,再往左边倾斜不只三十度。她以鼻头轻搔他的下巴,同时用肩头磨蹭他的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丝,双手握紧巾。她全身一连颤抖了好几秒,而到最后,她忍不住弯大笑。泥咬着双,没笑出声。但她的嘴角抬得比丝还高,上的几只触手则早就张大嘴巴。

泠缩起身体,脖子上的巾掉下来。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这是表示他内心慌。她一边以双手轻搔他的口,一边把肩头从他的口移到鼻子上。虽然泠摆出像是胃痛的动作,但他的脸不是发青,而是红得像是在蒸汽室里待了不只一小时。他一时太过兴奋,不小心说出内心深处的计画。过约一分钟后,他慢慢坦承:「是丝的建议,她说自己曾为了好玩,而在梦里把两件租来的婚纱都给撕破。」

丝脸红,两手放到后,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来装傻。说到那次潜入梦境的经验,明和泥都记得很清楚。虽然目前这种坦承的节奏给泠带来许多力,但明若完全不问,泥想,他可能过半年也不会说。丝想,虽然撕破衣服能带来不少情趣,但他也很讨厌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双手在两膝间使劲磨蹭,有点像是在摩擦取暖。要是他先握住两乾木头,现在可能不是早已烧起来,就是碎了一地。

他这样子像个受寒,甚至身心受创的老人家。对於怎样把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给彻底化解,明心里早就有个底。她左手先轻轻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口和食指搔过他的手臂。接着,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呼呣一声,她含住他的右手食指。她一边以掌腹、掌心,受他的阵阵剧烈脉动,再使劲舐他的食指尖。手指不是泠的带;可周围的气氛,再加上明的态度,一样能让泠心跳加速、呼急促。

「下次,」明说,「就那样做吧。」她指的当然是会髒、撕破衣服的玩法。见到泠还未从恍惚中回过神,明接着问:「在浴室里,好吗?」

面对明的问题,泠只是缓缓呼出一大口气。一股火烧石头的味道扩散开来,他的脑袋显然已经过热。为避免他真的愣超过半分钟,丝以左手轻轻肘顶一下他的左。泠回过神,大声说:「好!」

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让丝摀住耳朵。明想,在这次对话之后,他以后应该更敢和她讨论这方面的话题。态度也不会那么扭捏,泥想,其实不认为泠会改变得那么快。

等下要和亲热,这件娃娃装明打算晚点再穿。

「这件衣服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留给你啰。」明说,才刚闭口,她就觉得自己的这种说法有点作做。那话有不少可挑剔之处,她想。显然是因为太习惯面对那些态度不友善的同学,才导致她有这种心理。泠和他们完全不同,明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扩大到极限,喉咙又发出「咕噜」、「呜噜」等嚥声。非常动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因为心脏跳过头,和一口了太多空气,而差点失去意识。晓得自己可能会到明,所以他屏住呼,脚指用力。一串嘎啦声响起,他把木头地板给划出六道痕迹。在他大声说抱歉之前,明捧着他的脸颊,亲一下他的鼻子,说:「我不介意。」

泠眼中的光芒立刻停止弹跳。其实明觉得地上的这些刮痕很有纪念价值,以后爸妈要换新地板时,她可能还会选择保留这几道痕迹。可惜要跟孩子讲到这一段故事,得等他们涨到够大才行。

在擦拭完毕后,明先是套上一件宽松的粉红汗衫,再穿上一件红薄外套。配上那件用各种碎单宁布拼成的裙子,她自认算是够体面,又兼具个人风格。

泠说出自己要回到室里的理由,但又有些节巴:「我要画衣、衣服的草图。」让明知道他确实是因为有事做,才先暂时离开。显然他觉得以现在的气氛,不一直待在她的身旁,是有些失礼的。

明把两手放在他的腿上,说:「不要这么紧张,你们忙到一段落,本来就该回去做自己的事。」她的小拇指距离泠的主要触手不到一公分,让他的触手部能稍微受到她双手散发出的温度。明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像泠这样容易紧张的人,最需要藉着一点挑逗来缓和情绪。

