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 (同人续12.10- 17.3)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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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星追月
字数:407795
12。10我赶到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公司的大巴车刚走。本来我是可以超过它的,但是想到妈妈愤怒的样子,我不太敢冒险,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后面跟着。
妈妈上楼以后,我尝试着去敲门,无人回应,掏出钥匙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又敲了一会,还是没动静。
接着,我给妈妈电话,每次她都是秒挂断,我只好给北北打电话,幸好,等了一会她终于接通了,但是声音很小,估计是在卫生间里:「喂,神经病,你干什么了,把妈妈气成那个样子?」
「我说……想跟你搞对象,她就生气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逗我,我会当真的。」她兴奋地说。
「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知道这几天你总找我,的确是很不开心。」
「那可怎么办呢?」
「你有时间出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当面说一下。」
「好的。不如咱们中午一起……哎呀,妈妈……」北北的话没有说完,忽然惊叫一声,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一定是妈妈发现她躲起来打电话,把手机抢走了。
我试着给北北又拨了几个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看来,妈妈真的生气了,连北北跟我的联系方式也被她切断了。
其实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妈妈当真了。大概她潜意识里认为我已经和她达成了约定,所以不允许我在这件事上有一丝一毫的闪烁之词。
以后我说话的时候真的要注意了,不能再口无遮拦,保不齐什么时候触及母上大人的逆鳞,可能又会引发她的雷霆之怒。
我悻悻地从楼上下来,打算先避避风头。既然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适宜硬生生地去道歉,不如各自冷静一下,也许过几天她气消了,可能会同意跟我对话。
离开小区后,我专门去古玩店找了一个造假高手,他很练地帮我仿造了三个石葫芦,周身分别雕刻了青鸾、朱雀、玄鸟三种神鸟,底部分别刻上「依」、「北」、「诺」三个字,顶端也镶嵌了三块黑的小石球。
之所以多仿造了一个石葫芦,是因为我觉得安诺可能会跟我要,如果不给她一个,她肯定会说我偏心。
造假高手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他边干活边跟我开玩笑:「怎么一造就是三个?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下午的时候,依依让我去市中心的「金汤达」搏击健身俱乐部,说蓉阿姨在那里等我。
我本来不太相信蓉阿姨的实战能力,但依依都已经联系好了,况且有丈母娘亲自出马,如果不去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
到了俱乐部,蓉阿姨已经换好了一身紧身的训练服,把她的部和部包裹得更加丰、突出,我看了一眼就暗自嘀咕起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的,故意穿这么紧的衣服,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犯罪。
我以为她会直接教我实战技巧,没想到上来先让我跑了两千米,接着就是各种体能训练和力量训练,把我累得快要爬不起来时,她还轻描淡写地说:「你这个体能不行呀,看来是太缺乏锻炼了。」
「我这种体能还不行呀?您随便找个人过来试试,看看他能不能过您的魔鬼训练。」我不服气地说。
「你不是要跟那个高手比试吗?你忘了被他打得浑身是伤的样子了?」
「我就是没忘,所以才来找您,您得教我一些实战能用上的招数啊!」
「体能和力量是基础,没有基础,所有的招数都是花架子。」
「好吧。接下来练什么?」
「接下来是恢复训练,完成以后就可以回家了。」
「下次什么时候训练?」
「这几天我有时间,你每天都要来。」
「好吧。不过,最好能早点进入实战阶段。」
「那要看你的悟了,」说完,她递给我一张纸,「以后你的饮食就按这个菜谱来,科学的训练必须有系统的营养支持才能成功。」
「好的。」我把纸接过来。
「我告诉你,切磋归切磋,你可不能做违法的事!」她警告我说。
「知道了,保证不给您添麻烦。」
「你就那么在乎安诺那个小丫头?」
「当然了,她是我妹妹。」
「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继续训练。」
「妈,我看您辛苦的,要不,咱俩一起去吃个饭?」我看着她健美的身体轮廓,想起一起游泳时的趣事,忍不住开口相邀。
听我说完以后,蓉阿姨身子颤了一下,似乎是有所心动,但她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
离开搏击健身俱乐部后,我又来到妈妈家的小区。这次我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找了一位物业的工作人员,谎称卫生间漏水,让他帮忙去检查一下。
因为是物业公司来人了,妈妈只能打开门,我趁机闯了进去。她一看到是我,知道上当了,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我一看她把胶皮管接在水龙头上就知道大事不好,悄悄把一个纸团扔给北北,自己转身就往外跑。
物业的工作人员看我狼狈而逃,不明就里,还站在客厅里摆谱:「卫生间的哪个位置漏呀?」
话音未落,妈妈已经举着胶皮管走出了卫生间,一股水柱面扑来,正浇在工作人员的脸上,把他彻底浇蒙了。
幸亏我躲得快,才逃过一劫。我躲在门口眼看着他被浇成了落汤,不敢上前帮忙。
妈妈发现浇错人以后,马上关水龙头,道歉。
工作人员离开妈妈家后,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对我说:「你家卫生间漏水的情况还严重,我还没进去呢,就把我浇成这个样子了。」
我附和着说:「是呀,所以我连屋都没敢进。」
回家以后,我把刻有青鸾图案的石葫芦给了依依,她很喜,马上戴到了脖子上。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我又把圆盘挂到了后面的墙上。
依依披着浴巾出来后,跟我说:「老公,最近咱俩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今天我查了一下银行卡,里面就剩下十万元了。」
「是呀,这次度月买了一套别墅,又买了一条船,把咱俩那点积蓄都搭进去了。」
「那套别墅真是不错,就是离得太远了,不能经常去。」
「以后只要有假期,咱们就去滨海城市度假。」
依依忽然问我:「老公,杜晶芸的蓝钻戒指还在你这里吧?」
我紧张地说:「不行,这枚戒指是杜董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样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做个兼职,挣点外快。」我想了想说。
「你想做什么兼职?」
「当然是发挥我的强项……」
「你还想当男公关,是吗?」她取笑我说。
「胡说,我说的是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
「对了,老公,我们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去外地进修。」
「多长时间?」
「大概半年吧。」
「怎么那么久?」
「青年教师就是这样,必须出去进修。」
「难道咱们要分开半年那么久?」
「那倒不至于,周末和法定假可以回来的。」
「那还好一点。」
「明天你还去训练吗?」
「当然了,咱妈那么严厉,不会给我机会偷懒的。」
「是呀,我妈最有责任心了。你跟着她训练,不会有错的。」
晚上,北北按着纸条上的约定,跟我在冷饮店见面。
刚踏入冷饮店,就遇见漂亮的女服务员俞知月,她高兴地说:「咕咚来了,听说你度月去了?」她看完那部国产动画片以后,因为我名字中有个「东」字,所以管我叫「咕咚」。
我也开玩笑说:「月亮姐姐,最近打蟑螂了吗?用不用我帮忙?」
她瞪了我一眼:「你这个小狼,就数你最坏。」说完把一个纸团扔了过来,我侧身闪过,笑着走进大厅。
北北早已经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的短袖印花圆领衫,下身是一条高的黑外穿短,两条纤细瘦长的腿上套的是灰面包印花的连袜,洋溢着人的青气息。
我咳嗽了一声,抬头向上看,尽量避免直视她的下半身。现在她的打扮变得越来越热辣,总让我心里有个东西在蠢蠢动。真怕那些可怕的望会突然跳出来,引我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北北似乎对我的心理变化有所觉察,她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神经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心事,只有伤心事。」
「为什么伤心?」
「被老妈打出来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发那样大的火?」
「还不是因为你和我走得太近。」
「她怎么知道的?」
「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北北气得踢了我一脚:「你太不小心了。」
「你以后和老妈说话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提起前几天咱俩在一起的事。」
「放心吧,我比你嘴严。」
「妈妈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火,我也被她训了好几次。」
「妈妈……有没有说起我?」
「她就说了你一句『白眼狼』,之后就什么都不讲了,而且还不让我提起你。」
「唉,」我叹了一口气,「想要等到她息怒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了。」
「哥哥,妈妈她怀孕了,你不要再气她好不好?」北北小心翼翼地说。
「我知道了。喏,这是给你的。」我把刻有朱雀图案的石葫芦给她,告诉她此为吉祥之物,要夜戴在身上。
北北拿着这个小工艺品不释手,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个不停,她也不认识朱雀,不住说:「这条凤凰好漂亮。」她还问我的葫芦上刻的是什么图案,当得知刻的是龙后,又高兴又兴奋,不住地对我快速眨眼睛,好像在说:瞧,咱们俩是一对儿!
她直接就把石葫芦戴到了脖子上,我趁机对她说:「我答应请你吃大餐,今儿就算兑现了。」
「什么?两个冰淇淋、两杯饮料就把我打发了?」
「嫌少是吗?每样再给你来十份!」
「你想让我吃拉肚子吗?别想拿这些东西糊我,快点找时间请我吃真正的大餐吧!」
「你看我天天训练,哪有时间吃大餐?」
「我不着急,等你有空再找我。」
「好吧。」
「下次咱们怎么见面?」
「我换个新的手机卡给你发信息,你把我标注成你同学的名字就好了。」
「好哩。」她欣然应允,低下头开始吃面前那份冰淇淋。
北北吃完冷饮后,又拉着我闲扯了一会,直到妈妈来电话催了,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
结账的时候,俞知月揶揄我说:「怎么你每次都带不同的女孩子来吃冷饮?」
我潇洒地捋了一下头发:「人长得帅,无药可救了。」
「我看你是臭美得无药可救了。」
「要不,下次你陪我去看月亮,我也请你吃冷饮?」我笑着拨她。跟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在一起逗闷子是我最喜做的一件事,每次看到她们局促不安的神情都让我很开心。
她的双颊微微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你自己去看吧,懒得理你。」
北北这时过来提醒我赶快走,我知道妈妈又催了,赶紧把她送回家。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我都坚持跟蓉阿姨训练,她依然以体能训练和力量训练为主,我的长跑也由两千米改成了五千米。幸亏我身体的底子不错,度月时又参加了「峡路齐飞」综合竞技比赛,否则还真的盯不下来。
而且我发现了一点,她似乎很享受指导我的过程,嘴角总是带着微微的笑。在我利用难得的训练间隙休息时,她还不停地围着我转圈,给我倒计时。
我求饶说:「您能不能让我安心休息一会?我已经很累了。」
「这是为了让你时刻保持旺盛的训练热情。」
「我还能站起来就不错了,哪有什么热情?」
「你如果想迅速提高战斗力,这是唯一的途径。」
「我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这几天晚上跟依依亲热时都没力气。」
蓉阿姨红着脸看了看周围:「你的老病又犯了?是不是应该给你的嘴安一个把门儿的?」
我支起胳膊看着她:「妈,说真的,您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上次教您游泳的时候太严厉了,所以您也想折磨我一下?」
「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上次你训练我,这次我训练你,都是对事不对人。」
「上次咱们参加比赛的时候,为什么您直接教我散打,现在反而不教了?」
「上次是因为时间短,不能进行系统地训练,只能教一些简单的招数。这次为了提高你的综合能力,必须把基础打牢。」
「我的基础很牢了,已经可以去参加十项全能比赛了。」
「少吹牛了,你呀,还且得练呢!」
我有点不服气了:「妈,要不,咱俩打一场,通过实战检验一下我的训练效果。」
蓉阿姨只是摇头:「你不行,还差得远呢,我怕伤到你。」
她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令我是很不,我强忍着不快,继续咬牙苦练。
就这样,我在蓉阿姨的指导下,连续训练了七八天,虽然身体越来越强壮,却依然没有学到具体的格斗技巧。我心里直犯嘀咕:如果这时遇到大块头,自己一点新招数都不会,怎么跟他打呢?
但是,蓉阿姨真的很负责地在教我,让我也不好意思偷懒。如果是工作的话,我们就白天上班,晚上训练,如果是双休,那就要从早练到晚,训练强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我从来没想过她对这件事会这样认真,竟然不计报酬地陪着我夜苦练。
除了训练之外,我几乎天天都去妈妈家,还去了几次她的单位,她对我的招待方式依然很「周到」,接我的要么是水管子,要么是大子,或者被保安直接拒之门外,总之,连对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她这次能生气这么久,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安诺那边也没什么动静,私家侦探都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觉得有点奇怪,小魔女这几天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同寻常。
终于有一天,蓉阿姨正在指导我练习腹力量的时候,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他发现安诺和大块头去了一家健身会馆,我兴奋得连声说「好」,问清地址就要出发。
蓉阿姨急忙拦住我:「今天的运动量还没有完成,你现在不能去。」
我着急地说:「妈,养兵千,用在一时,现在就到了检验战果的时候了,如果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还是安诺的事吗?你可以报警呀。」
「还没到那个地步,目前还是人民内部矛盾。」
「你确定去了管用?别把自己搭进去。」
「您放心吧,我跟那小子过两次手了,他想打倒我也没那么容易。」我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健身俱乐部。
到了私家侦探说的那家健身会馆后,我直接跑到一间窄小的健身室前,果然发现大块头正搂着一个女孩子在那里亲来亲去,气得我一脚踢开门,大喊一声:「住手!」
大块头诧异地转过身,发现是我后,皱起眉头说:「怎么又是你?」
我冲到他们面前,一把将他怀里的女孩子拽出来,大声对她喊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他……」话说了一半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女孩子本就不是安诺,只是身材和穿的衣服很像她。
大块头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成心找我的麻烦,是不是?」
这时,那个女孩子已经甩开我的手,跑出了健身室,我尴尬地对大块头说:「对不起,认错人了,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就想往外走。
大块头在我身后高声说道:「砸了我的场子,就想这样溜掉吗?」
我没理会他,直接去推门,推了两下竟然没推开,仔细一看,原来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隔着窗户往外瞧了一眼,刚才那个女孩子正平静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大块头给我设的一个局,他把我引到这个狭小的健身室里,就是为了和我一对一地打一架,这里空间这么小,我灵活多变的特点肯定发挥不出来,四周连窗户都没有,我想要呼叫求援也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躲不过,不如放手一战。我慢慢转过身来,缓缓地对他说:「不就是想打架吗,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大块头缓缓地掉外套,叠好放到一边,慢悠悠地对我说:「上次不是告诉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吗?你没长脑子吗?」
我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反相讥道:「我以为女人才会记仇,没想到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喂,你有没有发现,你比上次更娘娘腔了?」
他的眼里闪耀着兴奋的火焰:「打嘴仗很有趣吗?一会准叫你开不了口。」
「那你就试试吧。」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暗暗埋怨蓉阿姨这几天不教我几手绝活,一味地让我练体能,害得我临阵对敌的时候无招可使。
大块头抻了几下身体后,突然一个箭步飞跃过来,一记重拳向我打来。我抬手挡开这一拳,意外觉得他的力量没有上次大,不知道他是手下留情还是故意示弱,反正肯定没安好心,他的动作似乎也没有上次快,我都能提前预判并做出反应。
由于我以防御为主,他的力气又不如以前大,所以他基本奈何不了我。我猜想他还在后悔,为什么不找个更小一点的空间,那样就可以逮住我猛揍了。不过我很庆幸他没找个像电话亭那么大的空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像情人一样搂在一起扭打了。
大块头眼见占不了便宜,干脆把我往角落里赶,他的实战经验明显比我丰富,在他拳风的笼罩下,我渐渐被迫到一个死角,他的眼中释放出谋得逞的光芒,出拳更加有力了。
面对大块头雨点般的攻势,我渐渐只有招架之功,他的拳头越来越多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一直伸手护着自己的关键位置,同时不停躲闪着,没有被他击中要害。
我一边闪躲他的攻势,一边心想:总这样被动挨打也不是办法,搞不好会被打死的,一定要想办法离困境。
大块头大概是打得有些累了,或者是觉得我没有还手能力了,出拳明显慢多了,而且他对自己的身前保护越来越疏密了,我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记勾拳挥出去,正好勾中他的下巴,打得他一个后仰,明显失去了身体重心,紧接着我又一记摆拳打在他的头上,打得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
大块头站稳以后,惊讶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反击的能力。他开始认真起来,我也小心谨慎,不再被他入死角,我们俩人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刚才的一击得手让我有了信心,我抱定了「耗下去」的信念,坚持不懈地跟他斗下去,一面保护好自己,一面伺机反击,心里时刻提醒自己,就把这当成一堂训练课,一定要坚持下去。
论实力,他还是占上风的,但是目前的战况和他的设想出现了很大偏差。他原来的目标是把我堵到一个封闭空间里一顿狠揍,让我没处逃也没处藏,但是我的顽强让他骑虎难下,有点进退两难了。
两个人又斗了一会,我的体力渐渐消退,仍在勉力支撑。就在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场打斗之际,大块头忽然跳到门口敲了敲窗户,那个女孩子很快把门打开了,大块头迅速跳出去招了招手,立刻有七八个年轻人冲进健身室,将我团团围住。
本来这个房间就不大,他们进来以后就显得更小了。在他们的围攻之下,我只打倒了两个人,就被其他人一拥而上地按住了。
这些小子非常坏,他们一面紧紧按住我的脖子,一面给我剃了个头,还拿笔在没头发的半边脑袋上画了起来,一边画着一边发出了阵阵怪笑声。
我知道他们肯定画了特别难看的东西,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忍下去了,我大吼一声,掏出公司保安夏师傅给我的那瓶雾剂,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猛,几个还在尖笑的坏小子马上发出了怪叫声,松开按着我的手并纷纷向后退去。
我摸了摸只剩半边头发的脑袋,愤怒得两拳打倒一个小子,夺过他手里的子,开始追打其他人。他们没想到我爆发出这么大的战斗力,被我打得四散而逃,等我追出健身会馆后,大块头也不见了踪影。
我气得把子扔在地上,赶紧去买了一个帽子戴在头上。
就在我余怒未消之际,蓉阿姨还不忘前来添,她竟然打电话问我还能不能去训练了,我语带讽刺地说:「好的,马上就去,顺便让您看一下最新的训练成果。」12。11
当我站到蓉阿姨面前时,她看着我古怪的发型,差点没笑出来,但是又憋住了。我耸了耸肩说:「您不用忍了,想笑就笑吧。」
「那些坏小子太缺德了,怎么把你的头发剃成了这样?」
「不光是剃了头,还在上面画了东西。你帮我看看,画的是什么?」
蓉阿姨看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后,马上同情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答案了。」
她越这么说,我越想知道,就特意跑到一面大镜子前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肺气炸了,这几个坏小子竟然在我的半边脑袋上画了一只小乌。
本来这只是个拙劣的恶作剧,但是回想起被大块头他们捉的狼狈模样,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加上蓉阿姨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让我觉得她在幸灾乐祸。
我急匆匆跑到卫生间,谁知洗了半天都没洗掉,用肥皂也不行,那些坏小子一定是用了某种特殊颜料。没办法,我先让理发师把自己的头发剃光,又找来一只记号笔,请一位有美术功底的朋友帮忙,把小乌改画成了一只麒麟。
当我头顶着一只麒麟走出来的时候,蓉阿姨安我说:「好看的,现在你的头上有了祥瑞之兆。」
「我现在的样子很可笑,是不是?」
看着我很不的模样,她赶紧转移话题:「今天和那个人打架了吗?」
「当然打了,不然会被成这个样子吗?」我指着自己的光头说。
「你没赢吗?」她又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您是故意讽刺我吗?我要是赢了,不就在他的脸上画小乌了吗?」我更加郁闷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把过程说详细一点吗?」她继续撒盐。
我语速很快地说:「先是我和他一对一,我一直处于劣势,但是没有被打倒,后来他叫来一帮人,我就打不过了,他们把我按在那里,给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发型。」
「那你后来是怎么身的?」
「我用了雾剂,又捡了子,才把他们打跑。」
「那你的表现还可以呀。」
「算了,您就别嘲笑我了,我今天丢人可算是丢大发了。」
「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我没有信心了。我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人形沙包,让人家随便打着玩。」
「你没有打中那个人吗?」
「本就打不中他。都怨您,有绝活也不教我,我除了挨揍,什么都不会。」
蓉阿姨耐心地说:「你要先把基础打好,才能学习更高深的。」
「基础我也不打了,您让我做了那么多体能训练,关键时候都用不上。」
「你什么意思?」
「我不练了,您也早点回去吧。」
「小东,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着说:「您本就没想诚心教我。」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您是故意在整我。是不是因为我教您游泳的时候关于严厉了,所以您就蓄意报复我?」
「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狭隘?」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想再忍了,大声说道:「您看看,我让那几个小氓羞辱成什么样了?您不说怎么教我提高技术,就是让我打基础、练体能,难道我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去挨揍的吗?」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见过哪个高手是一夜之间练成的?」
「我不想当什么高手,就是想保护自己的妹妹,您如果不肯教我,我就去找别的教练,不在您这儿耽误时间了!」我的话越来越尖锐。
「你不觉得自己有进步了吗?」
「没错儿,进步很大。这几天饭量噌噌往上涨,其它的都没涨。」我讽刺地说。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涨了?」
「您提醒我了,我的个子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原来的子变短了。」
「你没发现吗,你的耐力和抗击打力都比以前提高了?」
「我不跟您说了,您一个人在这儿自我陶醉吧。」我收拾好东西就要往外走。
「凌小东,」蓉阿姨急忙拦住我,「你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上次教我游泳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做事不能前功尽弃吗?」
「我没有放弃,我是不想跟您练了。」
「你上次说我是逃兵、懦夫,难道你不是吗?」
「我不是逃兵,我是要换个教练!」
「我就是最好的教练!」她有点急了。
「你不是!你就会耍我!」我说话也毫不客气。
蓉阿姨生气地指着训练室对我说:「来来来,你不是要跟我打一场吗,我现在就陪你过过招,你敢不敢接招?」
「有什么不敢的?」我放下背包,跟着她进了搏击训练室。那是一个封闭的健身空间,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蓉阿姨边外套边跟我说:「一会儿打输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您当我是小孩子吗?我才没那么脆弱呢!」
「咱们讲好了,谁先离开这间训练室,就算谁输!」
「如果实在打不过,投降行不行?」
「行。」她下外套后,突然向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一接,马上想到大块头也用过这一招,急忙伸手一挡,还是没避开,仍然被她的一脚踢个正着。
我的身子一歪,卸掉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撇了撇嘴说:「您怎么也来这一套?搞突然袭击吗?」
她冷冷说道:「兵不厌诈嘛!」说完,下一拳马上攻击过来,这次我反应迅速,躲过了她的一记重击。
蓉阿姨的进攻手段果然高明很多,她的力量虽然不一定比大块头强,但是招数很刁钻,常常让人出其不意,基本上可以用三个字概括她的进攻特点,那就是:稳、准、狠。
前段时间总和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发狠起来像个女杀手一样绝情,招招都打在我的要害上,我的个子又偏高,没有她灵活,没几下子就被她撂倒了。
蓉阿姨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快点起来,接着打。」
我一骨碌地爬起来,神情专注地看着她。刚才自己还有点顾忌,不太敢下手,生怕冒犯了她,现在一看这局面,她丝毫就没有手下留情,自己也不再客气了,干脆全力进攻。
没有几个回合下来,她卖了一个破绽,又把我踢倒了。这次我很快爬起来,继续向她攻击。她的动作真是快,我用尽全力,连她的头发都够不着。
没用多长时间,蓉阿姨就把我击倒数次,我为了挽回一丝面子,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她出手,我既不把她当成长辈,也不把她当成女,眼里只有疯狂进攻一条路,出手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没有章法,她很快又把我打倒了七八次。
躺在地上后,我有点不想起来了,不是因为爬不起来,而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
蓉阿姨掐着说:「怎么样,我够不够资格教你?别躺着,不服来战呀!」
我嘴硬地回击说:「打累了,歇一会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认怂了?」
「我刚才和别人打了半天,您这是以逸待劳,不公平的,知道吗?」
「怂包就是怂包,找什么借口?」
「您搞错了吧?我今天一直是连轴转,本就没休息,有这样的怂包吗?」
「你以前不是说我做事虎头蛇尾吗?我看你也是这副德,不敢战的胆小鬼!」
「我不是不敢战,上吊也得口气吧?哪有像您这么训练的?太不科学了。」
「我在警校的时候,训练比这苦多了,也没见谁抱怨呀!难道你还不如女人吗?」
「我又不是警察。您等我歇一会再起来。」
她又围着我转了几圈,见我始终赖在地上,终于发火了:「快点起来,行不行?别让我看不起你。」
「您就是个资本家,整天想着榨干工人的最后一滴血。」
「你说什么?榨干什么?」
「反正我什么力都没有了。您就饶了我吧。」
「你真是软骨头、窝囊废,怪不得人家在你头上画了一个小王八,依我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绿!」她再也忍不住怒火,大声对我喊道。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您不要太过份了,有您这样讲话的吗?简直是口无遮拦,您还像个长辈吗?」
「你还像个男人吗?还不快点爬起来跟我打!绿!」
「你不要再叫我绿了!」我愤怒地说。
「那叫你什么?绿帽小王子?乌小鲜?」她不断地用难听的话刺我。
我霍地站起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说了!」
「今天是安诺被人纠,明天可能就轮到北北,后天可能就是依依,你一辈子都要当缩头乌吗?不对,应该是缩头绿!」
蓉阿姨的话实在太难听了,即便她是为了励我,也没有这么讲的,我大喊一声,整个人都向她扑了过去,她一个回旋踢直接将我扫倒,我一翻身爬起来,再次扑过去,她的身手太捷了,本就不给我沾身的机会,很快又一脚将我踢倒。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虽然她是我的岳母,但她的话简直太侮辱人了,我又不是没训练,只是想换个教练而已,她至于这样挖心刺骨地羞辱我吗?真是个冷血警察,一点亲情观念都没有,枉费我之前一番苦心陪她学游泳、学接吻。
既然她这么毒舌,就休怪我无情了。虽然我被她一次次打退,但我的斗志已充分燃起,每次都以更加的热情投入到搏击中。
由于我多数时间都被打得倒在地上,就琢磨起如何去抱她的脚,别看她跳得,只要被我控制住她的下盘,任她有天大的神通也休想身。
不过蓉阿姨很是明,她察觉到我的意图后,闪转腾挪得更快了,我只有一次堪堪触及到她的腿,之后就再无机会了。
我俩又斗了一会,我连她教我的「败中求胜」的招数都用上了,也是毫无机会,但是她刚才已经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了,把场面得这样尴尬,我俩都没法下台了,只能硬撑着。
我一边寻找机会进攻,一边想着办法。很快,办法有了,不过很低级,但是为了获得胜机,也只能这样了。
我打着打着,突然皱眉捂住了肚子,她停下手问:「你怎么了?」
「不行了,肚子痛,要拉肚子。」我表情很痛苦地说。
蓉阿姨吃惊地看着我:「那怎么办?」
「憋不住了……」
「你赶快去卫生间吧!」
「刚才您不是说,谁先出去,就算谁输吗?」
「那你也不能憋着呀!」
「妈,我如果去卫生间的话……这一场能算我赢吗?」
「当然不行了,最多再跟你重打一场。」
「好吧。您带纸了吗?」
蓉阿姨眉头紧锁,掏出几张纸巾递给了我,便在她递纸的一瞬间,我猛地冲上去紧紧抓住她的手。本来我是很难得逞的,但她此时正把头转向别处,稍稍放松了一点警惕,正好被我有机可趁。
蓉阿姨经验丰富,她发现不对劲后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把胳膊一转,抬脚就要踢我的裆部。脚踢到一半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合适,这一脚下去很可能毁了依依的终身幸福,于是方向一偏,转而踢到我的腿上,而且连续踢了好几下,踢得我身子晃,立足不稳。
眼看她就要离我的束缚,我一个箭步猛扑过去,一只手迅速搭在她的肩头,她马上用另一只手化掌为刀砍向我的脖子,这也在我的计算之内,我迅速挡开这一掌,张嘴就向她的粉脸亲了过去。
我这一招「倾情一吻」可谓倾尽全力,蓉阿姨又惊又羞,急忙侧头闪开,我当然不是为了亲她而来,这不过是个虚招,趁着她慌躲闪的瞬间,我的身子向下一滑,紧紧抱住她的,两腿夹住她,牢牢贴在了她的身上。
蓉阿姨这次躲不开了,我终于锁住了她的,可谓一击成功。对于格斗的选手来说,如果被对方抱住了部,基本上就等于输定了。我的这次奇袭虽然手段不高明,但是好歹成功了。
蓉阿姨上了我的当以后,反应也是奇快,她先是用手抓我的头发,摸到我的脑袋以后才发现我已经剃了光头,于是又拽我的衣服,但是又拽不动,干脆以拳头重击我的后背,打得我五脏六腑一起颤动,差点没吐出血来。
尽管我抱住了蓉阿姨的,但她的下盘很扎实,一时无法将她摔倒,而她打在我身上的拳头又一下重似一下,敲得我快要撑不住,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眼见她出手越来越狠,情急之下,张嘴在她的口咬起来。
她穿的上衣是一件夹克式的长袖开衫训练服,我一下子咬中了她的衣服拉链,用力向下一扯,把训练服打开一半,出了里面的白罩,那是一款超的U型半罩杯文,两个球紧紧靠拢在一起,两边只有少许的布片,大半个房都颤巍巍地呈现在我面前。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不妙,马上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摇晃起来,她的动作一下子提醒了我,眼下正是胜败的关键时刻,不容我犹豫徘徊,当下迅速用嘴咬住罩往边上一扯,出了带着大晕的头,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一口把她的硕大头紧紧含在嘴里。
蓉阿姨被我住头后,叫声一下子减弱了很多,她的身体不住颤动着,双手抱紧我的头,像是在享受我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有所清醒,要把我的身体往外推,我立刻轻轻咬了两下她的头,她吃痛以后马上老实了,不敢再发力,我继续住她头,同时两臂紧紧箍住她的,不给她挣的机会。
随着场面的稳定,我俩都渐渐放松下来,我不再死死叼住头,而是用舌头围绕着它打起转来,蓉阿姨也不再绷紧身体,她的口鼻中逐渐发出舒服的哼声,两手放开我的脑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像是在梳理我不稳定的情绪。
这时如果有一个人走进训练室,肯定会以为里面是一对正在亲热的恋人,只是这对恋人有点奇怪,男的一门心思地对方的头,女的一声不吭地抱着他,表情既犹豫,又享受,两个人不做其它任何动作,就是这样默契十足地搂在一起,仿佛忘记了这里本不是搞对象的场所。
不知又裹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又抱住我的脑袋,严肃地说:「凌小东,你够了吧?快点放开我!」
我不情愿地「昂」了一声,不肯松嘴。
她知道我不会松口,但又不敢用强,怕我咬她的头,只好叹了口气说:「好了,我认输了,你放开我吧。」
我吐出头,看着她的脸:「真的吗?你不是在诓我吧?」
「不是诓你,我的要害部位被你控制住了,你赢了。」
听她这样讲,我才松开双臂和双腿,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挣出我的怀抱,用纸巾擦干房上的口水,把罩重新戴好,训练服的拉链也拉上了。
我急忙爬起来站好,讪讪地看着她。
不出我所料,蓉阿姨穿好衣服后,怒气冲冲地来到我身边,抬手就要打我,我捷地挡了两下后,她怒喝道:「不许还手!」
我只好垂手而立,结果她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在脸上,让我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随后,她就开始了对我的痛斥:「凌小东,你真不要脸,你是我见过最大的臭氓!」
「不可能,很多人都比我下!」我不服气地说。
「你还觉得很光彩是不是?你自己算算,从上大学以后,你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
「我没有故意吃您的豆腐,您错了。」
「不承认是不是?好,我帮你数一数。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和你妈、依依、北北一起去北京,你吃饭时用脚蹭我的子,又在坐地铁时用你那个东西顶我的股,对不对?后来你开始偷看我洗澡,等到度月的时候,你就更放肆了,你骗我说教我游泳,天天领着我在池子里泡着,把我的泳衣都光了,我身上还有你没摸过的地方吗?最恶心的就是那次在水里,你说你的腿筋了,你都对我干什么了?你还记得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我给老陆都没用手过……」
「当时您不是也筋了吗?」
「放!我不是没办法才那样说嘛!你在酒店里就更无了,明知道我在门外,还把门打开,用你的那个东西对着我,我当时真想……真想阉了你!」
「那是一个误会!」
「误会个头,你就是有意的!回来以后你就更放肆了,我家卫生间水龙头漏水时,你假装帮忙,故意亲我是不是?今天咱俩训练,你又骗我说闹肚子,还亲我的口,我想问问你,你还能做出更无的事吗?」
「您也没说不让用这样的招数呀!再说,您刚才不是说了嘛,兵不厌诈!」
「你就只会这些下的招数吗?」
「那您说该怎么办?您又不教我真正的格斗技术,我只能用奇招了。」
「你就是个最无的大混蛋!我真后悔把依依嫁给了你!」
「我和依依是真。」
「你只依依吗?不一定吧?」她冷笑着说。
「您说对了,其实我还喜一个人,但是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敢表白……」
「谁?你说的是谁?」她着急而又紧张地问我。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说:「这个人秀外慧中,貌似天仙,身材魔鬼,不但工作能力强,还练得一手好功夫,唯一的缺点是有点急躁,前一阵刚刚学会了游泳和接吻技术,就背叛师门,还对她的授业恩师拳脚相加……」
她面带酡颜地打断了我:「你说谁呢?」
「噢,对了,这个人是很健忘的,那就不提这件事了,就当我没有收过这个女徒弟。」
「凌小东,你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你要搞清楚咱俩之间的关系。你要是再敢说疯话,休怪我铁面无私。」她严肃地对我说。
「好了,不说那些了,您看看吧,明天怎么训练?」
「你还相信我吗?你不是要换教练吗?」
「不换了,刚才跟您完手,我觉得您是最厉害的了。」
「好吧,明天正常训练。」她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我能问一下吗,明天学什么?」
「从明天开始,教你正式的散打和搏击技术。」
「太好了,您怎么突然想通了呢?」我兴奋地问她。
「今天跟你打了这一架,我觉得你很有天分,而且你的基础也打得差不多了,可以进行实战阶段的训练了。」
「就因为这些吗?」
「还有,你的思维是开放式的,临场反应和机变能力很强,擅于出新招、怪招,有一些小聪明,是个可造之材,可以学新东西了。」
「还有一点,您没说。」
「哪一点?」
「因为……我今天打赢了。」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您别生气,我开玩笑呢。」
「不过,我觉得你的条件很好,适合当警察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警队?」她很认真地对我说。
「那可不行,我这么风多情,一旦加入警队,那些警花就危险了。」我半开玩笑地回应道。
她白了我一眼:「德,你自我觉太良好了吧?」
「好吧,就当我吹牛了。」
「不过,你今天的反应确实非常快,虽然招数很下,但是很有效。有时候面对强于自己的敌人,是要使用那么一点歪招的。」
「我是被您的。您的速度太快了,实在跟不上。」
「你仔细回想一下今天和那个人的手,跟头两次相比,真的没有什么进步吗?」
我想了想说:「其实,还是有进步的,我今天跟他一直处于僵持状态,他始终无法将我完全击倒,而且后来他的体力好像有点跟不上了。」
「对吧?那就说明,咱们的训练方法是正确的。」
「对了,蓉阿姨,你们单位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还能经常到这儿来?听说你们最近的工作口号是:起裙子加油干……」
「你说什么?」她瞪着我。
「啊呀,不对,应该是:起袖子加油干。您既然这么忙,每天回家还要干家务,怎么会有时间教我呢?」
「怎么?不希望我教你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您是不是很喜教我呀?是不是很享受跟我在一起训练的那种觉?」
「你是不是很无聊?」她皱起眉头看着我。
「什么时候您有空?我请您去游泳呀?」我笑嘻嘻地说。
「滚。」
「今天还训练吗?」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还是这个时间,不要迟到。」她淡淡地说。
「好的。」我跟着她一起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故意闪到一边,做个一个「请」的手势,让蓉阿姨先走,她明白我「败者先行」的意思,哼了一声,独自一个人先走了。
12。12
回到家以后,依依纳闷地看着我:「老公,你为什么戴帽子?」
我把帽子摘了下来,自嘲地说:「我要出家当和尚了。你帮我看看,哪个庙能收我?」
她吃惊地看着我的光头,紧张地说:「你出家了,我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去呗!」
「老公,你逗我吧?你不是最喜你的头发吗?为什么把它都剃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依依气愤地说:「报警!找这帮坏小子去算账!」
「没有用的,去哪里找他们?就算找到人,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罪,多是批评教育,连拘留都够不上,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可是他们这样侮辱你,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不过大丈夫做事,能屈能伸嘛。正好我想换个发型,而且光头也好的,夏天凉快,打架时还不怕被人揪头发。」
「可他们还在你头上画了小乌呢!」
「过几天就掉了。」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好好跟咱妈训练,提升个人能力,缩短和大块头的差距。」
「你觉得你能打过他吗?」
「只要我不放弃,就有机会。就算打不过他,也要给他制造麻烦,不能让他占了安诺的便宜。」
「对了,老公,我想起来了,」依依忽然一拍我的胳膊,「我妈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据说威力特别大,你可以让她教你呀!」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学了必杀技以后,就不用怕大块头了。」
「不过,她不一定肯教你,你要跟她商量着来。」
「好的,没问题。」我信心地说。
第二天早上我先买了一个假发戴在头上,然后才往单位去。刚走到公司楼下,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瞧,竟然又是财务部的葛离花,而且她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
我「哼」了一声,转头继续向前走,心说:这才叫活该,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再搭理她。
因为我们公司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所以门口行人稀少,她大概是等了半天才看到有人出现,眼看我要走,喊的声音更大了:「小帅哥,白马王子,大英雄,我在这儿呢。」
这几句话喊得我比较舒坦,我没法儿不理会了,于是不太情愿地走到她身边:「葛大姐,您又有什么事?」
「你能帮我下来吗?」她难堪地看着我说。
「上次不是告诉你,旁边有座天桥嘛,你怎么又横跨马路?」
「我这次不是为了抄近路。」
「那为了什么?」
她难为情地说:「我看见对面马路上有一百元钱,想过去捡起来。」
「您的眼神真可以呀,离这么远都能看到钱。」
「不好意思,我是搞财务的,对钞票比较。」
「为什么不从天桥走过去捡?」
「那样不是得兜个大圈儿嘛,我怕绕过去以后钱不见了。」
我转身看了一眼,地上本就没有钱,转而问她:「钱在哪儿呢?」
「被人捡走了。」
「为什么不让那个人帮你下护栏?」
「我喊他了,他以为我要分钱,一下子就跑掉了。」
「对不起,我也不能帮你。」我转身作势要走。
「哎,小帅哥,你别走,」葛离花急忙喊住我,「上次加班费的事我没帮上你的忙,真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帮你,行吗?你看我一个人骑在这里,多尴尬?咱们毕竟是同事,你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那你的丝袜要是再划破了……」
她举起手发誓说:「我保证不会让你赔。」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助人为乐为好,就扶着她的把她抱了过来。虽然百般小心,还是不小心摸了她的股一下,觉颤巍巍的很有,她略微下垂的部在我眼前摇晃,里面像是了两个水袋。
跟我第一次在公车上见到她时相比,她只略微发福了一点,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尤其那两条穿着灰丝袜的大腿,不但结实,而且笔直,还是很对我的胃口。可惜就是年纪大了一些,脾气也实在不好。
我俩一起往公司走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向别的同事求助过了,他们没有帮你?」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说:「我猜的。」心想:这还用问嘛,这个时间段大家都在上班的路上,肯定不止一个同事见到她骑虎难下的窘态,只是无人伸出援手罢了,可见她平时的人缘有多差。
进了公司大门以后,葛离花先去卫生间,我一个人往里走。
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看见贺以天正在跟一个年轻女人说话,两个人的神态很亲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走到那女人的面前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下,一句话口而出:「陶姐!」
没错儿,那个年轻女人正是妈妈的同事陶馨雨,她看到我以后也愣了一下:「小东,是你啊!」
贺以天也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们认识吗?」
陶馨雨对他说:「小东是我们公司郑总的儿子。」接着又挽着贺以天的胳膊对我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马上赞叹道:「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实际上心里在暗暗叹息:没想到她和他是男女朋友,可惜小陶这一朵鲜花,在贺以天这堆牛粪上了。话说这个贺以天哪一点好,小陶怎么会看上他?恐怕小陶还不知道他和马尚瑶暧昧的事吧?
既然他们两个在说话,我也不便打扰,随便找个借口就跟他们拜拜了。
可是上午贺以天还是找到了我,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神秘地对我说:「你知道吗?公司最近可能要裁员,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是因为换了大老板了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据说,陈总的位置可能也不稳,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一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赶紧在公司打点一下,争取留下来。还有,如果陈巴良调走了,是不是就没人罩着我了?
按照常理,我是应该巴结贺以天的,给他一些好处,但我实在懒得这样做了,与其在这里当男公关,不如换个工作环境,也许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想到这儿,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说下午想请个假。他失望地「嗯」了一声,摆摆手让我出去了。
下午,我先去了一趟妈妈家,想看看她的卧室有什么变化,是否需要买一些孕妇用品。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把门锁换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给北北拨通了电话:「鬼脚七,妈妈为什么换门锁?」
北北低声说:「她说要扎好篱笆筑好墙,不让坏人溜进来。」
「把你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我也没有,钥匙都在妈妈手里。」
「咱俩商量个事儿行吗,你帮我配一把家里的钥匙,我送给你一套高级化妆品。」
「配钥匙这个事儿难度很大呀,搞不好会被妈妈尅,只送我一套化妆品是不够的。」
「你还想怎么样?」我就猜到她不会这么好说话。
「你给我进行第二次按摩,但要按照我的要求来。」
「好吧。你顺便把妈妈办公室的钥匙也配一套。」我想,反正早晚都要给她按摩,不如利用这次机会多提一个要求。看她对我虎视眈眈的架势,早点把三次按摩做完也好,省得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那你再请我吃一次烛光晚餐,只有咱们两个人。」她继续讨价还价。
「好吧,你真是会算计。」我无奈地说道。
她嘻嘻笑道:「当然了,这都是跟你学的。」
和北北谈妥后,我又赶往妈妈的单位。好多天没见到她了,真是有些想她。
这次我没有贸然闯入,因为她已经关照保安不许放我进去了,不过这难不倒我,我借了一套消毒装备,在他们公司不远处穿好防护服,戴上护目镜、口罩、手套,背上消毒装备,大摇大摆地进了公司大楼,门口保安和大厅接待连我的证件都没有看。
穿上这套装备真是出奇地方便,我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里面除了妈妈的总裁办公室之外,还有会议室、秘书室、休息室等房间,我敲过门后,径直进入她的办公室,对她鞠了一躬,含含糊糊地说了声「总裁好」,她只看了我一眼,继续去处理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回身带上门,顺便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然后细细打量起她。
妈妈今天化着淡妆,秀发盘起,凤目星眸微转,虽然看起来有一点憔悴,却别有一番幽怨和孤独的美,让人心里情不自地生出怜之意。唉,我已经有十多天没见到这个倔强的孕妇了,我真是想她,非常非常地想她。
她的上衣依然是一款修身西服,但比以前的尺码稍大了一些,上衣里面是一条粉的仙女网纱孕妇裙,虽然小腹高高隆起,却掩盖不住高雅俗的气质,腿上穿的是孕妇专用的灰丝袜,显得光滑润泽,暧昧而又优雅。
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她的脖子,大胖送的那个石葫芦还挂在她的雪白玉颈上。
妈妈看了一会文件,发现我怔怔地盯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哦」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开始对办公室进行消毒。但是我出的不是消毒剂,而是淡淡的香水,没错儿,就是妈妈最喜的那款香水。
她闻着悉的味道,忍不住噤了噤鼻子:「咦,这个消毒的味道好特别,跟我的一款香水的味道很相似。」
我「嗯」了一声,围绕着她的办公桌来去,她急忙捂住鼻子,冲我摆着手:「你不要再了,我现在怀孕了,这个味道闻多了不舒服。」
我急忙按停了机器的开关,趁着她躲闪的工夫,快速扫了一眼她办公桌上的文件,都是和俊采集团合作的协议,有几张纸上还有杜晶芸的签字。看到这些材料,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妈妈急忙把文件盖上,严肃地对我说:「好了,你完了就可以出去了。」
我用含糊不清的嗓音说:「您工作半天了,应该歇一会了。」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
「不用谢,您还是歇会儿吧。」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管得太多了吧?」
「做事情也要劳逸结合嘛!为什么不诗作对,放松一下呢?」
她听到「诗」两个字,身子颤了一下,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要不我抛砖引玉,先一句诗给您听?」
她缓缓站起身,看着我高大的身形,似乎认出了我:「你是……」
没等她说话,我的第一句诗已经出来了:「思君不见君……」
妈妈不待我说完,已经走到面前,一把拉下了我的口罩,我笑嘻嘻地对她说:「给母上大人请安。」
她瞪了我一会,眼睛变得通红,突然一声不吱地转身往门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您干什么去?」
「我去叫保安。」
「您就这么恨我吗?」我知道她的办公室隔音很好,但也不敢太大声。
「我不想跟你说话。放手。」
我转到她面前,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妈妈,已经十多天了,您就别生气了。我是来道歉的,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相信你,你就是个最大的骗子。」
「妈妈,自从上次咱俩对话之后,我就非常的后悔,一直想跟您真诚地道一次歉。您能到沙发上坐一下吗?我给您展示一下我道歉的诚意。」
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我怕她又出去找保安用水炮我,急忙把她连搂带拉地抱到了沙发上。她坐稳以后迅速推开我的手:「快点放开我,不要手脚的。」
我摘掉护目镜、口罩、手套,她看着我奇怪的发型正要说话,我把假发也拿了下来,指着光头说:「您看,为了表示我的悔意,我连十多年心呵护的头发都剃光了,还在上面画了一只麒麟,『麒』表示您气质高雅,『麟』表示我玉树临风,咱们就是天生的一对,这是上天赐予的姻缘,可不能轻易辜负。」
「麒麟是画的吗?为什么不是纹上去的?」她的表情似乎有了一点点动。
「如果是纹的,以后长出头发就看不到了。但是,我的身上还有的标记,您看看。」我迅速掉防护服,把衬衫也掉,出赤的上身,脯上赫然印着五个大字:我郑怡云。
妈妈看到这几个字以后,先是一愣,接着低声叱道:「你疯了?纹了这几个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这是纹身贴,可以揭掉的。还没有正式纹呢,我先让您看一下效果。」
「快点揭掉吧,你要是真纹了这五个字,咱们就永远都不能见面了。」她紧皱着眉头对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
她「嗤」了一声说:「你就会这些表面文章糊我,是吧?你接着说,还有什么诚意?」
「妈妈,」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我打算接您到家里去住,以后咱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我搬进去住,依依怎么办?」
「她过一段时间要到外地去进修半年。」
「那北北呢?也跟我一起搬到你家去?」
「让她一个人住家里不行吗?」
「你觉得可能吗?」妈妈哼了一声,把手出来,严厉地对我说,「你还没说呢,你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在车上说那样的话,不应该惹您生气……」
「就这些?」她不地看着我。
「我不应该说再找个算命先生,」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她的肚皮上轻轻抚摸着,「您的肚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不会真是个双胞胎吧?咱们找一天去医院检查一下行吗?」
「你别转移话题,」她一把打开我的手,「为什么在滨海城市讲好的事,你一回来就变卦了?你到底对咱们俩的事怀有多少诚意?」
「我对咱们俩的事是全心全意的,」我的手又抚摸上了妈妈的部,「您的房也比以前大多了,最近有没有发的觉?」
妈妈推开我的手:「你一见我的面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你还有没有点别的追求?」
「我对天发誓,我对您的情是认认真真的,海枯石烂心不变,咱俩相伴到永远!」
「让我说出你的心里话吧,你一直都想保持现状,本就不想面对现实,是不是?你希望把我熬成一个老太婆,最后让我自己提出放弃,对不对?这就是你,一个下无的男人的最卑劣的想法,只图自己痛快,本就不为女人考虑!你这样的人本就不配拥有子,不配拥有家庭,依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下坯子!」妈妈快速地对我说着,美丽的脸上闪耀着气愤的光芒。
「妈妈,你别动,」我急忙安抚住她颤抖的身体,「我在车上的话是随便说说的,您不必当真,我答应您的事,是不会变卦的。」
「别哄我了,你在车上的话不是随便说的,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动摇了,你就会引我放弃大胖说的第二条,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妈妈像是悉一切地对我说。
我在心里嘀咕着:我说的本来也没什么错啊,儿子和妈妈结婚本来就是一件极难完成的任务,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被人接受。觉妈妈自从怀孕以后,情绪变得极不稳定,非常容易发火,而且发的都是无名火。
「你知道我天天着个大肚子上班,别人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吗?你知道我这个年龄怀孕生子需要克服多大的勇气吗?你知道以后我要付出多大的力才能把孩子抚养长大吗?」妈妈越说越生气。
「我知道……」
「你知道个,天天找我就是为了发,快点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妈妈,您怎么说着说着又火了?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来一番对话?」
「你不走是不是?」妈妈拿起桌上的座机就要拨电话,我急忙站起来:「不要打电话,我马上走。」
我把防护服穿好后,戴上护目镜、口罩,认真地对她说:「走之前,我想再跟您说一句心里话,我并没有违背咱俩之间的海誓山盟,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请您相信我。」
妈妈赌气似地把头转到一边,没有理我。
我走到门口刚要拉门,发现手套忘在办公桌上了,转身回去取,看到妈妈红润的脸庞和雪白修长的脖颈,心里忽然涌起无限意,忍不住在她脸上快速吻了一下,她气得抬手要打我,我急忙拿着手套迅速逃开了。
到了门口,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妈妈,您信不信,过几天您会主动请我回来?」她气得抄起一支笔向我扔了过来,我急忙拉开门逃之夭夭。
离开妈妈办公室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已经没像上次那样找人赶我走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只要再想想办法,估计她很快就会重新接受我了。
而且让我高兴的一点是,刚才还亲了妈妈一下。话说妈妈的办公室也是个谈情说的好场所,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在那里和她亲热一下,觉一定很不同。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听到几位职员在议论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我站在旁边听了一会,新任的高层里竟然没有米开罗的名字,这让我吃了一惊。难道过了这么久,米开罗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吗?他的处分也应该到期了吧?
我有心给米开罗打个电话,又怕影响妈妈的公司决定,只是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看来,米开罗蒙受的冤屈还没有被澄清,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还蒙在鼓里。
我转头一瞧,陶馨雨也站在人群里听着,不过她没有认出我来。想到贺以天背着她在外面干的一桩桩风事,很是替她抱不平。
我悄悄走到一个僻静角落,打开手机里的匿名信箱软件,把贺以天和马尚瑶接吻的视频发到了陶馨雨的信箱里,心想:经理啊经理,你放着小陶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知道珍惜,还出去搞三搞四,这次我给你女朋友发个「好看」的视频,让你小子好好乐呵乐呵。
办完这件事,我打算早点回家和依依共度良宵,蓉阿姨却不合时宜地打来电话,提醒我半个小时以后去训练。
我不高兴地说:「怎么开始得这么早?您不需要上班吗?」
「我今天正好有时间。你快点来吧。」
「要不咱俩都放个假,您也回家休息一下?」
「不行,练功这种事必须坚持不懈,你不想洗刷上次的辱吗?」她特意提醒上次小氓给我剃头的事。
果然,我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语气坚定地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第十二卷完】
第十三卷13。1
我换好衣服赶到「金汤达」搏击健身俱乐部的时候,蓉阿姨已经在那里做准备活动了。她特意换了一套不带拉链的训练服,估计就是为了防止上次被我袭的事件重演。
没想到的是,她看到我以后,脸先红了一下,似乎想张口问我什么,但是又忍住了。我也想问她能不能教我军警的格斗必杀技,但觉得有点唐突,也没说出口。我俩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她今天真的教了我好多东西,我觉得自己突然开了窍,一下子掌握了很多新的技术,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通百通。
等到训练结束的时候,她还是想问我点事,我也想问她格斗必杀技的事,我俩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都这样,她始终遮遮掩掩的,像是有话要对我说,却又说不出口。依着她的格,素来豪干脆,从不拖泥带水,这次不知道遇上了什么难的事,憋了好几天都不肯吐口。
她不肯说,我也不好意思问,本来我俩之间没有什么互相隐瞒的事,但被她带头一搞气氛,好像我们成了各怀心事的人。更糟糕的是,她似乎觉得我对她有什么企图,我稍微一靠近她想问格斗必杀技的事,她马上就对我敬而远之,好像怕我扰她。
这个僵局终于在有一天被打破了。那天我刚进入俱乐部,前台的一位接待员指着服务台上一大捧鲜花说:「麻烦您把这束花转给沈蓉女士。」
「是谁送给她的?」
「对不起,这是花店送来的,是谁订的我们不知道。」
我看了看鲜花里面,没有卡片,就顺手拿到训练室给了蓉阿姨。
她看到鲜花以后,脸先是一变,接着就局促不安地对我说:「你……什么意思?」
「这是别人送给你的花,放到前台了,接待员让我捎过来。」
「别人?是谁送的?」
「我不知道,前台没说。妈,您是不是男朋友了?」我半开玩笑地问。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点粉红:「凌小东,没想到你这么差劲,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事了?」
「这束花不是你送的吗?」
「当然不是,」我想了一下又说,「不过,这段时间您教我很辛苦,我的确应该给您送个花,请您吃个饭,但今天这束花真的不是我送的。」
她腹狐疑地看着我:「你不用瞒我了,这两天我就看你不对劲。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公开给我送花了。」
「妈,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还装糊涂是吧?我问你,这几天每天都有人给我送花到单位,是不是你干的?」
「您觉得我是那样不讲伦理的人吗?天天对着岳母献殷勤?」
「我觉得你就是那样的人,你都敢对着我……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妈,我真的没送花。」
「你还不承认是吧?明天我把你送的卡片拿过来,看你还怎么说。」她不地盯着我。
我摸摸头,没法再往下说了。
更糟糕的是,今天训练时蓉阿姨完全不在状态,她的眼神和动作经常配合不一致,对我的进攻也经常处于退守模式。
终于,在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的一连串组合拳打得她节节败退,她的脚下又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我看准机会,一拳打向她的左肩,她居然没避开,被我打得向后倒去,幸亏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飞跃上前,接住了她将要摔倒的丰身躯。
蓉阿姨被我搂在怀里后,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像是惊讶,又像是期待,她的眼睛里释放出一种灼人的光芒,那种光芒我觉得好像是……恋人之间才应该有的充意的眼神。
我情不自地把头低下来,她的瞳孔瞬间扩大,嘴却微微张开了,我们俩的呼都急促起来。
眼看我的头越来越低,她忽然把手盖在自己的嘴上,轻声问道:「你干什么?」
我掩饰地说:「妈,我想看看您的眼线是怎么画的。」
「看完了吗?」
「看完了。」
「让我起来吧。」
「好的。」我轻轻把她扶了起来,她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了点红。
我赶紧道歉:「妈,对不起,刚才我的出手有点重了。」
她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故作轻松地说:「你没错呀,刚才打得很,是我的状态不好。」
「一会还练什么?」
「今天就到这儿吧。」看得出,她有点无心训练了。
蓉阿姨收拾包的时候,我抢上去帮她拎包,我俩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一起,觉「滋啦」一下,一股热同时传到两个人的身上。我俩像触电一样,不约而同地把手松开了。
说来真是奇怪,在滨海城市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我俩经常手牵手、互相拥抱,那时丝毫不觉得别扭,现在偶尔有一些身体接触,反而觉得有点难为情。
除了肢体,我俩的眼神也经常互相躲闪,跟对方说话的时候都看着别处,很少有直视对方眼睛的时候。
末了要走的时候,我提醒她:「您的花还拿不拿了?」她双颊微红地白了我一眼,抱起花就往外走。
「妈,」我在后面喊了她一声,「您今天晚上有事吗?我……想请您吃个饭,行吗?」
她有点高兴地回头看着我,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我:「不用了,你早点回去陪着依依吧。」
我无奈地耸耸肩,看着她匆匆走了。这段时间蓉阿姨一直在不计报酬地指导我,完全牺牲了个人的休息时间,我一直想对她表示一下谢,可惜她就是不给我机会。
后来我想,可能是她害怕和我在暧昧的情况下单独相处,如果我们两个有一个人情失控,都会带来难以估料的后果。
第二天,蓉阿姨一见我的面就高声叫道:「凌小东,你还有没有完?昨天都批评你了,怎么今天还送花?」
「我没送呀!」我急忙辩解道。
「你看看。」她把一张着香水的卡片扔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这张粉的卡片上打印着以下几行字:亲的蓉,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情,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最美好的。但我必须控制住自己,不敢时时刻刻去想你,因为每次想到你的一颦一笑,我都会傻笑,都会变成情的孤儿。我热烈地盼望着你,尽快拯救我这颗干涸枯竭的心灵!
卡片的落款是:你的东。
从上面的称呼来看,说这束花是我送给蓉阿姨的,还真是有人相信。问题是,我确实没有送花给她呀,也不可能写这怎么麻的情诗,那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蓉阿姨接着把手机拿出来,将里面的照片展示给我看,全是这段时间她收到的各种各样的鲜花,有十多张。看来这个名字中也带个「东」字的情种还痴情的,对蓉阿姨展开的攻势竟是那样的猛烈。对她这样一个单身多年的女人来说,竟是有些顶不住了。
蓉阿姨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模样,以为我无言以对了,便把卡片回来,自信地说:「这回你没话说了吧?你这小子,敢做还不敢当!你看你送的那些花,都是特别昂贵的品种,要花不少钱吧?依依知道这事儿吗?」
我摇摇头。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是谢我对你的帮助,但你送两天花就行了,不要天天送,也不要写那些情话,会让别人误会的。」
我小声说:「本就不是我送的。」
「你说什么?」她一边把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一边问我。
「我说,您开心就好。」
「行了,别废话了,开始训练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明天可不要再送了啊!」她叮嘱我说。
「好吧。希望他不要再送了。」我暗自嘀咕道。
随后的训练课上,我们两个人都觉得怪怪的。我有点害怕和她训练了,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我想,要是再训练几个月,我俩之间说不定还会搞上对象呢。怪不得她对这个训练课这么大热情,连我请一次假都不允许,也许她真的在享受和我独处的「二人世界」。
不行,我得抓紧时间完成训练,尽量跟她保持距离。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我比较担心,就是我对她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了。她那丰圆润的体成天在我眼前摇晃,又整穿那么紧致的训练服,让我没法儿不心猿意马,要是再发生一次亲密接触的事件,可能就不止是亲头那么简单了。
正在我加紧训练的时候,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到家里坐一下,正好我想跟他商量一下安诺的事,马上应允下来。
我拎着礼品刚进屋,看到爸爸和刘阿姨的表妹金姨在布置桌上的饭菜。那一桌子的鸭鱼非常丰盛,显然是要招待贵客。
我和爸爸寒暄了几句,就对他和刘阿姨说了安诺与大块头的事,并把大块头的种种下行径和盘托出。
令我意外的是,爸爸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人以前怎么样不重要,只要他以后对诺诺好就行。」
我转而看向刘阿姨,她居然也同意爸爸的意见:「这件事我们要尊重诺诺的想法,她说那个人对她很好,我相信她。」
他们俩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了,我直接反驳道:「那个人就是人渣,如果你们不管的话,就等于送安诺进火坑了。」
爸爸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被刘阿姨制止了。我怀疑他们知道一些内情,而且上次见面时他们就对我有所隐瞒。既然他们不肯说,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笑容马上凝结住了,门口站的竟然是安诺和大块头,二人手上也拎着好几盒营养品。几乎与此同时,私家侦探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告诉了我同样的内容。
我正想挖苦大块头几句,爸爸已经闻声过来,热情地招呼大块头,我只好闪开身子让他们进屋。安诺今天穿了一件红碎花图案的少女旗袍,两条半透明的灯笼袖衬托出她的典雅气质,没想到她穿正装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完全找不到一点小魔女的影子。她越是打扮得漂亮,我越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看到两人盛装打扮的样子,我很容易就猜到了,这是来见家长呀!难道他们俩的关系要确定了吗?看着他们在一起耳语的亲密状,简直让我气得要发狂!
我愤怒地瞪着安诺,她也勇敢地回瞪着我,仿佛在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怕你!大块头看了看我的假发,嘴角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像是在嘲笑我那天的囧态,又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再做令他不高兴的事。
他这么嚣张,我当然不会遂他的心愿了,我马上进卫生间悄悄打了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我的同学林子凡,让他速速送来最新鲜的食材。大块头这小子既然敢登上门来,我必然要给他找个乐子,让他记住这难忘的一天。
回到餐厅后,众人已围着饭桌坐好。大块头装模作样地给大家倒酒,我也假装很热情地给予回应。刘阿姨吃了一会就和金姨进屋了,只剩下大块头一个人自吹自擂。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林子凡终于把食材和白酒送来了,我千恩万谢地将他送走后,先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放到锅里炖上,接着把一堆辣椒和佐料倒进盆里拌了拌,连同那几瓶二锅头一起端到了饭桌上。
爸爸一看我端出的东西就愣了,我忙对他说:「爸,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招待我的未来妹夫的。」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没有阻拦我。
我指着盆里的辣椒、麻椒、芥末的混合物对大块头说:「要想娶我妹妹,必须先过两道关,第一关,就是喝白酒,吃盆菜。」说完,给我俩分别倒上一大杯二锅头。
安诺急忙劝阻说:「哥,你别吓唬他了,吃点别的行吗?」
我冷笑道:「你这是不给未来妹夫面子啊,难道他不喜吃敬酒吗?」
大块头看了看我,忽然端起杯子说:「好,我喝。」
我也端起杯子:「奉陪到底。」
于是,他的首次登门变成了和我的再度比拼。我俩一边吃着盆里让人冒汗的菜,一边喝着六十度的二锅头。幸亏我提前喝了一袋纯牛,又在度月时经过美食节的历练,勉强还撑得住。
大块头自认为久经沙场,酒量必定不输于我,可是二锅头配上辣盆菜的组合,普通人是难以抵挡的,他的表情渐渐痛苦起来,头上也冒了汗。看着他痛不生的表情,我别提多开心了,安诺在桌子下面使劲踩我的脚,我也不在乎。
爸爸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拼酒,估计他也想看看未来姑爷的表现。
大块头的表现当然还没有结束,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我抢上前打开门,从门外进来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大块头一看到她,脸马上变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便利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看到西服革履的大块头以后,再看看花枝招展的安诺,脸马上变得异常苍白。
没错儿,我的第二个电话就是打给慧小凤的。既然大块头正在风得意,那就请她来给大块头添点喜气,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让慧小凤坐在椅子上,对大块头说:「帅哥你看,这位美女是你亲自介绍,还是我来介绍?」
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恨不得当场就把我扔出窗外。
爸爸对这一切看得很明白了,他站起来说:「你们先吃着,我去打个电话。」说完转身进卧室了。
大块头凶巴巴地对我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发型又不意了?」
我「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真是乖孩子,快来帮我设计个新发型吧!」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没有再说话。慧小凤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说:「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安诺看了一眼慧小凤,起身走到台去了,大块头急忙跟了过去。饭桌上只剩下了我和慧小凤。
没过多久,门铃再度响起,我猜是冷饮店给我送酒来了。我刚才的第三个电话就是打给他们的。
打开门以后,果然是俞知月站在外面,她送来了我订购的几瓶味道独特的韩国酒。透过半开的门,她看到慧小凤的身影,马上愣了一下,接着又看了看我。
我付完账后,俞知月很少见地面无笑容地离开,我把酒拿进去,顺便把自己炖好的一锅蚊虫汤放到饭桌上。
慧小凤忽然站起来,快速走到台,和大块头情绪动地争论了起来。这次我没有跟过去,坐在餐厅里看戏就好了。
又过了一会,慧小凤再次快速地走出来,直接拉开门要走,我劝了她几句,她只说了句「谢谢你」,就匆匆离开了。
等到大块头和安诺回来的时候,饭桌边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大块头沉着脸坐到对面,目光冷地看着我:「你想怎么喝?」
我慢悠悠地指着桌上的韩国酒和蚊虫汤说:「现在是第二关,韩国酒,蚊虫炖。你要是有胆子,就跟我一起喝、一起吃,看你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
他这才仔细看了一下锅里,发现里面是各种蛇虫鼠蚁,整锅汤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道。
安诺捂着鼻子说:「哥,你汤里搞的都是些什么呀?味道好难闻!」
「这算什么,还有更刺的呢。」我接着打开一瓶特制的韩国酒,马上传出一股独特的厕所的味道,安诺直接闪到了一边,捂着鼻子说:「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臭?」
「这种酒喝起来最过瘾了,你还记得吗?」
安诺指着酒说:「你不会是……把那种酒来了吧?」
「猜得对,」我点点头,转而对大块头说,「能开始喝了吗?」
大块头咬咬牙:「喝就喝!」
他刚才已经被盆菜辣得不行了,这会儿吃起各种小动物,更令他雪上加霜。那瓶闻着臭、喝着更臭的韩国酒成为点睛之笔,大块头喝了几口之后,便觉得腹内翻江倒海,几道逆上蹿下跳,把他憋得脸通红。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真是开心异常,虽然自己也觉得很不舒服,但我毕竟经过美食节的锤炼,并非得虚名,经过几番努力,还是没有吐出来,并且吃得更,还不住地劝他:「吃呀!喝呀!」
看到我面不改的镇定模样,大块头终于撑不住了,他头上冒着汗,捂着肚子对安诺说:「安诺,我有点急事要办,能不能先走一下?」
安诺同情地说:「你去吧。」于是起身送他,大块头都来不及跟我爸爸和刘阿姨说再见,穿上鞋就匆匆往门外跑,我也跟了出去。
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对大块头说:「酒还没有喝完,为什么急着走?」他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不跟长辈打一声招呼就走,你觉得合适吗?」我继续问他。
他的嘴紧闭着,没有接我的话茬,估计正在强忍恶心的觉。
安诺在旁边拧了一下我的胳膊,让我不要再说。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大块头飞快地跑出去,我在后面大喊道:「别忍了,吐出来吧!」话音未落,他就跑到草丛边吐了起来。
等他吐够了以后,安诺上前把纸巾递给他,他仇恨地盯着我,似乎有腔的怒火要向我。不过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想打我是不可能了。
大块头缓了一会,觉有点好转,就恨恨地对我说:「你想捣也没有用,安诺全听我的!你等着瞧吧!」
我点点头:「好啊,着看安诺到底听谁的!」
他的肚子好像又难受起来,顾不上跟我打嘴仗,跟安诺说了几句就匆匆走了。虽然我的肚子也不舒服,但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安诺走过来看着我说:「今天你又得逞了?那个叫慧小凤的女人是你叫来的吧?」
「是我叫来的,我要让你看清他的本质。」
「你别再费力气了,你拆散不了我们的。」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大声问道:「为什么?你明明不喜他,为何要勉强自己?是为了气我吗?」
「你最好不要管我,这是我个人的事!」
「我是你哥!」
「哥哥也不能让我单身一辈子吧?」
「我不是反对你谈恋,但是那小子是个渣男!」
「他是渣男,你不是吗?到底是谁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又是谁对我始终弃?」
我恐慌地四下里看着:「你小声一点。」
「你做都做了,还怕人听见?」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你好,我不会害你!」
「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娶了我,你敢吗?」
「你怎么又说这个!我已经结婚了!」
「好,你不用离婚,我搬到你家里去,咱们一起住,怎么样?」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你是唯一得到我身体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行,你慢慢考虑,但我不会等太久,我这边的男朋友也不能断。」
「男朋友可以,但不要找那个渣男!」
「他就是渣男,我也认了,总比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强!」
「为什么一定是他?你是欠他人情还是欠他钱?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吗?」
「我就是想找个依靠!过几年我就成老姑娘了,还让我怎么嫁人?」
看着她瞪大双眼的模样,突然觉得心中温柔地颤动了一下。说心里话,认识这么久,从来没发现安诺这么漂亮,今天她和大块头偏偏又那样亲热,简直让我又妒忌,又吃醋。可能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不容许别的男人对她有所觊觎。
我情不自地迈上一步,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你不会变成老姑娘的,你一定会有个好的依靠。」
她微微张开红,梦幻般地看着我:「如果那个依靠是你,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义无反顾。」
我的嘴离她越来越近,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看我就要吻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一狠心把身体又撤了回来,扶着她的肩膀说:「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对我说,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我不许你作践自己。」
她不地推了我一把:「你从前的勇气哪里去了?怎么变得这样畏首畏尾?」
我认真地对她说:「安诺,答应我,远离那个坏家伙吧。」
她低声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等我以后再跟你说吧。」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她像是怕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毅然决然地推开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她旗袍开衩处的丝袜玉腿,忍不住由衷地赞叹道:「安诺,你今天穿的这身旗袍很漂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后你也这样穿吧。」
她回身微笑道:「行啊。只要你真心对我,穿什么都行。」接着低声音说:「甚至,什么都不穿也行。」
我急忙把手指放到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款步姗姗地回去了。
13。2
第二天我刚到单位,北北就打来电话,声音极度兴奋:「喂,神经病,我配好钥匙啦!」
我也非常兴奋:「好的,我中午来取!」
她更加兴奋了:「不,你现在就来取!」
「我上班呢,现在出不来。」我为难地说。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来。」
「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制定了一个一条龙计划,正好今天购物街有活动,错过就要等到明年了。」
「什么一条龙?什么购物街?这和取钥匙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答应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吗?我计划在一天之内把这些事都做完,所以叫一条龙计划。等这个计划完成了,我就把钥匙给你。」
我心想:这不是要挟我吗?可是又不能不答应。
北北接着说:「一会你开车来接我,千万记得带上足够的钱。记住,今天的一切安排都要听我的。」
「好吧。」我一边答应,一边想,把承诺她的事一次做完也好,省得时不时地来烦我。
放下电话,去找贺以天请假。他这几天很不高兴,估计是陶馨雨看到我发的视频跟他吵架了。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我觉很开心。
好不容易把假请下来,我开车去接北北。刚到楼下,她就穿着一件又宽又长的花纹图案的蓝外套,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她两条长腿上套的是白萝莉风的天鹅绒丝袜,在宽大外套的映衬下显得更瘦更细了。
我主动把车门打开,她跳上车以后,兴奋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我皱着眉说:「你干什么呀,每次见面先伸手?人家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让我动口是吗?」她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问:「够不够,用不用再来一口?」
我急忙把她推开:「算了,你也不是君子,手和口都不要动了。」
她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上,嘟囔着说:「你总是那么严肃,一点都不活泼。」
「你还想怎么活泼?是不是每次见面先拥抱亲吻十分钟才叫活泼?」
「太好了,现在就开始吧。」她又要扑过来。
我急忙拦住她:「你歇会儿吧,留着体力逛街用。」
「好吧。你的钱带够了吗?」
「带够了。你为什么只穿一件睡衣下来?这样逛街好看吗?」
「你真是落伍了,什么都不懂,这是现在最行的款式。」
车开动以后,我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北北却摸起了我的大腿:「神经病,你这条子的质量好的,在哪里买的?」
「你说话的时候不要摸我好不好?」
「不摸怎么能知道料子好不好?」
「你这样会影响我开车。」
「好吧。」她虽然不说话了,但是手却依旧放在我的腿上,并且摸得更放肆了。
我强忍了一会,直到她把手慢慢靠近我裆部的时候,我才触电般喊了起来:「喂,你干什么呢?」
「别说话,专心开车!」她学着我的口吻说,手又慢慢远离了裆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在她一路摸腿的伴随下,我像开过山车一样晃晃悠悠地开到了购物街。从停车场出来后,我严肃地对她说:「下回你不要再坐副驾驶了。」
她笑嘻嘻地说:「好呀。坐后面更好,宽敞。」
等到我们踏入购物街的时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花钱如水,北北马不停蹄地游走于各个商铺间,银行卡里的钱争先恐后地离我而去,虽然我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提议去吃大餐,试图拖延一下时间,她却说:「不行,那样太费时间了。」带着我吃了顿肯德基就继续逛街。
下午她买的东西就更多了,而且专挑贵的买,我不得不先把一部分东西送到车上去。等我回来以后,她又买了一堆新的东西。
我看了看钱包里的银行卡,有点紧张了,试探地问她:「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一会不是还要去吃大餐和看电影吗?」
「不行,还好有几家店没逛呢。」她挑了一件裙子就进了试衣间,我无奈地在店里来回走着。
「神经病,快来帮帮我。」试衣间里忽然传出她的声音。我急忙开门进去,看见她裙子只穿了一半,整个后背都在外面,正在吃力地拉衣服后面的拉链,却无论如何都拉不动,估计是卡住了。
「你轻一点,这件衣服贵的,别拽坏了。」我看她拽拉链时的样子很用力,急忙上前帮忙。
这间试衣间很狭窄,我进去以后就显得更小了,想转个身都很费劲。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美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北北这两年发育得真不错,这种半不的样子比那天赤身按摩时还要。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好不容易帮她把裙子拉链拉上去,却不小心和我上衣的拉链钩到了一起。这两条拉链真是麻烦,越是想要把它们解开,反而得越紧。
北北等了半天,发现我还在忙碌着,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呢?」
「别提了,你的拉链和我的拉链到一起了。」
听到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不想让我买这条裙子。」
「别说了,没看我正解着呢嘛。这里好热,咱们出去找个凉快的地方解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咱俩这个姿势出去,多丢人呀。」
「好吧,你再坚持一会,就快解开了。」我擦了下汗,继续跟那两条拉链较劲。可惜我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狭小的试衣间内也悄悄弥漫起暧昧的气氛,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越来越浓,她青的娇躯不住摇晃着,一股浓烈的处子气息正向我全面侵袭。
本来我对北北没有太多的想法,可她这几次总是有意无意地与我发生身体接触,得我心的,尤其她身上每个部位都是的,充了年轻女子的惑力,与蓉阿姨这样的女又有不同,让我如中了魔法一般,简直罢不能。
正当我忙得不可开之际,北北忽然踮起脚尖,翘起她的小香向我紧贴过来,我被迫向后退,只退了两步,后背便贴上墙壁,再无可退了,她依旧向后靠,直到紧贴在我的裆部,也悄然不动了。
本来我就意志不坚定,被她这么一贴身纠,巴马上坚了起来。她也觉察到了我的变化,身体变得更热了。
我低声问道:「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我说:「我的股好,你帮我挠挠。」
「我的两只手都忙着,你忍一会吧。」
「不行,这里好闷,都捂出汗了,得实在难受,快帮帮忙吧。」
「你自己挠吧。」
「那个位置我够不到。」
我不耐烦地出一只手,隔着裙子在她股上挠了两下,她扭着翘说:「不行,还是,你把裙子掀开,直接挠里面的吧。」
我身子颤了一下:「那怎么行?你别胡闹了。」
「哎呀,好哥哥,求求你帮我挠挠吧,我真的嘛!」
「不行,你再坚持一下吧,等一会解开拉链,你自己在里面挠个够。」
北北见我不肯帮忙,干脆把股紧贴在我的裆部,上下活动了起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股沟正好夹住了我的巴,她身子的来回晃动带动着股对巴剧烈摩擦着,便如同给我一般,虽然隔着衣服,却让我觉得立刻舒起来,情不自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的叫声,幸亏我反应快,急忙闭上嘴,没有发出更多的呻。
北北听到我的叫声以后,上下磨蹭得更起劲了,我强忍着如的快,扶住她的股说:「你别再动了……我被你顶得不舒服……」
「谁让你不帮我挠,我就自己动吧。」
「可是……你不要贴着我的身体蹭……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你身上有骨头,蹭起来很舒服。」说完,她变本加厉地提高了摩擦的速度,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下,快一层层地在我体内迅速累积起来,我的呼越发急促,眼前渐渐出现了繁花似锦的幻象。
就在我心旌魂之际,导购员开始在外面敲门了:「美女,你的衣服换好了吗?还有其他顾客等着试衣服呢。」
北北气吁吁地回答道:「快了,马上就好了。」
这时如果有人进来,肯定会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一个高大男人正紧贴在一位衣衫不整的美少女的股后面耸动着部。稍有常识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在用后入式做,说不定过几天,网络上又会传出一个新的「试衣门」。
我咬着牙,向北北做了最后一次恳求:「鬼脚七,帮帮忙,不要再蹭了,我答应给你挠,而且是掀开裙子直接挠里面的,行吗?」
她高兴地说道:「好呀!」可是股的晃动却一点都没停下来,似乎是一定要把我的榨出来才肯罢休。
我知道再求她也是枉然了,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解拉链显然已经来不及,我颤抖着把自己的套头衫了下来,终于在之前推开了她的身子。
北北扶住对面的墙,不地回头看着我:「你为什么推开我?不是要给我挠吗?」
我着气说:「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是挠吗?分明就是在串!你是不是非要出火星子才肯罢休?」
她居然狡辩说:「刚才蹭的那几下好解,所以停不下来了。」
面对她的强词夺理我真是无言以对。其实我刚才就可以衣服解除困境,但是她的股把我的巴摩擦得太舒服了,我一度沉于其中,对那种快难舍难分,几乎已经做好要缴械投降的准备了,要不是导购员敲门,现在可能已经发完毕了。
北北现在的花招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防不胜防,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以她本人的智商,似乎不可能进化得这么快,估计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身了。我顾不上丢人,光着膀子就逃出了试衣间。导购员诧异地看着我,很快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连忙求她帮忙解开了绕在一起的两条拉链。
最后,我们俩是在很多人的注视和窃窃私语下逃离这家商铺的。
本以为购物这一环节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北北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若无其事地继续逛街,看来对于女人来说,饭可以不吃,购物不能停啊!
后来我学得聪明了,她再试穿衣服的时候,无论怎么喊我,我都不肯再进试衣间,有事就找导购员帮忙。
下午买衣服的时候,她还看上了几套情侣装,要买来与我同穿,在我的坚决反对下才没有成功。
随着她挥金如土的大买特买,我的银行卡里已经没多少钱了,眼看要被搜刮干净,赶紧利用一个间隙悄悄问她:「你带钱了吗?」
她举着手机说:「就带了电话。」
「你出门逛街不带钱吗?」
「跟你出门,还用带钱吗?」
「你可真行呀,把我当成冤大头了。」
「怎么?没钱了吗?」她皱着眉头看我。
「当然不是了,」我急忙出一张信用卡,「跟你逛街能不做好准备吗?」
「这还差不多。」北北又出意的笑容,继续开始她的购物之旅。
利用她购物的间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不能去训练了,她很不高兴,把我训了一通,叮嘱我明天不要再缺席了。
北北又完成一轮扫之后,终于心意足了,也有些累了,她跟我把大包小包放到车里后,就嚷嚷着要去吃大餐。
我看着车的大小购物袋,无奈地对她说:「你这次是买冤家来了吗?我看你半年都不用逛街了。」
「你不懂,咱们今天占了大便宜,至少省了五万多元呢。」
我心说:对,你是占了大便宜,我回去以后就得把子当掉了。
她接着又说:「别聊了,吃大餐去吧,我饿了。」
我苦笑地说:「你还知道饿吗?我还以为你是不知饥的钢铁战士呢。」
「快点走吧,一条龙计划才完成了一项,还有三项没做呢。」
「好吧,马上去。」
北北轻车路地把我领到一家海鲜餐厅,我一看招牌就有点含糊,那是一家颇有名气的高档餐厅,被称为海鲜好者的天堂,而且地理位置还处于购物街的黄金地带,消费价格高是远近闻名的。
如果是在平时,请北北吃这一顿是没什么的,但是今天我严重超支,不但花光了银行卡中的十万元,还从信用卡中透支了五万多元,现在每花一分钱都让我觉得力山大。回去以后该怎么向依依代呢?
但是,看着北北垂涎三尺的模样,我咬咬牙,毅然跟她走了进去,心想:不管那些了,大不了继续透支信用卡。
进来才知道,北北已经预订了一个单间,并且把菜也提前点好了,我发现她还细心的,为了防止饭口人多,居然提前做好了准备。看来为了吃,她也可以调动出全部的聪明智慧。
进了单间以后我就愣住了,那是一个情侣间,只有一张圆桌和一个情侣座,而且没有加椅子的空间,两个人只能挤在并不宽敞的座位上。
我皱着眉说:「换个单间吧,这个座位太小了,咱们两个人坐不开。」
「没有其他单间了,我上次预订时就只剩这一个了。」
「那咱们到大厅去吃。」
「不行,到大厅没有气氛。不是说好了听我的吗?」
「好吧。」我无奈地看着这个座位,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还美其名曰情侣座,其实只够坐一个半人,如果两个人一起坐,必须是两个瘦子,而且要紧紧贴在一起,如果有一个人偏胖的话,那就必须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北北指着座位说:「你先坐呀。」
我看了看她:「那你坐哪里?」
她把我的身子按到座位上,接着坐在我的左腿上,右手搂住我的脖子:「这样不就行了吗?」
「你怎么吃饭呢?」
她笑嘻嘻地用左手拿起筷子:「我是左撇子呀。」
「你什么时候练的用左手?」我有点纳闷。
「嗯,练了好久了。」她若无其事地夹着菜。
「是谁教你这么干的?」我意有所指地问她。
「没有人教我呀。」她假装听不懂。
「没人教你,你会用左手?你会订这么小的情侣间?」我连续发问。
她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说完,不住往我的碟子里夹菜。
我被她得好不狼狈,被迫用左手搂住她的,右手去夹菜,北北时不时地夹一口菜喂我,还让我也喂她。
我边吃边说:「北北,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咱俩在情侣间吃饭实在不合适,而且还搂在一起,多别扭呀。」
「好吧,下次听你的。哎呀,你的嘴角有油。」她一边说,一边用餐巾纸擦了一下我的嘴角,顺便在我的边吻了一下。
「你说话归说话,不要亲我好吗?」我皱着眉头说。
「小时候玩过家家,你不也亲过我吗?」
「小时候能和现在能一样吗?北北呀,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和我再这样亲密了。」
北北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深情地说:「哥哥,谢谢你今天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除了爸爸妈妈,就数你对我最好了。」说完,她在我脸上连续亲了好几口。
我被她得没办法,只好用手臂挡在两人之间:「行了,亲完这两下就不要再亲了。」
「哥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行了,你不怕这话被妈妈听到吗?你忘了上次她是怎么打我的吗?」
北北脸上掠过一片云,不高兴地说:「妈妈还能跟你一辈子吗?反正你要永远保护我。」
我心说:你错了,妈妈就是要跟我一辈子,所以我不能和你走得太近。
接下来北北没有太过份的举动,偶尔利用擦汗或夹菜的机会与我发生身体接触,都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好不容易把这顿饭吃完了,结账的时候一看账单:一万两千多元。我真有一种想吃霸王餐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还是耐着子把账结了。看来,下个月勒紧带都不够了,要勒紧脖子了。
离开餐厅,北北拉着我直接去电影院。她说要看一部漫的情片,我买票的时候发现就剩一个情侣包厢是空着的了,只好买了那个包厢的票,心里嘀咕着:怎么又是情侣包厢?难道今天注定是我和北北的情侣?
抬头一看,她手里拿着爆米花和饮料正走过来,我看到黑的饮料就很紧张,赶紧问:「你没买热咖啡吧?」
「没有。你想喝吗?我现在去买。」
我急忙拦住她:「我不想喝。」现在自己有点神经过,看到黑饮料和热咖啡就会想起安诺,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
进入放映厅以后,我们走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坐下。电影放映半个多小时了,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觉得有点纳闷:这场电影的票不是都卖光了吗?怎么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其他人进来?
北北对此显然早有预谋,她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电影后,就开始频繁地喝饮料,并假装随着剧情笑得花枝颤,导致手里的杯子拿得不稳,终于把饮料洒在了我的子上。
但她的手法还不够老练,大部分饮料都倒在了膝盖上,于是她继续笑得前仰后合,终于把余下的饮料都倒在了我的裆上,随后她就装作懊悔万分的样子,半蹲在我身前,出纸巾帮我擦了起来,擦了一会,干脆自作主张地抓住运动的就往下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问道:「鬼脚七,你干什么?」
「你子的里面都了,我帮你擦一下。」
我自认为已经识破了她的套路,颇为不屑地说:「你的这个桥段太老套,很多人都用过了,换个新鲜点的吧。」
北北又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拽下我的子,她有点着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快把手拿开,你不知道自己很危险了吗?」
「我哪里危险了?」
「你的生殖器被黑饮料泼中以后,如果长期处于闷热不透气的黑暗环境中,会发生变反应,以后就一直是黑颜的了。所以,必须尽快让它暴在空气中,防止变。」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听她如此严肃地胡说八道,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敢瞎编,我问一下,你中学的化学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她生气地看着我,一下子把嗓门提高了:「神经病,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想以后都变成黑生殖器吗?快点把手拿开!」
我看她极度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手上的劲无意中松了一些,她趁机抓住我的说:「抬一下股!」我配合地往起抬了一下部,任她把运动和内一起褪到大腿上,出了壮的巴。
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仔细端详着青筋毕的,神严肃地对我说:「快看,你的生殖器已经开始变颜了!」
我低头看着发黑的巴,吃惊地说:「不会吧?难道真的变颜了?」
北北蹲在地毯上,紧紧盯住我的,过了一会才缓缓伸出手,将它握在手里。我只觉得巴被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一种异样的快迅速从间产生。这可是她第一次握住我的器官,我们两个人都很兴奋,完全忘记了妈妈的警告和训诫。
她握了一会后,无师自通地上下动起来,我痴痴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世间最销魂的事莫过于此,股也悄悄动着,配合她的每一个动作。
虽然她没什么技巧,也没有节奏的变化,但只要她是北北,这一点就足够了,看着她稚而秀美的脸庞,卖力而连贯的动作,我的快迅速升级,整个包厢内都回着我气如牛的呼声。
北北也察觉到我的巴越来越,越来越烫,她好奇地看着它,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眼神充了期待,似乎预料到一会可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我即将发之际,她却忽然把手撤开了,留下我得通红的巴,以及从天上突然掉到地上的无穷的失落。
北北看了看我失望的表情,微笑着把手心展示给我看:「瞧,黑已经被我擦掉了。」
此时理智也渐渐回到我身上,我急忙问道:「好吧。黑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呀,好像不是普通的饮料。」
「既然黑已经擦掉了,你让我起来吧。」我看着在外、依然坚的巴,想要尽快把它藏起来。
「好的,」北北用手扶住椅子的边缘,起身站了起来。她大概是蹲得太久了,腿有些发麻,身子又起得有些急,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都向我扑了过来。
她扑过来倒没什么,我完全可以接住她,但最绝的是,她居然巧妙地转过身,直接坐到了我的怀里,而且正好坐在了裆部的上方。她身上穿的还是来时的那件外套,由于外套又宽又大,并没有在身子底下,因此衣服里面暖热的股就结结实实地和我的巴贴在了一起。
我尴尬地扶住她的,受着她后背传来的微微气:「鬼脚七,你怎么了?」
「脚麻了,没站住。」
「现在能站起来吗?」
「不行,还是麻,你等我缓一会。」
她口里说着「缓一会」,身子却悄然动起来,热烘烘的香在我的巴和囊上摩擦着,我打了一个灵,猛地把住她的,颤声说道:「鬼脚七……你……不要动……」
「我……股上有点……让我蹭一蹭……」
「不行……咱俩这个姿势太不雅观了……当心让别人看到……」
「放心,不会有别人进来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她的:「你先别动。告诉我,为什么放映厅里只有咱们两个人?其他买票的人呢?」
「我怎么知道?」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把剩下的票都买光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你吐吐的样子,肯定是这么回事。快说,到底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没有人教我。」
「你可真行呀,都会给我设圈套了。这些鬼主意会是你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神经病,不要猜了,我好,再让我蹭两下吧。」说完,她又开始前后摇摆起部来,看她自如扭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用后坐体位和我做。
她晃动了几下后,我的头忽然接触到了两片滑的片,接着,一个无的丘紧贴到我的上,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舒的呻。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北北的外套下面,好像是……赤的!
没想到她穿衣这么大胆,难怪今天接她的时候,她特意穿了件睡衣一样的长袍,原来是为了方便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行事!
这太令人吃惊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颤抖着问道:「北北,你没穿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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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北北把手放到我的腿上,轻声说道:「我当然有穿。」
「不可能。我都碰到你的……了。」
「不信你摸摸。」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衣服底下摸,一开始我挣了一下,后来一想,摸一摸也无所谓,就顺着她的手劲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窄窄的布条,她穿的应该是丁字。难怪在餐厅和试衣间的时候觉得她的股非常圆滚和真实,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衣服料子太薄,谁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这就奇怪了,既然她穿底了,怎么我刚才触及到了她的?那种觉应该不会错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她又缓缓扭动起了肢,柔的玉再次磨蹭起来,我只顾思索刚才发生的事,竟然忘了阻止她的行为。
她的股间布了的气,把我的间也得的,被抚得越来越,渐渐抬起头来,有几次被带动得昂然向上,竟然和她的菊蕾有了不轻不重的接触。
正当我们默不作声地往下进行时,头突然再次陷入到两片润的媚中间,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我再次搂紧她的,声音颤抖地问道:「北北,我又碰到你的了,你穿的到底是什么内,怎么是在外面的?」
「你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可是……我真的碰到了。」
「那你就再摸一次。」她又抓住我的手往衣服下摸,这次我没有躲闪,大胆地在她股间摸索了起来,所触之处尽皆一片滑,看来她也了不少。
随着我的手指探索般地抚摸,北北鼻子中发出了娇羞的呢喃声,身子越发火烫起来,她头部向后仰着,情难自控地在我的脖颈间摩擦着。
她的体重很轻,坐在我身上一点迫都没有,而她的体又软绵绵、香扑扑的,搂着她的觉很舒服,真想让她就这样一直坐在我的怀里。
不出所料,我再次摸到了她的,她的反应很大,「嘤」的一声抖了一下香躯,口中呼出一阵阵兰花般的香气,显然是舒以极。
她在我怀里的不住扭动也令我意情,几乎就要把手指进她的了,不过脑子里绷着的那弦始终铮铮作响,让我及时把手从她衣服下面了出来。
北北的口突然空了,不地「嗯」了一声,我低声问她:「你怎么穿了开裆的丁字?」
「哦,这几天下面,穿开裆的内舒服。」她轻描淡写地说。
「你干脆别穿内得了。」
「那怎么行?多丢人呀!」
「你穿这身出门,跟真空上阵有什么区别?等一等,你不会连罩也没戴吧?」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她又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我着急地把手又收了回来:「别闹了,不嫌丢人吗?」
「怕什么?你不是对我没有念吗?」
「没有念也不能摸。」
「那你摸摸我的腿。」
「摸腿干什么?」
「我的腿麻了,你帮我一,好让我快点站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把手放到她的丝袜长腿上,那种光滑的舒适令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加大力道缓缓抚起来,偶尔还要捏上两下。
北北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里分泌出的越来越多,都淌在了我的大腿上。她情不自地加快了股摇动的幅度,粉的开始频繁摩擦着巴,而且我觉得她有意在用口寻找和头的最佳接触点,这让我有点恐慌。这分明就是想要入的节奏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北北年轻不懂事,可我不是小孩子,不能再任由她继续胡闹。看她脸陶醉的模样、发红发烫的身躯,分明是在一点点寻找的节奏,若是由她肆意发展,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火焚身,到时恐怕谁都控制不了。
我克制住内心的望,一面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一面息着对她说:「北北……你的腿还麻吗?」
「差不多好了。」
「那你就站起来吧,我的腿快要木了。」
「好吧,你扶我一下……」
我闻言扶住她的,帮助她一点点直起身子,眼看就要站起来,忽然她一个趔趄向后一靠,一只妙手竟然伸到衣服底下扶住我的巴,对准它就坐了下来。
眼看娇的白虎进了半个头,我骇得紧紧抱住她的,不让她再往下坐,口中急喝道:「北北,你往哪里坐呀?!」
「不好意思,我没站住。」她装成很意外的样子。
「快点站稳吧,你到我的小弟弟了,当心把它坏。」我牢牢抓住她的,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幸亏我刚才眼疾手快,晚一步的话就被她把巴套进去了。
北北不情愿地站起身,再次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我急忙站起身把子穿好,心里一阵后怕。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俩都无心看电影了,没等片子演完就出来了。直到我们离开,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看着我了的子说:「我去给你买套新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不碍事的。」心想,倘若换了子,搞不好回去又要被依依撵出来。
这时,北北发现一个商场在搞活动,奖品是一套情侣服,她兴冲冲地挤进去,经过一番闯关大比拼,竟然得到了这套奖品。
她高兴地拿着情侣服对我喊道:「神经病,看来真是老天帮助咱们!快,把衣服换上吧。」看她那么大的劲头,我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只好跟她一起换上这套衣服,她还拉着我去照了相。
拍完照后,我说:「天黑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行,一条龙计划还差一个按摩。」她不地说。
「现在太晚了,妈妈已经回家了,等下次她不在家的时候再做吧。」
「去我的同学家做吧,她们全家出门,把钥匙放在我这里了。」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做?你逛了一天街,不累吗?」
「就是因为累,才需要按摩放松一下。」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好吧。」
到了她同学家以后,北北很练地铺好按摩垫,把按摩需要的用品都拿出来,并点上了一炉香薰。我见状说:「你倒准备得齐全的。」
「那当然,为了享受哥哥的VIP服务,一定要做足功夫。」
当我衣挽袖要往手里倒油按摩油时,北北却拦住了我:「今天换一种按摩方式。」
「换什么方式?」
「你给我做个波推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大吃一惊:「我是男的,波太小,怎么给你做波推?」
「波小也可以做。」
「不行,做这个要光衣服的,我……不能答应你。」第一次听说找男人做「波推」,真是闻所未闻。
「不是说好今天全听我的吗?」
「是的,我答应听你的了,但我也是有底线的。」
「什么底线?」
「不能和你太亲密,就是我的底线。」
「我让你和我亲密了吗?」
「你别闹了,北北,这么做肯定不行,你忘了妈妈的嘱咐吗?」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我当然记得,她让你好好照顾我。」
「不止是这一条吧?她是不是还说过,让你和我保持距离,不要太亲密?」
「放心吧,我会和你保持距离,不让你为难的。你就负责波推好了,我不会动。」
「那也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
北北生气地喊道:「凌小东,你说话不算数,还是个男人吗?」
「就因为我是男人,才不能对你做这种事。你想想,我光了给你做波推的事如果传出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她小声说:「嫁你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如就照顾我一辈子,这样妈妈就更放心了。」
「你想什么呢?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妈妈非拿刀把我砍死不可。」
「她不会的,她最喜你了。再说了,你说得太严重了,不就是按个摩嘛,至于你死我活的吗?」
我想了想,对她说:「北北,你不是要做波推吗?我给你找个女按摩师怎么样?她的服务最,包你意。」
「不行,我就要你做。」
「找我只能做普通按摩。」
「不,就做波推。」
「你太任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给自己推吧!」
「好,你要走的话,今天完成的一条龙计划的前三项就算做废了,改天你还要重新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她不高兴地说。
我着急地看着她说:「你这不是耍无赖吗?今天花了那么多钱,就因为没做波推,你就告诉我前面的都白做了?」
「什么叫一条龙计划?就是每一个环节都不可缺少。现在最后一项你不做了,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今天的活动取消了,下次从头再来。」她用一本正经的商务谈判的口吻对我说。
「别,姑,千万不要从头再来,我做,我做还不行吗?」我无奈地说道,自己真的是完全被她要挟住了。
「这还差不多。」她意地转过身,开始衣服。
我举手说:「请问,能不能申请戴个眼罩做?」
「你想搞盲人按摩吗?当然不行。」她干脆地拒绝了我。
北北理直气壮地把衣服光之后,坦然地躺在按摩垫上,连巾都不盖,期待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却已无心干别的,只顾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妹妹。她那青可人的娇身躯,便如天上最圣洁的处女仙子下凡一般,一双玉圆润耸立,杨柳细盈盈堪握,两腿汇处的隆起部位寸草不生,光洁,晶莹滴,与妈妈的一样水光润滑,真是叫人心澎湃,气血翻腾。
要说我对北北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绝不可能的,她这样的清纯玉女,如今赤地躺在我面前,只要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蠢蠢动。况且我和她还曾经在妈妈的上误打误撞地互亲互摸,当时虽然互不知情,现在回想起来却有几分甜。唉,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
「你发什么愣?快点呀!」北北一句话将我惊醒,没想到这小妮子比我还要急。
我慢地把衣服下来,最后只剩一条内。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她却眼巴巴地看着我:「继续呀!怎么不了?」
「内不用,也可以做波推的。」
「不行,必须,今天听我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真的有点生气了,「非要把咱俩都光吗?干脆这样吧,咱俩也不用按摩了,反正也没穿衣服,不如直接入房,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兴奋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北北呀,」我蹲下去摸着她的头,「你怎么变得这样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听话的乖乖女吗?」
「哥哥呀,」她握住我的手撒娇地说,「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今天就答应我吧。」
我把自己的手出来:「不行,我真的不能光。」
「要不这样吧,」她眼珠转了转,「你把内掉,围上一条巾,行吗?」
「好吧,但是你不许打我巾的主意。」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说话。
当我里围着巾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垫子上了。室内弥漫着香薰的味道,让人逐渐产生一种醉的觉。
我把油按摩油倒在手里,抹在自己的「房」上。唉,我这么瘦,房实在是不大,虽然这段时间勤于跟蓉阿姨练习格斗技术,但大肌还没有练出来,前还是一马平川,这样的身材怎么能做波推呢?
北北这小丫头一定是听了别人的教唆才想出这么多新花样来,从餐厅的窄小情侣座,到电影院的双人包场,还有她的开档丁字,无不显示着背后有一只黑手在纵。等着吧,我一定要把这只黑手揪出来。
我一边不地想着,一边把身子俯下来,开始用我「房」上的油在她赤的身后涂抹。看那些女按摩师做波推时觉很轻松,轮到自己做时才觉出千难万难,我必须紧紧趴在依依身上才能把油涂到她的身上,想要身体悬空、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是很难的。
为了把油涂得均匀,我干脆紧贴在她的后背,从上到下地仔细研磨着,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柔细腻,如剥了壳的蛋一般,又滑又白又,我的呼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微微战栗着,像是害羞,又像是紧张。
起初我还存着戒备之心,随着按摩的持续进行,她就那样安静地趴着,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让我也慢慢放松下来,我渐渐忘了这是在波推,开始全身心地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触,我们的与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向我热烈呼唤,呼唤我更近距离地抚她、亲近她。
这时,香薰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浓得让人有点头晕目眩,我喝了好几杯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
经过一番细致的贴身推油,我终于把北北从上到下都涂了一遍油,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显然是得不能自已。
我看她快要睡着了,心里一阵庆幸,只要她一糊就好办了,正好自己可以身,就怕她斗志昂扬,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悄悄观察了她一会,见她还是一动不动,我缓缓站起身,打算拿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北北忽然伸了个懒说:「好舒服。」接着把身子翻了过来,双目像宝石一样晶莹闪烁地看着我:「好了,轮到正面了。」
我急忙闪开眼,不想再看她的房与,不是因为我有羞心,而是怕把持不住自己。刚才那一番贴身按摩已经让人血脉偾张,如果再从正面开始波推,我十有八九会犯错误,到时就后果难料了。
我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对她说:「北北,是这样的,我忽然想起来了,公司有个文件还没做完,我要去处理一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行吗?」
「那正面的波推怎么办?」
「改天吧,我一定给你做完。」
「好吧,不过,今天完成的前三项也要作废。」
我哭无泪地看着她:「为什么又是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事先已经说好了,今天必须完成一条龙计划,你总是要改天,那就改天吧,不过要把这四项内容再重做一遍。」
「好了好了,不用改天了,我不去公司了,先把波推做完吧。」我无奈地说。
「是你自己说的啊,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她脸笑意地看着我,似乎在为戳穿了我一个小伎俩而得意。
我叹了口气,继续往前抹油,然后慢慢趴到她的身上,北北期待地看着我,当我的部对上她的房的时候,她发出了很明显的一声呻,我也觉得有些神魂颠倒,我俩面对着面,距离近得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她情不自地扶住我的肩膀,呵气如兰地轻声道:「神经病,你的脸有点发干,我帮帮你吧。」说完,就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等我反对,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多了,还需要再润一润。」接着还要再亲。
我的心怦怦跳,急忙按住她,严肃地说道:「对不起,这位美女,你现在是被服务的对象,请您乖乖躺着好不好?」
「我想和你互动一下。」
「用不着。」
「你给我来个口推怎么样?」
「口推?怎么推?」
「就是用你的嘴给我全身……」
「你想什么呢?」我打断她的话,「我不会。」
「用你的嘴给我的脸推一下怎么样?」
我怕她再翻脸,只好耐着子说:「北北,你可真会找借口,还说什么口推,什么用嘴推脸,你直接说亲吻不就完了吗?我告诉你,这些要求是你临时提的,不在一条龙计划内,我是不会答应的。」
「好了,你有理,往下进行吧。」
我怕她再出幺蛾子,赶紧把身体缓缓向下移动,继续给她涂油。我的脸经过她的房的时候,她身体又是一颤,那粉粉的尖跟着一起摇曳,她的鸽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却别有一番滑绵软的味道,迫在我前的时候觉像两个冻,给我带来无穷的回味与。
这么好的房如果不抚一番,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她不是我亲妹妹,我早就把这对房亵玩无数次了,最后还会把在上面。
北北真是太坏了,用她这么年轻美好的体引我。本来我有一千个理由拒绝她,但我就是自动变傻,甘愿一步一步地陷入到她的温柔陷阱中。
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但是,我恐怕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而且,香薰的味道也越来越怪异,让我心里的望之火烧得越来越旺。
随着我身子缓缓向下移去,北北身上留下又滑又亮的一片油,她的呼越来越急促,口剧烈起伏着,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而我的巴早就硬得像一铁了。
我和北北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和两个恋人在一起亲热又有什么分别呢?看来这次又是她披着按摩外衣对我进行的一次惑,我觉自己对此既抗拒,又享受,可能在潜意识里真的希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
把油推到肚脐附近后,我绕开她的处女,先给两条美美的长腿推油。随着我细致周到的服务,她开始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声,既像享受,又像勾引,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两个人不是做按摩,倒像是之前的前戏。
正面大部分肌肤都覆上一层油膜后,终于要推油到她的白虎了。我屏住呼,部慢慢扫过那个耸起的小丘,但见口的粉粉的,只有一点淡淡的掺杂沐浴香味的腥味,抹上油之后更加地水润光泽,像一个油光水滑的包子。
虽然很小心,我的身体还是迫到了她的,她「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忽然颤起来,两条腿紧紧夹住我,最添的就是她的两只手,一顿抓舞,把我间的巾也恰到好处地抓掉了,于是乎,我也变成了一个赤的人,通红直翘的子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北北害羞地看着我起的生殖器,却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假装镇定地对她说:「为什么我的巾?」
「这条巾太扎了,蹭在身上不舒服,还是摘了好。」
「你不要再扰我好不好?」
「我没有扰你呀!」
「你不是说对我没有念吗?」
「念的确没有,」她笑道,「倒是有些念。」
「别说疯话了。波推可以结束了吧?」
「还差一点,我的部……还没有推完。」
「部怎么推?你饶了我吧。」
「部……用推行吗?」
「什么是推?」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明知故问。
「就是用你下面的那子……给我推油。」她脸上泛起红晕,害羞地对我说。
被她这样公然挑逗,我的心越来越了,室内香薰的味道也越发浓烈,充了情的味道。我猛地意识到,她点的这炉香薰一定有问题,必定是含有发的成分。这个小妮子的道道儿太多了,我又大意了。
北北见我不说话,竟然抬起一只脚,放到我的上轻轻抚触着,我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她光滑的脚踝,声音发颤地说道:「北北你别这样,好吗?」
13。4
北北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快点开始你的推吧,这是最后一步了。」
「你让我用子……给你的部推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你不是对我也没有念吗?」
「你要是再提『念』两个字,我就跟你急。你瞅你今天这一出一出的,就把我往沟里带,还说什么念不念的,我看你就是对我充了念!」
「我……哪里有什么念?」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说没有念?刚才是谁提出用推,现在又用脚蹭我的小弟弟?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错怪我了,我没想那么多七八糟的事。」
「北北呀,」我强忍住内心的冲动,苦口婆心地对她说,「你想一下,我把子放到你的部上推油,是不是有点像做那种事?」
「做……什么事?」
「算了吧,你就不要装纯情少女了,这个还不懂?我手机里的小电影,你不是都看过吗?」
「哦,你说的是……做,是吗?」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你可真不害臊,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吗?」
「这有什么,只是人类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别人可以产生这种生理需要,咱俩之间不行。如果你坚持用推,很容易擦走火的。」
「你和安诺不是也这样做过吗?」北北忽然抛出一个惊得我头皮发麻的问题。
我吓了一跳:「不要说话,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隐瞒你什么了?」我心虚地看着她。
「你不用掩饰了,我告诉你,安诺有一次喝多了,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对不对?」北北悉一切地说道。
「讲……这都是没有的事。」北北的话让我心里陷入极度的恐慌。
「你结婚那天,她在车里给你口,对不对?」
「胡说八道,你不要讲。」她的话让我越来越心惊跳,我的掌心已经出汗了。
「你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是吧?我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你猜他会不会信你?」
我急忙放下她的脚:「你别来。爸爸的身体不太好,别把他气坏了。」
「那你和安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又把脚放到我的上,轻轻抚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阻拦,只好任由她亵玩我的巴。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哦……你轻一点……」我强忍住快,断断续续地说,「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你千万不要跟爸爸说……」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的脚滑到囊上,开始触摸我的子孙袋。
我被她得巴越来越,口气也变软了:「现在就给你做推……行不行?」
她这才把脚放下来:「那你还不快一点?」
我摇摇头,开始往自己的巴上抹油,心里还在琢磨着:北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以前那个胆小、单纯的妹妹哪里去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成多计,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抹完油,我跪到她的身前,她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充了期待。
我用手扶住身,轻轻贴在她的上。为了避免误入,我尽量用身和她接触,而不敢直接用头。
由于刚才已经用部涂了一些油,所以推的时候只进行一些修补的工作就好了,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在她鼓鼓的丘上涂抹着。
随着我和北北的器官的亲密接触,她光滑无的阜缓缓摇动,圣洁神密的幽谷口不断出潺潺溪水,淌了她的玉股间,处女娇而的花瓣微微颤动着,里面粉红的花若隐若现,看得我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此刻,我亲妹妹那滑娇软的花就在我眼前一张一合,我只消把头对准两片瓣之间,一个身便可以占有这具娇柔无骨的身子,任凭谁来也无法阻止我。既然桃花的外侧已经涂完油,是不是应该给桃花的深处也涂一些呢?
我越是仔细端详她的,双眼越变得通红,巴变得又又硬,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合准备,我急促地呼着,忘了只用身摩擦的初衷,开始用头在她的口蹭来蹭去,马眼上沾了油和。
北北被我不住地刺着口,泛红的肌肤布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如灵蛇般款款摆动,峰一起一伏,口中娇啼不断:「哥哥……你在干什么……我下面……好……」
此时,那该死的香薰气味也越来越强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陷入天人战之际。不错,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应该侵犯她粉雕玉琢的玉体,但是,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挑逗我的望底线,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承认,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北北那青婀娜的身体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对我的刺太大了,我实在不希望其他男人先一步得到她,既然她对我有意,不如就和她颠鸾倒凤,成就一番好事吧!
