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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风流】(201-250)作者:封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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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封啸

字数:197279

第201章、云萝郡主

乌丸的徒弟海丹田被封住,丹入口即化,瞬间就变成一丝丝的热在他的体内各处穿行着,见神杀神,见佛诛佛,势不可挡!

而他的身躯一层一层仿佛被染料染红一般,双眸中的愤怒惊恐也渐渐模糊起来,变得离火热,紧紧盯着乌丸刚被割掉的地方,就像猎豹盯住了心的猎物一般犀利。

让你装人妖,现在就让你现出原形来!

「臭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走啦!」

龙名抱着太后都已经走出好远了,成是非那家伙还楞楞盯着乌丸师徒看,真是重口味!

其实要不是太后在这里,龙名也不介意现场观摩一番,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常有的。

「哦……啊……大侠等等我啊……真是太恶心了……呕……」

成是非听到龙名一声喊,这才从震撼中缓过神来,第一觉就想吐!

妈的,真是太恶心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他是男扮女装的男人,竟然用那东西狠狠地进了他师傅刚被割掉的地方!

那他的师傅岂不是要疼死?

成是非已经不敢多想了,大呼小叫着往龙名的方向跑去。

「臭小子,知道本大侠的厉害了吧,下次让你做事,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不仅要收回你的功夫,还要喂刚才的药丸给你吃,让你也去找男人疯狂疯狂,怎么样?」

龙名吓唬着大气的成是非道。

收个小弟,打打杂,做些琐事,但必须要收个乖巧听话,不能跟自己抢女人,也不能抢自己风头的小弟。

一听要吃刚才那药丸,成是非吓得心惊胆战,连忙摆手摇头,「大侠不要啊,我成是非从小无爹无娘,已经很可怜了,大侠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可千万不要让我吃那药丸啊!」

成是非真是被吓破了胆,他宁愿永远做太监,也不吃那让男人干男人的药丸啊!真他妈太呕心了!

「嗯,本大侠也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只要你不磨磨唧唧就行。」

龙名微微一笑还算意,成是非倒是个不错的小弟,很听话!

整个身子蜷缩在龙名怀里做起鸵鸟的太后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什么,但听到刚才乌丸的惨叫和两人的对话,也是起了一身的皮疙瘩,恶心的要命。

这男人怎么能干男人啊?她既是强烈的震撼,也是深深的不解!

那男人被干了,也能生小孩吗?她还有很多的疑问呢。

龙名一行人走后,乌丸的惨叫声更加高亢犀利,如十八层地狱的厉鬼在哀嚎,直云霄三千丈,驿馆四周栖息的鸟群无不惊骇飞走。

可他的徒弟假利秀公主这才发挥出战斗力,之前的只不过是热身运动而已。他在师傅的还着鲜血的前面了半天,都无法攻击到深处,只好放弃,专攻他的后面小菊花。

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乌丸的脸就像被干了血一般前所未有的苍白,他可是还有清醒的意识的啊,这钻心的疼痛比他之前阉割还要疼一万倍啊!

但他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活生生忍着剧痛被自己的徒弟猛干。

这一辈子他什么时候过眼泪啊,现在双眼却是不争气地下了泪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太过哀伤了。

嘶……他觉自己的菊花被活活撕裂了一般,热热的东西从里面了出来,不仅有他的血,还有他徒弟的无数子孙。……

龙名抱着太后,带着成是非闯入里,可是在外面就听到「抓刺客」之声四响,无数侍卫狂奔不知在追赶谁。龙名才懒得搭理呢,把太后送进寝就准备走人。

「你在外面守着,本大侠进去瞧瞧!」

龙名吩咐成是非道。

他们在路过一座寝的时候,忽然看到一道黑影穿过,他应该就是那些侍卫要抓的人了,既然碰到了,那不玩玩也就太可惜了。

成是非哦了一声,乖乖地巡视着四周给龙名做起掩护。

龙名潜入了这座寝,也不知里面住了什么人,只是躲在一堆柜子后。过了一会,走进来了女与一个郡主,正是云萝郡主,皇上的妹妹。

原来云萝郡主出名刁蛮,中无人不怕,她更是个武痴,经常找中会武功的太监、侍卫手。她是金枝玉叶之体,谁敢伤她分毫?所以逢打必胜,自以为天下无敌。

中侍卫到处搜捕刺客,刚才搜到云萝房间,被她叱喝退去。她自以为武功天下无敌,怎么可能有刺客敢闯进她的房里,就算是闯了进来,她也能轻易将之降服。

「谁?谁躲在那里?快给本郡主出来!」

云萝郡主虽然不能像高手那般觉到敌人的气息,但她无意间看到了地上的一个影子,就知道房帘后面,一定躲了人。

龙名吃了一惊,不是吧,一个小郡主就能发现他?

不过马上他就释然了,她发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黑衣刺客。

一会儿他就听到了郡主和那个黑衣刺客打斗的声音,不用看光是听,他就能觉出两人的实力水平,一个后天,一个刚突破先天。

自然那个黑衣刺客是先天的修为了,要是低于先天他闯进皇那就是纯碎找死。

这才几个呼的时间,云萝郡主就被对方给止住了,那个漂亮的小女想要大声求救,也被黑衣刺客及时点住了道。

龙名知道是时候出来英雄救美了,脚步不动,人却已站到了云萝郡主的面前,正是他的招牌轻功身法,大挪移身法。

黑衣刺客心里咯噔一颤,高手!不说自己藏在这寝,丝毫没有知他的存在,就连他刚才是如何出现的,都没有看清。

要想安全逃出去,只能靠手里的这个人质了。

云萝郡主和那个小女则是眼睛一亮,放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只不过她们也太善良天真了,竟然没有一丝的怀疑,他是不是黑衣刺客的同伙。

「快抓刺客,本……本郡主一定重重有赏!」

云萝被黑衣刺客掐住了脖子,说话都有些费劲。

「你,不是我的对手……」

龙名又开始装了,伸出一手指对着黑衣刺客摇摇,那样子似乎是不屑于之动手。

当然他如果要是知道这个黑衣刺客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他一定会后悔的。

「阁下武功高强,但她的命捏在……」

黑衣刺客的话只说了一半,惊骇莫名地盯着龙名,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

她的实力和龙名相差那么多,被龙名乾坤大挪移锁定了,想要翻身那是不可能的事。

听声音,还是个女刺客,刚才装有些过头了。「她的命还是她的命,是吗?」

龙名微微一笑道。

下一刻黑衣女刺客就被龙名到了近旁,揭开她的黑面纱,一脸怒地瞪着自己,但小模样还是非常俊俏的,光滑的小脸蛋吹弹可破。

龙名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驯服她,驯服这个女刺客!

云萝郡主获得自由,赶忙跑了过来,那个黑衣刺客她瞧也不瞧,只是盯着龙名。她生平第一次遇到能打败她的人,而这个打败她的黑衣刺客又被眼前的英俊男子轻而易举制服了,顿时心生敬慕。

她问龙名是谁?龙名摇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令入世未深的云萝更相信他,更敬佩他了。

云萝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一个高手,哪能轻易放弃,赶忙解开小女的道,让她吩咐下去很多食物来给龙名享用。

龙名看在这么多美味的份上,才解答了云萝郡主很多关于武林、武学的问题。云萝听后收获很多,对龙名的敬佩又加深了一步。

别说是云萝郡主,就连一旁被龙名强制着坐在他腿上的黑衣女刺客也觉是领悟颇多,心里虽然对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侮辱自己心生不,但对他渊博的武学见解还是相当佩服的。

「好了,吃的也吃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我也要离开喽。」

龙名站起来伸了个懒,抱着黑衣女刺客就准备离去。

「哎等等,你这样带着她出去会被侍卫追杀的,我这里有女的衣服给她换上,岂不更好?」

云萝对龙名是万分的敬佩,也不以郡主的身份自居了。

这丫头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就那些废物一般的侍卫,也想发现自己?也太高看他们了吧!

况且他对黑衣女刺客的黑制服是非常兴趣的,驯服女刺客,当然要让她穿着这身黑衣了。

「郡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那些小喽啰,在下实在不放在眼里,就此告辞……」

「再等等,本郡主……我能……能跟你一起出去吗?我从小到大一直待在里,都快闷死了,好想见见外面的世界,求求你也带着我出去吧,一定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好不好嘛?」

云萝郡主知道他这一走,以后再想碰到就难如登天了。

「啊……郡主,你要出,这怎么可以?」

女顿时惊呆了。

「你给我闭嘴,不关你的事,要是敢说出去,本郡主撕烂你的嘴!求求你了,就带我出去嘛!」

云萝公主瞪了一眼小女,又苦苦哀求道。

第202章、素心傻眼

云萝郡主死难打,龙名不胜其烦,只好点头答应。

他脸上千不甘万不愿,可心里却是翻了,这个傻郡主,真是单纯的要命,一点也不知人心险恶,主动送上门来。

而一向对美女来者不拒的龙名又怎么会拒绝呢。

「小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就假扮我应付一下,很快的,等回来后再好好奖赏你,给你做新衣服,好不好?」

见龙名带她出去,云萝郡主兴奋之极,赶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不要啊,郡主,小奴要是被发现,一定会被太后打死的,你就让小奴也跟着你吧,也好保护郡主啊……」

那叫小奴的女,小脑袋摇得跟鼓一样。

云萝她是郡主,深得太后宠,就算是被发现了也顶多是被骂几句,可她就麻烦了,要是郡主受个伤有什么闪失,她就死定了。

「你又不会武功,怎么保护啊?放心好了,有龙大侠保护,本郡主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她才不想把这个拖油瓶带着身边呢。

「可是……可是……」

「好了,你们不要争了,就把小奴带上吧!」

虽然是女,身份低微,但怎么说也是个小美女,龙名最是怜香惜玉了,怎么能舍得她被别人欺负呢。

云萝私自出的事情要是被拆穿,而作为云萝贴身丫鬟的小奴要负第一责任,起码要被杖责三十大板。

「那……那好吧,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东西!」

龙名发话了,云萝郡主可就不敢反驳了。

「谢谢龙大侠,谢谢郡主,小奴这就去收拾……」

小奴羞红着脸望了一眼龙名,赶忙跑进屋里收拾衣物,心里动得稀里哗啦,热血沸腾。这还是她碰到的第一个没有瞧不起她的男子,连郡主都讨好他,可他却对自己如此客气关心。

龙名要是知道自己紧紧帮她说了一句话,就得到了一个小美女的芳心,恐怕又要得意一阵了。

「大侠,你终于出来了……」

龙名一出来,成是非就笑呵呵地了上来。

「打住!臭小子,本大侠现在有要事要去办,你不是说要去找张老三算账吗,现在就可以去了,等我把事情办完了,会去赌坊找你的。」

现在他要是再留在自己的身边,只会妨碍自己的泡妞大计。

「啊……那好吧,到时候大侠你一定要来赌坊找我啊!」

成是非现在是老实多了,可不敢反驳龙名说的话,只好乖乖地离开了。

这下好了,龙名怀里抱着一个美女刺客,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美人,当真是说不出的风快活。

「喂,小美人,你怎么一声不吭啊,说说看,去夜闯皇干什么,要是你有什么冤屈,本大侠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一路上都是云萝郡主找他说话,这个女刺客就像冷美人一样,一声不吭的,让龙名好生郁闷。

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了。

不应该呀,连小奴那丫头听了自己的谈吐,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容,望向他的眼神都是热热的。

「是啊,你有什么委屈,本郡主也会帮忙的。」

云萝郡主也附和道,之前忙着和龙名说话,都把这个刺客给忘在一旁了。

当时她擒住自己,并没有下狠手,想来这位姐姐也不是坏人,应该是有什么委屈才闯进来的。

「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

本来她是不会给龙名好脸看的,但一路上听他的谈吐,觉得他不是个坏人,武功又深不可测,还真的有可能帮助自己。

其实她这次进行刺东厂总管曹正淳,本来就没打算能活着离开,但哪想误打误撞被他给救了,一路上还抱着自己无限轻薄,让她恨死了。

「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呀?」

「是这样的,我父亲在朝廷里做官,但被贼曹正淳陷害,落得门抄斩,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我发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杀了曹正淳为家人报仇雪恨……」

「那这样说,你还是个大家闺秀喽?」

龙名不安人家几句也就罢了,倒计较起她的身份来了。

女刺客听得是又羞又怒,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都哭得这么伤心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她是不是大家闺秀有关心吗?

「又是那个死太监,本郡主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一定告诉皇兄,还你父亲一个清白!」

云萝这丫头嘴要是甜的,张口就是姐姐,也不管她父亲是不是被冤枉的,就要为其做主。

听她的口气,看来她对曹正淳也是非常讨厌的。

可龙名不知为何,就非常欣赏曹正淳的个呢!

要是没有曹正淳,神候早就造反了,要是没有曹正淳,那些所谓的忠臣还会忠心吗?就像森林中的鹿群里不能没有狼一样,朝廷也不能没有像曹正淳这样的贼。

对于曹正淳,不能灭绝,要不然鹿群就会走向自我毁灭;也不能任其发展,要不然狼族就太过强大,鹿群会濒临灭绝。

所以最好的政策是牢牢控制住他,就像孙猴子永远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一般。

退一万步将,要不是曹正淳,今天也不会有这个小美人送上门来了,况且龙名还打算利用曹正淳对付神候呢。

「我……我叫薛婉蓉……」

婉蓉,倒是个不错的名字,和她的相貌气质倒相配的。

「只是……只是父亲的冤案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还能翻案吗?」

明显薛婉蓉的底气有些不足,这些年她勤学苦练,不求替父亲伸冤,但求要手刃自己的仇人。

「放心好了,你只要听从我的安排,保证你能为父伸冤!」

龙名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又开始骗清纯小女生了。

曹正淳暂时杀不得,嗯……随便找个借口把她的仇恨嫁祸给神候不就得了。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神候暗中搞的鬼。

薛婉蓉还以为碰到了个大好人,龙名真心想要帮她,小脑袋就像小啄米般,拼命地点头。

龙名把三女安排在一家客栈,等她们休息了才去联系天涯几人,也不知他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师……龙……龙兄,义父刚刚传来消息,太后被人救回来了。」

段天涯刚运完功不久,一见龙名回来,差点把师叔喊了出来。

「只是义父没有说是谁救出太后的,反正我是不信东厂那些太监能有这个能力,龙兄,你觉得呢?」

海棠盯着龙名问道,似乎话语里还有言外之意。

不是吧,难道她已经知道是自己救出太后了?他明明吩咐太后暂时不要让神候知道的。

就算是她猜到了,可也不能拿自己和东厂那些太监比啊!

归海一刀还是一脸的冷漠,要不是龙名知道他就是这个格,还以为他是故意装的呢!这个家伙,早晚会让他求自己的。

还有他的老母路华浓,也在他的征服计划之内,到时候他还要喊自己一声老爹,哈哈!

「呵呵,在下觉得吧,应该不是救太后的那个人武功高,而是绑架太后的那人实力太弱喽,要是海棠兄出手的话,肯定也会手到擒来的。」

龙名呵呵一笑道。

「是吗?龙兄太高看海棠了!」

只是海棠还有些怀疑,为何他和大师兄一起去,却回来的这么晚?之前她问了大师兄段天涯,可他却帮其说好话,明显对其非常信任。

龙名又随口应付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天涯、一刀中的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本不需要他动手。

天涯想要挽留却是留不住的,要是他在天亮之前赶不回去,云萝那丫头估计就要发疯跑了。

那三个丫头暂时只能看还不能吃,龙名只好钻进幻灵戒里和他的素心老妈抵死绵,拼命灌溉耕种,折磨得她死去活来才罢休。

第二天龙名把素心带了出来,和云萝几个丫头一起去赌坊寻找成是非。

龙名在给云萝几个丫头介绍素心的时候,说她是自己的老妈,三个丫头从惊愕中缓过神来,顿是变得恭敬无比,张口一个婆婆,闭口一个婆婆的。

素心差些被龙名给气死,明明自己是他的女人,偏要说自己是他的老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他的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啊,不就是想泡这个三个丫头怕自己碍他的事嘛!虽然心里有些愤懑,但也没有揭穿他,作为他的女人,总是要给男人面子的。

但当她在赌坊见到成是非的时候,心里没来由一颤,有种血相连的觉,就跟第一眼看见自己的男人龙名一样,怎么会这样,难道他跟自己也有什么关心吗?

他跟自己的男人长得倒有几分相像,不过他说话的声音怎么尖细的像女人,怪怪的,也没有自己男人刚毅的男人气质。

当龙名提议去三里镇的时候,素心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却是没有反对。

龙名一行人前往三里镇,成是非十二年前就在此镇长大,但无人认识成是非。龙名花了些银两在街上打探,一人告诉他们,三里镇变化很大,十二年前一场大火,造成全镇,死的死,走的走,有位兰姑宅心仁厚,在此开办孤儿院。

而兰姑已年老,眼睛看不清楚,素心好奇要龙名带她去见兰姑。

原来兰姑正是她当年的邻居程,二人相认拥抱大哭,兰姑说当年素心离开后,她没有银两,但竟在古三通埋剑的地格中找到一箱金块,便带着小孩走到三里镇上,开了一间染布坊,兰姑为怕有仇家追上门,所以便改了名字,不再叫程

素心焦急追问自己两个双胞胎孩子的下落……兰姑说他们长大了,并告诉他们,兰姑是他们的娘亲,但其中一个走散了,剩下的一个取了名字:成是非,素心一听成是非三字,几乎晕倒。

「兰姑,真的是你吗?」

龙名和成是非异口同声道。

素心看着两人,脑海轰的一声就像炸弹炸开了一般,顿时傻眼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03章、儿子兼职夫君

龙名其实本就不认识那个兰姑,倒是成是非一脸的动,热泪盈眶地握着兰姑的双手。

兰姑虽然看不见,但从两人的话语,知道一定是她从小抚养的两个孩子,失散了这么多年,想不到还会有重聚的一天,动地只剩下哽咽,久久说不出话来。

兰姑说出与成是非当年离散原因,原来当年一场大火,令她双眼熏盲,非儿也落在外。

一场轰动人的母子相认大会结束后,龙名把素心拉到一边,嘿嘿笑道:「素心,没想到夫君还真的是你的儿子,还是亲生儿子,你说,我们母子发生那么多次的夫关系,会不会被老天爷雷劈啊?」

素心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龙名还有心情在那里开玩笑。

可他说的又是铁铮铮的事实,两三年的夫生活,几乎每晚都要和他抵死绵,自己那曾经孕育过他地方,不知被他进了多少生命种子。

就是昨晚他播种在自己体内的种子,她都觉还没消化完呢。

完了,这下完了,自己成了亲生儿子的女人,一想到以前和儿子的疯狂,素心自杀的心都有了。

幸好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极其渴望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现在倒成她的庆幸了。

「混蛋,死混蛋!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素心扑进龙名的怀里,双手像小锤一样在龙名的膛不断捶打,宣着心中的纠结和痛苦。

和他在一起的这两三年,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今天被这消息一下子打了。

她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两年你和夫君生活在一起,难道不幸福吗?只要你自己开心幸福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呢,这不是庸人自扰吗?现在知道夫君是你儿子了,咱们一起的时候,还能更快乐一些呢。」

龙名和她恰恰相反,他对两人的既是母子关系又是夫关系非常的兴奋动。

素心觉自己快要被气死了,这家伙本就没有一点做儿子的觉悟,要是以前说这话还无所谓,但现在知道两人是母子关系,还如此肆无忌惮,大逆不道,他就真的不怕被雷劈吗?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我是你的娘啊……亲娘啊,是我把你生下来的,你怎么能再和我发生那样的关系……不行,以后绝对不可以了……我就单纯做你的娘亲好不好?」

素心拼命地摇着小脑袋,泪水不争气地打了脸颊,她宁愿不要舒至死的幸福,也不能再如此大逆不道下去了。

她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怀上自己儿子的孩子,真不知道老天爷会怎么惩罚他们呢,是两人的孩子没有眼睛,或是没有鼻子,还是别的什么……

「当然不好了,夫君承认你是我的娘亲,但你还是我的女人,嘿嘿,你就别妄想改变了,况且昨晚夫君播了那么多种子在母亲大人你的体内,说不定都开花结果了,你难道想让咱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听了龙名如此霸道无的话,素心真想一个巴掌拍死他。

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样如此好的男人,连自己的娘亲都不放过。

「你想要气死娘吗?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娘怎么能给自己的儿子怀上孩子呢……会被雷劈的……」

说这话的时候,素心还一脸惨白地望了望天,真怕它一个雷就批下来。

不过要劈就劈自己吧,自己那儿子虽然好到了极点,但自己却不希望他受到半点伤害,完全是自己不要脸勾引儿子的。

「哎呀,那些都是世俗之人的观念看法,你我可都是修炼之人,就算不能长生,但只要锲而不舍修炼下去,增加个上百千年的寿元却不成问题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总之夫君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可是龙名话应刚落,轰隆一声巨响,震耳聋的雷声紧随着一道划破长空的刺目闪电,在耳边轰然响起。

这让极其信的素心更加到不安了,一定是老天爷在发出警告:以前你们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不知悔改,还想一错再错下去,看爷怎么惩罚你们!

呃……龙名楞呆了,这是怎么回事?谁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对了,一定是老神仙那该死的老头,肯定是听到自己嚣张的话心生不,故意让自己难堪!可自己和素心母子的关系是他自己安排的,这个老变态!

「呃刚才那是偶然,嗯,偶然,绝对是偶然,要不然你再让它劈啊!」

这个小空间哪有老天爷啊,也就只有素心这些被封建思想束缚的人才会相信。

这次他说完没有雷声响起,龙名得意地对着上天竖起了中指,一脸的鄙夷。

「你看,夫君都这样了,它还是没有反应,个老天爷!母亲大人,还是乖乖做儿子的小娇吧,嘿嘿,你不是早就想要给夫君生娃嘛,夫君现在就足你的心愿哈!」

轰!

在龙名说完向素心深处狼爪的时候,又是一道巨雷响起,说不出的讽刺!

龙名这下是彻底丢了面子,该死的老头,你等着,等大爷哪天实力超过你,一定要让你难堪十倍百倍千倍,不,还要把你女儿也给泡了!

这不是纯心给自己找麻烦嘛,现在想要让素心臣服就更加困难了。

素心吓得连连后退,脸惨白,这两道雷声暗示着什么就再也明显不过了。

「夫君……不……名儿,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的,不要娘好不好……」

自己就算被劈死她也不会这么害怕,但生怕龙名被雷电给劈喽。

「夫君今天就不信了,现在就要了,看它会不会把夫君给劈喽!」

龙名没有被那第二道雷电被吓倒,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但他要是真的这么有种的话,不应该带着素心躲进幻灵戒里啊!说白了他就是个嘴上逞威风,但又不肯让自己吃一点亏的主!谁碰上谁倒霉!

「名儿不要啊……哦……疼啊……怎么这么快就刺进来了啊……我是你的娘亲啊……啊……不要啊……刺穿了啊……到心坎上了啊……痛啊……娘要被你坏了啊……不要啊……我……我们会被雷劈的啊……」

一进幻灵戒,没来得及丝毫的反抗,素心就被龙名震碎了所有的衣服,包括她前的红肚兜和下面的紫。龙名快而狠地掏出大不做一点的准备工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直捣黄龙,大龙头猛地钻了进去。

突突突地发出进攻的口号声,顽强地攻击着素心的幽壁垒,没有水水的滋润,摩擦得小龙名也是生疼。

但龙名是真的被那两道雷声怒了,的,他就不信那个,现在把母亲大人给干了,不是照样好好的。

「娘啊,你看,咱们现在又合二为一了,还不是照样好好的,哦吼……母亲大人夹得儿子真是舒服啊……死儿子啦……对就这样狠狠地夹着……不要松开……是不是被儿子干,让母亲大人你快意翻倍啊……哈哈……」

反正他自己是快意翻了十倍不止,以前自己知道她是自己的母亲大人,但她不知道啊,现在她知道了,就更有头了。

「可……可咱们这是……这是…………伦啊……会被天下人笑的啊……娘不想让你……让你抬不起头啊……噢噢……死娘了啊……丢了……丢了啊……」

可能是龙名攻击得太过猛烈了,也可能素心真的如龙名说的那样,被自己的儿子大干特干快意翻了十倍,才几十下的冲击,就让她攀上了奔溃的边缘。

这个傻女人,一切都是为他考虑啊!龙名说不动那是假的。自己和她绵带给她的极度快乐,要是一般的女人,恐怕就是知道两人是母子关系,也不一定能舍得。

「丢了好……丢了好啊……吼吼……儿子这就给你……母亲大人你的肚子可要争气点啊……快些给儿子生个小宝宝啊……来了……」

龙名陡然间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顿时传来梭梭的摩擦声。

这种没有水水滋润的酣畅撞击,让龙名的快意来得也非常迅猛,他强行憋了一口气,猛地往里面撞去,死死抵住母亲大人素心的子颈,一时半会想要钻进去是不大可能了。

她对自己一片苦心,自己只有更加努力让她幸福来报答她了。

「呜……啊……丢了死了啊……快停下……快快拔出去啊……不……不要……进来啊……死混蛋快拔出去啊……哦烫啊……烫死了啊……了……灌了啊……死混蛋……娘会怀孕的……不要再了啊……」

素心被龙名最后几次狂顶,身子骨都要被撞散架了,娇躯不受控制地狂颤,猛地一僵体内幽深处就出了一股浓稠的来,发的快意还没有结束,就被龙名狂而出的男人华淋打到了更高的巅峰。

失神中她还不忘苦苦哀求,她知道这下完了,自己在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后,还被他干得如此快乐,比以前更快攀上快乐的巅峰。

又被他了进去,的,小腹又明显地鼓了起来,这下想要逃出他的魔掌是更不可能了。

这个混账,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她最害怕的是,万一她真的给自己的儿子怀了孩子,生下来后是个怪胎该怎么办,她以前住的村庄里,就有一家是……伦的,可最后被老天爷惩罚,生的孩子有眼睛,却没有眼珠。

「素心,哦不,母亲大人,现在你那生儿子的地方又被儿子的大钻了进去,真是刺死儿子了,你这块宝地要是再给夫君孕育一个漂亮的女儿就好喽,嗯,儿子会努力耕种的,可你这肚子也要争气呀!」

龙名在素心、子颈大开的瞬间,大龙头猛地一个冲刺钻了进去,进入了她的子腔内,带有无数生命种子的弹药一阵狂扫。

那热度和力道险些就将子壁融化刺穿!

「夫……夫君痛啊……撕裂了啊……不要再往里面闯了啊……那是生孩子的地方啊,要被你刺坏了……」

素心倒了一口凉气,额头上都冒出了丝丝的冷汗,她娇的子颈被龙名那么大的家伙强行钻了进去,瞬间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传遍了全身。

他好狠的心啊!也不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这么不要命地干自己,难道自己是他母亲就让他这么兴奋吗,真是个混账东西,逆子!

素心心里大骂着,可却也担心自己那生孩子的地方真的被儿子给干坏了,她虽然害怕自己会怀上儿子的孩子,但更怕自己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隐隐约约地竟然想要给儿子生个孩子,这个想法一出来,素心就吓了一跳,太可怕了,自己怎么也这么不要脸了!

「嘿嘿,刚才还狡辩,现在又怕儿子把你的幽坏了,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你要是不答应既做儿子的娘,又做儿子的女人,儿子就这么一直下去,把你的宝地给穿喽!」

「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要不……要不这样好不好,娘暗地里做你的女人,可千万……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知道我们的关系啊……」

素心断断续续地回应着。

要是自己不妥协一步的话,这个混蛋儿子还真的就这么一直干下去。

反正都已经跟他做了两三年的夫了,以前每晚都要尽情一场,突然变成互相尊敬的母子关系,也不太现实,就是自己也觉会尴尬死的。

「你要是再不答应,儿子现在就这样抱着你出去,对外面的人说你是儿子的女人!」

还敢跟自己将条件,门都没有!

「你……唉,娘答应还不行吗……真是冤孽啊,娘怎么会生下你这么大胆包天的儿子啊……」

素心被龙名这一威胁差点被吓死,马上点头答应了。

要是真的这样和儿子连接着被外人看到,她就直接自杀好了,她是没有脸和勇气再活下去了。

一切就顺着这个又是自己儿子又是自己男人的混蛋吧!随便他折腾去。

要是他哪天真的被雷给劈了,自己就自杀陪去好了,最好是老天爷的惩罚能都降给她,不要牵累到儿子和自己肚里不知道有没有生发芽的胎儿。

「这不就对了嘛,儿子会好好疼母亲大人的,让你永远幸福的……」

母亲大人终于臣服了,龙名冲刺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的缓慢。

「啊……你耍赖……疼死娘了啊……真的会被坏的……」

儿子不仅没有减缓速度,反而速度加快了,这让她心里大呼上当了。……

搞定了母亲大人之后,龙名心情大好,带着云萝几女逛了一上午的街,当然成是非只有跟在后面当苦工的份了。

他现在是自己真正的小弟了,一口一声大哥的喊自己,让他很不习惯。

看在他现在临时太监的身份,又是自己的小弟,而且云萝几女对他丝毫不敢兴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才勉为其难带上他的。

一天结束,龙名赶忙把云萝和小奴送回去了,获取她好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是等她自己主动出来追求自己。

哈哈,让女人倒追才是情圣的境界!龙名正在努力往那方面追赶!

云萝那丫头走了,成是非也被他赶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练武了,他的身边就只剩下素心和女刺客薛婉蓉了,至于跟他一起过来的飘絮,帮他办事还没有回来呢。

母亲大人带给他的——忌快意他还没有尝够呢,趁这两天事情不忙,可要好好享受,最好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因为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和神候开战了,他期待着神候那丰富至极的表情!

第204章、太后渴望

可惜龙名没有那享福的命,把云萝送回的第二天,大清早的段天涯就找到他暂住的客栈——龙门客栈,通知他皇上要召见他。

当然龙名是先前告诉段天涯自己的住所,全国上下大大小小的龙门客栈可是他的情报部分的一个分支,要是这么轻易地被段天涯找到自己,那他也不用混了。

大明的皇上要召见自己,这……应该是太后那婆娘告诉皇上是自己救了她,这个女人,肯定是在自己这里尝到了甜头,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再去疼她了。

她也太渴望了吧!

龙名这家伙把人家说的那么下作,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也被太后那妩媚风韵勾得心

应该还算是个好消息吧,太后肯定会让皇上封他做官的,太后想要和他,肯定会给他安排一个可以出入皇的官职。

当然去东厂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不然龙名非得活生生把她给草死!

「天涯,知不道皇上召见师叔是为了何事?」

龙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或许天涯就知道呢。

「师叔,天涯也到奇怪,弟子还没有将师叔跟我们一起回京的消息告诉义父呢,皇上怎么会知道师叔呢?」

看来龙名是白问了,段天脸的疑惑,显然什么也不知情。

「你没有说,可不代表海棠和一刀他们不说,你可别忘了,海棠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负责收集情报,自然会把师叔的情况汇报给你义父。」

「请师叔责罚,弟子要是吩咐一下他们,师叔就不会暴身份了……」

段天涯内疚着说道,师叔之前就吩咐过他,不要他的身份。

现在虽然不是自己的,但也和自己不了干系。

「算了,早晚要让他们知道的,这不能怪你,师叔准备一下,待会儿就跟你一起进……呃……以后师叔要是在朝廷里谋个一官半职,还希望段大人多多提拔啊!」

段天涯怎么说也是护龙山庄天字号大内密探,官职也不算小了。

「弟子不敢……」

段天涯惶恐道,当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师叔正经起来能折磨死人,但要是不正经的时候,又能郁闷死人。

随后龙名告辞素心。薛婉蓉两女,跟着段天涯前往皇大殿,皇上和朝文武大臣都在等着呢。

龙名一走进大殿,顿时就到两股强大的武者威朝自己来,还有朝堂之上两列大臣的炯炯目光……不用猜,就知道那两股威是神候和曹正淳在试探自己了。

自己救了太后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论功行赏说不定就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那些大臣自然不敢轻视了。

至于神候,他试探自己,肯定还会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至于曹正淳肯定是想看看自己有几分斤两,值不值得他费力气拉拢自己。

的,老子可是大地皇者,被你们打量来打量去的,等着,老子再忍耐一段时间,那上面的宝座就又是朕的了!

虽然这样委屈了自己一点点,但起码避免了生灵涂炭,让他获得皇龙之气的同时,也增加了无数的仁德功绩,抹杀自己因杀人带来的业力,这样在将来渡劫的时候大大减轻了危险系数。

一路走来,他对敌人或是某些看不顺眼的人,几乎是不折手段,能狠辣到什么程度就狠辣到什么程度。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不管使用什么办法,也要将之给征服喽,这不,就连他的母亲大人素心都被他制得服服帖帖,在家做起了贤良母。

不过对万众苍生,除了他个别讨厌的民族,还是非常厚道的,实施一系列仁政,虽然传统的道德思想束缚还紧紧绕着他们,法律也更严厉了一点,但只要是他们不犯事,严格按照他的要求来,还是能安居乐业,不愁吃不愁喝不愁住。

而且他们出人头地的途径机会也更加广泛了,神雕空间中的皇家武院、皇家学院已经发展得非常完善了。这样,也导致皇家掌握了大齐帝国的绝对权利。

在神雕空间的大齐帝国内,自从发行了龙名炼制的纸币后,纸币上有他的头像,家家户户下到三岁孩童,上到八十老头,无不认识龙名,几乎每个村庄都有一座龙名的塑像。

信仰之力暴涨,皇龙之气和他的契合度更加趋于完美,无论是身的修为还是神力的境界,都有显著的提升。

「大胆!见到皇上,为何还不下跪?」

非常不和谐的死人妖、不男不女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虽然比神候和曹正淳的那两股威弱多了,但却听得龙名骨悚然,一身的皮疙瘩。

真是个死太监!竟然敢叫自己跪下,龙名发誓,不用多久等他做了皇上,一定要让他好看!

行过礼的段天涯见师叔楞站着没有反应,赶忙给他使眼,可龙名直接无视了。

「草民见过皇上,草民从小生活在异国他乡,没有对他人跪下的习俗,而鞠躬是对他人最大的尊敬,请皇上恕罪!」

龙名鞠了一躬道。

说完抬起头朝那个死太监望了一眼,顿时那个太监直觉被龙名盯得坠入了深渊地狱,莫名其妙地颤抖,想要教训龙名的话也被硬生生进了肚里。

龙名给皇上鞠躬已经算是非常给他面子了。

「无妨,无妨,龙英雄救出太后,功不可没,以后见到朕可以不用行礼。」

皇上倒好说话的,没让龙名难堪。

龙名抱拳行了个江湖中人的礼节,「谢皇上,草民也是刚回到中土不久,只学会了一些简单的礼仪。虽然草民从小是在异国长大,但中土才是草民的,这次回来特地给皇上带回在异国的一件宝物。」

说着龙名取出一青翠的玉瓶,打开瓶子,顿时大殿里就弥漫着一股扑鼻的香气,在座各人闻了无不孔舒张了一般,就连神候、曹正淳这样的大高手都觉舒服异常,就好像突破了修为的瓶颈一样。

光是这扑鼻的香气和醉人的觉,或许还不能让他们到震惊,但马上从瓶子里飞出来的一颗金的小圆球一样的东西就让他们动容了,个个眼睛瞪直了,一眨不眨地瞧着,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奇怪,这冒出金光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自己飞呢?」

「看起来像是丹药……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仙丹……」

「金光闪闪,不会是长生不老药吧……昔秦始皇千方百计寻找长生不老药,可结果四十九岁就死了……」

就在众大臣心里猜测纷纷的时候,龙名指着盘旋在半空的丹药开口道:「皇上,这颗冒着金光的丹药名为养元丹,是草民以家传秘术,又用了家族先辈在异国百年收集的宝物炼制而成,不仅有延年益寿之效,还能服用之人立即成为先天期的高手。」

这颗丹药可以说是龙名目前以小宗师的修为炼制出来最好的丹药了,确实有他说的那个效果,但只不过这颗丹药里被他添加了一些鸦片白粉等特别容易上瘾的成分。

一般人只要吃了它,就绝对会上瘾,拼命想吃第二颗。

就看这个皇上能不能抵住延年益寿和成为武功高手的引了,要是抵挡不住,那活该他倒霉。

嘿嘿,只要他收下了,自己还不马上成为群臣巴结的对象,嗯,最好把他们漂亮的女人都嫁给自己……一定要说自己还未婚……不管是谁来找自己,都要这样说……

还有,等皇上上瘾了,肯定要朝自己要第二颗,既然有求于自己,那还不什么都听自己的,而且这里所有的资源他可以随便取用,歪了……

他可是知道的,大明采集的小叶紫檀木数量是非常丰富的,这紫檀是木中之王,他修炼的木龙化身积需木之源的滋养,当然免不了要收木之气,这紫檀可是上上之选。

也幸好他学了功大法,用来收最好不过。

「龙……龙英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皇上的声音似乎在颤抖,明显是太过兴奋了,成为武林高手可是他一直的心愿,只可惜他太子的身份不允许他那么做。

而且延年益寿啊,他身为帝王,自然更加在意自己的生命长短了。

「当然了,皇上听说过天香豆蔻吗?传闻西域的天香花已经灭绝,目前只有三颗天香豆蔻留存于世,普通人吃了三颗天香豆蔻有起死回生之效,而草民的这颗丹药是采用了千年雪莲、人参等珍贵药材秘制而成,当然也有起死回生之效,还能解百毒。」

龙名在说出天香豆蔻的时候,朝神候望了一眼,果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说到他的心坎上了吧,这些年他应该是一直在打听那剩下的两颗天香豆蔻的下落吧,哈哈!他不会以为那剩下的两颗在自己的手里吧?

曹正淳也是脸一变,因为他手里就有一颗天香豆蔻,是他偷来的。

龙名说出来,除了刺一下神候,还在对曹正淳示意:我是痴于炼丹的,要想拉拢我,快点把天香豆蔻拿来孝敬我!

「天香豆蔻朕当然听说过,而且那三颗天香豆蔻就是西域献给父皇的……」

「原来如此,皇上,这颗丹药珍贵无比,但却不能保存太久,放的时间越长,药力也就越小。」

龙名说完,朝着盘旋在半空的药丸轻轻一指,那金丹药立即朝皇上飞去,落在他的面前。

就这一招,让那些大臣心中大喊,仙术!莫非此人是仙人下凡?还是仙人的弟子?本来还想劝阻皇上的几位大臣也不敢说什么了。

龙名只不过在那丹药外打下了一个能控制移动的法决,就把这些人糊成这样。

「皇上,您是万金之躯,在还没有确定它是否有毒之前,万万不可服用!」

神候立即站出来说道,到底还是神候,明显要比一般人考虑得更多。

但只怕他是另有所谋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颗丹药要是真的,那救素心岂不就是有希望了,被这个无能的皇帝服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恐怕他倒现在还不知道吧,素心早就被人给抢走了,他在天山冰里看到的,只不过是龙名用幻术出来的一个影子而已。

「皇上,咱家认为神候是过虑了,龙英雄救太后有功,又怎么会害皇上呢,而且这金丹金光闪闪,有灵地凌空飞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宝物。」

曹正淳等的就是神候,神候他一出来说话,他势必要顶上两句。

虽然他的声音让自己很不舒服,但怎么着他也是替自己说话的,龙名朝他微微一笑,以示

「皇叔,曹公公说的对,你是真的多虑了,太后都对龙英雄赞赏有加,朕又怎么能怀疑龙英雄的一片好意呢,朕心意已决,谁都不准再劝阻朕。」

皇上他本来就对神候有看法,此刻又怎么能听他的呢。

说完再也不理众位大臣,缓缓伸出手去抓面前悬浮着的金丹,刚一触摸,手上就传来暖洋洋的觉,这让他更加确信其是个灵丹,再无半分怀疑。

第205章、蔓延淑妃

金丹吃进嘴里入口即化,化成无数道热,身体热烘烘的,又觉像羽一般轻飘飘的,随时都能飞起来,浑身的孔都舒张了,有什么东西从孔里钻了出来。

「对了,皇上,这养元丹也有排毒的功效,会将皇上身体内隐藏的一些毒素排出体外,所有草民建议皇上去沐浴一下。」

大殿内已经传来一股臭臭的味道,龙名赶忙解释道。

皇上觉全身就像被大扫除了一遍,从未有过的舒服,大叹这金丹的神奇!

「龙英雄,你救出太后有功,如今又献出如此珍贵的金丹,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草民不敢,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草民只希望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除恶安良,造福百姓和社会……」

希望皇上的领悟力能高点,千万不要听不懂他的意思啊!

「朕终于知道太后为何会如此那般称赞龙英雄了,本来朕还想考校一番,但现在是完全不用了,龙英雄武功高强,众位卿都是有目共睹,朕就暂封你为锦衣卫指挥使。」

本来皇上想如果他能让自己意,最多给他一个锦衣卫副指挥使的官职,如今实在是让他太意了。

指挥使?那就是锦衣卫的老大喽,还不错嘛!

「这……草民担心承担不起那重任啊!」

这时有一大臣连忙站了出来:「龙英雄身怀绝技,又有造福社会之心,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是啊,龙英雄让我们大伙都开了眼界,有龙英雄这样大公无私的人担任锦衣卫指挥使,那将是大明之福啊!」

又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现在这个大臣溜须拍马的功夫一,龙名看了他一眼,算是把他记住了。……

连续十几个大臣都站出来为他说话,龙名要是再不答应,好像就要辜负他们的殷切期望、伤了他们的心一样。

「皇上,那草民就试试看,如果不行,再请皇上重新换人!」

「嗯,朕相信不会看错人的,另外,卿,你祖传的炼丹之术也不能费了,以后皇内的珍贵药材可以随便选用,朕也会多派人收集的,只希望卿能炼制出好丹药,给众位卿每人也能服上一颗,他们可都是我大明的国宝,损失不得。」

说的这么好听,无非就是不想让那些大臣出来反对,想必没有谁会跟延年益寿过不去。

但好的丹药肯定是自己先用,自己用掉下来了再给太后皇妹等人用,再之后才能轮到他们。

「草民……微臣还有一事,皇上刚服用了一颗养元丹,需要一个月的调养期,就能平添二十年的寿元和三十年的功力,期间不能碰女,否则会功亏一篑的。」

龙名叮嘱道,从今天起,里的女人就不能再让他碰,谁让自己这个天下第一风人物来了呢!

这种背地里偷人勾引那些深闺怨妇,貌似要比他攻下皇强势征服来得更刺些。

「朕知道了,退朝吧!」

现在就连皇上他自己也闻到那扑鼻的臭味了,必须要赶快回去洗洗。

哈哈,没想到自己的武侠梦也能实现,上次他出碰到的那个让他惊为天人的女孩一定要得到!

龙名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这把椅,虽然仅仅是正三品,但这个和东厂比肩的机构,有实权,又和皇上亲近,论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事实就是这样,谁和皇上靠的近,说得上话,那谁的本事就大。现在龙名又有炼丹这个绝活,就更得皇上信赖了。

原指挥使牛国栋自然是被自己给挤下来了,现在被降级为副指挥使。下面还有同知二人,从三品,佥事二人,四品,镇抚二人,五品,十四所千户十四人,正五品,此其下管理职尚有副千户,从五品)、百户,正六品、试百户,从六品、总旗,正七品、小旗,从七品等。

下属有将军、力士、校尉,对外有参口口事、校令,另有通多国语言的翻译,内有法庭和监狱。锦衣卫平为皇帝爪牙,镇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

明朝宦官当道,恶贯盈,国家经宦官摧残,这是不争的事实。以前锦衣卫和东厂虽然表面上彼此尊重,实际则针锋相对。

龙名披上锦衣卫官服,看起来似乎比他原来的那身白袍更加威风凛凛,大概巡视了一遍,除了副指挥使牛国栋武功先天中期,还有三个年轻人达到先天初期,还算不错。

听牛国栋介绍,世袭锦衣卫的赵正、朱大典和张震曾经被皇上赐名「锦衣三剑侠」呃……这些人怎么前世都没有听过,锦衣卫在神候和曹正淳之间,应该是相当于肋的存在吧,不过,现在有了自己的加入,肯定是要超越他们地。

踩在曹正淳的肩膀上,把神候的头踢下来当凳子坐,小皇上啊小皇上,快些逍遥几天吧,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正在里逛悠着呢,太后的懿旨就来了……

「你们都退下!」

龙名一来,太后眼睛一亮,连忙挥退身旁的太监侍女。

等他们全都走开了,那白的脸蛋竟然也爬上了红霞,晕!都近四十的老女人了,还学少女一样害羞!

不过她今天显然是用心打扮了,没有前的落魄囧样,现在看起来更加妩媚水了。

「你这个女人,谁让你告诉皇上是主人救了你的,竟然还敢背着主人找野男人,胆子不小啊!」

龙名冷哼一声,对她的卖视若无睹。

倒贴想做俺的女人,可多了去了,虽然你有几分姿,但谁让你是太后的身份呢,让你没有尊严像只小母狗一样自己讨好自己,才能给他这个主人带来更大的成就

太后见龙名莫名其妙地发怒,对她发脾气,竟然委屈地哭了:「哀家……不……奴家是因为太想念主人了,才告诉皇上的,奴家只是想让主人你进陪陪奴家的,可奴家……奴家真的没有找野男人啊,奴家发誓真的没有,要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难道主人的眼睛瞎了,才那些太监都不是人吗?还敢狡辩,看主人待会怎么收拾你这个女人!」

呼,原来他说的是这个,真的把她给吓死了,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是太小心眼了,但起码他是在乎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去和那些不能人道的太监计较了。

这样一想,太后的委屈也消散了几分,隐隐还有几分喜。

「主……主人,那些太监只不过是狗奴才,是不能人事的,您就不要生气了嘛……」

太后讨好地走上前来拉着龙名的胳膊,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惩罚那些狗奴才,都是他们,才惹得主人如此生气。

「狗奴才?狗奴才也不行!要是再让主人看见他们,你这个女人就是怀上主人的孩子了,主人也不管你了,让皇上把你打进冷死你!」

啪啪啪……龙名一把褪下太后的子,在她白白娇古上连拍了三个巴掌,作为小小的惩罚。

这个女人,就需要多多地调教,不过看她怎么一脸享受的模样,难不成她还有受癖?越打她反而让她越兴奋?那可就好玩喽。

「啊……不要……不要在这啊……会被人看见的……进哀家……进奴家的寝啊……」

太后的脸蛋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就像被烈火烘烤的红薯一样,她没反对主人拍她的古,只是担心害怕被别人看见。

看来她的觉悟还很高的嘛!

「真不知你是怎么当上太后的,主人我只不过拍了你几下古,就了这么多水水,把主人的手都给了,这么,说,以前是不是偷过很多男人啊?」

龙名双手扳开太后的两片滚滚的古蛋,出那覆盖着稀稀疏疏黑的小菊花,而菊花前那娇粉红的儿已经水迹斑斑,晶莹闪闪了,一滴一滴的就像水晶珠一般。

「没有……真的没有啊……奴家真的没有啊……」

太后觉比窦娥还要冤,以前她可是一直规规矩矩的,从来也没想过会像今天这样,不顾一点尊严地臣服在一个男人的下。

但没办法,她的心房已经被这个男人狠狠打开了,不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无法磨灭,说不准肚里已经有生命生发芽了……

龙名嘿嘿一笑,食指和中指化作一把利剑顺着太后那还着水的娇密道准确无误地了进去,竟然还溅出了水花,真是要命!

太后哦啊的叫嚷着,龙名可兴奋了,玩得非常开心,两只手指在那密道的娇柔软的粉里扣扣挖挖个不停,还有那如同牛一般的水水带来的粘稠,真是让他罢不能啊。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了,抠挖了几十下不到,就跟发了疯似的动着肢,摇头晃脑地娇躯一阵猛颤,双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扣在龙名的肩膀上,嘴里嗯嗯啊啊地哭泣个不停。

她这哭可不是痛苦的哭,而是兴奋动到了极点、攀上极乐巅峰而不由自主地哭泣。

「丢……丢了啊……羞死人了啊……不……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看见的啊……坏了啊扣到心坎上了啊……」

太后显然是吃不消龙名那如此猛烈来回动的两只手指,随着她一声低吼、肢剧烈地往上动,一道由组成的狂热水箭了出来,恰巧打在龙名的两只手指头上。

她这一下的可不少,龙名的两只手指也没能完全堵住她那被强行撑开的儿,自然是挡不住那哗哗的水水。

白的水水像牛一样顺着太后那娇的粉上滑下,缓缓往下面那菊花小淌去。

要不是还想再狠狠待她一番,龙名恨不得直接掏出小龙名进她那汩汩水的里,狠狠地糟蹋蹂躏一番,把自己库存的无数子孙全部释放出牢,进她温暖的子深处。

「戳死你这个老女人……还不快趴着……听说那狗皇上的老爹曾经赐给你一颗天香豆蔻,是不是真的?」

龙名拔出两手指,上面黏糊糊的,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还水光光的。

太后虽然羞涩死,但还是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翘着花花小古趴着,脸上说不出的,「是……是啊……只是……只是很久以前被一个黑衣人夜里偷去了,奴家……怕先皇怪罪……就……就……」

看来还真的是曹正淳偷去的,他猜得果然没错!

「主人告诉你,是曹太监偷取的,知道了吗?转过头来,把主人的手给干净!」

太后闻言依旧高翘着小花古,转过头来目光扫过龙名那被水水连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羞愧死,那就是自己刚才情到深处出的水水吧!

肯定是了,该怎么办哪,他要自己喝自己的水水,羞死人了……

「主……好主人,抱奴家去寝好不好……奴家一切都听主人的……」

太后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太羞了,这可是大白天呀,要是被哪个女给撞上了,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要是进自己的寝里,不管什么羞人的动作她都会答应的。

「呦呵,还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胆子见长啊!快快滴,干净了,主人就赏赐给你一个乖乖小宝宝!」

龙名可没那么多耐心看她扭扭妮妮的动作个半天,闲着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沾了水水的手指直接赛进了她的嘴里。

乖乖滴,还以为她还要挣扎反抗一下呢,想不到手指一进她的嘴里,她就像吃到了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舌头灵动无比地舐着。

手指完了,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到了他的手掌手背,凡是有水水的地方都要被她给上一遍。

很疯狂很暴力!如此闷,龙名是打心眼里喜

「主人,奴家还要吃啊……吃主人的大啊……」

太后那水灵离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珠子一转,目光直直地落在龙名高高鼓起的小腹下方。

的,自己的水水都吃得这么带劲,那要是沾上自己的华,那岂不是要把舌头也给进去?

「吃你个头,小货你要是能给主人多找几个漂亮的女人,主人就足你,主人的战斗力你可是知道的,要是不怕被主人给活活干死了,你也可以不答应。」

龙名又在她翘起的白白小古蛋上拍了几下,刚消下去的红印又冒了出来。

「答……答应……哀家……奴家答应啊……奴家身边有好多漂亮女的,奴家都让她们陪你啊……」

其实不用他说,太后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虽然自己暂时还有点姿,但自己毕竟已经近四十了,这容颜恐怕是保存不了几年了,要想把他拴在身边,让他经常过来,必须有漂亮的女人引着他才行。

「废话,女还用你说吗?听说你以前有个死对头叫淑妃的,主人要你把她给来。」

龙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毕竟前世他的认知里,这个淑妃好像是死了的。

「啊……淑妃,她……她被打在了冷好几年了啊……这……」

太后一惊,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向自己索要淑妃。

他说的没错,当年淑妃的确是自己的死对头,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把她斗下去,自己就要被她给斗下去。

呃……这个淑妃还真的没死,看来又是死老头搞的鬼了,这下龙名没有抱怨他了。

「她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你要是把她给主人搞定喽,就是大功一件,主人就让你吃大宝贝!」

第206章、天香豆蔻

「哀家啊……奴家好啊,主人快抱奴家进寝吧……奴家什么都答应主人啊……」

太后觉自己浑身酸软地支撑不住了,极其渴望那让她魂牵梦绕的大能快些进入她的身体深处,给她酣畅淋漓的震撼快意。

「以后再在主人面前自称哀家,主人就把你这个不听话的下女奴给刺穿喽……吼……真他的紧啊……没生过孩子的老女人都这么紧的吗……」

龙名不由分说地肢猛,早已被他掏出来暴在空气中的小龙名梭地一下就钻进了她的密道深处。

可能是太多水水滋润的缘故,竟然没有太多的阻碍就摩擦着粉撞到了子颈的花心上,只可惜她的已经停止了洒,子颈闭合了,大龙头太过大无法深入其中。

「奴家……奴家不敢啦……主人快狠狠地干哀家啊……哦不要……不要在这里……很快就会有女过来的啦……」

太后既想被主人狠狠地大干,可又担心被人看到,心里就是这样无比的纠结。

可毕竟说了哀家这么多年,一时改口很难的,而且奴家奴家的,说出来很羞人的,她这样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主人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以后这皇里的漂亮女人个个都是主人的,就让她们看好了,要是那些死太监敢看,主人就挖了他们的眼睛……」

「哦啊…呜……撞得太深了啊……没命了……真……真的要被撞散架了啊……」

太后被沉重的撞击直翻白眼,但脸上却是无限的陶醉,显然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地情动之中了。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女人,娇声都快要传到外了,还怕被别人看到,干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剑太后的样,龙名双手紧紧按住太后古两侧的肢,一边猛烈动着,一边还用手把她的白白小古往自己的小腹上撞。

小花园里全是啪啪啪的小腹和古的撞击声,以及那热乎乎的娇息声……

几个小女浑身颤抖地躲在花丛后,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目光死死盯在太后和那男人的结合处,天啊,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吗?

「这个男人是谁,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竟然敢……干亵渎太后……可……可为什么太后像是自愿的呢,那一脸的乐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就是男人的坏东西吗?怎么那么大……天啊,太后的地方那么小怎么能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要是自己岂不是要被撑裂了……」

几个不懂人事的小丫头摇晃着小脑瓜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们想要离开,可自己的双腿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就是移不开来,心想着再看一会儿,就一会儿……

可看着看着她们的子就了,再想走开就更不可能了。

龙名和太后的情碰撞对这些心萌动的少女来说可是致命的…惑,尽管她们也知道,要是被太后发现她们在偷看偷听,很有可能就会被杀掉灭口。

但她们对这实在是太好奇了……

龙名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太后的身上,把她干得了又,眼睛翻白得差点纠正不会来,尽管天气不热,还有不小的东风,但她的额头上脊背上全是漉漉的热汗。

太后就像喝醉酒了一般只知道不顾一切地合,她依稀记得这次自己被干晕过了三次,最后又被那一汩汩的烫死人的体给浇灌醒了。

怎么说呢,她觉那体就像温度极高的铁水一样,把自己这块小铁片一下子就给融化喽。

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张开了一般,大口地呼着新鲜的空气,把她也推上了更高的巅峰,显然比前几次的要高上一大截!

只可惜时间不是那么长久,因为她所剩的水水已经不多了,就那么蹦跶几下,非常可怜地洒出了那么几滴,还隐隐带着血丝……

看看地上就知道了,水汪汪的一大片,地面都透了,绝大部分都是她洒出的水水。因为龙名一向都舍不得费他的宝贝华,每次进深处都要让她完全收了才继续攻击。

这不,才一两天的功夫,就因为收自己的华,太后看起来就年轻了几岁,皮肤明显白了许多。

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她的战斗力也提升了一大截。

「吼……来了……好!今天主人可是把库存都献出来了,要是你的肚子再不争气,就不能怪主人了,还有,多给主人物些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淑妃,听到没有!」

龙名和太后四腿紧紧绕在一起,在她身上的大古一撅一撅地动着,大约耸动了十几下,终于释放出了最后一炮带着无数生命的种子。

在太后涨红的脸蛋上拍了拍,又在她那被自己硬生生撞红的古蛋上拍了拍,给她下达了任务。

至于那几个在后花丛里偷听偷看的几个小女,他也懒得去揭穿了,这次时间不够,就留作下次吃好了。

怎么着也要给她们一些缓冲的时间嘛,龙名竟然难得地发起了慈悲心肠!怪哉,怪哉!难道今天太是从西边出来了?

在太后带头答应后,龙名才从不看讨伐,浑身瘫软无力的太后身体里恋恋不舍地拔出小龙名,得意至极地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在路经那后花丛的时候,还故意哼了哼,分明就是在告诉她们:你们这些好的丫头骗子,本大爷早就知道了……

走着走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紫檀木,的,这么多极品的紫檀木被拿来建造亭台楼阁,实在是太费了。

这紫檀木成长极为缓慢,想要它成形能作木材,起码也得要百年之久。当然龙名需要的肯定是年代越久越好,可惜了,这些紫檀木看起来怎么着也有几百个念头了,只可惜不是活物,木华大打折扣。

国库里面应该会有些比较新鲜的紫檀木吧,龙名记得很清楚,这明朝从世界各地采集过来的紫檀木最多,尤其是印度,东南亚等地带。

而像西方基本上就没有这东西,在大清没落之后运走了大量的紫檀木。

轰!

呃……不是吧,如此大的一个长廊就这么塌陷了,他只不过运气功大法收了一些木华而已。

华的紫檀木基本上变成了粉状,也难怪长廊会倒塌了。

干完坏事的龙名赶忙溜之大吉,这不是他干的,绝对不是……嗯,自己是锦衣卫的老大,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查查,这到底是谁干的,是天灾还是人为的。……

「喂……喂龙大哥,我是云萝啊!听说你被皇兄封了大官,是不是真的?」

云萝郡主带着小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见到龙名就大呼小叫了起来。

「这……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大哥了?你该不会想要拿你郡主的身份来我吧?」

龙名一阵无语,怎么被这丫头给撞上了。

太后现在都成了他的乖乖小女奴,论辈分云萝郡主她应该喊自己一声老爹才是。

「喊龙大哥亲切嘛,本郡主才没拿身份你呢,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当上大官了呀?」

「锦衣卫指挥使应该算不上大官吧……」

龙名无趣地回道,看来以后要被她这丫头给上了。

「当然算了,这下你也不用怕曹正淳那个死太监了,走吧,本郡主带你到处转转,里好玩的地方可多着了。」

云萝红扑扑的小脸蛋尽是兴奋之

「好吧,那麻烦郡主大人说说里的情况,本大侠这还是第一次当官哎。」

恐怕他是想了解里有哪些美女吧,还说的这么好听。

该打听的其实他早就打听好了,目前除了神候和曹正淳两大势力之外,还有一个死太监魏进忠深受皇上器重。

据说这魏进忠,嗜赌如命,欠债逃亡,无意中助救出游玩的太子,并得到太子赏识,自阉入为太监。

可笑的是,他以太监的身份竟然在里碰上了他的前容氏,也是太子的娘,当真是百集。

只是一个小太监而已,就算他受到皇上器重又怎么样,能斗得过自己吗?

「郡主,你头上的这人鱼小明珠好漂亮,送给我怎么样?」

龙名无意间瞥到云萝郡主头上的人鱼小明珠,他可是知道里面藏了一颗天香豆蔻的。

「好啊,既然龙大哥喜,那云萝就送给龙大哥好了。」

虽然是淑妃娘娘送给她的,她也非常喜,但龙名索要,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就将人鱼小明珠从头上取了下来。

传说这天香花灭绝了,但今天之后这个传说就要被打破,他有一秘术能让这天香豆蔻生发芽。

还有曹正淳的那一颗,他也要想办法得到。

「多谢郡主,那龙名就先告辞了。」

龙名已经没心思再逛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天香花复活。

「那好吧,不过改天你一定要再传云萝一些厉害的武功。」

「一定,一定!」

终于摆了云萝郡主,龙名松了一口气,望着手里的人鱼小明珠,嘿嘿笑了起来,稍稍布上内劲,明珠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细,里面果然是天香豆蔻。

第207章、遭遇雷劫

幻灵戒内,突然天地变,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在幻灵戒内闭关的虚夜月等女齐齐被惊醒睁开眼来。

「月儿,这是怎么回事,夫君他……」

急急赶来的李清目光落在不远处盘旋在半空的龙名身上,疑惑地问道。

虚夜月也是一脸的茫然,摇了摇头,「娘,女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你看,夫君头顶上空那粒种子似乎要破壳而出,那是什么?」

就算月华、林朝英几女见多识广,但也没见过这颗形状怪异的种子,皆是茫然地摇摇头。

「朝英,按理说夫君是幻灵戒的主人,不应该引动天地之威才对呀,看样子马上就有雷电劈下来了。」

月华脸上挂着焦虑,这雷电的威让她们觉呼都不顺畅。

就算夫君实力比她们高一个境界,但也还停留在身之体,怎么能和天地雷劫对抗呢。

「先看看再说吧,夫君要是应付不了,我们再动手帮忙。」

中央的龙名真是郁闷死了,他只不过使用了一个最低级的稍微有点逆天的秘法,就把雷劫给引来了。不过幸好是在幻灵戒内,他是这片天地的主人,要是在外面可就惨了,以他的这点实力,不被轰成渣才怪。

看来幻灵戒的这片空间已经有小天道在运转了,果然不愧是至宝,这才破了两道止啊!尽管和天下第一空间的强度一致,但完善度强上不止一筹。

震耳聋的轰轰声,聚集在黑云之下的一道蓝雷电瞬间俯冲而下,向正在酝酿之中的天香豆蔻直而来。

龙名不敢小视,一边运起自己身为主人的造化之力,大大减缓了雷电劈下的速度,一边拿出以前炼制的防御符纸,上劈下的雷电。

虽然已经被自己卸掉了一大半的雷电之威,但剩下的仍旧不可小视,他费劲心思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防御符纸全部抛了出去,才挡住前面两道雷劫。

这可是他的全部家当啊,一下子全没了,可把龙名心疼死了。这还不打紧,后面还有最强的一道雷劫等着他呢。

「师父,夫君的符纸好像都用完了,我们快想想办法呀!」

小龙女拉着她的师父灵儿的胳膊语气焦急道。

当然焦急的可不止她一个人,就连平里稳重的林朝英几女都脸沉重。

「不要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靠近雷劫范围,不然雷劫威力会加倍的,那雷电的目标是夫君头上的那颗种子,并不是夫君,而且夫君是幻灵戒的主人,不会有事的。」

月华安着说道。

那雷电虽然威力强大,人力无法抗衡,但她注意到前面的那两道雷电都是劈在夫君头上的那粒种子上。

听夫君说过,渡劫飞身会有雷劫,炼制出品介高的丹药或是仙器会有雷劫,灵兽化形或是其它天地灵化形也会遭遇雷劫,可没听说过种子发芽也要遭雷劫的。

龙名上空的乌云再次翻滚,蓝紫的雷电当即劈了下来,虽然已经被龙名控制缓冲了一大半的力道,可也比前面那两道的速度快多了。

而且比前面两道也多了,龙名估摸着,就是没有他的,也该有他的大腿了吧!

小天道它长不长眼睛啊,自己可是它的主人哎,怎么可以下手这么狠!把他的符纸用尽不说,还搞得他一身狼狈。

「拼了!」

黝黑的重剑霍地一下冲天而起,风见长,瞬间和雷电碰撞在了一起。

大重剑可是具有升级属的灵器,遇强则强,又和龙名的心神高度契合,在龙名真元力的控制下,宽大无比的剑身上散发出凌厉的锋芒。

果然没有让龙名失望,重剑竟然挡住了看起来势不可挡的雷电,在半空和它僵持了起来。

「娘,看来夫君是和重剑完美契合了。」

虚夜月目光盯着和雷电僵持着的大重剑,那黝黑的剑身似乎要把四周的光线都进去。

李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嗯,夫君应该是突破到了小宗师之境……」

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相互对峙的重剑和雷电身上,却没有注意到下方的天香豆蔻悄然钻出了芽。

呃……这是怎么回事,冒着一头冷汗的龙名不由紧张了起来,重剑和他心意相通,本没觉到重剑吃力或是支撑不下去,但雷电却是如同虫子动一般缓缓穿过了重剑的剑身。

从剑尖到剑柄,大腿的雷电变成了手指细,蓝紫的颜也变成了柔和的淡蓝,眨眼间就打在了下方的天香豆蔻上。

龙名的心当真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就算雷电再细,可要是打在一颗种子上,那还是会将其轰成碎片的。

完了,费了一颗天香豆蔻不说,还费了他那么多的符纸,还把众位闭关的女人也给惊醒了,这下亏大了。

不过马上他的双目就错愕了,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那道手指细的淡蓝雷电击打在不知何时冒出芽的天香豆蔻上,就像柔和的威风拂过一样,仅仅让它摇晃了一下。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在经过那道雷电之后,天香豆蔻的芽赫然长大了一个尺寸!