她瞇起眼睛,柔声说:「我有什么需要的话,会叫你的。」

说完后,明以额头、鼻樑、鼻头和眼脸,轻轻磨蹭泠的颈子、眼睛和脸颊。她希望配上双手抚摸领带的动作,虽然那景象稍嫌老套,但会让他们更有觉。明想,泠当然是适合让她做这种事的男人。他配上西装应该很不错,就不晓得他自己认不认同,明认为,丝、泥和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个喜开玩笑的人,明没忘记这一点。要是让泠习惯穿衣服,在明把产下来后,或许真会为他取一些不太好听的绰号。丝和泥说她活泼到一个失控的地步,明还真想见识看看。

的几下轻动,明把双手盖在自己的肚子上缘。过五秒后,明主动伸长脖子,和泠接吻。她还一下嘴,一副要了他似的,却吻得比早上要浅得多。现在只到嘴,明想,睡前再吻得深一些。

她不需要多仔细思考,就晓得自己刚才和泠约定相当具有意义;整件从剪裁到最后完工,都由他来制作的衣服,最后沾上他的汗水、唾,再让他来撕成碎片。虽然会为衣服到有些可惜,但听来比较合理,明想。当然他不会反对丝、泥、,先对明这么做。但在这次经历之后,他除了神受冲击程度会较低之外,还具有示范意义;让丝、泥、在也要做这种事时,能有个参考。后一项除有助於让泠了解到自己在明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之外,也让这整件事的情程度增加不少。意识到这一点,让明的蒂和头都硬到发疼。穿在身上的衣服被他那双大手撕碎,她光想就兴奋到快要发抖。丝和泥听了,也是脸红、心跳加快。

透过右边眼角,明看到丝偷拉泥左侧上的一只触手。丝既是在表示她们以后也要和明那样玩,也是在向泥暗示姊妹之间也该有类似的互动。丝的眼睛看来像是小动物,却难掩瞳孔中冒出的混浊漩涡。

脸通红,但不开口,只用双臂遮住自己起的头。「唰」的一声,她把那只触手收回来,假装没搞懂丝的意思。明看得出,泥的兴趣没那么大,而丝显然已经开始在描绘把泥身上的围裙──甚至婚纱──给拉破的画面。轻咬双的明,差点被自己大量增的口水给呛到。

在泥出门买午饭要用的材料前,明把脸靠在她口磨蹭;先用脸颊仔细受过她的两边房,再以额头和鼻子搔过她的左边锁骨和右边锁骨。一直到泥叫了不只五声,明才足。过约一分钟后,终於出门的泥,脚步比先前还要轻盈。

在吃过饭后,明会休息一段时间。等消化得差不多后,她就要和。最迟也是四点,明想,看着时钟。她不想拖到五点以后,除非还没醒来。她已经等不及要抱着绒绒的身体,。而她还没法想像自己的样子,除非是狼人形态的。为减少对明肚子造成的迫,这次很有可能在一开始就採取狼人型态。一想到自己会被她那双长有厚实垫的双手给抱住、托着腋下,明就差点大声尖叫。而脸通红的明,神情恍惚、全身酥软,只能发出又棉又细的「呼呜」声。

房会移到前,头也会变成只有两个。明可以在碰触她粉房和头的同时,还仔细受他口的厚,与周围的结实肌。如此壮硕的身体,配上细緻、浓密的发,真是非常,明想。不提那双带有深沉、严肃的灰蓝眼睛,只注意她那成、有力的声音,以及她身上的强烈气味,一样也能让明深深着。她在回想身上的细节时,得用力一大口气,才能把晕眩下去。

有不只三秒,明觉得自己彷彿正在发高烧。她晓得,这是热恋时的觉。而很快的,明也开始紧张。对她来说,与一事,比考试要重要得多。所以,明现在也比面对考试时要紧张多了。奇怪的是,她现在比第一次和做的时候还要不安,显然是因为看到早上时的样子;今天可能本不想要做,所以才会想要先出去散心。若是这样还算简单,实际情况可能更为複杂,连让明连从何问起都不晓得。