可是,妈妈的警告言犹在耳,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的话对我力太大了,放着眼前这么美好的体不能享用,只能干看着,这叫什么事儿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等得不耐烦的北北忽然扭动起了部,她那粉红的玉门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头,得我刺莫名,忍不住「噢」地叫了一声,她也非常兴奋地抬起玉,顺着的方向前进了少许,把整个头都了进去,一种酥麻的快马上传遍我俩的全身,她「呀」地一声娇起来,如遭雷噬一般起了部,再次发出不胜娇羞的呢喃声:「神经病……你把什么东西进来了?好……你真坏……」
听到她勾魂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紧她的娇肢花骨,两手紧握那对椒,巴在她的口快速摩擦了起来。
是的,我还是没有进去,但能用身摩擦她的口媚已是极大的享受了,北北意情地紧紧搂住我,一双玉腿夹住我的身子,高高地起了她的雪峰,合着我的捏,口中发出甜美软糯的娇声:「神经病……我的要被你磨坏了……嗯……好烫……」
「北北……你的身体也好热……」在她香、软绵绵的身上,只觉得飘飘仙,由于她紧紧夹住我,头刚刚挤开便又被迫了出来,但它们还是能经常触碰上,每一次接触都令我俩发出忘情的呻。
不断的快使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贴在她的阜下方,对和小口产生的摩擦和挤越来越强烈,里分泌的汁也越来越多了,把显得愈发光亮,也在我的上挂了许多白浆汁。
北北的玉腿部越来越润,越来越滑腻,我的也越来越顺畅,而且的角度也越来越上扬,每一次摩擦时,头都要在上狠狠地挤一下,有几次甚至挤开,几乎就要再度入小,都被我及时避开。
我越来越奋,口鼻中出的气息落在北北身上,刺着她脖子、耳朵前后稚的皮肤,让她全身上下麻了一次又一次,两颗头被我得傲然翘,又硬又肿。
在我的重呼的染下,北北的娇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神经病……你的力气好大……房都被你捏坏了……」
「你耍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剧着回应说。
「你真是讨厌……启发了你半天也不行动……」
「你是我妹妹……让我怎么行动?怎么样……现在觉舒服吗?」
「你讨厌……我不知道……」北北的被一实实在在、又硬又热的这样摩擦,快如而来,她的自制力形同虚设,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只能尽全力夹紧我,脸上泛起一片,一直蔓延到沟附近。
「亏你平时装得那样淑女……原来也这么豪放……这次我认清你的真面目了……」我一边享受着快,一边调侃着她。
「我也认清你了……你真的很鲁……」她说起麻的话同样不含糊。
从传遍全身的快,让北北逐步被越来越强烈的望征服,她一方面想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一方面又想要体会更销魂的觉,整个人一直处于这种思想斗争中,犹豫着该不该让我真正地把巴进去,如果我一开始用强的话,估计她也无法阻止我。
我并不知道北北此时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在她的小口摩擦着,觉两个人的器官被摩擦得滚烫,仿佛要擦出火花,快也如火焰般在我们身上越烧越旺,她的呻声变得断断续续,一直没有间断:「嗯……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就在我攻势渐猛之时,在快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北北突然把双腿放下来,伸直并拢到一起,牢牢夹住我的巴。我闷哼了一声,她的这个举动使巴冲刺的时候增加了对小的摩擦,聚集在我们身上的快瞬时达到了顶点。
我又快速送了几下,猛地叫了一声,巴紧紧贴在小上,和我的身子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一股股迅速从马眼中出来,尽数在她的两腿间和丘附近。
北北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情不自地起酥,呻了一声「好热」,纤纤玉手再次上我的脖子,以口相就,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
这次我没有拒绝她,因为我正处于高中,她的献吻恰到好处。我用力地吻住她的,也舞动舌尖,和她伸过来的小香舌搅拌在了一起。
自从上次在妈妈上把北北认错以后,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深吻,本来我不想这样,可是她惑我太深,面对这样一个如花女子,任是谁来也难以自御。
在她柔若无骨的人玉体前,我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变得非常暴,在一番舌吻后,迅速摆她的香舌纠,往她的喉咙深处探去,饥渴地着她的香甜津。
北北紧张得心如麻,恍如一个犯错的小孩一般,娇咻咻的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放肆搅动,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热吻的恋绵中,双臂把我搂得更紧,身体越来越烫。
随着深吻的持续,她开始反击了,再度捕捉到我的舌头,两条灵舌又绕到一起,并且她坚决不肯放开,我试图摆了几次,结果都是我躲到哪里,她追到哪里。
她的口鼻中发出醉的「嗯……嗯……」的娇声,鼻子的气声越来越重,她的娇躯似乎酸软乏力,却又灼热无比,她无法抗拒我的热情吻,却又似乎希望我更深入地触碰她和抚摸她。
但是,我只是一直吻她,对玉的捏也渐渐单调,她不地把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向部缓缓滑去,我刚觉出有点不对,她已摸到我软下来的,缓缓动起来,得我「嗯」了一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北北见我有了反应,知道我喜这个,她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刚完的巴很快又抬起头,在她的手中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说实话,我很喜被她,虽然手法稚一些,但胜在新鲜刺。要知道,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就凭这一点,她与我有什么接触都会让我热血沸腾,便是让我一晚上十次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终究不能陷入太深,刚才的体外只能勉强算躲过一劫,倘若再这样暧昧下去,估计就离体内不远了。妈妈如果知道我夺了北北的身子,一定会兑现她的承诺,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或者把我掐死,到时我和她的孩子就该没有爸爸了。
我越是警告自己要远离北北,下身的快越是源源不断地传来。不知怎么地,北北的技巧比在电影院时好了很多,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如有魔法一般,恰到好处地掐中了我的星命点,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把我得不要不要的。
北北柔软的手得我太舒服了,本来她是可以把我的,但她非要悄悄挪动部,把下对准了我的巴,我正在魂飞天外的当儿,猛地察觉头再次被两片了进去,接着她把手放到我的股上就要往下推,唬得我一下子分开和她相吻的嘴,纵身跳了起来:「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意犹未尽地着嘴:「想让你再按摩两下。」
我心有余悸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巴,面发沉地对她说:「好妹妹,你清醒一下吧,我们这样已经很过份了,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万一不是深渊呢?说不定是桃花仙境呢。」她巧笑倩兮地说道。
「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澡。」这时我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转身去拿巾。
「等一下嘛,」她躺着哼了一声,「我也想去冲一下。」
「那你先去洗。」
「咱们一起洗吧。」她慵懒地说。
「不行,」我摇着头说,「必须分开洗。」
「可是,」她无力地瘫软在按摩垫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呀,你抱着我去洗行不行?」
「要不要我给你来个擦背、修脚、掏耳朵的全套服务?」
「太好了。」她高兴地说。
「你当这是澡堂子吗?还不快去洗澡!」我把巾围在上,不耐烦地说。
北北看着自己附近的,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呀,你看你,了那么多,得到处都是,好脏呀。」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讨厌,我的部都被你上了。」
「快去洗澡吧,还在这里废话。」
她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一个人去卫生间了。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外面,等我进去的时候,赶紧把门锁上,说什么也不能再给她可趁之机。
两个人都洗完澡,把按摩的现场清理完毕,赶紧踏上回家的路。
这次我开车的时候,北北规规矩矩地坐在后面,没有再扰我。到了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她邀请我上楼去坐一会,我很想去看妈妈,欣然同意了。
我帮着她把一车的战利品搬上楼,进了家门以后才发现一团漆黑,我纳闷地问道:「妈妈睡觉了吗?」
北北得意地笑了一下:「她们公司今天晚上有活动,要很晚才能回来。」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样咱俩才有机会独处呀!」
我瞪大眼看着她:「一条龙计划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还有什么事?」
「咱们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吃了一肚子生猛海鲜还能吃烛光晚餐?你也不怕吃撑了?」
「烛光晚餐吃的是情调,又不是吃自助餐。」
「不行,我都陪你一天了,依依还在家里等我呢。」
「那好吧,」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你帮我把东西搬进来吧。」
把这些大包小包搬到她的房间后才发现,她的两个衣柜全是空的。看来她已经为今天的疯狂大购物做好了准备,连柜子都腾空了。
我略带调侃地说:「这次你载而归,是不是有一种当了富婆的觉?」
「还不是要谢哥哥的真情奉献?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
「哼,我还是你的财神爷吧?快点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你装什么糊涂?就是你帮我配的家里和妈妈办公室的钥匙呀!」
「噢,你说的是钥匙呀,」她假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一拍脑袋,「哎呀,我忘在单位了!」
「什么?」我像刺猬一样,浑身的都快立起来了,「你这一天都在拿我当猴子耍,是不是?」
「嘻嘻,逗你玩的,」她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给我。为了防止被她骗,我特意拿到门口试了一下,果然没错。
「好了,你欣赏那些购物成果吧,我先走了。」我拿到钥匙后决定马上开溜,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本来刚才我还盼望着能见妈妈一面,现在却有点怕遇到她,如果让她发现我和北北在一起混了一天,还买了那么多东西,肯定会把我吊起来毒打的,还是先走为妙。
刚走到门口,北北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跑了过来,我才转过身,她已扑到我的怀里,又搂着脖子要和我接吻,我捷地躲开了,只让她亲到了我的脸颊。
北北不地把住我的脸,硬把我的头扭了过来,到底和我又完成了一次深吻。
我轻轻推开她,无奈地对她说:「北北,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每次见面都要接吻吧?」
她深情地摸着我的脸说:「哥哥,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好好地,行吗?」
我心想:你就做梦吧,以后我都要离你远远地。
「我们还剩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对吧?」她怀期待地说。
「是的。你想好怎么按摩了吗?」我担心地问。
她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到时你就知道了。」她的笑容让我有点不安,赶紧挥挥手跟她告别了。
我一边快速地往外走,一边想,不知道北北第三次按摩的时候会出什么幺蛾子,不会是让我把巴伸到她的道里面去按摩花心吧?那样可就是大麻烦了。其实,北北一个人倒好对付,怕就怕有人在背后暗中纵。如果真的有人和她联手,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今天我最大的失误就是没忍住自己的望,在她的面前了。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我发现自己在北北面前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她的纵容、挑逗只会释放出我心底的魔,让我变得更加恶。
可是,这次应付过去了,下次该怎么面对她呢?如果她非让我到小里,又该怎么办?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付我的招数,我却是已经越来越害怕与她见面。如果没判断错的话,下次再和她相会时想不恐怕也很难。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此时此刻,我完全陷入了矛盾的心理,既眼馋北北的身子,又惧怕妈妈的洪荒之力。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回家以后还有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在等着我。
13。5
回家以后,依依兴奋地跟我说:「老公,有个好消息!」
「是吗?快点说,我好久没听到好消息了。」
「明天购物街有活动,折扣力度很大,咱们去购物呀!」
「不是就今天有活动吗?」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呀?
「谁说的,今天、明天、后天,连续三天呢。」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上了北北的当了,这个坏妮子骗我说只有今天有活动,结果带着我逛了一天,把钱都花光了。
「怎么样?明天去不去?」依依拽着我的手撒娇说。
我苦笑着说:「当然要去呀,老婆大人都发话了。」
「老公,你真好。」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马上也回吻了她一下。
依依接着说:「今天我妈好像情绪不高,你是不是没去训练?」
「是的。」我把和北北逛街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看电影与做按摩的细节当然略过去了。依依知道这是我事先答应北北的,也没说什么。
「我妈这次教你很认真呀,我觉她劲头十足,比你还上心,你可别让她失望。」她说。
我暗自嘀咕道:我倒希望她别那么上心。
隔是周六,一大早依依就拉我去逛街。她还是比北北手下留情,只花了三万多元就收手了。当然我刷的还是信用卡。
在逛一家商铺的时候,一个女导购员认得我,悄悄对另一个人说:「这个蛮帅气的家伙我认识,他昨天领一个美女进试衣间鬼鬼祟祟待了半天,上衣都掉了,肯定没干好事,没想到今天就换了另一个美女,真是个花心大少。」我只好假装没听见。
载而归后,依依兴奋地说:「今天太开心了,真希望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活动。」我心说,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去当舞男了。
把依依送回家后,就去健身俱乐部找蓉阿姨。进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正好一个常来健身的少妇与我搭讪,我就和她对练了起来。我俩正练得热火朝天,蓉阿姨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她沉着脸看着我,像是一个妒妇在盯梢自己的老公。
我见她的气不对,赶紧和那个少妇分开了,和蓉阿姨走到另一间训练室。她语带讽刺地问我:「怎么,有新的合作伙伴了?」
「她请教了几个小问题,我们就切磋了一下。」
「你现在的水平能指导别人吗?」
「当然不行了,所以要跟着您学呀。」
「你为什么又开始给我送花了?」
「我说我没送,您信吗?」
「你这属于恶意扰,知道吗?真是无胆匪类,送了花又不敢承认。」蓉阿姨显得很不高兴。
「是不是有人送错花了?」
「不会的。一次两次错了还情有可原,怎么可能天天错?」
「您为什么不去花店查一下?」
「你当我没去过吗?店员说,是一个叫某某东的先生定期打款给她们店,让送到我们分局的。单位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带个『蓉』字,肯定是送给我的。」
「妈,您看,要是我献殷勤的话,为什么不当面给您送花?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么变态,肯定是怀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发个毒誓,行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发吧。」
我举起三手指说:「我发誓,如果花是我送的,保佑您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好吧,我换个说法,如果花是我送的,头顶这盏灯马上就灭掉。」
我的话音未落,天花上的吊灯立刻就黑掉了,室内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中。我尴尬地立在那里,心说: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牙,放专砸脚后跟。
过了一会,蓉阿姨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讲?」
「这只能说明我太不走运了。」
「现在连老天都不帮你了。」
「可能是正赶上停电了。您稍等,我出去看一下。」到前台一打听,原来是电工临时检修电路。
来电以后,我们继续训练。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前台又来催我们下一季度的会费。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现在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健身俱乐部也跑来凑热闹。我欠了一股的帐,当然是能省则省,少花一分是一分。况且蓉阿姨盯我盯得这么紧,我正想摆她对我的监督训练,马上对前台说:「美女,这次我就不续费了。」
蓉阿姨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又想偷懒了?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剃头发的事了?」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妈,我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费用高的,咱们找个便宜的或者不花钱的地方练行不行?」
「不行,不能换地方。这里的设备最全了,在这里训练的效果最好。」她不同意。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困境,「妈,我最近的经济有点拮据,恐怕拿不出这些钱……」
「你连几千元都没有吗?」
「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你的钱呢?包小三了?」她质疑道。
「小三没包,包了个年纪大的,天天跟着我一起训练。」我看着她说。
「别胡扯,快说,你的钱到底干嘛了?」
「这几天陪着北北、依依逛街购物,钱都花没了。」
「真的?」她怀疑地看着我。
「是真的。这几天购物街有活动,她们买东西都快抢疯了。」
「这样吧,健身俱乐部的会费我先帮你垫上。」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您不要帮我垫,我没有钱,一时半会儿都还不上。」
「那你就慢慢还。」
「慢慢还我也没有,您的钱肯定要打水漂了。」
「别废话了,训练不能半途而废。」蓉阿姨自作主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下季度的会费都了。
她钱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的钱包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妈,您真有钱。」
「年轻人哪有像你这样过子的?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你们得学会打细算过子了。」蓉阿姨收起钱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给您当小三。」我开玩笑地跟在后面说。
她斜乜着我说:「当小三?这就是你的梦想吗?」
「是呀。我不想奋斗了,太累了。」
「我连第二者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包养小三,这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我讪笑着说,「我当第二者怎么样?」
「滚。再胡说就让你马上还钱。」她生气地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听说您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那是很危险的,容易伤人,还是学点不痛不的吧。」她警觉地说,「我就是留着危险的时候使用,平时不会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负。」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冲动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语气非常坚决,我只好暂时先作罢。
信用卡透支了大约十万元的窟窿还没堵上,现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钱,这回可真是麻烦透顶。我急三火四地四处筹钱还账,先是卖了一些邮票和旧物,又出去揽了几个私活,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元钱,还剩一半的外债没还上。
正在我为了还钱抓耳挠腮之际,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刚刚成立了一个网络信息公司,让我去兼职当副总。我说自己现在还不能辞职,他说你不用辞职,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活就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要饿死了,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我快地答应下来,并预支了六万元的工资。林子凡心疼地说:「我这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给了你六万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产呀?」
「别那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明年我保证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开始做兼职时,才发现他的公司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式企业,主要的业务就是给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边角料的活。公司里算上我一共才五个人,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干好几个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点后悔蹚这个浑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恶心的是,除了干业务、跑外勤、当力工之外,我还要兼职做公关,应付那些难的客户,特别是女客户。原以为做兼职就不用做男公关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躲过。
依依倒是开心的,她觉得我很上进,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进修的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种准备。
这期间,我还给莫采欣介绍了几个对象,她都不意,后来有的连面都不见,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绝了。
我还做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给杜晶芸打电话。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念妈妈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直扑主题,想让她指定我为妈妈公司的谈判代表,参加和俊采集团谈判的相关事宜。
杜晶芸平静地说:「你找我说这件事,不太合适吧?」
我惭愧地说:「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扰了,杜董。」
「你叫我什么?」她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芸姐。」我马上反应过来。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可以帮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开口之前要考虑一下双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她的声音更加松弛了。
我马上说:「芸姐,好久不见了,有机会咱们姐弟俩叙叙旧、喝喝茶吧。」
「我答应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杜晶芸紧追不舍。
「您说的还是当副总裁的事吗?」
「不错。」
「好吧,我答应您。不过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能稍缓一段时间吗?」我用了一下缓兵之计。
「没问题。」
虽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上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为了让妈妈原谅我,必须要搏一搏了。
安诺那边也并不平静,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块头出现在安诺家附近,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我来到小区的时候,安诺已经上楼了,只有大块头自己在楼下。他一见到我,马上皱起了眉头:「你还真是魂不散,有安诺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脸皮也厚的,上次吐成那个德行了,还好意思跟安诺在一起?」
「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都剃光了。」
「我好喜呀,快点来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着怒火,迈步向我走了过来。
「好啊,娘娘腔。」
因为话不投机,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几个回合,就发现他的速度变慢了,力气也比前几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兴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安诺下楼的时候,大块头已经被我打得节节败退了,估计再有几个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诺的出现把这一切冲散了。她拎着大包小包跑到我们中间站定,大声喊道:「住手!」
大块头很会利用机会,他趁势了口气,指着我对安诺说:「安诺,你哥哥太不讲理了,一见我面就动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说说吧,他这么冲动会闯祸的。今天我就饶了他这一回,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这种人脸皮真是厚,明明打输了还振振有词。」
安诺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把人家害得还不够?」
「你为什么又跟他见面?他是坏人,快点跟他分手吧。」我大声说。
「他今天来就是帮我忙,不是约会。」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安诺,她今天打扮得非常素雅质朴,上身是一件白的喇叭短袖的V领雪纺衫,下身是一条米短裙,短裙外配上长款的黑纱裙外搭,耳朵上面还戴了一朵很大的花,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打扮得如此清新淡雅了。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我痴痴地看着她说。
「你太忙了,每天要见那么多美女,不想打扰你。」
「我什么时候见美女了?」
她笑了笑,不肯再说了。
「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其实我想问:北北那些奇怪的行为是不是听了你的教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没有再问下去,想从安诺嘴里套话实在是太难了,就换了一个话题:「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有顾虑。你告诉我,是不是他要挟你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说:「你既然不能给我真正的幸福,何必问那么多。」
「这件事我必须过问,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盯着你们,他也别想有好子过。」
「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负责任,又不许人家找男朋友。」
「他算什么男朋友?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到现在还没解决慧小凤的问题。你跟他在一起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不后悔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爸爸妈妈都没管我那么多,你就省省心吧。」
「你说实话,你他吗?」我很严肃地问她。
「我也问问你,你我吗?」她也很认真地反问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到现在都不敢面对我的问题吗?」她的眼中闪耀着动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把安诺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低声对她说:「你要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你究竟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已经没有随便别人的权利了。」
「上次在电影院我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安诺的表情越来越认真,语气越来越重。
「是我先问你的。」
「好,是不是我先回答完你的问题,你就会回答我?」
「是。」我也直视着她。
「你听好了,我——不————他!一直以来,我只过一个人,就是你!你还记得我在哪里说过这句话吗?」
我想起来了,我和安诺在电影院遇见过三次,第一次她说喜我,差点气走依依,第二次是她和爸爸、刘阿姨去看电影,第三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她直截了当地说我,末了还用「冰火三重天」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喃喃地说:「我当然记得。」
「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她急切地看着我。
「我……能不能晚一些再回答你?」我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安诺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愤怒地转身就走。
我急忙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里?」
她迅速转过身,双眼冒火地瞪着我:「凌小东你听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你再也不要干扰我的情生活!再也不要打扰我谈恋!我讨厌你!你只会逃避,本就不值得依靠!」
「这个答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从来没有那么过一个人!可惜他总是让我失望!」她生气地喊道。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也大声喊道,她马上带着最后一丝期待紧盯着我。
我抓住她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对她吼道:「我————你!」
安诺听到这句大吼,马上如被雷击中一般久久不动,眼中闪耀着泪花,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早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我的声音又低沉下来。
「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她上前一步,离我更近一些。
「我不喜看到你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你跟他那么亲密,跟我又很疏远,太伤我了!」
「你还会妒忌吗?我以为你本就不在乎我呢!」她仰起头,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眨着。
我低头看着她,沮丧地说:「我的确很在乎,我没法儿眼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这样多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大萝卜?」安诺开心地笑着,扔掉手里的大包小包,嘴微微噘着,慢慢凑向我。
看着她如玉的容颜和清香的口气,我情不自地将她拥到怀里,一口攫住了她的红,狠狠地扫掠着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她也紧紧搂住我,一只香舌与我热烈纠,我们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紧密地拥吻在一起。
这次我完全是带有发质地强吻她,舌头狂飙突进,把她可怜的小香舌在底下一通蹂躏,还用牙齿狠狠地咬她,她虽然疼得直拍我的肩膀,却无法阻止我的虎狼之吻。
我一边报复似地用力吻她,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着她乎乎的房,她鼻子里「嗯」了一声,显得很享受,我马不停蹄地继续向下滑动手指,很快探入她的短裙里,直接摸上了她淋淋的阜,用手指轻轻勾着卷曲的,抚摸着暖烘烘的口。
她的反应更大了,情难捱地扭动着身子,一只纤手也悄悄放到我的下,隔着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巴。我们对彼此的体非常悉,做也不止三五回,都很清楚对方的点在哪里。
如果不是有人过来,我和安诺的痴还会继续下去。耳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俩只好恋恋不舍地分开身子,整理着各自的衣服。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猴急。」
「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豪放。」我轻轻吻着她的手说。
她把从楼上取下来的一个袋子给我:「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把包接过来。
「唉,都是你上次折磨我的工具。」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打开一瞧,乖乖,原来是我上次待安诺时用的SM套装,赶紧把拉链又拉上了。
她含笑看着我:「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次我做得太过分了,害你进了医院,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不介意。你折磨我越狠,说明你越我。如果你喜的话,再来几次也可以,我随时都有时间。」
「你今天来就是取这个袋子的吗?」
「主要是看看老房子,打扫一下卫生。」
「为什么不让他上去帮忙?」
「他?我跟他还没那么。」
「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就猜到你要问这个,我们只牵过手,别的什么都没做。」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上次在酒吧你不是喝多了吗?」
「上次我没喝多,我知道他要下药,一直防着他呢。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好。」她颇为动地说。
「咱俩……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爸爸和你妈妈。」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毕竟已经结婚了,你千万别让我离婚,也别住到我家里去,行吗?」
「我当然不会勉强你了,上次说的是只气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决不变心。」安诺认真地对我说。
「好了,你怎么解决和那个家伙的事?」
安诺的脸上掠过一片云,咬了咬牙说:「放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13。6
安诺的事刚有点眉目,唐老师那边又遇到了麻烦。她的儿子温小村因为被同学欺负,拿着一把改锥到学校报复,被教务处处分了,温小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唐老师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找我去帮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求助,自己也跟着一起上街去找。幸好我的判断比较准,终于在一个网吧找到他了。这小子头发蓬蓬地在那儿泡了好几天了,脸上一层蜡黄,旁边放着一桶吃了一半的方便面。
我给网吧结完账,直接把这小子扛了出来,本来想打车回家,但他说饿了,唐老师就领我们到一家烤店吃饭。把和虾烤好以后,温小村自己在那儿狼虎咽地吃了起来。唐老师轻轻叹口气,对我使了个眼,暗示我到一边说话。
我们来到烤店一个安静的区域,她一边远远看着温小村,一边对我说:「小村最近的行为很危险,总和人打架,学校已经找我好几次了。小东,我觉得你年轻开朗,跟他有共同语言,更容易沟通,我想请你帮忙盯着他,让他少惹点事,行吗?」
唐老师既然开口了,我当然快地答应下来:「好的,没问题。」
「这孩子也是受他爸爸的刺,觉得大人都是骗子。」
「是因为你们离婚的事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忍不住问道:「唐老师,您为什么要离婚呀?」
她苦笑着说:「我前夫温开成搞婚外恋,跟我分居了两年多,前一段时间才办的离婚。唉,男人变坏可真快,一转眼就六亲不认。」
我心想:好像您在外面也有相好的吧?我都见过好几次了,是个高大的男人。但是我不能揭这个底,便问起她前夫的事:「那他为什么总来找您呀?我看他每次都很着急,好像在找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
唐老师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我猜……可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他是不是还没找到?」
「是的。」
「那您可要小心一点,当心他狗急跳墙。」
「我明白的。小东,上次在校门口多亏你帮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没事的,唐老师,您别客气,有事直接叫我就行。」说话时我不住偷瞄着她修身西服下高耸的部,暗暗思量着什么时候再给她做一次房按摩。上学时她的身材就很引我,没想到多年之后更加匀称,每次见到她都让我心大动,丛生。
唐老师似乎注意到了我窥视的眼神,她悄悄将衬衫领口收了收,对我说:「咱们回去吧。你再多吃点。」「好的。」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出了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温小村把我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而且全摆在了桌面上。
看着饭桌上摆放的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SM工具,我别提多囧了,赶紧冲上去把这些东西收进袋子里,唐老师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既吃惊、又兴奋的神。
温小村幸灾乐祸地对唐老师说:「妈,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以前教过的好学生,你看看他随身携带的袋子里面,都是高级白领必备的护肤品。」
我急忙解释说:「这是别人的东西,托我帮忙保管的。」
唐老师小声批评儿子:「你怎么随便翻别人的袋子呢?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快点道歉。」
温小村对我翻了个白眼说:「对不起,哥哥,麻烦你下回把你的宝贝收好,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强作笑脸地说:「明天我就把东西还给他。」
后来的就餐都是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进行的,结账出门的时候,温小村趁着唐老师不注意,悄悄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打我妈的主意,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戏。」
我微微一笑,心说:小子,你不用嚣张,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回去以后我就通过老同学蒋一然帮忙,跟圣言中学的一位老师取得了联系,让她找几个学生帮忙盯梢温小村,我负责出劳务费。这样温小村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回头想想,唐老师作为一个离婚女人真不容易,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顾不省心的儿子,也够她心的了。如今能帮到她一点忙,我也觉得欣的。还有,如果能利用帮忙的时候顺便欣赏一下她丰的身材,也是一件美好的事。
与此同时,蓉阿姨和我的训练课也快进入尾声了,我的身手越来越捷,各项技术越来越纯,一般人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唯一麻烦的是,那位「东」先生送花送得更勤了,现在整个分局都知道有人在狂追她,蓉阿姨却又找不出这个「追求者」,只能天天拷问我。
我也觉得很委屈,对她抱怨说:「这是谁呀,这么无聊,天天冒充我给您送花?」
她生气地瞪着我:「你就这么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她坚持认为我想要追求她,所以对我的矢口否认非常不。
被她天天这样说,我也有点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晚上出去梦游,然后趁着梦游的时候给她订的花?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后来我干脆懒得辩解了,随她说去吧。既然她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脑袋上,就由她扣着好了。
蓉阿姨依然不依不饶:「你天天给女警察送花,这是犯罪!」
「犯什么罪?是偷心罪吗?」我觉得她的理由真是非常可笑。
「我家都可以开花店了,你知道吗?」
「我给您出个主意,您把花拿去卖,还可以小挣一笔。」
「现在我的同事都在笑话我,天天让我带新男友给他们看,政委也找我谈话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蛮理解她的,一个意志再坚定的单身女人,也架不住天天有人给送花呀!我很同情地说:「妈,这样吧,您要当是有人在暗恋您,但他自知配不上你,所以不敢面。您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往上一翻:「你就胡扯吧,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虽然与她的争论没有结果,但有一个好消息是,我利用兼职挣了些外快,终于还上了欠她的钱。
不过她的醋味是越来越大了,有一天我跟一个女会员切磋了几下招数,她又发火了,说我在误人子弟。我有点不高兴,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干什么?
但她的态度很快软下来,估计是有事求我:「那个……小东,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的马上起来,说话也有底气了:「您说吧,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去卖花?」
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我参加了一个相亲的群,他们最近要组织一次相亲大会,你能不能……帮我提前练习一下……怎么相亲?」
我笑着说:「妈,看来您有紧迫的,已经开始有组织、有计划地搞对象了。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婚后要不要生孩子?」
「别胡闹,快点说,能不能帮忙?」
「能帮忙。不过这是我第三次帮您了,应该举行一个简单的拜师仪式吧?」
「我教你散打,你拜师了吗?」
「我拜了,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天天都被您打得五体投地,那不就最大的拜师礼吗?」
「行了,不要贫了,说正事吧。」
「您真的不会相亲吗?不会吧,这几年您应该也见了不少人了。」
「倒是见过一些男的,但多数是见了一两次面后就没有下文了。」
「这里面有没有你对人家有好的?」
她想了一下说:「有几个人的条件还不错。」
「后来呢?」
「后来……联系越来越少,就慢慢断掉了。」
「您这不是相亲的路子,我想知道您和依依爸爸是怎么搞上对象的?」
「我们是别人介绍的,当时因为他急着要出国,见了两三次面就结婚了。」
「我明白了,所以您基本上等于没谈过恋。」
「也不能那么说……但我的经验确实少一些。」
「这样吧,您跟我谈一天恋,包括晚上,让我辅导一下您,怎么样?」
「这……行吗?」她有点迟疑。
「您是怕别人说闲话吧?放心,咱们只谈方法,不用心。刚才您不是说要提前练习一下吗?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就当一天您的相亲对象,通过实战检验学习效果。」
「好吧。」她看起来对此充了期待。
「明天我一大早就来您家,您要做好准备。」我认真地说。她点了点头。
次凌晨四点,我敲响了蓉阿姨家的门,她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你是不是真的梦游了,怎么起这么早?」
「教您做心早餐呀!」我拎着原材料径直进了厨房。她收紧睡衣的领口,看着我在哪儿忙碌。
在我娴的作下,一道道早餐摆上了餐桌,有海鲜杂蔬炒意面、蔬菜水果沙拉、南瓜苹果汁、香菇瘦粥、火腿干酪三明治、酸、鲜榨果汁,最后上的是一个自制蛋糕,蛋糕的中心部分是用模子做的一个花形煎蛋。
蓉阿姨坐在饭桌前说:「一个早餐,需要搞那么多名堂吗?」
「早餐必须认真准备呀,表示您的心,他吃了之后,一天都会您在心头。」
她边吃边问我:「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都计划好了,您需要扮演一天我的女朋友,跟我搞对象。」
「为什么?」
「这是角扮演的要求,也是剧情的需要。昨天不是讲好要谈一天恋吗?」
「好吧。」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吃。
饭后我们先去逛街,我果断地给她头到脚换了一套衣服。当她穿着丁字、花纹丝袜、黑长裙走出来的时候,马上引了路人的目光。
最漂亮的就是这套长裙,不但材质轻薄透,而且裙子侧面开衩非常大,几乎从上一直开到下,中间只用三带子系着,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见。
蓉阿姨非常紧张,不住地上遮下挡,总觉得要走光。我笑着说:「您不用挡着了,动作越大得越多。」
「都怪你,买的这叫什么衣服?前后就两块布,看上去像挂了块门帘子一样。」
「只有这样才漂亮,您放着那么好的身材不展示出来,多可惜呀!」
「那也不用得这么多呀,穿上这个不像正经人。」她抱怨说。
我眯眯地看着她:「我觉得太正经了,像个正经的怨妇。」
「滚!」她咬着嘴,嗔怒地看着我。
真是无巧不成书,蓉阿姨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一位人,她只好用手紧抓着裙侧和对方聊天,透过那位大妈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对蓉阿姨的打扮也非常吃惊。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位阿姨,我抓住她的手就往前走。蓉阿姨忍不住抖了一下胳膊:「你干嘛抓着我的手?」
「真正的情侣逛街时都这样,除了上厕所,两个人的手是不能分开的。我见过一对最甜的,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都不撒手。」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跑过了一条马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过马路时好像看到妈妈公司的车一闪而过,但是车速太快了,没能看清她在不在车里面。
过了马路后,蓉阿姨赶紧甩开我的手:「你慢点跑,我穿着高跟鞋呢。」
我耐心地说:「您说话要温柔一点,不能像审犯人似的。刚才您应该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人家脚痛跑不快的。『这样才会引起男朋友怜香惜玉的觉。「
她听到我尖着嗓子说话,皱起了眉头:「非要这么恶心地讲话吗?」
「当然了,发嗲装可怜是钓金婿的秘籍之一,您必须学会。」
「你等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因为你喜这种类型?」
「不止是我,所有的男人都喜您这样穿,简直美翻了,美呆了,月里的嫦娥也比不上您。」我使劲捧着她说。
「德,就会拣好听的说。」她嘴里嗔怪着我,脸上却出一丝微笑。
我俩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游乐场。我告诉蓉阿姨,游乐场是男女搞对象的主要场所,于是我们玩遍了所有的双人项目,最后去坐过山车。
坐第一遍的时候,蓉阿姨虽然有点害怕,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反倒是我抱着她哇哇叫。结果到站的时候我的手是在她的罩里的,她红着脸把我的手拽出来:「你怎么回事?手脚能不能规矩一点?」因为她穿的裙子侧面开衩太大,很容易把手伸进去。
我批评她说:「您坐过山车的觉不对,应该像我刚才一样抱着人尖叫,这样男朋友才会有保护你、呵护你的望。」
「我……不会那样做。太女里女气了。」
「不会就要学,快点吧,咱们去坐第二遍。」
我们连坐了三遍过山车,她终于有了一些进步,学会夸张地尖叫了,但她并没有抱我,只是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离开游乐场,我们去逛小吃一条街,顺便吃午饭。在我的指导下,蓉阿姨和我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一起吃一串烤子,用两个管喝同一杯饮料,同时吃一个大棉花糖。她有点入戏了,居然学会跟我撒娇了。
下午先去滑旱冰,我一边指导她,一边告诉她如何往男友身上贴,接着去鬼屋,我让她装扮成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遇到惊吓时不管害不害怕都要往男友的怀里钻。蓉阿姨对我的说法半信半疑,勉强照着做了,我搂着她的时候她也不是很抗拒,我们像拍拖一样牵着手闯过每一道关口。
终于到了重头戏——晚餐环节了。我选了一家很有特点的餐厅,事先把一个戒指给糕点师傅并对他耳语了几句。
等到蓉阿姨「咯噔」一声从蛋糕里吃出戒指的时候,全场马上换成柔和的粉红灯光,走出来三个小提琴手围着我们演奏起来,我变魔术般拿出一捧花,捧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周围的客人发出羡慕和赞叹的喝彩声。蓉阿姨以为我要求婚,吓得脸都变了,等到我说「能做我女朋友吗」的时候,才惊魂稍定地把花接了过去。
她看了看周围万众期待的目光,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把她搂到怀里,大家发出热烈的掌声,「亲一个」的喊声此起彼伏。蓉阿姨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该做什么了,她面微红地看了我一眼,把红贴到我嘴上吻了大约十秒才分开。众人都呼起来。
观众散去后,蓉阿姨心神不宁地继续用餐,偶尔偷偷瞄我一眼。我低声对她说:「这时候您应该把戒指戴上了。」她「哦」了一声,把戒指擦了擦戴在右手中指上。
晚餐后,我帮她拎着包,和她手牵着手缓缓走在马路上,随意地逛着。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给人一种松弛、足的惬意。我随意指着美丽的城市夜景给她讲些趣事,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常常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我。
我跟蓉阿姨讲,晚饭后轧马路正是两人情升华的黄金时刻,很多白天不能说的话这时都可以说了,一定要好好利用,和男友增进了解,没准儿还可能发生初吻。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有点冷,我像最烂俗的言情片剧情一样把外套下来披在她身上,她动地说了声「谢谢」。我说,对了,这时你一定要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孤独、寂寞、冷,给男朋友创造出展现绅士风度的机会。
她颇有触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懂得还多的嘛。」
我又开始嬉皮笑脸了:「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指导您?其实我也不容易的,上次教您学游泳、学接吻,这次又教您搞对象,俗话说,一为师,终身为……」
没等我说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想当我的什么人?往下说呀!」
「一为师,终身为婿,行了吗?」我赶紧换了对白,同时把手轻轻搭在她的间。
蓉阿姨推开了我的手,严肃地说:「小东,你不要手脚的,说真的,我很谢你今天给我的帮助和惊喜,但你别忘了咱俩之间的关系,做事千万不要过界。」
「妈,我对您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
「你发的是什么情?止的是什么礼?」
「发的是男女之情,止的是……周公之礼……」
「什么?你疯了吗?」
「妈,今天咱俩是恋人,如果我说了什么您不听的,您就当是情人之间的玩笑话,不必放在心上。」
「你真是一肚子歪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了。」
「好的,男人是应该送女朋友回家的,咱们把这一步也进行完吧。」
到了蓉阿姨家楼下后,看到几个男孩正在单元门口徘徊,估计是在等人。
我没理会他们,指着天的星斗对蓉阿姨说:「妈,您要是和男朋友没什么话题,可以坐在一起看星星,您看,星空是很美的,可以让我们放下浮躁的心情,思考人生的真谛。」
「好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欣赏星星吧,我要回家了。」
「您不邀请我上楼坐一会吗?我想再给您讲一下情侣往时的沟通技巧。」
「不用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你也累的,早点回去休息吧。」
「妈,就算是我要走,也不能这样草率地走吧?您忘了,情侣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呀?」
「你想怎么告别?」
「无非就是拥抱、亲吻之类,咱俩做一遍吧。」
我刚要抱她,她一把将我推开,冷冰冰地说:「你以为我是那些小姑娘吗?被你哄了两句就找不到北了?你要是再动手动脚,当心我……」
「怎么?」我微微笑道。
「……让依依知道你的真面目。」她犹豫了一下才把话说完。
「好呀,」我把嘴靠近她,呼打在她的脸上,「快点告诉依依,让她知道她最敬的妈妈心萌动,上了不该的人。」
「小东,你别太过份,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她吃惊地看着我越来越近的脸。
我站住脚步说:「妈,您忘了吗?咱俩今天是恋人,恋人之间打情骂俏、占点小便宜是很正常的,您别太介意了。」
「哦。」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相亲的时候对方如果开些玩笑,您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把气氛搞得很尴尬,那样会把人家吓跑的。您也可以适当开些玩笑,让对方觉得你是一个随和、知的女人,尽快减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我继续开导她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送了,我回去了。」
「真的不邀请我上楼吗?」
「太晚了,不方便。」
「那拥抱一下好吗?」我再次发问。
她无奈地转过身:「好吧。」
我轻轻搂住她,闻着魅惑的香水味道,受着妇人成丰的体,巴像一个战士一样迅速抬起头来,忍不住就要吻她的侧脸,早有防备的蓉阿姨轻轻推开我,说了句「你该回去了」,转身就向单元门口跑去。
我赶紧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继续传授恋经验:「这次您做对了,谈恋时就应该女人在前面跑,男人在后面追,这叫玩情调,但您不要跑得太快……」
事实上,她确实跑不快,因为脚下穿着高跟鞋。没几步我就在单元门口追上了她,那几个等人的男孩迅速闪到一边,我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用手指着小区里的电子广告屏说:「您看那边,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这其实是我的一个计策,想要趁她转身的机会吻她一下,她果然闻声把头转了过来,我心里一喜,正要上嘴去亲,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到「砰」、「砰」两声,两个电子烟花同时盛开,电子广告屏也迅疾闪亮,出现两颗心被一枚神之箭穿过的经典画面,最后定格的是「我」和「你」两个大字,两字之间画了一个红的心形图案。
蓉阿姨和我都愣住了,旁边那几个男孩也愣住了。她小声对我说:「何必搞得这么隆重,让邻居看到了多不好。」
我这时也反应过来,急忙吻住了她的嘴,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但是牙关微闭,不许我的舌头探入。
可能是因为旁边有人,也可能是怕人看见,她只吻了一会就推开了我,我抓着她的手说:「让我上楼坐一会好吗?」
她慌地出自己的手:「小东,不要这样,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赶快回去吧。」我看得出她心如麻,正想加紧攻势,她却毅然决然地甩开我跑进了单元楼道。这次我没有再追过去,毕竟自己正在扮演恋中的男人,也不能追迫得太紧。
我转身刚要走,旁边观战的几个男孩却拦住了我,他们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刚才的电子烟花和广告屏求语是他们的作品,为的是帮助其中一个男孩向女友表白,结果等了半天女友没下来,反倒被我踩中了预先埋在那里的开关。
事已至此,我只能再三向他们表示歉意,并赔了一些钱。看着他们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觉得很遗憾。但是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高兴,因为他们准备的这个「惊喜」被我用上了,而且蓉阿姨刚才的样子特别动,让我觉得自己的钱没白花,非常超值。
正当我志得意地想要离开时,蓉阿姨却打来了电话,我急忙接起来,听筒中传来了她略显迟疑的声音:「小东,我家里停电了,你能上楼帮我看一眼吗?」
13。7
我喜出望外地说:「好的,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到。」随即给依依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去了。
蓉阿姨的突然松口让我神一振,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什么好事都躲不掉。我飞快地爬上楼,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把我让进屋后,握着手电筒说:「刚才还有电呢,突然就停了。你去闸箱那儿检查一下吧。」
「不用检查了,全楼都停电了,电梯也停了,我是从楼梯走上来的。」我干脆利落地说。
我觉得蓉阿姨一个人住这么久了,肯定能够处理停电的问题,那么她叫我上来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说明她还是想和我独处一会,这个机会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时她已点亮了应急灯,和我一起到沙发上坐着。我喝了一口水,静静地看着她。
蓉阿姨见我不说话,先开口道:「你在楼下滔滔不绝,怎么上来反而不说话了?」
「您邀请我上楼,太动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刚才你那样做……非常鲁莽……」她说的一定是电子广告屏上的情话,「让邻居看见不好,会被人讲闲话的。」
「如果没人看见就可以,是吗?」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咱俩的身份,做事千万不要坏了规矩。」
「妈,您又忘了,咱俩不是在角扮演吗?今天一天您都是我的女朋友,包括现在。您总是摆长辈的身份教训我是不合适的,如果您想讲大道理,等明天吧。」
「哦,对了,」她也想起来了,显得有点失望,「原来楼下广告屏上的话也是剧情之一。」
「您是不是希望是真的?」我暧昧地看着她。
她马上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抓起来。」
「妈,您知道吗,停电对相亲的男女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有助于双方的情进一步发展。正好咱们今天把这一课也补上。」
「停电了能做什么?」
「能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讲鬼故事、捉藏、手影游戏、烛光晚餐,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黑暗的环境会给人一种安全,容易使人释放力和保持放松的状态,两个人可以互讲心事,加快情的发展。」
「那咱们俩现在做什么?」
我笑了一下:「咱们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已经很老了,没什么新鲜的。」她对这个点子嗤之以鼻。
「管它老不老,好玩就行。」
「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石头剪子布』决胜负,输家必须在真心话或大冒险里选择一项接受惩罚。」
「好呀。」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兴奋起来,她坐到我的身边跃跃试。
玩这个游戏显然我更擅长,第一把我就赢了,她无奈地看着我:「我选真心话。」
我心里得意地大笑着,脸上却保持冷静的表情:「好,第一个问题开始了:请问您最近一次生活是什么时候?」
她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问这个?」
「您听说过『真心话』游戏问那种特简单的问题吗?当然是要问有点难度的啦!」
「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她显得很为难。
「那当然了,而且一定要说实话。」
她犹豫了半天才吐吐地说:「上一次……还是依依上学的时候……当时我和老陆还没离婚……」
「哇,那就是好多年以前了,这么多年没有生活您不想男人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这是第二个问题,我不回答了。」
我坦白地说:「妈,这么说吧,依依要是一周不被我两三回,她的就。」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我那天在酒店的表现您也看到了吧?那还是我状态不佳的时候。我要是发挥正常的话,依依本足不了我,好几回她的都被我肿了,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蓉阿姨一拍沙发:「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见过哪个人在相亲的时候讲这些……上的事?」
我一拍脑袋:「对不起,忘了角扮演的事了。好了,继续做游戏。」
第二把我又赢了,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怕我又问出无礼的问题,想了想才说:「我选大冒险。」
我很干脆地说:「这次的大冒险惩罚是:任选您身上的一件衣服掉。」
她「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游戏的规则,刚才您也同意了呀!」
「非要这样吗?」
「您想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弯下,把一只花纹丝袜缓缓了下来。我使劲抻着脖子,由于灯光比较昏暗,也只是隐隐约约从裙子开衩处看到了丁字一闪而过,非常地不过瘾。不行,一定要加快游戏的节奏,让她把衣服都下来。
她把丝袜放在茶几上,不服气地说:「快点进行下一局吧。」看来她很想赢我一把,以便扳回刚才的劣势。
可惜她的技术不到家,第三把还是我赢了,她只好皱着眉头说:「我选真心话。」
我的第二个问题也很刺:「妈,您多长时间自一次?」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非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这种问题只有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才会问,平时谁敢跟您说这个话题?」
她难为情地把脸转到一边:「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又不是问您勾引了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提的问题越来越……放肆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妈,您就坦白一点吧,这又不是丢人的事,谁还没有个生理需要?」
「凌小东,」她气得又站了起来,「你的问题越来越下了!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的问题怎么下了?难道您自不是事实吗?」
她涨红脸瞪着我:「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变态的家伙?你还有点正常人的思维不?」
我耐心地对她说:「我提的就是正常的问题呀!上次我和依依在卧室都看到了,您的底下放着好多自的工具,有跳蛋、震动,还有仿真的男人具……」
她冲上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那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我:「你让我怎么说这种事?」
「实话实说呗!」我坦然道,「别忘了,一会您赢了的话也可以向我提问题呀!」
蓉阿姨看了看我,复又坐了下来,小声道:「我……一般是一周一、两次……」
「如果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呢?」
「可能要两天一次……喂,凌小东,你在问什么呢?」她猛地警醒过来,愤怒地盯着我。
「妈,没想到您这么辛苦,只能通过自的方式排遣望,您真的应该找个伴侣了。」
「怎么找?」她红着脸说,「难道我相亲的时候对人家讲,你多久过一次夫生活?你的要求大不大?」
「其实我觉得搞对象没那么难,如果没人管我的话,一个月泡上一支足球队没什么问题。」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我还真替依依捏把汗。」
「我对依依是真心的。」
「你对哪个女人不是真心的?」
「好了,咱们继续进行游戏吧。」我赶紧结束关于「真心」的话题。
接下来还是我赢,她尝试着又选了一次「大冒险」,我不出意料地把她的另一只花纹丝袜也掉了。
我刚有点得意,很快就输了一把,蓉阿姨的双眸放出兴奋的亮光,手舞足蹈地催促我:「快说,你选择什么?」
我笑道:「大冒险!」
她失望地说:「为什么不选『真心话』?」
「因为我不想说心里话。」我得意地看着她。
蓉阿姨生气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让我做什么,不管是衣服还是其他高难动作我都不怕,她干脆赌气地从厨房拿来一罐辣椒酱放到我面前:「你吃这个吧。」
我欣然接过罐子说:「太好了,您怎么知道我喜这个?」
吃完辣椒酱后,继续做游戏。她又输了,因为不想衣服,只好选择「真心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是:您自时幻想的男主角是谁?」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就变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翻过来调过去问的都是这种问题?」
「我这是合理利用规则,您应该回答。」
她生气地咬着嘴,反应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被我「调戏」的现状,过了一会才开始说出一个个人名:「吴亦凡、蔡徐坤、鹿晗、杨洋、肖战……够了吗?」
我憋住笑说:「原来您喜小鲜,您说的这几位都可以组成一个最强美男天团了。」
她瞪着我说:「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我说出来你又笑话我……」
「等一下,」我忽然打断她的话,「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蓉阿姨本来正端起杯子喝水,听到我的话一下子了出来,她惊慌失措地擦着茶几上的水渍,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太……太过份了……」
「您敢说自的时候没幻想过我吗?」
「你再瞎说……我……我就不理你了……」她快速地低头擦着茶几,哪怕上面已经没有水了。
「别擦了,纸都擦破了。」我淡淡地说。她慌的动作其实已经暴了她的内心。
她这才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茶几表面:「你……你这就是在调戏了……」
我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只好说:「要不,往下进行吧?」
「好呀好呀,」她如释重负地说,「你快点问下一个问题吧。」
「下一个问题是:您用手自的时候最喜哪手指?」我提的问题越来越没边儿了。
蓉阿姨的脸又涨得通红:「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怎么揪住这个话题使劲问呢?」
「下一个问题就问别的了。」
她换了一个恳求的口吻说:「小东,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太难为情了。」
「那就只能衣服了。」
「你这不是耍氓吗?除了说下话就是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您别吓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还是回答问题吧。」我毫无惧地看着她。
蓉阿姨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依依平时说你的话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二子,她还说你……」
「她还说我什么了?」
「她还说你是,要问变态哪家强,小东带你去飞翔。」
「那是我们夫俩开玩笑的话,您怎么当真了?快点回答问题吧。」
蓉阿姨这时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不差这一句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经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试过两只手吗?」
「没有……我都是用一只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积极地说:「我给您提个建议,您以后可以试着用双手作,就跟武侠小说中的『双手互搏』一样,一只手抚蒂,另一只手入道或抚摸门,超级的。」
「是吗?」她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我,马上觉得不妥,又把头低了下去,「你真是坏透腔了。」
我说:「可以提下一个问题吗?」她点点头。
我正要开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问:「怎么了?」
「刚才那一把有问题,咱俩还没出『石头剪子布』呢你就提问题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说:「好像是的。」
「所以这一把你也想这么干?是不是?这不变成问答游戏了吗?你可真会蒙事儿。」她不地说道。
「好吧好吧,咱们接着出『石头剪子布』。」我把手又举了起来。
不出意外,这把又是我赢了,她无奈地再次选择了「真心话」,然后就紧张地看着我。我故意看着她不说话,把她得心烦意。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地问道:「妈,您是不是喜我?」
蓉阿姨闻言愀然变,猛地把脸转到一边:「你有点过份了,这属于扰了吧?」
「这样的问题也算扰吗?那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岂不是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问这个不合适吧?」
「您不要逃避了,这段时间我就发现您不对劲,您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面对什么内心?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远快乐幸福,别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吗?」
「那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助您。」
「用不着。」
「可现在在做游戏,您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蓉阿姨恨恨地盯着我,过了一会才低下头说:「你果然是个无赖,好,我回答你。」
接着,她的声音就低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确实说不清对你是什么觉,究竟是不是喜……我也不知道,反正……见不到你的时候想见你,见到了又觉得无话可说……我总是很在乎你的情绪反应,总是拼了命地想让你高兴……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我就会很失落……但是现在……我又很怕见到你……这些就是我的觉了。」说完以后,她的头一直低着,不肯抬头看我。
「就这些吗?」我追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她诚实地说。
「那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我话锋一转,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来期待我再问点什么,可我偏偏不发表任何评论,让她颇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非常不,她在我的问下暴了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反馈,好比一个女子向心上人袒意后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和挫败反复折磨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始终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她不甘心让我这么潇洒地身而去,马上不悦地质疑说:「我觉得这个游戏的规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你输了以后选的都是『大冒险』,做什么动作都不怕,而我输了以后要么被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要么让我衣服,你觉得这公平吗?」
「那您想怎么办?」
「你必须也选择『真心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同意。您这是在篡改游戏规则。」
蓉阿姨因为一直憋着向我提问题,所以才坚持跟我玩游戏,眼看我的问题越来越下,而她却捞不到半点机会,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不快地对我说:「如果规则不修改的话,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话,我连银行卡密码都要告诉你了。你是个坏人。」
「您可以让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大冒险惩罚』呀,比如让我倒立着吃饭,或者让我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下?」
看着她耍赖的表情,我只好像剧情中的男主角一样答应了她:「好吧。不过我只能选一次『真心话』,而且必须在您选择七次『大冒险』之后。」
「七次『大冒险』?为什么要我选那么多次?」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而且只说一次,所以很珍贵。咱们可讲好了,等我说完『真心话』,今晚的游戏就结束了。」我故作认真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曹子建七步成诗,难道我七局之内还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光?
蓉阿姨听说我肯选「真心话」了,神振作了许多,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连续十多把下来,我胜多负少,输了吃辣椒酱,赢了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胜了六把,但是没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饰也当成了衣服,结果六局之后她掉的是两个耳钉、一个项链、一个花、一个文、一个丁字,那件的黑长裙居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从裙子开衩处窥视着她的体,一边给自己鼓劲: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剥光了,到时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这时我的辣椒酱吃得也有些多了,开始频频喝水。蓉阿姨有成竹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好了对策。
终于被我赢了第七局,我怀期待地等着她长裙,谁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这时我后悔得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不是我在餐厅制造惊喜时放在蛋糕里的那个戒指吗?没想到作茧自缚,如今却成了她对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议十次「大冒险」之后说「真心话」了,那样不就可以从从容容地把她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赢了一局,她怀期待地看着我,我如她所愿地说:「我选『真心话』。」
轮到她提问的时候,她却犹豫了。本来她给我准备的问题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几个女人上过」,但想到机会只有一次,她咬咬牙,问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关键的问题:「你……喜我吗?」说完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睛却勇敢地直视着我。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答案是——」随后故意拉长音制造气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暂时保密!」
「你!」蓉阿姨气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遵守规则!」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只是不想马上告诉您。」
「可是……我刚才什么都说了……」她懊悔地说。
「哦,我只能说您是个诚实的人。」我耸耸肩。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呀,反正该问的我也问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蓉阿姨气地坐回到沙发上,双眼怒视着我。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暴起,只来得及挡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刚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击得手。
她控制住我后,得意地说道:「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呀!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索放弃反抗的举动,把手探入她的长裙,轻轻抚着她的大腿:「您的皮肤真光滑,最近经常做保养吗?」
「你已经被我制住了,还敢油嘴滑舌?赶快投降!」
被蓉阿姨这样近距离地在身上觉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长裙内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帐篷,情不自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股,抚着柔韧的,嬉皮笑脸地说:「好,我投降。」
「快点把手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吃我的豆腐?」她厉声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调侃着,一面使劲捏了两下她的丰,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觉手非常好。
「臭小子,让你再贫嘴!」她双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不过气来,我在慌之间情不自一把抓住她的巨,得她也娇哼了一声,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无暇顾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脸凶悍地问我:「快说!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她又问我:「一会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猛点头,她才放开了我。
终于呼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一边坐起来,一边着脖子说:「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对待男朋友的方式吗?」
「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那是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吗?」
「不过您刚才的行为有点意思,恋人之间的口头玩笑开得多了,是应该打情骂俏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您的做法也没什么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劲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规矩,在我身上摸。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身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这也是男女之间往的一个策略,适当地设置一些小陷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惊喜,使双方的关系迅速庸俗化。」
「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没人比你更俗了。」
我皱着眉头说:「刚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问题,那是谈恋时的一种技巧,初坠情网的男女之间都会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您可以向我问答案,但不能用这种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蛮了,怪不得别人说您是母老虎……」
「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兰,行了吧?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谈恋时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娇说软话或者软磨硬泡,您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尽情地发嗲、放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上来就掐脖子,太鲁了。」
「怎么发嗲、放电、说软话?」她不耐烦地问。
「这时就看出老师的重要了吧?学着点。」我马上给她示范了几种撒娇的方式。她皱着眉头看完以后,撇着嘴对我说:「你学女人的样子真恶心。」
「别说废话了行吗?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点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照我说的做了一遍,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OK,现在您把刚才学到的知识在我身上演练一下,然后咱们再往下进行。」我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示意她过来撒娇。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暗暗下了决心,挤出一副妩媚的笑容,靠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还把头顶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边身子马上酥了,虽然酥得有点勉强,但总比被掐着脖子强多了。
她一边晃着我的身子,一边尖着嗓子说:「小东,求求你了,告诉人家答案好吗?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娇声得直起皮疙瘩,赶紧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一关您算通过了。」
「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电话对她说:「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机里的一部电影,我就告诉您。」
13。8
「什么?你还敢耍花招?」蓉阿姨气得又要掐我的脖子。
我急忙推开她的身子:「您怎么每次都要动?刚才教的那些礼仪知识都白教了?您这样能到男朋友吗?」
「好吧,」她耐着子坐下来,但手还放在我的脖子上,准备随时发难,「看什么电影?是进口大片吗?」
我麻利地打开手机,不屑地说:「您没搞错吧?这个时候有看正经电影的吗?」
「那是什么电影?」
「当然是刺、好看的电影了。」我神秘地对她说。
「切,」蓉阿姨轻蔑地冷笑一声,「你当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姑娘吧?我们扫黄的时候什么片子没见过?亚洲的,欧美的,各种皮肤颜的,恐怕我看的不比你少吧?」
「您说的那些都是A片,看多了就麻木了,我推荐的这部特别好,是一部韩国三级片,有剧情的。」
她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无聊地捋着自己的头发:「看电影跟搞对象有什么关系?」
「这您就不懂了,搞对象时一起看小电影也是恋的必经之路,两个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偶尔来些身体的小接触,这样会使双方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咱们今天不是没去电影院吗?正好补上这一课。」
「我不想看,没什么兴趣。」
「您不想知道『真心话』的答案了吗?」
「好吧,」她勉勉强强地凑到我身边,「这部片子的剧情是什么?」
听她一问,我马上来了神:「这部电影叫《与年轻岳母的那些年》,讲的是一个女婿和年轻丈母娘的情故事。」
「哦,原来也是女婿和丈母娘。」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用了个「也」字呢?
我锐地看了她一眼,她显得有点窘迫,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扮演岳母的这位韩国演员叫李恩美,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打扮起来比较有味道。她面对女婿时那种内心挣扎的状态和您特别像,我觉得看一下这部电影对您会有帮助的。」
「对我有什么帮助?」蓉阿姨面带酡颜地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取前车之鉴还是向他们学习?」
我转移话题说:「其实,影片里还有另一条故事线,就是男主角和他的家教女老师之间的体关系,也好看的。我觉得这种而不的剧情片比那些赤的A片要强多了。」
蓉阿姨被我说得起了兴致:「快点看吧,不要剧透太多了。」
「好的。」我点开了手机中的这部电影。
随着剧情的发展,蓉阿姨看得越来越投入,当看到场面的时候,她的息声明显大了很多,身体也像小火炉一样烫人,我悄悄把手放到她的上缓缓抚摸着,她只顾看片,竟然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的手悄悄从裙子开衩处伸进去,再次覆到她浑圆如球的房上,蓉阿姨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反。可能她的房正值鼓之际,我适时的捏恰好缓解了酸之苦,让她一时舍不得赶走我的禄山之爪。
我越摸越大胆,开始用两手指捻着头起来,那硕大的头像通人一般越来越翘,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但扭动的身躯和滚烫的体已出卖了她波澜起伏的内心。
这部电影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剧情上,我全部的热情都聚集在眼前这具成的体上。没错儿,我的确是觊觎蓉阿姨的身材,否则我也不会心挑选这么一部应景的情片给她欣赏。
等房摸得差不多了,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开始缓缓向下方的桃源仙进发。刚刚摸到肚脐附近的时候,蓉阿姨蓦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错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悄悄在她耳边说:「情侣看小电影时都是这样的,看着看着就进入剧情了,情不自地互相抚摸,呼唤的真谛,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介怀的,让自由发展吧。」
「发展个鬼,再晚一会你的手就伸进我的下面了,你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妈,你怎么不懂情调呢?这不是在剧情扮演吗?别忘了,是相互的,接下来该您摸我了。」
「摸你个头,你今天可过了瘾了,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不说你也就罢了,居然越摸越往下,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再敢放肆就有你好看的。」
「警察就不能谈恋吗?您这是什么逻辑?」
「警察可以谈恋,但不能跟你谈。」
「您刚才不是说喜我吗?」
「你还能不能看片了?」蓉阿姨牢牢抓住我的手,皱着眉头问我。
「能。」
「那就老老实实地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阜上搭起一道防护屏障,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看到她的态度很坚决,我只好放弃进攻小的想法,转回头继续摸她的房。蓉阿姨耳红扑扑的任由我抚着,偶尔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终于看完了这部韩国三级片,蓉阿姨还沉浸在剧情中,有点意犹未尽,她面嫣红地问我能不能给她复制一份,我说没问题,马上通过蓝牙给她的手机里传输了这部电影。我还问她:「下次您想一个人欣赏还是跟我一起看?」
她把我的手从裙子里拽了出来,愠怒地说:「你摸够了没有?今天是吃豆腐狂节吗?」
「您怕什么?咱们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也这样摸的吗?」
「我真后悔跟你参加那个比赛,你看我现在哪有一点做岳母的尊严?」
「妈,您别这么说,我对您是很尊敬的。」
「好,我相信你。你看,片子也看完了,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蓉阿姨气得拍了一下我的头:「这么年轻就记忆力衰退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就是刚才那道『真心话』问题:你……喜我吗?」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呀!」她又一次期待地看着我。
「能不能晚一些回答?」
「不行,必须现在回答。」
「好吧,我……喜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终于也说出了这句话。
蓉阿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面无表情地愣了一会,接着就开始双颊泛红,眼神飘忽地左顾右盼,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您呢?」我猜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就选择了这个时段。其实我早就惦记她的体了,但是不能说实话,那样会显得我蓄谋已久、存心不良。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显然这个回答正中她的下怀,我猜她也是在那个时间喜我的,这一点从她在滨海城市时的反常表现就看得出来。
「好了,问题回答完了,该进行下一步了吧?」我用手揽住她的。
「你要干什么?」她还陶醉在刚才那个甜的答案里,对我的动作毫不抵抗。
「您想呀,恋中的男女倾诉完衷肠之后,是不是应该亲热一下了?」我在她耳边蛊惑地说着,手再次入了她的裙内。
「好像是……」她被我得意情,嘴里轻声哼着,竟然默许了我的步步紧。
我听到她口中的呻,望更加强烈起来,干脆把她用力搂到怀里,对着她的红就吻了下去。「唔……」她只叫了一声就被我把嘴封住了。
我的舌头象泥鳅一样与她的舌在了一起,她的鼻息开始重,双手按在我的火热的膛上,喉间不断发出咽口水的声音,完全陶醉在我情的吻中。
我用力吻住她的双,舌头在她的檀口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蓉阿姨闭上双眸,脑海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觉得周身说不出地愉悦舒松,那种飘飘仙的滋味令她忘记了抵抗和挣扎。
我的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按在峰上,另一只直接摸到了她的上,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肆意挑逗那粒粉红的大珍珠,并将手指径直入她的幽谷甬道,那里花浆翻涌,已是热一片。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蓉阿姨终于意识到情势不妙,她用力拍着我的胳膊想要摆我的纠,却已处于全面劣势,我慢慢将她的身子倒在沙发上,把裙侧的三带子完全解开,将下半身的裙子掀到间,那两条白结实的腿立时暴在空气中。
觉到下半身要失守后,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奋力翻腾,里出的愈来愈多,宛如山泉动,得我的手指又又亮,看得出她也被那部三级片刺得情难捱了。
我放开按在她房上的那只手,欠身就要自己的子,刚到一半,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反抗得更烈了,我和她又纠了一会,到底蓉阿姨有功夫在身,终于还是把我推开了。本以为文火慢炖了半天,可以改成大火爆炒了,没想到她的灵台竟然还保存着一丝清明。
看着她气吁吁地软瘫在沙发上的模样,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再扑上去,她急忙用手指着我说:「不许动!凌小东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正在扮演您的男朋友。」
「那你子干什么?」
「您自己说,咱们的情沟通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进入实战阶段了?」
「什么实战阶段?」
「就是体接触呀!」
「滚!」
「您不用害羞,恋人之间倾诉完心事后,应该用一次零距离的身体来完美收官。来吧,咱们把这最后一步也完成。」
「呸,嘴花言巧语,你就是个大氓!」蓉阿姨一脸红晕地坐起身,把间的裙子展开到脚下,重新挡住了下身的幽幽。
「刚才您的反应有点烈了,应该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一点。咱们再演习一遍吧。」我悄悄地又靠近了她。
她警觉地揪紧自己的衣服,抄起一瓶矿泉水对准我:「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就坐在这儿。」我停下身子。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种事?」
「只是角扮演,您可不要当真呀!」
「扮演个,再晚一步你就要进来了。臭氓!」
「刚才您不舒服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我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
「我没有对不起她呀,我还帮助您解决了相思之苦,应该算是有功之臣。」
「你胡搅蛮的能力一个顶八个,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休息了。」她起身就要走。
「咱们一起休息行吗?」我试探地问。
「滚,你到另一个房间去睡。」
「您为什么不跟我把最后一步做完呢?这样今天的谈恋计划就算圆成功了。」
「最后一步?你想得可美?这还是谈恋吗?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呀?」
「如果您不反对,我没意见。」
「滚。」
「您不要把我想成狼好不好?」
「难道你不是狼吗?你敢说你不是眼馋我的身子?」
「您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您的灵魂也是万里挑一。」
「你敢发誓吗?」
「发什么誓?」
「你发誓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惦记的是您的体,就让您家马上来电!」
我的话刚出口,屋内马上灯火通明。真是活见鬼,真的来电了。
蓉阿姨冷冷看着我:「你每次发誓都那么灵验,看来老天都不肯帮你了。」
「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总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她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首饰和内衣向卧室走去,我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妈,真的不用我陪了吗?」
「你自己去反省一下吧,看看哪里做得不对,不要总怨天尤人。」
「我能再说一句『真心话』吗?」
「你说吧。」她回过头来。
「您的接吻技术又有进步了。」
蓉阿姨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很少看到她有这样人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一会儿您躺在上看片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滚。」她抄起那瓶水就扔了过来,我只好躲进另一件卧室。看来今天晚上想勾引蓉阿姨是没戏了,只能乖乖地一个人去睡觉。
不过今晚的收获也真是大,她心里的秘密基本都被我套出来了,她的身躯也被我摸了个够,放在以前这是本无法想象的事。只要我有点耐心,估计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我非常足地幻想着蓉阿姨的身材,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划拳时辣椒酱吃得太多了,半夜我被渴醒了,爬起来到厨房找水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又有了意,放下水瓶去卫生间。经过蓉阿姨的卧室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声,好像是A片发出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悄悄听了一会,觉声音很模糊,又很挣扎,心里暗暗笑道:原来蓉阿姨真的是闷型,角扮演的时候对我拒还,自己却一个人躲到房里看小黄片,看来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我来揭穿她的真面目吧!
我有心使个坏,打算悄悄进屋吓唬她一下,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发现被锁上了,这难不倒我,依依早就告诉我她家的钥匙在哪里了,我找来钥匙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顺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在上扭动着,旁边一个手机正播放着男女的情画面,而且我听到的呻声好像不全是从手机里发出来的,上这个女人的叫声更颤抖、更放。
没错儿,这个全神贯注看情片的女人必是蓉阿姨无疑了,她的两只手在间急速地抠着,很可能是在自,那直冲云霄的快让她完全陶醉于其中,甚至失掉了一个警察应有的机警和,连身侧出现了一个偷窥者都没有发觉。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断她享受一波波的快,我想谁都不希望在最舒服的时候被人搅局,所以决定再等一等。
蓉阿姨的动作越来越大,口中渐渐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呼喊声,我侧耳仔细倾听却听不出她喊的是什么,就在我等得有点焦急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这次我听清楚了,原来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小东」。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成了她的幻想对象。
我约摸着她快要到高了。果然,蓉阿姨又急速地抚了几下后,两条腿突然猛地一抬,弯曲着并拢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股也跟着一起筛动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打摆子的状态中,口中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
她就以这样一种类似虾米的姿势颤抖了很久,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字。我听了之后忍不住轻声笑道:「我就在这儿,您有事吗?」
蓉阿姨突然听到人声,吓得惊叫了一声,我趁机打开了台灯,但见她四肢大开地躺在上,两个脸蛋红通通的,身上不着寸缕,附近汁斑斑,显然还处于高的余韵之中。她的身边还放着几张卫生纸和一个自专用的仿真巴。
她发现是我后,又羞又恼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我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您叫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的邻居被吵得睡不着觉,都向物业公司投诉去了,物业让我告诉您自的时候小点声,不要那么放。」
蓉阿姨急忙抓起身边的睡衣挡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胡说……邻居怎么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看了看她手机上播放的片子,戏谑地说:「您又看那部韩国三级片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彩?是不是很羡慕那位年轻的岳母?」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面对我的戏言羞愧莫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见她不言语,干脆站起身光衣服,一头躺在了她的上,她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神情极为恐慌,眼睛却悄悄盯着我起的硕大巴,嘴里慌地说道:「你干什么?」
「都怪您让我吃了一罐子辣椒酱,半夜肚子疼醒了,实在睡不着觉,想找您要点药吃。」
「我这里没有药,药箱在客厅。」
「我肚子不舒服,能让我躺一会吗?」
「你去另一个房间躺着吧。」
我拿起那个仿真巴说:「这个进去舒服吗?」
她劈手把假具夺了过去,红着脸解释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快点还给我。」
我不屑地说:「这些都是死物,本就无法与我下的大杀器相比!」说完,示威地拨了一下自己直不棱登的巴,让它在蓉阿姨眼前摇晃了好几下。
蓉阿姨痴痴地看着我的大具,脸上出惊叹的神。
「您两次偷听过我和依依做,应该了解我的实力了吧?」我洋洋自得地说。
「谁偷听你们了?」她还试图狡辩。
「第一次在您家,第二次在酒店,在门外偷听的不都是您吗?不瞒您说,像我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堪称人中之龙,您可要加倍珍惜,机会一旦错过就只能靠自解决了。」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妇似的,我的望就那么强烈吗?」
我得意地炫耀说:「我最强时一晚能打六七次飞机,依依本足不了我,怎么样,您想不想体会一下?」
「你又开始说下话了,能不能检点一下?」
「看看您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自,您觉得自己检点吗?」我反驳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把头转到一边。
「妈,不要自欺欺人了,您要勇于正视自己的需要,要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快。」
「你胡说什么呢?我的生活……不需要你心。」
「妈,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功能强大的帅哥可不多见了,您可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呀。」我继续晃动着自己的巴。
她板起脸说:「你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我暧昧地笑道:「刚才您是用我说的双手方式自吗?」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呀!您自摸的时候好嗨呀,股扭得那叫一个,都快让您晃散架子了。」
她羞愧万分地捂住自己的脸:「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进来了。」
她绝望地呻了一声:「小东,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她觉自己不只是体上被剥光,内心深处的隐私同样被看个光,浑身上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
我趁机循循善地对她说:「妈,不如咱俩把谈恋这个剧本演完吧,就差最后一个环节了。」
「我知道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你耍大氓、调戏妇女这个环节,对吧?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阉了你。」
我握着巴缓缓靠近她:「这么好用的兵器您舍得阉掉吗?想让依依守活寡吗?」
她慌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嘴里急忙发出威胁的言语:「凌小东,别以为我不敢治你,你再往前试试?」
我继续往前凑着,口里说着甜言语:「妈,别对我这么狠心,您应该把我想象成最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亲热……」我把游泳比赛时教她接吻的说辞又搬了出来。
可惜这次我的方法没有奏效,她等我凑近后,冷不丁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依然往前凑乎,她又要举手打我,这次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腆着脸说:「好吧,我教您恋法则的最后一招,女方如果拒还,男方一定要步步紧,不给她逃避躲闪的机会,必要时可以霸王硬上弓,女方只要被干过一次就会死心塌地了。」
蓉阿姨试着反击了数次都无法摆我的控制,加上上的空间太小,她又光着身子,许多杀招都使不出来,很快又被我在身子底下,她挣扎着说:「恋法则里有违背妇女意愿、强行猥亵这一条吗?」
「没有,恋法则告诉女要解放自己,释放天。」我把她的睡衣扔到一边,声线低沉地惑她说。
「你是在解放你自己的天吧?」她拼命挥舞着赤的胳膊。
「刚才您自很足吧?我都没有打断您。现在该轮到我了,我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亲了起来。
蓉阿姨左晃右闪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你自己去找地方释放吧,不要纠我。」
我着气说:「亲的,别紧张,接下来就要进入男人亲吻女人的深度亲热模式了。」
她听我叫她「亲的」,不住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叫你『亲的』的呀。」
她脸上的云朵更红了:「你怎么能叫我『亲的』?」
「不叫『亲的』叫什么?甜心、糖、小甜甜、小、小心肝……您选一样吧。」
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这些称呼都很麻。」
「要不我私下里叫您『小心肝』,人多的时候就叫您『肝肝』,您叫我『心心』,行吗?」
「我看你有点没心没肺,快点滚开!」她又挣扎起来。
「小心肝,不要动了,真正的恋人是应该灵合一的,我马上就让您享受更大的快乐。」
她娇吁吁地说:「放!女朋友这时候不是应该反抗吗?」
「对呀,因为女朋友反抗,所以男朋友要打消掉她的顾虑,让她配合自己的人。」说完,我迅速吻上她的嘴,她瞪大眼睛地「唔唔」叫了一会,拼命躲闪着我舌头的侵扰。
我见她的抵抗很烈,便转而她的两个球。这一对豪真是神物一般的存在,我每次见到都不释手,恨不能整搂着两个球抚,有朝一一定要把在上面好好地亵渎一番。
蓉阿姨的手被我紧紧抓住,只能摇晃着身体躲避扰,趁她无力反抗的工夫,我把手放到她的口轻轻抚起来,那里早就水泛滥,经我挑逗之后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的中指逆水而进,径直探入她的甬道深处,反复挑逗着那粒红肿的珍珠,她「啊」地叫了一声,肥美的部剧颤起来。
想让她主动分开双腿接我是不可能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我把身体硬挤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巴送到她的润口,用头轻轻摩擦着那两片水淋淋的媚。
蓉阿姨紧张得大叫道:「凌小东,你干什么?」
「小心肝,不要着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了,我的岂是你那些假具能与之相比的?」
「不行,你不能进来,快点拿开!」她恐慌地拍打着我的胳膊,发出绝望的呼喊。
「您就尝尝我的子吧,绝对与众不同,真的,没骗您。」我身子一动,已将半个头陷入她的两片之间。
「哎呀,你疯了,这样做会被天打雷劈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力挥舞着双手。
「哎呀,我的腿又筋了,」我突然身子静止,假装不能动了。
她吃惊地盯着我:「你怎么又筋了?」但又不敢动,怕我的头得更深。
我悄悄调整着姿势,口中慢慢说道:「您先不要动,让我缓一下,对,就这样……」
当与形成完全垂直的角度后,我「嘿嘿」笑了一声:「小心肝,吃我一!」后一发力,已将整个头和三分之一的身了进去。
「啊!」蓉阿姨发出了当晚最凄厉的一声惨叫。
13。9
听到她的叫声,我急忙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心肝,你怎么了?是我的子太了吗?」
蓉阿姨痛苦地呻着:「你这个混蛋!我下面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妈,忘了您已经很久没做了,一会儿我的动作尽量轻一些,好吗?」
我正要试探地再两下,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悉的声音:「喂,妈,你在干嘛?」
天哪,是依依!我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将我推到一边,我的巴也「啵」的一声从她的里了出来,接着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踢下了。
依依听到「扑通」一声,连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蓉阿姨拿起电话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一个箱子碰倒了。」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刚才只顾侵犯她的体,竟然没注意到她用手机拨通了依依的电话。想来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拨号,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依依的号码。
「哦,那您要小心一点。对了,您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依依问。
「我晚上睡觉有点冷,想问一下你的那牡丹花被子放在哪儿了?」蓉阿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从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吗?」
「好的,我一会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边,用匕首冲我晃了晃,示意我赶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备,自己恐难再有机会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妈,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给小东盖了?你可真关心他。」
「是呀,他也很关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被子吗?」
「对,不找到我睡不着觉,小东也睡不着。」
「好吧,你俩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觉了。」依依挂断了电话。
蓉阿姨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给自己穿上睡衣。看着她戒备森严的模样,我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妈,您太紧张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觉地用匕首指着我。
「您怎么跟我刀兵相见呢?刚才咱俩不是还温柔绵吗?」
「绵个鬼,你个大氓,臭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误会了,咱们还是在角扮演呢,现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扮演个,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次凌晨两点多了,果然已过了我昨天说的「谈一天恋」的时间。
「哦,的确是过时间了,我有个小提议,能不能把活动再延期一天?」
「你还敢延期?我问你,刚才你把什么东西进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头:「你以为我没碰过男人是不是?有那么的大拇指吗?」
「可能是两手指……」
「滚!」蓉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一晾衣杆对着我,「穿好你的衣服,马上滚!」
「这么晚您叫我去哪里?」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她的花纹丝袜悄悄捏在了手里。
「你去哪儿就去哪儿!」
「有您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是不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就赶我走,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吗?」我辩解说。
「放!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快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气势汹汹地拿着晾衣杆和匕首不断近我。
看着她情绪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冒失了,她是个久旷多年的单身女人,本来一直坚守贞,结果今天差点失身于自己的女婿,这能不令她生气吗?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监督下退到门外。心里不太甘心就这样走人,转头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你个头,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滚!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大氓!臭氓!」她愤怒地喊了一阵,「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担任情导师的经历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跟蓉阿姨学习「格斗必杀技」的计划也没戏了。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果断一点,直接进去算了,反正也要挨打挨骂。
越想越沮丧,今天可以说是一场完败。我灰溜溜地离开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见依依,只好回公司会议室对付了一宿。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男女对话的声音把我醒了。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指责男朋友出轨。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于是悄悄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导贺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给陶馨雨寄去的视频起了作用,她这些天隐忍不发,估计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她来发难一定是有备而来,我看贺以天这小子的好子要到头了。
我看了一会热闹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刚要走,忽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传来「啪」的一声和小陶的叫声,我心想:难不成他动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正看见陶馨雨捂着脸倒在地上,而贺以天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惊的是,马尚瑶抱着膀就坐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头到尾一声不吱。难怪我没听到她的动静,原来她也一直在观战。贺以天肯定是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现一下男子汉气概,所以对陶馨雨动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管他是不是领导,当下愤然冲上前挡在贺以天面前:「经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
贺以天不高兴地看着我:「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低声对他说:「经理,一会儿公司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还是赶紧收场好,省得让大家笑话。」
他看了看我,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便和马尚瑶悻悻地走了。
我赶快把陶馨雨扶起来,轻声道:「陶姐,你也赶快走吧,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不好。」
她红着眼点点头,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顺便把她送下了楼。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大概猜到,早上她来我们公司办事,恰好撞见贺以天在和马尚瑶亲热,气不过的她马上和贺以天争吵起来,结果贺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但不认错,还把她推倒在地,最气人的就是那个马尚瑶,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一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看热闹。
我安她说:「陶姐,你别伤心了,认清他的真面目也好,这种风鬼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还是想开一点吧。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小东,郑总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好像事情还急的。」
我说:「好的,谢谢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后,去找贺以天请假,他皱着眉头看我:「你怎么三天两头请假?」
我说:「这次是为了和宝利公司的合作计划,当初两家公司签了协议的,我可以两头帮忙。」
他打开电脑里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视频给我看:「你知道这是谁发给陶馨雨的吗?」
「不知道。」
「储物间这个摄像头是谁安的?」
「经理,这个我也不知道。」
「公司里每次布线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他腹狐疑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出去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等我查出是谁干的,他就别想在公司待着了。」
他的话里显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惦记的是妈妈。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带着干净的形象下了楼。在一楼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师傅,他给我两个很小巧的电,说是网上最新的产品,不但方便携带而且威力强,我本来不想接受,怕打架时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后来转念一想,没准儿以后有机会用得上,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离开单位后,我风驰电掣般赶往妈妈的公司。以前不晓得飞翔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我像风一样从我的工作地点刮到了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被蓉阿姨撵出来的挫败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敲开妈妈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脑里的一份文档,表面上神情很专注,眼神却有点涣散,很像我大学上课时走神的模样。
我随手关上门并上了锁,细细打量着多未见的妈妈。看得出她刚刚设计完个人形象,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成过肩少许的中长发,发丝弯而不卷,四六分刘海出了三分之二的额头,显得整个脸蛋柔美修长,干练的职场女气质扑面而来。
和上次见面时明显不同的是,妈妈今天化了非常浓的妆,深邃的眼神在褐的烟熏下变得离,而紫的又增加了她的,耳朵上两个大大的耳环凸显出更加高冷的气质。
她今天穿的是蓝小香风两件套孕妇套装,蓝圆领衫的外面是一条吊带碎花孕妇长裙,长裙下面还是我钟的孕妇丝袜,这套年轻孕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更加年轻。
最后,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妈妈都发现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觉得应该跟她去做一次产检了。
妈妈还是那么美,不管怎样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对其他女时产生的浮躁情绪和紊心绪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说道:「你来了?坐吧。」
我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着问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唤儿臣前来,不知有何懿旨传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会主动请你回来吗?」她哼了一声。
「偶尔言中,偶尔言中。」我故作谦虚地说。
「杜晶芸为什么要指定你做我们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说我很有潜力,说明她很赏识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会打我。」我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讽刺的味道,其实是想逗逗她。
「你说的是谁?谁打你了?」她面发沉地盯着我。
「咱们中标以后的后续工作为什么不让我参与了?就因为那天我说错话了吗?」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这个合作项目有硬伤,即使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面的困难几乎无法克服,如果还把你绑在这个项目上,恐怕只会害了你。」
「您是怕将来出了事,我也跟着一起牵扯进去,是吗?」
「你那么年轻,我不希望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既然有困难,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现在您遇到麻烦了,难道我会一个人置身事外看热闹吗?」
她眉一挑:「好呀,既然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以后的谈判我都可以参加了是吗?」
「是的。」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你的干姐姐还有哪些要求?一起说出来吧。」
「为什么又提她?」
「和她没关系吗?她现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吗?」
「算了,别说她了。妈妈,我想问一下,新任的高层里为什么没有米开罗的名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短期之内还不能回来。」
「可是我们的技术平台很需要他的帮助。」
「这一点我会想办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赏月?」我提了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不行。」
「为什么?咱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小小东也很想我。」
「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诗作对?」
「难道您不想吗?」我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想。」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妈妈,上次在车上都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吧。」
「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的口气开始严厉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说。虽然妈妈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她不往外撵我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妈妈可能觉得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点奇怪,你发现了吗?」
「她怎么了?」我心虚地反问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而且经常愣神,有时我跟她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力太大,累的。」我顺嘴编了一个理由。
「不会的,她最没心没肺了,不可能对工作那么上心。我猜——」,妈妈锐地扫了我一眼,「她可能心萌动,要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恋别人。她经常这样的,总把丘比特之箭到处,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妈妈锐的判断力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吗?这次怎么看都像是动真格的了。你得帮我好好盯着她,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当然。」心里却说:对不起,我就是那个「坏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还有,」妈妈又说,「你怎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月的时候就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这个小丫头,宰起你来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的。」
「她花了你不少钱吧?依依同意吗?」
「依依也买了一堆东西。」
「你的钱不够花了吧?听说你又出去做兼职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她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还有,邮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轻易卖掉。」
「我卖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钱的都没有出手。」我觉得妈妈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的某些行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您在车里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个样子,我都替她脸红。」
「我觉得……还行,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上她了?」
「没有。」
「我看你俩甜甜的样子,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是在给她上辅导课,教她怎么相亲。」
「她是个警察,什么没见过,还用你教吗?你可真幼稚。」妈妈对此嗤之以鼻。
「我觉得她真的不太会和男人往,依依爸爸跟她离婚一点都不奇怪。」
妈妈冷哼一声:「没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开始约会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但不是约会,是角扮演。」
「只有一次?参加游泳比赛不算吗?在健身馆训练不算吗?」
「我们做的都是公事,没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时候我就说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怎么样,没错儿吧?」
「蓉阿姨一身正气,她绝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说自己只是普通往,后来呢?」
「她要是敢那么做的话,以后就没法儿面对依依了。」
妈妈那一双剪水秋瞳扫过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着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气。」
我凑到妈妈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石葫芦说:「您每天都戴这个吗?」
她看着我的脖子说:「你不也戴着呢吗?」
「我已经仿制完三个石葫芦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个了,她天天美得颠颠的。」
「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了。」
「没送给你的小蓉蓉一个吗?」她又讽刺了我一下。
「送给她不是招人怀疑吗?妈妈,你看看这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俩在同心岛并肩而坐欣赏夕的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我趁机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间或把耳朵贴到上面听一听。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两个孩子好像在,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看来他们和你一样斗嘴,遗传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妈妈充意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他们晚上安静吗?」
「一点都不安静,总是一个睡觉一个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时候。」
「你跟他们说话吗?」
「当然说呀,而且每天都说很多次,还要给他们放音乐、讲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们搬到一起住行吗?我也想跟孩子多。」
「不行,北北和依依还在呢。」
「依依过一阵就去进修了。」
「那北北呢?」
「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妈妈断然说,「你总惦记着让我跟你假结婚,等我老了你就该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诺上了,你说你自己是什么人?」妈妈轻声质问道。
「这些都是误会。」
「你去跟别人误会吧,不要打扰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了。」
「咱们的孩子不是应该叫小小东吗?」
「小小东是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叫『小小东』吗?」
「要不然一个叫『小小东一号』,一个叫『小小东二号』?」
「我看你叫『小东二百五十号』合适。」
「您确定是两个孩子吗?咱们去做次产检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能负责了,以后还要生小小东三号、小小东四号、小小东五号、小小东六号……不负责怎么行?」
「呸!你当是生小猪吗,五个六个的生。」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看着她明端庄的秀丽风姿,我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忍不住抓住她的纤手恳求道:「好妈妈,今晚咱们一起诗作对怎么样?」
她挣开我的手:「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虽说她这次又拒绝了我,但语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知道事情有门儿,不住高兴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妈妈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别来。」
不等她多说,我的手迅速开裙子探入了她的内,轻车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那里竟然已是热烘烘地热一片,妈妈「呀」地轻叫一声,俏面微红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手脚?你想被大家发现吗?」
我用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轻轻送着,口中安道:「放心吧,已经挂了『会客中』的牌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捂住嘴无声地呻了一会,身子随着我手指的出入越动越快,眼看就要冲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忽然响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出来,迅速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完全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柔情意。我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失落地看着她。
妈妈一边认真地通电话,一边摆手让我赶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来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机会,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13。10
过了几天,妈妈公司与俊采集团的会谈如期开始,我顺理成章成为谈判代表之一,杜晶芸虽然没有出席,也派了她的首席代表来参会。
会谈时我环顾了一下会场,几位负责技术的高层都到了,独独缺少米开罗。看来他的回归与否不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的。
原以为谈判会很艰难,没想到自从我加入后出奇地顺利,不管我说什么,杜晶芸的代表几乎都表示同意,原定一天的谈判一上午就结束了。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估计都在想:下次我们就别来了,让小东一个人表演吧。我觉得有点尴尬,这分明是杜晶芸给我面子,她肯付出这么多时间陪我做游戏,背后还指不定有什么新花招,看来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上午的会谈结束后,我在一间小办公室偶然遇见了米开罗。他的气还好,见到我后也很高兴。我这才知道妈妈给他在单位安排了一个没有编制的虚职,但是薪水和待遇都很高。看来妈妈是把他当成人才养起来了,但又不许他跳槽,米开罗一定是被人盯上了。上次妈妈说的米开罗家人都在她手中的话犹在我耳边回,那一瞬间妈妈的眼里杀机四溢,我真替米开罗捏一把汗。
随后我悄悄溜进妈妈的办公室,约她晚上共进晚餐。她严肃地问我:「你反省完错误了吗?」
我诚恳地说:「反省完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嘴胡话,胡放炮,不守约定。」
「还有呢?」
「对待咱们的情不专一、不认真、不负责任。」
「你说得太肤浅了,认错态度不诚恳。」
「这还不够诚恳?这样吧,我晚上跟您一边诗一边反省,行吗?」
「我不想诗,我很忙,你先出去吧。」她干脆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无奈地退了出去,临走时随意瞥了一眼她的办公桌,看见一份文件的背面写着「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绵绵无绝期」两行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出了公司大门后越想越郁闷,妈妈的态度简直让我抓狂,她既不说原谅我,又不惩罚我,就这样活生生地折磨我,简直要把我疯了。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被她耍了,必须展开有效的反击。
了结完妈妈单位的事情后,我有条不紊地开始部署自己的攻略母上计划。
想要和妈妈独处,这里面一个比较关键的环节是要先把北北调出去。正好,依依的同学组织了一个「仙女之舞奇妙夜」嘉年华活动,只限女参加,可以做游戏、唱歌、跳舞,获得各种奖品,我想办法游说北北也去参加这个活动,她听说奖品丰厚并且能给依依帮忙,便欣然前往。最后,我特意找了一个同学进去帮忙,让她多给依依和北北派发奖品,而且还给她们准备了一个神秘大奖。
支走北北后,我用她配的钥匙悄悄潜入了妈妈家,先将自己的鞋和衣服收起来,然后把屋子打扫干净,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刚把锅刷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急忙悄悄躲到厨房,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悉的脚步声。
妈妈一进门就觉不对,因为这个时间北北还没有回来,而她又闻到了厨房的香味,这里面显然有问题。她放下包,循着香味来到厨房,一眼便看到了手拿刀叉端坐在餐桌前的我。
看着她飘逸的发型、勾魂的丹凤眼、豆沙的红、宽松干练的粉孕妇装,我开心地笑道:「恭母上大人凤驾回。」
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她稍一动脑便想到了是北北给我配的钥匙,于是慢慢走到我对面:「看来你预谋已久了,准备这些花了不少时间吧?」
「为亲的妈妈做晩饭是最幸福的事,花多少时间我都不在乎。」
「北北去哪里了?」
「她和依依出去玩了,很晚才能回来,不耽误咱们共进晚餐,也不耽误咱们诗。」
「谁要和你诗?」
「妈妈,咱们先吃饭吧。」
「好吧,先尝尝你的手艺。」妈妈洗了手,坐在饭桌前。
看来妈妈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边吃边发出赞叹声:「你做饭的技术又有提高了,真不错。」
「妈妈,我们搬到一起住吧,我天天都给您做饭,好吗?」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真的想好了,我要和您做一对真正的夫。」
「你不是要重新找一个人算命吗?」
「不,我再也不会变了。妈妈,其实算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不用介意找这个人算或者找那个人算,重要的是我们坚持内心的信念不要改变。」
「你内心坚持的是什么呢?」
「就是和您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上次你不是说咱俩之间的事不现实,是天方夜谭吗?」
「不,和您在一起是最实际的事,不是天方夜谭。」
「你还说不要追求形式上的东西,不要照章办事,不要太教条,是不是?」
「妈妈,我现在觉得规章制度是最合理的,条条框框最亲切,咱们俩之间的关系只有落实到小红本上才是手拿把攥的幸福,对不对?」
妈妈的脸好了很多:「咦,你好像一下子开窍了。」
「是的,浑身都开窍了,包括小上的马眼。」
「你又开始下了。」
「不是下,是真情。」
「上次你说担心孩子长大以后知道咱俩登记的事,还说那是一条血淋淋的路。」
「妈妈,我承认我当时说的话有点偏,但您不能否认我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吧?说实话,那次吵架之后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我们打算把孩子抚养长大,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这条路是血淋淋的,我也有信心走下去。您有信心吗?」我非常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当然有。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赌上了我的未来,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她的眼睛有点发红了。
我放下刀叉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妈妈,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有没有退路都不重要。而且我觉得前方的路未必就是血淋淋的,大不了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妈妈也握住我的手:「你真这么想吗?」
「是呀,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这回您不生气了吧?」
「好多了。」
「上次没想到您发那么大的火,其实当时我是开玩笑的。」
「那次你触碰我的底线了。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说话了。」
「依依怎么办?」
「我不会抛弃依依的。要是有一天她给我生孩子,您会妒忌吗?」
「我为什么要妒忌?我还怕你伤害她呢。」
「我一定会找到最稳妥的方式,把伤害降到最低。」
「行了,我暂时再相信你一回。」
「您吃好了吗?咱们去赏月呀。」我笑着去拉她的胳膊。
妈妈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你别催我好不好,我不能起得太快。」
回到卧室,她看着我如狼似虎的眼睛,觉有点害怕:「我怎么觉你像是要吃人呢。」
我扶着她在上躺好,笑着说:「您吃好了,我还没吃呢,我想吃。」
她红着脸呸了一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慢慢地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说:「妈妈,您知道吗,和大肚子的您做是最难得的享受,以后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马上警告我:「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你要慎重,别碰到老大和老二。」
「您是怎么区分他们的呢?」我帮助她把孕妇装缓缓下。
「之前分得很清楚,最近有点不好分,他们的位置太飘忽了。」
「怎么可能呢?小孩怎么会换位置?难道从小学会了移形换位?」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说对了,『十全大补法』就要开始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给你了。」
「今天不用您,我来就好了。」
「那你就开始吧。」妈妈似乎是因为许久未与我亲热了,也可能是我刚才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总之,她非常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让我先看看您的咪咪吧,」我摘掉她的罩,看着那高耸的部赞叹道,「妈妈,您的房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是的,最近都很。」
「我前一阵学了一个房按摩,您想不想试一下?」
「好……吧。」她稍稍犹豫了一下。
我殷勤得先用温热巾对整个房热敷,接着对两个球进行按摩,当按摩到头的时候,妈妈的呼急促起来,面红润,一双美目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轻轻说道:「舒服的。」
「以后我每天都给您按摩,行吗?」
「那当然好了。可惜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在一起。」她幽怨地说了一句。
「放心吧,很快就会了。」我安她。
按摩完房后,我说了句「好了,我要吃了」,俯下身把早已膨的头含在嘴里,她轻轻呻了一声,显然是极为受用,在我灵舌的挑逗下,妈妈香躯微晃,娇不断,我抬眼偷看,她的玉面花容上分明漾着一丝意。
当这两只肥腻的双峰上布我的吻痕后,我又开始往下吻去,用舌头沿着那道幽深的沟直线向下,亲上了妈妈高高突起的小腹,觉上面的皮肤薄得透明,仿佛要随时裂开一般,让人不敢施加任何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在肚脐眼上轻轻吻了几下,妈妈「嗯」了一声说:「好。」
怕她不喜亲肚皮,我转而向下进攻,在她套着孕妇丝袜的美腿上亲了起来。这是一种循序减的医用弹力丝袜,长度比较短,只到膝盖以下,据说可以缓解妊娠期的静脉曲张。我抱着两条小腿反复亲吻着丝袜,甚至还轻轻咬了两下,觉得质非常好,我得越来越起劲,把她的丝袜得的。
妈妈看着我痴的模样,不住轻声说道:「就知道你喜丝袜,真是江山易改,本难移。」
我用脸蛋磨蹭着她的丝袜说:「您的丝袜我有好多,唯独缺少这一款,今天穿的这副送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喜就拿走,」妈妈抿浅笑,「反正都被你了。」
够了丝袜,我轻轻抬起她的翘,褪下了宽大的孕妇内。这是一款低的纯棉质内,虽然不是特别的款型,但是手非常好,而且内的裆部已经有点了,显然妈妈也动情了。
她看着我紧盯内的沉醉表情,不住含嗔带羞地笑道:「都怪你,整天说什么诗、诗,害得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有反应。」
「什么反应?是真的变了吗?」
「对呀,都形成条件反了。」
「这不是很好嘛,说明您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关于我的的记忆,我们的体结合更默契了。」我趴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白虎,寸草不生的隆起丘犹如一个的馒头,上面分布着一条鲜红水润的鸿沟,两片可的粉红正一张一合,上面还有一颗充血而肿的小豆子。
自从妈妈上次痛斥我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欣赏她的完美了,在我看来,她的阜就是世上最美最勾人的销魂,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怀疑妈妈就是仙女下凡,否则凡间怎么会有人将这样玲珑浮凸的体与极品小结合得如此完美?看着眼前这活生香、妙态毕呈的销魂美景,我不住气血翻涌,下的早已昂然似铁,蓄势待发。
妈妈被我盯得久了,不住轻轻摇动了一下丰腴的部,白如美玉的桃腮又热又红,不胜娇羞地腻声道:「你看够了没有?」
「没看够。」
「你还要看多久?」她芳心一羞,低声问道。
「不看了,我要开始喝汁了。」说完,我已经上她的桃源幽谷,舌头时而划过幽谷,时而幽谷上已经凸出的玉豆,引得她的娇躯微微轻颤,发出情不自的呻声。
许久不见,妈妈漂亮的部仍然十分人,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的,她立刻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仿佛催促我还要再深入一些,受到鼓励的我着那两片可的,并将舌头伸入了道口,她的汁源源不绝的从小中了出来,我也当作琼浆玉般全都卷入口中,觉说不出的甘甜。
「啊……」她把股向上动着合我的舐,口里开始发出忘情的娇声,「好……嗯……喔……」看着她在舒之余仍然克制自己的反应,坚持保留了一个母亲应有的矜持,不得不佩服她的强大自制力,如果是依依或安诺,早就在我的舌功之下声大叫了。
妈妈的越来越多,把我的脸了一片,她大声呻着,并用力把向我的嘴里送,我也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全力着。
随着我力度的越来越大,她的小发出一阵阵搐,源源不断地出来,整个内外都漉漉的,无论娇的还是硬的蒂,都被浸润得滑一片,闪着晶莹的水光。
「小东……别再了……太了……」妈妈终于不想忍了,她摇晃着我的头,发出饥渴难耐的呼喊声。
我抬起淋淋的嘴,笑着对她说:「您是等不及要诗了吗?我还没十个位置呢。」
「快点吧……别磨蹭了……当心一会北北回来了……啊……」她摇摆着泛红的娇躯娇道。
「哦,对了,是应该快一些了。」妈妈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要是北北提前回来就麻烦了,还是尽快进入正题为好。
我站起身扶着妈妈侧卧在上,自己侧躺在她身后,扶起她一条腿将自己的送到口,没等我有所动作,她的股微微动了一下,头竟然「呲溜」一声滑了进去,我只稍稍用了一点力,整都顺利地了进去,看来她的甬道内已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整个人都已处于火冲天的边缘。
终于被我入后,妈妈随即足地张大口「喔」了一声,但她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边缓缓起来,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告诉自己不要太过用力,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却是妈妈率先发出了阵阵娇:「啊……小东……嗯……好的……就这样……」
听到她可人的声音,我忍不住把嘴贴在白皙的天鹅颈项上亲吻着,手移到房上缓缓,下身的动逐渐加速。这种后侧体位的姿势非常适合孕妇,也让我觉得很舒服,两个人都不太累,很适合调情式的缓慢。
可是妈妈今天显得特别急切,她从我甫一入就进入了状态,不住提醒我加快速度,而她道内灼热的紧致也让我几乎就要出来,我强忍住汹涌的快,试图通过放缓动作来抑制涌起的意。
妈妈对我的降速非常不,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地说:「你怎么……变慢了?」
「太快的话……怕您的肚子受不了……」
「别废话……快一点……快一点……」
好吧,既然妈妈提要求了,我也别慎着了,开始我的加速之旅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肚子,防止振幅太大。
随着我加快在内的,她的呻声又高昂起来,而且股使劲向后拱着,似乎期望我得更深。我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次又一次地顶碰花心,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泛红的双随着韵律来回弹跳着。
「啊……对……就这样……不要停……」妈妈朴素而单调的呻比嗲声嗲气更加销魂,也让我慢不下来,她紧紧抓着单,动着股合着我的撞击,刺得我血暴燃,巴颤抖个不停,烈的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在妈妈绝美体的惑下,我的关渐渐不受控制,意识开始模糊,很快,在她的一阵剧烈搐中,道急速收缩,我也发出一阵快乐的哆嗦,在温暖的甬道里烈跳动,一道道浓热的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向妈妈的花心深处,把她烫得头部后仰,如失语般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声:「喔……好热……好像熔化了一样……」
等两人的高渐渐平息后,我吻着她玉颈上的汗珠说:「妈妈,刚才真舒服,您呢?」此时我硬梆梆的巴仍然逗留在她搐着的小里。
她「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是泛红的玉体和颤抖的娇躯显示她仍然处于舒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我轻声问道:「妈妈,这两天我看您打扮得很漂亮,是不是因为那天你看到我和蓉阿姨逛街了?」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微微着。
我摇晃了一下她的香肩:「是不是呀?」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身子:「你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吧?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您化的妆有点浓了,孕妇应该用一些环保的化妆品。」
「我用的就是孕妇专用的化妆品,都是无毒副作用的。」
「真的跟蓉阿姨没有关系?」
「别在那儿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做,您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快点找个凉快地方待着,不要总来烦我。」
「您就别瞒我了,北北都告诉我了,她说听到您说梦话了。」我顺口胡诌道。
「你就忽悠我吧,我从来不说梦话。」
「就是因为您平时不说梦话,北北才觉得奇怪。」
「我说什么了?」妈妈把头微微侧向我。
「您念了两句诗: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绵绵无绝期。」我把她在办公文件上写的两行字念了出来。
「什么?」妈妈惊得身子一颤,「她真的听到了?我还说了什么了?」
「您还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我继续瞎编。
「天呀,看来我真的说梦话了,以后可千万要注意了!」妈妈惊呼道,没想到我的随口说恰好撞中了她的心事。
「这些话说明您不但惦记着我,而且想跟我远走高飞了。」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可真讨厌!」
「妈妈,您看像现在这样多好,咱们夫恩,打情骂俏,不是很和谐吗?」
「不想跟你说话,每次见到我都想做那件事。」
「您不想吗?刚才是哪位女神让我『快一点』?」
她又拧了一下我的:「再说你就出去。」
「不好意思,它又起来了。」我的在妈妈体内迅速又膨起来。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妈妈惊讶道。
「您忘了我的绰号是『拼命十三郎』吗?」我轻轻送了一下。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似乎舒的成分更大一些。在她的叫声下,我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了。
我发觉采用这种后侧体位和妈妈做时能带来更多的刺,她光洁无的白虎和巴部能更充分地摩擦,这样不但能增加时的快,而且可以抚摸她身上的任意部位,生理与心理的愉悦都无与伦比。
随着我部的动,裹青筋的在她热的里自由进出,从隙间出的汁被我的尽情收,而后才顺着囊往下淌,两片媚被带动得翻出翻入,玉豆也被磨得鲜红滴。妈妈的呻声像海面上的号子声一样渐渐飘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我着妈妈丰的双峰说。
「你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她的玉手抓着单,嘴里发出娇媚的呻。
「您回答我呀,到底舒不舒服?」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不告诉你……哦……好深……你在报复我……」妈妈檀口之中吐着深深的芳香气息,雪白的肌肤已染成粉红,娇的体像息般轻颤,下体传来穿在里的声音,拌和着带出的响声,深处的壁随着「滋滋」的入声不住地扩张又绷紧,缩得我的巴忽松忽紧地好不舒服。
「亲的……你的嘴还真硬……」我忍不住又加快了些速度,妈妈的白虎美被我青筋怒凸的不停地出入,磨擦着汩汩的汁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声音,我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红的粉脸上香汗滴,小嘴无以名状地形成了圆圈形状。
看着她美妙张开的小口,简直得无与伦比,和那个职场女强人的身份本无法联系到一起,我忍不住轻轻旋转她的螓首,她配合地转过头来和我吻了起来,我们的舌头疯狂搅拌在一起,互相吃掉对方的唾,她在做时的呼更急促,舌头也颤抖得更剧烈,仿佛在用整个灵魂与我。
这一阵深吻令我俩愈发亢奋起来,我搂着她的身子开始又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她忍不住吐出我的舌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的红在我耳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啊……太了……受不了……好舒服……」
没多久,妈妈忽地一声大叫,我知道她又来高了,她的身体搐着,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玉直向后动,紧窄的美甬道剧烈地收缩着,美妙的娇又在我耳边响起:「呀……小东……我到了……」
「叫我亲的……」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
「不……」她息着又一次拒绝了我。
「大师不是告诉您要放开自我,主动求吗?」
「不……我不想……你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教坏了……」
「他们这么小,不会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
「就你最坏……害得我一会做胎教时还要跟孩子解释咱们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可能在睡觉呢……」
「废话……他们都醒着呢……刚才两个人还在说话……」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堂教育课上完吧。」
说完以后,我不等妈妈细细体味高过后的余韵,开始又一波急速的,让她还处于愉悦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冲向另一个高峰。
她极力抑着自己,依然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娇啼声:「啊……好深……你怎么又开始了……」
我坏笑了一下,悄悄把手指伸到她已被浸的菊蕾来回起来,她身子一震,警觉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干什么?」
「没什么,您放心吧,就是摸一摸,这样您做的时候会比较舒服。」我笑着安她。
「你好烦人……就会搞这些新花样……」妈妈嗔怪地说。
「习惯了就好了。」
「啊……别说了……你整天都在想着捉我……」俏脸酡红的妈妈轻声低着,芬芳的香气从的红中呼出,火热的潺潺地渗出,我前后着核与菊蕾,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来回,深入的膨得几乎将道内壁扩张到了极限。
随着她急促的呼,娇雪白的体又开始颤抖起来,我抚着菊蕾的指头顺着充分润滑的微微用力入,手指逐渐被可粉的菊花眼没。进入这个神秘的领域后,我兴奋地裹着浆汁将手指旋转着滑进滑出。
「啊……」妈妈再次惊叫了一声,「你怎么进来了?」
「没事,只是手指,不疼的。」
「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做吗?」她的脸上一阵阵地发烧,一边抱怨我,一边想极力掩盖快的呻。
「亲的,你不喜吗?」我贴着她的耳际吐出深深的气息,进一步挑逗怀中美的娇躯。
「不告诉你……」她眉头紧锁,绯红的脸庞渗出滴滴香汗,润的红一张一合,出充享受的声音和表情,浑圆的股扭动着合我的。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我动着在里不知疲倦地送着,两个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连接的边缘处源源不断地出。
「呜……喔……你太坏了……每次都有新花招……」妈妈晃动着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她丰的美妙体被不断贯穿,扭动的娇躯只会造成里更强烈的摩擦,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蕾里跟随着的节奏也得更深了。
「我看您……还是享受的呀……」我息着说。
「啊……你的手指怎么越越深……」妈妈惊呼着,由于菊蕾受到的刺,她的条件反般把勒得更紧了,得我直哼哼。
「我觉得您的下面……越来越紧了……您是不是很舒服?」我抱着她的翘使劲向前动着,深深地埋进了深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不肯说。
「好吧,让您知道我的厉害。」我双管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随着和菊蕾的双重快的不断升级,妈妈开始忘乎所以地向后合着我的,极度的快使她小嘴大张,娇声的细连成了成串的呻:「啊……不行了……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妈妈好像要窒息一般淹溺在快的波涛中,雪白的房摇晃出醉人的波,颤动不止的紧锁住,止不住地一阵狂出来,尽数在马眼上,刺得剧烈膨了好几圈,彻底突破了我的临界点。
我快速了几下和手指后,猛地抱紧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身子,把紧抵在花心深处,头发出一股股强劲的,尽数扫进她张开已久的颈口和花心,和她出的融汇在了一起。
「啊……小东……好热……我到了……」妈妈被我滚烫的入后,舒畅得娇声大喊,体发出一阵强烈的哆嗦,我也足地紧紧搂住她,两个人同时享受着体的美妙。
过了好久,妈妈依然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娇,我一面亲昵地吻着她肤白似雪的耳垂颈项,一面缓缓捏着立的丰。
「妈妈,这次能回答我了吧?刚才舒服吗?」
她想了一想才说:「你的手指……在那里很舒服……」
「那我下次还这么,好不好?」
「讨厌……你不嫌脏吗?」
「不嫌脏,妈妈哪里都是最香的。」
「油嘴滑舌,专拣好听的说。」
我俩正说笑着,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吓得急忙跳了起来:「糟啦!北北回来啦!」
「她回来又怎么样?你很怕她吗?」妈妈诧异地问。
「不行,我跟她说的是我去加班,不能让她发现我在这里呀!」我拿起衣服就要跑。
「你跑什么,咱俩又不是偷情?」妈妈不地说。
「那也不行,跟她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不见面为好。」我慌地说。
「你现在能往哪里跑?先进那里面躲一会儿吧!」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
我迅速帮妈妈整理了一下凌的面,然后钻到了衣柜里。她起身刚穿好睡衣,北北就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妈妈,我能进来吗?」
13。11
妈妈躺在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说:「进来吧。」
北北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给母上大人请安了。请问您用过膳了吗?」
「我吃过了。」
北北忽然噤起鼻子闻了闻:「妈妈,你的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妈妈假装也用鼻子闻了一下。
「我也说不清楚,但好像在哪里闻过……」我猜这小妮子八成是闻到了男女做后的腐朽气味,她的嗅觉越来越灵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妈妈赶紧转移话题。
「奖品都发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你得到了什么奖品?」
北北眉飞舞地说:「妈妈,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今天晚上有个参加聚会的女生特别奇怪,专门给我和依依发礼物,而且越发越贵重,最后给我们俩一人发了一个手机。」
「你在编故事吧?」
「是真的,不信您看。」北北从包里翻出手机和其它礼物给她看。
「她是不是想骗你们?你个人信息了吗?」妈妈疑惑地问。
「没有,我什么都没告诉她。」
「后来呢?」
「后来她好像有急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我和依依领不到礼品就各自回家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暗暗埋怨那位女同学,说好了让她尽量拖延时间,没想到她早早就把礼品派发光了,这不是陷我于困境吗?