这……龙名楞楞地注视着青的天香花幼苗,接着就像滔天的海一般狂喜,这重剑竟然还有收雷电的能力,那他将来要是渡劫的时候,岂不是不用害怕雷劫了!

他倒希望雷劫越厉害越好了,这样能让他的重剑快些晋级啊!

而且貌似刚才重剑还炼化分出了一丝柔和的雷电之力,供天香花幼苗的成长。

兴奋中的龙名早已把刚才费掉的符纸给抛之脑后了,与这个好消息比起来,那些符纸算个啊!

以后不管是渡劫,还是炼丹,亦或是炼器,他只需要非常嚣张地把重剑往上一横,嘿嘿,那雷电再厉害又如何,一物降一物,再厉害重剑也要将之给收喽。

「夫君……你没事吧?」

乌云散去,众女赶忙围了过来。

「没事,倒是夫君闹得动静太大,把你们给惊醒了。不过夫君这次的收获可着实不小,你们可别小看这颗幼苗,等它长大了结出的天香豆蔻,只需服用三颗就能起死回生,那要是让夫君以秘法炼制成丹药,对凡人来说,说成是仙丹也不为过。」

龙名兴奋解释道,高兴得到现在嘴巴都没有合拢。

「好可呀,只是……只是它万一要是公的怎么办?那岂不是结不出果子了?」

孙雅语出惊人道。

额……龙名的心咯噔一声,不会真的像这丫头说的那样吧……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要是……万一它是公的,夫君就天天打你小古,不行,不会有万一的。」

龙名气急败坏道,自己正在兴头上呢,这丫头一下就把自己从得意的天堂上拽了下来。

孙雅无辜地吐了吐小舌头,「人家只是说假如嘛,又不是故意的……」

「假如也不准说,要是被你这乌鸦嘴说中了,夫君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李梅赶紧打断这两个小冤家:「雅儿你都多大了,还这么胡闹!」

这两人也真是的,都夫这么多年了,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是顽十足。

「哼,娘就是偏心,干嘛说我不说夫君啊,分明就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儿了,各位姐姐,你们可要给雅儿做主啊!」

当着这么多姐妹被娘教训,孙雅当即就不了,咕嘟着小嘴哼哼道。

「嘿嘿,哪需要她们给你做主啊,待会儿夫君就替雅儿好好惩罚她,谁让她有了男人忘了女儿了呢,雅儿你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如何?」

刚才和孙雅作对的龙名陡然间又变成孙雅的盟友了,只是他那恶的目光扫过众位女人之后,最后又停留在了李梅那鼓鼓的肚子之上。

的,幻灵戒内在他现在所有怀有身孕的女人当中,也就李梅的肚子鼓的最大最圆了。自己播的种也太牛了吧,李梅现在已经怀孕四年之久了,肚子只是变大了些,但没有一点临盆的征兆。

瞧他那如此恶的目光,显然是打起了人家孕妇的主意了。

孙雅被搞得措手不及,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小脸蛋瞬间红了大半,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要是别的姐妹,她或许还能响应夫君的号召,但是自己的娘亲嘛,她就没有那样的胆子了,尽管她和娘亲做了姐妹好几年了。

至于李梅就尴尬至极了,还有说不清的委屈,杏眼翻白瞪了龙名一眼,这混蛋夫君,自己刚才还好心帮他说话呢,马上就过来祸害自己了,还当着这么多姐妹们的面,让她情何以堪。

「翻什么白眼啊?来让夫君摸摸,都四年了,怎么还没动静啊……嗯,肯定是个女儿,等长大了也跟朕的梅儿一样漂亮……」

龙名眨眼之间来到李梅的面前,弯下耳朵附在她的小腹上细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呸……才不要生女儿呢,免得让你祸害!」

李梅娇嗔道,她哪不明白自己这个坏蛋夫君的心思啊,自从和众姐妹齐心协力帮他生了三千个儿子被他师父带走了,整天就嚷嚷着要生女儿,谁要是生儿子就休了谁。

目前家里仅有的十几个女儿虽然还没有长成,但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过个几年肯定是个青出于蓝的大美女,以这个坏蛋夫君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个,说什么肥水不外人田,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

可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替夫君生了三千儿子,众姐妹怀孕的几率大大下降,不包括夫君收的那些女奴,几千个姐妹只有包括自己在内的十几人怀有身孕,百分之一都不到,很多姐妹几乎是跟夫君夜夜笙箫,但几年了肚子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自然这十几人就成了众多姐妹羡慕的对象了,别的姐妹们虽然孕育过孩子,但还没尝试过做母亲的滋味呢,就被夫君的师父给带去修炼了。

「夫君,人家都想雷儿了,雅儿什么时候能见到咱们的雷儿啊?」

看着夫君趴在娘亲鼓鼓的肚子上,孙雅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她这带头一提醒,四周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众女你一句我一句的,但内容全都是问龙名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们的孩子。

「停……打住!就跟他们不是朕的孩子似的,难道朕就不想吗?朕也是没有办法啊,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咱们起码要等到渡劫飞升才能见到咱们的孩子,要是修炼不成,恐怕这辈子就没希望了。」

「啊……那妾身岂不是一辈子也见不到孩儿了。」

「所以说嘛,你们要加紧修炼,夫同心,其利断金嘛,只要咱们好好地将双修大业进行下去,早晚能渡劫飞升的,最多千年的时间,夫君保证!」

「啊……这么久!谁能活千年的时间啊?」

众女再次惊呼道,这次就连林朝英都张大了嘴巴,这谁能活千年之久啊,就是以夫君如今的修为,恐怕也就只能延寿一两百年吧。

「你们以为修炼是很容易的事情啊?没有大毅力大智慧想要渡劫飞升那简直是痴人做梦!活千年之久,其实说难很难,但说不难也不难。因为每提升一个境界,修炼之人的寿元就会增加的。但大部分人是中途毅力不够,修为停滞不前,寿元耗尽,剩下人中的大部分又是渡劫失败,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啊……」

「不过你们也不用害怕,你们不是有夫君嘛,有了夫君的重剑,渡劫就不用怕了,至于寿元,只要夫君还在,就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先一步离开夫君!夫君可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纯之体,又有顶级心法,双修神功,还有幻灵戒这个作弊器,要是不能渡劫飞升,那就让夫君吃屎去好了……咦,你们个个怎么哭了?」

不是吧,自己只不过是想给她们普及一下修炼的知识,就把她们全体动得热泪盈眶!

「嗯,夫君,我们都相信你!」

「夫君永远都是最的!」……

她们个个真情的样子,让龙名都不好做坏事了,「你们也不用这么动吧,咱们是夫吗,当然要永远生活在一起喽!朕只要收集到足够的材料,就能炼制筑基丹了,你们就可以正式踏入修真之路了。」

第208章、岳母效应

「筑基丹?」

林朝英疑惑道,夫君炼制过的丹药有小还丹、大还丹、先天丹、虎丹、七情丹,绝情丹、养元丹,杂七杂八好几种,但就是没听说过筑基丹。

还有她们都已经是顶尖高手了,怎么夫君还说未正式踏入修炼之路呢?

「不错,正是筑基丹,普通人只需服用筑基丹筑基就可以正式踏入修真之路了,这修真可和你们平的练武不一样,修炼到高深处,那可是能排山倒海,引用雷电之威……」

「那要是没有筑基丹,就不能踏入修真之路了?」

林朝英问完,虚夜月又问道。

「那倒不是,其实月儿你们突破先天就可以踏入修真之路的,而且靠自身修炼的基也比较扎实,但因为经验或没有人指导危险系数非常高,很多人都走上了艰难的武道之路。这武道之路将来的成就大,但修炼却极为艰难,寿元也比不上修真之人,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半途就没落了。」

「那夫君是踏上武道之路喽?」

「嗯,还是月华了解夫君,夫君可是天纵之才,当然要走武道之路了,你们就乖乖走修真之路吧,修真也没什么不好,修炼到高深境界,照样非常厉害的。」

其实龙名想说自己可以保护她们的,但又怕伤到她们的自尊心,这些女人当中,自尊心极强的可不少,自然不希望自己成为摆设的花瓶了。

李清白了龙名一眼,娇嗔道:「知道啦!要是能和夫君永远生活在一起,那固然好,但要是不能,能和夫君白头偕老我们姐妹也会知足的,所以夫君你可千万不要逞能,要是夫君你有个万一,妾身可不管肚里的孩子,一定会跟着你去的。」

的思想境界倒高的,不贪得无厌,懂得足,但却恰恰符合修真的自然之道,她的身体资质又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姐姐说的对,夫君,那武道之路既然那么凶险,不如就跟我们一起走修真之路吧!」

同为孕妇的雎儿和李梅附和道。

听说夫君走的是艰难无比的武道之路,非常凶险,着实把她们几个孕妇给吓坏了。

什么孩子比夫君重要,嘴上说说还可以,但内心深处,自己的夫君比孩子重要多了。

「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夫君的身上可是肩负了巨大的责任,是必须要走武道强者之路的,要不然啊,师父非一掌把夫君给拍死不可,你们就永远也见不着夫君喽!再说了夫君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要是闯不出一番事业,都对不起这身纯之体。」

那老头找上他,可不是让他去享福的!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啊,不要再可是了,夫君心意已决,就不用再劝了,你们应该相信夫君,鼓励夫君才是!」

龙名挥手道,态度坚定,一脸决然。

「那夫君一定要答应我们不准冒险,有什么大事也要和我们商量一下,人多力量大嘛,我们这么多姐妹一定能帮助夫君的。」

见夫君态度如此坚决,李清只好妥协。

「嗯,等夫君炼制出筑基丹来,就让你们参详造化宝典,学习炼丹,炼器,阵法,当然这些要看你们的天赋了,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要帮助夫君吗,现在这机会就来了,这些对夫君的帮助可大了。」

不论是在修真界,还是在高一级的仙界,这炼丹师,炼器师,阵法师可都是香饽饽的职业。

众女以前还以为只有她们的夫君有本事炼制丹药呢,没想到她们也可以,个个都兴奋起来,尤其是那些想要帮助自己夫君的姐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掌握一门本领。

「嘿嘿,你们闭关修炼了这么久,有没有想夫君啊,夫君可是想死你们了!」

龙名那标志的坏笑想起,众女不由打了个寒碜,夫君的魔爪又要伸来了。

龙名最先向李梅扑去,显然他对孕妇最兴趣。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她是怎么忍过来的,和他过后的女人能忍十天半月就算是忍力超强了,更何况她还是处在渴望极其强烈的孕妇期呢。

说来也奇怪,龙名这几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当中,竟然有一半是他的岳母大人,李梅,李清,雎儿,还有在东瀛皇的冯衡……

「不……不要,妾身有身孕不方便啊……去……去找别的姐妹啊…………不要那里啊……好啊……」

李梅三分喜悦七分羞涩地娇呼道,夫君一来就找上自己让她说不出的喜,可是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肚脐上,真是得受不来了。

还有这么多的姐妹在一旁看笑话,她赶忙双手捂住了脸颊,想要用手把夫君推开那是本不可能的,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夫君这不是想女儿了嘛,待会儿夫君再和她来个亲密接触,嘿嘿!」

舌头在李梅鼓鼓的小腹上顽皮滑动了一会儿,轻车路地褪去两人的衣物,立刻两人就坦然相对,肌肤相亲了。

龙名的大手掌覆盖在李梅那芳草密布的黑乎乎小山包上,好一阵的,刺得李梅情不自嗷嗷直叫,什么羞涩都不顾了。

本就不需要用双修真气来刺,才了几下,李梅的那娇粉红的密道里就冒出了滴滴透明的珠珠,圆圆地滴在龙名的手掌上。

「梅儿,这么快就来水了哦,是不是渴望着夫君到里面给妃止啊,哈哈!」

龙名手掌上的几滴水珠,哈哈笑道。

的举止顿时引来周围众女的娇呼,尽管她们很多人都被夫君品尝过那羞人之处的水水,也不止看一次两次了,但这种羞人的事情就算看一千次还是让她们到羞不已。

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李梅的小山包,一阵啧啧地啃食过后,龙名顽皮地把舌尖钻进了她娇的密道里,一手配合着扳开那两片好久都没有触及的瓣

另一只手在密道口上方的蒂上狠狠地着,舌头不要命地往密道里面钻入,还不忘刮擦着娇柔软的壁。

这种多重刺,直接带来的后果就是,李梅的娇躯不受控制地轻颤,涨红着脸动着她的翘,似乎想要夫君的舌头伸入得更深些,那密道里面的水水哗哗地出,一会儿就泛滥成灾了。

得龙名的嘴角、鼻子上都是油光光的,全是她出来的水水。

「不……不要再……再了啊…………死了……快进……快进来啊……妾身受不了……」

话音落下,李梅的轻颤突然改为狂颤,翘抖动的幅度陡然上升,一道道水箭哗地一下从密道口了出来,出了老远。

龙名记得她以前就算的话,也顶多是花而已,想不到今天出了水箭,还劲道这么猛。

暴怒不已的小龙名迫不及待地在李梅的双腿中间小山包上磨蹭了起来,大龙头一会儿撞撞她的殷红小蒂,一会儿顶顶她的两片小瓣。

「夫君,不要进去,你一进去梅儿妹妹这么久的苦修就全费了。」

一看夫君的坏家伙就要闯进去了,李清赶忙提醒道。

其实李清又何尝不想和夫君痛苦一场呢,只是当初她们信誓旦旦要修炼成纯之体,不然就不和夫君,现在才知道那是的自己有多天真。

「放心好了,夫君突破到了小宗师之境,已经能控制住双修神功了,只要夫君不想,是不会收你们元的。要是你们修炼闭关个百年不让夫君碰,非把夫君给憋死不可,不管了,不管啥子纯之体了,哦……好紧……」

小龙名痛痛快快地顺着水水闯进了娇小的密道里。

大龙头马上被紧紧的娇给箍住了,顿时一阵强烈的传入龙名的神经。

好久没有闯进来耕耘播种了,小密道竟然收缩了这么多,肯定是她知道自己喜紧,李梅在修炼的时候故意修炼这个地方,也或许是纯功的威力吧!

而且他刚才在品尝水水的时候,注意到李梅的娇和少女一般粉,没有一点变黑的迹象。

这下可有口福喽,他也不用担心干的久会把她们的密道给撑大或是变黑了,成的风韵配上处子一般的身体享受……

「哦哦……不要这么快啊……到孩子了啊……轻点啊……」

一进去夫君的大龙头就闯到了深处子颈口,撞得她小腹都有一丝的微颤。

只是现在她的子颈基本上被封住了,那么的大龙头是不可能闯进里面的,龙名想要和他的女儿来个亲密接触也不大可能了。

「夫君这才进去一般,你看,还有一般在外面呢!」

龙名哭笑不得道,孩子被他的真元之力保护着,就算是高手拿大锤砸都没有问题,他就这么撞几下怎么可能出事啊,她就是瞎担心。

第209章、偷心香帅

……

龙名和李梅惊天动地的战斗结束之后,又像李清欺身而去,李梅是不看讨伐没有一丝力气了,可他还是龙虎猛呢。

娇羞的几个岳母大人被先拿了开刀,虽然有孕在身,可个个战斗力丝毫不弱,仿佛要把这段没有享受到夫君疼的闭关修炼期间全部补偿回来,不把夫君的华榨干誓不罢休。

当然结果就不是预料中的那样美好了,反倒是她们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了又,到最后拼命求饶不行,只得不顾廉地喊自己的女儿来帮忙。

这么多女人等着他一一去安,龙名把双修神功运到了极致,要不然还真能被这帮饥渴无比的虎狼之师给榨干喽。

暂时他还不能把她们给收了,一来对自己目前的状况作用不大,二来会大大减弱她们筑基的效果,间接影响到她们以后的修炼。

「朝英,这天香花以后就由你照顾了,你现在的修为就是再修炼也没多大的效果了,就等着夫君的筑基丹吧,还有这是造化宝典,你拿着和清、月儿她们好好钻研,脸面内容有些生涩,不懂的地方你们可以相互探讨一下,夫君过段时间会再过来,你们也可以问夫君。」

龙名说完金光闪闪的造化宝典立即呈现在众人的眼前,盘旋在半空。只是除了林朝英、虚夜月、李清、月华,小龙女,灵儿等修为高深的十几人好奇地打量着之外,其余人不是晕睡了过去,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看她们那白的体以及那慵懒的模样,龙名说不出的快意,这可都是自己干出来的,修为上了一层,那方面的战斗力也明显提升了一层,以前还要分四批去一一搞定,现在她们全上自己都没有什么力呀!

「嗯,夫君,朝英和姐妹们会好好照顾它的,只是夫君,您让蓉儿她们几个跟你出去了,把我们这些人丢在幻灵戒内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

林朝英勉强双手支撑着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鼓鼓的玲珑小嘴对着龙名。

自己的夫君是大地皇者,身为他的女人不应该苛求的太多,但即使不能霸道地享有他一个人完美的,可他对众姐妹应该一致对待,总不能偏彼薄此吧!

「呵呵,朝英,你就是吃醋也该把嘴角给擦干净了再说吧!朕的好妃!」

龙名看朝英她那一本正经的语气,但脸上却是疯狂过后的红,尤其是那嘴角还着自己播进去的华,看得他差点就笑了出来。

龙名话音刚落,还有几分力气的十几个女人齐齐朝林朝英看去,接着哈哈大笑声传来……

林朝英惊慌得赶忙伸手擦了擦嘴角,果然是夫君的坏东西,现在都成的果冻状了,把她看得直傻眼,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她在众姐妹心中的形象肯定要变得不知廉了,尤其是在自己的徒弟灵儿。徒孙龙儿面前,现在她们的惊讶目光还不可思议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真的是后悔死了,都怪瑛姑,要不是她怂恿自己去品尝夫君的坏家伙,说那东西有多么多么的好吃,能让夫君多么多么的快乐。

闭关了多久她就酝酿了多长的时间,刚才她趁别的姐妹都倒下了才撞着胆子去品尝夫君那坏家伙,结果是把夫君给服侍了,可那味道哪有瑛姑说的那样好吃啊,难闻死了。

「陛下你……」

林朝英又急又怒地瞪着龙名,目光又扫向自己的徒弟徒孙,灵儿、龙儿还有凤儿赶忙转过头去,可脸上的笑意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的。

「不是朕不让你跟着出去,而是你一旦出了幻灵戒,去了空间的束缚就会立即突破的,大大影响了筑基的效果,你要是不怕以后的修炼速度减慢赶不上其她人,就跟着朕出去好喽,到时候妃你别怪朕没有提醒你就行。」

龙名哈哈笑道。

对于刚才的大胆品箫行为,他还是非常意的,现在可不能大消她的积极,要不然以后哪会有这样的好事啊。

「那陛下也不能全都带北和南的姐妹出去呀,我们西本来人就少,陛下分明就是偏心嘛!」

自从龙名的偌大后被搬进幻灵戒后,就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阵营,她林朝英就是西的副主,月华为正主。

不过别的殿少则上百人,多则上千人,她们西的人最少,才十几个人,就是月华和她的两对双胞胎徒儿,以及林朝英在古墓派时的九人。

「人家东凝香都没说什么,你就开始发牢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夫君要出去了,等下次吧,夫君带你们西的人出去,让你也尝试一下做女将军的滋味。」

在幻灵戒内已经待了四五天了,以一比十的比例算下来,外界也过去一夜了。他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使,想要像以前那样自由是不大可能了,除非他的木龙化身大成。

林朝英还想说什么,可龙名已经跑得没有踪影了,只能恨恨地跺脚撒气。

龙名出了幻灵戒就赶回自己的龙府,现在他是锦衣卫的第一把手,也被皇上赏赐了一个府邸,据说是以前一个犯了事的王爷的王府。

龙名估摸着这八成是自己那养元丹的功劳,也可能里面有太后的意思,要不然只不过是一个三品的官员,哪有机会住进王府这样的豪宅里。

豪宅有了,里面的纯天然优美风景那就不用说了,侍女都换了新的,那些丫头虽然不及自己女人那样倾国倾城,但也有两个算得上是国天香了。

这里面肯定又有皇上的意思,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个道理,皇上说不准就是想让自己再给他送些养元丹。

家丁侍女们见龙名终于回来了,恭恭敬敬相,昨天龙名上任他们就赶过来了,可是等了半天加一夜,都没把这个新主人盼回来。

瞧那些二八芳龄的侍女们见到龙名的那副傻傻样,就好像被电住了,显然她们是没想到自己的新主人会如此英俊不凡,魅力十足。

龙名十分和善地呵呵一笑,吩咐她们赶紧张罗一下,给自己穿戴洗漱一番,准备好上朝,侍女们赶紧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谨慎小心地张罗了开来,只是那羞涩腼腆的红红小脸蛋,显现出了她们的紧张。

早朝上,皇上的气质明显一变,因为刚突破先天的缘故,气息还未能收敛,像神候,曹正淳这样的大高手,一眼就能看出。

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皇上大大赞赏了龙名一番,尤其是他送的那颗养元丹,更是赞不绝口,还下令让他在炼制些,不管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跟他要,里没有的他会派人去搜寻。

这样的好事龙名还求之不得呢,就让他给自己去寻找筑基丹药材好了,费国民国力,这个黑锅都得由他来背。

「启禀皇上,太后虽然被龙指挥使救回,可绑架太后的凶手还依旧逍遥法外,龙指挥使既然能从凶手手中救出太后,那对凶手肯定有所了解,臣请皇上派龙指挥使查出凶手,缉拿归案。」

神候迈开一步,目光扫过龙名,最后又落在皇上身上,恭敬道。

这个老狐狸,又开始打自己主意了,不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水有多深吗。

要不是龙名不让太后说出来,恐怕乌丸和他的人妖徒弟早就被神候或是曹正淳等人抓起来了。这乌丸虽然被自己成了太监,可他那一身功力还在,龙名还要过来转移给他的小弟成是非呢,怎么可能去便宜神候。

龙名刚要开口,曹正淳就急不可耐上前一步,尖着嗓音道:「启禀皇上,依老奴看,当务之急不是查出绑架太后的凶手,而是缉拿那个闹得人心惶惶的采花大盗,龙指挥使能力出众,是上上之选,至于缉拿绑架太后的凶手,就给老奴,老奴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回皇上,曹公公说的有理啊,那个采花大盗一不除,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就一不安啊,只有龙指挥使能担当此任!」

「启奏皇上,那采花大盗自称什么香帅,他现在已经不止是偷了,有钱人家的金银珠宝都被他给盗空了,他还扬言说……说他最擅长的不是偷金银珠宝,而是偷女人的心……」

「皇上,那个采花大盗实在是太嚣张了,本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请皇上批准龙指挥使将之缉拿归案,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龙名心里呵呵一笑,他承认确实偷过,目标是偷女人的心,可才没偷过什么金银珠宝呢,肯定是有人打他香帅的名声做坏事了。

第210章、曹正淳相邀

皇上坐在大殿之上,皱眉沉思了片刻,等大臣们都讲完了,才开口道:「龙卿,既然大家都一致推荐你,就不要推辞了,朕再派护龙山庄的三大密探协助卿如何?」

「臣领命!」

皇上都开口了,龙名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又是一件麻烦事,总不能自己捉拿自己吧,必须要找个替死鬼才行啊!死太监曹正淳和神候作对也就罢了,现在麻烦都波及到自己身上了。

还有那个皇上也是的,对他就这么有信心吗?要是他出个好歹,谁给他炼制让他仙又死的养元丹啊!

龙名又抬头望了一眼神候,那深沉的笑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强挤出来的。今天他只不过向皇上提了个建议,就遭到这么多人的反对,对他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就好比当着众人的面扇了他一个巴掌。

可他有野心,所以他的耐力也是惊人的,他会忍,忍常人所不能忍。

「退朝——」

死太监那独特的尖细嗓音响起,皇上离开后,众大臣三三两两也跟着离开。

「龙大人请留步!」

龙名转身一看,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样,曹正淳已经迫不及待了。

「曹公公有事吗?」

龙名微微一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曹正淳对他还有些利用价值。

他的体型微胖,皮肤的确是白,但却是一脸的油光,靠!太监不是特别喜干净吗,他那脸上的油光看得龙名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龙大人年轻有为,武功深不可测,又深得皇上宠,咱家是打心底里敬佩!先前咱家正是看重了龙大人出众的能力,才在皇上面前力荐龙大人,希望龙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曹正淳脸堆笑道。

呵呵,他这么会拍马,难怪能和神候分庭抗礼了,只不过他这招貌似对自己没用。

「曹公公说笑了,龙某还来不及呢,谁不知曹公公你是朝廷的顶梁柱,皇上身边的大红人,龙某初来乍到,还望曹公公多多指教才是。」

「哦,对了,曹公公,龙某想请教一下,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叫飞鹰的手下?」

曹正淳没有丝毫的惊讶,还是笑容面地回道:「龙大人果然消息灵通,咱家手下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怎么,龙大人认识?」

「认识倒谈不上,只是据龙某所知,这飞鹰是神候派在曹公公身边的卧底,曹公公可要小心了。当然,曹公公也可以选择不信,龙某人言尽于此。」

这下曹正淳就笑不出来了,「龙大人如何得知?可有何凭证?」

「呵呵,曹公公不急,这等大事,让外人听了可不好,我们去那边隐秘的地方再慢慢详谈。」

龙名目光扫了扫四周不远处盯着他两的大臣们,对着曹正淳呵呵笑道。

神候啊神候,龙某人这也是不得已啊,谁让你野心那么大想要做皇上呢。

曹正淳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主动邀请龙名到他的东厂做客,只有他们太监才有资格住在里,而龙名虽然是锦衣卫指挥使,目前深受皇上器重,却也只能有出入皇的权利,是不能住在皇的。

「龙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密室应该算是东厂最安全的地方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没有资格进来的。

飞鹰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要是他真的是神候派过来的卧底,那就太可怕了。

「曹公公,那个飞鹰不会知道龙某来找过曹公公吧?」

「这个龙大人请放心,飞鹰被咱家派出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还要等两天之后才能回来,而且咱家保证,今天知道龙大人来东厂的人,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

呃……这么狠,这才是杀人不眨眼大魔头啊,连自己的人都杀,还那么随随便便,这人命在他眼里恐怕都比不上小蚂蚁。

反正龙名是自愧不如了,滥杀自己人都还如此的淡定,龙名是比不上曹阉狗喽。

十有八九可能因为他是个不完整的男人,导致心理的不完整,心灵扭曲……

「曹公公应该知道海棠是女扮男装吧,龙某人也不怕曹公公笑话,其实海棠是龙某人的红颜知己,椅一直秘密来往,连神候都不知晓。你也知道的,一旦一个女人认定了一个男人,是连生命都可以不要的,她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掌握了神候不少的情报,龙某人看过她和飞鹰有过书信来往,才如此说的,只可惜了,那些书信被她看完就被烧掉了,要不然拿来给曹公公看看就好喽。」

曹公公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海棠是护龙山庄三大密探之一,他自然关注得很,她女人的身份又怎么能瞒得过他呢。

「好个神候,他竟然跟咱家玩这一手,可咱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曹正淳显然气得不轻,难怪这些年和神候的争斗中,一直处于下风,自己在明,他在暗,得他这些年一直被神候当做猴子一样耍。

「曹公公是想说你也在神候的身边安了卧底是吧?那曹公公可就大错特错了,其实神候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将计就计,才没有揭穿罢了。」

龙名不屑地笑道,这曹正淳杀人如麻不假,可要是谈智慧,给神候提鞋都不配。

不过这种人才好利用嘛,像神候那样狡猾的家伙,哪那么容易利用。

「什么?这……」

曹正淳脸铁青,他的心思的确是被眼前这年轻人看穿看透了。

「难道曹公公就没有看出神候的意图吗?不是龙某人要打击曹公公,以曹公公的童子功本就无法抵挡神候的功大法,反而要给他做嫁衣,龙某暗中观察神候已经好久了,他一直在等,等一举灭掉曹公公的机会,等……」

下面的话龙名已经不想多说了。

「难不成神候他还想造反做皇上?」

曹正淳细细一想忽然惊呼道。

可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童子功能败给神候,就算不能取胜,起码也要打成平手吧。

「曹公公果然高明,神候的野心可大着呢,想必曹公公对古三通也非常了解,其实当年八大门派一百零八个高手和四大高手捕快本就不是古三通杀的,而是全部被人面兽心的神候用功大法干了内力,然后嫁祸给古三通。」

「咱家听说当年他为了一个叫素心的女人,对了,她好像就是古三通的未婚,难怪了,神候啊神候,想不到你不仅野心,还是个痴情种子!」

和他作对了这么多年,曹正淳仿佛今天才认识他一般,心中的震撼可不小。

「其实不瞒曹公公,如今素心姑娘已经是龙某的内人了,呵呵,恐怕过不了多久曹公公就要喝我儿的喜酒了。」

龙名哈哈笑道,只可惜曹公公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要不然一定会默契地投以一个男人之间的眼神。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和好才好,自己给爆料了这么多内幕,可千万不要送给他一些金银珠宝作为答谢,那些东西对他没用。

「哦?」

曹正淳差些被龙名接二连三的炮弹给震晕了,对他也是越来越好奇了,怎么他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对神候了解的程度,比他这个老对手还要清楚百倍。

如果能拉拢的话一定要拉拢,就算不能拉拢也要尽量不与他为敌,听他的这些话,起码知道他与神候不是一伙的。

「那咱家可要恭喜龙大人了,祝龙大人与素心姑娘,哦,还有海棠姑娘儿孙堂……」

曹正淳好不容易又强挤出笑容,可一说到儿孙堂,就好像戳到了他的痛心之处。

他是个不完整有残缺的男人,注定这辈子是不能儿孙堂喽,这是他永远的痛。

「那龙某就借曹公公吉言了!曹公公,你我都是大明的朝臣,理应为皇上分忧,神候他野心,想要造反做皇帝,我们应该同心协力阻止他才是,而且海棠目前还不知道神候的野心,让龙某人到非常为难啊!」

龙名沉声慨道,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那是,那是,龙大人用心良苦,咱家一定全力支持。只是龙大人先前所说,咱家的童子功不是神候功大法的对手,龙大人可有何良策?」

曹正淳皮笑不笑地回道,显然他对龙名看扁他的武功很不服气。

「因为龙某修炼过功大法,所有才知道这功大法的威力,被神候干内力的八大门派一百零八个高手中,就有一个身怀混元童子功的少林神僧。除了金刚不坏神功之外,其余武功皆可收,想必曹公公修炼的童子功,就是来自少林的混元童子功吧!」

死太监,这下你心服口服了吧!要是你还不信,那龙某就只有……

「金刚不坏神功?」

曹正淳没有否认,他的童子功确实是来自少林的混元童子功。

「不错,正是金刚不坏神功,功大法和金刚不坏神功是天池怪侠的两项绝学,只不过当年神候因为不是童子之身,而无法学得这金刚不坏神功,只学了功大法。」

「那龙大人的意思是……」

曹正淳都有些被饶糊涂了。

「龙某对曹公公放心,自然不希望曹公公败给神候那个人面兽心的小人,龙某唯有将金刚不坏神功传给曹公公,只要曹公公花些时将童子功混元真气转化为金刚真气,那神候的功大法就无法伤曹公公分毫。」

龙名呵呵笑道。

曹正淳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是狂喜,还是不可思议?他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为什么龙大人会如此慷慨,难不成自己手上还有什么他图谋的东西不成。

「这……这,龙大人这份大礼让咱家如何能接受……」

「哎,曹公公此言差矣,龙某传你金刚不坏神功,那是为了保卫大明江山社稷,除去神候这个叛贼,曹公公要是拒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龙名连忙打断曹正淳的话接下去。

曹正淳哪里是真心拒绝啊,其实他对金刚不坏神功可是眼馋的紧,推辞不过,抱拳万分谢道:「既然如此,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那咱家就不矫情了,龙大人以后有何困难,尽管吱一声,咱家一定鼎力相助。」

也亏他说得出口,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当真是厚颜无至极,他残害了那么多忠良,贪污作弊,还说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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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4:12:50

第211章、名正言顺

「那就多谢曹公公了!这是龙某人一次偶然得到的金刚不坏神功心法,现在就送给曹公公,龙某人别无所求,只是希望曹公公能帮助找寻一样东西的下落。」

龙名从怀里缓缓掏出那本早已准备好的金刚不坏神功心法,至于有没有被他动过手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龙兄弟尽管说,咱家一定尽其所能。」

曹正淳接过心法连忙道,俨然已经把龙名当成了自己人。

外天香小国送来的那三颗天香豆蔻,曹公公你是知道的,龙某人对炼丹情有独钟,唉,那三颗天香豆蔻龙某人找寻了许久,可惜一直没有下落。」

龙名轻叹一声,回道。

原来他打的是天香豆蔻的主意,难怪,难怪……曹正淳心里嘀咕道,不过他还是很开心,他手里就有一颗天香豆蔻,那东西留在自己手里还真的没啥作用。

要是把这颗天香豆蔻送给龙大人做个人情,说不定哪天他还能送给自己一颗延年益寿、增长功力丹药呢。

在他心里,龙名如此年轻就有着高深的修为,应该就是吃了能增长功力的丹药的缘故。

「咱家听说神候的手里就有一颗天香豆蔻,至于另外两颗,咱家就不知道了。不过龙大人请放心,咱家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寻找,请龙大人静候佳音!」

曹正淳神秘一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龙大人他年轻有为,武功深不可测,一手炼丹之术使得皇上对他宠有加,权利、金钱他是不缺的,但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啊!刚才就听他说把神候的至还有义女都给抢了,看来要想投其所好,必须得给他物一下漂亮有个的女人才行。

他又痴炼丹,看来以前他贪污受贿的珍贵药材也能派到用场了。

「有曹公公这句话,那龙某人就放心了,告辞!」

目的已经达到,龙名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太监窝,要是他三之内不把天香豆蔻送来,就要他好看。

龙名出了东厂,就直接赶往龙门客栈,把素心和薛婉蓉两女接回了龙府。薛婉蓉听到侍女们喊她二夫人的时候,闹了个大红脸,连忙开口解释,可越解释情况越遭,得她恨不得找条地钻下去。

严格算起来,她只不过是龙名的俘虏而已,而且龙名答应帮她报仇,也该算是她的大恩人,她是不敢有何痴心妄想的。

「婉容,你父亲的冤案已经有些眉目了,相信你龙大哥,一定会替你报仇,还薛大人清白的!」

看着害羞不已的婉容姑娘,龙名替她解围道。

「真的?龙大哥,真的能还父亲大人一个清白吗?」

薛婉蓉的注意力被转移到父亲的冤案上,果然镇静了许多。

本以为替父亲报仇雪恨已经是很奢侈了,没想到还真的能替父亲大人昭雪伸冤。

在她看来,父亲的清白比报仇重要多了,这样,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是啊,听她们讲现在龙大哥已经升任为锦衣卫指挥使了,是专门负责查案的,又能和皇上说上话,想到这里,薛婉蓉也多了几分底气。

「当然,只不过龙大哥查到的和你所说的有些出入,你一家虽然是曹正淳负责监斩的,但真正凶手却并非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还有很多忠臣和你父亲一样,都是成了那人的棋子。」

现在曹正淳已经是自己的棋子了,暂时还杀不得,龙名只好把薛婉蓉父亲的大仇转移给他的对手神候了,而且他有预,十有八九是神候干的。

他想栽赃嫁祸给曹正淳,让所有人都认为曹正淳残害忠良,贪污作弊,使得民不聊生,最后一举将之歼灭,让他的护龙山庄一家独大,顺利迫小皇帝退位。

「啊……怎么会这样?那……那幕后的黑手是谁?」

薛婉蓉惊呼道,曹正淳竟然不是她的杀父仇人。

「具体的龙大哥也还没有查清楚,总之龙大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还薛大人一个清白,给你一个代,你就放心好了。」

龙名握住惊慌失措的薛婉蓉的小手安道,稍稍使些小手段,还不把这丫头的心给偷来!

处在震惊中的薛婉蓉小妹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的握住双手,紧张得娇躯微微发颤,脸蛋刷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耳

「嗯,谢……谢谢龙大哥,要是龙大哥不嫌弃,婉容……婉容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服侍龙大哥。」

薛婉蓉颤颤巍巍道,说完这句话仿佛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险些站稳不住,还好被龙名给扶住了。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哦,那龙大哥以后就有口福喽,只怕……只怕到时候……」

龙名呵呵笑道。

「只怕什么?」

「只怕到时候婉容看上了哪个大帅哥,想要嫁人,那龙大哥要是再把你留下,岂不是和月老作对嘛!」

「啊……龙大哥讨厌,婉容才不会嫁人呢!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素心姐了……」

被龙名这个玩笑一开,薛婉蓉的小心肝就像小兔子一样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来。

娇嗔了一声,又瞪了龙大哥一眼,赶忙找个借口逃之夭夭了。

幸好素心没有在这里,要不然非要说龙名拈花惹草不可,少不了还要来几个白眼。

「喂,别跑得那么快,跟素心说一下,龙大哥有事要出去一趟,让她把饭菜准备好,龙大哥中午回来吃饭!」

「知道啦!」

薛婉蓉头都没转一下,声音就传了过来。

等薛婉婷的人影消失,龙名马不停蹄地赶往护龙山庄,有皇上的旨意,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朝神候要人了。……

「天涯拜见师……龙指挥使大人,还望大人多多提携天涯才是!」

段天涯最先了出来,招呼着龙名鞠躬道。

「靠,臭小子,竟然敢拿你的师叔来开刷了,胆子不小啊!」

一向比较木楞的段天涯竟然也学会了开玩笑,呵呵,这倒让龙名大开眼界,在东瀛的那段训练子,他对自己可是害怕得不得了。

段天涯见海棠和一刀走了过来,想要解释是不可能了,只好无辜地看着他的师叔。

「龙大人来访,有何指教?」

海棠仍是一袭白衣手拿折扇,脸上如同风般的微笑,只是她那句龙大人,颇有几分韵味。

归海一刀还是那副酷酷的冷漠样,呵,竟然只朝他望了一眼就又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在他面前装,龙名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让他来求自己,的,还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海棠兄说笑了,龙某可是一直都把三位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龙某能被皇上看重在朝廷里担任个一官半职,只是想多为百姓办些实事罢了,倒是机缘巧合下和各位成了同行,看来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是不会少了。」

「是吗?既然龙兄如此说,那海棠可就高攀了,和龙兄合作,海棠也是甚荣幸哩!」

总体来说,海棠对龙名的印象还不错,听他这样说,也就没再难为他。

「龙某这次来一是看望诸位,二是奉皇上旨意,请各位来协助龙某缉拿采花大盗,海棠兄对那采花大盗可有何线索?」

他要借这次机会拿那些浑水摸鱼的采花贼开刀了,尽管那些上乘的美女都给他给采摘了,但他的眼里可是容不得丝毫的沙子,采花贼如果有的话,那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

他心里还有些奇怪,神候怎么还没有出来呢?

「义父已经跟海棠说了,我们师兄弟三人一定会全力协助龙兄的,至于那闹得人心惶惶的采花大盗,海棠也只不过是从受害人那里听到一些,却是没有和他过手的,不过从各方面分析,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海棠身为女人,对那采花贼自然是非常痛恨的,看到那么多美女被糟蹋了,她是恨不得立刻就抓住采花贼。

「哦?那海棠兄说说看,从那些受害人那里,都听到了些什么?」

龙名好奇道。

「唉,那采花贼作案手法非常奇特,每采摘一次花,就会留下一张字条,说要是将被糟蹋过的女人嫁出去,他就要回来算账,署名楚留香,外号香帅,轻功奇高,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人本连他的影子都看不清,有很多伸张正义的武林高手也自发组织起来设下陷阱捉拿他,只是他来是来了,却没有一个人能靠他的身,也就是说,和他手的机会都没有,可以想象他的武功有多厉害了!只是……唉……」

「只是什么?」

「只是那采花贼只采花,却从不杀人,而且那些受害的女子,大部分似乎找了他的一样,竟然都不肯透他的消息,本来海棠还想听听她们的描述,把那采花贼的画像给画下来,好到处张贴通缉他,只是可惜啊,也不知那采花贼为何会有如此大的魅力?」

第212章、美女上门

「哦?」

龙名脸上不无吃惊道,「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人,只是海棠兄倒把龙某给饶糊涂了,那采花贼既然不杀人,那为何会有那么多人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海棠仿佛知道龙名会有此一问一般,不急不慢解释道:「不光是龙兄,就是海棠当时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哩。但事实确实是这样,不管男女,那采花贼真的没有杀过一人,但偏偏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却害怕得紧,不敢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了……」

「这又是为何?」

龙名眼珠微转,沉思了片刻,接着问道。

「不瞒龙兄,一开始是有那么几家想要找个好人家,把受害的女儿嫁出去,要知道,那采花贼眼高于顶,被他看上的都是一些资质非凡的绝美女子,而且女方家庭不是富商就是官绅,所以就算被采花贼糟蹋过了,但想要将其娶回家的人还是能排成长龙,龙兄能明白吗?」

海棠略微停顿一下,问龙名道。

龙名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听得入了神一般,崩口道:「海棠兄继续说下去!」

「这也是让海棠最气愤的地方,那采花贼简直是……唉,他虽然没有杀人,但那做法简直比杀了人还要让人难受,他竟然,竟然让想要娶受害女子的男方吃……」

说到这里海棠说不下去了。

「吃什么啊?海棠兄你倒是说话呀!」

龙名心里差些笑了,那号称香帅的采花大盗有她说的那么可怕吗?他怎么没有觉到啊。

「他竟然……竟然让人家吃……吃他自己拉的粪便,而且要是男方的母亲或是姐姐妹妹漂亮的话,也会被他给掳走,有这几个先例,谁还敢娶那些受害女子啊!话又说回来,那些受害女子又没有一个想要嫁的,都是女方的父母强行迫的,唉,恐怕现在他们是再也不敢迫了。」

海棠无奈地摊开双手,唉声叹气道,一脸的无可奈何。

呃……这采花大盗的作案手法怎么……怎么跟师叔有些相像啊,在东瀛学艺的时候,他最担心最怕的就是被师叔惩罚去吃狗屎,这给他留下了深刻难以磨灭的印象。

只是这个采花大盗貌似被师叔还要狠,竟然让人家吃人屎!

「海棠兄为何要叹气呢,只要我们几人齐心协力,一定能将其缉拿归案!」

龙名神肃然,掷地有声道。

「不错,就算他有三头六臂,我手里的刀也要将其砍下!」

归海一刀猛地睁开双眸,朗声道。之前海棠张口闭口就是那采花贼武功了得,让心高气傲的归海一刀如何受得了。

龙名心笑一声,还以为他要装一辈子哑巴呢,说话的口气倒不小,也不知他有没有叫板的实力,到时候被人家香帅打得鼻青脸肿就丢人喽。

「龙大人驾临,本王有失远,还望不要见怪!」

神候深沉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现身在众人的眼前,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龙名总觉他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力。

不应该呀,以神候极其内敛的个,不应该表现得如此张扬的。

难道他是故意如此表现出其争强好胜的格,给龙名一个假象,好深的心机呀,不过在龙名强大的实力面前,以及早就知道他狼子野心的背景下,不管他玩什么谋诡计都是无用的。

蛋碰石头,不管它怎么碰,还是它先碎掉,而石头还是好好的。

「龙某见过王爷,王爷组建的护龙山庄高手如云,尤其是天涯,海棠,一刀三位,真是让龙某大开眼界啊!」

龙名目光扫视到神候的身上哈哈大笑道。

他的官职比神候的小,这是事实,但让他在神候的面前自称下官,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况且他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皇上的心腹加左右手,不管是王侯还是将相,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而且神候的格早就被他摸透了,他自称一下龙某,不给他行礼,他也绝不可能找自己茬的,他会忍,他太会忍了,而且还会装的非常大度的样子。

果然,龙名说完,神候就笑了,风般的微笑,望着龙名的目光中尽是欣赏和赞美,要是龙名不是穿越过来的,肯定要被他给骗了。

「龙大人不用多礼,既然这是皇上的旨意,天涯,一刀,海棠,一定要好好配合龙大人查案,切不可丢了护龙山庄的脸,知道吗?」

天涯三人闻言立即起身向前,异常恭敬道:「是,义父!」

只是海棠有些奇怪,为何义父变得这么争强好胜了?这不像她所了解的义父啊!

「还是王爷海量,不像东厂的曹公公,龙某想要向他借些人手,千方百计地找借口推。以后王爷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一声,只要龙某能办到的,绝不推。」

「龙大人客气了,护龙山庄的职责就是维护天下百姓和朝廷的安危,跟龙大人去办案,那也只是分内之事。」

神候脸平静,心里却是动了一下。

皇上吃下龙名赠送的养元丹所表现出来的效果,他是真真实实地受到了,硬生生从一个三都算不上的高手提升到了先天境界,体质也发生了显著的改善。

听他说那养元丹还有起死回生之效,他这些年苦苦寻觅那剩下的两颗天香豆蔻,为的不就是他心中的女神素心起死回生复活吗。

所以养元丹的希望他是不会放过的,要是真的行得通,也能让素心早醒过来。

「王爷不用多说了,龙某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王爷虽然武功高深,但龙某所炼制的养元丹可不止增长功力这么一个功效,还能改善体质,解天下任何奇毒,更能起死回生,延年益寿,只是龙某的炼丹需要的药材暂时不够,要不然一定要赠送一颗给王爷,王爷这些年劳心劳累,为大明所做的一切,百姓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王爷可千万不要再推辞,龙某只不过是代替百姓向王爷表示谢罢了。」

龙名一脸正,义正言辞,他可不想那些佞小人般拍马的时候还嘿嘿直笑,把人夸上了天,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他说出这番话来,反正天涯,一刀,海棠三人是认为非常中肯的。

只不过除了天涯之外,另外两人对他龙名所说的养元丹就非常好奇了,先前他们就听义父提起过,皇上服用了那颗养元丹,就立刻从三高手晋级到了先天境界。

想想他们自己,可是从十来岁就开始训练,每苦苦坚持,苦学不辍,修炼了十来年才突破到先天境界,这还是他们自身资质高的原因,要是一般人起码要花上十五年甚至是更多的时间。

天啊,有了那逆天的养元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光是那增加功力的功效,就能让人抢破脑袋了。那丹药竟然还有解万毒,起死回生的功效,对普通人来说,就是说成仙丹也不为过啊!

段天涯自然就惊讶小些了,在东瀛的时候,小还丹,大还丹他都能拿来当饭吃,这养元丹他也听师叔提起过,只不过炼制得非常不易,还没能尝上一颗,稍稍有些遗憾。

不过他心想,等师叔找到了足够多的药材,应该会送给自己一颗吧,嗯,再给小林正一颗就更好了。

「龙大人过奖了,既然龙大人如此坚持,那本王要是再推辞,就过意不去了,本王这些年也收集了不少奇珍药材,要是龙大人需要的话,尽管拿去!」

神候狠了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是真的能救活素心,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

龙名心里冷哼一声,就等你这句话呢,要是他说还不够,想必他还会千万百计给自己去收罗,哈哈!反正他护龙山庄的势力光大,不用白不用。

「那龙某就谢过王爷了。」

龙名才不会像他那样虚伪,想要却故意推辞。

他的那点心思,还真的以为自己不知道啊,真是笑话!

从护龙山庄回来,中午吃上一顿大餐就要离开出去办事喽。只是他到了龙府,在门口就听管家说,曹公公派人过来了。

动作这么快?

「素心,听说曹公公派人过来了,人呢?」

还没进屋,龙名就在外面对着里面大喊道。

素心和薛婉蓉听到声音赶忙从屋里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黑衣劲装女子,洁白无瑕的脸蛋,俏丽中透着英气。

一开始龙名没看清楚,还以为是薛婉蓉想要报答他,换成了那刺客的服装呢。等到薛婉蓉到了他近前,他才注意到原来是个陌生的女子。

「老爷,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饭菜都凉了……」

素心上前拉着龙名的手臂往屋里走去,边走还娇嗔稍有埋怨道,转头又看到了那劲装的女子,连忙又解释道:「哦,对了,她就是曹公公派来的,已经等候老爷您多时了。」

现在自己的男人当了大官,不用龙名要求,她在外人面前自觉地改称呼了。

「曹莹拜见龙大人,这是干爹让我给龙大人带来的礼物,说龙大人看了就一定会喜的,干爹还说,让曹莹留下助龙大人一臂之力。」

那名黑衣劲装女子见龙名的目光扫来,连忙上前躬身道,献上了一个致的盒子。

龙名接过那盒子,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小手,滑滑的,软软的,觉还不错。

他哪还不明白啊,说是助自己一臂之力,肯定是曹正淳把她送过来给自己享用的,不错啊,把自己收养的干女儿都送过来了,还这么漂亮,要是自己的话,肯定舍不得。

第213章、湘西四鬼

龙名盯着她望了一会儿,直望得她红着脸低下头去,才缓缓打开盒子,果然是天香豆蔻,以他的眼力,自然能辨别出盒子里的不是假货。

再说曹正淳也不敢拿假货来蒙他!

「曹莹?」

龙名轻唤一声,他怎么不知道曹正淳还有一个干女儿呢,还是个小美人,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曹正淳给带坏喽。

「在!」

听到龙名的唤,曹莹连忙抬起头来,心里紧张得要命,可上的却是龙名肃然的目光,完全不复先前的戏谑。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气质也的确是很引女人的那种,可他毕竟太年轻了,真的如干爹说的那样,武功深不可测吗?

又有一个女人上钩了,一旦对他产生了好奇,九成九是要堕落下去了。

「不用这么严肃嘛,龙某可不比曹公公那么严厉,曹公公的这份大礼龙某就收下了,至于你嘛,想要留下就留下吧,正好龙某缺个人手。」

龙名微微一笑,道。

可恶,要不是干爹的意思,鬼才想留下,曹莹心里嘀咕道,但脸上却是不敢表出来的,还得强行挤出笑容来,「那就多谢大人了,曹莹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老爷,饭菜都凉了,有什么话就进屋里说吧,曹姑娘就不要客气了,只不过添双筷子而已!」

素心一手拉着龙名,一手拉着曹莹,打断两人的谈话笑呵呵说道。

「我……这……」

素心的热情让曹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答应吧又怕逾越了自己的身份,不答应又怕辜负了人家的热情。

干爹让她过来的深意,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情呢,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需要拿自己的身体或是一辈子的幸福来报答干爹的养育之恩。

按理说她应该是自己的情敌才是,干爹的意思,显然是想让她成为龙指挥使的第一夫人。

「素心说的对,曹姑娘你就不要我我的了,一起进来用餐吧,下午还有一场恶战呢,而且曹公公可是让你一切都听龙某的,怎么,现在只是让跟龙某吃顿饭就不愿意了?」

「不……不是的,那好吧,谢大人,谢夫人!」

面对龙名的咄咄相,曹莹只好无奈答应道。

素心和薛婉蓉的手艺虽然比不上蓉儿和他的岳母大人冯衡,但也算不错了,起码比客栈里的饭菜好上很多。

三女都滴酒不沾,龙名也没有她们,但素心和婉容却是勤快得紧,不停地给龙名斟酒,也不怕把龙名给灌醉了,下午他还要出发去查案呢。

这酒是神雕空间里皇家酿酒师酿制的,所有的材料都是顶级的,可以算得上极品中的极品了,一般人是绝对没有这个口福的。

只是喝的时间久了,龙名都觉腻味了,可能是他的嘴太挑剔了吧。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着以炼丹的方式炼制一些仙酒佳酿,既是味道鲜美,还能增长功力,养颜美容,延年益寿……

只可惜他太忙了,眼下第一大事就是斗翻神候,夺取大明江山,收炼化皇龙之气,成就木龙化身,提升自己的实力。

宇宙空间比他厉害的人多的去了,他现在只不过是蝼蚁的存在,甚至是连蝼蚁都不如!他拿什么去和那些修炼了千万年岁月的强者对抗?

当然是皇龙之气,纯之体他有了,配上皇龙之气,那绝对是潜力无穷,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后来者居上那是必然的!

金龙九转的第一转就是将金、木、水、火、土、空间、时间、生、死这九大化身修炼至大成,然后九九归一,金丹碎而元婴现。

「龙大哥,我……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薛婉蓉目光盯着龙名怯生问道,她自信自己的武功不比那曹姑娘差,既然她可以跟去,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而且龙大哥帮了她那么大,她也想做些什么报答龙大哥的大恩。

「你?呵呵,不是龙大哥不让你跟去,而是龙大哥有更重要的任务要给你!」

龙名黑眼珠稍稍一转,呵呵笑道。

带她?还是算了,有海棠和曹莹两个丫头就已经够多了,暂时还不能让海棠看出他花心。

「什么任务?」

薛婉蓉急声问道。

「夫人不会武功,她的安全可就给你了,要不然你龙大哥出去破案,还要挂念夫人的安危,哪有心思捉贼啊?你说是不是?」

「这……那好吧,那龙大哥你出去一定要小心啊,婉容一定会拼死保护夫人的!」

薛婉蓉沉默了一会儿,轻咬嘴,语气充了坚定。

「婉容,不去就不去呗,留下来陪姐姐不是很好嘛,外面刀光剑影的有什么好!」

素心瞪了某人一眼,拉着薛婉蓉安道。

虽然自己武艺比不上其她的姐妹,但怎么着也不能说是不会武功吧!这中借口他也能找的出来。

龙名同样朝素心回瞪了一眼,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母亲大人的份上,非得好好「羞辱」她一番,给两位小丫头暴一下她的臭事来!

「放心,还没还你父亲的清白呢,龙大哥是不会死的!」

没心没肺地说完,龙名就起身去房里准备衣物去了。

薛婉蓉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是没有机会了。偏偏龙名的话语却又让她动得热泪盈眶,但如果要是以牺牲龙大哥的代价来还父亲的清白的话,她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其实龙名哪里是去房里准备衣物啊,而是他从房里觉到了飘絮的气息。

「丫头,还躲?快出来吧,姐夫都看见你了!」

推开门乍一看竟然没发现人影,这丫头八成是用隐身术躲藏起来了。

「看剑!」

一道娇声传来,紧接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又刺了过来,快若闪电,势若奔雷!

「臭丫头,别闹了,姐夫还有事问你呢!」

那凌厉一剑在龙名看来就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两只手指稍稍一抬,眼睛望都不望一眼,便轻而易举地夹住了剑尖。

那剑停止前进的瞬间,仿佛龙名稍稍一用力,就能将剑夹断一般。

「哎呀,姐夫!你都好久没陪飘絮练剑了,人家只是想玩一下嘛,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不是姐夫的对手!」

飘絮回手中的剑努着嘴振振有词道,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模样。

「你这臭丫头,幸好是姐夫,要是别人进来,还不被你一下给刺穿啊?」

龙名夸张地张大了嘴巴,以这丫头现在的剑术,要是换薛婉蓉进来,刚才那一剑肯定能要了她的命。

她本身的资质就非常高,又有他的指点,采幻剑,独孤九剑等百家剑术之长,进境神速,现在已经直追独孤玉那丫头了,用不了多久应该也能创造出自己的剑术!

「人家这不是知道姐夫进来,才这样的嘛,姐夫你不是说有事问飘絮吗?快问啊!」

飘絮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转移话题可是她惯用的招式。

这丫头虽然稍稍顽皮了点,但总体上来说还是非常听话的,就算他在外面泡妞,她也顶多背地里嘀咕一两句而已,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的。

「姐夫只不过让你暂时冒充一下楚香帅,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而且那盗取金银珠宝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起来,龙名也听冤枉的,虽然一开始楚留香这个采花贼是他扮演的,可他只不过采摘了几朵小花花而已,就去天下第一庄报道去了。剩下的都是飘絮冒充的,其实他只是赚个名而已。

「其实……其实飘絮早就回来啦,盗取金银珠宝?人家只不过是劫富济贫嘛,当女侠被人崇拜的觉真好!」

飘絮一提到她的女侠之旅,兴奋立即跃然于脸上。

还真的是她干的,天啊,自己想要打造的第一无二的香帅之名:不杀人,不抢钱,只盗,就这么被她给毁了。

「那你回来的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龙名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在她娇的小脸蛋上咬伤两口。

她这干的是什么事呀!

「哦,对了,飘絮潜伏在东厂的时候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姐夫你上当了,那个曹莹是曹正淳派来的卧底,他们谈话的时候全都被飘絮听到了,曹正淳还想让她用美控制姐夫呢……真是做梦,就凭她的姿,还想控制姐夫,呸!」

「嘘!姑你小声点行不?她就在外面呢,要是让她听到了游戏可就不好玩喽,曹正淳的那点心思姐夫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放心好了!」

见飘絮这丫头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说越大,赶忙捂住她的小嘴。

这丫头看来是打翻醋坛子了,就算人家曹莹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国天香吧,哪有她说的那么不堪。

话又说回来,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说是不吃其她女人的醋,那是不大现实的。

「原来姐夫你早就知道了,那你还对她那么客气,要是我的话,就直接给她几个巴掌了!」

飘絮声音是小了不少,但脸上的愤愤之气可没有一点消减。

呃……她对素心她们可是一直都和和气气的,热情的程度甚至是到了讨好的程度,怎么对曹莹就有这么大的恨意呢?

可能是她暂时还是自己小姨子的缘故吧,和她母亲柳生樱子一样,正式的龙名女人的身份地位还没有得到她姐姐的承认,对素心这些早就进门的姐妹们,只能去讨好喽。

看来这丫头也不是善茬啊!龙名以前倒是小瞧她了,现在想想,她和独孤玉真应该做孪生姐妹,格实在是太像了,就连在剑术上的领悟力都差不多……

「这样才好玩嘛,丫头你不觉得征服这样的女人更有意思吗?额……干嘛这样瞪着姐夫,要是下次再这样,姐夫就永远也不带你出来了,你姐姐雪姬肯定不会这样。」

「不……不要,飘絮再也不敢了,姐夫你可不能抛下我啊,人家可是有了姐夫的骨了,飘絮一定乖乖听话还不行嘛!」

被龙名这一吓唬,飘絮赶忙求饶了。

龙名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瞎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怀上姐夫的孩子了?要是让你姐姐听见了,看你怎么办!」

「啊……在来中土的前一天晚上,人家不是把身子给你了嘛,而且……而且你在人家肚里……了那么多,怎么没有怀上?啊……不说了,羞死人啦……」

飘絮羞红着脸吐吐解释道。

靠!她不会是以为这样就怀了身孕吧?这就是她刚才不听话的底气?

「姐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听好了,姐夫说你没有怀孕就是没有怀孕,明白吗?」

龙名真是无语透顶了,他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了,就让她自己慢慢悟吧。

「怎么这样啊?可母亲是这样说的啊,她还说她也怀上姐夫的孩子呢,又担心被姐姐知道,所以……」

飘絮鼓着小嘴委屈无比道,可是还没说完就被龙名打断了。

「停,打住!姐夫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要不要继续跟姐夫扮采花大盗的游戏,你自己看着办!」

龙名哪会相信这丫头的话啊,就他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敢恭维!实力强大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可这又是天道使然,要不然随着你修为的提升寿元的增长,繁殖能力还是那么强悍的话,岂不是你的子孙遍布天下,甚至全宇宙了。

「哎,姐夫等等啊……」……

官道上,龙名一行五人纵马驰骋,风驰过后,扬起一大片尘土。只是龙名坐下的白龙宝马不能纵意狂奔,委屈得不行。

没办法,谁让段天涯几人坐下的马不行呢,龙名总不能一人独跑吧!

赶到了采花贼楚留香最近犯案的地点,龙名一行人找到一家客栈,暂歇片刻。

只是这客栈里竟然还有四大高手,龙名朝他们望去到时候,他们也齐齐朝自己这边人望来。四人的穿着简单朴素,但样式却是惊人的一致,不看他们脸蛋的话,还以为他们是四胞胎呢。

龙名用神力探查,他们四人的运功路线也是一致的,看来四人应该是同门师兄弟了,修炼的是同样的武功。只不过这武功的运行路线有些怪异,龙名见识过天下大半的武学,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奇怪,这四人是谁?什么来路?

难道……难道是万三千的贴身保镖——湘西四鬼?龙名脑海里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即又环顾了一下客栈的食客,果然不远处看见了一个镇定自若,不时朝自己这边望来的中年人,他的体型微胖,身材魁梧。

难道他就是万三千?要是真的是他的话,那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第214章、

「小二,那边几位大爷的酒钱都算在下的,这是打赏你的!」

暂时被龙名认定为万三千的中年大胖子砸出一块大金子,差点把那店小二给「砸」晕喽。

「好嘞,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店小二盯着金子的目光似乎要深陷进去,连忙给那豪的客观千恩万谢道,这块金子比他一年的工资还要多,他还是头一回见过这么阔绰的客人。

除了龙名继续镇定自若地品酒之外,段天涯、归海一刀、海棠、曹莹齐齐朝对面不远处的中年男子望去,那男子相貌平庸,但脸上却是冲着他们微笑。

难道他看出来这五人当中有两人是女扮男装?不应该啊,以海棠和自己的易容术,就算仔细观察,如果没有足够的经验,也是很难发现的。

「多谢兄台,在下敬兄台一杯!」

海棠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几分豪气,女儿家喜喝酒的可不多,龙名倒是找到一个能喝酒的知己了。

那中年胖子也不小气,端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但他可不是喝一杯,而是连连喝了五杯。

意思不言而喻,他这是给五人齐齐敬酒,既然对方如此热情,龙名一行人也不好推,曹莹没办法只好强忍着把一杯酒灌下肚,喝完之后小脸涨得通红。

此人出手如此大方,不会就是那个采花贼楚留香吧?听说他盗来的钱财少说也有几千金了,这还不包括那些珍藏的宝物。

海棠这样想着,左脚跨出一步站起身来,微笑着朝对面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走去,有心试探一二。

只是在海棠靠近的时候,左侧的四个怪人齐齐朝海棠望了过来,那中年男子朝他们瞪了一眼,才转过头去继续吃着酒菜,但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海棠的身上。

龙名相信,只要海棠稍微做出什么举动来,那四人便会立刻如同鬼魅般的速度冲到那中年男子面前。

如果这四人真的是湘西四鬼的话,别说是海棠,就是再加上段天涯,归海一刀,也不可能是他们四人的对手。

对于他们所修炼的魅影神功,龙名也是好奇的紧,据说这魅影神功可以对攻击幻化为无形,四人合计威力无穷,但听起来怎么有点太极和乾坤大挪移的味道呢。

要知道就是金刚不坏神功,也只不过能支撑个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已,金刚不坏神功碰上他们四人的魅影神功,那肯定是没戏。

在前世他们出现在电视荧屏上的时候,那个酷酷的服装和造型,低调蒙面,永远只负责打,只负责保护他的主人万三千,不负责其他,而且每次出手,都是那么的短暂。

只是最后的结局却大出龙名的意料,本以为他们四人和神候大战一场,怎么着也该惊天地泣鬼神吧,但片刻的功夫就被神候的功大法给干了,原来神候早就学会了他们四人的魅影神功,对他们的武功知知底。

也就只有万三千那个傻叉,才让湘西四鬼帮神候培养什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神候确实要比曹正淳厉害,但他要是不用功大法这个作弊器的话,想要打败曹正淳也很麻烦的。要是没有功大法,估计还要耗死在湘西四鬼的手里。

「桀桀……听说你们这些宵小之徒前来缉拿本香帅,可千万不要是一群只会吃牛的酒囊饭袋才好,免得让本香帅白跑一趟!」

海棠刚要开头,一道的笑声远远传了过来,但又放佛在众人耳边响起。

那道声音似乎带着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将客栈门前的几张桌子刮飞而去,会武功的人自然明白,非高深的内力不能办到。

海棠皱了皱眉,转身朝客栈的门前望去,既然采花大盗楚留香已经现身,那她刚才怀疑的中年胖子也就不用再试探了。

一出场就这么大的动静,段天涯几人猛地站起身来严阵以待,归海一刀手中的那把简谱至极的刀似乎随时都能拔出,目光也紧紧盯着门前。

他此刻的血是兴奋动的,他渴望和强者比试,他要第一个冲上去。

湘西四鬼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万三千的身旁,龙名注意到了,那身法果然如同鬼魅一般,快到了极致,和他的大挪移身法都不相上下。

龙名暗道糟糕,湘西四鬼中途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飘絮一人恐怕不是他们四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天涯、一刀。海棠几人呢。

「海棠还以为盗帅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只不过是个藏头尾的鼠辈而已!」

对方只是一个劲的嘲讽,却是半天都不见人影,海棠只好出言相道。

「咦?本香帅还从未见过这么水灵的男人,不管了,就算你是男人,本香帅也要把你娶回家,哈哈!」

那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本判断不出声音的发源之地。

可能是地方的功力太深厚了,让人神上产生这种错觉,也或许是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在不停的变换着位置。

海棠心中一紧,在场的两个师兄,还有龙兄曹兄,哪一个不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为何他偏偏选中自己呢,难道是他看出了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

归海一刀最先冲了出去,一是对方的装神鬼让他看得很是不,而是他手中紧握的刀在颤抖,通常遇到这种情况,就说明对方是个用刀用剑的强者。

人未动,刀先行,归海一刀虽然战意高昂,但却并不鲁莽,注意力高度集中,他曾藐视过敌人,但却从未轻视过任何敌人。

客栈的人早已三三两两跑光了,掌柜的和店小二也不知跑到哪张桌子底下躲了起来,整间客栈里只站着龙名一行人和万三千五人。

只是归海一刀冲出去了,外面却没有一点打斗的动静传来,静悄悄的,安静得有些诡异,采花大盗的声音也没有再传来。

「龙兄,你说一刀他……」

海棠脸上挂着忧,目光从门外转到龙名身上,不无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一刀兄武功高强,应该不会有事的,再说也没听见外面有打斗声,可能是采花大盗怕了一刀,逃之夭夭了,呵呵,来,我看咱们还是继续喝酒为妙!」

反观龙名却是没有一点担心,呵呵笑着安海棠道,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是……」

海棠不的话语还没说出来,只听外面突然轰的一声,这下她听得甚是仔细,声音是从房顶上传来的,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房顶被打穿了个窟窿,一个人影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此人不是归海一刀还是谁!