第一次见到时,她觉明明比今早时还要来得沉重,明却觉得她今早时带来的力比较多。而明才思考不到两秒,就晓得是为什么:那次喂养时,明的主要目的是让他们恢复健康。所以即使表情严肃,明仍觉得未来是希望。若在充能量后,仍是一副痛苦的样子,明就会对未来到悲观甚至绝望。

明以前也较能想像自己把倒在地的样子,因为缺少能量的,看来比较脆弱。是该把这一点也该算进去,明想。才过不到半秒,她又在心里猛力谴责自己。又一次,她觉得「禽兽」和「变态」等字眼已不足以形容自己。和她比起来,可能还比较像个正常人。

在重新整理过内心的疑惑后,明成功让内心的紧张减少一些。她接着想到,第一次和做的经验,应该已经不能作为参考。因为充能量,即使神不足,在身体能力和度上仍是远超过和明初次见面时。

但在那次喂养之后,明和丝、泥、泠之间又有过好几次经验。明有自信能做得比上次要细緻,让可以很快察觉到她的进步。而整体节奏应该还是由来掌控,这表示明要负责的部分偏少。想到这里,明松一口气。而她还是担心自己会因为太紧张而做错,像是咬到的鼻子,或拉伤的耳朵。她倒不担心自己会被的牙齿或爪子伤到,因为和比起来,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比较鲁。

丝在把房间内的温度升高一些后,就一直坐在明的右手边。闭紧嘴巴的丝,一直都有在注意明思考时的表情。因为猜出明在烦恼些什么,丝尽管嘴角上扬,笑容看来也比以往要多出一点苦涩

过约两分钟后,明把她搂在怀里。无须言语,她们就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在接吻之前,明先以双手抚摸丝的房;除滑的肌肤,和柔韧的头之外,明也很仔细受丝的肋骨和心跳。

今天,她不会和丝做,主要是为了保存体力。但亲热到得再换件内,明想,觉也不错。她在使劲亲吻过丝的左边脸颊后,再慢慢丝的左边头。曲起双臂的明,以双手把丝那对只有微微突起的房给挤得更突出一点。

丝的体温迅速上升,几乎要叫出来。把身体往左转半圈的她,坐在明的左大腿上。丝一边哈着气,一边以部磨蹭明的膝盖和小腿。下半身的移动幅度相当大,只靠双腿显然不够,所以丝除了让明托着腋下之外,也依赖背上八只触手;四只靠内侧的触手咬着垫,其余四只则抵着地板。在确定触手都够稳固之后,丝很快就磨蹭到明的肚子和房。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动作,但还是会让明兴奋到猛口水。不单是大方展示自己的部,面对自己最喜的部位,还直接以润、柔软的来碰触,再加上丝的身体又介於少女和幼女之间,让受到如此服务的明,觉可不是只有一点不道德而已。不要几秒,她就兴奋到指尖冰冷、喉咙乾涩。

在触手生物里,丝算是数一数二放得开的。而如此大胆的她,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害羞到不敢直视明的眼睛。现在,明的汗衫和裙子上,有好几处都被丝的水和汗水给沾。明笑出来,想把刚穿上的衣服全都下。而丝抓着她的两边袖子,说:「这次,我想和穿着衣服的明做。」她之所以会如此提议,当然是因为受到明和泠的对话影响。「不过,」丝强调,「我不会撕破明现在身上的衣服。」

明笑出来,脸通红的丝,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明伸长舌头,先过丝的右耳,再过丝的颈子和右边锁骨。约一分钟后,明的嘴巴离开。丝低头,明的左房。明现在的汁量很少,丝得花很大的力气才得出来。然而这次,丝只是用嘴和舌头帮忙顺几下腺。她要确保能够得过瘾,还说:「最好晚点,她能够一口就到。」