妈妈叹了口气:「北北,你别再这样贪玩了,好好考虑一下个人问题吧。」
「考虑什么个人问题?」
「就是你的工作、学习、恋问题呀。」
「我一直都有考虑。」
妈妈盯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北北,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男朋友了?」
北北吓得打了个嗝:「您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
「我是过来人,你翘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还想瞒我不成?」妈妈一双凤目寒光似冰地盯住她。
「您别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的。」北北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
妈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我帮你介绍个对象吧,你喜什么类型的?」
「妈妈,我的事真的不用您心,我自己会认真挑选的。」
「傻丫头,我担心有坏人惦记你。」
我在衣柜里听到这话忍不住暗自嘀咕道:尊敬的母上大人,这次您可猜错了,不是别人惦记您的宝贝女儿,而是她惦记上了别人。
「坏人?他的条件好吗?如果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妈妈要不是顾着肚子,几乎就要冲上去打她了:「死丫头,你欠揍是不是?这种不要脸的话也敢说?」
「现在不是提倡年轻人要敢敢恨吗?」
「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你撵出去,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嘴的油腔滑调。」
「您真是霸权主义。」
「对了,我就是霸权主义。我特别警告你一点,男朋友的时候坚决不许接触已婚男人,那些背着老婆出来玩的都不是好东西。」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也算是个「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不是更有味道吗?」
「有个味道,都是一群狼。你要是敢接触那些有妇之夫,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妈妈,您可以主演一部电视剧,名叫《我的野蛮老妈》。」
「在这件事上我只能野蛮,不能由着你的子胡来。」
「好吧,我听您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您房间里的味儿好像男人身上的气味,我刚进来时就闻到了。」北北突然说道。
「可能是谁家做饭串味飘到咱家了。」妈妈掩饰说。
「但是这股味道真的很特别,不像是厨房的味道。」
「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一会儿我要洗澡了。」
「妈妈,您的衣柜里能不能放几件我的旧衣服?」
「为什么?」
「我的衣柜都了,没地方装新衣服了。」
「你明天再找时间往里搬吧,今天就算了。」
「我想先看一下您的衣柜里还有多大空间。」说完,北北径直朝衣柜走了过来,我紧张得屏住了呼想着一会怎么解释。
妈妈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等一下再看柜子,先把你新买的那瓶护肤品拿过来,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我想用一下。」
「好吧。」北北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她出了屋子,我急忙从柜子里跳出来,妈妈用手一指旁边的卫生间:「快进去。」等我进了卫生间后,她也跟进来锁上门,打开花洒的开关制造出一种正在洗澡的假象。
北北回来后发现妈妈在卫生间洗澡,敲了敲门说:「您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你把护肤品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北北把瓶子放在桌上后却没有走,好像在卫生间的门口徘徊了起来。妈妈忍不住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妈妈,」北北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如果有一个人……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长得很英俊,对我又很好,是不是可以跟他发展一下呢?」
听到这儿,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妈妈地看了我一眼,回答北北说:「这个人成家了吗?」
「这一点不重要……他肯定会对我很好,那是毋庸置疑的。」
「你不会是……喜上他了吧?」
北北慌地说:「本就没有这个人,我只是随口问一下。」
「随口问?我看你是心漾了,你可给我小心点。」妈妈警告她说。
看着妈妈七分关、三分含怒的样子,让人又又怜,我不住悄悄把手攀上她的美又了起来,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不能阻止我进一步行动。
「妈妈,很早我就想问您一句话了,」北北接着在外面说道,「您给我找的这位『后爸』到底是谁?怎么从来就没见他出现过?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妈妈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嘲讽地说:「这个人胆子小得很,不敢面。」
「那他可是很差劲,您都快生了他还玩失踪,您是怎么看上他的?」
妈妈依然讽刺地看着我说:「我瞎了眼呗。」
我被她说得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妈妈把我的手推到一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北北当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也许隔着一道门给了她些许的安全,使她不用面对妈妈的威严表情和恐怖手段,她的话居然越来越多了:「妈妈,其实我觉得哥哥很关心您的,您应该对他好一点。这段时间您不接他的电话,他就天天打给我问您的情况,一天要打几次,问得可详细了,甚至您一天上几次厕所他都问。」
妈妈这时看我的眼神才柔和了一点,我趁机起她的睡衣摸起了她的翘,她想打开我的手,反而被我摸得更用力了,她不敢剧烈反抗,部像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被我任意捏抓。我越摸兴致越大,想上前吻她的嘴,她急忙挡住自己的檀口,不许我以口相就。
北北的声音越来越魔幻了,像是在配乐诗朗诵:「我觉得哥哥真的很好,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我好羡慕依依姐。」
妈妈仍在与我无声地搏斗,她听到北北深情的吐槽后,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哼」了一声对北北说:「你把他说得这么好,是不是想嫁给他?」
「妈您说什么哪,我的意思是以后要找一个像哥哥那样的人当老公。」
「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妈妈一面严厉地说着,一面使劲掐着我身上的,疼得我直冒汗却又不敢用力抵挡,生怕抻到她的身子。
我用口型对着妈妈说:「疼呀!手下留情!」她也用口型对我说:「你是不是勾引北北了?」我拼命地摇着头,她不理会我的申辩,继续用力掐我。
北北这时还在继续抒情:「我要找的老公一定要像哥哥那样man,那样高,浑身都是肌,还要像他那样又帅又能打,三五个小氓都近不了身……」
妈妈听得越来越火大,掐我也掐得越来越起劲,我被迫绕到她的身后躲闪,她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绕来绕去都逮不到我。看着她丰腴圆滚的股一扭一扭的样子,觉说不出的和魅惑,我的巴又硬了起来,情不自地掀起睡衣,把滚烫的巴贴在了她的股沟之间。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马上扭动着美拒绝我的入侵,我这时虫上脑,哪还顾得了那些,扶住巴对准她的白虎小,部轻轻一发力,很快贯穿了滑粘稠的甬道。她猛地一仰头,急忙捂住自己的香口,硬生生地把一个「啊」字咽了回去。我也抱紧妈妈,细细体会着那层层包裹的紧致。
不明就里的北北还在门外抒发情:「妈妈,以前我觉得哥哥很邋遢,不讲卫生,看到他都想绕着走,现在我不那样认为了,他好有男子汉味道,说话的声音也好有磁,您说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所以就产生了美?」
妈妈听到北北的话,气得想张嘴骂她,无奈我在身后正一下紧似一下地她的,她强忍着汹涌而来的快,只能做到不发出呻,本无暇顾及其它。我用力抚摸着她的股,如果不是顾忌着外面有人,早就开始拍打这个美丽的翘了。
北北听不到妈妈的回音,以为她在默许自己的发言,说得越来越大胆:「我觉得他也欣赏我的,他很宠着我,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尽量足我,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对女孩子那么有耐心,妈妈,如果以后遇不到哥哥这样的男人,我宁可不结婚了。」
她的话说得我心花怒放,巴的更有力了,妈妈似乎也渐渐兴奋起来,北北话里出的那种朦胧的忌令她既生气又困惑,可是快却一个劲地徘徊上升,转瞬之间就升到了顶峰,她猛地抓起一条巾咬在嘴里,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没想到她的高来得那样迅猛,仿佛在和时间赛跑一般,巴被道内的媚紧紧咬住,一个小舌头般的粒含住我的头就一阵,得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我颤抖着身子抱住她的股,如飞弹般一发发地将出去,尽数打在深处,烫得她僵直了身子,口鼻中发出克制的嘤咛声。
看着她梗着脖子强忍快而不发声的样子,其实我也很不好受,让一个人做时憋着不出声实在是莫大的煎熬,虽然我们都很高,可惜有个傻丫头在外面抒发心境,只好把快乐的呼喊咽到肚子里。
我从后面搂着妈妈微微息的同时,北北还在外面游说着:「妈妈,您想不想哥哥?我叫他回来吃晚饭呀?让他好好跟您认个错,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妈妈气得又开始拧我身上的,我用口型对她说:「别掐了,疼。」她用口型问道:「你是不是惑北北了?」我极力否认,但是她不信,出手依然凶狠,我身上好几个地方都被掐紫了。
北北好像生怕事情闹不大,她说得越发坦白,声音都有点走样了:「妈妈,我有个想法,咱们跟哥哥一起住行吗?这样他照顾您也方便,咱们家实在是缺个男人了。」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她挣开我的怀抱,大声喊道:「凌小北,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是想让他照顾我还是照顾你?快点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一会我来找你谈话!」
北北被妈妈的突然怒喝吓了一跳,她喊了一声「妈呀」,飞一般地逃走了。我这才擦了把汗,低声道:「这个小祖宗终于走了。」
妈妈凤目寒光闪闪地盯着我:「你说实话,你们逛街买衣服那天还干什么了?」
「吃饭、看电影。」
「就这些?」她不相信地盯着我。
「就这些。」我心虚地说。
她举起手作势要打我:「说实话。」
「想起来了,我还帮她按摩了几下。」
「按摩?怎么按的?」
「就是普通的按摩。」
「你确定是普通的按摩?」
「确定。」看她还想接着问,我赶紧说:「您别问了,快点洗澡吧,北北还等着你呢。」
「好吧,改天再审你。」妈妈匆匆洗完澡,穿上睡衣去了北北的房间。她进去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震耳聋的音乐声,我知道这是她在给我打掩护,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当下穿好衣服悄悄逃离了妈妈家。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蓉阿姨的动静,她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跟我去训练,像是完全忘记了我这个人。
我忍不住问依依她妈妈怎么了。她摇摇头表示说几句话不清楚。我的好奇心起来了,追问她到底怎么了,依依说,她妈妈可能又有新行动了,每次有新任务都会深居简出,对她也三缄其口,所以她都习惯了。
我不甘心地追问她:「咱妈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没有什么反常的,就是忙着搞对象,听说一天要见好几个。」
「她这么着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吗?」
「她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相亲对象里有合适的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中介跟我抱怨说我妈太挑,年纪大的看不上,个头矮的看不上,最主要的是,结过婚的她也看不上,那个中介说话损的,她说我妈又不是富婆,凭什么要找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小伙子?」
「她说没说为什么不去训练?」
「没有,就是说没时间。」
听到依依这么说,我觉得有点不安,估计蓉阿姨真的对我有意见了。她对我还算仁慈,没有在依依面前拆穿我,可能也是怕破坏了女儿的婚姻大事。那天我还是有点急躁了,如果再耐心一点就不会形成这么僵的局面。
尽管蓉阿姨说「没时间」,可我依然在健身俱乐部遇到了她。她默默地一个人训练,一个人来去,即使遇见我也假装没看见,直到我和她相遇在一个狭小的训练室,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才勉强和我打了招呼。
我热情地说:「妈,最近您的气不错,是不是可以继续教我了?」
「你不用跟我学了,该学的你都学会了,你可以出师了。」她冷冰冰地对我说。
「可是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学那个对你没什么好处,暂时还不能教你。」她连看都不看我。
看她还在生气,我想了想,主动谈起这个对两人都尴尬的话题:「妈,那天的事我做得不对,您别生气了。」
「我不想再谈那件事,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其实我是很尊敬您的,您原谅我吧。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她看了看附近没人,低声对我说:「你不许再对我想入非非,也不要再手脚,这样我就原谅你。」
「您真的要回避自己的真实情吗?」
「这种情你我之间不能有,也不应该有,我劝你悬崖勒马,及时回头,千万别做对不起依依的事,不然你也别想有好子过。」蓉阿姨斩钉截铁地对我说。
「我觉得您对我的心理依赖程度更大,这话好像是对您自己说的。」我坦白地说。
她听我说完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出更严肃的表情:「别再胡猜测了,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到正确的地方吧。」
「好吧,我答应您,但是您的心里如果还惦记某个不该惦记的人,那就不怨我了。」
「我心里没有不该惦记的人。」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有些事情是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才知道?」我绕到她的正面紧盯住她的眼睛。
蓉阿姨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我:「不要胡猜测了。还有,那天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丝袜?」
「什么丝袜?」
「别装蒜,就是玩『真心话大冒险』时我穿的那双丝袜。」
「噢,您说的是不是那双带有花纹图案的丝袜?」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对对,就是那双丝袜,你见到了?」她马上跟着我的情绪提高了声音。
下一秒我的反应是迅速变得面无表情:「没看见。」
她失望地说:「没看见你『噢』什么?我还以为被你带走了。」
「我会做那种变态的事吗?」
「会,而且一定会。」
「您又来了。不就是丝袜嘛,再买一双不就完了。您要是不方便,我帮您买去。」我不以为然地说。
「不用了。」蓉阿姨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背上包就走了。看来她现在对我戒备森严,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我估计我和她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事」发生了,作为一个中年女警,她基本的自制力还是有的。况且她现在处于盛怒之下,一直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别触这个霉头了。
我和她也算是有缘无分,两次差点入她的小,两次都失败了,想打开她的心扉真是难啊,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给其他男同胞吧,我准备撤退了。
其实,她那双丝袜确实在我这里,但我暂时不想还给她,我喜丝袜上面的花纹图案,而且我已经用它打了几次飞机了,觉超,打算再几次再说。
这边蓉阿姨躲着我,那边我还要躲着北北。她像是上了发条,一门心思地找各种机会和我见面,我只好每次都带上依依。可是依依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外地进修了,我还拿谁当挡箭牌呢?
最无奈的是她经常到公司来找我,我只好跟每个见到她的同事解释:「这是我妹妹,亲妹妹。」有几回被迫躲到卫生间去,她就在卫生间门口堵我,得我非常尴尬,但是又不能数落她。
北北的频频来访也引起了贺以天的注意,他直接找我谈话,告诉我不要总把家里人带到公司来。接着他又对我说:「我和陶馨雨分手了。你开心吗?」
我诧异地问他:「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把我们搅黄的吗?我知道你早就认识她,一直在暗恋她,是吧?」
「经理,我没有暗恋她,你错了。」
「那你就是想追她,为了破坏我和她的关系,故意地把那个视频发给了她。现在我们分开了,你有机会了。」
「我没有发视频给她。」
「你不用否认,我查过了,储物间那个摄像头就是你安的,里面的视频只有你调得出来。」
「经理,可能是咱们的网络系统被黑客入侵了。」
「你不就是搞网络的吗?那个黑客就是你吧?」
「您千万别那么说,这个还需要调查。」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告诉你,陈巴良副总裁已经调走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他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离开经理办公室后,我心想,陈总一走就没人罩着我了,这段时间公司一直传说要裁员,这个节骨眼上又得罪了贺以天,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已经风雨飘摇了,还是早做打算吧。
13。12
过了几天,趁着北北不在家,我陪着妈妈去医院做产检,由于莫采欣提前打好了招呼,一切都很顺利。
检查结果非常理想,妈妈怀的果然是双胞胎,而且两个孩子都很健康。本来我想看一下别,妈妈说不用了。
我看到来来往往的人都对莫采欣很尊敬,悄悄问她:「他们都向你妈妈问好,她是院长吗?」她苦笑着摇摇头。
「她肯定是位大领导吧?」我继续猜。
莫采欣把话题岔开了:「小东,这是阿姨的检查结果。你看看,各项指标都很好。她的身体素质真不错,一般年轻人都比不上。」
「还需要注意什么?」
「嗯……阿姨属于高龄产妇,骨骼灵活和体力终究有所下降,分娩的难度和风险会大一些,你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对她周密照顾,她的身边一定不能离开人。」
「好的。」
「哦,对了,她的血型和你不一样吗?」
「是的,我和北北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样。」
「阿姨的血型比较少见,好像在『中国稀有血型库』里有记录,过几年可以让她到医院献血,也算是为我们做贡献了。」
「没问题。」
「小东,」莫采欣犹豫了一下说,「孩子的爸爸是干什么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他……很忙。」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你别多心啊,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她见我有点为难,很聪明地闭口不问了。
莫采欣走了以后,我和妈妈意外地遇到了爸爸和刘阿姨,原来刘阿姨也来做产检。妈妈与爸爸见面后均是一愣,刘阿姨忙说自己要去卫生间,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说话的空间,我也闪到了一边。
爸爸也是好久未见到妈妈了,毕竟两人是十多年的夫,情还是有的,他踌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小云,你现在好吗?」
「好的。」妈妈很真诚地回答道。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两个半月以后。刘洁呢?」
「她跟你差不多。」
「恭喜你啊,又要当爸爸了。」
爸爸看着妈妈,眼里出无限的深情与不舍,看得出妈妈在他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毕竟任何一个男人与妈妈这样的绝美人分手后都会念念不忘,他的心里显然藏有许多话,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话题问了出来:「小云,反正咱们也离婚了,你能不能说句实话,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谁?」
「你别问了,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你前两次产……也是因为这个人吗?」
「是的。」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
爸爸略带失望地看着她:「我原来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人,想不到……」
妈妈忽然用很坚定的口吻对他说:「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出轨。」
「你没有出轨,那你怎么会怀孕?难道你是被迫的?」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说:「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这个人我认识吗?」
「你不用知道了,何必自寻烦恼呢。」妈妈把头转到一边。
爸爸苦笑了一声:「小云,我真是猜不透你。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连续三次怀孕。」
「刘洁呢?她不也是第三次为你怀孕了?」
「你还在生刘洁的气吗?」
「我没有,我一点都不恨她,我希望你们都幸福。」
「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陪你来医院呢?」
「他很忙,没有时间。」
「小云,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毕竟咱们曾经……夫一场。」
「好的,谢谢你。」
爸爸临走的时候,把我拉到旁边问了几句:「小东,你知道让你妈妈怀孕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只能说:「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看来咱们都被瞒得严严实实的。我想不出有谁会让你妈妈这样接二连三地怀孕。」
听到这儿我心里有点难过,很想对他说,爸爸,对不起,让妈妈怀孕的那个人就是我。可是我又说不出口。
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妈……唉,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面对他的叹,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那个人多久来见你妈妈一次?」
「我不知道,爸爸。」
「你和北北都没见过他吗?」
「没见过。」
爸爸之后没再说什么,他叮嘱我好好照顾妈妈就走了。
我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蓉阿姨在和妈妈说话。原来她和同事带一个嫌疑犯来做检查,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妈妈,就过来聊了几句。
两人本来是亲如姐妹的闺,平时无话不谈,可自从我度完月以后,她们之间像是生了嫌隙一般,说起话来都别别扭扭的。
蓉阿姨把手放到妈妈的腿上关心地问道:「为什么那个人不陪你来医院?」
「他没有时间。」
「没时间只是他的借口吧,只有不负责的男人才会那么说。」蓉阿姨鄙夷地说。
「每个人都有忙碌的时候,我理解他。」
「我真不明白,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了如指掌,唯独这个男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你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你是不是职业病又犯了?你想破案是吗?」
「你说你怀孕这么长时间了他都不现身,这说得过去吗?」
「我也问问你吧,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相亲,是吗?」妈妈反问道。
蓉阿姨眉头一皱:「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受了什么刺?好像跟我上次一样,急匆匆地想把自己嫁出去。」
「那你上次又是受了什么刺?」
「我上次是情上有纠葛,你也是吗?你跟谁有纠葛?」
「我没有纠葛,我就是想结婚。」
「你单身这么多年了,突然说想结婚,谁信呢?」
「怎么,我就不能结婚吗?我这么多年也一直都在相亲呀,只是没有合适的对象。」
妈妈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好闺,像是要看出她内心潜藏的秘密,蓉阿姨故作镇静地笑了一下:「你看什么?」
妈妈自信地说:「你的眼神不对劲,你心里面有人了。」
「我的眼神怎么了?」蓉阿姨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莫名地心头一紧。
「以前你的眼神很凌厉,现在却柔和多了。」
「眼神能说明什么呢?」她兀自嘴硬着。
「沈蓉,别看你是警察,你的眼睛骗不了我,」妈妈突然把手搭到蓉阿姨的手腕上,「你的心很,看来你真的很想结婚。」
蓉阿姨慢慢把手撤回来:「原来你学会算命了。」
妈妈看着蓉阿姨,心里忽然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质问: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让你心动的那个人就是小东!就算你拼命相亲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恐慌!你居然看上了你闺的儿子,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依依?
蓉阿姨看着妈妈,心里也发出了狂风暴雨般的辩解:你不要对我步步紧,我已经在找人相亲了,我会和你的儿子保持距离的,是他先惑我而不是我勾引的他!
两位闺默不作声地用眼神着,把想说的话都以无声的语言说了出来,彼此都觉得寒意阵阵,但又不肯退却。
又过了一会,妈妈忽然轻声笑了一下:「好吧,祝你早相亲成功。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蓉阿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切随缘吧。」
妈妈和蓉阿姨明争暗斗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另一对人: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不知在哪里惹了事,又被打得鼻青脸肿,我觉得有点奇怪,自己明明在他身边安了线人,怎么他挨揍的时候没人给我报信?
问过唐老师才知道,原来温小村是在洗澡的时候被人打的,那可能是线人唯一疏忽的时刻。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让他遇到校园霸凌的时候第一时间喊我去帮忙,肯定不会让他失望。
温小村这回估计被揍得惨,不像以前那么排斥我了,也可能是他想起那天我在校园门口力退几位家长的壮举,对我有了几分信任,这次他默不作声地接受了我的好意。
唐老师带着儿子处理伤口去了,我回头一瞧,蓉阿姨已经走了,就扶着妈妈下了楼。我看她的表情有点闷闷不乐,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跟蓉阿姨聊得不开心。
妈妈抑悒地说:「刚才有几个年轻的孕妇嘲笑我这么大年纪生孩子,说我是老蚌生珠。」
我急忙安她:「别听她们瞎说,她们是妒忌您的美丽,过几年她们会老得更快。」
她忽然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不不不,您一点都不老,说您是我姐姐都嫌大。」
「你就会说这些话哄人。等过几年我领孩子上学的时候,就该有人问我是不是孩子的了。」
「不可能的,您相信我,再过二十年您也不会老。」
「算了吧,在年龄方面女人总是占劣势的,因为她们比男人老得更快。」
「您放心,我会加快老化的速度,尽快追上您的,可能过了五六年就该有人问您是不是我的外甥女了。」
「呸,又胡说。」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今晚我就搬过来和您一起住行吗?这样照顾您也方便。」
「可以。」她的回答让我很高兴。要不是外面人多,真想使劲地亲她一口。
上车以后,妈妈忽然揪着我的衣服说:「北北的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完呢,那天她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有什么想?」
「想就是……我们血浓与水,兄妹情深。」
「你别打岔,北北为什么一直在夸你?」
「可能是我太优秀了,妈妈,一位出男士的帅气光芒是挡不住的。」
「别臭美了,你们那天真的是普通的按摩?」
「是的。」
「你们是……穿着什么衣服做的按摩?」
「我们都穿着正经的按摩服。」
「你有没有……抱她或者亲她?」
「没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一律否认了。
「她有没有说喜你?」
「她没说喜我,只是让我帮她找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
「按摩之后呢?」
「我就送她回家了。」
「就这些?没做其它任何事?」
「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干。」
妈妈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会,突然发问道:「你有没有对她产生过念!」
「没有!」我快速回答道。
「她对你呢?」
「不知道!」我知道这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口气依然很严厉:「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给她按摩了。」
「好吧。」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这事儿也得北北同意才行呀。
「你也尽量不要跟她逛街、吃饭、看电影了。」
「她是我妹妹耶!我怎么能那样对她?不是变成陌生人了吗?」
「这样吧,如果非要陪她出去的话,每次都要带上依依。」妈妈想了一下说。
「好吧。」
「你到底听没听清楚?可不许敷衍我。」她晃着我的胳膊说。
「听清楚了。您别抓着我的胳膊,我要开车了。」
把妈妈送回去后,我和依依商量了一下,当晚就搬到了妈妈家住。北北初见我时很高兴,一看到依依就有几分不悦了。不管她高不高兴,反正我不能再和她独处了。
在妈妈家的时候,依依干什么我都跟她在一起,包括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妈妈盯北北也顶得很紧,基本上不给她和我单独的机会,而且她还开始主动给北北介绍对象了。
北北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幽怨、愤怒,我知道她一定憋了好多话想对我说,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躲开她,希望有一天她自己能想通吧。
这边勉强和北北保持着距离,那边的安诺却突然消失了踪影。我得不到她的任何讯息,每次打电话也说不了几句话,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有事瞒着我。
果然,有一天中午私家侦探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安诺和大块头去酒店了。我气得七窍生烟,问清酒店的地址后就要出发,贺以天想摆谱教训我两句,我双眼通红地回了一句「家里出事了」就火箭一般赶了过去。想到要和大块头对决,必备的厚背心、雾剂、电都带在身上了。
到了酒店后,我按照私家侦探说的房间号来到门口,正好听到两个人在对话。听到他们谈的内容好像不是很愉快,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首先听到的是大块头不高兴的声音:「你躲了这么多天不见我,怎么一见面就说要分手?」
「实际上咱们也不是谈恋,只是契约关系对不对?」安诺柔软而坚定的声音传了出来。
契约关系?安诺果然有把柄在他手里,和我料想得差不多,看来今天他们要摊牌了。
「你说什么?我陪你玩了这么久,竟然只是契约关系?」大块头更生气了。
「喏,我把这段时间你给我花的钱都列了个单子,一会我把钱给你。还有你送的礼物我也都还给你。」
「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
「这些天我跑了好多地方,帮你要了不少账,你这两三年都不用出去要账了。」
「你什么意思?」
「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我们以后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怎么?你的男朋友回心转意了?还是你的神经病哥哥又有新花招了?你知不知道我陪你演戏遭了多少罪?你那个哥哥三天两头地找我麻烦,我还要跟你见家长,吃你哥哥做的那种恶心饭菜,呸,简直比大便还要难吃!你想这样就拍拍股走人吗?」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我也很谢你,但是咱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
「你觉得怎样做才合适?」
「我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账……暂时还没有钱还,不过你放心,我会按照协议上的规定如数还钱,绝对不会逾期的。」
「我们之间,恐怕不只是钱的问题吧?」
「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耍了我这么久,我只碰过你的手,连脸都没亲过,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大块头的声音渐渐恶起来。
「你……想怎么样?」安诺的声音有点颤抖了。
「这样吧,那笔账你可以晚一些还,不过你先要支付一些利息给我。」他的声音更轻佻了。
「利息?多少钱?」安诺和我其实都隐约猜到了他的用意。
「你陪我玩三天,就算利息了。」
「你想……怎么玩?」
「怎么玩你还不懂吗?我看你会的姿势应该不比我少吧?好了,跟我一起去洗个澡吧,咱们在上好好开心一下。」说完,大块头好像开始衣服了。
「你自己洗吧,我不打扰你了。」安诺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向门口走来。
她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好像是大块头对她动了手,我大惊之下,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只见大块头正抓着安诺的头发,安诺还穿着那天和他见家长时的红少女旗袍,她在挣扎的时候显得身绵软、身形婀娜,更加楚楚动人。
安诺见到我后又惊又喜,大块头却是面寒霜,我抬手就一拳向他打去,当然这只是虚招,趁着他躲闪的工夫,我一把将安诺拽到了自己身后。
大块头冷冷地捏着拳头说:「怪不得叫你到酒店也敢来,原来是外面有接应的。」
我毫不示弱地说:「娘娘腔,就会欺负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冲我来!」
大块头跟我了几次手后,觉我的实力一回比一回强,他好像是有点怕我,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是我和她的钱债纠纷。」
「刚才你俩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趁俩臭钱想拉小姑娘上吗?今天我先给你松松筋骨!」我让安诺闪到一边,抬手就向大块头打去。他仓促应战,场面上很被动,我越战越勇,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看来这段时间的苦练很有效果,我的体力和拳速越来越强,他则疏于练习,我们之间的实力对比已经不可同而语。
几个照面下来,他明显跟不上我的步伐,我瞅准机会用一连串组合拳将他击倒在地,他马上躺在地上痛苦地呻起来。
我见他装怂不起来,大声喝道:「娘娘腔,快点起来!接着打呀!」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复又与我打在一起,这次我的出拳更准更狠,很快又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他捂着膀子痛苦地靠在墙上,豆大的汗珠淌了额头。
我见状又要上前攻击,安诺急忙拦住了我:「算了,别打了,他已经受伤了。」
我不屑地说:「这种人最会表演了,你怎么还相信他?」
安诺上前把一个袋子到他的手里:「这里面是你给我买的礼物,还有一张银行卡和明细,这段时间你跟我在一起花了不少钱,我把钱都存到卡里了,密码在卡的背面。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账我会按期还的,你先回去吧。」
大块头用没受伤的手接过袋子,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我在后面高声喊道:「娘娘腔,你这么怂,不如改行去当人妖吧!」他恨恨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就走了。
我转身对安诺大声吼道:「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不叫我来?」
「不用你帮忙。」她勇敢地看着我。
「所以你就想一个人搞定他是吗?」我眼里着怒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再敢擅自行动试试看!」
她依然无所畏惧地看着我,不退缩也不解释,我只好放开了她。她一直就是这么一个特立独行的人,我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纸,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安诺签的一张借款协议,看到借款的数字时我没法保持淡定了,吃惊地问她:「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六百万?」
她情绪低沉地说:「你又何必知道原因,让我自己想办法吧。」
「你有什么办法?卖房子还是卖东西?」我连声质问她。
「你不用管了。」她把那张纸捏在了手里。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告诉我实话,我帮你想办法。」
安诺缓缓抬起头,用那双大眼睛看了看我,眼神中充了坚定与执着:「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人?」我着急地说。
「我自己种下的苦果,我自己吃,谢谢你的好意了。」
「安诺,」我耐心说道,「你怎么现在还和我分得这么清楚?我就算还不了钱,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呀!」
「你能有什么办法?」她叹着气说。
「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不知道?」
「嗯。」她点点头。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每次我说那家伙是人渣的时候,他们俩都不反对,原来是拿别人的钱手短。咦,不对劲呀,他们怎么能眼看着你借这么多钱也不管?」
安诺轻轻地说:「我借钱就是为了帮我妈还账。」
「什么?是刘阿姨欠的账?她不会是又毒了吧?」
「没毒,我妈的几个同学开了一个公司卖保健品,他们把我妈拉进去当副总裁,那个公司搞了一个会员制引顾客入会,让他们代卖产品并给予返利,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资金链断了,公司老总卷款跑路,剩下我妈和几个负责人共同还债,不还就要追究刑事责任。」
「刘阿姨需要还多少钱?」
「一千万。」
「所以你就开始凑钱?」
「对,我们东挪西借凑出四百万,剩下六百万只好跟他的公司借。」
「他从公司借钱给你的条件就是让你当他的女朋友?」我明白为什么她要跟大块头在一起了。
「当女朋友只是附加条件,钱还是要还的。」她叹了口气说。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妈不让说。」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我猜到了刘阿姨的想法,因为妈妈的存在,她是不会向我们求助的。
「你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白了我一眼,「我想跟喜的人在一起,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我意地摸摸她的头:「你做得对,早就应该跟那个花花公子分手了。」
「跟他分手,然后就转身投入了另一个花花公子的怀抱,对吗?」她暧昧地看着我说。
「我可不是花花公子,我是你的守护天使。」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如何帮她筹钱还账。【第十三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14。1
开车送安诺回家的时候,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忍不住趁等红
灯的时候问她:「你笑什么?」
「你刚才跟他打架的时候好酷,真像个男子汉。」
「仅仅是像吗?本来就是男子汉呀。」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像个孩子,现在不觉得了。」
「还是你慧眼识英雄。不过你今天太任了,到酒店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惹的麻烦,应该由我自己解决。」
「你解决得了吗?那家伙像条疯狗,随时都会咬人。今天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可怎么办?」
「我身上带着武器的,他伤不了我。」
「你在讲童话吧?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能斗得过那条蛮牛吗?」
「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的?」
「我一直找人盯着你呢。上次见完面我就猜到你打算一个人单干。」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安诺动地说。
「那当然了,咱们是亲人嘛。」
「仅仅是亲人吗?」她柔声说道。
「还是知己、搭档、好朋友。」
她的身子离我近了一些:「你会一直这样保护我,是吗?」
「那当然,安诺,我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我认真地说。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她的话变得梦幻起来。
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回兜:「你放心,债务的事情我跟你一起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
「哥哥,以后你就成为我唯一的男人,好吗?」
「安诺,我上次就说了,我很喜你,但是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你终究还是要嫁给别人的。」
「你舍得吗?」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咱们这是忌之恋,全社会都会唾弃咱们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要不,我和你,还有嫂子,咱们仨一起到国外去吧。」她忽然抛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吓了一跳:「别瞎说了。你觉得可能吗?」
她低下头黯然地说:「不可能。」
「对吧,你也觉得不可能,是不是?」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循循善,「所以呢,你就要理看待咱俩之间的情,等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世界上还有很多更出、更有魅力的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把我忽略,到时你就会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多么不靠谱。」
「你是让我自己慢慢放弃是吗?你希望让时间把我的棱角磨平是吗?」
「我可没那么想。」
「你觉得你现在很理吗?」她解开安全带,离我更近了一些。
「你别离我这么近……我觉得我还算是理的。」
「那你的下面为什么是硬邦邦的?」她低头看着我的裆部说。
「我没有……它一直都是这样。」
「你的子有点紧,为什么不让它出来透透风?」
「这不是在开车嘛,一会我就回家去遛『鸟』,让它放松一下。」
「我现在就帮帮你吧。」她轻轻拉开了我子的拉链。
我紧张得大喊道:「安诺,别闹!我开车呢!」
「我没拦着你开车呀!」她把手缓缓探入我的子里。
「你怎么又来这一手?现在可不行。」我的喊叫完全是徒劳的,她的手很灵活地钻入内,握住了壮的巴。
「哥哥,好久不见,你的小弟弟好像长个子了。你最近给它量身高了吗?」安诺开始上下动起巴来。
我得打了个哆嗦,差点口而出:「你怎么和北北一个病?」所幸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安诺的手法可是一的,我不止一次领教过,她轻轻了几下就让我的快纷至沓来,我一边动着股,一边恳求她说:「好妹妹,改天再量身高行吗?你这样我没法儿开车了。」
「你不喜吗?」
「喜,喜,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看你的小弟弟憋得有点通红,我帮你释放一下吧。」她得更快了。
我趁着等另一个红灯的时候,赶紧把她的手拨开:「别闹了,这样我容易把车开到沟里去。」
安诺一边魅惑地笑着,一边低下身子仰头看我:「用我的嘴巴测测它的深度怎么样?」
「不用测,肯定跟手量的尺寸差不多。」
「来嘛,测一下好吗?」
我见她低头就要嘬我的,紧张得大喊道:「千万不要动嘴,大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家小区旁边有一片小树林知道吗?」
「就在休闲广场附近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你现在开到那里去。」
「好的,马上。」我一边重新开动车子,一边暗自告诫自己,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北北或安诺坐在副驾驶位置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过多久,我就开到了那片小树林,这里比较僻静,常有情侣或野鸳鸯来此谈情说,也有来此打野战的。
车子刚停好,安诺就带我来到第二排位置。放倒座椅后,看着她火辣的眼神和急促的呼,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忍不住还是想拖延一下:「安诺,在这里不太方便,咱们哪天去酒店行不行?」
她起下半身的旗袍,出穿着丝袜的美腿,挑逗地看着我:「喜我的丝袜吗?」
我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喜……。」
「那你还不快点来?」她分开两条腿,双颊晕红地看着我。
我颤抖着抚摸上她的连丝袜,体会着沙沙的质,觉得丝袜就是世上体验最好的用品,比任何药和情趣工具都更令人着,尤其当它穿在女身上后,简直就成为惑男人的无敌大杀器。我几乎一看到丝袜就寸步难行。
顺着凉飕飕的丝袜一直向上抚摸,很快摸到了她的部之间,我刚把手放到她藕粉的无痕冰丝内上,她就娇哼了一声,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我暴地撕开连丝袜的裆部,直接把手探入内里面抚摸起了水潺潺的,她情难捱地看着我,身子情不自地扭动着:「你还等什么……把小弟弟释放出来吧……」
我刚把子掉一半,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掉我的上衣,随后俯下身一下子把我的含在嘴里,再度展开她灵巧的舌功,时而慢慢,时而整条含入,得我后脊一阵发麻,忍不住抱着她的脑袋断断续续地说:「安诺……你是我妹妹……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分寸……以后别再这样了……」
安诺把吐出来后,一边着我的卵袋一边说:「你不喜吗?」
「喜……可是……这样做有点对不起爸爸……」我被她得神魂颠倒,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的小弟弟好像真的比以前大了,快来测测我下面的深度吧!」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本来我还想思想斗争一会,但下身的巴已经得离了我的控制,现在只要有个在我面前就想进去,哪里还顾得上是谁的。
我慌不迭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内往旁边一推,扶着巴就了进去。她的内早已是水不断,我的一杆进入令她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道肌收缩,裹着我热烫的战栗个不停。
下的巴对安诺的早已是轻车路,我稍微轻推了两下后便开启了全速模式,在火热的摩擦中对道内壁展开一轮轮的冲击,那隆起的鼓鼓地像个白馒头一样,柔软的刮在我的身上甚是舒服,两片充血的小富有弹力地往两旁张开,仿佛在对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
受到我不停歇的一连串后,她情不自地把柳越抬越高,双腿越缩越收,最后被我完全在了口上。
我一边抚摸着小腿上的丝袜,一边颤抖着问她:「现在觉怎么样?」
「你的腹力量更好了……啊……得好深……」她抓住我的胳膊息着说。
「你下面的山好像变浅了,我基本已经测出深度了……」我也回应道。
车厢内有点发闷,虽然窗户开了一条,我和安诺的身上还是很快就汗水淋漓。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娇呼呼,身发烫,从骨子里往外散发出一股令人发麻的劲。
我把安诺的媚态都看在眼里,当下更是开足马力地全速,头已经鼓涨得像一个圆球一样,鲁地在两片小间来回穿梭,牵引着裹青筋的巴没在火热的里。她的叫声渐渐变得失控了:「好哥哥……你的子测完深度了吗……我的下面好像要着火了……」
「你不止下面着火,你的浑身都快冒火了,你有多久没做了?」
「坏哥哥……你还敢说这个……上次做不是你把我到医院的吗?」她像一个怨妇一样恨恨地看着我说。
我见她的态度很凶狠,就提发力,在她的剧颤中把飞快地在道里一一送,干得她叫连连:「啊……你怎么越越起劲……我的下面都要被你透了……」
「那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需要的?」我息着问她。
「讨厌……什么都问……我是自己解决的……意了吗?啊……真舒服……」她俏脸含羞地看着我。
「我度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有有有……天天都在想你……」她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了。
「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要跟那个家伙拍拖?」
「讨厌……这样不是为了刺你嘛……不然你怎么会得这样深?」随着我一下下的发力入,她的下体也跟着反弹,小自动朝着巴进攻的方向送着,把整个身都裹得淋淋的。
「好哇,没想到你有这么多心机。」我又使劲了几下。
「喔……这几下好……你说实话……看着我跟他在一起……你妒忌吗?」安诺发现这个话题很容易勾起两个人的奋点,马上继续发问。
「我很妒忌……特别是看你打扮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当着他的面把你剥光,和你做……」我越说越兴奋,越越起劲。
「我也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我喜看你吃醋的样子……」她惬意地在我身体下面扭动着身,用勾人的话语和呻拨着我。
「你这个小蹄子……非给你透了不可……」我使足力气地在她身上起伏,带出一股股的,逐渐形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挂在两个人的四周,形成了雾凇一般的景象。
在剧烈的快之下,她情不自地起部,娇颤颤地伸出舌头:「来吧,好哥哥……吻我吧……我只你一个人……」
我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和她的香舌搅拌在一起,在几番纠之后,索把她的整个舌头在嘴里,忘情地着,她发出甜的哼声,完全陶醉在和我的深吻中。
就这样,我们的舌头和器官紧密结合在一起,整个车厢内回着我们急促的呼和啪啪的击声,当我们分之后,安诺高昂的叫声几乎把车的顶棚盖掀开,她的叫声高亢嘹亮,绝对是殿堂级的,妈妈、依依、北北都比不过她,或许蓉阿姨能与之一战。
虽然我们已有个把月没做,但身体语言和肌记忆犹在,她热情地抚摸着我的脸和膛,不断发出充意的召唤:「哥哥……我好喜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的,你也不许再结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太保,听到了吗?」我将她的双腿提高,带动她的股也离开座椅几寸,户向上大张,于是我得以对正炮位,次次发力,坚硬如铁的得她仙死。
「呀……你真是狠心……唔……那么用力……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她热烈地呻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耀着火,像两个火把一样烘烤在我的脸上。
我跟着凝聚全身力气,将送得张合不断,水飞溅,啪啪作响。虽然没有把她的房出来,但我觉得穿着旗袍做更刺。自从看到她穿这身旗袍以后我就念念不忘,惦记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是安诺不惑我,我也要找个地方把她拿下。
「好哥哥……从你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做了?」她气唏嘘地说。
「是的,度完月刚回来就想和你做了……」我后脊的麻意渐渐涌现。
「你真坏……派北北来盯着我……」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
「唉,她只会把事情搞砸,告诉我,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她现在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想到她可能是北北身后的纵者,我的巴报复似地得更起劲了,这一刻我完全变成了只想发的雄兽。
安诺被我一阵疾攻得翻涌,水横飞,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串通……」
「你还嘴硬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我的下身如打桩一般深入到她的花深处,硕大的头像个蘑菇在道里,一进一退都把甬道撑得的,刮得她全身发软,躺在座椅上哆嗦个不停。
在我巴大炮的猛烈轰击下,安诺足得如痴如醉,两腿被得几乎与身体平行,一高过一的快铺天盖地而来,令她银牙咬碎,麻难熬,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口里终于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好哥哥……不要惩罚我……我不行了……」
看着她娇的模样,我心里的足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下身如电动马达般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下子把她的高推得更上一层楼,瞬间冲上了顶峰。
这时只见她的道急速收缩,我的巴好像被紧紧夹住了一般不能动,一股粘向头,侧壁上的肌一紧一松地裹着在搐,身像被高温的柔软物按摩着,头则被猛力,令道变成真空,牵引着我体内蠢蠢动的向外溢出。
安诺在滚烫巴的刺下,紧紧抱着我的身子,嘴里发出了绝望的呼唤:「好哥哥……我到了……我到了……」
耳听到她阵阵的娇息声,任谁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我立时觉得丹田发热、头酥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同起伏,安诺紧挂在我的身下颤抖着,我们俩的部抵在一起全速摩擦,巴在温暖的道里跟随脉搏一起跳动,突然之间我就打了一个快乐的哆嗦,马眼在子口大张,一道道浓热的顷刻间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进她的深处。
「噫……」安诺紧紧抱住我,口中吐出颤抖的气息,那是子被热热的时的动声,她的小深处也一缩一缩地搐着,像是要把我的全部干才肯罢休。
无比快意的舒畅将我们俩的大脑得的,我们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面对高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她一边舒展着两条长腿,一边皱着眉头发出「哎唷」的呻声,显然是两条腿被我弯曲着了半天,已经有点僵化和发木了。
我坐起来帮她活动了一下小腿,她很快出意的表情:「到底是好哥哥,连做之后的抚触都这么贴心。」
我扶着脑门无奈地说:「刚才也不知怎么了,一门心思就想干你,我真是个坏人。」
「你不是坏人,你是我最的人。」
「不对,爸爸和刘阿姨才是你最的人。」
「没错儿,我是很他们,但我更你。」她火热的眼神令我心头一慌,她有时面对情的反应实在是太疯狂了,真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安诺亲昵地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口一圈一圈地画着。当看到我脖子上挂的石葫芦时,她不住愣了一下:「这个葫芦漂亮的,你是什么时候请的?」
「度月的时候请的。」
「你请了几个?」
我急忙把要给她的那个石葫芦拿了出来:「这个是给你请的,已经开过光了。」
她很高兴地接了过去:「还是哥哥关心我,什么事情都想着我。」说完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回吻了她一下。
过了一会,安诺仔细看着石葫芦上雕刻的玄鸟说:「哥哥,这个葫芦上的图案很有寓意,你看,你的是龙,我的是凤,说明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呀!」她也不认识这些古代神鸟的图案,和北北一样以为刻的是凤。
她又看了看葫芦底部刻的「诺」字,很动地说:「你考虑得真周到,连我的名字都刻上了。」说完就直接把石葫芦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扑到我的身上又和我吻了起来,并把手探到我的巴上缓缓动起来。
没用几下,我的巴就又立起来,她含羞带娇地将口的旗袍向下褪到间,摘掉文,出一对丰了许多的。
我直直地盯着那对房,情不自把手伸到头上抚起来,她面带红晕地娇声息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把巴得像一个红通通的槌,得我念又起,再度起身想要把她推倒。
没料到这次安诺没有乖乖地躺下,而是反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轻声说道:「这次换我在上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
我一想这样也好,换种方式更刺。为了便于她自由驰骋,我把全景天窗也打开了。
安诺跨到我的身上蹲下来,扶住慢慢坐了下去,她的眉头从紧锁变成舒展,显然是又享受又快乐。随着她身子起伏的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们两人口中都发出了舒的呻声。
不错,这次的做可以算得上我和她冰释前嫌后的一次情宣。她从我这里获得了最想要的的宣言,我也迫使她离开了让我深受刺的假男友,我们在消除了隔阂之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种烈的媾方式来释放积郁在心头的力。
在安诺的卖力套下,大车被她变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不明情况的人看到车摇晃成这个样子,肯定会以为不止一对情侣在里面车震。只是从天窗里时不时地出女孩子一跳一跳的头部让人意识到,真正发力的其实只有她一个人。
经过又一阵销魂的男女后,我再次到了她的体内,我们又一次飘飘仙地倒在了座椅上,彼此都觉得世间最刺的事莫过于此。
我以为经过两次高之后安诺就会足了,没想到她只歇了一会就腻声着我要再来一次,我欣然应战。这次采用的是俯卧后入式,安诺趴在座椅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从后面进入,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贪婪地在对方的体上索取着快乐,完全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乐绵,在她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呼过后,火一般的直接打在了蓄势待发的上,浇得我舒无比,关大开,第三次将洒在了她的花蕊深处,烫得她一边颤抖一边剧,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我们身体重叠地搂在一起,只觉得通体舒泰,快乐仿佛无边无际,这一刻连一手指都不想动弹。
可惜愉不是永久的,就在我和安诺沉浸在高余韵中的时候,忽然传来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我不以为然地抬头一看,吓得差点蹦起来:站在车子外面的,居然是北北!
14。2
北北的出现完全让人猝不及防,我和安诺像一对被堵到被窝里的偷情男女一样,手忙脚地开始穿衣服,连扣子都系错了好几次。
等我们穿好衣服后北北才上了车,她坐在副驾驶上冷冷地看着我们,一句话都不说。
她越是不作声,我越是害怕,现在这个尴尬局面只能由我这个脸皮最厚的人打破了,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苦笑着对她说:「北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设计所今天修改图纸,让我出来实地测量。」
「哦。」我点点头,心说,什么破单位,大白天的非要把人撵出来搞测量。
北北两眼如探照灯般扫视着我们,声音异常地冰冷:「我远远地看到你的车停在那儿,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没想到……看到了我最不应该看到的一幕。」
我和安诺都把头低下去,显得十分羞愧和无地自容。
过了一会儿,北北又问:「你们不是已经断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没等我开口,安诺忽然抬起头说:「姐姐,这事不怨哥哥,是我……先引他的。」
我急忙按住她的胳膊:「你别说话。」转而看着北北说:「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北北冷笑一声:「你们都抢着认错,看来情不错,果然是侣情深呀。」
我看着她的脸低声说:「北北,你听我解释……」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箱:「这次是什么东西勾在你的子拉链上了?你可别告诉我,她又在给你解绳子!」
「北北,这里是有点误会的,你先不要动……」
北北生气地指着我说:「我马上就去告诉依依,看你怎么办!」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千万不要!」
她又指着安诺说:「一会我就告诉爸爸,看你怎么跟他说!」
安诺冷静地看了看她,镇定地说:「你不会告诉他的。」
「你的男朋友呢?你不是说你们要结婚了吗?」
「我们分手了。」
「所以你就看上了哥哥,是吗?」
「你不是也喜他吗?」安诺毫不示弱。
北北的脸上飞上一朵红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哥哥?」
「你看你的脸都红了,你能否认吗?」
「你做的就对吗?别忘了,哥哥已经结婚了。」
「我没有破坏他的婚姻,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结婚,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也没结婚。」安诺坦然地说出和我的前尘往事,任凭我如何踩她的脚也不肯住口。
「可是他现在结婚了,你为什么又跟他做那种事?」北北问道。
「我喜他,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不会要求他跟我结婚。你想告密的话就去吧,不管是依依还是我爸妈,告诉谁都可以,正好省得我去跟他们坦白了。」安诺无所畏惧地看着北北,仿佛变成了更有理的那个人。
北北在安诺面前还是太了,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对我说:「你也是不怕我告诉依依和爸爸吗?」
我刚要说话,安诺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抢在我前头说:「让她去告!大不了就一拍两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爸爸被你气病了,依依被气走了,然后哥哥再也不会理你,最后选择跟我在一起了!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
北北张口结舌地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诺用一通不讲理的打法占据主动后,也知道见好就收,她深知北北如果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不顾一切地把事情宣扬出去,到时恐怕就是世界末了,她悄悄在我手心写了个「哄」字,然后换了一副温柔的口气对北北说:「对不起,姐姐,刚才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其实哥哥很在乎你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谈你的好处,说你秀外慧中,冰雪聪明……」
北北委屈地看着我:「他会那样说我吗?每次他都巴不得离我远一点。」
安诺赶紧捅了一下我的后,我如梦方醒地接过话茬说:「没错儿,北北,你是最懂事的姑娘,咱们全家人就数你最善良了,你一定会帮助我和你妹妹的,对吧?」
北北噘着嘴盯住我们,脸上的表情晴不定:「你们俩怎么又开始说好听的了?是不是又在骗我?」
安诺有意创造一个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她站起来说:「你们先聊吧,我回家了。」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这里离我家小区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你跟姐姐好好聊一会吧。」安诺说完以后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让我再哄一哄北北,于是会意地点了点头。
安诺走了以后,北北委屈地看着我说:「怪不得成天躲着我,原来是跟她在一起。」
「她那个男朋友难的,我担心安诺吃亏,这段时间都在帮她。」我解释说。
「帮忙需要帮到同的地步吗?你闻闻这车里都是什么味?」
「北北,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当然不会说了,不过,我要求享受和她一样的待遇。」
我唬了一跳:「你可不要说。」
北北充嫉妒地问道:「你和她做那件事的时候……很舒服吗?」
我尴尬地擦了一下汗:「咱们别说这个了,行吗?」
「为什么不能说?」
「我跟她在一起完全是个误会,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北北,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我苦口婆心地说。
「我从来就没后悔过。」她小声说。
「你想过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恐怕会直接把我人道毁灭了,到时你也完了。」
「安诺不怕,我就不怕。」她的语气依然很坚定。
我真的是有点没撤了,看来只能慢慢地做她的思想工作:「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回家吧。」
「说到回家,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和依依一起搬到妈妈家?」
「难道你想把我们两个人分开吗?」
「我看你就是有意地躲着我。」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亲的妹妹,疼你还来不及呢。」
「你还欠我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没忘记吧?」
「好吧好吧,我都记得。」我无奈地说。
「你做好准备吧,随时兑现你的承诺。」
「好吧。」
「记住,这次你可不要再敷衍我了。」她警惕地盯着我,看得我后背一阵发凉。
随后的几天里,我都在四处筹钱帮安诺还账,可六百万对于我来说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把房子都卖了也填不上这个坑。
我首先找妈妈求助,以为她会全力帮助我,谁想到她听完以后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我试探地问:「咱们能不能帮她凑些钱?」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为什么?她可是我的妹妹呀,现在遇到困难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说得好,她是你的妹妹,但是与我没关系。这个钱我不能出。」
「妈妈,刘阿姨真的很可怜,您帮帮她吧。」
「哼,」妈妈冷笑道,「她是最会表演的,论耍心眼儿,你爸爸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您不会是还记恨刘阿姨吧?」
「我要是恨她就帮倒忙了。你知道你爸爸还欠我钱吗?你觉得我现在去要账会怎么样?」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不肯帮忙,只好另想其它办法。
首先想到的是变卖资产。我打算把所有的邮票都卖掉,依依不同意,她说:「你收藏这些邮票花了很长时间,怎么能轻易卖掉呢?」
「千金散去还复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不要卖掉,太可惜了。再说就算把邮票都卖了,离六百万也差得很远呢。」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我卖邮票的这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不会有太大的帮助。不如想想其它的办法。
我去兼职的网络信息公司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想要预支六十年的工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开玩笑吧?六十年以后不光是公司没了,可能我都没了。这样吧,我现在把公司转给你,你自己拿去随便玩,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的话很没谱,随口开了两句玩笑就不说了。
令人意外的是,米开罗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缺钱,竟然主动找到我,给我一张存有一百万元的银行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他的全部家当,哪里敢接受,只能再三表示谢。他倾囊相助的神令我深为动,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他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依依看我一天天很发愁的样子,主动说:「老公,要不把我的首饰卖掉吧。」
「那怎么行?就是卖了我也不能卖你的首饰呀!」我着急地说。
「没事的,我不在乎,你都拿去吧。等以后有钱了可以再给我买新的嘛。」她贴心地说。
我动地搂住她:「谢谢你,媳妇儿,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她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妈妈的钱也不多了,要不然可以求助她。」
我吓了一跳:「千万别求助她,那样就复杂了。」
她为难地说:「我爸爸倒是有一些钱……」
我慌不迭地拒绝说:「岳父大人那么忙,也不要惊动他了。」
随后,我兜兜转转地尝试了很多办法,抵押贷款、网络信贷也都咨询了一遍,结果均不尽如人意。
末了,走投无路的我又去找妈妈商量办法。她皱着眉头说:「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遇到困难,你帮得过来吗?」
「可她是安诺的妈妈嘛!如果不帮她,安诺就要去卖身了。」
「她找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好夫婿,怎么算得上卖身?」
「那家伙是个氓,专门骗女人上的。」
「我看你跟安诺还是余情未了吧?依依知道吗?小心她剥了你的皮。」妈妈冷冷道。
「您千万别跟依依说,有些事她还不知道。」
「唉,依依真可怜,居然还在想办法帮你筹钱。她也太单纯了。」
「好妈妈,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又磨起她来。
妈妈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就这么笨吗?不会动动脑子吗?」
「我实在想不到点子了。」
「你还有东西可卖的。」
「卖什么?现在除了房子、车子,只剩下我自己了。您不会让我去卖肾或者卖身吧?」
「想一下,你度月时都有哪些收获?」她启发我。
「您是说杜晶芸吗?不行,不能跟她借钱,那样就彻底不了身了。」
「还有呢?」
「那枚蓝钻戒指是她的,也不能动。」
「还有呢?」
我看着妈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还有那栋海景别墅!」
「总算猜到了。哼,你真是蠢,启发了半天才上道。」妈妈不地说。
「可是,那套别墅几乎是白捡来的,就这样卖掉不是太可惜了?」
「白捡的?别忘了,你可是了六百万元的税款。」
「别墅卖了,以后到哪儿去度假?」我想起依依对别墅的无限恋,心里觉得有点惋惜。
「你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吗?还留着别墅干什么?上次我就说了,那套别墅所处的位置是个生态示范区,而且地点超好,政府将来肯定要收回那块地的,到时房价必然大跳水。与其将来赔本,不如现在趁房子有价值的时候先把它卖掉。」
「嗯,您说的很有道理。」
「你同意了是不是?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剩下的我来办。」妈妈马上委托在滨海城市分公司的同事帮忙代售那套别墅。
依依听说要卖她最喜的海景别墅,很是难受了一阵,后来还是同意了。说心里话,依依虽然有时冲我发脾气,但她对我真的很好,而且在家里家外的关键大事上从来都是支持我的。
因为着急卖,所以一开始房子的标价就是原价两千万,我以为加上里面的装修肯定能轻轻松松卖到这个价,没想到挂了好久都无人问津。估计当时工作人员没对我讲实话,这套别墅的价格肯定不到两千万。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急等着用钱的我只能开始降价,从一千九百万、一千八百万……一直往下降,降到一千六百万的时候才有一个南方的大款搭讪,原来他盯我们的房子也有一段时间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一千五百万的房价成,我们不包税。
拿到钱以后,我第一时间留出六百万准备给安诺还账,接下来就领着依依去看房子。
依依不解地问我:「为什么着急买房子?」
「现在钱贬值得太快,还是买黄金和不动产靠谱。」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呀?咱们已经连续看了三天房子了,我的腿都跑细了。」她抱怨说。
「这三天看下来觉怎么样?」
「好房子的确有一些,有几套我特别喜。」
「那就都买下来。」
「什么?太夸张了吧?」依依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那几套房子我都知道,以后肯定会升值的,现在买正是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说。
依依惊讶地看着我:「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热衷买房子了?」
「咱们又不会做生意,只能搞一些风险相对小一点的投资了。」
「为什么一定要投资?」
「这段时间我被没钱的子折腾惨了,以后必须未雨绸缪,早做投资,我不想再求爷爷告地到处低三下四地借钱了。」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把钱投在房子上也省得咱们平时大手大脚地花钱。」
等到我们看好几套房子要签约的时候,发现遇到了很多不利因素。首先是我名下有房产,其次是我身上有贷款,这些都导致我们买房时需要很多税,而这些税钱几乎够再买一套房子了。
中介出了一个主意,让我们办理离婚,然后以依依的名义买房子,由于她名下既无房产又无贷款,把房子落在她名下后可以省下一大笔税钱。
依依不太情愿地问:「做个假的离婚证不行吗?」
中介坚决地摇头说:「不行,现在各个部门审查得很严,最后肯定会查出来的。」
依依犹豫了一会说:「我们再考虑一下。」
随后我们逛街的时候,她一直有点失魂落魄,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殷勤地带她吃美食、买衣服,还给她买了好多金条和首饰,这些东西都是保值的。
她意外而又动地问我:「老公,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我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会一直对你这样好。」她深情地搂住我的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提买房子的事,但是有一天深夜我发现她躲在被子里悄悄地哭,赶紧把她搂在了怀里,她轻轻泣着说:「老公,我知道你想买那几套房子,但我真的不想离婚。」
「没事的,那就先不买了。千万不要不开心。」我哄着她说。
「好的,谢谢你,老公。」她蜷缩在我怀里哭声渐缓,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依依睁着红肿的眼睛对我说:「老公我想好了,咱们去办离婚吧。」
我吃惊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想?」
「其实这不算什么,我好多同学为了买房子都办了离婚,等房子到手后复婚就行了。两个人只要情不变就没问题。」
「我……怕你难受。」我担心地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你从小玩到大,对你还是比较相信的,你绝对不会抛弃我。再说,咱们买的不是一套两套房子,而是好多套,用这种方法真的能省不少税钱。」她安自己说。
「这件事你来决定,我没有意见。」我心虚地看着她。
依依笑了一下:「就算真的离婚我也不吃亏呀,名下拥有那么多套房子,变成小富婆了,恐怕你还要来巴结我。」
看着她强作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忽然有点难过。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心软了,可是想到妈妈冷峻的丹凤眼,只能迫自己狠下心来。别人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而我正好相反,我是「娶了娘忘了媳妇」。
但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我不会真的「忘了媳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依依,我要保护她一辈子。唯一可惜的是,我可能不会再给她一张红的结婚证了。
我和依依办完离婚手续后才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她诧异地看了我半天,然后猛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受着火辣辣的脸,低声说道:「如果提前告诉您,怕您不同意。」
「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她质问我。
「我和她只是没有结婚证了,其它的都跟以前一样,我会对她更好,我会永远照顾她。」
「依依都同意了?就为了几套房子?」她再度发问。
我低下头:「是的,她同意了。」
妈妈无奈地摇摇头:「依依这个傻孩子。」她怔了一会,猛地抬头看着我,双眼放出两道寒光:「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依依,你要是敢伤害她,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妈妈,不用您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现在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急忙表态。
「你给她买了几套房子?」妈妈的声音软化了一些。
「七套。」
「有贷款吗?」
「有两套贷了款。」
她思忖了一下说:「我给你的卡里转八百万,你给依依两百万现金,剩下的钱给她买几套门市房和商铺。」
「妈妈,这件事不需要您花钱。」
她把桌子一拍:「少废话!就按我说的做。」
「好吧。」
「那两套房子也不要贷款了,全款买吧。」
「妈妈,您不知道,如果全款买房的话,手续办起来很快,依依会马上要求复婚的,只有贷款能把时间拖得久一点。而且夫离婚后有一个冷静期,是不能马上办理贷款的,正好给咱们争取了时间。」
「给咱们争取什么时间?」
「咱俩好去登记呀!」
「你想什么呢?刚离完婚就结婚!滚!你这个负心汉!」妈妈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她的表情很愤怒,只好乖乖地退出来,心里嘀咕着,这不是按您的要求办的吗?平时喊夜喊的要结婚,现在可以登记了,您又变卦了,女人真是善变。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除了给依依两百万现金之外,房子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用她的名义买了七套住宅、三套门市房、三个商铺,还给她买了几份保险,共花了一千三百多万,只剩下那两套贷款的房子还没有办完手续,因为我和她刚离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开始办理贷款业务。
刚离婚的头几天依依还有点难受,后来她发现我俩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同吃、同住、同劳动,慢慢地就习惯了,而且她还得到了十套房子与三个商铺,以及若干现金、首饰、金条,同龄人中也没有几个像她这样有钱的了。她的心情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我反复叮嘱她,无论如何不能把离婚的事告诉蓉阿姨。
抚平依依的情绪后,我特意买了一对很大的结婚钻戒去找妈妈,她却不同意跟我去登记。我不地说:「您一直吵着说要结婚,现在机会来到眼前又迟疑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再考虑一下。」
「你还要考虑?你忘了大胖代的第二条了吗?」
「我没忘,第二条是让咱们有夫的名分。」
「对呀,现在咱俩都是单身,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我知道这是机会,但我还要再想一想,你先回去吧。」妈妈思夜想了很久要结婚,甚至不惜跟我冷战了一段时间,如今梦想就要成真,她却犹豫了。
其实我理解她的犹豫,母子结婚这种事在任何时代都是很难被接受的,妈妈归结底还是一个传统的人,虽然她从同心岛回来后一直希望能和我有个名分,但机会真的来到眼前后,忍不住又彷徨起来,那种不伦恋的罪恶忽然如泰山顶一般力巨大,使她无法再轻松呼。对她来说,一旦做出结婚的决定,便仿佛要同整个世界作对一般,立刻觉到要被条条框框的伦理秩序得不过气来。即便大胖称赞她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她依然焦虑踟蹰,不可能再保持心静如水、从容面对的心态。
之后我又找了几次妈妈,她都婉拒了我,说要再仔细思考一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空手而归。
时间一长,我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逮住一个机会对她说:「您现在不登记,以后就未必有机会了。」
听到我奇怪的话,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我,我的嘴角正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想对她暗示点什么。
14。3
自从上次和唐老师见面后,她一直都没有再联系我,她的儿子温小村却率先联系我了。
起因是这样的,温小村在校园又遭到校园霸凌了,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冲突,问题还不大,他可能是被欺负得太厉害了,似乎已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向我求援。
听到他的求援,我马上如雷霆救兵般赶到,一来到学校附近就看到他被七八个同年级的学生围在中间殴打,我最讨厌以众凌寡了,当下冲上前把这几个小子推到一边,大声喝道:「欺负人是不是?有本事冲我来呀?」
那几个小子仗着人多,想把我也圈在中间围殴,结果被我打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看看再无人敢上了,我得意地学着电影里的台词说:「还有谁?一起上呀!我要一次打十个!」这几个小子见我不是善茬,纷纷溜之大吉,温小村头一次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
随后的几次冲突都是我安在他身边的几个学生告诉我的,每次我都是在他被人追打的时候及时出现,像一个救世主那样把那些半大小子打得落花水,最后用手平划过一个半圆指向他们,潇洒地说出我的那句经典对白:「我要一次打十个!」温小村更崇拜我了。
由于我的表现过于彩,他的同学给我起了一个绰号「一次打十个」。全校都知道了他身边有这么一个高大英俊、一次可以打十个的超级保镖,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他的板也渐渐起来了。
不过事情也不是每次都顺风顺水,偶尔也会遇到强硬的挑战。那次我在学校门口打倒几个小子后,照例喊出我的经典口号「我要一次打十个」,没想到从校园里面忽然冲出来十多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五大三,好似退伍的特种兵,为首的那个很像史泰龙,他气势汹汹地大声喊道:「谁要一次打十个?」
我一看情势不妙,赶紧夹起温小村逃之夭夭,幸亏我脚步飞快,终于甩掉了这伙蛮牛。他看着我气吁吁的模样,促狭地问:「这次为什么不一次打十个了?」
「你没见到吗,那些家伙的胳膊比我的都,打得过吗?」
「我还以为你是战无不胜的,没想到也有装怂的时候。」
「你不懂兵法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该装怂就装怂。」
温小村笑着看我在那儿吹牛,对我的好却越来越深了。
也就是同一天,我在街上又看到唐老师和一个高大男人同行。那个男人跟我上次在电影院里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可惜又没看到他的正脸,估计是她的男朋友。看来唐老师一点都不老实,一边藏着前夫的东西不归还,一边焕发着情的第二。
说实话,看到唐老师幸福的背影我觉又妒忌,又难过,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提前展开攻势,也可以在她这朵中年鲜花盛放的时候及时采撷。现在晚了,她被别人摘走了,真让人无比沮丧。
唐老师离我越来越远,妈妈也对我的结婚请求一直不予理会,我只好去帮安诺处理她的债务问题。
安诺没想到我这么快筹到六百万,她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问我是怎么到钱的。
我开玩笑地说:「我和十个富婆签了卖身契,提前把钱预支出来了。」
她把头一甩:「我不能用你的钱。」
我着急地说:「你就别慎着了,赶紧把钱还了吧,我不想让你再受到那个小子的要挟了。」
「你为什么这样帮我?」她瞪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分明闪着晶莹的泪花。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上次我就说过了,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
她轻轻依偎在我的怀里:「你别对我这样好,我会认真的。」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用发慨了,这些钱是要还的,如果还不了,就只能钱债偿了。」
她撒娇地拍了一下我的口:「讨厌,人家正动呢,你就偏偏说不正经的。」
过几,我们和大块头按照指定的地点见面、还钱、签协议,本来以为就此一身轻了,大块头居然又生出幺蛾子:「就这样完结了?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利息?」
「刚才不是多给你钱了吗?你还嫌不够吗?」我大声问道。
「不是钱的事,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烦,咱们俩之间是不是算一下账?」
「好啊,你想怎样算账?」幸亏我来之前没有忘记携带防身必备的三件套。
大块头拍拍手,从里屋走出了三个光头壮汉,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蓉阿姨说过,很多高手都是光头,而且这几个人的眼神又凶险又深沉,一看就是练家子,只怕单打独斗都比我高强,更别提三个人齐上了。
蓉阿姨还说过,高手打架之前必先找好退路,以擅跑能逃为第一要务,最忌讳的就是深入虎。我一边悄悄寻找着逃跑路线,一边对大块头说:「怎么,找帮手了?不是要一对一吗?」
大块头说:「害怕了吧?我告诉你,这三位就是赫赫有名的『西城三虎』,打遍西城无敌手,你要是能斗得过他们,我就服了你。」
我一看情势不妙,便伸出一只手对他说:「何必这么认真呢?这样吧,我多赔你一些钱,这件事就算扯平了吧,行吗?来,握个手吧。」
他听到我服软的话后似乎有些心动,那「西城三虎」却不肯放过我们,定要决个高下,为首的「秃老大」更是气势汹汹,半步也不相让。
我分析了一下局势,若是只有自己在场的话,或许还可且战且退,但现在安诺就在身边,她几乎没有什么作战能力,只能以保护她为主,不宜硬拼。
想到这儿,我假装更热情地往前伸着手,仿佛就要和大块头握手,待他慢慢失去警惕后,我猛地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将他整个人挡在自己身前作为挡箭牌,转头对安诺疾呼道:「快点开门,你先走!」
安诺迅速打开门后,着急地回头对我说:「咱们一起走!」
我挟持着大块头一步步退向门口,眼看就要身了,秃老大忽然举起一子就向大块头打了过来,我看他来势汹汹地完全不顾大块头的安危,只好放开了他。
没想到秃老大力道不减,照样一子把大块头打倒在地,后面的乌老二和黑老三迅速冲了过来。
没了人质在手的我只好硬扛两个壮汉,很快就处于下风。所幸我的脚步更灵活一些,几次勉强离困境,我还分别打了他们几拳,气得两个人哇哇叫,竟然从身上拿出了刀子冲我比划起来。
被打晕的大块头这时也渐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场面已经失控了,看着两个人红着眼拿刀捅的架势,他急忙对秃老大说:「老大,怎么玩真的了?不是说只教训教训他吗?」
秃老大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你滚开,别在这儿添。」
看到他们拿出刀我就有点紧张了,因为蓉阿姨既没教我格斗必杀技,也没教我空手夺白刃,身上很快被他们刺了几道口子。伤口的疼痛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切磋了,我觉得是时候亮出自己的秘密武器了。
这时,已经跑到门口的安诺抄起一把折叠椅回来帮我,她接连对着乌老二的后背打了好几下,乌老二回身打掉她手里的椅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看安诺的舌头都被扼出来了,我只觉得热血上头,掏出一个小电就顶在了乌老二的后上,他「噢」地叫了一声,浑身颤了几下就瘫倒在地上。
我转身刚要对付黑老三,手里的电就被秃老大一子打掉了,打红眼的我无所畏惧地与他俩打成一团。
安诺看到我处于下风,急忙抓着大块头的脖领子说:「快去帮忙呀,我哥要撑不住了!」大块头看着烈打斗的场面已吓得哆嗦成了一团,连步子都迈不动了。安诺气得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抄起地下那把折叠椅就向黑老三的后背打过去。
黑老三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转身抓住安诺手里的椅子,拔刀就向她捅了过去,我急忙挡在安诺身前,这一刀正好扎在了我的口。在安诺的惊呼声中,我掏出另一个电顶在了黑老三的口,他的刀只扎进我口少许就被电晕了。
秃老大没想到我随身带了两个电,他举着子就向我冲过来,大块头看到我的口冒出血来,吓得战战兢兢地抓住他的子说:「老大,算了吧,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秃老大见他抓着子不撒手,便放开子将他一脚踢倒,掏出一把刀恶狠狠地向我冲过来。
这时我到口的疼痛,出手明显慢了很多,秃老大很快打掉了我的电,连续两刀刺在我的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让人的体力迅速失,我在几乎所有的力气都要丧失之前,掏出雾剂对准他的眼睛就是一阵猛,趁着他睁不开眼,我一招「腿」正好踢在他的裆上,他「嗷」地惨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这时乌老二摇摇晃晃地又爬了起来,我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抓起安诺的手就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对着大块头喊道:「快走!」他如梦初醒地跟着我们跑了出来,乌老二扶起黑老三晃晃悠悠地追了出来,结果安诺没跑几步就扭伤了脚,我背起她一阵快跑,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家伙。看着我被血浸透的上衣,安诺忍不住惊呼道:「哥哥,你了好多血,咱们快去医院吧。」
我扶着一棵树慢慢把她放下来,随后疲力尽地瘫倒在了地上。刚才的飞奔让我的血得更多了,脑子开始觉得有点眩晕。她含着泪看着我说:「傻瓜,为什么替我挡那一刀?」
「你不是也回来救我了吗?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你看你找的那些花花公子敢不敢这样做?」我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安诺泪光闪闪地握紧了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经过连打带跑地折腾了半天,终于有机会能歇一下了,我全身放松地躺在地上,眼前安诺哭泣的脸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没过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上了,身上还输着。抬眼一看,正好对上了安诺期待而紧张的双眼。
看到我醒过来,她高兴地说:「哥哥你醒了,差点被你吓死了。」
我虚弱地说:「你的脚没事吧?」
「我没事,」她俯下身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好好养伤,以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安诺,我受伤的事先别告诉我妈妈,我不想让她担心。」我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单间的环境还不错。
「好吧。不过我估计她已经知道了。」
这时,依依和北北拎着水果和饭盒走了进来。两个人见我醒来后都扑到我前问寒问暖,因为安诺在旁边,她们不好意思埋怨我好勇斗狠,只是叮嘱我下回遇事机灵点,不要再死打硬拼了。
安诺没有再说话,她静静地站在旁边给我剥橘子,依依帮我擦手,北北给我擦脸。她们的眼睛红红的,估计都已经哭过了,能被三位美女这样关心,我觉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随后,爸爸、莫采欣、蓉阿姨都来探望我。蓉阿姨看我的时候表情很复杂,既不能疏远我,又不好太过关心,我趁着左右无人,悄悄地对她说:「妈,以前的事情都怨我,您消消气吧。」
「你别说这些了。」她把头转到一边。
「『西城三虎』的事怎么样了?」
「他们是惯犯了,我们正在通缉他们。下次你可不要再犯傻做孤胆英雄了。」
「我知道了。自己的实战能力还是不行,要不哪天您把『格斗必杀技』教给我吧。」
「把必杀技教给你,好让你去继续惹事吗?你还是做个安分守己的良民吧。」
「最近有人给您送花吗?」
「最近没有了。」她显得有点失落。
我看了看她的手说:「您该修指甲了。」
「关你什么事?」
「您的指甲太长了,自我安的时候会不方便的。」我诚恳地说。
蓉阿姨闻言脸大变,「霍」地一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走后没多久,安诺匆匆忙忙地走进来说,大块头和他的妈妈来了。她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倒起来了,想知道这位花花公子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很快,一位中年女士和大块头并肩走了进来,我抬眼一看那位女士,忍不住吃了一惊:「唐老师?」没想到大块头的妈妈竟然是唐老师,唐老师的儿子不应该是温小村吗?
唐老师猜到了我的疑问,她指着大块头对我说:「他是我的大儿子温大乡,我离婚以后就跟着他爸爸了,不常跟我在一起。」
我忙问:「唐老师,我见过一个高大的男人跟您一起看电影、逛街,是不是就是他?」
「是的。」
「那次我借的那条子也是他的吧?」
「对。」
听到这儿我稍稍放了些心,先前自己一直以为唐老师有外遇,没想到陪在她身边的是她的亲人。谁会想到她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呢?我还以为温小村是他唯一的孩子。
温大乡这才知道我是唐老师的学生,他放下花篮和水果篮,尴尬地向我道歉,唐老师让他出去待一会,然后悄悄地对我讲,温大乡自小是由他带大的,脾气很骄横,而且很早就不念书了,专门帮人收债,做贷款中介,安诺就是因为借钱才跟他认识的。温大乡这几年没少骗姑娘,慧小凤的肚子也是被他搞大的。
唐老师说温大乡和我之间属于误会,而且他也知道错了,希望我能原谅他,不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我看在唐老师的面子上只好答应她了。想不到自己和大块头斗了那么长时间,他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唐老师的儿子,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唐老师和温大乡走了以后,我躺在上昏昏睡,朦胧间觉有人在凝视着我,睁眼一看,竟然是最亲的妈妈坐在了身边。她今天穿着更宽大的一件孕妇装,没有化妆,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我又惊又喜,急忙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您什么时候来的?我都已经叮嘱她们别告诉您了。」
妈妈红着眼睛看着我,声音里透着心疼和埋怨:「为什么这么傻?不是告诉你远离那个丫头吗?」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妹妹呀,我难道袖手旁观吗?」
「她和她妈妈都自带害人属,专门负责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妈妈小声嘀咕道。
「妈妈,您别这么说。」
「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她关切地看着我身上的绷带。
「没事儿,皮外伤而已,不用担心。」我赶紧说些轻松的话让她放宽心。
「唐老师怎么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是呀,我也才知道。」
妈妈又看了我一会,不住低声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我学着某位公子哥的口气说:「您放心,别说这样话,就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情愿的。」
「不要讲……钱都帮安诺还上了?」
「是的。」
「恐怕以后都甩不掉她了,我看你将来怎样收场。」妈妈不地盯着我。
「妈妈,您来看我,我真高兴,觉得一点都不疼了。」我一一地抚摸着她纤细的手指,觉自己心里的意又开始向外溢了。
她紧张地看着门口:「你别再摸了,她们一会就回来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呢?」
「这个愿望恐怕很难实现了。」
「要不咱们就远走高飞吧,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或者干脆去同心岛也行,您开面馆我开船,夫恩比甜。」我无限憧憬地说。
「你想得美嗬,想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吗?」她又恢复了清雅高冷的表情。
「您不想吗?」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淡淡地说:「现在手头的事情这么多,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
「妈妈,」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上衣兜掏出一个破裂的戒指盒递给她,「您看,盒子都扎破了,这次能跟我去登记了吧?」
她看着带着血迹的戒指盒,眼睛变得润起来:「你一直都带在身边吗?」
「是呀,一直随身携带,就盼着您赏脸答应。」
「你干嘛又说这件事?先养伤吧。」
「妈妈,让我们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吧,让我更好地照顾您不行吗?」
她俏美的脸上浮现一抹飞红:「有你这样求婚的吗?连朵花都没有……」
我顺手从旁边的花篮里出一束郁金香,然后单膝跪在上,刚想要说话,刚才的动作有点太大了,一下子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哎唷」一声,差点没跪倒在上,妈妈关心地上前扶住我:「快点躺下,不要逞能了。」
我咬着牙直起,把花和戒指递到她的面前深情地说:「郑怡云女士,您愿意嫁给我吗?」
她极力掩盖着内心的汹涌狂,轻声细语地问我:「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比海深,情比金坚,天崩地裂不变心。」
她接过花和戒指,面微红地垂下眼:「好吧,我答应你。」
「您应该说:我愿意。」我急忙纠正她。
「我愿意。」她的脸更红了。
我高兴地上前搂着她吻住她的嘴,虽然这个剧烈的动作再次抻到了痛处,我依然吻得深沉而绵,她也很热烈地回应我。
大概是怕有人来,她吻了一会就轻轻推开了我:「好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做这种烈的动作了。」
我乖乖地躺下来,脸笑意地看着她:「妈妈,我今天真开心,您终于答应我了。」
「看在你躺在病上的份儿上,让你开心一下,快点恢复健康吧。」她面带酡颜地收起戒指,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
妈妈本来一直对登记的事有点犹豫,可是我的这次受伤一下子突破了她的心防,让她意识到珍惜当下的无比重要,她终于放下心结,不顾一切地迈出了这一步。迈出这一步后,即便眼前是刀山火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我悄声说道:「哪天去把手续办了吧。」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顺便再个诗,如何?」我得寸进尺。
她白了我一眼:「整天就想着这些事,你不腻吗?」
「不腻不腻,一辈子都不腻。」
她怕再坐下去我的要求会越来越多,便站起身冲淡了一下我的热情:「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好吧。小丁她们在楼下等您吗?」「嗯。」
妈妈走了以后,我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想到马上就能和她修成正果,心里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仿佛还处于梦境之中。
其实我受的伤并不重,幸亏公司保安夏师傅送我的厚背心比较结实,还有那个戒指盒帮我挡了一下,也幸亏黑老三那刀扎得不深,否则我就真的要多躺一阵了。
也许是人逢喜事神,我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快,很快就出院了,我马上像放飞的小鸟一样四处翱翔,准备接与妈妈的新婚之喜。
14。4
对于结婚这件事,妈妈想得要比我多,她主动找我商量说,能不能在登记前多给北北几套房子,这样算北北的婚前财产。我说没问题,我不会跟北北争您的财产的。
妈妈斜了我一眼:「我说过你要争财产了吗?」
我嘻嘻笑了一下:「您就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其它的都不重要。」
妈妈马上就开始作,除了前一阵刚买的一套房,她把余下的全部房子都过户到了北北名下,包括现在住的这套。
北北有点纳闷:「妈妈,您要干什么?为什么不给哥哥留几套房子?」
妈妈淡然道:「我给他留别的资产了。」
「您想把以后的事业都给他是吗?好的,我明白了。」
这段时间我又在妈妈的提议下给依依买了一些股票。她有点惑不解:「老公,你不是说股票风险很大吗?」
我给她吃了一粒宽心丸:「放心吧,咱们买的不多,赔了也不心疼。再说股票的增值往往是无法估量的,一旦押到好股咱们就发达了。」
她充信任地看着我:「老公,你真行。」
给依依花钱我是舍得的,因为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她经常问我何时能复婚,我说现在贷款审批进行得很慢,而且还款期间也要随时核查贷款资格,所以暂时还不能复婚。她听了之后有点着急,但我对她比以前更好,渐渐打消了她的一些顾虑。
稳住了依依之后,她出外进修的子又到了。因为这次要去外地半年,她很是舍不得,我安她说:「别难受,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老公,你有时间就去看我,我也会经常回来的。」她恋恋不舍地说。
「放心吧,咱们还可以天天视频通话嘛。」
把依依送上飞机以后,最兴奋的是北北。只要妈妈不在家,她就形影不离地跟我在一起,而且她换衣服、上厕所、洗澡的时候都不关门,我敲门的时候也不给回音,就是希望我一头闯进去,得我苦不堪言。
幸好安诺经常来,她的到来冲淡了北北对我的纠,让北北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所以北北对她非常不。
不过安诺并不是见义勇为而来,她也是想趁着依依不在和我过二人世界。这两个妹妹寻找各种理由和我接近,把我的下班生活搅成了一锅粥。
我只能逃进妈妈的房间躲起来,她反而觉得不妥,说:「你总进我的房间算什么?会被人说闲话的。」我不能说被妹妹们纠,只好讪讪地退出来。
最后事情演变成这个局面,不管我到哪里去,后面都跟着两个妹妹。逛街的时候,两人一边一个挽着我的胳膊,看电影、吃饭时她们坐在我的两边,都把脸贴在我的胳膊上,路过的人像看热闹一样看我们仨花式秀恩。
我忍不住板起脸训她们:「你们俩能不能成一些?这样的表现太幼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脚踩两只船呢。」
「我们可是你的妹妹呀!」她俩异口同声。
两个人的斗争在冷饮店达到了顶峰。安诺当着北北的面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挑衅似地看着她。北北不服气,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安诺干脆对着我的嘴亲吻了三分钟,北北也同样和我嘴对嘴吻了三分钟。最后安诺伸手要摸我的裆,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低声对她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先走了。」
北北知道安诺在炫耀什么,她气得怒视安诺,然后又怒视着我。
俞知月在收银台像看斗戏一样看我们表演,等我逃到她那儿避难的时候就出言嘲讽:「咕咚先生,你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只带一个人来,这次带了两位仙女,下次是不是要带三朵花来?」
我顾不得她的讽刺,又点了几杯饮料和冰点。
俞知月依然不依不饶:「你每天换不同的女朋友,不累吗?」
「这两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只好跟她解释。
「那天我给你家送酒的时候,屋里坐着的那位姑娘也是你的妹妹吗?」
「她不是我的妹妹。」
「那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月亮姐姐,你问得太多了吧?」我没有再回答她。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两个人开始PK了,她们先是比吃冰淇淋,然后比喝饮料,最后比吃冰镇水果。不管我怎么劝说都阻止不了她们,这场比拼的最终结果是两个人双双因为肠胃炎住进了医院,而且住在同一个病房的相邻两张病上。
这样我每天就更忙了,除了要照顾妈妈,还要去医院伺候两位大小姐。最讨厌的是,她们都说病得脚软无力,上厕所也要我陪着去。我只好在大家的注视下和二位美女往返于病与卫生间之间。
在医院的时候我还遇见了慧小凤,她这次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来,我好心上前搭讪了几句,她脸苍白地说是做产手术来了。
我试探地问:「你的……男朋友呢?」
她摇摇头:「我们分手了。」
我听她的声音很凄凉,没有再问下去,利用仅有的时间帮她跑跑腿,做些费体力的小事,她很谢我,利用一个机会悄悄对我说:「谢谢你帮我揭穿了那个人,不然还要再被他骗下去。」
「要是我早点发现你俩在一起就好了,我还能早点提醒你。」
「以前我总跟你吵架,真是对不起。」
「算了,以前的事别提了。」
「你来医院干什么?」
「我妹妹生病住院了。对了,你的亲戚没来看你吗?」
慧小凤黯然地说:「她们都很忙,每天只能来待一会。」
「这几天我都在医院,可以来照顾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好吧,谢谢你。」
「别客气,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慧小凤听到这话,想起以前我跟她恶作剧时自称「项功」,一下子羞得脸颊晕红,我看她窘得说不出话来,怕自己的玩笑开重了,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是胡说八道,不要当真。」
安诺和北北得知我总往另一个病房跑后,两个人迅速结成了联盟,不但轮盯我的梢,还经常神出鬼没地在我眼前出现,我经常在帮慧小凤干活的时候被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揪住耳朵,然后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严刑拷问,搞得我哭笑不得。
我无奈地对她俩说:「我这是在做正经事,你们能不能有点心?」
「我们俩都在这儿,你还有工夫泡别的小姑娘?」
「她产了,没人照顾。」
「产了?是你让她怀孕的吗?」
「开玩笑,我是那种始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吗?」
安诺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是,你就是那种人!」
我把脸一板,假装严肃地说:「太过份了!你们又不是我老婆,管得也太宽了吧!」
这两个小妮子实在纠不清,好在慧小凤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休养去了,我才不用面对她们的魔鬼跟踪了。
终于等到安诺和北北痊愈出院,我赶紧把两位小祖宗送回家,转头去准备和妈妈办理结婚登记的相关手续,还把结婚那天需要的一些东西买好了放在车里。
这几天妈妈也完成了不少工作,她在南方陆续投资多个项目,还买了几块地,同时给本公司也招揽了许多生意,每件事都办得有条不紊。
我悄悄给她打电话说,自己选了一个黄道吉,非常适合结婚登记。
她淡淡地在电话里说:「好呀。你去吧。」
「那……您能去吗?」
「我去干什么?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什么?」我听了这话差点没蹦起来,「您听说过一个人去办理结婚登记的吗?」
「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吧?行,我可以去。」她说这话时冷静得像要去菜市场,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还记得和我的海誓山盟。
到了约好的那天,我早上八点准时到她公司的楼下等她。她却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我吃完午饭又睡了一觉,她还是没有下来。
我心想:母上大人八成是又把这件事忘了。但是自己又不方便打电话提醒她,只好跟妈妈的公关秘书小韩联系了几次,她每次都说:「郑总正在忙。」我只好在下面继续等待。
等到下午快三点的时候妈妈才下来,我无聊地打着呵欠说:「真不容易,您总算下来了。」
妈妈今天穿得比较正式,宽大的红西服里是一件白衬衫,下身穿着飘逸的黑孕妇百褶裙,妆也化得恰到好处,头发微微垂到肩下,一种干练、飒的气质扑面而来。
她用一种抱歉的口气说:「今天的事情特别多,而且都需要我拍板和签字,你选的子的确是一个黄道吉,好多工作都非常顺利。」
我本来还想抱怨几句,但一看到她超凡的美人气质马上就没词了,只好吐吐地说:「事情都很顺利吗?」
她高兴地说:「都很顺利,公司以后的发展越来越好了。」
我最近很少看到她这样神采飞扬,好像比和我结婚还要兴奋,就顺着她的话头问:「那您以后岂不是要更忙了?」
「不会忙太久了。」她忽然看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以后你就明白了。反正现在越忙越好。」
「好吧。」我还是有点发懵。
「走吧,去办咱们的事。」她对我招招手,向我的车走去。
我快步追上去:「我还以为您忘了。」
「怎么会呢?我一直在看表。」她边走边说。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她走到门口以后忽然脸大变,转身就往回走,我以为她又改主意了,吓得急忙对她说:「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皱着眉头对我说:「今天不能登记。」
「为什么?是证件没带齐吗?」
「我才想起来,有个老街坊的孩子在这儿上班,今天还是先不要上去了,我怕遇到她。」她担心地说。
「不就是这件事吗?您放心吧,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
事实上,早在几天前我就联系了老同学沈霄星,他大学毕业后通过家里的关系进入市委工作,干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和市里很多部门的领导都认识,我并没有说自己要干什么,只让他帮忙介绍一位在民政局的人,他凭借几年里练就的政治素养没有多问,转头就帮我把事情办好了。
看到妈妈犯疑,我马上联系了沈霄星介绍的那位人,她通过一个绿通道为我们快速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全程也没有多问一句话。
离开民政局后,看着结婚证上我和妈妈穿着白衬衫并肩相依的照片,我笑得简直合不拢嘴,觉太梦幻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妈妈看我一直在掐自己的脸,忍不住问我:「你干什么?以为是在做梦吗?」
「是呀,梦想了几十年的事情突然变成了现实,真让人不敢相信。」
「几十年?你现在才多大?」妈妈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疼得我直咧嘴。
「您怎么使那么大的劲儿?」我捂着胳膊说。
「帮你测测是不是在梦境中。」妈妈说完还要掐,我急忙握住她的手,两个人顺势变成了手牵手的姿势。
「我说梦想了几十年是没错儿的,打从我出生起就深深地上了您,一直到现在,并且希望能和您天长地久,这不就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吗?」
「讲,怎么你小的时候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些?」
「我小时候就说过,长大要娶妈妈这样的新娘,您不记得吗?」
「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坏。」她嗔怒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表情,真是美动人、秀丽典雅,任谁也无法与之相比,能娶到她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幸事,我不住摸着她的手说:「老婆,我现在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您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您觉得怎么样?」
她的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把头往旁边微微侧了一下:「我……不想说……」
「您说一下吧,好不好?」我轻轻晃着她的手说。
「这里人这么多,干嘛要问这个?回家再说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您说一说吧,我想听。」我穷追不舍。
妈妈被我不过,她继续把头往另一侧转,用声如蚊蚋的声音说:「我也很高兴……行了吧?」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得真真切切,幸福和快乐充溢了我的心,我快速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妈妈慌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当心被别人看到。」
「怕什么,别人看到就当是孩子亲妈妈,很正常的。」
「你别太得意了,还是要谨慎一些。」妈妈低声提醒我。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把手攀上她的肩膀说:「老婆,我想喊两声,您介意吗?」
妈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蹙眉指着远处说:「你到那边去喊,别吓到大宝和二宝。」
「好吧。」我放开她的手,快步跑到离她较远的地方,扯着脖子就喊了起来:「啊——啊——啊——」
经过的路人都被我吓了一跳,以为我是个神病或者疯子,纷纷绕着我走。
我一边宣着内心的喜悦,一边和每一位路过的男士握手、拥抱,他们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还有人以为我是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终于,我碰到了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他也咧着大嘴在傻笑,我们俩一对上眼后就同时伸出手拥抱对方,他兴奋地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快五十岁了,但我马上就要做爸爸了,我太开心了!」
我也高兴地说:「祝贺你,大哥!其实我也要当爸爸了!」
「是吗?小老弟!我们还真是有缘!同喜同喜!」我们俩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搂在一起转圈蹦着,路过的人都以更加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妈妈站在远处看着我跳起舞,无奈地摇摇头,抚摸着肚皮轻声说:「大宝、二宝别着急,咱们再等一会儿,你们的爸爸在那儿跳舞庆祝呢,他跟你们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等我跳够了以后,才发现妈妈已经坐在一张长椅上休息了。她嘴角微微翘着,表情中带着几分宽容、欣、无奈,眼光里透出一丝温柔,看我的时候像在看人,又像在看孩子。
我擦了下汗,讪笑着坐到她身边。妈妈浅笑着问我:「开心够了?」
「够了。」
「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了。但是北北在家,咱们怎么房?」
妈妈悠然自得地抚摸着肚皮说:「我还有一套房子没有改成北北的名字,那就是咱们的婚房。」
我惭愧地说:「您考虑得真周到,可惜我这段时间一阵瞎忙,就是没想起来布置新房的事。」
「你也忙的,天天要应付那两个丫头,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错了。话说回来,你还真有女人缘的。」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些讽刺。
我赶紧说:「再忙也不如您忙,天天理万机,还有时间搞投资。」
妈妈慢慢站起身:「快点回去吧,天要黑了。」
在她的指引下,我把车开到医院附近的一个高层。扶她下车后,我看了看地形说:「您选择的地点真不错,离医院很近。」
「是呀,从这里去医院做检查很方便。」
「但是这里离您的单位有点远。」
「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从明天起开始在家养胎待产。」
「怪不得您这段时间这么忙,原来是在为生孩子做准备。」
我们回到新房以后,妈妈躺在上休息,我先把各个房间走了一遍,这是一套四室两厅三卫的大房子,考虑到家有孕妇,用的都是最环保的装修,而且很早就装修完了,妈妈在入住之前还请专业机构进行了全面检测,各项指标都符合健康生态环境要求。
不得不佩服妈妈的眼光独到和未雨绸缪,她提前选好的这套房子不但环境舒适,而且地处商业中心,周围通便利,各种医疗、教育机构林立,以后孩子的成长与学习都很便捷。
看着妈妈准备好的一切,我不得不佩服她做事时的考虑周全,跟她相比,自己真的像个初出茅庐的头小子一样行事混,缺少章法。我们俩的结合表面看好像很般配,可从实际看却又漏百出,我忽然又心虚起来,迫切地想要从各方面提升自己,争取能匹配到妈妈独一无二、清雅高洁的美丽人格。
趁着妈妈休息的工夫,我麻利地做好了六个菜和一份冬菇干贝排骨汤,当我把餐桌摆好后,妈妈已经来到了桌前坐下。
我笑着对她说:「老婆大人莅临指导。」
「小东,你的厨艺越来越出了。以后大宝和二宝的三餐就全靠你了。」
「肯定没问题呀。妈妈,您能不能别叫我『小东』了?应该叫:老公!」
「你不是还叫我『妈妈』?」
「哎呀,又忘了,叫顺嘴了,改不过来了。老婆大人,请您用餐。」说完,我给妈妈盛了一碗饭和一碗汤,把每样菜都夹了一些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
妈妈吃了几口后,赞叹地说:「真不错,很好吃。」她转头看了看我:「你怎么不吃?」
我笑着说:「看到您喜吃我就了。您吃饭的样子好美,像仙女下凡。」
她笑着用筷头点了一下我:「贫嘴,快点吃吧。」
「好的。」我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吃着饭。吃饭时欣赏妈妈的美丽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为什么以前跟她在一起时没觉到这一点呢?还是因为我从现在开始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问她:「老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间新房的?」
「从我怀孕以后就开始准备了。」
「您当时就确定能和我结婚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不确定。但是我希望能跟你和依依住在一起,所以我买了大房子。」
「这间新房真不错,以后就是我和您的巢了。」
「现在新房有了,我也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她反问我。
「我当然准备好了。老婆,我觉得,我想结婚的念头肯定比您想结婚的念头来得早。」
妈妈哼了一声:「你不是结婚的念头来得早,而是霸占我的念头来得比较早。从你第一次占有我的身子后,你就一直有预谋、有计划地从各方面控制我的体,想要把我变成你的脔,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地说:「但是……我确实是您的……我相信……我您的程度肯定和您我的程度一样多……」
她没理会我的辩白,继续手托香腮对我调侃道:「你确实我,不过你得更多的是我的身体,和我做就是你的最大目标,不是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既您的灵魂,又您的身体。」我不服气地说。
「如果不能和我做呢?」她的语言越来越犀利。
「我也一样您!永远不会变!」我大声说道。
妈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这种花花公子,今天说这个,明天说那个,你的话才最不靠谱呢!」
我握住她的手:「老婆,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好了,我相信你。现在都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不信你又能怎样?」妈妈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您干什么?」我问她。
「我吃好了,去客厅去坐一会。」
「可是,咱们的程序还没有进行完呀?」
「还有什么程序?」她纳闷地问我。
「拜堂成亲呀!」我笑着说。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不是已经登记了吗?」
「结婚登记是法律认可的确定婚姻关系的必经程序,可咱们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呀!」
听到这番话,妈妈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我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14。5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问我:「你想怎么拜堂成亲?」
「按照中式婚礼的规矩有一个全套的过程,但咱俩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大大办,举行结婚庆典不行,迈火盆、盖头、亲、过门那一套也太复杂,只能举行拜堂这个环节了。」
「为什么不能举行西式婚礼呢?」
「那需要教堂、牧师或神父,您觉得可行吗?」
「咱们可以角扮演。」
「怎么扮演?我演神父还是您演神婆?」
「为什么一定要举行仪式呢?」
「老婆,幸福要有仪式,您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吧?」
妈妈叹息着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足了。我做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怎么还敢奢望有轰轰烈烈的开始呢?」
「咱们只在客厅举行一个小型的拜堂仪式,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了。您放心,除了咱们,只有天知地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她皱着眉看了看我:「一定要这样吗?」
「还是明媒正娶比较好,您说呢?」
「明媒正娶?媒人在哪里?聘书在哪里?」
我拿出结婚证:「这就算聘书了,至于媒人嘛,咱俩就算是共同的媒人。」
「胡说八道,没听说过两个媒人凑到一起结婚的。」
「从我一出生咱俩就互相认识,咱们可不就算是对方的媒人吗?」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当作咱俩之间的媒人,那就只能是依依了,不过她不可能来见证我们的仪式。
妈妈听我这样讲,勉强同意了:「好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对龙凤喜烛放到柜子上,又取出中式婚礼专用的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放到茶几上。
妈妈看着这两套衣服说:「你准备得还全的。」
我说:「其实龙凤褂和旗袍更好看,不过不好找,您就穿这个吧。」当然我没讲实话,实际的原因是龙凤褂和旗袍没找到适合妈妈穿的尺寸。
她没有再多问,和我分别换上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所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在古代只有正室嫡才有资格在婚礼时穿霞帔戴凤冠,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她上身穿红袄,系苏飘带,下身穿一条绣花红裙,头戴凤冠,肩披霞帔,配上那一点点红,真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当真有倾国倾城之貌。
看着明动人的妈妈,我兴奋地说:「您穿上这种中式婚礼礼服真漂亮,好像天仙下凡一样。来,咱俩拍张照片吧。」说完,拿出手机就要和她自拍。
妈妈急忙拦住我:「别胡闹了,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就收起手机,然后把那对龙凤喜烛点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为什么没有红盖头?」
「咱们是新中式婚礼,不用红盖头了。再说了,戴着红盖头看不到您的脸,后面的环节都很不方便。」
她接着问我:「下一步是不是该拜天地了?」
「对的。」
她叹了口气:「你就兼职当司仪吧。」
「好哩。」我清了清嗓子说,「现在就开始了,二位新人请听好,一拜天地——」
因为妈妈怀孕不方便,我们采用的是站拜而非跪拜。拜过天地之后,我又说:「二拜高堂——」
妈妈愣住了:「高堂怎么拜?」
我说:「外公外婆不在这里,咱们就冲着大致的方位遥拜吧。」
她无可奈何地照着我说的做了,一边遥拜,一边在口中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不孝女儿再次嫁人了,请原谅我不告之罪。」我也跟着她一起拜。
她拜过之后转头瞧着我,看我接下来怎么拜。
我忍不住问道:「我下回见到二老该叫外公外婆还是岳父岳母?」
她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还是叫外公外婆好了。」
「该轮到你拜了。」
「下面该拜我的父母了,」我看着她说,「您能接受吗?」
妈妈轻轻跺了一下脚:「这叫什么事儿!我竟然要拜我的前夫为高堂!」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转身对着爸爸家的方向弯便拜,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我一起拜。
我边拜边说:「爸爸,不孝儿子娶了妈妈为,请您原谅我,不过好在肥水不外人田,她还是老凌家的媳妇。」
听到我对爸爸讲的话,妈妈哼了一声:「你脸皮还真是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问她:「那您以后管我爸叫什么?叫公公吗?管北北和安诺要叫小姑子吗?」
「住口,再胡说就不理你了。快点接着拜。」
「接下来该拜您了。请问您怎么自己拜自己?」
妈妈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眼中忽然出两道寒光:「你今天搞这些名堂是不是要故意捉我?」
「今天是咱俩大喜的子,我怎么会捉您?」我急忙辩解,「您要是不想进行这一步就算了。」
她想了一想:「也不差这一步了,先拜了再说吧。」
我遵言对她拜了一下:「妈妈,您这位高堂就在眼前,请您祝我和新媳妇夫恩,白头偕老。」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古怪。
妈妈倒没说什么,她先是跟我一起对着空气拜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免礼,平身。」
拜完高堂之后,我又说:「夫对拜——」
妈妈这次缓缓弯下与我对拜,此时的她红晕上脸,与身上的红褂裙相映生辉,怪不得大家都说新娘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此时的她实在是盛颜仙姿,美绝伦,堪称人间绝。
夫对拜之后,开始准备给对方互戴戒指。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竟然还戴着我当初送她的那枚两千多元的钻戒。那是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为了和妈妈做一夫送给她的一枚普通戒指,后来在她母校的梧桐树下模拟求婚时也曾经用过,没想到她竟然保存至今。
我惊喜地看着那枚旧钻戒说:「老婆,这枚戒指你还留着呢?」
她嘴角含笑地说:「这么珍贵的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您是堂堂的大总裁,戴这样廉价的戒指不跌份儿吗?」
「因为是你送的,就算是铁丝做的戒指也是无价之宝。」她面红润地看着戒指说。
我动地说:「妈妈,没想到您对我这么好。」急忙从兜里掏出新买的结婚钻戒放在柜子上,她也把我前几天给她的另一枚钻戒拿了出来。
我托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把那枚旧戒指褪了下来,嘴里说道:「妈妈,那次做一夫的时候我就跟您说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要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您,今天终于可以兑现了。」
她柔声说道:「我不在意这个,你心里有我就好。」
「咱们开始换戒指吧。」
「好,」妈妈先把旧戒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把手递到我面前,「你把新的给我戴上吧。」
我给她戴上新买的结婚钻戒后,她也给我戴上另一枚钻戒。我俩的手并排放到一起,一同看着闪闪发光的硕大整钻,两个人心中都充了无限的幸福。
「老婆,这对钻戒真漂亮。」我由衷地说。
「不错的,小东。」妈妈见多识广,并没有像我那么动万分,但终于修成正果还是令她的心情起伏难平。
「您应该叫我『老公』,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受法律保护了。」我纠正她说。
「好的,老公。」她温柔无限地看着我。
我看到妈妈的眼中秋波动,柔情无限,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就吻了过去,她从我的眼神中猜到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搅在一起。
我俩以舌对舌,热烈地颈绵。也许是因为周围没有干扰,她这次吻得格外投入,鼻息也比以往更重。
渐渐地,我觉得她的两片红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也紧紧抓住我,她的牙齿像啮齿类动物一样紧紧地噬我的口腔内部,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在燃烧整个小宇宙来吻我,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咬我。
我尝试着退缩了一下,她不意地「昂」了一声,一只妙舌继续跟踪追击,死死地住我的舌头,像使用星大法一样把我的唾个一干二净,把我舌头上的粘膜都快磨平了。
她现在这种痴吻的状态像极了与我在同心岛劫后重逢时情相吻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踩我的脚。我既不能后退也无法前进,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咬住舌头,跟她一起徜徉河,尽情享受她的灵蛇之吻。
这次狂吻的结果跟上次差不多,妈妈把我的舌头咬得快没知觉了才放开我。我苦笑着着下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指放到下轻笑起来:「你看到了吧,这才是接吻应有的模样。像你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波澜太小了。」
我过了一会才含糊不清地说道:「您是要吃凉拌猪舌头吗?舌头都快被咬掉了,简直是谋害亲夫。」
她忽然贴到我身边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我疼得「哎呦」一声,忍痛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凤目离地看着我,轻声说道:「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我一边活动着舌头,一边问她:「在民政局门口不是已经证明不是做梦了吗?」
「你证明了,但是我还没有证明呀!」
「现在证明了吗?」
她难得地出狡黠的微笑:「证明了。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她离我更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太高兴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不行。」她的语气很轻,却又斩钉截铁。
「好吧。不过,最好别太用力。」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慢慢贴到我的另一侧肩膀,掀开我的衣服,在的肩上再次狠狠咬了一口,我虽然有所准备,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妈妈这一次咬得更狠,她嘴巴离开的地方留下一个深深的印。我着肩膀说:「您真狠心,我的都要被咬掉了。」
她的眼里闪出兴奋而又冷傲的光芒:「现在觉舒服多了。」
「为什么一定要咬我?」
「因为我今天很开心。」
看着她含深意的秀美丽容,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也在发内心的喜悦之情。她和我一样对今天的登记充期待,当拿到结婚证后,我选择了在街上大喊大叫,与路人分享快乐,她却把喜悦一直在心底,直到拜堂时才释放出来。她刚才的狂热接吻和咬我肩膀都是乐情绪的一种宣。
想到她和我一样的高兴和投入,我也被她的情绪染了,也不觉得舌头和肩膀疼了。
妈妈意地擦了擦嘴:「下面要进行哪个环节了?」
「该喝杯酒了。」
「真的要喝酒吗?」
「您当然不能喝了,咱们以水代酒吧。」我拿过一瓶水和两个杯子放到她面前。
「好吧。」她怀期待地看着我倒两杯水。
我们一人端起一杯水,彼此深情凝视。看着她绯红秀丽的脸庞,我想起了「凤冠霞帔戴红妆,举杯酒两相望」两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喝完杯酒后,妈妈问我:「还有什么环节?」
「该喝口酒了。」
「口酒?没听说过。」
「很简单,就是您含一口水送到我嘴里,我再含一口水送到您的嘴里。」
「中式婚礼有这样的规矩吗?」
「哦,这是新增加的一个内容。」
「好吧。」妈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
我俩互相用嘴给对方喂完水后,我继续说:「下一步是喝酒。」
「酒?怎么喝?」她纳闷地看着我,锐地察觉到我开始不怀好意了。
「这个也容易,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由对方负责干净。」
她的脸一下子如两片榴花瓣飞贴上去,红得煞是好看:「你又开始捣鬼了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不是叫……口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没文化的人才管这个叫口,我们现在讨论的是酒,这是上层建筑的婚姻缔结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沟通环节。」
「你少来劲,我就没听说过中式婚礼有这个环节。」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八成是西式婚礼有这一步。」
「胡说,西式婚礼也没有这一步。」
「怎么没有?昨天我还看到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我的电脑里。」
「我不信,外国人会这么开放?」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呲」黄,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
「没错儿,我亲眼看到的,那个视频里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礼上互相对方的生殖器,随后神父也加入进去,三个人排成一个三角形继续……」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说的那个不是情片吗?你这家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老婆,快松手,疼呀。」我急忙求饶。
「看你还敢再胡说,」妈妈这才松开手,「快点说正事吧。」
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想让她完全以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我边耳朵边说:「礼成!下一步:衣诗!」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下一步不应该是『送入房』吗?」
「差不多嘛!」
「不行,重说。」
「好吧。礼成!下一步:送入房!」
妈妈这才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身上的凤冠霞帔。我也掉了状元服。
我俩一起来到卧室后,她面微红地坐在上:「下一步该做什么?」
「夫入房呀。」
她起耳边的一丝秀发,羞赧地说:「那你就……开始吧。」
我悄声说:「还是先把『酒』进行完吧。」
「你怎么还提这个?」
「老婆,来吧,尝试一下新的玩法。」
妈妈红着脸说:「我不喜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用正常的姿势不行吗?」
「今天是房花烛夜的大好子,咱们不应该放开一些吗?」
听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妈妈才勉强同意下来。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光,然后分别在两个人的器官上涂了一些水。其实涂水没什么意思,涂酒才好玩,但是妈妈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涂水,这样的确少了一些乐趣。
我和妈妈以六九的姿势躺好,我先轻轻了一下她的口媚,引得她的身躯微颤了一下,接着我就把那两片光洁润滑的薄含在嘴里,细细起来。她的声音愈发大了,身体也颤动起来,白虎里源源不断地出更多的汁。
这时我涂在上面的水早就被光了,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的。对我来说,那就是最甘甜的汁,我贪婪地把每一滴咽到嘴里,妈妈的娇声连成了片,叫得我的巴那叫一个坚,可她就是对我的巴置若罔闻,任凭头在她的脸蛋上左碰右碰也不理会。
待到我把舌头往里伸的时候,她扭动着玉,嘴里的呻声更大了:「小东……你得我好……
我抬起头说:「您怎么又叫我的名字?以后要叫我老公,记住了吗?」
「好的……老公……」她娇着回应我。
「还有,这个『酒』是夫双方同时进行的,您怎么没有动作?」
「你得我浑身发麻……我的身体都不能动了……本就没有力气给你……」
我把舌头完全离开她的:「这可不行,这个环节要求两人同时用舌头抚对方的器官,只有一个人作就失去乐趣了。」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老公……这个姿势太难了……咱们还是用传统的方式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给我,等你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场。这样就不会干扰你了。」
「好吧。」她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我的点子肯定会不少,与其和我争论哪种方式更合适,不如各自妥协一些,反正最后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高。
妈妈想通了之后,用柔软的嘴含住了红得发紫的巨大头,开始用心起来,温暖润的觉笼罩了的前端,令我的觉也随着的不断膨而飞升,那种体会真是妙不可言,我忍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呻声:「老婆……你的舌头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妈妈继续进行她的妙舌之旅,她温软的香舌在头表面轻轻滑动,来回刮动着突出的棱角处,令人觉得头仿佛就要爆炸一般,在我催促般的哼叫声中,她一点一点把整到嘴里,我的巴像突然进一个带电的座一样,强烈的电瞬间传遍全身,麻酥酥的觉直透脑门,使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震颤起来。
她的技术越来越好,那两片红润的薄顺着坚硬的身逐渐靠近部,我那极度充血的头似乎已经顶在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在她灵巧舌尖的拨下,一种铺天而来的愉悦死死纠着我,那种超乎寻常的刺超过了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我只能依靠残存的一点理智勉强控制住马上就要发的冲动。
不行,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该上场了。但见令旗一下,舌头再次闻机而动,准确地到她的白虎馒头上,那白白的起来口极好,暄暄软软地可成任意形状,简直就是我的最,我像刷油漆一样把舌头当成刷子,一遍一遍地在的每一寸肌肤上涂抹着,很多部位都刷了好几遍,越越不忍释口。
被上后,妈妈像被制住了要害一样又恢复成了最初的状态,她的身子剧烈筛动着,灵巧的舌尖舞动也没有了,我的渐渐从她的薄中被挤出来,这场双人舞又变成了我的独角戏。
我只好又停止了对白虎小的刺,她很快又从火热中清醒过来,失落地对我说:「我是不是又忘了配合了?」
我说:「是的。」
「那怎么办呢?要不轮来吧,你先我,我再你。」
「今晚是咱们的房之夜,当然是夫同心、共登极乐世界最为理想了,您说是不是?」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一我的下面就觉浑身都酥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没法儿给你了。」
「咱们下回试试这样,如果您觉没有力气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小,不让它从嘴里掉出来,您的舌头尽量配合就行,如果实在没力气,咬住它也行。」我又出了一个主意。
妈妈为难地说:「还真是麻烦。好吧,就按你说的来。」
这次还是由她采取主动,她再次温柔、用心地起我肿的,舌头在跳动的身上绕着,灵活的舌尖还不时挑逗马眼,温暖的手指反复触着囊,搞得我储存已久的能量渐渐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如果不是为了「双修」的成功,真想就这样看着容芳姿的妈妈一点点把我的华取出来,她那前后晃动的螓首和努力的表情显得分外,不管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极致的享受,特别是视觉上的冲击力更是无与伦比。
我克制住马上就释放的念头,伸头又吻住了那道粉红的,在她花一样的娇啼声中,我的舌头长驱直入,灵巧地探入了她的花,用力扫掠着两壁上的,引得她香摇动,一松一紧地痉挛颤动,浓密的一波波出来,伴随着深处团的动,将舌尖夹得更紧了。
看到妈妈快要进入状态了,我开始用力舐那颗肿的蒂,使得她又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此时我的在她的下也变得又又,尽管她在到极致时又减缓了舌头的活动,但她这次加大了其它方式的辅助力度,一面以温暖柔软的薄紧紧含住大的前端,一面用两只玉手轮地在身上动,不断地把整巴往下拉,拉直拉紧,一直到部附近,使我的快连绵不断,持续向上攀升。
最让人觉奋的是,她按照我刚才说的不断用牙齿轻咬身,而且越咬越快,越咬越用力,刺得我也加大刺蒂的力度,我们两个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呻,步调一致地奔向那个幸福的高。
终于,伴随着一阵「啊啊啊」的幸福的大叫,妈妈被我得粉筛摆,娇躯一阵剧颤,一串串浓浓的汁争先恐后地进我的嘴里,连我的脸上也溅了好多。我的巴也在她的嘴里被咬得更疼了,而且这种疼痛还带来了越来越奇特的受,那种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引爆了我的关,一股股浓稠炽热的如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向她的喉咙深处去。
我和妈妈的六九式口终于以这样一种还算圆的方式结束了。虽然成功了,心里还是觉有点害怕,刚才她咬我巴的时候那么用力,真怕她突然情绪失控把巴咬坏了。
14。6
过了好一阵,妈妈才缓缓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看来高退去后,她脑海中的理思维又跳了出来。
「一点都不荒唐,我们因为相而结合。」我安她说。
「我觉得有点不靠谱。我们这样结合……真的合适吗?」
「妈妈,咱们认准了这条路就不要犹豫彷徨,一起走下去便是了。」
「你不也还是在叫我『妈妈』吗?看来你的心里也是犹豫的。」
「叫了您那么多年『妈妈』了,怎么能说改就改?」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叫我呢?」
「您既是我的子,又是我的妈妈,我觉得哪个叫法都没问题。」
她又长长叹了口气:「我有时总在想,我跟自己的儿子结婚,以后会不会下地狱?」
「我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下地狱?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跟您一起去,龙潭虎都不怕。」
「我们以后走在街上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您考虑别人的说法干什么?常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我又搬出了自己的「名言」。
「可是咱俩的年龄差得太多了。他们会说我吃草的。」妈妈忧心忡忡地说。
「其实我觉得,夫之间差个十来岁很正常,差个二十岁也常见,还有差得更多的呢。」
「年龄差太多的十有八九是为钱而来,女方不是富婆就是高官了。」
「您我吗?」我突然问她。
「……问这个干嘛?」她微微怔了一下。
「您对我的是母子之还是夫之?」
「两种……都有。」
「哪种多一些呢?」
「这怎么说得清?两种……差不多一样多。」
「您看,您也说不清是不是?本来就是一种玄妙的情,有时本就无法定量分析,您既然我,又跟我结婚了,就不要理会世人的言论,自己开心就好了。」
「可是……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议论也做不到,我们又不是活在虚拟世界里。」妈妈依然显得心事重重。我觉得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自信、举重若轻,唯独遇到与我的情纠葛时才犹犹豫豫,患得患失。
「这样吧,咱们还是像上次在医院说的那样,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平时深居简出,低调生活,等再过几十年,谁还会有兴趣说咱们的闲话呢?」
「依依怎么办?」
「我必须带着她呀。我要是抛弃她会被天打雷劈的。」
「你是想拿她当备胎吧?等我年老衰了,你就把她扶正是不是?」
「老婆,您又来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您是不是又怕我以后变心?放心吧,您就是仙女下凡,仙女是不会老的。」
她撇了一下嘴:「就会拣好听的说。」
「真的,您相信我,我是有理论基础的。」
「什么理论基础?」
「您想,如果一个人既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子,婚姻关系一定会非常牢固,婚姻的安全系数也会增加很多,基本上不会离婚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提倡每个男人都娶自己的妈妈吗?」她对我的言论大吃一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本来亲属间结婚就是一种非常稳固的婚姻形式,但是国家不会提倡的,因为这涉及到伦理道德和人伦纲常。古代不止表亲之间通婚,是因为彼此之间相互了解,而且可以亲上加亲,有助于维护家庭和社会的稳定。」
「看不出你懂的这么多。最近开始用功了?又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了?」
「这不是因为要跟您结婚嘛,所以查了好多这方面的资料。」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
「对吧?老婆,我觉得咱俩的婚姻比很多人都牢固,所以您本就不用担心。」
「今天拜堂时的『口酒』和『酒』也是你查的资料吗?」她出嘲的笑容。
「对呀,是不是很彩?」
「彩什么,有你这样主持婚礼的吗?拜堂和房同时进行,传出去多丢人。」
「我想反正就咱俩,我还兼着司仪,不如就化繁为简了。」
「接下来该进行什么环节?」
「接下来该喝『酒』了。」
「怎么还有那么多名堂?我知道了,『酒』是不是一边一边喝酒?」
「恭喜您,答对了。」