「一刀,你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天涯离归海一刀最近,赶忙将其扶起。只可惜归海一刀已经昏不醒,不知是被对方打晕了过去,还是中毒被晕了过去。

龙名走过来检查了一下归海一刀的伤势,手上的两道细细的剑痕只是皮外伤,昏过去的原因应该是中了毒,「大家放心,一刀兄没事,只要回去龙某给他服下一颗解毒丹,他就能醒过来。」

「什么?龙兄是说一刀是中了毒?」

海棠吃了一惊,照这样看来,盗帅楚留香不仅武功高强,深不可测,还是个用毒高手,这下就要难对付多了。

「哈哈哈!就他一个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挑战本香帅,这次只不过略施一点惩罚,要是再不自量力,本香帅可就不客气了。不怕告诉你们,本香帅上面有人,护龙山庄的神候你们知道吗?有他给本香帅撑,别说是采花了,就是杀人,你们也奈何不了本香帅,哈哈哈……」

得意的大笑又传了过来。

「胡说八道,义父怎么可能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采花贼撑,有种你就出来!」

对方竟然侮辱她心中崇拜的义父,是可忍,孰不可忍,海棠是真的动怒了。

龙名忽然眼珠子一转,嘴角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赶紧给在外面假扮楚留香的飘絮传音而去。

飘絮会意,咳嗽了一声,继续桀桀大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神候可是有梦想有野心的真男人,他苦忍这么多年,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夺得皇位,到那时,天下漂亮的女人还不是任凭本香帅享用,这可是神候许诺本香帅的,哈哈哈!」

「哦,对了,屋里的那个大胖子是万三千吧,听神候说你是他的好朋友,他曾经帮助过你,现在你忠心替他卖命,哈哈,还听神候说,你那四个叫什么湘西四鬼的贴身保镖还帮他训练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真是笑死本香帅了,哈哈,神候说已经学会了他们的鬼魅神功,他的功大法片刻的时间就能把你的四个忠心的奴才给干!」

客栈内死一般的寂静,万三千和湘西四鬼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要说对方是在说谎,可除了神候之外,谁又知道他让湘西四鬼为神候训练人才呢?

他爆料出来的很多东西,都是他和神候两人之间的秘密。

第215章、海棠中毒

万三千倒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尽管心中有很多的疑问,但也没有因为对方的几句话而失了分寸,若是换做一般人,恐怕就直接派湘西四鬼出去开打了。

而另一边的段天涯和海棠可就不一样了,对方中伤的可是他们心中崇拜的义父,他把义父说的那么卑鄙,是可忍,孰不可忍!

「海棠,不要冲动,一刀一出去就成了这样,你认为你别一刀强多少吗?冷静一点!」

龙名赶忙上前一步,拉住想要出门寻找采花贼晦气的海棠。

海棠明知道对方是在怒自己,可自己偏偏又不能无动于衷。

「龙兄,恕海棠这次不能听你的了,他如此中伤义父,海棠跟他势不两立!」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海棠只想把那外面躲躲藏藏的采花贼楚留香抓住,狠狠揍一顿。

段天涯放下归海一刀,也跟着道:「龙兄,一刀就先给你了,天涯和海棠一起去会会他!」

对方实力强横不假,但有师叔坐镇,天涯倒是不担心,他和师弟先去打探一下虚实,也能替义父出口恶气。

曹莹则是乐得在一旁看热闹,护龙山庄本来就和她东厂势不两立,刚才她听那自称香帅的采花贼揭穿神候的假面具,都要乐坏了,恨不得立刻就要把这个好消息通知干爹曹正淳。

「既然这样,那好吧,一刀兄就给龙某,不过你们一定要小心,千万别中了敌人的圈套。」

龙名见他们坚持,只好无奈答应道。

他已经劝过了,到时候吃亏了,可不要过来怪罪自己。

他在出发之前,可是给了飘絮还击中毒药,刚才一刀中的毒,应该是里面毒最轻的一种,对身体没有什么危害,但入口中便会立刻昏

「原来兄台就是鼎鼎大名的万三千,久仰久仰,万兄此次前来,莫非也是为了缉拿这采花贼?」

段天涯和海棠出去后,龙名转身朝万三千几人抱拳道。

其实万三千这家伙吧,对自己的威胁不大,他富可敌国又怎么样,命没了,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

至于他身边的那贴身保镖湘西四鬼,连神候都能轻松搞定他们,就更不用说自己了。

「阁下应该就是龙指挥使吧,真是英雄出少年,万某就是不佩服都不行喽,万某此次前来,的确是受一个朋友所托缉拿采花贼,眼下看来万某是多余喽!」

万三千同样抱拳回礼,虽然他不会武功,但却没有一丝的慌张。

「万兄是哪里话,呵呵,能有缘见到传说中的湘西四鬼,倒是龙某的福气!」

霸刀,古三通,归海百练,无痕公子,铁胆神侯,曹公公这几个人,是一个年代的人,功夫彼此彼此,当年古三通挑战那个这个的,可为什么就是不去找传说中的湘西四鬼呢。

霸刀,绝情天下,绝情斩,也没跟四鬼比试过。归海百练死的早,更别说了。无痕公子甚至都没见过他,不提也罢。而那曹公公几十年的童子功拿四鬼都没办法,还说四鬼让他大眼福。

这样忠心耿耿,武功又厉害的打手最后却是坑在了卑鄙的神候手里,也真够冤的。所以龙名决定,要把他们收作自己的小弟,永远地忠实于自己。

主要是他们的那些真气没有自己的纯净,用功大法了太不划算,转给其他人吧,又觉得有些费。

听说他们四人是唯一能练成魅影神功的,那资质应该算是不错的了,可惜就是长了个当奴才的格。不过这样也好啦,方便自己接收啊。

万三千还想再说什么,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先是段天涯从客栈门外倒飞了进来,和归海一刀一样昏不醒。海棠的情况稍微好些,没有昏过去,只是那通红的脸蛋看起来有些怪异。

「哈哈哈,都是三脚猫的功夫,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这么大勇气,中了本香帅的散,就是神仙也抵抗不了,哈哈,好好享受吧!本香帅还要去采花呢,不跟你们玩喽,告辞!」

采花贼在哈哈大声中离去,可海棠听了却是傻眼了,身躯猛地一颤,她竟然中了药,这可如何是好?

难怪自己的身体会忽然间发热,功力也提不起来,这下糟了,自己女扮男装要被揭穿不说,恐怕清白也保不住了。目光扫过晕倒在地上的两个师兄弟,最后又落在龙名的身上,眼神甚是复杂。

「海棠兄,怎么样?你没事吧?」

龙名一个跨步便来到海棠的面前,将快要支撑不住的海棠搀扶住。

海棠虽然觉浑身像被了力气一般,可还是一把将龙名推开,她觉自己的心神一片混,他越是靠近自己,心神就越,那道在体内穿行的热也更快,尤其是他那男人气息呼到鼻孔里,竟然让她有种沉醉的觉。

呃……被推开了,龙名觉有些尴尬,他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扶住她而已,可没想占她的便宜啊。

「海棠兄,你要还拿龙某当好兄弟,就听龙某的,你现在中了恶贼的药,要是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会焚身而死,眼下龙某就只有得罪,带海棠兄去宜院走一遭了。」

龙名眼珠稍稍一转,厚着脸皮把海棠抱在了怀里。

就当自己不知道她是女人好了,看她还有什么办法!自己耍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女人耍赖,他也不会觉得脸红。

「放……放开……不要……」

海棠被龙名强行抱在怀里,如遭雷击,反应过来后连忙挣扎起来。

不过她的那点挣扎对龙名来说就像是挠一样,轻微的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万兄,天涯和一刀两位兄弟就拜托给你了,龙某带海棠兄弟去宜院一趟,很快就回来!」

龙名抱着海棠三两步急不见了人影,声音远远传了回来。

万三千是神候的好朋友,就算他不说,也会照顾好段天涯和归海一刀的。

而那湘西四鬼,就是犯,没有一点高手的尊严,万三千没有吩咐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一切都和他们无关。

「喂……龙大人,等等,等等我啊……」

曹莹听到声音赶忙追了出去,可哪还有龙名的影子,带着一个人还能跑得这么快,那轻功不知比自己高了多少。

不只是她,连客栈内的湘西四鬼都被深深地震撼住了,如此高的轻功,就是他们也是望尘莫及啊!

「海棠兄,不要急,很快咱们就到了,放心好了,龙某一定会给你找些漂亮的……呃,干嘛这样瞪着我?你现在中了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龙名脸上尽是无奈。

海棠脸上的红霞更盛,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女特征已经显无疑了。

龙名抱她在怀里,都没有受到她前的柔软之物,心疼的要死。按理说以她这样的身材,前的怎么着也不会小到哪里去,肯定是被她用细带给裹起来了。

以后不能再让她女扮男装了,要不然到最后心疼的还是他。

「龙……龙兄,快停下,其实……其实海棠一直……一直都是……女扮男装的……」

海棠终于鼓起勇气断断续续把话说完,无比紧张地盯着龙名的脸颊,等待他的反应。

再不说出来,恐怕龙兄就真的要把自己送进宜院了。

「什么?你……你说你是女人?」

龙名大吃一惊,一脸的不可置信,抱着海棠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海棠还能再说什么,默默地点点头,便把头转到了一边,不敢再和龙名的眼睛对视,她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天哪,你……你竟然是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

龙名拉住缰绳,抱着海棠从白龙宝马上下来,仰天长啸道。

第216章、海棠归心

「龙兄,你不要管我了,还是快走吧……海棠……海棠快要受不了了……」

海棠的双目已经渐呈雾状,双手不知觉地摩擦着龙名的背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她不单单是紧张,还很害怕,以前艰苦的训练月和磨练生涯中,她都没有这么害怕过,这是一种对未来的害怕。

「净说些胡话!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海棠都是龙某最好的朋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海棠你的风采就让龙某眼睛一亮,把海棠视作人生的一个知己,只是……只是没想到海棠兄竟然是个女人,太让龙某意外了,唉……」

龙名轻叹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望着海棠,她那雾状的双目和自己碰撞在了一起,又是一阵沉默,只是他的双手还紧紧抱住海棠,舍不得松开。

「海棠这也是迫不得已,还请……还请龙兄不要怪罪……海棠从小无父无母,被义父收养,训练成为护龙山庄的大内密探,因为任务需要,义父让海棠女扮男装……」

海棠受不了这气疯,终于开口道,眼角的泪水也不知不觉间顺着脸颊滴在了前。

何尝她又不想以女人的身份见人呢,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许而已,她就算再要强,但终究还是个女人,一个对情憧憬无限的青少女。

龙名听她讲完,又是轻叹一声,神候哪有那么好心啊,收养她只不过是想把她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说的难听一件,就是自己的杀人工具。

而且以神候的险,八成就是他看上了海棠的资质,然后暗中害死海棠的父母亲人,再以大恩人的面目出现,救出海棠将其培养成人,还让海棠对他恩戴德,忠心耿耿。

想想自己,比起神候的无,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海棠,不要哭了,在龙某的心里,你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你从小没有了父母,但你不是还有义父疼你吗,还有两个关你的师兄弟,还有我……」

龙名温柔地擦去海棠脸颊上的泪痕,这个时候他能做的,就是好好安她。

她表现得坚强,但内心却是脆弱的,真不知道神候暴出他的狼子野心之后,她会哭成什么样。

呜呜呜……海棠被龙名这一安,哭得更凶了,趴在龙名的肩膀上,娇躯微颤着发出泣的呜呜声。

龙名的双手不知觉地放在海棠的背脊上,轻拍道:「唉,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多了,以后龙大哥的肩膀就是你的港湾!」

哭了一会儿,似乎是哭够了,海棠缓缓抬起头来,双目微红,盯着龙名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龙大哥,你说你会永远对海棠好吗?」

龙名微楞一下瞬间又反应过来,深情地对视着海棠的目光,捧着她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红通通小脸蛋,坚定无比道:「当然了,龙大哥说过,从第一眼开始,龙大哥就把海棠视作自己的知己,一辈子的朋友,当然会永远对海棠好了。」

「……不是这个……海棠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是说……」

海棠有些急了,也不知道龙大哥是真的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还是在装傻。

她隐隐觉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待会儿自己不知羞着龙大哥索要,她恨不得找条地钻进去,永远都不出来见人了。

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问明白,要是龙大哥不喜她,与其等事后伤心,还不如现在就自杀的好。在她的心里,她的身体只能给一个男人,那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从一而终。

「什么?海棠你想说什么?」

看来龙名是装傻要装到底了。

海棠真是又急又恼,非要她一个女孩子说出来吗?可她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再不说的话,她恐怕就支撑不下去了,那采花贼的药实在是太强了。

「海棠的意思是……龙大哥,你喜海棠吗?」

虽然羞涩不已,但她的目光还是紧紧盯着龙名,等待他的反应,从他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有没有说谎,怕他再次误会,又补充了一句:「海棠说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

龙名一阵错愕地望着海棠,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海棠你知道吗,在知道你是女人之前,龙大哥非常欣赏你,把你视作人生一大知己,也不怕你笑话,还想像过你要是女人那该多好,就可以做龙大哥的红颜知己了,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海棠你真的是个女人,龙大哥到现在都还放佛置身在梦中,生怕一醒来你又变成了男人,呵呵,你说好不好笑?」

说罢,龙名自嘲地笑了笑。

这次他倒没有乘人之危,没用双修真气加快海棠体内药的发作,要不然海棠早就失了心智。

海棠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龙名的脸上,心里一阵复杂,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龙大哥,其实……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海棠的,海棠真的不想拖累你,真的!」

「傻瓜,不准你再说胡话,你的意思龙大哥懂,龙大哥不想骗你,刚刚知道你是女人就说喜你,恐怕说出来你也不相信,但不管怎么说,龙大哥是不会弃你于不顾的,事后龙大哥会对你负责任的,你也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好不好,天生丽质,多才多艺,是天下间少有的奇女子,龙大哥以后就是想不上你都难喽!」

海棠扑哧一笑,终于放下心来,「嗯,那海棠就放心了,龙大哥,你来吧,海棠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说罢乖巧地闭上了眼睛,心跳陡然间加快了许多,放佛要跳出嗓子眼来。

这一刻是她少女蜕变成真正女人的时刻,说不出的紧张。她其实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对龙名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他有什么亲人,有没有娶过,这些都不知道。

但相比他喜不喜自己,那些都是小事。

而她对龙名的觉,觉得他是另自己第一个心动的男人,很有魅力,如同谜一般的男人,他的那抹微笑时常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这时候她才明白,这种觉和她对两位师兄弟的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兄妹间真挚的情,这才是男女之间宝贵的情。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命运将她和他紧紧锁定在了一起,结合在一起。

「海棠,龙大哥会好好疼惜你的,龙大哥保证,你将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

海棠的那句「海棠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让龙名非常兴奋,简直比吃了药还要带劲,差点忍不住就要暴地撕开海棠的衣服。

终于把海棠的芳心给征服了,接着就是把她的身体给征服喽,等在她身体里打下自己的烙印,她的身心就都是自己的了,那时候再告诉她自己已经有了子,她就算有抱怨,恐怕也离不开自己了。

强忍住冲动,龙名温柔地一件一件剥开海棠的衣裳,她的长袍很好,最后剥得她上身只剩下一件红红的小肚兜,下面只剩下一件紫的小,而且已经透了,得龙名的手指漉漉的,泛着水光。

龙名无地把沾有水水的手指进嘴里品尝一番,恰巧被偷偷睁开眼来瞄上一眼的海棠给看见了,羞得她立即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蛋,也顾不得去挡自己的前和下面的密处了。

「啊……龙大哥你……你怎么能那样啊?你……你不嫌脏吗?」

他竟然尝自己那里出来的水水,可把她这个纯情少女给吓坏了。

「呵呵,海棠这下你放心了吧,龙大哥是真心你疼惜你的,要不然怎么会一点也不嫌弃海棠这里脏呢?」

明明是他自己有着变态的嗜好,到他嘴里,却变成让海棠动得热泪盈眶的情话,他已经有成为情圣的潜质了。

海棠听完脑袋轰的一声响,陷入了沉默当中,也不知是羞涩的,还是被龙名动的。

可她不说话,可不代表龙名就放过她了,龙名一手抓住海棠前的硕大柔软之物,轻轻着,无比心痛道,「海棠,以后不要再女扮男装了好不好?你看她们多委屈啊,都被你那束带绑红了。」

被男人抓在手里随意地把玩着,海棠的难受,同时心里还有一股异样的觉,似乎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之

「海棠也不想啊……只是……只是海棠是大内密探……没有……没有义父同意是……是不能……」

海棠浑身的力气放佛被干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体内的那道热让她觉下面水的地方空虚……无比,情不自动着小腹,这只是她的下意识行为。

「龙大哥,哦不,从现在开始就是夫君了,夫君可不管,以后她们就是夫君的了,夫君不准你让她们受委屈,而且将来要是咱们有了孩子,没有水该怎么办,你想饿死孩子呀?」

说话间龙名已经震碎了自己的衣服。

海棠衣服的时候,温柔的不行,可自己的衣服,那就只能用暴来形容了。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想到海棠这朵鲜花这么容易就能采到,而且还是她心甘情愿的。

起初他还以为要多花些功夫呢,现在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龙名心里畅,连带着小龙名也暴涨了一个尺寸,大龙头高昂的像个威武的将军,马口张着放佛随时都有可能出岩浆来。

「啊……那怎么办啊?」

海棠可没有考虑的那么长远,一听不能产生水,可把她吓坏了,「海棠都听夫君的,要不这次回去我就禀明义父?」

男人的霸道并没有让她产生反,反而给她一种浓浓的安全,被他这么一说,她放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和自己的夫君儿女成群,白头偕老……

「等咱们生米煮成饭了,就是神候想不答应都不行,海棠,以后你真的是我的女人了吗?」

「嗯……海棠还要为夫君生儿育女……」

海棠情动如,紧张减轻了不少。青青芳草地上铺着一快白毯子,两人已经绕在了一起。

小龙名在她的神秘幽谷摩擦探秘着,顽皮地打着转,还不时地敲打一下她那最的娇蒂,使得海棠密道里的水水哗哗地往外冒,就像小瀑布一样,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什么力道,要是能像水箭一样出来那就好玩喽。

「好嘞,这还不简单,夫君现在就进来喽!」

龙名没有褪下海棠的小,只是把她的小往外边扳了扳,恰好出她的娇花花密道密道来,随着肢猛地一下送,小龙名轻车路就钻了进去。

中途明显觉到碰上了一层薄膜,只可惜被大龙头势如破竹地攻破了,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花心上,龙名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温柔的时候,要不然只会给海棠带来更多的痛楚。

海棠花容失地惨叫了一声,痛,的确是很痛,放佛那个瞬间自己的下面被撕碎了一般。但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被酥酥麻麻的觉给取代了。

她想要张口让夫君动作慢些轻些,好好怜惜她的话,也被她进了肚里,只剩下情不自的娇和沉重的息声。

两人的四条腿紧紧绕在一起,龙名的身躯在海棠的身上一撅一撅地匍匐动着,两人小腹对撞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还有扑哧的溅水声,可以想象海棠出来的水水有多丰富了……

海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搂住龙名的脖子,配合着动着自己的肢,小密道内的娇紧紧夹住那在自己体内来回查,来回碰撞的大,放佛只有这样才能给她止,带来更多的快乐。

和会武功的女人就是有这条好处,她能控制密道里的肌,把他的小龙名夹得更紧。

不知战斗了多久,海棠的背脊上额头上香汗淋漓,两人是真的如胶似漆了,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移动了位置,那朵代表着海棠处子之身的鲜梅花悄然绽放,是那样的刺目。

「啊……龙大哥……夫君……海棠要死了……啊……怎么会这样啊……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快……再快啊……」

突然间海棠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在龙名的一个猛烈碰撞下,顿时娇躯狂颤,指甲似乎都要陷进了龙名的里,嘴里的娇已经变成了娇呼。

龙名知道她是已经攀上了巅峰的边缘了,要不然不可能如此疯狂,不要命地动着肢来配合自己,当下又加紧了冲刺的力道,他要让这个女人尝试到做女人的快乐滋味,永远都要想跟他做。

只是她也真够纯的,快意来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是要死了,而是我家海棠要丢了,哈哈!」

龙名笑罢,海棠螓着脑袋,双目死瞪着蓝蓝的天空,娇躯一个僵硬,汩汩的热就从她的幽深处洒了出来,那力道似乎要将还在做着活运动的大龙头给刺穿喽。

当然那热度也不可小视,烫得龙名呲牙咧嘴,嗷嗷直叫,连连快速送了十几下,只在一个呼间完成,速度达到了极致。

「吼吼……夫君也要来喽……海棠,等着给咱们的孩子请名字吧……」

虎吼一声,龙名再也控制不住,汩汩的热情澎湃地涌出,顺着她的子颈口向海棠的子深处,将子腔给灌溉得的。

海棠被这一刺,失了神好一会儿,已经松弛下来的双腿都还在打着颤抖。大腿四周,尤其是那长了芳草的小山包和古蛋,水汪汪的一片,看起来极其的

龙名心里可就意极了,这样欺负平里端庄的海棠,给他带来极大的

经过自己的一番忘我的耕耘播种,终于在海棠的体内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从今以后,海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他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了。

「夫……夫君,你刚才进去的是什么啊?差点烫死海棠了。」

稍微恢复一些力气的海棠娇羞无比地问道,脸蛋上的红并没有消退多少,显然她还没有得到足。

「哈哈,还说夫君,那你刚才出来的是什么?不要打了……夫君说还不行吗?那东西可是夫君的宝贝,进到我家海棠的身体里,就有可能让海棠你怀孕,你说是不是个宝贝?」

「啊……那海棠岂不是……不行啊,海棠还没和夫君你成亲呢?」

海棠怕怕道,尽管心里有几分惊喜。

「怕什么?夫君回去就把海棠你进门,看谁还敢说闲话!来,再让夫君喂喂你,争取这次就播种成功,哈哈!」

说罢龙名又起身将海棠下。

两人的大战毫无顾忌地上演着,连太公公都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彩里。

第217章、天怒剑

客栈内,段天涯和归海一刀两人躺着仍然昏不醒,万三千请来了神医赛华佗,也是束手无策。

曹莹在屋内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之前虽然追了出去,可到了宜本没找到龙名的人影,无奈只能回来等待。

她可不知道,很有可能让自己舍身饲虎的男人正在跟另一个女人在野外,来一场惊天动地的互博。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万三千轻轻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男人,一头如同乞丐般蓬蓬的长发,看起来好像是多天没有洗澡了。

「曹兄,有龙兄弟和海棠兄弟的消息了!」

万三千一推门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要是不说出来,他怕自己脑袋都能被草兄弟来回踱步给转晕喽。

「真的?那龙大人现在在哪?」

曹莹听后一个灵,连忙止住脚步,万三千身后的那个男人虽然有些怪怪的,她也没有那份好奇了。

「海棠兄弟刚刚派人传讯息来,说他的毒已经解了,顺便带来了两颗解毒丹,听说是龙兄弟亲自炼制的,可以解百毒,天涯和一刀两位兄弟服下就能醒过来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张进酒,曹兄应该听过张兄吧?」

张进酒?这位看起来像是乞丐的男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侦探张进酒?虽然是神候那边的人,也是东厂的敌人,但干爹曹正淳却对他佩服不已。她也只是听过,却没能见过。

「见过张大哥,张大哥的大名小弟可是如雷贯耳,只是小弟有些好奇,张大哥是如何碰上龙大人的?」

眼下还是龙指挥使的事情重要,别的什么事情都可以抛在一边。

刚才万三千说的那些都是废话,她想知道的是龙指挥使现在人在哪里,段天涯和归海一刀的死活才跟她没有关系呢,他们永远都醒不过来更好,那样还为东厂除掉一些劲敌。

「是海棠和龙指挥使来找在下的,应该是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大事,龙指挥使急着回,赶不会来,所以才让在下带着解药来解救天涯兄弟和一刀兄弟,现在龙指挥使应该已经回到皇了。」

张进酒眯着眼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现在他还回味着不久前龙指挥使送给他的极品美酒,喝了那酒才知道何叫琼浆玉

「什么?他回了!」

曹莹恨得牙,冷哼一声就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害得她在客栈里竟然白白等了三天,更可恶的是,他走的时候竟然也不通知一声,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哪一个女人不被她心中的男人重视,都会气急的。

赛华佗接过张进酒带来的两粒解毒丹,听从吩咐给段天涯和归海一刀两人服下,十几个呼间,两人便齐齐睁开眼来。

本来对这解毒丹还有些怀疑的众人是彻底服了,神医赛华佗三天都没能把人救醒,两颗解毒丹服下几乎瞬间就解决了问题,这说明什么?说明龙指挥使的炼丹之术高超,难怪能炼制出延年益寿,增长功力的丹药来了。

号称神医的赛华佗是自愧不如,对还未见面的龙指挥使也是敬佩不已,就冲他炼制出的这解毒丹,就有资格做他的老师,虽然说他是长辈,但在严肃的学术面前,没有辈分之别。

段天涯和归海一刀二人醒来听万三千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也顾不得休息了,赶忙动身赶回皇

话说大明皇上服用了龙名的养元丹后,一下子成为先天境界的武林高手,喜不自胜。又想到了他上次出视察遇到的一个女孩,一个让他怦然心动,魂牵梦绕的女孩。

那女孩叫傅,是大学士傅铁城的女儿,只是皇上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不过就算皇上知道了,他也不会动用自己的权利强行把她娶进门,现在他成了武林高手,似乎也多了几分江湖人的气概。

他不想依赖自己皇上的身份,他要完完全全靠自己的本事,把自己心的女人追求到手。

很多人为了九五之尊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争破了脑袋,但谁又知道高处不胜寒的苦楚呢,一个人处在高端是寂寞的,他就有这种体会。

只是他好不容易在魏进忠的安排下出了,在街上又碰到了那个红衣女孩,道明自己的意。可那女孩本不把他当一回事,不单单是傲慢,更多的还是不屑。

更让皇上气恼的是,她还扬言,她将来要找的夫君必须要是天下第一高手才行,不然她谁也不嫁。

天下第一?皇上虽然觉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但也不会傻得认为自己成了天下第一的高手,难道自己真的不能靠自己的本事追求到那个女孩了吗?

他很是不甘,回的路上,一直唉声叹气的,脸上没打采。

魏进忠察言观,趁机向皇上道出传说中以「天怒剑」与「天怒剑法」的故事。原来相传战国时有一威武大将军拥一绝世宝剑,名为「天怒」配合「天怒剑法」成为天下无敌。

传说「天怒剑」为不祥之物,饮血太多成为人间凶器,最后剑和剑谱皆辗转落入天龙寺中,多年来寺内之高僧每念经,超渡剑上亡魂。

皇上听说后眼睛一亮,或许有神兵天怒剑之助,配上天怒心法,他就有可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那岂不就能把自己心的女人娶到手了。

所以他立刻决定要远赴天龙寺访寻惊世绝学,魏连忙答应随皇上同行。

其实他哪有那么好心,跟随皇上同行,只不过是想伺机夺得「天怒剑」与剑谱,心中亦希望顺道到忘忧馆再会善解人意的如意姑娘。

二人再会,秉烛夜谈,如意只知眼前之人有别于其它达官贵人,却不知魏进忠乃太监。

就在皇上带着魏进忠秘密出后,不知消息怎么散了出去,被一女工唐岚得悉,毅然率领义军推翻贪污的皇朝。皇上虽然有先天之境的功力,却不懂得如何使用,被义军俘虏,幸好魏进忠的同霍星及魏存孝突然杀入,天生神力的魏存孝是个大高手,打退义军。

如今官员贪污盛行,普天之下民不聊生,饥荒不知饿死了多少穷苦的百姓,为百姓伸张正义的女工唐岚才毅然率领义军,冒着生命的危险和朝廷对抗。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神候和曹正淳一行人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经被魏进忠的同给带走了。

而义军可就倒了大霉,遭到了东厂的疯狂屠杀,唐岚被曹正淳拍了一掌身受重伤,在危急关头忽然被一黑衣人救走,来人自称是盗帅楚留香。

一听是楚留香,包括神候在内,都是大为震动。来人果然武功高强,就是神候看到了他的轻功,都是脸一变,就跟别说曹正淳了。

那黑衣人便是假扮楚留香的飘絮,有神候和曹正淳这么多高手,她知道留下也不可能占多大便宜,主要的是姐夫也没在这里坐镇,要是自己真的被抓住了,估计姐夫会恨死她的。

神候因为不想在曹正淳面前暴自己的实力,所以他没也没尽力去追,而曹正淳就是想追也无法追上,那帮东厂的废物就更不用说了。

皇上一行人终于到达天龙寺,全寺大为震动。皇上道明来意,主持顿时面上变。皇帝大怒,令主持出「天怒剑」与剑谱,否则将天龙寺移为平地。

主持不得已道出当年武功盖世的大将军最终遭「天怒剑」反噬,担心皇帝之安全,然而皇帝一意孤行,反以为大师是害怕他一天自己学成绝世武功。

此时天龙寺突然失火,原来魏进忠强抢剑和剑谱,主持为全寺僧侣命着想,最后出「天怒剑」与剑谱。

魏进忠夺得「天怒剑」与剑谱后,马上秘密复制剑谱,并暗留最后两页心法。魏将「天怒剑」和假剑谱皇帝,皇帝喜若狂。

第218章、傅大千金

待龙名带着海棠赶回来的时候,皇上已经拿到天怒剑回到了里,苦心钻研了两,这两天朝也不上了,大臣们个个人心惶惶。

傅铁城傅大学士把龙名邀请到了他的府上,道明天怒剑一事的经过,眼下龙名是皇上最得宠的人,希望他能劝谏皇上,以国事为重。

这又是起义的又是皇上出的,还牵扯到一件战国时传下来的神兵天怒剑,他只出去不到十,就发生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

龙名虽然还不知道那个魏进忠已经偷天换拿了天怒心法,但不难看出其野心,不下于神候。

果然,大明朝宦官当道啊!

「傅大人,快快请起,您这样岂不是折煞龙某吗?其实这事都因龙某而起,若不是龙某献上养元丹给皇上,也就不会让皇上一下子成为武林高手,也就不会千万百计想要夺取天怒剑和天怒心法了。」

在龙名沉思的片刻,傅大人竟然老泪纵横地跪下相求,龙名赶忙将之扶起。

傅大人一心为国,刚正不阿,是先皇留下的重臣,对这样的人,龙名多多少少是钦佩和敬重的。

「这不能怪龙大人,龙大人献养元丹想让皇上延年益寿,身体健壮,好有更多的力投入到国事上来,是出于一片好意,只是皇上他听信小人谗言,唉……」

傅大人哀叹一声,对这个小皇上,他是伤透了脑筋,若不是先皇弥留之际,嘱托他一定要辅佐好皇上,他真想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去了。

曹正淳贪污作弊,陷害忠良,无恶不作,百姓拿不到赈灾粮食,不知饿死了多少。这还不止,现在又多了个佞宦官魏进忠,如今皇上对他又是宠有加。

之前他已经去找过神候一次了,可皇上以龙体不适为由,本不接见神候。

「傅大人,你说皇上寻那天怒剑和天怒心法是为了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道为什么吗?」

龙名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

「这……老臣打听过,好像是皇上一次出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女孩,惊为天人,可皇上不想靠他的身份地位来娶得这位女子,而想要凭自己的实力来追求她,所以迫切地想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唉,这又怎么可能呢?」

傅大人又是一声长叹,他还不知道皇上喜的那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儿。

「哦?」

龙名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他倒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皇上如此痴呢?

「傅大人放心,龙某一定会劝谏皇上的,再说那天怒剑为不祥之物,饮血太多而成为人间凶器,使用者很容易遭其反噬,如今它重现人间,若不处理好,恐怕又会带来一场浩劫。」

傅铁城连连点头,他也是对此担心不已,听到龙名如此说,也放心了不少。龙名是他最佩服的一个年轻人,年轻有为,又一身正气,虽然深受皇上宠,但却从没有趾高气扬过,不管是说话还是处事,都给人和和气气温暖的觉。

面对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傅铁城不得不服软喽,看来他真的是老了,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龙名刚准备告辞进面见皇上,耳边忽然传来了宛转悠扬的琴声,抑扬顿挫,听着听着龙名不知不觉止住了脚步。

「傅大人,这琴声是?」

沉默聆听了一会儿,龙名好奇地问道。

傅大人捋着胡须哈哈一笑道:「哈哈,这是小女在抚琴,走,老夫给你引荐一下,你们都是年轻人嘛,老夫这个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内向了,长这么大,家门都没出过。」

他这哪里是责备啊,分明就是宠溺的语气嘛。

「这……那好吧,龙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龙名犹豫了一会儿点头答应道,他倒想瞧瞧傅大人的掌上明珠是个什么模样。

看他脸上的笑容,想来应该不会让他失望吧!

跟着傅大人的脚步,离那琴声越来越近,绕到了后花园,龙名才远远看到一个凉亭,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正坐在那里专心抚琴,放佛心神都融入了其中,本没有觉到外人的到来。

「萱儿,来,为父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为父经常跟你说的龙名龙指挥使,他可比你大不了两岁,认识一下!」

傅铁城跨前一步,走进亭子里朗声说道。

似乎给自己的女儿介绍当今的英才俊杰很有面子。

龙名倒显得有些拘礼了,站在亭外静静等候,目光则注视着亭子里坐着的那位白衣少女,觉有些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爹,你来了!」

那白衣少女缓缓转过身来,天籁一般的声音传来,琴声戛然而止。

那清秀的面庞看得龙名竟然短暂地呆了一下,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让无数男人拜倒在她裙下的绝大美人,但却给人一种自然纯洁的美,她是那种强者喜的类型。

只是她的面庞好悉,可再仔细端详,又不甚悉,龙名摇了摇头,不去想了。既然傅铁城都说了,他的女儿没出过家门,他又怎么会见过呢。

「来,龙大人,这就是老夫的女儿萱儿,今年都十八了,老夫现在可是发愁喽,给她安排了几门亲事,可没有一个让这丫头意的。」

听到傅大人召唤,龙名快步走进亭子里,朝傅大人的千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算是见过。

那女孩竟然脸红了,也不知是被她父亲说到她的婚事而脸红,还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而脸红。

也不知这傅铁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把他的女儿嫁给自己?

「傅大人这不是瞎担心嘛,您的女儿超凡俗,恐怕上门求亲的人都排到大街上去了吧!」

龙名呵呵笑道,说得人家萱儿更不好意思了。

只是龙名话应刚落,一道如同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阿爹,阿姐……」

不待龙名转身,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孩便跑到了近前,拉着傅铁城的胳膊好一阵撒娇,那女孩看起来比那叫萱儿的白衣女子要小上一两岁。

听她喊傅铁城阿爹,喊萱儿阿姐,那她应该是傅大人的小女儿了。他到底有多少个女儿啊?之前也不解释一下,可不要待会儿又冒出一个才好。

「咦,你是谁?」

那红衣女孩这才注意到身旁的龙名来,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当扫视到他的脸颊时,双目立刻死死地盯住他,嘴里爆出一声啊的惊呼。

她在扫视着龙名,龙名也在打量着她,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他一跳。

之前他觉得那个叫萱儿的白衣女子甚是悉,这个红衣女子第一眼就告诉他,绝对在哪里见过,尤其是她的这身如同江湖女侠的打扮。

听她一声惊呼,顿时想了起来,她不就是叶青,叶晶姐妹两比武招亲时中途冒出来的那个野蛮丫头吗?

这丫头和她姐姐有三分相像,难怪他会觉得萱儿甚是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你,原来是你这个大坏蛋!快说,到我家来干嘛?有什么谋?」

红衣少女不给龙名好脸,张嘴就咄咄人,鼻孔朝天。

儿,不得无礼!」

傅铁城连忙喝斥道,这女儿,从小被他惯坏了,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要是能够的话,他的希望快些把她给嫁出去,让婆家好好管管,他这把老骨头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每天就是这样被她摇啊慌的,身子骨都能散架喽。

「没事,令千金可能是对龙某有些误会,傅姑娘,你认识龙某?」

龙名大大方方,呵呵一笑,并没有因为傅的无力而现出不悦之。又疑惑地望着傅问道,他是打算死不成承认了。

他曾经在朝堂上说过,刚从他乡异邦回来不久,怎么可能认识傅大人的千金呢。

「哼,你就是化成灰我傅也认识,别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总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我要找你挑战!一雪前!」

小丫头显然是想起了两年前她被打败的那一幕,那时候她才十五岁,两年过来了,她的武功进不了不少,自然要向龙名挑战了。

只可惜她没把兵器随身带来,要不然可能现在就亮出兵器开打了。

「胡说,龙大人刚从异邦回到中土不久,你怎么可能认识他!」

傅铁城打断女儿的话,再次喝斥道,心想肯定是女儿认错了人。天下人口那么多,长得相像也实属正常。

「可……可分明就是他嘛……」

还是有些不甘,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直觉,绝对是他,就是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尤其是他嘴角扬起的那抹笑容,分明就是他嘛,外貌可以长得相像,但笑容不可能也相像吧!

这两年她可是时刻都把他当做鞭策自己的动力,以打败他为目标,他的那副面容时常会冒在自己的脑海。只是这两年就一直也没有见过他,听父亲的意思,这两年应该是他逃到海外异邦去了。

对,就是这样,肯定是他怕了自己,所有逃之夭夭了。只是他此刻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傅有些被饶糊涂了。

「傅姑娘,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龙某真的没有见过你,我想应该是傅姑娘认错人了,有什么人跟龙某长得相像也说不定。」

「你不要再狡辩了,就是你,你的这副笑容是不可能错的……」

圆大的双目瞪着龙名,丝毫不松口。

「住口!」

傅铁城本着脸严肃喝斥道,再让女儿胡闹下去,不知人家龙大人会怎么想,又对着大女儿萱儿道:「萱儿,把你妹妹带回去,这几天她哪也不准去,好好在家反省一番!」

还是大女儿让他省心,也从来没有惹他生气过。但实际上他最疼的偏偏又是小女儿傅,连他自己都觉得矛盾。

还从来没有见父亲这么生气过,被他这么一喝斥,顿时鼓起了小嘴,双目水汪汪的,那样子委屈极了。

只是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被姐姐拉走的时候,再次狠狠地瞪了一样龙名,分明是在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等着!

「傅大人请留步,龙某也要告辞了,现在就进面见圣上。」

事情成这样,也不是龙名想要的,再留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只好告辞道。

只是可惜了,还没和他的萱儿妹妹说上话呢,都是傅那个臭丫头,被她给搅黄了。

傅铁城知道他有正事办,也不再挽留,亲自送他出了傅府。

「阿姐,妹妹真的没有骗你,那个家伙我真的见过,就是两年前,我跟你讲过的,有一次比武招亲……」

走出老远了,傅开姐姐,倾诉着心中的苦闷。她说出真相,可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她呢。

阿爹不相信,阿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的眼神分明就在告诉她,她也是不相信的。

「好了,你讲的阿姐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不就是比武招亲嘛,他把你打败了,然后你就天天勤加练武,誓要打败他。」

萱儿白了妹妹一眼,娇嗔道,她不像妹妹那样,喜舞刀的,她是文静的那种类型,琴棋书画才是她的益友。

「对啊,阿姐,这么说你是相信我喽!」

格外兴奋道。

「你呀,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还死烂打,阿姐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傅萱伸出手指点了妹妹的额头一下,想让她快些清醒过来。

一听,双眼翻白,差点晕了,天啊,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她呢?

话说那边,天怒剑,配上天怒心法,威力果然名不虚传,皇上只练了两天,一身的先天真气就开发了一半,寻常厂卫和锦衣卫已非其敌手,心里暗喜自己很快便可超越天下武林高手,成为天下第一。

第219章、淑妃

后花园草坪不远处的武场上,身着龙袍的皇上手里舞动着一把硕宽的长剑,凌厉的锋芒中隐隐透着光,和他对敌的锦衣卫三剑侠赵正,张震,朱大典三人联手,却俨然已落入了下风。

只可惜,后花园百花斗,白鸟鸣啭的美景是无人欣赏了,一旁小心伺候的太监女们齐齐盯着场上大战身手,威风八面的皇上。

他的那身专为练武制的简易龙袍在明媚的光下,熠熠生辉,盖过了一切的风头。

要说一旁伺候的太监女们吃惊不已,那锦衣卫三剑侠赵正、张震、朱大典可就是相当震撼了,前几皇上对上他们三人中的一个,都是吃力不已,想要将其打败,门都没有。

「魏总管,外龙指挥使求见圣上,您看?」

一个传报小太监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来到魏进忠的身旁,附身轻声道。

魏进忠目光缓缓从圣上身上收回,盯着传报的小太监,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有顷,才低下头来在小太监的耳边轻声道:「皇上练武兴头正浓,被打扰了你担当得起吗?回去告诉龙指挥使,就说圣上现在没空,让他明天再来吧!」

小太监被魏进忠这话吓得两腿直打抖擞,龙指挥使名声极盛,对他一个小太监甚是礼貌尊敬,本来他还想替龙指挥使说上两句话,被魏进忠这一吓唬,想说的话只好硬生生从嗓子眼里进肚里。

「是,魏总管,小人……小人这就去办。」

小太监颤声回道,见魏总管微笑意地点头,赶忙迈着小步轻轻转身离去,生怕打扰到场上皇上的比试。

眼下魏公公深受皇上宠,陡然间平步生云,被皇上提拔为内务府总管,皇上基本上什么话都听他的,在他的狐假虎威之下,得他们这些小太监小女人人自危。

「哈哈哈,三位卿,你们三位联手,都不是朕的对手喽,来人,三位卿陪朕练剑有功,赏赐黄金百两!」

场上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只见皇上甩开龙袍挥剑在头挡住三人的齐攻,三人咬牙吃力却是无法下分毫,而几乎是瞬间,皇上陡然爆发,手中黝黑的天怒剑更先深沉,却是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将三人齐齐震开,倒退十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赵正几人只握住长剑的右手一阵发麻,心里叹道,皇上好大的力道!

「老奴遵旨,皇上赏罚分明,是大明之福,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三位还不赶快谢恩!」

魏进忠弓着身子适时地小跑过来,话语里不无巴结奉承之意,那张老脸笑得灿烂如花。

赵正三人听得浑身不舒服,但是皇上听得却甚是享受。

「谢陛下赏赐!」

赵正三人齐齐跪拜谢恩道,心里却是把魏进忠给骂了百遍不止。

「嗯,魏公公,朕这两进步神速,可都是亏了这天怒剑和天怒心法,魏公公功不可没,朕要好好赏赐,说,想要什么?朕都足你。」

皇上笑脸如花,甚是得意和高兴。

皇上说着哈哈大笑走出武场,两个小太监在魏进忠的眼神示意下,灵地赶忙上前,接过皇上手里的天怒剑,这剑还真够沉的,需要两个人才能稳稳扶住。

眼看自己的目标就要实现了,皇上此刻的心情动得无以复加,如同那澎湃的花,恨不得直入云霄。

就算现在还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也应该无限接近了吧!雄心膨的他,除了要追求那让他惊为天人的奇女子,还要对付一直让他忌惮的皇叔铁胆神候。

以前他需要靠东厂曹正淳来制他,现在自己的实力强大了,早晚要剪断他们的羽翼。让他们知道,这个天下,这个大明江山,永远都是他的。

魏进忠可知道皇上此刻的心思,板弯得更低了,颤颤巍巍道:「老奴为陛下办事,那是老奴的福气,看着陛下在武场上威风凛凛,老奴是打心底里高兴。陛下,老奴别无所求,只希望陛下能让老奴一辈子伺候陛下,留在陛下的身边。」

说罢就要弯腿跪下去,却被皇上眼尖手快,快步上前扶住。

「朕准了,快快起来,朕还有很多地方用得着你这老骨头呢,可别给朕跪坏喽,说说,朕让你寻找的人找到了没有?」

皇上将魏忠贤扶起,瞪了他一眼,忽然又想起了他心中的那个小仙女,急忙问道。

魏忠贤眼珠子一转,再次谢过皇上的大恩,躬身道:「老奴不辱使命,把人给陛下找到了,昨天老奴的人亲眼看到过,见她进了傅大学士的府里,之后就一直没有见她出来,陛下,你说会不会……」

魏忠贤适时地打住,留给陛下来补充。他已经把皇上的格给摸透了,神候和曹正淳仗着位高权重,势力树大深,从不卑躬屈膝讨好皇上,甚至态度甚为傲慢。

他的讨好让皇上甚为心,每天几乎都是龙颜大悦,他现在所取得的成就就能说明一切。尽管他没有龙指挥使炼丹的本领,但他全力给皇上办些小事,效果也不见得比他差。

这不,刚才龙指挥使想要来觐见陛下,还不是被自己给打发走了。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是说她是傅大人府上的人?」

皇上皱眉疑惑道,「你可确定?」

「千真万确,老奴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魏忠贤笃信道。

一阵沉默,皇上来回踱着步子,皱眉陷入了深思,有顷,他猛然抬起头来,火热的目光向魏进忠,「听说傅大学士有两个女儿,难道她就是其一?你再去打探一番,得到消息立刻传来于朕!」

这倒出乎他的意外,要是她真的是傅大学士的女儿,那可就减少了很多的麻烦。

如果她身份低微的话,就算靠着自己强大的实力取得她的芳心,要想将其娶回,恐怕也会遭到母后和大臣们的反对。……

殿外等候的龙名等了半天,却是从小太监那里听得皇上无空见他的消息,这让他情何以堪,何时他受过这样的委屈?

那小太监颇为人道,偷偷告诉他是魏公公将消息给扣留了下来,本没有禀告圣上。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龙名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太后那里一趟,她应该能帮上忙,目光正对那小太监道:「有劳公公了,烦请公公再去太后那跑上一趟,就说龙某求见,龙某不尽!」

让他就这样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一个魏忠贤就想对付自己,那是痴心妄想。

「那龙大人稍稍等候,我就这去禀告太后!」

小太监行了一礼,转身快速跑去。

这个小太监倒是不错,以后有机会就传他葵花宝典吧,龙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这次倒是没有让他白等,一会儿小太监就气吁吁地跑来,告诉他太后宣他觐见。

在龙名进来的路上,太后已经在女的服侍下匆匆忙忙打扮了一番,连照了几番镜子,才意地回自己的寝等候龙名。

鉴于上次让她提心吊胆的经历,她是不敢在外面哪个亭子里接见他了,以他那胆大包天的个,说不定在光天化,众目睽睽之下,还会做出什么羞人让她无比难堪的事情。

而在她的寝就不一样了,就算他玩出什么花样,也不会被人看见知道。

她自以为已经天衣无了,可不知道她的两个贴身女已经知道她和龙名的那点破事了,在她化妆打扮的时候,两人心里还偷偷直乐呢。

「微臣见过太后!」

女在,龙名不得不象征地施礼道。

心里恨得牙的,她知道自己要来,还不让这些人退下去,这不明摆着想占他的便宜吗?

让自己这个主人,给她一个乖乖小女奴施礼,简直是天下奇闻,前所未有。龙名决定,待会儿要好好惩罚她一番。

「免礼!」

太后轻咳一声,对着龙名抬手道,见到龙名脸上沉的怒,连忙收回视线,目光扫向两侧的女,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哀家有要事找龙卿商量,不准任何人打扰!」

看到主人脸上沉的怒,她就知道不好,这下是玩大发了,上次被他在花园里干得是两天都没能下,这下恐怕要卧三天了。

可她为什么心里还隐隐期盼着,带着兴奋呢?竟然想让他好好折磨惩罚自己,要不然恐怕早就把女大发走了。

「是,太后!」

几个女齐齐应声告退。

其中那两个知知底的女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快步走出太后的寝,生怕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你倒是听话呀,身边没有太监伺候,会不会很不舒服呀?」

女们走了,龙名上前一把掀开挂帘,目光直太后的脸蛋,不无讽刺道。

太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赶忙起身,陪着笑脸道:「奴家才没有呢,奴家这就去带你见淑妃好不好?奴家都给主人办妥了!」

第220章、装疯卖傻

「淑妃?别转移话题,你主人可不吃这一套,今天不把你这个蹄子给制服喽,我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主人,啊?」

伸手拍了拍她刻意打扮过的洁白小脸蛋,龙名嘴里着热气喝道。

真是小古三天不大,她就要翘上天了,他过来了竟然还用挂帘挡着,真是岂有此理!

他在小皇上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自然要找个出气筒来撒撒了。

太后媚眼一翻,极其乖顺地把脸蛋凑过来,往他宽大的手掌上靠去,粉红嘴微微一柔动,娇声娇气道:「主人,您都快十天没来看奴家了,人家整天思夜想的,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奴家带走啊?」

这太后的位置她是一天也不想做下去了,在里整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肚子大起来。

龙名眉头微皱,鲁暴喝道:「急个鸟啊!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敢怪主人?主人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哪天你肚子有了动静,主人就带你走。」

「啊……这……可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那皇室的威严岂不是……岂不是……」

太后娇躯一颤,薄微微发抖,忍不住惊呼道。

她倒是不介意给自己的男人生孩子,可是自己毕竟是大明朝的太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不知廉地给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消息要是传出去,那不光她没脸见人,皇室的脸也丢尽了。

「什么皇室?你可是主人的乖乖小女奴,要是还想跟着主人,想主人疼你,最好快些忘掉你太后的身份,不然主人活活死你这个蹄子,懂吗?」

她不提皇室还好,一提就让龙名郁闷。

「哦……别……别抠啊…………啊,会……会被人听到的,别用手抠啊……奴家想要主人的疼啊……都……都十来天没来了……奴家好想啊……」

太后被龙名一偷袭,娇躯浑身无力瘫倒在座椅上,两手抓住龙名那只潜进自己那羞人之处的大手。

可她的那点哪里够啊,龙名的大手轻而易举地穿过了她的紫长裙,手指成钩从小的边里一下就钻进了她娇密道里,里面竟然透了。

入的手指漉漉的,在进去的那一刹那,明显传出了扑哧的溅水声。

太后羞得无地自容,红着脸把脑袋低垂了下去。她也不知怎么搞的,一见到这个男人就不能控制住自己,饥渴麻的不行,特别想要他的疼,身体变得特别

这才一会儿,那下面就已经泛滥成灾了。真不知道,等哪天如愿以偿地待在他的身边,会不会把身体里水水给干了。

「奴家……奴家什么都听主人的,快进来啊……奴家要大宝贝啊……奴家要给主人生……生孩子……要永远待在主人身边啊……」

真的不敢想象以后没有主人疼子,太后一颗芳心已经完全沦陷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身体更是早已臣服了。

龙名呵呵直笑,又将中指加入了战斗,两只手指使劲地在她那娇的密道深处抠挖着,只可惜手指不够长,不能碰到她美妙的花心深处,要不然只需抠挖几下,就能让她颤抖着出水箭来。

不过就是这样,太后已经是情动不已了,忍不住动起了翘合着自己的两只手指,显然是想让自己入的更深些,更带劲些。

手指刮擦着她娇壁,摩擦带来的刺显然是比不上凹凸遍布的大龙头了,额头上冒着汗珠的太后松开死咬住的嘴,再次发出了求呼。

「你这蹄子水还真多,都快把主人给淹死了……呃,忍住,再忍一会儿……主人就要……」

龙名还没说完,动着的两只手指顿时阻力大增,被娇壁死死夹住,一道热以极大的力道从幽深处了出来。

再看太后那的模样,气、浑身散发着热气的娇躯节律地颤抖着,滑的小翘一上一下地动着,龙名的两只手指也被动地跟着。

她那紫裙子上的水迹缓缓往四周蔓延着,了一大片,如同晚霞般通红的脸蛋沾了乌黑柔顺的秀发。

「对……对不起主人,奴家……奴家实在是忍不住了,奴家真的……真的好主人……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太后有气无力地嘶哑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掏出来给主人吃了。

「说什么呢?主人对你好不好,你心里最清楚不过,被胡思想,主人现在就要进来了,咱们要大战三百回合,嘿嘿!」

被她这么一说,龙名也不好责备她这么快身了。

龙名说罢欺身上前在太后的身上,紫檀木制成的座椅发出吱呀一声脆响,似乎不两人的羞人之事。

还是头一次在椅子上征服女人的身体,随着肢一,小龙名轻车路地钻进太后那泛滥成灾的密道里,突突突地冲刺了起来。

木椅发出的吱呀声叫得更了,马上太后的娇声也随着响亮了起来,弥漫了整个寝,飘到了偷偷藏在外的两个女耳朵里。

虽然这样被着颇不舒服,但太后却是动情地享受着,丝毫不吝啬她的娇声,可能是在她的寝的缘故吧,她那放形骸的娇把她心中的舒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会儿的撞击就让小龙名的整个身体漉漉的,泛着水光,每次撞击到太后的花心深处,都传递给龙名极大的快意,撞得越深,撞得越猛,那觉也就越强烈。

太后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受呢,她只觉浑身上下每一个孔都舒张了,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飞上了云端,被大龙头摩擦撞击带来的刺让她不顾一切地娇出来,下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贪心不足地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意。

「哦啊……主人你再快些啊,奴家又要来了啊……又要出来啊……啊……这次……这次好多啊……」

随着滚烫的从幽深处出,太后终于攀上了极乐的巅峰,那无边的快意瞬间冲进她的脑海,将她给淹没,陷入了失神的境地。

龙名被她这一刺,立刻抓住那丝觉,双手死死地抱住她的翘,使她的小腹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让两人结合的时候一丝细,冲刺的频率和力道陡然攀上,撞击声一下子盖过了其它一切的声音。

随着几十下的冲刺,龙名虎吼两声,终于将这一会儿库存的弹药播种在太后那肥沃的子腔里,等待着后的开花结果。

太后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和他这几次的双修,让她那肥沃的土地恢复到少女的水平,以后就是连生十个孩子都不成问题。

可问题就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实力太强,就连自己播出的种子也太过强大,而且带有生命力的极少,大部分都是华的能量体。……

「停……停啊……奴家还要带主人去见淑妃啊……饶了奴家吧……」

不知被干翻了几次,太后知道自己快要达到极限了,要是再被折腾下去,自己走路就成问题了。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她就足了。太后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带给她的快乐连此刻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哈哈,好嘞,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主人就饶你这次,吼吼……来喽,烫死你这个蹄子……」

这时两人的姿势早就变成了龙名趴在太后的翘上,龙名一手握着她前的硕大柔软之物,一手按着她的娇蒂,在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再次将无数子孙灌入了她肥沃的子深处。

啊……好美!太后差点美得晕过头去。

龙名安静地抱着太后的体回味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连接在一起,小龙名还没有得到足,显然还不想离开那温暖入的腔室。

和他在一切,太后才真切地受到做女人的快乐,虽说他口口声声一直把自己当做女奴来看,但每次和他过后,都能受到他那充意的心跳。

他体贴地抱紧自己,不让自己着凉,越是这样微不足道的细节,越能说明问题。

要是他真的是那种不可靠,不能带给她安全的男人,随时都有可能将她抛弃的男人,她又怎么会不顾一切,放弃太后的身份跟随呢,又怎么会不顾皇室的尊严而答应他要给他生孩子呢。

随后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在太后的服侍下龙名穿好衣服,随她去冷看望「久仰」的淑妃。

「太后,你说你是不是狠了点啊?干嘛要把人家淑妃打进冷啊,多可怜啊,以后要是也成了主人的女人,那心疼的不还是主人嘛!」

龙名似是自言自言,又像是在说与太后听的。

恐怕也就只有漂亮的女人,才会惹出龙名的同情心来。

太后闻言转过头来,杏眼翻白瞪了龙名一眼,没好气地道:「这后争斗可比你们男人战场搏杀凶险多了,其实奴家还算是仁慈的,要换做别人,就不是简单地将其打入冷,而是直接斩草除了。如果奴家不对付她,她就会反过来对付奴家,奴家也是被出来的,这后表面上风光,可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暗藏杀机,走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

「得得得,别跟主人你的大道理,切,就你们这点蒜皮的小事,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等哪天让你见识一下主人的后,保准亮瞎你的眼睛。」

龙名不屑道。

,那完全是皇帝的无能!没能力降服住女人!

龙名自问,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他的手里,那只有乖乖降服的份。敢给自己捣,硬生生把她给干服了。一开始贾似道的大女儿贾婉想玩花样,耸动凝香内斗,被自己几次折腾,现在乖顺地像只猫。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关押淑妃的冷,死一般的安静冷清,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了。

这么冷清的地方,被关上几年,意志力差些的人恐怕都要被关疯了。

「主人,淑妃……淑妃她……她好像疯了。」

太后到了门口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来目光望着地面,颤颤巍巍道。

「什么?你说她……她疯了?」

龙名皱着眉头一阵错愕,伸手捧起她的脸蛋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这……这是一年前的事了,主人,真的,奴家不骗你,奴家要是说一句假话,天大雷劈,不得好死……」

太后急忙解释道,被龙名那如利剑一般的目光盯得直发

生怕被龙名误会成是自己因妒生恨故意把淑妃疯的,这件事真的是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本来她都忘了,只是上次主人提到淑妃,要见她的时候,事后才想起来。

「行了,带我进去看看!」

龙名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之前他只是慨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疯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为了活命在装疯,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实在是不胜枚举。就算她是真疯,龙名也相信自己的医术将她治好。

要是装疯的话,嘿嘿,那可就要好好跟她玩一番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呵呵,被我抓住了,被我抓住了……」

「喜儿认输了,娘娘你赢了,快放开喜儿啊……」

屋里传来如铃般的呵呵笑声,在这静悄悄的冷里,格外的清晰入耳。

龙名抬眼望去,只见一披着发的白衣女子和一粉衣女在挽玩着追逐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显然还没有发现自己和太后的到来。

「啊……喜儿参见太后,喜儿不知太后驾到,请太后恕罪。」

那名叫喜儿的女被淑妃追着跑到了门口,差些撞上踏进门槛的太后,顿时一声惊呼,连忙跪下行礼道。

那微微发颤的娇躯,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

那淑妃傻呵呵地跑过来,似乎没有看见太后和龙名一般,一把抓住跪在地上的女喜儿,呵呵直乐道:「哈哈,又抓住你了,起来,我还要玩,快起来……」

一边大叫着,一边拉喜儿起来。

「平身吧,淑妃怎么成这个样子,你平时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太后瞄了一眼龙名,见他脸上没有现场怒,目光缓缓收回,落在淑妃的身上,随即手指着喜儿轻喝道。

「太后冤枉啊,奴婢前不久就给娘娘打扮了一番,可娘娘……」

喜儿缓缓起身泣着解释道,眼眶中的泪水顺着脸颊哗哗地下。

「好了,你先出去吧,龙某是太后找来给淑妃治病的,听说娘娘疯了,在下专治疯症!」

龙名微微一笑道,说完朝太后使了一个眼

太后领悟,随即朝女喜儿打了个手势,让她快些离开。

「是,奴婢告退!」

喜儿躬身道,不情愿地迈着步子离开,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地望了一眼淑妃。她以前是淑妃的贴身丫环,淑妃被打进冷的时候,她依旧不离不弃过来服侍她。

「太后你也出去吧,龙某看病不希望有人打扰!」

见太后还不知趣地站在那里,龙名瞪了她一眼,朝她挥挥手,让她赶紧离开。

有她在一旁,自己的绝技神通不能完全发挥出来。

太后还能说什么,努努嘴,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离去。

「淑妃娘娘,她们现在都走开了,就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还要继续装吗?」

龙名跨步上前,绕着她打量了一圈,呵呵笑道。

除了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蓬蓬的头发,那脸蛋还算水灵,容貌还算秀丽,身材还算匀称,美腿还算纤细,总体来说,没让龙名失望。

淑妃似乎没有听到龙名所说一般,目光盯着他,呵呵笑个不停。

「你就继续笑吧,待会儿恐怕就要水笑喽,龙某刚才瞧的非常清楚,在龙某说出给娘娘治疯症的时候,娘娘的娇躯颤抖了一下。」

淑妃依旧傻笑个不停,还上前挠了挠龙名的衣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身上的锦衣卫官服。

嗨……她还准备硬装到底了!