非常动的明,轻轻搂着丝。是不是抱得再紧一点,汁就会不慎溢出,明相当好奇。丝在完左房后,改房。明张口,用舌尖轻点丝的额头。她双手摸过丝的背脊和股,让丝的侧肌一阵动。接着,明的手掌稍微往下,开始轻搔丝的蒂和。同一时间,明的两只次要触手偷偷把衣柜打开,让镜子出来。丝现在无论是转头,或只是稍微移动眼球,都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要多久,她的脸就变得更红。而和明期望的一样,丝回避了。即使已经有那么多次面对镜子的经验,丝还是会到难为情,明希望她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就算脑中曾浮现过那么多离谱的幻想,却还是敌不过明的积极攻势吗?丝想,道使劲一缩,从耳到额头都发烫。她一边呼气,一边把整张脸都埋到明的双间。她的吐息,让明的部既热又直上半身的明,以房轻轻搔过丝的两边脸颊,再以头点丝的两边锁骨、耳朵和眼尾。

她的两边头才刚碰到丝的嘴角,丝就马上含住。一次两边头,丝正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触手生物,明想。和过去一样,丝一点不掩饰自己的贪婪表情,一副要在三秒内就把明房里的汁都给光似的。而这次为了,丝只会喝下从明房上冒出的汗珠,汁是一滴也未出来。光是品嚐明的体味,和受明两边头的柔韧口,就已经使丝全身发烫、呼急促。

过约两分钟后,丝才把嘴巴放开。那对巨回到原位时,她的舌头与两边头各牵出一条细长的唾丝线。而这两条丝线,都在碰到她的嘴角后断裂。丝笑出来,以左手背擦过两边嘴角。接着,她启动舌头的清洁模式,把手背上的唾都给下肚。从口腔到鼻腔都充明的体味,让丝的脑袋有种快要融化的觉。

灵机一动的明,两手抓着丝的肩膀。现在,明不需要花多大力气就能让她往右转,面对镜子。

在搔过丝的双臂后,明抬起大拇指,过丝的大腿。明微微曲起的小拇指,从丝的腹股沟滑过。很快的,她的无名指碰触到丝的蒂和。丝叫第一声时,明以无名指将她的给稍微拉开。

丝两手摀着嘴,发出既闷又小的尖叫。她选择忍耐,显然是不想吵醒。以往,丝不会在意这种事。事实上,就是要他们都别在意。但明和约要在今天做,即使她们都没有特别指示,丝还是会特别专注在这部分的细节上。而太在意双手和音量的控制,让丝忘记并拢双腿。眼前的画面与明稍早幻想时不同,但和脑中的简单构思比起来,她更喜眼前的这种版本。

丝咬着牙,眼中是泪水。得到这么多的快,却无法尽情大叫,让她的口一直都闷闷的。明过她红的左耳,说:「你真的好可。」丝屏住呼,两手捧着脸颊。明不是第一次这样称讚她,但这一次,她却尤其到害羞。过约两分钟后,丝把身体往左转。她紧紧抱住明,虽不迫到明的肚子,但她的脸也快要把明的汁给挤出来。嘴角上扬的明,两手摸着丝的脑后,说:「丝,我你。」

丝笑出来,脸通红。她很快抬起头,说:「我最你了,明。」

有将近十秒,她们笑个不停。接着,她们的鼻头碰在一起,左右磨蹭,嘴里还发出小动物似的「呦啾」、「咪呼」声。明尽管很陶醉,却还是忍不住说:「这样很麻呢。」

「就是要够亲密,才能这样做。」丝笑着说:「我们有权麻,麻得好!」

明低下头,又笑出来。要是她面对这问题,还无法回答得像丝这样好。明记得自己在小时后,会把这种情侣评为「噁死人不偿命」。现在,她晓得那些人脑中的逻辑大概是怎样了。有时,她和丝可能还比那些路上常见的情侣都要过分。明敢说自己即使老了,回忆起这一段,也不会觉得羞。她会庆幸自己没有错过,没有因为偏见或为了假装成而拒绝这么幸福的仪式。

想到这里,让明又到非常兴奋。她使劲亲吻丝,在丝的左脸颊和额头上各留下至少两个吻痕。不久后,明就要和做。说到体力,明倒是不太单心,面对时的礼仪才是她的一大困扰。虽然可以躺到灰池子里,把身上的吻痕都给消去,明想,而也不会计较她和丝亲热的事;但这次,她想和丝都决定要做得俐落、单纯一些。这表示她们不会进展到,但服务至此,明觉得还是该更搔到处一些。