她面带红霞地看着我:「你的鬼主意层出不穷,反应慢一点都跟不上你的思路。」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情趣衣服给她:「喏,这是您的第二套结婚礼服,先换上吧。」
妈妈拿起那套红的内衣,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是给我穿的吗?」
「对呀。」
「这套内衣的料子太少了,部都在外面了。还有,这个丁字怎么是开裆的?」
「情趣内衣都是这样的。」
她噘着嘴把衣服扔到一边:「我不穿。这是给不正经的女人穿的。」
「这是夫之间穿的。怎么能说是不正经呢?」
「你为什么不穿?」
「我有呀。」我拿出一条带拉链和囊袋的男用丁字,还有一件口了两个大的透明背心。
「你的太普通了。」妈妈抱怨说。
「我给您准备的也是普通版的,还有几件更的款型太紧了,您现在穿不了。」
「不穿行不行?」她皱着眉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要有顾虑了,亲的,今晚不是房花烛夜嘛,对于咱俩的人生是一个重大的开始,当然要来点特别的是不是?」
在我的多番启发之下,妈妈总算勉强答应下来,不过她也有言在先:「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的。」我大喜过望,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的,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快。我怕夜长梦多,赶紧帮她换上了这套情趣内衣。
这几块短薄透的布片仿佛有魔力一般,妈妈这么气质高冷的女神穿上后马上变得光四,我眯眯地看着蕾丝的文、开裆丁字、加大码的吊带丝袜,这些情趣内衣将她美好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我几乎要出鼻血来,巴再次坚硬如铁。
妈妈顺着我贪婪的眼神看回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捂脸说:「真是丢人。」
「老婆您好美,像是埃及后。」我一边着口水说,一边拿过手机想要拍照留念。
妈妈这次异常坚决地制止了我的行为,她一双凤目出两道咄咄人的寒光:「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就拍两张好吗?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想把这份美记录下来。」
「说不行就不行!凌小东,你要是敢拍的话,我就跟你离婚!」妈妈的语气越来越重,我只好作罢。
虽然不能拍照了,但和她的销魂夜还在继续。我将她放倒在上,把自己的丁字和背心穿上了。
她看着我身上的情趣内衣,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声笑道:「你穿上丁字的样子……好滑稽……」
「没办法,这也是为了配合您嘛!这种内衣还是女人穿了好看,男人穿了总觉怪怪的。」说完,我就俯下身准备她的。
「等一下,」妈妈红着脸说,「先进行『十全大补法』吧。」
「好哩,您不用动,由我来吧。」我弯下把妈妈的嘴、脖子、房、耳朵等部位一一了一遍,两只手也像弹琴般轻轻弹拨着她的两个樱桃般的头,她的口中渐渐发出舒的声音。
接着,我用嘴轻轻舐、撕咬着两条光亮的丝袜美腿,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口水,丝袜有的地方已经被我咬得很薄透,像是一触即破。本来我还准备了几条更刺的丝袜,可惜因为她肚子太大穿不了,只能等生完孩子以后再说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丝袜后,我再度把舌头覆盖到她的白虎馒头上,这也是我百不厌的极品美,北北虽然也是白虎小,却远不及妈妈的、丰润,我最大的梦想之一就是每天给妈妈一遍全身,尤其是她的更要多几遍。
在我舌头的灵活钻探下,妈妈再度发出了长吁短叹般的勾魂叫声,她的呻好不绵,叫得我的巴更硬了。
终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用腿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差不多了,快点进来吧,我现在肚子大了,做的时间不宜太长。」
我一想也对,便从丁字里掏出巴准备入,妈妈忽然忍着笑意说:「等一下,你把背心和丁字掉吧,我看了总想笑,影响我的注意力。」
这话正中我下怀:「好哩,马上就。」其实我也不想穿这两件内衣,总觉得很别扭,还是光了自在。
赤地站到边后,我扶起她的两条美腿说:「这个环节需要一边喝酒一边做,我给您倒一杯水好吗?」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不用搞那么复杂了,直接开始吧。」
我闻言立即开始行动,扶着巴缓缓入她的口,由于前期的抚已经非常充分了,里充了润滑物,我非常顺利地一杆进,整巴都到了桃深处,和她的小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妈妈发出了「喔」的一声呼,我这一招「灵蛇入」让她极为受用,她的脸上意盎然,写了即将畅游海的期待和幸福。
我没有再磨蹭,扶住丝袜美腿就开始了的轻慢,她的深处像有一个盘一样把我往里拽,我因为已经过一次了,程度有所下降,暂时还忍得住。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抚摸她的丝袜说:「老婆,今天觉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她的两个球随着而来回晃动,硕大的头形成一片摇曳的。
我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生殖器的连接处,在那汁溢的粉红口,小被撑得一张一合,沿着小不断到阜表面,汇集到我的上形成一片白的混合物,那画面甚是刺。
我惬意地哼了两声说:「老婆,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诗助兴了?」
她息着说:「不是已经在了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是真正的诗作对。」
「我现在……说不出来……你自己吧……」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乐,本就没有心情念诗。
「我说上句,您说下句,怎么样?」我发力了几下。
「啊……好深……你说吧……」妈妈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议。
「好的,第一句来了: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很快接上了。
「第二句:思君不见君。」
「讨厌……怎么又来这一句?」她娇哼了一声。
「您快说呀。」
「与君共长江水……行了吧?」
「对得好,」我笑着说,下身继续不疾不徐地着她的,「第三句:一江水向东。」
「这句诗有下一句吗?」
「有呀。下一句就是:一逆水游。」
「胡说……你又开始瞎编造了……」
「再往下两句您知道吗?」我弯下身轻轻捏住了她的头。
「不知道……」她的头变得越发红肿和硬了。
「后两句就是:要问哪里去,口来相聚。」
「你又开始写黄诗了……」她娇啼啼地说。
「在上做不就是应该念一些黄诗助兴吗?」我惬意地看着她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体。
「你……能再快一些吗?」她有些急切地扶住我的手臂,显然是为徘徊不前的快而到焦虑。
「好的。」我一边保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开始慢慢提速,「怎么样,觉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很舒服……」她再度发出快乐的娇声。
「咱们接着对诗吧:白虎妈妈分开腿。请您接下一句。」她的房在我手里变成了面团,被成了各种形状。
「我不知道……你没有一句正经的……」妈妈无助地娇着,连绵不绝的快令长不息,顺着小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去,蜿蜒而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下一句来了:俊儿往里推。怎么样?很吧。」我像拍皮球一样轻轻拍着两个房,反弹回来的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溢出,显得调皮而又轻软。
「你写黄诗越来越在行了……哎哟……你的东西变得好烫……」她被我的歪诗拨得意情,脸蛋红彤彤的像两抹红云飞上来。
「再来一句吧:男女心相连。您能接下一句吗?」
妈妈被滚烫的得头部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拍打着面:「我不知道……你别让我对诗了……」
「下一句就是:母子比甜。」我说完这一句后发现她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那火热幽深、漉不堪的甬道壁正紧紧夹住我狂野出入的大,勒得上的每一青筋都在颤动。
我俯下身看着她喝醉一般的俏丽面容,越看越,忍不住把手撑在她的身旁,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一边地吻着她,嘴里喃喃说道:「老婆,你真美……」
她无助地任我亲吻着,双颊晕红如火,秀发散落飞舞,口中发出既像倾诉、又似呜咽的婉转呻,雪白赤的娇躯不住颤动,一双藕似的玉臂情不自地搭上我的脖颈,情意绵绵地动着。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再说些情话吧。」
她咬着薄嗔怒地盯着我:「你讨厌……我不想说……」她的娇啼不断,如呻更是声声不绝,脸上浮现出一副痛苦不堪却又舒畅至极的勾人神态。
我含住她的两个头并轻咬着,她的头部用力向后仰去,部不住上,似乎在竭力把美往我的嘴里送,里仿佛卷起千堆雪一般,一团团的媚争先恐后地包围我的巴用力摩擦着,对头的刺更是不遗余力,得我飘飘仙。
妈妈真是一个极品而又知的美人,我们俩的相一定非常高,体的契合程度也一定是最佳,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释放出全部的能量,才敢敞开全部的心扉,我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如果我们不是母子关系的话,必然是一对令人羡的绝世情侣。也可能大胖说得对,我和她在前世真的是一对夫,到了今世虽然成为母子,但兜兜转转之后还是避免不了成为夫的命运。
我越这么想,就越妈妈,她是那么高雅清冷、特立独行,却甘心为我一个人绽放最、最魅惑的一面,这大概是我十世才修来的福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谢上天把她这样的美人赏赐到我身边。
细细想来,如果今世我们不是母子的话,大概永远也不会成为夫。她是因为母亲的身份护我、迁就我,最终才被我绑架到了违背伦常的位置上,虽然她对我有了情人之,但完全是被动承受的结果,也许今后她就要一直生活在自责、逃避、不敢面见世人的矛盾心态中。作为犯下大错的我,实在应该小心地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在以后的子遭受任何白眼和委屈。
妈妈不知道我脑海里的波涛翻涌的想法,她看我有些走神,以为又在琢磨什么新花招,不住娇盈盈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情意深深地看着她:「我在想……怎么样好好地您……」
她怕我搞新花样,决定还是说些情话安抚我,她本来是不太喜搞这些调调的,但看我喜,还是决定足我的「变态」望。
她慢慢拉低我的头,将嘴巴靠近我的侧脸,轻轻含住耳朵了起来,一边着,一边细声细语地说着绵的情话:「老公……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老婆,这是我最大的梦想。」我也轻吻着她的侧脸。
「你答应我了……可不许变卦……」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
「老婆,你能不能叫我亲的、甜心、糖、小?这样更亲切一些。」
「你……真麻……我叫不出来……」她嗔怪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来吧,来吧,这样更有情调,亲的……」
妈妈拗不过我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叫了:「亲的……你真讨厌……啊……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继续叫,不要停……」我快活得身心大畅,下身的钻头不住在她滑腻润的油井中钻探着。
「亲的……你的那个太硬了……刮的我好疼……」她星眸微闭,黛眉紧皱,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在枕头上扭成了任意形状。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我息着问道。
「舒服……舒服……舒服……行了吗?」她赤白皙的孕妇体缓缓起伏着,前那对挂着晶莹汗珠的翘玉跟随着一起晃动。
听到妈妈的娇呼我不心花怒放,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地与我融为一体,我一边着她脸上的汗珠,一边更加用力的动下身。
随着我越来越深入地,两个人的生殖器结合得更加紧密,被磨擦得无比浓稠,硬的巴仿佛定海神针在泥潭中搅动似的,搅得她丰腴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着,轻抖着。
她的眼神渐渐离,神情又是痛楚又是酣畅,更有种说不出的醉,低沉人的哀婉娇啼正从喉中阵阵发出:「亲的……我觉得快要飞起来了……你抱着点我的肚子……它晃得太厉害了……」
我急忙直起身,一边减缓巴的,一边轻轻扶住她的小腹,处于快之中的妈妈马上不干了,她用腿夹住我的,雪白贲起的不停向前顶着,狂热地吐夹磨着正在的巴,嘴里慌慌促促地叫着:「你怎么慢下来了……快点动呀……」
看来她就要到高了,我只好一面护着她的肚子,一面重新启动速度的开关,几乎把整只巴都入她又红又鼓的中,贯穿那是层层细褶的甬道,耳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声:「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也可以……」
「不行,不能再快了,您的肚子像个大皮球,晃得太快了怕收不住……」
妈妈着急地掐着我的胳膊:「让你快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拖久了不好,便决定速战速决。我低头看着着孕肚的她,像个的大肚蝈蝈一样,比寻常多了几分妩媚和母光辉,让人奋得浑身发抖,巴情不自地越越快,恨不得连囊都一起进白虎中,她被剧增的快刺得高叫起来:「好……就是这样……不要再变了……」
波涛汹涌的高就在眼前,妈妈完全被推到了尖儿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夹住我,里的像通了灵一样从四面八方包住我的,得我后一阵发麻,我赶紧扶着她的肚子说:「您轻一点夹……再这样我就要被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比您先……我要战斗到最后……」我咬牙坚持着。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妈妈赞许地点点头,然后夹得更紧了,还加大了对头的刺力度,得我要花更大力气住不断涌现的意。
我有点忍不住了,气声了许多:「您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越夹越紧了……」
本来妈妈就穿得很,那在内衣外面的房和形成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她还像个衣舞娘一样在我身下摇晃和娇,我能坚持这么半天不已经是人类的奇迹了,等到她用玉腿摩擦和夹住我以后,把我勒得更紧了,我既要保护她的肚子,又不能减速,完全陷入了她的网陷阱中。
可就是这样,妈妈还把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你为什么不说你的东西……越来越了……我可没有故意夹你……」
「我真的不行了……您赢了……我投降了……」看着身下这个媚眼如丝的惹火尤物,听着她勾人的娇,我没能守住阵地,使劲捅了几下后,伴随着一次最深入的入后就紧搂住她的大肚子,把下身顶在高高翘起的上,头上的马眼瞬间就狂出火热滚烫的股股浓,全部入了她的深处。
「啊……好烫……老公……你没输……我也到了……」妈妈无比狂喜地呻着,粉娇躯发出一阵急促痉挛,十雪白晶莹、修长如笋的玉指紧住我的胳膊,致的脚掌绷得紧紧的,她几乎与我同步地攀上了极乐之巅。
这次我的竟然持续了很久,等到浓稠白浊的体从巴和结合的间隙渗出来后,我才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静静享受着内的余震。
妈妈此时也无力地瘫倒在上,酥与小腹跟着呼一同起伏着,俏面晕红如火,四肢微微轻颤,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情。
14。7
第二次后,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下身还和妈妈紧密贴合着。她也几乎不动,只是偶尔地搐一下。
过了一会儿,我像是有所发现地对她说:「老婆,我觉得你怀孕之后的好像变强了。」
她脸上仍带着高之后的红晕,嘴里否认道:「才没有呢,都是你害我的。」
「您的房也比以前更大,我都握不住了。」
「很多怀孕的女人都这样。」
「您穿着这套内衣真好看,下次我教您跳钢管舞怎么样?」
「呸,你真不要脸。」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
我把巴拔出来,躺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房:「您不用害羞,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就行。」
「你太讨厌了,就让我学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这是情调,不是不正经。」
「情调个,这就是低级趣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情片里的那些女人?」
「胡说,她们哪有您漂亮?」
「反正你不要再提这些七八糟的要求,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了,下次我可不跟着你一起疯了。」
「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刚才诗的时候,您只接了头两句,后面的诗为什么不对了?」
她脸上的红更重了:「你那也叫作诗吗?嘴黄腔,简直就是亵渎『诗』两个字。」
「您说实话,听到我念黄诗的时候是不是更兴奋了?」我轻轻捏着她的头。
「不跟你讲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些黄段子,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他们俩怎么样?睡觉了吗?」
「没有。咱俩折腾成那个样子,他们能睡吗?」
「他们在说话还是做游戏?」
「我有时有点发懵,他们的位置很飘忽,好像一会在做游戏,一会又在说话。」妈妈的表情有点困惑。
「您是当妈的,怎么会搞不清他们的位置呢?」
「我也是第一次怀双胞胎,真的有点分不清他们。」
「没事儿,下回您就有经验了。」
「下回?这种事你还想有下回?趁早给我打住。」她柳眉倒竖地叱责我。
「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边儿去!国家还反对近亲结婚呢,你不是照样娶了你的妈妈?」
「咱们俩本就是天作之合,就是投胎的时候投错了。」
「你别胡说,我要进行胎教了,」妈妈一边抚摸着肚皮,一边柔声说道,「大宝、二宝,刚才吓到你们了吧?别害怕,爸爸妈妈在做游戏,不是在打架。」
我憋住笑说:「您还说我胡说,我看您更会扯谎,明明是夫做,还骗孩子说是做游戏。」
妈妈白了我一眼,继续温柔地对肚子说:「大宝、二宝,别听你爸爸讲,他要是再没正形,就剥夺他当你们爸爸的权利。」
「那可不行,」我急忙坐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当爸爸,我还没上岗呢怎么就叫我下岗?」
她微微笑了一下:「看你认真的样子,自己还没长大呢就想当家长了。我倒想看看以后你怎么教育孩子。」
「谁都有第一次当爸爸的时候,不会就学呗。」我又躺下来,把手放到她的白虎上缓缓着。
「你别摸了,」她轻声哼道,「再摸我就又要往外东西了。」
「嗯,闻出来了,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气味。」
「什么气味?」
「就是雌兽等待和雄兽配的那种气味,有点发膻,还有点发。」
「呸,你才发。」
「是的,我承认我很,不然您怎么愿意跟我配?」
「嗯……」她随着我手指的灵活挑而扭动着香,「老公……你真的不要再摸了……我很……」她的里很快又有浆汁汩汩地了出来。
我又摸了一会,出手指看着上面粘稠浓密的体说:「您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难道您也没尽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成天想做坏事,还想把我也拖下水。」她皱着眉呵斥我说,两个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越看越,真想把她一口到肚子里。
这次我没有再用手去摸她的小,而是扶着她侧卧在上,自己也侧卧在她身后,轻轻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把巴凑到她的口来回滑动着,头很快被两片媚得滑滑的,她娇哼的声音更大了。
我低声警告说:「您不要叫,当心把大宝、二宝教坏了。」
「讨厌……你最坏了……总是挑逗我……」
「我刚才说您怀孕之后变强了,您还不承认,这回相信了吧?」我调侃说。
「我不跟你说了,你要做就快点,别在门口磨蹭了。」她不耐烦地催着我,脖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我一面继续用头挑逗她的,一面坏笑着说:「您知道吗,除了杯酒、口酒、酒、酒之外,还有一种酒咱们没喝,想不想尝试一下?」
「我不想尝试,」她息着说,「你推荐的肯定不是好酒,论使坏你是第一把好手。」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已将巴挪到她的菊蕾上,缓缓触着菊花:「这最后一种酒,就是『酒』,需要咱们一边喝酒一边抚对方的部……」
妈妈大惊失,想要护住自己的菊蕾,但她肚子太大,很难够到自己的部,平时上厕所也是我帮她擦的股,所以她现在拿我本没办法,我得意地说:「您不用费力气了,现在我占有您的就是分分钟的事。」
她着急地抓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求你了……不要碰我的股……」
「您现在已经在砧板上了,还想反抗吗?」
「我真的不行……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还需要考虑什么?咱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道不应该把全部身心都献给自己的人吗?」
「是的,我什么都可以献给你,但是股……我真的接受不了……」
「您是不是有痔疮?」
「我没有!」她红着脸急忙否认。
「那您为什么不肯献给我?」
「我只能接受正常的做方式,不想搞那些七八糟的姿势……你不要打我股的主意,我很不习惯,不要勉强我……」
「我一边跟您喝『酒』,一边帮您通一通,这不是很好吗?」
「通个。」
「对呀,就是通个,我通完之后保证您放的都是香的。」
「不用你通,我的消化功能一直都很好。」
「我可以把我的股先献给您……」
「我不想要,你小的时候我经常给你洗股,没什么可出奇的。」
「真的不让我碰您的股吗?」
「真的不行,你还是提点别的要求吧,别的都可以商量。」她坚决地说。
「那好,您先帮我一下菊花吧。」我又冒出一个想法。
「你说什么?你也太脏了吧!真恶心!」她的凤目又瞪了起来,「您不是说别的都可以商量吗?」
「这个不行,你太变态了。」
「菊花是一门非常刺的技术,又叫『毒龙钻』,受用者是很销魂的,何来变态之说呢?」
「反正就是很不正常。要不这样,我用嘴给你前面行不行?」
「刚才喝『酒』的时候不是已经都过了吗?」
妈妈脸泛红云地说:「老公,我就是个正常的女人,你说的那些花样可能别的女人能配合,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就别勉强我了。」
「好吧,」我看她对关于股的提议都很抵触,只好暂时按下这个念头,「那我们就用传统的方式——走前门吧。」
「老公呀,你还真得快一些,我现在怀着孕,不能忍受太大的刺,不宜做得太久。」
「行,没问题。」我还是采用侧卧的姿势,很顺利地就把巴到她的里,那种突如其来的利让她一下就呻了出来,看来她也忍了半天了。虽然走后门让她很反,但是走前门还是正中她的下怀。
「老公……你怎么得这么快……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这些内衣了再做?」
「您说的是这些情趣内衣吗?当然不能了。多好看呀!」
「我觉得很别扭……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习惯了就好了。」
「去你的……谁会喜这个……」
「很多男人都喜。」
「好吧……就穿这一次了……下次你可别想再勉强我了……」她不太情愿地说着。
我可不管那些,扶着她的肚子就是一阵轻慢,不管她有什么意见,反正她现在在我的掌控之下,壮的巴已经在她的白虎小里安营扎寨了,就算她想躲也躲不开。
这次我考虑到她的身体,采用了比较温柔的节奏,她也没像刚才那样追求速度,我们就这样一边慢慢地说着话,一边动着下身完成器官的与。这种缓慢的合方式很适合我们现在的身体状态。
「您现在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喔……舒服的……这样也很好……太剧烈的动作怕受不了……」她气息平稳地息着,一双美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
「您不怕两个孩子提意见吗?他们出生以后肯定会问,为什么爸爸妈妈总要做这些奇怪的运动?」我伸出舌头着她白皙丰腴的美背,还在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反复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真是让人不够也不够。
「刚才已经说了……就说咱俩在做游戏……他们不会怀疑的……噢……你又顶到我最里面的了……」她用细腻绵长的娇的声音哼唱着,那种仙女般的天籁之音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可是他们会说,为什么总有个子在捅我的小股,到时您怎么解释?」
「不要胡编……你顶不到他们的……你顶的都是我的……哎呀……好深……」她无力地配合着我的胡言语,层出不穷的情话仿佛为男女的加了一壶热油,使这团情之火烧得更加火光冲天,她穿着内衣的身材渐渐增加了扭动的幅度,反复榨着深入的那黑大。
「其实您可以跟大宝、二宝说,咱俩今晚举行的是拜堂和房仪式,可惜没有宾客来访,正好请他们做个见证。」我笑着调侃说。
她出一只手拧着我的胳膊说:「你又来了……没听说夫房还要请观众的……」
「怎么没有,以前不是有听房的习惯吗?」
「那是过去的旧俗,现在你找谁来听房?」
「当然有人呀!大宝、二宝,起来观战啦!爸爸妈妈给你们表演做的游戏!」
「别吵,他们好像睡着了!」她又拧了我一下,滚热的脸颊上布红云。
「告诉他们别睡了,快来上人生中的第一课吧。」
「你真讨厌……我警告你……孩子长大以后可不许当着他们的面讲这种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她的娇声明显重了一些。
「这有什么,孩子们知道了更好,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恩,反正我很开心。大宝、二宝别睡了,快点起来看演出!」
「哎呀……他们好像真的醒了……在说悄悄话……」妈妈惊叫了一声。
「太好了,孩子们来观礼,今晚是爸爸妈妈的新婚之夜,你们可要认真观看哟。」我一边对着她的肚皮说着,一边用力刺了几下她的蒂,她整个人都在我怀中剧颤起来。
「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呀……你又磨那里了……」她的靡靡之音如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刺得我渐渐就要失守。
「您就别说我了,您的下面还不是越夹越紧?是不是在里面安了一个老鼠夹子?」我被她伸缩自如的内群夹得神魂颠倒,浑身不住地打着哆嗦。
本来我俩一直在慢悠悠地对话,下身的也不急不缓,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节奏渐渐都快了起来,她的粉悄悄发力向后动,用力榨着出入的巴,含着的把身上的青筋和骨头一股脑地套摩擦着,乐的之火从器官的连接处突然变得炽烈起来,迅速燃遍了我们的全身。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些话想在情浓时问她,现在看这个样子好像来不及了,她的呼越来越急促,似乎正在奔向那个仿佛很远却又很近的巅峰,我抱着她的粉说:「您动得太快了……孩子们有点头晕了……请照顾一下观众的受……」
「讨厌……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都怪你……磨得我里面好……」她又娇哼了几声后,股忽然向后过来,把整一到底,紧紧抵在部和上摩擦起来,得我发出牛般的急促哼声。
果然,在这场拉锯般的作战中,妈妈率先发力,率先崩溃,她这次没有等我,一骑绝尘地奔着高而去,口中忘情地哼着:「啊……老公……我到了……」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她里的老鼠夹子夹得更紧了,这真是一个神奇的,自带水和甩干功能,我的被她紧紧咬合的花心勒得罢不能,很快就打开了关。
就在即将发之际,我突然拔出巴,迅速把头和一小段身进了她的菊花,就在她的惊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热争先恐后到她的直肠壁上,把她烫得一阵痉挛,跟着我的身体一同起伏起来。
这次的高绵而又持久,我得忘乎所以,她也恍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我紧紧搂住她丰腴白皙的体,她在我的怀里微微战栗着,我们俩一同沉浸在幸福的河中。
过了好久,妈妈才哀怨地对我说:「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走我的后门吗?」
「我没走后门,只是点进去。」
「你都到里面了,还说没进去?」她恨恨地拍着我的胳膊。
我轻轻把头拔出来,带出了一股白的。随着头的退出,她又叫了一声:「你太狠心了,说话不算数,那么深。」
「您好好瞧瞧,我只进去一点,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您的也太窄了。」我辩解说。
「你怎么不说你的东西太呢?股本就不是用来做的,菊花那么窄,怎么可能得进去?」她不住地抱怨说。
我耐心地说:「其实加上润滑是得进去的,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试吧。」
「你还想『以后』再试?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股的主意了。」
「以后您就会明白,走后门也是一种新的尝试。生活嘛,就要多姿多彩。」
「你别拿这些假话哄我了,都是你的借口。」
「信不信由你。」
「对了,老公,」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从现在到孩子出生之前咱们就不要再做了。」
「我明白,老婆,这个阶段要特别小心。您放心吧,我会忍住的。」我小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说。
「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我不想洗澡了,一会儿直接睡觉行不行?」
「没事儿,您不用动,我帮您擦一下。」我起身去倒温水和拿巾。
「今天你觉得意吗?」她羞赧地问我。
「好的,就是总要顾着您的肚子,做起来有点不尽兴。」我帮助妈妈把身上的情趣内衣下来,她又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留点遗憾也不一定是坏处,凡事不可做得太完。」
「等您生完以后,我一定要和您大战三天三夜。」我一边给她擦口,一边笑着说。
「年轻人不要太纵了,要学会细水长。」
擦完上身后,接着给她擦两条美腿,妈妈闭着双眼,身子被我擦得一晃一晃的,觉甚是舒服。擦完全身之后,我换了一盆水,把巾洗了一下,又给她擦了一遍。妈妈微微息着,表情很放松,显得极为受用。
给她擦完之后,我轻轻为她盖上被,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回来时发现她正在看手机,就轻轻躺在她身边。
她看我回来后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我把胳膊一摊,她很自然地钻到我的怀里,我们像一对相多年的夫一样,默契地依偎在一起。
我拨着她鬓角的发丝说:「老婆,我过几天准备去单位请长假,全天候地陪在您身边。」
「能请下来假吗?」
「没问题。」
「陈巴良调走了,你的工作有没有遇到麻烦?」
「没有麻烦,大家对我友善的。」我报喜不报忧。
「朝中无人也不一定是坏事,明白吗?」她摩挲着我的下巴说。
「我明白,您是让我磨炼一下自己。」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东,你真的相信会有前世吗?」她忽然幽幽地问我。
「我觉得应该会有,但是咱们喝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前世的事了。」
「我真想知道前世的事,想知道咱俩之间的故事。」她无限神往地说。
「前世不一定都是快乐的事,没准儿咱俩之间有一番刻骨铭心的恨纠,就算您现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就此忘掉。」
「咱们的前世可能是一对神仙眷属,恩恩到永久。不对,你也有可能是韦小宝,每天被一堆美女围着转。」她使劲瞪着我,好像我真的变成了韦小宝。
「别瞎猜了,我还说您前世是武则天呢!可能我就是您后里的一个男宠。」
「不可能的,我前世不会是武则天。」
「怎么不可能,看您现在君临天下、指点江山的总裁范儿,太像女皇了。」
「不管在哪一世,我都一定会忠于我的那个人,不会到处留情。」她的语气异常坚定。
「您真是用情专一。」
「那当然了,」她斜乜着我说,「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我也不是。」我急忙辩解。
「你不是?」她嘲地看着我,「除了我,是不是还有依依、安诺?这算不算脚踩几只船?」
「这顶多算『朝三』,还算不上『暮四』,再说,我有三个女人都是误会造成的,我的主观动机是良好的,我也是一个专一的人。」
妈妈抬起头,一双凤目醋意翻腾地盯着我:「你居然还说自己『专一』?这句话最好笑了。你想想,加上沈蓉,不就是『暮四』了吗?你这算不算脚踩四只船?」
「我和蓉阿姨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不见得吧?我看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呀!」
「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还是个警察,肯定会把持住自己的。」
「那你以后打算脚踩几只船?」
「就踩依依和您这两只船行吗?」
「姑且信你这一回吧。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同心岛买一条船了。」
「为什么?」
「你是在为脚踩多只船做准备。」
「为什么你们每个女人都觉得我是狼和花心大萝卜呢?」
「因为你本来就是。」
「你们为什么看不到我的优点呢?」
「什么优点?脸皮厚,能长寿?还是会诗作对:思君不见君?」
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岔开话题说:「老婆,咱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
「先不拍了,现在不方便。」
「您不想拍吗?」
「我当然想拍,但是以咱俩的身份能拍吗?拍了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吗?」
「那能去度月吗?」
「当然也不行。」
「这样岂不是留下了很多遗憾?」
「女人始终是需要一个婚姻的。能登记我已经很足了,别的不敢奢求,你也不要再提了。」她语气坚定地拍了一下我的口,打消了我的一切念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很快就沉沉地入睡了。
14。8
唐老师家里的状况真是多事之秋,她老公温开成隔三差五就来扰她,跟她讨要「被藏起来的东西」,她又不好意思每次都叫我,她的大儿子温大乡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只有小儿子温小村每次都冲锋在前,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对唐老师的家事并不是很上心,我惦记的是她的体,这是我从上学时就一直怀揣的梦想,有一段时间她和妈妈的丰腴轮廓替在我脑海里浮现,她也是我打手时的意对象之一,妈妈冷落我的时候,我甚至靠接近唐老师来排遣对妈妈的相思之苦,我觉得,暗恋自己的老师可能是多数少男少女上学时心里的小秘密,大多人在成人以后几乎都对这种不成的心态付之一笑,甚至有人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的老师,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但没有忘记唐老师,甚至更加觊觎她的身体。这么久以来,她始终对我若即若离,我却只给她做了一次部按摩,进展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机会很快来了,温开成几次讨要东西无果,干脆狗急跳墙,强行带人把温小村带走了,不许唐老师再和他见面。唐老师几次找他理论,都被告知:你已经失去对小村的抚养权了。
万念俱灰之下,唐老师竟然下了安眠药,索我从电话里听出蹊跷,及时赶到她家并把她送到医院,这才捡回一条命。
等她从病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给她喂了点水。她地看着我,虚弱地说:「谢谢你,小东。」
我看她状态还行,大着胆子对她说:「唐老师,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您千万想开一点,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你何必救我呢,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手说:「您千万别这么想,肯定会有办法的。」她是我最喜的一位老师,我一直觉得她处变不惊、很有自信,今天却头一次听到她说这么绝望和丧气的话,看来真的是很伤心了。
唐老师抬起头看着我:「还有什么办法?」
我拍拍脯说:「您相不相信我?我一定帮您把小村夺回来。」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
为了让她安心,我马上着手开始寻找温小村,同时让唐老师的几个学生轮看着她,防止她再做傻事。
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唐老师知道我很努力,她的情绪也稳定多了。我建议她去报案,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她又不同意。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求助温大乡。他起初不想帮我,但架不住我天天软磨硬泡,还承诺给他十万元钱,终于答应了。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温小村救出来了。看到温大乡拿到钱以后兴高采烈的模样,我心想:这小子就是个钱串子,眼睛里只有钱。
唐老师见到小儿子以后万分高兴,我叮嘱她这次一定把儿子看住,不要再被前夫抢走了。她地握着我的手连声说谢谢,还要把十万元钱给我。我说算了吧,您现在也不富裕。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您不用把钱给我,把您的体给我就好了。
她觉得很过意不去,执意要请我在家里吃饭。结果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脸,我替她上药的时候,看着她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可是石破天惊头一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可能是觉得她比较软弱吧。
唐老师吃惊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一直拿您当自己的妈妈一样看待,您就像慈母一样指引着我人生的前进方向,我实在太谢您了。」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她尴尬地推开我:「就算是谢我,也不用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吧?」
「怕什么?儿子亲妈妈不行吗?」我理直气壮地说着,索搂住她的肩,在她的嘴上接连亲了几下。她闪躲不及,被我结结实实地亲在了香上。说实话,她的嘴软软的,嘴里的气息香香的,亲起来的觉真的很好。
唐老师不及我的力气大,被我搂住狠狠亲了几下也无力反抗。
待我放开她后,她的脸上鲜地红了一片,一直红到了脖子,眼睛慌地看着我,似乎明知道我有歹意却又不好拆穿我。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你对妈妈的情还真是热烈,不过我不是你妈妈,下回不要这样了。」
「好的,唐老师。」我表面上答应她了,心里还有一句隐藏的话没说出来:敬的唐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我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凡是我叫妈的人都要攻略一番,看来您也难逃此劫了。
吃完饭以后,唐老师似乎有点怕我,没再挽留我,是温小村把我送下了楼。
可能是因为我帮他对付校园霸凌,也可能是因为这次我出钱把他救回来,反正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你当我的爸爸就好了。」
我听了身子一震:「我的年龄只能当你哥哥,怎么当你爸爸?」
「你比我爸爸强多了,他就知道出去找女人,回来就欺负妈妈,他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再不称职他也是你爸爸,你不能记恨他。」
「小东哥,」他期待地看着我,「我妈妈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单身。」
「哦,我知道了。」我没有接他的话茬。
「其实我不介意我妈妈再婚,也不介意她给我找个年轻的后爸。」他紧盯着我说。
「这种事还是尊重你妈妈的意见吧。」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
「小东哥,听说你跟依依姐离婚了?」他凑到我身边问我。
我看他越问越骨,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送了,回去照顾你妈妈吧。你自己也当心点,别再被你爸爸抢走了。」
他有点失望地「嗯」了一声,不太意地回去了。看来唐老师对我没什么觉,他的儿子却先看上我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又结婚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了更好地照顾妈妈,我大摇大摆地去单位请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请这个假。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听到有人喊我,一听那悉的声音就猜到是葛离花,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位大姐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但是想到妈妈肚里怀着孩子,还是多做些善事为妙。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地说:「葛大姐,您现在是不是兼职当通协管员了?」
「不是。」她尴尬地说,知道我在讽刺她。
「那您三天两头地骑到护栏上干什么?是要参加跨栏比赛吗?」
她窘迫地说:「我……不太好意思说。」
「您不说我就上班去了。」我转身走。
「哎,别走,」她急忙喊住我,面难堪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别磨蹭了,快点说吧。」
「别人跟我打赌,赌我不敢骑到护栏上,结果我赢了。」她红着脸说。
听了她奇葩的理由,我差点没把牙出来:「赢了多少钱?」
「一百元。」她更羞愧地说。
我又了一次口水:「就为了一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财务的,果然金钱至上。那您想过怎么下来吗?」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下来,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她今天穿了一条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皮短裙,腿上是黑的渔网状丝袜,两条腿又结实又,看得我很有兴致。她穿的这身衣服并不紧,难怪自以为能跨过来。
我想了想,决定帮她,但是在帮之前还是要调侃一下:「那好,我帮你下来,但是见面分一半,您要分给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两手夹住她的肩膀把她抬起来,颤颤巍巍地刚从护栏上抱过来,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驶而来,她吓得身子一抖,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兜在她的裙下,这才没有把她扔出去。
不过我放在她裙下的这只手马上就觉到了不对劲,硕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一个带着一道浅沟的丘上,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内,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葛离花尖叫了一声后,不敢再动,身子却变得发热起来。本来可以换个姿势抱她的我也没有换手,就这样一手托着部,一手搂着脖子,堂而皇之地一边吃着豆腐,一边护送她安全穿过了马路。
我把她放下后,她神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我悄悄闻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清香味和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神,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我,我摆摆手说:「您把钱收起来吧,刚才我是开玩笑。」
「刚才……谢谢你了,就是你的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想批评我咸猪手,后来看在我刚把她救下来的份儿上,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
我没有那么含蓄,老实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葛大姐,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把您从护栏上摘下来三次了,以后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但又不好发作。
到了公司后,我直接找贺以天请假。他冷笑着说:「你不用请假,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写了报告递上去了,你很快就会收获惊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释,马尚瑶果然来通知我去一下新任总裁的办公室。贺以天马上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写的报告发挥作用了,这次你还不卷铺盖滚蛋?
我心里琢磨着,自己被炒鱿鱼的这么点事按说应该不会惊动总裁吧?他也犯不着见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呀!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新总裁谢令达的办公室,发现他是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脑袋长得扁扁的像是一个冻柿子。
原以为他要把我痛斥一番后再开除,没想到他却对我发出一番赞美,不但称赞我年轻能干,还当场提拔我担任信息部的经理,而贺以天则被调到了公关部担任谭经理的副手。
谢令达非常温和地对我说:「听说你要请长假是吗?我批准了。你从现在起就可以开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没关系,你的工资涨到原来的五倍,假期正常发放。」
听说我高升后,贺以天有点发懵,我也如堕五里雾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东西到公关部去,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觉像做梦一样。大家都以为我是新总裁的亲戚或人,纷纷向我来道贺,马尚瑶也频频向我抛媚眼。
我就这样在一种晕乎乎的状态下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很多孕妇,闹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场,幸亏家里房子大,否则还真装不下她们。
我知道妈妈参加了一个孕妈聊天群,经常有一些和分享经验的集体活动,没想到今天把活动定在了我家里。
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模样,我悄悄问她:「前一阵您不是还抱怨有人说你老蚌生珠吗?怎么现在全都忘记了?」
「这次不一样,你看看外面那些孕妇,大部分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们在一起一点力都没有。」她很轻松地说。
她既然这么开心,我也不好阻拦。她在怀孕期间的情绪一直不够稳定,我还真怕她得产妇忧郁症,好不容易让她找了一个营生,当然要听她的了。
接下来她问我医院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我说已经跟莫采欣联系好了,提前订了一个最好的单间。
「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她也低声问我。
「现在别还不知道,怎么起?」
「你可以先起几个名字准备着。」
「起什么样的名字比较好?」
「大气一点、响亮一点的。」
「您看这两个名字怎么样:凌大、凌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这是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这还不够响亮吗?」我坏笑着问。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竟然起这么不靠谱的名字。」
「要不您来起吧。」
「不行,你是孩子的爸爸,必须你来起。」
「好吧,我回去再想想。」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里人来人往的孕妇们,又问妈妈:「她们没问过我吧?」
她斜乜了我一眼:「当然问了,她们见天问我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您怎么说的?」
「我说你调到联合国总部了,短期之内回不来。」她戏谑地说。
「老婆,我看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不如我来帮你们做饭吧,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放心,这些已经有人做了。」
「那家务活呢?这些大肚婆不需要有人照顾吗?」
「也有人做了,今天来了好几个保姆。」
「那我干什么?给你们当观众吗?」
「你……不能待在这儿,回你和依依的家去住吧。」
「为什么?这里也是我的家呀。」
她看了看周围无人,悄悄对我说:「这里有几个孕妇喜不穿衣服到处逛,你在这里不方便。」
「那不是好嘛,正好我也喜奔,还能在这儿给她们拍几张全写真。」
「别废话了,没看到她们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好吗?」
「好吧,」我无奈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您自己注意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警告我说:「你不许回我的旧家,也不要一个人去见北北。」
「明白了。」我知道她还在防着我,怕我勾引北北,殊不知其实我也在躲着北北。
北北最近很不安分,她听说妈妈搬到医院附近的新居后,叫嚷了好几次要搬来同住,妈妈坚决反对,说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够了,不许她过来。然后她就不断地给我打电话,我都是能敷衍就繁衍,不给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离开新家,我决定回自己和依依的家住一晚,还没到楼下就接到了安诺的电话,问我在哪儿呢,我躲在一棵树后偷偷瞭望了一下,她果然正在我家的单元门口徘徊,还穿着我很喜的那件红少女旗袍。
这个妹妹也是个难的主儿,自从我救过她之后,她就抱定了心思要以身相许,天天要搬来和我同住,我怕自己受不了她的惑,也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让她找到我。
我对着电话柔声说自己在兼职的公司干活呢,不干完不行,客户已经发火了。安诺说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我低声说你不要来了,这里都是棚户区,居民素质很低,都在路边大便,我刚踩到一堆屎上,你就别来了。
安诺听了之后很失望,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她会马上走人,谁知她还在楼下走来走去,不知道要干什么。她不会是要死看死守地硬等我回来吧?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她还是不走,没有办法的我只好放弃回家的念头。正琢磨着往哪儿去,北北忽然打来了电话,我刚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和响亮的音乐声,她躲到一个角落说她前几天获了一个学术大奖,奖金丰厚,正在酒店和同事庆祝,问我要不要去。
我说:「都是你的同事,我又不悉,好像去了不太好。」
「没事儿,你来吧,今天的这几个人你都认识。你要是不来,他们该灌我酒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北北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高挑,不知多少登徒子都在打她的主意,可不能让她喝醉了酒被人占了便宜。
我问清酒店的地址后,马上打车前往,这样也可以顺便躲一躲还在楼下等我的安诺。
到了酒店后才发现他们订了一个大的套间,共包括两个房间,北北的十多个同事分成几组玩得正开心,有唱歌的,有喝酒的,有跳舞的,还有几个正在哭着诉说心事。
我很快在台找到了北北,她正被两个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同事举着酒杯纠着,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马上拎起一提酒跟那两个小子喝了起来。
北北想要劝一下,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放心吧,我手底下有准儿。」
经过一番啤酒加红酒的轰炸,我很快把这两个刚离开校园的小雏撂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喝了不少。这时北北的另外几个女同事又过来与我拼酒,我只好咬牙再战,好不容易把她们击退后,觉肚子里很不舒服,到卫生间哇哇吐了一气后,缓缓挪到一个沙发上坐下,身子往后一靠,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糊了多久,觉身边的灯光忽暗忽明,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口渴,我勉强撑起身子,找到一大瓶矿泉水喝了进去,觉得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这时我的周围出奇地安静,嘈杂的说话声没有了,震耳的音乐声也没有了,只是偶尔听到刀叉的声音,不知道这个时候谁还在用餐。咦,怎么没看到北北,她在干什么呢?
想到北北,我的脑子一下子惊醒了,说好是来帮她挡酒的,自己却先喝倒了,这怎么行?
我着急忙慌地冲到另一个房间,却发现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看到一张白的餐桌,餐桌旁放着几个大号的烛台,烛光一闪一闪的,成为这室内唯一的光亮。
我抬眼一瞧,就在餐桌的一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连衣裙的美女,手里拿着刀叉,正巧笑嫣然地看着我。
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妹妹北北。她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工作服,换上了这身低、收、蕾丝下摆的火辣款的连衣裙。看着她摆好的阵势,我突然觉得自己迈入了一个美圈套。
北北看我出来后,笑地问:「哥哥,你醒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的同事们呢?」
「他们喝够了,嗨够了,都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呢?」
「我如果走,谁陪你吃烛光晚餐呢?」
「你不是说今晚的聚会是庆祝你获奖吗,怎么又变成烛光晚餐了?」
「哦,」她若无其事地说,「今晚的活动包括两个部分,庆祝获奖是上半场,烛光晚餐是下半场。」
我心中一动,隐约觉得又掉进了她设下的陷阱:「你搞烛光晚餐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她不地说:「告诉你的话,你还会来吗?整天就知道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确实是太忙了。」
「没有躲着我?那好,正好今晚你有时间,我也有时间,咱们就把讲好的烛光晚餐和第三次按摩完成吧。」
「一定要今天吗?」我面现难。
「对。」她步步紧。
「好吧。」我答应道。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择不如撞,索就在今晚把这两件事一起办了吧。
我马上帮着她倒酒和切,同时悄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把这一切准备得井然有序,显然是蓄谋已久,搞不好一会还会出其它幺蛾子,自己可要打起十二分神,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按摩那样的事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北北让我坐下,起身给我端来一碗南瓜油浓汤,却不小心把手包碰到了地上,我弯帮忙捡了起来,她笑道:「谢谢你。」话音刚落,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14。9
闻到这股香味,我忍不住对北北说:「你今天抹得好香,是从哪里买的香水?」
「是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吧?」她得意地挥舞了一下雪白的玉臂,飘出的香味更浓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时候不适合擦这种香水。」
「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擦,好不好?」她暧昧地盯着我。
我心说:要坏,这就来了。赶紧举起酒杯:「来吧,鬼脚七,咱们喝一杯,祝贺你这次获得大奖,真是年轻有为呀。」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年轻有为有什么用,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某些帅哥只是来了又走,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说的这些含糊不清的话我一句也不接:「不要着急,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来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却不开窍怎么办?」她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说。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递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愿地和我碰了一杯:「你说话怎么总是跑题。」
我俩喝光杯中酒后,北北又问我:「听说前一阵你到处借钱是吗?」
「是呀,帮安诺还钱。」
「你为什么不找我借?」
「好妹妹,你才工作几年,我怎么能找你借钱?」
「那你还陪我去逛街?还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她动地说。
「那不是因为我答应你了,说话要算数嘛。」
「不行,那天花的钱太多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来依依姐是不是说你了?」
「没有,她没说我。」
「你太过份了,有困难都不跟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妹妹了?」她有点不。
「我没有困难。」
「那也不成,我要把钱给你。」她显然对那天自己的花钱行为非常自责,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摆着手说:「给你买东西是我心甘情愿的,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北北从桌子旁边绕过来,硬要把银行卡往我手里,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与我推搡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太极拳。
她今天穿的这条红连衣裙既又漂亮,简约致的低领口中间有一条拉链,不等拉链打开便有三分之一的在外面,看得我热血沸腾,短袖的袖口出长藕般的玉臂,V型的背装设计浮现出一片肤白似雪的美背,中间的收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条的肢,下面的蕾丝裙摆非常短,只超过内一点点,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像两筷子一样在眼前晃动,不停地挑战着我的望底线。
北北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条连衣裙呢?上身得多,下身那么短,简直跟夜店女装没什么区别,她一定是故意穿来惑我的,看来今天又是有备而来。
我们又互相推让了几下后,她干脆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局面从争着往外推银行卡变成了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她的嘴里发出阵阵娇,额头渗出香汗,热力十足的青体像个小火炉一样烘烤着我。
眼看再这样发展下去更不成样子了,我稍稍一发力,把银行卡夺过去到她的手包里,她却趁机紧紧搂住我的,把脸贴在我的口摩挲着。
我去分她的双臂,她却搂得更紧了,我轻声问:「北北,你怎么了?」她娇哼着说:「我有点头晕,你先不要动。」
「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轻轻扶住她的,没有再动。
过了好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我有点不耐烦,搂着她的细把她抱到椅子上缓缓坐下,她不情愿地说:「你怎么又动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这段时间加班太多了?」
她恋恋不舍地抓着我的胳膊:「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边,「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你在我身边坐着就好了。」她一双美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把银行卡放到你的包里了,下回不许再跟我这样客气了,知道吗?」我耐心地说。
「知道了。」她噘着嘴说。
「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帮她把餐具拿了过来。
「每样来一点吧。」她温顺地看着我。
我向来是喜在饭桌上给别人服务的,依依总说我瞎忙,有时费力不讨好,自己还经常吃不。我把披萨、火腿、面包、牛排、鲜虾意面沙拉每样都给北北盛了一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陪着她又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她的脸颊红起来,显得更加娇动人,我却有些眩晕起来,自己觉很不对劲,我的酒量应该没这么差呀,怎么有了晕乎乎的觉?
偏偏这个时候北北还没忘了添,她索把口的裙子拉链拉开了,出了里面的半球形文,两个颤巍巍的球仿佛挣了束缚一般向外弹跳着,没想到她的小也能被内衣勒成这种效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当然我只看了几眼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她却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长的连衣裙向上缩了许多,眼看就要出内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皱着眉看着她:「北北,你这条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么?不好看吗?」她的身子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浓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望在蠢蠢动。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适合你穿。」我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为什么不适合我穿?」她贴在我身上摩擦着。
「你现在正值青妙龄,这件衣服太成,如今穿有点早,再过十年穿正好。」我的头部更糊了,今天不知怎么了,本来都已经醒酒了,刚才只喝了几杯红酒却有一种大醉的觉,自己的酒量果然越来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你喜不喜我穿成这样?」
「喜,喜。」我忙不迭地说。
「到底是喜衣服还是喜人?」她追问道。
「都……喜。」我强力支撑着自己摇摇坠的头部。
「喂,你说一说,是我漂亮还是安诺漂亮?」她的问题层出不穷。
「都……漂亮。」我的眼前变得幻起来。
「不行,必须从我们两个人中选出一个更漂亮的。」她穷追不舍。
我强自支撑着对她说:「鬼脚七,咱们兄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吗?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谁更漂亮啦!」
北北不干,非要我作出取舍,我只好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好妹妹,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我的眼里是谁,谁就更漂亮。」
听我这样讲,她才勉强放过我。但是她却坐得离我更近了,裙子也越来越往上提,我们俩几乎又变成那次吃情侣餐时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气息越来越浓厚,我心里苦不堪言,自己的防御能力呈现崩塌式的垮掉,一团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烧,心里的魔似乎就要跳出来了。
我正天人战的当儿,她的问题又来了:「哥哥,你更喜我还是安诺?」
「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这次我不做选择了。
「你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帮她还钱,又帮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没问题,鬼脚七。」我信誓旦旦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去拉提亚旅游时,你从我子里捉蛇的事吗?」她紧贴着我,把手放到我的子上轻轻抚摸着。
「当然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的美丽湖边。
「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没有分开,真的好幸福呀。」她无限留恋地说。
「是呀,爸爸那时候还很年轻,你也很稚。」
北北的下一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隔着子缓缓着我的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就像现在这样,把那条蛇从我的内里拽了出来,然后很帅气地扔了出去。」
「是呀,从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实我也害怕,」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吗,我的内里可没有蛇。」
她不地把手放到一边:「后来你就慢慢疏远我了,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
「你不要猜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的情是一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忍不住站起身对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怎么没觉到是一样的?好像你更关心她,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跟着我一起来到卫生间,一边不地说着,一边看着我在洗手盆边拼命地洗脸。
洗完脸后我觉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对我说:「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来想推,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后笑着说:「鬼脚七,咱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状态特别好,我都有点醉了。」
她听到我的话,忽然收起笑容对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鬼脚七』了?」
「已经叫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不喜了?哦,对了,你的脚早就好了,的确不应该叫这个绰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七仙女』怎么样?」我笑着跟她调侃着。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听她这样讲,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么,你不想当徒弟,想当师娘了?」
她下面的话却吓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神经病』了,叫你『飞鸿哥』,怎么样?」
素来很健谈的我一下子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赶紧忘了吧,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语气更严肃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这话我就当是开玩笑了,你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呀。」
「怕什么?你不是也喜我吗?」
「我喜你是兄妹之间的喜,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
「别不承认,上次我在卧室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进来亲我了?」她哼了一声,用拆穿谎言的语气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先亲了我的脚趾头,又亲了我的脸,以为不知道吗?」
「原来……你当时是醒着的。嗯……我只是帮你盖盖被,顺便亲你两下,就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吻,和小时候一样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紧张地解释着。
「知道吗,你去度月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个个都是奇形怪状,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自私鬼,要么就是大狼,都不如你对我好。」
「其实呢,我也是大狼。」
「你虽然也是狼,但和其他的狼不一样,你不会害我。」她信任地看着我。
「这样吧,我发动三山五岳的全部人马,务必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怎么样?」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择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我神一振:「行,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她想了想说,「这个人要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帅,要会做饭,会按摩,会打架,一辈子只我一个人,而且像你一样舍得为我花钱……」
听她说完后,我马上像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个我给你当对象是吗?」
她正中下怀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咱们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种情的。」
她冷哼一声:「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你和安诺的事怎么解释?」
「我和她之间……是误会。」
「那你也和我误会一次,行吗?」
我的脑子被她吓得又晕起来:「北北呀,可不敢说这种话,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她生气地冲到我面前,半的酥一耸一耸的,似乎所有的愤怒都要溢出来,我晕乎乎地站起来躲避着她,她转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她:「你不是答应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吗?」
她今天穿的这件短小的红连衣裙太惊了,它深深地刺了我内心里的恶力量,我无法回避地看着她的与美腿,下身的一跳一跳地立起来,跃跃试地向外呼唤着能入的。
虽然我见过她赤的身体,但远不及穿上这种夜场制服惑,今天她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内心里筑起的堡垒一点点踏平和摧毁了。
我躲着她的眼神说:「北北,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没法儿见你了。」
「你想就这样一直逃避我吗?」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卫生间外和妈妈的对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而我不能跟着她一起往里陷,我引了妈妈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惩罚我了。
我狠了狠心,闭着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的头还有点晕,但自己一分钟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犹豫一下就会动摇。
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开始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狼,还有很多其它的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手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安诺吗?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你,我你!」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想避又避不了,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片在口腔里纠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口说:「你的舌头好甜,我好喜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暴的招式。」
「简单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上嫣红一片,配上红的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得我的巴又蠢蠢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子,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巴越来越,被子顶得都有些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惑了,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去我的子,我急忙拽住子问她:「你……干什么?」
「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子拉链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和内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硬的大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
「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子?」
「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都掉吧?」
「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搅局后就顺手扔了,我捡起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谁知去了妈妈家一次就不见了。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以为掉在路上了,万没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现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着这个小药瓶,还准备拿来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鬼脚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
14。10
「不要叫我『鬼脚七』,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个绰号不适用了。」她严肃地警告我。
「别打岔,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请用新的绰号称呼我。」
「好吧,十……十三姨。」
「没错儿,我是给你的酒里加了点佐料,你放心,我查过了,这种佐料没有副作用的,只会让你更兴奋。」她自信地说。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可是你的哥哥呀!」我吃惊而又意外地看着她。
「飞鸿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每次见到我都扭扭捏捏的,我想让你更放开一些。」
「怪不得我一直头昏眼花,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了,没想到中了你的暗算。你真是太有心机了。不会这也是安诺教你的吧?」我用力着太,觉头更痛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觉得她会帮我吗?」
「咱俩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十三姨』这个绰号改一下?觉像是差辈了。」
「嗯……要不你叫我『十三』,我叫你『大黄』,行吗?」
「『大黄』?听着像狗的名字,能不能再改一下?」
「叫你『阿飞』怎么样?」
「这个叫法听着像小氓。」
「那就只能叫你『飞鸿哥』了。」
「非要这么叫吗?」
「你放心,这个绰号只在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叫,其它时候你还可以叫我『鬼脚七』。」
「好吧,『飞鸿哥』就『飞鸿哥』。我说『十三姨』呀,你给我找点醒酒的东西行不行?我现在的头晕得厉害。」
「没事的,飞鸿哥,你马上就不会晕了。」说完,她一把抓住我的巴就了起来。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和突如其来的快得猝不及防,股像贴上电门一样抖了起来,她兴奋地说:「看,我没说错吧,你马上就有反应了。」
「北北呀,这样是不行的,快点住手吧。」我哇哇叫着。
「嗯,你的头脑也比刚才清醒多了。看来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她的手得更快了。
「你再这样……我就只能给妈妈打电话了……」我只好威胁她。
她勇敢地看着我:「你打吧。」
坏了,她连这个也不怕,偏偏我又浑身软软地使不上劲,这次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这边愁眉不展,北北那边却兴致。她的技巧比上次在电影院时好多了,对的兴趣也更浓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世上最好的玩具。
她一边从各个角度端详着我的具,一边用柔软的手指刮擦着身上的青筋,我被她得意兴飞扬,气如牛。
这个坏丫头,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我:「飞鸿哥,你怎么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十三姨,你学坏了,你不再是纯情少女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现在还头晕吗?」她关心地问我。
「好多了……你想到什么时候?」我一边享受快一边问她。
北北像是故意似的,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突然把手停住了,我的快骤然而止,涨红的头一跳一跳的,似乎什么东西被憋住了而无法释放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就此作罢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很快又重旧业,再度动起来。在这一点上她和安诺惊人的相似,都是喜吊人胃口,我总觉得她从安诺那里学了不少经验。
就这样,北北开始了一会、停一会的循环,我的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头憋得通红,就差这最后一步发不出来,眼看她对这个游戏玩得乐此不疲,我终于忍不住抗议了:「北北,你别折磨我了,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她调皮地问我:「你想怎么痛快呢?」
「你完全被安诺带坏了。你说你跟谁学不好,非要跟她学?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是一个套路,就喜折磨我。」
「好吧,给你来个特别的。」北北闻言又快速动起来,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快要临近点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手,而是选择了缓慢降速,所以我的快还在一点点上涨,当即将呼之出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缓缓停住了。
就在我极度失望地想要再次催她的时候,她忽然对着得通红的使劲吹起气来,一下子给我带来了异常的快。
之前我就已经被北北的红裙拨得心难耐,从未见她穿过这么成的衣服,完全不亚于安诺的少女旗袍,实在让我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强她的冲动。后来她又采取了一会、停一会的策略,搞得我的在道里做了数次折返跑,早就处于濒临发的状态,如今被她这么一吹,终于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因为这是我今晚的第一弹,巴一直处于一个最的状态,是最容易发的,经过多番刺后子弹已上膛,她噘着红吹气的样子成了塌关的最后一稻草,快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闸关,如万马奔腾般一齐涌向马眼。
只见我「哇」地叫了一声,霎时间就扣动了发的扳机,一发发浓似炮弹一般飞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北北闪躲不及,衣服和头发上都挂上了一些白浑浊物。她又惊又羞地看着我的场面,眼睛里出兴奋的光芒。估计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我「吹」了。
终于完成了首,我舒得往后一靠,又处于昏昏睡的状态了。
北北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懒懒地几乎没有回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用药是不是量大了,于是晃了晃我的头部想让我清醒一点,却是收效甚微。
她看了看我的巴,决定还是从这里入手,于是轻轻抚软下去的,柔声说道:「飞鸿哥,现在觉怎么样?」
「我困了,想睡觉。」
「你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自己也早点睡吧。」我显出一副无打采的样子。
北北看到我昏昏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索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将我的头含在了嘴里。
这股意外的刺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她将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都在了嘴里。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北北入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诺娴,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着,试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口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在她嘴里总比到小里好吧?
北北低头吐了一会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动的表情无疑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通扫,有时碰巧扫到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目的地胡扫,刚升起来的快又渐渐消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越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裹我最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是单纯而又可。
发现我喜头被刺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好好洗一下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体,她肯定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巴上的分泌物都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样,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开始从的部一节一节地逐寸轻轻啮咬,她嘴里的唾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身涂得晶亮晶亮的,我的息声也越来越浊。
大概是看到我很的样子,她咬合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一开始给我带来的还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随后就变成较强的痛掺杂着微弱的快,到最后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
「唔……」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想把巴离她的嘴,她却误以为我是在叫,急忙紧握住的部,执意将身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头像小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我觉下身更疼了,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动着,她的嘴却像焊在了巴上一样跟着我一起移动,天呐,现在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北北这只可的小白虎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叼住巴就不松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数落她,她一定以为男人都喜这调调,所以一直在卖力地为我口,岂不知是这东西也是讲技术的。
眼看她就要把巴咬断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舌头……用舌头……」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启用舌头刮蹭起的每一条青筋,那种酥麻瘙的快重新燃烧起来,我忍不住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她意地出一丝微笑,无师自通地咬住我又肿又痛的硕大头开始轻轻拉动,把巴的前端拉得越来越膨,头的尖端完全张开,好似一把随时要撑开的伞。
我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试图加快在她口里的摩擦,快一阵阵地袭来,尤其是头被强烈的舒冲击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声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得真好……」
得到鼓励的她得更起劲了,贝齿和香舌逮住头上的马眼裹个不停,我的身上像过电般被一波波电穿过,不住抱住她的螓首,部动得更快了,巴如同般在她的嘴巴里起来。
可能我动得太快了,有几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好像是不太舒服,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拼命用在她嘴里送着,一种攻占她伶牙俐齿的征服充了全身。
终于到了那个最紧张刺的时候了,我在一阵快速冲刺后,「呀」地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全部进北北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万没想到一番之后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惜她被我把住了头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把全部了下去。
终于在北北的嘴里了,这个成就简直堪比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出巴,残余的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噢」的一声捂住嘴,径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很同情地跟了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吐了好一会,又漱了好几遍口才怏怏不乐地走出来,我以为她要训斥我一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忽然眉头一展,得意地说:「现在我和安诺一样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的样子,觉既可又单纯,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样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亲,但是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在我这里却是白纸一张,你说你偏不偏心?」她不地说。
「你这张白纸应该留给懂你的人去书写,而不应该被我糟蹋了。」我很认真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就是最懂我的人,欧巴。」她凑到我身边轻声说。
我赶忙提起子:「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已经被你榨干了。」
她抓住我的,撒娇地说:「不行,你还没有给我按摩呢!」
想到还有答应她的第三次按摩没完成,我只好放开子:「你想怎么按摩?」
「你马上就知道了。」她一矮身又掉我的子,再次把我推坐到椅子上。
我觉得有点不妙,防御式地把手放在上:「你先说说,打算怎么按摩?」
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角,一直掀到间,出了一条高密丝滑的黑油亮连袜,这种成的丝袜是她以前从未穿过的,现在穿在她的腿上再配上红短裙,显得说不出的和妩媚。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这条连袜是开档的,而她这一次……居然又没有穿内!
看着她裆部出的润洁无的白虎,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下身已经软掉的巴居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北北显然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提着裙子走到我面前,轻笑着说:「你不是说已经被榨干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北北,别闹了,我都已经发两次了,手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别骗我了,安诺都说了,你一晚上最少能二十次。」
「什么?二十次?你们当我是种猪吗?」我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这个安诺真是口没遮拦,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信口胡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不行。」我坚决地守护着自己的裆部。
「你把手放在你的小弟弟上,还怎么给我按摩呀?」
「你先说说怎么按摩,如果没问题,我就把手拿开。」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她微笑着慢慢靠过来。
我慌张地说:「北北,你别再我了,再这样我就要跳窗户了。」
我的恐吓对她完全没有用,她终于贴到我的身上,勾魂的香气令我又心神摇起来。活见鬼,也不知道她擦的什么香水,总是渗透出一股奇异的蛊惑的味道,就和她上次点的那炉香薰一样,不知不觉就让我的理智一点点丧失。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她,不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媚勾人,我心里的防线裂痕越来越大,对她的念变得越来越旺盛,巴马上硬得高高翘起,两只手都有点按不住了。
北北媚眼如丝地扫过我的下身,我的一切变化都在她的观察之内,她起裙子慢慢坐到我的身上,柔的白虎小马上贴到了布疙瘩的囊上,剧烈的温差令我俩同时「喔」地叫了一声,两片红云迅速飞到她的脸上,并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一股温柔甘美的体的气息正在散发出来。
我像被点了一样直盯盯地看着她面对面坐下来,这个坐姿比在电影院时还要大胆。她裙子领口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了,两个软腻的峰完全挣了文的束缚,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我眼前摇晃,恍如两个大白桃子挑逗着我的视线。
虽然已经发了两次,我体内的望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北北像一团更热情的火,把两个人心底的火苗挑得越来越旺。
就在这情纠的醉时刻,我把手放到她的间,带着仅有的一点理智颤声说道:「北北,你非要这样吗?快点收手吧,再往前走就是无底深渊了。」
「你不喜吗?」她在我耳边细语呢喃,同时悄悄动了一下柳,白虎小与热腾腾的子紧紧贴到了一起,无以名状的快迅速延展开来。
我吓得一把抱紧她的细,不许她再动一下:「好妹妹,别闹了,你想想,我能喜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你这是玩火自焚呀,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
「玩火自焚?你喜火吗?安诺说得没错,你果然喜刺一点的。」说完,她竟然摸出一个打火机在我面前点燃了一个火苗。
「你要干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我的意思是说你在玩火,千万不要引火烧身,我对火可没兴趣,快点熄了吧。」
「好吧。」她把手放下来,像是要把火灭掉,突然快速地用打火机在我胳膊上燎了一下,霎时间把一串汗都烧掉了,吓得我「哎呀」一声,连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在我惊呼的工夫,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她借机扶住我的肩膀把翘往前了一下,贲起的无一下子凑到了我的顶端,似乎要完成一次完美的口与头的对接。
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撑住了她的身子没有让她坐下来,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轻声笑道:「我在玩『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啊!不喜吗?」
看来安诺没少教北北七八糟的东西,我郁闷地说道:「你俩不是一直在打架吗?怎么又联手了?」
「你可真搞笑,两个女孩子拌嘴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做一辈子的敌人吗?再说我们是一个爸生的姐俩儿,能有多大的仇?」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下坠着身子,想要用小入我的。
我赶紧把住她的不让她往下落:「你还没说呢,到底想要怎样按摩?」
「就是这样呀,用你的子给我做按摩。」
「还是用『推』吗?你准备按摩油了吗?」
她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按摩油?就用你的子好好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把住我的肩膀就把身体猛地往下坐去。
我早就在防着她这一手,一见她要发力,马上拼命地扶住她的,让她的两片小只来得及接触到头就无法再往下落,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快点放手,你不是答应给我做第三次按摩了吗?」
「我是答应你了,但也不能这样做啊!」我着急地说。
「说话不算数,你是个骗子!」
「也不知道谁是骗子,先把我哄到这儿来,又给我下了药,我要是再糊涂一点就和你上了。」
「我倒宁愿你糊涂一点,省得在这儿瞎耽误工夫,」她又打了我一下,「快点放开我。」
「北北呀,你先别着急,」我眼珠一转,忽然有了办法,「咱们商量一下行吗?」
14。11
「商量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我觉得你有点太着急了,以前安诺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玩耍了好几次才进入正题。」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怎么样?」
「现在已经做完口了,咱们应该缓冲一下,去玩一些开心的游戏,或者按摩放松一下,不适合马上做烈的运动。你觉得呢?」我虽然语气很放松,但手上一点不敢松劲,就怕她搞突然袭击把我的子套进去。
「你不是在哄我吧?」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哄你有什么用?现在门窗紧锁,你还怕我跑掉吗?」
「那放松之后该干什么呢?」
「放松之后咱们就到上去,我一定足你的要求,行不行?」
「真的?」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吧,信你一回。」她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只是头还有些发晕,急忙扶住旁边的椅背,顺便问了她一句:「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用了小瓶里三分之一的药。」
「幸亏你手下留情没有全放进去,否则我就彻底昏倒了。」
「咱们怎么放松呀?」她迫不及待地问。
「我看旁边浴房有个冲按摩浴缸,咱俩一起进去玩,我顺便给你推拿一下,就算是第三次按摩了,你也得到放松了,行不行?」
「按完摩以后,你真的肯跟我到上去吗?」
「必须的呀,我是男人,一定说话算数。」我认真地说。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大概是没看出什么猫腻,便高兴地说:「好的,快点去那个冲浴缸吧。」
我俩来到隔壁的浴房以后,很快都光了衣服,她终于掉了那件红裙和开档丝袜,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其实我最怕女人穿的衣服,她们要是真的光了,我反倒不害怕了。
北北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等我伸手试浴缸里水温的时候,她忽然在我头上拍了三下,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她笑嘻嘻地说:「一个神经病,脑袋还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你到现在还记着这句话?」
「是呀,现在用这句话形容你最贴切了。」
「别开玩笑了,快点进来吧。」
我俩进入冲按摩浴缸以后,一开始我还在按摩嘴的水下给她身体各个部位做按摩,但是她一直在「咯咯咯」地笑,所以这次按摩就做得马马虎虎,不过看得出来她也享受的。
北北那青美好的体在我怀里不住扭动,蹭得我好不舒服,加上她娇滴滴的软声细语,更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我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开始亲昵地在她的地带抚起来。
她对此不但不抗拒,反而非常享受,喉间也渐渐发出朦胧的娇哼,眼神愈发离起来。
如果说谁这时还能保持坐怀不,那纯粹就是扯淡,哪有那么多柳下惠呢,反正我的呼是越来越,我的手在她膨的头上捏掐着,身子贴住她上下摩擦着。
不错,我就是想把北北引离开刚才那个暧昧的局面,因为那时的她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还有,把她引到这个浴缸里也可以拖延时间,顺便思考一下待会儿的对策。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我渐渐变得心猿意马,很快也偏离了按摩的航道,完完全全地在她的娇躯上尽情掠夺起来。
她也紧紧搂住我,和我颈相,耳厮磨,极尽绵缱绻之能事,我只觉得下体又又麻,不住把巴顶在她身上就摩擦起来,温热的水和她光滑细的皮肤带给了我极致的体验,很快就让我获得了狂一般的快。
对于我来说,此时本就不用到她的里,她整个人就是一个润光滑的小白虎,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口,所谓「处处可处处」,我用巴摩擦她身体的随便一个位置都能获得连绵不断的快,眼前的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源泉。
随着摩擦的白热化,我很快就不能自制地搂住她,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哆嗦,又发出了一炮。她察觉到以后,娇嗔地用玉臂顶了我一下:「你可真讨厌,在这里,浴缸里的水都被你脏了。」
「这样岂不更好?真正地实现了水融。」我在她耳边微微息着说。
她用微翘双峰轻轻蹭着我的口说:「好,现在把房送给你,你好好融一下吧。」
「北北,我再给你按摩一下脖子吧。」她这么豪放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房也需要按摩呀!」
「按摩房干什么?」
「以后母喂养的时候用得上啊。」
「什么?你打算生孩子了吗?」她的话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紧张什么,又不是和别人生,当然是和你生。」
我本来还想讲一番大道理,但道理说多了自己也觉得烦,可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越陷越深又让我不能不发声,只好换个角度对她说:「北北呀,你现在这么年轻,不能太早要孩子,这样既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进步,你不是还想竞聘你们部门的负责人吗?」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以前我觉得事业很重要,现在看里面的门道儿太多,想当领导没那么容易,我一个女孩子想往上爬就是难上加难,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回归家庭。」
「回归家庭?你成家了吗?这么早就让家庭绑住你太可惜了,还是趁年轻多干事业吧。」
「事业马马虎虎就算了,我没那么争强好胜,只想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听了后身子又抖了一下:「相夫教子?你把目标定得这么长远了吗?」
「是呀,」她亲昵地靠在我身上,「哥哥,咱们快点生小孩吧。」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还是酒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要再说了。」
「不说不行,再不生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你们单位现在生孩子给奖励吗?还是限制生育指标了?」
她赧赧然地看着我:「再不生的话,万一被安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什么,你们现在讨论的都是生孩子的话题吗?」我大吃一惊。
「对呀,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拴住你,我们俩都在比谁的速度更快。」
「安诺真的这么想?」
「是呀,」她坦然地说,「安诺说了好几次要给你生孩子,她还订了个『安东』计划,要和你一起私奔。」
「她已经疯狂到这个程度了吗?怪不得天天在楼下堵我。」我越听越后怕。
「她说了好几次要配家里的钥匙,还要搬过来一起住,我都没有同意,」北北得意地说,「我会那么傻吗?让她进门岂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你们俩都是狼,一对女狼。」我对两个妹妹的行为简直无语了。
「女狼就女狼,随便你怎么叫我,反正我不能认输。我要是不快点下手,你就被她抢走了,本来她现在就领先着呢。」她噘着嘴说。
我觉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这两个妹妹分明是要联手推我下火坑,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看我呆呆地发愣,急忙拍了我一下。
「唉,你们俩就别闹了,我是有子的,再说爸爸妈妈知道你们的想法会杀了我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就是怕爸爸妈妈知道,所以才要私奔的。我已经想好了,咱俩私奔的计划就叫『东北』计划。」她抚摸着我的口说。
「你们俩就是一对神经病,天天都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我可不跟你们疯了。」
「你放心,我和安诺讲好了,我们要公平竞争,不会给你力的。」她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这还不叫力?你们就是把我往绝路上。」我突然觉得力山大。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开始造小孩吧。」说完她就握住了我的巴缓缓起来,刚完的很快又变得硬起来。
我舒服得刚哼了两声,她就抬起粉又要往我的子上坐,我急忙捧住她的股不让她坐下来:「北北,你先别着急,咱们不是说好一会儿到上去做吗?」
「算了,就在这里做吧。」她有点等不及了。
「不行,按摩还没结束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否则下次你还是会让我给你做第三次按摩。」
「不会的不会的,你已经兑现承诺了。」她着急地说。
「不行,不能半途而废。」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又开始给她进行全身的推拿。在我的卖力服侍下,她很快发出舒服的娇声,身子软得像一面条一样任我随意摆。
我现在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这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争先恐后地要给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对策,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我活剐了。
为了打消这次北北的念头,我搂着她娇的身子一边做按摩,一边着巴在她身上摩擦着。她白皙温软的香躯美得让人心醉,美丽娇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我的一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意情之中。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再!必须达到无可的地步才能让她自动退却。
想做到这一点是不难的,怀里的北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药,看到或搂住她都会让我双眼通红,巴暴,我用尽各种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乐,除了她的小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标。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她见我疯狂地搂她亲她,还以为在抒发心中的意,整个人都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狂吻,兴奋地沉浸在男女中。
对于我来说,做时如果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快速并不困难,只为自己考虑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搂着她娇美的体,用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着,她的腋下、两腿间、美都成了重点摩擦目标,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发了几次。
全然不明就里的北北哪里晓得我的意图,只是埋怨我又把水脏了。她又试了几次想把巴到她的里,但我的就是不靠近她的,即使靠近了也是一滑而过,急得她拼命扭着娇躯找寻头,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这样搏斗了几次后,她累得已经有些微了,而且脸颊红润,鼻子尖上沁出几滴汗珠,显然是用力以极,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困惑不解,八成心里还在琢磨:简单的一个姿势,为什么就是不进去呢?
等到我几乎把子弹都打光了,她终于到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你把都到水里了?不是应该到我身体里吗?」
「北北你不懂,这东西只有最新鲜的才有效,我刚才就一直在排除陈旧的,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样,等到旧的排除干净后,给你留下的就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胡说八道。
这个笨丫头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怎么安诺从来没说过?」
「她是不是说过我一晚上能二十次?」
「是的。」
「那你还怕什么?等一会我把最新鲜的给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
「这个冲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会儿吗?我还有几项技术没给你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说:「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皮肤都快被你破了。」说完,她像出水芙蓉般站起来,我殷勤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着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总是那么贴心,我就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老公,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
「行了,别抒情了。」我看她拉开架势又要表白,赶紧按了刹车键。
我把她抱到上后,问她带避孕套了吗,她说:「要那个干什么?」
「不戴避孕套怀孕了怎么办?」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还怎么给你生宝宝?」她责备我说。
「你还真要生孩子呀?玩笑开一开就得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别说生孩子了,就凭咱俩今天做的事已经够妈妈把我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完全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见面,你要知道妈妈的耳目无处不在,咱俩的事随时会暴的。」我担心地说。
「快点开始吧,别说妈妈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来握我的巴,却发现已变成软趴趴的了。她诧异地「咦」了一声,急忙把虫一样的具放到嘴里舐起来,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了半天之后发现只硬起了一点点,还是无法完成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把巴吐出来问我。
「小弟弟可能还处于休养之中,想让它硬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解释说。
「你不是能二十次吗?」
「但是中间也需要休息呀。这样吧,我先帮你一下,等一会儿我起了咱们再做,行不行?」
「好吧。」她刚才裹我的巴裹得腮帮子都木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于是便顺从地躺了下去。
北北仰卧在上后,我趴在她娇的花样香躯上,一点点靠近那耸起的部,闻着人的处子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颤巍巍、白的少女峰。
我的嘴和舌头着那蜿蜒的沟,从房的部向上过去,继而用舌尖在她冒着新芽的粉的头上裹着,真没有到她如今发育得也这么好,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瓜成,却别有一番青涩的风味。
我贪婪地将她的小含进嘴里,舌尖着圆溜溜的头着、着、裹着,一只手轻巧地着另一只玉芽般的尖,绵软的手真让人不释手。
此时的北北已经无法克制自我了,她时而将部起,时而抚摸着我的头部,口中发出黄莺般美妙的息声和呻声,整个酥软的身子像鳝鱼般款款扭动,修长的曲线映衬出了她肤白、貌美、高挑、细的美好身材。
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头,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她的地,那个隆起的丘上寸草不生,和妈妈一样手极好,虽然略显娇小,但是胜在新鲜柔软。经过我在口的几番拨之后,马上有潺潺的水淌了出来,把手指打了一片,她哼的声音更让人骨软筋酥。
虽然我已经了好几次,仍然被这真实的呻声得心旌摇,像北北这种发自内心的息声是最好听的,比那些夸张和做作的叫更加打动人心。老实讲,安诺和依依的叫声都不如北北的质朴、自然,可能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
被我又摩挲了一阵后,北北渐渐难以自制,她轻轻推着我的头往下方使劲,我心领神会地顺着她的小腹、肚脐一直向下去,逐步接近她最渴望的桃源天,她的口中也发出急不可待的嘤咛声。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白皙、光润的双股之间看向她光洁无的白虎,那里没有任何防卫和遮挡,神秘的山丘和幽谷一览无余,虽然她是我的亲妹妹,此时却和其他女人一样躺在我面前任君采撷。
她那滑润的、淡粉的如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花心般的口,道口的上方是微微突起的豆蔻般的蒂,我的手轻轻挑逗着她的,受着甬道里的温暖和润。
我细细欣赏了一会美丽的处子幽,轻轻把头伸到她的间,任少女无的丘抵触着我的脸,深深地着她特有的芳香,那一张一翕的口像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呼唤着我,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定要闯入这个搅它个天翻地覆。
想到以后这个美可能要被其他男人占据,我简直妒忌得要发狂,不知那人要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我却眼看着触手可及的美不能染指,还要被迫把体内的都排光,也不知她能不能理解我这番良苦用心。
我愁喜加地想了半天,终于探出舌了她的间,继而吻起了微隆的阜,挑逗着滑润的大。
「啊……哥哥……你的舌头好热……」北北的反应如期而至,她显然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口舌之侍,我灵动的舌尖一下子就触到了最的群,让她体会到了出道即巅峰的超强快,小蛮跟着也摇晃起来。
我急忙抱住她的香不让她扭得太剧烈,随即用舌尖分开漉漉的小,吻着小巧如豆蔻的蒂,让她的高很快就更上一层楼。
跟妈妈做时总要顾着她的肚子,难免会分神,跟北北在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她完全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含苞玉女,什么样的技巧对她来说都是最新鲜、最刺的,我可以尽情施展我的技巧,这件事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话说北北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本来她就自带芳草般的体香,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半天,通体都带有一种沐浴的香味,她出的也是甜丝丝的,实是最可口的琼浆玉,我越喝越喝,干脆把嘴巴堵到她的口用力起来,把所有出的体一律照单全收,统统咽到了肚子里。
喝完以后我觉头脑更清醒了,看来她分泌出的浆汁有解酒醒神的作用,以后我再喝醉了就可以对着她的好好上一番,估计比什么解酒药都有效。
北北哪经受过这样的灵舌扫,她嘴里的叫声更婉转悠扬了:「呀……哥哥……别了……我里面好……」
在我看来,女人越是这样尖叫,越是在暗示你再接再厉,我能做的就是得更了,那小巧的蒂被我吻得越发坚起来,带有褶皱的道内壁在舌尖的扫下不断地痉挛和颤抖,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舌头会伸得那么长,她滑润、娇的媚被我一股脑地来回扫了好几遍,叫声也更高亢和持久了:「啊……快不行了……坏哥哥……坏哥哥……人家越说……你就越要……」
她的叫声就是最大的肯定,在我的连续攻击下,她下意识地弯起修长洁白的玉腿,把青的美抬得更高,全身似触电般震颤着,一股股如溪般从道深处潺潺而出,得股间和我的嘴边都是。
我抬头着双看了看她挂红晕的粉脸,她也用充醉意的眼神紧盯着我,显然对我给她做的口也无比奋,我重新低下头,捧着她白、光洁的香又起白虎来,她再次发出了似水如歌的息声。
又经过几个回合的口,她忽然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哥哥……别了……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两腿同时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就在这儿吧,别忍着啦!」同时加大了对蒂的刺,她又扭动了几下身子后,猛地发出一声颤抖的长:「不行了……不行了……我……出来了……」接着就把部抬得更高,伴随着一阵阵体的痉挛,突然一股一股地大量涌出,而且力度越来越猛,先是混浊粘稠,然后清澈稀薄,把道内外得一片滑润和粘糊糊的,还溅得我脸、嘴都是,她的大腿、部以及上都淌了出的汁。
奏唱出人生第一乐章后,北北整个人都虚弱无力地软瘫下来,娇俏瑶鼻发出「唔……」的绵长而羞涩的哼声,白玉一般的娇躯一抖一抖地微微颤抖着。
我温柔地把她身上淌的都干净后,才起身坐到一边,微笑地看着她高之后玉体轻颤的美态。
14。12
北北对高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原以为她会很含蓄,没想到她只矜持了一会就倾情投入,她里的像是无底深泉一样源源不断地出来,看来她高挑的身子里蕴含的热情还真不少。
正当我以为她已经无力再战的时候,她忽然羞涩地开口说:「哥哥……刚才真舒服……你好会……」
「那当然,我『金牌口王』的绰号并非得虚名。」我得意地说。
「我从来没想过,用舌头会那么舒服,刚才觉自己的魂好像都要飘出去了。」
「没骗你吧,是不是比用手指头舒服?」我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脸上的红更浓了。
「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没用手指头自过吗?」
她忽然尖叫了一声,坐起来瞪着我说:「你……偷看我了?」
我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蒙对了,索继续猜测说:「你自时还喊我的名字,我都听到了,你的声音好嗲,都喊岔音儿了。」
她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了口,一双美目怨气兮兮地瞪着我:「你真是下……竟然窥探别人的隐私……」
我知道自己都猜对了,不住得意地说:「好了,我下次不偷看了,行吧?你也把门关严一点,保护好你的个人隐私。」
她瞪了我一眼:「这还用你提醒吗?原来你才是真的坏,很早就惦记我了。」
「好妹妹,我可没有惦记你,我只是给你提个合理的建议。」
「不过刚才真的觉飘飘仙,确实比用手舒服。」她羞赧地说。
「你以后可以尝试一下多种方式,都可以获得快的,不一定非要和男人做。」我循循善地启发她,主要是怕她总盯着我的子使劲。
可惜我巧成拙了,话一出口反倒提醒她了,她靠过来又开始检查我的巴,发现还是软趴趴的,忍不住抱怨说:「你这次怎么休息了这么久还没硬起来?」
我肚里暗暗发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做这种事一定要有耐心,不能急躁,否则会影响高的质量。」
她不甘心,又使劲摆了一会,发现还是只能有限度地起一点,手一离开又很快萎缩成小冬菇,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不能着急。」
「是呀,夜晚还长着呢,我给你来个刺的玩法怎么样?」我眨眨眼,提了个新的建议。
我这时并未对北北说劝阻的话,也没有建议她睡觉,知道这些都没用,反而帮着她一起出主意。只有让她彻底玩够了才会死心。
「好吧。」她略带失望地看着我。
「你还是躺下吧。」我起身去拿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冰水。
「这是什么玩法?」她好奇地看着我。
「你猜不到吗?」
「是不是那个『冰火两重天』?」
「对呀,看来你懂得多。你尝试过这个吗?」
「别开玩笑了,我到哪里尝试过?」
「那你就体验一下吧,保证不会后悔。」我趴到她的跨前,再度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她略微紧张地看着我,口的媚也在轻轻颤抖着。
我先含了一会热水,然后缓缓把舌头伸到她的小内,她「喔」地一声筛动了一下股,嘴里急促地说:「真的特别的……好暖和……」
我心想,这才刚开始你的反应就这么大,后面的环节还应付得了吗?
用热水了一会后,我又换了一口冰水伸进她的内,她的反应如期而至,我的舌头甫一接触到壁,她就「呀」地惊叫一声,整个身体都快速地往后缩,想要逃离舌头的纠,我怎能让她如愿,抱住她柔软的部就把舌头探入桃深处,她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不住颤动着,内的媚争先恐后地向两边躲闪,只怕被我的舌头碰到。
看着她避之不及的模样,我调侃地说:「现在觉怎么样?很特别吗?」
北北战栗着对我说:「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凉的水?好冰呀!」
「『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的,一会换成热水你就舒服了。」
果然,我含着热水以后她的声音又变得惬意了,股也松弛下来,像头小猪一样发出意的哼声。她开心了没多久,我的冰镇舌头又伸进来,她再度发出轮船汽笛一样的叫声。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下来,北北的叫声在高亢和低沉两个声调之间来回变换,她的声线像失控的碰碰车一样不断变换方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
最后我含着冰块往花心深处冲刺的时候,她嘴里高喊着「不要」、「不要」,小香却用力耸动着,漉漉的小紧紧贴在我的嘴上颤动,一股又一股的如水般不断涌出来,最后在一连串「噫——呀——」的长叹声中又到了巅峰。
等她的剧稍缓以后,我退后静静看着她的赤身躯,光润的下身像被洗过一样全是各种体,看来一会可能还要再洗个澡。她的白虎的微微颤动,经过冲刷后更加娇动人,我简直太她的小了,真想把舌头放到道里不拿出来。如果妈妈和北北两个白虎美同时躺在面前让我品尝,就是让我去做神仙我也不肯……
北北又了一会才羞赧地说:「哥哥……你真会玩……刚才太刺了……」
「刚才难受吗?」我关心地问。
「不难受……就是觉怪怪的……」
「那舒服吗?」我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忽冷忽热像是蒸桑拿一样……」
「不舒服的话,你为什么大叫,还了那么多水?」我坏笑着说。
北北娇羞地捂住脸说:「你好讨厌……人家本就控制不了……」
「刚才最舒服的时候是什么觉?」
「嗯……一开始像是过电,浑身麻酥酥的……后来就像是爆炸一样,眼前都是碎片在飞,然后就不停地往下掉……」北北一边回想,一边描述着刚才的觉。
我羡慕地说:「你们女人的觉真丰富,我们的时候『突突突』几下子就完事了,真正高的时间很短。」
说到「」,她忽然来了神,坐起来又开始摆我的巴,发现还是老样子,忍不住失望地说:「怎么隔了这么久了还是硬不起来?」
「可能我的小弟弟困了,你知道的,人体有生物钟,到了固定的时间就要休息。」我继续煞有介事地胡说一气。
「别人可以休息,你不应该呀,你才了几次?离二十次还远着呢。」
「要不我接着给你一吧,也许过一会小弟弟就有反应了。」
她犹豫了一下:「好吧,一也行……那种觉……确实舒服的……」
「这次你想怎么?」
「还是用『冰火两重天』,行吗?」她面绯红地说。
「可以呀!」我欣然说,「原来你喜这种方式,看来不愧是敢于追求时髦方式的新女。」
「也不是什么新女……我就是觉得刺的……以前没有体验过……」她的脸蛋红彤彤的,像是两个透了的苹果。
看到她又想体会「冰火两重天」,我真是求之不得,赶紧准备好新的冰水、热水,殷勤地投入到了下一轮的口中。
经过一番冰火洗礼后,北北的适应能力已经好了很多,不像最初的时候那样沾点边就大呼小叫了,我一心要让她够了,所以毫无保留地刺着她的花蕊和。
没想到她的耐力还真不错,竟然又要我给她进行了两次「冰火两重天」,待我又一次把她送上高后,她已经像一摊泥一样软倒在上了。
估计这回北北应该得差不多了,我的舌头和腮帮子也累得又酸又疼了,准备躺下来休息一会。给别人口真是个体力活,看来男公关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以后我准备据亲身经历写篇文章,题目就叫《舌尖上的高》。
我正侧卧着闭目养神,北北悄悄从后面贴到我身上,她柔软而又弹的房被成扁球状,一只水葱般的玉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我的巴,缓缓动起来。看来她还是不死心,这可真是件麻烦事儿。
不过最终的结果让她失望了,软掉的巴还是硬不起来,北北噘着嘴摆了一会,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咦,安诺说过,用一些刺物体可以帮助具起,不如咱们试一下?」
一听这话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生怕她又搞个辣椒油出来,北北虽然没有安诺那么有心眼,但论起彪呼呼的劲儿可不比她差,这段时间安诺肯定给她传了不少独家秘笈,我发现她每天一副有成竹的样子,一见我的面就想拿我练手,肯定憋了不少坏水,可不能着了她的道儿。
想到这儿,我急忙说:「你别听她胡说,她说的那些刺物体最没谱了,都是有副作用的,不如我用的产品健康环保。」
「那怎么办呀?」她异常失望地说,好像今天晚上怀不上孕就是最大的失败。
「我还有一个玩法,想不想再试一下?」我怕她再胡思想,急忙又提出一个建议。
「什么玩法?」
我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说:「就是用这个:跳跳糖。」
「你的花样可真多,这个能行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充信任地看着我。
我把跳跳糖倒一些在舌头上,缓缓探入北北的内。随后她的表现简直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在急速弹跳的糖粒的刺下,她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在上剧烈地跃动,飙出的高音几乎要掀翻屋顶。可能是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附近的邻居有点忍无可忍,拼命地敲墙敲门表示抗议。
这回我使出全力,让她在冲向高的路上勇往直前,不管她如何求饶,我都抱住她的部不松手,舌头像扎一样在她里搅个不停,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
因为整个晚上她都在打我巴的主意,所以我决定不让她再缓过手来,对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疲力尽。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舐她的花心软,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撤兵,在跳跳糖的帮助下,她一直处于快乐的巅峰之上,几乎就没从峰顶下来过。
又经历了几次高后,北北的嗓子都喊哑了,眉宇间尽是无法释放的风情,直到她苦苦哀求说「好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我才鸣金收兵。
这个时候北北像服了软骨散一样完全瘫倒在上,整个单都透了。
估计这回她是彻底没力气了,我马上开始了善后工作,先把她抱到浴缸里洗了个澡,回身换了一张新单,再把她抱回到上。整个过程她都一动不动,估计体力已经完全消耗干净了。
等她躺下后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前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这时我也又累又乏,但是不敢躺下来睡,就坐在边的椅子上合衣睡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估计北北要醒了,用远程遥控打开了妈妈旧家的电脑,选择一首摇滚歌曲播放并调到最大音量,接着给物业公司打电话举报。
很快,北北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她懵懵懂懂地从上爬起来,又把装睡的我叫醒。两个人穿好衣服要出门时,她才发现找不到反锁大门的那把大锁的钥匙了。她可真是个糊涂蛋,本来想把我困在房间里,没想到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我也有点着急了,就跟她一起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在他们的帮助下把门打开了。
大概是我俩昨晚闹腾的动静太大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和北北觉得十分难堪,几乎是一溜小跑地逃出了酒店。
离开酒店后我们俩各回各家,我少不了又被妈妈训了一顿。她现在对我比以前更严厉了,以前她只是以妈妈的身份管教我,现在则多了一层子的身份,家里的财政大权被她牢牢控制,我的全部存款和收入都要上,每天只给我一点零花钱,超过二百元的花销就要请示汇报,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她对此的解释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跟依依要些钱。她还纳闷地问我:「老公,你刚升职加薪,在外面又做兼职,每个月有几万元的收入,怎么花钱花得那么快?」
我苦于没法解释,只好说「把钱存起来了」。现在依依和北北名下有多套房产,每月收租金收到手软,全都变成了小富婆,我手里只有一套贷款的房子,就连开的车都是妈妈的名字,是名副其实的穷鬼。
目前看来,妈妈很享受当下的这种现状,她教训我的时候是妈妈,撒娇的时候又变成了子,她在两种身份之间自如切换着,并且切换得很开心,我在家里的地位却越来越低了。估计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变成彻底没地位了。
妈妈唯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依依利用节假回家与我团聚,那时她只能妒忌地看着我们俩黏在一起,我虽然克制着没和依依表现得太过亲热,妈妈的凤目里依然透出凛冽的寒光,我都不敢和她对视。这时最怕的就是依依去卫生间,妈妈会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踩我的脚或是掐我身上的。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路是我自己选的,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
虽然没钱,但是不能让北北和安诺知道。北北对此还不知情,安诺却先察觉到了,她主动把一张银行卡给我,说里面有十万元,让我放在身边应急。
我把她的卡推了回去:「我没有应急的地方,你留着花吧,况且你妈妈快要生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挽住我的一只胳膊轻轻地说:「上回买东西的时候你连二百元钱都没有,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钱都存起来了,身上不喜带现金。」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的卡里好像也没多少钱。」她俏皮地看着我。
「我的卡多着呢,还有小金库,够花了。」我继续硬撑着。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欠你的钱……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给你。」
「你着什么急?我又没催你。」
「那可是六百万呀,你以为是一笔小数目吗?」
「唉,咱们别谈钱了,谈钱就生分了。」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的钱呢?」她的眼眶有点微红。
「你放心吧,我缺钱的时候肯定会跟你张口的。」我拍拍她的肩。
安诺见我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她的钱,只好把卡收了起来,转而邀请我共进晚餐。
我说:「过几天吧,这两天真的有事。」
她不地搂紧我的胳膊:「你怎么总是有事?不是休长假了吗?」
「我兼职的那个公司还有事呀。」
「那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这样照顾你也方便。」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看着她含有深意的表情,我忽然想问她:你是不是和北北串通好了要跟我私奔?还想要给我生孩子?
话到嘴边我又收回来了,安诺实在是太明了,在她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又被她把我的秘密套出来。
我慢慢把胳膊出来:「咱俩一起住?好像不太合适吧。」
她捧住我的脸柔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那不行,依依怎么办?」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我身子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瞒得了我吗?」
「唉,我们是假离婚,为了买房子避税。」
「如果换做是我,打死都不会离婚,就算一千万元的税我也认了。」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你就别想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
「你上次不是说我吗?」
「对呀,我是你,但咱们是兄妹呀,只能把这份埋在心底了。」
「不,我不甘心,一点儿都不甘心!」她红着眼说。
我搂着她的肩膀安她说:「咱们即使做不成夫,也会相一辈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算了吧,以为我像依依那样好哄是吗?」她偎到我怀里幽怨地说。
「我哄你干什么?你是我的亲人,你还来不及呢。」
「如果你不让我搬过来,那你就搬到我那儿跟我一起住吧。」她又出了个主意。
「这好像也不行,好妹妹,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保证心里永远都有你,行吗?」我恳求她说。
「好吧好吧,知道你为难,这件事先搁一边吧。但是过几天你要跟我去吃晚饭。」她说完话就把嘴噘起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她伸过来的嘴上亲了一下。
好不容易打发走安诺,北北又给我打来电话。
自从那天离开酒店后,她匆匆忙忙地回家把音响关了,转头就让我去帮她修电脑,我当然不会上当,委托一个女同事上门为她服务。北北不甘心,又约我晚上去看电影,我找借口说太忙没时间,说什么也不和她见面。
北北不高兴了,在电话里冲我喊道:「骗子,你不是答应足我的要求吗?怎么又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我确实有事。」
「那你什么时候有工夫?」
「我一直都很忙。你到底要干什么?」
「咱们……把上次那件事……做完行吗?」电话那头的她一定脸红了。
「烛光晚餐不是吃完了吗?第三次按摩也结束了,还有什么事?」我装起傻来。
「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又喊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承诺你的事都兑现了。」
「但是……那件事还没有做完呀!」
「我觉得已经做完了,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你……说话不算数,你现在马上出来。」她不甘心地说。
「出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要……和你谈一下。」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
「不行,必须面谈。」
「北北呀,真抱歉,我最近很忙,而且马上就要出差,短期之内咱们是不能见面了。」我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说。
她气得简直要从电话那头冲过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只好装作手机没信号,对着话筒「喂喂喂」地喊了半天,北北气得「砰」地一声把电话挂掉了。
放下电话后我手心直冒汗,看来事情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千万不能再和北北见面了,她已经变成一个一心要采我华的女贼,单单用口可足不了她了。
从此以后我小心行事,行动诡秘,尽量避开安诺和北北,绝对不和她们单独见面,终于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安生子。
【第十四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15。1
为了解决手里没钱的困境,我又出去接了个兼职,挣一些小钱。这件事我是瞒着妈妈的,这也是被得实在没办法了,我毕竟是个经理,现在兜里连一千元钱都拿不出来,确实有点丢人。还有一点很重要,通过这两个兼职也可以营造出「很忙碌」的假象,省得再被两个妹妹纠。
我当然很渴望安诺和北北年轻的体,尤其北北,她那晚穿的低红裙令我惊异常,在随后的几天里都念念不忘,但是她俩现在就像两杯毒酒,虽然味道可口,喝过之后却吉凶难测,我真的一步都不敢往前迈了。
我一面坚持和她俩保持距离,一面悄悄上网搜索北北穿的红连衣裙,可惜没找到同款的,只好买了一件相似的,她那天穿的黑油亮连袜倒是买到了,我拿到手里后兴奋不已,先套在巴上了一发。
这段时间妈妈的肚子更大了,已经完全不能做了,我除了打飞机之外,只能利用依依回家的时候和她大战一番。但她只能半个月回来一次,其它时间我都要忍着,憋得自己真的很难受。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坐飞机到她进修的城市和她见面,依依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我说我也来进修,她问我进修什么,我坏笑着说:「和你进修『夫合大法』。」
「你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吗?」她难以置信地问我。
「对呀。常言说,千里送『』,礼轻情意重。我千里迢迢地把小送来与你相聚,也是情深义重了。」我急不可待地摸着她的部说。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做吗?」她嗔怪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咱们现在就是在『进修』,都老夫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抓紧时间吧,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已经开始她的子了。
「哎呀,你真猴急。快去把门锁上。」她脸泛红晕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锁好门,两个人简单冲了个凉就上去了。我把新买的那件低红连衣裙和黑油亮连袜拿出来让她换上,她面带酡颜地说:「你这次又是受了什么刺?」
我当然不能说受了北北的刺,只是说网购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就买下了。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总是搞这些角扮演,有时我连剧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没有剧情,做好你自己就OK了。」我忙不迭地拥着她倒在上,开始吻起了她的香。
依依惬意地搂住我的肩膀,身子轻轻摆动,闭眼享受起来。我们分别良久,都处于饥渴之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实话实说,依依穿上这身夜店装不如北北惑,我还是最想看到北北穿上这身衣服,她从来没有像那晚那样打动我,那一夜我不再当她是妹妹,而是把她看成了一个浑身充女人味的尤物。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如果那晚她给我下的药再猛一点,唉……
接下来的时间我完全进入了情模式,把依依假想成了北北,肆意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快乐,她也热情地配合着我,我们在上疯狂地做,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疲力尽地倒在上。
这张大似乎不堪我们连续不停歇地摇晃,终于在一阵「吱吱」响后塌掉了。所幸我和依依有了一次经验,早在发出异响之前就跳下去了。
她看着坏掉的大,伸了一下舌头对我说:「老公,你也太猛了,这是咱俩坏的第二张了吧?」
我搂着她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都不太好,不起折腾。」
她低声说:「谁像你,跟头活驴似的,就是睡铁也会被你晃散架了。」
「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跟酒店说。」我拍了拍她的部。
给酒店赔了些钱后,他们重新给依依换了一张大。依依的同事得知我俩把塌以后,都挤眉眼地看着我们,依依羞得脸通红又没法儿解释,不住地催促我早些回家。
我回去以后没几天又想她了,她这次坚决不许我再去,说她的下面都被肿了,好几天都走不了路,还说她的同事天天取笑她,让她很丢面儿。看她的态度这么认真,我只好暂时先不动身了。
依依和妈妈都高挂免战牌,我只能把腔火憋在心里。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找安诺的,至于北北那就更不可能了。
这时温小村又来找我,他神秘兮兮地给我一个大的盒子,说这就是他爸爸一直在找的东西。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让你妈妈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稚的脸上写了仇恨:「他是个坏爸爸,为了那个狐狸抛弃了妈妈,我才不会让他们开开心心地过二人世界呢,我就是要把他的东西藏起来,让他干着急。」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我?」
「现在除了妈妈,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把盒子放在你这里是最放心的。」
「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没打开看过。」
「为什么不给你妈妈呢?」
「她的心太软,一定会给我爸爸的。不能给她。」
「你把盒子放到我这里,似乎也不太妥当。」
他愣了一会神,仿佛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小东哥,我知道你喜我妈妈,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的。」
「我……什么时候说喜你妈妈了?」
「你每次见她的时候只看她的和股,傻瓜都看得出来。」
「大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学习吧。」我尴尬地摸了一下他的头。
「你如果喜搞那些变态游戏……我也不反对。」他认真地对我说。
看来他是把上次包里翻出的那些SM套装当成我的私人用品了,急忙辩解说:「你误会了,上次包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很正常的人。」
「没事的,小东哥,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你对我妈妈好,对我好就行。」看来他认定了我是一个下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好的人,一个充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只想着泡妞的人。
好不容易把他劝走,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找个僻静地方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果然都是各种珠宝、首饰、金条,一看就价值不菲,估计都是唐老师的前夫温开成送给情人的礼物,难怪他三番两次找唐老师的麻烦,还去她家翻了好几次,他一定以为唐老师为了报复他而故意把盒子藏起来,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温小村干的呢。
只是盒子里还有两个U盘让我觉得奇怪,难道是温开成和他情人的录像?想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兴奋起来,赶紧把U盘到电脑里读了起来。里面果然全都是各种视频,大大小小的有一百多个。
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温开成待唐老师的视频!我又随便打开几个文件,都是如此。
想不到温开成还有如此变态的一面,不但沉于凌女人,还喜把过程拍摄下来,从他在视频中狰狞的表情和暴的动作来看,这人真不愧是变态中的极品。估计他想找到盒子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怕这些视频传出去暴自己的真实嘴脸,同时也是想保留一个要挟、控制唐老师的工具。难改唐老师总是有点怕他,原来是被打怕了,外加上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里。
随着视频的播放,我不住被其中的内容引了,当然我不是SM好者,我也不喜看温开成怎么待唐老师,真正引我的是唐老师丰的体和丰富多彩的表情。
在每段视频里唐老师穿得都很少,多数都是普通的罩和内,也有几段穿着的内衣,看她不情愿的样子估计是被强迫的,但是她体的魅力真的是挡不住的,我的巴高高地翘起,真想扒掉她的全部内衣,好好亵玩一下她的球和肥。可惜找遍两个U盘也没有看到她全的视频,实在太遗憾了。
视频中另一个彩之处就是唐老师的表情,每次受时她的脸上都千变万化,表面上看似乎很痛苦,也很不情愿,但仔细看却又掺杂着几分愉悦,她发出的呻也既像痛楚,又像享受,直接把我叫硬了,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烤店温小村把我包里的SM工具翻出来的时候,唐老师脸上出的不是厌恶、恶心的表情,而是略带点兴奋的神,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那可能是她的真实反应。
不过我估计这件事肯定是温开成的主意,唐老师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弱质女,肯定是实在没办法才屈服于他的威之下。这两个U盘可千万要保护好,不能再落到他的手里。
我把U盘和盒子分别收好后,打算找个机会跟唐老师谈一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是应该听听她的意见,还有,我想知道温小村在她面前都说了我什么,想知道他提没提过让我跟唐老师结婚的话。
不过我一直都见不到唐老师本人,我突然怀疑温小村真的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他不会说我一直在暗恋唐老师吧?那可就麻烦大了。我觊觎唐老师的事连温小村这个半大孩子都看得出来,唐老师会没有察觉?