皮皮夏 2024-08-18 04:12:51

第221章、御赐金牌

龙名目光盯着呵呵傻笑个不停的淑妃,思忖有顷,诡异地扬起嘴角嘿嘿笑道:「娘娘,那就别怪龙某不客气喽!」

说着跨前一步一把抓住淑妃前的那对柔软小妹妹。

淑妃啊的吃叫一声,小脸蛋刷的一红,惊恐地目光望在自己的前,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痛……痛啊……大坏蛋抓疼我了……大坏蛋欺负人……呜呜呜……」

吃痛的淑妃竟然像孩子般委屈害怕地哭了起来。

龙名瞧她那无辜惹人怜的凄楚模样,手上的力道稍稍减轻了几分,动作由抓改为,目光从她前那被自己变化着形状的柔软之物上移开,直直望着她那无辜的大眼睛,「娘娘还要装下去吗?呵呵,龙某的本事可多着呢!」

这才只是个开胃菜!她都有慢些受不了了……

淑妃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痛是不痛了,但前那硕大柔软却是被的奇无比,酥酥麻麻,难受之极,放佛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她的骨头里爬行着。

几乎没什么力气的两手使劲地想扳开龙名作怪的大手,娇小的樱桃小嘴极其夸张地张着,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娇呼,「……大坏蛋……大坏蛋欺负人……喜儿救……救命啊……呜呜呜……大坏蛋……」

小脸蛋哭得是梨花带雨,不可开前因为哽咽而不断地起伏,但那哭相真的和犯了错被父母惩罚的孩子一般无二。

见她还继续装疯卖傻,龙名的耐心本来就有限,更何况他还有事在身。脸顿时沉下来,一把将她前的遮挡物撕成了粉碎,顿时出了那花花白白的**软来,圆圆的看起来极其富有弹

猝不及防的淑妃觉到前一凉,顿时停止住哭泣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来,本来昂着的脑袋也瞬间低下来,双手成环状挡住自己出的景。

可能是这才知道害怕,半在空气中的身子微微发颤。

龙名恶地用手指在她那粉红的小葡萄粒上弹了一下,顿时又惹得她娇呼连连,却是让她也不敢再装傻说胡话了。

「不错嘛,哈哈!」

龙名大笑一声,也不知道他是说她前的那对不错,还是说她不装糊涂了不错。

清晰地瞧见淑妃前硕大上留下了自己的一个弹印,龙名笑的更了,脸上灿烂的笑容张狂得意至极,半晌方道:「要是娘娘再跟龙某玩捉藏的游戏,那龙某就唯有扒光娘娘的衣服,让它好好享受一番了。」

说着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按在了自己那暴怒不已的小龙名上。

那尺寸那热度吓得淑妃又是一声尖叫,脸颊红的就像给烈火烘烤一般,似要滴出血来。

连忙回手来,不可思议地张开了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忐忑不安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都被打进冷了,太后为何还不放过我?」

龙名冷笑几声,「笑话,谁告诉你是太后派我来的?实话告诉你吧,太后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小女人,什么都得听我的,我想要一睹淑妃的风采,太后她敢不给我安排吗?」

顿了一顿,龙名又接着道:「你倒是机灵的啊,装疯卖傻,是不是想要逃出这冷啊?」

淑妃神一变,沉默了半晌方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会一见到自己,就断定自己是装疯的呢?自己本没有出什么破绽,即使他抓住自己的,也没有过。

难道是喜儿出卖了自己?这也不可能,喜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不可能出卖自己的。

龙名又是冷笑几声,不屑地转过身来,瞄了几眼她的,「等你哪天成了我的女人,再告诉你也不迟,你想逃出,不就是想摆这如地狱一般的冷生活吗?只要跟着本大爷,保准你每天过着天堂一般的子,乐不思蜀!」

淑妃气得脸发青,颤颤巍巍地手指着龙名,「呸,本才不像太后那般下作,想要本做你的女人,休想!」

「呵呵,是吗?要是你口气永远都这么硬,那就好喽!」

说着从幻灵戒内取出了一件衣衫,轻轻披在她的身上,「我现在要想得到你的,轻而易举你知道吗?」

玩味地在她的脸颊耳处吹了一口热气。

淑妃死咬着嘴,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就算是你能得到本的身体,也得不到本的心!」

润的眼眶里充了坚毅,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辈子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找一个男人。

况且这么嚣张野蛮的男人,对她动手动作,简直就是个胚,就算长了一副好皮囊,她也不会屈服的。

龙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我保准一个人月内让你乖乖地爬上本大爷的,跪求着让本大爷疼你……不要这么瞪着我,不信你就等着瞧!」

将淑妃收进了幻灵戒,龙名快步走出冷,太后还站在外边等候,龙名一出来就小跑着了上来,一脸的疑惑。

「主人您……您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本以为主人收拾那个蹄子起码也要一两个时辰呢。

龙名白了她一眼,「主人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的不堪吗?见了女人就要上吗?告诉你,主人是个有品位的男人,就算要女人,也要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知道吗?」

太后扑哧一笑,连忙又用手掩住嘴角,轻咳一声道:「是,主人是个有品位的男人,是奴家错了,奴家该罚!」

自己不就是那愿者上钩的鱼吗,跟了他,恐怕一辈子也别想回到水里了。

龙名意地在她的小脸上拍了拍,微微一笑,缓缓张口说道:「嗯……至于淑妃嘛,就被主人带走了,你不会反对吧?」

太后哪敢反对啊,连忙点头道:「主人放心好了,奴家已经安排好了。」

「对了,那个小皇上竟然不想见我,真是气煞我也,就算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该好好教训他一下吧!还听说他身边多了条听话的狗魏进忠。」

太后最近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没有让皇上每天都来朝拜,也很少打听皇上的事情,不过听到魏进忠这个名字,好想在哪里听过。

「魏进忠?奴家好想听过……对了,就是皇上以前的娘容氏的前夫,奴家就是在被主人救回来的第二天,无意中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只不过当时奴家的心思都放在主人的心思,事情过后就忘记了。」

太后终于想了起来。

和主人双修的这几次,她觉不仅身体好了许多,记忆力也增强了不少。

这倒是个意外的消息,看来又有好戏要看喽!

有太后的带领,龙名顺利地见到了皇上,果然是魏进忠搞的鬼,要不然以他手中那养元丹的魅力,皇上怎么可能不见他?

「皇上,微臣办事不利,没有抓住那采花贼,还请皇上责罚!」

龙名躬身请罪道,瞥了一眼伺候在一旁的魏进忠,果然是一脸的老巨猾样。

他一身修为不怎么样,但论起狡猾来,肯定要比曹正淳强的多,他要是有曹正淳的实力,恐怕神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皇上对龙名显然器重的很,亲自上前扶起龙名,「卿快快平身,那采花贼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狡猾的很,想要短时间内抓住也绝非易事,卿就不要自责了,况且卿送给朕那颗养元丹,让朕一下子成为武林高手,功不可没,朕怎么会舍得责罚卿呢!」

一旁的魏进忠也不无讨好地附和道:「龙大人来回奔波,劳苦功高,老奴看,皇上应该赏赐才对!」

「不错,朕上次高兴过头呢,还没来得及赏赐卿呢,说,卿想要什么,朕什么都答应你!」

皇上哈哈一笑,朗声道,心里却在打第二颗养元丹的主意。

想要那种丹药融化入体内的舒觉一天比一天强烈,他已经上瘾了。

龙名不卑不亢道:「微臣不敢,魏公公所言,只不过是微臣分内之事,微臣尤炼丹,只求皇上能让微臣出入皇自有,随时能寻到药材,好给皇上炼制出更多更好的丹药来。」

皇上闻言大喜,毫不犹豫地从间掏出一块金牌,说道:「卿,这是朕御赐给卿的金牌,有了它,就如朕亲临!」

龙名倒是很快地接过了那块金牌,「谢皇上,微臣一定不负所托,替皇上炼制出更多更好的丹药来。」

魏进忠嫉妒不已地盯着龙名手中的那块金牌,一阵若有所思。

第222章、洛菊生夫妇

龙名从皇上的御书房退出,趋往东厂而去。

面见皇上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在傅铁城那边好有个代。至于劝谏皇上亲贤臣,远小人,将力投身于朝政,那纯碎是找不自在,龙名懒得做。

事实上他巴不得皇上更昏庸些,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让神候也快些出狐狸尾巴来。

曹正淳那边坐在檀木大椅之上,听着下属在耳边密语一番,龙指挥使正往这边赶来。

干女儿曹莹已经将所有事情然向他讲述了一遍,为了对付护龙山庄的三个大内密探,他已经邀请了几大高手前来助阵,他的结拜兄弟洛菊生夫妇,千面郎君,五毒:金蚕、丑蟾、蝎子、蜘蛛和蜈蚣,五毒虽然武功不是很高,但用毒却是极其厉害。

「快传,传龙大人进来!」

曹正淳说完又觉不妥,吩咐他邀请过来的几大高手稍歇片刻,自己亲自起身去外面相

洛菊生夫妇和五毒鼻孔顿时冷哼了几声,甚是不屑。而那一袭白衣的千面郎君此时是个俊俏的公子哥模样,脸现笑意,心里则是大奇,何人能让曹督主亲自出门接?

「龙大人,咱家等候多时了,快请进!」

曹正淳快步走出厂外,老远望见闭目等候的龙名,立即笑脸相,微微躬身邀请龙名入内详谈。

龙名微微一笑,也不矫情,躬身回了一礼,甚是恭敬道:「曹督主同请!」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数声,两人并肩往殿里走去,龙名忽然想起一事,转身对着曹正淳谢道:「对了,曹督主的那份大力着实让龙某惊喜,只可惜龙某还没得及登门谢,就被皇上派去缉拿要犯,督主不会见怪吧!」

曹正淳似乎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一般,连摆手打断他,语气似有责怪:「龙大人如此说可就见外了,曹某应该谢龙大人传功之恩才是,那金刚不坏神功果然要比咱家的童子功更胜一筹,难怪古三通当年能横行天下,龙大人,这对咱家来说可是再造之恩哪,那天香豆蔻只不过是身外之物。」

龙名倒被曹正淳说的不好意思了,怔了一会儿,方才迟疑道:「这金刚不坏神功强则强矣,但要是落入一般人的手里,也只不过是只能看不能吃,只有曹督主这样深厚的功力,方能驾驭它。唉,算了,如今连皇上都痴于武学了,龙某一会来就听傅大人讲,皇上已经好多天没有上朝了,督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话题被转移开来,曹正淳也不多辩解,不无讽刺地接口道:「说起来这还是龙大人那养元丹的功劳啊,皇上自从一下子突破成为先天高手,不知听了谁的话,偷偷前往天龙寺取回了战国时传下来的神兵天怒剑和配套的天怒心法,整其中,连咱家想见一面都难喽!」

龙名吃了一惊,「曹督主就不要取消龙某了,龙某真是惭愧啊!」

曹正淳敛起脸上的笑容,极其认真道:「龙大人,咱们都是明白人,也就不要拐弯抹角了。其实这事本怨不得龙大人,本身那养元丹算得上是无价之宝,龙大人能将之献出,不仅是咱家佩服万分,就是那些嘴仁义道德的大臣们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复加。如今皇上一下子尝到了甜头,加上以前就对武艺非常好奇,现在要是不沉进去那才叫怪了,咱家其实早就料到了。」

说完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望着龙名,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明白,还是假的明白。

龙名略诧异,皱眉沉思片刻,方才又问道:「曹督主是说……一切都在督主的预料之中?那曹督主为何不早些劝谏皇上呢?唉,早知道龙某就不该拿出那养元丹来,悔之晚矣啊!」

叹息声此起彼伏,甚是哀婉。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东厂的正殿,曹正淳止住话题,朝龙名望了一眼,龙名收到顿时领意,也止住了话题。

坐在殿里等候的几大高手目光齐齐像龙名扫来,洛菊生夫妇更是正对着龙名来一股威

龙名却对他们视而不见,丝毫不介意自己成了香饽饽。对洛菊生传来的那股威,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两人顿时身形一颤,脸瞬间涨红,然手又是一片惨白,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

龙名在曹正淳指定的上宾位置上坐好,这才抬头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最后停留在洛夫人的身上,此女不像是中原女子,应该是个胡女。

曹正淳坐在主位之上,扫视了众人一眼,不失时机地给诸位介绍道:「诸位,这位就是龙指挥使龙大人,想必他的大名,诸位已经听说了吧!」

在场诸位这才释然,原来这年轻人就是新近崛起的龙指挥使,难怪曹督主会礼遇有加了。

不过这也只限于他的官位上,他在江湖上没有丝毫的名气,也没见到他有多高深的本领,诸位心里自然是不服的。

而吃了一次亏的洛菊生夫妇,更是怨毒地望着他,实在是不相信一个如此年轻之人,会能挡住他们两人五成的威

「哼,连一个采花贼都抓不了了,只怕是徒有虚名吧!」

洛菊生霍地站起身来,目光凛凛盯着龙名,冷声喝道。洛夫人也不失时机地附和道:「曹督主请来此人,想来必有几分本事,老身不惭,请求讨教一二!」

千面郎君和五毒闻听洛菊生夫妇挑衅之语,顿时也个个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目光却还是扫视着龙名,冷冷透着不屑和嘲讽。

龙名就权当是把他们的狗眼当做空气,这些人渣还不值得他去生气。

曹正淳轻咳一声,「弟妹稍安勿躁,听大哥一言,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点小事而伤了和气,要是想讨教武功,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

龙名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但凭直觉,绝不在他之下。就其刚才不费吃灰之力挫败义弟和义妹二人那一招,自己恐怕全力一击才能办到。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把龙名得罪的,而且龙名也本没有和自己作对的意思,他们有共同的敌人,神候,所谓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唯恐天下不的五毒之一金蚕却是不服道:「曹督主,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比比就更需要了,要是他比我们强,那我们二话不说,什么听他的。若不这样,大家相互不服,相互猜忌,内部争斗,还怎么能是自家人,不用别人打,就已经自我毁灭了。」

「对,大哥说的有理,曹督主,今天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其余四毒倏地站起身来,纷纷响应道。

洛菊生夫妇冷笑,有这么多人支持,这下就是大哥不同意那也不行了。想着能报刚才所受的辱,两人不由兴奋地扬起了嘴角,握住的拳头发生轻微的脆响。

千面郎君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在传达着和五毒一样的意思。

曹正淳虽然心里不快,但金蚕说的也不无道理,一时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沉默有顷,只好将目光转向龙名。

龙名瞧到曹正淳的目光投来,躲是躲不过去了,抬头瞥了一眼洛菊生夫妇和那仍然在叫嚣的五毒,轻咳一声,又迟疑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道:「诸位大可不必如此,就当龙某不敌诸位好了。」

看他酝酿了半天,竟然说出了如此没有骨气的话来,但那语气却又不无嚣张,还夹杂着不屑,连动手都懒得动手了,显然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这让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洛菊生夫妇和五毒几人如何咽得下这口闷气,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嘎嘎直响。

别说是他们了,就是曹正淳都大诧异。他到底是真的不喜争强好胜?还是心机太深想要隐藏自己呢?这让曹正淳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留着这么一个琢磨不透的人在身边,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不好哪天死在他的手里,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或许像他这样隐藏在身边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暗藏杀机,防不胜防。

「岂有此理!姓龙的,老子不管你是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今天咱们非要干上一架不可,是个男人,就不要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大伙说是不是?」

没等洛菊生开口,金蚕一下子从椅子上弹出,暴喝一声道。

曹正淳虽是主人,可眼下哪方都不能得罪,干脆索什么也不管,任凭他们胡闹。

龙名也缓缓站起身来,不无风度地扬起手中折扇,目光扫视一眼暴走中的诸位,哈哈大笑数声,一会儿,目光收敛向洛夫人直而去,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恐怕在场的诸位,只有洛夫人才能判断出龙某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吧!哈哈!」

说完又大笑数声,天气并不热,却是夸张地扬起折扇扇了又扇。

洛菊生夫妇和五毒几人先是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五毒几人是哈哈大笑,而洛菊生夫妇二人则是脸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拳头握的咯咯响。

尤其是洛夫人,双肩微颤,目光中似乎要出火来,脸一会儿是涨红,一会儿是铁青苍白,显然是气得不轻。

坐在主位上的曹正淳神更是彩,他自己是个太监,龙名的这话正好说到了他的痛处,目光神中有怨恨,有不甘,有尴尬……

龙名好整以暇地瞧着诸位的反应,心里一叹。

高手寂寞啊!

暂且先不谈武功,在智谋上,在场的几个没有一丝的城府,被他简单几句话就得怒不可遏,几乎上丧失了理智。

龙名相信,若不是洛菊生夫妇顾忌曹正淳的面子,现在肯定是冲上来和自己拼命了。

有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对自己的侮辱。

金蚕可能是笑够了,止住笑意转对着龙名又是暴喝道:「姓龙的,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躲过去了,没门,快点出招吧,老子不欺负小辈!」

龙名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既然如此,那龙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招!」

话还没说完,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见龙在田就朝他拍了出去。

虽然只是使出了三分的力道,可也不是金蚕能够抵挡的,又加上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出掌抵挡就被震飞了出去,闷声过后,宽厚的大门立刻冒出了一个人形大,接着地面明显一个晃动。

「你……你耍……」

『诈』还未开口,头脑一歪,就昏倒了过去。

那一掌几乎是在瞬间派出去的,众人也只不过是看到龙名稍稍动了一下,马上就听到金蚕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是看到他身体被震飞撞破大门的惨样。

五毒其余四毒赶忙飞奔过去,见老大金蚕呼还在,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却是不敢再上去自找晦气了。

洛菊生夫妇对视一眼,配合默契地向龙名攻去,洛菊生使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刚气十足,洛夫人使用的是一把七弦胡头琴,琴音惑惑。

功力稍逊的五毒几人,被无孔不入的琴音折磨得死去活来,狼狈抱头打转。

龙名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瞧出洛菊生使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变掌为指,也使出大力金刚指来。

同样是大力金刚指,两人指尖碰撞的刹那,就如同刀剑摩擦一般,锋芒大涨,凌厉的劲气袭向四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千面郎君心有余悸地望着刚才所站之处的大,眼神错愕,要不是自己眼尖动作快,恐怕现在那大就戳在自己的身上了。

「你……你怎么会大力金刚指?」

倒退十几步的洛菊生是再也不住心头的热血,扑哧地吐出大口来,眼神既是震惊又是诧异地盯着龙名。

他是少林的叛徒,会大力金刚指理所当然,而对方一个年轻的小子,内力高深的不像话,竟然还会他们少林的绝技,少林武学,尤其是这等高深武学,是不会传于外人的。

龙名又一掌退洛夫人,冷笑连连,「笑话,这大力金刚指是你创的还是你夫人创的?别说是大力金刚指,就是金刚掌,金刚腿,七十二绝技,龙某无一不通,无一不。」

要说可惜的话,只有少林的两件至宝易筋经和洗髓经还没有得到,神雕空间和天下第一空间竟然全都失传了。

洛菊生闻言气得又是吐出一大口鲜血,洛夫人也顾不得着龙名了,赶忙去搀扶着自己的夫君。

千面郎君和五毒等六人是再也不敢放肆了,这下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厉害。洛菊生算得上是他们的前辈,却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敌,这要是换上他们,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恐怕早就死翘翘了。

想着,各个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尤其是醒过来的金蚕,整个后背都透了。

「好了,大家比试也都比试过了,就不要再起内讧了,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应当互相扶持才是,龙大人,你说呢?」

说罢曹正淳转身对着龙名,他是大赢家,自然要先拿他开刀。

龙名扬起折扇,思忖有顷,朝在场诸位抱拳微微一笑,「曹督主此言甚是,龙某本无意得罪在场诸位,我们的敌人应该是神候才对,只有团结一致,才能与神候对抗。」

曹正淳甚是意,脸又忽地沉起来,目光冷冷扫过除龙名之外的几人,「不错,龙大人说的不错,诸位,若是谁再敢闹内讧,就别怪咱家无情!」

从东厂出来,龙名拿几颗大还丹从曹正淳手里换回了乌丸和他的人妖徒弟,派人秘密押送去了龙府。

这个老狐狸一开始还不愿意,口口声声要对皇上太后忠心,可等龙名拿出可以增加功力的大还丹来,马上就改口了。

这大还丹虽对他们这样的高手作用不大,但培养手下却是极好的。

龙名回到府里,素心,薛婉蓉出来接,龙名派出管家去龙门客栈把成是非喊来。

其实他的府上空出的房间太多,但就是不让成是非住在府里,不管素心怎么央求都不行,心里大骂夫君小心眼,况且成是非还是他的亲弟弟呢。

素心和薛婉蓉忙着做饭去了,龙名回到房里稍稍歇息,古还没坐热,飘絮就如鬼魅般钻了进来,从背后两手捂住姐夫的眼睛,故意变着强调,学着姐姐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就算她的声音变化,可她的气息却是不会变化,可龙名并不识破,哈哈笑道:「雪姬?怎么是你?你不是在东瀛吗?」

飘絮闻言顿时哈哈大笑,快速松开两手,转到龙名眼前,不无得意道:「姐夫,你猜错了,是飘絮,哈哈,猜错了就要惩罚!」

龙名佯装略诧异道:「惩罚?什么惩罚?」

飘絮迈着步子走了两圈,眼珠子直转,思忖有顷,才迟疑地缓缓开口道:「不是惩罚啦,飘絮以后也要住在府里,不去做那个什么大盗了,飘絮玩够了。」

这下龙名是真的诧异了,「你不是说当女侠很好玩吗?劫富济贫,锄强扶弱,这些天听说被你杀掉的坏人不下数百吧,怎么,玩腻了?」

「姐夫不陪着飘絮,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而且,而且谁说飘絮只会杀人了,人家还救了不少人呢!」

飘絮嘟囔着小嘴不道,似乎是不想给姐夫留下一个杀人女魔王的印象。

第223章、太后做媒

「对了,飘絮,听说你从曹正淳的手里救了一个人,是真是假?」

飘絮略诧异,「姐夫你……你怎么知道的?飘絮……飘絮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喽,这丫头胆子也是太大了,幸好神候和曹正淳不和,要不然两人联手,飘絮自保都成问题,就别说去救人了。

「糊涂!谁让你这么干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姐夫还不心疼死,姐夫该怎么跟你姐姐代呀!」

龙名瞪了她一眼,语气稍缓,「看来下次还不能让你单独出去行动了,以后就乖乖呆在府里。」

飘絮听完不见气恼,反而兴题奋地大叫:「好耶!还是跟在姐夫身边比较好,那我去找素心姐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看着飘絮离去的身影,龙名连连摇头无语。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成是非进来,龙名将乌丸和他那人妖徒儿用功大法干,所有功力全部传给了成是非。

「老弟,大哥可是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家伙从曹正淳那里要来,你可要好好珍惜,勤奋练武,不要辜负了大哥的心意才是。」

传功完毕,龙名叮嘱道。

成是非非常动,忽地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多谢大哥,我一定会好好练武,不辜负大哥和娘的期望。」

说着说着眼泪竟然不争气的了下来,赶忙从怀里拿出巾擦拭。

龙名上前将其扶起,又拿出一本功大法心法,「金刚不坏神功大哥已经传给你了,以你现在的功力,只要勤加练习个把月,应该就能施展,这是功大法,你也拿去好好修炼吧,大哥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杀生,你学了这功大法,就专门干那些坏人,让他们再也不能作恶。」

成是非连连点头,现在他再也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他还有娘亲,还有大哥。

只是娘亲又成了大哥的子,让他很是纠结,好几天才接受这个事实,但除了默许,他又能说什么呢。若是让世俗之人知晓,恐怕就没有大哥和娘亲的容身之地了。

说起来娘亲夹在中间,应该是最为难的。每次见到自己,似乎都无言以对,不敢正眼望着自己。

真不知道等娘怀了大哥的孩子,那孩子该怎么称呼自己……

饭席上,飘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知何时已经和薛婉蓉打成一片了,听到了薛婉蓉的悲惨遭遇,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却无法得报,主动要求教薛婉蓉练剑。

薛婉蓉点头答应,如果能靠自己的双手报得大仇,那当然最好不过了。

「飘絮,姐夫不在的时候,家里可就给你了,可不准到处跑!」

龙名说话间望着素心,其实他担心的还是素心,他的龙府每天都有神候的眼线盯着,只要素心一面,肯定会被神候得知。

倒不是怕了神候,只是眼下时机未到,很多事情他还没有处理完毕,不宜现在与神候开战。

素心瞧到夫君投来的目光,略一思考便已明白过来,白了他一眼:「夫君,奴家待在家里就是,反正有两位妹妹陪着,素心也不会觉得闷慌。」

「呵呵!」

龙名尴尬一笑,目光又扫过飘絮,见她跟薛婉蓉侃侃而谈,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由加大了音量,「飘絮,姐夫的话听到没有?这段时间姐夫的仇家多,可不能有丝毫大意。」

飘絮这才不情愿地转过头来,嘟囔一句:「知道啦!姐夫真是啰嗦,不就是待在家里嘛,飘絮哪都不去行了吧!再说飘絮还要教婉容姐姐练剑呢,哪有闲功夫出去呀?」

可能是这十几天她在外面疯够了,倒觉得待在家里陪着姐夫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忽地似乎想起了什么,杏眼圆睁望着龙名:「姐夫,那你要干嘛去呀?不会是要出远门吧?不行,飘絮也要跟着去!」

结底,她还是想留在姐夫的身边。

龙名呵呵大笑一阵,三女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龙名这才缓缓开口道:「你呀,什么时候像你素心姐姐这般温柔贤惠就好喽,这么大的人,整天着姐夫,也不害臊?」

飘絮被这一说,脸羞红,把小脑袋深深埋进了里,憋了半响方才抬起头,语气甚是委屈道:「人家……人家毕竟还小嘛,姐夫你怎么老是取笑人家啊?前些子你不是还说,喜人家这样的吗?」

说着晶莹的泪珠竟然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滴答滴答落在饭桌上。

素心急忙拿出手绢替她擦拭,瞪了龙名一眼,娇嗔道:「就是,飘絮妹妹才十六岁,我这么大的时候比她还要顽皮呢,等我们家飘絮以后做了母亲呀,肯定就乖顺多了。」

「是呀,龙大哥,飘絮妹妹天资聪颖,说起来还是婉容的大恩人呢,若是婉容能亲自报得血仇,飘絮妹妹功不可没。」

薛婉蓉也适时帮腔道。

她们三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龙名没好气地瞪了飘絮一眼:「十六岁还算小嘛,英儿才十四岁,就天天懂得替夫君暖了,乖巧得不得了……好了好了,姐夫不说行了吧!」

眼见飘絮的泪水爆发得更加汹涌,龙名赶忙止住话题。

她算是把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格给摸透了,等她哭得差不多了,龙名才缓缓开口道:「姐夫虽然不出远门,但每天上朝总要去吧,姐夫是担心,姐夫不在的时候,东厂那边会派人过来找麻烦。」

听龙名说的这么严肃,飘絮也不敢再装哭下去了,连忙止住泪水,小手拍着脯,坚定地点了点头:「放心好了,有飘絮在,绝对没有人能欺负到两位姐姐。」

只要姐夫不是出远门,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瞬间破涕为笑,转变的也真够快的。……

这两皇上不上朝,而采花贼又突然销声匿迹了,龙名的小子过得都是颇为清闲。他虽为锦衣卫指挥使,但大部分的任务都是给副指挥使牛国栋,三剑侠赵正,张震,朱大典办理。

缉拿采花贼的告示贴的全国到处都是,龙名比较懒,不想主动出击,只有等采花贼自己冒出来了。

他难得地在房里午休,自从踏入修炼之途,基本上没了这闲情逸致。

只是天公不作美,他刚睡着不久,素心领着老管家就敲门走了进来,说是天涯跪在门外求见。

听到是段天涯,而且还是跪在外面,龙名顿时睡意全消。让老管家带段天涯到正厅等候,他在素心的服侍下快速穿好衣服,前往正厅。

段天涯在正厅里坐立不安,来回徘徊,目光却是全然盯着门口的方向。一见龙名走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不无恳求道:「师叔,一刀被人陷害,天涯求求您救救一刀!」

龙名搀扶起作势要跪下的段天涯,略诧异道:「一刀被人陷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师叔能帮的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事情紧急,段天涯也顾不得多少虚礼了,连忙开口道:「是这样的,昨晚一个黑衣人从一刀房外掠过,一刀赶忙追了过去,天涯听到动静,也赶忙追了过去,可等到天涯赶到的时候,一刀已经被东厂的人制住,一衣衫不整的女子指出一刀就是破她**的元凶,因为人证物证俱在,一刀被曹正淳关押进了天牢……」

「哼,这明显就是曹正淳陷害一刀兄弟,只是这个借口也太烂了吧!你我还有海棠兄弟,万三千兄弟,可是亲眼见识过的,那采花贼的实力比一刀兄强上不止一筹,难道皇上他也信了?」

龙名不无愤怒道。

段天涯也是一脸怒容:「唉,皇上他已经多没有上朝了,就是义父想见一面都困难重重。皇上他……他岂止是相信啊,又让曹正淳将一刀从天牢里带出和他比试,说一刀要是能将他打败,就放了他……」

「那结果呢?」

龙名急忙问道,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结果……皇上竟然将一刀给打败了,天涯……天涯直到此刻还不敢相信!」

龙名上前轻轻拍了拍段天涯的肩膀,安道:「天涯,一刀兄弟不会有事的,你问过神候没有,他怎么说?」

「义父他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一刀的清白,可皇上认为证据确凿,坚持不肯放了一刀,义父也是没有办法,所有天涯才来请求师叔,义父说师叔您给皇上炼制丹药,皇上一定会听您的。」

「哦?」

龙名似是吃了一惊,「神候既然都这么说了,师叔又怎么好推辞呢,况且一刀兄弟也是个人物,就这么冤死实在是可惜。好了,你先回去吧,师叔会想办法的。」

天涯这边刚走,老管家那边急匆匆跑了过来,递给龙名一张信纸,原是龙名安里的小太监传回了信息,上面有归海一刀入狱之事,还有皇上思夜想的一个女子的消息。

皇上看上的竟然是傅大学士的小女儿,嘿嘿,这下有好戏看喽。

稍一运功,手中信纸化为灰烬,转身对着老管家,「摆轿进!」

有金牌在手,龙名一路趋进太后慈宁,未受丝毫阻拦,在太后耳边低语几句,又匆匆离去,赶往护龙山庄。

龙名走后,太后立即派人传旨宣司徒国舅觐见,与司徒国舅一道前往傅大学士府上。

太后和司徒国舅齐齐造访,是府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傅大人领着府中上下亲自到门口接。

「微臣拜见太后,国舅大人,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铁城带头,行礼道,其余终于也齐齐跪下来拜见。

「傅大人快快平身!」

太后下得轿来,一脸风般的微笑,语气甚是和善,又转对其他众人:「你们也都快起来吧!」

傅铁城起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太后,国舅大人,快跟下官到府里歇息吧!」

又朝府上的老管家示意一眼,让他先去府里安排。

太后进得府里,喝了一口刚沏好的香茶,啧啧赞叹了一声,才缓缓开口笑道:「傅大人,怎么不见你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好些年没见喽,只怕都成大姑娘了吧?」

傅铁城不知太后此话是何意思,朝司徒大人望了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的笑意,就更是困惑了,硬着头皮答道:「回太后,小女此刻应该在后花园,不是弹琴就是练剑,要不微臣这就把她们召来?」

太后连忙摆手,呵呵笑道:「不用,不用这么麻烦,走,带哀家去看看,哀家呀,想给傅大人的千金做一桩大媒,卿以为如何?」

傅铁城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愣怔在那里。

第224章、营救一刀

司徒国舅见傅铁城愣怔在那里,连忙咳嗽了几声:「傅大人,傅大人,太后问你话呢!」

傅铁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思忖片刻才迟疑道:「太后这边请,只是不知,太后是要给哪家公子做媒?」

说罢忐忑不安地望着太后,等候着她的回答。

太后的突然到访,要给他女儿做媒,是他始料未及的。

两个女儿可都是他的心肝宝贝,现在年轻有为的公子可不多,太后不要给那些花花公子土包子做媒才好啊!

太后一边起身,一边笑道:让「卿过虑了,哀家既然厚着脸皮来做媒,那就一定要让意,绝不为难卿。」

说完朝司徒国舅使了个眼神。

国舅会意,眼珠子稍微一转,转身对着傅铁城侃侃道:「傅大人还记得龙指挥使吧,太后蒙他所救,一直没想找个机会报答,近来才得知他尚未娶亲,就想促成他一段姻缘,想来想去,朝文武中,也就傅大人的千金最是合适。」

到了这里,傅铁城是全然明白了,情是太后给龙指挥使做媒。这让他也松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龙指挥使年轻有为,品行端正,是他最看好的年轻人,把宝贝女儿托付给他,倒是女儿的福气。

想到这里,傅铁城也不矫情了,「那情好啊,本来微臣还为女儿的婚事发愁呢,大女儿萱儿去岁就已及笄,有太后做主,那是小女的福气。」太后跟在傅铁城后面饶进后花园,果然远远就听见一道婉转悠扬的琴音,引人入胜,再到近前,一红衣女子在一宽敞的平地上舞剑,红衣飘飘,剑声霍霍,英气凛凛。

未待傅铁城开口,太后『啪啪啪』地拍了几下手掌,目光里不无赞意,嘴角微动:「傅卿,你可真是生的好女儿,要是云萝能及她们一半,哀家就心意足喽!」

傅铁城听得太后发自真心的赞美,尽管心里舒坦,倍脸上有光,话语却甚是谦逊:「太后您是有所不知,萱儿文静,可小女儿儿却是让微臣伤透了脑筋,微臣倒是羡慕云罗郡主的乖巧。」

一旁的司徒国舅听得扑哧一笑。

「傅卿你可真是天下第一人哪!哀家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赞云萝,没看到国舅笑得都要岔气了吗?」

太后手指司徒国舅,一脸的郁闷傅铁城有些尴尬,他倒把云罗郡主那无法无天的格给忘了,说起来,和她一比,自己的女儿算是比较乖巧的了。

老天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听到动静的傅已经拉着姐姐小跑了过来。

见她手拿宝剑冲了过来,太后身后的护卫齐齐上前,利剑出鞘,严阵以待,将太后护在身后,傅铁城惊了一身冷汗。

就是太后也莫名其妙,连忙瞪了司徒国舅一眼。

司徒国舅连忙轻喝一声,「退下!」

护卫才井然有序退到后面,注意力依旧高度集中,目光凝视着手中拿剑的红衣少女。

「萱儿,儿,快来拜见太后和国舅大人!」

傅铁城转对小跑过来的两个女儿,一脸严肃道。

顽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情愿地拉着姐姐的手和姐姐一起跪下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上前扶起二人,握着她们的小手,在她们的脸蛋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好,长得真好!快起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人长得水灵,琴也弹得好。」

连说几声好,意地朝傅铁城点了点头。

傅萱和傅倒是被她给盯得不好意思了,红晕悄然爬上了脸颊,俏目不敢直视太后那人的目光。

儿,还不快谢过太后!」

这丫头,在家里无法无天,见到外人倒害羞起来了。

两姐妹对视一眼,默契地齐齐说道:「谢太后!」

太后觉这样太生分了,瞪了一眼傅铁城,「傅卿,你就带着国舅大人在你府里四处转转,来,萱儿,儿,不要理他,跟哀家好好聊聊,可不要拘谨。」

却说龙名赶到护龙山庄,和段天涯,海棠一同商议救出归海一刀的方案。

张进酒也被海棠召了过来,面对这次曹正淳的谋,他这天下第一神探也是没了辙,唯有海棠提议的闯天牢,直截了当救人。

一是皇上他有意削弱神候的势力,有理说不清,二是曹正淳太过险,证人证据全都是他心策划的,想要扳案可不是件易事。

「龙大哥,师兄,眼下唯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天知道曹正淳会怎么折磨一刀师弟,到时候让他屈打成招可就更麻烦了。」

海棠不无焦虑道,怎么说也有十几年的师兄弟情谊,眼看师弟遭人陷害,她又岂能不着急。

曹正淳一直视他们三人为眼中钉,中刺,现在被他抓住了机会,只怕归海一刀正受煎熬呢。

「海棠,别急,以一刀兄弟的毅力,绝不会屈服在曹正淳的威之下的,就算我们要去劫天牢,也该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龙名刚说完,段天涯便接口道:「是啊,海棠,龙兄说的是,越是此刻,我们越该镇静才是,只怕曹正淳也想到了我们会去闯天牢救人,故意设下陷阱,到时候不但救不出一刀,还可能拖累义父。」

龙名赞赏地望了一眼段天涯,缓缓开口道:「不错,曹正淳确实已经设下了陷阱,据可靠消息,曹正淳已经在天牢埋下了打量的炸药,只要我们一进去,他就会派人堵住出路,将天牢炸毁。」

「啊!」

海棠吃了一惊,「那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见一刀在天牢受苦,我们见死不救吧?」

这时未发一言的张进酒从闭目养神中恢复过来,猛地张开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盯在龙名的身上:「龙兄果然消息灵通,不过张某却有一计。」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他来,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才缓缓道出挖地之计,求助万三千,他手里有一挖地小队,几个时辰就能从外面挖通天牢。

「张兄不愧为天下第一神探,果然是妙计,张兄和万三千甚是悉,那联系万三千的重任可就给张兄了,龙某和天涯,海棠前往天牢救人,众位觉得如何?」

龙名说完望向众人道。

段天涯点点头没有异议。

张进酒也是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又开始了闭目养神。

海棠则是皱眉沉思一阵,拉着龙名的胳膊走到外面,悄声道:「龙兄……不……夫君,你就别去了,算是海棠求你了,有我和天涯师兄就够了,你在外面接应我们好不好?」

龙名看海棠那一脸的焦急样,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极其认真道:「海棠,你这个小傻瓜,要是还当我是你的夫君,就不要说这些胡话,现在我们已经是只差拜堂的夫了,一刀不仅是你的师弟,也是我龙名的师弟,救他当然是分内之事了。放心好了,夫君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不愿让夫君冒险,但你也不能这样自私吧,从夫君的角度想想,你一个人进去了,我就能安心吗?」

海棠被龙名说的哑口无言,心头一热,泪珠再也止不住,从眼眶里滚滚留下,一头扑进龙名的怀里,哽咽道:「夫——君!」

重复喊着夫君。

「好了,乖,你要相信张兄,也要相信夫君的实力,正所谓一正不胜正,曹正淳那条阉狗,作恶多端,如何是我们的对手。」

「嗯,海棠都听夫君的。」

海棠点头道,心想如果夫君有个万一,她也不会独活。

龙名意地轻拍她的小脑袋,瞧到了她还是男儿身的装扮,笑道:「对了,海棠,不是让你一回来就跟神候说嘛,怎么还是女扮男装啊?可不要把夫君的宝贝给裹坏了!」

说着另一只手攀上了海棠的前,在她的上心疼地轻了起来。

海棠脸蛋刷的一下通红,这要是师兄和张进酒出来看见,她就没脸见人了。

可被龙名紧紧的抱住,她想要挣却是不能,只得求饶道:「夫君,别玩了,快放开海棠,别让师兄他们看见了……」

龙名却是不依,摇头道:「谁让你说话不算数的,这么残忍的裹着夫君的大宝贝,你想让夫君心疼死啊?」

海棠杏眼一翻,瞪了龙名一眼,娇嗔道:「没……没有啦,真的没有,海棠本想禀告义父的,只是被一刀的事情给耽误了,等救出一刀,我……我就禀告义父好不好?」

龙名闻言将手伸了进去,游走了一遍,果然没有束带裹着,这才笑嘻嘻道:「嗯,这还差不多,虽然长在你的身上,可她们却已经是夫君的了,不准你待她们。」

「知道啦!」

海棠拖了一声长音,趁龙名松懈间,赶忙从他怀里挣了开来,逃也似的跑进了屋里。

龙名呵呵一笑,也跟着进了屋里。

现在就等万三千的消息了,只要他的挖小队将地给挖好了,他们就立即动身。

按照现在的时辰,估计天黑之前就能搞定,他和段天涯,海棠三人救出一刀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只是这次归海一刀受到的打击较大,被曹正淳抓住也就算了,竟然被他一直瞧不起的皇上也给打败了,这让他怎么也无法接受,他没没夜辛苦练了十来年,竟然不如他眼中的废物皇上。

他下定决心要回去找娘亲要雄霸天下剑招,他要变强,他的杀父之仇还等着他报呢!

第225章、入住水月庵

入夜时分,张进酒传来消息,通往天牢的地已经全部贯通,龙名,天涯,海棠三人黑衣蒙面,立刻出发。

三人对东厂监管的天牢甚是悉,轻车路,神不知鬼不觉潜了进去。但只有龙名知道,天牢外面埋伏了打量的人马。

包括曹正淳和他邀请来的几大高手,对付天涯和海棠,这些人手当然是绰绰有余。

但他们这次认为稳重捉鳖的计划注定是要产喽,因为有龙名这个家伙在,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划。

「天涯,你先带一刀从地又离开,我和海棠去会会那帮阉狗,最好能拉几个下水,要不然都对不起他埋下的这么多炸药,哈哈!」

说话间龙名挥手解决掉了最后一个狱卒。

浑身是血的归海一刀被绑在木桩上,身上的衣服被皮鞭得成了碎布条状,就连那木桩都是血淋淋的恐惧吓人。

段天涯快步上前挥刀解救下昏死过去的归海一刀,搀扶着来到龙名面前,面不无担忧道:「龙兄,海棠,还是跟天涯一道走吧,曹狗埋下了打量的炸药,这要是……」

不吉利的话他也不想多说,但他们两人留下实在是他心里不安。

武功再厉害,可也抵挡不住炸药轰炸啊!

龙名摆了摆手,一脚踹开被挖空的地,转对着段天涯:「快走,这些炸药还难不倒我,一刀的伤势较重,你快些带着他离开,我和海棠很快就追上。」

段天涯见如此,嘴角微动了一下还是把冲到了嗓子眼的话进了肚里,咬着牙背着一刀跳下了地

海棠扯了扯龙名的衣角,神担忧道:「夫君这……我们这是……」

她也是被龙名给糊涂了,人就已经顺利救下了,还留下干什么?

如果他们真的埋了打量的炸药,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吗!

龙名拍了拍手掌,弹去手上的尘土,呵呵一笑道:「这不是你说的嘛,要陪夫君一块死的,怎么,后悔了?」

「哎呀,夫君!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海棠开玩笑!快说啦,我们留下干什么啊?」

海棠跺脚急声道,俏丽的柳叶眉都皱成了折扇。

龙名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海棠给摇散架了,只好点头道:「你不是说很讨厌东厂的那些家伙吗?夫君就打算给你解决几个喽!」

海棠听着心里有些动,但脸上却是佯怒道:「夫君!快跟我走,要报仇什么时候不可以啊?再说,义父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快走吧!」

要是夫君受了伤,恐怕自己要后悔死。在她心里,他们一百条狗命,也抵不上夫君的一

龙名眼见跟她是说不下去了,也不去解释,拉着她的手就钻进了幻灵戒内。

海棠直觉眼前一黑,然手倏地一亮,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鸟语花香,百花斗的**上,不惊呼道:「啊……夫君,这……这是哪儿?」

龙名拉着海棠跑到不远处的一道小溪边,才松开她的手,嘿嘿一笑道:「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家了,来,趁这段时间,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顺便嘿咻一下,夫君有好东西赏赐给你!」

海棠怯生生地后退了两步,脸颊红透了,酝酿了半晌,才吐吐道:「什么……什么赏赐啊?」

至于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一个新的天地里,她也没有心思追究了。

龙名再次爆发出一声长笑,等笑够了,上前一把抓住海棠,「当然是赏赐个孩子了!海棠,你不会是不想给夫君生孩子吧?」

说话夸张地皱起了眉头,富有深意地盯着她的双眸。

「哪……哪有!给夫君生儿育女,替夫君传宗接代,那是海棠的本分,海棠当然愿意了,只是……只是咱们还未拜堂成亲呢!」

海棠急忙解释道,生怕解释慢了被夫君误会。

龙名眉头舒缓,笑容再次洋溢开来,「这才乖嘛,拜堂成亲那是迟早的事情,再说,咱们上次都已经生米煮成饭了,说不定海棠你的肚里都有了我龙家的种了,快啦,咱们先洗个澡!」

摸了一下海棠的小肚皮,不顾她的反抗抱着她一起跳进了河里。

衣服被浸,海棠苗条的身段立刻凸显出来,瞧得龙名两眼放光,口水直,顿时化作饿狼,向海棠这只小绵羊扑了过去。

「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海棠尖叫着四处躲藏,避开龙名的攻击。

龙名朗大笑数声,很久没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要是海棠能玩角扮演,那就更妙了。

几个呼的功夫,海棠就落在了龙名的怀里,柔顺的秀发漉漉的,搭在龙名的肩上。

「海棠,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乖乖,夫君都分不清是我家海棠的水水,还是河里的水喽!」

龙名的那只恶之爪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海棠的密道口,食指在里面不停地扣扣挖挖着,好一番刮擦。

伴随着他的哈哈笑声,显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而海棠虽然是羞涩不已,却是情不自的嘴角动,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娇来,伴随着娇躯轻微地颤动。

她知道,这次是如何也反抗不了的了,身子又要被他无穷无尽索取一次了。只是她的心里却又有几分喜和甜,上次的那种美妙滋润仿佛又回来了一般。

一会儿,海棠被龙名霸道的拥吻着,她觉自己的脸颊逐渐变得发烫,即使身在水里,却是身体一阵阵燥热,有一团火慢慢在心底开始燃烧,而抑了几天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释放了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龙名热烈的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渴望,渴望夫君的占有。如果刚才还有一丝的顾忌,那此刻她是迫不及待想给给夫君生个孩子了。

花丛老手的龙名却在这时忽然改变了方向,亲吻起海棠柔的脸庞、紧闭的眼睛、秀的鼻子、温润的红,以及脸上每一寸都被龙名用他温热的嘴呵护着。

最后又滑落到她的耳,龙名轻轻地吻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耳垂,海棠浑身酸软,几乎要融进在龙名的身体里。

龙名的嘴继续滑落到海棠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零散的胡子碴摩擦着她的脖项,海棠不低低地低起来,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水里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漾开来。

他却不依不饶地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睡袍里,停留在她丰腴的雪峰上,不断地着,又用手指轻抚着她的红,那红在龙名的抚下变得硬邦起来,海棠「啊」的一声,只觉得身下有许多体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在扭动。

海棠忽然前一凉一热,一凉是因为衣服被龙名一把撕了开去,一热是因为前的一只被龙名猛地含在了嘴里,她洁白光滑的身体顿时在外一览无余。

海棠脸颊绯红,薄轻启,一对布袋状的雪梨浑圆拔,那红犹如雪原上的樱桃点缀其间。

淹没在水中,在纤细的身下只剩一条纯白小垫,却掩饰不住里面的无限,隐约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一双修长均匀的**,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龙名无限怜的嘴进犯着海棠前的那片神圣领地,龙名把她的红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吐着,仿佛里面有甜美的汁一般,一只大手也不空闲地想盖住她的另一个雪峰,却只抓住了一小部分**的部分不停

海棠觉自己的身体在膨红硬,一阵阵的热冲击着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声来,两腿不自觉地摇摆着。

龙名的另一只大手此时慢慢从她的前滑过,轻抚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伸进她的小垫内,到她下腹的部时停了下来,只用了中指在隙外面轻轻打着圈儿。

海棠的下面早已因为自己密道内出的水水而泥泞不堪,龙名手指的触摸使得她**四周更加滑腻。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点一点伸进了她的里面,突破了一层层的褶,带着她的热力,顶在了她深处的小颗粒上,快速而不失温柔地拨

一阵阵趐麻的觉顿时传遍了海棠的全身,她呼越来越急促,四肢无助地盲目摆动,而她高耸的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着。

龙名游走的手如同波涛下落锚的小舟,却始终在海棠的前逡巡,龙名的大手也不断地她的雪峰,海棠的坚拔,海棠的弹,使得龙名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抓着。

海棠微张着红润的,却被刺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着,她觉得自己的雪峰都快被龙名散了。更难忍受的是龙名伸在体内的手指在不停地动,不停地拨,快乐一刻不停地从海棠脑门直冲到她下面,玉顺着龙名的手指止不住地往外

到了此刻,龙名再也温柔不下去了,飞快地掏出小龙名,暴怒的金早就高高地翘起,如同蛋大小的龙头凑到海棠神仙福地外面,就着她滑的玉轻轻摩擦她的**四周一会儿,海棠「啊」的娇呼一声,小龙名已经猛快的直捣黄龙,进入到她的体内。

「啊……慢……慢些啊……夫君慢些啊……海棠……进海棠的肚子里啦……坏……坏了啊……」

觉夫君的那大宝贝撞击到了心坎上一般,给了她极其强烈的刺和快意,但也让她觉身子骨要被撞击得散了架一般。

她真的有些担心,自己那娇的地方,会不会被他那又硬又的坏家伙给坏了,那她还怎么生孩子啊!

龙名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猛攻着,一圈一圈的波被撞击开来,海棠的娇躯也被顶得一上一下簸动,甚至情不自地摇晃着肢翘合着龙名猛烈的攻伐。

猛冲了几十下,龙名似乎才反应过来,「嘿嘿,要是被夫君坏了,夫君赔一个给你还不行吗?」

觉要攀上那最快乐巅峰的海棠听了这话,气得白眼一翻,「你……你啊……快……快些啊……海棠……海棠要来了啊……快给海棠啊……」

这时候已经没功夫去责备他了,攀上快乐的巅峰才是大事。

海棠强行憋住,让那无边无际、透四肢百骸的快意驻留地时间更长些,等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绕着龙名,实在憋不住了,才猛地开闸,从幽深处出道道火热的来。

完了,身体还在搐着,抖动着,脸上桃红一片,双目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呼呼气。

龙名却还是没完没了地动着,终于最后一次狂顶,死死抵住她的**,一番猛烈的撅动,十几发炮弹已全然进了海棠幽深的子腔里。

「怎么样,海棠,夫君干得你舒服吗?」

海棠羞愧难耐,这么羞人的话夫君怎么说得出口啊?但不知怎地,自己却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却已是迟了,耳边传来夫君无比得意的哈哈笑声。

「啊……夫君你坏!打死你,打死你……」

海棠气得举起粉拳,不断敲打着龙名的膛,但那力道,比挠还轻,一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二是她就算有力气,也舍不得用劲打。

又经过一场惨烈的彻底绵,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三度关,龙名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放过海棠。

等龙名抱着海棠从幻灵戒内出来,天牢已经被炸得夷为平地了。

龙名和海棠又换回了黑衣蒙面的打扮,在暗中搞偷袭,本身龙名的修为不知比他们高了多少,却还暗中搞偷袭,那谁能是他的一招之敌啊!

先是那批二高手的厂卫,被龙名用功大法了个干,功力暂时储存了起来。接着又是先前在他面前甚是嚣张的五毒,被他干了四个。

曹正淳气得那个脸发青啊!那模样,龙名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

海棠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夫君也会义父的神功功大法,心里高兴,对那些被夫君干的人,却是没有半分同情。

洛菊生夫妇和千面郎君,不知跑到哪去了,龙名找了半天没找到,就带着海棠回到了护龙山庄。

归海一刀已经被救醒了,只是目光呆滞,没有丝毫的神采。

龙名知道,他这是受到打击了,整个人的意志一下子消沉了。

现在这皮外伤倒是小事,他心灵上的创伤倒是大事。

好半天,他嘴里才嘟囔一句,要回水月庵。

海棠听他提起过,一刀的娘亲就住在水月庵,带发修行,便向龙名和段天涯解释起来。

海棠还以为他是想念母亲了,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着也要养好伤势才能去啊!

龙名待了一阵,就打道回府,再不回去,飘絮她们就该担心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着神候出他的真面目来,让神候和曹正淳提前开战。

第二天,龙名再到护龙山庄来,一刀的伤势有了些许好转,只是嘴里还呢喃着要回水月庵,听天涯讲,从昨晚被救了回来,他什么也没有进食。

「海棠,你知道水月庵怎么去吗?」

龙名望着海棠问道。

海棠思考片刻,「曾经和一刀去过一次,应该能找到,你是说要带一刀现在就去水月庵?」

龙名点了点头。

「可……可他现在的伤势,要是被伯母看到,那岂不是让她担心?」

海棠想起来有过一面之缘的伯母,即一刀的娘亲,她曾经叮嘱过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一刀。

龙名轻叹一声,「他这皮外伤对武者来说算不了什么,要是不带他去,他不吃不喝,恐怕情况会更糟。」

段天涯从屋外推门进来,「龙兄,海棠,一刀需要马上进行转移,东厂的人很快就会搜过来的。」

海棠这下也没辙了,只好同意龙名的想法,带一刀先前往水月庵暂避修养,等义父回来了再禀告于他。

水月庵不是很远,三人赶了半天的路程就已抵达,龙名也如愿以偿见到了一刀的娘亲,那个成风韵的女人路华浓。

带发修行的她尽管风韵犹存,但多少年没有男人滋润,又整天拜神念佛的,缺少了几分妩媚。

只是她见到一刀浑身是伤,并没有太过惊讶,放佛真的是看破红尘一般,安置好一刀之后,就给龙名几人安排午饭,全是素菜,不过口味还可以。

午饭过后,天涯就告辞回去了,护龙山庄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光是应付曹正淳就够他忙的了。

龙名想要偷人家的心,自然是不肯离去,以开导一刀为由,死皮赖脸地留在了水月庵暂住了下来,海棠嫁,嫁狗随狗,只好也留下。

第226章、刺伯母

一刀不相信父亲生前苦练的雄霸天下没留下刀谱,但他的娘亲路华浓不想一刀练此不祥刀法,因此坚决不说出刀谱藏处。

归海一刀苦苦哀求而不得,不吃不喝,但路华浓似乎是铁了心,就算一刀饿死,她也不会吐半字。

无奈之下,一刀只好把他父亲归海百炼的遗物翻来覆去,找不到刀谱,便气愤把它们掉进火堆中,突然披风上浮现出刀谱。

归海一刀狂喜,不顾身上伤势还未痊愈,哈哈大笑数声,拿着刀谱就冲上了水月庵的后山,一直练到天黑才回来。

路华浓得知后,反应并不是钱很大,只是哀叹一声,又继续回去敲她的木鱼,看来她已经料到了一刀会走上这一步。

这一切都在龙名的计划之中,归海一刀白天上山练刀去了,他则是拉着海棠在屋里做着人类最原始的造娃运动,不不光是把海棠折腾得死去活来,把隔壁的一刀娘亲路华浓折磨得也是『走火入魔』。

龙名故意要了一间路华浓隔壁的房子,一开始海棠死活不肯大白天的和他胡来,但耐不住龙名的死烂打,软硬磨,被开发得有些的身子在稍微的刺下就异发情动起来。

屋子里,海棠倒立着被龙名抱在怀里,使她那神秘的幽谷恰好暴在龙名的眼前,他那恶的大舌头忘乎所以地在海棠那娇无比的密道里摩刮着,刺着她的神经,也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足。

海棠只是稍稍象征地挣扎了片刻,很快便沉浸在了那无边无际的舒之中,捕捉着那近乎不可琢磨、飘飘仙的快意,似乎整个灵魂都要飞上了天堂。

只见她的樱桃小嘴处于半开的状态,一曲曲悠扬顿挫的娇从她的小嘴里钻了出来,时不时还爆发出一两声从喉咙深处蹦出来的低吼。

蹙着的柳叶眉甚是好看,镶嵌在下方的那对双眸极度离着,泛着透明的水光,似乎要滴出水来,脸颊上的红晕一酡一酡的,仿佛那帮打扮好的新娘。

「夫……夫君,不……不要这样玩海棠了……会……会被伯母听见的……羞人……羞死人啦……」

海棠的娇躯被龙名紧紧抱着,反抗不得,尤其是这种姿势,让海棠羞愧死。

即使已经有过几次经历,但这次和前几次完全不一样,她那羞人的地方完全暴在夫君的眼皮底下,而且……而且那可恶的夫君竟然还拿手指舌头去品尝,似乎还玩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龙名将到嘴里的一口玉进肚里,嘿嘿笑道:「咱们都是夫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人的天嘛,你见过哪个动物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害羞的?再说了,伯母是一刀的娘亲,一刀是咱们的好兄弟,又不是外人,怕个啥啊?」

海棠被龙名这一番强词夺理气得杏眼翻白,「你……你……啊不要咬啊……疼啊……」

吃了龙名这一咬,虽然有一点小疼,但给她的刺却是极为强烈的,娇躯猛然颤抖了几下,双手紧紧抱住了龙名的**.不过这样一来,她的小嘴恰好就碰上了龙名的大宝贝,狰狞面目的坏家伙就在面前,海棠心惊跳,眼睛瞪得老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它。

天哪,这么大的坏东西,是如何闯进自己那窄小的地方的?想想就不可思议,那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到自己的脸上,也传来了那标志的特殊的味道,属于男人的味道,或许是屋及乌的缘故,海棠并不觉得很难闻。

「嘿嘿,海棠,你要是用嘴巴含含夫君的大宝贝,裹几下,夫君就放开你好不好?」

龙名眼珠子一转,再次嘿嘿笑道。

「真的?」

海棠双眸一亮,如果能不用这么羞下去,她也不介意去品尝夫君的那个坏东西,甚至她自己心里都有几分好奇几分渴望,再说,夫君的不嫌弃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她又怎会嫌弃呢。

尽管做这种事情非常美妙,但她自认为还是能够忍受的,到了晚上就好了,晚上随便他怎么折腾,只要晚上能伺候好夫君,她这个做子的,责任就尽到了。

龙名脸上得意一下,啧啧又用舌头顶了几下海棠的密道,又用牙齿轻咬了她的娇蒂,刺得海棠娇连连,呼声不断。

「别……别动啊……海棠已经裹了啊……」

海棠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小心翼翼地张开樱桃小口,才勉勉强强地将龙名的大龙头含在嘴里,腮边立即被撑了起来。

味道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闻,腥腥的,咸咸的,这才海棠的接受范围之内。

海棠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小心翼翼地裹着夫君的那火热的大家伙,尽量不让牙齿碰上它。也学着夫君亲她那羞人的地方那样,时不时地用舌头在大龙头上面打着转。

见海棠如此上道,龙名极是意,用一只手揽着海棠的肢,另一只手覆盖在海棠的娇蒂上,极为卖力地擦起来,嘴巴也吐着她的小山包不停。

「啊……夫君快停下啊……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海棠被这突来的刺,打了个颤抖,顿时娇呼起来。

龙名哈哈大笑,尽管没瞧能瞧见海棠那一脸委屈的模样,但也甚是得意,在这上面欺骗女孩子,可是他经常的手段,也老让他自豪了。

「哈哈,这种事情要是听你的,夫君干脆找块豆腐去撞死得了,来吧,天还早着呢,不到天黑,夫君可饶你哦!」

说罢,两只手指猛然进了海棠的粉红密道内,快速动了一阵,大拇指也拼命地按着娇蒂。

海棠闻言不心里惊呼一声,天啊,这才刚过晌午,这要是等到天黑,她岂不是要被折腾死,恐怕身子骨不散架,自己身体内的水水也要被他刺干喽。

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龙名猛然加快的动作给刺的,海棠倒立的娇躯突然狂烈地颤抖起来,嘴里的发出的娇猛然变急变快,两条小细腿在抖擞,的脚趾朝天极力绷直着。

接着**的密道内猛然出了一汩汩水箭,漫天的水花向四周散落,最后又被龙名一一凝聚在掌心,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大水珠。

龙名看得分外清楚,在她那如花儿般娇的密道内出水箭的刹那,那小嘴一张一张的,粉红软格外人,龙名恨不得趴下咬上两口,那娇小的蒂也是极度的暴涨。

海棠大气,刚才为了抓住那快意,竟然什么也不顾了,她知道,肯定是被隔壁的伯母听见了,因为隔壁传来的木鱼敲打声分明了节奏。

「夫君,海棠以后没脸见人了,快放海棠下来啊……呜呜呜……」

海棠扭动着小古愤声道,使得她的娇小菊花也彻底暴在龙名眼前。

龙名又长笑数声,才不急不慢地把她的身子正了过来,只是还没等她站好,小龙名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个劲不要命地往深处猛烈冲刺,撞击着她的**,摩擦着她那柔软舒服的壁。

「夫君你……你坏死了……海棠真要被你给折腾死了……」

海棠她也知道今天是逃不了夫君的魔爪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搂住龙名的脖子。

虽然对她这个习武之人来说,刚才倒立的姿势不算什么,可怎么着比不上这种正立的姿势来得舒服。

却说隔壁的路华浓,手中的木鱼敲得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慢,显然她的心境已经被迫了,只是一个劲地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得也是越来越急,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受到外界的干扰,可结果却是事与愿违,她盘坐的娇躯分明在微颤,动的嘴角充分显示出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努力不让自己听到隔壁那靡靡娇息声,可脑海却是发挥了想象力,想象着两人大战的场景,男人的强壮,女人的承,想象着两人到巅峰脸上那愉悦的表情。

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越想越多,越想越,思绪和心神已经完全被隔壁两人的娇息声牵制,海棠的娇声叫得急,她敲打木鱼的频率就会陡然加快。

貌似有点给龙名海棠两人配乐的味道。

耳朵锐的龙名自然是受到了,这才是他恶计划的第一步,还戏才刚刚开始而已,他不会急着就把一刀的娘亲给吃了的。

随着海棠再一次的发出滚滚来,路华浓的身子也是陡然间瘫软了下来,额头上渗出了丝丝香汗,有几秀发粘在上面,有说不出的风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下面了……

龙名履行约定一直折腾海棠折腾到了天黑,也让路华浓煎熬到了天黑,海棠只知道自己被夫君干昏过去了两次,却是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快乐巅峰。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摸着鼓鼓的小腹,还以为自己是怀孕了呢。

至于路华浓,她不知道自己了几次,反正等天黑隔壁战斗结束的时候,她的子全都透了,就连她盘坐的垫子,也是了个半透。

路华浓不知道她是怎么起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好晚饭的,好长一段时间都还没缓过神来,十几年的心境在这个下午里完完全全被打破了。

她带发修行了十几年,也着实守了十几年的寡,制了十几年的渴望在今天下午一下子被发了出来,恐怕以后的子是不好过喽。

毕竟是个女人,没有男人的疼她的生活就不算完整,就更别说是快乐了。

海棠在龙名的好说歹说下,才鼓足勇气出来吃晚餐,可却是望都不敢望路华浓一眼,依偎在龙名的旁边,简直成了鸵鸟。

路华浓又是好笑,又是气苦,她当然明白女孩子的羞涩,若是换做年轻时的自己,恐怕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就是现在自己已经是半老徐娘了,看到龙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都还会脸红心跳。

然后脑海里情不自就会想象出他和海棠时的无数画面,这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管她如何骂自己不争气,骂自己下作,都是通通不管用。

她现在就像那晒干了被点燃的干草,想要自己熄灭那是显然不可能的。

抬头望了一眼女扮男装的海棠,其实她第一次见到海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是女人了。饭菜嚼在嘴里,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这一刻她竟然有些羡慕,羡慕她的好福气,羡慕她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疼她。

羡慕她的同时,自然就联想到了自己一生的凄苦。早年死了丈夫不说,下半辈子还要替儿子担惊受怕,有时候她真的想一走了之,去九泉之下和他的夫君相聚。

只是死的容易,活着却是更难,她还是舍不下她的儿子,一刀一心想要为父报仇,怎么能让她走的安心呢?