呼一口气的明,,躺在上。丝以为她要休息,而她接下来的指示,让丝羞到差点大声尖叫。明认为自己的要求很简单,虽然有个比较大的缺点。

约过半分钟后,丝起身。背对明的她,慢慢蹲下来。丝的大腿小腿稍微夹着明的手臂,几乎是坐在明的脸上。明只用左右触手拖着她的腋下,双手则只用於轻搔她的或双腿。

明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丝的门,而明的嘴巴则是彻底紧贴丝的部。至於明的眼睛和脸颊,则被埋在丝的两边股里。在这样的角度下,明尤其看不到镜子;这是她所谓的「缺点」。而她不用丝来提醒也晓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太好看。但这种姿势,最能展现丝的稚魅力,明想。一边嗅闻丝的体香,一边把丝的汗水、水都给下肚,让明内已完全透。

不要几秒,明的呼就变得非常急促,息声大到像是在挣扎。显然她除了身体彻底发情外,神也到了近乎着魔的地步。她使劲舐、丝的蒂。丝咬着牙,握紧双拳。从口到额头皆发红的她,左手贴着口,右手贴着下巴。丝难得提醒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笑声,也别出不符合自己年纪的表情。正因为她的表现没有可挑剔之处,明又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而这不是犯罪,是两情相悦!让良心了解到这一点后,明的部分心理变得比犯罪还要大胆、放肆许多。这之中最美妙的地方,是丝为了忍住不叫,而颤抖得比以往都要厉害许多;其实她还是一连叫了好几声,但她努力咬牙、闭紧双,还是成功让音量减少不只五成。

丝移动背上的次要触手,开始轻搔明的背脊和侧。明也伸长自己的左右触手,让它们在托着丝的腋下时,还能使劲舐丝的。有左右触手的舌头负责分开丝的,让明能到更深处。她无法像泥上次做的那样,仔细分析丝道内的纹路。明毕竟不是触手生物,而以次数来说,她在丝体内造成的痕迹绝对是比较多的。明在为自己到有些骄傲的同时,也为眼前的景像十分动:丝的部光泽,没有任何宝石或花朵能够比得上。特别是她的蒂和小,让明觉得非常耀眼。明才盯着看不到五秒,就眼眶泛泪。以前她也曾如此动,面对丝的部,这可是一点也不夸张。但在同时,明又口水直,这让她有点中毒的觉。她不想吓到丝,赶紧用右手背擦嘴巴。

明继续扭动舌头,让丝继续全身颤抖,小声叫。要像泠那样是不可能的,但明认为自己只要多加练习,就有可能做到像是泥或那样。过约一分钟后,丝开始,大口气,还以明的舌尖。一直到今天,她道的力量仍是比明要小得多。明在觉得她很可的同时,也偷偷松一口气。

接着过不到两分钟,丝就高了。她出的大量腺,有不少都落到明的嘴里、脸部、颈子和房上。明身上的衣服有将近半边都透了,这是不衣服的代价。她本来就有在和做之前,先洗一次澡的打算。

喝下大量腺的明,正想着下次也要让丝穿着衣服和她做,以及等下要穿哪件衣服等问题。一直到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自己的双脚上,明才发现,垫和部分地板没被室地面取代。丝没有展开室,不是忘记了,而是她不希望体味传到室里,明想,立刻把刚才的这段分析讲出来。丝点头,但也补充:「偶而,我也会想要在不依赖室的情形下,和明做看看。」

虽然口齿还算清晰,但丝的全身颤抖尚未停止,四肢也非常紧绷。然而,她的次要触手却全都无力。要是明没有搂着她,她会立刻倒地,头说不定还会先碰到地面。对明来说,这过程是会消耗一些力,而或许是因为没高的缘故,她竟也有种被彻底充电的觉。或者该说是热身完毕?明想,觉得这样讲非常下。且她不喜让自己的胃口显得非常大,尽管那可能是再明显也不过的事实。


评论列表 (1)

zera18 2024-08-18 04:55:37

写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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