这边我找不到唐老师,那边安诺和北北一直在围堵我,我每天要乔装易容才敢出门,有好几次差点被她们逮到。两个人很生气,一个要跟我沟通,一个要和我谈心,都追得我很紧。
最头疼的是,她们知道依依不在家,两个人像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穿得,尤其北北的低红连衣裙几乎成为她的招牌外衣,把我的望之火挑得熊熊燃烧,好几次都想不顾一切地和她们发生关系。
由于依依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每天虫上脑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对着那条红连衣裙和油亮丝袜打飞机,但是飞机打得多了我也有点烦了,再舒服也不如到一个真实的里充实刺。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依依这个月偏偏又很忙,临时把休假取消了,这下彻底掐灭了我的唯一希望,我憋得在屋子里直转圈,见到带的东西就想把巴进去。
就这样忍了几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打算把安诺约出来发一下,她却神秘地告诉我,北北和一个高大的帅哥喝咖啡去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一个识的咖啡店服务员告诉她的。
我冲动得马上就要出发,衣服穿了一半忽然冷静下来,又给安诺拨了个电话:「这不是你俩给我设的套吧?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出去?」
「我才没兴趣跟她联手呢。喂,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就到我这儿来,我还有事找你呢。」
「什么事?」
「我认识一个婚纱店经理,现在他们搞活动,打折力度很大,咱俩去拍一套婚纱照呀?」她每次都语出惊人。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去拍婚纱照,爸爸和刘阿姨不得打死我?」我苦笑着说。
「现在拍婚纱照正好,等以后怀孕了着大肚子就不方便了。」
「你居然还想着怀孕……你是不是还打算去度月呀?」我有点无奈了。
「对呀,你怎么知道?」她惊喜地说,「我有个同学在旅行社,她推荐咱们去菲律宾的长滩岛,那里的消费水平不高,而且好玩的地方很多,最适合度月了。」
「行了,别闹了。我要出去了,不跟你说了。」我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匆匆出了门。
到了咖啡店差点没把我气晕了,跟北北聊得正的那个人竟然是「大块头」温大乡。这小子真是魂不散,好不容易把他和安诺分开,他竟然又搭上了北北,我是不是跟他上辈子有仇?
温大乡也很机灵,一见到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马上站起来讨好地说:「小东哥,你也来喝咖啡吗?」
我一把将北北拽到身后,低声问她:「有没有被他占便宜?」她一脸发懵地摇摇头。我转而咬牙切齿地对温大乡说:「你这个王八蛋,专挑我的妹妹下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被我骂得有点糊了:「小东哥,她……也是你的妹妹吗?」
「你还装糊涂是不是?」我不等他再说话,拳头马上如雨点般轰了过去,咖啡店里的顾客都吓得躲到一边。由于我一直坚持去健身俱乐部练习散打,温大乡已经越来越不是我的对手了,他现在完全被我打怕了,一见我抡拳头就想跑。
几个回合下来他就被我打倒在地,眼看我双眼通红,他吓得起身就往外跑。我追出咖啡店后,再次把他揪住一顿痛扁,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辩解说:「小东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泡她,是她主动来找我做问卷调查的。」
我扭着他的胳膊对赶过来的北北说:「是这样吗?」
北北也被我恶狠狠的样子吓坏了,她声音颤抖着说:「是的,他说得没错。」
我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问卷调查表,洋洋洒洒有一大摞,看来不像是假的,而且咖啡店里人不少,估计温大乡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因为他是唐老师的儿子,我也不好把他打得太惨,只好厉声说:「我警告你,不许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要是她们主动找我呢?」
「我也照打你不误!」
「好吧,我知道了。」他无奈地答应下来。
听到他服软儿,我才把手松开,他一溜烟地跑掉了。看到他走没影儿了,我转身对北北说:「你为什么要搭讪那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家伙,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就一脚踢开,最没有人了。」
「我没有跟他往,我就是帮我同事完成任务。」她怯生生地说。
「咖啡厅里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找他做问卷调查?」
「他态度好,还冲着我微笑,就先找他了。」
「最主要的是:他长得还帅,是不是?」
「嗯……」
我摸了一下她的头:「你们这些女孩子呀,就知道以貌取人。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豺狼虎豹都披着帅哥的外衣吗?」
她轻轻上前拉住我的手:「哥哥,你刚才发飙的表情好酷呀,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凶悍的样子,平时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平时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都是些家庭琐事,有什么可发飙的?」
「原来你以前被我和安诺欺负都是让着我们,」她动地说,「你真是个好哥哥。」
「你的问卷调查做完了吗?我帮你吧。」看到她又要开始抒情了,我急忙转移话题。
「好吧,我这里还有一些表格,咱们一人一半吧。」她递给我一叠表格。
我接过表格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人填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很乐于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很快就填完了。
看到北北还在忙碌,我悄悄把表格放到她的包里就溜走了,等到她发现我不见了以后,心不快地给我打来电话:「神经病,你为什么先走了?」
「表格都填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她一时语。
「没事儿的话你也早点回去吧。」我关心地说。
她犹豫了一下,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
「你知道我一会儿要找你,所以成心躲着我,不是吗?」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太漂亮了,站在那里光芒四,我如果不走的话会影响你的美丽绽放。」
「讨厌,」她笑了一下,「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哄你。」事实的确如此,现在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会想起那晚在酒店的经历,整颗心都被搅得哄哄的,本就不敢在她身边多作停留。
「那你什么时候肯再见我?」她的声音忽然低沉起来。
「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但是不能再做危险的游戏了。」我坦言相告。
「你就是个骗子,」她的情绪又动起来,「早知道这样,那天晚上我就不让你用嘴了……」
「北北,你说什么?这里信号不好,听不清楚。」说完,我对着话筒又「喂喂喂」地喊了起来,她气得又把电话挂了。
总算把北北打发走了,我的心里还真有点不忍。刚才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几次想对她说点亲热的话,都被我强行忍住了。不行,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对她说的任何挑逗的话都会让她弥足深陷。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傻瓜才会浅尝辄止,与其让她以后陷入情海难自拔,倒不如现在就挥动利剑斩情丝。
只是让我深觉不安的是,面对青可人的北北,我心里的念正变得越来越凶猛,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越来越差,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守得住。
北北前脚刚走,安诺后脚就来找我吃晚饭。因为之前已经答应她了,我欣然赴约。已经憋了好久的我决心好好释放一下,把那件低红连衣裙和黑油亮连袜也带上了。
安诺这次订了一个小包房,她依然穿着那件红少女旗袍,只是化的妆比以前更浓了,头发也高高盘起,像是一个要出嫁的新娘。我以为进去以后她会先寒暄几句,没想到一开门她就像一团火一样冲过来抱住我,足足跟我接吻了十分钟,女服务员站在旁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退了出去。
我好不容易把她推开后,她还着嘴角意犹未尽。我皱了一下眉说:「安诺你干什么,这儿是在饭店,让服务员看见了多不好。」
「我想你了,老公。」她深情款款地说。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你叫我什么?」
「叫『老公』呀。」
「咱俩什么时候改这个称呼了?」我吃了一惊。
「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只能这么称呼你。」
「胡说八道,你还怕事情闹得不大吗?」
「这么称呼你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我严肃地对她说。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勉强同意不在别人面前叫我「老公」,但是私下里还可以叫。我有点后悔来找她了,看她的架势已经准备好要跟我过子了,这两个妹妹仿佛在比赛一般,争相抢着要送我下地狱。
随后的晚饭就变得简单了,安诺给了服务员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让她们不要进门打扰,然后她就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吃喝起来。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一直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以口渡酒,以口渡菜,把我吃得紧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的剧情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俗套,她把酒洒在我的裆上后假装给我擦酒,擦了几下就掏出我的巴含在了嘴里,由于多未做,我很快就濒临境,但我不想过早缴,还是提前把她推开了。
她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举,对我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喜什么。」说完起旗袍,扶着我的子就要坐上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安诺,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你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不想在这里做。」
「好吧,咱们回家。」她快地迈腿从我身上下来,开门去结账。走廊里几个得到小费的服务员不明就里,还一个劲地夸赞我们俩有夫相,安诺喜不自胜地说:「你们真是有眼光。」
出了饭店以后我问她:「回哪个家?」
她神秘地一笑:「回咱们的『新房』。」
我们一路打车到安诺的家,看到那所老房子又勾起了我的记忆,从相识安诺以来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浮现在眼前。
进门以后才发现这里真的被布置成了「新房」,到处都贴着红的喜字,挂着红的心形气球和同心结,桌上摆着鲜花、蜡烛、果盘、茶壶,卧室的大上铺着红的单、被套,还放了红的男孩女孩公仔。
我被这个隆重的场面吓到了:「安诺,你不是真的要结婚吧?」
她甜地依偎在我身边:「当然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本来我还想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她搞的场面太大了,让我不但害怕,而且还萌生了退意:「安诺,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能在这儿待着了,我必须马上就走。」
她见我要走,急得一把抱住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哥哥你别走,这里我准备了好久,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的眼睛一红我就心软了:「你做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这不是先斩后奏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不能结婚,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还不行吗?」
「假结婚也不行吗?我又不是要跟你领证。」
「假的也不行。」我的口气很坚决。
「那房行吗?」她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吧。」我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尽管我知道这样做也不对,可是实在不忍心再拒绝她。
听到我松口,安诺终于绽开了笑颜,虽然泪珠儿仍挂在睫上,一张俏脸却已红若桃花。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吃饭的时候化浓妆和梳盘头了,那分明就是新娘的装扮,她早就已经为晚上的房做好了准备。
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进了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墙上的喜字、上的公仔,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似乎也在哪里闻过。
15。2
进了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漫气氛。
看到她要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连衣裙和黑亮连袜拿了出来:「诺诺,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她不地说着。
「好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房,怎么样?」她撇着嘴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妹妹,这是你最后一次角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她。」我坦言说。
「那……你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就问「」。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问『或不』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得心烦意:「你们俩……我都一样,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而且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往的男人都打跑了,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二十次?」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的低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油亮连袜。看着这身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得我很……」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衣裙和白体,再配上她模仿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然后在皮肤的地方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小上了起来,她的都分布在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的白虎馒头。
我才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水了……你再下去……我会小便的……」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上,舌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抚她的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体泛起一片粉红,和红的单相映成辉,灵巧的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口的媚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得我脸上水四溅。
她的呻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哥哥……别了……人家快要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的连衣裙下,顶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小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她的汁像洪一般汩汩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们俩的白虎,安诺这种带的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团惊人的火,巴前所未有地硬,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内出,如利箭般四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地问:「你……没事吧?」
她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火更盛,爬上就向她一点点威过去,她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得热血上涌,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真的叫声:「哥哥,你太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说完就去她的低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让我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次我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拒还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动合,得我的心的,巴越来越了,恨不能马上进她的桃源仙,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巴到一个里发望,安诺的表演更加发了我的兽,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眼看要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还真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所以把屋子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她的脸不看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体内潜藏的狼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但能用角扮演的方式与她「一场」也算得偿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来。
被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在她的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口似乎比刚才更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头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动部,把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进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但是巴的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觉都不像是安诺的小,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
我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手术了吗?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很像了,用不着连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的模样,她是那么可,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口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巴进,放着那么美好的体不能享用,人世间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随着的膨「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将卡在口的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也传递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道扩得更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之二的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大身,开始款款扭动柳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巴没有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手术也太成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好像自己真的在给北北破。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部果断地发力,硬的巴像一个铁锤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继续长驱直入,终于把整巴都进了她的小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真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彩,这是你角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了才缓缓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硬上的青筋刮得她窄内的群一起在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没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都很像北北,你可真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肌肤安说:「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巴在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已渐渐适应了大的尺寸,玉慢慢扭动着合起了我的动。我意地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想来她也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越来越急促,茸茸的部反复顶在她的丘地带,蓬蓬的扎在口,摇来晃去的囊上挂了她出的,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的呻,这才是做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
我强行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口里的呻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乐的娇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房,忘情地呻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我好舒服……好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也变得极为慌,与那天北北在酒店时临近高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地碾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里出越来越重的呼,整个卧室里都回着体撞击和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体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狂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两条美腿盘在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硬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一样,刺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快,我和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会这样的窄小和火热,我的被她紧致的道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的巴完全了章法,我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做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巴出来,她却用四肢得我更紧,我的头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器般紧紧锁住,很快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呻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的体,两个人的部紧紧贴在一起,接着便如机开火一般,浓浓的从头尖端疾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向她的体内,灌得道里是黏滑的浆。
她被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神经病……怎么会这样……我的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悉的地带,我一闻就知道是谁。但见她娇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那是我再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转承?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间摸了一下,本该茸茸的部却光溜溜地一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觉:完了,她连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的时候你还有,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巴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谁都无法动弹了。
15。3
「安诺,」我大声喊了一句,「把灯打开。」
没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声了。
「你要是不开灯,我马上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我威胁道。
屋子里仍然是静静的,居然连一丝呼声都没有。
「好了,你们自己在这儿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怀里的人,下了径直向卧室门口走去。
刚要开灯,一只手已经抢在我之前把开关按下去了,屋内马上恢复了光明,我抬眼一瞧,安诺正赤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讪讪地看着我,粉的脸上半红半白。
我又转头去看怀里的女人,她还想埋头往我的怀里钻,被我一把摁住了额头,她一脸羞涩的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哪里躲得过去?果然我猜得没错,刚才与我做的正是北北,看这小妮子脸娇羞兴奋的样子,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令我吃惊的是,她也化着浓妆和盘着头发,与安诺是一样的新娘装扮。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承认自己又被算计了,我使劲盯着安诺,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没等安诺开口,北北抢先说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你会有这么机灵?」
她粉面含羞地把头垂到我肩膀,我严声说道:「还不赶快撒手?你想一直这样挂在我身上吗?」
她低头「昂」了一声,似乎不太情愿,我把她抱到边轻轻放下,她的腿还夹在我间不肯松劲,我没跟她废话,稍稍用力分开她的两条长腿,出了自己兀自拔的巴,随后便有浓白的缓缓出来,里面还混和着殷红的处女血丝。
巴出的时候再次牵动了道内壁上的,窄小的口又被扩大了一些,北北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双眼幽怨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刚才热情投入的乐劲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巴,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再看北北的口,那里也淋洒着点点鲜红,就连红的单上都能看见几处醒目的落红,可见刚才战况之烈。
这时我才意识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处女了。我双腿一软,双手抱着头缓缓坐下,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完了。」
安诺这才蹲下来对我说:「哥哥,你别自责了,这不怨你。」
「我犯了大错了,以后我没脸见爸爸妈妈了。」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北北忍痛跳下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哥,这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进去的,我还在里面了,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回我完蛋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安诺轻轻说:「不知者不怪,这件事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你顶多算喝醉酒认错人了。」
我心如麻地低头苦思了一阵,忽然「霍」地一声站起来对北北说:「走,跟我去医院!」
她愣了一下:「去医院干什么?」
「我带你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也许刚破完处还好修一点,如果时间拖久了就不好修了。」我着急地说。
安诺听完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搞笑,把我也带上吧,给我也做个修复手术,我也想当处女。」
「快点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着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声怯气地看着我:「哥哥,没有用的,就算做了手术我也不是真正的处女了。」
「那也要修补一下呀,否则以后你还怎么嫁人?」我执意要去医院。
安诺这时竟然还取笑我:「你觉得被某人那么的巴完了,处女膜还能修复得上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生气地看着她,「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
「哥哥,你就别苦恼了,」北北对我说,「做那个手术也只是掩耳盗铃,再说咱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反正我以后又不会嫁给别人,处子之身早晚不还是要献给你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半晌,我颓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虑再次包围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安诺再次过来安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纠结了,反正你和北北互相都喜,不如将错就错吧。」
「怎么将错就错?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呢?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的。」她柔声说。
「原谅个鬼,分明就是你们设陷阱害我,你俩就是一对谋家,我算被你们坑苦了。」
「哥哥,你只是时不小心错了对象,又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没有责任,只能怨造物人。」安诺这时还在为自己开。
听到这儿,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你们俩是什么时候换的位置?是你掉下那次吗?」她点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钻到底下看了一眼,那里果然铺着一条褥子,褥子上还放着几件衣服,内上尚有未干的水渍,估计北北刚才躺在下听到我和安诺调情时有些动情了,没准儿还自摸了一番。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北北一早就埋伏在底下,因为怕地上凉还铺了一条褥子,她就一直躺在褥子上相机而动,等安诺故意摔到地上后,她就迅速和安诺换了位置,后来她爬上的速度那么慢也是因为在换位置时耽误了时间。因为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又正当火焚身,本就没想到底下还潜伏着一个人,这真是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更抵不过两个丫头联手暗算。
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卧室里的布置,发现了更多蹊跷的地方。首先是墙上的喜字,正常结婚粘在墙上的贴纸都是红的「双喜」,也就是两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囍」字,而安诺布置的婚房里贴的都是古怪的红「三喜」,就是三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图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还有,桌上摆的果盘、蜡烛、茶杯都是三个,喜糖、喜饼、喜烟是三盘,喜筷是三双,椅子也是三把,卧室头上方墙上挂的是三个粉的心形气球,上的红公仔是一男两女,就连地上的拖鞋都是三双。
看到这一切我心想,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愚蠢到家,新房布置得如此奇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数字「三」设计的,你居然没有发觉,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呆子。
很快,我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墙上的粉相框上蒙着一块绸布,似乎有意在遮挡什么,我上前把绸布揭掉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里放的是一张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主角也是一男两女,居于中间位置的新郎正是帅气英俊的我,旁边两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诺。
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考虑得还周到的,连婚纱照都搞出来了,我指着相框气愤地问她们:「这张照片是谁P的?」
安诺举起手:「我找人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们俩都想跟你结婚,吵了好久也没分出胜负,最后就决定一起嫁给你。」她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一起嫁给我?你们昏了头了吧?」我深深吃了一惊。
「我们没有昏头,说的都是实话。」
「你俩去医院看看脑子吧,现在你们的神都有点问题。」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
「我们的神很正常,只是在表达内心的真实情。」
「表达什么情?我看你们都有点魔怔了,这间房子也得不伦不类的。」我吐槽说。
「你不觉得这个新房布置得很有特点吗?」安诺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屋子里到处都是跟『三』有关的数字,不用说了,墙上的那个『三喜』也是你们设计的了?」
「对呀,」北北兴奋地把话接过来,「是不是有创意的?」
「是有创意的,」我讽刺地说,「等到被爸爸、妈妈、刘阿姨发现了,他们三个人就会给我来个三堂会审,之后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个人就把我推出午门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咱们三个人不会在他们发现之前远走高飞吗?」安诺说。
「远走高飞?你的意思还是说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安诺纠正我。
「对对对,」北北附和说,「咱们在一起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听听,歌词都出来了,两个丫头片子纯粹是在这儿做梦,我是不打算跟她们一块儿疯了,马上沉着脸对她俩说:「你们俩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远越好,我就不陪着你们了。」
安诺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哥哥,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上次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就是想报答你,才策划了这个方案。目前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然我和北北非斗个两败俱伤不可。」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联手的?」
「其实我们没有真正联手,」安诺认真地说,「我们一直是互相利用、互相防备,目前是互相妥协。」
「北北这几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幺蛾子,是不是都是你出的主意?」
安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就提了几个小的建议,主要还是姐姐她冰雪聪明、举一反三。」
我转而对北北说:「你也同意三个人一起结婚吗?」
北北捂着小腹缓缓坐到上,似乎还很疼,她怯生生地说:「其实我是想跟你双宿双栖的,但安诺说如果不带着她就把咱们搅黄了,我又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你现在承不承认跟安诺联手了?」
「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她似乎也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呢?」
「安诺说你什么事都想着我们,为了我们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世上除了你,别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你们的哥哥,会一辈子照顾你们的,但也用不着非得嫁给我呀。」我觉得头好大,仿佛要裂开了。
「不行,只有嫁给你才会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这几次你在温大乡那儿吃了多少苦,还是一门心思地跟他斗,最后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一见到你就浑身发抖,这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们是真的好。」北北越说越认真。
「是呀,没想到你会那么罩着我们,跟你在一起我们都很放心。」安诺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因为哥哥对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给哥哥吗?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这世界岂不是要套了?」两个女孩子在嫁人这件事上出奇地意见统一,让我越发觉得头疼。
「刚才我在底下都听到了,你说喜我,还说我,这不就证明了你对我们也有想法吗?」北北脸微红地盯着我,显得很开心。刚才安诺一定是故意当着她的面问我「喜」与「」的问题,北北躺在下自然听到了我们的对白。
我一把抓住安诺纤细的胳膊,把她轻轻拉到边坐下:「今晚你是主谋吧?你这么干对得起爸爸吗?对得起我吗?」
她怀歉意地握住我一只手:「哥哥,我们俩这么做也是实在没办法,你总躲着我们,要是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对呀,安诺说你和冷饮店、便利店那两个小姐姐眉来眼去,早晚会出事的,她还说你和依依姐离婚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顶上来。」北北在一边帮腔。
安诺转过头瞪了北北一样,大概在埋怨她什么都往外说,北北吐了下舌头,不作声了。
这下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依依离婚的事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和依依是假离婚,再说这里又不是阿拉伯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娶你们,拜托都清醒一点吧。」
「不行,我们都认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们。」安诺的态度很坚决。她的厉害我是晓得的,当初为了抢走爸爸不惜用各种手段搅我们的家庭,最终得爸爸妈妈夫分离,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来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子了。
「你们俩个都是花痴,我被你们害惨了,」我嘟囔着说,「这叫什么事儿呢?我被自己的亲妹妹婚,而且是两个妹妹一起婚。」
「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
「可是你们不应该设圈套骗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说:「安诺说你太狡猾了,实话实说肯定没用,只能用点非正常的手段。」
「你们俩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么『安东』计划、『东北』计划,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计一点没费,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进去的出来,争取早点怀孕。」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我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其实刚才做的时候就已经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于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北北藏在底下呢?
「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生下来。」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我叹了口气在边坐下来,忽然觉到有东西硌了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用吗?」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巴。
我得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动着我的。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杯酒很特别吗?你的巴是不是一直处于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巴更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奋,原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得比谁都。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哥哥刚才……把那么的东西往我的下面……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囊:「哥哥,咱们去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抓住她的手说:「走吧,到上去。」
她高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北北说:「姐姐,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了一道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扮演别人,我是不是该本出演一回了?」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搂着她轻轻躺在上。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主要是怕北北又趁溜进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做,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了一次,本就没有熄灭我身上的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药的酒,下身依旧纵横,要不是顾忌着眼前两个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几个来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诺的口起来,准备好好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头,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滑粘,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小魔女想必是听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条腿就把巴进了她的桃花,耳边马上传来她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但安诺似真似假的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的两腿之前起伏,硬的巴得口水花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声,整间卧室意盎然,充了横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上,小蛮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娇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房:「我怎么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上,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一直蔓延到口,两只雪摇曳得像两个瓜,我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头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了意,她又扭了几下细后,动作忽然大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得火烧火燎一般刺,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上,指着部对我说:「从后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的股就从后面进了,她被这迅疾的一刺得心花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得语不成句,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得你找不到北不可。对,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着她的圆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有了意,几记重后想要拔出到外面,她急忙娇着抓着我的腿说:「到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全都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到了,我也搂住她缓缓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之后才真正有了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的是一个「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瞭阵呢。
15。4
过了一会,安诺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坏笑着对门口说:「姐姐,轮到你了,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门口迅速闪开了,安诺拍了我一下:「还不快把她请进来?」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下来:「别闹了,北北脸皮薄,当心她生气。」
安诺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姐姐疯起来可不比我逊。」
过一会儿,北北敲了敲门说:「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诺急忙套上内衣出了卧室,北北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了。她低头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愠怒还是羞涩。
安诺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现在该你进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俩要轮着来是吗?拿我当什么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拿你当新郎呀!难道你不应该照顾好两个新娘吗?」
北北淡淡地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安诺小声说:「今晚是房花烛夜,咱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我这时也想打退堂鼓了,赶紧跟她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疯也疯过了,还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说:「原来还是要分开。」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好像在想:怎么这么快就要散场了?看来再美的梦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门的时候,转头问安诺:「你今晚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她凄然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我悄悄对她说:「快点把这里恢复原状吧,让人看见就糟了。」她不置可否地看着我,眼里透出一股说不清的幽怨。
离开安诺的家后,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闷闷不乐,和刚开始房的兴奋劲头儿完全不同了。我竭力说话想逗她开心,她的反应总是很平淡。
走了一会我提议去买避孕药,她平静地说:「不用了,我身上有。」说完,拿出一粒避孕药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看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她提议去吃点宵夜。我说:「好呀,正好刚才劳动了半天,有点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北北带着我来到一排小吃摊前,点了两份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就吃了起来。看着她狼虎咽的样子,估计已经饥肠辘辘半天了。其实我并不饿,只是为了陪她,因此吃了几口就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一个煎豆腐的大婶的娴手法引了我的目光,我兴致地看着她的烹调技艺,觉得很有节奏。
大婶又做了几份豆腐后,喊她的老公帮忙把油桶拎过来,随着一声「好的」,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人从摊后面走了过来,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惊,这不是米开罗吗?他怎么做起了路边摊的兼职?
米开罗看到我后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们俩聊了几句后,我试探地问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说,公司最近没什么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帮子摆摆摊,也算帮家里分忧。
看他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到他在公司里一定是顶着虚职无事可做,颇有怀才不遇之,但这是妈妈的主意,自己不好说太多,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需要经济上的援助,他很聪明地猜到了,马上说「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后,我拉着她起身要走,临别时米开罗非常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他这样的计算机高手居然要窝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没多远,我意外见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员慧小凤,她竟然也在夜市摆摊。看她神态憔悴的样子,和当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不会是也缺钱了吧?
好奇心让我按捺不住,凑上前和她聊了几句。她一见我就出很尴尬的表情,动作也很慌,一问才知道她的母亲生病住院了,过几天需要手术,她现在不但需要在医院照顾病人,晚上还要出来挣钱。
我问她:「手术还差多少钱?」她摇摇头说:「差得不多。」之后无论我怎样问都不肯再说。
临走的时候我说自己有位老同学在医院,也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很地说:「谢谢你,你真是热心的。」
「唉,举手之劳。」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帅哥,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哦,没问题,我姓凌,叫凌小东。」这次我没再开玩笑。
离开夜市后,北北不悦地说:「你的这位红粉知己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对我有意思?」
「不是这样吗?上次你俩在医院就黏黏糊糊的。」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对她没觉。」
「你现在很讨厌,」她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成天招惹女人,对情一点都不负责任,安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怎么了,北北?」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烦。」她郁闷地甩开了我,一个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其实我和安诺做之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对头,我快步追上去对她说:「北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安诺房的时候没有叫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连边儿都靠不上,你干嘛还要招惹我?」她转头对着我一口气出了一堆抱怨,眼里还冒着火。
「北北,你既然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叹了口气说,「咱们保持距离就是了。」
「凌小东——」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好了,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我对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发火,路边的烧烤摊里忽然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眼通红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叫凌小东?」
我看他来意不善,戒备地挡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么事?」
他二话不说,抡起一子就向我打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我一转身就躲了过去,这汉子居然向北北扑了过去,我一看情况不妙,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把他踢得一个趔趄,子也飞了出去。
他勉强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又扑了过来,我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酒,马上将他撂倒在地,不想他是个无赖,咬住我的胳膊就不松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他的头,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话北北报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穿着棕吊带连衣裙的女人,她喊着我的名字说:「小东,别报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这不是公司财务部的葛离花嘛,没想到她今天穿得这么,丰的上身仅用两细吊带兜住上围,事业线深邃幽长,下身的荷叶裙摆刚刚盖过股,两条穿着肤丝袜的大腿几乎完全在外,这种修身的缎面裙装充分凸显出了她的丰腴身材,瞬间就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
她慌地赶到我面前,说她的哥哥喝多了,请我原谅他一次。我这才发现那家伙趴在地上快要睡着了,就起身放开了他,很快过来几个他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痛,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药店买来外用止血物品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葛离花在一边不住地给我道歉,我问她哥哥为什么打我,她窘迫地说,不知是谁把我那天抱着她过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并发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在她的裙里,都认定我和她有暧昧关系,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闹离婚,马上借题发挥地大闹一番,得她想不离也不成了。她哥哥得知此事后,先是找她老公理论未果,接着就一门心思地要找我算账。
我说:「所以你哥哥找了几个人要教训我?」
「那倒不是,我们只是在路边吃烧烤,大家一直吃得开心,不知他听到了什么突然就蹿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可以说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你的伤严不严重?用不用去医院?」
「我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葛离花再三道歉后才走人,北北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对我说:「这也是你的同事吗?」
「是呀。」
「她怎么打扮得像个舞厅的小姐?」
「这……可能是她的穿衣风格。」
「她穿得好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她没那么差劲。」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吗?」
「我没有。」
「那她的老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怎么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俩偷情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吗?」
「胡说,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见义勇为的照片。」我就将自己三次救助葛离花下护栏的英雄事迹说了一遍。
北北听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话好离谱,怎么听都像是编的。」
「我现在也好后悔,早知会惹这样的麻烦就不帮她了。」
「刚才她那个哥哥好吓人,像是疯了一样。」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个德。」
「对,就好像你上回一样,在车里跟我们耍酒疯。」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北北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刚才那个酒鬼把我吓到了,你陪我在家里坐一会行不行?」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她摇着我的胳膊恳求我。
本来我坚决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软磨硬泡,只好退让了一步:「好吧,我上去坐一会,但是咱俩说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兴地说:「好呀,没问题。」
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了戒备,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妈妈了。」
「你别骗我了,妈妈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我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张温柔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吧。」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她轻轻在我的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脏了,怕你嫌不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妈妈那里更不能出一点风声。」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她,却发现有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泣着说:「我觉得……喜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她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我安她说。
「什么地方?」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道该怎么瞒着妈妈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脚呻,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地叫了两声,我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觉清凉了许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其实我觉得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眼睛里容不得活,看到屋子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我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身又不是没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了吧,省得把衣服了。」
当我到仅剩一条内时,她还让我,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这个花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和小香还是起了我的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拨着我,简直就是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小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口雾气蔼蔼地向外着热气,想到刚才就是在这里肆意,我再次动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行忍住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声也很销魂,不会她和我的相也很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房的事?」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赶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房,现在就闹分居。」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克制的,在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难奈我何。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系统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
15。5
「你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吗?没有用的,北北对你的扰无处不在。」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刚躺到上五分钟,北北就开启了对我的召唤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钟就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学时一堂课的时间,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从倒杯水到送眼罩,从上厕所到抠耳朵,后来她说身上,让我帮她挠一下,我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能不能睡觉了。她说我就是要睡觉呀,但是浑身不舒服也没办法呀。
我干脆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终于要睡着了。就在我暗自庆幸之际,刚过了四十分钟她又叫我了,我绝望地仰天叫了一声:「老天爷呀,派一个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间一问,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她说她最喜的一个绒熊抱枕不见了,让我帮忙找一下。我上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个绒猪玩具给她,她说不行,就要那只绒熊,让我上衣柜里再找一找。
我耐着子到衣柜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说肯定就在那里,让我继续找。我索钻进衣柜里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无所获。衣柜里本来就空气稀薄,我又困得头昏眼花,找了半天无果,竟然在衣柜里睡着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气地说听到我打呼噜了,问我为什么不认真找东西,我说我仔细找了,实在找不到,她语气坚决地说就在柜子里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怜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吗,换个别的抱枕吧,我实在不住了。她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好说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卧室躺了大约四十分钟,她的喊声如期而至,我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直接冲过去问她:「大小姐,您又有什么事?」她可怜巴巴地说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让我帮忙听一下,我只好蹲在边竖起耳朵倾听。
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着了。后来还是她把我叫醒了,说没事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以后本就没敢睡觉,靠在头坐着打了一会盹,果然不出所料,等了半个多小时又听到她的呼唤,我二话没说,抱着褥子和被子就过去了,一见她就哀求说:「姑,给我一条生路吧,这次又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间来睡?」她怯生生地说。
「我这不是抱着被子来了吗?」我直接把褥子铺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她动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那个卧室了,来来回回白折腾了半天。」我叹地说。
「哥哥,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张上?」她试探地问。
「不行,坚决不行。我都已经跟你在一个房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不作声了,用沉默表达了她的意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起身抱着被子来到她的上躺下,她惊喜地问:「你为什么又肯来了?」
「我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比较好,不然你一会又给我来疲劳轰炸怎么办?」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坏了。」她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张上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点睡吧,明天早上该起不来了。」我困得头像要裂开一样。
刚糊了一会儿,北北又晃着我说:「哥哥,哥哥。」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姑,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晚安』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亲的。」她甜甜地说完,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也懒得理她了。
这次北北没有再打扰我,我终于睡了一个超过四十分钟的觉,而且还做了一个幸福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妈妈已经生完了孩子,又恢复了她的蜂身材,而且变得更年轻漂亮了,仿佛才三十多岁。
她推着一辆很大的摇篮车,里面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我高兴地跑向她,她急忙做个「嘘」的手势,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觉的宝贝。
我兴奋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和她的情结晶,她却不让我看,径自把车推到了一边,我连车里是几个孩子、什么别都没有看到。
正在我着急的工夫,她忽然换上了标志的西服套裙和丝袜,微笑地拉着我的手来到卧室,我很久没看到她出这样妩媚的笑容了,觉身体都酥了半边。
我刚想吻她的豆沙薄,她却轻轻推开我的脸,在我错愕的时候,她嫣然一笑,蹲下身把我的子褪掉一半,掏出巴含在了口中。
「喔——」那种瞬间而起的快令我呻了一声,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主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妈妈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缓缓游动,不断跳跃的舒如同登山一般逐级上升,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的头,浑身不住地哆嗦着。
以前做这种梦的时候都是似幻似虚,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十分真,连她到青筋时的疙疙瘩瘩的觉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种直冲头顶的畅意越来越清晰,得我的意识不断转换,妈妈的形象逐渐模糊,眼前慢慢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的下吐。
「哎呀!」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蓦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真的有一个女人在给我做口。
我随手打开台灯一看,含住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她怎么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给我做口舌之侍?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强忍住剧烈的快推开她:「北北,你干什么呢?」
她含羞地看着我:「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喊着『老婆』、『老婆』,抱住我的头就往你的下,还说让我尝尝你的火腿肠好不好吃。」
我紧张地问:「除了『老婆』,我还喊别的了吗?」
「都是一些七八糟的话,好像说了什么『看看孩子』,其它的就听不清楚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吗?」她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哪有秘密。」我心虚地说。
「骗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老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报复地咬了一下我的头。
「噢——」我得耸了一下股,慌促地说,「北北,你别这样了。」
「这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梦游,把你当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敢和你睡一个房间了吧?」
「其实你把我当成老婆也没什么不妥,」她缓缓动着说,「本来今晚就是咱们的房之夜。」
「房的事就别提了,我现在还后悔呢,不该跟你们胡闹。」
「你是胡闹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和安诺做……那件事的时候真是投入,你们偷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依依知道吗?」她怀醋意地问。
「她……不知道。」我惭愧地说。
「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就瞒着她一个人吧?」她叹息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告诉依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诺不也是你招惹的吗?」
「好吧,你们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们。」
「你知道就好。对了,安诺今天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豪放,你们平时也是那样的吗?」她不高兴地质问我,话里话外都透着妒忌。
「嗯……差不多吧。」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想让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么好,这个丫头最有心计了。」北北愤愤地说。
「你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团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学坏了,」她说着说着,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须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势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个话题上面,从上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过她的魔掌,别看我尝试了那么多办法,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要跟她上。
「咱俩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你快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胡思想了。」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她用力拨拉着壮的巴,任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我强行把她按倒在上,给她盖上被。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这次的梦也很香,而且还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妈妈在给我口之后,和我缓缓躺到上,我们都采用侧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抚着彼此的身体。
的横真是让人无法自制,妈妈很快就面绯红,红微微张开,期待地看着我。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巴对准的白虎缓缓推送过去,这次她的小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身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妈妈的小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后女人的道都变窄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面容突然模糊起来,却变得更紧,仿佛要把勒断,那种真实的快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相信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入一半巴的人就是北北。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入一个女人的小?
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弟往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我病急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会换姿势。」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妹妹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我挪动身就要把巴出来,她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都已经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的女神到底是谁?」她调侃地说。
「不要猜了,我谁也没梦到。」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我才不信哩。」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往前使劲,又把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我的头被紧致的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说完,部一发力,将又入了三分之一。
「啊!」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道内分泌出了一些,可我的巴相当于她的还是太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猛,几乎把她的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暴……但是……我很喜……」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还是我太紧?」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了不该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我,只会更加痛苦。」我吓唬她说。
「可是……明明已经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进去后当然就发了。你没听说过热冷缩吗?」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又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她呻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冷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出的会变成冰柱,会把道划伤的。你不害怕吗?」我继续胡编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龙呢?」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着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完全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了愧疚和不忍。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以为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叠嶂地全是各种群,紧紧贴在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体接触。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巴的大,我才缓缓起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了难以名状的苦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清十大酷刑,我纳闷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稍稍提高了的频率,她的苦痛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不过没有刚才那么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道吧?」
「什么是……鳖型道?」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口非常小的道,小弟弟很难入,可是只要入了,它就会缩紧,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我一边体会着她道内的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道……好还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上抚着。
「为什么?」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道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茎是无法到达最深处的。」我往她的小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觉很特别……」她娇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
「舒服吗?」我关心地问她。
「嗯……」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巴才能触及最深处。」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我得意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的被巨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地不过瘾,一宿也不会到高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吗?」
「当然了,在安诺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她动人的娇颜上布了痛苦之。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地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上,方便巴在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幽谷被撑得越发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抖动着纤,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接之处磨擦越多,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
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但没有减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处子美体,她果然天赋异禀,渐渐地悦愈增,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多样化,娇躯不断地轻扭着,期待我更能有进一步的刺入。
看着她咬牙配合的可模样,那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觉真令人保护四溢,我情不自地吻住她的香,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她一番。
分后,她用诗意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声音里充了惑:「来吧……哥哥……我受得了……」
受到鼓励的我越战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她娇的花心深处,巨带出的越来越多,把两个人的间都得漉漉的一片。
北北单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颤,我那又热又硬又长的仿佛顶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那种觉让她又又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部的疼痛已慢慢减弱到能够忍受的地步,虽然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却已能够苦中作乐,本能地合承。
我们两个人都越来越投入,我完全忘了应该怜香惜玉,展开所有的技巧在她身上寻找快乐,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心漾,美妙的体紧紧住我,随时准备承受我的攻陷。
由于这仅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做,经过烈的之后,已变得有些红肿,原本光洁如玉的私处此时已是漫布,光潋滟,她已经渐渐被挑起了体内深藏的情,青美好的俏脸上布娇人的酡红,得似可掐出水来,樱中吐气如兰,眉宇之间尽是人的意,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娇羞含情。
现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恋中的女人是最的,我和她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后鼻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热情似乎被完全开发了出来,身体泛着醉人的桃红,里的温度急剧升高,甬道壁上的不住地痉挛,把我的巴勒得更紧了。
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发麻,情知是她的道要把我的榨出来了,心里暗暗说了声「不妙」,果然处子的最难防御,急忙和她舌分开,息着问他:「北北……你觉得怎么样?」
「哥哥……你好像越来越烫了……我也觉怪怪的……」她的脸愈加酡红,显然也是高降临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揽住她纤细的柳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她的捣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让北北的纤扭更剧,之中浆汁泛滥成灾,随着她越来越烈的动作而出,在我俩的部对撞中,溅得到处都是,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小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时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里面好紧……我可能要忍不住了……」她道里的媚全都牢牢包裹在巴周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榨,我像是被一个大号的榨器绑架了,一种无法遏制的望正闪电般在体内飞升。
没等我扣动扳机,她却突然「嘤」地叫了一声,把身子紧贴住我,体抖颤了几下,像是要从上跌落到下一般,心花随之猛地一震,嘴里发出忘情的娇呼声:「神经病……我的花心怎么掉出去了……」然后身体像痉挛一样扭成几个姿势,大量的汁如洪般涌出来。
我的头被她的浓一冲,登时就觉得眼一麻,沟中一紧一酸,一股热就要薄而出,急忙往后挪动身子想要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说地紧紧夹住我的身子,使我来不及移动分毫,而这时看到她绮丽红润的面容我也不想动了,就任由浓热的一股股涌而出,尽数到了她的小里面。
「喔……」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齐飞上天,口里发出绵长的呻,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也紧搂着她息了一阵,心里默默呼唤着:北北,我亲的妹妹,没想到你的小这么销魂,以后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15。6
这次做之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又被一阵快醒了,低头一看,北北正在给我动。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对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说:「不,这次你没梦游,是我主动的。」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困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咱们趁热打铁,再做一次吧。」她致地给我提了个建议。
「你怎么还上瘾了?你的下面不疼吗?」
「安诺说,处女第一次做一定要做够了、做透了,以后才会永远记得这个男人。」
「你怎么还信她的话?再说咱俩都已经做两次了,还没做够吗?」
「她说要连做三次才达标,所以咱们还差一次。」
「胡说,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们现在才若即若离,她可后悔了。咱俩要想天长地久的话就要连做三次。」
「你做什么梦呢,还想着天长地久?」
她忽然凑到我的身边亲热地说:「神经病,昨晚做的时候你叫我『宝贝儿』很舒服,不如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干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讽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她高兴地紧靠在我的胳膊上,香被挤成扁扁的饼,令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不要做白梦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借机闪开身子。
「求你了,以后就叫我『宝贝儿』吧。」她扑上来抱住我继续撒娇。
「你怎么总是变呢?一会让我叫你『十三姨』,一会又让我叫你『宝贝儿』,名字太多我都记不住了。」我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一下,『北北』的谐音不就是Baby吗,翻译过来正好是『宝贝儿』,所以你这么叫我是没问题的。」
「我叫你Baby还勉强凑合,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宝贝儿』的话,你猜妈妈会不会把我放到锅里炖了?」
「唉,绕来绕去就是躲不过妈妈。」她叹息了一声。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绕不过去呀,她们娘俩儿就是好惹的吗?」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两只母老虎确实不好惹。」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了一个梦,以后也不要再想了。」我赶紧劝她放下念。
「好吧,远的不考虑,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巴上动着。
「做什么?」我的巴被得越来越硬,头得通红,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对呀,打铁要趁热,做要趁早。」她振振有词地说。
我被她得渐渐起了致,眼见好言劝说已经没有用了,不如省点口舌答应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劳轰炸。况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谁又抵挡得了呢?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废话,马上搂住她亲热起来。北北本来还在侃侃而谈,被我吻住嘴后立刻软了下来,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很快就火焚身,齐齐奔着主题而去。
这次北北红着脸要求得再深一点,看来她可能真的是鳖型道。我快地说没问题,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股底下,扶着巴对准两片摩擦起来。等她的潺潺溪水得漫山遍野都是,我护送着小弟弟缓缓向丘红刺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明显掌握了一些技巧,这次的入相对顺利了一些,但她还是出痛不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给她的白虎做部切割手术。
等我全部进入后,她疼得一边凉气,一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为什么每次都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进来?」
「当然了,你的体质可能是不太适合过生活,以后只能谈柏拉图式的恋了。」我吓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么办?」她有点害怕了。
「做试管婴儿呗。」我继续危言耸听。
「真的吗?」她越来越当真了。
「唉,别想那些了,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我催促她说。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这么疼我也要做。」
这下我没咒念了,想不到这丫头真是顽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与痛的边缘吧。这次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垫高她的股有助于我发力,我先是不急不缓地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后才逐步加速。
此时北北的做天赋尽展无疑,才一天下来就已适应了我的攻势,但见她柳轻扭,充弹的部不断向上抬起合的进入,红中的呻也渐渐快活起来:「哥哥……你的小弟弟……还是很……但我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到她渐入佳境,我心里渐渐觉得恐惧起来,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几次她就会识破我的恐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
想到这儿,我继续提升送的速度,炽热的在内一次又一次地杀进杀出,她被我得又酥又,完全沦陷于巴的野蛮冲撞下,内的每次都会紧紧地包裹住这个火热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来放风,但是每次都被无情地甩掉。
随着战况的烈进行,我渐渐忽略了她刚刚破处的事实,完全大开大合地冲杀起来,她的两条美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程度,粉的被戳得狼狈不堪,有几次她被我到痛处,也只是银牙暗咬地盯着我,不求饶也不服软,任凭我像纵提线风筝一样把她的身子摆得摇来去。
眼看她全无退缩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气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越收越紧,仿佛比前两次还要勒得更紧,得我要不断控制随时可能产生的意,局面真是险象环生。
就在这间温馨的卧室里,我和北北赤的体在不断地纠着、碰撞着,两人的息声与部的撞击声浓重地织在一起,回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战到处,伸手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浑圆、光滑的美得以翘起,光洁无的桃花源毫无遮挡地暴在眼前,承受着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突击。
能攻略北北这个白虎真是令我兴奋不已,我一边快速刺入红的,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人间相连的美景,但见光溜溜的丘上尽是合时从里带出的桃花,将我的得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间涂上了一层光亮的润滑。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样悬空的姿势,眉头微蹙地晃着螓首,一头黑发在脑后扭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口中发出苦痛的哼声:「哥哥……你怎么把我抬起来了……」
我扛着她的美腿说:「怎么,不舒服吗?」
「也不是……我说不出来……里面有点酸痛……还有点麻酥酥……」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着她烫伤的脚踝问道。
「还可以……不太疼……」她前的两粒樱桃随着身子一起摇晃着。
「你是不是故意把脚烫伤的?」我似有所悟地问她。
北北脸上晕红布,眼神离,黛眉好看地皱起,表情似是舒,又似是痛苦,还有些莫名的犹豫,嘴里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顶了花心几下:「还不赶快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声叫了起来,「神经病……这几下顶得好重……你是在谋害妹子吗?」
看着她避重就轻的样子,我猜到她没说真话,自己没有再多问,反正就算问出实话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充分享受眼前这个如花美女的白虎比较重要。
于是我把她的两条美腿再次分开,那神秘的沟壑又清晰地显出来,只见一紫红的正暴地撑开两瓣粉红的花瓣,将那两片娇的媚撑成一个悲哀的圆形,随着巴肆无忌惮地在圆中进出,花瓣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那画面甚是凄惨动人,却看得我大脑充血,好不兴奋。
额滴神呀,我竟然又一次入到亲妹子的中,这可是以前只能在梦中遇到的场景,如今居然变为了现实,不管是误会也好,圈套也罢,反正我现在和她真正地实现了体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么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乐一番,我猜她也和我想得一样。
北北的呼越来越痛楚,大概是双腿被我擗得太开了,她朱微张,语气急促地娇呼道:「神经病……你在帮我练一字马吗……我的腿快被你掰断了……」
「北北你不知道,这样做好刺,能看到咱们结合的部位……」
「你好讨厌,看那里做什么?」她如雪的脸上晕红片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等下给你拍个视频,让你看看生殖器合的美景。」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贲起的部,这种边看边做的场景让我的动作越发迅猛,巴不顾一切地入侵,将花瓣蹂躏得翻转过来,出花蕊内粉红的娇美。与此同时,和结合处不断涌出粘稠的,漫山遍野地附着在两人的间,连单上也了一大片。
「真丢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击轰得失魂落魄,她想要合上腿却发现无济于事,两片本就无力阻止的火热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出、深入、再出,一股无名的烈焰正从花心深处烧遍全身。
「你看一次就会喜了……」我致地拿过手机对着我俩的合部位拍了起来,部随之律动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每一次都得很重,把身下的美人得惊叫连连,发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声还是舒的叫声。
我拍摄了一段后把手机拿给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你的花样怎么这样多?」话音未落,马上被视频里的内容引住了,只见光滑的两腿间一长的紫红正在中反复进出,粉红的像一朵透的鲜花般不住颤,两片火热的小紧贴在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一般凄红润,尤其那水四溢的合处看得她脸蛋红彤彤,花心变得更紧了。
她从没想过会看到自己做的视频,而且是边看片边做,看了一阵后只觉得浑身发烫,呼急促,情不自抓着我的大腿说:「哥哥……我里面好……再用力一些行吗?」
难得北北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要全力足了,马上动,一连几十下尽而入,重重捣在的尽头,得她拼命动纤,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头的厮磨,觉幽谷当中被出了一波波的水花,刺得她檀口微张,娇阵阵:「神经病……这个姿势……果然顶得很深……很解……」
看到她得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心想,既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作的孽,那我就负责到底吧。于是发力,硕大浑圆的滚烫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的动绕间狠狠地撞在道深处,得她芳心狂,几呼顿止,不顾一切地高声娇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热……你把我的腿合上行吗?」
合上双腿就看不到部相的刺场景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她软语恳求的娇羞美态说动了心,忍不住双手一松,放开了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没想到北北的两条腿离束缚后突然夹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劲,把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拉得低下来,接着就噘起嘴把一对红送到我面前。
此刻搁谁也无法拒绝美人的投怀送吻了,我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娇的珠,与她纵情地热烈亲吻着,但见舌间,两个人的舌头你追我赶,来回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戏跟随,换着彼此的唾。
分后,我俩带着彼此的口水把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北北的玉体如美人蛇般在身下一阵扭动,我的一双游戈的大手尽情抓捏着两只美妙的房,不断地成各种形状,时而扁,时而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拨、挤,刺得她鼻息深重,发出如天使般啼咛的哼声。
经过这一番口舌后,之火已烧得人浑身发烫,我马不停蹄地再次高速送起来,长梆硬的黝黑挤迫开紧缩绕的火热壁,越越狠,全力撞击幽暗深遽的道最深处,摩擦那至极的核花。
花谷中的美甜刺令北北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神经病……你说得没错……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脚七……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收缩得太紧了……」
她娇颤颤地捧住我的脸说:「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华快要被你出来了……」
「那你就释放出来吧……」她的如花媚眼里漾起了无穷的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地疯狂扭动着,不住地动滑腻的小香,似要接那巨大的深深入。
得到鼓励的我自然发出了最强的攻击,滚烫浑圆的硕大头疯狂地撞击在花心上,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羞赧躲避的滑子口,预到将有山洪暴发的北北全然忘了脚被烫伤的痛苦,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得我更用力了。
这时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她紧窄的实在太人了,想到她已吃过药,自己也无需再忍了,此刻只想尽情地宣。在最后的一次冲击中,头毫无悬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碍,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子口,头上的边棱沟更被子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北北鲜红的小嘴里传来一声凄绝的闷哼,觉道内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骤袭芳心,没等她喊出第二个字,滚烫的便狂涌而出,尽数灌进饥渴的子内。
与此同时,她猛地扭抬,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子内合似地出浓浓的,与我的热完全混和在一起。我们俩像藤树一样紧紧抱在一起,灵与达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没错,她与我的相真的非常高,我们连高都出人意料地步调一致。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我的时候不咬人,而北北这次高后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渐渐褪去后,我才到痛不可当,急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这才松开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说:「我要给你留个记号,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牙印还深的。
「你不知道吗?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巴轻轻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还要紧,勒得我快要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要学会细水长。」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道?」她忽然又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不好说,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说:「那你就多试几次吧,试多久都没关系。今晚你要是想做……我也没问题。」
「我……不太适合……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我一脸愁容地说。
「你的生殖器那么长,只有你最适合我了,你别想逃跑,以后我也不能嫁给别人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正要再劝她,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顺势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恋恋不舍地送出来,我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现在你的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什么『宝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道仿佛有灵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拼命,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心。
和北北做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
15。7
见到妈妈后她先闻我身上的味道,幸亏我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她还是发现我呵欠连天,我只好说昨晚上了一宿的网课,没有休息好。
妈妈不相信地说:「你真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跟考研无关,是安全防卫与烫伤护理的课。」
「还有这种课?为什么要上通宵呢?」她腹狐疑地说。
「老师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上课的时候不困吗?」
「困呀,但是那位老师很严格,每隔四十分钟就叫醒我们一次。」
「你说话怎么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没睡困的?」妈妈皱着眉头说。
「有可能。对了,您找我什么事?」
「你的工资卡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五十万?」妈妈问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条银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着跟两个妹妹房而没细看,只好实话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提拔当经理了?」
「刚当上经理就给奖励这么多钱?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有点不对劲。」
「你们新来的总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应该去公司问一下。」
「好的。」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有点蹊跷。
我想起米开罗跟媳妇摆路边摊的事,就跟妈妈说了。她淡淡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前一阵你们公司换了一批高层,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我壮着胆子问。
「本来他可以复职,但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妈妈叹息着说:「他现在担任的那个虚职就好了,可进可退,如果硬要他恢复副总裁的身份,总公司那边很难通过的。」
「既然他没什么事,过一段时间我想请他到我兼职的公司帮忙,行吗?」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妈妈,我还想问一下,」我忍不住又提起那个问题,「他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的?是因为贪污还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上有什么重大的失误?」
「唉,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了,总之一言难尽。」她就是不肯说。
妈妈的含糊其辞更让我觉得不明就里,米开罗那么文弱的样子到底能犯什么错误呢?
不过她有一点说得没错,我的工资卡凭空多了五十万确实很可疑,可是没等我去公司,公司却先来找我了,原来葛离花的老公到公司闹事,非说我和他老婆有情,公司让我去说明一下情况。正好我有几张票据要找总裁签字,就顺便拿着单子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葛离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来的副总裁在耐心跟他沟通,门外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部门经理,其中就包括贺以天,据说是他把我手托葛离花裙底的照片传到网上的。
葛离花的老公一见到我就闹得更了,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带着几个保安把他绑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离花这时也来到了,她双眼通红地解开她老公说:「你别闹了,我同意离婚还不行吗?」她老公终于安静了,答应马上离开。
我和葛离花送她老公下楼的时候,葛离花不知哪筋不对,忽然在电梯里挽着我的胳膊对她老公说:「你知道吗,我们两个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她老公铁青着脸不说话,葛离花更亲热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就是在公车上,他主动用手摸我的大腿,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没等我分辩,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老公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大踏步地径直离去,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急忙推开葛离花,抱怨地对她说:「葛大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就是为了故意气他的。」她轻声泣了起来。
「您这么做属于过错方,分割财产的时候会吃亏的,多不划算呀。」我惋惜地说。
「我们的财产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着没离。」她的眼泪成串地了下来。
我听了之后一阵翻白眼,心想:你们两口子真可以,打架闹离婚为什么要连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还惹了一身,真是好人难做。最倒霉的是,我现在彻底成了葛离花的「夫」,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葛离花越哭越大声,我好心递给她一包纸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直咧嘴。我心说这都什么病,怎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喜咬我?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咬了三次了。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可以长生不老?
随后我被叫到总裁办公室,以为自己这次肯定会被严厉处分了,没想到谢令达居然安抚了我一番,说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而且他们调取马路对面的监控了,发现我确实是助人为乐,所以让我毋须担心。
他给我的单子签完字后,我试探地询问银行卡中新添五十万的名头,他说是奖励我前一段时间为公司做出突出贡献的奖金。我问自己做了什么贡献,他打着官腔说我的贡献覆盖面广,非常具有代表,值得全公司的人学习,所以要给予重奖。
我想再问得详细一点,隔壁的大套间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秘书对谢令达低语了几句,他马上摆摆手让我先走,接着非常迅速地来到了隔壁。
我临走的时候在外间听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个人说着话,声音极为低下,那人好像是他的顶头上司,能让我们公司一把手如此谦恭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离开办公室没多久,我想起来有一张签字的单子忘在总裁办公室了,转身折回去取,这次敲门却无回应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我见门是虚掩的便推门进去,看到谢令达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没有单子。
这时隔壁的大套间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我以为他在里面,就去敲了敲里间的门,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
我拉开房门进去一看,一个烫着波头的中年美妇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电脑,她见我进来后侧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俩都愣住了,我吃惊地说:「杜董,您怎么在这儿?」
没错儿,眼前这个穿着绿系带修身西服的美妇就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我的干姐姐——杜晶芸。本来见到她也没什么可惊奇的,但她比上次见面瘦了太多,脸蛋也由圆脸变成了瓜子脸,几乎像换了一个人。
她见我吃惊得合不上嘴,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们公司被我们集团收购了,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我心里暗暗叫苦:「杜董,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
她高兴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
「是的,变化非常大。」我频频点头。
「好吧,让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现在的身材怎么样。」说完,她像少女一样连续转了几个圈展示给我看,眉宇间充了得意之。
杜晶芸的下身穿着和上身一样材料的阔腿,部的系带凸显出了纤细的身。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了魔鬼身材。
她见我看得痴了,便用手卡着摆了个姿势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急忙发出赞美的声音:「杜董,您现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杨柳细,公司前台那几个退下来的模特都比不过您。」
「我现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锅、花佩哥了吧?」她又提起以前我给她起的那些绰号。
「杜董,那些疯话醉话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您现在的身材玲珑有致,只有善作掌上舞的赵飞燕能与您相比。」我的话说得越来越麻。
她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对我说:「你等一会,我给你拿点东西。」
我这时也不敢走,只好坐着等她。没过多久,她从外面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丝面放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这是我亲手煮的面,你尝一尝吧。」
看到她体贴关心的样子,我突然到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心里不住地悲叹说:完了,完了,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女人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她的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次真是惹了麻烦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时候,她把碗又往我这边推了一下。看着她盛意拳拳的样子,实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几口。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她说了声「请进」,便见总裁谢令达和女秘书推门进来,他们看到我在吃面以后先是一愣,马上恢复常态向杜晶芸汇报工作。等他们离去后,我心里叫苦连天:这下可坏了,估计全公司都会知道我和杜晶芸的关系了。
吃完面以后,她坐在我身边问我:「东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减肥吗?」
「杜董,不会是因为我给您起过绰号吧?」
「对呀,就是这个原因。我是为你而减肥的。」
「杜董——」
「你忘了该怎么称呼我吗?」
「芸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您胡言语,我向您道歉。」我站起来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上次打电话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说要跟您叙叙旧、喝喝茶。」
「还有呢?」她眉一挑看着我。
「是当副总裁的事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您可以随时宣布。」我万般无奈地说,暗叹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这一关。
「好,我就找个机会任命了。」她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总觉在打什么坏主意。
「芸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起身想溜掉。
「你先别走,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吧。」她摆摆手让我别动。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云姐,那我帮你干点什么吧。」
「不用了,你在旁边看着我就好。」
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听她的了。于是,我就这样一上午在沙发上坐着看她工作,她偶尔还要转头看我一眼,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
后来我坐着实在无聊,就把她的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处都擦了一下。总裁和秘书就在外间候着,也不进来打扰我们。
到了中午,杜晶芸带我去吃工作餐,丝毫不避讳地从人群前走过,我看到众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估计一上午的时间我的行踪肯定传遍了整个公司,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荣事迹,这真是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现在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午饭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宣布对我的任命,我勉强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不放我走,就让我在她的办公室待着,让来找她汇报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我觉得她是故意在制造一种既成事实,让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让我以后也没有退路可走。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她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发现她工作的时候效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处事果断,不愧是这么大的商业集团的一号人物。
关掉电脑之后,她瞥了一眼沙发,看出了我的如坐针毡,就对我说:「好了,咱们出去走一走吧。」
「好的,芸姐。」我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心想,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屋子里了。
说是随便走一走,她却领我到附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逛了起来,而且不许她的秘书和助手跟着,就让她们待在车里。
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杜晶芸很享受路人羡慕的目光,我这个高大猛男的陪伴让她颇有成就,她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信手指着旁边的商户给我讲一些典故轶事和商场风云,显得心情非常愉悦。为了让她更开心,我厚着脸皮时不时地说一些捧场的话,经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她仰头灿笑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妈妈给我的玉坠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不肯摘掉玉坠,看来想往回要真是越来越难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几次都没甩开,正在觉得很别扭的时候,面遇见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个男人我不认识,女人竟然就是蓉阿姨,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只见那个男人穿着西服革履,扎着领带,长得很油腻,像是一个体制内的干部,略显拘谨的态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并不,八成又是她的一个新的相亲对象。
蓉阿姨穿着一条相对保守的绿连衣裙,领口很高,裙子下摆也很长,几乎看不到什么的肌肤,但是她丰的双峰和翘圆滚的股依然把裙子撑得鼓鼓的,很多男人经过她时都免不了贪婪地看上几眼。看得出她对身边男人的搭话不是很上心,态度不冷不热,反应很平淡。
这时,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发现杜晶芸后又显得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扫到我俩挽在一起的胳膊时,马上又出几分凶狠的表情,这时我再要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刚要打招呼,她忽然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快速进入旁边的一家服装店,那个男人急忙跟了过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见面,想必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我瞧着身边言笑晏晏的半老徐娘,觉得头更疼了。
又逛了一会,杜晶芸觉得有些累了,提议去喝茶。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马也有些口渴了,就跟着她一起走进附近的一家饮品店。
刚迈进店门就发现一个服务员小姐姐有点眼,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没等我说话,她已经拿着点餐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咕咚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到这儿上班了?」
我捂着脑袋说:「我是碰巧进来的。」
她又打了我一下:「这次你怎么没带那几个妹妹来?」
我悄悄指了指身后的杜晶芸说:「我今天是陪领导来的。」
「噢,」她会意地点点头,「原来换口味了,看来你的兴趣很广泛,老少通吃啊。」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和杜晶芸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杜晶芸显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显得很漫不经心地问我:「你们很吗?」
「不太,只是见过面而已。」
「你的妹妹很多吗?」她的耳朵还长的。
「哦,我有两个妹妹。」
她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你离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的,芸姐。」
她忽然对经过我们身边的俞知月说:「美女,请给我们来一瓶香槟。」我一听这话茬不对,难道她打算借此庆祝一番吗?
我轻声对她说:「芸姐,您不是要喝茶吗?」
「不喝茶了,现在我想喝酒。」看来我的离婚勾起了她的酒兴。
「一会儿您还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
「没事的,我不喝太多。」
俞知月把酒端过来以后,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我当着领导的面不好发作,只好苦笑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几杯酒下肚,杜晶芸悄悄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也离婚了,现在咱们一样,都是单身。」
我只好了实底:「芸姐,我离婚是为了买房子少税,不是真离。」
「那你复婚了吗?」
「还……没有。」
「其实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绳,只有解了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逍遥。你呀,不要再复婚了。」她的两个脸蛋悄悄爬上一抹红霞,话里竟带了几分醉意。
凭她的酒量喝这点酒本算不了什么,肯定是借题发挥,我正要转移话题,忽然看到饮品店里又进来两个人,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进来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个油腻男人。
杜晶芸这时背对着门口,嘴里还在侃侃而谈:「婚姻就是一座坟墓,东弟你的做法是正确的,我告诉你,以后也千万不要再结……」
我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被蓉阿姨听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别,探过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芸姐,你小点声……」
这时我如果老实地坐着还好,身子一动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马上侧过头来,目光如寒刃一般钉在我俩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栗。
我以为这次她会像刚才那样夺门而出,没想到她却领着那个男人走到店里,在我们附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了。
杜晶芸脸颊微红地掰开我的手:「有话你就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
我这时才觉出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芸姐,我不想我的私事被别人听到,麻烦您不在这里说吗?」
她以为我在说俞知月,便会意地点点头:「你怕被那个女孩听到是吗?好的,我先不说了。」大概是因为我的手和她的脸有了肌肤接触,她的眼神忽然变得离起来,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点朦朦胧胧的意味。
我转过头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被这两个女人的目光扰得心烦意,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当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对我使了个眼,我心领神会地站起身,跟杜晶芸打了声招呼就向休息区的方向走去。
刚到休息区,蓉阿姨就厉声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领导。」
「哪个领导?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女领导呢?」
「她……是新来的。」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关系?你骗谁呢?你们在街上挽着胳膊,刚才你又摸她的脸,这是普通的关系吗?」
「我只是陪领导出来办点事。再说她年纪那么大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她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杜晶芸。」
「好哇,原来她就是杜晶芸,你不是说她是个胖子吗?」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瞪得很大。
「她最近……减肥了。」
「所以你就对她有兴趣了?」
「我没有,妈您不要瞎猜。」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和依依?」她极度气愤地盯着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领导。再说您不也有事瞒着我吗?」
「我瞒你什么了?」
「您是不是在相亲?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语气生硬地回答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正在蓉阿姨拷问我的时候,俞知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猛地又打了一下我的头:「咕咚先生,你的女领导朋友让你过去。」
我捋着头发说:「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发型都被你搞了。」
她笑嘻嘻地不说话,蓉阿姨则狠狠瞪了我一眼,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
我急忙赶回到座位上,杜晶芸站起来说她要去参加个紧急会议,可能要先走一下。我巴不得她有事离开,赶紧结了帐把她送回到车上。车里的人看到我们俩喝了酒,都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赶回饮品店的时候,蓉阿姨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估计他们可能还有别的活动,比如看电影什么的,看来蓉阿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
这时天已黑下来,我沿着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家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发现蓉阿姨正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位子上并没有人。
我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对面坐下,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15。8
蓉阿姨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板起脸说:「谁让你坐在这儿的?」
我笑着说:「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吃饭?您的相亲对象呢?」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冰冰地回应道。
「我是您的半个儿子,关心一下您的终身大事还不行?」
「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你对我做了什么,心里还没数吗?」她还对那天晚上我差点入她小的事耿耿于怀。
「我对您做什么了?我不是您的情导师吗?」我厚着脸皮说。
「你还装糊涂?」她看了看左右,低声音对我说,「要不是我那天急中生智给依依拨了电话,说不定都已经被你得手了,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哪个当儿子的会像你这样侵犯妈妈?」
我心说,您算猜对了,我就是那个侵犯自己妈妈的儿子,而且马上就要生出情的结晶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我编了个借口说:「其实那天是误会,我一直有梦游的习惯,依依没跟您说吗?」
「鬼才相信你是在梦游,你当时要是敢进去,我就告你强,让你坐监狱。」她恨恨地说。
「我坐监狱对您有什么好处?对依依有什么好处?」
「你这样的臭氓就只能让法律制裁你。」
「妈,咱们别吵了,说点温馨的吧。」我开始转移话题。
「呸,我跟你之间有什么温馨的?」
「参加比赛不温馨吗?散打训练不温馨吗?情辅导不温馨吗?」
她低声嘀咕道:「最坑人的就是这些比赛和训练,得我岳母不像岳母,情人不像情人。」
「妈,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是只大狼,遇到你准没好事儿。」
「不见得吧?今天您不是遇到好事了吗?」我盯着桌上用过的筷碟,故作惊讶地问道:「您的那位白马王子哪儿去了?」
「你还说呢,本来我们谈得融洽,遇到你以后情况就急转直下,他饭都没吃完就走了。」
「怎么?谈崩了?」
「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想些什么,」蓉阿姨愤愤地说道,「嫌我年纪大、二婚,还说我的职业是高危职业,难道他城建局的职业就很香吗?」
「我教您的那些恋技巧用了吗?」
「他算什么?凭什么让我讨好他?」
服务员这时端上来一套新的餐具并收走旧的筷碟,我一边拆开塑料包装一边说:「您总这样想是不对的,婚姻就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船,两个人只有互相迁就、互相包容才能到达幸福的彼岸。」
「瞧他长得那个样子,圆咕隆咚的脑袋像个汤团似的,谁和他坐一条船?」蓉阿姨鄙夷地说。
「唉,说穿了就是您也没看上他,」我往火锅里夹了几片羊,「我也觉得他配不上您,像您这样一位大美人,全市的帅哥都排着队想和您约会,哪里就轮得上他?」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还是你比较有眼光,可惜……」
「可惜我已经名草有主了是吗?您放心,我可以继续当您的情导师,一定帮您找到一位合适的对象。」
「你就歇一会儿吧,我可请不起你这位大导师。」
「怎么?怕我的学费太贵吗?」
「我是怕你连教带骗,最后我学艺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您是不是心里有目标怕我搅黄了,所以一直躲着我?」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自我觉太好了吧?你现在越没大没小了,都敢用平辈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妈,我不是不尊重您,我是在帮您,要是您肯放下姿态更温柔一些,追您的男人会更多。」
「我不需要男人追,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了,离开男人还活不下去了?」她对我的话不以为然。
我附和说:「您说得也对,要男人干什么,有需要的话用手指和工具就可以解决了。」
她的面微微一红:「你说什么?」
我抓起她的手说:「妈,您最近的指甲修得真整齐,这样就对了,自娱自乐的时候才不会伤着自己,看来我上回说的话您听进去了。」
她「刷」地就把手回去了:「又开始耍氓了?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
就在她的手一伸一缩之间,我清楚瞥见了一道光芒一闪,仔细一瞧,那不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吗,不住笑道:「妈,您还戴着咱俩约会时的那枚戒指吗?」
她本能地用另一只手盖住戴戒指的手:「不用你管。」
「为什么不戴你婆婆送的戒指?那不是你的命子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胡心。」她顾左右而言他。
「妈,您还记得咱们扮演情侣吃大餐那次吗?气氛和环境是不是都很好?还有小提琴伴奏,多漫呀!哪像您这次的相亲对象,选了这么一个天的场所,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里不好吗?空气通,还能看热闹。」
「您记得吗,以前咱俩也吃过一次天火锅,好像也是这里,当时您也是在相亲,手里还拿了一本小说和一枝玫瑰。」我的思绪飘回到了高中时代。
「你什么意思?」她盯着我问。
「妈,我非常佩服您,您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相亲的路上卖力奔跑,不管遇到什么歪瓜裂枣都不会改变既定的目标。」
「你敢讽刺我?」
「我跟您说句实话吧,您现在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找的对象一个比一个庸俗,连依依的爸爸都比不上。」
「我喜,我愿意,我就是钟意油腻老男人,怎么了?」她眉一挑,赌气似地跟我说。
「那是您的好,我不会干涉的。对了,说到玫瑰,现在还有人给您送花吗?」
她的脸上现出尴尬的神:「没有了。」
「为什么?不会人家发现送错了吧?」
「是的,我们后来查过了,确实送错了。」
「为什么会送错呢?而且错了那么久?」我好奇地问。
「送花的先生是一位老华侨,他久居海外,近几年脑子糊涂,以为初恋女友还在等她,所以每天都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从花店订花送上门。」
「他是不是把女朋友的住址记成你们单位的地址了?」
「嗯,我们单位跟他女朋友家的门牌号码只差一个数字。」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老华侨叫隋塔东,他女友叫何叶蓉。」
「怪不得呢,他俩姓名的最后一个字也和咱俩一样,难怪您会误以为是我送的花。」
「幸亏是误会,我差点被同事笑死。」
「您发现是误会以后是不是很失望?」我一边往火锅里夹菜一边问。
「少嘚瑟了,你就是块臭豆腐,还拿自己当香饽饽吧?」她冷笑了一声。
「我也想过送花,不过那样做太明显,我怕给您惹麻烦。」
「还算你有良心。」
「妈,有件事忘和您说了,我和依依的那套别墅卖了,我把当初借您的钱还给您吧。」
「好呀,正好我结婚等着钱用。」她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的银行卡转帐,一边作一边说:「您当初往VIP会员卡里存了一百万,后来又借给我三十万,一共一百三十万,对吧?我直接转给您一百五十万好了。」
「你不关心我和谁结婚吗?」
「您跟谁结婚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跟我就行。」
「凌小东,你不是很关心我的情生活吗?为什么现在又无所谓了?」她略显不悦。
「妈,您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您只是为了逃避我而随便找个阿猫阿狗结婚,既然这样我劝您又有什么用?反正遭罪的是您自己,又不是我。」
这时手机传来「叮」的一声响,她看着一百五十万元的到帐短信,讽刺地说:「喔,你现在是有钱人了,轻轻松松就能转帐一百五十万。」
「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我给您当伴郎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想当伴郎的帅哥有的是,哪轮得上你?」
「既然伴郎有人选了,我当新郎怎么样?」我的玩笑越开越大。
「你真是没大没小,做女婿的想娶丈母娘了?」
「听说您找对象的标准越来越高,媒人都害怕您了,我琢磨着客串一下新郎,要不然您一个人结婚多尴尬?」
蓉阿姨的心情变得越发坏起来:「你到这儿来就是耍我的吗?嘲笑我嫁不出去让你很开心吗?」
「妈,我真心地祝您找到幸福,您只要按我说的做就一定能找到真。到时我一定给您送个大红包。」我坦诚地说。
「你把我耍够了就想身吗?你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标了?」她怀疑地盯住我。
「我没有。」
「没有?饮品店那个女服务员为什么和你打情骂俏?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杜晶芸为什么跟你眉来眼去,挽你的胳膊?」她的口气像个吃醋的怨妇。
「我跟她们都没有关系。」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你别想唬我,杜晶芸刚才瞅你的眼神很明显有问题,我上次就觉得她给你那么贵的蓝钻戒指不怀好意,这次又成了你的领导,她是不是想包养你?」她追问得越来越紧。
「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被她包养?」
「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态,就喜泡老女人?」蓉阿姨的话里充了怨念。
「您怎么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女了,要不怎么会跟您坠入河?」我戏谑地说。
「滚远一点!谁跟你……坠入河了?」她听了我的话脸大变。
我看了看附近,低声对她说:「妈,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您身上的每一处我都摸过、亲过,您的秘密也都告诉我了,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就是最了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适合您的男人,再说您不是也喜我吗?」
蓉阿姨听到我的惊人言论,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嘴哆嗦着说:「凌小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呀?」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向我扔了过来,我把身子一闪,筷子正打在一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吓了一跳,回头要看个究竟,我赶紧跟人家道歉。
服务员很快拿来一双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说:「记得吗,上次吃火锅您也拿筷子扔我,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蓉阿姨气得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口一起一伏,过了好久才说:「你不是人,快点滚蛋。」
「可是我还没吃完呢。」我指着火锅说。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她厉声说。
「您怎么这样对我呢?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可是您的半个儿子呀。」
「你就是个氓,是土匪,是恶,要不是为了依依,我早就把你抓起来了。」
「可我对依依是真心的,对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认真地说。
「呸,你对哪个女人不是认真的?」
「你们都误解我了,我并非好,只是尊重女、护女。」我辩解说。
「我不跟你在这儿扯皮了,就问一句:你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您要干什么?」
「你不走是吧?我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妈,怎么说着说着就认真了?这不是好一阵儿没见到您,跟您开开玩笑吗?」
「放!谁有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放开我!」她抬臂试图甩开我的手。
「妈你别动,让小婿看一下你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红鸾星动,想必好事将至。」我讨好地说。
「是吗?我看你灾星闪耀,恐怕祸事将至。」她讽刺地反击我。
「我给您看个全相怎么样?最近我算得可准了。」
「少废话,快点松手。」她继续用力甩动胳膊。
「妈您坐下吧,我不开玩笑了行吗?」我毕竟是跟蓉阿姨练过的,手上一旦抓住要害,任凭她如何变换招数也摆不了我。此时按照对打套路的下一招她就该起脚踢我了,但那样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出脚。
「你不放手是吧?那你可别后悔。」她冷冷说了一句,我听出话里有一丝杀机,刚要解释,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汉、北北、葛离花咬得都狠,我痛得几乎跳了起来:「妈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依然紧紧咬住不松口,直到我放手她才松开嘴,我呲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说:「您跟我有多大仇呀,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这还咬轻了呢,你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吗?我真恨不得把你整块都咬下来。」
「看来专家说得对,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对我是恨加,又又恨。」我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又被盖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这已是昨天到现在连续第四次被人咬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信口胡说?我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说了。其实我是关心您的个人生活,希望您找到一个贴心的人。」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简直就是调戏。」蓉阿姨恨犹未消地说。
「我真的觉得您喜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了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知心人了。」
「凌小东,你别做梦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你断了念想吧,再敢纠我只会毁了你自己。」
「您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做你的秋大梦吧,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不但要吃最恶心的食物,还天天被你揩油。以前你还有点怕我,自从度完月之后你就越来越放肆了。」她越说越生气,头顶上的头发仿佛要立起来一般。
「妈,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您可千万不要倒追我。」
「滚一边儿去,我就是倒追陆厅达也不会追你。」她斩钉截铁地说。
「您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我故意问她。
「我如果违背了诺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她。
「那您就足我三个要求。」我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就范。」她和我杠上了。
正当我们两个人僵持在这里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呀!有人抢包!」
蓉阿姨条件反地就冲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刚要往外冲,反应很快的女服务员一把揪住了我:「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我只好把单结了,然后告诉那个女失主赶紧报警。等我顺着呼救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蓉阿姨已经跟几个小子厮打在一起了,那些人显然是团伙作案,他们看她是个女人,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没有震慑作用。
这一幕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当下拿起路边晾衣服的一竹竿就冲了过去,随着我「噼里啪啦」地一顿猛,几个围攻蓉阿姨的家伙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们醒过神以后,马上分过来三个小子对付我。
他们哪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练习散打,正愁没人进行实战练习,刚才又吃得想消化一下,所以打得越来越起劲,长竹竿很快就被打断了,我握着两段竹竿如虎添翼,挥打的覆盖面更广,三个家伙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终于痛苦地瘫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对打的两个小子眼见情况不妙,悄悄从身上摸出了闪亮的匕首,我怕夜中的蓉阿姨吃亏,大喊了一声「小心刀子」,抡动竹竿就打向他们的身后,两个人受到前后夹击后手忙脚起来,蓉阿姨使出她最厉害的「腿」,连续几脚踢过去,把两个家伙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已经欺近身边,结果有一脚正好在我的裆间,等她发现踢错人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觉得巴遭遇了一记重击,接着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搐成一团。
警察很快赶来了,几个抢劫犯被带上警车,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医院,直接安排医生给我进行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我觉得自己的茎比上一次受伤还要严重,因为我看到蓉阿姨高耸的部和几个女护士翘起的股完全没有反应,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
我逮住一个机会问医生,自己会不会有起障碍,他说目前还不好说,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我疑心他没跟我说实话,因为我发现他趁我不备的时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办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面凝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一点我是有所觉的,高中时的那次茎撕裂属于和妈妈纠时的误伤,今晚则遭遇了蓉阿姨的一记重击,两次受伤所遇的外力显然无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时的不慎拉伤,跟这次的裆一脚相比远远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个练家子,她那一脚用尽全力,当有雷霆万钧之力,幸亏她踢得偏了一点,否则真的可能会把我踢成太监。
再次见到蓉阿姨后我直接跟她说:「您就告诉我实话吧,我得住。」
她装作很纳闷的样子:「什么实话?我没有瞒着你的呀。」
「医生跟您说什么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这样的,他让我多给你准备点补品,让我告诉你不要有心理力。」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他是不是说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你不要猜了。」她越是安我,我越觉得不妙。
「您说话可真灵验,刚说完我『灾星闪耀,祸事将至』,我就被踢伤了。」
「我怎么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
「妈,如果我的终身幸福没有了,您可要对我负责。」我开始耍无赖了。
她不安地低下头:「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天实在太黑,我没有看清楚就出脚了。」
「那您准备怎么办?」
「我一定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你会恢复健康的。」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我伤得并不轻。
「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不会有那种情况的,你放心好了。」
「万一要是治不好,您就别结婚了,跟着依依一起照顾我吧。」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的神又窘迫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霸占我吗?」
「这怎么叫霸占呢?您一脚把我踢进了医院,您是不是应该负责呀?」
「我没说不负责呀!」
「既然您肯负责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骤地对我进行刺,肯定会加速我的痊愈。」我振振有词地说。
「治病这事我不擅长,还是找医生来吧。」她皱起了眉头。
「医生说没说,除了生理治疗,心理治疗也很重要?」我盯着她问。
「他……说了。」
「对呀,这时就要发挥您的强项了。」
「我的什么强项?」她猜到了我不怀好意。
「用您美好的身体刺我、惑我,帮助我早恢复健康。」我坦然地说。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有心情耍氓?」她眯起眼睛说。
「您现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药,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净胡说,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觉茎都完全没有知觉了。」我委屈地看着她。
「那是你的麻药劲儿还没过。」
「要不您先刺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唤醒沉睡的茎?」我厚着脸皮说。
「怎么刺?」她的脸明显沉了下来。
「您……能不能帮我一下?」我试探地问。
「臭氓!」她低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
15。9
安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受伤了,风风火火就赶到医院来了,她一见到我就小声问道:「这次受伤还是那个位置吗?」我点点头。
她不顾我的反对就掀开病号服察看了起来,我着急地催促她:「你快一点,当心一会有人进来。」
她看了好一阵才给我盖上被子:「看你的小弟弟状态还可以,应该问题不大。」
我也小声说:「我觉得这次比上次伤得重,这次更疼,觉几乎找不到自己的茎了。」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没问题。」她信心地说。
「你们搞的那间新房恢复原状了吗?」
「当然恢复了,现在一点房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北北呢?她知道我住院这件事吗?」
安诺得意地笑了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她呢?肯定是要单独行动的。」
她只得意了一上午,下午北北就红着眼睛来了。安诺不地对她说:「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北北噘着嘴说:「你可真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忘了,那天晚上是不是咱们仨一起……」
我吓得赶紧制止她:「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说了,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她这才住了嘴,接着像安诺一样拉下我的子把巴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安诺只好站在门口放哨。
过了半晌,她有成竹地说:「你现在伤了元气,需要大补,你等着,我给你熬汤去。」
安诺拦住她:「姐姐,做饭这种事你不擅长,还是我来吧。」
「你来?你就会瞒着我单干,你的话最不靠谱了。」
「好吧,我们各做各的。」
两个妹子离开后,我终于安静了一会。到了晚上又热闹起来,她们俩一人端了一锅汤来,抢着让我喝。我看她们争得不可开的样子,急忙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你们做的汤我都喝。」
「那好,先喝我的。」
「不行,我的刚炖出来,现在喝营养最丰富。」
两个人又争起来,我紧张地看着她们抱着汤锅挤来挤去,最后不出我所料,到底有一锅汤扣到了我的被子上,幸亏我早有准备闪躲得快,否则这一锅热汤要是倒在裆上就彻底把我废了。
这时候不拿出点做哥哥的威严是不行了,我故意板起面孔说:「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毁我来了!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出去!」
两个人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把她们轮叫进来谈话。
这次我换了和颜悦的态度,先是劝安诺不要总争一时之短长,然后好言相劝,委托她尽快帮我制订一个恢复方案,她高兴地领命而去。
接着我对北北说,我恢复期间的食谱由她负责,她兴高采烈地说:「神经病,谢谢你的信任。」
我关心地问她:「你的部现在还疼不疼?」
她微微皱眉说:「还有一点疼。」
「那你先休息几天,等不疼的时候再研究食谱。」
「没关系的,我身体没问题,你放心好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躺了几天就出院了,这事儿暂时没敢告诉妈妈,之后就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蓉阿姨一直都出时间陪我去医院,她的态度低声下气,对我的玩笑话也不还击,像是欠了我很多钱。
可惜我的恢复一直不太理想,茎总是无法完全起,我看着半死不活的小真是有点着急。
比我更着急的是北北,她刚体会到的快乐就戛然而止了,这简直要让她抓狂,她疯狂地找来各种良药给我进补,补得我火力噌噌往上涨,一天要几次鼻血。
安诺说这样不行,一味地进补容易补过头,应该试一试心理治疗。
于是两个妹妹轮穿着的衣服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北北甚至笨拙地跳起了钢管舞,看得我又好笑又动。
我悄悄地问北北:「你的下面还疼吗?」
她眉头舒展着说:「头几天很疼,现在好多了。」
「你别跳了,这招对我可能不好使。」
安诺这时凑过来:「哥哥,还是我来吧,这事儿我有经验。」北北只好退到一边。
安诺再次施展出她的舌技、手技、足技,轮刺我的巴,可惜茎还是软趴趴的处于半起状态,像条无打采的死蛇。
北北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安诺施展的各项技术,像是在上一堂教育实践课。等安诺捂着酸疼的腮帮子颓然坐到一边后,北北主动请缨:「神经病,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你不要试了。」我担心北北越陷越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为什么安诺可以,我就不行?」她觉得很不公平。
「你还是好好练习做汤吧,学这些干什么?」
「不,我就要学,也许你对她没反应,对我就有反应了呢?」她怀期待地说。
安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那两下子也敢拿出来献丑?太自不量力了。」
「我的技术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给哥哥过,我告诉你,他也蛮享受的哩。」北北有点不服气。
说完以后,她就握住我的巴像安诺一样开始了全方面多角度的刺,我很想把巴硬起来鼓舞她一下,奈何就是不听使唤,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北北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还是无计可施。她愣愣地看着呆萌的小弟弟,似乎陷入了苦思之中:这个神奇的小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肯起呢?
安诺把她推到一边:「这回你不吹牛了吧?」
北北困惑不解地说:「要不……试试看看情电影?」
「早试过了,昨天看了一整天,看得都有点恶心了。」我无奈地说。
安诺说:「你有没有特别心仪的女人,我们把她请过来,也许你看到她会有反应?」
「有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安诺和北北同时紧紧地盯住了我:「是谁?」
「就是你们俩呀!」我马上释放出了这个答案。
两个小丫头同时笑了起来,安诺轻轻踢了我一脚:「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哄我们。」北北意地戳了戳我的后背:「你总算说了句实话。」
终于送走了两个妹妹,我拿出珍藏的妈妈、北北、蓉阿姨的丝袜轮伺候巴,依然起不大,只能起来一点点,真是愁人。
但我并没有太灰心,毕竟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据我以往的经验,既要坚持治疗,又要有信心,而且心态很重要,这种事是急不得的。
但是安诺对此更上心,不停地为我寻找各种神医偏方。她的辛苦寻觅很快有了结果,有一天她突然登门,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上一辆出租车。
我纳闷地问她去哪里,她神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不会失望。我看她一副有成竹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
很快,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里,那里都是老旧的三四层的楼房,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门都快要掉了的破落屋子前。
我一边走,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这位医生住的这种腌臜地方,似乎不像是什么神医,但是安诺一番盛情又不好拒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敲门进入后,我们俩在昏暗的灯光下来到屋子里间,一张破旧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不修边幅、头发糟糟的老头,目测有六十来岁,似乎脸都没有洗干净,嘴角还挂着菜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叫花子。
唯一与乞丐不同的是,在他的桌前排了七八个人,像是等着求仙问卜。我心说安诺怎么带我来算命,这不是胡闹么。但是既然来了,只好跟在后面排队。
轮到我们的时候,这个自称「裘神医」的老头捻着胡子,居然说出了一番道理,他说我之前惹的风债太多,命中该有此劫,又说我的巴用得太勤,不符合「实者泻之,虚则补之」的自然道理,让我务必要克制心魔,修身养,方能渡过难关。
我看他的话中颇多隐喻,似乎字字皆有深意,心想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也是一位跟大胖一样的世外高人?
最后,「裘神医」给我一包药,说将药外敷在我的患处,再加上有缘人的引荐,后自会见效。我问他去哪里找有缘人,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让我三后再来访。
以为这包药没多少钱,没想到他竟然收了我五千元的出诊费,看来这老头真是狮子大张口,他不会拿我们当冤大头了吧?
回去以后,我试探地把这些药用水调匀抹在巴附近,两天下来居然有了些效果,巴隐隐然有变变大之势,这令我喜出望外,看来这位半仙还真有些道行,也许「深山有神医」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三天之后,我和安诺再次来到那个古旧的小区,却看到小区门口停了两辆警车,两个警察正站在出口处检查往来行人。
我和安诺没敢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没多久就见到警察押着五六个破衣喽嗖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悄悄地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他说警察盯了这个诈骗团伙好久了,今天终于收网,来了个连锅端。
令我们颇为惊诧的是,这些嫌疑犯里居然有「裘神医」的身影,他全无了当的风采,像个盲子一样灰溜溜地跟着同伙上了警车。
看着这戏剧的一幕,我惊得目瞪口呆,安诺也张口结舌。回到家以后我的反应很快来了,巴像吃了缩小药一样逐渐萎缩,很像没长开的童茎,而且几乎没有起,即便偶尔起也是不大的一坨,我真是哭无泪。
随后我赶快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生殖器被不明药物染了,本来渐趋明朗的病情又复杂了,他希望我留院观察治疗。
安诺这时还来安我,我生气地指着她说:「你快点歇一会儿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我悻悻地说:「我也是真笨,怎么又着了你的道儿?你听着,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医院住院观察了几天就待不下去了,执意要出院,医生拗不过我,同意我到家里休养。
北北看到安诺不面了,非常高兴地主动来照顾我。不过她也不比安诺高明到哪里去,这丫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神婆跳大神,让我哭笑不得。那个神婆蹦得很起劲,浑身都冒汗,还点了一把「驱火」,差点把我的桌子点着了。
我耐着子等神婆表演完,把她和北北一块儿请走了。过了几天北北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效,我没好气地说:「效果非常明显,茎比以前更小了。」她在电话里「哇」地一声哭起来,别提多伤心了。
听说我出了事后,依依利用双休赶回来,她一进屋就扒掉我的子看究竟,看了一会就红了眼眶:「老公,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看她眼看要哭出来了,赶快安她:「媳妇儿,有个情况你可能不了解,我的巴只是暂时进入了冬眠期,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苏醒了。」
她眼睛红红地问我:「这个阶段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你着急要打炮吗?你不是很害怕做吗?每次做完了你都痛不生。」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你真讨厌,我什么时候说害怕做了?从小到大跟你做的次数还少吗?」
「你就放宽心吧,本就没什么事,我上学时跟人打架被踢老二的次数多了去了,后来不都没事了?」
等我把子提上以后,蓉阿姨才开门进屋,她愧疚地看着依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赶紧打圆场说:「妈您吃饭了吗?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吃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凝重,虽然我一直在讲笑话,但她们娘俩儿都很少回应。等到快要吃完的时候,依依才忍不住对蓉阿姨说:「妈,您想没想过,要是小东以后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我赶紧去踩依依的脚,让她说话不要那样直白,可她的话还是口而出。
蓉阿姨放下筷子,神忧悒地说:「依依你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小东一定会康复,你们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的。」
依依还想要说,我急忙夹起一片苹果到她的嘴里:「媳妇儿,你吃点水果吧,很解油腻的。」她只好把话回到肚子里。
蓉阿姨饭后坐了一会就走了,依依委屈、困惑、抱怨的眼神始终让她无法面对。她走了以后我对依依说:「你不该那样跟咱妈讲话,她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
依依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眼泪忽然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我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着。她泣着说:「老公,都是我不好,没有把你照顾好。」
「别怪自个儿,这事不怨你,也不怨咱妈,总之是我自己不小心。」
依依回来后,连续两天都跟我待在一起,她像安诺和北北一样尝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使我重振雄风。最后她是带着失望和遗憾回到进修学校的。
依依前脚刚走,北北和安诺后脚就来了。我看着她们拿来的大堆营养品说:「下次别再带这些东西了,我已经补过头了。」
「多补一些怕什么,有我俩在你还怕力无处发吗?」安诺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北北拿出一个大的何首乌说:「哥哥你看,这是我们托人来的,专治血亏虚,你赶紧服用了吧。」
「好吧,你先放在这儿,有空我就吃。」
两个妹妹之后下我的子又检查一番,显得都很失望,北北不住埋怨安诺:「都怪你找的那个江湖郎中,把哥哥的茎越治越小。」
安诺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开玩笑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等茎缩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变手术,到时咱们就可以做好姐妹了。」
「你变成女的了,我俩怎么办?」北北对我的话居然还当真了。
我耸耸肩:「那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北北又问了一下我最近的受,问我的巴有没有雄起的苗头,我说还是老样子。
最后两人要走的时候,拿出房那天的三个戒指说:「哥哥,这是咱们新婚之夜的结婚戒指,那天没有戴,现在你给我们戴上吧。」
我苦笑着说:「我都快变了,还结什么婚?还戴什么戒指?算了吧。」
安诺很愧疚地望着我,靠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哥哥,对不起。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
我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她腹心事、一步三回头地和北北离开了。看得出她的情绪很低落,很少见到她如此悔恨加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说指责她的话了,毕竟她也是出于好意。
她们走了以后,我看着成堆的营养品和补品叹了口气。本来我对康复这件事怀信心,但是几个女孩子的愁眉不展让我也心情抑起来。
为了减轻烦恼,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上面。林子凡的网络信息公司遇到的麻烦事越来越多,渐渐支持不下去了,后来他干脆把公司卖给了我,自己得以身在外了。虽然这家公司很小,我却很高兴,这毕竟是我自己的第一家公司,干脆给它改名为「东一」科技有限公司。
我只高兴了几天就发现一副烂摊子正等着收拾,只好着手一个个解决,结果被这些麻烦事搞得焦头烂额,很多难题还要向网友「南第二」请教,他对我倒是很信任,一直是倾囊相授。
为了节省人工,许多业务要我自己去跑,我不得不频繁出入酒吧去陪客户开心,不得不低声下气去争取一笔笔订单,每天对着不同的人陪着笑脸让我脸上的肌群都快僵化了。
这时如果肯向杜晶芸求援,肯定会得到很多帮助,但她上次已经把我吓坏了,一个女人既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还收购了我任职的公司,这事就很麻烦了。她的用意已经不言而喻,我要是再留下去搞不好就要被她包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她张口,而且要想办法尽快逃离「希成」公司。
妈妈对我拥有自己的第一个公司是意的,而且我的公司水都掌握在她的手上,我就是想搞猫腻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我有时忍不住对她说,您作为一个大总裁,像我们公司水这种苍蝇大小的您也在乎吗,她说她在乎的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其它的无所谓。我心里暗暗说,如果我肯学坏的话,恐怕就真的会有钱了。
我被得没办法,只好利用另一个兼职挣些私房钱,毕竟不能总伸手跟依依要钱,妈妈对此似乎还不知情。我兜里有了几千元后,出门办事才觉得不至于太跌份儿。
住院的这段时间慧小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是关于她妈妈开刀手术的事,想让我找人帮忙打点一下,我托莫采欣帮忙运作了一番,慧小凤的妈妈顺利完成手术并恢复良好,她非常我,说要请我吃饭,我说以后再说吧。
我无意中问起她的工作情况,她说已经把便利店的工作辞了,我问为什么,她说前段时间总请假,领导很不意,双方闹得很不愉快,为了照顾母亲索就不干了。我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还没想好呢,我说我开了一家公司,现在正缺人手,就是工资属于中等水平,如果她想来就可以来,以后找到好的工作了也可以随时走。她答应考虑一下。
有一天我正在公司查资料,温小村急慌慌地跑来说他爸爸去找他妈妈了,我说你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他说正好就在附近,所以直接就来了。
我本来不太想管唐老师的家事,但温小村对我太信任了,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这次幸亏我去了,因为唐老师又陷入了危险的关头。
我们赶到唐老师家的时候,她又被推倒在地,而且屋里一片狼藉。我冲进去就大喊一声:「干什么呢?欺负人吗?」
这次温开成有备而来,他带着三个壮汉从里屋出来,恶狠狠地对我说:「臭小子,怎么又是你?我警告你,我今天带了人了,你最好少管闲事。」
这时温小村已经把唐老师扶了起来,我对他说:「你们到外边等着,我来对付这几个人。」
温开成等人想去阻拦,被我拿着两塑料水管挡住去路。其实我从一进屋就看出敌众我寡,马上拿起武器挡在门口,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万一打不过就随时可以溜之大吉。
那几个人见我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争先恐后向我猛攻过来,我一边还击一边对温小村说:「赶快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入室抢劫!」
由于通往门口的走廊很窄,他们人多的优势本发挥不出来,在我一夫当关之下,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直到警车赶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突破我的防线。
警察一到,双方都老实了。警方了解了实际情况后,把我们带到局里询问了一番,然后对唐老师和温开成进行了调解。
唐老师悄悄征询我的意见,我说可以适当足他的一些条件,如果能达成一个协议就更好了,省得他们总来纠您。
最终双方签订了一份纠纷协调书,只要唐老师归还那个盒子,温开成保证不再打扰她,也不会争夺温小村的抚养权。
当我把盒子给温开成的时候,他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两个U盘不见了,伸手跟我讨要,我不耐烦地说:「盒子里就这些东西,你要不要吧?不要就算了,协调书也作废,咱们接着打。」
他快速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接受了现状,警方在我们签过字后才让我们离开。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温开成讽刺地对唐老师说:「唐娟,你的小男朋友对你还真是体贴,恭喜你老牛吃草成功。」
唐老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似要发火却又无从发起,我急忙把她拉到一边,大声说道:「走吧,唐老师,别跟这些垃圾人一般见识。」
回到唐老师家以后,我对她说:「恭喜您获得自由了,以后您前夫不会再纠您了。」这时一转头,却发现温小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刚才这小子还在门口呢。
唐老师无限慨地叹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却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我急忙把她抱到上,才发现她身上有几处伤,估计都是被温开成打的。
我拿来一些治外伤的药给她敷上,又给她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后背,她动地说:「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体贴了。」
「您身上的伤是不是您前夫打的?」
「我的伤没什么……你就别管了。」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我想问起U盘视频里的内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事关唐老师的隐私,万一让她觉得尴尬和难堪就不好了。
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庞,楚楚可怜的柔弱体态,我情不自地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吃惊地抓住我的肩膀:「小东,你怎么又这样了?」
我只好又捡起上次那个借口:「唐老师,我看到您就又想起自己的妈妈了,让我再亲您一下吧。」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封住了她的嘴。
我的这几下动作非常迅速,唐老师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反抗,她的口腔内也未能组织起有效的防线,被我迅速将舌头突进到了最深处,她竭力地将舌头躲来躲去,但在那有限的空间内显然是徒劳的,我的舌头很快将她的香舌紧紧住并按在了内壁上。
就这样,我在电光火石之间和唐老师来了一番深吻,期间她曾想过咬我的舌头,牙齿都已经快要合拢了,最后还是放了我一马。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一边吻住她,一边将手伸入她的蕾丝内里,唐老师又羞又惊,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想要反抗,我的手却已像蛇一般滑过茂密的草丛,径直探入到一个润的幽谷口,她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呼越发急促起来。
对于此时此刻,最佳的动作要领就是一个字「快」,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我的动作足够快,她本就无法阻挡我,也来不及做任何思想斗争。
便在转瞬之间,我的一手指已经趁进了她的桃源花谷,她的双手在胡轻捶我,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两片紧紧夹住入侵者,不断分泌出浓浓的汁,她的翘也不安分地在上扭动着,似乎在期盼我有更大胆的举动。
眼看她的反抗并不烈,也没有出声呼救,估计是对我的行为默许了,我大喜过望,腾出一只手来自己的子,当触及到那萎靡不振的时,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唉,就算她肯为我献身又有什么用?我现在已经不能正常地起,以后这些男女的事恐怕都与我无关了。
唐老师正处于浓情火热之际,忽然觉得身上一轻,我的舌头和手指都退出了她的身体,她这时也清醒过来,脸晕红地坐起来,手忙脚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衫。
我局促不安地看着她,嘴里嗫嚅着说:「对不起……唐老师。」
她可能以为我关键时刻良心发现而及时收手,正在暗自庆幸自己收了一个天良未泯的学生,岂不知我是因为巴不能用才悬崖勒马,这真是「到用时方恨软」。
过了一会儿,唐老师才轻声对我说:「小东,今天非常谢你帮忙,要不是你及时赶来,大概我会被他们生活剥的,可是……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的,您先歇着,我过两天再来看望您。」我给她鞠了个躬,灰溜溜地离开了她的家。
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温小村正在单元门口无聊地来回踱步,他看到我以后很意外地说:「小东哥,你这么下来得这么早?」
我知道他是故意留在外边给我和唐老师创造机会,奈何自己的老二不争气,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我只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妈妈」就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失望地站在那里。
15。10
过几天我又去探望唐老师,她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肯约我在麦当劳见面,而且面沉如水,冷若冰霜,对待我像陌生人一般。
我刚想套套近乎,她就递给我一张储蓄卡说,卡里是偿还我上次为救温小村而付给温大乡的十万元钱,密码就是卡号的后六位数字。我说您何必这么着急还钱,她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
看她说得这么坚决,我只好把卡收起来。
唐老师接着又说,最近她很忙,让我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我说既然这样,自己可以帮忙照顾温小村,她急忙说用不着,她已经委托一位同事帮忙了,温小村就在她的家里吃住,上下学也有校车接送。
不管我怎样劝说,她都拒绝了我的帮助,而且委婉地告诉我与女往时应注意礼仪分寸,要给彼此留下空间,切记不逾矩。
看来我那天的行为确实伤害到她了,她对我已充了警惕,都不敢和我单独相处了。
我只好说:「唐老师,如果您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我还是可以帮您的。」
她不卑不亢地说:「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见面了,大家各自冷静一下吧。」
「唐老师,您别生气了,那天是我做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也不会忘记你对我和小村的帮助,你也好自为之吧。」说完以后她就走了,以往挂在嘴角的标志的和蔼微笑也没有了。
唐老师走了以后我有点怅然若失,看来自己又得罪了一位女人,以后她肯定会把我当成狼小心防范了。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和妈妈的家里,刚一进门她就严肃地盘问我:「你还知道回这个家?一天一天地跑到哪里去了?」
我预到她要审问自己,赶紧讨好地说:「当然是在自己的公司工作了。请问母上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这几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是的。一个朋友的母亲生病住院,我帮她联系一下医生。」我知道瞒不过,干脆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我没有。您看看我,好着呢。」我原地转了一圈给她看。
妈妈轻轻叹了口气:「马上就要进入预产期了,你可要夜夜在我身边陪着了。」
「当然了,老婆大人,这时我怎么能离开你呢?这段时间没在家还不是因为您太忙了嘛。您和小韩、小丁、小楚她们的工作都做完了?」
「差不多吧。」
「到底是什么项目这样赶时间?连您这样的大肚子孕妇都要惊动。」我坐在她身边缓缓抚摸着她的肚子。
「也不是什么大项目,就是一个小工程的收尾部分。」
我看了一眼挂在头后面的一对圆盘说:「老婆,孩子就快要生了,能不能看一下大胖给的盒子里的佛珠手链?」
「当然不能了,大师是要求孩子出生以后再启封盒子的。」妈妈坚定地说。
「我就想知道里面是几条手链。」
「那也不行。孩子出生之前就是不能打开。」
「老婆你知道吗,」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咱们上次卖的那套别墅贬值了,幸亏提前把它卖了。」
「怎么?政府要征用那块地了?」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高瞻远瞩,」我佩服地说,「听说政府给的补偿款才一千万,如果咱们不是果断卖掉的话,肯定要赔不少钱。」
「有的时候计划没有变化快,做事之前未雨绸缪是很有必要的。」
「嗯,您说得对。还有,当初买别墅时跟您借了一百万元税,现在把钱还给您好吗?」
她摆摆手:「别费事了,就放在你那里好了。」
「对呀,咱俩已经结婚了,」我笑嘻嘻地说,「反正我所有的钱都在您那里,把钱还给您也不过是左手右手罢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我去给您端水洗脚吧。」我照例开始服侍妈妈。
刚把她的脚放到盆里,她忽然盯着我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一份兼职?」
我吓了一跳:「您又知道了?」
「这种事还想瞒着我吗?你的胆子大,居然敢跟你爸爸一样开始攒私房钱了。」
「妈妈您听我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不是有意隐瞒您的。我现在大小是个经理,兜里不揣点钱会被人笑话的。」
「我没有埋怨你,就是想告诉你,这笔钱我不会收回来的,以后也会放宽对你的政策,适当多给你一些零花钱。」
我高兴地亲了一口她的小腿:「谢谢组织上的宽大处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觉得北北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马上觉得有些紧张:「她怎么不对劲了?」
「我怀疑她了男朋友。」
「您看到她的对象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倒没有。但是她的脸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红,而且见天往外跑,这正常吗?可惜这丫头不说实话,我一问她就跟我打岔。」
「妈妈,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适合对她管得太严。」
「不行,现在的骗子太多,万一她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觉得……她好像没有男朋友。」
「她是不是总去你那里?」她忽然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嗯……她的确是来过几次,不过谈的都是正事。」我赶紧解释道。
「正事?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她腹狐疑地盯住我。
「就是她们单位为了购买一批电子产品进行招标那件事,她想让我们公司也参与竞标。」
「所以……你们最近总在一起?」
「也不算经常,就是偶尔见见面。」我心虚地说。
「那还好一点,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总着你。」
「不会的,从小到大她最嫌弃我了,经常拿话损我。」
「那是以前,现在可不同了。那天你在卫生间没听到吗,她把你夸得像朵花似的。」
「唉,您别听她说,她就是小孩子天,想起一出是一出。」我赶紧辩白。
「我想给她介绍个对象,让她收收心。」妈妈忽然抛出一个惊人的言论。
「妈妈,这种事还是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见比较好。」我不安地说。
「也好。不过说来有些奇怪,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早就应该谈过对象了,有的情丰富的小姑娘甚至已经谈过好几个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个对象都不谈。」
我只好说:「也许她是因为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时间搞对象。」
「她不会取向变了吧?难道她喜女孩?」妈妈有点心神不宁。
「不可能的,我了解北北,她最喜俊男帅哥了。」我抢先说道。
妈妈没接我的话茬,而是又开始紧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过了片刻,她缓缓地说:「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我矢口否认。
「一定有。等我知道了就没你好果子吃。」她拍了我的头一下。
我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倾听着:「您先别说,让我听听孩子们在干什么。」
「听到什么了?」她盯着我嘴角延展出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兴奋地说:「他们在讨论,看看谁先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
「这你都能听出来?你可以去当产科大夫了。」她奚落地说。
「可惜我只能听懂自己孩子的对白,别人家的孩子我就听不懂了。」
「你就是擅长胡说八道,希望咱们的孩子脚踏实地,别像你这样嘴跑火车。」她关地摸着自己的肚皮说。
「妈妈,您最近觉心情怎么样?紧张吗?忧郁吗?」我问起了她的心理受。
「为什么问这个?我不紧张,也不忧郁。」
「听说有一些产妇生完孩子后容易得产后忧郁症,我怕您也忧郁了。」
「忧郁?我才不会呢,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她信心十足地说。
「那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是兴奋、喜悦,终于可以卸下重担,恢复我的好身材了。我要把咱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打你。」她怀憧憬地说。
听到最后一句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打我?」
「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吗?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好好管教你就该拆房子了。」她斜乜着我说。
「您说得不准确,」我纠正她说,「应该再补充上一点:孩子生完以后,咱们一定要好好做,天天房,没没夜地个够,尽情享受夫房事的快乐。」
妈妈凤目含嗔地看着我:「你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这么来劲?」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巴还处于「冬眠」状态,兴奋的情绪马上低落下来,她地察觉到了:「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快得忧郁症了,我在想以后让孩子管我叫什么,如何瞒着依依和蓉阿姨。」我忧心忡忡地说。
妈妈冷冷瞥了我一眼:「孩子都快生了你才想起来担忧这些事,你觉得来得及吗?」
「好像是……有点来不及。」
「既然孩子都敢生,你还怕什么?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你还像不像个男子汉?」她不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妈妈,我觉得从同心岛回来后您变了好多。」
「我变成什么样了?更胖了?」她捋了一下耳边的秀发问我。
「您变得更果断、更坚决了。以前您对于咱俩的事还有点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现在完全没有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往前走,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地做事只会害人害己。」她语气坚定地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妈妈的眼神中更增添了几分敬佩。跟她那种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质相比,我实在是太缺少魄力了。我们俩放在一起似乎更符合「女主外,男主内」这句话,我好像更适宜做一个家庭妇男。
又过了几天,眼看预产期临近,我护送着妈妈住进了医院的单间,自己就睡在她旁边的另一张上。北北很快也赶过来,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单间。幸亏这个单间足够大,否则还真住不下我们三个人。
安诺的妈妈刘阿姨也快要生了,爸爸、安诺陪着她住进了同一家医院,安诺时不时地过来帮忙,只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始终是谦卑和负疚的,好像是在赎罪一样。
妈妈也觉察出来了,她私下里问我安诺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掩饰说她最近一直这样,不管跟谁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样子。
我每天还要去帮助爸爸照顾刘阿姨,他很我,看得出来他依然很想知道妈妈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我只能推说不知道,他也无可奈何。
预产期的头几天,依依也请假回来了,我告诉她晚上不用住在医院,白天来就可以了。蓉阿姨的工作比较忙,没有天天来,她每次见到我也是一副欠了我八百万的样子,看得妈妈很是纳闷。
我的好几个同学要来帮忙,我说你们不用都来,有莫采欣在医院就够了,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他的人脉广,路子宽,肯定能帮上忙,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就让他每跟着我一起忙绿。
妈妈的状态一直比较稳定,只是不太喜吃东西,每次只吃一点饭菜就说了,我看着她像一面大鼓的肚子,心想:这么巨大的孕肚,每天就吃那么点东西能供应必需的能量吗?