三人吃饭吃到了一半,归海一刀才从后山回来,风尘仆仆,脸上却是透着兴奋的神。匆匆吃完饭就默不作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继续盘腿打坐修炼,整个就是一修炼狂。

龙名抱着海棠安分了一夜,也让隔壁的路华浓松了口气的同时,隐隐还有几分的失望。

第二天清早,归海一刀早早就起了,饭也不吃就又跑去了后山修炼雄霸一刀。

归海一刀一走,龙名和海棠的早课就开始了,海棠不知是被龙名带坏了,还是也喜上了这种的事情?竟然主动和龙名绵了起来,一时龙名在上,一时又被海棠住,两人来来回回翻滚不断……

隔壁的路华浓哪能人受得了,了一次是不敢再继续睡下去了,急急忙忙换了条子,就起跑去做饭去了。

等她做好饭菜,龙名和海棠大战了三个回合,暂时告一个段落,龙名在海棠温柔贤惠地服侍下穿好衣服,吃着路华浓做的早餐,唯一遗憾的是,全都是素菜。

这要是天天待下去,全都是素菜,那还得了。

「伯母,您看,中午的时候能不能换些菜啊?您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只是有些瘦弱了,肯定是没吃的原因。再说,一刀兄弟他整练功,多辛苦啊,就算不为您自己着想,也该为一刀兄弟考虑啊!」

见路华浓丢下了饭碗想要起身,龙名赶忙拦住开口道。

海棠瞪了龙名一眼,手指朝不远处的一块牌匾上指了指,「不要胡说,伯母是出家人,怎么能吃荤呢?」

或许是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整,海棠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见路华浓的时候也没昨天晚上那么害羞了。

「哎,海棠,这你就是外行了,佛祖有云,酒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吃不吃荤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关键还是在于心灵的修养。照你这么说来,天下万物皆有灵,那出家人素菜也不应该吃才是,那岂不是全都要饿死?」

龙名狡辩道。

海棠还未来得及开口,路华浓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你们小两口就不要吵了,今天伯母就应了你的请求,今天中午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还是伯母好!」

龙名对着海棠得意一笑,又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子,「你呀,要是天天做素菜给夫君吃,非休了你不可!」

海棠气呼呼地冷哼一声,见龙名那得意的模样,却也只能跺着脚来撒气。

东厂内,曹正淳听手下回报,不光没有将归海一刀的同给炸死,反而让他们挖了地道给救走了,连带着还让他们东厂死伤不少。

曹正淳气得大发雷霆,当即就带人前往护龙山庄搜人,不找到归海一刀誓不罢休。他知道,一定就是护龙山庄的人救走的。

可归海一刀本就不在护龙山庄内,就算他把护龙山庄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人来。

最后曹正淳只得进面见皇上,让皇上着神候自己出人来。而皇上也除掉神候的势力而后快,当然是站在曹正淳这一边了。

神候无奈以先帝赐的尚方宝剑担保,如果一刀再出来害人,他就亲自出手擒拿一刀,自己也甘愿代替一刀受罪入狱。

第227章、收服一刀

吃完早饭,龙名被海棠拉着去后山看归海一刀练功,嘴上说是怕一刀急功近利导致走火入魔,可龙名却是明白得很,她是怕自己暖思……,大上午就拉着她去开战。

两人走到后山,远远就看见一个不断移动的灰身影,手中的那把刀尽管普通无华,但造就的气势却是凌厉异常,以他为中央,四周飞沙走石,草屑纷飞。

龙名眯了眯眼睛,又摇了摇头,这雄霸天下强则强矣,只不过一刀却是无法将之全部威力发挥出来。若是换做他的弟子龙一几人,应该能发挥出九成九的威力。

海棠见龙名摇头,不无担忧道:「夫君,伯母说这雄霸天下是不详刀法,一刀修炼了,会不会出问题啊?」

她担心一刀也从此步入魔道。

「夫君摇头只是在可惜,可衣惜一刀无法发挥出这雄霸天下的威力,至于他会不会因此成魔,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其实龙名倒以为归海一刀以魔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大道三千,条条可以修得成果。所走的路子不同,但终究却是殊途同归。

只不过以魔入道要更加凶险,更加艰难,但换来的却是更加强大的实力。

龙名脚跨一步,身形却已经来到了一刀的面前,笑而不语,伸手去挡住他全力劈下来的一刀。

海棠在后面焦急地大喊,一刀虽然听到了,可却是已经控制不住手中的刀了,无奈地闭上双眼,他知道这一刀下去,绝对能将他的手劈成两段。

但马上他就不可思议地睁开了眼睛,无限地瞪大,望着龙名,望着手中的刀。龙名依旧微笑着站在那里,动也未动,但自己的刀却是被他牢牢夹在了手指间。

这……这怎么可能,归海一刀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摆在面前,又不由得他不信。

「一刀,你口口声声说要为父报仇,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能吗?」

说罢转过身去,一招劈空掌向不远处的小山劈去,只听轰隆隆的一声爆响,那小山在归海一刀目瞪口呆之下,从中间断裂了开来。

龙名看着归海一刀嘴角动,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教诲道:「一刀,不论是剑道还是刀道,那都是博大深,你自以为得了雄霸天下刀谱就可以天下无敌,错!大错特错!」

海棠跑了过来,气,「一刀,你就听龙兄的,不要再练了,伯母说这是不详刀法,练了会走入魔道的,而且龙兄也说了,一个武者的强大,本在于自身。」

归海一刀此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么多年的辛苦,为的是什么?还记得当年求神候收留的时候,他差些淹死。还记得跟霸刀学艺的时候,他差点死于同门之手。

有那么多的生死艰难,但他都一一坚持了下来,为的就是报得父亲的大仇。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不错了,但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受挫,将他的高傲击溃得所剩无几了。

先是被曹正淳轻易俘虏了过去,又是被他一向瞧不起的皇上给打败了,现在连龙名的一招都敌不过……

他愧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一刀,刀道一途艰难异常,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你这就受不了了?若是此刻你有了放弃的想法,那趁早就别练了,陪着伯母隐居山林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不!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我要报仇,我不会放弃的,不会的!」

归海一刀像发了疯一样地狂吼道。

「一刀,你冷静些!」

海棠急了。

龙名连忙朝海棠使了个眼,海棠只好退开。龙名将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在手里,目光扫视着归海一刀,认真严肃问道:「一刀,我现在问你一句,你想变强吗?」

归海一刀宣了两句,似乎冷静了不少,被龙名这么一问,不知所以,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变强,他无时不刻不想着变强!

龙名呵呵一笑,随即解释道:「一刀,你资质上佳,基稳固,是个可塑之才,要不是这样,恐怕神候也不会收留你喽。」

顿了顿,龙名又接着说道:「你知道你输在什么地方吗?一是你功力不足,我观你体内的真气,量多而繁杂,显然是贪多习练了多种内功心法,而且还都是下乘的内功心法,质量上大打折扣。」

见归海一刀若有所思的样子,龙名继续道:「我是不明白神候什么意思,他有那么多好的功法,比如那功大法,为什么不传授给你呢,他作为你的义父,其实这些都应该跟你讲才是。你这样下去,以你的资质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对付一般人还可以,但是想要对付曹正淳这样的顶级高手,就难喽。」

海棠闻言不皱起了眉头,龙名这话也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义父武功那么高,可偏偏不传他们武功,先是让大师兄段天涯到东瀛学艺,而后是让她跟无痕公子学艺,接着又让一刀跟霸刀学艺。

「那龙兄有办法?请龙兄教我!」

归海一刀突然跪在龙名面前,语气里不无恳求,他算是服了。

之前他对龙名这家伙是不怎么冒的,甚至还有几分讨厌。在他心里,只有强者才能得到他的尊敬。

「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龙某教教你又有何妨?你先听我说,之前你一直注重刀法的训练,却忽视了对刀道的悟,已经是走入歧途了,而且也没有专修一门心法,这样下去以后很难有高深的成就,除非……除非……」

说到这里,龙名及时打住,目光盯着归海一刀。

「除非什么?」

归海一刀急切道。

「除非你放弃之前的所学,从头开始,从头再来,那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起码说超越你义父神候,曹正淳等人,是轻而易举。」

归海一刀思忖了片刻,紧咬着嘴和龙名的目光对视了一阵,似乎要将其看穿,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可以,只要能报仇,一刀什么都可以牺牲。」

态度甚是坚定。

龙名哈哈笑了几声,「好,很好!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说话间龙名手掌已动,举手间归海一刀已经悬浮了起来,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向龙名的手掌去。

海棠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功大法,顿时急了:「龙兄,不要,这样一刀他会变成废人的!」

不知何时躲在远处的路华浓也是焦急地上前走了几步,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目光不无焦虑地盯着远处的儿子归海一刀。

龙名却是不理睬海棠的叫嚷,一气呵成将归海一刀体内繁杂的真气了个干,又用百转心法将其转化提炼,和之前从东厂来的真气融为一体,重新凝聚成一股纯庞大的真气。

本来龙名打算是传给成是非的,但现在一刀更需要,一刀或许是他以后手里最锋利的刀,投入一些成本也是应该的。

归海一刀悬浮在半空,盘膝而坐,龙名手掌拍在他的后背,真气从脊背缓缓穿进他的经脉之中,往丹田之处汇集。原本枯干的河顿时充盈起来。

受到身体变化的归海一刀动得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刀,无论何时何刻,无论多么艰难困苦,都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坚持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正是你的坚持,才有此刻的胎换骨。」

龙名收回手掌,缓缓说道。

海棠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夫君不是要收回一刀的功力,而是为他改造另他胎换骨。

躲在远处的路华浓也是松了一口气,得看了龙名一眼。

「多谢龙兄再造之恩,请受一刀一拜!」

归海一刀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谢过一个人,想要叩首谢龙名的大恩,却被龙名及时拉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嘛,这都是你自己的造化,是你自己的坚持得来的。这是我在异邦的时候得到的一把上古神兵,名为血炼狂刀,配合你的雄霸天下是最合适不过了。只是以后千万要注重对刀意的悟,只有刀人合一,你就是刀,刀就是你的境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无可阻挡!这段时间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休息,都要刀不离身,从今以后,也要将刀看做是你生命的一部分,那才有可能得到刀的认可,从中悟到真正无可匹敌的刀意。」

归海一刀刚要开口,就被海棠给抢断了:「可伯母说这雄霸天下是不详的刀法,龙兄,一刀要是用这磨刀修炼岂不是更加危险,这要是真的迈入魔道那该怎么办?」

路华浓也是打起十二分神,竖起耳朵听着,等待着龙名的回答。

如果一刀真的会走入魔道,那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拦。

「海棠,不用担心,如果能报得杀父之仇,就算是迈入魔道那又如何?只是到时候等一刀报了仇,还需要麻烦龙兄,把一刀给解决了就行,一刀不尽!」

不等龙名回答,归海一刀连忙开口道,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龙名手中的那把血红大刀。

他不是不喜用好刀,只是因为没有让他称心意的,所以才选择用最朴素,没有开封的刀。

第一眼见到这把刀,就被它给深深引了,心灵仿佛在那一瞬间触动了一下。

龙名轻叹一声,「唉,雄霸天下这么好的刀法,怎么就是没有人能够欣赏它呢?说它不详,那只不过是因为修炼它的人不懂方法,无法驾驭它。一刀,你心中怨念仇恨极深,如果能以此作为你进入刀道的筑基,那将是百利而无一害,刀道之路也比一般人走的更远更长,你的心也被被锻炼的更加坚定。」

海棠被龙名说得羞红了脸,努努嘴却也是找不到辩解的理由,她确实是落入了俗套。

一刀急切问道:「龙兄,那该如何驾驭它呢?请龙兄教我!」

如果此刻间,报仇是他的第一生命,那追求刀道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龙名高深莫测地一笑,「这很简单,只要抱着此道悟七七四十九,和它心神沟通,将心头所有仇恨执念寄托其中,以仇恨怨恨为筑基开辟进入刀道。另外再每隔七服上我炼制的安神丹,只要你能迈开这一步,战胜了你的心魔,那就算你成功驾驭住了雄霸天下刀法,今后就算是再恶不详的刀法也难以对你产生影响。不过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就难喽,若是没有我的安神丹,九死一生。但能不能成功,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我那七颗安神丹哪一颗都是价值连城,你要是没有信心,可别费了我的丹药。」

「这……一刀绝对有信心,请龙兄赐丹,一刀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归海一刀犹豫了片刻,但目光马上变得坚定无比。

海棠连忙上前,扯着龙名的胳膊,「是啊,龙兄,你就把安神丹给一刀用吧,海棠也相信,一刀绝对能成功的。」

她对一刀的个非常了解,他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龙兄大恩,一刀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一刀再次弯膝跪了下来,恳求道。

「好了,一刀快起来,只是一旦你选择了这条路,追求刀道将成为你的一生,刀将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愿意这么做吗?」

龙名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归海一刀以后所以力,只能悟道意,追求刀道。

归海一刀坚定地点了点头。

龙名盯着归海一刀那坚定的双眸望了一阵,思忖有顷,才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献出安神丹,等你度过七七四十九,我再传授你合适的内功心法。这两**就先抱着这把刀在山上受一番,就当是热热身。」

归海一刀得无以复加,唯有叩首拜谢。

龙名扶起一刀,和海棠告辞离去。

大约走了一里来地,龙名刚才脸上那严肃认真地表情一下子然无存,嘿嘿笑数声,双手就开始对海棠作怪起来。

海棠惊呼一声,就已经知道夫君想要干坏事了,眼珠子一转,三十六计走为上!连忙挣开他的怀抱往水月庵跑去。

大白天的在这荒山野地里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情,显然比在水月庵里更加羞人。起码在屋里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见,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地,但偶尔还会有人来采药打猎,一刀也随时会从山上下来。

「哎,别跑啊!」

龙名没想到海棠一下子反应的这么快,显然也变得聪明多了,他的手段还没使出来,人就已经跑了。

可这也难不倒龙名,就算他不以强大的修为欺负人,但就是用体力跑步,也很快追上了海棠。

「夫君不要啊……不要在这里啊,我们会水月庵好不好?海棠随便你怎么折腾还不行嘛!」

被龙名抓住紧紧搂在了怀里,他的那双大手已经在身上游走了起来,海棠连忙告饶道。

这要是再不告饶,等一会儿自己情动起来,那就糟糕了。

「嘿嘿,你这丫头真不知羞,水月庵是伯母拜佛念经的地方,那么神圣的地方你竟然还想跟夫君,真的是越来越了,而且你每次都叫的那么大声,那么,就不怕被伯母听见吗?」

龙名调笑道。

海棠觉自己是真的冤枉死了,本来自己哪有这么啊,这一切还不都是被他给带坏的吗!

「别……不要扣啦…………啊……」

海棠紧紧抓住自己的子,不让龙名褪下,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肝已经蹦到了嗓子眼。

「想要不也可以,待会儿回到水月庵,你可要好好配合夫君才可以。」

龙名一笑道。

海棠连忙点头。

第228章、神候发怒

海棠紧紧贴在龙名的身上,两人穿行在半空快速往水月庵掠去,外表的衣服还在,但两人却已经是紧紧连接成为了一体,一边飞行着,龙名那恶的手指一进一出地抠挖着海棠的娇小**.使得她下面那汁的是又瘙又,脑海中尽是夫君的那火热大,渴望着他的那赶紧快速地运动起来,给她止,让她死过去。

换做以前的自己,打死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得这么

尽管有几分羞涩,但她却又觉得甚是快乐,甚是足,不论夫君提出什么要求来,她都不想拒绝。

龙名微气,着轻风和,双手在海棠的上使劲摸着,那手的温润柔软使得龙名的心动得几乎要跳出膛,奥…………啊……海棠情不自地扭动着娇躯,在龙名的怀里好一阵摩擦。龙名一边用力摸她的,用手指刺着她娇粉红的峰珠,一边盯着她那慢慢的变的离的表情……

很快地,海棠在龙名的下半眯起离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红,随着大樱桃被暴地捏,鼻子里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娇

被心的男人把玩,她也不觉得羞辱了。

看到海棠那个媚样,龙名知道她已经被情和给烧糊了,他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腹,一下子就探进她两腿中间的密里,一只手的两手指直进她的幽谷中动……海棠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表情变的呆滞呼也随之急促起来。

龙名尽管昨天在海棠的身体里播种了很多的种子,近乎将她的小腹都给撑大了,但经过一夜的复苏,仍然力十足。

海棠的呼越来越急,龙名不也加快了在她双腿中间密道里的动作,狂扣起她那无比人的小来,手指上早已沾了黏黏糊糊的水水。

「呵呵……海棠你这里可真是太美了,让夫君玩的真是舒服……」

龙名玩得开心,一点也不吝啬称赞之词。

「啊啊脏死了啊……要死了啊……不要扣了啊……快……快点啊……」

海棠一边挣扎着,但双腿却死死夹着龙名的肢,让他手指来得更猛烈些。

也不知她是龙名带着她飞得更快些,还是手指动得更快些。

「噢噢噢……来了啊……夫君快把手拿开啊……要……要出来了啊……哦死海棠了啊……」

说完海棠的娇躯就狂颤着,两手死命地抓着自己的两个,两腿紧紧夹着龙名的肢,密道里的娇剧烈收缩着,夹着龙名的手指,只可惜手指是不能出弹药来的。

嘴里喊着让龙名把嘴拿开,她的双腿却死死夹着不让他动弹,甚是矛盾。

龙名觉自己被夹得甚紧,要是自己不会功夫,恐怕肢都能被她给夹断了。没等他多想,密道深处就涌出一股滚烫的来,直直打在他的手指上。

扑哧地溅水声,一汩汩的水箭了出来,又被龙名凝聚成了一颗晶莹的珠子。

清醒过来的海棠羞愧死,但更多的却是快乐和足,她知道,她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了,她的身体和心灵已经全部被这个男人给征服了。

很快两人就赶到了水月庵,直接就往路华浓的隔壁冲去,龙名故意得动静很大。

一进屋就把海棠抵在木质的隔板上,稍微有点动静,隔壁就能觉到。

龙名心底的热火更是在这瞬间蔓延开来,只觉得下面的小龙名得发痛,右手圈住她的**,将在她的小腹摩擦的小龙名往下移动了过来。

海棠再次情动起来,已经不知此刻身处何地了,只知道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娇,她想要用间的密道主动含住夫君的大宝贝。

「哦……好夫君……夫君……海棠好啊……啊好想你……好想你进来……哦……让大宝贝快些进来啊……」

海棠用她波光漾的离美目望着龙名,随着男人的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了,龙名不用她多说,震碎她的衣物,扳开她的双腿顶着她的身子,让小龙名一下子滑了进去。

两片绯红柔儿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龙头挤开,噗嗤一声已经深深的进入了最深的地方,一股美好的螺旋力漫溯神经,「喔……好紧好深啊……海棠,夫君可要狠狠干死你……来了,夫君要给你的身体穿个了……」

龙名大喊着自己的作战宣言,故意让隔壁的路华浓听到。

「啊……」

海棠在龙名进来的这一瞬间竟然就又攀升到了高峰。

「哈哈,海棠你真是个尤……物啊!夫君死你了……」

龙名双手环住她的肢,搂住她的肥,趁她子颈大开大合之际,猛地一突,将大埋进海棠身体最深处的子里。

然后不停的在里面进进出出起来,海棠神一变,娇躯又是猛地一颤,竟然是二次爆发,又是一汩不少的

处在快乐巅峰中的她在糊糊中疯狂地动翘,两片粉含着大宝贝猛地摇晃着。

甜美的受阵阵袭来,龙名急速进进出出起来,大嵌着密道内壁的红膣,忽进忽出,龙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海棠好麻……啊啊……我有点痛……受不了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啊……啊……」

海棠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接龙名年轻力壮的猛烈冲击。

两人疯狂大战着,那木板被顶得嘎嘎直响,隔壁盘膝打坐,敲击木鱼的路华浓那颗芳心早已不知飘向了何处。

「啊……死了又来了啊……海棠又要出来了啊……丢出来了啊……水都要干了啊……」

海棠无比地大声啼叫着,披着一头的发,太疯狂了,她已经摸不着东西南北了。

只知道被男人狠狠地干着。

「哦哦……夫君也要来了啊……都给你……死你,烫死你……快给夫君生一窝孩子吧……哈哈……来了啊……」

说完龙名的速度陡然间达到了极致。

得只能看到它的影子,上面还泛着晶莹的水光,那撞击声响亮得不光整间屋子都能听见,隔壁的路华浓听得也是一清二楚。

又是猛地一顶,滚烫浓稠的华狂涌而出,龙名的大龙头再次强势顶进了海棠的子内部,将大量的华浇灌入其中,连续顶了十几下,也就灌了十几汩。

「哦啊……烫死海棠了……好夫君……啊……海棠要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海棠被刺得失了神,好一阵才缓冲过来,嘴里却是不停念叨着要给夫君生孩子。

路华浓手中的那串佛珠一时快转,一时慢转,节奏犹如隔壁海棠的娇息声。

脑海就像炸开了一般,她是再也没有心境盘坐敲击木鱼了,鬼使神差般走到了隔壁屋子的门前,透过那道细一下子就看了个清楚,目光却是如何也收缩不会来了,死死地盯着。

盯着男人年轻强壮的身子骨,盯着男人那强有力的撞击……

越来越急促,已经快要透的下面再次渗透出丝丝水迹来。

忽然龙名止住了对海棠的攻击,嘿嘿笑道:「海棠,你看,外面好像有人在看咱们房呢!」

说着转头朝门口望去,手中手掌对着房门稍一运气。

只听一声闷响,路华浓踉跄着闯进了屋里,恰好跌坐在两人的面前不远处。

海棠吓得一下子从醉中清醒过来,瞧见伯母望过来,连忙伸手挡住脸颊,把头埋进龙名的怀里。

这下完了,不光是被伯母听到了,而且是亲眼看见了,这还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到现在,海棠还以为是伯母路华浓是无意间闯了进来……

龙名恋恋不舍地让小龙名滑出海棠的娇小密道,嘿嘿笑着来到路华浓身旁,将瘫软无力的她扶起,甚是关心地问道:「伯母,你没事吧?」

「没……没事……」

路华浓吐吐道,她的心情显然比海棠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不知哪里的力气,一下挣开龙名的双手,羞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龙名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哈哈大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征服了一半。

第二,龙名只不过上山去指导归海一刀一番,却没想到海棠趁机跑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她回护龙山庄了。

龙名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他那些女人当中,有很多想整留在他的身边还没有机会呢,她倒好,二话不说就跑了。

以后有她后悔的!

海棠回到护龙山庄,立即就被义父指派跟他去一趟天山,因为他已经得知,东厂的人已经知道了他将心的女人素心冰冻在天山的消息,目前正派人去天山搜寻。

海棠也真够冤的,怀着动的心情跟随义父前往天山看望义母,结果看是看到了,她和义父都很高兴,没让东厂的人提前找到冰冻。

可事情坏就坏在这里,在义父出去找些食物的时候,她只不过是摸了摸那冰棺,然后冰棺中的义母就突然不见了。

神候回来得知消息,立即大发雷霆,当即撤销了她大内密探玄字号和天下第一庄庄主的职务,并限制了她的自由。

海棠到无比的委屈,这还是义父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对她失去了信任。

第229章、伯母有

海棠走后,龙名不能光明正大地刺路华浓,只好另辟蹊径,每天晚上往她屋里吹一些醉人的『香烟』。

这样过了两晚,路华浓终于控制不住,那玉指终于戳进了她那奇无比、冒着水水的密道里,当时她可正盘腿打坐呢。

龙名抓住机会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路华浓被抓了个正着,羞愧死,恨不得找条地钻进去,她觉是没脸见人了。

可能是太过尴尬了,她一时竟然愣在了那里,那手指还停留在她的神秘之地里,等龙名到了身旁才反应过来,只是她想要拔出来却是迟了。

龙名怎么能让她得逞呢,目嘴光盯着她的脸颊,佯作甚是不解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伯母,你这是做什么?咦……地上怎么了?」

路华浓觉脸颊似乎已经燃烧了起来,一直到耳都是火辣火辣的,不敢直视龙名的眼睛,低坑着脑袋吐吐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想要伸手挡住自己暴出来的羞人的地方,不知怎的,却是没有一丝力气。

她不说话,可不意味着龙名能大发慈悲放过她。等得急了,龙名眼珠子一转,伸手在她暴在眼前的**上挠了一把:「真是奇怪,伯母,为啥海棠这里跟你的就不一样呢?她那里可没有这么多黑啊!」

这么无的话,偏偏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路华浓更加发窘。

忍不住抬头看了龙名一眼,路华浓的眼眶里含着晶莹的泪珠,看来是急得快要哭了,「求……求求你快放开伯母吧,是伯母不要脸,不知羞……呜呜呜……」

还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多好好的,这个男人只不过在这里住了几天,她就沦落成这样,这事绝对和他不了干系。

龙名早就料到她会哭哭啼啼的,自然不会因为她的哭泣就动恻隐之心,依旧不依不饶:「伯母,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一个人用手抠你这里呢,是里面吗?一刀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有事我怎么会坐视不管呢?」

龙名说得理直气壮,把归海一刀也给扯了进来。

「不……我……我没事……你……你快出去……伯母求你了……」

路华浓伸手去挡龙名那只在她羞人地方胡摸的大手,泪水哗哗地顺着脸颊落下,偶尔还会有几滴落在她的小山包上。

「我都亲眼看到了,还说没事,伯母,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看呀,里面都有水出来了,要是没事的话,好端端的为啥会出水来呢?」

龙名抬起沾着水水的手指,晃在路华浓的眼前,让她看个透彻。

路华浓娇躯颤抖得厉害,一双美目愤恨地瞪着龙名:「伯母说没事……就是没事……快……快滚出去!」

呵呵,竟然还发怒了,可惜这招对龙名不管用。

龙名强止住笑意,仍是一本正经道:「伯母,我知道你是害羞,不好意思,但现在你身体出了情况,要是我不管不顾的话,那就不配做一刀的兄弟,伯母,得罪了!」

话应刚落,龙名那两只在萋萋**里玩耍的手指就挤开层层褶皱,钻进了路华浓幽深无比的密道了,刮擦着壁上娇的软,也还别有一番韵味!

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欺负人,还是头一回!

龙名要的就是狠狠打击她的自尊心,所以那手指一进去就快速地动起来,强有力地摩刮着她的壁,抠挖顶撞着她的**.路华浓猝不及防,嘴里嗷嗷哼叫了几声,双手下意识地伸出搂住了龙名前倾的脖子,娇躯陡然颤抖了几下。

路华浓前两个时辰内就被龙名吹出的『香烟』折腾得不行,不知酝酿了多少的水水。在如此深强度的刺下,仅仅是十几个呼的时间,她那娇小的密道就一阵强有力的收缩动,然后猛地一个闭合张开,从深处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箭来。

在水水四溅的当儿,路华浓嘴里的哼叫声大得似乎要将屋顶的瓦片顶开,娇躯狂烈地摆动,若不是龙名的力气大,恐怕就要被她给挣开喽。

龙名丝毫不怀疑,她刚才为了攀上那快乐的巅峰,陡然间迸发出来的力量,不下于一头野牛快速撞击的力道。

收集好水珠,龙名的手指继续大开大合地猛攻着,不给路华浓息的机会,可能是路华浓憋得时间太久了,也可能是被龙名那『香烟』刺得太了,第二次仅仅也是多了几个呼的时间,子深处就又爆发出了打量的

连续两次的酣畅淋漓,路华浓额头上遍布着细小的汗珠,丝丝的秀发粘连在上面,嘴角微张着,气,那模样说不出的

随着从高峰中跌落,她也清醒了不少,此刻她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既有狂过后的足和快乐,又有恨铁不成钢的羞愧和丢脸。

「伯母,怎么样,好些了吗」龙名轻轻问道。

从头到尾,龙名都是一副正经的模样,让路华浓都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

一开始她断定他是故意的,可刚才她分明注意到,他在用手指戳自己那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本没有变化过,一直保持着现在一本正经的模样。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真的是自己不要脸,不知羞忍不住寂寞?

「我……好……好多了……快……快拿出来吧……」

路华浓吐道,心里依旧没啥底气,娇羞惭愧的不行,她一个半老徐娘,被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这样,实在是……

海棠那丫头不知比她强了多少,他肯定不会看上自己这么一个老女人,肯定是自己多心了,对,就是这样……路华浓默默想道。

龙名听话地小心翼翼将手指拔出了一点,马上又伸了进去,无奈道:「伯母,你也看到了,我这一拔出来,小妹妹她又不听话出水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路华浓甚是尴尬,她想要辩驳,那本就是之前出来的水水被他的手指挡住,没有出来而已,可这么羞的话她又说不出口。

她也恨自己,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骨子里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不知羞的人吗?她不住地问责自己。

「求求你放过伯母吧……求求你了……」

路华浓泪眼汪汪,软语苦求道。

除了这个办法,她想不出别的办法能把他赶出去,强的肯定不行,一是自己本没有那本事,二是他肯定会找一些什么一刀好兄弟的借口,强行要给她治病。

其实她哪里是有病啊?只不过是自己守寡太久了,那方面太渴望了,被他和海棠两人绵刺得控制不住而已。

龙名盯着路华浓的小花地看了一会儿,有顷,发出一声轻叹:「唉,伯母,你这是名器啊,难怪你会控制不住出这么多的水水了!伯母,大夫面前无别之分,你告诉我,刚才连续了两次,是不是还觉这里特别特别空虚难受?」

龙名手指又扣动了一下,极其认真地问道。

路华浓下意识地点点头。

「唉,听一刀说,伯母你一个人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真不知道伯母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真是苦了伯母你了!」

龙名再次叹道。

路华浓眼眶的泪珠渐渐又大了起来,这次不是急的,而是被龙名的深情话语,脸上痛惜的表情动的。

仿佛这么多年所经历过的艰苦,突然间多了一个懂她、理解她的人。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路华浓泣不成声。

龙名另一只闲着的大手缓缓摸在路华浓的脸颊上,让她的眼睛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坚定道:「伯母,你受的苦够多了,你这样憋着下去,没有男人的滋润,身体会垮掉的,」

心疼地摸了摸娇的小山包,接着又道:「此刻你就把我当做是给你治病的大夫,好不好?」

「不……不行的……我不能……不能对不起百炼……你……你也不能对不起海棠的……」

路华浓哪能不明白龙名的言外之意,一下子扳开龙名摸着她脸颊的大手,挣扎道。

身体被他的手指进入,已经让她羞愧死,无颜面对她九泉之下的丈夫了,这要是再和他真的发生点什么……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如果海棠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她肯定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伯母,你就不要逃避了,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你已经为他守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就算一刀知道,他同样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龙名继续鼓吹道。

一边缓缓往她的密道深处输送着双修真气。

路华浓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她要是相信他的话才怪了,首先她自己无法过自己那一关,再说他是海棠的男人,就算海棠再大方,也不会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另外一个女人。

「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想吗?刚才你的娇叫的多大声,多快乐啊,现在觉这里不了吗?」

龙名扣了扣她的娇小**,不死心地问道。

被他这么一扣一问,路华浓倒觉真的是奇无比,恨不得立马就有一更大更的东西进来,给她止

这种觉真的好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里面爬滚着……

……真的好啊……求求你了……快拔出来吧,我……我不能对不起海棠啊……你……你这样让伯母怎么面对海棠啊……」

此刻她担心的是无法面对海棠,而不是她的那个死鬼丈夫,龙名暗暗欣喜。

这可是个标志的胜利啊!

这样想着,龙名忙碌的就更带劲了,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早已昂扬着脑袋的小龙名,暴怒不已的身躯矗立在空气中,直指苍穹,甚是狰狞吓人。

反正路华浓被它吓得是浑身打一个哆嗦。

男人的那东西她不是没见过,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吓人的,甚至是连他的一半尺寸也没有。

真是个变态的家伙!这么大家伙要是让它进来,自己那娇岂不是要被它给撑裂开了?以它的长度,恐怕能将她的肚子都给穿个窟窿。

太可怕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它进来。

这一瞬间,路华浓想到的竟然不是道德上的包袱,而是担心他那大家伙进来之后给她的摧残。

到了这个时候,龙名终于现出了他的真面目,嘿嘿一笑道:「我的好伯母,你看,它都肿成什么样了?刚才我给你治病,现在挨到你帮我了,这两天海棠不在,可把它给憋坏了……」

路华浓嗷嗷大叫着,嘶吼着,晃动着,挣扎着……

可她反抗的越是烈,尖叫声越是凄惨,龙名动作就越是暴。

龙名是一刻功夫都不想耽搁了,连衣服也懒得,只想把自己的大宝贝狠狠地入路华浓的娇儿里,狠狠地撞击,播种让其生发芽。

吼吼两声暴吼,龙名肢猛地一,小龙名顿时化作一把利剑,准确无误地攻入了路华浓的密道里,一路破开层层障碍,直达她的**子颈处。

两人终于酣畅淋漓地结合在了一起,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龙名得意地大笑,路华浓则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眸,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哗哗落下。

小龙名就像下山的猛虎,冲冲撞撞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全力施为,给路华浓的震撼是极为强烈的,没几下就让她的嘴角哼出了娇声。

他的尺寸太大了,全**的时候,把路华浓外面的小山包明显撑大了一个尺寸,鼓鼓的,甚是好看,在撞击的时候,那边上的都在跟着自由自在地快乐舞蹈。

瞧到路华浓竟然情动地配合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肢,原本绝望紧闭的眸子也半睁开来,龙名不屑地一笑,这个女人,嘴硬心软,这不,几个呼间就投降了。

刚才拼命挣扎,拼命喊着不要,恐怕现在就是拼命喊着自己不要停下来了。

他要是停下这酣畅淋漓的撞击,龙名敢百分百保证,她会立刻哀求自己,他相信自己双修真气的威力,也相信自己的魅力。

不知过了多久,龙名又是狂吼几声,大龙头猛顶一下之后,死死抵在她的**上,小古一撅一撅地顶住,身躯所有的重力都在她的小腹上,瞬间十几汩的华从大龙头的小嘴里了出来,正好进了她的子**深处。

路华浓被烫得失了神,嘴里呢喃喊着,了,烫死了等话语,已经不知道自己深处何地了。

也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成就,她自己被那大撞击得连连了三次的水水,终于等来了男人的甘,这一刻她很足,被烫得舒服。

可下一刻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急了:「不……不要再了……混蛋!我……伯母会怀孕的……呜呜呜……」

她不是没有经验,知道男人这东西一旦了进来,就有可能使她怀孕。

她虽然已经半老徐娘了,但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自己目前的生育能力还是有的。

这次她分明受到他得是那么的深,恐怕……天哪,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被他强行进入了,被他干得连连了好几次,还一下子又被他浇灌了那么多的种子,这……这要是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海棠,去见一刀?

这一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也特别憎恨自己,都是自己不争气,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哈哈,伯母,你终于是完全属于我了,哈哈哈!被我播了这么多的种子,算是打下我龙家的烙印了,哈哈哈……」

龙名狂笑不止,甚是得意。

「混蛋,你笑够了没有!」

路华浓愤怒地瞪着龙名,对他不知是什么情,是恨吗?有那么一丁点,但不是很强烈,有吗?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在他的面前,自己那颗芳心就会到忐忑不安,心境一下子就破了。

自己练就多年的心境,在他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没有,当然没有了,伯母,从现在开始,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竟然对夫君这么无礼,讨打是也不是?」

龙名作势就要去拍打她的小翘

可怜的路华浓现在还紧紧地和龙名连在一起,那恶的大似乎有力一般,将她得紧紧的。花花白白的小翘随即就落上了几个结实的红印。

,无比的羞,路华浓的脸颊再次发烫得厉害。

「你……混蛋!」

路华浓想骂出狠话来,却是发现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

她这才觉到在他的面前,自己的内心是那么的无力。

就这几天的相处,他就已经成了她的魔障了。

龙名若有其事地轻轻拍了拍她鼓起的小腹,嘿嘿笑道:「伯母,你没觉你的肚子突然大了不少吗?」

说着别有深意地望着她,一脸的得意。

路华浓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龙名的这话着实把她给吓了个半死。

「你要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觉吗,是不是觉有东西在你的肚子里跳动啊?哈哈!」

龙名不无得意地又大笑起来,这可是他从造化宝典里学来的一个秘法,也是第一次使用。

不过,这秘法并不是真正地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而是将两人的之气汇聚成一生命体,不过这生命体的成长需要他的龙形真气,是不能独立的,也就相当于他的化身。

以龙形真气筑基的化身,一出母体就是小宗师之境。

龙名要想快速成长,自然缺少不了龙气,而龙气也是他想成为至高强者的最佳选择。

他推演过,以龙气筑身,修炼出来的金刚不坏之身强大无匹,不但如此,修炼至极致,还能更进一步,成就不死不灭之身。

这不死不灭之身不知比那金刚不坏之身强了多少!

不死不灭,并不是真的就不灭,但在遇到强者攻击的时候,受到创伤是身体的恢复力极强,往往刚打了个窟窿,就能瞬间修补好。

这是金刚不坏之身所不具有的。

金刚不坏之身在同一等级当中,那是无敌的,但要是碰上高一个级别的强者,那就很容易被破掉。

龙名修炼需要大量的龙气,而每片空间的龙气数量又是极少的,他不得不另想办法。

直到今天,他才从造化宝典里找出一个修炼出更多化身的秘法。从前人留下的记载来看,在这天下第一空间修炼至极致,是可以破碎虚空而去的。

龙名的想法就是等他一统天下,着手准备破碎虚空,让更多的化身去不同的空间,收龙气,让他好快速成长,也给多收集些美女。

不过化身只能是苦工,美女他们只能收集,却是碰也碰不得。

这样相对来说,他的时间就充裕了许多,也就能在闯磨练中更逍遥自在些。

「这……这怎么可能?」

路华浓的双眸似乎要瞪了出来,是的,她真的受到了,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东西在跳动。

这种觉和她当初怀上一刀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这……这……怎么可能?他才刚把那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生发芽?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都已经是我儿子的娘了,这下你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了,你肚子的可是咱们两人的骨血,咱们可以说已经是血脉相连了。」

路华浓的脸刷地一下煞白,摸着自己的小肚腩,愣怔了好一阵。

哭无泪啊!沉默了一阵,路华浓终于将腔的愤怒爆发了出来:「你这个混蛋!你……你这么能这样?我……我都能做你的娘亲了,怎么……怎么可能给你生孩子呢?呜呜呜……」

边骂边用力敲打着龙名的膛。

「嘿嘿,我龙家的血脉和一般人不一样,只要咱们一结合,你就会怀上的,这也不能怪我呀。再说了,这样岂不是很好嘛,你以后跟着我,有我好好疼你,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混蛋,你让我这么见人,怎么面对海棠,怎么面对一刀啊?」

一想起海棠和一刀两人,路华浓哭得更伤心了。

至于她死去的丈夫,她觉得龙名说的有理,她已经替他守了这么多年,也将一刀抚养成人了,并不欠他什么。

「怕个啊!难道你还不相信夫君的战斗你,别说是你和海棠两个人,就是再多来几个,夫君照样让你们丢盔弃甲,所以,你不用担心夫君喂不你。」

路华浓气急,她哪里是这个意思啊?亏他还有心思说笑。

第230章、素心有喜

路华浓忽然瞧到墙壁上挂的一柄长剑,心思一转,死命挣龙名的双手。

龙名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意图,很配合地将墙壁上挂的那柄长剑到手中,笑着递予她道:「想要死是吧?拿着,往肚子上捅,一尸两命,这样你就能解了。」

他就还不信了,还制服不了她?

现在她可是有了身孕,哪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自杀,就算不为她自己考虑考虑,也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一番吧!

「你……」

路华浓气急,狠相狠地将手中的长剑扔了老远,刚才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全没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俨然龙名此刻已经成了她心中的恶魔。

「那你要到底怎样才能一心做我的小女人呢?」

龙名反问道。

「海棠她不知比我漂亮多少,你为何就盯着我一个老女人不放你呢,求求你了,就放过奴家吧,奴家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路华浓哭得梨花带雨,就是不肯屈服。

龙名较上劲了,「你也不用这么谦虚,这招对夫君没用,再说你已经被夫君干过了,就是夫君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绝对要留在自己的身边,要不然你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

路华浓连连摇头,哭道:「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这可说不准,你看,你现在不就是给你前夫归海百炼戴了绿帽吗?所以这事没得商量,必须要永远留在夫君的身边才行,让夫君能天天干你,天天疼你才踏实。」

路华浓觉头都快要爆开了,强的不行,软的也不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恶魔。

天哪,真的要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吗?他的疼她可消受不起,从来没见过那方面这么勇猛的男人,要是天天被他这样,岂不是要被折腾死!

可她心里却又滋生出几分渴望来,渴望着能留在他的身边,享受到他的疼

偏偏她又有那么多的顾忌,两人年龄之前的差距,辈分之间的差距,海棠,一刀,她该如何面对他们?自己一个半老徐娘,又岂能痴心妄想老牛吃草呢?

「可……可奴家是一刀的娘亲啊,你是一刀的好兄弟,奴家……奴家就是你的长辈,你……你怎么能这样?」

路华浓希望他能看在一刀的面子上放过她。

可她这个算盘显然是打错了。

龙名不屑地呵呵笑道:「不瞒伯母你说,我龙名自认为天下第一风人物,喜收集天下美女才女,处子最好,但不是处子的也不能错过喽,再说,你越是一刀兄弟娘亲,龙某我就越是兴奋,你没看到刚才我干得你特别兴奋吗?」

路华浓两眼似乎要出火来,她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仅是她的恶魔,还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种事情她自然懂得,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特殊的嗜好。

「奴家……奴家是出家之人,已经看破红尘,真的……真的不能,求施主放过奴家吧,天底下……比奴家好的女子多着……」

话为说完,就被龙名打断了:「看破红尘?!看破红尘你怎么还一个人在佛祖面前自扣自挖?还这么多的水水?别给老子再装了!不错,天底下比你好的女子确实不少,难道你还以为我就要你一个吗?你也太小看人了,她们迟早都是夫君的囊中之物,不然夫君愧对这天下第一风之名!」

路华浓被龙名这话吓傻了,收集天下所有美女?他以为他是皇上啊?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收集天下所有美女吧!

不过她却也够丢人的,自己确确实实在佛祖面前做了不雅之事,亵渎了神灵,她痛恨自己,当时怎么就鬼心窍,没能忍住呢?

龙名看着她的傻样,双手搂着她的翘肢又是猛地一,小龙名又开始快速攻击起来,猛烈撞击摩擦着路华浓的娇

「你要是再不答应,老子就一直干着你等到太下山,让一刀亲眼看看,你是如何不知羞着我要我好好疼你……」

路华浓却是倔强地死咬着嘴,一声不吭保持着沉默,甚至是那羞人的地方被撞击得翻了天,也全力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娇的声音来。

不过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面对这种渗透到四肢百骸的舒,她不知能忍到什么时候。

面对男人如此强有力的撞击,她能抵抗多久。

说着的,咄咄人的他,并没有让她多么的讨厌,反而是在她的心房里深深地扎下了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肤浅,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引她的绝不是他那英俊的皮囊,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便强认为是缘分。

龙名见她那副不服输的模样,并不气馁,也不动怒,继续说道:「咱们都已经生米煮成饭了,你连夫君的孩子都怀上了,以后要是不跟着夫君,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难道你想他将来也和一刀一样,没有父亲的疼,一辈子深陷在仇恨里?」

这下路华浓神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张嘴。

龙名又道:「那一刀呢,你也不管不顾了?昨天你偷听我和一刀的谈话,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拿出安神丹……」

路华浓的脸颊动了一番,眼神一阵茫又是一阵困惑,但仍是死咬着嘴,不停地摇头。

龙名三番两次出击,竟然拿她没有办法,不一愣,但并没有慌,随即眼珠子一转,再次嘿嘿笑道:「我倒忘了,咱们虽说已经生米煮成饭,但毕竟还没有名分,咱们这就以天地为证,月为鉴,拜堂成亲!」

「啊……不要……快快放开我……」

路华浓再也淡定不住,终于开口说道,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

这要是真的和他摆了堂成了亲,又已经和他有了夫之实,这以后岂不是要真的跟着他了?

尽管那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却又是她恐惧的,不敢奢望的。

龙名才不管她的挣扎反抗,强行让她和自己对天对地三叩首,然后夫对拜,草草来了个拜堂成亲。

只是整个过程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连接在一起,那可恶的小龙名还在她的密道里一钻一突的,恐怕有史以来像他们这样拜堂成亲的,绝对是第一人!

路华浓被强行着和龙名对拜过后,没有之前她想象中的那么恐怕,反而是轻松了许多,之前在身上所有的担子一下子全没了。

是的,她认命了!

前不久和他有了夫之实,刚刚又和他拜堂成亲,算是有了夫之名,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骨,她除了任命,还有别的选择吗?

自杀,她下不了手,不是她怕死,而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至于以后跟着他,会有着怎样的命运,她也无暇多顾了。如果她被玩够了,等容颜不再被抛弃了,被一脚踹开了,那只能是老天在惩罚她。

该怎么面对海棠,怎么跟一刀解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步步求得他们的原谅。实在不行,她可以不计较任何名分,做他暗地里的女人。

「伯母,咱们现在可是真正的夫了,你以后就是夫君的小娇了,哈哈!乖乖滴,瞧你这翘美的,定能生养,难怪夫君一炮就给怀上了,哈哈,不给夫君生个十个八个,夫君可绕不了你!」

龙名哈哈大笑。

拍了拍她娇俏的翘儿,又摸了摸她的前硕大柔软的肢狂顶着,又是一番狂轰炸。

「幸好归海百炼那家伙死的早,要不然你光给他生孩子了,夫君还不喝西北风去?」

吼吼两声虎叫,带着无数种子的滚滚烫人岩浆,再次汹涌澎湃灌入路华浓的子腔里,烫得子壁强有力地收缩。

路华浓再也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娇吼一声,娇躯狂颤不止,竟是再次了。

身子又瘫软了下来,一身的热汗,不知怎么回事,此刻他提到自己的前夫归海百炼,她竟没有多大的反应,就好像他在谈一个毫不相关的男人。

路华浓几十年都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快乐幸福过,和他,她才受到做女人的快乐,受到一个男人真正的疼

心里轻叹一声,希望自己的直觉不会错,他不会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要不然她就追悔莫及了,她经受不起那种被无情抛弃的痛楚。

「好伯母,夫君再问你最后一句,到底是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夫君就带着你去归海百炼的墓前干你,看你答不答应?」

龙名最后问道。

说真的,虽然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女人,但龙名却觉归海百炼那家伙欠他的。

路华浓这么一个绝美的女人,虽然已经被他得到了,但不是处子,还是有些遗憾的。

尽管龙名此刻只是猎天下漂亮女人的心态,并没有多少意,但对属于他的女人,却是极其霸道的。

路华浓和素心、太后等几个老女人一样,都是极能生养的,而且她们练武的资质不高,年龄过了练武最佳的时间,只有等待以后龙名炼制出筑基丹来才能踏入修炼之途。

这段时间就一边通过双修之术来改造身体,为以后的筑基做准备。一边多给他生『孩子』,练就更多的身外化身来。

龙名打算回去就对素心、太后、雪姬娘亲柳生樱子等几女使用秘术,龙名不想养花瓶美女,她们练武的资质不行,就只能在这方面帮助他了。

毕竟使用秘术,对她们的身体也是有那么一点轻微的伤害的。其她的那些他心的女人,资质高,又深得他的喜,自然是舍不得让她们受到一点伤害了。

「嗯。」

路华浓点点头,低不可闻地轻嗯了一声,这次终于答应了。

路华浓自从答应做龙名的女人,就仿佛变了个人,对龙名温柔体贴,言听计从,将龙名服侍得舒舒服服。尽管每天晚上都是败得不堪讨伐昏死过去,但她却觉很是足。

说也奇怪,前天晚上她被夫君干得不堪讨伐,筋疲力尽,但第二天醒来,却是浑身有劲,神抖擞。好奇了几天,才听夫君说,这是夫君双修之术的功劳。

这双修之术不但能使得女方容颜永驻,保持美丽,还能改造身体,易经洗髓,更能增强双方功力。

不过龙名想从她身上获得好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既不是处子,又不是九之体、纯之体,尽管守了十几年的寡,但那元也是少的可怜,而且质量也不是上乘。

天下不是事事都能顺心的,龙名的心太野太大了,也不容易足。其实他得到这样一个美夫人就应该知足才是,而且只用几天的时间,就把她的也给完完全全收来了。

这是他的一场胜利,他情圣的功力将更进一步。想到她已经给自己孕育了一个身外化身,龙名又得到了一些安

但她从龙名这里却是得到了极大的好处,这几天身体的变化她分明受到了,一开始她只能承受夫君的四五次冲击,几天下来,她竟能挡住夫君两个时辰的攻击,自己也竟连续享受到两个时辰的快意,那种觉是极其震撼的,她永生难忘的。

这几龙名和路华浓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兴致来了,就疯狂地绕在一起,做着那造娃的大事来。

可能是尝到了甜头,也可能是知道他快要离开了,路华浓极其地配合,只要他想要,就没有过一次的拒绝,极尽之能事。幸好这几天归海一刀都在后山静修,要不然两人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了。

所以龙名这几天的子就算没有海棠陪着,过得也是甚是舒坦。后来海棠从路华浓那里获悉此事,还后悔过好长的一段时间呢。

「伯母大人,不要送了,夫君又不是不回来了,乖,这七颗安神丹拿着给一刀,之前我都是骗他的,有了这安神丹,以他的毅力,绝对会度过难关的,不过夫君说给你只是为了让你放心,你可万万不能告诉他。」

龙名叮嘱道。

「嗯,」

路华浓强忍着眼眶中的泪珠点了点头,「夫君,奴家知道了,您可一定要保重呀!」

忽地又想到了什么,瞪了龙名一眼,娇嗔道:「夫君,你……你怎么还喊人家伯母啊,奴家……奴家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而且都已经有你的骨了,你这样喊真是羞煞奴家了!」

「这不一样嘛,乖,夫君知道你辛苦了,叫你伯母大人,夫君觉舒服,你可是我兄弟一刀的娘亲,也确实是我的伯母嘛,能让伯母给晚辈怀上孩子,嘿嘿……」

说到这里,龙名故意停了下来。

路华浓羞愧死,羞红着脸急忙转过身去,往屋里跑去。

等龙名从远处传来的哈哈大笑声渐渐变下,她才转过身来,凝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

眼眶中的泪珠却是再也憋不住,哗哗地坠下……

却说神候从天山冰冻回来,因为素心不见了踪影,他立即调动护龙山庄所有的情报系统,全力搜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心中的女神素心。

海棠回到护龙山庄就被监了起来,一个人无趣地喝着闷酒,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一个人回来了。

越想越是后悔,若不然,她此刻应该正快乐地陪伴着夫君才是,起码绝不会被义父给误会。

段天涯尽管已经在神候面前力保海棠是冤枉的,但神候正在气头上,哪能听得进去。召来万三千和张进酒,全力查找素心的下落。

这一,神候突然听到手下来报,说有了素心的消息。

神候大喜,但听完手下报上来的消息,脸顿时沉了下来。

原来他安排在龙府四周的密探,近见两女子从府里出来,其中一女子和神候要寻找的女子非常相像,密探立刻跟了上去。见她们是找了大夫看病,等她们走后返回龙府,密探花了些银子,从她们所看的那个大夫嘴里得知,原来是其中一个女子怀孕了。

密探拿出神候所有寻找的那个女子的画像,那大夫当即指出,就是画像上的这个女子有了身孕。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这一刻,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般,神候脸沉着,拳头握的卡擦作响,汇报消息的手下吓得两腿发抖,他还从来没见过神候这么动怒过。

他们只知道替神候找人收集消息,本不知道那画像中的女子是何身份。

「给本王把那个大夫带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神候一字一顿道,目光扫过那名手下,顿时闪现一道厉

「属下遵命!」

手下连忙颤颤巍巍回道,小心翼翼地退到门口,方才转身离去,直到走出大门,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刚才神候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到现在他还是一身的冷汗。

护龙山庄办事的效率就是不一样,不一会儿,那名手下就将那大夫带到了神候的面前。

不知神候用了什么手段,那大夫一字不漏地将两个女子到他那里诊断的经过详细道来,没有丝毫的隐瞒。看到神候手中的那副画像,确定就是那怀有身孕的女子。

「素心,真的是你吗?可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龙府,又怎么会突然怀有身孕呢?」

神候心里冒出了太多的疑问。

如果龙府里的那个女子真的是素心的话,那她肚里的孩子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因为他太素心了,在没有将她娶进门之前,发过誓不动她的身子。

现在他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核实一下龙府里的那个女子究竟是不是素心,也有可能是她和素心长得太像了。

神候决定,天黑自己亲自前往龙府查探一番。

神候正在谋划着,又听手下来报,因有外人在,那名手下在神候耳边轻声嘀咕了一番,然后立马告退。

又是一段更长时间的沉默,神候的神只能用铁青来形容了,刚刚属下来报,说听到有人喊那女子为素心姐姐,这下再也怀疑,那女子是素心无疑。

因为这天下间就算有长得相像之人,但总不可能连名字也一样吧!

皮皮夏 2024-08-18 04:12:51

第231章、巅峰对决

龙名回到龙府,早听到消息的素心几女赶忙到门口接。

见飘絮、薛婉蓉两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素心,龙名微皱着眉头甚是不解,就算素心还未到先天之境,但经常和他双修,也该有很强的抵抗力吧!不至于生病才是呀!

「素心,你这是?」

龙名不无担心地问道。

素心未来得及开口,飘絮就抢着回道:「姐夫,不得了了,素心姐她她……」

说到这里,飘絮故意停顿下来,一脸焦急之望着龙名。

龙名见她那焦急的模样,心各坎还真的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怎么了?快说呀!」

素心和薛婉蓉强忍住笑意,使脸上挂着忧,配合起飘絮来。

飘絮焦急地大叫,「哎呀,姐夫,闹出人命来了,素心姐闹出人命来了,这……这该怎么办呀!」

说出这番话来,她自己都乐得不行,尤其是看姐夫一脸困惑茫然,但又焦虑紧张的模样,特别的得意。

素心觉得好笑的同时,心里也甚是动,这个儿子心里还是特别紧张自己这个娘亲的,也不枉自己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

一开始吧,她觉自己的月事好久没来了,隐隐觉到些什么,忐忑不安地跟飘絮说了,她便拉着自己去看大夫,结果自己竟是真的怀了儿子的骨

当场她就愣住了,被飘絮拉着回到龙府她都没有回过神来,整个心情是又喜又怕。

她跟自己的儿子结合,本身就是大逆不道,有违伦常了,现在还珠胎暗结,怀了儿子的骨,按照习俗,恐怕两人要被拉去浸猪笼。

但她却是真的煞了自己的儿子,他不仅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的男人,疼她呵护她的男人,和她水-融的男人,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了他。

「闹出人命?」

龙名眉头皱得更深了,以素心的格应该不至于杀人吧,怎么会闹出人命来呢?目光扫过飘絮和薛婉蓉,落在素心的身上:「素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心瞪了飘絮一眼,鼓起勇气朝龙名望去:「奴家……奴家……」

吐吐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心下也有些忐忑,如果夫君知道自己有了他的骨,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毕竟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夫,还加了一道母子的枷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龙名看着她娇羞腼腆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意思呢,摆了摆手:「好了,走,到府里再说。」

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他也往素心怀孕的那方面去想,而且素心的体质和他差距甚大,怀孕的几率更小。

龙名拉着素心的手还未走上两步,飘絮的哈哈大笑声就从后面传了过来,龙名转过身来,不解地望着她。

「姐夫,笑死……笑死我了……哈哈,姐夫,你平时这么明一个人,怎么这时候就犯糊涂呢,连素心姐姐怀了你的骨都不知道,你马上就要做父亲了!笑死……笑死飘絮了……」

见飘絮捂着小腹笑得这么开心,薛婉蓉也没能忍住,看着龙名的囧样,也扑哧笑出了声。

龙名惊得呆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却是没有心情搭理她们二人了,目光如利剑一般刷地向素心,狂喜道:「素心,飘絮她说的是真的吗?怎么不早点告诉夫君?」

这倒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按理说娘亲素心怀上他的孩子的几率应该很小才是。和他修为相近的天照被他连连耕种了几个月,那肚子却是一点反应没有。

但算算时间,他一到这天下第一空间,素心就跟了自己,到现在起码也两三年了,几乎天天享受着自己的灌溉,两三年肚子才有动静,说起来也算正常。

到底是因为自己播种的多的原因,还是她跟自己血缘近的原因呢?龙名一时也摸不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播种的多,那概率肯定就大了。

就算两人存着体质上的差异,但也会有极个别特殊的种子让她受孕。

素心羞红了脸,听着龙名欣喜若狂的语气,松了口气抬起头来,上龙名炽热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一脸慈地伸出小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嗯,这是大夫说的,奴家……奴家也不敢确定。」

实则她已经十成肯定自己怀了夫君的骨,她能确确实实受到肚里那生命的存在,那是自己和儿子夫君的结晶。

龙名闻言急忙但很小心地伸手摸上她的小腹,一道龙形真气缓缓渗入其中,确确实实受到了她子内跳动的生命。

他还不放心,又集中神力扫视了一番她的小腹,确认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这个孩子,可和他别的孩子不一样。

这是他和他的娘亲生的,他已经确定了下来,是个女孩。等将来生下来后,又是自己的妹妹,又是自己的女儿,这关系好复杂!说不定还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龙名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高,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眉飞舞道:「哈哈,素心,这下你可是立了大功,咱龙家又多了一香火啊,哈哈,走,进屋去,今晚夫君要好好赏赐你!」

素心羞涩地低下了头,但心里却是甜无比,默默地被龙名轻拉着往府里走去。

飘絮看他们两人抛下自己进屋了,也顾不得大笑了,急忙跟上:「哎,姐夫,等等飘絮啊!」

心里颇有几分气恼,素心姐有了他的骨他就喜成这样,娘亲怀了他的骨,他一点表示都没有。

那将来要是她也怀上了姐夫的孩子,他会是什么反应啊?飘絮甩了甩小脑袋,眼下还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先从自己这个小姨子变为他的夫人才是大事,只是想要通过姐姐那一关可不容易,连母亲柳生樱子也正在烦恼呢。

神候布在龙府外面的密探见龙名几人进入府里,飞快赶往护龙山庄,面见神候。

将龙指挥使回来之事以及几人在府外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向神候道来,神候的脸上当即铁青下来,尽管他已经预料到了,但这事实他还是无法接受。

他心中的女神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起初她怀上古三通的孩子就让他痛恨不已,如今又……

眼眶中的双眸泛着血丝,心里一个劲地呢喃着,素心,素心……他实在是不甘哪,守候了十八年,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她可是自己将来的皇后啊!

密探还从未见神候如此这般动怒过,光是神候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就得他不过气来,颤颤发抖。

「立即飞鸽传书给十大将军!」

神候一字一顿道,眼神中不无戾气,他这是要提前动手了。

太后得知龙名回来的消息后,立即派人传来消息,傅大人答应了婚事,只待选个几成亲。

这也是好消息一个了,可和素心怀上他的骨一比,就算不上什么了,本来那两姐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也不急于一时。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上一个教训,以后他休想碰一个女人!

再说服用了被他做过手脚的养元丹,只能想女人,却是又碰不得女人,这要比太监痛苦多了。

因为龙名突然回来,神候也不敢贸然夜探龙府了,只能暂是忍住,他都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会半会。在他心里,素心还是他的,等不久之后他做了皇上,一定要将龙名千刀万剐!

龙名看似每天待在府里,陪伴着怀有身孕的素心,实则已经开始布置神候和曹正淳之间的大战了,飘絮则是他的左右手。

一个不注意,他又把薛婉蓉那丫头给吃了,当天晚上她的肚子就大了起来,让素心和飘絮惊讶不已。

龙名对于自己的这秘术得意不已,也不解释多少。这才是刚开始实验而已,等路华浓和薛婉蓉将他的化身给生下来,再告诉她们不迟。

飘絮那丫头知道肯定是姐夫使用了什么秘术,第二天晚上就钻进龙名屋里,嚷嚷着也要让把她的肚子便大起来,那样姐姐就是想不答应都不行了。

可龙名哪能答应啊,这秘术使用起来虽说对身体的危害甚微,但对修炼却是有些影响的,若是飘絮孕育了化身,那孕育的这段时间她的修为不仅停滞不前,甚至还可能下降。

以飘絮的天资,龙名哪能舍得呢,好不容易才将她给打发了。

生米煮成饭,而且一夜之间就怀上了这个男人的骨血,薛婉蓉又喜又恼。好在龙名答应她给她一个名分,而且第二天素心就找她谈心,对她甚是客气,以姐妹相称,要自己和她以后共同侍候夫君。

这样使得她本来的忐忑尽去,却是拒绝了素心提议的正身份,心甘情愿做龙名的侍妾。

对她来说,侍妾足矣。本来她的命就是龙名救的,接着他又帮自己报仇,还父亲的清白,恩比天高,她就是一辈子为奴为婢也难报万一。

就是失了身,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一个月后,一刀练功,有龙名的安神丹,先天丹,养元丹,终于练成雄霸天下。这时张进酒来到,称归海百炼的事情已有线索。

原来十八年前,归海百炼在辟山庄一战丧生,当晚庄内只有一个店小二看到整件事情经过,并在血战第二天失踪,进酒查到店小二原来在那晚后,便得了失心疯,送进疯人山庄。

于是一刀和张进酒来到疯人山庄,小二讲述当晚之事,那晚辟山庄只有三个客人(剑惊风、麒麟子、了空)神情紧张等待,未几百炼携刀闯入…

第232章、皇上赐婚

张进酒与归海一刀来到疯人山庄,小二述说当年之事,原来十八年前,那晚辟山庄只有三个客人(剑惊风、麒麟子、了空)似乎在等人。

未几,百炼来到,双方大打出手,小二当时吓晕,醒来只见那三人已将归海百炼的尸体运走。一刀认定此三人即是杀父仇人。

一刀又回到水月庵,路华浓觉到一刀身上杀气很重,甚是忧虑。

一刀表示已知杀父仇人,路华浓甚是动,否认他们是凶手,但一刀已决定要找三人报仇。

一刀先到麒麟门,大战麒麟叫门弟子,但麒麟子突然出现,更带一刀来到百炼灵位,坦认自己乃杀归海百炼的凶手,然后自刎而死。

此时一刀方从其弟子口中得知,麒麟子二十年前已经断双臂,绝非杀死百炼凶手,一刀怀疑麒麟子是为掩护剑惊风和了空而死。

因此一刀来到天下第一庄,看见海棠已等着他,并表示任何人得到天下第一名衔,就受到第一庄保护。

原来在神候获悉素心在龙府后,向海棠道歉,海棠官复原职,已经从张进酒那里得知一刀要报杀父之仇的消息,早早就在天下第一庄等候。

两人僵持中,剑惊风出现,一刀不忍与海棠对战,只好暂离。海棠相信剑惊风不是凶手,但剑惊风坚不说出,更自认是就真凶。

,旭初升,海棠在剑惊风房内发现剑惊风已死,一刀仍抱刀坐在庄外。海棠告诉一刀,剑惊风在庄内自尽,一刀却仍决定要找了空。

另一方面,东厂曹正淳暗中派人监视归海一刀的一切行动,但却迟迟未动手缉拿归海一刀,等的就是他一错再错,并将麒麟子和剑惊风之死全部归结为一刀所为,禀报皇上。

皇上听后大怒,命曹正淳有先斩后奏之权,缉拿归海一刀归案。

而神候因为之前拿尚方宝剑担保,一刀不会再作案,也被皇上收回尚方宝剑,倘若一刀再杀一人,神候就得心甘情愿入狱代罪。

曹正淳打的好算盘,却不知这一切是神设下的圈套。则是坐山观虎斗,整闭门不出,一来陪着素心,二是准备着娶傅大学士家千金等大小事宜,三是替皇上炼制丹药。

皇上对养元丹心急的很,因此一直不给龙名安排差事,让他一心炼制丹药,炼制好丹药,就是大功一件。

服用养元丹已经一个月有余了,他也严格按照龙名的嘱托,了整整一个月,可把他给憋坏了。一个月之期已,刚迫不及待准备去**一番,龙名却是再次送来一颗养元丹。

皇上对养元丹的渴望显然胜过了对女人的渴望,看上看着它,浑身气血就翻腾起来,四肢百骸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穿梭,毫不犹豫就下了养元丹。

可他不知道,他对养元丹已经产生了依赖,等下个月,如果他不能服用养元丹,他会受折磨,生不如死。

归海一刀连闯过几关,来到少林大门,遇了凡大师拦阻,一刀与了凡较量,了凡知其所为何来,让其过关,并且私下命弟子通知各大门派前来救援。

另一方面了凡亦去探视正在坐关的了空,了空竟然不见,原来了空已与一刀见面,一刀一见了空立即一刀刺向了空。

二人大战,了空只守不攻,最后更将身体向刀锋,一刀愕然,了空提醒一刀大仇既已报,就去找了结,便毙命了。

之后一刀来到少林,称了空已死并答应了空,不杀少林其他门人。

了凡大怒,号召各派高手,向一刀发动攻击,一刀也突然失控怪笑,舞起刀来,奋力一击!、经过龙名的调教,传授了他一甲子功力不说,又给他服用了增加功力的丹药,助一刀顺利练成雄霸天下恶刀法。一刀修为早已今非昔比,各派高手联攻不成,反而死伤无数。

消息传到朝堂,皇上从魏忠贤口中得知,就算不想上朝都不行了。

百官震动,归海一刀滥杀无辜,恶行比之先前那采花大盗更甚,朝堂文武百官纷纷上奏,要严惩归海一刀,以正国法。

而神候作为归海一刀的义父,管教不严,致使给大明造成空前灾难,被曹正淳等官员弹劾,神候自己也无法可说,甘愿入狱。

神候入狱的消息传来,龙名不屑地冷哼说声,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知道神候是打算要除掉曹正淳这颗钉子,开始实现他经营多年的野心了。

段天涯和海棠这两天接二连三往龙府奔波,义父入狱,也就只有龙名能帮得上忙了。

可海棠没想到的是,龙名在她之前竟然已经有了女人,气得够呛,请他搭救义父的话还未开口,就脸气得铁青,泣着跑出了龙府。

龙名无奈苦笑,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也不好去追,吩咐一刀坐下,商量共救神候的大事。

让她先冷静下来也好,男人三四妾的,有什么大惊下怪的!

圆月徐徐升起,一刀挥动魔刀,来到义庄,至归海百炼棺木前拜祭百炼,表示大仇已报,可瞑目了。

但突然一道雷电击中义庄,劈中百炼棺木,棺木粉碎,骸骨跌了出来。

一刀发现骸骨后背竟有一柄锋利匕首,一刀认出,此匕首乃是当年百炼送给母亲,原来杀爹的真正凶手竟是娘亲!

一刀茫然来到水月庵,路华浓向一刀承认,当晚在辟山庄,百炼三个结拜兄弟只为帮助他解除雄霸天下的心魔,但他竟要将三位好友毙于刀下,路华浓为了救三人,只好将夫用匕首刺毙。

听罢,一刀十分震撼,内心矛盾,不知所措。此时,路华浓跟一刀说了一个佛家故事,然后便闭目待一刀来杀她,但一刀不忍杀母报父仇。此时,了结大师出现,一刀与他打起来,一刀的雄霸天下竟敌不过了结的少林大悲掌,一刀十分惊讶。

一刀不服败于大悲掌,再度取出刀谱的披风细看,一怒之下,把披风撕碎,反而有意外收获,发现披风原来有夹层,页里有页,里面所画的是三招刀法,名为阿鼻道三招。一刀如获至宝,马上练将起来和了结再行比过。

一刀虽说这个把月来进境神速,又有神兵魔刀辅助,但了结毕竟是修炼了五六十年的得道高僧,功力湛无比,不在神候和曹正淳等人之下。

即使一刀使出阿鼻道三招来,却也仅是和了结打个平手,一刀茫然,了结大师则甚是震惊,如此修为想要摆雄霸天下的魔,可就难了。

在此二人两败俱伤之际,曹正淳带着洛菊生等东厂众多高手来到。

「得来全不费工夫,咱家可真要谢了结大师啊!」

曹正淳不无得意,刚才两人大战之际,他和洛菊生就隐藏在暗处,甚是吃惊。

归海一刀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连武林前辈的了结大师都奈何不得。

洛菊生在背叛少林之前是了结大师的师弟,自然知道师兄的修为有多高深,恐怕就是他的义兄曹正淳也不是对手。

「老衲还以为是谁躲在暗处呢,原来是曹督主,老衲有失远,还往恕罪!」

了结不愧是得道高僧,阿弥陀佛一声向曹正淳施礼道,却是未将洛菊生放在眼里。

洛菊生纵是心里有气,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他是少林的叛徒呢,在他背叛少林的那一刻,师兄了结就已经和他划清了界限,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师弟。

曹正淳跨前一步,毕恭毕敬有礼道:「了结大师,归海一刀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还请大师将他予咱家,给死于他魔刀之下的无辜之人一个公道!」

一个月的时间实力突飞猛进,曹正淳甚是好奇。若能将他招降过来,为己所用,那或许还能饶他一命。

了结大师又是阿弥陀佛诵数声,摇头道:「一刀施主已染魔,虽说杀人,却也是迫不得已,出家人慈悲为怀,还请曹督主给一刀施主一个机会,让老衲帮助施主去除他的魔。」

「了结大师,论辈分,您是武林前辈,咱家应该卖您一个面子,可眼下咱家是奉陛下的圣旨前来缉拿归海一刀,还请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那曹督主就请吧!」

了结哀叹一声,看来一场大战是避免不了了。

曹正淳此番缉拿归海一刀,势在必得,当然不会和了结大师客气。

洛菊生夫妇,千面郎君,蝎子四人前去缉拿归海一刀,曹正淳则是上了结大师。

路华浓眼睁睁看着儿子归海一刀被四人围攻,却是毫无办法,慌之间想到了龙名,要是他在这里就好了。

半个时辰过后,曹正淳以金刚不坏神功战胜了结大师,而归海一刀在和了结大师战斗的时候,就已经疲力尽,哪里是洛菊生等四人的对手。

蝎子将归海一刀的娘亲路华浓押到曹正淳面前,「曹督主,她是归海一刀的娘亲,该如何处置?」

曹正淳还未开口,洛菊生就接道:「大哥,此女姿上佳,不如就留给兄弟吧!」

哈哈大笑数声,转对归海一刀又笑道:「说不定她还能再给一刀兄弟生个弟弟呢!」

归海一刀双眼火死盯着他,无边的火气似要将他穿,疯狂地咆哮着挣扎着。

好在曹正淳并没有答应,而是大声斥责道:「胡闹!休得打她的主意,否则休怪大哥不将兄弟情义。」

又转对蝎子道:「蝎子,将她送给龙指挥使,要是稍有差池,提头来见!」

他早就得知,这归海一刀的娘亲路华浓已经是龙名的女人,而且肚里都已经有了龙名的孩子,他哪里敢动啊!

蝎子应了一声,带着路华浓离去。而洛菊生虽然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

一刀却是放下心来,如果娘亲因为他的关系,而被恶人糟蹋,那他玩死难辞其咎。

话说这边皇上接到归海一刀被抓的消息,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刚刚得知,那个在外遇到的让他惊为天人的女子被太后做媒,要嫁给龙指挥使。

魏进忠五体投地趴着,古朝天撅着,大气不敢出。

沉默了半响,皇上才让魏进忠起来,却是郁闷得说不出话来,连连叹息数声。

「陛下,老奴有一主意。」

魏进忠小声道。

「哦?」

皇上眸子一抬,「有什么好主意快说!」

「陛下,龙指挥使竟然和您抢女人,实在是罪不可恕,但这却又是太后做媒,陛下头疼之处也在这里,但如果陛下赐婚那可就不一样了,陛下将他招为驸马,那他就不能娶别的女子,那不就……」

说到这里,魏进忠恰到好处地打住。

皇上眼睛一亮,可马上又黯淡下来,「主意是好主意,可朕哪里有女儿嫁给他啊?」

魏进忠却是不以为意,继续道:「云罗郡主不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吗,老奴听说,云罗郡主和龙指挥使走的近的,经常偷偷跑去龙府串门,云罗郡主她情窦初开,要是对龙指挥使没有好,能经常往他那里跑吗?」

皇上思忖片刻,也觉得甚是有理,难怪云萝那丫头好一阵没来找他了,原来是芳心被男人给俘虏了。

「好,魏公公,就由你代朕宣旨,将云罗郡主嫁给龙指挥使,后就是个黄道吉,婚期就订在后。」

「老奴遵旨!」

第233章、破碎虚空

路华浓被蝎子送到龙府,龙名听管家报告,赶忙出门接。

一见到龙名,路华浓就再也忍受不住,哭哭啼啼嚷着让龙名去救一刀。龙名也是刚知道一刀被曹正淳俘获的消息,好言安着路华浓。

路华浓双眼都哭红了,见她那伤心的模样,龙名保证一定把一刀救出来,才让她止住泪水。

一会儿段天涯和海棠也赶了过来,不过海棠却是仍然不给龙名好脸看,显然还在生着闷气。

龙名可不敢再让海棠知道他场和路华浓之间的好事,而路华浓也是没有勇气面对海棠,对她和龙名的事,也是只字未提。

只是她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还是引起了素心、薛婉蓉两孕妇的怀疑,不过却也没问出来,只是直觉告诉她们,她和自己夫君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神侯在入狱之前,便已经急密召万三千将护龙山庄内的机密档案代为保全,东厂押神侯进天牢,飞鹰以枷锁套住神侯双手,曹正淳更以仙羽银针制住神侯道。

而后,曹正淳大闹天下第一庄,却被万三千所留下的湘西四鬼击退,只得无奈退回。

曹正淳一时无计,只好暂时离去并赶去护龙山庄,查看庄内档案宗卷,但发现所有宗卷全是空白,曹正淳愤然离去,回到天牢,曹正淳质问神侯宗卷收藏何处,神侯承认已把宗卷给万三千,飞鹰以铁扣穿神侯琵琶骨。

神侯惨叫一声,晕死过去。曹正淳因为若无十大兵区将军的宗卷档案,就无法要他们出兵符而气愤无策。

另一边,段天涯和海棠担心神候的安危,进面圣,向皇上求情,却被魏进忠轰了出来。而龙名虽有金牌,却也懒得多管闲事。

素心在龙名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知道了神候的卑鄙,他是陷害她表哥的凶手,此刻被抓进了天牢,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更别提说求龙名救他了。

神候在天牢里受尽了折磨,伤痕累累。接着被洛夫人强迫服下一颗药丸,此药丸内含有天蚕,一旦听到弹奏琵琶声音,体内立即似被虫咬一般,十分痛苦。

此时曹正淳出现,要胁神侯说出秘令,神侯坚持不说。曹正淳也不急,命再弹奏琵琶,神侯终受不住痛楚,讲出秘令,曹正淳来到万三千处,说出口令而得到十大兵区将军的宗卷。

对曹正淳来说,只要除去了神候,那护龙山庄剩下的小喽啰就不足惧也。再说归海一刀已经落在了自己的手里,而那海棠却是他龙兄弟女人,自然对他构不成威胁,只剩下一个段天涯,据说也跟龙兄弟的关系非常好。

曹正淳已得三大将帅兵符,他势要得到十大将帅兵符权倾朝野。

东厂囚室,曹正淳召波斯妇人洛夫人来奏琵琶,引神侯天蚕毒发,他承认有造反的野心,想要谋权篡位,神侯难忍痛苦,卒抢飞鹰佩剑自杀。

曹正淳得意地望着飞鹰,这个神候的走狗,到现在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底细呢,真是不知量力,朝洛菊生望了一眼,洛菊生当即一指大力金刚指出其不意戳穿了他的膛。

「督……督主……你……」

飞鹰神困惑不甘地指着曹正淳,嘴角的鲜血如瀑布般直而下。

曹正淳哈哈大笑数声,脸上更显得意之:「飞鹰,你跟了咱家这么多年,没想到却是神候派来潜伏在咱家身边的细,若不是龙指挥使提醒咱家,咱家差些被你给骗喽!等下了地狱,阎王问你谁杀的你,可不要说是咱家杀的哦,要报仇该去找龙指挥使,哈哈……」

「是……是他……」

飞鹰到死才明白,最大的黑手不是他的主人神候,而是那个龙名。

马上就有四个厂卫过来,抬走神候和飞鹰的尸体。

当即曹正淳发出消息来,神候在天牢内畏罪自杀。万三千收到消息,告诉海棠神侯自尽,海棠动,立即要去报仇。

龙名等人却是觉得事有隐情,劝她切勿冲动。

曹正淳主持神侯葬礼,突然段天涯,海棠,成是非来到,与曹等人打起来,龙名则是和飘絮站在远处,瞧着他们的好戏。

曹正淳的黑衣箭队已布在四周,此时万三千与湘西五鬼突然出现,所有黑衣箭队都为万三千安排的人马消灭,曹正淳气极之际,棺木里突然爆出一个人。

此人竟是神侯,曹正淳惊讶不已,但也相当振奋,因为他终于可以不用遗憾了,可以和神候真正大战一场了。

原来神候在自杀之前服用了一颗息丹,只是假装自杀,曹正淳出狐狸尾巴来。

神侯正式与曹正淳手,二人势均力敌,神侯突然间使出功大法,想将曹正淳的功力尽,却不想曹正淳也使出了金刚不坏神功,神候奈何不得。

但这时湘西四鬼住了曹正淳,金刚不坏神功强则强矣,但以曹正淳目前的功力,只能支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后就要任凭神候功大法的宰割了。

湘西四鬼的魅影神功防御力超强,曹正淳本奈何不得,很快半个时辰过去,神候使出功大法来,将曹正淳干,连带着他的童子功和金刚不坏神功也化为己用。

神候的获胜,也就意味着东厂遭到了毁灭的打击,在龙名的求情之下,曹正淳的干女儿曹莹才免遭杀身之祸。

曹莹嚷嚷着要找神候报仇,而薛婉蓉则是庆贺终于报了杀父之仇,尽管夫君说幕后的凶手还没有除掉,但她心里仍是高兴,在她心里,曹正淳是被她狠了十几年的大魔头。

神候击败曹正淳后,野心的他为了夺得皇位,为了从龙名手里夺得素心,当即进控制了皇上,他退位让贤,同时赐予龙指挥使死罪。

消息传来,还在兴奋中的段天涯,海棠,以及刚被就出来的归海一刀纷纷傻眼了,他们的义父竟然造反了,尤其是海棠和段天涯,怎么也不敢相信。

但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这时候素心在龙名的示意下,才一一向他们解释当年神候和古三通的恩怨。

当龙名说出归海百炼走入魔道,以及段天涯、海棠一家被杀,曹正淳滥杀朝臣,皆是神候暗中控的时候,几人才明白过来,纷纷表示,不杀死神候,誓不为人!

在他们动身之前,龙名以黑衣人打扮,用傀儡大法控制住魏进忠,干掉了皇上和几个皇子,他安在别处的人也纷纷出动,将所有皇室成员的男子一网打尽。

自然这一切看起来都是神候和魏进忠干的。

之后,龙名又潜进护龙山庄,将神候心培养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全部了个干,也学会了湘西四鬼的绝学魅影神功。

万三千那家伙被神候干掉了,湘西四鬼也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在要被神候干之际,被龙名救了出去。

龙名将收来的真气悉数传给了归海一刀,段天涯,和成是非三人,又昭告武林,说出当年神候用功大法干八大门派又陷害古三通之事,号召武林正义前来围剿神候。

神候一夜之间杀了皇上和所有皇室成员,迫十大将军打进了城,谋朝篡位,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少林,武当,峨眉,昆仑等八大门派纷纷响应号召,带领一大批高手和段天涯几人回合,杀上护龙山庄。

其实龙名一个人就能轻而易举将神候给解决喽,而且他的皇家大军也已经统一了西方,冰瑶,黄蓉几女领着十万大军赶了回来。

他喊这些人过来,为的就是削弱中原武林的力量,方便他以后的统治,之后武林的势力,都要控制在他皇家的手里。

段天涯,归海一刀,海棠,飘絮,湘西四鬼,少林几大高僧,峨眉夜雨师太等众多高手联手,终将神候战败。只是,最后八大门派也是损失惨重。

尤其是那峨眉,所有女弟子包括掌门人夜雨师太中了龙名暗中撒下的散,漂亮有资质的皆是失身于龙名,而且被龙名施展了秘术,当场鼓起了肚子,有了身孕,最后不得不解散了峨眉,答应进入龙名的后

神候虽然被杀死,但也意味中所有皇族人员都被灭杀了,大明王朝就是想找个继承人也不可能。最后在太后,国舅大人,傅大学士等人的主持下,推举了驸马爷龙名当上了皇上。

龙名顺应天命再次登基,终于成为天下第一空间的大地皇者,收完龙气,木龙化身蠢蠢动。

处理完后琐事,他的后阵营又增添了不少,龙名又投入到修炼当中,收着该空间中的木之灵气,凝聚木龙化身。

三年后终于大功告成,成就了木龙化身,亦将天下第一空间缩进了幻灵戒当中,使得幻灵戒内部空间的强度以及灵气浓度更进一步。

后,龙名在天照几女的护法下,以空间巅峰的实力破碎虚空,面对黑的虚空,却又不敢冒险,只好听从他女人们的建议,分出一丝的元神,投入其中。

若是元神成功进入其它空间,那等他修为强大,就可以重新回来,那他的元神力将大大提升。

第234章、轩辕剑

的暮中,滚滚沉雷不断在天空炸开,硕大的雪花从天空密匝匝涌下。

弥漫了山水,弥漫了原野。

无边的嘭嘭嚓嚓声从天际深处生发出来,如同那连绵战鼓,敲打得人心心颤。

一大队身穿黑甲衣的人马如猎豹般快速狂奔,穿梭在那白的雪花中,追赶着前面的一对母子。

那位天生丽质的中年妇人拉送着身后的儿子死命奔跑,终于赶到了一片山谷,远远就看到了那五个闪着金光的大字「天地一剑窟」妇人望了望远处,松了口气,弯**不无慈地抚着儿子的脸蛋,「拓儿,你是北周的最后一位皇子,父皇为了救你,已经牺牲了。」

那孩子大哭:「母后,我们宇文家是不是没了?」

妇人泣不成声,死咬着嘴:「只要我们坚强,还是有机会复国的,快,隋狗马上就要追来了,快……」

说罢赶忙拉住儿子宇文拓往山谷跑去。

跑到近前,那五个大字更显神采,宇文拓嘴里呢喃念着:「天地一剑窟,母后——」

时间不多了,那夫人打断儿子的话,急声道:「拓儿,宇文一族,本来就是上古轩辕皇帝的后裔,我们世代相传的重要使命就是要守护轩辕剑!」

「轩辕剑?」

宇文拓好奇道。

「不错,轩辕剑,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只要得此神器,我们宇文族就有望重建了。」

说话间神甚是动,却又不无焦虑,紧张地盯着远处树林的方向,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宇文拓不解地望着母后:「可是,母后,你不是说没有人能拔得动轩辕剑吗?」

夫人语重心长,摸着儿子的脑袋,语气却有更多的无可奈何:「北周存亡全系于此,望上苍庇佑,去,进去,把轩辕剑带出来!」

不舍但却又无奈地将儿子推进里,夫人的心情甚是堵得慌,如果可能的话,她宁愿承受痛苦的是她自己,而不是他未到十岁的儿子。

「母后,不要,我怕……」

宇文拓嚷嚷着,不想和母后分开。

「乖,别怕,你是宇文家的希望,坚强一点。」

「母后,我们不要分开,求求你了……」

宇文拓苦求着母后,他怕,他真的很怕,家族顷刻间遭到毁灭,只剩下他和母后,现在又被人追杀。

他怕自己这一进去,就再也见不到母后了。

夫人急急地又望了一眼远处的树林方向,焦虑急声道:「拓儿,杨素恶贼就要追过来了,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乖,只要你能把轩辕剑带出来,我们就可以重逢了。」

当即拔出宝剑打开了门,再不迟疑,狠狠心,一把将宇文拓推了进去。

「哪里逃!」

杨素座下,红发黑衣的十二道仙已经赶了过来,严阵以待。

宇文拓充恐惧地望了他们一眼,又望了一眼母后,咬着嘴,眼神中闪过一道坚,猛地转身迈进了里。

耳边回响着母后的嘱托,他发誓一定要将轩辕剑带出来!和他的母后团聚。

外面夫人和十二道仙战成了一团,宇文拓沿着道路往深处趋进,小小年纪的他,那里见过如此森恐怖的地方,幼小的身躯情不自打颤发抖。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糙洪亮的声音,不像是人的声音,放佛从四面八方传向他的耳里。

一阵骨悚然的觉袭来。

「北周宇宇文拓!」

宇文拓一心想要拿到轩辕剑,知道此刻不能退缩,也不能害怕,鼓起勇气喊道。

「所为何事?」

那道沉稳的声音再次传来。

宇文拓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内心,朗声道:「我们宇文一族,是上古轩辕皇帝的嫡系后裔,千百年来,保卫上古神器,今我来,就是为了取得轩辕剑,保护我们宇文家族!」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宇文拓踉踉跄跄走在山里,山里除了石头,就全是剑,其中一把高达几丈,宽有数尺,四周围着数以千计把剑,宇文拓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剑,也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剑。

突然间眼前的这些剑颤抖起来,发出刺耳的剑声,宇文拓直觉头痛裂,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以求减轻一些痛苦。

「不行,我是宇文家的最后一位皇子,我要坚强,我要拿到轩辕剑,我要出去和母后团聚!」

耳边又冒出母后的嘱托,宇文拓再次咬了咬牙,猛地冲过去,拍打着那扇石门。

霎时间那些颤抖的剑悬浮着飞了起来,整齐有序地形成一张大网,往宇文拓刺了过来,宇文拓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闭上了眼睛。

无数把剑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却是没有一把伤到他,宇文拓心有余悸呼出一口气,朝着那些剑飞去的方向望去,只见墙壁上一个剑槽里,冒着金黄金黄的光芒,极为刺眼。

宇文拓心喜,里面躺的正是他想要的轩辕剑。

还未等他迈入上前去取剑,那黄金的轩辕剑却是猛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剑,爆发出一道刺眼的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冲了过来,整个都随之猛地一颤。

宇文拓伸手接过轩辕剑,却也被震得倒退了十几步,紧接着一个强大的力道袭来,得他几乎不过起来。

就在他全力抵抗着轩辕剑散发出的威之际,一个眼几乎看不见的绿光团涌入了他的脑袋,一阵糊,宇文拓再次睁开眼来,口中暴喝一声,双手猛地用力,轩辕剑施加在身上的威全部散去。

悬浮着的身躯从半空缓缓落下,手中的金黄大剑轩辕剑沉稳地落在手里,小小年纪的宇文拓嘴角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快速走出了

不错,此刻真正的宇文拓已经魂飞魄散,而被破碎虚空穿越而来的龙名元神取代。龙名收了两个空间所有的皇龙之气,元神中也蕴含中强大无匹的皇龙之气。

轩辕剑碰上如此磅礴的皇龙之气,立刻臣服。

在龙名拨出的这丝元神中,龙名可是付出了一番巨大的心血。为了防止他出意外被虚空中凌厉的罡风给摧毁,他在元神外设置了他会的全部防御阵法,又铺了一层层纯无比的龙形真气。

幸好准备得充分,要不然到这片空间来真的就危险了。在元神钻入宇文拓脑海,夺取他的身体之际,元神外面包裹的龙形真气已经消耗掉了八层。

剩下的那两层立马涌进他的身体里,改造他的谷歌经脉,同时将元神内包裹的那滴纯之体发出来,使得本来就资质上乘的宇文拓顷刻间成了准纯之体。

握着轩辕剑的那只小手,手指上也多了一个蓝的戒指,这也是龙名在破碎虚空之前心准备的,历时一年之久才找到足够材料炼制出了这个储物戒,里面储存了不少的丹药和一些神兵利器,方便元神的成长。

进入到轩辕剑的空间,倒是出乎龙名的意外,这片空间可比天下第一空间强大太多了,已经突破了武学,人神妖魔全部冒了出来。

轩辕在手,天下有我!宇文拓脸兴奋地跑了出来。

见母后被几人的兵器住,宇文拓二话不说,瞬息千里冲到母后面前,挥剑撞开了挡在前面的几人,不愧是轩辕剑,未出鞘就有如此的威力。

「母后,孩儿拿到轩辕剑了!」

宇文拓兴奋地大叫着,此刻龙名已经融入到了宇文拓的角当中。

夫人的脸上闪过一道喜,冲着儿子大喊道:「拓儿,快让轩辕剑出鞘!」

宇文拓闻言也从兴奋中反应过来,真气注于双手,缓缓拔出轩辕剑,顷刻间金光大涨,正在得意间,杨素化为一道红光赶了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轩辕剑之上,轩辕剑再次入鞘。

宇文拓也被杨素一掌击飞了十几步,挂着不远处的墙壁上,动弹不得,双目圆睁,愤恨不甘地望着杨素。

杨素的目光在宇文拓的身上扫视了片刻,神既是惊讶又是喜悦:「小子,把你手中的轩辕剑给我,我就放了你的母后。」

夫人不住地摇头:「不要,拓儿,不要管母后,轩辕剑千万不能落到恶贼的手里!」

「母后——」

杨素似乎不耐烦了,面现愠,目光扫过十二道仙,「把她带走!」

十二道仙领命,带着夫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你……你快放了母后!」

宇文拓瞪着杨素,没有一丝的恐惧,没有一丝的屈服。

杨素哈哈大笑了数声,缓缓走到宇文拓的近前,「别以这样的眼神望着我,老夫虽带兵灭了你的北周,但也确实让你们母子活着,所有,老夫既是你的敌人,也是你的恩人,只要你愿意,我就收你为徒,亲自传你道术,你想要权势名利,想要你母后好好活着,以后就得听我的话。」

说完手掌拍开宇文拓身上的那道束缚,宇文拓落了下来,恰好一腿跪在了他的面前。

「还不快拜见师傅!」

宇文拓咬了咬嘴,忍,他要学会忍,这个老匹夫早晚有一天要他好看!

「拜见师傅!」……

值此之际,雄才大略的北周皇室没落,而雄才大略的周武帝的嫡系后裔也只剩下宇文拓一人。

若非周武帝英年早逝,将皇位传给了不争气的儿子周宣帝,也不至于被杨坚如此轻易,兵不血刃地篡位成功。周宣帝太过自大,为了加强皇权,疏远宗室,宠幸小臣,同时荒唐残暴,人心丧尽。

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让他还在襁褓之中的儿子继承皇位。而这时杨坚自从评定了三总管叛之后,平步青云,身份开始不断变化,不断地提升,在周宣帝驾崩之时,已经位极大丞相,爵位晋升为随王。

剑履上殿,赞拜不名,加九锡之礼,他的身份已经超过了正常大臣的红线。

周宣帝驾崩,他那襁褓之中的儿子继承皇位,让杨坚早有预谋的野心蠢蠢动,更何况那是那小皇上还是他的外甥,他女儿的儿子。

可以说,他夺得皇位,是有史以来最兵不血刃的一例。

宇文皇室遭到屠戮,而之前宇文护被隐忍了十几年的周武帝杀掉后,他的亲信宇文述等得到杨坚的重用,杨素更是开国的功臣,晋升上柱国。

宇文拓得到杨素的庇佑,隐瞒了他的身份,才免遭遇难。

跟杨素回去之际,杨坚已经控制住了局面,接下来就是时间选择的问题。

究竟选择哪一天登基?这时候专门负责观测天象,通天文历法的术士庾季才就建议,他说,二月的时候,太出卯入酉,太象征天子,天子继位,就应该选择在二月。

而具体是二月的哪一天?他又建议,甲子最好,因为甲是天干的开始,子是地支的开始,而且这两个又都应九,九是天数,所有甲子最吉利,最合适。

另外,这一年的甲子正是惊蛰,惊蛰是一个节气,是万物复苏,万物萌动的时候,这个节气也显得很吉利。而且,西周的周武王也是在天继位的,西周,东周加起来,享有八百年的天下,非常长久。

杨坚非常意,当即定下二月的甲子登基,国号隋,据他的随国公改称而来。

此时最过尴尬的莫过于杨坚的女儿杨丽华了,一是传统道德的嫁夫从夫,而是她的这个前朝皇太后的身份显得特别尴尬。

她对父亲谋朝篡位是非常不的,可不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杨坚又重新册封她为乐平公主,还打算再给她招个驸马,虽然她是前朝北周的皇太后,但还很年轻。

杨丽华却是拒绝了他的提议,打算以后就以这个乐平公主过下去。

第235章、千金公主

宇文拓拜师杨素后,跟杨素学习道术,在获得他的初步信任之后,才从储物戒内取出那颗筑基丹,改造身,拓宽经脉,强壮筋骨,正式踏入修炼之途。

但若是没有这颗筑基丹,他起码要多花费十年的时间。

对现今的宇文拓来讲,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领悟力,还是心的坚韧,都要远胜于常人,更何况他有顶级的修炼法决,有大量的丹药。

有强大的元神作为基,那一切道术学起来都是轻而易举,修为也能快速提升。

寻常人自幼练武,必由外家只功夫练起,待拳脚功夫练后,全身筋伸缩强劲,爆发力量凶猛,皮膜结实,骨骼坚硬,五脏六腑能承受住内功元气的冲击,方可修习内功心法。

从而行气入膜,以充全身,循环渐进,继而打通任督二脉、十二经脉、奇经八脉,一旦内功练习,内气可收可发,收时真气坚凝于腹脐之处。

而宇文拓以筑基丹筑基,直接跨了一大步。三便将杨素所传授的神火焚身融会贯通,又融合了他的瞬息千里等顶级轻功心法。

复一地投入到修炼当中,在这个世界里,强者才能生存下去。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宇文拓全部都是在修炼,就是睡觉也是抱着轩辕剑入睡。

以后他就是轩辕剑唯一的主人!

二月甲子,杨坚正式称帝,建立新朝,立长子杨勇为太子。

隋朝建立,万物维新,杨坚建立新制,起用新人,在长安大兴营建新都,带头提倡勤俭节约,整个国家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

然后大隋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国家,它除了要解决国内问题,还要面对复杂的国际问题,就在隋朝建立的第二年,隋和突厥之间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战争。

隋文帝即位,每年不再向突厥进贡,突厥怨恨,在他们看来,原来的北周和北齐可都是依附在他们的羽翼之下,每年都要向他们进贡。

此刻他们也忌惮隋朝政权强大起来,兴兵四十万,伙同原来的北齐营州刺史高宝宁,沿着整个长城一线扑了过来。

在北方草原,突厥木杆可汗灭柔然后,成为北方唯一的强大国家。

北齐、北周对立时,各送重赂求突厥援助,突厥愈益骄横。佗钵可汗死,沙钵略可汗立。贵族争继承权发生纠纷,沙钵略只好使庵逻为第二可汗,大逻便为阿波可汗,玷厥为达头可汗,与贪汗可汗并称四可汗。

沙钵略的弟弟处罗侯,与沙钵略不睦,因势力较弱,不得可汗名号。这些人各有部众和居地,听沙钵略的号令。

而沙钵略兵力最强,是突厥大可汗。

朝堂之上,隋文帝杨坚扫视众位大臣,缓缓开口道:「众位卿,突厥兴兵四十万,大举进攻我大隋,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这时长孙晟站了出来,上奏道:「启奏陛下,突厥联合北齐余孽大规模攻击我大隋,微臣总结,理由有三。」

「哦?」

隋文帝略显诧异,不过随即又释然,长孙晟在突厥生活过好几年,说是个突厥通也不为过,「卿快说,是哪三个理由?」

长孙晟侃侃而谈:「其一我大隋在我皇的带领下,益繁荣苍盛,国富兵强,突厥忌惮,自然不希望我大隋统一,安稳发展。其二,突厥沙钵略可汗的可贺敦(即皇后)是前朝北周的千金公主,是前朝的余孽,自然怨恨我大隋,想替自己的娘家报仇,更不希望我大隋由此强盛起来。」

顿了顿,瞧皇上和众位大臣的目光都盯着自己,长孙晟继续道:「其三,北方蒙古草原此刻正遭受严重的天灾,整整一年没有降水,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而突厥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没有水,草干死了,那牲畜就会大量死亡。对突厥来说,这是致命的打击,他们要想生存下去,就只能走打仗,抢劫的道路。」

最后,长孙晟跪求道:「陛下,此番突厥兴兵,断然是不会和我大隋讲和的,我们是想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了。」

长孙晟上奏完毕,上柱国杨素也出列上奏道:「陛下,突厥骑兵抢东西是真勇敢,但打起仗来却是个胆小鬼,他们装备很差,而且赏罚不分明,没有我们大隋军队的严明纪律,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能征善战。之前我们之所有怕他们,那都是前朝的懦弱无能,所以请陛下派兵,让我大隋勇士,扫灭突厥!」

杨坚赞许的目光投向长孙晟和杨素,的确,长孙晟分析的非常有道理,而杨素则是直接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他虽然没有和突厥打过道,但他的父亲杨忠却和突厥打过不止一次的道,杨忠屡次上奏,但都没有得到前朝皇上的重视。

「不错,杨卿说的不错,以前我们的确都是被他们给吓怕了,朕觉得,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而已,人多有甚了不起?我大隋男儿个个勇不畏死,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隋文帝这番话说得诸位大臣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些武将,个个都想争当先锋,好好于突厥那帮狗子干上一架。

「陛下英明!」

诸位大臣齐齐叩首拜道。

当即隋文帝下达诏令,以宰相虞庆则为行军元帅,进驻弘化(今天甘肃的庆)抵抗沙钵略可汗的兵马,此时突厥已经攻到了渭水域,离都城都不远了,情况非常紧急。

隋文帝又另派他的姐夫窦荣定西出凉州,抵挡阿波可汗。

宇文拓暂居在杨素府里,这杨素下朝,给他下了第一个任务,也是检查他这一年来修炼的成果,让他带着十二道仙跟随虞庆则一起出征。

如果胜利,他就有一次和母后相见的机会。

因为有杨素的推荐,宇文拓第一次领兵,就是两千人的长官。

可不巧的是,他这两千人的队伍遇上了突厥可汗沙钵略十几万人的队伍,看着前面黑望不到尽头的突厥奇兵,个个吓得腿都软了。

副长官达奚长儒向宇文拓提议,如果这个时候往回跑的话,肯定是自己人先了阵脚,而突厥骑兵就会蜂拥而上,那时候不要说打,光踩就能将这两千人的队伍踩死。

宇文拓自然不会逃跑,不逃跑那就意味着以战求胜。

当即龙名将两千人的对付分成二十个方阵,每一百人为一个方阵,所有口朝外。

「将军,杨大人让你轩辕剑出鞘。」

那十二个道仙可不认为靠这两千人的人马能敌过对方十几万的骑兵,他们全依仗于宇文拓手中的那把轩辕剑。

传说一把轩辕剑,能挡数万兵马。

宇文拓不屑地冷哼一声,「师傅是让你们听我的,还是让我听你们的?」

「下官不敢,只是……」

宇文拓再次冷哼一声,打断道:「好了,本将军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若是我动用轩辕剑,那必定会出突厥的大巫祝来,那我们这两千人队伍就会全军覆没,你们给本将军听着,只要对方大巫祝不动,你们就不准使用道法。」

十二道仙不甘地退下,龙名召来达奚长儒,将储物戒中的天怒剑递给了他,此剑完全靠着饮血成长,杀人越多,饮血越多,威力就越是强大。

而且又被龙名封印了天下第一空间中神候,魏进忠,洛菊生等人被清洗过后的元神,初具灵智,无需主人控制,就能杀敌饮血。

本来两千人碰上他们突厥十几万人的骑兵,没有吓得转身就跑已经算是心里素质极好的了。

只是宇文拓却是发出话来,让他们一百人组成的小方阵冲击对方的十几万骑兵,而且不准后退一步,后退半步杀无赦。

士兵纷纷心中大骂,让一个小孩过来当他们的长官,这不是瞎胡闹吗?这下是死定了。

就连达奚长儒都过来求情,宇文拓却是毫不让步,坚决让一百人组成的方阵和地方对敌,他在后面手持轩辕剑亲自监督,谁敢后退半步,他的轩辕剑毫不留情,可能是被宇文拓手中那泛着金光的轩辕剑给吓坏了,又或是被带头冲杀的达奚长儒给染了,一百个士兵小队伍不要命地往前冲杀。

既然后退是死,那还不如勇敢地往前冲,杀个痛快,去争取那一线生机,只要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长官就会派下一个白人小分队来接应他们。

达奚长儒身先士卒,手挥天怒剑勇往直前,势如破竹,这是给士兵最好的鼓励。

对那些等待着的士兵来说,看自己的兄弟在战场上和敌人厮杀,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终于有士兵忍不住了,「将军,换我们上吧,我们都不怕死,换我们把他们接回来吧!」

宇文拓望向那炷香,还有一小半没烧完,在看战场上自己这方的士兵,只剩下了十几人,达奚长儒仍在坚持着,只是左手臂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摇摇头,目光望向突厥阵营,宇文拓坚定道:「军令如山,谁再来求情,当做逃兵处理。」

不是他心狠,而是现实太过残酷,这是强者生存的世界,弱者就要被淘汰。

这两千人中,最后能保存下来的,就将是他的第一批人手。

而且突厥的大巫祝虎视眈眈,正因为他手中的轩辕剑,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他自己先忍不住动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但这两千士兵就绝对会全军覆没。

「将军,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快换我们上吧!」

刚才那位催促的士兵拿着已经熄灭了的那炷香,跑到宇文拓的身前,兴奋道。

宇文拓点头,第二批百人组成的小队再次冲向敌军,不过对十几万的突厥骑兵来说,微乎其微。

宇文拓的这一打法,把突厥可汗沙钵略给蒙了,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巫祝汇报,对方长官竟然是个十来岁的娃娃,这是沙钵略更是大吃一惊,心中大喊不可思议,让一个十来岁的娃娃领兵打仗,难道隋朝当真无人了吗?

沙钵略再无丝毫担心,让大将军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不管他是不是个孩子,务必要将对方将领的人头带到他面前。

随军跟来的千金公主颇为解气,等待着一炷香的时间快快到来。

只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却是迟迟未将对方两千人的队伍消灭,反而自己这一方已经死伤了近万。

沙钵略瞪大着双目,不敢相信地望着传令兵呈上来的战报,当即傻眼了,难道遇上的这两千隋兵是隋朝的最锐部队?

见到可汗疑惑的目光投来,大巫祝连忙解释道:「启禀可汗,对方执不悟抵抗,悍不畏死,尤其是那领头的将领,手中一把不知名利剑,所到之处,不论是人还是马,皆是身首异处,鲜血干涸,而且……而且杨素座下的十二道仙在后面坐镇,我等实在不好作法。」

听到杨素座下的十二道仙坐镇,沙钵略可汗吓了一跳,愤怒地瞪着大巫祝吼道:「你不是说杨素待在长安吗?他座下的十二道仙怎么会给这两千小队伍坐镇?」

杨素的鼎鼎大名,尤其是他的高深道术,沙钵略可汗可是怕的很,若是他亲来,他也不会冒险御驾亲征了。

「可汗息怒,对方那十来岁的将领就是杨素一年前新收下的弟子宇文拓,手中所持的正是上古神器轩辕剑,我等虽然道术比他高深,可手里没有神器,无法与之抗衡哪。」

大巫祝苦着脸解释道。

千金公主听到宇文拓这个名字神一变,接着又是轩辕剑,她更加肯定,这个宇文拓若八成就是她的弟弟。她自然知道,他们宇文家守护轩辕剑的使命。

只是杨素是灭她北周的帮凶,拓儿为何会认贼作师呢。

和之前的得意解气相反,她现在开始为自己的弟弟担忧了,想要求可汗手下留情,却又想不出个合适的理由,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

第236章、独孤皇后

「报——」

一个士兵再次捧着已经燃尽熄灭的一柱香,气跑到宇文拓近前,「将军,该换我们上了,他们的刀刃都卷了。」

龙名轻叹一声,这已经是最后一支百人小队了,前面的十九支队伍已经死伤大半,刀刃卷了,就丢下手中的兵器,用拳头收割敌人的脑袋。

没有一个士兵,拳头不出白骨的。

看着他们打仗,宇文拓不眼眶润了,同时到深深的自豪,华夏儿女果然是好样的,不是突厥这种蛮族能所比拟的,以两千人的弱势兵力对上他们的十几万骑兵,硬生生砍下了他们将近两万的头颅。

他们胜的不是靠他们身躯的忙强壮,而是靠他们悍不畏死的勇气,靠他们坚韧不拔的毅力。

当然这里面功劳最大的就是达奚长儒,他手中的天怒剑就收割了好几千人命。

「冲!」

宇文拓暴喝一声,直指敌方的大营,手持轩辕剑当先冲去。一百人的小队伍早就憋足了劲,死命地往前冲杀,观察兄弟们战斗了半天的他们,没有一个不是双目通红,没有一个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

轩辕剑陡然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在突厥士兵惊慌失措间,宇文拓和手下的士兵们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脑袋。

正如杨坚说的那样,突厥骑兵就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让他们抢东西没有能抢过他们,但打仗却是打不过就跑的孬种货。

他们何时见过这么坚强的一支军队,早就被吓破了胆,被宇文拓的轩辕剑一个吓唬,调转马头的人越来越多,瞬息间相互踩死的人数就达数千。

沙钵略慌了,远远瞧见那远处战场上的金光,又看自己的部下纷纷逃窜,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让大巫祝准备,让他先行离开。

自己的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杨素道法高深,他的弟子肯定也飞寻常之辈,更何况手中有上古神器轩辕剑,若是被他给抓了,那他一切就都完了。

而这时,千金公主显然成了他的累赘,这一切也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挑拨自己要给她的娘家报仇,让他多些时间准备,把外第一高手毕玄请来,就算杨素亲来,也不会害怕。

毕玄何许人也,据说于中原宁道奇,杨素,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并称为道家四大宗师,只差一步就破碎虚空,成为仙人。

宁道奇的无上修为,其神髓取自战国早期庄子及其门徒所著的《南华经》逍遥无为,神游天地,无为有为,玄通万物。

千万种无穷的变化尽归于八种义之中,招式随心所,全无定法,如天马行空,不受任何束缚规限,其况犹如逍遥乘云,御气飞龙,妙不可言。

散手八扑之要在于一个虚字,虚能生气,故此虚无穷,清净致虚,则此虚为实,虚实之间,态虽百殊,无非自然之道,玄之又玄,无大无小。

而傅采林一生致力于追求自然和生命之道,是道家大宗师,同时又以剑入道,从剑中追求大道。

他的九玄大法是高丽最顶级的修炼法决,始于一,终于九,每练深一层,与人手时元力便会以比原来多出一重的数量攻击对手。除傅采林外未曾有人练至第九重。

而奕剑术以人奕剑,以剑奕敌,是将棋理融于剑术之中的超乎凡世的绝技。奕剑术讲究的是料敌机先,先决的条件是以高明的眼力掌握敌手武技的高下,摸清对方的底子,从而作出判断,先一步封死对方的后着,始能制敌。

就像下棋时要先明白棋盘那永恒不变的法则,才能永远占据主动。奕剑术是种的武功,其微处在于把全心全灵的觉与剑结合,外在的觉是虚,心灵的觉则是实。其义正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去欣赏,品味。

「报,我军杀敌一万八千五百,伤敌不计其数,俘虏三百。」

沙钵略领着突厥骑兵夹着尾巴跑了,可自己这边也死伤大半,已经无力再追了,况且兵法有云,穷寇莫追,在没有绝胜的把握下,死烂打只会起他们的斗志和求生的渴望。

从传令兵手里接过战报,宇文拓没有望一眼那战报,而是盯着那传令兵的手入了神,他的手那还能叫做手吗?分明就是森森的白骨。

除了心痛,还是心痛,宇文拓一声长叹,「知道了,清点一下队伍,看还剩多少?副将军人呢,他怎么样了?」

问到这里,那名士兵顿时哽咽住了,泣不成声道:「将军——只剩……只剩八十了,还有战斗力的也就剩十人了,副将军他身上五处重伤,前两处被刺穿贯通,现在正在包扎伤口。」

宇文拓拿出白玉续膏,递给士兵,强忍着心酸安道:「这白玉续膏你拿着,用完再给其他兄弟,好了,别哭鼻子了,都多大的人了,快拿去吧。」

那士兵被宇文拓这么一说,连忙抹去眼泪,却是不敢接药,「将军,这……这太珍贵了,还是……还是留给副将军用吧。」

这白玉续膏的鼎鼎大名几乎是无人不知,只是太过珍贵了,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传说中的东西,传闻可以白骨复容貌,治愈一切外伤,见效极快。就算是修道中人,也是极难求得。

「拿着,在本将军眼里,众生皆为平等,不存在贵之分,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快拿着,副将军那里我还有,这是本将军的命令!快拿着!」

那名士兵这才伸手接过,却是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珠。

尽管这次他们取得了历史罕见的胜利,重击了嚣张的突厥,但兄弟们却是死伤大半。在来之前,他心里还有些埋怨,埋怨大将军怎么派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领军,直到现在才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小将军,那他们除了全军覆没,没有别的选择。

他是彻底服了,再也不敢因为他的年纪而轻视他。

宇文拓走了几步,便远远瞧见自我包扎的达奚长儒,浑身无不见血,一旁的士兵想上前帮忙,却都被他给拒绝了。

「别起来,快坐,怎么样,伤得重吗?」

见达奚长儒要起来,宇文拓连忙快步上前,示意两个士兵将他扶着坐下,给他包扎。

达奚长儒不以为意地哈哈一笑,「将军,你可是让俺大开眼界呀,以少胜多,两千对敌十几万,这可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这下俺恐怕要名垂青史喽,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众位士兵齐齐响应,脸上强挤出了笑容。

宇文拓唯有落寞一笑。

达奚长儒似乎看穿了宇文拓的心思,「将军,你不用内疚,有战争就会有伤亡,你所做的是对的,说真的,俺一开始反对你,但现在是真的服了,若不是兄弟你的指挥,我们两千多的兄弟如何能杀得十几万突厥骑兵人仰马翻?兄弟们,你们自己凭良心说,这是不是宇文将军的功劳?」

当即一个士兵跳出来喊道:「宇文将军,谁要是敢不服你,俺大牛第一个上去揍他,你身上没有伤,但俺知道,你心痛比我们的外伤还要痛一万倍。」

「不错,若不是宇文将军,我张秦就不能活到现在,宇文将军大恩大恩,我张秦没齿难忘!」

另一个士兵则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宇文拓的身前,朗声说完便是三个响亮的叩首。

围着的士兵全都响应,纷纷跪下。

宇文拓不无慷慨:「诸位兄弟,快快请起,我宇文拓何德何能,让诸位施此大礼?」

将士兵一一扶起,又拿出白玉续膏来,亲自给达奚长儒敷上。

达奚长儒这个八尺汉子,还是头一次没能忍住眼眶中的泪珠。

众多士兵也无不眼眶润,之前将军都是那副手拿着轩辕剑,不苟言笑的模样,尤其是那道让他们百人小组去抵抗对方十几万的骑兵的军令,更是让他们胆寒。

现在的结果告诉他们,将军的决策是对的,牺牲了的兄弟们更是值得的。就像达奚长儒长官说的那样,他们将永载史册,这种荣耀比升官发财高尚万辈。

「对了,将军,兄弟们不负众望,把突厥可汗的皇后给抓来了。」

达奚长儒忽地灵光一闪,歪着嘴笑道,这可又是一大功绩。

「你是说前朝的千金公主?」

宇文拓双手不一抖,碰到了达奚长儒的伤口上,刺得达奚长儒倒一口冷气,之前打仗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可是痛死了。

达奚长儒点点头,宇文拓抱歉一声,继续问道:「那公主她人呢?」

在宇文拓的记忆里,这个千金公主是前朝北周的公主,也是他的姐姐。

「被绑在帐篷里,将军,杀了她,给兄弟们报仇吧!」

达奚长儒建议道,这要是把她带回京师,皇上肯定会把她还给突厥。

宇文拓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急忙冲进那临时搭起的帐篷里,果见一个身穿红袍的女子被五花大绑在木桩上,甚是狼狈。

「姐,是你吗?」

宇文拓止住脚步,声音却是哽咽。

那女子转过头来,凝望着宇文拓片刻,泣不成声:「拓儿,真的是你吗,拓儿?」

宇文拓上前一剑劈开姐姐身上的绳索,可能是被绑得太久了,千金公主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宇文拓的怀里。

「姐,你没事吧?我们回家了,弟弟长大了,能保护姐姐了,以后姐姐就再也不用受人欺负了。」

宇文拓咬着嘴,极其认真道。

千金公主面现微笑,伸手摸着弟弟的小巧脸蛋,心里酸酸的,这些年所受的苦全部涌现了出来。

被来她是大周一个快快乐乐的公主,皇兄(周宣帝)无能,害得她被杨坚着下嫁到了突厥。要是在突厥那个人家地狱生活一辈子,她就要沦为**的工具一辈子。

这突厥的风俗有些特殊,可汗一旦驾崩,他的女人就会光明正大被弟弟或是儿子接手。

「拓儿,姐姐能再见到你,就已经心意足了,母后呢,当时我听说母后带着你跑了。」

她虽然身在突厥,但心却无时不刻在想着北周,想着她的母后、弟弟。

「姐……是拓儿没用,没能保护好母后,母后她……母后她被杨素抓了做人质,着拓儿拜他为师。」

宇文拓抹去眼泪,振作道:「姐姐放心,拓儿一定会救出母后的,让我们一家团聚。」

千金公主甚是欣,母后还在,那就有团聚的一天,「嗯,拓儿,杨坚这个恶贼,着姐姐远嫁到突厥,又设毒计杀了父王和四个王叔,将我宇文皇室一网打尽,就连他的亲外孙都不放过,只要我们坚强,就一定能杀了这个恶贼,重建家园。」

「嘘!」

宇文拓打断道:「姐,小声点,要想救出母后,要想报仇,要想重建家园,我们就要忍耐。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想回到突厥吗?」

千金公主宇文淑不无惆怅地叹息一声,「回去?姐就是被可汗给抛弃才被你们的士兵抓住的,唉,姐姐命苦,嫁给一个比父王年纪还要大的男人,一直装病才保住清白,要不是这次意外,姐姐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宇文拓咬牙切齿,「姐姐,那以后你就跟着拓儿吧,让拓儿来照顾你。早晚有一天,拓儿一定要杀了那个沙钵略可汗,给姐姐报仇。」

宇文淑想了想,脸上挂着忧道:「嗯,只是姐姐的这个身份若是让杨坚知道了,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

「放心好了,拓儿会打理好一切的,只是以后可能要委屈姐姐了,以拓儿侍女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从帐篷里出来,宇文拓向大家解释,这个被抓来的女人是个冒牌货,本不是前朝的公主,而是公主的侍女为了掩护真公主出逃,才穿上这身凤装。

不一会儿,行军元帅虞庆则领着大军赶了过来。

以前达奚长儒是他麾下的一员猛将,听他汇报战果,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但眼前堆成小山似的突厥头颅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当即派兵,快马加鞭,将战报呈于皇上。

沙钵略十几万大军的攻击被粉碎,隋兵士气大涨,战意高昂,节节胜利。

而另一边突厥的阿波可汗对阵隋文帝杨坚的姐夫窦荣定,和宇文拓的领兵厮杀相比,显然他的战术更加高明。

他不让士兵们上前冲杀,而是和阿波可汗商议,双方各派一员猛将比试,哪方败了就要无条件退兵。

窦荣定敢如此做,就是因为他手上有秘密武器,战将史万岁,此人天生神力,英勇好战。

战场锋,双方各报姓名,史万岁的那句『敦煌戍卒史万岁』是彻底让突厥那帮狗崽子记下了,几个回合不到,就将阿波可汗旗下的第一勇士的头颅击得粉碎,突厥士兵无不变

阿波可汗当即退兵,并保证他在位一天,就不会再兴兵讨隋。

自此突厥此次兴兵四十万攻伐,算是彻底失败。

大军班师回朝,隋文帝率着文武百官出郊三十里相,钦赐宇文拓一身黄金甲,封骁勇将军,旗下八十士兵晋升三级。

宇文拓终于有了自己的府邸,也算是初步摆了杨素恶贼的控制,将姐姐宇文淑也接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一,宇文拓终于成功将那滴血融合,成就纯之体。

当天晚上,他就悄悄潜入了皇。既然他继承了宇文拓的身躯,就该做些甚么聊表心意。

「好你个杨素恶贼,竟然在皇布下这么多杀阵,一般刺客闯进来,那也是有进无出,断的是心狠手辣!」

穿梭在皇的宇文拓忍不住骂娘道,幸好他有隐身符,要不然早就暴了踪迹。

宇文恺负责新建的这信皇倒还算错落有致,殿格局按照阵法方位排列,恐怕这里面也有杨素的一份功劳。

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杨坚的御书房,见他深更半夜还在阅览奏折,龙名在外面瞄了一阵,悄悄离去。

要说这隋文帝,虽说是谋朝篡位,但也不失为一代明君。在他统治年代有『开皇之治』之称,功绩绝非唐太宗李世民可比。

现今隋文帝杨坚正当盛世,有龙气护体,宇文拓就是有心想给他使绊子,那也没有办法做到。

有时候不是光凭拳头就能解决问题的。

不知不觉来到了皇后独孤伽罗的寝,避开杨素设下的幻阵杀阵,宇文拓远远瞧见,珠帘下徘徊着一个人影,凤冠霞帔,不远处毕恭毕敬站着两个女。

应该是在等杨坚了,还真是一对恩啊!宇文拓啧啧赞叹道,接着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摇身一变,已是杨坚的模样。

这变身术可不是杨素那恶贼教的,而是他在造化宝典中看到的,只不过当时修为不够,无法使用。在这片空间,造化宝典中的很多秘法都派上了用场,很多丹药他也可以炼制。

之体一成,起用双修神功,他就无后顾之忧了。想要快速提升实力,双修之术和炼制丹药服用是最快捷的途径。而增强威力,身外化身又是最佳的选择。

好在一年没没夜地融合,终于将纯之体铸成。

宇文拓光明正大从暗处走出,脸上洋溢着微笑,两个侍女见到,连忙躬身拜道:「参见陛下!」

皇后独孤伽罗听到动静,赶忙出来相,躬身行礼:「臣妾恭陛下!」

心里奇怪,陛下不是说今天奏折多,要玩些时候才能过来吗?

不过既然陛下来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挽着陛下的手臂到边坐下。

女见状,关上房门,齐齐告退而去。

第237章、四大凶兽

「伽罗,你也坐,都老夫老了,还这么跟朕客气!」

宇文拓拉着皇后坐在自己身边,呵呵笑道。

细细打量着她,三十九岁的女人,但容颜还在,翘,一看就是能生养的,难怪给杨坚生了那么多子女。不过,嘿嘿,从今以后,她就只能给自己生孩子了。

独孤伽罗温柔地瞧着宇文拓地肩膀,轻声问道:「陛下,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说给臣妾听听,让臣妾也跟着陛下一起高兴。」

宇文拓眉飞舞,一手搂着独孤伽罗的娇躯,一手攀上她前巍峨的山峰,做起怪来,「突厥兴兵四十万,被我大隋打得狼狈而逃,你说朕能不高兴吗?杨卿可是收了个好徒儿,以两千人马击退沙钵略的十几万骑兵,你说朕该不该大喜?」

「该喜,该喜!」

独孤伽罗话笑着回应道,不过却是被他那只作怪的大手摸的酥难受,又瞪了他一眼娇嗔道:「陛下,快拿开,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

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轻浮过。

击退突厥,算是件大喜事,可也没有他登基称帝的喜事大吧,记得那天他也没有对自己这样啊!

心思一向缜密的独孤伽罗有些疑惑了。

宇文拓暗道不好,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伽罗,这么多年,可是辛苦你了,朕能当上皇帝,你功不可没,一直都是你在默默地支持朕,给朕生儿育女,无怨无悔……」

宇文拓还要说下去,独孤伽罗却已经热泪盈眶哽咽住了,「陛下——别说了,」

又擦去眼角的泪珠,「这些都是臣妾心甘情愿的,只是苦了丽华了。」

要说她最愧疚的人,就是她的大女儿杨丽华了,虽然被重新封为乐平公主,但她的心被做父母的伤透了,她才二十二岁啊。

宇文拓搂紧她的肩膀,轻声安道:「放心,朕会再给她物一个好夫婿的,你呀,瞎心也没用,伽罗,跟朕安歇吧!」

他得抓紧时间,杨坚不会来还好,要是真的回来了,那就不妙了。

独孤伽罗哪里经得住宇文拓那富有经验的抓挠啊,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浑身酸软,双眼离,嘴里不断气。

宇文拓嘿嘿一笑,一个挪身将她在身下,一件一件剥去她的外衣。

虽然是老夫老了,但独孤伽罗还从未见过自己男人如此眯眯的目光,羞涩地闭上双目。眨眼之间,只觉前一凉。

宇文拓看得直口水,毫无形象,结结巴巴的说道:「伽罗,朕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的这么美呢?」

捏了捏,竟然挤出了水,宇文拓狂喜,一脸恨不得下去的模样。

「伽罗,怎么还有水啊?让朕尝一口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就张嘴咬了上去,如同婴儿般了起来。

独孤伽罗更加羞得不行,「樱嗯……陛下……臣妾刚生完琼花……当然……当然有水了啊……别……啊……」

尽管里有娘哺孩子,但她有时候就会亲自喂养,但是和陛下觉完全不一样。

从怀孕到生下琼花,她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得到男人的疼了,被制的情和,被宇文拓的这个一个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浑身燥热的不行***************************眼睛瞬间变的水汪汪的一片,抵着脑袋将白的身子朝宇文拓身上挤靠,因为女人天生的矜持,不敢自己先动作*************************「唉,你个小婬女啊!这次朕就一次喂你个!」

宇文拓忍不住将这个洁白的体拥入怀中,那高高翘起来的家伙,在独孤伽罗雪的小腹上面打着转。

「唉……讶……陛下……」

独孤伽罗的小腹一接触到宇文拓那好久不见的火热,立刻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双腿软倒。

天啊,怎么会?这不到十个月的时间,怎么陛下的那家伙变得这么大了?

只是她脑海中的疑惑下一个瞬间就飞灭了,因为宇文拓已经迫不及待将小拓儿突进了她幽深之地里,一上来就是猛烈地攻伐着,撞击着她的娇

这个女人,都已经生了四个儿子,几个女儿了,竟然还这么紧凑,让他甚是舒服,果然是天赋异禀。

民间传说,这女人生的子女越多,这寿命活的越长,也不容易生病,也不知是真是假。

独孤伽罗何曾遭过如此暴狂野地攻击啊,还不到两下,就已经控制不住,嗷嗷大叫起来,娇声瞬间传出永安门,守在外面的女一下子红遍了耳,心跳陡然加速。

「陛……陛下你……怎么这么猛……轻……轻点啊……」

独孤伽罗觉有些吃不消了,她现在还在哺期呢,那如同铁的坏家伙似乎撞到了她的心坎,又好像要将她的肚子给戳个大

只可惜她已经完全沉其中了,下意识地把陛下的异常归结为今天打了大胜仗,太过兴奋了。

宇文拓托起独孤伽罗那光滑娇儿,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部**********羞人处从来没有承受这么大的东西的独孤伽罗,觉到了至极的觉。不过她还是眉头紧皱,发出断断续续的愉悦娇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柳,扭转丰合着宇文拓的恶。

同时勾头而起,双臂勾了宇文拓的的颈,把香送入他的口中。

宇文拓着独孤伽罗的小舌,底下的小拓儿却不客气************「伽罗,咱们再换个姿势!让朕的好妃看看你这里泛滥成什么样了!」

说着,宇文拓放开了独孤伽罗的小嘴,然后双手捏住独孤伽罗的小腿就整个扛到肩膀上面。并且自己整个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动着。这个姿势令独孤伽罗整个部都折垫了起来,也完全暴在了她的眼前。

被快意淹没的独孤伽罗,哪里还记得什么羞之心啊,立刻低头看着羞人的一面,立刻但见桃翻红,琼花乍吐。

「啊——陛下,进出的好快……啊啊……臣妾……臣妾的都……被带……啊……带出来了……哦……」

看着无比羞人的画面,独孤伽罗断断续续地叫道,她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呵呵,是这样的吗?那就再多带出一点,你这里的很可呢。」

宇文拓听到独孤伽罗的话,做着活运动的小拓儿顿时又动地长大了一个尺寸,更加快速地顽皮起来。

将独孤伽罗天生娇小的耕地撑得越来越扩大,不过很快又因为良好的弹恢复了原状,果然是天生名器!

只是独孤伽罗本人却受不得这样的刺,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两只手用力的捏住男人的双肩,承受一场又一场的快意狂

不知道淌了多少水水,狂了多少次后,独孤伽罗白白的小脚都几乎筋了,耕地里的水水也几乎干了。

终于,觉火候够了的宇文拓,将硕大的坏家伙紧紧顶住身下独孤伽罗那光滑稚、羞羞答答的「心蕊」一阵狂抖,一泡浓浓的特殊『』直直了进去**********已经期待这种觉很久的独孤伽罗,娇羞万分地银牙轻分,银牙紧紧咬着自己强悍无比的夫君的肩头肌中,优美纤长、白的美腿、粉臂紧紧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阵的搐……

好半天,这一对男女还四肢紧绕搂抱着,沉浸在后的慵懒和疲乏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伽罗突然一声惊呼,刚睁开的双眸,瞳孔无限地放大,死死地盯着刚才和自己的男人。

他……他竟然不是陛下!而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甚是英俊。

原来是宇文拓经过这么一个烈的战斗,变身术的时间到了,现出了原形,刚好被睁开眼来的独孤伽罗看到。

宇文拓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又将大的四周用真气屏蔽封住,这样她不管如何尖叫,也不会有人听到了。

既然身份暴了,他只好另想办法补救。

见她死死瞪着自己,那目光中的怒火估计都让自己瞬间烧焦。宇文拓不以为意,伸出手掌拍了拍她鼓起的小腹,「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刚才是谁让你那么快乐的,怎么,现在就过河拆桥了?」

「你……你到底是谁?」

独孤伽罗觉天一下子塌了,自己被一个不明男人给侮辱了,而且自己还前所未有的投入,偏偏这一次又是她觉做女人最快乐的一次。

「你现在担心不应该是我是谁,看看你的肚子,哈哈,可是已经怀上老子的种了!」

宇文拓莞尔一笑,这个女人真是傻的可,以为她一个女人生的儿子,就不会自相残杀,争夺皇位了。

要是让她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还不当场气死。

不过,有宇文拓的存在,她恐怕是真的能亲眼见证自己的几个儿子互相残杀了。

独孤伽罗想要张口大骂,可一瞄自己的肚子,果真鼓了起来,就像她以前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一样,心头忽地一个咯噔,她竟然觉到肚子里又东西在跳动。

瞬间独孤伽罗布红的脸颊吓得刷白,颤颤巍巍地手指着宇文拓,迭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宇文拓哈哈大笑,「不可能?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相信!这是养元丹,你每天服用一颗,不然你会被肚里的胎儿给干元气的。」

宇文拓拿出一瓶三十粒的养元丹,在独孤伽罗的手心,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双目盯着独孤伽罗那还着水水的密道:「对了,你这里可不能再让别的男人进来了,这个天福地已经被我施下了密咒,别的男人要是闯进来,就会被你肚里的胎儿给干的。」

独孤伽罗吓了一身冷汗,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记住,不管怎么样,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

宇文拓回望独孤伽罗一眼,施展神火焚身,瞬间消失在独孤伽罗面前。

独孤伽罗再也强忍不住,呜呜呜泣了起来,愤愤地拍打着自己的肚子……

将杨坚的女人好好惩罚了一顿,宇文拓觉出了一大口恶气。同时,他的一个化身在独孤伽罗的身体里播种成功,只需要等待十月,就能练就他的第一个化身——金身。

这秘术的施展只有像独孤伽罗这种天赋异禀的女人,才有很高的成功率,而且少女也不行。

只要他练就九个化身,九九归一,就能突破一个大境界。

他现在是小宗师的修为,最多两年的时间,他就能突破进入大宗师,集齐九个化身,就足以突破桎梏,破碎虚空,成仙入道。

杨素,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就是隐藏在背后的魔界大老板,也只配当他的棋子,当他一统三界的棋子。

半月后,杨素带着宇文拓来到一片山谷,告诉他,这山谷内困着一头上古凶兽——穷奇,要宇文拓将它驯服。

宇文拓手持轩辕剑一步一步走进山谷,此山谷被阵法封住,从远处看只是一片飘渺的云雾。宇文拓一边走着,一边小心环顾着四周。

上古四大凶兽,宇文拓自然听说过,饕餮、穷奇、梼杌、浑沌,拿它们作坐骑,虽然丑了点,但战斗力却是极强的,再配之以修炼法决,绝对是自己得力的助手。

第238章、单羽舞

穷奇,传说中抑善扬恶的凶手,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猬的皮、长有翅膀,叫声象狗,靠吃人为生。

据说穷奇经常飞到打架的现场,将有理的一方鼻子咬掉;如果有人犯下恶行,穷奇会捕捉野兽送给他,并且鼓励他多做坏事。

做坏事的凶兽,宇文拓喜,给自己作坐骑相当合适。

嗷嚎一声,一道像狗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宇文拓目光如剑般直四周丛林,四方都有响动,听声辨位,思忖片刻就已确定了它的方向。

这种小把戏骗骗小孩子还差当不多!