期盼已久的子终于到了。有一天早上,她突然胃口大开,像饿神投胎一样连续吃了好多食物,就在我劝她不要吃得太的时候,她蓦地抓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我想……大便。」
我赶紧扶住她说:「好,咱们去大便。」
她哆嗦着抬起手拍了我一下:「傻瓜,我要生了,还不去叫人?」
我如梦初醒地出去喊人,很快来了几个护士把妈妈推到了手术室,莫采欣也带着主任医师赶来了。在经过一番检查和家属签字后,妈妈被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中」的指示灯一亮,我就开始焦急万分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北北和依依也紧张地抱紧双拳放在嘴边,身体不住颤抖着。幸亏莫采欣在手术室里,我还安心一些,毕竟有个人在里面情况是不一样的。
沈霄星很沉稳地安我:「小东,你别紧张,这就是个小手术,阿姨睡一觉就轻松搞定了。」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谢谢你,老同学。」
他自信地笑起来:「不是跟你夸口,经过这几年的锤炼,我现在已经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了,以后你可要学一学我处变不惊的气质。」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反正不是你媳妇生孩子,你就在这儿吹吧。
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焦虑得六神无主的时候,莫采欣终于推门走了出来,她略显疲惫地对我说:「小东,祝贺你,手术很顺利,阿姨已经生下一对双胞胎了,都是女孩。」
我听了之后马上高兴地蹦了起来,莫采欣转身又回到了手术室,沈霄星紧握着我的手说「恭喜、恭喜」,北北和依依也搂着我的胳膊笑个不停,安诺这时也赶到了,跟我一同庆祝着。我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心中纵情地呼着:太好了,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啦!
没过多久,莫采欣又出来了,她的表情有些严肃:「小东,阿姨的肚子里好像还有一个孩子。」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什么,还有一个?」
她皱着眉头说:「这个孩子藏得很隐蔽,居然连超声都没有发现。」
我担心地问:「第三个孩子是不是不太容易生?」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让我做好困难的准备。看她犹豫和迟疑的样子我就猜到事情有点麻烦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喊了一声「妈妈」就要往手术室里冲,她急忙拦住了我:「小东你冷静一点,你进去只会帮倒忙,还是给我吧。」
我哆嗦着握住她的手:「采欣,全靠你了!」她「嗯」了一声,转身匆匆进去了。
这时北北和依依的脸已经变得苍白起来,两个人的眼眶都红了,安诺过来轻声安我,沈霄星也说:「小东你别着急,咱们要相信医生。」
不知又过了多久,莫采欣忽然神情慌地快步走出了手术室,我预到事情不妙,紧抓着她的胳膊问:「采欣,怎么了?」
她用经过克制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第三个孩子生下来了,但是阿姨……有过量失血的可能,需要紧急备血。」
我着急地说:「那就赶紧去准备血呀!」
她为难地说:「阿姨的血型是罕见血型,我们医院的血库里本来是有少量库存的,但是刚刚被其它医院调走,所以现在只能依靠咱们自己找血源了……」
北北一听这话直接就晕倒了,依依和一个护士赶紧把她扶到了一间休息室。
我着急地对莫采欣说:「你们做剖腹产之前不检查血储备吗?」
她尴尬地说:「检查了,没想到会被人突然调走。」
我头大汗地说:「能不能从别的血库调来这种血?」
「目前最近的地方就是市总院的血库,但是调取那里的罕见血需要领导签字,恐怕时间上有点来不及……」
「那也要试一下呀!采欣,求求你帮个忙吧,现在人命关天呀!」我脸煞白地摇晃着她的胳膊。
她咬了一下嘴:「好吧,我试一下。」说完拿出手机到旁边打电话。片刻之后,她喜忧参半地走过来说:「我联系好了在市总院的一个人,他们会设法帮咱们把血调过来,但是多久能送过来说不准……」
「为什么会这样?」我着急地问。
沈霄星话道:「有些血型是给重要人物特供专用的,如果咱们要用的话就需要层层审批,手续上可能会繁琐一些。」
「那咱们怎么办?只能这样干等着吗?」
莫采欣面凝重地说:「我建议咱们双管齐下,一面等市总院的血,一面自己找血源。小东,你知道还有谁和阿姨的血型一样吗?」
「我妈妈那边有两个亲戚的血型和她一样,但是她们都住在外地,恐怕来不及赶过来。」
沈霄星问我:「你和北北的血型跟阿姨不一样吗?」
「我俩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样。」我无奈地说。
安诺听到这话,伸手拿过妈妈的检查报告看了起来。
这时,一个医生走出手术室对莫采欣说:「血型的问题解决了吗?主任催咱们了,他说再这样拖下去产妇的生命安全可能会有危险。」
我咬着牙说:「我现在去市总院的血库,无论如何都要把血过来。」
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我跟你一起去,我认识那里的几个医生,也许帮得上忙。」
莫采欣叹了口气:「目前只能这样了。」
我们刚要动身,安诺忽然喊了一句「等一下」,我诧异地看着她,她平静地走到我们面前说:「我的血吧,我和云阿姨的血型是一样的。」
我吃惊地说:「安诺?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吗?」她严肃地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血型?」
「看来你对我的关心还不够呀。」她白了我一眼。
「我还以为你也和爸爸的血型一样。」
「我跟我妈的血型一样,我妈跟我姥姥的血型一样。我们家这边的血脉沿袭是传女不传男。」
「安诺,真的谢谢你。」我对她的行为既意外,又动。
「行了,别啰嗦了,快带我去血化验吧。」她跟着一个护士进了采血站。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安诺的血型和妈妈完全一致,符合输血条件。她很快也被推进了另一间治疗室。
在安诺的血的助力下,妈妈终于转危为安,我这时才想起来问莫采欣:「我妈妈生的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孩吗?」
她微微一笑:「这次你猜错了,是男孩。」
我听了之后喜形于,忍不住又在心里呼喊了一番:太好了,这下我儿女双全了!没想到妈妈这么有本事,一下子就生了个三胞胎!
她接着对我说:「阿姨属于高龄产妇,这次又差点失血过多,一定要留院好好观察一下。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好的。」
听她这样讲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谢谢你,让你费心了。」
「没事的,不用客气了。」她转身又进了手术室。
北北这时已经清醒过来,被依依搀扶着走了出来。她俩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开心,北北不住地说:「真的要好好谢谢安诺,幸亏她和妈妈是同一个血型。」
依依也说:「是呀,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看来安诺和咱们还真是有缘。」
没等我高兴多久,莫采欣忽然神慌张地又跑了过来,我意识到八成又出事了,心情再次沉重起来:「采欣,我妈妈又怎么了?」
她吐吐地说:「阿姨没事,但安诺的状况不太好,她现在意识不太清楚,脉搏不稳,心率和呼都很快……」
没等她说完,我就飞快地冲进了治疗室,安诺正面苍白地躺在病上,双眼无神,似乎是进入了休克状态。
莫采欣和北北、依依也跟了进来,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15。11
我俯下身拉住安诺的手,觉她的肌肤冰冰凉凉,简直像练了寒冰掌一样寒彻入骨。
她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后,无神的眼里瞬间有了光亮,几乎没有血的嘴抖了抖,低声对我说:「哥哥,你来啦。」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但是却能听出一丝高兴。
我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无限心痛地看着她:「诺诺,你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她紧紧盯着我:「好的。我都听你的。但是我的事……先不要告诉爸爸,让他专心照顾妈妈。」
我回头低声问莫采欣:「怎么会这样?」
她也低声说:「安诺今天的血有点多了,最主要的是……她有贫血症……」
我大惊失:「她有贫血症怎么还让她献血?」
她愧疚地低下了头:「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我又气又急地对安诺说:「你有贫血症为什么不说?」
「我以为没事的……再说为了救云阿姨也顾不了那些了……」
「你究竟了多少血?」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来了好几次……每次都了一些……」她声音微弱地对我说。
我急得差点蹦起来:「哎呀,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不知道一个人每次最多能献多少血吗?」
「没事的……哥哥……这是我自愿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显得非常疲惫。
看她虚弱的样子我心里又怜又痛,生气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莫采欣一把拽住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问问那几个医生有没有医学常识,他们非要把安诺的血干才甘心吗?」我怒气冲冲地说。
「小东你冷静一点,他们可能没有沟通好,你要知道刚才抢救云阿姨的情况有多紧急,一旦血源不足就只能到安诺这里……」莫采欣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
我急得跺了一下脚:「我真是个混蛋,这不是害了安诺吗?她要是出了事,我以后怎么见爸爸,怎么见刘阿姨?」
「你先别着急,医生正在研究治疗方案,我马上去找他们,你千万别冲动。」莫采欣让依依拉住我,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北北忽然凑到我身边说:「安诺想跟你说话。」说完她把一枚戒指到我的手里,拉着依依离开了治疗室。
我悄悄看了一眼手里,北北给我的正是三人房那晚的结婚戒指。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转过身托起安诺的手说:「诺诺,我给你把戒指戴上吧。」
安诺识得那枚戒指,她的眼中马上闪过喜悦的光芒:「哥哥……谢谢你……」
我给她戴上戒指后,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我的老婆,干嘛这么客气呢?」
她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像焕发了生机一般神大作:「你……不会是看我生病了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了,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就是怕家里人反对。」我笑着说。
「可是,我把你的小弟弟治得硬不起来了,你不怪我吗?」
「怪你干什么?我还要谢你哩,要不是你的误打误撞,我还没有机会休养生息、养蓄锐呢!」
「你真的这么想吗?」她地看着我。
「当然了,我现在就等着你病好了和你大战一番呢,你可千万不要失约呀。」我鼓励地看着她。
「好的,」说完以后,她的眼神忽然又黯淡起来,「可是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差,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点点失,我可能……不会再好起来了。」
我赶紧摸了一下她的头:「快别胡说,你一定会恢复健康的。别忘了,咱们还要去度月呢。就去你上次说的那个长滩岛,行不行?」
「好吧,我尽量坚持不倒下,争取一起去长滩岛。」
「还有,」我摸着她的脸说,「下次别这么傻了,献血没有像你这样献的,简直就是玩命呀。」
「哥哥,」她低声说,「我只有对你才这样。那次你替我挡了一刀后我就说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别说献血,就算把命给你我也不在乎。」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多休息一会儿吧。」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这时,北北进来轻轻拍了我一下,让我出去说话。我让她和依依留下照看安诺,自己来到了走廊里。
莫采欣一见到我就说:「安诺需要输血,她家的亲戚里还有谁和她的血型一样?」
我想了一下说:「除了她妈妈,已经没有别人了。」
「她妈妈就快生了,肯定不行。」
「采欣,从市总院调取的血不是快到了吗?赶紧联系一下吧。」我突然想起了那「救命稻草」。
莫采欣迅速拨通她那位人的电话,才知道由于少了一位重要领导的签字,血到现在都没有送出来。
我一听说血还纹丝不动地「躺」在血库里,急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大声说道:「这都人命关天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教条?好吧,现在不用他们送了,我自己去取。采欣,你留下来照顾我妈妈和妹妹,我去一趟市总院的血库。」
她看到我双眼通红,觉我要闯祸,急忙叫来她的一位管理血的同事跟我同去。
此时我脑子都是救人的念头,其它的都顾不上了,只用了五分钟我就开到了市总院的血库前,莫采欣的同事穆大姐从上车开始就打电话联系血库的负责人,得到的回答始终是「领导正在开会」,急得我围着车直转圈。
正在我发愁的工夫,沈霄星也开车赶到了,我急忙抓住他说:「你给认识的医生打电话了吗?」
他无奈地说:「打了,但是他们说领导在开会,要等散会了才能帮咱们沟通。」
「等散会?开玩笑,我的家人可等不得。既然把我往绝路上,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对穆大姐说,「您下车吧,躲远一点,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了。」
她看着我火的眼睛,吓得赶紧溜下了车,沈霄星预到要有事情发生,赶紧劝阻我:「小东,你理智一点,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把他推到一边:「算了吧,我要是继续在这里等下去才是做傻事呢。」
「你要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把车开到血库里面去!」我「哼」了一声。
「你不是开玩笑吧?」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现在谁还有心情开玩笑?要不你跟我一起上车吧,咱俩共同体验一把速度与情。」
「不行,我可不跟你上车,太冒险了。」他忙不迭地摆着双手。
「沈科长,您刚才不是说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吗?」
「是呀,泰山崩了我可以不变,要是大楼崩了我可招架不住。」他诡辩说。
「这就是你说的处变不惊吗?行了,别吹牛了,你也离我远一点吧。」我指着远处说。
「小东,你要三思呀,咱们再想想别的主意吧。」
「我告诉你,我要救安诺,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是朋友就不要拦着我,否则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他看到劝说无效,赶紧拉着穆大姐躲得远远的。
我一纵身上了车,看准血库门口无人后,踩足油门直奔大门而去,穆大姐吓得尖叫起来,沈霄星也惊得目瞪口呆。眼看车要撞上大门的时候我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接着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血库大门被撞倒半边,警报声大作,车里的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拉着瞠目结舌的二人从倒塌的血库门口钻了进去,穆大姐多次来这里取血,很悉里面的房间结构,她带着我径直来到血库办公室,找到几位被巨响惊得张口结舌的医生。
在我的威之下,几位医生被迫打开贮血专用冰箱取出血袋给穆大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把血袋放到恒温贮血箱后,我带着她和沈霄星飞快地向门口跑去。
没跑多远,几个闻声赶来的保安把我们拦住了,我拿出准备好的电把他们击倒在地,然后让沈霄星赶快开车带着穆大姐去救安诺。
他着急地问我:「你怎么办?」
我指着破损的大门说:「现场搞成这样,我能走吗?你快点去救人吧,有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等沈霄星和穆大姐走后,我先打电话报警,接着给蓉阿姨拨了个电话,最后到会议室找到那位一直在开会的领导签字。
签完字后,没等我下楼警察就已经到了,他们直接把我带上了警车。待在警车里我一直心神不宁,惦记着医院里的妈妈、孩子、安诺,真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她们的身边。唉,我的三个孩子呀,可怜他们刚出生就发现爸爸不见了,我连他们的样子都没见到就进了局子,搞不好还要被追究刑事责任。
到了公安局后,蓉阿姨就站在门口等着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虽然我主动代了问题,莫采欣、沈霄星也和市总院做了积极沟通,我还是被行政拘留了。晚上蓉阿姨到拘留所来看我,她说只要肯赔偿市总院的损失并接受治安处罚,就不会追究我的刑事责任,也不会留下案底。
我着急忙慌地说不在乎这些,只想知道医院的亲人怎么样了,她神态轻松地说你妈妈的剖腹产手术非常成功,各项身体机能都很平稳,输入安诺的血后也没有出现不良反应,我高兴地说太好了,今天的事快要把我吓死了。
蓉阿姨接着说,你的三个弟弟妹妹都很健康,安诺也离危险了。我说我让人送去的血袋派上用场了吗,她说当然用上了,幸亏你来那么一出,虽然很野蛮,但是很及时,安诺还说幸亏你救了她一命。
听到这儿我的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忍不住双手合十不住地祷告,把佛祖耶稣都谢了好几遍。
蓉阿姨嘲笑道:「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也信了?」
我着急地问:「有没有孩子的照片?给我看一下好吗?」
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的照片给我看,我看了一眼就被引住了:「我的弟弟妹妹真可,不过怎么有这么多皱纹?好像三只小猴子。」
她白了我一眼:「小孩子刚出生时都是皱巴巴的,你和依依小时候也这样。」
「看来一个小婴儿想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真是不容易啊。」我叹地说。
「你妈妈这次生孩子很冒险,而且还是多胞胎,对身体影响很大,你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把身体调养好。」她叮嘱我。
「是的,我肯定会全力照料她和孩子的。妈,你的好闺生孩子了,你羡不羡慕?有没有勾起你的母?」
「你想说什么?」
我低声音说:「您要是想生孩子,我可以帮您……」
蓉阿姨的眼睛一瞪:「你的胆子太大了吧?在拘留所也敢耍氓?」
「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给您当情导师和育儿参谋,让您以后尽情地生、随便地生。」
她听完以后冷笑一声:「你是想让我当生孩子的机器吗?」
「您不觉得有了孩子以后会让人变得更温柔吗?」
「就算你想帮我生孩子,你现在的身体条件允许吗?」她调侃地看着我的下身。
我一下子又觉得颓丧起来:「是呀,我下面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她可能觉得刚才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赶紧补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身体的故障只是暂时的。」
我忍不住小声抱怨说:「妈,您那天施展的是什么武功呀?到底是无影脚还是断子绝孙脚?我觉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被您踢碎了。」
她有些惭愧地避开我的眼光:「那是格斗必杀技里的一招,你没避开也很正常。」
「那您以后可要教给我呀,千万别藏着掖着了。」我微笑着说。
「好吧,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就教你两招。」
「妈,我在拘留所里的表现很好,能不能把我提前放出去?」我笑嘻嘻地恳求道。
「当然不行,你毕竟违法了,一定要接受制裁,否则你下回还会以身试法。」她严肃地说。
「您可真是铁面无私、执法严明,好吧,我一定老老实实,不会让您违反纪律的。」我没有再难为她,安静地坐在了上。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想到自己当爸爸了,妈妈和安诺又离了生命危险,心情真是无比地愉悦。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惊险而又刺,结果却是无比地圆,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实在是太开心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没让北北和依依来探视我,因为医院更缺人,我恳求蓉阿姨也过去帮忙,她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是她每天还是坚持来看我一次,给我通报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几天我在拘留所里像中了魔法一样,从早到晚都在发笑,对每一个经过的警察也发出呵呵的笑声,一个新来的女警察悄悄跟同事说:「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整天都在傻笑?他的嘴巴好像就没有合上的时候。」
为了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我还给所里的每一位警察都订了茶,他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议论着我的奇怪行为。
终于熬到了拘留期,我开始和市总院协调赔偿的问题。他们说除了更换新门,还要维修部分受损的墙体,因此一共要了我五十万元。我心说,又不是金子做的门,居然张口就要五十万,这些家伙可真黑。不过为了息事宁人,最后这五十万我还是赔给他们了。
莫采欣得知赔偿的数额后跟我说,血库的大门是个高科技产品,上面融合了许多高新技术,确实还是值这个价格的,市总院并没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医院后马上去探望妈妈和我们的三个孩子。妈妈的状态还不错,只是经过上次的手术室惊魂后,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观察几天。妈妈毕竟已经过了四十岁了,身体恢复起来还是比年轻人要稍慢一些。我的三个孩子睡得正香,听妈妈说他们特别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后我去了安诺的病房,她恢复得更快,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脸还有点微微地苍白。我问刘阿姨怎么样,她说她妈妈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孩,六斤七两,非常地健康和漂亮。而且最巧的是,刘阿姨和妈妈是同一天做的剖腹产。
随后,安诺把她刚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给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后脊一阵发凉,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婴和安诺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眉宇间尽是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活就是一个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长大以后会不会像安诺一样给我带来一堆的麻烦。嗯,等她长大了可要离她远一些。
安诺看看左右无人,就要往我的怀里扑,我只好轻轻揽住她的,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嘴里腻声说道:「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去度月呀?」
我紧张地盯着门口说:「怎么也要等忙完这一阵吧。咱们别这样坐着行吗?当心有人进来。」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她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发虚?」我怕她继续浓情意,便把话题转到她的身体上。
「我觉得好多了,但医生坚持让我再住几天。」
「她还代了什么?」
「她让我合理饮食,食谱多样化,不要偏食,不要暴饮暴食,多吃含铁丰富的食物。」
「这个我来办,我今天就回去给你做营养餐。」我急忙说。
她对我微笑了一下:「知道你是个住家妇男,做饭的事当然要给你了。」
「你听着,下次不可以再献血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严肃地叮嘱她。
「好啦,知道啦。我们说点别的好吗?」她抓着我的手就往她的口放。
「那天的血送来得及时吗?」我不敢说别的,还是抓住医院的话题不放。
「很及时的,听说沈霄星开车闯了红灯,莫采欣累得都晕倒了。你的这几个同学真不错。」
「那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自豪地说。
「你也不差呀,居然敢开车撞大门,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那种场景。」她见我的手按兵不动,干脆起病号服把我的手了进去。
「我当时真的是急懵了,要是他们还不给我血袋,我就打算入室抢劫了。」
「你这种行为也跟入室抢劫差不多,幸亏你后来做的那几步都正确,否则这事儿变成刑事案件就麻烦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捻动着。
「还好一路有贵人相助,拘留了几天就放出来了。看来人平时还是要多做善事,勿以恶小而为之。」我叹地说。
「喔……」她被我的手指得轻轻呻了一声,脸上泛起两朵红云,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我们个房行吗?」
「再忍一下吧,」我的手指不敢再刺她的头了,「你现在身子发虚,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也许我的身体里注入你的会加速我的康复呢?」她发烫的脸紧贴着我,一只玉手便向我的裆部摸去。
我赶紧掐了她一下:「你忘记了我的小弟弟在养伤吗?」
「对呀,」她一下子想起来了,马上变得非常沮丧,「都怪我,害得你不能雄起。」
「没事儿,别往心里去,」我急忙安她,「现在大家都在养伤,等伤好了再做也不迟。」
安诺热烈的情绪减弱了许多,她不再挑逗我的身体,只是和我说些无关的闲话。幸亏我的巴无法正常起,否则搞不好这时都已经被她的套进去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搂在一起说话,直到爸爸过来。他纳闷地问为什么锁门,安诺说刚才有几个人来推销,觉得有点吵就把门关上了。
爸爸见到我后很高兴,看得出他又得了一个女儿后很开心,他知道安诺的事后也很后怕,所以这件事暂时没有告诉刘阿姨。
看到爸爸在和安诺说话,我把脚步悄悄往外挪。其实我很早就想溜了,别的不怕,就怕安诺着我,她那种不顾一切的劲头儿着实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对她是又又怕,她憎分明的个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样引着我,而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凌厉作风又让人颇为头痛。
安诺知道我要去照顾妈妈,并没有强力挽留我,反倒是爸爸追出来嘱咐了我几句,让我以后做事不要太莽撞,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末了,他问起妈妈的情况,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三胞胎的爸爸来了没有。
我充歉意地看着他热情关注的眼神,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想:爸爸,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为好,最好您永远都不要找到妈妈的那个新「男朋友」。
15。12
进了妈妈的单间以后,我顺手把门锁上了。这个时间段北北上班去了,依依也回到了进修学校,正好可以和妈妈说一说悄悄话。
妈妈正在看摇篮里的孩子,她脸都是慈的笑意,我也情不自地坐到她身边,一同看着我们的情结晶。现在他们没有睡觉,眼珠都在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大人。
我看了一会说:「妈妈,老大和老二我还是有些分不清。」
她嗔怪地点了我一下:「你仔细看一下,鼻子稍高一点的是老大。」
我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发现妈妈说的果然是真的,不佩服地说:「您观察得可真仔细。」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自己的孩子每天不知要看上多少遍,还会分不清楚?」
「我太兴奋了,看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像天使,完全忽略细节了。」
「我也觉得他们三个很可,真的跟天使一样。」她怜地看着三个宝贝。
「比我和北北小时候还可吗?」
「你们都一样可。」她说完以后特意看了我一眼。
「他们出生时的体重是多少呀?」
「大孩的体重是三斤九两,二孩是三斤八两,三孩是四斤三两。他们的血型都和我一样。」
「您真是了不起,那么苗条的身体里能生出这么多的孩子。」
「还不是为了你,」妈妈斜了我一眼,「你以为高龄产妇是那么好当的吗?这回你知道有多危险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忙不迭地说,「经过剖腹产那天的事,我要发自内心地说一句:您是最辛苦、最伟大的妈妈!」
妈妈之后没有再说话,过了一阵才问我:「安诺怎么样了?」
「她恢复得快的,已经可以下地溜达了,天天就想着早点出院。」
「这次……真的非常谢她,要不是她的话,那天肯定会出危险的。」妈妈发自内心地说。以前她很看不上安诺和刘阿姨,这次总算对安诺另眼相看了。
「她的本还是好的,可能她的成长环境不友好,所以才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你这次也勇敢的,居然敢直接开车撞医院的大门。你不怕被判刑吗?」妈妈担忧地问。
「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只想着救安诺。她要是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幸亏你采取了最果断的方式,否则还不知那位领导的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妈妈,这件事我做得是不是太鲁莽了?」我回想起那天的事也有点后怕。
「你的方法虽然欠妥,但是情有可原,在那种危急情况下就得使用点非常手段,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如果换做是我,很可能也那样做。」她赞许地看着我。
「谢谢妈妈。」这是几天来第一次有人力我。
「不过你的方法太危险,下次最好不要采用这么烈的方式。」她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我知道了,妈妈。」
「这几天在拘留所过得怎么样?」她关心地问我。
「还可以,那里面的饭菜好吃的。就是太孤单了,总想着老婆孩子。」
「你把那里当成酒店了吗?竟然还有闲心评价饭菜的质量?」
「我不也是第一次被拘留嘛,看什么事都觉得新鲜的。」我笑着说。
「你的车怎么样了?」
「拿去大修了。那辆吉普车真是结实,我还以为会彻底报废呢。」
「对了,你给三个孩子起名字了吗?马上要办出生证明了。」妈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名字起完了,非常接地气,而且很好记。」我有成竹地说。
「你说说看。」妈妈被我吊起了胃口。
「您听好了,三个孩子的名字分别是:凌老大、凌老二、凌老三。」我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气得抬手打了我一下:「你是不是脑子筋了?还有比这更难听的名字吗?」
三个孩子看见妈妈打我,脸上忽然出了微笑的表情。妈妈指着他们仨说:「你瞧瞧,孩子们都在笑话你呢。」
我摸着头说:「这几个名字有什么不好?我连对应的英文名都想好了。」
「什么?你还给他们起了英文名?」
「当然,英文名起得就更响亮了,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自信地说。
「好吧,你把英文名说一下。」妈妈看我一副兮兮的样子,知道我又憋着坏,她悄悄握紧了拳头准备接着打我。
「三个孩子的英文名是:南波万、南波兔、南波思锐。怎么样?这名字够响亮吧?」
「啪!」妈妈迅速打了我第二下,我捂着胳膊说:「您怎么又动手呀?」三个孩子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
妈妈怒中带笑地说:「你还真是有才,干脆给孩子起名叫『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得了。」
「您起的这是两个人的名字,还差一个,第三个不如就叫『波灞儿奔』好了。咦,听着好像跟『波霸』差不多,别人会不会以为是大的意思?」
她揪住了我的一只耳朵叱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您轻一点,好疼呀!」我疼得直叫。
「你在拘留所待了好几天就起出这样的名字吗?」她双目如电地盯住我。
「求求您放了我吧,再揪就变成猪耳朵了。」我讨饶道。
「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一点的?」她怨气未消地松开手,「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还整天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
「他们太小了,能听懂咱们的对话吗?」我着耳朵说。
「怎么听不懂?他们从娘胎里就开始听咱们斗嘴,现在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对咱们的声音是最悉的。」她自信地说。
「是呀,咱俩拜堂的时候他们还观礼了呢。」
「不要转移话题,还是尽快把名字定下来吧。」妈妈催着我。
「妈妈,其实我真的把名字起好了,但是……我觉得有一点不妥。」我迟疑地说。
「有什么不妥的?」
「因为我起的名字里含有你的姓名,老话儿不是说孩子的姓名里不能包含父母的名字吗?那样恐怕会相互克制,不利于他们将来的成长。」我略有一点担心地说。
妈妈思忖了一下才说:「其实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咱们这边是不太在乎这一点的,只要你起的名字跟父母的姓名不是很相似就行。」
「那还好一点。我还真怕我起的名字不合规范。」
「先说说你起的名字是什么,总不会比刚才那几个名字更差吧?」她一边皱着眉头问我,一边又把拳头握了起来,做好了继续打人的准备。
「刚才是开玩笑。我这几天思来想去,给两个女儿起的名字是『凌思怡』、『凌思云』,给咱儿子起的名字是『凌思郑』。」
「凌思郑、凌思怡、凌思云……」妈妈把这三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表情变幻莫测,「三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姓名,是这样吗?」她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把三个孩子的名字放在一起,表达的含义就是凌小东与郑怡云相思绵绵,恩恩到永久。」
「你起的这三个名字的寓意还是好的。」妈妈看上去有点动。
「我就是不知道这样起名字行不行,所以请您把把关。」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可以,没问题的,就按照这三个名字来吧。这回你终于做了一件靠谱的事。」她的嘴角挂着意的笑容。
得到她的嘉许后我也高兴:「妈妈,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您怀孕的时候总说孩子的位置飘忽不定了,那是因为您以为怀的是双胞胎,没想到有一个『第三势力』到处窜,把您的判断彻底搞了。」
「是呀,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肚子里本就不是两个孩子,只怪咱们太相信孕期检查的结果了。」
「妈妈,现在可以看大胖给的盒子了吧?我想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几条手链?」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着急地问道。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时候把盒子打开了。」
她从包里拿出盒子,启开上面的密封条打开盒盖,我俩同时把头凑了过去,只见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三串玉润珠圆的佛珠手链,其中两串呈橙黄,另一串呈深蓝。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端详着,口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漂亮的手串,大师真是神机妙算,竟然算得出我腹中孩子的数量和别。」
我不以为然地说:「您就别捧他了,我看他是运气好,会瞎蒙,比别的算命先生更会揣摩人心罢了。」
「不许你这么诋毁大师。」
「您还真把他当活神仙了?您这是封建信,是历史的糟粕。」
她没有理我,反复欣赏着那三串手链,脸上泛着喜悦的红光:「这手串真好看,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就给他们戴上。」
妈妈赏玩手链的时候,她没有系严的病服领口张大了许多,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我情不自地顺着衣领开口向里面窥视,哇,她的美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正从哺罩的边缘向外溢出,神秘的沟似乎比以前更深了。我看得越来越投入,想到已经好久没有跟她亲热了,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又看了一会手链,无意中用凤目的余光一扫,发现我正贪婪地窥视着她的傲人雪峰,不住微微一笑:「你怎么像做贼似的?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嘛。」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把眼光收回来,没有再看她。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以为我会说一些挑逗她的情话,谁知我不但不出招,反而坐正了身子,也不偷看她了。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下我,以为我又在憋着新的坏水,就把手链放回到盒子里收好,悄悄地防备着我。
这种微妙的情绪变化也被我觉察到了,我把话题一转,开始讲些工作上的趣闻逸事,妈妈等了好久见我没有动静,便借口整理铺,身子坐得离我越来越近,最后装作不经意地把她的玉臂贴在了我的胳膊上。
闻着她身上越来越浓烈的体香,悉的味道和人的香躯就在身侧,若是依着平时的习惯,我早就伸手揽住她的,用另一只手对她肆意抚摸了,但是自己的巴还处于蛰伏期,目前只能不软不硬地起一半,倘若把妈妈拨得起了兴致而又无法足她,后面可就无法收场了。
妈妈等了半天也不见我有所动作,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点神不守舍。」
「哦,可能是当了爸爸以后太开心了,这几天又没休息好,总觉有点神恍惚。」我掩饰地说。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她随口问了句。
「问这个干嘛?」
「关心关心你嘛!」她慢慢把目光挪到我脸上。
「我去找过依依几次,其它的时候……都是用手解决的。」
「北北找过你吗?」她突然问了一个最可怕的问题,吓得我心里一哆嗦。
「有找过,不过都是她们单位的事。」我尽量保持着面不改,如果让她知道我夺走了北北的处女之身,肯定会对我处以极刑的。
「你可要多关心北北呀,她年幼无知,人又单纯,最容易受那些花花公子的骗,尤其是那些高大英俊的绣花枕头。」妈妈一边怀疑地瞄着我,一边话里有话地敲打我。
「您放心,我决不会让她受坏人的骗的。」我向她保证说。
「那就好,我还是相信你的,你就是再没人,也不会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对不对?」
「是的,您说得对。」我被她说得浑身直冒汗,只想在她面前迅速消失。
这时,温小村的一个电话帮助我摆了困境。他说唐老师想让我去一趟,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让他代劳了。
我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对妈妈说唐老师找我有事,她淡淡地说:「你去吧,别回来得太晚。」
获得批准的我如同获得特赦一般逃出了医院,打个车就来到了唐老师家。到了她家以后才发现被温小村骗了,其实不是唐老师找我,她本就没想给我打电话,关于她想见我的事都是温小村编的。
真正的事实是,唐老师喝多了,几乎完全无意识地躺在上,像是一条没有知觉的美人鱼。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气笼罩了整间屋子,似乎闻一下屋里的空气都会让人醉倒。
等我一回头,发现温小村又不见了。这个坏小子分明是又给我设了个局,想让我钻到她妈妈的温柔乡里。遇到这种事我本来是应该洁身自好的,但我偏偏像中了魔法一般来到唐老师的前,静静看着她酣醉红润的脸,内心里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花翻涌。
我的眼光慢慢从她的脸庞转到高耸的部上,自从她减肥成功以后,身材显得越来越好了,每次见到她都让我心大动,不住地幻想着她光身子以后的模样。自从上次被她无情拒绝之后,原以为就此缘尽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她,而且是在这种昏醉的情况下。
我壮起胆子轻轻叫了一声「唐老师」,她一动不动地没有任何反应,我又叫了一声,她还是无动于衷。看来她真的是喝醉了,也不知是什么酒局能让她喝成这样,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烂醉如泥。
确认唐老师不会反抗之后,我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和我猜测的一样,她的身上什么都没穿,白净得如同一只赤的羔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唐老师,这种场景仅仅在我上课走神的时候意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成为现实。看来一个人只要敢于幻想,并且肯于持续地为之付出努力,他所渴望的目标终将实现。
唐老师的白房还是像两块大糕那样颤颤巍巍,用手指轻轻捅一下便会引起连锁般的颤抖反应,我用大手抓着两坨冻轻轻摇晃了一会儿,入手处但觉滑不溜丢、光滑细腻,两粒硕大的头好似紫葡萄一般随着手指摇曳,仿佛到了水果成的季节正等人采摘。
我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双峰,眼光却已顺着前的肌肤看向隆起的小腹,那微微凸起的肚皮充了女的慈光芒,我忍不住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她的鼻孔里终于发出了「嘤」的一声,那应该是身体受到刺后的本能反应。
唐老师的小腹要比妈妈和蓉阿姨更突出一些,但是别有一番凹凸有致的风味,作为一个中年女,身材能保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况且我认为女人还是有些才人,太瘦的话就显得缺乏韵味和了。
在小腹的下面就是人的三角地带,鼓鼓的丘上覆盖着乌黑浓密的芳草,两片黑红的片已经微微张开,充溢着妇特有的腥味,两片花瓣在上端连在一起,形成一颗芽的突起,那芽微微颤动着,好似一个怀心事的少妇探出头,正在期待一场遇的发生。
这就是我最尊敬的唐老师的,她是我中学时又敬又的恩师,如今却不着寸缕地把桃花源呈现在我面前,那口的还在一张一合,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浸透亮汁的红腻,在灯光的照下显得越发丽无比。
我痴痴地看了一会,终于伸出手抚摸起她浑圆结实、充弹的丰,她的洁白滑腻、香馥动人,真想把她翻转过来好好拍打一下这两块瓣。我记得她前夫拍的视频中,她的部就是被重点待的目标,她挨打时发出的苦痛夹杂舒的哼声令我至今难忘,现在每每回想起来还有一种发竖起的兴奋。
就在我的呼越来越的时候,唐老师的竟然变得微微润了,光洁的泛出一点点亮光,看起来煞是人。现在真是天赐的良机,我只消一个纵身上就可以占有这具美的体,可当我摸到自己间的时候,火热的心又凉了下去:不行,没有用的,自己的巴还是起一半的样子,摸起来不软不硬的,仿佛完全失去了雄起的力量。这真是太令人沮丧了。
我无比失望地呆站在前,彻底失去了前进的动力。过了良久,我终于放弃了攻略唐老师的念头,重新给她盖上被子。
其实,唐老师本来就已经对我很有意见了,如果趁她无力反抗的时候占有她的体,以后我和她的关系只会更恶劣,况且侵犯一个酒醉的女人也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还是早些收手吧。
想到这儿,我情绪低落地离开她家,温小村果然还在楼下等着我。他见到我以后比上次还要惊讶:「小东哥,你怎么又下来得怎么快?」
我心想,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快下来吗?分明是我的武器不灵光,若是巴的竞技状态在线的话,没有几个小时本下不来。
事已至此,只能说便宜话扮好人了,我假装正经地对他说:「小村,你别再这样了,这么做只会让我和你妈妈的关系更尴尬。」
「小东哥,你为什么要这么保守呢?只要你勇敢地往前迈一步,只要你和我妈妈有了……那种关系,她一定会接受你的。」他越发相信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算了,先别说这个了,我把你妈妈吐过的地方都擦干净了,你上去陪着她吧,一会她可能会口渴的。」我打消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念头,转身就往回走。
「小东哥……小东哥……」温小村又喊了我几声,我头也不回地对他摆了摆手,脚步迈得更快了,这个时候只有迅速离开唐老师家才是化解难堪的唯一办法。
回到医院以后我还是有点没醒过神来,脑子都是唐老师雪白丰的体,虽然巴暂时不能起,自己的却还是很强烈,看来真是江山易改,兽难移。
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和安诺相继出院了。三个可的孩子终于住进了我和妈妈的新居,妈妈特意请了两个月嫂来帮忙,即便如此,晚上的我依然忙得不可开,三个孩子很少有步调一致的时候,经常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地轮番哭闹,他们白天都睡够了,所以晚上神头十足,可怜我白天累了一天,晚上也捞不着睡觉,每次都是刚打个盹就被哭声叫醒,随后就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爬起来哄孩子,如果是他们饿了的话还要赶紧去冲。
这种艰苦的子着实持续了一段时间,所幸我身子结实还扛得住,虽然被折腾得瘦了七八斤,也不敢说一句抱怨的话。妈妈的怀孕是我造成的,当初也是我力主生下我们俩的情结晶,现在三位情结晶每天闹一闹也属于正常现象,就算他们要骑到我脖子上大小便也只能笑脸相。
好不容易盼到三位小主的生活步入正轨,我自己的「东一」公司却陷入了困境,业务发展越来越不顺利,几个订单都没签下来,每天只是往里搭钱,基本看不到什么效益,我怀疑再维持下去自己就要被这个公司搞破产了。
就在我萌生退意的时候,面忽然飘来一救命稻草,业内小有名气的「辉常」电脑公司有意跟我们洽谈组建网络系统的合作事宜,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紧紧盯住他们,一心要促成这单生意。倘若这次让我成功了,估计公司再支撑半年没什么问题。
不过「辉常」公司对谈判的跟进总是慢一拍,我跟他们都已经见了四五次面了,还没有达成一个初步意向书,眼看时间越拖越久,我的心里越来越焦急。
在我隆重地招待了几次「辉常」的公司人员后,他们的执行副总裁张总终于愿意同我会面了,他把地点订在了「情深深」酒吧,约好晚上六点见面。听说这个人脾气古怪,说话刻薄,还喜给谈判对手出难题,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为了公司的前途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晚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情深深」酒吧,没想到他来得更早,我一进包房就发现六七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哪个是他,便试探地问了一句:「请问哪位是张总?」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子摇晃着翘起的二郎腿说:「你找张总什么事?」
「我跟张总约好了谈合作的事情,我是『东一』的凌总。」我掏出了一张名片。
年轻男子把名片接过去递给一个坐在C位的气场强大的中年男子,那人身宽体阔,脑袋四四方方,面充了鸷之,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他接过我的名片看了一眼后,口中「嗯」了一声,扬扬下巴让我坐下。
我本来想跟他握手,看他没有这个意思,只好陪着笑脸在一边坐下,心想大家说得没错,这人果然不好打道,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再看看他周围的人,一个个飞扬跋扈地很是嚣张,跟前几次见面的会谈人员完全不同。
客套了一会我就打算切入正题,刚说了几句他却对我摆手说:「小老弟,你别着急说那些,咱们先办正事吧。」
我只好住了口,心想:难道自己说的不是正事吗?
以为他要商谈与合作相关的事项,谁知这个张总竟然让他的手下和我掰腕子,我有点懵了,不知道是什么套路。既然是要比试,自己还是聪明些吧,于是连续几把我都输了,他马上出鄙夷的神:「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力气这么小?跟小子一样。」
接着就是比俯卧撑、蛙跳和蛇形跑,我更糊涂了,难道现在商务谈判之前都要先进行体能测试吗?莫非自己跟时代节了?
这几个比赛项目我都没敢赢,张总更看不起我了,他直接对我下了逐客令:「你先走吧,今天不谈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觉得今天的会谈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判出局了,难道要我赢了他才意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开心一下好了。
看到那个花衬衫年轻人在腕力比赛中打败了所有的对手,我把手伸过去说:「朋友,咱俩比一下怎么样?」
因为刚才是淘汰赛,我和他并没有比试过,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吧。」
这次为了让那个张总看清我的实力,我毫无保留地发力赢下了花衬衫年轻人,他不服,要再较量一下,我欣然应战,又连赢了他三次。这次他老实了,乖乖地坐在一边不作声了。
张总看到我的表现以后怔了一下,接着就意地笑起来:「你这小子原来深藏不,来来来,坐到我的身边来,你很对我的胃口。」
我坐下来以为他要谈合作的事,谁知他却对那个花衬衫年轻人说:「小白,去叫几个漂亮的小姐来,陪我们喝酒。」
听说要找陪酒女来,我怕一会儿喝多了干不了正事,想提议先把意向书签完再说,但看到他兴致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听他的了。
没过多久,小白吹着口哨走进来,身后跟了五六个穿着暴的妖女子,包房内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引了过去,我也贪婪地盯着这些女人的身体上下打量着。她们每个人都浓妆抹,劲十足,而且不断扭动着肢,争先恐后地把部和大腿向前推送,期待获得客人的赏识。
很快,站在队尾的那个身材丰的女人引了我的目光,她穿着一件透明的蓝吊带长裙,裙子后面的透明度极高,内衣和美清晰可见,裙子前面的透明度稍差一些,但是从上至下分布着一道道巴掌宽的斜纹,斜纹处都是透明的,所以能看见里面的文和丁字,裙子下端的一侧是高开叉,一条芳香白皙的丝袜美腿若隐若现。她的豪和肥美巨堪称全场之最,其他女人的身材显然都不及她惹火。
由于我坐在这排女人的侧面,所以看不清她们的正脸,等到她们转着圈展示自己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女人的正脸。只看了一眼,我就惊得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的天哪!我的玉皇大帝!我的圣母玛利亚!怎么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个身材超好的陪酒女人竟然是蓉阿姨!!!
【第十五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六卷)
16。1
我吃惊地看着蓉阿姨的时候,她也发现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飘过一丝惊讶和尴尬,随后就迅速恢复了陪酒女郎职业的媚笑。
这真是惊天的大发现,最神圣、最威严、最富有正义的警花岳母居然当了陪酒小姐,就是让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一幕。难道她缺钱了出来做兼职?还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就在我错愕的一瞬间,张总和她的下属已挑走了几个小姐,眼看蓉阿姨也要被选走,她难以觉察地对我眨了一下眼,凭着我们在游泳比赛时练就的默契,我知道她在叫我,马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没想到小白也抢上去搂着她的肩膀说:「美女姐姐,陪我喝酒去吧。」
要是依着以往我是不会跟客户争风吃醋的,但他盯上的是我的丈母娘,我自己都还没得手岂能便宜他?我老实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说:「哥们,你去选那个红头发的美女吧,她看了你已经很久了。」
小白不服气地说:「不,我就想跟这位姐姐喝。」说完,再次把手搭到蓉阿姨的肩上。
我刚才已经装了半天孙子了,这时候也不想再装了,我把他的手推到一边,把蓉阿姨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没想到这个小白跟我杠上了,他的手腕一翻反扣住我的虎口,我们俩人同时使上了劲,我笑道:「你还执着的。」
两个人又比拼了一会握力,他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脸上渐渐现出痛苦的模样,我心想再这样比下去不好收场,况且一会还要谈合作的事呢,就笑着对他说:「哥们,那个美女等你喝酒呢,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咱们待会儿再握手寒暄吧。」
他知道我在给他台阶下,情知讨不了便宜,便就坡下驴地松开和我紧握的手,搂着那个红头发小姐悻悻地到一边喝酒去了。
这场暗斗虽然我赢了,但也得罪了张总的人,他们每个人都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着我,我急忙提议唱歌,试图缓解一下现场的尴尬气氛。
借着大家唱歌的工夫,我赶紧敬了张总几杯酒,他每一杯都来者不拒,但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近乎,使我无法找到话头切入到会谈的事情上来。而且他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小姐身上,不住地对她上下其手,似乎也没时间搭理我。那个女人很快被他摸得扭动蛇哼起来。
为了表现得和大家一样,我只好也开始抚摸起了怀里的蓉阿姨。其实我想非礼她已经很久了,自从上次在她家里差点入她小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了。
我亲昵地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覆在她高耸的部上缓缓着,另一只手在她的丝袜玉腿上上下抚着,这款丝袜的手真好,有一种冰丝柔滑的觉,我越摸越起劲,忍不住就想在丝袜上狠狠咬上一口。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悄悄将腿往回收了收,举起酒杯媚笑着对我说:「帅哥,咱们喝酒吧。」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被动地举起杯跟她碰了一下。连喝了两杯后,她借着和我贴脸的工夫对我咬耳朵说:「自然一点。」
我心想,这可是您说的,我可要放手干了,到时您可不要喊「非礼」。得到鼓励以后,我马上敞开怀抱和她边喝酒边调笑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很快,她就被我摸得衣不蔽体,大半个球在外边,两腿之间也被我频频光顾,裆部的丝袜被手指摩擦得都有些发亮了。
对于我来说,想要变得「自然一点」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只要本出演就好了,而她却变得有些不适应起来,毕竟她知道我是什么德。
我俩在沙发上热情互摸的时候,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不止一次往这边偷看,他的眼睛中似要出火来,看来是又羡慕又妒忌。
喝了一会酒,我已经猜到蓉阿姨是在执行任务了,因为依依不止一次说过她妈妈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而且所有行踪都守口如瓶,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蓉阿姨乔装打扮的时候遇见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进行一次更大的的角扮演呢?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但是让我吃她的豆腐却很在行,眼看我的豆腐吃得越来越凶,她发现再这样下去不行了,照这样的速度发展很快就要被我光,她马上对我使了个颜,接着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口酒出来,全都吐在了我的身上。
眼看第二口也要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冲出了包房,我也带着一身的呕吐物跟了出去。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刚喊了一声「妈」,她就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了我,吓得我不敢再说。
接着,她把我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用最快的语速对我说了一段话:「不管那个章总说什么你都不要给他准确的答复,就把事情往下次拖。一会有三个人进来喊你老大,一定要把他们认下来。」
没等我回答,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撒娇说:「好了,帅哥,不要生气了,我帮你洗衣服还不行吗?」
我用余光一扫,看到张总的一个年轻下属正向这边走过来,马上也搂住她的说:「姐姐,只洗衣服就行了?你还要答应陪我去吃饭才行。」
「好吧。」她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那个年轻人走到跟前给我一件上衣,说是张总吩咐的。我换好上衣又跟蓉阿姨搂搂抱抱地回到了包房。
张总调侃地对我说:「小老弟,你选的这位美女酒量不行呀,刚喝几杯就吐成这样了。」
我奉承地笑着说:「张总,她刚才喝急了,您放心,我会好好调教她的。」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蓉阿姨既然到这个包房来卧底,肯定这里有案情要发生,难道跟我合作的这个「辉常」电脑公司是一个犯罪团伙?
一想到这儿我就紧张起来,很后悔来蹚这趟浑水。我再次悄悄打量了一下张总的那些下属,果然跟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一样出言无状,行为鲁,一看就是小氓之类,他们要是能谈正经生意就活见鬼了。我颇后悔自己进包房时没睁大眼睛,怎么连正经做生意的和黑社会团伙都分不清楚?
蓉阿姨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她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帅哥,怎么不喝了呀?不是说要一醉方休吗?」说完眼神亮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意识到自己又出戏了,赶紧搂住她的说:「好呀,姐姐,我正在想怎么跟你喝得尽兴一点。」
「你想怎么喝呢?」她媚笑着说。
「先喝杯杯酒吧。」我把杯子举起来。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举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喝完以后我就顺势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附近亲起来,她似乎被我得有些动情了,一边随着我的动作扭动着身躯,一边发出克制的娇,我偶尔见到她的红舌轻轻吐出半点,却又快速缩了回去。
眼看与蓉阿姨的互动越来越亲密,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张总,却发现他正异常清醒地盯着我,一双鹰隼般的虎目放出了锐目的光芒,原来这个貌似贪酒好的家伙正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
我俩的眼神碰撞了一下后迅疾分开,继续抚摸各自怀中的美娇娘。过了一会,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小老弟,你的品位果然与众不同啊!你怀里的这位美女虽然保养得不错,不过都可以当你的妈妈了。」
「张总,不瞒您说,我就是喜比我年龄大的姐姐,体贴温柔,知道疼人。」我笑着掐了一下蓉阿姨的丰,她故作疼痛地娇呼一声,玉手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下,眉目含情地说了声「讨厌」。
张总「嘿嘿」干笑了两声:「你说的有道理,你这位姐姐的确很,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您怀里的那美女也不错,真是位勾人的尤物。」我合着他说。
「那当然,」他拍了拍怀里的女人,「小莹,吃个雪糕吧。」那个叫小莹的小姐乖乖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拉开他子的拉链就把一中号的巴释放了出来。
我吃惊地低呼道:「张总,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当心这里有监控,警察也会突击检查的。」
他不屑地说:「你担心什么?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一想他说得也对,既然蓉阿姨在这里卧底,这个时间段是肯定不会有警察来搜查的。
这个时候,小莹已经围绕着他的巴上下了起来,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被服侍的舒,小莹还不时地发出惊叹声:「大哥,您的家伙好大啊。」
我心里暗暗嗤笑了一声,说实话他的巴真不大,我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萎缩的话,比他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这时周围相继传来一阵咀嚼声和咽声,我转头一看,包房里所有的小姐都在给男人口,只有我和蓉阿姨还停留在互相亲吻的阶段,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了一眼蓉阿姨,示意她像其他人一样为我的下面服务,她微微皱了一下眉,知道躲不过去了,缓缓蹲下身就开始我的子。
子刚褪下一半,一个梳着平头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忽然推门走进来,径直来到张总面前对他耳语了几句,接着张总的双眼猛地睁开看向我:「小老弟,你有三个兄弟来了?」
「是的,他们是来找我的,能让他们进来吗?」
「当然可以了。」张总随即对平头男子示意了一下,他马上出去带进来三个年轻男子,我抬眼一看,进来的正是蓉阿姨的同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她说的「三个人」一定就是他们,没想到他们也来参加这次卧底任务。
他们仨见到我后也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恢复常态,热情地来到我身边喊了一声「老板」,我摆摆手让他们坐下。平头男子又叫来三个陪酒女坐在他们身边,三个年轻的警察只好也搂住女人喝起酒来。
我偷眼观察了一下,全场都陷入觥筹错、饮酒调笑,只有平头男子一个人孤独地站在角落里,这个人脸上有一道刀疤,嘴上也有一个豁口,面相显得很凶恶。他一直冷静地扫视着大家,而且目光主要锁定在我和赵小军他们三人的身上。
很快,陪酒女也拉开赵小军他们的子,掏出巴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蓉阿姨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到身下耸动的女人螓首上,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一步都已经无法阻挡了。
看到三个同事已经开始享受特别服务,蓉阿姨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在平头男子冷目光的注视下,她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掏出我的巴,让它暴在空气中。若是放在以前,我会很骄傲地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具,但是现在它已经病恹恹地全无生气,萎缩得如同一个虫,连蓉阿姨都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有点失落,但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极其微妙而又转化极快,一般人很难察觉得到,看得出她的确训练有素。
我不错眼珠地紧盯着蓉阿姨,她终于启动两片水润的红,在我的巴上了一下,哇,简直太了,这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最害怕、最想侵犯的丈母娘终于肯为我口了,这个伟大的壮举真该载入人类的史册。
她完第一下之后,见我舒服得直噤鼻子,猜想这一下应该很,于是便开始第二下、第三下……
一开始她是略带羞涩的,毕竟她是一个警察,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的女婿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丢大人了,但是旁边一直有人监视,如果不表现得职业一点、放一点,恐怕马上就会被拆穿,这次的行动可能也要泡汤了。
于是,她一边用「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安自己,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我的巴含入口中舐着,整个过程她都是低头作,本就不抬头看我,我想和她来点眼神也不行。
记得我被她踢伤后曾要求用舌头刺茎,当时被她拒绝了,哪知道很快就成为现实。对于我来说,这种意外的惊喜远大于官上的刺,我一边舒服地体验着,一边伸手捏住她的头着。
说到这儿,还是要谢蓉阿姨参加的这次特别行动,也许这是一次危险的活动,但是它真的帮我实现了久藏于心中的一个梦想。
在我看来,蓉阿姨给我口时也怀有一种赎罪心理,她看到这个软趴趴的巴始终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所以她肯于用口舌刺茎而毫无怨言。无奈我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抬头,让她颇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失落。
老实讲,她的口技巧属于一般水平,但不像我预料的那样稚,估计是进行过紧急培训,以她平时高傲的格,不可能给陆厅达做口,所以我猜她是在执行卧底行动之前参加了一次陪酒女速成训练。
看到她有时不到正题,我急得想提醒她但又无法开口,只能扭动股装作很舒服的样子。蓉阿姨毕竟是过来人,还是有一些天分的,比北北初试口时的青涩要强上许多,尽管我的巴硬不起来,她还在试图找到上的点加以刺。
在她的卖力侍之下,我勉强有了一些快,只是身边几个人都已经了,我俩的速度着实慢了些,她也很辛苦了,一直含着不软不硬的巴在,这种半起的状态最让人头痛,不知道何时能到兴奋点,也看不到的先兆。
为了早点结束这次尴尬的口,我抱着她的头动起了部,用巴在她的口腔内撞,她只能含住身任我晃动,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小,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幸亏这时候她还能咬住巴不松口,她的舌头也堵在头上不闪开,得以形成一个狭小的区域任我冲刺,我的巴周围渐渐生出久违的意,令人又是兴奋又是动。
因为周围有人,我不太好意思哼出声音,如果是只有我俩在场,词调是一定少不了的。在这场无声的冲刺中,我铆足了劲她的红,待警察岳母的刺体验让我征服爆棚,她也有意加大了配合的力度,舌尖紧紧贴在身上摩擦并不坚实的筋络,为我的快升级推波助澜。
看着她闭眼忍受煎熬的美态真是太过瘾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呼越发急促,她从剧增的温度意识到导弹发在即,抱住我的就要往外推,我哪能让她如愿,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她绝望地掐了一下我的部,任由我将一波波的了出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了出来,因为半起的巴已经没有多大的程了。
发完毕后我觉轻松了许多,身子往后一软就靠在了沙发上,蓉阿姨捂着嘴白了我一眼,她顺手拿过旁边的一个空纸杯把嘴里的吐了进去。
这时我无意中转过头一看,赵小军他们正看着我和蓉阿姨,看他们愉悦足的表情,估计也刚完。我们的视线碰了一下,彼此都觉得很尴尬,不约而同地又把目光转开了。
张总瞥见我们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小老弟,你们不经常来吧?不要不好意思,这只是个小节目而已。」
平头男子看到我在蓉阿姨口中,眼中忽然放出了奇异的光芒,似乎是看到了一件很兴奋的事,只见他俯下身又在张总身边耳语了几句。
听到他的话后,张总的眼前也一亮,他坐起身对我和赵小军等人说:「小老弟,你玩过『花水炮』的游戏吗?」
我如实地说:「没有。」
平头男子接过话茬说:「规则很简单,就是几个小姐坐成一排,各位帅哥不借助工具刺她们的部,以十分钟为限,看谁能让小姐的水得最远。只要你们赢了,咱们就继续往下谈。」
我和蓉阿姨听了这个规则直皱眉,觉今晚的比赛越来越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一会是不是要比谁能保持不的时间最长了?
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不用多问就知道答案是什么,当下毫不犹豫地对张总说:「好的,没问题。」
说干就干,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场子打开,在沙发前铺了多张白纸,然后让在场的所有陪酒女都坐到沙发上。
我来到蓉阿姨的面前,她紧张而又无奈地看着我,我的眼里出无奈、抱歉而又兴奋的光芒,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我知道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只有像一个真正的舞女那样配合我才能完成任务。
我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直接暴地在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是了,既然我要扮演一个坏人,不如就扮演得彻底一点。我把她的丁字也扯下来,那上面一块的水渍兀自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看来刚才她对我的挑逗也很动情,才过了这么一会就分泌出了这么多。她绝望地看着我的放肆行为,美目中却略过一道期待、放纵的眼神。
等平头男子喊了一声「开始」后,我马上将手指轻轻入蓉阿姨的,说实话,她的部真的非常丰实,倘若她的格再温柔和善一些,只怕追她的男人会排十几里地。
随着我手指的进入,她马上娇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一双多情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也许她一直囿于我俩的关系而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回有了「执行任务」这层关系的保护,她终于可以冠冕堂皇地让我为所为了。
我像探索神秘一样缓缓动指头,不断向里深入,她道里的异常紧致,若是巴入一定会被勒得很紧,上次我就已经体会到了,才入一小段就很难再进入,不知道陆厅达为何弃这么好的名器而不用。
手指全部进入后,我试探地轻轻搅动着,蓉阿姨觉到阵阵电波从体内传来,她的娇躯不扭动起来,不断配合着手指的活动而调整着坐姿。
我的手指终于穿过重重包围,在一番摸索后找到了她的G点,开始缓缓地按抠。她轻呼一声,马上又咬住自己嘴,不敢发出太豪放的叫声。
随着手指如打电报般地反复触动点,她丰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从道内浅浅的舒服,到舒突然攀升一个台阶,快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笼络她的周身,让她从齿间发出难以遏制的息声。
为了加快她的悦进程,我一边保持手速不变,一边俯下身去准地用舌尖快速划动她那粉红凸起的蒂,这个突然袭击让她的双腿猛地绷紧屈起,脚尖踮起,双手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体内和外部的快一起涌来,终于再度开启香发出不规律的叫声:「喔……好麻……好酥……唔……」
这时她的小内已泛滥成灾,道开始逐渐分泌大量的浆汁,几乎可以听到手指拨蒂带来的水声,随着一层层卷上来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我舌头和手指的弹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刺她最的两个位置,这种双管齐下的强烈快让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泛红的体,叫声越来越大:「咦……呀……你慢一点……」
看着矜持高傲的蓉阿姨在我身下「」成这个样子,虽然里面有演戏的成分,也着实令我大快,我真是要好好谢张总和他的下属,他们提的每一个点子都正中我的下怀,完全契合了我想攻略丈母娘的心理,我热烈地盼望着他们有更多更好的方案奉献出来。
蓉阿姨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那种清晰的恰到好处的直接刺让她越发离,我卖力的侍奉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官享受,酒吧这种娱乐的环境让她产生了莫名的不安,同时又混杂着女婿与岳母不伦行为的罪恶和羞,她一方面想要掩饰自己的绝顶快,一方面又忍不住释放出想要继续下去的信号。
我猜她思念我的身体已经很久了,经过之前的几次纠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我当成了恋的对象,只是她的职业和身份不允许她再往前迈一步,现在终于有个合理放纵的机会了,她只想享受当下,不想再考虑伦理道德的约束。
也许越是因为忌的存在,销魂的觉才来得越快,就像很多人喜追求偷情的那种刺一样,蓉阿姨拼命想忍也忍不住,极乐如雪山崩坍般奔而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软不断向上屈起,浑身一阵紧绷,努力地承受着从下身涌来的一波一波的快。
终于,她被这快的水一步步接近并最终漫过了头顶,只见她闭上眼睛「啊」的长呼一声后便没了动静,身体开始在紧绷的状态下无节律的抖动,显然是到了一波高。
我受到她道的痉挛后,一看小内没有出来,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太着急了,你的高来得太快了,你还没有水花呢。」
她脸上布了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了尽快迫出,我又进了一手指,继续用力按摩擦G点的那片褶皱,使得她的高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向更高的山顶攀登。蓉阿姨受着那份极致的快,持续的刺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像被抛入无底深渊一样自由坠落,而且坠落得没有止境,她的双手抓得更紧了,揪得我头皮生疼。
这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呼,我用余光一瞄,已有一位小姐的内出一股,而且得还远,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长线。接着没过多久,又一位美女的水花炮弹也了出去,距离也不近。
眼看已有两人,我无法再忍下去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入她的菊蕾,蓉阿姨没想到我敢碰她的区,她猛地抖动了一下身子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快使她浑身绵软无力,很快被我把半手指了进去,一种从未有过的通透立刻从菊花传出,她「嗯」地呻了一声,一种窒息、坠落和眩晕伴随着高呼啸而来,进而产生了意,她动着美叫了起来:「帅哥……等一下再……我想去卫生间……」
我低声说道:「姐姐你就别忍了,就在这儿解决吧。」
「不行……你快点让我去……我要出来了……」她急切地动身子要站起来。
我急忙用头顶住她不让起身,同时加紧了手指的攻势。在我的多重夹攻之下,蓉阿姨下身出的水一直处于奔涌状态,如涨般冲击着堤坝,大约一分钟之后,她突然觉下身一热,接着睁开眼睛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股热从她下体涌而出,如散弹般在手指和的隙间四处。
随着的一下下收缩,越越多,如同在她的丘上盛开了一朵晶莹的水花,她的叫声也高亢得穿透了墙壁,仿佛要传到酒吧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即使在我的手指拔出后,她的依然一股一股地发出来,又了几下才完全停住。最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剧烈息着,屈起的双腿也无力地伸直了。
蓉阿姨以为自己是在极致的快下小便失了,本来就因高而绯红的脸更红了,她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在场的人。
16。2
蓉阿姨制造的这一波不光震慑了张总那些人,也让她的同事赵小军等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三个年轻的警察把陪酒女的部都快抠红了也没出半点水花。
我以为这次稳赢了,谁知道张总竟然判定我们输,我不服气地问:「为什么?」
他指了指地上的纸说:「你自己看看。」
我低头一瞧,登时无话可说了。蓉阿姨的最多最猛不假,但她的范围呈现一个扇形,出的汁都落在她的附近,确实不如那几个陪酒女得远。
这也怨我没经验,只顾着让她却忘了调整击的角度了。这真是忙忙活活大半宿,却发现输在了天亮。我无奈地说:「好吧,我输了。」
张总大概还想玩下去,但平头男子过来提醒了他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表,马上正对我说:「小老弟,今天就到这儿了,等你什么时候赢了我再往下谈。」
我知道这时应该问出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赶紧追问道:「张总,你看咱们下回怎么见面?」
他挥了挥我的名片说:「放心吧小老弟,如果需要见面,我会联系你的。」说完,他起身就带着下属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干发愣的我们和几个赤下身的陪酒女。
我觉这一晚像做了梦一样刺,种种奇诡的剧情都在我眼前上演,尤其是蓉阿姨成为剧中的女主角更让我觉得惊喜加,我也从来没想过会跟执行任务的蓉阿姨搅在一起,她居然肯为我口,还被我指到了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离开酒吧没多久,我就被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请到了公安局,跟我谈话的是局里的梁政委和蓉阿姨。
蓉阿姨开门见山地说,他们目前正在跟踪追击一个外号「土豹子」的犯罪团伙,但是这伙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一直在频繁地更换谈判对象,就是不肯出实底,也不肯真正地进行易,为了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市公安局牵头成立了一个专项破案小组,派出蓉阿姨打入酒吧卧底,派出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三人打入一个负责牵线搭桥的中间人集团,本来今晚应该是这个集团的一个小头目带领赵小军三人去和「土豹子」谈判,但是他因为偷情被人打得昏不醒进了医院,而我又误打误撞地进了这个包房,结果被「土豹子」当成了中间人。
听她说完这些,我不住地大叹倒霉,为什么中大奖的好事轮不到自己,和犯罪分子打道这样的坏事却偏偏让自己摊上了?
蓉阿姨看我发愣,冷子问了我一句:「你去酒吧干什么?是来鬼混的吗?」
我急得差点跳起来:「胡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和谁谈?」她怀疑地问我。
「『辉常』电脑公司的张总。」
蓉阿姨和梁政委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几乎同时问我:「真的?」
「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姓哪个张?」蓉阿姨追问道。
「弓长张的张。」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头目也姓章,不过是立早章,他叫章炳铁,绰号『章鱼』。」
「什么?」我一听就呆住了,难怪我叫「张总」的时候他没有异议,搞了半天是同音不同字,这下自己算是误上贼船了。不行,得赶快想办法自救。我迅速想了一下就对梁政委说:「梁叔,我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犯罪分子已经有了我的联系方式了,我请求你们派警力保护我。」
梁政委怔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小凌,躲起来并不是最安全的策略,反而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
我略一思忖,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梁叔,那应该怎么办?」
梁政委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她马上接过话头:「小东,我们想收你加入我们的破案小组,共同完成这次『猎豹』行动。」
我一听急忙摆手:「不行,妈,我不是警察,没受过专业训练,参加这么关键的行动很容易出子,如果因为我个人的失误影响整个行动就不好了。」
「小东,在局里你要叫我沈警官。你今天的表现虽然偶有一点慌张,但总体发挥还算正常,我对你有信心。」她和颜悦地说。
表现?我今天有什么表现?是和小白他们比腕力,还是帮助蓉阿姨吹?想到后者,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我心虚地干笑了一下,她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微微的红。
虽然和蓉阿姨扮演「男与舞女」这个剧情很有引力,但是想到要和凶险的犯罪分子打道,我还是很后怕。警匪斗智这种情节还是在电影里看看就算了,真实生活中谁都不会想遇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梁政委说:「梁叔,我办事稀里糊涂,容易冲动,肯定会拖后腿的,还是不要收我加入小组了。」
梁政委到底擅长做思想工作,马上深入浅出地给我讲了一番道理,他告诉我每个公民都有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义务,我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有为青年更应该身而出,为国分忧,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小东,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头脑也很灵活,我会给你安排一个特训,相信你一定会圆完成这次任务的。」
想到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的家庭归属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这个时候实在应该以安全稳定为主,不适宜出去冒险,于是便用更坚决的口气说:「梁叔,谢谢您对我的信任和鼓励,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参加这次行动。」说完,我特意看了看蓉阿姨,毕竟这事关系到依依的幸福和安全,我想她一定会帮我说话的。
可是事态的发展让我失望了,她一开口也是劝说我改变主意:「小东你想一下,刚才你已经和『章鱼』接上头了,如果你这个时候撤出行动,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说我有事外出了,或者出国了,然后我再悄悄地躲藏起来,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以为躲起来他们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你今天没看到他们有多狡猾和凶恶吗?」
「是的,那个平头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类。」
「平头男子叫贾山,绰号『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号人物,最险狡诈,他的手上还有命案。小白叫白晓华,绰号『白花蛇』,平时一贯好勇斗狠,也是个亡命之徒。」
听她说完我更害怕了:「既然这样,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吧,省得这些害人出来危害社会。」
「那怎么行,行动刚进行了一半,『土豹子』的接头对象没有出现,赃物和赃款也没有缴获,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行。」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妈……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济,不适合参与这么严肃缜密的计划,你们还是让我走吧。」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也不动心,他们俩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放弃了。
就在我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梁政委神情严肃地说:「小凌,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勉强你。但是你参加了今天的这次行动,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你暂时不能走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一阵吧。」
「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我吃惊地问。
「不是『关起来』,是把你『保护』起来。」他认真地说。
「请问……要『保护』我多久?」
「这个就不好说了,快的话可能几个星期就会收网,慢的话一年半载都有可能。因为你不肯参加行动,我们要重新布置饵和线人,也许时间还会更久。」
他的话说得我心惊跳:「梁叔,您别吓唬我行吗?你们真打算『保护』我那么久吗?」
「小凌,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梁叔您放心,我保证不会你们的行动计划,我的嘴最严了。再说我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实在是分身乏术,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会我的哀求,他转头对门外喊道:「小赵,你来给小凌办手续,他要在这里住上一阵,记得给他选一个最好的房间。」
赵小军应了一声走进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帅哥,这回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有点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是与她不相干的一个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静了,只是淡淡地用笔敲着手里的本子。
这时我有点明白了,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参加这次行动,他们就会将我暂时「软」起来,让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还是「执不悟」,他们就会用更多的办法帮我「想通」,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识时务一些,自己争取个好态度,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也许评价会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这次行动选择逃避,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在她面前抬头,况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种情的环境里让那群氓摸来摸去,估计失身是迟早的事,与其便宜了那群狼,不如由我来本出演「好男」更好,起码不会让肥水到别人家的田里。
想到这儿,我毅然决然地对他们说:「不用给我安排房间了,我同意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接着问:「那我以什么身份配合你们?」
梁政委对此显然早有准备:「我们马上给你办理秘密的手续,你很快就可以成为一名协警,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这次『猎豹』行动了。」
「我能当警察吗?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说我现在有工作单位,听说警察是不能做兼职的。」
蓉阿姨解释说:「你这次就算临时借调,属于紧急情况下的特殊行为,我们会为你走特别渠道完成相关的审批。等行动结束后你可以恢复原来的状态,工作和生活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既然她这样讲,我也没什么好说了,她总不会在这种大事上骗我的。
离开公安局后,蓉阿姨开车送我回家。看着坐在主驾驶上的她英姿发的侧面轮廓,实在无法跟方才那个妖的舞女联系在一起,我不住看出了神。
她地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头也不转地马上问我:「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漂亮。」我微微一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今天在酒吧的事绝对不能往外说,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讲。」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只是赵小军他们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他们仨不敢说的,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把这事张扬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再说这是为了工作,当初我们都签过保密协议的。」
「那……能跟我妈妈说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行了!」她严厉地回答道,「不光是你妈妈,北北、安诺……这些人你都不能说。」
「好吧,」我无奈地说,「这次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想瞒住她们是很难的。」
「瞒不住也要瞒,」她语重心长地说,「这次你的任务很关键,可千万不要掉链子。」
「妈,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局里的?」
「这次局里有紧急任务,临时征调我来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吗?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点的女警?」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年纪很大吗?」她不地提高了声音。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否认道,「我是说您太漂亮了,很容易就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利于执行任务。」
「你以为我想去吗?这是局领导开会讨论的结果,他们说其他女警要么是文职,要么没经验,要么不够媚气,只有我各方面的条件最符合。」她的不悦之情这才平息了一些。
我高兴地说:「您瞧,前段时间我对您的情辅导派上用场了吧?这才叫『艺多不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一声,「光靠你教的那些早就饿死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您的确是全场最风的那一位,那个叫小白的家伙看您的时候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们这些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人模狗样儿的,其实还不都是好之徒?」她鄙夷地撇撇嘴。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和您之间是有真情的。」我笑嘻嘻地说。
「鬼才信你的话,」她恨恨地说,「要不是因为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跟你走得这么近。」
「可是,害得我不能起的人不也是您吗?」
「为什么又说这个?」她蹙眉看着前方说。
「妈,您说实话,你们选择我参加这个活动是不是因为我有生理障碍,不会侵犯卧底的女警察?」
「别说,才不是这样的。」她急忙否认道。
「您刚才的话说得特别心虚,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我戏谑地说,「在酒吧时您的口活真是一,您的水也最多,要不是『土豹子』那一伙人先走了,肯定会着咱俩在那里打一炮……」
「凌小东!」蓉阿姨厉声喊了一句,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喇叭,吓得前面的车子一耸,我吐了一下舌头赶紧住嘴。
又过了一会,她才沉着脸说:「『土豹子』那些人很狡猾,也很挑剔,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更换了二十多个买家都没有做成生意,你以为他们会看上你这个头小子?别以为自己的外形长得还说得过去就可以包打天下,那些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你的美男计没有用武之地。」
「要是他们本就没看上我,或者一直不联系我怎么办?」
「那就恭喜你了,你的卧底任务结束了。」
听了她的话我一时没有作声,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我倒觉得他们的老大,那个叫『章鱼』的人比较看重我,他好像不喜唯唯诺诺、阿谀奉承的人,更钟意像我这种直来直去的格。」
「这我倒没看出来,他今天走的时候对你似乎不是很意,我估计短期之内不会再联系你。不过你也要做好准备,明天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训练。」
没多久,车就到了我家楼下,我调笑着说:「岳母大人,我们要不要来个告别仪式?」
她板着脸说:「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咱们现在是战友了,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吗?」我解开安全带,缓缓靠近他。
「没有这个必要……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往后躲着。
「那来个吻别行吗?」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停!」她蓦地握紧双拳对准我,「你想袭警吗?」
「您在酒吧里跟我什么都做了,怎么现在反而变得矜持了?」我的头离她越来越近。
「你还敢胡说?那时不是在执行任务吗?现在呢,也是在执行任务吗?」她略带恐慌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
「妈,您就打开心中的枷锁吧,既然是您把我的茎得萎靡不振,不如就由您来唤醒沉睡的巨龙。」我的身子不能再向前靠近,呼却一口一口扑在她的脸上,得她芳心大。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比较亲密的行为,她却对我富有侵略的眼神越来越害怕,她的心中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似乎预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要发生质的改变。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在心中狂呼了几声后,猛地想起她的好闺——我的妈妈对她的忠告:「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一股冰凉的寒迅速在身上升起,使她不敢再犹豫彷徨,猛地一拳打向我的肩头,我捷地向后一闪,她又一拳打了过来,我只好又退了一下,终于和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蓉阿姨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手上仍然保持着防卫的姿势:「凌小东,你不要再扰我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没说要跟您在一起呀?只是想跟您商量给我治病的事。」
「治病的事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但是请你不要再纠我。你还记得上次吃火锅时我说的话吗?」她双眼炯炯地盯着我。
「当然记得。您当时说,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跟我好的。可您记得后来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记得。你说如果我肯倒追你就足你三个条件,我答应了。」
「好吧,我开始说第一个条件了。」我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
「你疯了!我什么时候倒追你了?」她大惊失地说。
「咦?您送我回家不就是要开始倒追我吗?」我坏笑着说。
「放!这也叫倒追吗?凌小东,你要是个男子汉就赶快下车,别让我看不起你。」她的脸涨得通红。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就嘻嘻笑着打开车门,将要下车时,忽然折回头叮嘱她说:「妈,您要小心一点,对咱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别让咱俩的情出去。」
「你——」蓉阿姨气得举起一个小手电筒朝我扔了过来,「谁和你有情了?」
我一伸手接过小手电筒,笑着扔回到车里:「您这是在抛绣球招夫婿吗?我已经接到了,您可不要赖账呀。」
她气得举起小手电筒作势还要扔,我急忙关上车门跑掉了。看着我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冤家。」
我上楼打开家门后,眼见举室皆黑,估计妈妈和孩子们都睡着了,便悄悄到孩子们的前看了一眼,三个小家伙睡得正香,我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上都亲了一口,觉那玲珑的小脚的亲起来甚是舒服,含在嘴里就舍不得拿出来。
给他们盖好被子后,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转回身刚爬到上,头灯忽然亮了,抬眼一瞧,妈妈正粉面含威地靠在头坐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似幽似怨地紧盯着我。
我一见苗头不对,马上脸堆笑地坐在边:「老佛爷您还没睡吗?请问您用过晚膳了吗?」
妈妈猛地抬起脚,一下子把我踢到了地上。本来我是可以闪开的,但那样做会让母上大人觉得没有面子,所以还是决定挨她这一脚。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急忙站在边诚恳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回来晚了。」
「你跟什么客户谈生意?怎么谈得那么久?」她粉红的薄微启,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们非要唱歌,所以一直谈到了现在。」我早有准备地快速回答道。
「为什么是沈蓉把你送回来的?」她的口气中透出一丝不悦。
「今晚正好碰到蓉阿姨带人在酒吧例行检查,就搭了她的顺风车。」
「你们在车里都说什么了?为什么你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掉了?」显然妈妈透过窗户发现了些许不寻常的端倪。
「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她叫了我半天才醒过来,结果刚一下车觉得有点恶心,赶紧找个地方去吐了。」我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妈妈不用闻就受到了我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说:「以后你喝这么多酒就不要亲孩子了,当心把他们熏醉了。」
「遵命,老佛爷。」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在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头开始往下耷拉。
她看着我醉醺醺的样子,心疼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快点躺下吧,我去给你拿水瓶。」她知道我喝多了以后喜大量喝水。
「谢谢妈妈。」我赶紧一头钻到被子里假装酣睡。
妈妈把水瓶拿来后发现我已经在打呼了,她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睡得可真快。」便把水瓶轻轻放在头柜上,然后躺到上关了灯。
到屋内变得一团漆黑,我不住心中暗喜,看来妈妈也准备睡觉了。不过她似乎有点不甘心,把头靠近我轻轻叫了两声「小东」,我当然用呼噜声予以回应,她好像有点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兴致索然地在自己那边躺下了。
正当我以为躲过一关的时候,她忽然慢慢向我靠了过来,因为我是背对着她侧卧在上的,所以她最终偎依在了我的背后。
受到身后一个柔若无骨的香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想到自从妈妈生完孩子后就再没有和她亲热过,我真有些无法按捺自己的望了,真恨不能马上翻过身紧紧抱住妈妈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那样就会暴自己不能起的现状,实在是太尴尬了,还是再忍耐一番吧。
妈妈贴了我一会后,开始用两个美在我的后背了起来,仿佛在给我做波推按摩。而且我觉到她是把两个球从睡衣中释放出来靠在我身上的,那种光滑柔腻的觉霎时间勾起了我的望之火,我只好紧紧咬住牙关,任凭火焚身也不敢动弹一下。
她在我后背动了一会后,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便把一只玉手从后面伸过来,顺着我的口、小腹缓缓滑向裆部,试图抚一下我的巴。早有准备的我正蜷曲成虾米的模样,两条腿弯曲着紧紧并拢在一起,牢牢夹住了萎靡不振的小,妈妈试了几次都无法分开我的双腿,只好失望地离开我的身体,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好不容易盼得妈妈知难而退,我就保持这个虾米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睡到了天亮。
16。3
第二天早上我没敢赖,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做完早餐又做家务,我努力地使自己忙起来,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面对妈妈怀疑的目光。
在给客厅拖地的时候,妈妈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我站定身子笑道:「老佛爷您出寝了?用过早膳了吗?」
她扭动着丰腴的身姿一步步挨近我,眼里闪着多情的光:「我还没有用,但是几位格格和阿哥已经用过了。」
我贪恋地看着她睡衣下丰的身材,妈妈生完孩子以后显得比以往更珠圆玉润了,但是对于我而言却别有一番成的味道。刚生完宝宝的她就像是一个透了的大桃子,看得人垂涎三尺,无时无刻地不想上前咬上一口。
她意地看着我眯眯的眼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您的水还够吗?」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高高隆起的部,进入哺期后她的双峰膨得惊人,像是两个成的大椰子。
「勉强够三位小主吃几顿,如果你还要吃就不太够了。」她把身子贴得我更近,低声说道。
我勉强抵御着她的惑,呼变得有些急促了:「您放心……我怎么会跟孩子抢口粮呢?」
妈妈用丰顶着我的口,声音得更低了:「但是,今天的水比较充足,可以分一些给你……」
我怕吃完她的会勾起她更大的望,只好轻轻拥住她的身子,她意地紧紧搂住我的,螓首在我身上轻轻蹭着。
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真让人心旷神怡,能和妈妈这样的绝佳人厮守一生实在是莫大的幸福,我情愿就这样永远抱着她不分开。
估计她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因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而且她的手从我的部慢慢滑到部,继而又转向身体的前侧,眼看就要摸到我的裆部。
我见势不妙,赶紧扶住她的头一口噙住豆沙的薄,她「嘤」的一声发出娇,马上仰头与我亲吻在一起,我俩的舌头如短兵相接般紧密纠在一起,鼻孔里都发出重的呼。
随着深吻的进行,妈妈显得更为饥渴,她的香舌不住向我的喉咙深处探索,两只手也从我的部以下转移到我的肩膀上往她的方向拉拽,似乎想把我整个人都到口里。
她对我的吻越来越用力,很像在同心岛和拜堂时那样执着,我渐渐到有点害怕,舌头被她咬得越来越疼,看得出她渴望这个吻已经很久了,她为此将要爆发出全部的火力。
就在我俩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餐厅里忽然传来月嫂说话的声音,我急忙快速拍了妈妈的后背几下,她极不情愿地收回了舌头,眼里闪着意犹未尽的意味。
我轻轻擦了一下她的薄说:「您好像饿了,该去吃饭了。」
她幽怨地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抱怨月嫂出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她的情正浓、意正兴,偏偏家里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和两个忠于职守的母婴护理师,就是想和我亲热也总要分神,这令她颇为不。
这时两位月嫂抱着思怡和思云走到了客厅,妈妈不悦的情绪马上被冲淡了,她高兴地上前逗孩子,我急忙问:「思郑呢?」
「他在上自己玩呢。」
「他一个人玩太孤单了,我去把他抱出来,让他跟姐姐们一起玩。」我生怕没有事做,赶快进屋把思郑也抱了出来。
看着三个孩子懵懂的眼神和可的面容,我开心得不得了,不住从各个角度打量和抚摸他们,觉自己的身体里装了对他们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溢出来。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当了爸爸,这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霎时间就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以前同事曾劝过我早点要小孩,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他们说的真的很有道理,早点成家立业的确可以帮助一个年轻人快速成长。
就在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的时候,却已经有三个小生命把希望寄托在我了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以后我的人生就要为家人奋斗,要给他们一个好的生活和成长环境,让他们衣食无忧。
正在我憧憬未来的时候,蓉阿姨的同事许征明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业务,我听得出这是暗号,心中暗喜,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身了。
我走的时候妈妈有点不高兴,一直跟到门口,我回身要关门的时候,她看看附近没人,伸手在我口自上而下用力摸了两把,同时低声音对我说:「晚上早点回来。」
看到她富有深意的眼神我马上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心里虽然暗暗叫苦,嘴上却口应承下来。关于我巴疲软的事肯定瞒不了太久,除了抓紧时间治疗之外,眼下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到了公安局,许征明带我楼上楼下地办手续,随后到梁政委和蓉阿姨那里签协议。我以为只签一张纸就可以了,没想到他们拿出了一大堆文件让我签字,除了保密协议之外还有很多我从未听说过的协议。我签得越多就越觉得事态严重,下意识地觉到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动。
手续办完之后我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协警,虽然还不是正式的警察,但已经可以跟他们出去执行任务了。小时候我还羡慕蓉阿姨的飒英姿和巍巍警风,一度梦想过长大以后成为一位人民警察,没想到现在却以这种方式穿上了警服,真是世事难料。
由于时间紧、任务急,蓉阿姨当天就带我开始了紧急特训,除了很多警察必修课之外,她还重点教了击和我最想学的格斗必杀技。
为了不被她看不起,我没有喊苦喊累,也没有抱怨,咬着牙把这些内容都掌握了。梁政委一个劲地夸我有天分,蓉阿姨还颇有先见之明地说:「你还记得我在健身俱乐部说过什么吗?我当时说你的条件很好,适合当警察,你看,这不都应验了吗?」
我翻了翻眼睛没有回答,心想,您这纯属马后炮,我要是知道那天您在执行任务,打死我也不会去「情深深」酒吧。要怪就怪那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老大,姓什么不好非要姓章,如果他姓别的我肯定就不会进那个包房了。唉,说穿了都是自己倒霉。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蓉阿姨叮嘱我明天继续来局里训练,同时别忘了保持和线人的联系。我关心地问:「今天您还送我回家吗?」
她的面一紧,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怎么到什么地方都没忘记耍氓?我看你扮演一个卧底的嫖客倒是适合的。」
「好吧,不送就不送。您可别忘了咱俩打的赌,要是您输了,可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心有不甘地说。自己冒了这么大的危险配合蓉阿姨他们执行任务,不要点好处怎么成。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她怕我又生出新的花招,赶紧把我打发走了。
离开了公安局我可不敢回家,妈妈正跃跃试地等着我呢。于是转去健身俱乐部训练一番,正好把蓉阿姨今天教给我的技能消化一下。
经过坚持不懈的锻炼之后,我身上的肌越来越结实,体力也越来越充沛,唯独巴还是蔫蔫的一副没打采的样子,实在让人头疼。
本来我对巴疲软这件事还不是太着急,但妈妈这几天明显盯上我了,她似乎总想和我发生亲密接触,今天早上要不是两位月嫂的出现,估计她在客厅就能把我的子扒了。
为了尽快能和妈妈过上和谐的生活,我决定抓紧时间治疗,争取在她发现我的生殖器问题之前把病治好。当然我还有另一层心思,就是惦记着和蓉阿姨的卧底行动,倘若下次接头时必须和她做,我若是不能起岂不费了大好的机会?因此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早恢复巴的战斗力。
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去了好几家医院,中西医都看了,用了不少药,物理治疗也试过了,但是都没什么效果。这些医生见常规方法无效,就建议我进行心理治疗,还让我尝试一下跟其他伴侣媾,看看能否唤醒沉睡的茎。
我看这些医生有点束手无策了,就去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因为他的路子比较广,没想到这家伙还是领我去找欧利上,那个成人用品商店的老板。
我极度不信任地说:「那个欧老板可靠吗?他上次搞来的按摩油就是假冒伪劣产品,实际上是除草剂,把我朋友的皮肤都烧坏了。」
「上次不是他的错,是供销商发货的时候错了,你还是相信他吧,只有他能解决你的问题。」林子凡信誓旦旦地说。
见到欧利上以后,他拿出了七八种销量最好、效果最明显的壮药,我半信半疑地说,自己要先试一下,确实灵验的才肯付钱。
他快地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试。」
我仔细一想,当场检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便拿着药来到店里的卫生间,欧利上和林子凡也跟了进来。
这些壮药的包装说明都吹嘘得很厉害,用上以后却没有任何反应,欧利上显得有点惊讶,他拿出手机播放出一部A片让我看着,然后低下身亲自给我上第二遍药。
林子凡疑惑地问我:「不可能用了这么多药都没有效果呀。你的巴不会是被踢成粉碎骨折了吧?」
我没好气地说:「少胡扯,你的巴才得了粉碎骨折。」
欧老板给我擦了半天药,结果依然令人失望,我那懦弱的小依然像一个小蘑菇头一样垂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子凡又说:「小东,你的巴是不是被人施了巫蛊?听说有一种蛊叫不举蛊,中了这种蛊的人都会痿不举的。」
「是吗?赶明儿个我也给你施一种便秘蛊,让你天天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我还击道。
这时欧老板已经有点疲惫了,他站起身直了直说:「这样吧,我托人去帮你找一种特效药,这次保证药到病除。」
「好吧,那就劳您费心了。」我客气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看看时间还有点早,我打算喝点酒再回家,继续用装醉的方法应付妈妈。
刚走到小饭馆的门口,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唐老师打来的。我接通电话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能不能去一趟医院。我心说八成是有要紧的事,正好自己无事可做,这下可算找到由头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说:「好的,您稍等,我马上就到。」
赶到医院后才发现唐老师正站在住院部的楼下等候着,她一见到我立刻出愧疚的笑容,我明白她的为难之处,因为那天在麦当劳她已经明确地告诉我「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我热情地打着招呼,竭力化解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她客套了几句后便说出请我来的原因,原来温小村需要做一个腿部的小手术,但他不肯配合医生,声称只有我来了他才愿意服从安排,唐老师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拉下脸来向我求助。
我猜到这可能是温小村有意为之,他分明是在创造机会让我和他妈妈见面,这小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他妈妈已经下了决心不再见我,他做的这番努力恐怕要付诸东了。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在我的几番劝说下,温小村终于同意做手术了。唐老师送我出来的时候地对我说:「小东,这次真是太谢你了,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趁机解释说:「唐老师,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天我不应该抱您,也不应该亲您……」
她赶紧摆手让我别再往下说了:「这也不全怪你,像你这么大的年轻人多少都有一点恋母情结,尤其是对一些成女更容易充好,这也算比较正常的事。只是——」她的脸有点微微的红,「你们要把握好情的度,千万别做出过火的事。」
「唐老师,小村有没有在您面前说起过我?」
「他……有说过。」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他说了我什么?」我又问道。
这回她不肯往下说了:「也没说什么,就是夸你的好。」
「唐老师,小村跟我说了好几次,」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他希望我能跟您在一起……」
「不不不,小东,你别往下说了,」她表情慌地赶紧制止了我,「小村他不懂事,说的都是不成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竭力拉拢咱们俩,比如这次手术,他就非要我到场才肯听医生的话,我担心他以后还会这么做。」我为难地说。
「小村我会劝他的,不过,小东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对我有好的话?」
「我没说过!」我急忙否认。
「那还好一点,我希望你知道,」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是你的老师,咱俩的年龄差那么多,万一发生了不该有的事,那可就是一场灾难了。」
「我明白的,唐老师。但是小村那里……」
「好了,他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跟他说对我没有想法就行了。」她的语气很坚决,表情却显得忧心忡忡。
告别唐老师后,我出了住院部直奔医院大门而去。途经门诊楼的时候,身后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想要伸手打我,我捷地侧身闪过,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接着就听到一阵「哎哟、哎哟」的娇呼,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原来是北北。
我急忙松开了手:「原来是你呀,鬼脚七。我还以为有人要偷袭我。」
「去你的,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人家看到你很高兴,想要给你来个惊喜,你的手劲怎么那么大,捏得我好疼。」她皱着眉着自己纤细的胳膊。
「好了,我帮你按摩一下,」我急忙握住她的玉臂轻轻捏起来,「你到医院来干什么?」
「上周我们单位组织女职工到医院体检,今天来取结果。」
「检查结果拿到了吗?」
「还没有。」
「走,我跟你一起去拿。」我跟着她一起进了门诊大楼。
拿到体检报告后,北北只看了几眼就脸大变,我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马上把她拉到一间没人的观察室:「怎么了?」
她翻开报告的一页给我看,上面赫然写着「道口有陈旧的不规则创口,伴有少量炎症」,我低声问她:「这个严不严重?需要怎么治疗?」
她气得拍了一下我的:「笨蛋,你再看看下面的几行字,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这份报告检查出我不是处女了。」
我吓得身子一抖:「那怎么办?赶快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就是补上也来不及了,这份体检报告的电子版会上传到我的个人健康档案里,妈妈以后一定会看到的。」北北急得直跺脚。
「你先别着急,」我急忙稳住她的情绪,「一定有办法的。嗯,我帮你找一个好的妇科医生做一下复查,咱们先治病,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你自的时候太用力,把处女膜戳破了……」
北北一听,气得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只有你才会自,只有你才会戳破自己的……处男膜。」
「我早就不是处男了,哪来的处男膜去戳破?」
「神经病,咱们还是私奔吧。」她忽然又抛出这个荒唐的主意。
「你怎么又提这个?」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咱们往哪里奔?你别忘了,就是奔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妈妈抓回来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你如果不要我,以后妈妈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引我失身的。」她耍赖似地一把搂住我的。
「你把话说反了吧?那天要不是你和安诺给我下套儿,我会认错人吗?」我低声反驳道。
「你猜妈妈会信你还是信我?你猜她会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她眯起眼睛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咱们别争了,还是想办法共渡难关吧。」
她忽然从兜里摸出那枚结婚戒指,迅速递到了我的面前:「既然要共渡难关,你先把这枚戒指给我戴上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戒指的事?」我觉头都大了。
「为什么不能提?你给安诺把戒指都戴上了,凭什么不给我戴?」她很认真地说。
我知道这个小姑是糊不了的,况且这是在医院,要是任由她再闹下去只会更加难以收场,还不如先足了她的条件。唉,我真后悔跟她上来取体检报告,分明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事已至此,懊恼也没用,我当机立断地给北北戴上了戒指,她意地笑了一下,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接下来她又把粉润的双送到我面前,很明显,她是在索要新婚之吻。
这可真是没完没了,我看看左右无人,蜻蜓点水般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她不地勾住我的脖子就来了一番深吻,丁香妙舌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起来。
其实我也很想念她的软红,不过这里不是亲热的场所,我只想快些离开,本就无心逗留,但是她像个黏人的小妖一样贴住我就不放,让我的心里又是纠结,又是甜,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我沉浸在温柔乡中左右为难的时候,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和北北吓得急忙分开,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莫采欣,北北的脸马上变得煞白,我也惊得骇然失。这下可完蛋了,我和北北接吻的场景一定被她看到了。
我的脑子里霎时间转了七八种念头,想出的托词要么牵强,要么生硬,都很难自圆其说,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的工夫,莫采欣却像没看见我们一般又把门关上了。要说还是她的反应最快,这种视而不见的处理方式虽然简单,但可能却是化解尴尬最有效的招数。
莫采欣走了之后,我和北北相对无言地愣了一会儿,她忽然一拍我的胳膊:「还不快去追!千万别让她到处说!」我如梦初醒地追出来,莫采欣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手机也无人接听。我匆匆跑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同事说她刚走。
我失望地回到观察室,北北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寻人未果,她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说:「这下全完了,我要被妈妈打死了。」
「你别担心,采欣不是那种嚼舌头的人,她不会跟别人讲的,这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我走到北北身边安她。
「不行,你必须让她写个保证书,还要发个毒誓,永远不咱们的秘密。」北北带着哭腔说。
「这怎么行?这不是难为人家吗?」我吃了一惊。
「我不管,你一定要让她保持缄默,否则我就到妈妈那里去自首。」北北对我用上了威胁的口气。
「好吧好吧,我惹不起你,我去找她谈就是了。」我无奈地说。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得不哭闹,我赶快把她送回家,接着给莫采欣打电话,仍然打不通,看来只能明天再去找她了。
放下电话后,我来到家里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喝了好几瓶啤酒,看看时间磨蹭得差不多了才脚步趔趄地往家里走去。
刚打开家门,妈妈就面微笑地了上来,不过她的笑容只绽开了一半就僵住了:「你怎么又喝酒了?」
「陪客户吃饭,喝了几杯。」我假装喝得很醉的样子,直接挂到她的身上就往下出溜。
「看你浑身这么大的酒气,可不像是喝了几杯的样子。」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吃力地把我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没办法呀,公司干活的人少,事情又多,我们一个人要顶几个人用。」我把脑袋往后一仰,显出醉得很难受的样子。
妈妈一边帮我外套,一边低声说:「不是告诉你早点回来吗?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
「唔唔……」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妈妈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取热巾和水瓶。
看到她去厨房了,我马上跑到卧室上躺了下来,用的还是虾米的姿势。等妈妈回来以后,我照旧发出了鼾声,她愣了一下,似乎显得很无奈地给我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来干活,等妈妈起的时候月嫂也起来了,她还是没机会跟我亲热。我已经算好了,再过一阵依依就回来了,到时就不用天天这么躲着妈妈了。
到了公司后我终于联系上了莫采欣,不过很不走运,她昨天晚上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二十多天,这实在让人很无奈。在电话里我试探地问了几句,她好像在跟我玩捉藏,始终对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讳莫如深,使得我也不敢多问,只好等她回来再说了。
不过有一件事还算比较顺利,就是我终于联系上了「辉常」公司的张总。这次我怕再认错人,会谈之前先检查了他的名片和身份证,确认无误后才进入正题。
会谈开始以后,我没有装孙子,也没有虚假客气,上来就把他们一顿狠批,首先指出了他们对合作的缺乏诚意,对于谈判一拖再拖,接着责备他们上次更改见面时间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那个张总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么难和刻薄,他被我劈头盖脸的训斥彻底搞懵了,不住地向我道歉。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大的合作意向,并且当场就签订了正式协议,这也可以算得上因祸得福了。
跟「辉常」公司合作以后,我比以前更忙了,每天除了到公安局参加培训就泡在公司,经常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妈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一直在做正经事,但是孩子月以后她就把月嫂辞退了,新雇的两个保姆也不许在家里过夜。
眼看莫采欣就要回来了,我琢磨着一定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时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也传来好消息,成人用品商店的欧利上托人找到了一种进口的壮神药,据说号称是「集古今中外壮药髓之大成者」,名字叫做「强者之星」,我半信半疑地说有那么神吗,他说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于是我们约好周末去欧老板那里见识一下这种神药。
16。4
周末很快来到,我和林子凡来到成人用品商店去找欧利上老板。他一见我俩来了,马上拉上窗帘锁上店门,神秘地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小瓶黑漆漆的药。
看到他手里的药只是用一个简陋的小瓶子装着,里面的体也黑乎乎的看不清,我心里觉得有点没底,转头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明白我的意思,他试探地问欧利上:「这就是你说的壮神药吗?」
「是呀。」
「看着有点像普通的中药……怎么连个包装都没有?」
「很多好药都没有包装。」
「能试一下吗?」我对于这些所谓的神奇药物还是半信半疑。
「这次不行了,」他严肃地说,「这个药很贵,而且货源非常紧缺,试完就没有了。」
「如果不让试,买回去以后发现没效果怎么办?能退钱吗?」
「非常抱歉,不能退钱,这是供货商的规矩。」他为难地说。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一瓶药能用几次?」林子凡问了一句。
「四次。」
「这个壮药卖多少钱?」我又问。
「二十一万。」
「什么?」我和林子凡吃了一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二十一万。」欧利上又重复了一遍。
林子凡马上问道:「二十一万?你说的是越南盾吧?」
「不,是人民币。」
我看了看那瓶药:「你这里装的是长生不老药吗?这个价格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欧利上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这瓶药来得就贵,我只挣了一万元的辛苦费。」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再说话。
「算了,你们如果不要我就退回去了。」欧老板看出我们有点为难,他似乎也能体谅到我们的难处,主动提出取消这次易。
「等一下,」我还是有点不甘心,「这瓶药真的那么灵验吗?」
「那当然了。这瓶药号称壮药中的王者,每一个用过它的患者都能重振雄风,成功率堪称百分之百。」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咬咬牙:「如果真的那么灵,我倒可以买一瓶试试。但是这药这么贵,您是不是应该让我先看一下效果呀?」
他犹豫了一下:「那好吧,看在咱们这么的份儿上,我就破一次例,亲自给你演示一下它的威力,怎么样?」
我听了神一振:「如果是您亲自示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欧利上言出必行,把我们领到了他家门口。林子凡纳闷地说:「欧哥,不就是往巴上擦药吗,为什么要到你家来?」
「这你就不懂了,这药见效极快,瞬间就能把巴变成一铁,我一会就会得很难受,要是不释放出来怎么行?」他紧张地说道。
「怎么?今天嫂子在家吗?」林子凡也低声问。
「对呀,一会就让你们看一下我的彩表演。」他把我们领进屋子后,得意地走向卧室。
没等他进去就听到了他老婆的声音:「你不在店里,回家干什么?」
「嘿嘿,亲的,今天你可走运了,我来给你加个餐,而且是顿大餐。」欧利上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走进了卧室。
看着他随手带上门,我和林子凡只好耐心地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噗」的一声闷响,我心说这药还真是猛,才五分钟不到就生效了。
原以为里间的战斗会持续很久,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又听到「通」的一声,接着就看到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欧利上被一脚踢了出来,他的股在外面,子还堆在脚踝附近。
他返回身想再进屋,卧室的门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上了。他拍了两下门,里面只传来一声怒吼:「快滚!」他叹了口气,尴尬地看向了我们。
我和林子凡赶紧上前把他扶到一边,我看了看他脸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他下身耷拉着的巴,强忍住笑意:「怎么?今天得太快了?嫂子不意?」
他哭丧着脸说:「什么,本就没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擦了药吗?」
「就是因为擦了药才没起来。以前不是这样呀,只要一见到她的丝袜就能马上硬起来,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一直软软的。」他沮丧地盯着自己的茎,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活像猫嘴里出来的半截鱼肠子。
「欧哥,你的药不是壮药中的王者吗?还说成功率号称百分之百,怎么现在不灵了?我告诉你,这次你可拖了后腿了,成功率现在变成百分之九十九了。」林子凡半开玩笑地说。
我赶紧推了他一下:「你别说。」
林子凡没有住口,继续调侃他:「欧哥,你的药还真不错,就是从屋子里出来得有点快,不过你可以获得一个『最佳速度奖』。你卖二十一万真的卖亏了,应该卖两百万。」
「欧哥,你别听子凡瞎说,他开玩笑呢。」我急忙安欧利上,心里却嘀咕了起来:看来这药真的有点问题,幸亏自己没亲自当试验品。
「哎呀,欧哥,你的巴好像比以前更小了,是不是擦错药了?」林子凡忽然盯着他的茎惊呼起来。
欧利上低头一看,自己的茎确实比以往缩小了许多,他急忙用手了,巴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有点紧张了,拿出手机里的A片边看边巴,忙活了半天依然没有一点变硬变的迹象。
这下他真的慌了,提起子就要去医院,我和林子凡也没拦住他。他走了以后,林子凡对我说:「今天你做得很对,要是你去试那个药,后果更不堪设想了。」
我皱着眉头说:「这药确实不像壮药,倒像是痿药。」
「我看欧哥也是稀里糊涂,以后他的话我也不敢全信了。」林子凡终于不再把欧老板奉为神明了。
男主人都走了,我们留在他家也没什么意义,林子凡对着紧闭的卧室门喊了句「嫂子我们走啦」,拉着我就出来了。
出门后看看天还早,我提议去喝酒,林子凡说他一会还要开车,就不陪我了。
想不到搞了半天又剩下我一个人,真是孤独得要冒烟了。这个时候回家有点早,我实在不敢面对妈妈,回公司又有点晚,总对着电脑也让人提不起神。
我在街上信步走了一会,不知不觉地再次来到那家悉的小饭馆。老板娘一看是我,马上吩咐厨房去做几道我吃的菜。
我腹心事地坐在椅子上,本来好的心情又受到了影响。看来这个欧利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自己还是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估计想要重振雄风的道路还比较漫长,也不知道自己的茎什么才能完全恢复健康,可惜了美丽的妈妈还在对我翘首以待呢。
第一盘菜端上来了,是我最喜的蒜香煎小羊排。以前妈妈总给我做这道菜,每次她买小羊排回来的时候都说「今晚儿有赏」,我特别喜看她说这句话时嘴角微翘的表情,好像一朵极美的花要开而未开之际,无边的仙颜娇容仿佛就要立刻绽放,当真是美不胜收。
可惜的是,这样的美丽我却不敢面对,心里的勇气之塔也一点点崩塌下来。唉,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是现在除了借酒浇愁也别无他法。我叹息了一声打开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这时,旁边的椅子上忽然坐下来一个人,我头也不抬地说:「哥们,那边还有位子,你坐那边吧,我这里还有人。」
「是吗?你在这里等谁呢?」一个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抬头一看,乖乖隆地咚,跟我说话的竟然是妈妈,原来坐在我身边的人是她,这真是太难堪了。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妈妈,觉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见到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不是应该在家里照顾孩子吗?