走有百步有余,果见一个如牛般大小的凶兽被四条玄铁链束缚住,两只翅膀蜷曲动弹不得。见到生人出现在眼前,狰狞凶相更显,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出它的锋利獠牙,似要将来人或是生或是撕碎。

好家伙!就是这么接主人的吗?该罚!

宇文拓缓缓迈着步伐,嘴角蹦出数声冷笑,手中轩辕剑陡然间金光暴涨,顷刻间已如闪电般劈向那四条玄铁铸成的铁链。

四声低不可闻的闷声,在常人看来坚不可断的玄铁链立即土崩瓦解,如弹簧一般从穷奇的身上崩开。

穷奇先是不解的盯了眼前这个小子一眼,继而没有犹豫,面孔朝天吼叫数声,后两腿一个猛蹬,翅膀猛用力一扇,整个庞大的身躯拔地而起,铺天盖地朝宇文拓扑来。

这小子虽然好心放了自己,但自己可不能有好报给他,他最恨最讨厌的就是好人!

和宇文拓这幼小的身躯一比,穷奇就是庞然大物了。

宇文拓不断发出哂笑,也不呈轩辕剑的威风,利索地收起轩辕剑,暴喝一声,身躯金光大涨,肌骤然膨,衣服被撑开碎成布条,眨眼之前,宇文拓已成一个金光闪闪的大人。

穷奇刚至近前,就被宇文拓伸出的一只金刚大手揽着,偌大的身躯陡然一个翻滚,重重摔在地上,起漫天的尘土,穷奇不哀嚎数声。

宇文拓没有趁虚而入继续攻击,等待着它从地上爬起,鼻孔再次发出一声冷哼,以鄙夷的目光望着它,甚是挑衅地伸出手指朝自己这边勾来。

穷奇一个畜生,哪能经得起宇文拓这般,当即然大怒,甩了甩它那肿起一块的脑袋,双目出火焰般怒瞪着宇文拓,迟疑片刻,终是一个蹬腿冲了过来。

这番宇文拓一个闪身,穷奇从他身旁呼啸而过,一个不稳,落得个狗吃屎的姿势,甚是狼狈!

俨然宇文拓已经等不及了,二话不说冲上前去,那硬如钢铁的拳头不停往它的身上招呼,痛得穷奇嗷嗷直叫,四条腿不停抖擞,那对翅膀无力地拍打着地面。

这样打了一会儿,可能是宇文拓累了,一手将庞然大物的穷奇拎起,猛地往高空一抛,吃痛不已的穷奇尽管有对翅膀,一时却难以展开,又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头栽进了土里。

畜生就是畜生,尽管是庞然大物,刀不入,但灵活差的要命。

等宇文拓歇够了,又是跑上前去一顿招呼,直到将它给打服为止。

这边宇文拓待者穷奇这头凶手,那边在山谷外等候的杨素却是皱紧了眉头,「何方高人,来了,为何不现身?」

他的觉是不会错的,尽管气息甚弱,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话应刚落,一阵哈哈大笑声传来,杨素疑惑望着四周,却仍然不减人影。

约有半晌,来人可能是笑够了,虚空陡地一震,一个人形轮廓隐隐现出,眨眼之间,杨素面前已然站着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

观察此人,一袭白袍,两肩垂着飘逸的长发,背后背着一把大剑。瞧到他的脸蛋,小麦,甚是英俊,综合来看,应是中原人。

初一看去,杨素已然不敢小觑这位年轻人,能如此近距离地靠近自己,绝非等闲之辈。

他在修道之路上也算爬滚了十几年个年头,自然不会以貌观人。再说神通之术错综复杂,变身术就有成千上万种,大神通者返老还童也不在少数。

只是修道一途,甚是艰难,想要修道,前提必须要有道器之身,接着还要有道器之心——坚韧不拔的毅力,才能在遥遥无期的修道之路上走下去。

先不说那道器之心有多难才能培养,光是那道器之身,千人之中难挑一个。

在上千万的众生中,修道之人却不足千数。道器之身难得是一个原因,有时候往往有了道器之身,却难以被发掘。

修道之士名声显扬,威风八面,是普通之人顶礼膜拜的大神通者,但其中苦楚也只有自己和同道中人知晓。

杨素思量,眼前之人轩宇不凡,却又不失儒雅之气,无形中给人一种得道高人的形象。更让他诧异的是,丝毫察觉不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灵气。

让他觉不到灵气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普通寻常之人,二是修为比他高深之

杨素脸变了又变,前者本不可能!那就只有后者。

「呵呵,不用紧张,贫道乃是花果山水帘逍遥道人龙名,杨大人有礼!」

来人微微一笑,揖了一礼。

不错,来人正是龙名,他在天下第一空间破碎虚空,分出自己的一丝元神投入到虚空中,旬后,仍能应到自己的那丝元神,而且甚是稳定。

这天下第一空间他早就待够了,几后他再次破碎虚空,这次他是本体直接进入虚空之中,一路应着自己的元神所在,也来到了这轩辕剑空间。

因为空间中存在时间差的缘故,等他到来的时候,他的那丝元神已经夺舍宇文拓成功,在这片空间安家了一年。

前几变身成宇文拓闯入皇的正是他,只是到现在宇文拓还不知道,他的本尊已经到了这片空间,宇文拓能将那滴血融合,也是龙名在暗中帮了一把。

杨素尽管心里存在很多疑惑,但见对方和颜悦,不像是找自己麻烦的,也是恭敬回上一礼,客气道:「见过逍遥道人,杨大人不敢当,在下杨素。」

心里却在寻思,花果山水帘是何处圣境?为何他闻所未闻?还有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底细的,难道他已经得道,能掐会算?

得道高人不是没有,千年前就有一个叫古月的仙人得道,他也相信,隐藏在名山大川的高深修士亦不会少,可能眼前这位就是吧!

「那贫道就冒昧称呼一声杨兄,实不相瞒,贫道是有一事相求,还请杨兄成全!」

龙名直奔主题道。

杨素哦了一声,略显诧异地望着龙名,「道兄请说,只有杨某能帮上忙的,一定决不推辞。」

龙名微微一笑,轻轻迈着步子,「大隋统一天下,本是天数使然,解救百姓于水火,也是功德无量。只是宇文一族,跟贫道颇有渊源,想请杨兄将宇文夫人单羽舞予贫道,贫道不尽。」

杨素疑惑更深,这厮竟然知道单羽舞在自己的手里!

「这——」

杨素甚是为难,这单羽舞可是他的一把利剑,只有她在自己的手里做人质,才能控制住宇文拓,控制住轩辕剑。要是不出来的话,恐怕又会得罪一个高人。

龙名见杨素犹豫,拿出一颗养元丹,「此乃贫道炼制的养元丹,应该能让杨兄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还望杨兄成全!」

杨素下意识接过那颗金光闪闪的丹药,此丹内含的磅礴灵气,他能深深受到,正如他说的那样,服用此颗丹药,的确能增长自己的法力。

这养元丹是龙名刚到这轩辕剑空间不久后炼制而成的,可比天下第一空间炼制的养元丹高几个级别。

降落到轩辕剑的空间,龙名一下子离了束缚,被制的修为暴涨,灵气疯狂朝他涌来,经收炼化存储到丹田金丹之中。

尽管收灵气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但这仍然不够龙名所需,不得已,龙名只好拿幻灵戒内的丹药来应急,大大小小凡是增长灵气的丹药被他服了个光,才堪堪挡住。

修为一下子也从小宗师初期巅峰暴涨到大宗师大圆之境,晋级将近两个大境界,这一切的功劳都归结于龙名在前两个空间中打下的夯实基。

大宗师大圆,这才觉到体内移山倒海的力量,几乎能控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没一丝真气,以前不能施展的秘术信手拈来,比如变身术,千里传音,千里挪移……

就这两大境界的差距,轩辕剑空间和天下第一空间的差距就好比是天壤之别。

他隐隐已经觉到了这片空间的巅峰,半步已踏入了天道之境,离真正得道亦是不远矣。

「唉,不瞒道兄,那单羽舞的确在杨某手里,但她是前朝的余孽,若是让陛下知道了,杨某实在担当不起啊!」

停顿一下,甚是为难地望着龙名,「不过道兄如此诚意相求,杨某不答应亦是过意不去,这样好了,道兄是修道之人,如果能带她远离尘世,隐姓埋名,将她予道兄又有何难?」

龙名心里冷哼数声,若不是自己的实力摆在眼前,他能这么好说话?

只不过以后还要利用这个老狐狸,龙名暂时还不想和他计较。

「那龙某就多谢杨兄了。」

龙名从杨素那里领回单羽舞,回到宇文府里。

宇文拓的姐姐宇文淑见到娘亲,两人相拥而泣,似是不敢相信还有团聚的一天,半天才从动中反应过来。

单羽舞拉着女儿的手跪在恩人面前,「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奴家永世难忘。」

宇文淑拿出手绢来,替娘亲擦拭着泪水。

龙名急忙将她们扶起:「快快请起,如此大礼行不得,你们宇文家世世代代保护轩辕剑,贫道应该谢你们才是!」

单羽舞一听到轩辕剑,娇躯一颤,不解地望向龙名,难道恩公与轩辕剑还有什么渊源?

龙名瞧到她那困惑的目光,随即解释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千年前师祖曾得轩辕剑主人恩惠,师祖留有遗训,见到轩辕剑传人,就要尽可能帮助,你们宇文一族世代守护轩辕剑,却不想被灭了族,是贫道来迟啊!」

见恩公自责,单羽舞不忍,忽又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孩儿,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恩公,求你救救拓儿,他落在恶贼杨素的手里,求恩公让我们一家团聚。」

宇文淑也跟着跪下求道:「请恩公救救弟弟!」

龙名轻叹一声再次将她们扶起,「你们先起来说话,拓儿现在并没有危险,拓儿天生道器,是修道的上佳人选,又机缘巧合下成为轩辕剑的主人。杨素留他在身边看上的就是这点,所以他不会有危险的。」

「真的?」

单羽舞惊喜道,心里的重担也放了下来。

龙名点头道:「比真金还真!」

听到恩公的话,单羽舞和宇文淑扑哧一笑,没想到恩公还会如此幽默。

「拓儿留在他身边也不是坏事,起码能学到一身本事,别说是报仇,将来就是复国都有希望。」

听到这话,单羽舞沉思了半响,也觉得甚有道理,只不过这要苦了拓儿了,认贼作师。

龙名运起紫微斗数掐指一算,本想看看宇文拓什么时候能回来,却不曾想出了大事,宇文拓此刻命悬一线。

来不及跟单羽舞解释了,龙名告别一声,随即隐身不见。

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终南山上。

此山灵气出奇的浓郁,是个修道圣地,定然会有修士隐藏于此。

只是宇文拓那家伙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第239章、孕仙池

「来者何人?」

一声娇喝过后,龙名眼前陡然现出四人来,将他围在中心。

从空间波动来看,这四人应该是被传送阵传送过来的,要不然以她们小宗师的修为,本不可能如此近距离接近自己而不自知。

龙名微微一抱拳,行过一礼,目光扫过四位白衣持剑女子,「在下花果山水帘逍遥道人龙名,冒昧闯入此地,还往各位恕罪!」

在他正前方的那英气女子皱了一下眉头,思忖了片刻,也没想出这花果山水帘,旋即娇喝道:「什么花果山水帘?擅闯我孕仙池,就要将你拿下!」

瞧她蛮不讲理,龙名的笑容没僵在那里,严肃认真道:「女侠请慢,在下是来找人的,就刚才,在下应到他在这里,现在这还留有他的气息。」

那女子随即释然,原来这人跟那小孩是一伙的,转头对着她的三位师妹,朗声道:「他们是一伙儿的,姐妹们,一起擒住他,让师尊定夺!」

在师姐的号召下,三位师妹相互点头,配合默契,齐齐出动手中利剑,划破长空,从四个方向袭向龙名,眨眼及至龙名面前。

好快的的剑法!龙名轻轻一跃,身子抬空,恰巧踩在那刺来的四把飞剑上,站立不动。

仍凭那四个丫头如何出力,涨红了脸,那剑就是被龙名踩在脚下,死死不动,当真是门了。

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她们小宗师的修为,就是来一千个,让她们每人拿轩辕剑,也无法和龙名抗衡。

这时四人也知道是碰到硬手了,可现在即使她们想撤手,也不能够了。不单单是她们的剑不受控制,就是自己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把人出来,我立刻放了你们,不然——」

龙名冷哼一声,脚上稍一用力,那四把飞剑应声而断。

那四个白衣女子顿时花容失,嘴角渗出鲜红血丝,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尤其是那带头的师姐,意识到这下可能闯上麻烦了。

之前看他只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还以为是先前那被抓住的小孩的哥哥,却没想到他的修为如此之高,她们师姐妹四人合力,不是他的一招之敌。

但败了,落在他的手里,那女子却是倔强的很,死活不肯服软,昂着头颅,微闭着双目,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模样。

「你们当真不说?」

龙名瞧着她们的那副模样,心头不由乐翻了。

这个好玩!呵呵。

要是她们马上服软,龙名倒觉无趣了。只要宇文拓没事就行,他也不会吝啬这点时间,好好陪她们玩一局又如何。

「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杀要剐随便,我们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几个丫头都是嘴硬得很。

龙名倒是不以为然,走到自己正前方的那个面前,她是领头的,就拿她开刀,「这可是你们说的哦,那在下就只有辣手摧花了,只是可惜你们长的漂亮小脸蛋了,我也不杀你们,就划上几刀。」

说话间背后的重剑已经窜到面前,幻化成了一把匕首。

四女嘴上硬,芳心却是吓得七上八下,娇躯在微颤。

看他手中的那把匕首靠师姐的脸蛋越来越近了,旁边的一个丫头最先憋不住气了,连忙喊道:「别……不要伤害师姐!」

紧密着双目的大师姐松了口气,睁开眼来瞪了旁边的师妹一眼,嘴上仍然坚硬:「只不过一副皮囊而已,对我们修道之人又有何用?」

又愤恨地转向龙名,「你动手吧,师尊会为我们报仇的。」

龙名哈哈大笑:「真是笑话,是你们抓了我的人在先,无礼动手在后,常言道,有理走遍天下,就算你们师尊亲临,我也不怕,除非你们师尊是蛮不讲理之徒。」

听他出言不逊,骂自己的师尊,几个丫头顿时急了,「胡说,师尊冰清玉洁,是得道圣贤,岂容你在这里污蔑!」

「是与不是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把我的人放了,我就同意你们师尊冰清玉洁,怎么样?」

还冰清玉洁呢,龙名真的想笑死。

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怪怪的。

一个小丫头竟然还相信龙名的话了,「你说的是那个小孩吧,他与凶兽穷奇为伍,手里又拿轩辕剑,师尊就让他留在山里,免得他将来祸害苍生。」

看着那丫头天真纯洁的模样,龙名心思一阵复杂。

随即回道:「这都是你们找的借口,分明就是看中了他手里的轩辕剑,想占为己有,恐怕你们还想杀人灭口,只可惜我及时赶来了,你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是不是很郁闷啊?」

四女气得嘴发紫,双目出怒火来,「你——你血口人!」

「我血口人?」

龙名把匕首稍稍下移,割破面前女子的衣领,面上的坏笑。那大师姐紧咬着嘴,打了一个寒噤,哆哆嗦嗦,吐吐:「你……你想要……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龙名义正言辞:「你们不是说我血口人吗?那索我就再坏点,再恶一点,把你们四朵小花给采摘了,名副其实些不是更好?」

四女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此刻气得就是想跺脚都不行了,双目圆睁等着龙名,那大师姐更是一副以死相的表情:「你敢!」

龙名等的就是她出言自己,她话应刚落,大手就在她前挠了一把,过了把瘾,「你看我敢不敢?你们三个也别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待会儿就挨到你们了,别急!」

说真的,这丫头脾气是暴躁了点,但前的那对摸起来却是手极佳,甚是舒服,不愧是在山中修炼的女子,有出尘不凡的气质,说是冰清玉洁也不为过了。

那大师姐从小跟着师尊修道,哪里遭受过如此侮辱,顿时怒不可遏,双目死盯着龙名,似乎要将他的模样给记住,留待后报仇雪恨。

「高人驾临,又何必为难小徒?」

耳边一道仙音传来,龙名心里一惊,他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白衣飘飞的女子从半空徐徐落下,如雪花飞舞般自然飘逸。要说有什么可惜之处,那女子蒙着面纱,龙名无法得见其真颜。

「师尊——」

四女齐呼一声。

蒙纱女子望了龙名片刻,轻启朱,缓缓开口道:「施主擅闯我孕仙池,所为何事?」

孕仙池?她不关心自己的四个徒儿,倒明知故问来了。

龙名冷哼数声,「姑娘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的人被你抓了,自然是来要人的,你要是舍不得那轩辕剑,那咱们就比过一场,输了在下二话不说,离开这里。」

「师尊,他——」

那个大师姐言又止道,脸颊不知何时变得通红一片。

蒙纱女子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住口,双手护于前,口中念念有词,不知施了一个什么秘法,片刻有余,轰的一声,宇文拓和凶兽穷奇跌坐在龙名前方不远处。

「有施主教导,此子也不必留在终南山了,如果施主没有别事,还请速速下山!」

她如此快放人,这倒出乎龙名的意外。

不过人家放了人,龙名也不好死皮赖脸待在这里了,将昏过去的宇文拓和凶兽穷奇收进幻灵戒,微揖一礼,转身告辞离去。

走的时候,挑衅地朝那大师姐望了一眼,其中深意,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在下花果山水帘逍遥道人龙名,要想报仇的话,来找我!」

龙名的声音远远传来。

被解开束缚的大师姐若有所思地望着龙名一点一点消失在远处,握紧拳头一阵咬牙切齿。她发誓,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终南山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原来龙名消失的地方,空间一阵轻微的晃动,冒出了一个人影,定眼望去,此人不是龙名又是谁!

原来龙名本没有离去,终南山外等了半个时辰,见她们都回去了,才现出身形。

他对那孕仙池颇为好奇,而且把手森严,那几个女子又对之非常紧张,此中定有什么猫腻。

远处就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龙名知道时间紧迫,很快就有可能被发现,立即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到了近前,龙名一阵愣怔,这……这也太让他失望了,孕仙池,的,名字起得好听,个孕仙池,就是一个山涧!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山涧,水少得可怜,上边不知通向何处,半晌能有一滴水落下,山涧底部约有一碗水,龙名估摸着。

难道是这水有什么神奇之处?不管那么多了,取一点回去研究一番不就知道了。

如此想着,龙名当即飞身下到山涧底部,从幻灵戒内取出一个玉瓶,正准备取,耳边传来一声娇呼。

「无恶贼,竟敢偷我圣水!」

声音越来越近。

龙名暗道一声糟糕,他知道这四周布了阵法,只要他一过来,空间稍微有点晃动,就会被她们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们来的这么快。

来不及想太多,觉运动将那水进玉瓶,那碗口水一下被了个光。

等他飞升上去,四把剑已经头刺下,龙名急忙闪身躲过,见她们的师尊没有过来,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他倒不是怕那个蒙纱女子,而是担心她上面有人。

「师姐,是他,他把圣水都给取走了!」

龙名晃晃手中的玉瓶,哈哈笑道:「看把你们紧张的,还圣水?给你们每人喝一口,看它有多厉害!」

说着再一晃玉瓶,从玉瓶中飞出一小团水滴,快速往那个大师姐去。

那大师姐吓得花容失,却又被龙名前空大挪移控制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圣水进了自己的嘴里。

龙名正给其她三个丫头尝尝这圣水的滋味,察觉到空间明显晃动了一下,来不及说一声告辞,赶忙施展千里挪移之术,遁身而去。

等蒙纱女子现出身来,龙名已经在千里之外了。

「师姐,你怎么样了?师尊,快来救师姐,她被喝了圣水了!」

小师妹一边扶着师姐,一边大喊着师尊。

蒙纱女子走到近旁,望了一眼远处,又望了一眼自己的徒儿,轻叹一声,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徒儿听:「唉,天意难违哪!」

那大师姐一听师尊这话,脸瞬间惨白,一遍又一遍轻声喊着: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龙名带着宇文拓回到宇文府里,焦急等候的单羽舞和宇文淑急忙出来,神凝重,焦虑不已地望着宇文拓。

「没事,他是练功练得太急了,出了点小问题,给我找间安静点房子。」

龙名吩咐道。

单羽舞听到儿子没事,放心下来,急忙给龙名安排房间。

龙名关上门,宇文拓悠悠醒来,一见是龙名,吓了一跳,又眼睛,掐了掐**,确认不是在梦中,不无诧异道:「本尊,你怎么来了?」

「不错,还认得本尊!」

龙名点点头,甚是意,「你以后就是本尊的第一化身——金身,知道吗?」

「是本尊!」

第240章、大隋国师

朝堂之上,隋文帝杨坚端坐在龙椅之上,诸位大臣排成两列,各就其位。

尚书左朴高颎急忙出列上奏道:「陛下,昨城中集市上突然出现一个怪病,那得病之人口吐白沫,嘴发紫,浑身发颤,片刻有余竟化身成了一只花猪,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千人给染,请陛下定夺。」

在场的大臣里,有获悉此消息的都小声议论开来。

「什么?」

隋文帝吃了一惊,一时愣怔,昨天发生的事情,他竟然一点不知,待回过神来,目光逐一扫视各位大臣,「诸位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可有解救之法?」

又有一位大臣出列上奏道:破「陛下,民间纷纷传言,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瘟疫。」

「瘟疫?瘟疫能将人变成兔子?朕问的是解救之法?有没有问太医怎么说?」

隋文帝神一凛,冷眼望着那位上奏的大臣。

「这……太医说无能为力。」

这时杨素出列奏道:「启奏陛下,上天保佑为大隋,这本不是瘟疫,而是妖在作怪。」

隋文帝眉头舒缓,点头道:「嗯,卿所言有理,天佑我大隋,使我大隋国泰民安,又怎会下降瘟疫于我大隋?这必定是妖在暗中作梗,那杨卿,你可有解决之法?」

杨素思忖有顷,躬身回道:「请陛下宽限微臣三,只要灭掉那妖源,百姓怪病自可消失。」

「准奏,杨卿道术高深,朕可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卿的身上了。」

前不久刚击退突厥,隋文帝本想今商量如何将北方突厥这个祸害彻底解决,好一心去对付南陈,哪想会碰上这种怪事。

散朝后,杨素回到府里,一方面派出座下十二道仙在大兴城里四处查访,一方面施展秘术,寻找那源。

只是两过去了,没有丝毫的线索。派人领会了被染百姓变化而成的花猪,琢磨良久,依旧束手无策。

以他所学,以他现在的道法,竟然被一个妖给困住了,杨素气恼不已。

在杨素府里习武的宇文拓见师傅愁眉苦脸,不冷峻一笑,那可是本尊座下猪婆大尊施展的妖术,只有本尊方能解开。

只是他没有得意多久,杨素就找过来了。

「拓儿,近练得如何?」

杨素走上前来微微一笑,不无慈地问道。

宇文拓看得恶心,但脸上却是强挤出微笑:「多谢师尊的教导,要不然拓儿哪有今的成就,只是近拓儿心神不宁,无心修习道术,还请师傅责罚!」

杨素略显诧异地哦了一声,「何事让拓儿心神不宁,说给为师听听,或许为师能为你解惑呢。」

自从收宇文拓为徒,宇文拓一直表现得甚是乖巧,对自己言听计从,又加上宇文拓的刻意讨好,这渐渐让杨素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宇文拓挠着脑袋沉思了片刻,不无烦恼道:「弟子这两看着师傅脸上挂着忧,闷闷不乐,不时唉声叹气,弟子也不觉跟着烦恼起来,又责怪自己无能,不能为师傅分担忧愁。回到家里,逍遥道人他也不跟拓儿说话了,整跟几只花猪打道,嘴里说着胡话,什么有办法了,有办法了……因此,弟子甚是烦恼。」

杨素闻言神一变,这也完全落入了宇文拓的法眼。

这恰好就是自己想知道的,那逍遥道人不但没有离开,而且找到了解决之法。

「拓儿,你说的是真的?逍遥道人他没有离开?」

杨素急忙问道,至于宇文拓的烦恼,他也懒得搭理了。

宇文拓肯定地点了点头。

杨素双手搭在身后,来回走了几步,旋即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宇文拓的身上,不无恳求道:「拓儿,为师想见一下逍遥道人,有要事相商,你替师父引荐一下如何?」

宇文拓天真无地微微一笑,道:「师傅,当然好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听娘亲说,逍遥道人很快就会离开了。」

在外人面前,宇文拓是不敢再称呼单羽舞母后了。

杨素松了口气,三天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他要是再找不出解决的方案来,可不好向皇上代。

只是他和宇文拓到了宇文府,下人却告诉他,逍遥道人外出采药去了,杨素只得苦着脸回去。

上朝,高颎再奏,染人数已经达到上万,城里城外人心惶惶,若再不寻出解救之法,后果不堪设想。

隋文帝虽说把重担放在了杨素的身上,但他也没有闲着,连发几道皇榜,城里城外张贴得到处都是,凡是能找出解救之法者,赏金万两,以国师之礼待之。

这三他没睡一个安稳觉,就是打瞌睡的时候,梦到的也是那一头一头的花猪。

里的太医也被折腾得够呛,明知道凭他们的那点本事,是找不出应对之策的,但也要做做样子,聚在一起商讨方案。

过去,御史大人杨素也没找出解决之法,隋文帝甚是失望,忧虑更重,却也不能真的责罚杨素。

在无奈中退朝,杨坚拖着甚是疲惫的身子来到永安,记得他已经好多没来了,没来看望他的皇后了。

独孤伽罗自然也早就知道了那闹得人心惶惶的『瘟疫』,只是碍于自己被强占而鼓起的肚子,无颜面对自己的夫君,也是不敢去见他。

听到人喊皇上驾到,独孤伽罗心里一紧,连忙换了一件自己怀孕时穿的宽松的衣服,出接。

「皇后请起,来来来,跟朕说说话,这几可是烦死了,难道真的是上天要灭我大隋?」

杨坚一边说着,一边慨叹,语气甚是落寞、悲凉。

独孤伽罗心不在焉应付两句,一直是半弓着,生怕被隋文帝发现她的肚子。

可能是隋文帝的心思全都放在『瘟疫』上了,也没注意到独孤伽罗那鼓得甚是明显的肚子。

独孤伽罗忽然想到了什么,挥手让女退出,对隋文帝说道:「陛下,你还记得终南山上的圣姑吗?您从小身子弱,幸得圣姑下山,带你入山抚养了几年,记得您说过,在下山的时候,圣姑嘱托过你,说你将来会有大富贵,要一心致力于天下苍生,看来这大富贵就是指陛下得到天下了!圣姑有大神通,为何陛下不去终南山求助呢?」

隋文帝闻言如拨开云雾见青天,恍然大悟,顿时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对啊,朕怎么把圣姑给忘了,多亏皇后提醒,朕得天下,伽罗你功不可没,如今,你可是又帮了朕一个大忙啊!」

可随即脸顿时又暗了下来,无奈叹息一声:「可是……当年朕下山的时候,圣姑她……她说不准朕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再到山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独孤伽罗也不由皱紧了眉头,可随即又舒展了开来,笑道:「陛下,您糊涂啊,圣姑慈悲为怀,见到苍生有如此大难,又怎会见死不救呢,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一定会答应帮忙的!再说圣姑不让陛下前往,但陛下可以派太子前去啊!」

「是极,是极!」

杨坚点头附和,高兴道:「就按皇后的意思办,嗯,朕现在就去办,正好让太子出去历练一番!」

独孤伽罗见隋文帝走远,唏嘘了数声,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平息下来,身子一软,差些跌倒。

现在她都烦死了,自从生下琼花,她就没跟陛下同过房,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有了身孕,那后果……天啊,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她今年三十有九,大女儿都二十二岁了,大儿子杨勇二十,孙女宁珂都已经五岁了,二儿子杨广十四,她正准备把西梁的公主许配给二儿子,自己就被大恶人给糟蹋了,这让她无颜面对自己的夫君,也无颜面对自己的几个子女。

以前她整要去大女儿丽华那里,劝她想开些,重新找个好夫婿,现在整天被自己的肚子愁着。

消息传来,陛下要派太子杨勇前往终南山请出高人,宇文拓和杨素座下十二道仙负责保护太子,速速出行。

宇文拓可谓是对终南山非常悉了,那他驯服凶手穷奇,一时兴奋,到处飞,哪只闯入终南山孕仙池的地界,竟然被四个女人给困住。若不是自己的本尊及时敢来,恐怕自己这辈子就要被这帮女人给关着了。

这一直是他的奇大辱,以后一定要建议本尊把终南山的女人给全都收了,干死她的,给自己出口恶气,以本尊的实力和格,他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

几人御剑飞行花了两个时辰赶到终南山,一入终南山地界,就得徒步走去,隋文帝吩咐过,一定不得冒犯圣姑。

杨勇被宇文拓带着御剑飞行,可是被吓个半死,最后好不容易适应过来,也隐约有点兴奋。

只是他们到达终南山的山脚,已经有人在那儿候着了,正是那天将宇文拓抓住的那个大师姐。

碍于隋文帝的命令,宇文拓强忍住,不让自己的眼神出怒火来。

杨勇哪里见过如此天仙的女子,惊为天人,完全被她的绝美容颜和圣女气质给引了,一时愣怔住张口结舌,仿若雕塑,一动不动。

「诸位请回吧,师尊早就料到你们会前来,特让蝉儿再次等候,师尊不愿见你们,还请快快回去吧!」

为等宇文拓等人张口,那大师姐,哦不,应该是那位蝉儿姑娘就开门见上,把他们想说的话给堵上了。

宇文拓也懒得开口了,其实他是巴不得请不到人,那样本尊的计划才能成功。

杨勇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仙姑禀告圣姑,大隋太子杨勇求见,我大隋正遭遇灭顶之灾,百姓亦活于水火之中,求仙姑慈悲!」

蝉儿转过身去,冷哼一声,「你们还是死心吧,师尊是不会见你们的,再不走,可就别怪蝉儿不客气了!」

刚才杨勇的那股猪哥样让她甚是讨厌。

而且还是那个身穿黄金甲的小孩带来的,她哪能答应!若不是师尊不让自己再惹是非,自己早就拿他开刀,只要把他抓住,那晚欺负自己害得她无缘无故有了身孕的那个无之徒肯定就会现身。

杨勇一时傻了,临走时,父皇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他也信誓旦旦地保证,就是跪着求也要把圣姑给求来。

只是眼下圣姑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了,高人的确是高人,可却不见自己,这让他如何是好。

想用苦计跪在这里,等到她一直答应为止,却被那叫蝉儿的美貌仙姑给强行赶下山去了。

无奈之下,只好回大兴复命。

隋文帝得知他失败而回,尤其是圣姑知道他会派人前去,却避而不见,差些晕倒过去,难道上天真的要往我大隋吗?

这个时候,龙名采药回来了,在宇文拓的带领下,来到皇榜张贴之处,几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像雕塑一般站在那里看守。

龙名上前一步撕下皇榜,那几个士兵被龙名那身修道气质和神情所摄,其中一人立马快马加鞭赶往城,向隋文帝报去,剩下的领着龙名往城走去。

这可是第一个敢来揭榜的!

龙名到的时候,隋文帝和众位大臣早就在朝堂上等候了,自然还有那被染化形成花猪的百姓,只要能让花猪变回常人,那就立刻以国师之礼待之。

「贫道见过吾皇!」

龙名不紧不慢走上朝堂,向隋文帝躬身行礼道,跪下磕头他是不会的。

隋文帝也不在意,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修道高人,和他们可不一样。

「道长免礼,还请道长快快施法,救我大隋百姓于水火苦难!」

隋文帝开门见山道。

龙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走到花猪面前,手掌一翻,现出一颗丹药来,给那花猪服下。

隋文帝和众大臣的目光齐齐盯着那头花猪,等待着那丹药的反应,尤其是杨素,盯得甚紧。

片刻有余,只见那花猪身上现出一道悠悠青光,几乎是瞬间,嗷嗷吼叫数声,已从猪形回到了人形,趴在地上缓缓睁开眼来。

急忙双手撑地爬起来,跪在龙名的面前,「谢道长救命之恩,谢道长救命之恩!」

虽然之前变成花猪,但却并不糊涂,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龙名呵呵一笑,「是陛下洪福齐天,动上天,你应该谢陛下才是!」

那人连忙转过身来,对着隋文帝跪下:「谢陛下救命之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隋文帝欣喜若狂,连连点头,赐予那人黄金百两,又对龙名说道:「道长,朕说过,谁能给朕解决难题,朕就以国师之礼待之,请道长无论如何要答应朕!」

「这……」

龙名甚是为难,「贫道一生追求修道炼丹,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实在无暇上朝,替陛下处理事务,而且眼下危机还未解除,那作恶妖还未解决……」

龙名还未说完,就被隋文帝打断道:「道长不用担心,朕以国师之礼待之,却允许道长不用上朝,道长依然可以修道炼丹,降妖除魔,只要我大隋需要道长的时候,道长到时能帮忙就行。」

皮皮夏 2024-08-18 04:12:51

第241章、雀屏中选

尚书左朴高颎见龙名还在犹豫,跨前一步说道:「道长法术高深,如果能为我大隋黎民百姓造福,乃是我大隋之幸,天下之幸,对道长来说,也是功德一件。况且先圣有云,道路三千,修炼法术,降妖除魔,只不过是修道的部分,经过炼情一道,才算是完美,道长年纪轻轻,道术高深,让人钦佩,但依老夫看,却是未闯情关,道长留下做我大隋国师,有百利而无一害,还请道长三思啊!」

「请道长三思!」

众大臣齐齐呼道,高颎虽不是修道之人,但一番见解,字字珠玑,却是让人不得不佩服,果不愧是大隋名相!

龙名心里佩服的同时,也是好笑,竟然说他为闯情关,他泡过的女人估计比他见过的女人还多。

「大人所言,让贫道深佩服,那贫道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承蒙陛下和诸位大臣抬,贫道定当为我大隋尽力,万死不辞!」

龙名拱手抱拳,神肃穆道。

隋文帝的双眼都快要眯成了量一条细线,现在看来,这场『瘟疫』对大隋来说,不是灾难,而是大福,得到如此年轻有为的国师。

心思电转,隋文帝再次想到了抚养他长大的圣姑,他是圣姑故意安排下山的也说不定。

「国师此番功劳甚大,朕赐国师金牌一枚,见此金牌,如朕亲临,上朝与否,皆由国师自愿。」

隋文帝沉思片刻,转对侍朝人道:「另外传朕旨意,赐国师府邸一座,黄金万两,丝绸千匹,女百名。」

想到有很大可能是圣姑派下山来辅助他的,隋文帝相当重视,丝毫不敢打马虎眼。

众大臣齐齐跪下:「皇上圣明!」

龙名却不合时宜打断道:「启奏陛下,如今大隋刚刚建立,陛下民如子,又带头勤俭节约,民间早已传遍,颂扬陛下英明,争相模仿,微臣又怎能破坏陛下的声誉呢,请陛下收回府邸,黄金等赏赐,微臣已收宇文拓小将军为义子,住在宇文府就可,免得铺张费。」

隋文帝当场被反驳,不怒反喜,「国师深明大义,不愧是修道之人哪,朕准奏!」

停顿有顷,又道:「不过,国师事务繁忙,生活起居,恐无人照顾,朕赏赐女十名,还请国师万万不要推辞!」

「谢陛下隆恩!」

龙名拜谢。

散朝之后,龙名前脚刚走,杨素便紧紧跟上,「国师还请留步!」

龙名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原来是杨大人,几不见,近可好?」

杨素苦笑不已,「国师知道,为何还要取消杨某呢,唉,伴君如伴虎啊,没能抓出在背后搞鬼的妖,这几陛下虽没有责罚,杨某却是不好过啊!」

「杨兄说笑了,杨兄和陛下君臣之情甚厚,岂是龙某初来乍到所能比拟的,以后你我同朝为官,还望大人多多赐教才是!」

龙名拱手笑道。

杨素回过一礼,哀叹一声,「国师莫要嘲笑杨某了,如今国师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该是国师多多提拔微臣才是。」

龙名摆手打断:「哎——你我同时修道之人,就不要国师国师的称呼了,那样就太过见外了,况且咱们都只是为了在世间历练,功名富贵只是过眼云烟。不要忘了,杨兄你还是拓儿的师傅,龙某是拓儿的义父,剪不断,理还哦!」

杨素哈哈一笑,「龙兄说的是,是杨某太过俗套了。杨某还有些小事,就先别过,改再跟龙兄详谈!」

望着杨素渐去渐远的背影,龙名嘴角轻动,喃喃自语:「杨素啊杨素,被以为我不知你的野心,等拓儿将你的所学给榨干了,等你的利用价值用完了,就别怪我龙某无情了。」

回到宇文府里,单羽舞和宇文淑早已准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他回来吃了。

这几她们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龙名颇为动,所以就在朝堂上当场拒绝了隋文帝赏赐的府邸。

「对了,宇文夫人,今朝堂上,龙某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认拓儿为义子,你不会怪罪吧?」

饭桌上,龙名忽然想到了什么,望着单羽舞问道。

单羽舞心里一突,但脸上却镇静如常,放下手中碗筷,笑着回道:「道长法术高深,又对宇文家恩重如山,收拓儿为义子,奴家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呢?」

只是心里却不是滋味,本意她想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儿,现在他收了拓儿为义子,就比淑长了一个辈分,事情难办多了。

正在细嚼慢咽的宇文淑一时愣怔在那里,一下子没了胃口,心里甚是堵得慌,那以后自己岂不是也要喊他一声义父了?可他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小的样子!

宇文拓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母后,姐,你们知道吗,今天义父可威风了,那个杨坚封义父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御赐金牌呢,如朕亲临,还赏赐豪华府邸,黄金万两,丝绸千匹,美女百名……」

黑溜溜的眸子来回扫视单羽舞和他的姐姐宇文淑,又接着道:「母后,你就不担心义父以后有了新房子,不来看我们了吗?」

单羽舞瞪了他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嘴!」

朝龙名抱歉一笑:「拓儿年轻还不懂事,道长还请莫怪。」

「母后——」

宇文拓不地嘀咕一声,「拓儿已经不小了!」

说完那眼珠子在单羽舞和龙名两人之间来回扫描,单羽舞不知他搞什么鬼,被他盯得发,碍于龙名在场,她又不好发火制止。

宇文拓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单羽舞,极其认真道:「母后,拓儿怎么觉得你和义父非常般配呢?要是你嫁给义父,那该多好!」

单羽舞的脸颊瞬间红了个透彻,尴尬、羞涩一起袭占心头,眼睛望了一下龙名,见他也朝自己这边望来,急忙低下头去,避开他那深情火热的眼神。

陡然间心如鹿撞,她也不知怎么搞的,被儿子这话一说,心里五味陈杂,不知什么滋味。

「拓儿,胡说什么,道长是修道之人,又怎么会……再胡说八道,母后让你面壁思过!」

终于受不了儿子的打趣目光,单羽舞强鼓着勇气,抬起头本着脸训斥道。

宇文拓撅了撅小嘴,甚是不服气,「谁说修道之人就不能谈情的,拓儿可是听义父亲口说的,此番下山就是为了炼情而来,义父帮了我们这么多大忙,母后你就帮帮义父嘛!」

单羽舞气急,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宇文拓,急得眼眶里挤了泪珠,转过身不敢去看龙名,饭还没吃完就快步跑开了去。

「母后,母后你别走啊!」

宇文拓在身后大喊。

宇文淑微皱着眉头,却是一句话未说,思绪千丝万缕,酸甜苦辣,望着龙名,一阵若有所思。

在府里过得两,龙名觉每次单羽舞见到自己,都会微微脸红,心跳加速,和自己说不到两句话,就会吐吐。

龙名带着宇文拓出去捕猎妖,说是妖,其实是他自己从幻灵戒内放出来的一个怪兽,在大兴城将其放出,他和宇文拓一直追着,追到了定州。

到了定州才将其收服,刚准备回程,却是听说定州总管窦毅在为女儿招婿,连那七岁继承唐国公的李渊都来了。

这个热闹可不能错过!

窦毅的这个女儿,也就是后来的大唐第一皇后。窦氏生来不凡,刚出娘胎头发就长过颈项,三岁时这头发就已经与她的身高一样长短了。

善书习文,知书达理,才智过人。她的舅舅北周武帝宇文邕,对这位外甥女非常喜,自幼就将她养在中。

周武帝娶突厥公主做皇后,但不喜她。

当时还是稚童的窦氏对舅舅北周武帝与皇后突厥公主夫失和的状态非常担心,却私下对武帝说:「天下还没有安宁,突厥还很强大,希望舅舅能控制情,对皇后要抚安,以百姓利益为重。只要有突厥的援助,那么对付南陈、北齐就不成问题了。」

武帝认真采纳了她的意见,从此对阿史那皇后态度大为转变,使北周的势力进一步加强。后杨坚篡了北周位,年仅7岁的窦氏闻而涕,自投于说:「恨我生不为男子,以救舅氏之难」窦毅忙掩其口说:「不要说,我们会被门抄斩的」窦氏的父亲窦毅见自己的女儿有如此远见卓识,对其说:「我们这个女儿才貌出众,可不能马马虎虎地把她许配人家,应当为她认真选个好丈夫」于是他就在门屏上画了两只孔雀,贵族子弟前来求婚的,就给他两枝箭一张弓,门屏上的孔雀。

他与暗地里约定,谁能中孔雀眼睛,就把女儿许配给谁。

前后几十人没有一个能中。李渊最后到,了两箭,各中一眼。窦毅十分高兴,把女儿嫁给李渊。这就是「雀屏中选」典故的由来。

窦氏嫁给李渊后,一直是李渊的得力助手,隋大业年间(605年—617年)李渊任扶风太守时,得到几匹骏马。窦氏对她说:「皇上(炀帝)喜好猎鹰骏马。你是知道的,这些骏马可以进献,不能长期放在这里,如果有人告你一状,你必然因此招祸,希望你慎重考虑。」

李渊拿不定主意,果然为此遭到贬谪处分。后来,李渊想起窦氏的话,这才多次寻觅猎鹰骏马去进献给炀帝,方保全了自己,很快被升为将军。

窦氏生建成、世民、玄霸、元吉四子。隋大业年间,在涿郡去世,时年四十五岁。唐朝建立后,窦氏追封为皇后,她是唐朝历史上第一位皇后;唐高宗上元元年八月时,上尊号为太穆顺圣皇后。史称「太穆窦皇后」窦氏虽然算是个奇女子,但到了龙名这里,她身体里着鲜卑族的血,不是纯种汉族血脉,是不可能当上皇后的。

「拓儿,跟本尊去瞧瞧,李渊那小子就别想癞蛤蟆吃天鹅了,不过,给他头母猪倒是不错,哈哈!」

龙名哈哈大笑数声,带着宇文拓往总管府走去。

第242章、萧美娘

龙名和宇文拓赶到总管府,却见一个王孙贵族年轻子弟从里面出来,一阵唉声叹气,摇头晃脑,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没中孔雀的那对眼睛。

站在大门口,龙名稍微迟疑了片刻,转对宇文拓:「拓儿,你说本尊是换个样貌好,还是如此这般进去较好?」

宇文拓想了想,抬头道:「本尊,现在这样进去最好,想想看,你是大隋的国师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不中孔雀的眼睛,恐怕窦毅那个老家伙也不敢不将他的女儿嫁给你。」

龙名踢了宇文拓一脚:「少给本尊扯蛋,说正经的,本尊风倜傥,什么时候靠这些虚的东西赢取女人的芳心啦?再说,本尊就是闭着双眼,也能中孔雀的眼睛。」

宇文拓哎呦一声,苦着脸回又道:「是是是,本尊天下无敌,风倜傥,任何美眉见了本尊就主动投怀送抱,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走,本尊这次听你的,就用真身,不过就怕把本尊未来的岳母大人给动坏了。」

龙名摇头一笑,率先往府里走去,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窦毅就是在今年过世的。

宇文拓赶紧跟上,几个虎步就冲到龙名的前面,在总管府大门前的两个家丁上来阻拦之前,就掏出隋文帝御赐的金牌,「大胆奴才,见此金牌,如同皇上亲临,国师也是你们能阻拦的吗?是不是活得腻烦了?」

两家丁差点吓了个半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时答不上话来,等龙名和宇文拓进了府里走远了,其中一个才反应过来。

「快,国师进去了,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禀告老爷!」

说完踉踉跄跄往府里跑去,希望能赶在国师大人之前禀告老爷。

皇上御赐国师金牌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作为总管大人府里的家丁,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前两天才传出来的事情,今天国师大人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了,实在是意想不到。

「拓儿,这府邸比你那宇文府好一大截啊,瞧瞧,够雄伟,够气派,亭台楼阁,百花争……」

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拓给打断了,「皇比这更气派,那你怎么不搬进去?」

龙名一时哑口无言,迟疑有顷,不屑道:「本尊是修道之人,又岂会在乎这些俗物?再说,单单本尊那两大空间里的皇就比它强上百倍,更何况还有幻灵戒呢!」

宇文拓正要反驳两句,却听到远处有人喊李公子,他正眼瞧去,那在不远处宽阔场地中间的年轻公子不是李渊是谁!

朝龙名使了个眼,瞄了瞄远处正搭弓箭的李渊,「本尊,快,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龙名的注意力也被不远处的那片宽阔场地引,四周大约围着十来个人,不时传来喝彩声。龙名瞪了宇文拓一眼,「急个什么,本尊在此,难不成李渊他还能抢了本尊内定的女人?」

话虽如此说,可龙名的动作却是不慢,在李渊搭弓箭的刹那,龙名乾坤大挪移暗自运转,李渊出的那支利箭在半途陡然转了个弯,恰巧不巧地落在了孔雀古上。

顿时周围传来哈哈大笑声,年轻的李渊也甚是尴尬,又颇为奇怪,在他出之后,凭直觉吧,应该是中那只右眼的,就算有些偏差,可也不至于悬殊那么大的,竟然落在了孔雀的古上,惹来一大片嘲讽。

年轻气盛,心有不甘,李渊再次搭弓箭,可结果仍然是在了孔雀的古上。

咬咬牙,李渊再一次搭弓箭,结果那箭依旧在了孔雀的古上。

轻叹一声,李渊正要离去,龙名微笑着走上前来,并不拿弓,仅是手指朝不远处挂着的利箭指了指,然后划了个圈,那利箭陡然间朝不远处屏幕上的孔雀去。

在众人惊呼声中,那划空而去的两只利箭恰好落在孔雀的两只眼睛上。

众人愣怔了片刻,随即惊呼喝彩起来。窦毅和夫人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颇为神奇的年轻人。年轻有为的公子哥他们见过不少,但如此气质不凡,英俊潇洒的男子却还是第一次。

窦毅老头和老夫人甚是意,正好上前询问,在门口驻扎的家丁急急忙忙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叙述了一番,窦毅闻言身子一颤,赶忙拉着夫人走到龙名面前。

「国师远道而来,老朽有失远,还请见谅。」

正要行礼,却被龙名连忙扶住,龙名微微一笑:「窦总管无需多礼,再说,此刻不是朝堂,叫我逍遥就好,而且逍遥只是来求亲的,贸然来访,还请窦总管见谅才是。」

「哪里,哪里,那老朽就僭越了,逍遥能看上小女,那是小女的福气才是,请,屋里请。」

窦毅领着龙名前往客厅详谈,龙名客气一番,和宇文拓跟上。

一番详谈,龙名如愿以偿,和窦毅商定,择就来娶窦氏。

回到大兴宇文府,龙名从幻灵戒内召唤出龙一至龙九,派他们前往西梁执行一项任务。

目的当然是西梁孝明帝的女儿萧美娘!

三月,西梁皇后花园意正浓,百花斗,百鸟鸣转。芳草坪上,隋文帝去年登基时送来的几只孔雀正在嬉戏。两只发情的雄孔雀为赢取不远处的雌孔雀的芳心,在草坪上肆意奔跑、鸣叫、开屏,竭其所能地展示雄魅力。

百步开外的赏亭上,西梁孝明帝萧岿和内宰相对而坐,似乎对这景**视而不见。

孝明帝沉着脸,目光落在几案上的那只檀木传檄上。

传檄是几天前隋文帝发来的,檄文要他在一个月内配合江陵总管秘密征兵十万,为将来伐南陈作准备。

孝明帝萧岿,是萧衍之后,萧统之孙。其父亲萧詧与梁元帝萧绎不和,萧绎继梁帝位后,萧詧就投靠西魏,被西魏皇帝封为梁王,在他的统治地区内他自称皇帝。

但实际上后梁的「皇帝」在他们的疆域上并没有真正的主权,很长时间里北朝在后梁设有江陵总管,一方面用来监督后梁的君主,另一方面这些总管拥有兵权来保护后梁不被南朝攻击。

萧詧死后,他的儿子萧岿于二十年前以太子继帝位。萧岿的年号是天保,他继续他父亲的政策,联合北朝(北周)来抵抗南朝(南朝陈)的威胁。

北周武帝宇文邕灭北齐后萧岿亲自赴长安祝贺,因此深得宇文邕的信任。

而隋文帝杨坚登基后再次亲自赴长安祝贺,又赢得了杨坚的信任。

只是这番隋文帝自以为得到圣姑派来的国师之助,就想加快讨伐南陈的步伐,十年他等不了,他想在五年之内灭掉陈国,实现国家一统,完成千秋功业。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内宰抬起头来,语气不无恳求:「陛下,该准备的老奴全都备置妥当了,估计总管大人也收到隋国皇帝的传檄了,眼下若是抓紧,还能将兵员征齐的。」

孝明帝的两眼仍旧牢牢地盯在传檄上,似乎要将这几片写着黑字、被金丝穿起来的木椟看穿。

「内宰再度恳求:」陛下,要不,让老奴去办?「

孝明帝依旧没有说话,眼睛也未从传檄上移开。

内宰长叹一声,复又垂下头去。

孝明帝终于抬起头,眼睛盯向内宰:「唉,朕这皇帝当的实在够窝囊啊,二十年前,继承皇位那天,朕就发誓,一定将祖宗留下的基业发扬光大,可……可二十年哪,二十年朕只不过从北周的傀儡变成了大隋的傀儡,你说,还有比朕还窝囊的皇帝吗?」

内宰应声接道:「陛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以前北周周武帝雄才大略,只可惜生了个窝囊儿子,被杨坚夺了位。这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有机会的,陛下你可要坚持住啊,大梁还需要您扛着啊!」

「坚持不坚持还有什么用,就朕这把老骨头,真还不知道能活几年喽,只是朕不甘心哪,无颜去见列祖列宗哪!」

内宰急道:「陛下——」

一阵更长,更难熬的沉默之后,孝明帝抬头望向内宰,轻叹一声:「唉,去宣旨吧,配合总管大人征兵十万。」

内宰闻言思忖有顷,抬头望向孝明帝:「陛下,老奴还有一事,昨有九个勇士找到老奴,说是其师受到先帝的恩惠,他们来效忠陛下。」

第243章、稀世珍宝

孝明帝不以为意哦了一声,随即眼光一亮,不无火热地盯着内宰:「九个勇士?来效忠朕?」

旋即又呵呵一笑,语气里不无嘲讽,「朕一个傀儡,竟还有人来效忠于朕!可笑,当真是可笑啊,可笑到了极点!」

一脸愤怒而气恼的孝明帝长笑数声,待冷静下来闭上双眸,赏亭是死一般的寂静。

内宰这才抬头说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啊,据老奴看来,那九人个个身怀绝技,不可小觑啊,或能助陛下实现大业也未定啊!陛下,死马当活马医,不可错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哪!」

死马当活马医?内宰的话倒还真的触动了闭目沉思的孝明帝,心头一热,蠢蠢动起来。

睁开双眸,却是一脸的平静之,或许是刚才发够了,语气平缓:「你给朕说说,他们都有哪些绝技?切莫欺骗于朕!」

内宰领旨应声回道:「就算给老奴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陛下哪,老奴对陛下之忠心,天地可鉴,如若……」

誓言未毕,即被孝明帝伸手打断,迫不及待道:「好了,快给朕说说,那九个勇士到底有何能耐?」

内宰见皇上好奇心大起,喜上眉头,侃侃道来:「陛下,那九个勇士不非一般人哪,昨老奴在门口观之,他们想要进面见陛下,却被士兵拦住,数百个锐士兵却不是他们中的一人对手,后来我西梁第一勇士邹封赶到,陛下您知道他几招被打败的吗?」

话音就此打住。

孝明帝的好奇心还真的被吊了起来,见内宰故意停顿下来,也不恼怒,而是愿者上钩般好奇地问道:「几招?」

西梁第一勇士邹封可是天生神力,力能扛鼎,一身术更是勇冠三军,无人能敌,是他亲自封赐的西梁第一勇士,孝明帝自然印象深刻。

虽为说出是几招被打败,但他琢磨着起码也要百招以上吧!

只见内宰唏嘘了一阵,眼里甚是震撼和崇拜,仿佛又回到了目睹那九大勇士神采的时刻。这更让孝明帝好奇了,心里的难受,急忙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呀,想要急死朕吗?」

内宰这才从回味中醒过身来,抱歉一笑,随即收敛住笑意,正道:「陛下,这可是老奴亲眼所见啊,一招,紧紧是一招,」

停顿一刻,又连连摇头,「不对,确切来说,应该是一招都不到啊,邹封将军就被那勇士给打败了。」

孝明帝大吃一惊,若是真如内宰所说的那样,他有几个如此奇人辅佐,那西梁大业可成也!