看到我呆呆地发愣,妈妈嫣然一笑:「你怎么了?没见过美女吗?」
我心里又惊又喜,继而出尴尬的微笑:「您说对了,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请问您名花有主了吗?」
「很抱歉,我已经嫁人了,这位小帅哥,你成家了吗?」她浅笑着反问。
「哎呀,真是遗憾,我也成家了,我家里的那位贤好似天仙下凡,便是百年也难一遇,娶到她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发出了由衷的叹。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咱们两个人可以往一下的。」她也显出很惋惜的样子。
「虽然不能往,但是不耽误咱们互相欣赏对方的魅力呀。」我心里很发虚,嘴上却还在开着玩笑。
「那你就欣赏吧,不过不要太久。」妈妈玉手托着白莲花瓣似的下巴,微微抬起脸展示给我看,从下巴到脖颈构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虽然觉得有点窘迫不堪,我还是仔细把她打量了一番。妈妈真的很会打扮,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的修身风衣,风衣里面是一件花瓣领口的白衬衫和一条休闲的半身高A字裙,裙下是包裹着灰连丝袜的修长美腿,这身装扮清雅而又俏丽,加上她扎的低侧马尾,整个人显得分外年轻。
我痴痴地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期,那时的妈妈刁蛮而又独裁,经常像训练小狗一样教训我,我们在一起拌嘴、争论、互设陷阱,现在回想起来都那么温馨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得更高、更强壮、更成了,妈妈却宛如冻龄女神一般没什么变化,好像和我高中时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生了五个孩子的人。她这种绰约翩翩的风姿让人沉醉不知归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及她那么漂亮而有气质。
见我半天不作声,妈妈一双丹凤眼含笑带俏,丹轻启道:「好了,看够了没有?」
我这才收起贪婪的目光:「看够了。」随后低声问道:「您怎么来了?三位小主呢?他们自己在家吗?」
「我今天让保姆晚走一会,有她们看着呢。」妈妈一双美目眼波动,传递出一丝狡黠。
「您出来干什么?逛夜市吗?」
「对呀,出来呼一下新鲜空气,顺便看看你加班的情况。看来你还忙的。」她嘲地说。
「今天忙了一天有点累,喝点酒放松一下。」我的解释有点苍白。
「你每天都来这里放松吗?」她微微侧着头看我。
「也不是天天都来……」我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那你天天回家时一身酒气是在哪里喝的?」妈妈双眼含嗔地看着我。
没等我说话,老板娘亲自给我端来了第二盘菜,同时对妈妈说:「你别听你的小男朋友狡辩,他就是在我的店里喝的,几乎天天都来。」
被人拆穿了谎言,我只能「嘿嘿」地干笑两声。
老板娘越说越起劲,她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妈妈一番,不住赞叹地对我说:「喂,帅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好像电影里的大明星一样。」
我只好陪笑着说:「那当然,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
老板娘不依不饶:「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陪着?还要天天到我这里来?」
妈妈顺着老板娘的话问我:「对呀,小男朋友,你为什么不在家里陪着我,天天跑出来喝酒?」
我看到她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联合拷问自己,估计今天这酒喝不成了,就起身对妈妈说:「那好,咱们回去吧,我好好陪着你。」
妈妈这时却不紧不慢地拿过一只杯子倒酒:「今天不行了,你把我的酒瘾勾起来了,我也要喝。」
我急忙把手轻轻按到她的手腕上:「不……您不能喝……」
她不地斜乜着我:「为什么?」
我低声音说:「您要是喝酒了,三位小主的口粮怎么办?」
「让他们早点学会喝酒也没什么不好,现在不是提倡一切要从娃娃抓起吗?」
「不不不,千万别让他们沾酒,等他们断了以后咱们再喝行吗?」我明知道她在开玩笑,还是有点紧张。
「起开,别打扰我放松,」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你还记得咱们之间喝了多少次酒吗?以前你不是最喜跟我喝酒的吗?」
我看她有点闹情绪,赶紧坐到她的身边:「过一段时间我再陪您喝吧,现在真的不行。」
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低声呵斥我道:「你这个混蛋,当初要不是因为我喝醉了,能被你骗到手吗?」
「是的是的,我是骗子,我答应您不再喝了还不行吗?」我恳求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到这里喝完酒才回家,为的就是躲避我,是不是?」她贝齿紧咬地看向我,凤目中似要出火焰。
「求您了,别再这儿嚷嚷了,咱们回家吧。」我讨饶说。
「我偏不。我就要在这儿待着,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让你天天神不守舍地不想回家。」妈妈固执地说。
「大美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急得差点就给她跪下了。
不管我怎么求饶,妈妈就是冷着脸坐在那里不肯松口,后来她干脆恼怒地一拍桌子:「你别烦我了,我就是要学着你的样子喝酒放松一下,你如果再聒噪我就不理你了!」
我看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用,只好附在她耳边说:「这样吧,咱们现在回家,一会儿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保证绝无虚言,这还不行吗?」
「你也承认了有事瞒着我,是吗?」她生气地看着我。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有难言之隐。」
「一会儿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是吗?」她紧盯着我问。
「是的。」我知道这次逃不过去了。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了。」她终于站起了身。
我赶紧跟老板娘结了账,拉着妈妈就回了家。一见我们俩回来,两位保姆轻声说三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接着她们也走了。
妈妈换上一身轻便的真丝睡衣,把我领到另一间卧室。我看着她睡衣下曼妙的身姿,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间摸了一把,她一把拍开我的胳膊:「不要手脚。」
「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冷酷?」我讪笑着问。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是谁从坐月子的时候就对我不闻不问?」她幽怨地说。
「老婆,你那时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恢复,我怎么能跟你提亲热的事?」
「哼,在医院的时候你就躲着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唉,不是躲着您,我是不敢跟您亲热,怕勾起身体里的火,到时候您又不能做,岂不是更难受?」
「呸,你就是厌烦我了,嫌我变胖了,对我没兴趣了,是不是?」她一脸不悦地坐在边。
「没有,我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否认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对含蓄的人,从来不敢大声表达,『你在心口难开』说的就是我。」我一本正经地说。
「放,你是脸皮最厚的人,结婚之前就对我百般勾引,逮住一切机会跟我……做那种事,现在又开始扮演清纯小男生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怎么勾引您了?」我开始装糊涂。
「第一次我就不说了,算你认错人了,后来呢?你都干了什么?你只要兴致一来就要马上跟我做那件事,厨房、车库、山……本就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你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妈妈越说越气愤。
「妈妈,车库那次不是我主动的……」我急忙分辩。
「你还敢狡辩?哪次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好了,你把我到手了,孩子也生完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打算把我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您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嫌弃您了?」我想挨着她坐下来,被她推到一边。
「你以为我生完孩子就变笨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女人都是很的,你以前对我什么样,现在对我什么样,难道我会觉不出来?」
「妈妈,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这您也知道……」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要再拿工作说事了,以前你动不动就说赏月、诗,还说什么生完孩子以后要大战三天三夜,现在看看,你还提这些吗?对我就是百般推、若即若离……」她的美目里水遮雾绕,仿佛漾着无穷的怨怼之意。
「您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还有点客观原因,就是孩子们太小,晚上要照顾他们,家里人又多,月嫂们走来走去的,咱俩想说点悄悄话都不方便,慢慢地就把做的想法错过去了……」我尝试着去拉她的手。
「你可真行呀,把责任又推到孩子和月嫂的身上了?就算月嫂她们走动很频繁,难道咱们就没有时间沟通了?」她抖了一下胳膊想甩开我的手,但是没有成功。
「您也觉得月嫂们碍事是吧?我早就发现了。现在这个阶段咱们就得以抚养孩子为主,关于赏月、诗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凭我的龙虎猛之力您还担心晚上会空虚寂寞吗?保证您到时开心得都不想下……」
「废话,用得着你教育我吗?我是第一次当妈妈吗?难道我不知道刚生完孩子应该做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您是不是太我了,所以刚生完孩子就开始垂涎我的体?」
「滚!」妈妈气得出手来打了我一下,「你还是那么无赖和臭美!难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是在说我对您的态度不够亲密,有点敷衍的意思。不过这的确是因为家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啊!」
「那后来呢?月嫂们都走了,新来的保姆也不在这儿过夜,你为什么还天天出去喝酒?还骗我说去加班?」
「我……真的有点事情不太方便。」我觉隐瞒不下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反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三儿吧?这一点你也跟你爸爸学呀?」
「嗐,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决定把真相告诉她了。
「你快说,到底什么事不方便?」她把我的胳膊摇得更急了。
我想通了,总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把自己被蓉阿姨踢伤、又被庸医治成不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妈妈吃惊地听我说完这些事,过了半晌才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时您就快要生了,告诉您又有什么用呢?只会让您更烦恼。」
「孩子生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就更不能说了,当时您正在坐月子,万一听说这件事把水吓回去怎么办?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平静地看着她。
「怪不得你喝醉了以后衣服都不就上睡觉,还把腿夹得那么紧,原来是怕我摸你。」妈妈慨地说,「看来我错怪你了。」
「您不用自责,这事儿跟您没关系,只怪我长得太英俊了,任何一个美女见到我都会想要摸上一摸的。」我又用开外玩笑的口吻让她放松下来。
这次妈妈没有责骂我,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又臭贫」。
后来,她还是让我掉子检查了一番,可能她也觉得不甘心,这个小东西怎么说不举就不举了呢?她也像安诺、北北、依依一样对我进行了各种刺,希望能用她母的力量唤醒沉睡的小,可惜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末了,她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你哪儿都别去了,老老实实地跟我去看医生吧。」
「老婆,我已经见了很多医生了,什么治疗方案都试了,都没什么效果,咱们别再费工夫了。」
妈妈没有听我的,随后的子里她坚持带我游走于几家大医院之间,把很多治疗方案又重复了一遍,结果我的小还是没有起,残存的一点信心也快被她耗没了。
她见我情绪不高,转过来开始安我,还给我讲笑话。我没打采地听她讲完以后,还要配合地干笑几声。
虽然寻医之路暂时受挫,妈妈并没有灰心。她一边继续在外地为我寻访名医,一边抓紧时间拼命瘦身和塑形,她的身材越来越接近怀孕之前,蜂圆再次浮现在眼前。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办公,妈妈似乎意识到了某种危机,她开始竭力打扮自己,每天穿的衣服也越来越。
我知道她在存心挑逗我,希望唤醒沉睡的茎,但望这种东西并不能真的治病,即便我对她越来越痴恋,巴却依然没有从冬眠中苏醒过来。不管是为了什么,妈妈对这件事真的非常上心了。
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力,她还不住地安我:「做这种事随缘就好了,即使以后没有生活我也不会在意的。」
我只好苦笑了一声:「谢谢老婆大人的理解。」
16。5
就在我意志逐渐消沉的时候,林子凡又来找我,他说欧利上找到真的壮神药「强者之星」了,邀请我再去品鉴一下。
我这时对那个欧老板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他的痿治好了吗?怎么还敢出来吹牛?是不是还要拿自己当试验品?」
「他说要给咱们展示一下神药的真正风采,让咱们务必去捧个场。我估计他是上回演砸了,这次想挽回一点面子。」
「我不去了,让他自我安吧。」
「小东你还是去吧,我一个人看戏没意思。再说了,万一他的药要是好使呢?你的病不就有救了?」
我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况且欧老板自己也得了不举症,当然很迫切地想治好病,应该不会拿自己开涮的。
于是第二天我和林子凡应约又到了欧利上家的楼下。等了不到五分钟便看到他兴冲冲地来了,从他喜出望外的表情来看,这次他是志在必得。
我怕他兴奋过头,先给他泼了一瓢凉水:「欧哥,你这次一定要谨慎呀,万一再遇到假药,你的具就会缩得比上次还小了,到时嫂子一定会跟你闹离婚的。」
欧利上拍着脯说:「老弟你就放心吧,这次一定让你见到『强者之星』的真正威力。你嫂子上次不是当着你们的面打我了吗,这次我要不让她跪着求饶就算我白出来混了。」
「你真的这么有把握?」我半信半疑。
「不相信?那就跟我上楼,正好你嫂子今天在家,一会让你们瞧瞧她的叫声是怎么把屋顶掀开的。」
看他如此自信,估计不会拿自己的下半身幸福开玩笑,我心中一动,和林子凡随着他一起上了楼。
开门进入客厅后,欧利上边子边对我们说:「两位老弟,一会儿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到时可千万不要眨眼。」
只见他拿出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放到身前用力摇了摇,接着拧开瓶盖对准自己萎靡不振的茎倒了下去。可能是有点紧张,他的手抖了一下,结果把小半瓶药都倒在了巴上,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哎呀,太可惜了,这可是两次的量呀。」
我和林子凡没说话,屏住呼紧盯着欧老板的生殖器。过了几分钟,奇迹真的发生了,他的像一个膨的发面团一样迅速起,而且显得更更坚,和上次那个发蔫的具相比简直就像换了一个巴。
这简直太夸张了,就是变魔术也没有这么快的,我们两个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欧利上像是早就预见了这一幕,他得意地拨了一下巴对我们说:「这次没有骗你们吧?」
我试探地问:「欧哥,能不能摸一下?」
「当然可以,验货。」他快地说。
我轻轻握住他的巴受了一下,果然坚硬无比,就是不知实战时的持久如何。
欧老板这时已经被火烧得有些难以忍受,他迅速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掉,迈步就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对我们说:「你们俩就在外面观战吧,看看我怎么征服你们的嫂子。」
我和林子凡期待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一场鏖战的开始。
欧利上推开卧室门进去后,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姐夫,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小岚,怎么是你?你姐姐呢?」屋里传来欧利上同样惊讶的声音。
「她出差去外地了,刚刚去的飞机场。」
「什么时候回来?」欧利上吃了一惊。
「大概一个礼拜以后。」
「她出差为什么不告诉我?」欧利上又急又气。
「她也是上午才决定要走的。她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不接,就给你发短信了。」
「哎呀,我把手机忘在店里了。」
「姐夫,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岚大概注意到了他大起的巴。
「小岚,你能不能帮姐夫一个忙?」欧利上的声音忽然软化下来。
「什么忙?」小岚的声音有点颤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
「我在做一个科学实验,需要你帮忙。」
「什么科学实验?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你……先把衣服了……」
「不行呀,姐夫,你不能我的衣服……」卧室里传来小岚挣扎的声音。
她的反抗显然是徒劳的,很快就听到了衣服被强行剥下来并扔到地板上的声音。
我和林子凡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剧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就在转瞬之间,已经听不到衣服撕扯声,却只听到「唔唔」的口舌纠的声音,大概是两个人吻到一块儿了,看来他们进行得还快。
林子凡悄声说道:「欧哥和他的小姨子肯定早就有一腿,枉他平时还自称是狂魔,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怎么觉不像顺呢,有点像强……」我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就别瞎猜了,姐夫和小姨子之间发生情不是很正常吗?」
我们俩又听了一会,忽然听到小岚又发出一声尖叫:「姐夫,这样不行呀……这么做会对不起姐姐的……」
「小岚,我的下面得快要爆炸了,你就帮帮我吧,咱们不告诉你姐姐就是了……」
「姐夫,你要是难受就去看医生……你不能用你的东西戳我的下面呀……」
「你就别装了,你看你的下面了那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要了?」欧利上的声音开始变得起来。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挣扎的力量似乎也变得渐渐微弱。
这时已听不见欧老板的声音了,估计正在埋头作。
果然,没隔多久便听到小岚忽然发出一声痛楚的惨叫:「啊!姐夫,你怎么……进来了?快点……拔出去……」
欧老板显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埋头苦干,小岚的惨呼声变得断断续续,但已不似初时那般痛不可当。
这时我忽然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很明显,这两个人不是在通,欧老板之举明显带有强迫的质,这是一种违背妇女意志的行为,几乎可以界定为强了,我好歹算半个警察,怎么能坐视侵害妇女行为的发生而不管呢?
想到这儿,我低声音对林子凡说:「我觉得这就是强,咱俩可不能不管,否则将来出了事咱们就算同案犯。」
「我没看出来是强,你要说他们是偷情我倒有点相信。」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有案情发生袖手旁观,那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你是警察吗?没事儿看看热闹就好了,瞎什么心?」他一个劲地劝我做个好观众。
「你不管是吧?」我站起身对他说,「我管!」说完我就冲进了卧室,首先扑入眼帘的是两个纠在上的体,欧利上正打夯一般到地着身下的小姨子,小岚发出看似不情愿的惊呼,两只手却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看她股往上一抬一耸的样子,倒似有几分配合的意思。
不管怎样说,欧利上还是有小姨子之嫌,我来到他们的侧面推了一下正动巴的男人:「欧哥,你这属于强的行为,是违法的,赶紧悬崖勒马吧,我给你们调解一下,争取不让受害人报案。」
「老弟你别闹了,我小姨子是同意跟我做的,你快点出去观战吧,我这一时半晌儿结束不了……」他气吁吁地对我说。
我看这个强犯胆包天、有恃无恐,自己又不便亮明身份,只好开始劝说受害者:「小岚姐,如果你不愿意跟他发生行为,我可以中止他的强……」
可是这个受害者却不理会我的劝告,只是摇着头发出「哼哼唧唧」的息声,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享受,她的一对房被欧老板撞得东摇西晃,两个头涨得通红,好像是透了的大樱桃。
我眯眯地盯了一会她的部,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一名警察应有的表现,马上又开始对她循循善:「小岚姐,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要担心打击报复,人民警察一定会保护你的,只要你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小岚依旧没理会我,她的呻声却越发起来,听起来真的很投入,已经全然没有了最初的不情愿,偶尔还会高声娇哼几下,似乎在埋怨欧老板得太重了。
我不死心,继续对她晓之以理,欧利上有点不耐烦了:「老弟,你怎么这么啰嗦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还不赶紧出去?你非要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是不是?」
他的话没有制止我的行为,我继续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在小岚的耳边喋喋不休,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讨厌鬼,别再唠叨了,快点滚出去!我是自愿跟他做的,不是强,听懂了没有?」
这次我真的听懂了,只好脸窘迫地站起来,灰溜溜地退出来了。
林子凡憋着笑看我走出来,显然他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便一脸坏笑地悄声说:「帅哥,你这属于见义勇为未遂呀。」
我也低声说:「谁让那女人一开始叫得那么凄惨。」
「我头一回见到像你这么大的电灯泡,人家做做得那么开心,你非要上去添,还不停地给人家普及法律知识,这不是找骂吗?」
「你不晓得,他们之前肯定没有情,欧老板今天属于霸王硬上弓,他小姨子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极力反抗的。」
「你可真笨,女人有的时候说『不要』,其实就是想要,这叫『耍花腔』。你真的不懂吗?」他嘲地说。
这时我看见他脚边有一团纸,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刚才干什么了:「你这小子是不是打飞机了?作案工具都不扔得远一点。」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许他们在屋里胡天胡地,就不许我在外面自娱自乐?」
这时卧室里的那对男女已经渐入佳境,居然不顾客厅有人就你侬我侬地调起情来。先是欧利上涎着脸说:「小岚,你的子好好软,活像两个大白馒头。」
「你真坏……还骗我说搞什么科学研究……看看你自己,现在做的是科学实验吗?」小岚娇嗔地回应着,二人像是夫一样在进行。
「我真的没骗你,店里刚进了一种贵的壮药,顾客着急要看效果,我只好亲自示范一下给他们看……」欧老板嘴里说着话,下身的动却一点都没降速。
「就是刚才那个二愣子要买是吗?」
「是的……」
「你做示范为什么要拉上我?」
「唉,我本来要回家找你姐姐的,谁想到她出差了,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小岚娇着说。
「这种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开心吧?看看你发的样子,你姐都不如你……」
「讨厌……都是你勾引我的……」
「小岚,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我?」
「我不知道……」
「肯定是,平时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我知道你早就惦记上我了,对不对?」
「烦人……不理你了……」
「不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给你来个厉害的。」欧老板话音刚落,突然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档,遽然而生的快一下子包围了两个人,小岚得大叫起来:「姐夫……你慢一点……你得我下面好麻……」
「快说实话,到底舒不舒服?」
「不告诉你……唔唔……」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大约是被欧老板用舌头堵住了嘴。
林子凡听不下去了,借口去卫生间方便,我知道他又发去了。
整整一下午我们都坐在客厅聆听这出妖打架的大戏,欧老板擦了药后果然如虎添翼,像出山的猛兽一样把他的小姨子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终于确认了那位小岚姑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疯起来真是不让须眉,到了后期形势逆转,她甚至提出了许多新的姿势和玩法,让欧老板都有点应接不暇。
这两个人做一会,歇一会,中间还点了一次外卖,我和林子凡在客厅吃,他们在卧室吃。饭后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就接着做,语叫声再次充斥于房间里,我和林子凡都听累了他们愣没做累,真是一对男女、夫妇。
看来这次的壮药应该是真货了,「强者之星」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他们的叫声听得我心澎湃、浮想联翩,林子凡每次受不了的时候就去卫生间打飞机,我看他最后得都有些脚步虚浮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欧老板和小岚才偃旗息鼓,他们情愿绵绵地搂在一起,约好明早再战。趁着欧利上去厨房喝水的工夫,我跟他提出买这瓶壮药,他说目前只有这一小瓶试用装,而且已被他用了一小半了。
我问他订一瓶新药要多久能到货,他说大概半年以后,我吃惊地说是到月球上去订吗,为什么需要那么久。他解释说因为订药的人太多,需要拿号排队,排到我这儿就是半年一次,这已经算夹儿了,而且一次只能订两瓶。
我颓废地坐下来想,一瓶能用四次,两瓶就是八次,也就是说,以后我半年只能做八次,这不等于废了我的武功了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这个消息让我很失望,但总比没有希望强,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把他手里剩的半瓶试用装买下来。他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只收了我十万元,我居然觉得有点赚了,因为剩下的药比半瓶还多一些。
拿到药后我兴冲冲地就往家里赶,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好好地和妈妈开心一下了,这次非要玩个通宵不可。回到家后股还没坐热就发现了一件绝望的事情:妈妈来月经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就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诧异地说:「你想什么呢?怎么眼睛都不眨地在那儿发呆?」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您比以前更漂亮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健身吗?」我掩饰地说。
「对呀,」她听到我的赞美很高兴,「再不抓紧时间瘦身就该变成肥婆了,到时你就该移情别恋了。」
「别说,您就是到了八十岁也是最漂亮的,傻瓜才会移情别恋呢。」我急忙捧着说。
「就你嘴甜。」妈妈笑着斜了我一眼,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我小心地掂了掂兜里的壮药,心想:剩下的这半瓶药只够用两次,肯定要留一次给妈妈,另一次也许就要给蓉阿姨了,毕竟还要跟她去执行任务,万一下次有之类的比赛,自己如果不能及时起,恐怕就要被那帮小氓占便宜了。
就在我无限憧憬即将到来的幸福的时候,温小村仍然不断找各种借口让我去病房,唐老师显得很难为情,但又有点无计可施。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只能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
在医院的这几天我发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变化,就是唐老师对我的态度软化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跟我保持距离了,而且有几次我帮忙给温小村抬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股和部,她也没什么反应,除非我摸得太狠了,她才扭扭身子避开我的咸猪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耳有点微微的红。
其实我去医院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找莫采欣试探一下她的口风。自从她出差回来以后我们还没有好好地谈上一次,我很想知道她对那天我和北北的事抱什么态度。
不过想和她说话真是无比艰难,总是有人找她,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喝咖啡,她又不停地接电话,害得我一共没说出几句完整的话。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酝酿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都没有时间跟你好好。」
「采欣,上次我妈妈生孩子和安诺住院都没少麻烦你,我一定要请你好好吃顿饭,今天只是个开胃菜,你那么忙能出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唉,那不算什么,是我当医生的职责。」
「还说呢,你都累晕倒了,下次别这么拼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她刚要开门,我忽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回头微微一笑:「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说出来,她又问:「有话你就说吧,为什么吐吐的?」
「采欣,你……有男朋友吗?」我的话本已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换成了另一句话。
「给我介绍对象的事不是一直归你负责吗,怎么还问我?怎么,最近又有歪瓜裂枣要介绍给我了?」她眉一挑,像是在调侃我。
「你最近太忙,歪瓜裂枣们都没敢面,等你有工夫了我给你安排几个帅哥吧。」我勉强笑了一下。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她转身往台阶上迈,结果高跟鞋没踩住,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幸亏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的肋下,她才没有跌倒。
不过我这一扶也有点副作用,因为我觉得两只手正好托在一个软软的部位,显然就是莫采欣的部分,虽然隔着罩,依然能觉到双的实。
令人奇怪的是,她对我的吃豆腐之举似乎没什么反应,直到我意识到不妥将双手出,她依然没有一句怨言,身体上也没有反抗的举动,倒像是在配合我一般。
我担心她已经生气了,赶忙道歉说:「对不起,采欣,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莫采欣整理了一下头发,含嗔带怨地看了我一眼:「你不要总是遮遮掩掩的了,非要我主动把事情说开吗?上次我在医院看到……」
我以为她要把看到我和北北接吻的事情说出来,吓得急忙冲她摆起手来:「采欣你千万别说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她脸上带着一抹红,招呼都不打就快步逃进了单元楼口。
莫采欣的人虽然走了,她的一番话却惊得我半天都缓不过来,看来那天她真的看到我们了。我想了一想,还是去找林子凡商量,当然我没说跟我接吻的人是北北。
林子凡在搞这些男女情人三角恋方面颇有心得,他很快就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这事好办呀,你去泡采欣不就得了。」
我唬了一跳:「当然不行了,我已经结婚了。再说她是自己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那你就想办法也抓住她的一个把柄,她就不敢说了。」林子凡对这种偷情捉的事很在行。
「怎么抓她的把柄?」
林子凡得意地一笑:「帅哥,这方面你就要向我多请教了,我教你个办法吧,上次我的一个哥们就是用这招解除家庭危机的。」
「你说吧。」我信赖地看着他。
「你把采欣约出来,我找两个哥们假装歹徒绑架你们,把你们的衣服光拍照,这样不就有了她的把柄了?」
「这是什么主意,听着好馊呀。」我皱着眉头说。
「你管它馊不馊呢,好用就行呗。」
「你的哥们试过了,真的灵验?」
「当然灵验了,你知道现在的网络力量有多大?如果这些照放到网上去会造成什么后果?采欣肯定不敢说的。」林子凡一副有成竹的样子。
「好吧,先试试你的办法,但是千万别伤害我们,也别让别人看见,否则有人报警就麻烦了。」我无奈地说。自己身为一个协警也跟着他一起胡闹,看来是真没辙了。
16。6
按照事先订好的计划,我约莫采欣在医院门口见面,林子凡的两个哥们黄三和四就埋伏在附近。
为了方便作,黄三和四事先把我的手绑好关在面包车里,既然要做戏,当然真实一点更好,他们把我的嘴也堵上了,头上还套了一个头罩,这样我就看不见也不能说话。我想他们既然已经干过一次,肯定很有经验,也就听任摆布了。
我在面包车里待了没多久就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另一个人也被四推上了车,那个人的嘴显然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从她急促的呼来看显然是一个女人,她坐在我的旁边后一直颤抖着,显得既慌张又害怕。
黄三发动车子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接着把我们领到一个暗的地下室。我还真有点小紧张,生怕这两个家伙假戏真做。
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我俩的衣服,那个女人似乎极力挣扎起来,但是没什么用,很快被光了并推倒在上。我非常抱歉地想:对不起了,采欣,谁让你看到我和北北亲热的场面了,现如今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两个家伙完女人的衣服就来我的,为了把戏做真,我也假意反抗了几下,还用脚踢他们。没想到不知是哪个笨蛋在子的时候把壮药抖了出来,而且瓶盖也打开了,有一些药居然就倒在了我的巴上,我气得吐掉嘴里的巾大叫起来:「笨蛋!你们把我的药洒了!」
他们以为是很重要的救命药,也都手忙脚起来,急慌慌地把瓶盖拧上,我却觉到自己的茎渐渐膨起来,一种许久未有的坚硬正逐渐涌现,他娘的,我的巴偏偏在这个时候起了!现在妈妈和蓉阿姨都不在身边,该去哪里找女人?
剧变之下,一切都显得慌起来,黄三顾不上给我们拍照就赶快解开了我手里的绳子,我这时已完全失去了冷静,气得抬脚踢起来,许是误打误撞,这几脚居然都踢中了黄三和四的裆部,两个人痛得「哇哇」叫起来,捂着裆部在原地一阵蹦。
四嚎叫了一阵后对黄三说:「三哥,我的蛋蛋好像碎了……」
黄三痛苦地说:「老四,我的蛋蛋没碎,但是巴好像断了……」
「我疼得受不了了,咱们快去医院吧。」
「你说得对,快点走、快点走。」
「他们俩怎么办?」
「先不要管他们了,快去看医生吧。」黄三知道我已经解除束缚,肯定会自己困的,所以也不担心我们两个「人质」的安全了。
两个人走了以后,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却摸到了上一条光滑细腻的美腿,忍不住心中一动:「这不就是现成的女人吗?何必舍近求远呢?」
我越摸越起劲,但觉入手处滑如凝脂,下身的巴变得更硬了,难得它今天起一回,看来欧老板的药确实有效,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倘若因为等援兵的到来而耽误了做可就太可惜了,毕竟起一次的成本是五万元,最主要的是这种药有钱都买不到。
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不能费了这么好的药,正好自己现在没穿衣服,索爬上在了那具滑温热的娇躯上。
这个举动明显吓坏了上的女人,估计她和我一样也戴着头罩,因为看不见我,她的内心始终充着不安和恐惧,当我赤地到她身上时,她一下子觉到了我的歹意,马上拼命地扭动和挣扎起来。
我怕她反抗得太剧烈变成强了,这样就等于知法犯法,而且那样也不会有什么快,还是亮明身份要紧,于是抓住她动的双腿说:「采欣,你先别踢我,听我说,我是小东。」
听到我的话以后她果然安静了许多,我接着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采欣,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刚才那两个坏人把壮药洒到我的茎上了,我如果不马上做就会患上痿症,从此就不能再人道了,咱们同学一场,你也不希望看到我这么早就变成太监吧?」
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思想斗争中。我赶紧趁热打铁:「拜托你了,老同学,就帮我一次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好吗?」
我最后这句话大概打动了她,她完全不反抗了。我抚了一会她的部,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觉,仿佛在哪里摸过,随后又摸了摸她的小腹和大腿,也觉得有点悉。大概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身体结构很容易长得相似吧,我这样安自己。
没想到采欣的皮肤这么好,我很想摘掉自己的头罩看看她的娇玉体,但是这个头罩绑得很紧,试了几下都没有解开,只好戴着它做了。
当我的手摸到她的的时候,她突然「嘤」地哼了一声,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享受。
我俯下身在她的上了几下,小片马上变得润了许多,似有汩汩的出来了。我担心夜长梦多,不敢进行太久的前戏,马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扶着巴,另一手稳住小,将颤巍巍的大巴对准口往里推送。
刚把头进去她的双腿就抖了一下,我担心她是处女,连忙哄着说:「采欣,你别紧张,我会慢一点,保证不会疼你的。」
待到我要继续把巴往里进时,她的身体又抖了一下,这次我不再犹豫,部持续发力,一点一点地把整都了进去,她虽然没有挣扎,鼻孔中却一直发出不规律的息声,似乎是无法适应这么大的巴。
当我的头触及花心深处后,觉里面并不是十分的紧,估计采欣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样还好一点,我的罪恶不会那么深。
反正也进来了,不如就趁热打铁做下去,顺便也可以试试壮药好不好用。念及于此,我慢慢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运动,她的身体被我得一动一动,鼻息变得浊起来。
说来已经好久没有做了,我还一度以为自己就此废掉了,没想到欧老板的药能让小起死回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瓶药太贵了,而且我也不想一辈子都依赖药物完成生活。
算了,先不想这些烦恼的事了,我集中注意力把巴得更有力。不管怎么说,先享受身下这个美人最要紧,等做完以后采欣就是我的人,想来也不会将我的秘密到处说了。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鼻息声越来越急促,通过她的反应我很快找到了奋点,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戳中那几块,她最初还是胡扭动身子,后来就渐渐被我带着节奏走了,我们几乎步调一致地在彼此身上寻觅着快,错落有致的息声回在寂静冷清的地下室里。
说实话,戴着头罩做很不舒服,没有视觉上的刺,总觉缺少点什么。她又不能说话,只是发出越来越的娇,我忍不住捏住她的丰说:「采欣……咱俩还真是有缘……从小是同桌,长大后就变成了同……怎么样,你舒服吗?」
「唔……唔……」她的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一猜你就会很舒服……你就好好享受吧……这种事是很快乐的……」我一面鼓励她,一面加快了动的幅度,她小里的媚不住地翻卷过来包裹在巴上,把我的头得麻酥酥的,一种久违的意很快涌现出来。
不好,可能要了!我心里疾呼一声。这也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做了,现在的巴非常,刚才已经极力控制了,还是难以阻挡汹涌而来的意,我的后越来越麻,身子也不规则地晃动起来。
可是还没等我发,她的身子忽然像打摆子一般剧烈哆嗦起来,抖动的幅度比我还大,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嗯」、「嗯」的声音,没想到她先一步到高了,而且持续的时间还很长,整个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地痉挛了半天,仿佛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花蕊深处也紧紧咬合住头,得我又了几下后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似乎觉察到我要发了,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是不希望我到里面去。
我立刻明白了采欣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内她,自己马上在即将发的一瞬间把巴了出来,接着就觉到一阵阵浓而出,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
这觉真是太舒服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销魂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年富力强的年轻人来说,整天憋着不让做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之后,我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蚀骨的舒。过了一会儿,我才又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她的口一起一伏,显然也对刚才那场意犹未尽,她的口横,在我手指的触摸下发出了宛转的「嗯嗯」的哼声。
又摸了一会,觉她的身体又变得发烫起来,而我的巴几乎一直处于起的状态中,看来憋了这么久只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我很快扶起她的丰双腿,再度将巴送到润的口。
这次她没有任何反抗,似乎是已经认命了,这时我还没忘了解释一番:「对不起,采欣,我又想要了,帮人帮到底,你就再救我一次吧,好吗?」
这时我隐约听到她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要求,这让我很是兴奋,马上将巴缓缓了进去。这次已经算是轻车路了,几乎遇到什么阻碍就一到底,她似乎也显得很足,看来女人只要被过一次就很容易再上手。
这次我的更快更猛,她的身体几乎被捅得散了架,在我不停歇的攻击下,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处于忍耐之中,后来便发出了各种销魂的鼻音,觉比用嘴呻还勾人。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不但摸遍了她的全身,还对她增加了更多的言语扰,这让我觉得越发地刺,好像快乐已经加倍了:「采欣,你真是位好医生,怪不得你平时说治病救人是你的宗旨,原来是真的,你现在就在用身体拯救我……」
面对我的调戏她无法反驳,而我们也互相看不见对方,两个人就像盲人做一样只能用身体语言进行,这让我想起了采欣穿着白大褂时婀娜窈窕的身材,以及她拿着CT片专注查看的神情,觉更兴奋了,以前都是让依依穿上护士服跟我打炮,现在终于正儿八经地跟一个白衣天使做了,这事儿光是想想就让人很动。
在这份花一样想象力的助攻下,我很快又了。不可否认,采欣的身体真是柔软,她的息声也像她的为人一样温柔恬静,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赘,我记得以前见她穿脐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长了?
第二次之后,我搂着她只歇了一会就又来了致,翻过身又把她在身下,可怜的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又被我了进去,我连客套话也省了,把双手支在她的身边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她「唔唔」地哼了一会便又陷入到紊而慌促的娇中。
后来我发现迫她的身体便会听到更动人的息声,似乎还带点痛苦的味道,实在让人征服大起,索就在她的体上肆征伐,就在她掺杂着快乐的呻声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极乐之巅。最后的时候我觉她是想搂着我的,但是苦于双手被绑住而无法如愿。
这次不知道歇了多久,我觉巴还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战斗力,便又抚摸起她来。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对我的抚有些排斥,反应很生硬,明显带了点反抗的质,看来是不太想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本来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要是细水长岂不更好,只是今天不知是壮药还是忍太久的缘故,总觉得小腹之下有一团火在燃烧,就想找个进去,而且憋了一管子的实在不吐不快。
在我的软硬兼施和温柔攻势面前,她终于妥协了,略带无奈地又被我分开双腿抚起来,老实讲,她里的水源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就溪潺潺,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有的蓄水量,看来她也是一个闷型的女人,只是平时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没过多久,我们俩再次媾在了一起,随着浓情火热的纠的进行,她又开始听任我的摆布,让她就,让她提就提,我们俩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男女,彼此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随后的时间我们就这样在上疯狂做,我不知道了多少次,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最后又采用了后入式的方式,抱着她的部全力冲刺着,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低着头抵在上任由我撞击她的玉体。
眼看巅峰快就在眼前,我忽然觉得一直听不到她说话有点可惜,之前不让她发声是有点心虚,现在我们都已经开了,彼此的心扉也应该打开了,想到这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在她嘴里的巾,没想到她张口一句话就是:「小东……我的身体要碎了……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吓醒了,天哪,这分明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又哪是那个清婉可人的莫采欣发出的动静?
没等我仔细思量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道却分外紧致地住了,使得我一时进退两难,便在这稍一犹豫的工夫,更多的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搂住头就是一番,得我忘了撤出的念头,咬着牙又往里狠捣了几下。
她的叫声明显增大了许多,股向后发力顶着我的,像是催我再快一些,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先把她征服了再说,于是鼓足余勇一波快攻下来,差点把她的捣烂了。
随后的冲刺是我非常惊慌失措的一次发力,这种不安的念头只有第一次和北北错误发生关系时出现过,如今却再次出现,我一面被铺天盖地的高噬,一面怀着无比惶恐的心情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以致于快要的时候竟然忘了拔出来。
但是被我的这个女人显然没有忘记,她再次呻出了声:「快点拔出来……」
可惜的是这句话我没有听清,不住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拔出来……快一点……」
这次我终于听清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热像水炮一样一股脑地进了她的中,没想到了好几发之后自己的库存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段时间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极力反对我到小中,但总到外面实在不,还是内比较舒服。
被我的一番热浇灌后,她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了好一阵,仿佛每一寸肌都在随着高而搐,我也昂着头紧抱住她的股一动不动,体会着神仙一般的释放。
过了一阵,她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听她说话的腔调有点像莫采欣那个微胖的女同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是那个老处女可就麻烦了,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能还要对她负责,这才叫飞来的横祸呀。
我越想越害怕,赶快悄悄地把退出来,接着就去摘自己的头罩。这个头罩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越摘越紧,最后我从鞋里摸出一把刀才把它割开。
把头罩扔到一边后,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亮。突然见到光明后让我很不习惯,花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我先看了一眼上,这里被我们得狼狈不堪,到处都是男女做时出的、和汗渍,这个女人的身上和头发上也都是。
不过我看到这个女人的身材后长出了一口气,她显然不是采欣的那个女同事,但也不是采欣本人,那她到底是谁呢?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终于把她的头罩也割开了,看到她的真面目后着实吓了一跳,连声音都惊得走了调:「唐老师,怎么是你?」真是万万没想到,跟我游海的这个女人竟然是我很尊敬的唐老师,看来这回的娄子可是捅大了。
唐老师脸红润,含羞低着头不敢看我,张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东……你怎么进去了?」
「对不起,最后一次太舒服了,实在没忍住。」我惭愧地也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管我叫采欣?」她躺在上微微息着。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还以为您是我的同学呢。」
「咱们都蒙着面,又不能说话,你怎么判断出我是你的同学?」
她的问题让我心头一惊,急忙解释说:「我刚才约了同学在医院门口见面,还没碰头就被人绑了票,推上车以后我就以为您是她呢。」
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哎呀,咱们快点走吧,待会儿那两个歹徒要是回来就麻烦了。」
「好的,好的。」我只好继续角扮演,上前把她手里的绳子解开了,同时悄悄打量着她。刚才一直在黑暗中做,这次总算可以好好欣赏她的玉体了。她的口和上兀自挂着白的,丰的部随着呼一颤一颤地煞是好看,女的风韵扑面而来,可惜刚才做的时候不能看到这活生香的一幕。
看着看着,我的巴情不自地又翘了起来。唐老师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她看到我瞪大了眼睛瞄着她的部和部,忍不住又羞又恼地说:「你看什么?还不快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对不起。」我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借机悄悄拨了一下自己的巴,它依旧显得龙虎猛,你别说,欧老板的药还真是灵验,可惜我已经揭开唐老师的头罩了,否则还真想跟她再做一次。
由于这间地下室没有热水器,唐老师简单擦了一下自己就把衣服穿上了,我也迅速穿戴整齐。我们俩匆匆忙忙地逃离开这里,走出很远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东,咱们是不是应该马上报警?」她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高之后的红晕。
「最好不要报警,」我急忙劝阻她,「那两个家伙拍了咱俩的照,如果传播出去就麻烦了,咱俩都会没脸见人,而且他们的同伙要是知道了也会对咱们打击报复的。」
她被我一吓之后也没了主意:「那好吧,我听你的。」
我看她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您怎么样?是不是手脚被绑了太长时间发麻了?」
她羞赧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你害的。你的要求怎么那么强烈呀,我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
「对不起,唐老师,都怪那瓶壮药的威力太大了,您的身材摸起来又这么好,我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我把责任推到了「强者之星」的身上。
「你怎么会患上这种病?能治好吗?」
「唉,已经看了很多医生了,都没什么效果。」
「所以你就去买……那种药?」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唐老师,您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怪丢人的。」
「我知道了,」她忽然红着脸问我,「你是不是……喜我?」
「是的。」这个时候我也只能选择承认了。
「你是什么开始有这个念头的?」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兴趣。
「大概……上学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我随口应付道。
「怪不得呢,那个时候你给我脚,找我补课,还跟我晨跑,是不是都是有预谋的?」看来她把我当成狼了。
虽然我是狼,但是不想把屎盆子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唐老师,您可能误会我了,我对您一直是非常尊敬的,而且我对您怀有的也是非常朴素的情……」
「朴素的情?这个时候你还在瞒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她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让我觉得越来越狼狈,她不会是想让我对她做出什么承诺吧?
「您看出什么了?」
「我早就发现了,你一直在找机会接近我,帮我按摩,主动亲我,上次还差点把我……那个了。」她脸晕红地对我说。
她说的这些我没法儿否认了,只好解释说:「您知道,再朴素的情憋久了也会有爆发的时候,您这么漂亮,我又是个正当壮年的热血男子,对您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说许多男生上学时都会暗恋自己的女老师,你是不是也这样?」她听我夸她漂亮似乎很高兴。
「好吧,我也有这个病,不过我只暗恋您一个人。」我无奈地说。
她开心地咧了一下嘴,马上又蹙眉轻叱道:「只不过没有几个人像你胆子这么大,真的把自己的老师给……那个了。」
我急忙对她说:「唐老师,求求您了,别再提那件事了好吗?今天都怨我,虫一上脑就随便找个女人上,也不看清楚到底是谁……」
「算了,不知者不怪,」唐老师摆摆手,「这事儿不怨你,咱俩当时都蒙着面呢,你也不要往外说就是了,连小村也不能告诉。」
「好的,您放心吧。」我口答应着。想到温小村一直在撮合我和他妈妈上,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哪成想这次居然被我误打误撞地上了唐老师,真是差错。
如果我猜得没错,自从温小村住院后,唐老师一直对我存有恩和愧疚的心理,今天第一次入时我就觉到她本来是打算反抗的,后来听说是我后才放弃了抵抗,看来也是想对我有所补偿。
只是我的那个小瓶里仅剩下四分之一的壮药了,该留给谁呢?
16。7
我找到林子凡的时候,他刚联系上黄三和四。我问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了,他说已经看过医生了,伤得不重,回家休息去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按计划去拯救我们两个「人质」,他说那两个「绑匪」记不清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去了,而我们的手机在地下室又没信号,所以他一直没找到我们。
我没好气地说:「这就是你制定的完美计划?绑匪联系不上,人质也丢了,你的哥们就是这么解除家庭危机的?」
「他们上次干得确实成功的。」
「还有,不是把采欣的照片给那两个小子了吗?怎么还会认错人?」
「他们可能是有点小紧张,把采欣和那个女人搞混了。」他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唐老师。
「今天真是好险,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给我们拍照了。」我悻悻地说。
「你那几招断子绝孙脚也够狠的,几乎废了他们。」林子凡抱怨说。
「我还嫌踢得轻了呢,什么眼神,拿着照片认人还能搞错。」
「那个女人呢?」他追问道。
「我放她走了。可真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劝服她别去报警。」
「放心吧,这只是个小花,后面就一马平川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呢。」我问起自己的事。
「这好办,我让他们俩再干一次,这回保证不会错。」
「什么?再绑架我们一回?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惊讶地问。
「你就放心吧兄弟,这次让他们加倍小心,保证不会再出岔子了。」他拍着脯保证。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又信了他一回,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进水了。
为了防止上次的悲剧重演,我强烈要求这次不许给我和莫采欣戴头罩。他说:「那怎么行?我那两个哥们被人认出了怎么办?」
「笨蛋,你不会给他们两个戴头罩吗?就是只眼睛和嘴巴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肯戴头罩呢?坚持一会儿就行。」
「废话,就两小子那眼神,万一再绑错票了怎么办?这次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绑人,确保万无一失。」
「好吧,听你的。」他拗不过我,只好听了我的建议。
这次的作程还是和上次基本一样,我把莫采欣从医院约出来,黄三和四提前把我关在面包车里,我的手绑着、嘴堵着,区别只是没戴头罩。
没过多久,一个美女就被推上了车,我仔细一看,没错儿,果然是采欣,她的嘴也被上了巾。她看清是我后,马上瞪大了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四用手里的刀柄顶了一下她的后,她立刻安静了下来。
黄三把车子开到一个偏僻的农家小院后,把我俩带下车就往一间平房里送,刚走到门口,莫采欣忽然跳转身子,转身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两脚,正好踢在黄三和四的裆部,两个人没想到一个弱质女会突然暴击,完全毫无防备地被她踢在了要害处。
这两脚可谓又快又狠,转瞬之间就踢中了目标,可怜两个「绑匪」旧伤未愈,又遭重击,他们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后就倒在地上扭成一团,双手不住拍着着地面,头都是大汗。
四的表情比上次还悲惨,他嘴颤抖地对黄三说:「三哥,我的蛋蛋这次真的碎了……」
「老四,我的巴彻底断了……」黄三绝望地回应道。
「咱俩怎么这么倒霉呢,两次都被人踢中老二,快叫救护车吧……」
「是呀,以后不能再接这种活了……」
眼前这剧情反转的一幕当场把我看愣了,还没等我醒过神来,莫采欣已来到身后背对着我给我解手上的绳子,我困后马上又给她解开绳子并摘掉嘴里的巾。
她张开嘴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快一点,我打电话报警,你把他们两个绑起来。」
我急忙劝阻说:「算了吧,他们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再说他们的谋也没有得逞,咱们就别惹麻烦了,万一让他们的同伙知道了会对咱们打击报复的。」
莫采欣可不像唐老师那么好糊,她从黄三和四的身上翻出我们的手机后直接对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没有法律意识呢,这样的人放到社会上会继续害人的,必须把他们绳之以法。」
说完,她拿起手机就要拨报警电话,我这下有点慌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也急得双脚踢,就在电话即将拨通的一瞬间,我抢先一步把手覆到她的手机上:「采欣,先别报警,你听我说,这件事都是我策划的。」
「什么?是你策划的?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因为……我想追求你……」事到如今,我只能采用林子凡出的下策去泡采欣了。
「追求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窘迫起来,「你别开玩笑了。」
「是真的,我很早就喜你了,但是不好意思表白,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刚才如果你不出手的话,接下来就该是我英雄救美的剧情了。」我厚着脸皮说。
「你别闹了,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编的。」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为了让她相信,我只好喊着黄三、四的名字掏出他们的身份证给莫采欣看,她看过之后终于信了我的话,随后就变得不安起来:「哎呀真对不起,我刚才出手太重,可能把他们俩都给踢坏了。」
「你是不是学过功夫呀?」我回想起她刚才捷的身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的,我从小就练跆拳道,现在已经是黑带了。」她抱歉地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天呐,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手。」我吃惊地说。
「算了,别说了,先送他们去医院吧。」她着急地说。
「好的。」我急忙去发动车子。
到了医院给两个笨贼挂了急诊后,莫采欣赶快去联系最好的医生。检查结果出来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俩的生殖器没有受到毁灭的打击,留院观察治疗就行了。
经过病房门口时我正好听到两个受伤的男人在对话。首先是黄三埋怨四:「你为什么不绑住那个女人的脚?」
「我怎么知道那个瘦瘦的医生还会功夫?」
「老四,有没有卖铁衩的?我想去买一条。」
「三哥,给我也捎一条吧,我现在连大口呼都不敢,一气就抻得下面疼。」
趁着莫采欣有空闲,我约她出去走一走,她带着几分羞涩地答应了。我们前脚刚走,林子凡后脚就进了医院照顾他的两个哥们。
走在医院后身的花园里,采欣脸微红地问我:「那天你约我见面是不是也为了这件事?」
「是的,」我老老实实地说,「上次你为什么没来?」
「那天快出门时被一个患者拉住多聊了一会,出来以后就找不到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想,那天你早点出来就好了,自己也就不会和唐老师发生关系了。
「你也真是的,想跟我表白就直接说嘛,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她低下头轻轻地说。
「是是是,你说得对,这都怨我做事欠考虑,实在太冒昧了,不过你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我急忙表明自己不会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追我的?」为什么她和唐老师都喜提这个问题,还是所有的女人都喜刨问底?
「就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只能顺嘴胡说。
「就是咱俩同桌的时候吗?」
「嗯……」
「怪不得呢……那你为什么还把我的辫子点着了?」
「这你还不明白?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呀。」我被挤兑得开始语无伦次了。
「但是你后来一直在积极地给我介绍对象呀!」
「我……」我有点没词儿了。
「我明白了,你故意给我介绍那些歪瓜裂枣,就是想让我不上男朋友,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对不对?」她恍然大悟地说。
「嗯……」这个时候只能默认了。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你要追我,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又是做媒又是绑架的,好像在搞特务行动。」
我看她在一厢情愿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急忙往回拽了她一把:「采欣,我也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你就别往心里去了,我不会再扰你了。」
她像是深思虑地看了我一眼:「万一……天鹅要是同意了呢?这只蛤蟆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这句话吓得我身子一抖:「别开玩笑了……天鹅怎么会看上癞蛤蟆呢?再说那只蛤蟆都已经结婚了。」
「天鹅并没有要求蛤蟆离婚呀。」
「那……这只天鹅图什么呢?」
「你猜不到。」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轻轻挽起了我的胳膊。
事已至此,只能先敷衍她一下了。趁着她意情,我借机问起那天在医院的事:「采欣,出差那天你在医院是不是看到我了?」
「没有呀,那天你去了吗?」她显得有点错愕,并且不像是装的。
「是呀,我去了,还和你打招呼了。」我也有点糊涂了,那天明明是她推开观察室的门看到我和北北接吻后就迅速离开了,怎么现在居然全忘了,难道她得了选择失忆症?
「我当时的眼神是不是有点茫然?」她忽然笑了起来。
「嗯,是有一点。」
「你瞧瞧,」她轻轻从眼睛上取下一个薄薄的隐形眼镜给我看,「我是高度近视,那天正赶上做检查,就把眼镜摘下来了,后来不知是谁把眼镜盒收走了,结果让我当了两个多小时的『瞎子』,你见到我的那会儿肯定是我没戴眼镜的时候。」
「咦,不对呀,前几天你不是说在医院看到什么了,还说要把事情主动公开吗?」
「这一阵总有人给我写一些暧昧的情书,还摆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不是你干的吗?」她纳闷地问。
「不是我,我哪有那么高的文学素养呀,再说我追女孩子从来不写信的。你说要公开的事情就是指这些情书吗?」
「对呀,不然还有什么?」
「嗯……没什么。」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闹了半天那天在医院莫采欣没戴眼镜,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我和北北完全是自己吓自己,我还伙同林子凡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的戏码,结果戏演砸了不说,又惹了一连串的麻烦,不但和唐老师上了,还俘获了莫采欣的芳心,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喂,你就不能给我写封情书吗?」采欣发现情书不是我送的,显得有点失望。
我赶紧用手在口比了个「心」形:「最唯美的情书是藏在心里的,因为它会历久弥新。」
「讨厌,就会说好听的。」她白了我一眼,但是看得出很高兴,把我的胳膊也搂得更紧了。
为了补偿今天给她造成的惊吓,我陪她看了场电影又吃了顿饭,她的兴致非常高,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我觉得她似乎陷入情网太深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还是要早些跟她把话讲清楚比较好,等到被妈妈和依依发现就来不及了。
随后的一段子我都不敢去医院,既怕遇见唐老师,又怕碰到莫采欣,这两个女人我现在都惹不起。不过采欣还是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家有娇,所以也不总来打扰我,她更像是我的红颜知己而不是情人。
林子凡再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惭愧,我说「绑架拍照」这个桥段已经过时了,以后也不要用了,他说都已经演砸两次了,哪里还敢再用。我提醒他那两个「绑匪」蠢得冒泡,千万别让他们再出来丢人现眼了,他说那当然了,如果再出来扮演几次坏人,黄三和四的巴就要被踢碎乎了。
北北知道莫采欣并未掌握我们的把柄后长出了一口气,她也有所收敛,不敢再不分时间地点地扰我了。当然,真正让她有所收敛的原因并不是她的觉悟提高了,而是依依完成进修课程回来了。她的回归使我身边所有的女都被迫让道,包括妈妈。
不过妈妈自有她的办法,她借口要我帮忙照顾三个孩子,天天让我往她那里跑。依依看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在妈妈住的单元楼里又租了一套房子,比妈妈家要低三层楼,这样就方便许多了。
当然这都没什么,最让我担心的是,妈妈开始教孩子们说话了。本来三位小主牙牙学语的神态是很可的,不过听到妈妈教的内容我就没法儿淡定了。她让孩子们管她叫「妈妈」还可以理解,但是只要家里没外人她就启发孩子们叫我「爸爸」,这实在太可怕了,每次一听她教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直哆嗦。
后来我私下里跟她商量,别再教他们叫我「爸爸」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万一有一天真的叫出来就麻烦了。妈妈柳眉一挑地反问我:「那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我是他们的……爸爸。」
「现在孩子们每天见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和你,你真的想让他们管你叫『哥哥』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现在教这个有点早……」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教他们?等到十年八年以后?还是等到咱俩都退休以后?」
「倒也不用那么久,至少要等时机成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时机成?」她步步紧。
「就是……」我说不出来了。
「他们很快就要学说话、学走路了,到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咱们的孩子怎么办?你想让他们管谁叫爸爸?」
她的问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她继续往下教。不过这真是个定时炸弹,我每天回家时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会突然听到声气的召唤:「爸——爸——」
看来妈妈是对的,离开这里方为上策,只有找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才能避开一切蜚短长和纷争袭扰。
除了带孩子,我还要帮妈妈料理工作上的事情,前几天又参加了一次竞标,非常不凑巧的是,我们又遇上了筑鹰公司的代表武月坡,他还是那么嚣张和不可一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滨海城市,当时他想陷害蓉阿姨,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不到这次重逢他没有任何改观,还是一副氓相,每次见到他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竞标开始以后我和米开罗发挥优势,经过一番烈的竞争后颖而出,帮助妈妈的公司争到了这个项目,筑鹰公司本来是有机会的,但是他们的劣势在我们的面前被无限放大了,最后只能黯然出局。
武月坡这小子可算坏透了腔,就在主持人宣布我们公司中标以后,他忽然热情地上台跟我和米开罗握手,还大声地对台下的嘉宾说:「让我们恭喜这对搭档的完美演出,同时祝他们两情相悦,侣情深!」
听到他的话后全场一片哗然,我生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武月坡挑衅地看着我的眼睛,很希望我揍他一顿:「小帅哥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好搭档是个同恋,当初他就是因为勾引董事长的公子才被开除的。」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脸苍白地说:「别听他胡说,没有这种事。」我知道武月坡的目的是要怒我,让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自己当然不能那么干了,妈妈告诉过我越是这种场合越要保持冷静,头脑发热只会让对手的计得逞。
我松开武月坡的衣领,大声对工作人员说:「来人呀,把这个疯子带出去。」没等他们上台,筑鹰公司的其他代表已经把武月坡请了下去。主持人见会场成了一锅粥,直接宣布取消后面的环节,进入午间休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米开罗面铁青,我安他说:「米哥,别跟那个疯子一般见识,他是妒忌咱们中标才来恶语中伤的,一会儿我想办法教训他一下,给你出出气。」
不过看到周围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情景,好像武月坡上午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凭空捏造,我心里忽然泛起了一波寒意,以前妈妈总瞒着我的米开罗被开除的原因不会就是这个吧?联想到米哥一直对我很好,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觉了。
但是,看看米开罗一脸无辜的样子,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人,就在这犹豫不决的两种情绪织中,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因为我记得以前他暗示过自己受言困扰,并立誓自证清白,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陷害的。
午饭后我在墙上看到一张寻人启事,说是从安定医院跑出了一个神病,看上面的照片长得和武月坡很像,我灵机一动,找了个座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把武月坡的位置信息告诉了他们。
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壮汉夹着武月坡就往车上拽,武月坡当然烈反抗了,不过一个护工给他打了一针后马上就老实了,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车拉走了。
看着医院的车扬长而去,我偷偷笑了很久。米开罗对我帮他报仇的事并不是很在意,他郑重其事地把我带到一边说要跟我好好谈一下,我大概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于是静静地看着他。
经过一阵沉默后,米开罗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当初搞同恋的人是董事长的公子和他的司机,事情被揭后,董事长公子为了保护自己的「人」就让米开罗背这个黑锅,米开罗以为背锅之后就没事了,哪成想董事长知道「真相」后十分震怒,直接要开除他,幸亏妈妈顶住力用「留用察看」的名义保住了他。
我听了之后登时松了一口气:「米哥,我就猜到你是冤枉的。」
他叹息着说:「我的冤屈注定是洗不掉了,今天被武月坡这么一闹,以后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我听了神一振:「米哥,我的公司正好缺少你这样的高手,不如你来帮我吧。只是我的庙太小,恐怕委屈了你这尊大佛。」
「不委屈,不委屈,好的,我正好想换个环境。」他倒是显得很高兴。
回家以后我跟妈妈说米开罗同意到我的公司去,她显然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欣然同意了。
我又问她:「您早就知道了他被诬陷是同恋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说出来多尴尬呀,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妈妈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着正在做面膜的她,我想起了那瓶没用完的壮药「强者之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小花。
现在我只剩最后一次做的机会了,是该留给妈妈呢,还是留给依依呢?本来一度想留到执行任务的时候跟蓉阿姨用,但「土豹子」那伙人一直没有联系我,估计已经把我淘汰了,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把这次机会用了,等药过期了岂不更可惜?
起初我也考虑过跟依依做一次,但她这段时间比较忙,对做的事似乎不太上心,我就没跟她提壮药的事。
原以为依依回来后会着我过二人世界,可她每天早出晚归,好像比出差之前更忙了。我说你天天忙什么呢,她也不理我,我细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为了提职正忙着查资料、写论文。我说你都有几千万了,为什么还那么拼?她说:「我还这么年轻,你想让我现在就开始养老吗?」我觉得她说得也对。
既然依依没时间,那就跟妈妈做吧,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估计她也很想要了。上次她就抱怨我疏远她,这次终于有机会跟她亲近一下了。我天天扳着手指头算子,终于到了妈妈结束月经的子。
为了给她个惊喜,我提前到了妈妈公司的楼下等她,手里还买了一大捧鲜花。就在我翘首以待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怪气的声音:「小帅哥,在这里等谁呢?」
转头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说话的人竟然又是武月坡。这次他显然有备而来,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俄罗斯壮汉。
我一看情况不妙,放下鲜花就想走,那两个壮汉马上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我的胳膊被他们紧紧抓住,竟然半分也动弹不得。
武月坡得意洋洋地踱步到我面前:「你小子真行呀,给安定医院打电话这样的损招儿也能想出来,我是不是也应该联系那家医院,让他们把你当成神病抓起来?」
「你想怎么样?大白天的还想行凶吗?」我故意用很强硬的态度说话,同时也自己壮胆。
他忽然发现了我兜里的壮药,飞快地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出险的笑容:「原来你是准备去泡妞呀!来吧,我们帮一帮这个花花公子。」
两个俄罗斯壮汉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他们夹起我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厕,我刚要大叫,嘴就被他们堵上了。为了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没有贸然地采取武力。没想到他们一把就扒掉了我的子,接着武月坡把小瓶里剩下的全部壮药都倒在了我的巴上,随即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哈哈,小帅哥,你的药都用光了,看你还怎么去风快活!」
这下可把我气坏了,本来今晚是打算跟妈妈烛光晚餐的,之后还要共赴河,这下全泡汤了,我气得猛地一脚踢到武月坡的身上,他「哇」地一声连退了几步,一股坐进一个装水的大塑料桶里。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反击,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
两个壮汉一见他们的雇主吃了亏,急忙冲到桶边去捞他,我趁机提着子冲出了公厕,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捡走那个小药瓶。
跑出公厕好远后,回头看他们并没有追上来,我才停住脚步把子穿好。这时已经到了一团火焰在裆部燃烧起来,巴正以无可阻挡的态势迅速变变硬,把薄薄的子撑得老高。
这个壮药可真是灵光,才擦了一会就见了效,可是现在距离妈妈下班的时间还很早呀。不行,管不了那许多了,我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她的电话,问她今天能不能早点下班。
妈妈在电话里嗔怪地对我说:「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呢,你这么早叫我回去干什么?」
「我想……跟您吃烛光晚餐。」我吐吐地说。
「现在才刚刚下午一点多,吃哪门子的烛光晚餐?就是吃也要等到晩上呀。」
「不行,我已经把蜡烛点着了,如果现在不吃的话,一会儿蜡烛就该烧没了……」我被下身膨的巴刺得火烧火燎的。
「你先把蜡烛吹灭了不就行了?」
「这蜡烛如果吹灭了就点不着了……」
「那就换一蜡烛呗!」她干脆地说。
「那可不行,」我吓了一跳,「必须用我这蜡烛,不能换别人的!」
「你说什么呢?一蜡烛犯得着那么认真吗?」
「必须认真呀,这是原则问题。」
「真是搞不懂你,好了,别闹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开会了。」妈妈说着就要挂电话。
「妈妈,先别挂电话……」没等我没说,电话那头已经没声了。
眼看妈妈对我的危机毫不知情,急得我在楼下直转磨磨。如果真听她的话等到晚上,壮药的药效肯定过了,到时就是吃十顿八顿的烛光晚餐又有什么用?算了,我也别跟她废话了,直接上楼把她诓走不就结了。只要用上我的无赖磨功,再加上一番甜言语,她一定会迁就我而跟我走的。是了,就是这个主意,就这么干吧。
我一边想着待会儿怎么耍花招,一边把鲜花放到纸箱子里捧着上了楼。把花放到箱子里自然是不想太招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遮挡我支起的裆。
到了总裁办公区那层楼,我绕开监控和秘书的视线,从一个室外平台溜到了妈妈办公室的台上。那个平台装着空调外机等设备,平时都是上锁的,但我悄悄配了把钥匙,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妈妈办公室的台没上锁,我轻轻拉开门走进去,她正专注地看文件,居然没发现我,直到我咳嗽了一声,她才抬头看了一眼,旋即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先回去吗?」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想跟您说句心里话。」
她见我的笑容不怀好意,马上猜到了我有所图谋,急忙起身把门锁上了。我痴痴地看着她袅娜多姿的身材,心想妈妈保养得真好,这么快就恢复了蜂、巨、翘的魔鬼身材,谁能相信她才刚刚生完孩子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的薄款修身西服,两只五分袖都是透明的网纱袖,看起来别出心裁而又神秘动人,西服里是白的真丝V领衫,下身的白包裙和咖超薄连丝袜更是我的最,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恶的念头:为什么要把她诓走呢?就在这里做不是更好吗?反正也没人看到我进来。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的念,她还不明就里地问我:「你捧个纸箱子干什么?」
我顺势拿出箱子里的一大束鲜花捧到她面前:「我来向您表达意。」
她看到鲜花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地接了过去:「今天不是我的生,也不是情人节,为什么要送花呢?」
「我想传递一份真挚的到您面前……」我的声音越来越深情。
「好吧,我接受你的了,还有什么事吗?」她有点动了。
「我要把全部的都献给您……」我继续煽情。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
「我要永远永远地您……」
「你怎么总说这一句?」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拥有对您的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的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想您……」
「我已经接受了,你不要再说了。」她稍稍显出了一丝不耐烦。
「我想做,就在这里……」
「你说什么?」她倏地瞪大了一双丹凤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最近不是……不能做吗?」
「现在不做不行了,蜡烛已经点着了。」
「你胡说什么呢,这跟点蜡烛有什么关系?」她完全听糊涂了。
我把纸箱子往地下一放,出了高高支起的裆部,苦笑着说:「点着的蜡烛就在这里,您看看,如果现在不做,可能就要等到半年以后了……」
妈妈张口结舌地看着我支出老长的下半身,脸上的神不知是喜还是忧虑。
16。8
趁着妈妈发愣的工夫,我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吃惊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
「您太漂亮了……咱们就在这里诗怎么样?」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我没脸见人吗?」她低声叱道。
「择不如撞,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诗呢?」我开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疯了吧你?不是说好了晚上回家一起吃烛光晚餐吗?你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是不是想成心让我难堪?」她费力地推挡着我的安禄山之爪。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的蜡烛已经点着了,不信您摸一下。」说完我抓着她的玉手去摸自己起的巴。
她吓得像触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凌小东,你别闹了,再闹我就生气了。」
「我可没闹,现在说的都是认真的。您瞧,炮筒已经架起来了,如果现在不把炮弹打出去,下次起就要等半年以后了。」我皱着眉头说。
「你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懂。」她困惑地看着我。
我一面轻抚着她浑圆的玉撑起的裙子,一面把从欧老板处来壮药却遭遇武月坡报复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刚才遇武月坡把药都倒在你的……那个东西上面了?」妈妈半信半疑地问。
「对的。您也看到了,现在已经有反应了,再拖一会儿就该失去药效了。」我把她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提拉着。
「你先别这样……」她极力挣扎着,「你真的确定这个药好用吗?」
「当然了……我亲眼见到欧老板和别人做了一整天……」我没敢把自己和唐老师上的事说出来。
「这种不明来历的药会不会有副作用?」妈妈到底比我年长,考虑问题要比我周详。
「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见了那么多医生、试了那么多药都不见效,还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欧老板有这种药,当然要试一试了,死马当活马医呗!」我无赖似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上,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悄悄探入了她的裙底。
「不行呀,小东,不要来呀,就算是试验也不能在这里进行吧?这是办公室,一会儿有人来找我怎么办?」
我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这样不就结了?」
「那也不行……哎呀,你往哪里摸呢?」她惊呼一声,抵挡着我抚摸她丝袜裆部的手,声音变得越来越慌。
「您就别矜持了,我知道您也很想要,对不对?」我把她间的丝袜悄悄向下卷了起来。
「不要讲……」她用力阻拦着下褪的丝袜。
「怎么讲了?前一段时间您不是天天晚上都想摸我吗?现在可以做了,您怎么又犹豫了?」
「我的确是想……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她娇吁吁地跟我的双手搏斗着。
「您就不要多想了,做事要灵活多变、不拘常理,只要咱们情到位,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她的丝袜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
妈妈吓得花容失:「天呀,你还真要在这里做吗?」
「不然呢?您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的话不停,手下也不停,伸手往她的裙里一摸,忍不住惊叫道:「哎呀我的母上大人,您怎么穿了这么薄的一条丁字?还是镂空网纱的?」
她吓得一把捂住我的嘴:「小祖宗,你不能小点声吗?还怕外面听不到吗?」
「好吧,我会小声的。亲的妈咪,您穿得这么,是不是给我预备的?」我把她的手轻轻拉开。
「废话,不是给你看的,还是给谁看的?」她轻声嗔道,白玉般的脖颈有点红。
其实我心里明白,妈妈这段时间为了刺我的茎恢复健康,一直都穿得很,但是我把她搂到怀里上下其手时,就是想故意挑逗她一下,存心看看她娇羞无限的模样。
她绯红的脸庞和躲闪的神情让我越看越,忍不住用手指拨开裆部的布条,轻轻伸到口动起来,立时有阵阵花淌出来,很快淋了几手指,没想到她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下面的水花却来得这样快。
「嗯……」妈妈刚呻出一声,马上掩住自己的口,生怕声音传到外面。
「好像您也来劲了,怎么样,这回想要了吧?」我轻声地开着玩笑,手上的挑逗一下都没停。
「凌小东你这个小氓,大白天的就知道陷害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她凤目凛冽地叱责我。
我苦着脸说:「您以为我想呀,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你……把箭退回去吧……这样就不用发了……」
「不行,我已经憋了好久了,不跟您做一次是不会罢休的。」我不由分说地拥着她来到办公桌前。
「你要干什么?」妈妈猜到我的用意,不住恐慌地小声叫道。
「当然是跟您诗了……难道在这里吃火锅吗?」我轻轻推着她的双肩,她站立不稳,双手向后支在桌面上。
「混蛋,你还当我是你的妈妈吗?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她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愤懑。
「现在吗?当然不会当您是妈妈了,因为您是我的老婆。老公生了病,老婆配合治疗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我厚着脸皮把她的包裙往上提。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厚颜无的家伙……」她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对不起了,老婆,今天就委屈您一次了……」我嘴上说得很谦卑,手上却毫不客气,把她的包裙一点一点地提到部以上,出了窄小丁字包裹的隆起丘。
本来妈妈的我是经常见,但在办公室看到她下体还是第一次,小黄文里的情节马上涌入我的脑海,我迅速把她的丁字褪到两腿间,蹲下身仔细端详起水潺潺的溪谷,那光洁无的玉门似有灵一般正出袅袅的气息,仿佛在告诉我内里别有天。
这人的幽谷让人无限神往,难得一见的天然白虎俨然已成为最人的大杀器,每次见到它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种种念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现如今最让我得意的是,即便我让妈妈在办公室袒私密处,她对此似乎也无能为力,只能听任我的摆布。
我越看越喜,情不自地搂住她的蜂,用鼻子在丘周围来回磨蹭起来,同时用力顶着她的小腹,碰得她的娇躯不断撞击身后的桌子,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妈妈被撞得花枝颤,急忙用力拍了我脑袋一下,严声叱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使这么大的劲顶我?就算对自己老婆也没有像你这样鲁的……」
「您不觉得兴奋吗?」
「兴奋你个头,你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吗?你要是再敢顶我就赶紧滚出去。」她的声音里又恢复了几分女总裁的威严。
「好吧,我不顶您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迅速调整进攻策略,开始她的白虎,她马上轻叫了一声,接着就紧紧掩住自己的口,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
看她舒得扭动纤的美态真是销魂,说实话我也憋了很久了,自从巴无法起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挑逗母上大人,主要是怕勾起她的致却又无法足,如今总算硬了一回,说什么也要玩个够本。
想到这儿,我得更开心了,灵动的舌头不住往深处探索,但觉那滑的含在嘴里多汁,比任何佳肴都更美味,妈妈的几乎没有别的女人的那种腥味,出的浆汁也很可口,每次她的都是一种享受,好像在吃一道开胃菜,北北、安诺、依依的都不及她的鲜美。她一定是仙女转世,否则她身上的一切怎么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凡人味道?
我正得忘乎所以,妈妈的两条美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她紧紧咬住贝齿,鼻息越来越重,不断涌出的汁顺着大腿淌下来,留下了几道痕。
看她有点进入状态了,我轻轻拨开蒂上的半遮盖包皮,把红的蒂完全暴出来,用舌尖用力,她的哼声大了起来,似乎已无法忍受舌尖的攻击,无法抑制的娇从齿间不断出。
就在我越越起劲的时候,妈妈却先一步举起了白旗:「臭小子……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坏坏地问她。
「你就是只披着人皮的大狼,嘴里说着要诗,起下面就没完没了,一会儿来人了看你怎么办?」她又羞又气地斥责我。
「来人了我也不怕,再说了,把您的下面得的不也叫『』吗?」我嘴角挂着亮莹莹的浆汁,笑嘻嘻地看着一张一翕的口。
「你不是说壮药过一会就会失效吗?怎么还敢在这儿泡蘑菇?」她不地提醒我。
「您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她略微着急的口气让我很意。
「坏蛋,你是故意的吧?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的声音有点着急了。
「好啦,您别急,马上开始正式诗了。」我站起身在办公桌上铺了一张毯子,接着抱起妈妈让她平躺在桌面上。她这时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软软的身子柔若无骨般任我摆,鼻子中还发出了似乎有点意的哼声。
轻轻抚触了几下后,我下自己的子就把长的亮了出来。她只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一边,虽然神匆匆,但是眉头却分明是舒展的,显然对我的兵器尺寸非常意。
我握着红紫的巴在淋淋的口研磨了一阵后,头马上被浸得油亮油亮的,她期待似地咬了一下嘴:「如果这次不做,真的要等到半年以后吗?」
「对呀,难道我会无聊地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呃,对了,您这里有避孕套吗?」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整天要随身带着那个东西吗?」她面带红晕地说。
「您的办公室里也没有吗?」我的头狰狞地在赭红的片边缘逡巡,仿佛在寻找它的猎物。
「我的办公室为什么要准备避孕套?」她的小被被头刺得颤颤巍巍的,似乎已进入了战时状态。
「谁规定办公室不可以放避孕套?没事儿当气球吹也可以嘛。郑总,这说明您的准备工作做得还不够细致,下次一定要取教训。」我的语气像是上级在给下级布置工作。
「呸,谁知道你会在这里发情?你是全天下最坏的男人,就会勾引女人干坏事。」她恨犹未消地说。
「好吧,我承认我是坏人,但是您不是就喜我这样的坏男人吗?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您不喜爸爸那种温的格,对不对?」我郑重其事地说。
「切,少在那儿装过来人了,好像你的情经历很丰富似的。」妈妈对我的宏篇大论不屑一顾。
「您的潜意识里喜帅气、坏坏的男人,但是您自己可能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您的儿子,可能您早就会甩掉爸爸恋上我的。」我的口气越发一本正经了。
「呸,不要再臭了,如果你不是我儿子,连一点追求我的机会都没有。」她对我的高论更不以为然了。
「好吧,我不臭了,开始诗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将硕大的头进了被水润透的小,那的花蒂早已经骄傲地充血起了,我的遽然而入让她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娇:「喔……」
我待要再往里深入,妈妈忽然红着脸喊了一句:「等一下,让我把隔音墙打开。」就在我发愣的工夫,她已经按动了桌上一个开关,只见几道厚厚的活动墙体从不同方向沿着轨道缓缓滑出,没多久就将这间办公室打造成了一个密不透音的私密空间。
这一幕让我有点意外:「您是什么时候布置隔音墙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公司出了内鬼以后安装的,只有几个人知道,你不晓得也不奇怪。」她的脸仍有点微红。
这时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我好奇地伸过脖子看了一眼,原来她刚才在公司高层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把原定今天开的会议改到了明天,几位高层纷纷回复表示收到了。没想到刚才和妈妈调情的短暂期间她居然发了一个会议改期通知,我自问受过专业训练,从进屋后几乎一直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竟然都没有发现她发信息的行为,看来事业型女强人真是反应机,一专多能,任何时候都能高效率办公。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妈妈蹙眉追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呀。」我的嘴角仍漾着一丝诡异的笑。
「笑得那么猥琐还不承认?快点说,为什么笑?」她着急地扭了一下软乎乎、白的身子。
「好吧,我说。您平时总是表现得很排斥生活,实际上呢,您对做这件事是极度渴望、极度享受的,否则也不会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准备工作做得这样充足,是不是?您承不承认,是我唤醒了您心底的之神,赋予了您全新的受?」我含笑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又以为看到我的内心世界了?听好了,我只承认你是个大狼、大氓,别的都不承认。」她咬着嘴呵斥道。
「您又何必掩饰呢?我就是您高质量生活的导师、引路人,是我让您真正地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叫我一声恩公也不为过罢?」
「滚,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就是你这个坏蛋把我一步步拖下水的,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你还敢自称导师?」她说话的时候怨念极深,脸上漾着无边的恨意。
我差点说出「您和蓉阿姨一样不尊师重道」这句话,幸亏反应快,及时咽了回去,马上换了另一句对白:「那好吧,我就继续把您拖到之河的最深处,让您永远都不想上岸。」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提送跨地向前动坚硬如铁的,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含羞绽放的花蕊口,贴着花紧簇的美内壁长驱直入,瞬间就一到底,只听到她发出「喔」的一声轻,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实现了与的完美贴合,中间竟已容不得一丝空隙。
「啊……好……」虽然妈妈多次被我的巴游历小,但这次进入却也距离上次相隔甚久,她眉头紧锁地活动了一下身,对于这次突然深明显准备不足。
等她适应了之后,我才缓缓起来,也许是抹了壮药之后真的增大了巴的尺寸,每次身上的青筋都会刮蹭到道内的层层,刮得她不住皱着眉头轻呼「慢一点」。
随着头对娇花的不断撞击,内的窒毫无陌生地纠过来,一刻不停地动挤着这位许久没来拜访的人,既像是在呼致意,又像是在打情骂俏,分泌出的顺着身淌到囊袋上,仿佛是两个器官久别重逢之后下的喜悦的泪水。
我的壮巴在入时的确让妈妈有少许疼痛和膨,但是那蛮横的冲撞很适合填补她成的身体,我早就发现了她喜我得很深,虽然初时她的表情很痛苦,但是一旦适应了之后带来的却是绵绵无尽的快。
果不其然,才进出了几十下她的呼就变得规律起来,两条美腿情不自抬到了我的间轻轻夹住,口渐渐泛起一点别样的红,耳边浮现出不再痛苦的哼声:「嗯……啊……你还是那么野蛮……」
眼看母上大人渐入佳境,我却使了个坏,突然把离了,妈妈诧异地「咦」了一声,只觉得拥挤的户内突然变得空旷冷清,那种刚刚涌现的美好觉戛然而止,犹如从云端跌到地面,她情不自地睁开眼睛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看到她略带不的表情,我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忘了做安全措施了。」
「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没有避孕套。」她不悦地斜了我一眼,体内乍然空虚的滋味令她心难搔。
「我下楼去买一盒怎么样?」我坏笑地问她。
「行呀,你去吧,」她看出了我在存心捣鬼,气咻咻地咬着银牙说,「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那怎么办呀?叫您的秘书帮忙跑下腿怎么样?」我又出了个馊主意。
「你!」她气得用膝盖撞了我一下,「你的一肚子坏水都留在这个时候往外冒,是不是?」
「那该怎么办呀?一会儿到外面吗?」我假装很为难的样子。
「坏蛋,这个时候倒装起纯情小男生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体贴关心?」她恨恨地又打了我一下。
「哎呀!」我假装被她打得身子摇晃不稳,头顺着润的来源轻轻一滑,「啵」的一声便又全尽没,丝毫不剩地回到了道里。
这次猝然一击令妈妈「啊」地尖叫一声,两条美腿倏地抬起了弯曲不动,像是被贴了定身符,脸上写了无穷意,刚消失了一多半的美妙重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可不行,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我故意又要把拔出来,她急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软语恳求道:「小东,别再逗我了,你就到……里面吧,我这几天是安全期,没问题的。」
「好吧,老婆大人,就按您说的办。」看看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我握紧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采用的就是她最喜的大力攻击模式。
才七八个回合下来,妈妈销魂的呻声就如期而至:「噢……坏蛋……耍了我半天……很有成就吗?」
「我才没耍您呢,一切都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
「你就知道使坏……啊……顶得好深……」她的被我捣得翻飞,两瓣片也让身摩擦得又红又亮,整个身都布了醉人的绯红。
看来刚才的一番挑逗不但没有中断她的火,反而让快升腾得更快,她筛动着身子扭成了一株美的海棠花,比我想象中要主动热情多了。
这个时候我反倒不着急了,专心抚起了两条美的粉玉腿,那咖的超薄丝袜带着妈妈的体香,传递出美妙丝腿的滑顺与热度,简直就是勾魂杀人的最佳武器,而且她的腿型似乎比生孩子之前更修长完美,我无法控制地摸一会丝袜,一会丝袜,还把丝袜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细细受那份薄薄的质。
妈妈顾不上看我恋丝袜的痴态,只顾抛地合的进出,每次我狠狠撞到阜上的时候,她都被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发出一阵鼻音的呻:「嗯……」
她的娇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我动着巨大的具不断地顶入那紧窄幽深的白虎道,硕大无朋的头尽力顶着娇软的花蕊,体香渐浓的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美可人的身躯,本能地收紧小腹,带动幽深的道一起收缩、动,火热滚烫、万分的膣内粘膜与舞动起来,盘绕、卷着鲁的来访者。
屋外的人可能本想不到,他们最神圣威严的郑怡云总裁正在和自己的儿子在办公桌上颠鸾倒凤,两个人的合处随着我股的摆动而不断发出「唧唧唧」的汁摩擦声,剧烈的体撞击声、痴情男女的息和呻声、桌子摇摇晃晃的声音一齐回在办公室里,组成了一段让人遐想联翩的乐章,一时间,整个房间里无边,弥漫着狂的气息。
「小东……你不能轻一点吗……我的腿被你抓得好疼……」她娇嗔地抱怨着。
「我太喜您的丝袜了,真想把它整只到肚子里。」我痴痴地着丝袜的裆部说。
「那我把丝袜下来给你好吗,你不要再抓我的腿了。」她求饶说。
「不行,丝袜必须套在您的腿上才有味道,下来就少了那份刺了。」我一口就回绝了。
「天呀,」她绝望地悲啼了一声,「我真的被你害惨了……你怎么比生病之前更生猛了……」
「瞧您说的,憋了这么久才有机会和您做,能不释放出全部的热情吗?」我一边贪婪地闻着她遍体生香的娇躯,一边全力贯穿着她的,每一击都使她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
面对我的连串送,妈妈只能以夹紧翘的肌并起丘作为回应,她的头烈地左摇右晃,双手用力捶打着桌面,一头秀发已散成了错不堪的形状。
看着她舒得凤眼微启的美态,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如仙的芳容含羞带喜、娇绝伦,写了柔情焰,真是人。
我从她离的双眼里发现了一丝放松的味道,她似乎正毫不犹豫地奔向今天的第一个高,而我还想让快乐再长久一点,就晃着她的玉腿说:「亲的,你能把部出来吗,我想一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到……」她这时已完全了章法,本无瑕理会我的要求,而我苦于把玩丝袜玉腿,也无法去光她的上身,真后悔刚入巷的时候没有解除她上围的衣服,现在已陷入近身搏中,很难再去进行作。
不过我不死心,还是尝试着去解她的衣服扣,她察觉到我的速度降了下来,马上急慌慌地用腿夹住我的说:「你怎么慢下来了……不要停……就像刚才那样……」
被她这么一催促,我知道欣赏美跳跃的念头已经没戏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妈妈一下子又被花推上了汐的最高点,她得飘飘仙,浑然忘我,早已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一切世俗羁绊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只顾得上配合的节奏扭动纤,摇动丰,白的芙蓉面颊恍如涂了层胭脂般红滴,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声:「啊……对……就是这样……好……」
就这样,在我毫不怜香惜玉的一番狂攻之下,她体内的快越积越多,粉面上的红越来越浓,秀眉紧蹙的凤眼突然上翻,檀口大口地息着,屋里本来就有些热,这会儿的体又这么烈,她的娇躯更是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沿着颤抖的玉体滴落而下。
轻车路的我早已多次体验过妈妈的美好体,心知这是她高即将来临的征兆,便将头深深地刺入深处,让身上的棱在最的壁上来回勾刺磨刮,只蹭了几下便引得她娇呼连连:「啊……你磨得我里面好……嗯……你总是那么用力……」
在我连续不断地冲击之下,她的内壁每被戳磨一下,身体的温度便升高一些,口中的娇也跟着连续不停,待我连做了两次最深入后,她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跟着身体打了两个哆嗦,嘴里放声娇道:「小东……不行了……我要到了……」
一声声忘情惊叫刚口而出,小的诸般快便被瞬间引爆,她体内强劲的热迅速发、狂涌而出,不断冲刷着巴,花心深处的媚也跟着一阵阵颤抖收缩,紧紧裹住我的头不放。幸亏我一直屏气凝神,才没有被她的火热岩浆勾出来。
这次的高既快又猛,妈妈失去常态地一阵扭抬,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好舒服……觉要飞起来了……」
16。9
等到身上的快渐渐褪去后,妈妈才面羞惭地挡住自己的粉面:「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呀……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没关系的,不是有隔音墙吗,就算在里面大喊大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只要脸皮够厚,即使做了没脸见人的事也不用担心。」我急忙安她。
「你的话听着好像是在劝人,怎么越琢磨越别扭呢?」她从指里出一双美目看着我。
「一点都不别扭,这里脸皮最厚的是我,您只能排第二。」
「你敢说我脸皮厚?」她假装生气地用手掐了我一下,「都是你出的荒唐主意,让我跟你在这儿胡闹。」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您的表现真是很投入,我看您简直是焕发了生活的第二。」我由衷地赞叹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胡说了……能让我起来吗?」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
「才了半首诗您就想退出,这样合适吗?我还没有呢。」
妈妈脸红红地又躺了回去:「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
「没等我您就先到高了,我能怎么办?看起来您好像比我还饥渴。」我微笑着说。
「我才不饥渴呢,都怪你的那个东西太了。」她红着脸辩白说。
「真的吗?比以前还吗?」
「反正……我的下面被撑得很痛……」
「看来欧老板的药还真管用,就是订货周期太长了。」我喜忧参半地说。
妈妈听了叹了一口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难道你以后都要依赖药物过生活吗?这种东西偶尔用一次就算了,长期使用是不现实的。」
「好吧,我以后少用就是了……您能把上衣掉吗?」我盯着她领口的雪白肌肤说。
「你的事儿可真多。」她面带红云地支起半个身子掉上衣和罩,顺便把头发扎了起来。
就在她衣服和说话的工夫,我的依然坚地埋在深处一动不动,只是偶尔搐两下,带动了她内的群跟着一起颤动,使得她的眉头又皱起来,似乎在极力控制忽隐忽现的快。
「这样行了吧。」她把衣服叠好放到一边,眼神却一直躲着我,脸上竟似带了几分小女生娇羞的表情。
「不,西服还是要穿上,但是不要系扣。」我盯着她赤的上身说。
「你的花样儿可真多。」她嗔怪地斜了我一眼,重新把那件黑西服又穿上了。
我意地盯着两只透明的网纱袖说:「这件西服的袖子最好看了,充了成女人的魅力。」
「你的习惯越来越古怪了,做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穿衣服?西服不是都皱了吗?」她对我的癖好不太理解。
「您不懂,有时候穿着制服做比光了还要刺。」我致地看着西服里面浑圆肥美的房,霎时间又念丛生。
「这回我可以躺下了吧?」她不耐烦地催了一句。
「可以了,可以了。亲的,您今天真是温柔体贴。」我高兴地说。
「体贴什么,还不都是被你的,好好的办公室变成了你的情趣房,你说我在这儿专心工作招谁惹谁了?」
「工作也不能废寝忘食,要劳逸结合嘛,适当地诗有助于您保持更好的状态。」
「好吧,那你就继续诗吧。」她缓缓躺下来,对我的纠已经无计可施了。
「大美人,您刚才觉得很舒服吗?」
「还行吧……」她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我的发挥怎么样?」我追问道。
「马马虎虎吧……」她依然回答得不咸不淡。
「我可以先一下您的房吗?前一阵都被孩子们占用了,我都捞不到机会。」看着眼前那对翘立的美,我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干嘛那么客气?吃个还要打申请报告吗?你吧。」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好极了,真是太了。」我俯下身将脸埋在她丰盈滑的酥中间,一股甜甜的香直沁心扉,只觉得心神一,忍不住用嘴咬住硕大浑圆的头,边边舐着的珠,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壮的,得她的部麻丛生,并且这种酥渐渐波及全身,逐渐引出一股麻痹般的快,带动身上的肌肤不停地震动,使她内心深处的情涟漪又一次开来。
随着我对房贪婪地掠夺和,妈妈温热的身子酥了半边,一双纤纤玉手用力抚摸着我的头发,欺霜赛雪的娇颜泛红一片,红的头变得越来越硬,芳口微微张开:「哦……轻一点……别把我咬疼了……」
我明显觉到她的小里变得更加火热,并且又有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她的这一点真是令人啧啧称奇,好像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型温泉,随时随地都会有出来,跟她做永远都不会担心道干涸的问题,也不需要使用润滑。
就在我得越来越起劲时,她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口中轻声呻着:「要做就快点做吧……总这样光着身子太危险了……当心有人来找我……」
「遵命,您就擎好吧。」我爬上桌子,双手抱住她翘的部向上托起,以一个直来直去的水平角度缓缓送起来,几下子就得她娇躯轻颤、芳心醉。
霎时间,一阵令人心醉神的新奇刺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的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罢不能的快刺跟刚才的酸麻酥又有不同,妈妈只觉得心儿狂跳,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颤抖瞬间瓦解了她的意志,再次投入到情的海洋中。
看来这个姿势很对路子,正好能戳中她的点,我得更起劲了,每次出都仅留头被润滑腻的嫣红含住,而每次深都直抵道尽头的花蕊,硕大浑圆的滚烫头每次都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的动绕间狠狠地撞在道深处。
妈妈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被我这样有力地撞击,芳心几乎被撞开了花,呼几顿止,体在强烈的刺下剧烈颤动,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倏地轻抬,不自觉地将我身体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因为她的部被我托起来了,所以随着我的烈也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也地火热扭动,摇提的样子仿佛是在接巨大的深深入,她似乎无比期待滚烫的硕大头完成对花心的重重撞击。
看到她配合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道:「每次提议诗的时候您都一百个不愿意,等开始上以后您的状态又进入得飞快,我真怀疑您是不是比我还喜做?」
她白了我一眼不作声,只是脸颊更加红润了。
「您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看到她不回答,我长梆硬的黝黑巴挤迫开紧缩绕的火热壁,越越狠,头也越越深,妈妈高贵神圣的子地在蘑菇头的不断撞击下不得不羞答答地绽放开一朵小花,我冲撞得更起劲了,每次都顶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壁上,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着羞赧躲避的滑子口,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叫了起来:「冤家……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您是不是很喜……做?」我故意用言语去挑拨她紧绷成了细线的神经。
「你好讨厌……问这些干什么?」她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凤眼嗔意尽显,人的羞态甚是醉人。
她妩媚娇柔的样子让我一阵心神漾,果然妈妈还是最美的那个人,能和她做真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我血脉偾张地起硬若铁杵的在她温暖润的销魂中更加大力地,得她又发出人心魄的呻声:「坏蛋……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这回轮到我不说话了,只是猛烈动部,恣意采深处的核点,妈妈只觉得中每个角落都被磨擦到了,口片被源源不断的浸润得滑滑的,郁积多的情终于得以渲泻,她的叫声更剧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不是你一直在提问题吗?」
我到及头整个地被妈妈中的抚着,身与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动人心的快一高过一,汹涌澎湃地冲击着彼此的心神,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此时她的玉始终维持着高翘的姿势,以便我的下体跟她同等高度,每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一阵阵飘飘仙的快宛如海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她的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得她几乎要软倒下去,口中发出了语不成句的慌促喊:「臭小子……你还不说话……你哑巴了吗?」
我坏笑着依然闭口不言,间的力度却丝毫未减,妈妈气得身子扭却又摆不开快的纠,但见她星眸微闭,豪和丰中间是盈手可握的黄蜂纤,雪白圆滑的大腿界处夹着的是成的白虎,目睹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我自是贪婪地尽情享受,哪里还记得她是妈妈,只当她是一个能让自己获得无比快的女人。
在这独特的地点、新奇的体位下,美貌如花的妈妈被我得呻狂,娇啼婉转,迸发出了如火如炽的浓情焰。
又了一阵后,再度沸腾的快向通体蔓延,让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触电般的滋味使她兴奋得脚趾头都绷直了,前的一对浑圆酥更是高翘起,狂放地甩动着,高低起伏的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我情难自控地将她白玉半球形丰硕的豪抓在手下,发现妈妈的房比以前更大了,一只手仅仅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才勉强将一只巨掩握住,我在惊叹之余,觉握在手中的圆柔软中充弹且润滑温热,实在是太舒了。
这种美好的觉让我按住球就舍不得撒手,将那对玉忽左忽右地个不停,得丰隆柔滑的豪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的从手指中绽现出来,像是不堪忍受魔掌的迫。
我看着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的粉红头,觉是那样的惹人怜,忍不住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拨、挤,那两粒红樱桃在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已经立到了最大最硬的状态,妈妈舒服得把部不断向上起,口里发出更愉的叫声:「坏蛋……你摸够了没有?」
可惜她的这句话依旧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这让素来一向低调做的妈妈越来越纳闷,她瞪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忽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疼得我「啊唷」惨叫了一声,急忙收回覆在房上的手护住耳朵。
妈妈一边忍受着如的快,一边颤声叱道:「我还以为你连痛也没有了……现在能说话了吗?」
「您让我说什么呀?」我着耳朵说。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回答我?」她娇着呵斥我,语气很不。
「之前是您不肯说话,现在怎么又强迫起我来了?」
「凌小东,你敢耍我是不是?」她伸手又要拧耳朵,吓得我急忙把她的手拨到一边。
「我怎么敢耍您呢?」我急忙用力了几下小。
「啊……舒服……快说!为什么不说话?」她樱微张,眼神又飘忽起来。
「我在看您的聊天记录呢。」我朝着电脑的方向努了努嘴。
她顺着我眼光的方向一瞧,才发现她聊天的几个窗口正在不断更新,都是关于探讨夫生活质量和提高男人能力的群,还有几个网页是治疗男人功能障碍的医生在线问答,最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打开了一篇母子的小说,并且已经看了一半了。
我忍住笑说:「我现在知道您一天在忙什么了,谢谢您这么关心我……」
她羞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急忙伸手关了显示器。
「您不用关了,我都看到了,现在我就给您演示一下如何提高生活质量吧。」我调侃地说。
「坏蛋,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她面羞惭地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膛。
看着她娇靥羞红的样子真是人,我兴冲冲地抄起她的双腿,再次加大了的力度,得她珠圆玉润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晃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面娇如花,美目朦,芳口半张,眉目间痛楚与快乐的表情掺杂在一起,显然又到了快乐的边缘。
「这次怎么样?舒服吗?」我再度发问。
「我不知道……」她嘴上不肯承认,玉却不停耸动着配合我的节奏,口又泛起大片的殷红,两只头涨得惊人,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正涌遍她的周身。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呗。」我耐心地启发着她。
「小东,」她的眼神忽然离起来,雪白的体也发出一阵搐,「我好像……又要到了……」
「好吧……我给您来个刺的……」其实我也快要崩溃了,趁着还有一点余力,扶起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向口,使口变得更朝上,接着像拉风箱一样上下动股,快速探索着她的深长道。
由于这个姿势使的入更为深入,可以清楚看见闪着晶光的汁正不断涌出着具的贲起丘,滑过沟滴落在毯子上,妈妈的呻声一下子就变了调:「小东……你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
我发现这种着金元宝的姿势比先前的水平摩擦还要刺,而且她的娇声细语只会让人越战越勇,我的血管已经爆燃,头变得又又烫,部一阵急速的动,近乎疯狂地发动着最后的攻击,她的螓首像拨鼓似的在毯子上摇摆着,散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添了几分与柔美。
很快,伴随着绵长的呻声,我到妈妈的内壁超越极限地紧缩了起来,巴被夹得快要断掉,不仅仅是道口的括约肌紧收了起来,花心深处也发出了强烈的力,头不断撞击的地方更像是被几十公斤的力量紧紧箍住似的,一股强烈的酥麻迅速贯穿了我的脊髓。
「啊……」妈妈忽然红大张地发出惊呼,平坦光滑的小腹蓦地向上一,白腻浑圆的翘一阵急摇,一股热烫的体自深处了出来,浇得我的头一阵舒,原本就已经肿得离谱的头瞬间到了生命中的最大极限,我终于也忍不住了,快速地重重轰击了几下后,猛地把巴往她的花心深处一,炙热的如洪水奔腾一般发出来,一股脑地全部进她的子深处。
原本已经到达高的妈妈,随着我这一波源源不断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抬,漂亮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伸出右手反勾住我的脖子,粉红的身躯弯成一个弧形,一动不动地停在那个角度,持续承受着我爆发的击,再次达到了一番前所未有的高。
我的身体已完全不听使唤,只有大开的马眼向她的花心汹涌地出,灌溉着神秘幽邃的秘密花园,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而自己的灵魂此刻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所有的快都集中在紧密相连的巴和上。
我和妈妈停在这个姿势持续了好一会,直到高退去才缓缓瘫倒在办公桌上。妈妈舒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息着。对她来说,这一刻仿佛就是天堂。
过了许久,她才轻轻推了我一把:「快点下去吧,桌子都要被你晃散架了。」
「遵命,母上大人。」我轻手轻脚地爬下桌子,接着把她也抱了下来。
妈妈拿起自己的衣服说:「我去洗一下,你先把桌子收拾干净。」
「好哩。」
等她洗完出来,我已经把现场打扫完毕,她意地说:「干活真麻利,不愧是住家好男人。」接着就坐下来开始处理电脑和手机里的工作信息。
当我冲洗完毕,妈妈已经完成了多项工作,她看到我马上说:「看,你洗澡的这会儿工夫又收到了七八条信息,这回你知道我有多忙了吧?」
我立刻附和说:「知道了。您办公真迅速,不愧是英女总裁。」
「行了,你诗也完了,赶快回去吧,我这里事情还很多。」她把头发重新盘好,准备开始工作了。
「您还有什么事情?是生活群聊、功能障碍咨询还是看母子小说?」
「不要猜,我看那些都是为了给你治病。」她尴尬地解释给我听。
「看母子小说能治什么病?」我好奇地问。
「嗯……我想了解一下像你这样的恋母者的真实心态……」
「看完那种小说是不是很兴奋?怪不得我刚进来摸您的时候觉下面漉漉的,原来是发情了呀。」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妈妈转过头严肃地看着我:「我真的是想从心理上查清你的病,便于对症下药,你不要把我当成那种看小黄文的人。」
「妈妈您知道吗,我最喜您心里想的是一套、嘴上说的是另一套时的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是可极了,我简直太您了。」我坦诚地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你觉得这么讲话有意思吗?」她以为我在讽刺她。
「哦,您不要误会,我真的是在赞美您。您是我见过的最的女强人,杜晶芸也不如您。」
「好吧,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她又把头转回到电脑前。
「您真的没有话对我说了吗?」我提醒了她一下。
「对了,你走的时候还是原路返回吧,最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她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您不记得我来干什么吗?」
「诗呀。」
「可是我才了一首您就让我回去,这么好的药岂不是费了?」我只能说出本意。
「你是说……你还想诗?」妈妈愣了一下,终于听懂了我的话。
「您不想吗?」
「我不想。」她皱着眉头收紧了一下衣服。
「真的不想?」我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严肃的面孔。
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鼠标说:「小东,你看这个场合真的不适合诗,还是不要再勉强我了。」
「刚才不是已经过了?」
「刚才……是为了足你的要求……是你强迫我的……」她咬了一下嘴,表情很为难。
「既然已经了一首了,再一首又有何妨?」我启发她说。
「不行,这里太不方便,还是回家再说吧。」她坚决地摇摇头。
「您现在能回去吗?」
「现在还不行……等到晚上吧。」
「那我在这里陪着您行吗?」我的脸离她的粉面越来越近。
「你陪着我干什么?」她慌地躲开我的呼。
「跟您一起工作呀。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笑着说。
「不用了,我自己干就可以了,不需要你搭配。」她猜到我可能不怀好意。
「但是我不想走呀。」我开始耍无赖了。
为了打消我的念,妈妈主动送出红在我嘴上吻了一下,接着亲昵地抚摸着我的脸,用哄小孩的口气说:「听话,乖,快点回家吧。」
「那好吧,」我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不诗了,就在旁边看着您工作,这样总行吧?」
「随你的便吧。」她不跟我多说,转身继续看电脑了。
接下来的画面很滑稽,妈妈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工作,我站在旁边像一个卫兵一样不错眼珠地盯着她,有时还变换一下角度。
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她终于受不了了,率先开口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跟您一起工作。」
「好吧,」她万般无奈地站起身,「你去搬把椅子过来。」
「不用了,坐在这里不是好吗?」我一股坐在了她的办公椅上。
「你坐在这儿,那我坐哪里?」她斜睨了我一眼。
「坐在我身上呗。」我在妈妈身后轻轻拉了一下她的,她站立不稳,直接跌坐在了我怀里。
16。10
妈妈坐在我身上后,忙不迭地推着我的胳膊想要站起来:「你干什么呀?」
我假装惊讶地说:「哎呀,您怎么坐在我身上了?这样不太好吧?会不会太亲密了?」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是故意的吧?」妈妈若观火地用手臂后肘顶了我一下。
「怎么可能呢,我是在帮您呀,要不然您该坐到地上了。」
「好吧,那你现在让我起来。」她扶着我的胳膊又要站起身。
我急忙用手环住她的蜂:「您着什么急呢,就这样办公不好吗?」
「你还不承认是故意的?就你肚子里的坏水最多。」妈妈用后背又撞了我一下。
「好了好了,别闹了,开始办公了,我工作,工作使我快乐,工作使我进步……」我一只手揽着她的,一只手去作鼠标。
妈妈这回也不动了,似乎无可奈何地默认了现状,任由我去作她的电脑。也别说,我毕竟在宝利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对他们的内部系统和程还是比较悉的,妈妈电脑中的各项事务都被我处理得有模有样,井井有条,连她都看愣了,竟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就这样,我专心致志地帮她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她也真的以为我是在帮她做事,偶尔还要指点几下,我很虚心地跟她请教和探讨,办公室俨然出现了母子共同处理公司事务的温馨景象。
由于我的手很规矩,说话也不轻佻,完全像一个正人君子,妈妈对我的戒心渐渐放下,忘了我是个大狼的事实,渐渐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来。
嗯,等她放松警惕就好办了,她很快就会发现,即使地球停止转动,凌小东的狼本也不会改变,刚才所有的惺惺作态不过是为后来的氓行为做好准备。
我又假装认真工作了一会,用余光瞥见妈妈在用手机回复信息,便悄悄打开自己的一个网盘,找出一部很彩的母子小黄片下载到电脑中,然后把链接到她的一个文件里,并给文件设定了定时打开功能。
没过多久,果然发现那个文件被打开了,我还装糊涂地问:「这是什么表格?」
妈妈拿过鼠标说:「这是上个季度的一份报表……嗯……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动打开……」她用鼠标巡视了一会儿文件内容,果然点开了我入的那个链接,电脑桌面很快弹出一个窗口,我挑细选的小黄片开始播放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视频让她一下子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关闭窗口,因为我事先做了手脚,所以她怎么关都关不掉,只好转头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干的,只是出一副发懵的表情:「不知道呀,是不是您的文件中病毒了?」
这个时候视频已经播放了一段内容,片子里的美女妈妈和英俊儿子很快就产生了暧昧,妈妈即使没看过太多情片也察觉出这不是正经片子,她怕勾起我的,手忙脚地试图关掉视频,可惜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她的神态越来越窘迫,我的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随后她又尝试了一下切断网络和重启电脑,小黄片依然能正常播放,妈妈有点束手无策了,她让我帮忙关闭视频,我假装尝试了一番,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个时候小黄片已经播放到了情场面,这种片子基本没有太多铺垫,剧情转换了几个场景后就开始直扑主题,看到母子两个人开始宽衣解带,妈妈脸发红地催我快点停止播放片子,我说:「所有的方法都试了,就是关不掉。」
她腹狐疑地问我:「你是计算机高手,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个不是普通的电脑故障,应该是你们系统的后台数据库被篡改了,所以咱们改不了。」
「凌小东,」妈妈的嗓音突然变得很尖利,「是不是你捣的鬼?只有你能放出那种情的片子……」
「哎呀,这您可冤枉我了,每次我用您的电脑都是当着您的面儿,怎么有机会搞鬼呢?」我叫起了撞天屈。
「那这个视频是怎么播放出来的?难道是电脑成了?」她极度怀疑地盯着我。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您以前上情网站的时候看过这种片子,留下观看记录了,所以系统会自动弹出视频来招揽您这种回头客?」我故意陷害她。
妈妈听到我的话,粉面上立时显出一抹淡淡的红:「胡说,我才没看过那种片子,我……我也不是什么回头客……」
我听她的语气不是很坚决,立刻猜到她十有八九误上过情网站,马上出会意的笑容:「唉,您就别掩饰了,我知道您上过这种网站,不瞒您说,我也经常上小黄网,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用不好意思。」
「你还敢胡说?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她又推了我一把。
「没什么办法……」
「把电脑关了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您看,这么一会儿就来了很多文件需要处理,关电脑怎么成?」
「那我应该怎么办呀?」她又羞又气地拍着我的腿。
「这样吧,把这个视频拖到一边不理它,咱们专心处理自己的公务,就当这个视频不存在,行不行?」我出了个主意。
「好吧……」她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为了不受小黄片的惑,我在作电脑时她始终把头转向一边,只有当遇到问题找她的时候才把头转过来,解答完以后又迅速把头转回去。
不过这一招很快无效了,因为我的问题越来越多,需要她看电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渐渐忘记了把头转开,像我一样也开始专注地盯着显示屏了。
随着小黄片剧情的愈演愈烈,那对母子的媾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烈,妈妈不知不觉地被刺的画面引住了,她的呼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火烫,情不自地在我怀里动起来。
幸好我看过这部片子,没有像她反应那么大,而且我是个老司机,即使面对一部火热的A片也能控制住自己的反应,不过妈妈已经动情了,我要是再无动于衷就费了大好机会,于是我也开始认真地看片,同时伸出两只手悄悄抚摸起她丰的娇躯,很快,我的巴也此呼彼应地起了。
说来好笑的,起初的时候我和妈妈还有力研究工作,渐渐地就完全被小黄片勾住了,两个人的对话越来越少,此起彼伏的呼声却越来越,到最后就完全不说话了,只顾着欣赏视频里的大戏。
片子越看越令人兴奋,妈妈也受到我怀里的温度,她情难自控地扭动着娇躯,我的变得更大坚硬了,被她的沟紧紧夹住并摩擦起来,像是在做保健按摩。
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探入她的衣服里面,一寸一寸触摸着她火烫的肌肤,她起先的时候抓住我的手试图往外推,后来就变成主动抓住我的手覆在她的豪上面轻轻,令我又惊又喜。
这时她的西服又敞开了怀,V领衫和罩也被推到房上面,包裙不知不觉地又向部移去,我悄悄地把视频的画面调得更大了,音箱也打开了,电脑里传出的「啪啪啪」的做声和母子的息声清晰地传到耳边,刺得我和妈妈的血无比沸腾,她的头在我的手指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我们俩像两个火炉抱在一起,彼此都觉得越来越热,每次被我到蓓蕾的点时,她都发出一声慌促的息,像是释放抑在心头很久的望。如果说刚才她对诗没什么想法,我猜想她现在应该已经情难耐了。
我悄悄把手探入她的裙底,轻轻褪下一点丝袜,顺着弥漫的热气摸到她的大腿上,沿着细腻滑的肌肤缓缓摸向神秘的,本来应该挣扎的妈妈竟然没有一点反对的身体语言,她似乎真的被体内汹涌的望控制住了,后仰的螓首和微张的红都清晰地表明,她正无比渴望地期待我下一步的举动。
等我真正摸到妈妈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火烫的岩浆口,她出的热汁完全浸透了丁字,蒂只拨了几下便肿了起来,我的手指才轻轻掠过便沾上了厚厚的一层浓,她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做完,倒像是几百年没尝过的滋味。
我把手指拿出来,展示上面粘滑的汁给她看:「您怎么了这么多的分泌物?是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汤喝多了?」
她又羞又气地把我的手打到一边:「去你的,就数你最坏了。」
「妈妈,您觉不觉得有点热?」我擦了一下汗说。
「嗯……是有一点热,今天这个空调的制冷效果好像不太好……」她也有同。
「咱们把外套了行吗?」
「嗯……我看行……」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把西服了,我也跟着她一起。
等她再度坐到我怀里后,忽然惊叫了一声:「哎呀,你怎么都光了?」
「这样才更凉快呀。」我坦然地说。
「至少也应该穿条内吧。」她轻声抱怨说。
「瞧您说的,反正也是,还留条内干什么?」
「这样多不好,哪有不穿衣服办公的?」她在我怀里扭了一下身子。
「您瞧瞧您自己,现在像办公的样子吗?」我反问道。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非要我坐在你怀里办公。」她红着脸打量了一下衣衫不整的自己。
「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刚才咱们不是还在办公桌上做吗?」我装作很意外的样子问她。
「好了,不跟你说了,反正你的嘴里也吐不出象牙。」她转过头不理我了,但是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再次站起来的意思、「好吧,咱们接着看片……啊不……接着办公吧。」我指着显示屏说。
我搂着妈妈又看了一会小黄片,她的望之火越烧越旺,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体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关不掉的视频,而是我下身高高支起的巴,她终于发现了衣服只掉一半反而更难受。
就这样,妈妈坐在我这个男的怀里又坚持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咦,好像还是有点热……」说完把真丝V领衫也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白的薄款罩。
我也不说话,只是把她的包裙再次提到间,连丝袜也褪到了大腿附近,现在我的巴和她的丁字完全实现了零距离接触,隔着那薄薄的布条都能受到花滚烫的温度,头偶尔还会触碰到丘附近的,简直令她情难自已,觉望的火苗被拨得更旺了。
这个时候电脑里的小黄片也很应景,正好演到了火焚身的漂亮妈妈用背坐式的体位与儿子,几乎与我和妈妈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她被血脉偾张的画面刺得浑身都哆嗦了,在我身上摩擦得更起劲了。
随着她部情不自地前后滑动,里出的越来越多,把我的巴涂得油亮油亮的,好像一大号的香肠。这个时候我也快忍不住了,真想抬起她的股就把巴进里,在这情浓如火的时刻她肯定不会抗拒的,但我没那么做,只想耐心地再等待一会。
汹涌的火已经把妈妈烧得无法自制了,电脑里刺的小黄片与下身的泛滥成灾让她忘掉了应有的矜持,她娇吁吁地用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脑与我耳鬓厮磨着,另一只手则覆在我部的手上,好像在催促我加大按摩的力度。
我们又纠了一会,她终于娇啼啼地在我耳边昵声说道:「小东……不要再用你那个东西戳我了……我下面好……」
「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恨你……」她咬着薄息说。
「恨我干什么?我可是规规矩矩,没做一点过份的事。」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你整天说什么『诗』,害得我总会想起做的事,有时候甚至听到『诗』的同音字也会想起那方面的事,你说你是不是害人不浅?」她的脸像发烧一样火烫,烧得我也浑身不自在。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现在想诗了吧?」我故意挑逗她。
「坏蛋……你要是想就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了……」她细弱蚊蝇地对我说道。说来真是有趣,和妈妈做那么多次了,她还是经常出小女生的娇羞神态,端的是可极了。
「我当然想做了,那么您到底想不想呢?」
「我……不知道……」她还是很嘴硬。
她越是扭捏,我越是想吊她的胃口,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我扶住妈妈的让她慢慢站起来,接着把丁字也褪到两腿间,她意识到我下一步要干什么,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口也像是通了灵一般微微张开了口。
我把对准后,缓缓下降她的身子,很快就把半个头送进了两片媚中,她惬意地刚呼出半个「啊」字,我就又把她的身子往上抬,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刚进入的话别,妈妈忍不住诧异地「咦」了一声。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又把她的身子往下落,再次入半个头,她舒服得才闭上眼睛,我又把她像拔萝卜一样拔了起来,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的头已蘸她的,她的道里却依然是空空如也。
当我又一次把她提起后,妈妈气得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大腿:「你这个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我在进行重力的测试,看看咱俩的生殖器之间适不适合进行垂直方向的合运动。」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真是坏透腔了……」她幽怨地说。
「那么您到底想不想呢?」我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呢?」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这是在您的办公室,刚才已经勉强了您一次,我不想再勉强第二次了。」我又把她的身子落下来,口的两片红再次掉了我的整个头,而且这次我存心使坏,比前几次多入了一些。
妈妈先是舒地「喔」了一声,当发现我的行动又停止后,她咬着红用后背又撞了一下我,浑身都哆嗦起来:「凌小东,你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不信。」我扶着她的又要往上抬。
「混蛋,你还有完没完了?」她急忙摁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发力。
「我就是想问您,到底想不想做?」我还是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好吧好吧,我想,行了吗?」她看我又要进行重力测试,急忙给出了答案。
「想什么?说清楚一点。」我又把她往上抬了一下。
「想做、想做……这回你意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类似哭腔的声音。
「意了,但是您必须求我一次。」我把她的娇躯往下落了一点,头仍然陷入在的掌控之中。
「凌小东……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生气了……」她使劲掐住我的大腿,声音完全走调了。
「好的好的,您别着急,马上开始诗了。」我怕她真的发火,双手急忙卸力,她的身子持续往下落,终于一点点入了我的大巴。
「啊……好……」她再次发出快的呻,对她来说这一刻就是梦想实现的时刻,也是期盼好久的碰的真实入,她终于能和视频里的那个妈妈采用一样的姿势了。
虽然她的道内已布了,宠然大物的进入依然让她皱眉痛呼,上面布了盘错结的脉络,把她稚的道壁刮得又痛又,而且这种体位让我的巴得很深,她几乎没有反抗和回旋的余地,只能咬着牙一点点适应。
我把她的罩解开放到一边,贪婪地从后面按着她的两个瓜似的硕大房,妈妈一面看着小黄片一面上下抛动翘,像视频里的动作一样套着我的,这种边学习边实践的机会让她进步很快,她与A片里的那位母亲几乎步调一致地在男人的怀里起伏着。
伴随着对大巴的逐渐适应,妈妈款摆柳,速度逐渐加快,高耸的酥不停起伏,香腮绯红地着气,包裹着的动绕,紧紧纠着壮的来访客。
「妈妈,您真有天赋,学什么都很快。」我着合她的一起一坐,在中忽涨忽缩地挑着。
「就数你最坏……搞这种片子给我看……」她口中发出销魂的娇呼,扭摆体带动坚丰的房晃着。
「跟我没关系,是您的电脑自己播放的。」我继续握住她的一对豪着,那丰的瓜更显坚,头被捏得硬如豆。
「你别以为我是电脑白痴……一定是你搞的鬼……还想瞒我吗?」她修长的脖颈红了一大片,收缩含挟的速度愈来愈快,樱不住地张合娇,盘发的螓首随着体的晃动而在我肩头剧烈蹭动着。
由于之前已经忍了半天,而边看小黄片边做的背德更令她的望成倍蹿升,强烈的快如水般一又一地延绵不断,妈妈的反应越来越烈也越来越生动,虽然四肢绵软,本能的冲动却驱使她抬以追逐更凶更猛的销魂快,我头一次觉到她纤瘦的身躯这么有冲击力,连她的办公椅也因为不堪承受两个人的剧烈动作而发出「吱吱」的声音。
「妈妈,您不是要办公吗,为什么套住我的小不松开?」我笑着调侃她,经过一阵快速的之后,她的体力有点下降,套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蜂助她一臂之力。
「讨厌……不想跟你说话……你不是好人……」妈妈凤眼微闭,眉头紧锁,裹住的高频率地收缩着,白滑的不住地顺着淌下来。
「说实话,您是不是一看到我的巴硬起来就马上想做了?」我扶着她的身上下抛送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现在的身子极度,被我的大手挟住之后便失去了自控力,完全陷入到我的猛烈攻击模式下,她那粉泛红的媚不规则地搐着,正在拼尽全力挤着我的,似要把它的全部华都榨出来。
「说实话,您刚才的表现太冷静了,我的巴好不容易起一回,当然要抓紧时间多做了,您想的居然是工作,这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妈妈玉背上的香汗一阵阵到我前,我贪婪地着滴滴汗珠,觉如同琼浆玉一般可口。
「我怎么知道你做一次还没够……」她委屈地申辩着,上下起伏的体被动地在我怀里动,圆翘的股无奈地随着我的相就而拍打着部,不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妈妈一直都这样,每次做之前用尽各种理由说「不要不要」,等做上以后又显得拒还、难舍难分,而临近高的时候又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投入。她虽然嘴里不肯承认,但是我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又笑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的习惯您怎么会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个大狼……最坏的人就是你……都是你引我的……」再猛烈的快也没冲昏她的头脑,但是她的身体很快又开始哆嗦起来,显然这又是高的前兆。
看到妈妈不服软,我借着她起身的工夫猛地把巴向上一戳,正好顶到了她的区,她的娇躯颤抖得更剧烈了。
很明显,她温热的道里已经没有再能容纳的剩余空间了,但是我还是不断地向着她的花心深处挤入,身与壁不断亲密地拉扯着,每一个细微的触动都令她全身痉挛,浑身像透了一般香汗淋漓。
终于,妈妈道最深处的那道细也被我用蛮力挤开了,她觉自己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一股突如其来的触电自下身涌上脑海,下一刻,那张被撑得无法闭合的圆润小开始急促痉挛,深处的如火山爆发般一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深深刺入的上。
她只「嗯——」地长哼了一声就瘫软在我身上,头部后仰地靠在我肩头,全身如泡在温泉一般美好惬意,竟是半手指也不想动弹了。
「啊呀,您怎么又了,是不是又到高了?」我当然觉得很舒服了,但是这个时候不能示弱,所以还在笑地问她。
她没有说话,浑身如散了架一般靠在我怀里剧着,仿佛刚才这次高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但是我还没有,等她息稍缓后,扶着她的蜂打算开始第二次冲锋,她也默默站稳双脚准备配合我,就在两人即将再战的时候,电脑里突然传来「嘟嘟嘟」的提示音,妈妈定睛一看,原来是秘书小楚发来一条信息,提醒她二十分钟以后总公司的一位高层领导要跟她通电话。
看到这个消息妈妈马上要站起来,但是被我从后面牢牢抱住了。她着急地拍了拍我的胳膊:「小东,别闹了,快点让我起来,这次真的有工作了。」
16。11
「您还有什么工作要处理?」我明知故问地冲她笑着。
「你没看到刚才的信息吗,过一会儿总公司的领导要跟我打电话。」她急慌慌地又要站起来。
「不行,您不能动。」我耍赖地抱住她。
「为什么?」
「我还没有……」我把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说。
「别闹了,乖,听话,让妈妈接电话好不好?」她又换上了哄小孩的语气。
「不好。」我干脆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又高冷了起来。
「想做。」
「不行,等我接完电话再说。」她冷冷地说。
「那就一边接电话一边做。」我提了个小黄书中经常使用的桥段。
「那怎么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面带愠地说。
「您不同意?那好,我就这样抱着您,看您怎么接电话。」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妈妈想了一下,换了副温柔的语气对我说:「小东,你最听话了,你不会为难妈妈的,是吧?」
「是的,我不会为难您,不过您得求求我。」
「好吧,求你了。」她这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低声下气。
「您的语气有点生硬,而且光用嘴巴说好像诚意不够。」我揶揄地说。
她美丽的眼珠转了一下,转过身在我嘴上吻了一下:「亲的,求求你帮帮忙吧。」
我点点头:「嗯,这次的表现有点诚意了,继续吧。」
「老公,」她的声音变得甜腻腻的,「你今天好man,好帅气,你就是我的盖世英雄,你打算怎么帮我呀?」
「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的骨头有点酥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
「当然是真的了。亲的,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是不是应该英雄救美呀?」她继续给我灌米汤。
「好吧,您想让我怎么帮您?」我快要缴械投降了。
「一会儿让我打个电话行吗,小帅哥?」耳边是妈妈温柔的声音,平时见惯了她的横眉冷对,冷不丁来这么一番柔情攻势,我还真有点受不了。
不行,不能这么早就投降,自己还没提要求呢。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赶紧逃出了她的温情陷阱:「好吧,您可以打电话,但是我也提个小小的要求行吗?」
「什么要求?」
「一会儿您打电话的时候就坐在我怀里行吗?」
「还像刚才那个姿势吗?」
「不,这次要面对面。」我出了个新主意。
「面对面?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儿?」她警惕地看着我。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想和您更亲近一些。」
「打个电话而已,为什么要坐在你怀里呢?」她不解地问。
「这样才显得咱俩更甜啊。」
「那我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衣服就别穿了,一会儿还要,怪麻烦的。」我不想让她的衣服一会一会穿,那样有点碍事。
「光着身子打电话多丢人呀。」她为难地说。
「丢什么人?又不是视频电话,反正他听的只是你的声音。」
「你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咱俩光着身子面对面坐在一起,那和又有什么分别?」她指着我的口恍然大悟地说,似乎看穿了我的用意。
「当然有分别了。您打电话时把我的具放进户里面就可以,但是不用上下动,这样就不叫了。」我振振有词地说。
「把具放进去还不叫,那是什么?」她困惑地问。
「嗯……那叫『对接』……」
「能不能不这样呢?你让我安安静静打完这个电话不行吗?」她再次恳求道。
「不,进去不动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我坚持道。
「我不喜这样……」她为难地低下头。
「如果您不同意,一会儿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直接把具进去,您也不想这样吧?」我的语气带了几分威胁。
妈妈一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权衡了一下利弊,当机立断地说:「好,但是你要答应我只把具放进去,不要动,行吗?」
「没问题。」我也快地回应道。
她叹了一口气,回手关掉音箱,转过身面对面地跨骑在我身上,纤纤玉手拨开自己的白虎,将润的口对准了大的。
我高兴地低头看着和头的缓缓靠近,心里别提多美了。从我个人角度而言,最喜看到美丽的妈妈因为无奈而迁就我的场景,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享受拨她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而对于妈妈来说,出现这样的局面却令她非常不安,她很害怕我重演上大学时和她在家里疯狂做的那一幕,那次她本打算和那个叫陈力的男人登记结婚,结果被我的不停歇给破坏了,她有点担心我又在她接电话时求,那就等于把她的事业也毁了。不过,她据我近期的表现判断我应该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所以经过一番思量后还是决定相信我,毕竟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看到妈妈决定顺着我的意,这让我非常意,她终究还是我的,不管是从母亲的角度还是子的角度。
我也用手将扶正,对准了缓缓贴近的无美。妈妈尝试着先下半个头,接着皱着眉一点点落下身子,逐渐下了整。看她贝齿紧咬的样子,似乎对于的壮坚还是有些准备不足,难道欧老板的壮药真有如此神效?