重视起来,孝明帝更加迫不及待,「那你倒是说说,邹封是如何一招不到就被那勇士给打败的,越详细越好!」

内宰将孝明帝脸上的兴奋和动看得真切,一览无余,眉飞舞将他所见讲述起来:「昨傍晚十分,老奴在门口巡视一遍,忽问门口吵闹声,连忙召一士兵领着前去看个究竟,哪只就碰到了那九个神奇勇士!老奴初见那九人,就让老奴心头一颤,仿佛他们身上散发出剑芒一般,让老奴胆战心惊,自是不敢小看!观他们服侍,具是身穿青道袍,老奴起初以为他们是修道之人,但等他们和守卫士兵闹了冲突过后,他们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给老奴如同地狱深渊一般,周围厉鬼绕飞舞,漫天血,哀嚎悲啼。这种杀气,老奴也就只在总管大人身上受到过。」

说到这里,内宰似乎是说得累了,停顿片刻,用衣袖擦了擦脸颊额头上的汗水,天气并不热,他却是大汗淋漓气吁吁,如做噩梦后的惊恐状,显然是刚才回味到之前所见的一幕,被那九个勇士的漫天杀气给惊出的。

就是孝明帝这旁观者听得也是一阵骨悚然,张口结舌,一阵愣怔。

「那后来呢,既然是昨之事,为何不曾有人向朕汇报?」

内宰擦拭完毕,并没有随即回答孝明帝,而是顾自说道:「然后上百个冲过去的士兵在眨眼之间就被其中一个勇士给收服了,手中兵器尽被收缴,在手中,而士兵却是毫发未伤,但他们也被那强大的杀气给吓坏了,没有一人再敢动手。接着得到消息的邹封将军赶来,上前与最前面的那个勇士过招。老奴看得真切,邹将军着长冲上前去,眼看就要刺中那位勇士,却也奇怪,那勇士明明背后有一本宽约一尺的大刀,竟不使用,而是冷眼不屑地瞧着邹将军的长靠近,等其刺来。」

「那勇士是如何避过的?」

内宰一口气还未说完,孝明帝又迫不及待地问道。

内宰似乎也讲上瘾了,能见到那样的场面,也颇为得意,想到此处,更加卖力,轻咳一声,继续道:「老奴当时就傻眼了,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当时那位勇士伸出两个手指就将邹将军的全力一给夹住,只是轻轻一甩,邹将军就倒飞百步之远,而邹将军手中的那把钢铸成的长瞬间成了粉末。」

孝明帝深震撼之际,内宰缓了口气又接着道:「对了,陛下,他们每人的坐骑更是了不得,千里马也要在它们面前黯然失哪!」

「哦?」

孝明帝愣怔片刻,「难道朕的那匹绝世宝马也比不上?」

内宰吓了一跳,但脸上却是极为真诚,「陛下,恕老奴直言,陛下的绝世宝马也比之不及啊,他们九人的坐骑带有灵,对,就是灵,老奴深有体会,它们的双眸仿佛能看穿老奴的内心,在它们面前,老奴觉没有丝毫秘密可言。而且它们还刀不入,锐士兵的刀无法伤它们分毫。」

孝明帝倒一口凉气,「这才是真正的宝马哪,相比之下,朕的绝世宝马倒是个俗物了,呵呵,朕倒是迫不及待想见他们了。」

孝明帝情绪甚是动,看来天不亡他西梁,上天要他在晚年建功立业,天意不可违,他决定要冒险一试。

「陛下,老奴已经将他们安排在驿馆歇息了,陛下要是想见,老奴立刻就给陛下将他们召来。」

孝明帝萧岿沉思有顷,摆了摆手,「不,朕要亲自前往,摆驾!」

「老奴遵旨!」

却说龙名这边,带着宇文拓不远千里捉住妖一事,传到隋文帝耳里,更加肯定他是圣姑派下来辅佐他的。

被灭,被染的大兴城百姓皆从花猪恢复真身,自然对他们的恩人恩戴德,更有不少者自发组织起来,给龙名建庙宇上香跪拜。

这一天气甚好,龙名心情愉悦之下多喝了几杯,这酒是他幻灵内冯衡亲手酿造的,可不是凡酒,后劲甚大。单羽舞和宇文淑仅喝了一杯,就倒头大睡。

龙名被宇文拓拉着出来兜风,一出门就见老管家急匆匆进来。

宇文拓不解地望着老管家:「你不在府里做事,这么慌张干啥?」

「不是,不是!」

老管家连连摇头,指着前面,「前街有人摆擂,谁若得胜,奖品贵重得紧,是稀世之宝哩!」

「稀世之宝」宇文拓哈哈笑道,「就这里,何来稀世之宝?」

眼珠儿一转,「老管家,你且说说,是何宝贝?」

「这……」

老管家连连摇头,「小的也是不知,正是要通知老爷去瞧瞧呢!」

龙名和宇文拓赶到时,广场中心,背靠鼓楼的地方,搭着一个木结构擂台。擂台甚是糙,显然是紧急搭建起来的。擂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木板,是打雷场所。

台前人山人海,少说也有数千人,无数双眼睛都盯紧擂台。

台上,两个壮士正在角力。

龙名和宇文拓挤到最前面,眼睛,刚盯上台去,就见一个壮汉被另一个扔下台来,台下人群爆出喝彩声。

得胜之人正自得意,左边有人复跳上去,不消数合,将得胜之人打倒在地,踹下台去。

不到半个时辰,台上竟似走马灯般连换六个擂主。

龙名虽然颇有几分醉意,但脑袋还是清醒的,这些没有一个是凡夫俗子的,都是同道中人,却要装模作样,要说没有古怪那才叫怪事。

最后一位擂主虎背熊,力大如牛,壮如铁塔,自从霸住擂台,凡是攻擂者,往往是仅一个回合,就被他掼下台去,引来阵阵喝彩。

龙名看似醉眼惺忪,眼皮眯成两道细,紧盯台上那人。宇文拓用肘轻轻碰他一下:「本尊,要不您也上去漏两手,说不定真有个啥稀世珍宝呢!」

龙名斜他一眼,手指擂台:「此中必要蹊跷!」

就在这时,台上那汉忽地下衣服,在凛冽的寒风里现出上身肌,拍着前大叫道:「哪位壮士上来一试?」

话音落处,那汉朝擂台上猛地连跺三脚,力道之大,竟将擂台震得剧烈抖动。观众齐声喝彩:「好壮士,擂主就是你了!」

那汉将拳头擂在上,沿着台沿边走边跺脚,将台子震得哗哗直响,声如洪钟:「哪位壮士上来一试?」

众人皆为他的威势所震,无不后退数步,面面相觑。

龙名和宇文拓站在最前面,后人这么一退,竟将他们两人孤孤地抛在台边。

那汉盯着龙名望了片刻,又朝远处人群中望了望,随即收回目光,不动声地轻微点了点头,继续盯着龙名:「小子,别望,就说你呢,有种的话,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上来跟大爷比试一番?」

龙名是穿着便装出来,看起来像个风倜傥的公子哥,本想象不出他就是大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看着他的模样,也不像是个有力气的主,四周人群顿时又炸开了锅,议论开来。

宇文拓推了推,一脸恼怒,「本尊,这家伙大言不惭,上去教训教训他!」

龙名瞪他一眼,身子轻轻一跃,跳上台去。他倒不是为了凑热闹,而是想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他有八成的把握,这个把戏是针对他的。

看着龙名跳上了擂台,藏在人群里的两个白衣女子相视一笑,随即又消失在人群里。

第244章、糊里糊涂

龙名上到台上,身子连晃几晃,总算稳住。

台下起哄道:「这位壮士,上前打呀,将擂主踹下去,你就是姑爷了!」

「姑爷?」

龙名似是不明白,走到台前,问下面的老管家道:「老爷问你,何为姑爷?」

老管家伸出两手,朝他叫道:「老爷,莫要问了,上前将他给踢下来!」

那汉后退一步,却不应战,系只将两手袖起,两眼望着龙名,呵呵直乐:「你是老爷?」

「老爷怎么了?」

那汉哈哈笑道:「老爷你身份尊贵,到这台上却是为何?再说,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俺实在不想伤你!」

「废……废话少说,本老爷上来,就是……就是打雷!」

「哈哈哈哈,」

那汉又是长笑几声,「就你……也要打擂?」

略一运气,全身筋骨格格直响,「说吧,你想怎样下台?」

龙名摆个姿势,身子又是一晃,装模作样眼睛,看一眼壮汉:「你……你是擂主,就由你说!你想如何下台,在下随……随你!」

壮汉复笑起来:「还是随你吧,免得大伙儿说在下欺负你了!」

龙名微睁一双醉眼斜看一下壮汉,朝台下拱手道:「诸位听……听到了吗?擂主方才说,他要随……随在下,好好好,随在下就随在下!」

转向那汉,「我们比试三场,谁赢两场,算是擂主,若是连输两场,就自己下台!」

那汉看一眼龙名的醉样,权当是逗乐子,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

龙名又道:「第一场,比……比力气!」

那汉听说是比力气,当下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只是……只是这个力气怎么个比法?」

「掷物吧,谁抛掷得远,自是谁的力气大,你看如何?」

那汉笑道:「这个自然,掷物就掷物!说吧,掷什么?」

龙名从袖中摸了半响,终于摸出了他准备好的羽扇,从上面出一,拿在手中:「就掷这个!」

众人见是掷一,哄笑更响。

壮汉看看羽,愣怔一下,想反悔,却已有在先,只好硬起头皮:「掷就掷!」

壮汉接过羽,朝空中拼力掷去,非但没有远去,反倒在他的掌风带动下,连飘几飘,落在自己的脚。众人见那羽又飘回来,更是一番哄笑。

龙名走过去,趔趄一下,捡起羽,朝空中轻轻一抛,拿扇子一挥,一阵劲风拂去,羽飘飘,竟是落在一丈开外。

龙名回身,朝壮汉连连抱拳:「谢仁兄……仁兄承让!」

那汉嚷道:「你小子使诈,再比!」

龙名吃力地点头:「这……这个自……自然,说……说好比试三场,三……三局两胜!力气比过了,下一局比……比什么呢?」

抓耳挠腮,似在寻思如何比试。

壮汉担心再上他的套,张口急道:「莫要想了,就跟刚才一样,实打!」

龙名略以思忖,点头道:「这个自然,打擂台,当然是要实打的。在下问你,若是实打,如何论断输赢?」

「谁到台下,谁就算输!」

「这就是说,无论打与不打,只要到台下,就算输了?」

那汉想也不想:「这个自然。」

龙名不假思索道:「何时算是开始?」

「在下是在打擂台,早就开始了。」

龙名醉态可掬,挠挠头皮:「这个是了,在下喝多了。」

看到龙名醉成这个样子,观众无不哄笑。

那汉看看龙名,出一身肌,摆出个姿势:「在下知你喝多了,让你三十拳。绝不还手,若是三十招之内,你将在下打到台下,就算在下输了!」

龙名连连摆手:「在下谢过了!」

略顿一顿,摇头说道。「不过,『算输』不能是输。打输了才是真输。」

那汉一怔:「好好好,就算似乎打输!」

龙名又道:「『就算是打输』亦不能算是输,打输才是真输。」

那汉被他蒙了,气得直翻白眼:「好好好,去掉那个算字,真打真输!」

「这就是了!」

龙名摆出架式迈起步醉步,饶他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看得众人皆将心悬在嗓子眼里。

就是宇文拓,虽是本尊的一个化身,却也被本尊给蒙了。

躲在人群中的两个白衣女子具是微蹙这眉头,其中一个忽地扑哧一笑,「师姐,这人真是有趣,他明明没醉却在装醉,明明能一招将那人打下台去,却在台上戏耍人家。」

那被她喊为师姐的女子眉头皱得更紧了,拳头握紧,「这个混蛋!」

又转对她的师妹,「我们的计划不会被他给瞧出来了吧?」

被她盯着的女子凝眉思忖有余,又望了望台上的龙名,呵呵笑道:「放心吧,师姐,就算他知道里面有猫腻,可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再说,咱们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嘛,保管他乖乖就犯!」

那师姐沉思片刻,也觉得甚有道理,复抬头朝台上看去。

那汉此时却是急得上火:「你这小子,快出拳呀!」

龙名却是打个趔趄,住步子,歪头看着那汉。

那汉急道:「为何不打了?」

龙名瞧瞧台子,摇摇头,不屑地说道:「把你打下这台,算不得本事。」

那汉怒道:「若依你说,如何才算真本事?」

虽是冷天,龙名却似内中燥热复从袖中摸出羽扇,连扇几扇,慢悠悠道:「我且问你,将人由高处打到地处难呢,还是将人由低处打到高出难?」

「这还用问,当然是由低处打到高处难!」

龙名指着擂台:「你要在在下将你从这个台上打到台下,既然不难,自然不算本事。既然不算本事,在下为何还要打?」

「那……」

那汉怔道:「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本事?」

「将你从台下打到台上,方算本事。」

那汉被龙名这么七八绕,如坠云里雾里,整个晕头了:「好好好,我让你三十拳,你不打也就是了,该我打你了!」

龙名两手一袖:「你真有本事,那就来打吧!」

那汉怔道:「你且说说,我该如何打你才算是真本事?」

龙名指着擂台:「当然也是将在下由台下打到台上!」

那汉走到台沿,伸头瞧瞧台子高低,又回眼看看龙名的块头,信心十足道:「打就打!我们这就下去!」

「一言为定!」

龙名的酒劲显然又上来一些,身子连晃几下,用力稳住,手指台下道:「是……是你先下呢,还是在下先……先下?」

那汉烦了,大声嚷道:「连这你也饶舌!」

纵身一跃,身子已是稳稳落于台下。那台足有一丈来高,众人见他落地连晃也不晃动,干净利落,无不喝彩。

龙名依旧站在台上,眼睛望着那汉,将头连摇数摇。

那汉急了:「摇什么头,下来呀!」

「下去?」

龙名似是不解,「在下为何下去?」

「咦?」

那汉楞了,「你不下来,让我如何打你下台?」

「唉,」

龙名又是一阵摇头,轻叹一声,「你这人真是,比试三场两胜,你已连输两局,还在嚷嚷打人!」

那汉怒道:「还没打呢,哪个输了?」

龙名眯两眼:「你我是在打擂台,在下在这台上,你呢,在这台下,」

睁眼扫一下观众,「诸位说说,我们二人,是哪一个输了?」

观众至此方才明白,声鹊起。

那人怒极,却待上台理论,擂台左侧早已转出两个管事人,举手对观众道:「诸位看客,今擂台比武,结果已出!」

转对龙名,揖道,「姑爷,请!」

「姑爷?」

龙名似乎酒劲又上一些,愣怔一下,点点头,「好好好,姑爷就姑爷,来来来,给姑爷上酒。」

忽地龙名身子一软,歪倒于地,于昏昏沉沉中被人抬进一辆马车,在众人的呼声中辚辚而去。

在人群中的那个小师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不无得意,「怎么样,师姐,我就说嘛,他一定会乖乖就范的,这魂香就是连师尊她老人家都扛不住的,他又如何能抵挡,嘿嘿,师姐,下面就看你的了!」

那师姐脸一红,却又咬牙切齿,「师姐逃下山来,都是这个混蛋害的,若不是……若不是,师姐绝对不会饶了他!」

宇文拓愣了半晌,怎么也没想到本尊忽然会晕倒。

待反应过来,本尊已经被人给带走了,眼前哪还有人影?急忙追去。

龙名再醒来时,已是翌凌晨。

听到外面鸣,龙名探头望向窗外,却见四周黑乎乎的,并不是他在宇文府里看惯了的那扇窗子。

龙名正自惊异,猛然发现自己一丝未挂,当下怔道:「咦,平睡觉都穿衣服来着,昨儿竟……也罢,可能是昨喝美酒喝多了,被单羽舞或是宇文淑去了吧。」

龙名正思忖,忽闻一股异香,连嗅几下,又是一怔:「何来香气扑鼻?」

伸手一摸被子,又是一惊,因为所有的被褥质地柔软,全然不同于往所盖。

龙名睁大眼睛,四下望去,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架又宽又大的木榻上。龙名一惊,伸手去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软乎乎的胳膊,掀开被子一看,与他同榻而眠的竟是一个光身…体的女子。

龙名惊叫一声,随即又反应过来,厉声责道:「你……你是何人?为何睡于此处?」

虽然他泡过不少的女人,但这一次倒是自己被泡了。

那女子正自酣睡,被他这一吵嚷,也醒转了,见龙名这副吃惊模样,扑哧一笑,光身子坐起来道:「夫君,你总算醒了。」

「夫君?」

龙名又是一惊,「何来夫君?」

那女子嗔道:「夫君真是开玩笑,昨儿吉良辰,夫君与奴家拜堂成亲,共结鸳鸯之好。如今奴家身子已经是夫君的了,夫君却来打趣!」

龙名倒一口凉气,细细回想昨之事,始才意识到那场擂台原是招亲的。

所谓的稀世之宝,当是眼前这个女子。

所谓姑爷,当时自己了,自己一时酒醉,虽然有七分清醒,但却是中了对方的圈套,想想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245章、情势危急

「唉,」

想到此处,龙名轻叹一声,转对那女子,「姑娘,你错看人了,在下可不是你的夫君!」

那女子却是含情脉脉,望着他嫣然一笑:「夫君放心,奴家眼睛雪亮着呢,终身大事,断然不会看错。那些打擂的,奴家一个也未看上。只有见到夫君,奴家眼前这才豁亮,心里知道,奴家这一生,生死都随夫君了。」

龙名急道:「姑娘,在下与你素昧平生,莫说知心二字,姑娘甚至连在下姓啥名谁都不知道,何能轻托终身呢?」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子绝对不一般,能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给倒了,可要防着点。

「夫君此言差矣。」

那女子验笑道,「姓、名皆是他人所赐,当为身外之物,与奴家毫无关联。与奴家关联的只是夫君之人,至于夫君姓什么,叫什么,随他去就是!」

见女子如此说话,龙名一阵语

她张口闭口夫君的,龙名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主动倒贴过来的女子。

思忖有顷,龙名不由得苦笑一声,奚落她道:「这么说来,姑娘在意的只是在下这副躯壳,在下想什么,做什么,喜什么,悲什么,全与姑娘无关了?」

「夫君此言差矣。」

那女子又是咯咯一笑,「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所想,自是奴家所想;夫君所做,自是奴家所做;夫君所喜,自是奴家所喜;夫君所悲,自是奴家所悲,夫君却说这些与奴家无关,不知此言从何说起?」

龙名着实没有想到,眼前女子竟然这般伶牙俐齿,龙名心头一惊,知是遇到对手了,凝思有顷,出一个哭脸:「请问姑娘,你若不知我心,谈何同喜同悲呢?」

那女子笑道:「说到这个,夫君尽可放心。夫君之心,奴家今不知,明自知!」

听闻此言,龙名心中又是咯噔一响,不再说话,只用两手在榻边摸来摸去,总算摸到衣裳,急急穿上。在这伶牙俐齿的丫头面前,他都望了自己还会道术。

那女子也不说话,顾自穿好衣服,寻找到火石火绳,点亮油灯。

灯光下,龙名定睛一看,眼前豁然一亮,因为坐在榻沿的竟是一位绝少女,双目灵秀,全身更透一股英气。

但总觉有些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龙名怦然心动:「请问姑娘芳名?」

「回夫君的话,」

少女笑道,「于奴家来说,名,姓,并不重要,夫君若是定要叫个名字,唤奴家蝉儿就是。」

「蝉儿?」

龙名一边寻思,一边应酬,「闻这室中芬芳,颇为怪异,请问姑娘用的是何种香料?」

玉蝉儿抿嘴一笑:「室中并无香料,夫君有所不知,奴家体质特殊带异香,洗之不去,故而屋里会有特殊香味。」

龙名眼睛瞄向房门,口中却是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奇了!」

说话间,人已走至门口。

忽又转过身来:「姑娘,你如此轻率将在下招为夫君,实为不智,你可知道,在下有婚配否?」

玉蝉儿脸一变,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娇嗔道:「夫君,你应该叫奴家娘子,或是蝉儿,至于夫君有无婚配,奴家不知,可也不想知道,不管怎样,奴家以后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龙名又是一阵语,想了下,叫道:「好吧,蝉儿!」

「哎,」

玉蝉儿甜甜答应一声,「夫君有何吩咐?」

「在下求你一事。」

「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之事,自是奴家之事,夫君有何吩咐,但说就是,切莫再说『求』字。」

「既然如此,那就请蝉儿你以真面目见夫君!」

停顿一下,肃然又道:「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骗过在下,说,昨究竟给在下使的什么毒药,竟然害得在下昏睡了一个晚上!」

玉蝉儿脸上的笑容僵住,目光涣散了又再聚,思忖有顷,正视着龙名的双眸,正要开口说话,房门被打开,她的师妹玉灵儿冲了进来。

手指着龙名,叫道:「哼,你这个大混蛋,那欺负了师姐,害得师姐她……她……」

察觉到师姐投来的目光,玉灵儿把话收住,可又不甘,「你这样让师姐以后怎么做人啊,哼,我告诉你,要么以后你好好待师姐,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杀了你,给师姐报仇!」

「灵儿——」

玉蝉儿瞪道。

「师姐——」

玉灵儿不理师姐的愠怒,顾自说道:「师姐,他都这样欺负你了,你怎么还……要不是他,咱们应该在终南山静心修炼才是,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龙名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们就是那在终南山碰到的那四个白衣女子,虽然把他的一个化身宇文拓给擒拿了,但却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哈哈大笑一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哪!别这样瞪着我,那在下只不过是跟几位仙子开个玩笑而已,不就是喝了一口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玉灵儿还想说话,却被玉蝉儿拉着,强住内心火气,眼眶挤出泪珠,泣道:「夫君,奴家不是有意隐瞒夫君的,师妹率真,说话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夫君宽恕。」

龙名愣怔一下,甚是不解地望着玉蝉儿,那她恨不得生了自己,今为何如此这般,情大变,对自己如此温柔顺从?

难道是她真的一见钟情,不可救药地上了自己?

龙名微微一笑,「依姑娘才貌,依姑娘修为,天下好男儿自可随意挑选,在下……在下只不过是一无名之辈,而且还与仙子有些误会,关系尴尬,姑娘缘何……」

话到这里,顿住不说了。

玉蝉儿破涕为笑道:「夫君此言,奴家之前已经答过了,也请夫君今后莫要再提。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就是夫君之人,夫君上刀山,下火海,奴家也愿跟从。」

龙名却是笑不出来了,尴尬一会儿,抬头望着玉蝉儿,语气诚恳道:「蝉儿姑娘,实话告诉你吧,在下虽乃花果山水帘修道之士,但此番下山除了降妖除魔,替天行道,也是为了悟炼情一道,所以……所以在下已经有了子。」

玉灵儿此时爆出一声冷笑:「哼,炼情一道虽为不易,但我也从未听说靠娶女人就能领悟的,分明就是自己好,却在给自己找借口!」

龙名更显尴尬,以前可都是自己让别人难堪,今天竟然栽在了这个丫头片子手里,甚是可恶!

不过她说的又是事实,这的确是自己为了泡妞而找的借口,若是反驳,只怕会越描越黑。

玉蝉儿不失时机地替龙名解围道:「夫君雄心大志,奴家安敢不从?只是,奴家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请夫君一定不要抛弃奴家,要不然……要不然奴家唯有一死而已。」

龙名连忙将她扶起,「蝉儿,你若是不介意在下有别的女人,那就跟着在下吧,在下就住在宇文府里,想必你们都已经知晓。请容许我先回去通知一声,然后再请蝉儿你进府,如何?」

玉蝉儿躬身点头,「奴家一切都听夫君的,只是希望夫君能早些过来,奴家等你!」

龙名走后,被抑的小师妹玉灵儿猛地跺了跺脚,「师姐,你瞧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我真想……真想上前给他两个巴掌!」

玉蝉儿仿佛忽然间换了个人,目光一寒,「那混蛋害得师姐这么惨,不给他一点惩罚,师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是……只是师姐,你这样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也太便宜那个混蛋了!」

玉灵儿叫道。

玉蝉儿轻叹一声,一脸的无奈,「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师姐因他而误圣水,若是不嫁给他,那肚里的孩子怎么办?再说那个混蛋可恶是可恶了一点,这些子观之,却也不是凡夫俗子,师姐这身躯给了他,也不算是亏了。」

「师姐——」

玉灵儿显然不服,「怎么能这样就便宜那个大混蛋呢,要是我,才不让他碰呢!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修为高些嘛,但还不是中了我们的魂散!而且他见到师姐天下第一大美人,竟然还不足,真是气煞我也,要是我,绝对要让他把原来的子给休了!」

玉蝉儿摇摇头,「灵儿,你还不懂,他是修道之人,修为又比我们高,外在的伤害对他本不起作用。但要是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也是伤害一个人程度最深的方法。」

玉灵儿若有所思,「师姐是说,等他上师姐的时候,然后师姐再将他抛弃?好玩,这个好玩,师妹都开始期待了,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笑得出来!」

却说龙名回到府里,在隋文帝身边伺候的人刘公公已经在他的府上等候多时了。

刘公公见龙名回来,急忙快步上:「国师,您终于回来了,让老奴等得好苦哪!陛下急招国师入,快请国师随老奴走吧!」

龙名见他甚是急忙,不为疑惑地望向刘公公,「公公,你可知道,陛下因何事召见微臣?」

刘公公想了会儿,回道:「具体什么事儿,老奴也是不知,只是昨陛下在收到一个战报后,神大变,立刻招见御史大夫杨大人,今又收到战报,大发雷霆,便让老奴快速宣国师入。」

龙名闻言,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正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刘公公带路吧!」

龙名走后不久,得到消息的单羽舞和宇文淑小跑了过来,却只见宇文拓一人慢悠悠走着。

「拓儿,你义父呢?」

单羽舞急道。

宇文拓低耸着脑袋,无打采,「走了!」

「走了?」

单羽舞莫名其妙,「去哪里了,怎么一回来就又走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拓抬起头,不无埋怨地盯着单羽舞,「母后——你问这些拓儿哪里知道啊,义父被刘公公喊走了,要是你嫁给义父不就知道了?现在义父都不教我功夫了,母后!你就嫁给义父吧,那拓儿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喊他父王了!」

说完,双眸含希冀的目光望着单羽舞。

单羽舞脸一羞,垂下头去,随即又抬头斜看了女儿宇文淑一眼,这才瞪着宇文拓,佯怒道:「休得胡说,大人的事不要你小孩子心!快去练剑!」

宇文淑也附和道:「拓儿乖,龙大哥他最近比较忙,才没教你练剑的,等他回来,姐去跟他说,让他教你好不好?」

宇文拓高兴地点点头,「还是姐姐好,要不,姐姐你嫁给义父吧!」

说完怕单羽舞怪罪,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而留下的单羽舞和宇文淑两人却甚是尴尬,两人对望了一眼,又旋即垂下脑袋,脸颊红透。

龙名跟着刘公公,火急火燎赶到皇,觐见隋文帝。

隋文帝见龙名来了,眼睛豁然一亮,急忙让刘公公将两份战报拿给龙名,龙名接过快速浏览一番,思忖片刻,才复给刘公公。

原来是大隋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驻扎在西梁都城江陵的总管大人,以及其羽全被孝明帝萧岿以雷霆手段杀掉,其下八万兵马尽皆落入他的手中。

前几个月隋文帝发布圣旨,让孝明帝萧岿配合江陵总管征召十万大军,本来这十几万人马是隋文帝准备伐陈用的,现在倒成了他的大患了。

孝明帝不知从哪请来的九个勇士,十八万大军分成九路,向他大隋来。

他大隋兵马节节败退,昨派去的杨素也是败退而回,损伤无数。

第246章、谋而后动

「国师,你都看到了吧,朕这几夜不能寐,还请国师替朕解忧哪!」

隋文帝不无恳求地望着龙名,轻叹一声,连他一直信任的战胜杨素都抵挡不住西梁的叛军!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国师的身上了。

龙名佯装思忖了片刻,才缓缓抬起头来,盯着隋文帝:「陛下,率领西梁叛军的那九个勇士,微臣倒是听过,此九人修为甚高,一人可挡千军万马!」

隋文帝倒一口凉气,急忙道:「那国师可有解救之法?」

龙名拱手道:「陛下,据微类臣所知,这九人个个神勇,但却都不是恶之徒,如果陛下能不嫌弃而重用他们,微臣可以替陛下将他们收服!」

「这个自然!」

隋文帝双眸一亮,惊喜道:「如果国师能将他们收服,那将是我大隋之福哪!朕又怎么会嫌弃他们呢,惜他们还来不及呢!」

如果得到这九个神勇之士相助,那以后伐陈就会顺利许多!

「有陛下这话就够了!」

龙名点头道,「陛下心宽阔,惜人才,微臣佩服!」

从隋文帝那里出来,宇文拓早已在门外等候,远远看见龙名,赶忙快步上。

「本尊,如何?杨坚他要让你出征吗?」

龙名点了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时机还未到,先让杨素那家伙支撑一会儿,等他实在不行了,等龙一他们要打到城了,咱们再出手也不迟。走!咱们先去会会终南山的那个娘们!」

宇文拓撇撇嘴,赶忙跟上:「这样也好,本尊可要给我报仇,好好教训那娘们!」

龙名赶回杨府,见到玉蝉儿,好半晌才开口道:「不瞒姑娘,在下实在是有大事在身,还望姑娘高抬贵手,待在下完成这桩大事,再来明媒正娶,娶姑娘如何?」

说真的,眼前这女人他实在是捉摸不透,光是她的那个魂散就让他头疼!

玉蝉儿闻言,不无坚定地连连摇头:「夫君莫要奴家了,按照本地习俗,你我也是明媒正娶,公诸于众了。奴家今已是夫君的人,夫君若是弃婚,奴家……奴家有何颜面再……再苟活于世?」

龙名闻听此言,一阵埋头不语。

二人正自沉默,门外传来脚步,一个家宰模样的人走过来,哈候在门外,小声禀道:「禀报姑爷、姑娘,老爷有请!」

龙名一怔,抬头望向玉蝉儿。

玉蝉儿回道:「知道了。你先回禀老爷,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家宰应过,转身走了。

玉蝉儿起身,对龙名揖道:「夫君,阿爹召请我们呢!」

龙名皱了皱眉眉头:「你不是和你师妹在终南山修道吗?怎么又冒出个阿爹来了?」

玉蝉儿扑哧一笑:「夫君真是说笑,奴家虽然跟师尊修道,但又不是怪物,自然有父有母,有阿爹有何大惊小怪的?」

龙名也是意识到这话说得有些太唐突了,思忖有顷,又意识到这一关非过不可,亦起身道:「也好,在下也正想要会会他呢!」

龙名跟着玉蝉儿,左拐又转,来到中间一处高房,早有家宰候在门外,见二人来,引领他们走进厅中,前一步禀道:「回禀老爷,姑爷、姑娘来看您了!」

龙名抬头一看,见客厅正中,一个黑漆茶几后面端坐一位年过花甲,须发斑白的长者。看到长者的目光过来,玉蝉儿扯一把龙名,率先跪下,叩道:「蝉儿叩见阿爹!」

长者点点头,将目光向龙名。

龙名却不弯膝,只将两手微微一抱,打个揖道:「在下见过老丈!」

见龙名如此不敬,厅中诸人皆吃一惊。家宰轻轻咳嗽一声,眼睛直过来。站在家宰身后的两个汉子面现愠容,两眼怒视龙名。

玉蝉儿急了,又扯一把龙名的衣角,小声说道:「夫君,快,叩见阿爹!」

龙名却是不予理睬,硬着腿肚子,不肯跪拜,只将两道目光箭一般向长者。

长者亦以目光回龙名。

龙名有些疑惑了,这玉蝉儿他摸不透,这个老头他也看不真切,究竟就是个普通人,还是修为高出了他的境界太多?还是玉蝉儿随便找来的一人冒充她的老爹?

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的修为在这片空间目前虽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但也是快要到这片空间的巅峰了,若没有法宝的话,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就算是从仙界或是魔界过来的,修为也会暴跌的。

两人对峙良久,长者忽然微微一笑,点头赞道:「嗯,小伙子,是个人物!」

手指旁边一个席位,「坐吧!」

众人见长者并无半点震怒,皆出一口长气。

龙名揖道:「谢老丈!」

径自过去,在几前并膝坐下。

长者望向玉蝉儿:「蝉儿,你也起来吧!」

玉蝉儿起身,走至长者身边,依偎他坐下。长者抚着她的长发,眼望着龙名,似是越看越意,连连点头:「嗯,上天赐福,老朽喜得贤婿,小女亦算是终身有靠了!」

听闻此言,龙名却是哭笑不得,眉头紧皱,略一抱拳:「在下有一求,还望老丈垂听!」

看玉蝉儿和这老头的亲昵,又不像是作假,龙名是真的糊涂了,这玉蝉儿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想干什么?

「贤婿请讲!」

长者笑捋着胡须,呵呵道。

「此院憋闷,在下到外面走走,请老丈恩准!」

长者垂下头去,思索有顷,缓缓说道:「贤婿是自由之身,愿去何处,自去就是!」

略顿一顿,「只是——」

龙名心里一沉,眼睛望着长者。

「贤婿与小女新婚燕尔,依照此地习俗,三之内,当夫唱妇随,不可须臾分离,贤婿若出门,尚需征得小女同意,与小女同行!」

「这……」

龙名眼珠儿一转,略略打个揖,「在下谢过老丈!老丈恭安,在下告辞了!」

起身径去。

龙名不拜岳丈,显然是不认这门亲事。众人面面相觑,皆将目光转向长者。长者朝龙名的背影努一努嘴,家宰身边的两个男子急跟而去。

玉蝉儿腹委屈,将头埋进长者怀中,哭泣道:「阿爹,他——」

「唉,」

长者长叹一声,「当年阿爹劝你不要去修道,女孩子家,将来找个好婆家就是了,现在——唉,他人倒是不错,可就怕你绑不住他哪!」

又是一声叹息,「去吧,找你的夫君去吧,莫要让他走丢了!」

玉蝉儿擦掉泪水,望了长者一眼,急忙起身追去。

龙名出门,在院中转悠,想找出一些破绽来,半天却是没有一点的发现,让他着实苦恼不已!

苦思半天,心底陡然划过一道灵光,「有了!」

心中有了盘算,龙名神清气,大步星地回到他和玉蝉儿的房,一个极是雅致的院落。仆从见他过来,无不鞠躬叫他「姑爷」他也笑脸相,朝他们或点头,或是拱手,态度大变。

早有婢女告诉玉蝉儿,玉蝉儿急忙出,作揖道:「夫君,您回来了?」

龙名朗声道:「回来了。」

看到龙名与一个时辰前判若两人,玉蝉儿一怔,旋即笑道:「夫君方才提到此处憋闷,奴家正陪伴夫君出去走走,正在收拾呢。」

龙名笑道:「这阵儿不憋闷了。」

「哦?」

玉蝉儿又是一怔,「那……那夫君不出去了?」

「老丈既说此地习俗不可分离,在下就不出去了,请问姑娘——」

不待龙名说完,玉蝉儿即打算他的话,敛神道:「请夫君莫要再叫奴家『姑娘』!」

龙名急忙改口,笑道:「是了,是了,既然结亲了,就该换个称谓,你说在下该如何称呼你才是呢?」

玉蝉儿直勾勾地望着他:「应称娘子!」

「这……」

龙名呵呵一笑,「这个称呼还不习惯,在下一时叫不出口,还是依你昨所言,就叫你蝉儿吧。」

不管玉蝉儿愿不愿意,当下接道:「请问蝉儿,会弈棋否?」

玉蝉儿摇摇头,模样甚是窘迫。

「那……」

龙名瞧到她的窘样,眼珠儿一转,「会弹琴否?」

玉蝉儿又是摇头,亦愈加尴尬,垂头呢喃道:「夫君若是喜这些,奴家……奴家后寻人学去。」

龙名朗声笑道:「学就不必了,琴、棋、书、画、蚕、纺、织、绣,皆是中原女子闺中学习,在下以为你也会的,这才随便问问,你且说说,你喜什么?」

玉蝉儿略一迟疑:「剑。」

「哦,」

龙名也是来劲了,「剑好哇,在下以前也是个剑痴呢!」

「真的?」

玉蝉儿又惊又喜,急忙跪下,闭眼对天祈祷几句,转对龙名,「没想到夫君也是剑之人!」

龙名哈哈笑道:「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玉蝉儿极是叹服,点头道:「夫君说的对,夫君是神人,这个奴家早就看出来了。」

「哦?」

龙名心里一怔,随口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玉蝉儿扑哧一笑,「奴家什么都看出来了。」

出身上宝剑,递给龙名,「不说这个,夫君,你说你剑,咱们这就好好耍耍!」

第247章、手到擒来

龙名心头咯噔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接过剑,掂在手中闪了几闪,递还玉蝉儿:「这是女子之剑,大丈夫嫣可耍之?」

玉蝉儿微微一笑,示意婢女。婢女跑回房中,取出一剑。玉蝉儿接过,双手呈予龙名:「夫君,此柄当是丈夫之剑。」

龙名接过,出一看,但见剑气人,伸手一弹,铮然作响,知是一剑中上品,口赞道:「好一柄宝剑!」

玉蝉儿喜道:「夫君果是知剑。几年前,师尊送给蝉儿这对雌雄双剑,均可削铁如泥,吹发立断,堪比干将,莫!奴家取一柄雌剑,这柄雄剑,是特意为夫君备下的!」

「呵呵,」

龙名呵呵一笑,正「这么说来,令师果是神机妙算哪!」

玉蝉儿自然明白龙名话中所含深意,不由羞红了脸。

龙名得意大笑一阵,旋即说道:「呵呵呵,好剑当有好耍,在下舞给你看!」

龙名扎下架势,略一运气,舞出一路桃花剑法。

玉蝉儿看有一时,笑道:「夫君,你的这路剑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龙名收住剑,望着玉蝉儿:「怎么,不好看么?」

「夫君这剑,好看是好看,却是中看不中用。」

玉蝉儿说出这番话来,倒让龙名又是一奇,本以为她一个女孩子家,不好争斗杀戮,应该喜这种招式飘逸好看的剑法才对,不想他是会错了意。

「那你再看,夫君的这路剑法如何?」

说着舞出了杀气凛然的独孤九剑,越舞越快,起先还能看到人影,接着只能看到剑影,再接着只能受到那漫天的杀气和凌厉的剑气。

玉蝉儿看有半响,反应过来,不无震撼道:「夫君,你这剑法是何剑法?可否传授于奴家?」

玉蝉儿见猎心喜,她对琴棋书画不兴趣,唯独对这剑法情有独钟。

龙名收住剑走到玉蝉儿身边,笑道:「这个自然,你我既然已成为夫,夫君的东西自然也是你的!」

摆出架势,「来,蝉儿,这剑法经夫君改过,夫两人习之,一旦练成,双剑合璧,威力无穷。」

此剑法乃是小龙女和独孤玉两人历经多年琢磨而成,结合了独孤剑法和玉女素心剑法的优点,此刻竟然变成是他开创的!

龙名拿稳剑,摆开架势。玉蝉儿走前几步,二人就在院中一招一式,你来我往,真还习练起来,从上午一直练到下午。龙名教得尽心,玉蝉儿练得用心,及至天黑时分,竟能初步领悟到双剑合璧的要,舞得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黑定,二人洗浴已毕,熄灯睡去。龙名躺在榻上,换上里衣,睡在中间。玉蝉儿愣怔半响,见龙名如此,说什么,终是娇羞,红着脸掀开被褥,趟进了龙名的怀里。

这倒出乎龙名的意外,龙名又开始困惑了,难道她真的不是别有用心?

不过送到嘴边的福,不享不白不享。此刻美人在怀,龙名都能觉到她的娇躯在颤抖,心神大动,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也无暇去想她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玉蝉儿见此情景,脸绯红,一头蹭进他的怀里,喃声颤道:「夫君——」

这一声无疑比药还要厉害,龙名当即不顾三七二十一,暴地撕碎了佳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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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玉蝉儿终究不敌,昏睡了过去。龙名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欣赏了一阵,用被褥将玉蝉儿的体盖好,见她仍在睡,鼻中发出轻微而有悦耳的小小鼾声,这才放心。

在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魂散以及解药,有解药在手,他终于不必忌惮这丫头了。嗯,他还要用这魂散研究出升级版,再上终南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转身又望了一眼睡中的玉蝉儿,嘿嘿一笑留下了一张字条,「你我既为一体,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夫君去也!」

由于他之前和玉蝉儿房的时候,闹出来的动静甚大,又故意把玉蝉儿设下的结界给破了,估计全院的人都听到了。他这番消停下来,全院的人终于得到解,沉沉睡去。

龙名出来的时候,天上残月朦胧,四周悄无声息。

「本尊,怎么这么久?杨坚几次催人来,说杨素那家伙快要支撑不住了,西梁大军马上就要打到大兴来了!」

龙名一出来,宇文拓便在黑夜中冒了出来,看来已经等候多时了。

龙名仰望虚空片刻,缓缓开口道:「不急,不急,咱们现在去才正是时候!」

说完,大踏步离去,背后的那柄大剑立刻出鞘,在四周旋转数圈,风见长,最后停留在龙名的脚下,载着龙名快速离去。

「喂,本尊,等等我啊!」

宇文拓急忙追上。

宵苦短。

等玉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上三竿,昨晚顾着和龙名绵,竟是起得迟了。听到师妹玉灵儿的敲门上,才醒转过来。

「师姐,师姐,快起了!」

玉灵儿拍打着房门,娇声喊道。

玉蝉儿糊糊睁开双眼,身边哪还有个人影,吓了一跳,赶忙披上衣服,打开门来,未等玉灵儿开口,就抢先急道:「灵儿,有没有看见夫君?」

玉灵儿一愣,复又冲进屋里,寻了一遍,这才似有所悟,「师姐,我都在外面等候好半天了,本没瞧见有人出来,眼看就要到晌午了,这才过来敲门,本来,我还以为……以为你们昨晚那个……那个太累了,所以才……」

话说到这里,玉灵儿就说不下去了。

昨晚她可是首当其冲,被折腾惨了,一夜未宿!都要把龙名给恨死了。

师姐也真是的,竟然假戏真做,还玩得那么疯狂!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玉蝉儿一听这话,已经明白了大概,小脸气得煞白,这个时候也没功夫去害羞了,咬牙切齿,狠狠跺脚道:「就算天涯海角,我玉蝉儿也要追到你!」

玉灵儿颤声道:「师姐,你……你不会是真的动情了吧?」

「没,」

玉蝉儿心里一突,「没有,怎么会呢,我答应过师尊,下山绝对不会动情的!」

「哦,那就好,对了,师姐,你看东西有没有少,那家伙昨晚故意和你好,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可要小心些!」

玉蝉儿一听,赶忙往她的头跑去。

「怎么了?师姐,少什么东西没有?」

玉灵儿见师姐愣怔在那,也不说话,好奇地问道。

玉蝉儿这才回过神来,惊呼道:「这下糟了,师……师尊给我们的魂散和解药都没了,这……」

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什么!」

玉灵儿也是一惊,「师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在下山的时候,师尊千叮嘱万叮嘱,一定不能让魂散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否则我们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玉蝉儿心里也是堵得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昨晚她……她也不知是怎么着了魔,竟然鬼使神差地就……

「师妹,你先别急,他那只手拿的,我一定会让他那只手送回来,这件事与你无关,师尊要是问起的话,责任都是师姐的。」

「哎呀,」

玉灵儿不嘟囔道,「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只要你下次不要再被他给魂魄**没了就行,幸好,我这里还有些,不然还真的没办法对付他!」

「可,可他已经有了解药,那怎么办?」

「是哦,要不,我们去请师尊帮忙吧,师尊一定有办法对付他的,就算师姐你喜他,也可以让师尊将他困在终南山,永远陪着你,这样不是更好?」

玉灵儿小声道。

玉蝉儿上前伸出手来,在师妹额头上敲了一敲,气呼呼道:「呸,师姐我都快恨死他了,怎么可能喜上他!再说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师尊呢,快走,我们现在追的话还能来得及。」

「哎,」

玉灵儿娇呼一声,「那你总得跟伯父告辞吧,师姐,师姐,等等我啊!」

龙名和宇文拓赶到大隋三军营帐,杨素早已焦头烂额,此刻见龙名终于来了,喜出望外,连忙率领众位将领出来接。

隋文帝颁布圣旨,三军一切皆由国师统领,违令者斩!

有这道身份,龙名也不跟他们客气,他们喜跪就跪好了,最后能跪到战事结束!

杨素就有些尴尬了,但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道术修为,都不是人家对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把火气憋在肚里。

第248章、独孤产子

杨素和一帮将领跪了一阵,却无人搭理,等龙名进了营帐,才不无尴尬地起身,还未走进营帐,就有传令兵跑来,「传国师命令,三军将士准备战!」

话应刚落,但见城门外战鼓轰轰传来,对方士兵黑一片,神抖擞,往城门方向冲来。

首当其冲的是那九个身穿金铠甲的将领,一马当先,势如破竹,端的一个杀戮无数的战神,光是他们那漫天的杀气和凌厉的气势,就得附近的士兵不过气来,两腿直打哆嗦。

站在杨素身后的几位以骁勇善战著称的将军,靠山王杨林,忠孝王伍建章,贺若弻,韩擒虎,邱瑞,渔具罗,双王定彦平,史万岁,达奚长儒……

这些人哪个不是以一挡百,块可碰上眼前的这九大杀神,无一不是面面相觑。

是不是高手,一看便知!

龙名慢悠悠从营帐里出来,刚好看到他们错愕惊骇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眼看敌人就要打到城门了,国师竟还笑得出来!」

杨林不地哼了一声,这天下可是他们杨家的天下,在这些将领之中,他是最担心的一个。

龙名收住笑声,但脸上笑容依旧:「靠山王别急,西梁叛军能在段时间内攻下这么多城池,无非是靠那九人!」

说话间手指着城门外一马当先的九人,顿了顿又接着道:「只要我们将那九人降服,那对方不攻自破!」

「说得轻巧!」

杨林仍是不服,「国师若能真的将他们降服,那我杨林就真的服了!」

龙名呵呵一笑,「那诸位就在此静候佳音,本国师去去就来!」

龙名走到城门墙边,西梁叛军离城门只有一箭之地,己方城墙上的士兵个个张弓搭箭,等待给他们一个万箭穿心!

杨林和其余将领面面相觑,他们那么多人,都不是人家对手,想骂他不自量力,却又没人敢开口。

只有杨素那家伙双眼眯成了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龙名。

龙名摆了摆手,纵身一跃,悬浮在城门之下,一人挡住对方的千军万马。

「前面挡路的是谁,报上名来,让爷快快送你上西天!」

这道吼声是龙一的,他已经策马冲到了队伍的最前。

龙名拱手道:「在下大隋国师,如若你将本国师打败,那我方立即归降,但如果你们败了,就立即归降,你们九个,从今以后,也一心一意效忠我大隋如何?」

龙五策马奔来,暴喝一声,「一言为定!我们师兄弟九人若是败了,那就随便你怎么处置!」

杨素身后的极几位将领个个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九人的厉害他们可是知道的,如今国师想要一个人去抗衡他们九个,这胜算实在是太小。

杨林后悔卡不已,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去国师,不然他们这么多人一起上,还能多几分胜算。

只见龙一从马背上猛地跳起,手中那把泛着血光的大刀陡然间绽放出妖异的光芒,刺得四周的士兵睁不开眼来,随着真气的储存,血红大刀爆发出凌厉的气势,直朝龙名来。

尽管如此,不远处的杨素等人还是到了迫人的力,城墙上的士兵个个双腿直颤!

杨素见状,在自己身后凝聚出一个屏障,挡住那股人的气势。

陡然间那把血红大刀光芒再涨,刀刃处如同云光动,一束刺眼的刀锋直朝龙名劈来,仿佛要划破长空,撕碎空间。

这一刻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

两方的士兵们虽然见过此招,但还是陷入了傻眼发愣的状态。

龙一旗下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随即呐喊高呼,他们知道,自己这方又要胜了,之前大隋那边最厉害的杨素都不是对手,这次只不过来了个书生模样的小白脸,又如何能挡得住将军的一刀!

只是,下一刻,他们就得意不起来了!

但见他们甚是不屑的那个白净道人,脸上挂着祥和的微笑,仅以两只手指夹住了将军的全力一击!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这能破开大山的一刀竟然被两只手指给夹住了,若不是亲眼看见,他们怎么也不相信!

「如何?」

龙名微微一笑,「还要再比过吗?」

说实话,龙名甚是意,他们师兄弟九人,经过几个月的闭关,都突破到了大宗师中期,比杨素还要高一小境界!

龙九远远瞧见大师兄落败,张弓搭箭,凌厉一箭,划破长空,朝龙名来!只可惜亦被龙名自创的灵犀一指给接住!

轻声一阵长叹,龙九服了,本以为自己这次突破,能在师父面前有所长进,但没想还是如此轻易被师父给接住!难道师父永远都无法超越吗?

「国师技高一筹,我等兄弟九人不是对手,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之前已经许下承诺,那我兄弟九人任凭国师发落,只是恳请国师,饶恕我西梁将士命!」

龙一等九人齐齐拜道。

龙名上前将他们扶起,朗声道:「诸位神勇超群,又以天下苍生为念,识得大体,贫道敬服!我大隋陛下圣明,民如子,又最喜良才,断然不会为难诸位,况且此番征战,也不是诸位将士之错,贫道定会奏明陛下!」

惶惶不安的西梁士兵,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杨林等一干隋朝将领也是各自松了口气,唯有杨素的那双煞黑的眸子充了恨意!

这一,独孤皇后突然肚子疼痛难忍,身边伺候的女吓了一跳,赶忙去喊御医,又让人通知陛下。

可这时隋文帝却不在内,而是听说国师打了胜仗,一举攻破西梁都城江陵,班师回朝,大喜不已,带着太子和国师前往大兴北郊的翠山垂钓去了。

独孤皇后疼得冒出一头汗珠,她以前不是没生过孩子,但从来没有这般疼痛过!陛下虽然已经知晓她有了身孕,但因为之前两人关系甚好,也并未有过什么疑惑。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肚里怀的本不是陛下的种!

那个混蛋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女子,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每当陛下过来的时候,她就代替自己给陛下侍寝。直到后来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是一头母花猪变的。

翠山位于大兴北郊,说是山,实为一连串的丘壑,最高处不过几十丈。一条不知名的小溪从中穿过,过大兴城东,东拐后入大清河。

此处树木茂密,鸟兽甚多,早在北周时期,就被辟为用猎苑。

翠山之中有个小石潭,约十数丈见方,深不可测,成碧绿。潭中鱼虾颇多,是御用钓场。饶潭修有许多凉亭,专供皇上,皇子等达官贵人垂钓之用。

午时,隋文帝,太子杨勇,国师龙名三人各持钓竿,埋头垂钓。龙名的浮漂动也不动,隋文帝,太子杨勇的浮漂却在不停抖动。

太子杨勇心头大喜,连连起钩,钓上的却是一条又一条寸长小鱼。隋文帝眼中虽馋,却迟迟没有起钩。

太子杨勇急道:「父皇,已经咬上了,快点起钩啊!」

隋文帝白他一眼,不为所动。太子杨勇扭头再看国师的浮漂,也在摆动,叫道:「国师,你的也咬钩了!」

龙名应道:「回太子,不过一条小鱼而已。」

太子杨勇听得刺耳,甚是尴尬,脸一沉,将安好鱼饵的钩子狠狠甩入水中。

陡然,隋文帝的浮漂被一股强力拽走,隋文帝瞧得准了,猛然抖钩,果然钓上一条近尺长的鲤鱼。

太子杨勇扔下鱼竿,拱手致贺:「儿臣恭贺父皇钓得大鱼!」

隋文帝乐呵呵地将鲤鱼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入桶中,换好鱼饵,甩钩入潭,转向太子杨勇,教训他道:「勇儿,晓得不,这才是钓鱼!」

「儿臣谨记在心!」

隋文帝的钓竿刚甩下去,浮漂又见抖动。隋文帝再次起钩,又钓一条鲤鱼。隋文帝再甩钩,浮漂再动,隋文帝再次钓一条鲤鱼。

隋文帝连钓三条尺来长的鲤鱼,喜不自,不无得意地将眼角瞟向国师龙名的浮漂,看到浮漂也被一股大力拉动,国师却如睡似地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隋文帝急了,「国师,有大鱼咬钩了!」

「回禀陛下」龙名伸出一只手,做一个回礼的动作,「不过一条小鲤鱼而已。」

隋文帝听得真切,回视自己桶中的三条鲤鱼,沉思不语。

「吆喝,」

太子杨勇不无讥讽道,「国师难道钓北冥之鲲吗?」

「回太子的话,」

龙名沉声应道,「微臣只敢钓鱼,不敢钓鲲。」

「请问国师大人,北冥之鲲,何人可以钓之?」

太子杨勇紧追不舍。

「北冥之鲲,当由圣人钓之。此潭之鲲,当由陛下钓之。」

隋文帝心中一动,盯住自己的浮漂沉思有顷,转向龙名,「国师,朕钓此鲲,该如何放钩才是?」

「回禀陛下,」

龙名话中有话,「鲲藏于渊,鱼游于表。陛下钓此鲲,不妨将钩放得深些。」

卿所言甚是。」

隋文帝重重点头,国师又何不是他大隋的鲲呢!

第249章、双胞胎

隋文帝收起鱼钩,将浮漂上移数尺,换上一块特大的鱼饵,用力甩入潭水深处。……

小石潭边,隋文帝眼睛大睁,一眨不眨地盯在碧绿潭水中的浮漂上。浮漂静静地浮在水面上,随微波起伏。

隋文帝似乎等得急了,扭头望向国师龙名道:「国师,此水别是无鲲吧!」

「回禀陛下,」

龙名沉声应火道,「钓鲲非比钓鱼,鱼见饵上钩,鲲视情上钩,陛下钓此鲲,此鲲亦在观望陛下。」

「依国师看来,」

隋文帝这也明白了国师的深意,「此鲲在观望寡人什么呢?」

「观陛下之情。若是陛下真情求鲲,诚意用鲲,此鲲必至。若是陛下只求小鱼小虾,或为一时猎奇,此鲲或将游向他处。」

「如果此鲲让朕意,」

隋文帝沉思有顷,郑重说道,「朕就以兵马大元帅之位相托,卿以为如何?」

「陛下果能如此,此鲲必念陛下恩德,忠心于陛下,助陛下完成一统天下之大业!」

隋文帝哈哈大笑,甚是高兴,「国师果然知朕,若不是大隋刚刚建立,朕恨不得立刻就派兵攻往南陈,推翻其残暴昏庸统治,替天行道,解南方百姓于水火,完成千秋功业!」

「陛下雄心壮志,又深百姓,微臣佩服!」

龙名点头道。

听到兵马大元帅几个字,太子杨勇总算明白过来,脸一沉:「请问国师大人,此鲲究竟是何人,明说出来便是,不要在此绕来绕去,净打哑谜。」

「勇儿,住口!」

隋文帝瞪了太子一眼,语气颇为恼怒,「国师是得道高人,好不容易才留下辅佐朕,下次若是再敢对国师无礼,看朕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龙名,语气缓和起来,「太子心直口快,还往国师不要见怪才是。」

有沉思片刻,抬头轻声问道:「国师,此地并无外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龙名放下鱼竿,端正身子拱手道:「微臣不敢,陛下既然诚意相求,那微臣就斗胆放言了。微臣以为,此鲲不止一条,而是九条!」

「九条?」

隋文帝略显诧异,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龙名,「国师是说,率领西梁叛军攻无不克的那九个勇士?」

「正是!陛下,据微臣所知,南陈皇上已经病危,不出三月,必然驾崩,而其太子陈叔宝即位,据说陈叔宝生活奢侈,虽为太子,却不理朝政,游手好闲,制作词,沉溺于美之中。此乃天助大隋!」

顿了顿,龙名接着又道:「不过,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南陈毕竟建国经营多年,手下大将高手如云,据说其国师乃鬼谷传人,修为深不可测,又有长江天险,仍然不可小觑,所以当今之计,陛下应当多多招纳贤能之才,勇猛之士,早些为平定四海,完成千秋功业做准备。」

隋文帝沉思有顷,一阵沉默过后,缓缓开口道:「这也正是朕所担忧之处,大隋刚刚建立,百废待兴,休养生息,刻不容缓,更不宜作战。更何况之前与北方匈奴一战已经大伤元气,之后又有西梁叛,国库所剩已经不多,看来,这伐陈还要等上几年。」

「至于国师所荐的九人,朕也曾仔细考虑过,其勇猛自不必说,除了国师之外,大隋确实是无人能敌,但让朕担心的是……」

话说到这里止住,望着龙名。

龙名领悟,连忙应道:「陛下放心,他们九人在数年前也曾经和贫道研讨大道,他们的人品,贫道敢以人头担保。他们之所以带兵攻打大隋,一是报其西梁君主先帝之恩,但最主要的是,被西梁君主谎言所利用,说陛下残暴,这才替天行道,率并攻打大隋,对此,贫道已经向他们解释清楚了,他们也知道是被利用了,追悔莫及,愿意后效忠陛下。」

隋文帝眉开眼笑,喜不自胜,「果真如此,那朕就放心了。」

意地点了点,望着国师,「只是,若是国师能做朕的兵马大元帅,那大隋兵马,谁能阻之?」

俗话说的话,两军战,不在人多,不在兵,关键在于将领!

数月下来,隋文帝观之,国师不但道术高深,智慧亦是深不可测!

「这……请陛下收回成命,微臣乃修道之人,实在不能妄自杀戮,还请陛下体谅!」

隋文帝轻叹一声,「那好吧,朕就不强人所难喽,国师,朕听你的,一定重用那九人,相信大隋军队,后必定会成为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铁军!」

隋文帝话应刚落,伺候他左右的毗人一脸焦急地跑来,「陛下……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

「皇后她怎么了?快说!」

隋文帝皱起了眉头,见毗人还在发愣,不由嗓门加大,「你倒是快说呀,想急死朕吗?」

毗人气,终于从结巴中摆出来,「陛下,皇后娘娘要临盆了,太医已经赶过去了,您快回去吧!」

啪啪的两声,隋文帝和龙名两人手中的鱼竿不约而同从手中落下,溅起一大片水花。只是隋文帝可能太过焦急了,也没注意到龙名这边的怪举。

「摆驾回!」

龙名心里咯噔一声,甚喜,成了,这些月来的辛苦,终于要收获了,希望独孤皇后不要让他失望才好!让他的化身快些降临才是!

等隋文帝赶回皇,独孤皇后已经挣扎了半天,那些极有经验的接生婆竟然束手无策,御医智囊团也是焦头烂额,惊慌不已。

这皇后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别说是他们的饭碗了,就是他们的人头都难保。

隋文帝听到消息,大怒,「若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你们的脑袋!」

心里也在默默祈祷,希望上天保佑他的皇后平安无事。

一直以来,皇后都是他的贤内助,只是从他登基后,忙于国事,对她有些疏忽了,想到此,隋文帝颇有些自责。

「勇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国师,国师一定会有办法!」

忽然想到了国师,隋文帝大喜,赶紧对着发愣中的太子杨勇道。

杨勇哦了一声,赶忙告别父皇,去请国师去了。

此刻的独孤皇后这才受到巅峰到巅峰的痛处,这强度比她以前生孩子的时候不知强了多少!那个混蛋,他的种竟然也如此混蛋,让她痛死了!

眼看一旁的接生婆个个束手无策,肚子里的孩子显然不想出来,可把她给急坏了。

她不是不知道,生孩子一直是件危险的事情,就算是皇的妃嫔,那也只有七成的把握能顺利诞下孩子。

难道这次是因为她背叛了陛下,上天对她的惩罚吗?在这一刻,独孤伽罗想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几十年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地回放着。

自从十四岁嫁给了陛下,到现在三十九岁,已经二十五年了,这些年无不为着陛下的将来谋划,二十五年的谋划也终于苦尽甘来,让夫君坐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自己也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又想到了大女儿,她的成功,却又是建立在女儿的痛苦之上,要说让她最愧疚的人,那就是她的女儿了。

又想到了十个月前闯入自己生活的那个混蛋男人,他强行要了自己,还让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更让她此刻受痛苦煎熬。她本该痛恨他才对,但在这不知还能坚持多久,生命垂危之际,心底竟想要见他最后一面。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已经闯进了自己的芳心深处,果然,如一位名人所说,通向女人心灵深处,最快捷的通道便是道。

这十来个月的绵,虽然大多数是被的,但也确实让她尝到了从所未有的快乐和足。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她更能受到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男人疼呵护的女人,而不是处处为丈夫考虑,担心,只为尽子义务的女人。

她对陛下的情那算是吗?独孤皇后不由想到,从十四岁跟着他,那时候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

胡思想一阵,终于没能忍住那渗入骨髓的剧痛,一下子晕了过去。

一旁伺候的女见状,赶忙通知陛下。

隋文帝急出了一头冷汗,一边抱怨太子的无能,这么久还没把国师请来,一边又派人快速去请国师。

不多久,太子杨勇终于把国师龙名带了过来。

隋文帝杨坚也顾不得多说,直接让女领着国师去皇后的产房,这个时候,人命关天,什么繁文缛节,廷规矩都顾不得了。

龙名进入产房,稍微诊断一番,情况还好,独孤皇后只是痛晕了过去,肚里的胎儿因为他输入的龙形真气太过充足,又具有他的智慧,所以长得比一般胎儿要大上不少。

更让他狂喜的是,独孤皇后的肚里竟然是双胞胎,也难怪她会如此喊痛了。

这也就是说,他施展一个秘术,一下就炼成了两个化身,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毕竟,每施展一次秘术,是需要隔上一段时间才能施展第二次的。

龙名施了个定身术,将一旁伺候的女和接生婆定住,把独孤皇后收进了幻灵戒内,他也随即进入。在幻灵戒内,因为和外界时间比例的缘故,他想干些别的事情,时间足够充裕。

想要靠她自身的力量把胎儿上下来,那是不大可能了。

龙名思忖片刻,先将胎儿用真气出,才给独孤伽罗救醒,也省了她再受痛苦的煎熬。

独孤伽罗缓缓睁开眼来,进入眼帘的竟是她在昏之前想要见最后一面的他!还以为是在梦中。

「呵呵,辛苦你了,替我生了两个大胖儿子,快看,这可是咱们情的结晶,他们正朝你笑呢!」

龙名怀里抱着两个大胖小子,笑呵呵道。

胎儿**的很好,一出生就两眼圆睁,皮肤细腻,好似人家出生后几个月的婴儿。

只不过这两胎儿却不是独立的生命,而是龙名以极其特殊的秘法,用他强行分割出的元神注入独孤伽罗的体内,又融合了两人的气**而来,只能算是龙名的化身。

独孤伽罗脸微变,似已察觉这不是梦中,想要怒斥这个混蛋男人,但马上就被他怀中两对圆溜溜望着她的眼睛给引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这……这就是自己诞下的孩儿吗?

抬头望向龙名,不无恳求道:「本……我……我能抱抱吗?」

第250章、聘亲

瞧独孤伽罗那娇羞又带着点胆怯的模样,龙名哈哈一笑,将两孩子轻轻递去,不无调笑道:「当然,他们可是你亲生的,就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剥夺你抱他们的权利吧!」

独孤伽罗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不去理会龙名的调笑,对他的胡言胡语,她几乎都产生免疫了。

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孩儿,断然是他的孩子无疑了,和他竟然长得有几分像!

她又开始犯愁了,一颗心又忐忑起来,若是陛下看到这两孩子,肯定会有所怀疑,那后果不堪设想……越想越是害怕。

抬起头来,正好碰上龙名投者来的炯炯有神含有深意的目光,迟疑有顷,独孤伽罗轻声道:「我……我可是让你害惨了,背叛了陛下不说,还给你生了孩子,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和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出这番话来,独孤伽罗自己都觉得心虚,要不然也不可能屈服在他手里这么久,暗结珠胎,直到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

龙名不以为意,见她一副愁绪怀的模样,只好敛起脸上笑容,「你要是害怕的话,把贫道说出来不就得了,就说你是被我强迫的,杨坚他和你夫多年,想必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你……」

独孤伽罗气哭之极,她现在手心都在冒汗,快担心死了,他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

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得罪了这个混蛋,要不然他怎么会紧着自己不放?

「要是本……我能心狠一点,你就算有一百个脑袋恐怕也要被砍了,快想想办法呀!待会儿陛下就要进来了……」

「心狠?呵呵,这倒是!在你怀有身孕的时候,贫道三番几次看到你想要喝打胎药把孩子打掉,可最后都是犹豫了半天,把打胎药给倒了,皇后娘娘,好伽罗,你该不会是真的上贫道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背叛和你恩十几年的夫君,冒着杀头的危险给贫道生孩子呢?」

独孤伽罗闻言,娇躯都忍不住颤抖,要不是怀里抱着孩子,她就要指着他开骂了。

这一切还不都是他的吗?自从那一晚他变成陛下的模样,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不知施了什么妖法,让她一夜之间肚子就突然大了起来,那时候,仅是片刻的相处,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她就隐隐觉到,自己下半辈子可能是永远也摆不了这个恶魔了。

之后事态的发展超过了她的料想,这恶魔三天两头往她这里跑,神出鬼没,不是突然出现在她的被窝里,就是突然在她的浴桶里现身。

可就是这样,她不但不敢告发他,却要千方百计替他隐瞒着,她可没有勇气去面对和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君那质问的眼神。

结果呢,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就觉自己快要沦陷了,这么如恶魔一般的男人虽是可恶,但却有着无穷把她引的魅力,地每次他的到来,都能让她心底一阵窃喜,到最后竟是夜夜期盼……

「你……你监视我?」

独孤伽罗瞪着龙名,一副要将他生的模样。

龙名连连摇头,「什么叫监视?话说得都难听!你我虽没有夫之名,但却有夫之实,常言道,嫁,嫁狗随狗。可以说,你已经是贫道的人了,不光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再说,贫道暗中保护你那是对你的关心,你这样说也实在太伤贫道的心了!」

「就算这样,可你也不能……不能……」

「好了,今天可是咱们孩儿出生的大喜子,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了,就不能对你的男人态度好一些吗?好歹贫道也是辛苦耕耘了十来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瞧瞧,是不是觉自己回到了十八岁的模样,那可都是贫道干出来的!」

独孤伽罗呸了一口,脸蛋一红,「这……这个……可你让我怎么跟陛下代啊?陛下若是看到这两孩子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肯定会怀疑的,到时候……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万一,那孩子怎么办?」

龙名一愣,随即释然呵呵笑道:「呵呵,说你是上贫道了吧,嘴上还死不承认,这下被贫道抓住把柄了吧!想关心贫道就直说嘛,还拿孩子做借口,真是的!」

说话间敲了敲自己的两个化身,还真的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那你快想想办法呀!」

「莫急,莫急!瞧好了,贫道的本事可大着呢,要不然也不能拿下你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了!」

哈笑一声,不急不忙伸出手掌,运转体内真元,施展出变身术来,手掌在两孩儿脸上缓缓移动。

「啊……真的变了个模样!」

独孤伽罗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瞬间变了模样的孩儿。

「这下该放心了吧!咱们的儿子就让杨坚老儿先养着,不过贫道会经常过来探望的。」

独孤伽罗冷静下来,「要不、要不你带走一个,待会儿就跟陛下说只生了一个,他们也不会发现什么。你是孩子的父亲,有本事把他们生出来,不会不管吧!」

「少来这一套,贫道要是不管,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是你男人本不会照看孩子,你这个做娘的,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罪?说是让杨坚老二养着,只是开个玩笑,实际上还不是你养着,只是花销都是他付罢了。」

末了,龙名又道:「不过,你以后可不准再跟杨坚老儿有任何的牵扯,手都不准让他碰,知道吗?要不然……要不然可别怪贫道把你无情抛弃……」

独孤伽罗瞪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是一动,已经习惯了他的恩宠,尝到了做女人真正的快乐之处,要是他真的把自己抛弃了,恐怕自己就真的没法活下去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身边的两个侍女都是你安排的,皇上他……他有机会靠近我吗?每次皇上过来,侍女就会变成我的模样,我本连他的面都见不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待会儿你不就见着了吗!不过,在咱们出去之前,可得先大战一场,贫道已经好今天好久没去你那了,可是让贫道想的紧,恐怕你这个女人也想贫道的大宝贝想疯了吧!」

独孤伽罗纵是听惯他的胡话,此刻也是羞涩不已,连忙垂下头去,轻声嘀咕道:「我……我刚生完孩子……不行的,会……会死人的……」

「放心好了,贫道已经用秘法将你修复好了,就算是大战个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事!哈哈!今天你给贫道立了大功,当然要好好补偿你,来吧,大美人!」

独孤伽罗又一声惊呼,既喜又忧,和他相处得久了,自然知道他心情一旦大好,那致就会大增,固然会让自己很,但怕的是自己的身体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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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幻灵戒内出来,独孤伽罗是真的一点力气没有了,张嘴说话都费劲,额头上的汗珠都还未干,不过倒也真的有点像刚生完孩子的模样,看来龙名是早有预谋啊!

西梁君主孝明帝萧岿沉着脸,此刻的模样,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再无半分气神。他败了,他派去攻打大隋的大军败得彻彻底底。

不光如此无法振兴他祖上留下的基业,恐怕他这傀儡皇帝也要做到头了!

起初他对那九个勇士信心,要不然也不会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动用一切力量发动二十万大军攻打大隋,一开始也没让他失望,连连攻克众多城池,连大隋最厉害的杨素都不是对手,眼看就要攻入长安……

结果却出来个神通广大的国师,彻底将他编制好的美梦给打破了!

颜太师匆匆忙忙进来,叩见萧岿:「启奏陛下,大隋那边传信过来了!」

这大隋军马将江陵城包围个水不通,但却迟迟不进城来,不攻城,也不见到处烧杀抢掠。明明能轻而易举攻破这毫无防守之力的江陵城,但却不见他们动静,实在是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西梁的大臣们困惑,孝明帝萧岿也是疑惑不解。

「来、来信了!他们怎么说?」

萧岿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急急问道。

「聘亲!」

孝明帝萧岿皱眉,「聘亲?是谁要聘亲?杨坚吗?」

颜太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垂下头去。

孝明帝脸瞬间沉下来:「这如何能成,如今我西梁兵败,他要杀要剐,朕无话可说,但想要我的女儿为奴为婢伺候他,休想!再说,他一快要入土的人,这不是让朕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不行,绝对不行!」

「陛下,」

颜太师抬起头来,「隋兵月前打败我军,将江陵团团围住月余,迟迟不肯城,原来为的是这个,先是以兵相,现以礼相聘,恐怕是志在必得了!」

「这……」

孝明帝萧岿急了。

「隋本为虎狼之邦,今又乘胜而来,陛下若是执意不许,隋兵势必恼羞成怒,兵临城下,后果不堪设想!」

孝明帝脸惨白,半晌方道:「卿是说,朕此番不得不像隋人低头了!」

「陛下,」

颜太师摇摇头叹道,「微臣以为,眼下已经不是低头不低头之事了!」

孝明帝惊愕了:「哦?」

「陛下,眼下既然隋人不计前嫌,与陛下结亲,那势必不会将陛下如何,只要陛下修书一封,说明一时被臣利用,表示悔意,陛下保住我大梁基业应该不难。」

颜太师顿了一顿,又接着道:「此番聘亲的不是大隋皇上,而是大隋的国师,陛下派去的大军和九位将军就是被他击败的,若不是他,恐怕大隋皇上已经成了陛下的俘虏了!」

「是他!」

孝明帝萧岿不一声惊呼。

「正是,传闻此人是修道之人,因要在人间历练突破情关才被大隋皇上挽留下来,修为高深。也听人说他英俊神武,一表人才,撇开他是我们大梁的敌人不谈,倒也不算是委屈公主。」

孝明帝点点头,「不错,朕也有所未闻,只是老天不开眼啦,让他成为大梁的敌人,若不然……若不然朕二十万大军也不会全军覆没!」

颜太师连连摇头:「这倒未必,据老臣探知,隋兵在江陵城外驻扎一月有余,似乎就是他的命令。本来大隋皇上震怒,杨素那老贼提议要屠城,是他身而出,可以说是救了江陵城数万的百姓。」

「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哪,陛下,大隋皇上对他甚是敬重,封他为国师,赐他金牌,此番他又大败我军,立下大功,大隋皇上便答应足他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难不成就是向朕聘亲?」

颜太师点点头,「一开始他想让大隋皇上放了我们大梁的二十万士兵,大隋皇上没有答应,这才提议要娶陛下的女儿,为的恐怕就是不想让江陵城生灵涂炭。若是陛下不答应,恐怕就是给大隋皇上屠杀我们大梁百姓的借口了。」

孝明帝一声长叹,「唉,这样说来,他倒是大梁的恩人了,罢了,罢了,给他回信,就说朕答应了。」

「微臣遵旨!」

bogu 2024-08-18 04:12:51

有些武侠小说的长篇觉,写得很细腻,其中的点最很好

wuwuwuhh 2024-08-18 04:12:51

一看到宇文拓我就跳戏,毕竟是玩天之痕长大的,太师的无敌风采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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