不管怎么说,我和妈妈又一次完成了体上的亲密接触,而且这次是她采取的主动,虽然里面有被我强的成分,但最后的结果却非常令人意。
妈妈用前坐体位的姿势完全套入后,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展开眉头:「这才几个月没做,你怎么变得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八成是壮药的效力太猛了。要不就是天气太热,我的具热冷缩了。」
「没听说过,你是不是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其实一点不是更好吗,我看您今天登上高的速度特别快,我简直都要招架不住了。」
「你别说了,我竟然在办公室跟自己的儿子做,这太丢人了。」她脸窘态地掩住自己的玉面。
「不是儿子,是老公。」我急忙纠正她。
「不要纠结这个了,你首先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关于老公、登记这样的话题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有点伤地看着我,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您为什么这么说?」
「就算咱们登记了又有什么用?你敢把结婚证亮出来给大家看吗?你敢把思郑、思怡、思云带出去说是你的孩子吗?」她目光幽怨地盯着我。
「妈妈,咱们离开这里吧,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生活。」我再次提出这个建议。
「看看再说吧。」她对我的说法不置可否。
「您的电话快打进来了吧?」我提醒了她一下。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嘱咐我:「一会儿你可不许动,听到了吗?」
「听到了。」
「你要是敢让我难堪,我可跟你没完。」她警告我说。
「好的,知道了。」
「我说真的呢,你可千万别给我惹麻烦,这可不是开玩笑。」看到我不在乎的样子,她急忙又叮嘱了一句。
「妈妈,我想笑。」我强忍着笑意说。
「笑什么?」她有点纳闷。
「您现在坐在我怀中,我的具就在您的里,您还一本正经地跟我谈工作纪律,不觉得有点搞笑吗?」我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妈妈绝望地叹息了一声,用纤纤玉手扶住额头说:「我真是疯了,竟然跟你一起胡闹。」
我同情地抚摸着她的粉面说:「别难过了,其实您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差不多跟我一样厚了,俗话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从您脸皮的厚度来看,活个二百来岁应该没问题……」
她扶住额头的那只手依然保持不动做深思状,另一只手却抬起来「啪」地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地闭口不言了。
过了一会儿,那位领导的电话果然打进来了,妈妈对我做了个言的手势,随后接通了电话,我遵照她的要求一动不动。
妈妈谈工作的时候果然非常专注,不但思路清晰,而且反应奇快,要不是她光着身子,还真像一位认真办公的女强人。电话那头的那位高层领导一定想不到,跟她讲电话的这位女总裁正身坐在儿子的怀里,而且他们的下半身是紧紧咬合在一起的。
他们通着电话,我却一点都不到无聊,因为这样面对面地欣赏妈妈的风采实在是件很惬意的事,而且我的可能真的应了「热冷缩」那句话,在她内浆汁的浸泡下似乎越来越大了。
妈妈好像也到了体内巴的变化,壮的身上的青筋变得更突起,把她的内挤得渗出更多汁,巴的部也把她的口撑得更开,她的真的像一朵花在开放,花骨朵完全打开,花纹向四周蔓延,娇的花瓣在的浸透下愈发晶莹润滑,只是花丛中矗立的一大子显得很突兀,所以花蕾被堵住了看不见。
这像定海神针一样入花海深处,所有的内粘膜和媚都被挤到一边,几乎没有了息的空间。妈妈只觉得下身的里越来越拥挤,她微微动了一下身想换个姿势,谁知调整之后巴得更深了,而且迫道内壁的反而更紧。她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苦于正在通电话,不能有太大的反应。
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微笑看着她的行为和表情。
大概妈妈觉得这个姿势依然不舒服,她坚持了一会后又尝试着换了几个新的造型,都不太理想,反而不如一开始的觉,她试着想找回最初入时的角度,发现又找不到了。我看她一直在我身上扭动着娇躯,倒像是主动求似的,忍不住又想笑。
她看到我憋着笑的表情以后瞪了我一眼,并用手指点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做鬼脸,我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不过巴的大是真实存在的,不管她怎么改变体位也解决不了小拥堵的问题。这时我的好心又冒出来了,想轻两下缓解她花心深处的,就用口型对她说:我动一下行吗?她以为我有歹意,丹凤眼瞪得大大的,非常坚决地对我频频摇头,我只好保持不动了。
这时她的香汗一道道下来,冲刷着粉的娇躯,颤巍巍的一对美焕发着油亮油亮的光彩,眼瞧着这副美人酥图,我真想把头凑过去舐一下,她马上用凛冽的目光制止了我。我想她忧虑的是,我一她就会发出呻声,那还怎么通电话呢?
那位总公司的领导果然很健谈,他竟然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妈妈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她终于觉到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并不好受,她的肩膀和都有点酸疼,最主要的是里还了东西。其实我也有些不舒服,但我还能坚持。
我想妈妈一定很后悔答应我把巴入小,有的时候在里面搁着不动反而更难受,还不如动两下舒服。按道理讲了这么久,她的内应该越来越干,可是她的花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顺着器官合的隙泻而出,在我的茎部和囊袋上涂了一层亮亮的,连我的大腿和办公椅上也淌了晶莹的体。我之前猜得没错,她的体内可能真的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型温泉。
妈妈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她像一个美丽的蜡烛一样在我这个大号的烛台上,不能动弹也不能反抗,就像砧板上的一样别提多难受了。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是,我的巴终于软化了下来,让她觉得不那么了,毕竟一个男人的生殖器长时间保持起状态也是不舒服的。
那位啰嗦领导的电话仍在继续,妈妈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我的在她的小内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如此的反复变化折磨得她快要崩溃了,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和我做,只想榨出我的全部华,只想让我把热发到她的花心深处,即使我选择体外也会让她非常不。
谢天谢地,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那位总公司高层的通话终于结束了,妈妈挂断手机后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娇着对我说:「这个电话真的很重要,领导给我传递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他可真能说,我现在知道领导不好当了。」我撇了撇嘴。
「晚上我还要参加一个电话会议。」
「怎么还要开会?几点钟?」我不地说。
「大概……三个小时以后。」
「不能改期吗?」我觉自己的烛光晚餐要泡汤了。
「这是领导刚刚通知的,是总公司组织召开的会议,我能随便改时间吗?」
「好吧,」我耸了一下肩膀准备起身,「我帮您打扫卫生。」
「等一下,」她红着脸制止了我,「先别这么着急,还有时间,我帮帮你吧。」
「帮我什么?」
「你的那个东西起太久了,属于海绵体充血时间过长,这样对男人的健康是很不利的,我帮助你把力释放出来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我终于笑出了声,抻着脖子去看她扭到一侧的粉面,「让我看看郑大总裁的脸会不会变红,您说的这个理由可真是充分。」
妈妈整个脖子都浮现出一片赤,她拼命扭着头躲避我的眼神,没想到她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了还如此害羞,可我就是喜她拒还的样子,她脸挂红云的美态真是动人心魂,美不胜收。我的巴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再次进入了战前状态。她觉到了我的变化,口鼻中很及时地发出了一声宛转的嘤咛。
我晃了晃她丰的上围说:「母上大人,我实在太需要您的帮助了,您打算怎么帮助我?是坐着帮我还是躺着帮我?」
「就用这个姿势吧……」她的声音非常细小,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好吧,」我马上应承下来,「不过您是不是应该再求求我呢?」
这次妈妈把头转过来了:「你还玩这套是不是?你是不是搞糊涂了?现在是我帮你的忙,怎么还让我求你?」
「对呀对呀,是您帮我,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坏笑着说。
她轻轻「呸」了一口,又把脸转到一边了。
虽然我嘴里一直挑逗着她,自己的火也烧得很旺了,眼看她双颊晕红,涌现,便趁着她转头的工夫缓缓抬起她的香往上一提,接着往下一落,完成了对的一次进出,妈妈得「啊」地叫了一声。
「非常谢总裁妈妈对我的帮助……」我一边调侃着,一边托着她的香躯继续上下晃动,因为担心她承受不住烈的开局,我起初的动作较为温和,没有追求太快太猛,只是让巴每次入后被完全包裹住,所以快是缓慢上升的。经过每一次完美的对接,零星的愉悦渐渐连成了线,连我都情不自地哼了起来。
但是这时却没有听到她更销魂的呻声,我抬眼一瞧,不知是因为我不够用力还是速度不够快,妈妈脸上一直浮现着那种倒悬半空的苦闷,看来这种合频率对她来说还不够解渴。她虽然一直在努力配合我,却总像是嫌巴对的刮擦不够刺,这种隔靴搔般的方法令她不但不解,反而更甚,只得她花心里恍如千虫万蚁噬咬般无比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煎熬而不适地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
我又了几下后,见她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托着她的香问道:「妈妈,您是嫌我太了,还是得太深了?」
她咬着嘴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头:「坏蛋,你成心的是不是?」
「怎么了?」
「你……就不能快一些吗?」她坐在上的翘微微颤抖着。
「好的,母上大人,小将得令了!」我使劲朝上撑的双手突然一松,她的翘就朝下直滑,以迅疾之势再次入,接着我下一秒毫不停歇地把她又托起、再落下,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一种畅美和快淋漓的觉开始噬着她白玉般的身躯。
这次我明显提速很多,把她轻盈的身躯飞快地抛上抛下,她的表情总算舒展了一些,我的被她里层层的壁箍得紧紧的,那收缩不停的颈全力刺着马眼,没想到她的反应来得这么快,要么风平静,一旦动起来就要惊天动地,便是办公室这样严肃的地点也挡不住她追求快乐的脚步。
伴着「咕叽咕叽」的与的撞击声,她往复落下的弹美疾速地没身,大力拍打着巴处的丸袋,每次我将她浑圆丰的翘提起,她嫣红外翻的都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圈形状,牢牢箍住无法完全离的身,发白的汁顺着壮被挤了出来,丝丝缕缕地沿着紧密贴合的器官淌下来。
这真是一次梦幻般的媾,妈妈雪藕般圆润的玉臂抱住我的肩膀,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夹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颠着身子,尽情地追逐那无边的快乐,我也再次用力地拔出、刺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怎么样,这次的速度可以吗?」我看她的表情略有陶醉便问了一句。
「嗯……还行……」她的玉里轻轻吐出几个字。
「还要再快一些吗?」我从她的眉目间读出了一丝不足。
「可以……」她眼波动地很快回复了。
这下我明白了,看来自己的速度还需要再提高,咱也别慎着了,全力加速吧。想到这儿,我随着她翘下跌的动作狠狠地向上动着身子,强而有力地顶进深处,以头为开路先锋频频撞击子口,妈妈被我撞得娇连连,黛眉生,我只觉得头被子口紧紧咬合并收缩,一股股浓热的从口而出,在紧密贴附的头上,得我不要不要的。
即便巴被刺得酥麻透顶,我也忍住没有,这时候如果提早缴会让妈妈失望的,而她在出后玉一阵摇,四壁的异常有力地摩擦着巴与头,欣然畅美的快更为强烈了。
看到她娇靥晕红的美态,我情动如火地一口吻在她红润温软的香上,她立即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地在她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游走。
我一会舐她的上颚,一会裹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得她芳心萌动,念高涨,情不自地驱动滑的软舌与我纠在一起,我们俩的舌头你着我,我着你,彼此口中的津相互汇,母子之间的意越来越浓了。
两条舌头缱绻了一会,妈妈似乎变得突然亢奋起来,一下子吹响了反攻的号角,气息浊地一口噙住我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咬合起来,连我的津也被她如食甘一般咽而下,她的状态像极了在同心岛和房时的那两次深吻,而那两次几乎被她把我的舌头咬掉了。
不过这次她嘴下留情,放了我一马,虽然她一直贪婪地我的舌头,但是都没有发力,我暗自庆幸地又和她口舌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虽然两分开,我们依然鼻尖贴着鼻尖,时不时地互啄几下嘴巴,彼此都能受得到对方深重的鼻息,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妈妈,我好您。」
「我也你。」她白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红。
「我说的是夫之间的那种。」我怕她以为说的是母子之,急忙纠正了一下。
「我知道。」她白皙的娇颜一片绯红,我的辩解似乎正在她的预料之中。
「谢谢您,助人为乐的好妈妈。」我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谢我?是因为我刚才说要帮助你释放力吗?」
「不光是因为那个,还因为您刚才没咬掉我的舌头。」
「这次饶了你,下次你要是再使坏可就要当心了。」她说话的时候边带着一丝浅笑。
「可是您才帮了我一半,我的力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不怀好意地说。
妈妈抬起一双秋水盈盈的丹凤眼:「那你就释放吧。」说完又把羞红的脸转到一边。随着火的燃烧,情的涌起,她中的再度涓涓而,道中变得更为润,在其中的被滋润得更壮了,一股酥悄然而生。
「好哩。」得到首肯的我正要去抬她的翘,她忽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等一下。」
「怎么了?」
「这次……让我先动。」她白腻的玉颊又泛起红。
「好吧。」其实我想说,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您总脸红做什么,搞得我像强迫您似的。
16。12
妈妈羞答答地把一双纤纤玉手扶在我的肩上,修长光滑的粉腿与我的大腿紧贴在一起,犹疑了一会才开始前后摇动她的蜂和玉。我的巴被她的鲍鱼美一番套后果然快倍增,我俩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快的呻。
原来她想要的是这种发力姿势,刚才那种上下套的方式显然没有让她真正尽兴,看来她久谙事之后胃口已经变刁了,普通的模式有时并不能足她的要求,她需要的是更烈的刺。
好了,只要妈妈肯主动,我这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看着她由于事而红彤彤的丽容,我也致、斗志昂扬地开始配合她,部弹簧般地律动,用最猛烈的攻击冲撞着她的美,那红肿的被摩擦得像肥美透的鲍鱼般鲜。
我下那强悍霸气的巨密密麻麻地填了她丘下面狭小的花径,每一次冲撞都会引发她体内的一场海啸,调出更强的望,她润的媚碾磨着那罢不能的,剧烈的与之间的摩擦迸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美妙火花,让做的双方都为之陶醉。
妈妈的小蛮一旦发起力来真是势不可挡,她的目光不断变换,一会儿柔情,一会儿强悍,像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快乐而要战胜一切困难。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不知是之前抑得太久还是今天的前戏过长,反正是有点咄咄人。
「妈妈,您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的双手覆在她如新剥头的蓓蕾上,快意地着傲然翘的球。
「怎么……不一样了?」她快速摆动着魅惑的身躯,每一次刺入小都令她浑身颤抖,那灼热如火的头更是在她身子前抛的时候深深地戳在花蕊处,疼痛夹杂着令人癫狂的快几乎将她全身淹没,她的身上几乎完全变成了粉红,那是一种快乐遍及通体的颜。
「您今天的表情很吓人,像是要吃人……」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座,妈妈通过生殖器的紧密相连不断充电,并且动力越来越强,纤巧的身体里像是安装了一个强力小马达。
「你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吗?还不都是你害的?」她气吁吁地摇摆着娇躯,丰盈的房经过我一番刺后迅速膨起来,比原来更为丰,粉红的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实的头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转变成鲜红。
「怎么又是我的错?我干什么了?」头一次看到她求不的模样,我觉得有点害怕。妈妈平时就是这样不显山不水的,很少有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一旦发起飙来就会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上次她几乎咬断我的舌头就让我见识了这种威力。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一直把东西放在我那里……你知道你有多坏吗?我的下面像是爬了蚂蚁一样钻心地……」她幽怨地说着,对刚才的折磨还心有余悸。
「亲的,我是想增加一点乐趣,更好地和您互动,共同寻找的真谛……」我开始背诵情诗里的语句。
「增加你个头的乐趣,互动你个大头鬼,你就是个大尾巴狼,所有的坏都让你使了……」
「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遵守诺言,在您讲电话的时候一下都没动啊……」
「呸,你不动的时候还不如动两下呢,告诉你,我从来就没那么难受过,从来就没那么渴望挂断电话……」她气咻咻地说着,眼中闪着一团小火焰。
「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其实就是一次修行,就要忍受折磨,学会忍耐……」我继续对怀里的如花美人花言巧语。
她看我毫无歉疚之意,气得扑上来一口咬住我的嘴,我反应奇快地把舌头缩回来,没有被她咬中,但是嘴被她咬得生疼,都出血了,疼得我「啊」地惨叫了一声:「谋害亲夫呀!」
「我就是害你了,怎么样?我还要吃了你……」她说完还要上来咬,我急忙躲过她的嘴,一口将她雪白温软的玉含了个口,还不时着环绕头分布的粉红的晕,妈妈一下子像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呼不平地发出娇语细,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丰升起的酥遍及全身,尚未熄灭的情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这一番挑逗令我们二人都情浓意驰起来,我在她体内的硬又开始缓缓动,一阵阵的快蔓遍浑身体,她的玉反地一,泞的口一张,不但箍住昂直的,瞬间又将头埋没在最深处,一股股的挤磨而出,在幽深的道中泛滥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起在她温暖润的销魂中送起来,妈妈得粉颈一伸,螓首一翘,雪白细腻的酥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娇一声,她只觉得这一后,中的全然消失,一股甜美的快直上心头。
她忍不住深一口气,加快了粉摇摆的频率,我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汁一样的从我们的合处滴滴哒哒地渗出来,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摩擦得四处飞溅,身下的办公椅上也留了男女合时的体。
在我的快速下,妈妈渐入佳境,高迭起,我的节奏显然很对她的胃口,她的纤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频频动去合我的,两只跳跃的房像拳击手套一样替打在我的身上,口中浅呻低道:「喔……你这个坏蛋不让我说话……故意用下面的进攻堵我的嘴……」
「妈妈,这怎么是故意的呢?您明明也很舒服呀……」我紧紧扶住她的,为她的前后摇摆推波助力,她也揽住我的脖子奋力送,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把舌头伸出来,舌尖与舌尖轻轻触碰在一起,随后就开始互相着、卷着,一道细细的唾长丝在两个人的间拉长,当我的舌头向后退时,她的红舌竟然还恋恋不舍地追逐过来……
此时我的巴也处于团团包围之下,尤其是头四周凸起的棱子进出时不断刮磨道四壁的,一股令人仙死、心神皆醉的快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心间,冲上头顶,眼前闪过一道道灼人的白光,像是凝聚之后的火花,炙烤着我的视神经。
同样的快也袭遍了妈妈的全身,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忘情地跟我舌互动,我们像久别的情人一样亲密无间地媾,很快我也快到了最后的阶段,我的巴大开大合,次次见底,妈妈丰的丝袜美腿中间遭受一次次冲击,贲起的丘被撞得通红,她的呼越来越紊,嘴里肆无忌惮地泻出含嗔的怨言:「你就是坏人……在办公室勾引我做这种事……以后再也不让你来了……」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但我的妈妈是用王水做的,她表面上看起来对生活可有可无,实则对充了热切的渴望,任何对夫生活不利的阻碍都会被她腐蚀掉,她今天表现出的贪念与平时温婉柔和的形象完全不同,也让我意识到平时对她的个人身心不够关心。
「您不觉得在办公室做很特别吗?有一种偷情的觉是不是?」我预到高即将到来,动作越来越猛,把她撞得身子几乎要散了架,一对豪甩来甩去地成了透的白瓜,的无情进出把口刮成了一朵纹花,在巴不停地翻进翻出间被磨得又肿又亮。
妈妈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娇躯越越快,快乐的哼声和出入的「卜滋卜滋」声织在一起,刺着我合她的动作把头得更加深入,径直顶上了深处的花蕊,她的娇声变得越发婉转:「喔……很舒服……你别说……我才不会偷情……」
「妈妈,您发情的样子真人……不愧是大总裁,做的时候也与众不同……但是,我快要了……」我只觉头被她那柔滑腻的花蕊得酥麻异常,一股无法言喻的蚀骨快袭遍全身,直透骨髓,心知自己的华就要被她出来了。
她这时已说不出话,只是扶住我的脖子与我烈碰撞下体,眼看快乐越升越高,她那洁白如玉的娇容愈加光四,白的桃腮人,雪白贲起的把我的部撞击得水花四溅。这次媾她也是罕见地丝毫不落下风,想必是我先前的挑逗太过份了,把她刺得完全失掉了应有的矜持。说实话,看到这样真实的妈妈让我开心的。
「啊!」她忽然发出一声掺杂着痛苦的惊呼,柔润的双手及白腻修长的玉腿紧紧地住我,如花开般的一阵急速收缩,一股股火热的津直而出,她畅快地身了。
在她的染下,我的大也突然变变热,随后头发出一阵急剧的颤抖,一股股滚烫的顺着马眼强有力地连连而出,将她的小灌注得的。
这一波强烈的刺烫得妈妈「呀」地又叫了一声,几乎与此同时我也大呼了一声「我来了」,两人同时爆发出惊呼声,我的囊袋快速缩动着,还不断地向前动,而她的上半身后仰,我俩齐齐仰着头、张着嘴发出忘情的呻,纠着的两具赤身子形成了大大的Y字型,都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了。
这应该是我有史以来发量最大的一次,以致于她的装不下都溢了出来,那浓热的烫得她花心酥麻,媚轻颤,娇躯轻飘飘地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紧闭着双眼,难以自持地仰起下巴,脑海中迸现出无数的火花,诸般快乐纷至沓来,烧得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发岀深沉的低喊嘤咛,声音无力中又带着一股足,脸上带着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复杂表情,膏脂肥腻的白皙体持续地颤栗着,无力地承受着我对她的洗礼。
之后,我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仍然沉浸在方才花蕊头的巨大快中,过了好久才紧紧抱住妈妈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体,轻轻地着气,半晌都没有出声。而她由于身后有头顶在道深处,身心到无比的充实,也得到了彻底的足,以往身后那种淡淡的空虚完全消失不见了。
快乐渐渐退去后,我深情地抚摸着她的白玉肌肤说:「谢谢母上大人帮助我,这次真的把力释放出来了。」
「这回你意了吧?」她微着说。
「意了。」
「以后不要在办公室提这种要求了,也不要在我通电话时把你的那个东西……进来。」
「但是您也很快乐呀。」我笑着说。
「都是被你的,」妈妈香腮微红,「从头到尾都是你策划的一场大谋。你是不是老早就想在这里干坏事了?」
「我才没有呢,本来今天是打算回家和您共进烛光晚餐的,谁知道被武月坡提前倒光了剩下的壮药,只好上来找您了。」
「这个人鬼主意多,下次不要再招惹他了。记住,小人难防。」她及时提醒我。
「好的。说起来您的星大法还真是很厉害呀,我的华都被您出来了。」我摸了摸她包子般肥腻多的白虎。
「你不是也搞了个重力测试吗?成功了吗?」她被我摸得皱了一下眉。
「成功的。看来咱俩的生殖器之间很适合进行垂直方向的合运动,下次可以继续这么干。」我继续她丰厚多汁的肥美鲜鲍。
「你别摸了行吗?」她蹙眉去推我的手。
「为什么不能摸?」
「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谁规定做完了就不能摸?」我反问道。
「你摸得我好,不太舒服。」她不安地扭着身子。
「您不会是又想做了吧?」我怀疑地盯住她。
「我才没有呢,」她脸带红霞地说,「我是怕你控制不了你自己。」
「您放心吧,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觉得您的望强烈的,是不是最近小黄文看多了?」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
「去你的,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吗?」她轻捶了一下我的肩。
「我觉您现在不像是老娘,倒像是一匹求不的『老狼』。」
「好呀,你敢说我是狼?」她柳眉倒竖地瞪着我。
「您不也经常说我是狼吗?」
「我说你是狼是因为你真的是,但是我不是。」
「好吧,您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不惜牺牲自己的身度我畅游海,这么说行了吧?」
「不跟你说了,没一句正经的。放开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她扶着我的肩要站起来。
「我跟您一起洗行吗?」
「你是不是又憋着坏呢?」她警觉地看着我、「我没有恶意,就是觉得一起洗澡温馨的。」
她无奈地站起身:「你要是想洗就来吧。」
「好哩。」我从办公椅上抬起股,顺手把电脑里正在循环播放的小黄片关掉了。
妈妈愣了一下:「原来你会关这个视频?」
「对呀。」
「混蛋,一猜就是你搞的鬼,你可真坏。我怎么这么不长记呢?」她气得狠狠掐了我两把。
这次我没有躲闪,也没有喊痛,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拿起衣服奔着浴房去了,我急忙跟在后面。
洗澡的时候她还对我理不理的,我笑着拍了一下她丰翘起的白皙美:「您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我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那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鬼主意太多,早晚会把我和孩子们卖了。」她略显担忧地说。
「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卖了你们呢?」
「那就是说,你会卖别人了?」她斜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人贩子,为什么要卖人?」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你说的话,你十句话里能有三句是真的就不错了。」
「您不要把我说成一个大骗子好不好?」我的一双手又攀上了她半球形的丰肥雪白的美。
「你怎么又开始摸了?」她把我的手轻轻推开。
「我帮您擦一擦吧。」我殷勤地把巾贴到眼前晶莹剔透的雪白体上。
「你是想借机会揩油吧?」她斜乜了我一眼,却没有制止我的举动。
「妈妈,我想问您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一个话题。
「什么事?」
「您以前跟爸爸做的时候,你们一次能做多久?」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她地扫视着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您现在的老公。」
「不该你心的事,不要瞎打听。」她转头不理我。
「嘻嘻,我知道,你们做的时间并不长,您还埋怨过他太快了。」我得意地说。
「你……怎么知道?」
「小时候我半夜去卫生间的时候,在你们卧室的门口听到过。」
「你怎么还有听儿的病?原来你从小的时候就心理变态了。」她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唉,我也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妈妈,我真是不明白,守着您这么个大美女,爸爸为什么不和您夜夜笙歌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而且他还在外面有了小三……」
「闭嘴,不要讲,你爸爸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他和安诺妈妈那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喝醉酒了……」妈妈这个时候还没忘了维护爸爸,看得出他们的情基础还是好。
「您确定他们只有一次吗?」我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嗯……你爸爸是那么讲的。」说完后她快速看了我一眼,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其实……」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怎么了?」她察觉到我有话要说。
「没什么。」
「有话就说呗,干什么吐吐的?」她看出我没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没有多言,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去洗自己的秀发。
其实我想说的是,以妈妈这样强势的女强人格,爸爸在家里必定是处于弱势地位,虽然他平时一直让着妈妈,心里一定渴望焕发男的尊严,所以刘洁阿姨这样温柔的格正好对上了他的胃口,两个人酒后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妈妈的格我不怕,因为她的强势在我面前施展不出来,她越是装出气势汹汹的样子越显得心虚,可能因为我是她的儿子,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使我在追求她的路上永远占有绝对的优势,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不过我。而爸爸的温格就制不了妈妈,始终处于下风。
正因为如此,爸爸和妈妈虽然恩,却不能长相厮守,而我的脸皮够厚加上死烂打,妈妈在被我第一次得手后就越陷越深,所以我和妈妈的格更适合,她正需要一个古灵怪的「韦小宝」来抑制她的强硬格,当然了,这个「韦小宝」如果是别人,她不会害怕,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她就无计可施了。
妈妈看到我嘴角出的诡异笑容,知道我一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她用力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快点说,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爸爸有点怕您,所以你们离婚了,但是我不怕您,所以您就上我了。」
「你在说什么七八糟的?」
「您跟爸爸的生活普普通通,而跟我做时就惊天动地,两下里一比较就很清楚了,您尝到的美味后当然离不开我了,所以您跟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果没有一个好的伴侣和家庭,一个女人的事业再成功也是不完美的。」我振振有词地说。
「你就那么有自信?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的伴侣吗?」
「当然了。因为咱们的格更互补,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怎么互补?」
「肯定互补呀,您看,我很斯文,您很野蛮;我很腼腆,您很好;我很大方,您很妒忌……」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又打了我一下:「你还真能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我什么时候妒忌了?」
「您怎么又动手呀?听我说,妒忌也不一定是坏事,再说了,妒忌说明您我,俗话说,家有悍妇,良友不至;家有妒,其夫不。」
「哪有这句话?是你自己编的吧?」
「这是古人说的,不是我编的,」我忽然盯着她的白虎馒头说,「哎呀妈妈,您的部好像变得更肥更厚了,是不是真的练习星大法了?」
「去你的,又开始没正形了。你问好意思问这个?还不是被你的?」她一面呵斥我,一面情不自地顺着我的眼光往下看。
「姥姥的户是不是也没有?」
「你问这个干嘛?」她又瞪了我一眼。
「就是好奇嘛,问一下而已。」
「嗯……她是没有……」
「北北呢?」我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
「你问她做什么?」妈妈对这个话题非常警觉。
「没什么,顺嘴问一下。」
「这个不该你问,不要瞎打听了。」她一口封了我的念头,其实她哪里知道,我不但看光了北北的身子,连她的处子之身都已经夺走了。
「您知道没有的女人叫做白虎吗?」
「我当然知道。」
「您觉不觉得别扭?」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她好奇地问。
「比如您去浴池洗澡的时候,看到别的女人都有,只有您没有,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我觉得很正常呀,每个人的生理结构都不一样。」她坦然地说。
「您从小都不觉得自卑吗?」
「自卑?不觉得。刚发育的时候有问过你姥姥,她说白虎是人中之凤,旺夫旺子,会带来吉祥的,后来就没有再问了。」
「姥姥她真是有大智慧,回答得真好。」我由衷地赞叹说。
「当然了,你姥姥最会教孩子了,从小我就很有自信。」她自豪地仰起洁白玉润的脖颈。
「我还以为您会觉得自己很特别呢。」我困惑地说。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有意思,这算什么特别的事呢。」
「您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您的白虎部,我觉得那是天下最好看的户,自从见过一次之后就想它,每天都要想好几遍。」
「你不是最喜我的丝袜吗?」
「丝袜、户、大腿、房……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喜。」我如实说道。
妈妈这时低头看见我的巴长长地下垂着,忍不住问道:「我看你的茎大的,好像不需要擦壮药呀。」
「唉,这是擦了药以后才这样的,否则要小很多,而且不会起。」
「那种药很难买吗?你把药名告诉我,我托人去买。」
「行,等回家就告诉您。」
洗完澡以后,妈妈公司的同事大多下班走了,办公楼里没剩下几个人。因为晚上妈妈要用单位的专用机器参加电话会议,所以还不能走,我就用办公室冰箱里仅有的一点蔬菜和水果做了顿晚饭,还点上几带来的蜡烛。
她看着桌上像模像样的几个盘子说:「你还真行呀,这么会儿工夫就做了好几个菜。」
「那当然了,说好了要吃烛光晚餐,既然不能回家,就在这里吃也好的,而且很有特别的意义。」
「什么特别的意义?」
「办公室里光妙,做、工作我都要。烛光晚餐真是好,妈妈看我像个宝。」
「呸,你做的诗还真恶心。」
「说好了要诗,怎么能不上一首?我觉得在办公室吃烛光晚餐真的很特别。」
「其实我已经很习惯了,我经常在这里吃工作餐。」她坐在办公桌前先吃了起来,看来今天这一番盘肠大战消耗了她很多体力。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我才对她说:「今天在这儿待了大半天,终于知道您有多忙了。」
「还好啦,我都已经习惯了。你每天在单位不也是这样吗?」
「我在公司的子也不好过呀。」我叹息了一声,想起了杜晶芸让我当副总裁的事。
「是不是杜董要提拔你了?」聪慧过人的妈妈马上猜到了。
「唉,我不想在希成公司干了,事情太多太杂了。」
「别转移话题,她是不是提了什么你无法接受的要求?」什么事都瞒不过妈妈。
「没那么复杂,我就是想自己单干,我的『东一』公司还忙不过来呢。」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早就知道了,她把你们的公司收购了,是不是?她对你可真是用心呀,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不,现在应该是伯乐常有,而富婆不常有。」她讽刺地说。
「您又来了,她已经是过去时了。」
「好吧,如果我发现她是现在进行时,你就别想过好子了。」她目寒光地警告我。
晚饭过后,妈妈继续办公,我熄灭蜡烛,把现场打扫干净。看着她在办公桌上忙碌的景象,我想帮忙又帮不上,只能在一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说专用电话没有信号,让我帮忙检查一下。我把各条线的接头都看了一下,发现有一线坏了,由于开会的时间就要到了,来不及换新线,只能把两台设备改成了直联,这样麦克风的线就不够长了,妈妈只能将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才够得到麦克风。
看着她伏在桌上做准备工作的样子,就像一条美人鱼在妖娆地游动,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呼也渐渐错起来。虽然看不到她丰硕浑圆的部,两条修长滑腻的粉腿站在地上却更显拔,新换的一条黑连丝袜在灯光下显出滑亮的光泽,翘丰盈的股在包裙的包裹下缓缓扭动着,仿佛在向我发出魅惑的召唤。
看着看着,我的巴不知不觉地又立起来,要说欧老板的壮药的药效时间还真持久,可是妈妈就要开会了,我好像不应该在这个关键时间去扰她吧?
但是,她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的蛇形姿态实在是太了,为什么总让我看到这种美绝伦的画面呢?
我终于忍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手轻轻放在她的翘上,她惊得浑身一抖,声音颤抖地问道:「小东……你又想干什么?」
【第十六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七卷)
17。1
我也装作很意外的样子:「妈妈,您的这件衣服是脏的。」
「别捣,我刚才穿的时候看了,是干净的。」
「真的,不骗您。」我把手伸到她眼前,指头上面果然沾了一点点灰。
「怎么会这样?」她有点诧异。
「是呀,您太不小心了,肯定是换衣服的时候在哪里蹭到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帮我擦一下。」她递给我一张巾。
我装模作样擦了几下后,顺势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摸了一下,她紧张地叫了一声,急忙抓紧自己的裙边:「你想干什么?」
「看看您的裙子里面脏不脏。」
「胡说,裙子里面怎么会脏呢?」
「怎么不会呢?」我把手又伸到她面前,指头上又多了一道灰。
「你……你确定是在我裙子里面摸的吗?」她惊讶地说。
「当然了。这个办公室我刚打扫完,哪里还有灰?」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是……我刚洗完澡,衣服也是干净的呀。」她不解地说。
「是呀,怎么会脏呢?对了,您刚才是不是趁着我没注意的时候搂着水管子跳了会钢管舞?」
「滚,我才不会跳钢管舞。」
「这样吧,我帮您把裙子下来好好检查一下。」说完,我就去她的包裙。
「不行,你别来,」妈妈吓得揪住裙子,「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
「不,我是想助人为乐。」我继续往下剥裙子。
「算了,不用你助人为乐了,就这样脏着好了,反应也不影响我办公。」她用力去推我的双手。
「那怎么行?堂堂大总裁怎么能脏兮兮地不顾形象?」我继续往下她的裙子。
「没事,我不在乎。」她气吁吁地说,反抗得更烈了。
妈妈的挣扎让我愈发兴奋,她身上掺杂着沐浴香气和妇人体香的味道更浓烈了,熏得我理智尽失,一下子趴在了香美的玉体上。
「哎呀,你怎么还趴在我身上了?」她又叫了一声。
「都怪您动,我衣服上的粘扣带粘到您的裙子上了,这下好了,咱们分不开了。」我的语气显得很着急,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少胡说,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还不赶快起来?」她一下就看穿了我的用心。
「我没胡说,您看——」我轻轻往起抬了一下身子,子和裙子相连的地方马上发出「嘶」的一声,像是要扯开的样子,「要是再起身就该把衣服扯坏了……您这儿有备用的男装吗?」
「没有。」
「那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等您开完电话会议再把粘扣带解开吧。」我轻轻在她的娇躯上,细细受着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
「不行,哪有这样子开会的?」
「怎么没有?」
「你见过哪个女总裁趴在办公桌上开会?你见过哪个女总裁开会的时候身后还着一个男人?」她嗔怨地说。
「我真的见过。」
「在哪里?」
「在我的电脑里,好几部办公室制服惑的大片里都有这个情节……」
「呸,你又想起那些情片了。快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把衣服粘在我的裙子上的?」
「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都是巧合。」我辩解道。
「巧合?今天巧合的事也太多了,我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心布置的陷阱。」她娇着说。
「唉,我也不跟您解释了,反正只要遇到麻烦事儿您就怀疑是我捣的鬼。」我的语气显得很无辜。
「难道不是你设的圈套吗?」
「不是。」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你快点起开,不要再着我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可是咱们的衣服还粘在一起呢。」
「难道你没有办法吗?」她不信任地说着,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
「办法倒是有,就是怕您不同意。」我假装很迟疑地说。
「你说吧,看看你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把您的裙子跟我的子一起下来,这样咱们俩就可以分开了。」
「你?」她听完之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你的脑子还真好用,这样的坏招儿也能琢磨出来。」
「您不是急着要开会吗?这是目前最快的办法了。」
「哼,我明白你打的小算盘,等完裙子以后你就打算从后面侵犯我,是不是?」她又冷笑了一声。
「您又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吧,那您有什么高招儿?」
妈妈快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身处劣势,不管想出什么办法都会被我破坏掉,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与其弥足深陷,还不如听我的话早些上岸。想到这儿,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可能真的觉得我是她一生都摆不掉的孽障。
「怎么样?想好了吗?」见她不说话,我知道她多半已同意了,便面带笑意地问了一句。
「好吧,你吧,不过你要答应不侵犯我。」她美玉般的脖颈有点微红。
「OK,没问题。」我一边口答应,一边暗自发笑:一会儿您就该明白了,听我的话不但不会上岸获救,反而会越陷越深,越陷越快。
既然母上大人同意了,我乐得马上执行她的懿旨,把我的子和她的包裙一起缓缓褪了下来。为了证明两件衣服确实粘在一起了,我故意得比较慢,她不住看着手机焦急地说:「你快点儿吧,一会我就要开会了。」
「别着急,马上就好。」我随即加快了动作,把她的裙子和我的子都褪到脚底掉,当然,为了方便我把自己的内也一并下放到一边,解除了束缚的巴马上昂首地点头摇晃起来。
把她的包裙下来以后,丝袜与丁字包裹的丰润部出现在眼前,虽然这个美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我依然心动不已,可能因为妈妈是位勾魂惹火的极品尤物吧,每次与她贴身接触都让我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但见在暧昧的灯光照下,黑的连丝袜发出油亮宛转的光泽,紧紧包住圆滚翘起的部,那一对丰的瓣宛如两个巨大的松花蛋在眼前晃动,低的蕾丝丁字尽显方寸之间的柔软触,不但突显丰的圆滑曲线,而且绽放出成美女的独特,似乎在向我发出妩媚的呼唤:亲的小东,快来征服我吧。
最要命的是,这条蕾丝丁字是系带式的,我看着间系成一朵花的绳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天哪,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而变成了一位专司偷心之举的美女盗,她沐浴之后竟然穿得如此魅惑,简直就是对我赤的引,我可不可以认为她是有意的呢?
如果说我刚才还只是有个勾引她的初步想法,现在则已经坚定了要占有她的信念。是的,必须马上进入她的身体,一分钟都不能等了。我迫不及待地卷起丝袜就向下褪去,妈妈马上察觉到了我的念头,她「呀」地惊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为什么我的丝袜?难道丝袜也粘到你的子上了吗?」
「妈妈,您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是不是应该马上检讨一下?」我假装严肃地对她说。
「我……犯什么错误了?」她愣了一下,竟然忘记反抗了。
「您已经宣布要开会了,身上却穿得这么,丁字还是系带式的,不是故意勾引我吗?」
「你……」妈妈洁白的贝齿咬住薄,缓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穿什么内衣也向你汇报是吗?刚才那条丝袜和丁字都了,我换套新的不行吗?」
「您可以换新的内衣,为什么不换一套保守一点的?」
「你这不是不讲理吗?我连选择自己内衣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委屈。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想说,您太人了……而且穿得又这样媚气……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我怕她不高兴,赶紧说起了软话。
「是你自己焕发了狼的本,反过来还埋怨我。」她嘴里又嘟囔了一句。
「对不起,我错了,您别生气,都怨这条丝袜和丁字太了,这样吧,我帮您把它们下来扔到一边,眼不见为净。」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下褪丝袜。
「讨厌,用不着你帮我,你就是想非礼我,快点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您不要动,马上就要下来了。」
眼看丝袜已褪到腿窝,妈妈忽然部用力向后一拱将我顶开,接着双手撑着桌面直起,转身嗔怒地看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刚才不是说好了不侵犯我吗?」
「我没有侵犯您呀,我在帮您减轻多余的负担。」
「歇着吧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就是想干坏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上前轻轻抱住她:「我跟您一起开会好吗?就这样甜甜地抱在一起听报告,多温馨啊。」
她的声音也软化下来:「小东,别这样,你贴得太近会让我分心的……」
「难道您不想跟我深情相拥吗?」我轻轻在她的温上吻了一下。
「当然想了,不过……」她似乎被我的温柔一吻融化了,连声音也变得无力起来。
「咱们还用刚才那个姿势好吗?」我依然对在她身后审视翘的美景念念不忘。
「不行!」妈妈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把我推到一边,弯下把自己褪到腿窝的丝袜又卷了上来。
「您这是干什么?」
「不要胡闹了,你又想把我光是不是?」她立刻意识到我想重演刚才在办公椅上做那一幕。
「您的这条丁字太漂亮了,是特意为我买的吗?」我眯眯地盯着她下身的三角区,她强行把丝袜又卷到间以后,丁字在黑丝的包裹下又显得惑力十足。
「好了,就算是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一猜就是,果然您还是最在乎我的。」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大腿部被内束缚得隆起如丘的隐密私处。
「你去帮我整理一下文件柜吧,把去年的档案重新归一下类。」她看到我的眼睛又红了,立刻有了不好的预,赶忙指着旁边的柜子想把我支到一边。
「不,我现在只想帮您整理衣服。」我地笑着,又把手搭到她的间,她拒还的美态更引我了。
「听话,乖,别闹了,去干活吧。」她又用上了哄小孩的口气。
「好的,亲,现在就开始干活。」我伸手到她身上开始解上衣的扣子,那是她新换的一件杏的V领雪纺衫,这件贴身的衣衫又轻又薄,大V领的设计把她颈部的线条衬托得分外修长动人,显得脸型更加明姣好。
「你怎么又开始手脚了?」她只好又腾出手去保护她的上衣。
「这不是在帮您干活吗?」我已经解开了她雪纺衫的扣子,出了紫文的蕾丝边缘。
「干什么活?」
「帮您宽衣呀。」我把手按在了隆起的房边缘。
「不要再闹了,一会儿出汗又要洗澡了。」她把我的手又推到一边。
「您怎么又开始矜持了?我们不是夫吗?」
「是的,我们是夫……但是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亲热……那样好像是不正经的女人……」
「刚才不是已经亲热过了吗?」我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摸上了她的翘。
「刚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不想做……」她拼力阻挡着我的魔爪的进攻。
此时我已火高涨,不想再多费口舌,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从后面拥着她来到办公桌前,再度把她的上半身得伏在桌面上。
「小东,我就要开会了,别再闹了行吗?」她苦苦哀求起来。
「您不要再动,会把衣服扯破的。」我不由分说地掀起她的上衣,摘掉了紫的文,两个硕大的房马上像两个大白桃子一样沉甸甸地坠落下来,两粒暗红的头如樱桃一般在空中摇曳。
「混蛋,你每次都要在我工作的时候扰我吗?」她摇晃着香躯躲避我对头的挑逗。
「这不怪我,都怨您打扮得太漂亮了。」
「打扮得好看一点也是罪过吗?」她再次赶走我的咸猪手。
「当然了,您没听说过吗,女子以天仙之姿行走于街市,便如三岁小儿持重金过闹市,若无智慧与勇力相伴,只会徒惹狼相随。」我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她的美上,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好吧,凌大狼,拜托你能放过我吗?」
「美女,您听说过狼会吐出到口的肥吗?」我又把她间的丝袜褪到大腿上,顺手解开并掉了人的丁字,赫然出了白皙丰的翘。在离裙子和丝袜的庇护后,那翘人的部像两个润泽的大白馒头一样微微颤动,仿佛还带着阵阵气,直看得人血气翻涌,罢不能。
「凌小东,你不许再摸了,我要生气了!」她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不,您不会生气的。」我痴痴盯着眼前这具美,只觉得心魂一阵飘,没错儿,我确实不该在她的办公室里生出念,可她今天最大的错误不就是把我放进来吗?
「混蛋,我要杀了你。」她恨恨地说。
「你杀吧。」我无所谓地说。
「我……我要跟你断绝关系!」她提高了声调。
「断绝什么关系?母子关系还是夫关系?」
「臭无赖!以后你别想再见到孩子了!」她一面抗议,一面把丝袜又提到了间。
「不,您不会舍得的。」我笑呵呵地把丝袜重又褪到大腿上。
「小东,我真的有事要做,等开完会再让你摸好吗?」她见来硬的不行,只好又换回了恳求的语气。
「那您先把丝袜下来行吗?」我试图把丝袜再往下褪。
「不行。」她异常坚决地把丝袜又拉回去,再次包住了她的美。
「您把手松开吧。」我拉了一下她的手,没有拉开。
「不。」她用力拽着丝袜口,像是要守住自己的贞。
「那好吧。」我干脆放弃了按部就班丝袜的念头,伸手在丝袜裆部用力一扯,直接撕开了一个口子。
「哎呀,你撕坏了我的丝袜。」她绝望地叫了一声。
「您不觉得这样方便多了吗?咱俩也用不着抢夺丝袜了。」我马上穿过丝袜上的在她的白虎上摸了一下,手上立时沾了一层浓浓的汁。
「你别想,」她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急忙解释道,「这都是我的汗,谁让你一直在纠我。」
「那您摸一下我的具好吗?上面也有很多汗。」
「不,我不摸。」她倔强地说。
「那我就把具送过来让您受一下。」我扶起得发疼的巴,穿过丝袜的口子直抵在丰润无的口。
「呀……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要开会了……」妈妈再次惊呼一声,她所担心的事终于要变成现实了。
「我没拦着您开会呀。」我用头在润的口缓缓摩擦着,马眼上覆盖了一层浓密的汁。
「你把那个东西伸到我的下面了……还让我怎么开会?」她幽怨地说道。
「亲的,这时就要发挥您『两耳不闻窗外事,泰山崩于前而不』的本了,我相信您一定会顺利把会开完的。」我继续用巴刺着她的小,偶尔还把头进两片之间搅动一番,刺得她不断发出呢呢喃喃的哼声:「坏蛋……你这是蓄谋已久的,存心要害我……」
我又挑逗了一会,就是不进去,她娇着说:「你受完了吗?可以把你的那个东西拿走了吧?」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身子忽然定住不动了:「哎呀,不好!」
「怎么了?」
「咱俩的粘到一起,分不开了。」
「胡说,我……哪里有?」
我顺手扯下一自己的给她看:「瞧,这不是您的吗?」
「瞎说,这是你的。」她的耳有点发红。
我又扯下自己的一头发递给她:「那这直直的是您的吧?我的可都是弯的。」
「这也不是我的,我本就没有。」
「不信?您摸一下看看。」我抓过她的手往两个人的下体伸去。
本来这是个很拙劣的伎俩,妈妈还真就信了,她竟然任由我把她的手放到白虎上,而且还前前后后地摸了起来,看着她的手指在上来回摩挲,完全像是自的模样,我竟然看得呆住了。有几次她的纤纤玉指居然探入内轻轻搅动了几下,看起来手法很是娴,她的口鼻中也发出了宛转的哼声,显得很受用。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自摸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才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把手撤了回来,脸红红地说:「我又上了你的当了,我本就没有,还摸什么摸?」
「妈妈,您平时是不是有自的习惯?」
「我没有。」她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对呀,我看您刚才的手法很练,应该是员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别胡扯了,我本就没有那个癖好。」
「那您饥渴的时候怎么办?」
「你……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妇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也不用害羞,其实男人女人都会有生理需求的,这很正常。」
「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强烈,但是我不是那种人。」
「不会吧,据我了解,大多数女人都有自的习惯,上次我就看到……」我差一点就说出「看到蓉阿姨自」的话,幸亏自己反应快,及时住了口。
「你看到什么了?」妈妈的反应奇快,马上反问道。
「哦,我看到依依自了,跟您的手法差不多,不过没有您练。」我只好拿依依当挡箭牌。
「去你的,你说这些不正经的最在行了。」
没等我接茬,会议提醒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妈妈着急地向后一拱我的身子:「哎呀,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开会了,你快点闪开。」
因为之前已经被她摆过一次,所以这次我就一直扶着她的,当她突然发力拱我的时候,尽管身体被她撞得向后退去,巴也离开了口,但是我的双手却及时发力,搂住她的蜂又把身子拉了回来,只不过这次的一拱一拉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只顾得把身体靠向她,本来不及调整任何角度,巴就像标一样直不楞登地捅了出去,随后就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这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惨叫,绝对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因为我的这一正好在了妈妈的菊花蕾里,那里异常紧致狭窄,若不是我这一番带有加速度的冲击,恐怕还不了那么深。
当我听到她凄厉的叫声后才意识到错地方了,急忙扶住她的美说:「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显然没有余力理会我的道歉,只是低着头痛苦地哼着,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猜得到她的五官一定都扭曲得变了形。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适应过来,她痛苦地掐着我的说:「凌小东,你想干什么?」
「您别生气,刚才速度太快了来不及瞄准,所以偏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向上帝保证,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鬼才信你,我知道你惦记我的股很久了,以前就想要往里面,对不对?」她说话的时候一动不敢动,估计是怕触动伤口。
「是的,我的确想过开发您的后庭花,但是我事先一定会征求您的意见,绝对不会硬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
「这样吧,我试着动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开一条通往道的新路,只要入道您就不会痛了。」我出了个主意。
「混蛋,这个时候你还拿我寻开心,那里能通往道吗?」她气得又掐了我一把。
「您别着急,既然已经进去了一半,不如将错就错,索就把您的股献给我好吗?」
「那怎么行?我最讨厌那些不正常的做方式。」
「不算是不正常的做方式,真正变态的姿势可能您还没见过。」
「不管你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你要是敢那样做,我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这次是真的。」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现在已经进来了,您也快要适应了,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尝试你个头,到时的是你自己,疼的是我,对不对?」
「其实做好准备工作的话也不会很疼……您这里有润滑油吗?」
「没有。」
「那就用肥皂水代替吧,您相信我,只要润滑足够,不会太疼的……您今天排过大便了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是吗?」她突然从桌上抄起一支笔扎了我一下。
「哎哟!」我疼得叫了一声,「您怎么这样狠心?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干嘛扎我?」
「你拔不拔出来?」她厉声问道。
「好了好了,我拔还不行吗?」我见她语气很坚决,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完成了,就缓缓向后挪动身子,带动着硕大的巴一点点向外退去。可能我的巴真的很,在后退的过程中还刮得她不断发出痛楚的呻声。
眼看就剩头还没有退出来,我忽然定住身子不动了,嘴里夸张地叫道:「哎呀,不行,卡住了!」
「怎么了?哪里卡住了?」
「我的头太大,您的又太窄,卡在里面出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按说不应该呀,既然进得去,就应该拔得出来。」
「您没见过膨螺丝吗?那东西一旦钉到墙里就会牢牢固定住,使劲拔也拔不出来,我的头跟它是同一个道理。」
「可是你的头是做的,不会卡得那么紧吧?再用用力不行吗?」
「您说得倒容易,我的具好比一个螺栓,头就是螺帽,如果太用力把头拽掉了怎么办?那就等于螺栓没有了螺帽,还有什么用?你也不希望以后我的具变成一个光杆司令吧?」我煞有介事地解释说。
「真的是那样吗?那可怎么办呀?」妈妈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从目前这个态势来看,只能打电话求助了。您想打119还是120?」
「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开玩笑,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妈妈生气地说。
「好吧,既然您不肯求援,只能这样耗着了,等壮药的药效过了就能退出来了。」
「你开什么玩笑?过一会儿我就要开会了,你是不是想趁机跟我进行?」她着急地拍了一下桌子。
「现在这种情况跟又有什么分别呢?只是没有送罢了。」我耸了耸肩膀说。
「小东,」她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求求你,快点想个办法吧,这样真的不行。」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呀,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一个字:等。」
这样又耗了几分钟,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般对我说:「好吧,小东,只要你现在能退出来,我就同意你……我的道。」
看来她是真的怕了,最主要是怕我的头困在菊蕾里干出什么勾当,我顺水推舟地说:「那好,我再试一下。」于是开始转着圈地摇晃巴,增大它的活动范围,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终于把头缓缓退了出来。
好不容易摆了困境,妈妈刚松了一口气,我就把巴往她的小里,她急忙伸手挡在自己的前:「等一下。」
「怎么了?」我以为她要变卦,急忙抱紧了她的。
「我想小便,已经憋了半天了。」她小声说。
「哈哈,知道了,您快点去吧。」我也松了一口气,轻轻撤离身子。妈妈还是老病,一紧张就想小便。
离开我身体的迫后,她一溜小跑地来到卫生间,门都来不及关就了起来,柱打在马桶内壁的声音清晰可辨,显然是忍了很久了。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穿着那条裆部被撕坏的丝袜走到我面前,头发微有一点蓬,脸红得像五月的石榴花:「小东,你真的要现在就做吗?」
「是的。不过您放心,我只是进去轻轻地动,不会影响您开会的。」
「好吧。」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知道不答应我也不行了。
17。2
妈妈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后,我把她的罩轻轻摘下来,她问用不用把丝袜也掉,我说丝袜就不用了,穿着这种破的连袜更有惑力。
看着她无可奈何伏在桌面上等待宰割的窘态,我心里别提多美了,今天这场办公室玩得真是别开生面,既刺又开心。别看她一开始百般推,抗拒我提出的各种花样,末了却还是陷落在我编织的罗网之下,看来我可能真是她命里的克星。
只听「嘶」的一声,我把她丝袜裆部的口子扯得更大,美得更多了,妈妈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开心地笑了一下,继而眯眯地起那两个雪白的瓣,她愤懑地不住扭动着股,显得恼怒而又无奈。是了,这一刻她只能接受我的主宰了。
眼前这幅美人娉婷伏案的画面让人越看越,我只觉得心旌摇,脑海里横溢出与妈妈甜绵的种种过往,哦,她就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谁也无法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妈妈等待了一会见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又在酝酿新的谋,忍不住轻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正在热身。」我细细抚摸着她间的肌肤说。
「不要拖得太久,会议马上要开始了。」她及时提醒道。
「好嘞。」看到她耳梢泛红的娇羞媚态,我心中火再起,立刻膨得又、又壮、又长、又烫,像一个火热的烤山芋一样,一颤一抖地抵触在肥腻多的阜口,连她都被烫得身子抖了一下。
此时已无需多言,我部微微发力,只听得「噗呲」一声,硕大的头分开两片媚径直探入润的小中,接着持续进,紧贴着滑腻多汁的壁不断深入,像一个漂泊多年的游子一样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随着头直抵花心,妈妈也如释重负地发出了一声呻:「啊……好……为什么我觉你越来越了呢?」
「可能是您的错觉吧,光是今天就已经了好几次了,怎么可能尺寸越变越大呢?」
「你的望为什么这么强?下午做了两次还没够吗?」
「这才了两首诗,您觉得够吗?」我开始缓缓送起来。
「喔……你现在太吓人了,像头饿狼。」她声音微颤地说着。
「难道您不喜吗?」我的动作虽然不快,每次都捣在她的花心上。
「我倒是没什么……但是这里是办公室……终究不是『诗』的场所……啊……你得我好心慌……」她被花心深处传来的震颤摇撼得四肢裂。
「您知道吗,我很早就想在这里做了,这里真的很适合调情和亲热……」
「可是……这里是工作区呀……」她秀美的螓首随着部的抖动而不住摇晃着。
「您不懂,越是庄严的地方做才越刺,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偷情,那么多人打野战?」
「你可真坏……」她才被我了一会就有点进入状态了,声音也开始变得走样。
「不是我坏,而是您工作时的状态太人了,每次在办公室见到您专注的样子我都很兴奋,恨不能立刻剥掉您的衣服跟您做……」我的动作随着谈话内容的深入而变得越来越快。
「你一定是情片看多了……整天就会胡思想……」妈妈娇嗔地说着,身随着我的送款款扭动着,我所描述的场景显然也给了她深深的刺。
「我们以后经常在这里诗吧,好吗?」
「你真是异想天开……想让我跟你一起疯吗?」
「这样不是好吗?待会儿你一边在线上跟同事召开电话会议,一边在线下跟我进行诗大会,两个会议一起进行,没有比这再完美的事了。」我笑嘻嘻地说。
我的这句话提醒了妈妈,她马上警告我:「等一会儿开会的时候你要轻一点,当心被别人听到。」
「我的动作肯定会很轻,您只要不大声叫就没事。」
「讨厌,我才不会叫。对了,你能不能先别动,等开完会再做?」
「把具搁在里面不动恐怕会更难受吧?刚才您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好吧,但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撞到桌子发出声音。」她再度叮嘱我。
「我明白,就是慢慢呗,绝对没问题,您放心吧。」我口答应下来。
大约五分钟过后,电话会议如期召开了,妈妈没有打开摄像头,只是通过语音进行通话。与会的其他高层领导绝对想不到,此刻一位美女总裁的里正着一缓缓游动的子,这幅画面如果直播出来一定会震惊所有人。
为了不打扰她开会,我的始终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节奏,速度也比较缓慢,这样既保证了不让她的身子撞动桌子,又避免了与内摩擦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我连呼都控制得极为低沉平缓,就是办公室里再出现一个人也很难捕捉到我的声音。
妈妈的状态保持得就更好了,她仿佛掌握了一心多用的技能,不但能运用镇定自若的声音与大家,还可以在本子上清晰记下会议的主要内容,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会议记录,写得简明扼要,条理清楚,看得出完全不受我的影响。遇到业务繁忙的时候,她就一手通过电脑查询资料,一手通过手机回复各个工作群的消息,口中还可以在电话会议中发言,各个进程完成得有条不紊,齐头并进,没出一点差错。
实话实说,妈妈这种同时处理多项事物的能力非常出,决不亚于老顽童周伯通的「双手互搏,分心二用」,我也自愧不如。
最特别的是,她这时仍有余力享受体之,还能扭动肢配合我的刺入,每当我顶到花内壁的点时,她都发出一阵无声的颤抖,身上亦不断泛起一片片的红,显然已处于极致的乐之中。
这时最没用的人反而变成我了,因为我自始至终只在做一件事:。我想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于是我伸出魔爪,在她的两个头上夹了一对情趣专用的震动夹,两只手开始挑逗她的蒂与菊蕾,舌头则反复她的耳垂与后脖颈。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妈妈很快有了反应,她开始被我多管齐下的调教得神魂颠倒,美玉般白的身躯渐渐失去控制,像一条美人鱼一样频频扭动和痉挛,似乎忘记了不应该有大动作的初衷。
这时她一心多用的本领也在逐渐消失,手机和电脑里的信息已不能及时回复,在会议中的发言也越来越少,笔记也写得不多了。有几次我挑逗得太过火,她脸上布红云,几乎就要喊出声来,幸亏自己及时掩住了口才没有惹出大麻烦。
就在妈妈方寸渐的时候,我的速度却降了下来,慢得几乎像在拉牛车,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让她更难受了,有几次趁着别人发言的时候侧过头用口型警告我,我假装没看见,她又换成了哀求的口吻,我清楚看见她说的口型是:求求你,不要再刺我了。
这个结果令我非常意,但是我的挑逗却没有停止,妈妈也终于体会到了比上次更痛苦的煎熬。她曾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会议上来,却无法阻止快源源不断地从各个方位向体内集聚,我想她这时一定很后悔答应我把入她的。
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断涌现的快乐正把她从一个尖拍到另一个尖,她已无力再挣扎,记到笔记上的字迹也变得潦草难辨。她的身心正被无孔不入的酥包围,不光是房在触电般搐,小、菊蕾、耳梢、脖颈……无一不处于快乐的侵袭之下,电打着圈地在身上盘旋,汇成一股强力电波向大脑冲去。
随着快越聚越多,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完全变成了凭借本能在抵挡的来袭。我的抚摸还在持续进行中,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摘掉了那对夹,但是很快又被我戴上了,她用讨饶的口型又恳求了半天,我都装作看不懂。
最后妈妈意识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她干脆放弃了抵抗,默默忍受着眼前的一切。这时我就真的要佩服一下她了,即便在如此的逆境之下,她的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失态动,竟然坚持着把电话会议听完了。
当所有人都退出虚拟会议室后,妈妈虚般瘫软在办公桌上。看着她无力娇的她,我预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自己不敢再动,震动夹的按钮也关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做好了被她痛骂或者痛打的准备。
可是惩罚并未降临,此刻她身上出现了难得的平静,也许是刚才那一番充斥着多线程办公和我贴身扰的电话会议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连叱责我的力量都没有了。
沉默又维持了一会,妈妈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打扰我开会?」
「我……想给您增加一点乐趣……」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开会的时候需要什么乐趣?」
「会开得太长了,又那么枯燥,我想帮您调剂一下,寓教于乐嘛……」
「凌小东,你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没有之一。」她有气无力地骂了我一句,话里却听不出一点愤怒的味道。
我见她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把巴又往里捅了一下,她「哎唷」一声叫了出来,身子无力地向前倾了一下,内又变得火热起来。
咦,妈妈好像真的没有发怒,难道她没有生我的气?还是没有力气教训我了?不管怎样说,这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又连了数下,都刮到她的G点,她几乎没有抵抗地被我撞得趴在办公桌上,头也沉了下去,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局势的变化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凶猛的上古神兽忽然变成了小绵羊,我心里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下身的更起劲了,零星的快连成了片,同时在两个人的身上蔓延开来。
此时妈妈的娇别有一番小女人的媚态,她低头呻的样子让我想起一部外国电影《风老板俏秘书》,那个女秘书也是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撅起翘任由老板拍打,她丝袜褪到大腿后出圆滚白的姿势跟妈妈一模一样,圆润的身体曲线和部线条都勾起了人的无穷遐想。
我情不自地模仿起电影里的情节开始抚摸她的股,她没表现出任何不,里的汁分泌得更多更稠,好像体内的小型温泉又开始工作了。
抚了一会部后,我的兴致越来越高,开始轻轻拍打她的股,力道也越来越大,「啪啪」声不绝于耳,她用力往后顶了我一下,终于说了句「轻一点。」
我只好把速度降了下来,没想到她说的是轻点打股,不是轻点,我的降速一下子让她骑在了风口尖上不去下不来,她不地晃了一下身子说:「你怎么又慢下来了……」
「我不敢太用力,怕您生气……」
「你这个坏家伙,这时候知道关心我了,早干嘛去了?」她轻哼了一声说。
「我能再摸摸您吗?」我谦卑地提了一个要求。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吗?」
「好的,母上大人。」我再次抚起她红肿如豆的蒂和一开一合的菊蕾,汩汩出的又沾了手指。
「喔……」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啼。
「我能把震动夹的开关再打开吗?」我继续装君子。
「坏蛋……你想打开就打开……不用问我……」她的声音细弱游丝。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我按下按钮后坏笑着问她。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一种过电的觉?」
「讨厌……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折磨我?」头上传来的快让她又哆嗦起来。
「唉,这东西本来是准备晚上回家跟您『诗』时助兴用的,谁知道提前在办公室用了,不过这样更新鲜、更刺,是不是?」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用那些七八糟的工具……」
「这些不是七八糟的东西,是给夫房事增加情趣用的。」我悄悄把震动级别调到了最大。
「啊……」她轻呼了一声,随即把头高高抬起,美丽修长的颈部曲线一展无余,像是一匹即将跃入疆场的战马。她的也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勒得举步维艰。
我勉强又送了几下,速度都不是很快,也没有到底,她忍不住颤着身子说:「你不要拖得太久……还是快一些吧……当心有人来……」
「这么晚怎么会有别人来?」
「可是……你太慢了……」
「不,是您太紧了。」
我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几句,她终于不耐烦地说:「坏蛋……不要再废话了……快一点……」
「您真的确定吗?我怕太快了您受不了。」我故意看着她被情烤得火红的粉面。
「你搞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折磨我吗?你还有没有完了?」她的声音充了无穷的恨意与怨怼。
「好吧,在正式提速之前请允许我再念一首诗……」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诗。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笔又扎了我一下。
「哎呀!」我又惨叫一声。
「还敢磨洋工吗?」她举起笔还要扎第二下。
「不敢了。」我疼得直咧嘴。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的话里充了杀机。
「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乘车的美女请注意,列车马上就要提速了,请您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穿过一个做的山……」我学着列车播音员的腔调说。
她冷哼了一声:「你还真能胡扯。」
这次我不敢怠慢,猛地一就把巴到了小最深处,她「喔」地叫了一声,被这突然的一捅得呼都几乎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她适应过来我就开始了快速,不管里的道多狭窄也勇往直前,而且次次到底,得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错的息声。
几十个回合冲杀下来,我以为她已经很了,她却抓着我的身用力掐着,好像在催促我发力,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还想让我加速?」她没有说话,只是含蓄地「嗯」了一声。
这下我明白了,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马上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档,她惬意地哼了一声,任凭我舞动巴在里肆意搅拌,把光秃秃的白虎得浆汁四溢,白花花的都挂在了我的上。
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我自恃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平时可将依依和安诺杀得落花水,妈妈却安之若素,看来她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她体内不知还潜藏着多少望,正在等待我一点点开发和挖掘。
我的下撞击到她圆滚的美上顿时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她那两片滑的小被撑得向两侧大开,活像一位痴情少女张开双臂接扑向自己的恋人,好想把对方紧紧箍在怀里永不分开。我的在她的夹持下也是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把将出去。
而妈妈似乎也受到我在强忍意,她不住地向后动丰润白腻的部,几次试图打我的战法,而且十分积极地摩擦巴部,想要榨出积蓄已久的,我不得不抱紧她的圆延缓一下她的反冲锋。她还真是位深藏不的魔法妈妈,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时候奇招不断,我稍一不慎就可能提前缴。
为了减少头受到的刺,我又开始拍打她的白,同时伏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妈妈,您现在的技术真好,刚才有好几次差点让我,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教程?」
「讨厌……我什么也没看……」
「那你的户为什么那么会?我的几乎就要被你出来了。」我着她的耳垂说。
「都怪你……天天拉我做这种事……我都被你带坏了……」她被我嘴里呼出的气息得又酥又,身上的饥渴更强烈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比不过您了,您的股好会扭,而且每一下都正好蹭在我具的点上,您是不是练习电舞了?」我干脆含住耳垂轻轻咬合着,送的速度又迟缓了下来。
「你不要胡说……」她不住地拍着桌子,而且拍得很有节奏,听起来好像在说「快、快、快」,她一定是在催促我快马加鞭。
「怎么,您又着急了?」我戏谑地说。
她这次没回答我,只是把桌子拍得更响,部也抛送得更快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问她:「妈妈,我和爸爸相比,谁的能力更强?」
「为什么……问这个?」她听到这个问题后立刻顿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面红晕地晃着头说。
「那我换个问法,谁做的时间更长呢?」
「凌小东,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问这种问题会怎么看你?」她的语气很慌,心里似乎充了复杂的情绪。
「怎么,您想让爸爸知道咱俩之间的事吗?他要是知道我是『第三者』,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我反问道。
「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了。
妈妈闭口不谈,我只好继续加大股耸动的力度,在她的玉门里快速进出,活式的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带出小,得四散飞溅,她很快又被我带入了神魂颠倒的境地,不住扭动起苗条的身,圆翘的丰一下一下地向后突旋转,溢汁的壶结结实实地勒住一阵狂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行,我有点忍不住了,妈妈现在真的很会做,她那无的美鲍像一条白鲨鱼一样咬住子就不松口,两个球如钟摆一般左摇右晃,丰的翘又又白,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让我越来越难以招架,只能咬紧牙关发动最后的攻势。
外面的人可能想不到,就在这间神圣庄严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漫的情故事正在发生,本来应该严肃务实的办公场所出现了戏剧的一幕,就在中央的办公桌上,一位盘着高贵发鬓的美妇正在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拖着肥美的部,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成的,「啪啪」的体撞击声夹杂着女子娇弱的呻,不断地回响在宽大的空间内。
是了,这一幕就是美绝伦的郑怡云总裁正和她年轻英俊的儿子一同参喜禅,共同领略那调和、母子双修的极致乐事。
听人说,男女双方修炼喜禅需要接通二桥,其一是鹊桥,指的是舌,两人通过接吻就可以搭建鹊桥,其二是天地之桥,也就是部,两人通过即可接通天地之桥。现在我和妈妈就在搭建二桥,我们的下身在热烈媾,上身则齿相依,我轻轻转过她的头和她甜接吻,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津,两个人的舌头从口腔内纠到口腔外,两个不同颜的舌尖互相挑逗,互相追逐,充了盎然的浓情意。
经过一番舌来舌往的嬉戏跟随,我们的呼都变得越来越重,情之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以前妈妈很少用这种回头望月的姿势跟我接吻,而这次一吻就是半天,我再次从她的香妙舌中受到了浓浓的情,她像是要把人的舌下肚似的,不住把我的舌头往她的喉咙里,我也只能用更快速的予以回应。
随着「啪啪啪」的一阵体拍击声,桌子被我们撞得「吱吱」响,我的身体把她的股都撞红了,肥的白虎丘被得成了一堆泥,她像一只美丽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口中发出销魂的高歌:「你的速度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眼看她就要攀上的最高峰,我的速度却忽然降下来了,她诧异地睁开眼「咦」了一声:「你怎么停了?没体力了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和爸爸相比,谁的能力更强?」
「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您刚才没有回答呀。」我不紧不慢地着。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她被突然停止的快乐得心难搔。
「对我来说,确实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答案是什么,你还猜不到吗?」她俏脸一红,把头转到一边。
「不,我要听您亲口说出来。」我时不时地刺一下红肿的蒂,让她愈发如煎似熬。
「大坏蛋……臭坏蛋……你是最坏的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她气咻咻地娇叱道。
「那您到底说不说呢?」我突然重重了几下,让她的快乐火苗又燃烧起来,随后又戛然而止。
妈妈快要被折磨疯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呀?非要我说实话吗?」
「说实话又有什么不妥?我是您的人呀。」
「混蛋……无赖……氓……大狼……大魔……」她气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再次快速了几下小,等她光洁的体刚扭动起来就又偃旗息鼓,气得她直敲桌子。我看这波煎熬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就贴着她的玉背用充蛊惑的声音说:「只要您肯说出真心话,快乐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你非要听这个真心话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我就想听您亲口说,我和爸爸相比,谁的能力更强?」
妈妈终于崩溃了,她用几乎是哭泣的声音喊道:「你更强,行了吧?」
「我比爸爸强多少呢?」我继续问道。
「你比他强很多!可以了吗?」她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喜跟爸爸做还是跟我做?」我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喜跟你做,你意了吗?」她一边哭诉着,一边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谢您,我非常意。快乐马上开始,您就擎好儿吧。」我忍痛挤出一丝微笑,扶住她的蜂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的火焰马上熊熊燃起,而且比刚才烧得更旺了。
妈妈如痉挛般抖了几下身子后就陷入到狂之中,她修长秀美的丝袜美腿被我轻轻分开,娇的峰被挤得变了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出娇的粉红,整个娇躯如久旷之身一般饥渴地享受着的快乐。
我火热的此刻也开足了马力,滚烫的头每一下都暴地戳进她的子深处,被汁充份滋润的花紧紧地箍夹住,勒得我也仙死。
我情不自握住两只的房大力捏,她也扭动着香配合我的,两个人的器官完美契合在一起,与之间紧密贴合,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火花,快不断地积聚起来,越积越多,我们都清楚地意识到极致的乐即将带来。
这场疯狂的母子进行到最后,妈妈几乎已疲力尽,她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漂泊无所,只能娇吁吁地承受着我的疯狂冲击,与她相同的是,没有丝毫保留的我也到了强弩之末,除了气如牛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余勇把冲刺进行到底。
终于,当我奋起最后的力量对着深处一阵猛捣后,忽然觉到柔的花心传来一阵销魂的痉挛,接着就听到妈妈勾魂而又绝望的呻:「小东……我不行了……」她下一个动作就是牢牢按住桌面,美向后猛并伴随着一波疯狂的摇动,紧紧锁住,一股又浓又烫的如瀑布倾泻般从花心深处了出来,直冲向我的头。
我只觉得头一阵酥麻,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巴更加壮,一股意从马眼传向身又导至丸,隐忍多时的关再也无力坚守,在一波波电的簇拥下打开闸门,大量火热滚烫的如决堤洪水般发而出,全部灌进了她的道深处。
这一轮热的来袭真是量大分足,直烫得妈妈丢了三魂七魄,大脑皮层中不断涌起最强烈的快,让她无所适从、无法抗拒,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地不知飘向何方。
成功地送妈妈起飞后,我只到一剎那之间力气全失,身子无助地向前一扑,直接趴在了她软玉温香的体上,她一下都没挣扎,只说了一句「冤家」就没了动静。
17。3
过了良久,我才恢复了一些意识,低头吻了一下妈妈洁白如玉的脖颈,她没有吭声,我又亲了亲她香汗如珠的玉背,还是没有回应,我以为她懒得动,就轻轻唤了一声:「妈妈,您觉怎么样?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她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在她的脸颊上再亲一口试试反应,却见她凤目紧闭,面苍白,脸上布了虚汗,推了几下都没反应,竟是昏厥过去了。这一幕骇得我汗都竖起来了,急忙起身用拇指尖掐按她的人中和十个指尖。
谢谢老天保佑,就在我想要给120打电话的时候,妈妈终于醒过来了,我急忙给她冲了一杯糖水,拿来几块糕点。她喝了几口糖水之后觉好多了,我扶着她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了一会儿,顺便拿巾给她擦了两遍身子。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妈妈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她不肯再休息,开始打开手机收看未读信息。她首先看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发来的信息,得知三个孩子都已经喝完睡觉了,脸上不住出了一丝欣的微笑。当看到小丁拍摄的孩子们憨态可掬的照片和视频时,我和妈妈别提多开心了。我真想永远都和妈妈、孩子们在一起,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因为今天已经太晚了,我和妈妈没法儿再下楼回家,那样会引起公司保安的注意,我们俩决定在办公室里住一宿。
家里的事不用担心,妈妈已委托小丁跟保姆们一起照顾孩子。这是她事先定好的规矩,如果她和我不在家,就会让小丁和公司另外两个女同事轮住在家里,妈妈绝对不允许家里只有保姆和孩子,她要求至少保证有一个我们的人守在孩子身边。
她读完信息以后,我就殷勤地开始给她进行全身按摩,今天这次三番战可把她折腾惨了,做的地点不是在办公桌上就是在椅子上,都没有在上舒服,我倒是尽兴了,她却落了个酸背痛,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我这一番按摩可算安排得正是时候。
随着我张弛有道的按摩持续进行,妈妈渐渐沉入其中,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浑身放松,脸上出了愉悦的表情。我关心地在她耳边问道:「老婆,你刚才怎么会昏厥呢?是不是因为高太强烈了?」
「有可能……我这几天一直比较忙,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开了两个会,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较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起来,「你今天挑逗我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后两次做的时候,你趁着我讲电话时把具放到户里那么久,我怎么受得了?」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干,我以为您会很享受的……」我歉疚地说。
「你一定是小黄文看多了,哪有前戏做那么久的?你知道吗,我的下面被你磨得又麻又,比上清十大酷刑还难受,早知道这样就不答应你放进去了。」
「不过后来您还是很舒服的……」
「你好意思说?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先是折磨了我好半天,等到做的时候就开始耍花样,要么磨洋工,要么提问题,最后又忽然加速,搞得人家跟坐过山车似的,一点儿过渡都没有就到了最高点,那种过电的觉冲上头顶以后,脑子好像要炸掉一样,轰地一下子就懵了,当时就没有知觉了。」她充怨念地说。
「您昏厥也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做不习惯,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等到高之后突然松弛下来,大脑承受不了,所以一下子失去意识了。」我给出另一个解释。
「嗯……有这个可能。」
「幸亏您今天是昏厥而不是昏,刚才差点被您吓死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你好像对处理这种问题比较有经验。」她怀疑地看着我。
「哦,您这种情况属于房事昏厥,一般是由于时过于兴奋而造成的脑部暂时缺血缺氧,算是比较轻度的一种意识缺失症状。」
「看来你真的很懂,平时都解救过哪些美女呀?」她的话里带了几分酸意。
「唉,我跟依依做的时候她也昏厥过一次,所以知道一点解救的方法,没想到您这次跟她犯的是同一个病。」
「你还真是头活驴,依依也被你昏过去了?」她戏谑地说。
「是的,不过那次属于误伤,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以后是不是来了就会拉住我随时随地做?」她担心的问。
「当然不会了,这次是特殊情况,谁让我的壮药被洒了呢。」
「我告诉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在办公室做那种事,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儿子,我简直就没法儿活了。」妈妈很认真地警告我。
「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刚才那一次高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她白了我一眼:「你总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您的真实受。」
「讨厌,我不想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妈妈,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则也不会昏过去。」我继续说着。
「别说这个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咱俩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也是绝配,刚才奔向高那一瞬间配合得多好啊。」我无限陶醉地说着。
「你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今天应该是您生完孩子以后咱们第一次做,是吧?」
「嗯,好像是……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她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的能力真的比爸爸强吗?您刚才不是敷衍我吧?」
妈妈听不下去了,她缓缓坐了起来:「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吐了一下舌头,「我能再诗一首吗?」
「你想就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马上开始:美母伏桌通电话,儿身后把。恩过后母昏沉,子戚戚愁无尽。」
「后两句还凑乎,头两句就非常俗,连打油诗都够不上。」她对我的歪诗嗤之以鼻。
「您也一首诗好吗?」
「我不会。」她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来吧来吧,一首助助兴嘛。」我一个劲地撺掇她也作诗,其实是想让她献丑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总被她取笑了。
「非让我一首吗?」她拗不过我的死烂打,口风有些松动了。
「是呀,我刚才抛出一块砖头,现在就等着您这块美玉横空出世了。」我一个劲捧着她说,目的就是希望她一会儿作不出诗来好央求我。
没想到妈妈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诗:「办公室里无公事,电脑桌前伤脑人。人道世间无真心,最是负心凌小东。」
她口而出的四句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写诗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我又惊又喜地说:「您还真是深藏不,刚才这几句是现编的吗?」
「对呀。」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还以为是从哪儿抄的呢。可是最后一句我不太同意,为什么说我是负心人呢?」
「你不是吗?到处留情,四处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妈的不就是你吗?」
「哪有您这样说自己老公的?请问您算小姑娘还是老大妈?」
「你说呢?」她使劲揪住我的耳朵。
「别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妇儿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您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嘛,为什么还这么泼辣?」我捂着耳朵说。
妈妈听我这样讲,马上正襟危坐地对我说:「告诉你,我虽然是你子,但也是你妈,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那我该以夫之礼对您还是以母子之礼对您呢?」
「这个由咱俩共同掌握,总之你要听我的。」
「这样吧,我干脆以周公之礼对您,这样大家就都意了,行不行?」
「你又耍贫嘴。」这次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笑嘻嘻地抓过她葇夷般的玉手用两手握住:「其实我觉得,像咱俩这样关系复杂的夫一定是非常少见的。」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倒也不一定,咱们楼里就还有一对。」
「真的吗?也是母子吗?」我一听到这个马上来了神。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们在另一个单元住,但是他们家的卧室和咱们家的卧室是紧挨着的。」
「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奇地问。
「那个侄子是外地人,他在这边读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家里办公嘛,经常能听到他白天趁着姑父上班的时候回来和姑姑幽会,他的姑姑还帮他开假的病假条。」
「是不是他们做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马,办不好公?」
「反正是有一点闹,那个侄子跟你一样不知疲倦,一上就折腾个没够,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气,每次都能用嗲嗲的声音把侄子勾得五三道。」她谈起这件事时滔滔不绝,兴致。
「你见过他们吗?」
「没有。」
「您是不是听到他们做的声音想起了我,觉得咱俩是更般配的一对呢?」我自信地说。
「不,我是觉得那个高中生很有你当年的样子,他和你一样的死烂打,不过他的脸皮没有你厚。」
「好吧,有机会我去另一个单元见识一下这对姑侄恋人。」
「你可千万不要去,当心把他们的秘密出去,那样他们可就没脸做人了。」妈妈担心地说。
「您还关心那对姑侄的。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把这线给您接上吧。」我从兜里摸出一线,接在了那两台直联的电话会议的设备上。
妈妈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有一线坏了,所以才要用直联的方式连接设备吗?」
「噢,线没有坏,是我悄悄收起来了。」我脸上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来是你故意把线藏起来了,我早就应该猜到了。你搞了那么多鬼主意,就是想让我趴在桌子上开会,这样你好从后面扰我,对不对?」她恍然大悟。
「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两只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两边拽:「这样有情趣吗?」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说,虽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还想要这种情趣吗?」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龇牙咧嘴地说。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惨,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轻一点行吗,再拽就成猪八戒了。」我求饶说。
妈妈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难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最终还是松了手。
就在我耳朵的时候,她又问我:「你手上的灰是从哪里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里你不是擦过了吗?」
「哦,我特意留了一块灰多的地方没擦。」
「混蛋。」妈妈恨恨地咬住下嘴,拳头又攥起来了,我急忙躲到一边。
「你等着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着我。
「妈妈,刚才听到你们的会议内容,总公司好像在催促你们跟杜晶芸的合作项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我去跟杜晶芸沟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那几个项目都有先天不足的病,再进行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让我和米开罗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我主动请缨。
「好吧。」这次她没有拒绝我。
「您让我帮忙就成。」我高兴地站了起来。
她看到我的巴又坚了起来,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又来劲儿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您病恹恹的样子又有反应了。您现在就像是一位病西施,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你连生病的人也不放过吗?」她托着自己洁白如玉的额头说。
「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您太人了。」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这样好看吗?」她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
「真讨厌,好好的办公室被你变成了澡堂子。」她低下头去找鞋。
「您要干什么?」
「去洗脸刷牙。」她缓缓站起身。
「我来扶您去。」我上前去搀她的胳膊。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去。」她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自己走到洗漱间去了。我猜她不让我跟着去是怕我又起念,她现在身子虚弱,如果我强吃硬上,她肯定抵挡不住的。
晚上我们在办公室里间睡觉的时候,我的巴依然一柱擎天,虽然我没提要求,但是故意不穿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总是无法避免地看到一个长的槌在眼前抖动,这场面比起我主动挑逗还要尴尬。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来帮我把出来,我喜出望外地马上躺下摆好姿势,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就知道你脑子都是情念头。」
妈妈的玉手甫一摸到上就得我倒一口凉气,她的手又软又暖,被她巴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我惬意地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妙不可言的美。
话说自己打飞机和别人真的完全是两种体验,而妈妈的技巧和刺程度又比依依、安诺、北北强很多,在她那双葇夷的挑逗下我很快连续发了两次,体内的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过望去得快来得也快,就在我搂着妈妈说情话的时候,巴竟然又顽强地立起来,她吃惊地看着拔的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它自己要起来闹革命的。」
「你不是说那瓶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会儿吗?都一晚上了也没看你疲软啊。」
「难不成我买的是加强版的药?」
「早知这样就跟你回家做好了,省得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她懊悔地说。
「唉,您那么忙,大晚上的都要开会,哪有时间回家做呢?还是在办公室好,可以一边工作一边打炮,多美好呀。」我抚摸着她的滑腻球说。
「美好个,人都被你昏过去了。」她闭着眼享受峰上传来的阵阵麻酥。
「您放心,下次我温柔一点,肯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妈妈又说了几句话便昏昏睡,她这一天确实太辛苦了,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做,之前还昏厥过一次,我实在不忍心再向她求,便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她很快在我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我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觉得非常口渴,想要起来喝杯水,却看见妈妈躺在身边玉体横陈的样子,瞬间就被引住了。老实说她的睡姿我不知看过多少次,却依然觉得看不够。
在我手机灯光的照下,她傲然立的上身酥半,两条修长浑圆的双腿微微张开,丁字包裹的部高高隆起,堪堪一握的身显得曲线毕,这幅海棠睡图人而又魅惑,看得我血沸腾,忍不住把手放到巴上轻轻动起来。
就在我渐渐萌生意的时候,忽然听到办公室外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令我异常惊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进来?不过能进妈妈办公室的肯定是她身边的人,难道是她的秘书来替她浇花?
我一边想着,一边悄悄来到门口顺着门向外张望,果然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那人并没有开办公室的大灯,只打开办公桌上的一盏小灯,样子有点鬼鬼祟祟,难道是来偷东西的?
这时的我就有点犯难了,不知是该出去制止她还是静观其变,倘若出去把那个小偷捉住,自己和妈妈的行踪势必会暴,我俩的暧昧关系也会遭人怀疑,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家伙偷走妈妈的东西啊。
就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一只温软的玉手忽然轻轻捂住了我的嘴,我回头一瞧,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惊醒了,正静静站在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出声,就用口型问她怎么办,她示意我不要行动,留神观察那个人的行踪就好了。看来她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俩在办公室过夜。
那个女人翻了一阵后似乎找到几份重要文件,拿出相机开始进行拍摄,我和妈妈就在门后默默地看着她。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来窃取商业机密的,而且她可能还是妈妈身边的人,那么她到底是谁呢?我不住地调整观看角度,可惜门太窄,就是看不到她的正脸。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那个女人终于拍完了,她关掉小灯,蹑手蹑脚地从一个秘书专用的小门溜走了。我确认她已经完全走了以后才低声跟妈妈说:「好惊险,幸亏那个人没有进办公室的里间。」
「她不会到里间来的,她的目标是桌子上的那几份文件。」妈妈淡淡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我们公司出了内鬼的事吗?」
「您怀疑……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内鬼?」
「她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我们公司的未来有救了。」
「我听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今天的事也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了吗?」妈妈非常认真地提醒我。
「记住了,」我隐隐地到一丝不安,协警的身份促使我及时对她加以提醒,「妈妈,我建议涉及商业犯罪的案件还是报警处理,最好不要公司内部解决,更不能私设刑堂。」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上班吗?这种事还需要你提醒吗?」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是担心你们错过破案的最佳时机。」
「不可能的,我们布这个局已经很久了,今天鱼儿终于上钩了。」她的嘴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最可惜的是没有看清她的五官长相。」我惋惜地说。
「那你的眼神可太差劲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妈妈有成竹地说。
「什么?您知道她是谁?能告诉我吗?」我吃惊地问。
「你知道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警察。」她不肯对我说。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要不是自己受过保密训练,必须遵守纪律守则,早就亮明身份了。不过既然您不肯说,我也没法儿再问了。
天亮以后,我趁着保安换岗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公司大楼,不但没被人发现,还躲过了所有的摄像头。临走的时候妈妈再三叮嘱我不要把发现「内鬼」的事对任何人说,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也就没有再多说。
离开公司后我就直奔欧利上的成人用品商店,想让他帮忙找点「强者之星」的存货,因为这个壮药太好用了,而且经过昨晚那三番战之后,妈妈的胃口肯定被吊起来了,如果我下次拿不出同样的表现肯定会被她撵下的。
眼看快要到欧利上的店面了,一辆商务车忽然飞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刚把手放到间,就看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我仔细一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土豹子」犯罪团伙的成员白晓华,人送外号「白花蛇」,上次在酒吧一直跟我过不去的就是他,不管是掰腕子还是抢女人都没斗过我,他今天来找我干什么?难不成他们的老大又要跟我谈合作?
我猜得没错,白晓华果然开门见山地说:「小帅哥,我们老大要见你。」
「他在哪儿?」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你跟我们去就知道了。」
这一幕梁政委和蓉阿姨已经跟我训练过好几次了,我心里虽然有点慌,表面上却一点都没体现出来,神情非常自如地说道:「好吧。」
上了车以后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如果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就麻烦了,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都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这些犯罪分子果然很狡猾,隔了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就在我以为他们要放弃这条线的时候,他们却又忽然出现了,怪不得我跟梁政委申请了好几次撤销卧底身份他都不同意,估计他也想到了这一节。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太理解,我除了身高和长相之外没有其它优势,这些犯罪分子为什么单单选中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能打架吗?还是说他们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突然,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这些坏蛋不会是同恋吧?他们万一想要开发我的股可怎么办?不过想起那天他们在酒吧的表现,又觉得不太像,这些狼一见到漂亮女人就两眼放光,肯定不会喜男人的。
只是今晚见不到蓉阿姨让我有点怅然若失,本来我还打算借着执行任务跟她进一步发展关系,最好能上本垒,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不过她不来也好,她打扮得太妖了,那些坏小子总想打她的主意,万一来了以后真的有人要强上她,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时候麻烦事儿就来了,如果自己出手保护她,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就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怀疑,影响破案计划的实施,可如果自己置之不理,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坏人糟蹋,那样岂不是更糟糕?所以这两种做法好像都不太合适,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当然了,目前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完成梁政委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扮演的只是一个中间人,作为整个团队中的一员,我绝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破坏整个「猎豹」行动。想到这儿,我静下心来把他代给我的注意事项又暗暗复习了几遍,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保持冷静。
商务车七拐八拐地穿过几个小巷之后,停到一个门脸不大的KTV会所门口。我一开始以为只是个乡村俱乐部,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天,不但布置豪华而且空间宽敞,服务员和陪酒女郎都很妖娆漂亮,怎么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个K歌的好地点呢?
穿过座无虚席的大厅时,我意外看到了三个人也在那里喝酒。这三位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父陆厅达和他的小女朋友花四娇,还有我最讨厌的武月坡。哎呀,真是冤家路窄,他们怎么也在这里?万一被他们认出来可就麻烦了,说不定会影响我执行任务。我急忙把头转向一边假装没看见他们,但是我在转头时似乎觉到武月坡往这边瞅了一眼。
白晓华很快把我领到一个超大的包房,他们的老大「章鱼」章炳铁正领着十多个手下坐在沙发上喝酒,见我进来以后,他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我快步走上前跟他握手寒暄。
一番客套之后两方分别坐下,我发现他们的二当家,也就是那个平头男子不在,而且包房里也没有女人,大概章炳铁真的要跟我谈合作的事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也好,早点完成我的工作就早点收工,因为梁政委给我的任务很明确,就是让我把「土豹子」一伙人介绍给下一级谈判对象,由他们来跟犯罪分子进一步周旋。负责下一级谈判的同志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公安干警,对付这些狡猾的家伙一定更有把握。看来梁政委对我这个新手还是不太放心,他们让我参加这个「猎豹」行动更像是赶鸭子上架的无奈之举。
我才坐了一会儿,就看到章炳铁的手下陆陆续续地领进来三个人,他们正是我的「手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看到他们以后我马上明白了,章炳铁这次搞突然袭击完全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事先不通知就是为了不给我们留下做准备的时间,分头把我们约来也是为了防止我们在一起搞串联,看来这个人中有细,很难对付。
等到赵小军他们也坐定以后,我以为就要开始谈业务了,没想到章炳铁却把话题岔开:「小老弟,你今天想找什么样的小姐陪酒?」
我心说怎么又扯到女人身上了,我可不是为这事儿来的,但是又没法儿拒绝,只好点头微笑道:「就听章总的安排了。」
「好,痛快。小白,让她们进来吧。」他冲着白晓华使了个眼。
白晓华会意地点点头,出门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十多个衣着暴的妖女子鱼贯而入,我看了一眼她们之后大吃一惊,蓉阿姨竟然又在里面!难道她这么快就换了场子吗?还是说她也是被挟持来的?
章炳铁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以后得意地笑了:「小老弟,很意外吧?」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章总,您还真用心。」
「当然了,我把上次陪咱们喝酒的五六个小姐都叫来了,也包括你的那位美女『姐姐』。」他诡异地笑着说。
我只好说:「多谢章总了。」心里却觉得很没必要,到这种地方喝花酒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还要叫上前一次喝酒的那些小姐呢?「情深深」酒吧的经理能同意吗?这里的负责人能同意吗?
蓉阿姨看到我以后倒是神态自若,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她今天穿得还是很暴,丰人的体上包裹着一条黑的吊带式大背连衣裙,这条裙子非常的短,苏式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圆滚的股,虽然穿了两条长筒式的油亮丝袜,一抬腿还是能看见里面的丁字。上身除了出全部美背之外,前面的设计完全跟镂空文一样,只是多了些蕾丝边装饰,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贴。
因为她的身材太傲人了,两个球像探照灯一样高高隆起,撅起的肥几乎要撑破内颖而出,现场所有男人的注意力都开始涣散,虽然表面上还在互相碰杯和吹牛,暗地里却不住往蓉阿姨这边偷偷瞄着。
我真是觉得有点不太理解,局领导为什么要指定她来执行这个任务呢?她打扮得这么风,只会夺走全场男人的目光,大家还会有力讨论合作的事吗?这不是喧宾夺主吗?
我之前是既希望她来又希望她不来,现在她来了我当然很高兴,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了,可是她再遇到氓的扰怎么办?我该不该出手相助?如果章炳铁让我和蓉阿姨怎么办?我的壮药已经用完了,现在巴又变成了一条小虫,本就不能起来,又该如何应战呢?
就在我又喜又愁、左右为难的时候,章炳铁的手下已经开始挑选陪酒的小姐了,我一看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起身就奔着蓉阿姨而去,刚要把手搭在她的间,白晓华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小帅哥,这么着急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我眉头一皱。
「咱们做个游戏吧,赢了的人可以选自己喜的小姐,输了的话就只能拣别人挑剩下的。」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做什么游戏?」
他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咱们一人三张,比大小。」
安诺和北北这一对好妹妹简直是绝配了,明知道哥哥是个大狼却还是飞蛾扑火,真的是主角光环温暖如。老妈已经为儿子生了孩子,除去一众的酱油美女,剩下最引人的就是美少妇丈母娘了,明明是狼豺汝猫一对,都入1/3,居然就按下了急停键紧急刹车,简直就是要人的老命。后文章节除了关心如何让老妈接受母女侍子这个事实外,就是何时彻底拿下美丈母娘,让另一对丽的母女花绽放~~哦,还有大狼的兵器何时能够归位,总不能一直靠壮药续命吧,估计蓉阿姨才是那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